作者:nemesia字数:6154
当年看紫狂的《月迷津渡》,一时惊为天文!?,感觉比看修罗都市等文章还要有味道,还对此篇就此没下文感到无奈。大概是我当时迷着古风文吧(摊手
后来虽然口味一直在变,但也想尝试写篇类似风格的古文小故事,最终成品就是这篇。
嘛,个人评价『东施效颦』,不可同日而语。
另外也别问我为何这篇文祭文用了两年前的梗,写作是个人自由与爱好,当下想写什么就什么,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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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扬城、季府。城中首富府第自然佔地甚广,亭台楼阁不在话下,更在府中建一湖,名曰『碧水湖』。此时正是午后,湖边正有两名女子对坐於亭内,边品茶观湖。
「嫂嫂的茶艺越来越精湛了。」正处於豆蒄年华的少女放下手中小杯道:「兄长没能待在家中品味,实在是太可惜了。加上明天便是中秋佳节,没想到无法赶及回来。」
「妹妹,别这样说。」说话的女子虽然才十七岁,但已为人妇的她自有番成熟魅力:「夫君他在外工作,加之京城中龙蛇混杂,以商人之身处於天子脚下,辛劳远不是我等妇道人家能想像的。」
「好吧,嫂嫂你什么事也为哥哥想好理由,真不知他走了什么运才能娶你为妻。」
少妇摇了摇头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此乃三从。为女子者自该以三从四德为本份。」
少女名为季玲,由於家中发迹不过二十多年,至今还没沾染到半分书香门第气息,身上还是以铜钱味为主。
相对而言,少妇本姓文,闺名芳怡。文氏本是官宦之家,然而十数年来家道中落,至今除文芳怡外,就只剩下一幼弟,最终文芳怡为了让幼弟能进书院学习,答允与季家的亲事。
「好吧,就不打扰了。」季玲在喝了三杯后便站起来,因为她已经看到文芳怡在泡好茶后,拿出书本准备阅读。但对於商贾出身的她来说,因『书』与『输』同音,故此一向对书敬而远之。
笑着摇了摇头,文芳怡端正地坐在亭子内,口中细细品味刚沖泡的香茗,一双美目则游走在字里行间,在脑中聆听圣人教诲。
「小心,你们知不知道要多少钱?假如有点点弄破,我马上打跛你们的狗脚!」突如其来的怒骂声打破了湖畔宁静气氛,而没多久后,十多名男子则搬着各式装饰自道旁经过。
领头的是季府管家、孙老头,他在季家还没发迹时便为他们工作,虽然能力不算太高,但胜在为人忠心,所以季家在发财后便让他成为管家。
「少夫人。」穷等人家出生的孙老头自少便对读书人便有种莫明的敬畏,所谓『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故而对少妇抱持着敬而远之的态度。「老奴不知道少夫人在这边,马上、马上让他们离开。」
「不,你等有事要做,我回房中看书便可。」文芳怡生性淡雅,更不喜与男性接近。
此时其中一名跟随在孙老头身后的年轻家仆,年约十五、六岁左右,容貌甚为娇俏,黑白分明的双眼中闪过一道光芒,但转瞬即逝,让刚好望向他的文芳怡以为是错觉。
回到房内,文芳怡总是感到莫明心跳,性欲本就淡薄的她,成亲过后也只有每月一、两次房事,近数月更因夫君离家,於情欲一事心如止水。可如今在看到那名年轻男仆后,每当想静下心来,居然总会浮现起他的容貌,两腿之间更微微发痒、感到空虚。
迷迷糊糊之间,文芳怡再次走近湖边,不过并非是方才读书品茗的小亭,目标是建在另一边的柴房,她靠在房内墙壁间的小空隙间,远远地偷望着那名俊俏男仆。
「不、不可以的。」当众人完成工作散去,文芳怡也回过神来,惊觉自己想念的居然是名下仆,自小深受三从四德教诲的她深感难堪。
