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花劫
作者:vinking2003
(一)娇缚
探明金府小姐住所之后,左欣便悄悄前往,待得夜半三更之时,怀揣备好的细麻索,攀上绣楼,点破窗棂,偷眼观瞧,但见的一位女子背身而坐,好似正在织做女工,但看背影,已是婀娜多姿,尽显女子之美态。
左欣悄悄移置门前,探手轻轻一推,发出一声轻响,单听屋内女子轻声说道:「稍等,我便这就来开门」,左欣闻言隐于门后,待得莲步清响,咿呀一声,门分左右,只听得这女子轻轻地呓了一声,左欣见时机已到,由门侧窜出,探左手捏住女子咽喉,往里一推,将人送入屋内,右手顺手将门带上,这几下利索之极,女子半点声音未曾发出,便被推回屋内。
这女子惊得花容四色,双手紧紧捏着左欣的大手,半点声音也叫不出来。左欣将她按于秀墩之上,轻声警告道:「等会若敢叫嚷,便将你活活掐死!」见到女子连忙轻轻点了点头,这才放开扼住粉颈的左手,轻声喝道:「老老实实便能少吃点苦头,倘若不听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言罢,将这女子身子向后一板,探手从怀中取出细麻索,正要捆绑,女子回首轻声言道:「公子且慢,敢问因何到此,又因何要捆绑奴家?」
「住口,你们金家恶事做尽,如今东窗事发,株连九族,如今逃到此处,便以为能苟活偷生吗?哼,金大小姐,牡丹姑娘,正所谓天网恢恢,近日你若敢放抗,便立即处死,休要以为本公子会不敢杀你。」
「哎,原来如此。」牡丹姑娘轻轻叹了一口气,将双臂倒背身后:「公子尽可放心,牡丹绝不反抗,公子只管绑便是。」
「哼,少要装那顾步自怜之态,跪在地上!」
「嗯,公子就是不信奴家,也罢,不如这样,左右都要捆绑,不如容牡丹将衣衫褪去,鞋袜尽除,如此一来贴身上绑,更为结实,光脚赤足,绝难逃走,岂不更好!」
「好,就依你直言,速速动手。」
金牡丹轻轻站起,环佩叮当,宽衣解带,左欣此时方才有空闲仔细看看这女子,只见这金牡丹柳眉凤眼,淡施馆粉,风摆荷叶,真是个如花似玉的美貌佳人。
心中正想着,便听金牡丹轻声问道:「公子,可以给奴家留下小衣、罗裙吗?」言至此处,声如蚊蚋。
左欣看了看金牡丹,此时这女子已然半裸娇躯,上身只留了一件粉红色的肚兜,裁剪的十分合体,紧紧贴着姑娘的娇躯,下身一件素花的百褶罗裙,下摆轻轻垂到姑娘的赤裸玉足上,金牡丹一双娇臂拢在身前,轻垂稽首,一副正待发落的样儿。
左欣佯怒道:「你自己要裸身被绑,如今又要人可怜,速速将衣衫褪去,一件不留!」
只见这美人娇躯一颤,愣了半晌,便跪在地上,将一双白嫩的臂膀倒剪在背后,娇声道:「公子既然不肯怜惜牡丹,那就请公子先把奴家绑了,再烦劳公子亲自动手将牡丹小衣、罗裙尽数褪去!」
「哼,那就得罪了。」左欣将麻索折成双股,站到姑娘背后,将绳索搭在这美人的后颈之上,在由腋下穿出,在用力一抽,让绑绳死死压住姑娘的粉颈,这才游龙走风在两条春葱一样的臂膀上打起绳圈来。
金牡丹跪在地上,绑绳上身之时,心头一凉,娇躯才刚轻轻地一颤,就被一道一道缠紧又带死的绑绳所带来的疼痛替代了。
每紧一道绑绳,便要反手将金牡丹身子提起来,每压一道绑绳,便将姑娘身子按下去,这美人跪在地上,半裸上身,在这起起伏伏之际便被绑了个结结实实!
「大美人,忍着点,最后一下了。」左欣左手推着金牡丹的后颈,右手将穿过压颈绑绳的绳头用力一拽,把一双倒剪的双腕反提了上来。
「嗯,啊啊啊。」金牡丹才应了一声,便忍不住背后的痛疼,叫了出来。
「这就好,这就好。」左欣将牡丹的双腕提至极限,便将绳索在姑娘后颈打结。
捆绑已毕,左欣走到姑娘身前,冷笑道:「大美人,这滋味如何啊。」
金牡丹轻抬稽首,言道:「公子如狼似虎的五花大绑,奴家还能如何。」
「还能如何,自然是将你这口称心甘情愿被绑的大美人,除去小衣、罗裙,然后蒙眼封嘴,带回去处置咯!」,「哼哼,回去你也难逃一死,赤赤条条,倒是省了再剥一次衣服。」
金牡丹咬着下唇,美眸里泪珠翻滚,轻叹道:「奴家自行褪去衣衫鞋袜,半裸服绑,公子不信,如今绑的结结实实,公子依然不信,也罢,公子尽管动手」言罢稽首轻垂,低声抽泣。
左欣伸手挑起这大美人的脸蛋,冷笑道:「想要留下小衣、罗裙倒也不难,听说姑娘文采颇佳,就以此时为题,如若做的诗句,便信你乖乖服绑之心,且留你遮羞之衣,如若不能,便休怪我要尽付前言了,如何?」
金牡丹眼波流转,轻声道:「就依公子,不过请问公子给奴家所上之绳法,可是五花大绑?」
「所源正式五花大绑,但又有所不同」
「嗯,如此一来,奴家有了,月圆月缺身如意,星密星稀妾乱心,但得彩藤双飞翼,却落凡尘压牡丹」。
「小姐色艺双全,果然名不虚传,好一个彩藤压牡丹」
「多谢公子」
左欣取出黑纱,毛巾,正准备将金牡丹蒙眼堵嘴,趁夜色押走之时,听得门外脚步声响,行至门处,轻叩门楣,一女子声音言道:「姐姐睡了吗?」
左欣急忙将金牡丹小嘴用手堵上,示意她叫来人进来。
牡丹轻声言道:「门未锁,妹妹进来吧」。
左欣侧身躲在门后,待得门被拉开,一女子款步迈入,一眼看到跪在地上,半裸被绑的金牡丹,不由得纤手掩口发出一声娇呼。
左欣一个箭步,由后勒住女子脖颈,迫其不得发声,再将门掩上,顺势将这女子拖到床头,取下床头幔帐飘带,在这女子脖颈上缠了两圈,作势将这贸然闯进的女子先行勒毙。
「公子且慢啊,凤儿你别喊,公子她不喊,先别勒啊」金牡丹急忙轻声呼喊。
左欣心下稍缓,略微松了松手,这女子璎了一声,娇声道:「你是谁呀,怎么回事,姐姐你怎么了?」
左欣按着这女子,摸出绳索,准备将这女子先捆上,是杀是留再做计较,正在此时听得金牡丹言道:「公子,凤儿是我的表妹,让我和她诉说原委,公子在绑不迟」。
左欣仔细看着眼前这个美娇娃,心下暗想,辛好没有将其勒毙,这么一个俊俏的小美人要是死了就太可惜了,金牡丹捉回去之后定要处死,只能在路上好好玩玩,这个俏美人,若是活捉了,慢慢调理,真是美事一桩。
待得金牡丹轻声和所来之女子细说了原委,转头向着左欣道:「公子,这是我家表妹,名唤赛玉凤,寄主我家,此事应该与她无关,求公子网开一面,将她留在此处」。
左欣正要答言,赛玉凤娇声喝道:「姐姐说你是官府中人,前来拿人,敢问你可有腰牌,就算你是官府捕快,姐姐一家犯了王法,因何只抓姐姐一人?」
左欣闻言一时语塞,心道:「总不能告诉你们我乃为美色、赏金而来,原本以为擒得这如花似玉的金牡丹,路上慢慢凌辱,等到了县城再将其交予官府,换得赏银,谁料想巧遇了这只美凤儿,眼见就出了纰漏。」
见左欣并不答言,赛玉凤娇声道:「姐姐,切不可就如此束手就擒,此人定时另有所图,你速速放了我姐姐。」
「哼,想得倒美,今日擒得要犯,不日自有官兵进府拿人,小丫头乳臭未干,口气道不小,若不是你姐姐,早已将你擒住!」
「你偷袭人家,才侥幸得手,好,你敢和本姑娘比试比试,倘若输了,速速放了我姐姐,且不得回报官府,敢吗?」
「倘若是小姑娘你输了呢?」左欣笑道。
「哼,本姑娘已经19岁了,不是小姑娘,我若输了,那就,那就……」赛玉凤一时语塞。
「那就如何啊?」
赛玉凤一咬银牙娇声道:「好,本姑娘若是输了,就如牡丹姐姐这般任你处置!」言罢已经是满脸绯红,尽显娇态。
「哈哈,一言为定。」
绣楼之下,几招过后,左欣便发现这丫头不过是花拳绣腿,心中暗喜,这还不是手到擒来,正思量如何擒住这小妞时,赛玉凤呼的当胸一掌袭来,左欣假意脚下踉跄,向后倒去,却顺势抓住递过来的玉手,赛玉凤本以为得手,未曾想手腕被抓,一股大力传来,站立不稳,被拉得向前倒去。
左欣脊背刚一着地,便一用力顺势向旁边弹开,反变成赛玉凤被拉得面朝地下跌倒,左欣翻身压住姑娘的腰身,再将擒着的玉手往回一领,大力提至后心的极限,趁着这小美人吃疼分神之际,左手捉住另一只粉腕,也反扭到身后,将双腕合到单手,死死捏住,分出右手将赛玉凤束发的头绳抽了出来,双搭十字把一双娇腕紧紧扎好,这才腾出手来,捉着姑娘被打散的发髻,用力往上一提,将这姑娘的上身拉了起来。
待左欣迫赛玉凤跪在地上,这才松开手中的发髻,但见赛玉凤一头青丝坎坎垂至腰际,反剪粉臂,一张如花俏脸微微扭向一边,粉腮上还沾着一点尘土,想是刚才按在地上捆绑时蹭上的。
「好一个小美人」左欣心下暗自赞叹,探手一板赛玉凤的俏脸,用刚从姑娘身上搜来的丝绢为其擦去脸上的尘土,笑道:「适才比武较量,拳脚无眼,多有冒犯姑娘了」。
赛玉凤娇哼了一声:「少要假装好人,人家才不领你情,技不如人,人家认输便是!」
「好,想不到姑娘如此豪爽,那左某也就不客气了」,说罢,从怀中掏出一捆麻绳,丢在赛玉凤身边:「凤儿姑娘,左某得罪了」。
赛玉凤瞪大了眼睛,看着如同变戏法一样仍在自己身边的麻绳,怯声道:「绑都绑了,跟你走便是,你还要做什么?」
「哈哈,姑娘忘了比武之前怎么说的了吗?,你的牡丹姐姐如何捆绑的,嗯?」说罢,伸手捏住赛玉凤的胸襟,用力一带……
绣楼之下,虽夜以几近四更,凉风瑟瑟,但赛玉凤跪在地上,不由得粉面发红,轻轻扬起头来,眼光落处,地上扔的正是自己最喜欢团花锦袄,旁边胡乱丢成一团的是去年姐姐送自己的素花罗衫,还有丢在地上的那根五彩头绳,是自己亲手编的,刚刚绑的手腕好疼……一阵夜风吹过,赛玉凤身子一颤,轻轻垂下稽首,看看还裹在身子上的鹅黄色肚兜,再也忍不住心中委屈,大滴答滴眼泪流了下来。
左欣此时正单脚踩住赛玉凤的腿弯,双手如同穿花蝴蝶,抹肩头,拢二臂,是双三扣,单三扣,正要把姑娘的双腕吊起来,刚刚拉紧,正要打结,听到赛玉凤低声抽泣,哪知道这女儿家的心思,只道是这丫头娇生惯养,吃不得绑绳太紧,心道:「若不让她吃足苦头,怕日后不好调理」。便把已经拉紧的绳索又紧了几分。
赛玉凤自被绑一直忍着疼痛,只是心中委屈才哭了起来,左欣这一紧绑绳,赛玉凤吃痛忍不住娇哼了一声:「干嘛捆那么紧,都已经双股麻索,贴身绑绳了,还怕本姑娘跑了不成!」
左欣冷笑一声:「哼,这叫双龙锁娇凤,不紧不行,姑娘忍着点吧」,说罢将绳结打死。
捆赛玉凤的绳子尚未裁剪过,剩余颇长,左欣心下一动,将剩余绳索轻轻穿过姑娘腰身,提至胸下,再加绕一圈后,紧紧拽死,而后又绕过肩头,在胸上如法炮制,连勒两圈。这四道八股的束胸绑绳一紧,赛玉凤姣好的身材立时显现出来,不管她再怎样含胸低头,一双淑乳都高高挺在胸前。不等赛玉凤出声,左欣将绳索又在姑娘的小蛮腰上紧了两圈,在后腰打结后,绳子穿过反绑的双腕、后颈,简单打结后,由姑娘左肩背过,在压着胸上的绳索中间打结,穿过乳沟,在胸下绳索中间再打一个结,折返向上,麻花攀上乳沟中间的绑绳,到达胸上绳索后,在从右肩头背至颈后打结,这才把这条长绳用完。
