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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1730阿立、伟哥跟我是大学时代“同居”的室友,当时由于我们所唸的学校位于山上,房租高得吓人,透过系上学长的介绍,便把我们三个同样来自南部的傻愣小子,凑合在一起,在山脚边找到一间三房一厅的小公寓。

因为价格颇为合理,所以我们就一起合住了三年多,也没有打算换地方住的意思。

来自屏东县的阿立,个性比较木讷寡言,或许是与他所念的是电脑工程科系有关吧?每天净窝在学校研究室里,就算是回来了,也鲜少跟我们打招呼,一头就栽进最底边的房里,把门紧闭,也不晓得在里头干些什么勾当去了。

至于那位高雄小子;就读体育系的伟哥则正好相反,身材魁梧的他,是校内着名的运动好手兼花花公子,个性超级外向不说,光是要细数被他带回来过夜的女孩,恐怕十只手指都不够用。

虽然这栋房子的隔音效果不差,但是有时在半夜起来尿尿时,还是会听到住在我对门的伟哥房里,传来女孩压抑不住的亢奋叫床声。

至于我呢,家住台南市的我,选读的是课程乏味的保险系,平时除了忙碌上下课之外,空闲时就只有喜欢阅读与上网。

那台考取大学时,二姊买给我的笔记型电脑,除了打打作业外,大多数时间,都成了我游走于各个部落格与聊天室的消遣工具。

体格瘦弱矮小的我,从没谈过恋爱,整日窝在我自己的小小天地里,倒也颇为自在。

不过呢,其实我还有一项特殊的“嗜好”!要说到这个嗜好嘛,似乎得从我的家庭背景开始说起。

※在我的家庭成员中,除了我这个独生么子外,尚有一个姐姐。

由于父亲英年早逝,只留下了一栋位于城市近郊的三层楼透天厝,以及一笔不算太丰厚的遗产。

父亲那边的亲戚不多,祖父母又早已过世,族亲间也鲜少走动。

所以母亲在决定不再嫁后,便独力撑起抚养两个小孩的责任,并在一家日商公司里担任会计的职务,早出晚归成了家常便饭。

所以照顾幼子的工作,便落到大姐身上。

或许是因为我的名字里有个“文”字的关系吧?从小我身体就很羸弱,骨架子十分瘦薄的我,常常要挂病号跑医院。

母亲也不晓得从哪听来的说法,说是要把我当女孩养,才可以骗骗老天爷,不致把我给抢回去。

所以在母姊们的溺爱下,我蓄起了一头打从出娘胎后,便未曾修剪过的过肩长发,五官长得又很秀气,细黑的眉毛;圆滚的双眼;巧挺的鼻头,以及略带点婴儿肥的脸庞,活脱就是个小姑娘的模样。

自小跟姐姐玩在一块,她也习惯把我当女孩看待,除了玩具几乎都是洋娃娃外,不时还帮我穿上各式洋装、裙子,别上发夹,或是绑个小马尾,就算是带着我到外头溜达、买零食时,也还是让我以女孩的装扮出现,甚至在公园玩家家酒时,也时常让我扮演公主或女儿的角色。

邻居们也常搞不清楚我的性别,还常误以为我们家就是两千金的组合。

而在我的潜意识里,其实也隐隐约约感觉,我似乎天生就应该是个女孩才对。

等到上了国小后,我才在学校老师与同学的教育下,认清自己的性别。

犹记得当大姐带着我去理发店里,将我那乌黑亮丽的长发,修剪成较像男生的拢指短发时,还惊吓得大哭大闹了许久。

大姐好不容易才哄得我不哭,乖乖配合窃笑的理发师傅将我的头发剪掉。

回到家后,在沐浴时从镜子里看到自己那副像男似女的短发容貌时,还是忍不住对着镜子哭了个唏哩哗啦。

从小三开始,我就是班上公认的娘娘腔,每次都会被班上较粗壮的男孩调戏、欺负,有时还得劳动同校唸小六的大姐前来救援。

比我大三岁的姐姐,似乎还比我更像男孩,跟那些欺负我的家伙打起架来,更是让躲在一旁啜泣的我看傻了眼。

每回打完架后,大姐都会跑来安慰我,并鼓励我要像个男孩子勇敢一点。

虽然我百般不愿,但是在这种大环境的刻意压抑下,我也只好逐渐淡忘了那段曾经认为自己是个小女孩的岁月,慢慢接受自己是个男孩的现实。

※不过呢,说也奇怪,虽然我心不甘情不愿地当起了男孩,但是文弱的身躯却似乎老爱跟我开玩笑。

进了国中后,我的身材还是瘦瘦弱弱的,在班上的众多男生里,我的个头最为矮小。

天性不爱运动的我,最怕的就是体育课,每次班际球类比赛,我都只有场外加油的份。

当班上开始盛行“男生爱女生”的活动时,我也只能当个冷眼旁观的小角色。

不过,我的穿着打扮虽然比较男性化了,可五官倒还是依然娇俏,颇带点中性美。

所以校内不时还有些女孩会向我示好;甚至偷塞情书给我。

可是在这段青涩的年少岁月里,我似乎却仍挣扎于性别错乱的心理漩涡中,看到早熟的姐姐学起化妆,穿起漂亮的衣服,开始打扮得漂漂亮亮,与男生出去约会时,我的心里便有点惆怅。