没多久后,柴房的门被推开,此时夕阳西照,金黄色阳光洒在对方身上,让文芳怡看不见对方的样子,只知道是名个子不高的男子。
在房门关上、光线重归暗淡后,文芳怡才看清来人,那便是刚才自己偷看的对象,只知是姓乌、跟随在孙老头身旁的少年男仆。
「夫人。」然而少年的行动没有半点视对方为主家,伸出白滑的小手抵在少妇下巴后,微微用力让其上抬。
在再次看见他的眼睛后,文芳怡感到当中像有莫明的吸引力,将她全身力气也抽走,使她只能靠着墙壁站立,也没法作出任何反抗。
「想着我吧?而且还不知为何要来这儿吧?」柔和的声线轻易地刺入少妇内心:「你根本无需感到奇怪,因为是我要你这样做的。」
在少年目光注视下,文芳怡就算内心多么害怕、多么地想逃跑,无奈身体就像被绑上沉重的铅块,连眼睛也无法眨动,就只能直直地望着他。
「放松、放松身体,不用担心。」少年空着的另一只手伸至年轻少妇腰际,将她搂抱起来。「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文芳怡感到宛如身处迷梦之中,思绪化为死水、不再流动,能够理解少年说话的含意已是尽了全力,别说要从中分辨是否合理、是否合於道德礼法等等。
「你会到这儿来,是因为你想看到我,渴望能与我在一起。」还没完全转变为成年人的声音,向少妇脑中灌注着扭曲的意念。「因为我是世上与你最亲近的人。」
「你是……我世上最亲近的人……」文芳怡在迷迷糊糊之间开始重覆着对方所说的话。「因为我想看到你……渴望能与你在一起……」
「对,因为我是你世上最亲近的人,所以两人之间的关系比任何人更亲密。」少年微笑着替换了当中一个词语,让当中含义渐渐作出变化。
「因为是最亲近的人……所以我们之间的关系比任何人更亲密。」思维已然麻痺,文芳怡只是勉力地提起精神、本能地重覆着少年所说的话语。
「乖,先张开口吧。」少年自怀里取出瓷瓶,从中倒出一颗淡黄色药丸,从药丸上散发着类似於栗子的气味。
呆滞好一会后,文芳在理解到少年说话中的意思后,便顺从地张开樱唇,小嘴只是如同平常进食时微微张开。
将手中药丸送进少妇口内,命令其吞下后,少年便略为后退数步,静待眼前少妇吸收,让药力在她体内生效。
火热的感觉自体内升腾,对於思绪的束缚也变得更为猛烈,文芳怡粗喘着气,双目中浮起炽热的欲望,直直地望着眼前少年。
虽然年轻、少年依旧是男性,了解药丸已经生效的他再次走近文芳怡,伸出双手抱着她的头后,便俯身吻向她正微微张合的樱唇。舌头更向内里进攻,与少妇的香舌互相缠绕。
良久以后,重叠的双唇才告分开,无分男女也因深吻而喘息,少年邪邪地笑着说道:「因为我是你最亲密的人,所以我所说的话你必须要听从、更不会反抗,知道么?」
表情呆滞的文芳怡隔了一会后才开口说道:「知道……因为你是我最亲密的人……所以你所说的话我必须要听从……更不会反抗。」
「很好,那么现在就将衣服脱下来吧。」少年男仆开始准备将自己的欲望发泄出来。
年轻少妇顺从地脱去上衣,被肚兜遮掩着的双峰正挺拔向前,在玉山之颠上更明确地看到两点凸起。
眼下已是八月初,傍晚偶而吹起带着秋意的风,像柴房这种满是木缝的房间,总是会有阵阵清风吹来,雪白的娇躯也因凉风而微微抖动,但也由於药物关系,血行加速的身上浮现着淡粉色。
「将肚兜也解开吧。」
在少年的命令下,文芳怡伸手解开背后的绳结,绣有桃红色凤凰的肚兜便向下飘落,向对方展现自己晶莹白皙的丰满玉峰,还有位於顶端的艳红。
伸手把玩着这对柔软丰硕的玉乳,持续地挑动少妇欲念,少年口头继续作出下一步的指示:「把裙摆也褪下来。」
随着最后一片布料落在地上,少妇迷人的娇躯完全展现在少年眼前,任由对方观赏,连丈夫也没多看的胯间,也在少年要求下分开玉腿,用手指将那被嫩草所遮掩的小洞瓣开。
在少年的引导下,文芳怡坐在柴房的桌子上,右腿张开,左脚则按照少年吩咐踏在桌面上,玉手在后方撑着,娇躯斜斜地向后靠着,柔顺秀发则直直地垂落,为的是完全将身体完全展露。