赛玉凤涨红了俏脸,比武认输,本以为束手就擒,却被剥去外衣,裸身上了绳索,没想到此人花样如此之多,竟然用如此羞人的绑法,赛玉凤又羞又怒之下,一双大眼睛泪花翻滚,几乎又要哭出来。
左欣笑道:「这夜深风凉,见姑娘衣衫单薄,左某不忍,故此为姑娘特上绳衫一件,若不能御寒,也算了表左某的心意了,哈哈」。
「无耻!」赛玉凤紧咬银牙。
「哈哈,既然姑娘不领情,那就请上楼叙话吧」,说罢,把赛玉凤提起来,用力一推。
赛玉凤跪了半天,身子刚被提起来,尚未站稳,背心就是一股大力,惊叫了一声,一个趔趄向前跌去。
左欣再伸手一抓这女孩子背心的绑绳往回一带,将她扶好,待得赛玉凤刚刚站稳身形,又是用力一推……
赛玉凤向前跌去刚刚惊叫一声,尚未喊完,便被拉回,只觉得胸前一紧,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传遍全身,竟然忍不住「嘤咛」一声叫了出来,这女孩子俏脸一红,还未等她做足小女儿的娇态,便被左欣又一下推出。
赛玉凤被推推搡搡的押回绣楼,短短十几步的楼梯,其间身上绳索来回往复,竟把这这未经人事的女孩子押的莺婉燕蹄,个中滋味,难以言语。
回到楼上,两姐妹见面,都羞红双颊,相对无言。左欣见时间不早,也不在多纠缠,取出两块毛巾,一副黑纱,几条短索,先将赛玉凤双眼用黑纱蒙上,迫其跪在地上,剥去她的鞋袜,用一条短索系在赛玉凤的乳前绑绳上,再另金牡丹跪于赛玉凤身前,把短索另一头系在金牡丹后心绳结上,将二女穿绑在一起,再取一条短索,给金牡丹玉足系上绳镣。最后分别用毛巾将两个女子樱桃小口封死。
收拾停当,左欣用手捏着金牡丹的俏脸,突然正反两个耳光打下去,两声脆响,金牡丹粉腮上隐现指印,一双妙目眼波流动,眼见就要流下泪来,但是分毫呻吟未曾发出,左欣点点头,将金牡丹扶起来,又将赛玉凤也从地上扶起来,顺手在她的大腿内侧重重的捏了一把,但见这美凤儿疼的娇躯一颤,也是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左欣随后押着二女下楼出院,金牡丹足系绳镣在前,赛玉凤黑纱蒙眼在后,双龙锁娇凤,彩藤压牡丹,沿小路直奔州府。
(二)押解
左欣觉得口干舌燥,抬头望望日头,已经时近中午,探手取下水壶喝了一口,心想:「唉,早知道除了一朵牡丹花,还有一只美娇凤,便雇辆轿车了,如今这两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捆着样子倒是可人,只是这走起路来一步三摇,只怕要露宿荒郊了,若只是一个美人,还能狠狠心捆在马背上,这一对姐妹,如何能快得起来。」
想到此处,回身看了看跟在马后的这对姐妹,只见这对可人儿已经是香汗淋漓,身前的肚兜都已经是大片汗渍,紧紧贴在娇躯之上,金牡丹虽未曾压上乳绳,但奈何体态丰腴,一对淑乳被汗水打湿的肚兜紧紧贴着,傲然高挺,曼妙身姿尽显无余,反倒更胜乳前、蜂腰都扎的结结实实的赛玉凤,金牡丹檀口中的毛巾已经取出,换成一方稍小的绢帕,但也将粉腮微微撑起,只能闷声娇哼。
这金牡丹不愧是出身大户人家,虽身受绳捆押解之苦,但每每莲步轻移,乳峰弹动,黛眉微颦,当真是美艳不可方物,此刻后心反剪的绳结处又多系上了一条长绳,由肩头轻轻绕过,系在马鞍桥上。
身后的赛玉凤虽不及金牡丹那般媚态横生,但胜在正值妙龄,身形玲珑曼妙,此刻半裸娇躯,双龙锁凤,口衔软巾,黑纱蒙眼,长发垂腰,处处透出一股少女的羞涩。相比刚刚生擒这小美人时候的娇蛮,经过半宿半天不曾松绑的残酷押解,让这丫头吃尽苦头,尽显少女的柔弱,一双赤裸的玉足,此刻沾满泥土,由于双眼被蒙,时时踩在草丛之中石子之上,便疼的娇躯一颤。
见此美景,左欣小腹一热,心道:「慢也有慢的好处,若如同官府抓人,急急赶路,又或押在车内,哪有这等好景色!」
细细看去,两个女孩子眉梢鬓角的发丝都被汗水打湿,就连抹肩、绞臂的各处绑绳也都被点点香汗浸透。「
左欣抓住系在马鞍桥的绳索,轻轻拽了拽,金牡丹被带的身子一斜,发出一声娇哼,心道:「今次你们两个美娇娘算是吃尽苦头了,这双股麻绳被汗水浸透,等下午绑绳一干,就是本公子不打你们,也得紧个半死。」
想到此处,心念一动,「自昨夜生擒二女,押至落脚之处,取得马匹,直至近午,其间除去几次小解,只给二女饮过五、六次水,至今绑绳从未解开,且半点米粒未曾沾唇。原本想着擒得金牡丹,骑快马赶奔州府,找一店家,春宵一夜之后,将金牡丹送官。想到多捉了一个赛玉凤,又一路之上耽搁于二女的美态,哎,倘若紧坏了这两个妙人儿,岂不可惜,还是细水长流的好。「
左欣随即马头一转,不多时寻得一平坦之处,下马在草地上铺好软毡,将二女之间的穿绳解开,放她们坐下休息。
金牡丹姐妹二人,经过长时间的捆绑押解,早已到了女子所能承受的极限,纷纷跪坐在地,动弹不得。
左欣取出清水、干粮,扔在地上,托起金牡丹的俏脸,取出封口的软帕,先喂了几口清水,随后转到姑娘身后,给她松开绑绳,这大美人身子丰满,几个时辰的捆绑,麻索早已入肉,疼的金牡丹嘤嘤燕燕,不住的娇哼,左欣把解开的绳子丢在一边,道:「牡丹姑娘,受委屈了,先吃点东西吧。」
金牡丹柔声答道:「多谢公子,凤儿妹妹身子弱,公子可否也给她松绑。」
左欣又走到赛玉凤身前,先取出口中毛巾,这小美人随即娇喘起来,再摘掉蒙眼的黑纱,这才慢慢给她松开身上的绑绳,此时这小美人不住起伏的胸脯这才平缓下来,娇哼一声:「紧死人了,你是出身屠户么?学人家窃玉偷香,却无半点怜香惜玉,啊,疼死了。」
左欣冷笑一声:「你这美凤儿,不是任我处置吗,本公子若不是怜香惜玉,又怎么会给你松绑绳,不知好歹,等会吃过东西,在让你尝尝紧绳的滋味!」
金牡丹急忙辩解道:「凤儿年纪还小,公子莫怪,我们姐妹承公子怜惜,感激还来不及呢。」
赛玉凤听说还要捆绑,吓得身子一颤,只是轻轻娇喘,不敢再说。
给赛玉凤松了绑绳,左欣俯下身去,用短索在小美人的一双玉足的脚踝处系紧,这才起身说道:「速速活动身子,吃些东西,若敢造次,休怪鄙人无情。」
趁着二女吃东西的当口,左欣给马匹卸下鞍韂,饲喂水草。
牡丹姐妹跪坐地上,骨软筋酥,别说逃跑,便是想吃喝休息,也难以动弹,半晌过后,两姐妹才勉强撑起身子吃喝起来。两个美人春葱一样的粉臂此刻绑痕累累,金牡丹体态丰腴,当初捆绑之时,绳绳入肉,此刻松开绑索,道道绳痕清晰可见,此刻白嫩臂膀衬着圈圈绑痕,别有一番滋味。
赛玉凤虽然俊美,身子却不如金牡丹那般丰满,一双粉臂紧缚之后,略显青紫之色,淡黄色的肚兜裹着这小美人玲珑娇躯,垂腰长发与赤裸的粉颈、脊背黑白分明,更衬的这丫头粉刁玉琢,配上绑痕累累的双臂,显得楚楚可怜。
左欣看着二女侧面有如剪影般的美态,心道:「这金牡丹样子着实是美艳动人,丰满撩人之极,却偏又生的性柔似水,逆来顺受,若是以硬索紧了,在略施酷刑,想来那眉黛含春、却又哀怨温婉的样子必定是难得一见的美景,只可惜女子如同鲜花一样,越美越经不得折磨,只不过这金牡丹如今落在自己手中,若不试上一试,甚是可惜,倘若能把握火候,岂不妙哉。
反观赛玉凤,这小美人正在妙龄,含苞待放,且生性娇蛮,紧绳凌虐,虽可得一时妙境,恐经不起时日。况且此女处子之时便生的如此曼妙身姿,若日后尽尝人事,必是个乳丰臀肥的美娇娃,再施以重手法,才是妙事一幢。
想到此处左欣再也按捺不住心头欲望,从包内取出两条棉绳,四副特制的细链细环镣铐,以及两件女子的薄衫,分成两份,收拾停当,待这姐妹吃完东西即可动手捆绑。
牡丹、玉凤虽是大户人家出身,平日吃喝不愁,但如今水米未进,几块干粮不多时便吃个干净。
左欣见状提着准备好的东西走到二女面前,看了看地上的绳索,笑道:「两位小姐,今次赶了这许多的路,人困马乏,想必两位也累了,左某有意让两位姑娘休息一下,不过若是放你们这样休息,倘若哪位小姐想家,又被左某发现,恐怕多有不便,哈哈,不如让我先做个坏人,如何?」
赛玉凤低头看了看地上的一大捆绳子,又抬头看看左欣手中拿得两个包袱,嘟着小嘴,大着胆子娇声道:「你本来便是坏人,还用先做后做,要绑就绑。」
「那如此左某就不客气了。」说罢左欣作势就要提绳动手。
赛玉凤瞪大了眼睛,本以为这人知道自己和姐姐被捆了几个时辰,莫说逃走,连走路都难,此刻说要捆绑只是要自己和姐姐求饶,心中不忿,故此出言。
哪知见果真要绑,想到自己昨晚的遭遇,再也硬不起来,美眸中含着泪水,带着哭腔娇声道:「你这人果真是坏人,人家被你捆绑一整夜,只道是愿赌服输,如今尚未赶路,你就要动手上绑,你……」
左欣见状心中暗笑:「凤儿姑娘,既然愿赌服输,又不愿被绑,就要学的乖巧,懂得讨本公子欢心,似你这般哭闹,如何能叫人轻饶你,倘若不绑你,我便是好人吗。」
赛玉凤闻言,一边抽泣一边娇声道:「人家心中委屈,又不是向你哭闹,嗯,你若今次不绑人家,便是好人。」
左欣笑道:「好,把这个穿上,在再戴上手镣脚镣,便不捆你了。」说罢把一个包裹扔到赛玉凤身前。
转身将另一个包袱扔到金牡丹面前,言道:「牡丹姑娘,你也把衣衫穿上,自行上好手镣脚镣,可免绳绑。」
「多谢公子怜惜我姐妹,凤儿年纪尚轻,公子莫怪。」金牡丹柔声答道。
二女喜孜孜的将面前包袱打开,取出衣衫,各自穿上,虽是薄衫但也好过半裸身子,赛玉凤衫子甚为合体,金牡丹酥胸高挺,系好薄衫,则略显紧迫。
包袱下面各是两幅锁镣,色做银白打造精致,好似女孩家的首饰,但其坚固不输官府铁镣。牡丹、玉凤各持一副在手,咔咔清响,分别锁死双腕,左欣又取剩下两幅,先锁死赛玉凤一双玉足,在帮金牡丹解开绳镣,换成脚镣。
收拾停当,左欣取过剩下的棉绳,命金牡丹、赛玉凤二女转过身躯跪好,双姝心中惧怕不敢从,依言跪好。
左欣先到金牡丹背后,将棉绳折成双股,绕过姑娘身前,将牡丹胸前一双娇乳细细捆扎,直勒金牡丹莺婉燕蹄,乳肉高耸,坎坎破衣而出,方才罢手。
随后命赛玉凤站起身来,跪到一棵树下,左欣用棉绳将赛玉凤双手在身前扎好,在将绳索扔过树梢,提着绳头道:「凤儿姑娘,此次对你略施小惩,若是日后再犯,就别怪鄙人辣手摧花了。」言罢一手持绳,一手俯身扶姑娘起来,待赛玉凤完全站起,这才双手用劲,拉动棉绳,将这小美人慢慢吊起,直至双脚脚尖微微触地,这才将绳索系在树干上。
用手一托赛玉凤的脸蛋:「小美人,这蜻蜓点水吊你小半个时辰,过后自会放你休息。」
这赛玉凤今次倒是乖巧,一番捆吊均是垂首肃立,见左欣已将自己吊好,娇声道:「人家以后再不哭闹,只吊一盏茶好不好?」
左欣心中哭笑不得,言道:「那就再加十鞭。」
「凤儿若吃十鞭,少不得又要哭闹,惹公子烦心,况且这新衣服也得打坏,不如吊人家三盏茶的时间好了。」
「好,看你这丫头学得到快,就吊你两盏茶的时间。」
「多谢公子怜惜。」
左欣取来毛毯,叫金牡丹盖好,不多时这大美人就沉沉睡去。过得一会,左欣也将赛玉凤放下来,裹好毯子,也放在金牡丹身边,这小美人缩成一团,半晌也睡了过去。
左欣将地上的两股麻索整理停当,靠在树上,一边休息,一边盘算:这娇媚牡丹要如何凌虐,方可尽兴。
(三)品花
左欣打个哈欠,睁开双眼,一看天色,已是过了晌午,看看仍是在呼呼大睡的二女,心中不禁嘲笑起自己来:「本来就是窃玉偷香,如今美色在手,还弄得好似怜香惜玉一般,这肆意妄为的念头却只是在还心头盘算,真是色大胆小。」
想到此处,左欣站起身来,轻手轻脚走到儿女身边,细细观瞧,但见赛玉凤身形侧卧,紧紧拥着毯子,吐气如兰,睡的正香。金牡丹也是胸脯一起一伏,睡得美态尽显。左欣仔细看着这金牡丹的脸蛋,心想:「这美人酣睡之际,竟也如此美貌。」一时之间,方才想得那些凌厉手段却又不知如何下手了。
这金牡丹睫毛又长又弯,如今正在睡态,美眸紧闭,更是平时难得一见的美态,左欣心中正在胡思乱想,忽然发现这美女的睫毛微微颤动,探手轻轻掀开金牡丹身上盖的薄毯,细看这美人的酥胸,一起一伏甚是急促,细细观瞧,心中已有计较,缓缓探出右手,抄向姑娘的腿弯,左手深入姑娘颈下空隙,突然发力将金牡丹抱在怀中。
金牡丹这时仍然美眸紧闭,但是一张俏脸已是彩霞满天,左欣心中暗笑,长身而起,抱着这大美人转身向树林而去。
左欣寻得一棵大树,枝杈高矮粗细甚是合适,便将手中美人放到地上,金牡丹此时已经睁开双眼,跪坐在地上,轻垂稽首,一副任人处置的可人儿样。
左欣先将紧着金牡丹酥胸的棉绳解开,又把手腕、脚踝的细镣去了,将从怀中取出的麻绳、棉布丢在金牡丹身侧,再把解开的棉绳理好,吩咐一声:「速速把衣衫都除了,反背双手。」
金牡丹看了看自己地上的麻绳、棉布,又看看了左欣手中折成双股的棉绳,轻声道:「可是留下贴身小衣么?」
「哈哈,姑娘贴身小衣,鄙人已有用处,所以嘛,烦劳姑娘一并除去。」
「不知……不知公子有何用处?」
「封你的樱桃小口,这个姑娘昨夜不是已经领教过了吗?」
金牡丹低头看看丢在身边的棉布,哀求道「若是封口,这块棉帕足矣,奴家小衣未免太大,求公子明鉴。」
「哼」左欣冷笑道:「那块棉布自有用处,至于用在何处,一会你便知晓,速速宽衣,若要鄙人亲自动手,那等会捆上的便不是这棉绳,而是地上的麻绳了,用哪个绑姑娘自己选。」
金牡丹见左欣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那有半点适才怜惜自己姐妹的样子,低头不语,慢慢将外衣,小衣褪下,双手护在胸前,将白嫩的脊背露了出来。
「看来姑娘还是想尝尝这麻绳的滋味,若是如此,鄙人就不客气了。」左欣冷冷说道。
「奴家这就服绑,公子莫急。」言罢,缓缓将双臂反剪到身后,胸前两团乳肉再无遮拦,此时金牡丹一张俏脸几乎红透,恨不得将头垂得更低。
见此美景,左欣心中大乐,这柔美的女子在威压之下果然妙极,也不多言,将手中棉绳一展,压上姑娘美颈,使了个小五花的手法,大臂三圈,小臂两圈,高吊双腕,打好死结之后,将绑的结结实实的金牡丹从地上提起来,捉着绳结将金牡丹上半身压下去,探手捏住姑娘腰际的裙边,猛然一拉,将金牡丹的罗裙褪下半截,这娇牡丹的美臀便显露出来,不等姑娘出声,左欣便探手先是在金牡丹的粉臀上来了一记重的,而后贴着姑娘浑圆的曲线滑进腿侧,用力一拧。
「嗯……公子你…啊、啊……,公子是否要疼死奴家么」,金牡丹费力扬起俏脸的轻声娇呼,欲拒还迎,听在左欣耳中好似仙乐一般,松开手中美人道:「哈哈,牡丹姑娘,刚刚叫你尽除衣衫,难道这罗裙不是衣衫不成?哼,怪只怪你不听本公子的话,刚才两下只是略施小惩,至于这罗裙嘛,姑娘既然已经捆绑结实,自然由本人代劳了,跪下!」
「嗯,牡丹身压彩藤,凡事唯有烦劳公子。」说罢,轻移莲步,将已经褪至小腿的罗裙留在原地,玉腿一并,袅袅婷婷的跪在地上。
左欣心中大喜,但也难免闪过一丝疑惑,这金牡丹难道生性放浪不成?转念一想,这又何妨,总比哭哭啼啼的好,便解开腰带,走上前去,将剥下来的衣衫丢在金牡丹身前,又把姑娘紧紧并在一起的小腿向两侧踢开,俯身也跪在这美人身后,一把扯掉亵衣,探手拿住牡丹背心绳结,向上一提,在姑娘耳珠边小声道:「本公子今日就尝尝你这朵牡丹花的滋味。」说罢旋即下按,准备将金牡丹上半身按在地上,翘臀受辱。
「公子,且慢。」金牡丹回首轻声道:「这背心绳结倘若提松了,怕是扫了公子兴致,这棉索甚是柔软,何不将这绑绳再紧上一紧,待索子吃进身子,公子也好尽兴,若不嫌妾身貌丑,便可打散贱妾发髻,再…再将将发丝握在手中,以后要生要死,都依公子处置了。」
左欣闻言冷笑一声,也不多言,松开金牡丹背心绳结,将一双柔若无骨的丰满玉臂又细细捆扎一遍,道道入肉之后,又把双腕反绞背后,十字打结,金牡丹一阵嘤嘤燕燕,娇声道:「如今便是彩藤锁牡丹了,嗯,公子若是喜欢,可再吊高一点,妾身吃得消,啊……
看着被重新捆绑,扎做一团的大美人,左欣赶忙用右手把握在手中的发丝盘了几圈攥死,探左手扶住牡丹小腹,一挺身,便开始享受这飞来艳福。
金牡丹被人捉着发髻,上身先被提起,旋即按在地上,胸前两团美肉前后摇摆,檀口微张,莺婉燕蹄,姑娘美眸一闭,泪水顺着眼角流了出来,心道:「但愿这人只为美色,我和妹妹就算身子不保,尚可活命。」
树林之中,金牡丹反绑双臂,被人提着发髻,跪伏在地,浑圆的翘臀犹如风中蒲柳,前后摇摆,胸前两团软肉,上下弹动,愈来愈急。
连番酣战,这未经人事的大美人,那经得起如此鞭笞,每每脱力不支,都被身后之人如同骑马似地提起又按下,周而复始,姑娘一侧脸颊被按在地上,只露出半个脸蛋,已是红霞满天,亦不复起初的疼彻心扉,星眸半闭,一张檀口微张,开始还能出声讨饶,此刻却只发出含混不清的娇吟。
金牡丹觉得身子越来越紧,正待出声娇吟,忽觉发梢一紧,娇躯已被身后之人大力提起,一张大手已将胸前软玉紧紧握住,紧扣之下,丰腴的乳肉坎坎从指间溢出,姑娘只觉得身下一股热流涌入,立时又如前几次一般的奇异感觉再次袭来……
左欣心满意足,看了看扔在地上的金牡丹,连番征伐之后,此刻这柔若无骨的大美人瘫软在地,连半根指头都动不了,何况还上了如同刑前紧法的绑绳,左欣俯身拾起地上的毛巾,捉着姑娘下颌将脸蛋板过来,稍微用力一捏,将毛巾顺势紧紧塞入,又取来地上备好的麻索,折成双股,把牡丹姑娘的一双长腿由小腿至玉足细细捆扎,在脚踝中间打好绳结,只余一截短索。再取一条长索,一头紧紧系在金牡丹背心绑绳处,另一头扔过树梢,先让这美人起身跪在地上,在慢慢拉紧吊索,蜻蜓点水的把姑娘吊个结实。
金牡丹上身受力,身子前倾,若不是被系紧的双足微微着地,一双粉臂早已吊至极限,倘是如此,也把个美貌如花的牡丹大小姐疼的玉容失色。
其实这金牡丹自绣楼遇袭,本以为官府拿人,已知性命难保,谁知来人颇为奇怪,舍镣铐不用而取绳索费力捆绑自己,且对自行宽衣被绑也颇以为许,言语调戏也不似官府办案,后来活捉妹妹赛玉凤,所绑之法也颇为羞人,况且就算官府办案,五花大绑捉得人犯,速速押走也就是了,此人却大费周折,也把妹妹剥得只剩小衣,又贴身细细捆绑,还除去鞋袜,以绳做镣,蒙眼堵嘴,方才押走,这分明是要慢慢折磨自己和妹妹,哪有半点官府捉人的样子,因此牡丹姑娘心中已有计较:「即已被擒,自身难保,不如一路之上但求哄得来人心满意足,若此人真是官差,自己性命难保,但求不要害了妹妹一家;若是假扮,说不定自己也能留得性命」。
直至此时此刻,口衔毛巾,想要讨饶都难以开口,金牡丹心中不禁一阵哀怨:「本以为欲拒还迎,让这人裸身紧索的要了自己身子,便能罢手,哪成想又被凌吊于此,不知道还要用上何等手段折磨自己,唉,也罢,倘若这人能尽了兴致,凤儿妹妹也可少受点罪。」
左欣取来黑纱把金牡丹眼睛蒙上,顺手折了一根细枝,摘掉叶子,擎在手中,开始抽打这吊着的动人尤物,每鞭下去,白嫩的酮体上就是一道细细血痕,专拣姑娘的大腿、翘臀、酥胸、背心等处下手,左欣越打越兴奋,噼啪之声不绝于耳,直打得金牡丹胸前两团美肉花枝乱颤,格外醒目,起初牡丹姑娘还能娇哼几声,打到后来便稽首低垂,动弹不得了。
看着金牡丹胸前纵横交错的数十道细细血痕,左欣不禁血脉贲张,牡丹越是吃痛娇哼,下手便愈来愈重,几欲想把这娇媚牡丹就此活活鞭死,一转眼就打了五十几鞭,眼见姑娘不再出声,左欣甚是扫兴,伸手摘掉堵嘴的毛巾,对准酥胸又是重重几下,除了胸前花蕾又添几道彩痕外,金牡丹力气用尽,只是轻轻娇喘,再也无力求饶闷哼。
左欣兴致正高,眼见如此甚是扫兴,但这美人已到极限,再施酷刑,也恐难有乐趣,只好放她休息一阵再作计较,不过幸好还有一只美凤儿,想到此处,左欣哼着小调,将牡丹姑娘放下,松绑,再给她些干粮、淡水,吩咐道:「穿好衣服,自行带好手镣脚镣。」说罢,也不怕她逃走,便转身去找那只美凤儿。
转过几棵大树,来到休息之处,定睛一看,这赛玉凤已经醒来,此时正在解马匹缰绳,看到左欣回来,这小美人吓得玉容失色,左欣佯怒道:「你好大胆,是否想要逃走?」赛玉凤故作镇定答道:「人家看马儿饿了,想要喂些草料,谁………谁要逃走了?」左欣看她结结巴巴的样子,心中好笑,心想:「小丫头颇为乖巧,正愁不知如何收拾你,你到送上门来。」
(四)戏凤
左欣拾起地上原本捆绑赛玉凤的绳索,边走边说:「当真是只来喂马?」
见到左欣提着绳子慢悠悠走来,赛玉凤尽管心中胆怯,还是大着胆子说道:「公子明鉴,人家真的是来喂马的,倘若欺瞒公子,就……」。
「就当如何?」左欣边整理手中绑绳,边好整以暇的问道。
「嗯,就……等会,你让人家好好想想嘛」看着左欣手中的绳索慢慢理顺,赛玉凤心中怦怦直跳,赶忙说道:「就……就让公子吊起来重重打上一顿皮鞭」。
「那好,本公子暂且信你一次,看你如此乖巧,便先给你打开手镣。」又从怀中取出一条头绳,正是昨夜绣楼之下从赛玉凤头上取下的那根,说道:「也顺便将发髻扎好」。
看着左欣将手中梳理整齐的绑绳别在腰上,赛玉凤心下稍安,又听得要给自己打开手镣,赶忙喜孜孜的答道:「那凤儿多谢公子了」。
打开手镣之后,赛玉凤轻轻摸着自己的双腕,一边娇声道谢,一边伸手去接头绳,左欣把手一收,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就由鄙人代劳给凤儿姑娘戴上吧」。
「那就有劳公子了。」赛玉凤将自己的秀发拢好,转过身去,双手在身前握着衣角,娇声答道。
左欣握着姑娘的秀发,轻轻拢了几下,将发丝拨到姑娘肩侧,探手将赛玉凤双臂擒住,缓缓拧到背后,这小美人先挣扎了几下,便顺从的任由左欣将双臂反剪,又怯声问道:「公子,你……」。
「呵呵,凤儿姑娘还是长发垂腰最美,这头绳嘛,还是另派用场的好。」说罢腾出一只手一压姑娘香肩,厉声说道:「跪下!」
赛玉凤哪敢不从,缓缓跪在地上,娇声道:「公子,人家……」
「住口,你欺瞒本公子,牵马喂草还要放鞍韂不成?看来你还是不知厉害,再不如实道来,今次定当严惩」。