「美,实在是太美了。」少年急不及待地再次向少妇索吻,但目标是她胸前挺立着的豪乳,小手一边捏弄、将柔软中也充满弹性的玉乳弄成各种形状,同时间也在另一边亲吻、吸吮,舌尖更在乳肉上到处舔弄。
没多久后,在双峰顶端,两颗鲜艳果实明显变得更为坚硬红润,勾动起男性最本能的欲望,因这意味着眼前美妇已开始动情。
空着的手伸向没有任何遮掩的胯间,指尖在鼓起的玉户上来回抚弄,没多久后便感到变得湿润,丝丝潮水从中流出,为的是让男根能更顺畅地进入。
「是湿了吗?」少年在文芳怡耳边问道。
「湿了……」虽然心灵已被束缚控制,从小所受的教养还是使她羞红了脸,回答的声音也甚为轻细。
「那么我就要进去了,不过别担心。」胯间阳物早已充血挺拔,自觉时机已经成熟的少年也脱下裤子,将其掏出后便二话不说直接插进文芳怡的肉穴当中。
「因为你是越痛苦时就越会感到快乐!」
如此粗暴的行为,如在往日已使年轻少妇痛叫起来,然而心神已被控制、同时身体也受药物刺激,文芳怡反而从中感到丝丝快意,每当蜜道被肉棒挤开、撑大时,异样的满足自然浮现在她心头,沖淡了当中的痛楚。
少年双手更是用力地抓着少妇柔美圆润的双峰不断地把玩,没有丝毫怜恤,如同要像玉乳捏破似地,在雪白嫩肤上留下了纵横交错的赤红色指痕。
处於血气方刚时龄的少年,正用力地前后晃动着腰部,胯间阳物每一次都凶狠地推进,硕大的先端总是顶至少妇花道深处,使她狭小紧迫的幽谷受到莫大压力,如同要将她一分为二般地不断挺进。
「唔……唔……」受到药物与少年的言语诱导所影响,文芳怡口中发出细细的娇喘声,但显然从小所受的教育依旧根深柢固。
「放开心防,就算你尽情地叫也没问题的。」将头埋在两乳之间的深沟当中,少年进一步引诱着独守空闺的少妇道:「诗中有曰,人生得意需尽欢,如今你感到欢乐愉快,假若不尽情叫喊,岂非有违圣贤之道?」
对於饱读诗书的文芳怡而言,理应对於如此曲解诗词予以谴责,可惜眼下的她明显没有多余心力去仔细分辨,让少年假借圣贤之名敲开她心房大门,也给她开了一道宣泄的门户。
本来温宛如玉的少妇,在年轻男儿挥舞着胯间肉茎下,因为情欲不断被挑起而放声尖叫,当中甚至夹杂着些许艳词,使她自己更为动情、胯间溪水更是源源不绝地流出,完全看不出平日清秀儒雅的模样。
温暖湿润的肉壁紧紧地套弄着少年的阳物,穴口也因被粗暴抽插而变得艳红,但文芳怡依旧用力地抬起臀部,以期望能被更深入,受到药效影响,在她的意识中只剩下交沟,完全容不下其他事物。
最终在少年一阵猛烈推动中,肉茎先端抵在深处,在抖动中将带着余温的阳精喷射在内,而已受药物侵蚀的少妇也达至绝顶,毫不知耻地发出高亢的呻吟声。
美美地享受完年轻少妇的娇躯,少年将变软的肉棒掏出,顺手取过少妇放在地上的衣物将自己胯间擦乾净后,再把少妇抱在怀中,在她已经陷入昏迷的心中植入新的想法。
所谓月到中秋分外明,归因这是一年中喻意团圆的日子,可惜对於商贾而言,留在京城与高官士人打好关系是更重要的事,故此季府自从成功在京城有一立足之地后,除了过年以外也很少全员齐聚。
对於文芳怡而言,昨晚她作了一场恶梦,梦中的她彷如不知廉耻的娼妇,双腿大开地跨坐在家中俊俏男仆身上,腰肢为了套弄肉茎而不断摇晃。更使她羞耻的是口中还不断地说出淫秽的话,像是称讚对方阳物坚挺、让她很舒服之类,甚至开口说想为他生孩子。
醒过来后,文芳怡自觉枉读圣贤之书,居然会想到如此不合礼法之事,更让她深感罪恶的,是每当偶尔失神,回想到梦中情节时,两腿胯间之处总会浮起热流,喉间也变得乾涸。
「不……不行。」倒了杯清水喝下,摇了摇头,文芳怡像是想把内心欲望抛开,好不容易才压下心中淫秽的想法,勉力地将注意力放回书本上。
但当日色渐暗,金黄色的夕阳照至走廊时,远比先前更为凶猛的欲望涌上心头,满脑尽是少年阳具的映像,空无一物的蜜道像是饥渴了不知多久的飢民,渴望着能被抽插,让身体深处能够接受精液的灌溉。
就在文芳怡欲念难挡时,服侍她的侍女们把房门推开,将浴盘放了进来,突如其来的行为让她成功地找回理性,但使她疑惑的是没有下过相关命令。