赛玉凤一时语塞,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左欣见状,冷笑一声:「既然如此,就别怪本公子手下无情了。」随即取出麻索,抖开对折,往赛玉凤颈后一搭,压颈吊臂,把这小美人结结实实的五花大绑起来。
这赛玉凤老老实实跪在地上,十分顺从,任由左欣把她提起压下,紧紧捆绑,除了轻轻娇哼,再无半点反抗。
左欣见这丫头不再出声,本想存心捉弄,将她双腕高吊,迫这小美人出声求饶,谁知刚把双腕十字交叉绑好,尚未用力上提,这美凤儿却开口娇声道:「不用公子费力,凤儿自己来。」
便跪在地上轻轻扭动上身,将反剪在背后的双手努力上举,坎坎到得后心位置,回首向着左欣轻轻说道:「嗯,这样已到人家极限了,欺瞒公子是凤儿不对,就请公子如同昨夜一般再在把人家给紧死好了,倘若……倘若还气人家,就请公子便依着凤儿开始所言处置。」
说完又自顾自的小声说道:「嗯,公子大人大量,必不会和你一个小姑娘计较的。」说罢又回首望了左欣一眼,吐出舌头做了个可爱的表情。
见此美态,左心不禁心中一动,假意寒声说道:「这样便能免去鞭打,岂不太过便宜?」
赛玉凤急忙娇声分辨道:「凤儿只是想真心认错,鞭打,紧绑,公子尽管处置便是」。
「看你如此乖巧,一顿鞭子暂且记下,但这绑绳还得捆个结实」,左欣说着,手下不停,用膝盖顶着姑娘后心,将绳索拉紧打结。
「啊…嗯,公子绑得真紧,人家以后再也不敢了」,赛玉凤被拽的稽首扬起,娇哼连连。
左欣转到赛玉凤身前,用手一托这妙龄少女的脸蛋,叹了口气,说道:「这双手已经绑死,可这绳索尚且剩余颇长,是用来将你吊起来呢,还是捆绑身子,凤儿姑娘自己选吧」。
赛玉凤瞪大眼睛,看着左欣手中剩余的长绳,认真想了一会,娇声答道:「公子还是紧了凤儿身子吧,嗯,双龙锁娇凤,嘻,正好配姐姐的彩藤压牡丹」。
「如此甚好。」左欣立即动手,束乳缠腰,走凤游龙,双压绑绳,把这粉刁玉琢的美貌少女给紧得凹凸有致,玲珑身材纤毫毕现。
绑好之后左欣退后两步,仔细欣赏起来,眼光尽是落在姑娘的脸蛋、发梢、脖颈、酥胸、小腰等处,直看得赛玉凤俏脸绯红,垂首不语。
如此美色当前,尤其又是此等出色的尤物,左欣禁不住口干舌燥,上前一步笑道:「凤儿不是想骑马吗,就带你骑上几圈」。说罢不等少女答言,先将这美凤儿脚镣去掉,再打横抱起,侧放在马背上,自己也上了马,再在让赛玉凤坐在自己腿上,轻轻一夹马腹,让这匹马缓缓绕起圈子。
左欣腾出左手环住赛玉凤不堪一握的小蛮腰,轻轻一紧抱个结实,右手顺着姑娘腰身往下,隔着罗裙揉捏起赛玉凤的半边粉臀来,小美人嘤咛一声,娇躯向后一倒,整个贴在左欣胸前,鼻尖传来的少女体香加上指尖感到的惊人弹力登时让左欣热血上涌,手下加紧,迅快绝伦的滑进姑娘裙内,将小衣一把撕下。
赛玉凤身子一颤,如同水蛇一样在左欣怀里扭动起娇躯,奈何双手被绑,且高吊身后,加之束乳绑绳又是一阵摩擦,让这少女更是不堪刺激,俏脸一扬娇哼起来。
左欣探出右手解开腰带后,再捉着赛玉凤背心绳结,左手托着粉臀,把这少女身子微微提起来,一阵摸索之后,重重放下……
萧琴岚此刻藏身树后,心如鹿撞,万没想到竟会看到如此景像,念及此处,不禁俏脸绯红,忍不住又探身观瞧:但见林中不远处那匹白马仍在慢慢踱步,马背之上一男一女随着地形上下颠簸起伏,又隐约传来女子的娇吟喘息之声,细细观瞧之下,琴岚不禁心跳加速,马背上的女子一望之下容貌俊美,体态窈窕,垂腰长发被拢至身前,反剪双臂绳捆索绑,且绳索不仅捆绑双手,还横压胸前,直勒得那女子胸部高挺,远远看去,好似两座小丘,况且上衣单薄,予人一种几欲破衣而出感觉,此刻正侧坐在身后男子腿上,下身裙底已被提至腰际,一双玉腿春光尽泄,随着颠簸上下摆动,这美女被身后之人紧紧箍着小腰,已是身不由己,那人另一只手好似水中游鱼,上下其手,这美人的酥胸好似他手中玩物,隔衣揉捏已不尽兴,一张大手此刻正好似剥桔皮一般,将被胸前绑绳绷得紧紧衣衫朝两边褪去。
萧琴岚仿佛在耳边听到了啵的一声,只见这美女一双娇乳一经弹出,立即就被一只大手紧紧扣住,马匹好像也感受到主人的兴奋,后蹄一弹,马上两人又是几下颠簸,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娇吟之声又毫不客气的隔空传来。
琴岚重回树后,纤手轻轻放在领口,竟解开两只扣袢,一双美目由领口向下望去,但见两团丰满的乳肉藏于衣内,想的却都是马上被紧紧绑缚的女子景象,一时之间竟然心旌荡漾,缓缓坐在树下,胡斯乱想之际,突然传来一声马斯,琴岚急忙探身再看。
只见那男子双腿紧夹马腹,一手扔箍紧小腰,另一手挽着女子长发和背心绳结,将这美女上身重重按下,又大力上提,反复几次,仿佛胯下骑得不是这匹白马,而是身前这女子一般。
这反绑的美人此刻俏脸扬起,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娇吟,一双玉乳上下跳动,随着身后男子一阵闷哼,这美人娇躯猛颤,旋即瘫软在男子身上,动弹不得。
琴岚只听得这男子一阵心满意足的大笑,便见他从怀里取出一团白布,将身前女子樱口堵死,再把这美女打横抱起,俏脸向下,横担马背之上,一手按着马背上的女子,一手扯着丝缰,一偏马头向着树林深处而去。
萧琴岚呆坐半晌,脑中想的全都是适才所见所闻,甚至还将马上的美人和自己比较了一下,若论容貌不相上下,若论身段傲人自当是自己更胜一筹。
一阵冷风吹来,琴岚身子一震,这才清醒过来,不禁暗叫自己名字,此行究竟为何而来?千里追寻,好不容易发现金牡丹流落至此,却偏偏相隔一晚就人去楼空,嫡亲要犯不曾拿住,窝藏之罪又从何谈起,故此一路追踪至此,谁知遭遇此等艳事,萧琴岚年纪虽轻,又是女子,未曾婚配,但身为捕快,这男女之事倒也比寻常之人知晓甚多,加之平素又自视清高,谁知今日经此一事,竟如此难以自持。
萧琴岚取出金牡丹画影图形,比较之下确定刚才女子并非金牡丹,可依足迹来看却有两人一马,如此看来这对男女倒颇为可疑,心下定计,便收摄心神,将自己马匹悄悄拴好,蹑足潜踪直奔树林深处而去。
(五)夜宿
白马轻蹄缓步,不多时便已来到适才吊打金牡丹的树下,这俏牡丹早已将打散的发髻重新梳好,眼角眉梢则尽是春色,虽已穿戴整齐,但肚兜薄衫尚且难遮这美娇娘的傲人双峰,故此小半截雪白肌肤露在外面,欺霜赛雪,隐隐还能看到道道血痕,只是那扯破的小衣不能再穿,却也被她和棉绳、麻索一样,叠的整整齐齐放在地上,此刻正跪坐地上,一双纤纤玉手戴着手镣放在腿上,罗裙散开遮着大半截玉腿,只余一截小腿露在外面,赤裸的玉足上业已打好脚镣,正静静等待左欣归来。
牡丹听闻马蹄声响,仰起俏脸轻轻唤了声公子,便垂首不语,两只小手却紧紧握着衣角,偷偷望向马背,但见表妹又被如同昨晚一般的捆绑起来,散发赤足,被左欣一张大手按着背臀,横担于马背之上,长裙被提至腿弯,露出半截小腿和赤足,一张俏脸泪痕犹存,樱口塞着绢帕,撑得粉腮微微鼓起。
赛玉凤看到姐姐就在前面,娇哼一声,努力扭动身子,直至此刻,仍是觉得骨软筋酥,但见牡丹穿戴整齐,也未上绑,心下稍宽,忽然发现地上两捆绳索旁边的一物好似姐姐贴身的小衣,心中暗想:「难道姐姐也……」
赛玉凤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左欣已然跳下马背,笑道:「让牡丹姑娘久等了。」抬手把马背上的赛玉凤抱下,放在地上,顺手取出这美凤儿口中布团。
金牡丹抬头一看,但见表妹身上绑绳交错,眼光一垂,看到赛玉凤罗裙之上点点血迹,心知表妹也已失身,唤了一声:「凤儿」,一想到那人适才连番征伐自己的种种景象,凤儿年纪尚轻,不知又受了多少罪,心中一阵难过,再也说不出话来。
赛玉凤口中毛巾一被取出,立即娇声唤了一声姐姐,正要询问姐姐是否安好之际,发现金牡丹尽是关切之情正向自己望来,这才想到自己仍是被那羞死人的绑法紧着,再一低头,才看到自己裙摆之上点点殷红,想到适才自己的遭遇,鼻子一酸,眼泪只在眼眶中打转,差点就要哭出来。
左欣哪管那许多女儿家的心事,顺手将赛玉凤押了过去,迫她跪在金牡丹身边,先送开绑绳,拿出手镣、脚镣给玉凤戴上,又取来黑纱将姐妹二人眼睛蒙上,抬头看看天色,已是不早,便开始准备营帐,篝火。
萧琴岚追踪至此,隐在树后,见果然还有一女子在此,心中高兴,但奈何相距甚远,只看到那女子体态丰腴,面容却分辨不清,好不容易等到那男子好像要走开一时,却将树下两女都黑纱蒙眼,琴岚一咬银牙心中暗骂,但也不敢再往前行,恐被发现,又耐着性子等了半晌,谁知那人竟在那里拾柴生活,还搭起了营帐,眼见那两个女子被赶进帐内,萧琴岚顿时气结。
眼见天色已晚,琴岚无可奈何,狠狠心想要过去查看,探身一瞧,那人已将火堆生起,借着火光,萧琴岚定睛一瞧,觉得远处这人似乎在哪里见过,猛然想起几年前这人好像帮官府破过一起大案,缉拿盗匪,那时自己才刚入行,只是这人在后堂领赏银时远远见过一面,没想到如今竟干起抢掳女子的事情,心中暗躇:辛好未曾贸然近前,这人武艺极好,远胜自己,倘若失手,一想到适才马上美女的遭遇,琴岚不禁芳心乱跳。思前想后,决定还是等明日天明,想法接近查看,再作计较。
左欣坐在火堆旁吃饱喝足,起身悄悄走到帐旁,侧耳一听,暖帐之内姐妹二人正在窃窃私语:
「嗯,虽然绑法简单,但贴身捆绑,而且每道绳索都要勒进身子方可罢休,只紧了片刻,双臂就如同不是自己的一般。」
「那姐姐身子还疼吗。」
「公子他用的棉绳捆绑,下手虽重,比起麻绳好受的多了,姐姐没事,凤儿你呢?」
「这次不似昨晚那般死死紧着人家,又穿着薄衫,因此松了绑,过了一会凤儿就不疼了,嗯,姐姐身上的伤痕,是公子打的吗?」
「嗯。」金牡丹轻轻叹了口气。
「他怎麽尽捡这些羞人之处下手,姐姐,还疼吗?」
「过几天就好,已经不疼了,凤儿,公子可曾打你?」
「嘻,本来要打,人家扮可怜任他处置,就躲掉了。」
「还是我家凤儿乖巧,能得公子怜惜,哪像姐姐。」
「才不是呢,人家猜定是因姐姐体态丰腴,公子他才想要紧绑,又怕姐姐受不了,才用棉绳,捆那个…那个,对了,彩藤压牡丹,嘻嘻,又因为姐姐长的如花似玉,千娇百媚,故此才要狠狠欺负姐姐,对不?」
「你这小蹄子,那里学来这些,下次你再被那羞死人的绑法紧了,看姐姐还帮不帮你!」
「嗯,绑就绑了,人家双龙锁娇凤,正好配姐姐的彩藤压牡丹,嘻嘻。」
「哼,才刚懂事就如此放浪形骸,看我怎样收拾你。」
「嘻嘻,姐姐也是,少要教训别人,咦,我看姐姐胸脯又大了好多。」
「你这丫头,讨打。」
一时之间帐内莺歌燕舞,二女显然已经打成一团。
左欣正要掀开门帘,看看这旖旎风光,忽听帐内又安静下来,等了一会,听得赛玉凤娇声说道:「那人这样之后,姐姐和我今后是否就是他的人了?」
「姐姐无家可归,只求片瓦遮身,今日以后,已非清白之躯,是福是祸也只能如此了,只是凤儿你年纪尚轻,唉。」
「凤儿只要陪着姐姐就好,只是人家听说成亲又是花轿,又是胭脂,又是新衣服的,我和姐姐嫁人却只有大捆的绳子。」赛玉凤赌气说道。
听到此处,左欣挑帘进来,笑道:「两位美人说的东西暂且记下,日后定当奉上。」
二女不知都被听去了些什么,羞得俏脸绯红。左欣进得帐内,动手将她们的手镣去了,一晃手中棉索,吩咐道:「还得先请两位娘子自行将衣衫款去。」
姐妹二人一听又要裸身捆缚,不胜娇羞,稽首低垂,左欣一见也不动怒,取出黑纱将两个美人双眼蒙上。
「如此一来便无人看到,两位美人可以宽衣了,左某在帐外等候两位娘子。」
过了半盏茶时间,帐内传来金牡丹的声音:「公子,凤儿有些害羞,奴家可否先出来呢?」
「也好,那就恭候牡丹姑娘了。」话音未了,门帘一挑,金牡丹款步而出,左欣提着绑绳上上下下仔细打量起这如花似玉的美人来。
月光之下,金牡丹霜肤胜雪,双眼蒙着黑纱,更添几分无助,发髻打散,如瀑青丝只用一根头带扎着,粉臂交叉掩在胸前,双峰傲然挺立,细腰翘臀,玉腿紧紧并在一起,更显修长。
见左欣不曾动手,知他在不住打量自己,牡丹俏脸一红,轻轻唤了声公子,便垂首不语。
左欣这才快步转到金牡丹身后,先把长发拢到姑娘身侧,绳索一拢金牡丹肩头,轻轻下压,姑娘顺势跪在地上,棉索游龙走凤,不多时,便将这娇媚牡丹捆绑结实。
随着金牡丹一声娇哼,已被提起身子,押入暖帐。
帐内,赛玉凤跪在地上,玲珑娇躯已然身无寸缕,听到有人进得帐内,赶忙双手掩胸,俏脸低垂……
左欣将金牡丹轻轻一按,让她跪在地上,再取出毛巾塞好小嘴。
提着绳索绕到赛玉凤身后,将长发拨到一边,俯下身来将绑绳压在玉凤颈后,绳索一触肌肤,这美凤儿又冷又怕,娇躯轻轻颤抖起来,左欣那管这许多,绳子绕过肩头,从腋下抽出,一拢双手,就在两条春葱一样的粉臂上打起绳圈来,捆扎停当,再捉着两只小手将玉凤的小臂反折到后心,交叉捆绑,最后再穿颈吊臂,后心打结,把这美娇娃算是结结实实的绳捆上绑。
左欣转到玉凤身前,左手捉着姑娘娇俏下颌,轻轻一板,虽然黑纱蒙眼,不但难掩俊俏面容,反倒更添几分凄婉之色。右手也不闲着,在玉凤胸前两团挺翘的娇乳上各捏一把,弄得姑娘身躯轻颤,娇哼不已。
美色当前,左欣宽衣解带,心中欢畅之际,一时间帐内莺婉燕蹄,春色无边,一夜下来,颠鸾倒凤,只把二女弄得骨软筋酥,连声讨饶,好不快活。
看着沉沉睡去的两个美人,左欣心满意足,心中盘算着:几日之后,如何才能带这两个美娇娃穿州过府躲过官府缉拿呢?
(六)琴岚
左欣看着自己套好车辕的白马,心中不禁苦笑,「带着二女赶路,既要舒舒服服,又得掩人耳目,便只有委屈马儿你做一次拉车的牲口了。」想罢跳上轿车,一挥马鞭,口中喝了一声驾,白马四蹄蹬开,出了市集,沿着大路缓缓前行。
轿车车厢之内,牡丹、玉凤姐妹正欢天喜地的挑拣自己的收获:一早听说左欣去市集采买物品,二女便软磨硬泡,公子长,夫君短的,只把左欣哄得心花怒放,才答应带她们同去。
此刻二女各据车厢一角,中间堆着小山一般的物件,正忙不迭的各自试起来。
「凤儿,你看这只钗儿好不好看。」
「嗯,好看。」
赛玉凤正在胸前比量着一件锦衫,哪里有空答她,头也不抬,向着轿外的左欣叫道:「公子,你看这件锦衫合不合凤儿身子?」
金牡丹顺手拿过一件衣物朝着赛玉凤丢了过去,「你这小蹄子,就知道公子长公子短的,只会敷衍姐姐。」
「哪有敷衍,姐姐本来就比那钗儿好看多了。」
赛玉凤嘻嘻一笑,顺手接住抛来衣物,「咦,这不是姐姐刚才偷偷买来的小衣吗,还是鸳鸯戏水呢,嗯,人家还是喜欢鹅黄色的那件,公子啊,你不知道,姐姐适才偷偷买了两件,还有一件就穿在身上,是……」
金牡丹大窘,俏脸绯红,伸手探向赛玉凤腰肢,「你这小蹄子,看我不痒死你。」
「好姐姐,我不说便是,你知道人家最怕痒了。」
「知道厉害就好,不然下次公子动手绑你的时候,看姐姐怎么帮忙。
「嘻嘻,不过不说也不对,公子是夫君,夫君要是问了,凤儿还是要说的,嗯,那下次公子捆绑姐姐的时候就别怪凤儿帮忙取绳子喽。」
「你这丫头,饶不了你,看我怎麽收拾你。」
「啊…公子救我,姐姐要杀凤儿。」
轿帘一挑,左欣探头进来,微微一笑,「二位娘子慢慢打闹,谁要是求饶认输了,就先捆半个时辰再说,倘若哪位娘子能把对方的小衣取到,便算是赢了,如何?」说罢放下轿帘,继续驾车。
话音刚落,轿厢之内只寂静片刻,紧接着就是一阵嬉笑打闹之声。
一番大战之后,自然是赛玉凤大获全胜,金牡丹鬓发皆乱,新买的团花锦衫前襟大开,露出里面的粉红色的绣花牡丹小衣,此刻一双粉臂正被赛玉凤反扭着,俏脸通红。
「公子,是凤儿赢了,要怎麽处置姐姐啊?」赛玉凤俏脸微红,尽是兴奋的神色。
「哦,是吗?」左欣一提缰绳,回身挑起轿帘,饶有兴致的回头观瞧。
金牡丹大窘,用力挣扎,怎奈赛玉凤死死扭住自己手腕,非但不能挣脱,还弄得大半雪白胸肌都露了出来,羞得一张俏脸几乎要埋到胸前去。
「原来是绣花牡丹的花式,牡丹娘子果然会选,不知那鸳鸯戏水若是娘子穿上是何等美景?」
「公子,你怎么也欺负人家。」金牡丹眉黛含嗔,娇羞无限。
「公子,凤儿快按不住姐姐啦,把姐姐捆好,凤儿去驾车,让公子看个够嘛。」
「哈哈,也好那就委屈牡丹你了。」左欣摸出棉索翻身进入车内。
「等等,公子让奴家整理好衣衫再绑行不行,妾身愿赌服输,说话算数的。」
「好,就依娘子,凤儿你也快把衣衫穿戴整齐,那件绿萝水袖,凤儿穿上定然美得很。」
「是,人家这就换好公子看个够。」赛玉凤喜孜孜的取来新衣,整理起妆容来。
不多时,二女都已经穿戴整齐,赛玉凤一身绿萝水袖,长发垂腰,俊俏可人,金牡丹一件团花锦衫配着云鬓俏脸,更是娇艳无双。
左欣提着绑绳,轻轻反扭牡丹双臂,绳搭粉颈,剪腕吊臂,把金牡丹紧紧捆绑起来。
随着绑绳抽紧,牡丹也配合着扭动娇躯,微张檀口,轻轻娇哼,五花大绑之下,娇牡丹反剪双臂,眉黛含春,白色棉索自肩胛而下,五道绳圈整整齐齐勒着牡丹一双粉臂,配着大红色的锦衫,背心绳结交错,任谁看了都要血脉喷张难以自持。
「哈哈,来,凤儿你替我看好这个美娇娘,好让为夫安心驾车。」
「好,不过公子啊,凤儿待会要和姐姐亲热一下,嘻嘻可不可以把姐姐小嘴堵上,省的烦扰公子。」
「都依凤儿。」
「公子不要,唔……」金牡丹想要争辩,赛玉凤早就笑嘻嘻的凑上前来,纤手一托美姐姐的脸蛋,把一团毛巾结结实实塞进牡丹口中,再动手在牡丹身上呵痒,弄得这美人只能徒劳扭动娇躯,竟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左欣看了,心想凤儿这小丫头下手倒狠,竟把金牡丹堵成如此模样,吩咐一声:「娘子委屈一会,半个时辰便给你松绑。」反身继续赶路。
赛玉凤一时得手,这半个时辰,全力欺负起姐姐来,弄得金牡丹面红耳赤,心下暗想等会定要让公子把这小蹄子紧紧剪了,让自己好能报仇雪恨。
左欣全力赶路之下,马匹也有些吃不消,抬头看看天色,已是午后,心想寻个地方休息片刻,等天气凉爽一些在赶路不迟。
面前大路是一处转弯,左欣行至路边见旁边树林茂密,正要盘算是否停车休息之时,忽听得前面传来一阵琴瑟之声,心中暗暗疑惑,这午后官道怎麽还有琴声。
左欣将车停下,驾车进入林内,回身进入车内,先替牡丹取出毛巾,松开绑绳,吩咐二女在此休息等候,自己去去就来。
牡丹刚要和夫君撒娇,赛玉凤也知道姐姐定会想办法整治自己,也想要娇声讨饶,但看到左欣突然吩咐,都不再多说,答应一声,乖乖在车内等候。
左欣跃下轿车,转过弯道,这才明白,原来这一侧官道旁有一座凉亭,远远望去,亭内有一女子,远远望去身形窈窕,这袅袅琴音便是由亭内传来。
萧琴岚安坐亭中,芊芊玉手轻弄琴弦,偷眼观瞧,心想不枉我苦候多时,这人果然如自己所料,见有女子孤身一人,便自行上前,只是不见金牡丹和另一年轻女子,十分奇怪,想必应该不远。
想罢多时,琴岚看到左欣走近,便止住琴音,假意抬头观瞧。
左欣见亭中女子发现自己,连忙止步,一拱手,「姑娘请了,鄙人循琴声而来,多有讨饶。」
琴岚站起身形,飘飘一个万福,「公子客气了,奴家正是有事相求,才以琴声为引,想能遇得路人相帮,不知公子可否相助与我?」
「哦,那不知是何事情?还请姑娘明示。」左欣趁机上下打量亭中女子,这女子身材高挑,体态撩人,容貌俊美,此刻凤眼低垂,尽显柔弱之态。
「此地并非讲话之所,那请公子亭内叙话吧。」说罢琴岚一侧身形。
「也好。」左欣迈步上了台阶,负手站在石桌旁边。
萧琴岚跟到桌旁,伸手一让,「公子请坐。」
「不必了,鄙人还是站着,姑娘请坐下说罢。」
琴岚见左欣在亭中缓缓踱步,便坐在石凳之上,自顾自的说道:「奴家闻惯檀香,公子不妨事吧?」
「不妨。姑娘请便。」
萧琴岚趁左欣不备悄悄将掌心一粒红丸含在口中,取过香炉点着檀香。
「还未曾问姑娘芳名,可否见教?」左欣慢慢在庭中踱步,刚好转到琴岚身后。
「奴家萧琴岚,家住离此地不远,今日路经此处,不料随行仆人竟趁休息之时偷走车马,故此才无奈在此处等候,望能有好心之人助我,不知公子可否……啊,公子你!」
琴岚突觉颈后一沉,紧接着腋下一紧,身后之人用力下按,自己上半身便趴在石桌之上,刚要强行起身,一股大力传来,背心被人用膝盖顶着,死死压在桌上,双臂则被反别在身后高高举起,大臂小臂传来一阵疼痛,显是被人用绳圈密密扎紧,直至手腕。
「啊!」萧琴岚忍不住吃痛娇哼,被别在身后的双臂被人强行反折到后心,把已经缠死的绳圈带得又紧了几分。
伴随着手腕的剧痛,琴岚被十字交叉反绑结实,那人显然还不罢休,琴岚只觉得后颈一紧,身子便被人提起。
「跪下!」伴着一声厉喝,琴岚膝后被人重重一踹,扑通跪倒,后心被人用脚蹬着,紧接着被绑成反十字交叉的双腕就被一股大力倒提起来,疼的琴岚玉容失色,忍不住叫出声来。
「哼,明明是有武艺在身,还装作大家闺秀,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你到底是何人,有意欲何为?老老实实说了,说不定能能少吃点苦头!」左欣将萧琴岚身子提起,推推搡搡押出凉亭。
可怜琴岚姑娘此刻被五花死绳紧紧绑好,道道绳索入肉三分,这女子本就身材高挑,再用压颈吊臂,勒得姑娘更是挺直了身子,从后面看去,只捆得姑娘背心处绳结交错,触目惊心。
萧琴岚直至此刻仍不知自己那里出了纰漏,失手遭擒。
左欣迈步出了凉亭,迎面一阵凉风吹来,忽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心中一阵恶心,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心道不好,难不成还是着了这女子的道?