「少夫人之前说要在中秋佳节好好地梳洗呀。」侍女讶异地答道。
「是这样吗?怎么我不记得了?」按着额头,年轻少妇为自己的记忆感到奇怪,不过她还是在侍女们服侍下宽衣解带,让雪白的美躯沉在浴盘内,温热的水使她感到舒适,洒在其上的花瓣所散发出的香气,更能减去她内心困惑。
突如其来,本来紧闭的房门被推开,一名俊俏的少年走了进来,他身上穿着下人服饰,但奇怪是众侍女们都好像没看到他,任由他走到浴盘前,从上而下地欣赏着少妇出浴的姿态。
莫明有男子出现,文方怡双手掩胸,正张嘴欲叫时,只见对方弹了弹手指,她便像被雷电所击中,全身软软地坐倒。
「乌兹主人。」原先在旁边作为少妇侍女的一位跪在地上道:「我等已按照主人吩咐办好了。」
「做得好。给你奖赏吧。」少年乌兹笑着向她伸出食指,接着侍女便满脸通红,双眼如丝,然后全身不停颤抖,两腿之间更变得湿透,最后整个人倒在地上露出扭曲而又满足的笑容。
乌兹他接着也同样地指向剩下的侍女们,她们的结果也如同先前那位一样,全都倒在地上,不同的容貌但同样露出扭曲又满足的笑容。
从怀中拿出一个项圈,少年俯身靠近浴盘内的年轻少妇,将其扣在她滑嫩颈上,再来拿出锁炼扣着,彷彿拉着狗只般让文芳怡赤身出来。
此时已是入夜,夕阳早已在山下,皎洁的满月已爬至天边,柔和的月光射至房内,映照在还带着水气的胴体上,如同为少妇镀上一片银芒,而事实上,本来分佈在娇躯各处的水滴,也真的在满月月光下渐渐连结在一起。
银白色的线条构成了类似衣服的物体,但那绝对无法称之为衣服,在文芳怡胸前是以三条银白丝线扣着,唯一交会点是那嫣红之处,至於胯间所在,更是只有两条银白丝线以丁字型出现,但垂直的丝线是陷入少妇胯间嫩肉当中。
少年乌兹伸手摸着文芳怡的头:「满月夜,人团圆。」伴随此话落下,少妇全身渐渐变得赤红,从她口间更发出甜美的痛呼声。
慢慢地,少年的手指沿着文芳怡的美背向下滑动,让少妇的叫声更为诱人,纤细的腰肢不自觉地左右晃动,那声声呻吟变得能够勾动男人心底最为本能的冲动。
少妇的胯间没有了任何遮掩,有如在烈日中的冰块似的,银丝在月光中消失了,一直注视着的乌兹则解开裤子,把已经以撑天姿态的肉茎挺进。
樱唇张开,香舌从中伸出,比昨日更为粗大的肉棒彻底地插入文芳怡狭小的蜜穴,本该只有痛苦的感受,居然在满月下化作快感,最终发出欢悦的叫喊。
被反转身子躺在地上,继续没有任何怜悯的抽插,在月光与花香的引导下,支配了文芳怡的脑袋,就只剩下『满月的光华』和『团圆』两个意点,完全佔据她已彻底麻痺的大脑。
在一轮快速运动后,少年更为用力地挺进,肉棒一抖一抖地在少妇体内深处喷射出精浆,而在他身下的文芳怡,则已满脸赤红,伴随着扭曲的高潮脸。
最终,乌兹再次拉起锁炼,让文芳怡以狗爬式趴在地上。
「在满月之下立誓,从此以后作为我的宠物而活,只有和我在一起才算是『一家团圆』。」
「汪。」胯间滴着乳白色黏液,已没意识的文芳怡开口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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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定:
乌兹-『物炼宗』本代宗主,年龄不详。这次是因为在宗门闲得没事做下山行走逛街,意外看到合意的猎物,所以混进去把妹。
文芳怡-被乌兹看上的年轻人妻一名,原先知书识礼。
施术物-炼心丹,能使人意识不清,女性服用后越接近满月时效果越佳,如在中秋满月时则效果会数十倍增加。
物炼宗-某位远古使者创建、三冰上人命名,本着天地万物皆可炼之为宗旨。目前宗主为乌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