萧琴岚正在懊恼之极,听到身后脚步声音有异,回身一看,心知自己设计的熏香这才发作,真把姑娘气了个半死。
心念电转之下,琴岚赶忙用力挣开扯着自己背心绳结的大手,跌跌撞撞奔着大路迈步逃走。
琴岚一口气不知跑出去多远,看看身后无人追赶,这才靠到一棵树下,胸部上下起伏,娇喘息息。
休息了片刻,琴岚努力站直身子,想要挣脱绑绳,几番努力之下,绳索非但没有一丝一毫松动,反倒越弄越紧,疼得琴岚额头冷汗直冒。
眼见大功告成,自己却被绑个结实,难以挣脱,琴岚真是心急如焚。
忽听得官道上由远及近传来一阵人声,琴岚知道是有人路经此处,求功心切之下,也顾不得害羞,急忙出声呼救。
宋老三带着自己的几个弟兄顶着日头,灰头土脸的赶了半天的路,晒得喉头冒火,转头冲着自己身边的赤膊汉子叫道:「老四,你那还有水吗?妈的,连个人毛都没有,这他妈那还要走到什麽时候?」
「三哥,做没本钱的生意不能着急,再说了,昨天夜里我早就劝你,输光了就别再赌了,你不听,非得要把这个月村里收的税钱压上,操,要不咱们弟兄在怎么说也算是官面的人,至于横下心来干这个。」
「呸,村里的一个狗屁乡勇,还他妈官面,交不上税银都他妈要坐大牢,哎,路边好像有人,老金,你们俩过去看看。」
被唤作老金的领着自己的兄弟走了半天的路,早就累个半死,便赖着不肯动。
琴岚已冲到众人面前,这才看清眼前这群人,个个面目猥琐,绝非善类,但也顾不了许多,赶忙求救。
宋三等人哪里见过这等美女,而且还是五花大绑,个个眼都直了,那个唤作老四的咽下一口口水,凑到宋三耳边:「三哥,这个大妞捆好了送到咱们弟兄身边,真他妈是飞来横财啊,你看要不咱们……嘿嘿。」
琴岚见这伙人无动于衷,心里着急,也顾不得盯在自己身上的无理目光,急忙说道:「我是官府捕快,前面有朝廷悬赏的要犯,你们……」
「啥,悬赏要犯?看你就像逃出来的要犯,小妞倒是真他娘的漂亮,让大爷还是先把你送官请赏吧!」先前的被唤作老金的汉子馋着脸迈步上前想要抓住琴岚。
「等等,妈的你猴急什么?这妞捆得结结实实的,谅她也跑不了!」
宋三一边呵斥手下,一边瞪着金鱼眼把姑娘凹凸有致的娇躯上上下下巡了几遍,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哑着嗓子问道:「要犯还能等着人去抓,这回还不他妈早跑了,朝廷捕快?你身上有腰牌吗,嘿嘿嘿,要不让大爷搜上一搜?」
这伙人小妞长小妞短的,一双双贼眼恨不得钉进姑娘肉里,把琴岚气的粉面通红,虽然知道自己摊上一伙无赖,但无奈之下还是只好捡重要的把事情原委讲了一遍,最后又补上一句:「要犯就在前面凉亭,官府悬赏千两白银。」
「三哥,要不就先听这小妞的先去看看,万一是真的咱们兄弟可就发了。」
「行,老四,就听你的,走看看去!」
一伙人吵吵嚷嚷,也不给琴岚松绑,金氏弟兄一左一右将她狭在中间,直奔凉亭方向奔来。
轿车之内金牡丹姐妹等了许久也不见左欣回来,心中不免有些着急,两人便商量是不是下车看看,又恐夫君生气,踌躇了半天,还是不见人影。
赛玉凤性子急,一扯姐姐,「我们去看看,万一夫君怪罪,凤儿担着便是。」
金牡丹心中也十分挂念,便随着妹妹下了轿车,两人没走几步便听到前面有人吵吵嚷嚷,赶忙快走几步,转过弯道看个仔细。
不多时宋三等人就赶到凉亭下,亭中物件一样不少,只是不见半个人影。
宋三心中恼怒,喝了一声给我搜,转身来到琴岚身前,伸出大手捏住琴岚俏脸,用力一板,似笑非笑的问道:「小娘子,你说的要犯在哪里呢?」
萧琴岚见到亭下空无一人,心中也是十分疑惑,见宋三如此无礼对待自己,刚要挣扎,就被身后的金氏弟兄牢牢按住,只得开口娇喝道:「你休得无礼,要犯应该就在附近,亭中包裹内有捕快腰牌和要犯图影,快快放开我!」
宋三嘿嘿冷笑几声,突然之间伸出手来左右开弓,啪啪两声脆响,正反两个耳光打的琴岚眼冒金星。
「妈的,还敢骗老子,看你人样子长得不错,等会要是知趣,好好伺候爷几个,还能让你少受点罪,再不老实,让你尝尝三爷的手段!」
「喂,三哥,三哥,借一步说话。」
宋三回头一看,不远处老四正在挥手,叫自己过去,回头冲着金氏兄弟一努嘴:「看好了这小贱货,再不老实就给我打。」
「怎么了,老四,慌慌张张的。」
「三哥,你看看这个。」说着递过来一个包裹。
宋三接过来打一看,里面除了一些换洗衣物之外,一面黑黝黝的腰牌赫然出现在眼前,仔细拿起来翻来覆去的看了又看,怎么看都像是真的。
「老四,这……」
「好像是真的,三哥怎么办?,要不一不做二不休,把那小娘们除掉,咱们跑了算了。」
「放屁,万一附近官府有人见过她,迟早查到咱们身上,还有他妈的税钱呢?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还他妈怎么办,赶紧给她松绑,告诉弟兄们准备跑。」
琴岚俏脸火辣辣的疼,眼泪几乎都要掉下来,身后的金氏弟兄牢牢抓着姑娘的臂膀,压的琴岚几乎要跪在地上。
正在这时,之间宋三转身回来,先前凶神恶煞一般的神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一副笑脸,走到近前,谄笑道:「诶呀,大水冲了龙王庙,姑娘委屈了,还不快松绑!都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姑娘恕罪,恕罪……」
身后的金氏弟兄哪知如此变故,也手忙脚乱的给琴岚松绑,费了半天劲,这才把绳索解开。
去了绑绳,琴岚全身一松,适才情急之下姑娘顾及不到,这绳索一解开,才觉得双臂早已麻木,在想要斥责宋三等人也没了力气,胸脯一起一伏,只得不住的娇喘。
宋三一边喋喋不休的说着,一边给手下连使眼色,想要趁机逃跑。
就在此时,听得老四一声吆喝,「那两个妞给我站住!诶,别跑,把她们抓住!」
金牡丹、赛玉凤姐妹二人转过弯路,只看到一群人吵吵嚷嚷好像围着个人,牡丹怕事情有变,一拉赛玉凤衣角,「凤儿,这好多人,我们快回车上去吧。」
赛玉凤一眼望不见左欣,也应了一声,转身要走,正在此时,被老四一眼看到,大声吆喝起来。
姐妹二人一惊,下意识连忙逃走,没跑几步便被两个追来的汉子赶上,一人扑向金牡丹,一个去抓赛玉凤。
来人只当赛玉凤是弱质女流,一不小心就被玉凤突然出手,打倒在地,金牡丹则被另一人抓住,姑娘连番踢打之下,又被扭住双手制服在地。
「凤儿,你快跑。」牡丹见赛玉凤想要来救自己,急忙大声叫喊起来。
赛玉凤看看姐姐,又看看身后又追上来的几个人,一咬牙,转身跑进树林。
事发突然,见此情景,宋三赶忙谄笑道:「姑娘先请去亭里休息一会,有我们弟兄在要犯跑不了。」
琴岚手足皆软,一时半会恢复不了,也不答话,一张俏脸冷若冰霜,哼了一声转身进凉亭坐下。
宋三见暂时打发了这个瘟神,转身去也去老四那边看个究竟,远远望去,只见老四和另外两个追过去的弟兄押着个锦衫女子回来。
「三哥,抓住一个,另一还挺厉害,打伤咱们弟兄跑了。」
「他妈的废物,连个妞都抓不住,这年头的要犯还都他妈真俊!」宋三伸手一托牡丹脸蛋,重重咽下一口口水。
「奴家和妹妹路经此处,不是你们说的要犯。」牡丹急忙分辨。
「那你跑什么?」
「我们以为是强人,故此才跑。」
宋三一时性起,正要给这妞几个耳光,好让她老实听话,忽然旁边老四小声说道:「三哥,给她看看这个,不怕她不认。」
宋三接过来展开一看,嘿嘿冷笑几声,对着金牡丹把一副布告展开,只见上面画着牡丹的画像,虽然不是惟妙惟肖,但也有七八分相似,下面写着钦犯金牡丹云云……
「哼哼,金牡丹,还想抵赖吗,还不给老子招认?」
牡丹眼见此情,心知难以幸免,稽首轻垂不再说话。
宋三见牡丹低头不语,冷笑几声,转身冲着金氏弟兄说道:「绳子呢,给我捆上。」
金氏弟兄拿着适才从琴岚身上解下来的绑绳,走到牡丹身后,一个人按着姑娘,一个人上绑。
牡丹被按得跪在地上,也不再反抗,任由双臂被金二反扭身在后,金老大把绳索理好,先挽了一个绳圈,才把绳索套在牡丹脖颈上,再紧紧一勒,而后抹肩拢臂,把金牡丹牢牢绑死。
「妈的,老金你还真狠,不过这捆死囚的手艺用在这娇滴滴的妞身上,还真他妈够味,带走!」
随后几个人又把牡丹坐的轿车搜了一遍,收获颇丰,其中一个小包袱打开一看,竟是几锭银元宝,宋三拿在手中,翻过来一看,银锭下面铸着几个大字,旁边老四探过头来,「大哥这是官府的库银啊,这小妞果然是要犯。」
宋三把元宝在手中颠了几下,脸上横肉直跳,一张黑脸阴晴不定,凝神半晌,冲着老四道:「你们胆子大吗,敢不敢做件大的?」
老四不假思索应道:「三哥你说吧要怎么着?」
「好,你附耳过来。」
宋三叽叽咕咕和老四咬了半天耳朵,老四点点头,唤过几个弟兄,吩咐了一番,这才押着金牡丹往回走去。
凉亭之中,琴岚休息了半天还是觉得手脚发软,抬头一看只见宋三一伙人押着一个女子走了回来,看眉目正是金牡丹,心下稍宽,
宋三带着一脸谄笑领着金氏弟兄来到亭内,干笑几声:「萧姑娘,我们将功折罪捉到要犯,还请姑娘恕我们先前得罪。」
琴岚心中一阵厌恶,冷冷答道:「你们先下去,看好要犯,等会上路。」
「好,好,都依萧姑娘。」说着说着,宋三冲着金大金二一使眼色,已经绕到姑娘身侧的两人,突然动手,一左一右抓住琴岚双臂,往身后一扭,再伸腿一蹬姑娘腿弯,把琴岚反扭着按倒在地。
「你,你们要干什么,唔……」
不等琴岚出声,宋三一个箭步窜过去,一捏姑娘脸蛋,把手中一大团破布结结实实塞进琴岚口中,直塞的琴岚半点声音也叫不出来。
宋三拍拍手,吩咐道:「给我捆起来!」
金大金二看看彼此,金二迟疑道:「三哥,就一根绳子,已经捆了那个小妞了。」
金大骂道:「废物,你把裤带解下来捆。」
「等会,妈的,你那糟布条捆得住谁。」宋三走了几步,来到石桌前,拿起桌上古琴,往地上一摔,啪的一声琴身断为两截,宋三伸手把几根琴弦扯下,扭在一起,扔给金二,狞笑道:「哼哼,萧琴岚,都说人如其名,今天三爷就成全你,用这个捆!」
「嘿嘿,得罪了三哥,小妞就别怪你金二爷心狠了。」金二接过琴弦,又拧了一拧,伸手领过琴岚长发,往姑娘后颈一搭。
「大哥,按住了啊」,说罢就在琴岚身后忙活起来。
这琴弦本就不长,五花大绑之后,背心死结十分难打,金二一时火起,用脚踩住琴岚后心,用力反复抽紧,这才富裕出一截绳头,紧紧打了死结,哪管跪在地上的萧琴岚此刻已经是疼的玉容失色,几乎要哭了出来。
「三哥,这么绑时间长了这小妞可受不了。」
「没事,每过半个时辰给她松开缓缓,再给我捆上!」
宋三来到老四近前,低声道:「都办妥了,等会就看你的了。」
「放心吧,三哥,谅这细皮嫩肉的小妞也挺不过我几种手段。」说罢两人相视一阵大笑。
(七)构陷
萧琴岚做噩梦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到如此境地,虽然平日里算不上娇生惯养、锦衣玉食,但也是衣食无忧,长大成人之后,虽为捕快,奈何自己身为女子,又生得美貌,身边曲意奉迎又关怀备至之人不在少数,故此极少吃得苦头。
想不到这看似一帆风顺的坦途,一日之内竟然天翻地覆,琴岚真是后悔不迭,如今身遭虐绑,不知被人押向何处,又将如何处置自己。
起初琴岚被捆绑结实之后,尚有余力挣扎,难免要出声闷哼,这伙人做贼心虚,金二便打算给她几个耳光,让姑娘老实些。
宋三见到此景,冷笑数声,吩咐手下弟兄不必管她,只管收拾东西上路,果然没出半盏茶的时间,琴岚就没了声音,过不多时,姑娘步履逐渐蹒跚起来。
押着她的金氏弟兄一左一右,想要把琴岚架起来赶路,宋三喝骂一声:「没用的东西,你干脆背着这小妞算了!贱货,捆着上身又没捆脚,路还走不了了?」走上前去,连推带搡,又打又骂。
琴岚无奈只得咬牙跟上,但这琴索的虐绑非是常人所能忍受,虽然过半个时辰就有人给姑娘松绑休息,但是两趟下来,就算不用毛巾等物封嘴,琴岚也半点声音都没力气发出来了。
宋三和老四并肩走着,两人窃窃私语,不时回头看看琴岚,露出几丝略带残忍的笑容。
只见这美女此刻已全无捕快风采,发髻散乱,几缕青丝顺着两鬓垂下,一张如花俏脸如今血色全无,檀口微张,丰满的胸脯一起一伏甚是急促,一双粉臂反背身后,隔远看去,仿佛是姑娘自己将双手背至后心一般,倒显出一种别样的美态,弄得一伙人个个心痒难熬,一双双贼眼不住的在姑娘身上上下巡游,又哪里知道此刻琴岚身上数道琴索紧紧捆绑的滋味,至于每过半个时辰给她松绑之时,那几声细细的娇哼,听在众人耳中,更是如同仙乐一般。
待到上绑的时候,大伙更是无比羡慕金氏弟兄,金大金二也是无比得意,下手格外用力,诸般手法都施展在琴岚身上,每到此刻的萧琴岚虽然是半点声音都疼的叫不出来,但是急促的娇喘,微张却又发不出声音的檀口,都给了这伙人极大的刺激,以至有人忍不住啐骂道:「这大美人,真他妈够味,在弄紧点!」至于个中苦楚就只有这萧美人自己才晓得了。
轿车中的金牡丹透过窗帘缝隙看得一清二楚,直到此时,牡丹才有点暗自庆幸起自己的钦犯身份来,想起夫君虽然也捆绑自己,却不像这伙人如此暴虐,车外女子年轻美貌,他们却毫不怜惜,看那架势是要把这女子活活折磨致死,想到此处,牡丹不禁心惊肉跳,心中暗暗祷告,夫君和妹妹能将自己救出火坑,最好也能将车外的可怜女子解救出来。
连番的松绑上绑,琴岚姑娘受尽折磨,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就在快要支撑不住之时,这伙人终于来到此行目的地——一座略显破落的宅院。
「你们几个,把车里的娘们押到地牢去,别忘了喂点吃喝,绳子给她松松,给我看好了!」宋三又回头看看已然不堪折磨的萧琴岚,狞笑一声:「嘿嘿,老四,这小妞看样子要不行了,你得抓紧干活。」
「放心吧三哥,我您还不放心吗,这先交给我吧。」
「行,老金,你们几个,都听你四哥的吩咐。」说罢,宋三领着一伙人走进院中。
几个汉子将金牡丹从车内拖出来,押到后院,先给牡丹松开了绳索,扔给姑娘一些干粮清水,领头的冷笑一声:「赶紧吃,弟兄们还等着交差休息呢。」
牡丹连吓带捆,哪里有什么胃口,草草吃了几口,就被一伙人又迫得跪在地上,反扭的双臂被别的老高,压的牡丹身子几乎要贴到地上,领头的取来绳子,先把金牡丹并在一起一双玉手扭至手心朝外,手背相对的姿态,再把绳索在手中先空绕了四五个绳圈,而后套在牡丹手腕之上,用力拉紧打结之后,又在小臂手肘两处各紧三道,余绳从三处绳圈处由上自下依次穿过,每穿过一处均紧紧缠绕打结,最后回到手腕紧紧捆好。
金牡丹被困的手肘以下都紧紧的贴在一起,十分难受,正要出声哀求,就被人提起身子,捏开樱口,紧紧塞入一团毛巾,跪着的双腿也不能幸免,被绳索由脚踝至小腿紧紧捆了3道。
「这就行了吧,把她放进地牢。」
「等等,光堵上嘴不行,给这妞带上嚼子稳当一些。」
说罢,有人取过一条折成双股的绳索,扳着姑娘脸蛋,将绳子勒过牡丹嘴角,在脑后打了两个死结,把口外仅余的一点毛巾也压入牡丹口中,弄的粉腮被微微撑起,牡丹涨红了俏脸,可谓难过至极。
「行了,把眼睛蒙上,扔到下面去。」
金牡丹眼前一黑,已被人用层层黑纱蒙死双眼,至此仿佛待宰牲畜,被捆绑的动弹不得,还发不出半点声音。
几个人把金牡丹架到地牢门口,打开竹制的栅栏,下面斜竖着一架木梯,伸向黑不见底的地牢,一时间也看不行有多深。
众人七手八脚把金牡丹放在梯上,往下就推,姑娘目不能视物,心中害怕之极,身子紧紧贴在梯上,一时间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众人一时火起,将梯子一抽,把金牡丹扔下地牢。
扑通一声,姑娘猝不及防,重重跌落,好在地牢不深,又垫着大堆茅草,几个人探头看看,哄笑起来:「这嚼子果然有用,小妞一点声音都叫不出来。」笑罢,一伙人关门上锁,各自休息。
琴岚身心俱疲,不知道这伙人还要如何折磨自己,却没想到被押入一件还算干净的屋子之后,不仅松了琴索绑绳,还有人端来净水、干粮、毛巾,供自己使用。
休息了片刻之后,姑娘细细打量一番,这间屋子椅子床铺一应俱全,桌上摆着脸盆干粮等物,大门已锁,透窗看去,还有人看守,绑了几个时辰,琴岚早已骨软筋酥,根本无力逃走,姑娘心一横,索性梳洗打扮起来。
吃过了点东西,琴岚稍微有了点力气,俏丽的面容也恢复了一点血色,靠在床边,轻轻挽起袖子,白皙的小臂上道道血痕触目惊心,似乎正在诉说起过往的经历,想起自己深陷此处,还不知要被如何处置,琴岚娇躯轻颤,美眸一闭,大滴大滴的泪珠顺着脸颊淌了下来。
几个时辰的虐绑,再加上惊吓,琴岚如今一旦放松下来,整个身子如同坠入五里雾中,软绵绵的不听使唤,哭着哭着,这美貌的女捕快竟然沉沉睡去。
院外不远处,宋三吃了一口酱肉,一抹嘴,冲着老四说道:「这小妞等会缓过来,万一不老实不是更麻烦,还不如听我的,趁热打铁,立马就给她过上一堂,不怕她不招供画押。」
「嘿嘿,三哥这你就不懂了,这美人被咱们弟兄押了半天,身子已经吃足了苦头,要是立刻用刑折磨,只怕惹得她生出赴死念头,到时候就得用上极刑才能迫她招供画押了,弄不好受刑不过,再一命呜呼,咱们可就全完了。
「那你说要怎么办?」
「先放她好生休养,好好享受这舒服滋味,我看这小妞如此美貌,必定顾步自怜,等到激起求生念头,再行拷问,一冷一暖,才可显出严刑的厉害,到时这小妞必然乖乖听话,咱们让她认什么,她便认什么,岂不是事倍功半。」
「哈哈哈,还是你有办法!那就再放她一个时辰。」
房内,睡梦中的琴岚翻了个身,俏丽的脸蛋泪痕犹存,姑娘嘴角微微翘起,似乎是梦到了什么……佳人酣睡,吐气如兰,当真是美艳不可方物。
「萧琴岚,上前觐见。」随着差役的一声吆喝,琴岚穿戴整齐,意气风发,右手轻按刀柄,迈步上前,单膝点地,垂首娇声道:「琴岚在。」
府台大人安坐书案之后,展开一卷公文,看了一眼台下跪着的萧琴岚,说道「萧姑娘辛苦了。」
「卑职擒获钦犯特来交令。」
「好好好。」府台大人连说三个好字,突然脸色一变,厉声喝道:「萧琴岚,还不知罪吗?」
「大人,我……」。
「左右,给我拿下。」
两旁边一干衙役左右冲出两个,将琴岚按倒在地,卸去佩刀,取出黑红相间的劲索,一人扭着琴岚双臂,一人抖绳就绑,呼吸之间,就将琴岚五花大绑起来。
琴岚正欲辩解,却发现捆绑自己的两名差役并未罢手,劲索一转,竟然将自己胸前一双娇乳上下两道,扎个结结实实,而自己的外衣不知何时已经不翼而飞,只留贴身的杏黄小衣,任由绳索凌辱。
琴岚大惊,抬头向府台大人争辩,却发现府台大人面目狰狞,对着自己不住的冷笑,「萧姑娘,你不认识我宋三吗?」
两旁差役也哄笑道:「再捆紧点,这小娘们真够味。」
琴岚在回头看看正在自己身后忙活的两名差役,其中一个凑过来淫笑道:「萧姑娘,老金我的手艺不错吧,这次不用琴索,你就能多撑一会,好让兄弟们尽兴了!」
琴岚想要喊叫,刚出一声,随后就被一块硕大无比的毛巾给塞了回去,只能在呜呜声中被隔绳抽去小衣,赤裸着上身被横七竖八的劲索反复捆绑……
琴岚惊叫一声,翻身坐起,这才发现额头全是冷汗,正当姑娘素手捧心,惊魂未定之际,房门咿呀一声左右分开,宋三,老四等人大咧咧的走了进来。
「萧姑娘,休息的可好,哈哈哈,我们兄弟特来看你。」宋三一张胖脸阴晴不定,只看得琴岚心底打鼓。
「三哥,我看萧姑娘是刚才做了噩梦,此刻正心如鹿撞呢,对不对,来来来,让我们兄弟来帮帮你。」说罢老四便凑上去。
「你要做什么?」琴岚娇呼一声,身子一蜷,缩到床里,双手掩胸,一副娇滴滴的小女儿姿态,哪里还有半点女捕快的威风。
「哈哈,姑娘别误会,我们此次就是想和姑娘打个商量,如今钦犯已经拿住,正押在后院地牢,还指望姑娘为我等请赏呢。」
「好,你们放我走,本姑娘保证自会给你请赏。」
「哈哈,萧姑娘未免拿我们弟兄当三岁孩童了,我倒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姑娘只要把这文书签了,我们自当放姑娘上路,如何?」说罢从怀中取出一份文书,递给琴岚。
姑娘接过,展卷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有负皇恩,误识匪类,谋取朝廷库银……」云云。
琴岚看不到一半,就气的娇躯微颤,知道这帮人恐自己将来报复,又贪图赏银,故此意图诬陷自己。
想到此处,不禁火往上撞,双手将文书一团,用力扯个粉碎,狠狠丢在老四脸上。
没想到老四躲也不躲,只是冷笑一声:「萧姑娘,看来是不肯合作了?」
「呸,你们这些狗贼,休想诬陷本姑娘。」琴岚气的粉拳紧握,俏脸涨红。
「嘿嘿嘿,看来姑娘是休息的不错,这麽快就忘了我们兄弟的手段,老金!」
伫立一旁的金大等人早就摩拳擦掌,一听老四发话,上前几步,把手中早已准备好的两捆麻绳「啪」的一声丢在琴岚面前,谄笑几声:「美人,还是我们弟兄伺候你吧,你看是我们费尽动手,还是小妞你老老实实被好双手跪在地下。」
琴岚看着地上两大捆麻绳,心头一紧,自己过往的遭遇又浮上心头,不禁失声叫道:「你们要干什么?」
「哼哼,看来萧姑娘不肯就范,老金你们费点劲伺候一下吧!」老四抖抖衣服站起身来让出一块空地。
「得嘞。」老金等人兴高采烈,一拥而上,也不管琴岚不住踢打,捉着姑娘手脚,把琴岚拖下床来,几脚把姑娘踢翻在地,反身按住,一个人将姑娘臂膀反扭过来,老金把琴岚不住挣扎的双腿踩住,腾出手来取过一捆麻绳,一边抖开绳索,一边狞笑道:「小妞,今天人你见识见识金爷的手段!」说罢,俯身就绑。
琴岚这会身子虽不像刚刚松绑之时那般难过,但也是骨软筋酥,连一半的力气也施展不出来,直到被反扭双臂跪倒在地,姑娘都恍如梦中一般。
压颈,锁臂,高吊,反绑一切都和梦境一般无二,琴岚紧咬下唇,噙着泪水,任由这帮贼人处置自己。
伴着老金几近疯狂的推拉,姑娘双臂被慢慢吊高,随着一阵阵的疼痛,琴岚知道这是要给自己捆绳打结,故此才反复抽紧绑绳。
直到反剪得双腕提至后心,琴岚在也忍住不疼痛,樱口一张,叫了出来,此刻身后传来一阵兴奋地声音:「这小蹄子还真他妈够味,紧成这样子才出声!」
「原来是自己不曾出声,便要反复虐绑自己。」琴岚心中默默想道。
头一偏,透过床边铜镜,只看到一个体态窈窕的女子跪在床边,反剪的双臂缠死七八道绳圈,反提的双腕和后颈之间的麻绳缠成儿臂粗细,吊的这女子仰首挺胸,凄美柔弱之中倒反添了几分香艳。
「这便是捆绑好的自己吗?」琴岚偷偷看了看地上仍然富裕的大截麻绳,心知还未结束,垂首看看自己的傲然酥胸,「是要如梦中那般吗?」想着想着,竟然晕生双颊……
第七章下半部分
正当琴岚被捆的结结实实,胡思乱想之际,老金已然拾起地上另外一捆绳索,几下抖开,准备玩些花样出来。
站在一旁的老四突然发话:「等等再捆,咱们先请萧姑娘到上房,再好好的商量,带走!」
老金一脸的沮丧,泱泱的收起绳索,虽未能尽兴,但也不忘对姑娘加以折磨,一把抓住琴岚双腕和后颈之间的绳子,狞笑一声:「等会金爷再好好收拾你!「,狠狠地把姑娘从地上生生提起,不等琴岚站稳,再用力一推。
琴岚一个趔趄,跄出几步,被一个喽啰一把抓住,反过身姑娘,又推回到老金身边。
那边厢老金伸出大手,正对着琴岚自己送上门来的一双美胸,姑娘气急,膝盖一弯狠狠顶向老金的胯下。
老金一声惨叫,捂着小腹跪在地上,旁边几个喽啰一拥而上,把琴岚按住,有两个人一左一右,把胳膊从姑娘被绑着的手臂两侧插进去,探到肩头按住,在齐齐用力一压,伴着一声娇哼,把琴岚结结实实拿住,老四这才慢慢走到琴岚身后,突然一抬腿,重重踢在姑娘腿弯,两旁挟着琴岚的喽啰顺势一放,琴岚扑通一声又跪倒在地。
老四伸手掏出一副脚镣,俯身按住姑娘的小腿,「咔两、咔」两声轻响,把一双玉足锁了起来。
完事之后这才一挥手,一伙人鱼贯而出,萧琴岚被两个人挟着,几乎脚不沾地的给拎了出去,只留下一个老金,捂着肚子,蹲在地上不住的叫骂。
一伙人穿廊过院,来到后院一处屋舍,开门之后把琴岚当先押了进去,再往地上一扔。琴岚挣扎着跪坐起来,四下打量这间屋子,只见四面墙壁上悬挂着长枷短铐、麻绳铁索,屋子四周木枷、拶指、烙铁、夹棍,各种刑具更是一应俱全。一圈下来看的姑娘心惊肉跳,娇躯不禁轻轻一颤。
姑娘这点细微举动自然被老四看在眼里,他嘿嘿一笑:「大美人,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合作的好,不然弟兄们费事事小,你看看这满屋的家伙,要是一样样给你过个便,只是可惜了你这细皮嫩肉的美人。」
琴岚想想过往的遭遇,又看看自己满身的绑绳,心之就算招供,也必难幸免,牙一咬心一横,索性豁了出去,仰起俏脸娇喝道:「你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本姑娘宁死也不画押!」
「好,好。」老四连说两个好字,大手一挥,旁边几个小喽啰早已按耐不住,一哄而上,有的从墙上取绳子,有的把琴岚按住,虽然人多手杂,但却毫不忙乱,可见轻车熟路。
不多时,琴岚反绑的双手、被锁死的玉足都已经被加捆了两股绳索,而且都将另外一头扔过房梁,各有一人握在手中。
两个喽啰此时把琴岚身子架起来,另外一边的人将加捆在琴岚双手的绳索慢慢拉紧,直到姑娘双脚快要离地,这才把绳子往墙面的铁环上绑了一个活扣。
架着琴岚的两个喽啰四目一对,突然用力一扫琴岚的脚踝,琴岚惊叫一声,身子往前一扑,吊着身子的绳索即刻绷紧,不等姑娘双脚站回原处,等在另一边的大汉把手中的绳索用力一拉,几下就将琴岚双脚高高吊起,直到姑娘脚上头下,斜斜的吊在空中方才罢手。
「抬过来。」老四一挥手,有人将一张木桌抬来放在琴岚下面,又有几个喽啰抬着一只木桶,桶中盛满清水,颇为费力的放在桌上,这样一来,琴岚便只能用力抬起俏脸,才坎坎使自己不致浸入水中。
老四踩着一张长凳,探手抓着姑娘发髻,用力一提,迫琴岚扬起稽首,阴笑道:「美人儿,在要不说,便让你尝尝这寒鸦凫水的滋味!」
琴岚想要挣扎,奈何被提着发髻动弹不得,便美目低垂,紧紧咬着下唇,一言不发。
老四见琴岚一副不肯合作的样儿,便不再发问,手上用力,将琴岚狠狠按入水中,任凭姑娘如何挣扎,都死死按住。
琴岚起初还能闭气,时间一长,便难以忍受,在水中拼命挣扎,怎奈身子被吊在空中,又有一只大手捉着自己发髻死死按住,根本用不出力,眼看再也憋不住气,啊的一声,樱口一张,一股冷水直入口中……
这边老四约莫着时间也差不多了,看琴岚挣扎的愈来愈厉害,便把姑娘从水中提起。
这水淹之刑,琴岚自己也知晓一些,本以为老四会先让自己喝几口水便提起来拷问,哪知竟是一副要活活淹死自己的架势。
琴岚连呛两口清水,仆一离开水面,便不住的咳嗽,老四也不急着拷问,待姑娘刚刚空出几口水来,娇喘未平之时,突然发力又把琴岚按进水里。
此番入水,琴岚毫无防备,上来就呛进一大口水,适才只顾娇喘,在想闭住呼吸,已然不能,正当忍受不住之时,又被提出水面。
老四哈哈大笑:「萧姑娘,这滋味如何,来人呐!把姑娘的脚放下来,好让这美人舒服一些。」
旁边有人将桌子移开一些,再把系着琴岚双脚的绳索放开,紧着双手的绑绳又略略提起,一时间琴岚又被五花反吊起来。
琴岚心里知道,这老四看似好心,其实她刚受水刑,倒吊着反倒能控出水来,此番反绑着吊起来,姑娘连气都快喘不上,稽首低垂不住的干呕。
老四走过去捏着姑娘脸蛋,用力一板,冷笑道:「萧姑娘,你暂且慢慢休息,先请你看场好戏,咱们再好好商量。」回头喝道:「来人,带上来!」
琴岚挣扎着抬眼观瞧,只见两个汉字一前一后,押着两个女子走了进来,二人皆五花大绑,蒙眼堵嘴,从身形发髻上看,走在前面的高个女子好似出阁的少妇,后面的女子身材娇小,盘着双平髻,便是未出阁的少女无疑了。
二女被押到屋中跪下,老四走上前去,一提那少妇的衣领,左右一分,只听一阵衣帛破裂之声,那少妇胸前已是春光大泄。
老四嗅了嗅手中的肚兜,从腰间拔出匕首,回头看了看琴岚,阴笑道:「若等会姑娘还不开窍,这便是你的榜样了。」
说罢,伸手捏住那少妇胸前两团软肉,刷刷两刀,将那两颗绛红色的肉丸割了下来!
琴岚想喊住手已是不及,美目一闭,心中又气又怕,此时老四一边用肚兜擦着匕首,一边走到那个少女面前,淫笑道:「听说这小妞生得极美,待大爷好好看看。」说罢便探手去解那少女的衣衫。
琴岚再也忍受不住,娇喝道:「你住手,我与你们画押便是。」
「还是萧姑娘识相。」老四转身过来,用刀尖一挑琴岚的脸蛋,「姑娘若是再不乖乖答应,等会便把你先淹个半死,在剥掉衣衫,本大爷亲自把你的一双奶子挑了,哈哈」。
刑房一角,琴岚已被去掉绑绳,独留双脚的铁镣,有人给她拿过朱砂和供纸,让姑娘画押。
琴岚自知便是顺从也难以幸免,但尚可少受些凌虐,想到此处,一双美眸泪花滚动,玉手沾了朱砂,往纸上一按……
早有人等在一旁,撤去纸张,取来绳索,琴岚也不反抗,任由两个人将她压肩吊臂结结实实的五花大绑起来,棉布封口,一条双股麻绳勒在口中,在脑后紧紧打结,双眼亦被蒙死,脚镣撤去,换了绳索由脚踝密密捆到小腿,收拾停当后,有人将琴岚架起,反吊在屋中。
院中,宋三和老四正在窃窃私语,不多时,命人唤来老金,说道:「如今给你一个美差,那屋中的女捕快已然收拾停当,只缺一手脚麻利的兄弟把她……嘿嘿嘿,不知老金你……」。
那老金也是个亡命徒,又贪美色,听宋三这样一说,忙答应道:「三哥,这事就包在我身上,只不过,那小妞如此美貌,兄弟我能不能……嘿嘿嘿」。
宋三一听满口答应:「这等辛苦事,权当给你的好处如何?」
「多谢三哥」。
谈妥之后,老金摩拳擦掌的准备去了,这边宋三和老四指挥手下准备车马,又从地牢中提出金牡丹,给些水粮,又复捆绑结实,置于车上,一伙人出了院落,只留下老金和捆得如同粽子一般的萧琴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