有时还会趁着家里仅剩我一人时,偷偷跑去已经进入某间公立高中的大姐房里,找出几件大姐的性感内衣裤,配上几套漂亮的衣裳,偶尔还会拿姐姐化妆台上的口红与粉扑,为自己化点妆,再找出几顶帽子或套头,遮住丑丑的短发,然后站在大姐男友所送的名牌化妆镜前,惊羡着镜里出现了一位娇艳可爱的姑娘。

我笑;她跟着我笑,我嘟嘴;她跟着我嘟嘴,原地旋转两圈,她也跟着旋起裙襬,让我自己都看得痴迷了。

从此,这种“变装癖”便成了我最爱的休闲活动。

至于那些跟我示好的女孩,我又哪会看得上眼呢?反而是操场上那些精着赤膊打篮球的野性男孩,比较吸引我的目光,有时看着看着情不自禁,心跳还会加速,脸也变得羞红了起来。

可惜我还是没胆子去跟他们表达爱意,毕竟同性恋在当时还不是那么被社会接受。

国二下学期时,班上开始盛行起偷看A书的风气,那些早熟的男孩们,总会挟带几本图文并茂的黄色书刊到学校里,趁着下课时间炫耀一下。

好奇的我,也曾假装不经意地,偷瞄几眼那些男生们传阅的A书,却在那一瞥间,被那些肉欲色调的画面吸引住了。

终于,有一次我大起胆子,向坐我旁边的小安商借他带来的A书,小安的个子跟我一样矮小,所以照身高排座位时,便坐到我的左手边,但是他的好色,却是班上出了名的,据说他所收藏的A书有好几十本,而且还有人传闻他已经跟女生好过了。

他对我倒是不错,不像班上有些男生,不时用鄙夷的眼光看着我,还在背后偷偷笑我是娘娘腔。

只见他淫笑地看着我好久,才偷偷把一本A书塞给我,答应让我带回去好好拜读一下,放学后出校门前,他还故意走在我身边,拍了拍我肩膀,暧昧地附在我耳边说道:

“小文啊,你大概还不会打手枪吧?今天晚上可要好好体会一下喔!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再教你更爽的方法!呵呵……”

我尴尬地对他傻笑了起来,他却在哈哈大笑声中,扬长而去了。

当晚,我躲在自己的房间里,用棉被蒙住身体,拿着一根小手电筒照着书页,兴奋地看起我生平第一次阅读的A书。

这本不晓得哪个作者所写的小说里,除了用很淫乱的文字,叙述一个女生被一群色狼轮奸的过程外,还附上了很多麻辣的做爱图片,而且男女都是东方脸孔,其中有一张,男的脸上看起来非常亢奋,用他胯下一根挺直得有点夸张的肉棒,插入那位女优下体的裂缝里,被男子压在身上的女优表情好像很痛,却又很舒服似地,圆张着口仿佛在呐喊。

我想起小时候有一次跟姐姐一起洗澡,当时就好奇地问过她,为什么她的下体构造跟我不一样,而且有一条缝,是不是会痛?当时姐姐还跟我解释了老半天,说因为我是男生,所以有小鸡鸡,她是女生,所以没有小鸡鸡的道理,那时候懵懵懂懂的,也不晓得这其中有啥差别?结果头一遭,如此近距离地看着书上男女交媾的画面,我竟然有点害怕了起来。

而且更夸张的是,我看着看着,竟然幻想起我就是那位女优,而那位压在我身上的男子,脸孔竟然慢慢变成了小安。

我闭起眼睛,想像着小安把我扑倒,撕开我的衣服,然后用他的那根……,一想到小安挺着他的老二的模样,我居然兴奋了起来,我把A书阖上,偷偷将自己脱了个精光,躺进被窝里,慢慢用双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下体有种异样的感觉,好像想尿尿似地,但是我的那根小鸡鸡,却还是软趴趴地,不像图片里那位男优;甚至想像里的小安那样,硬梆梆的。

我学着那位女优,将双腿抬得老高,用棉被摩娑着下体,想像着小安将肉棒插进我的裂缝里,一时之间,那个部位好像真的变成了女生的裂缝,摩着摩着,我竟低声地呻吟了起来……一夜难眠,我的体内仿佛有股热流,想从我尿尿的地方冲出来,却寻不到出口。

就这样折腾了好久,我才颓然地穿上衣服,怀着混乱的心思朦朦胧胧地睡着了。

隔日当我偷偷摸摸地把书塞还给小安时,小安看着我的黑眼圈,夸张地做了个鬼脸。

还窃声问我:

“昨晚有没有打手枪啊?嗯?爽不爽啊?”

我不好意思地低着头,想起昨晚竟然幻想小安跟我做爱的画面,脸蛋顿时羞红了起来。

可小安竟还移过身来,悄声跟我说:

“可惜你不是女生,要不然啊,我一定要让你当我马子,让你变成书上的那些……嘿嘿!你知道吧!”

我佯作愤怒地站起身来,狠狠地瞪着他,他却嘻嘻哈哈地对着我淫笑。

看着他的表情,我心头竟然隐隐滑过一丝甜蜜的感觉。

从那一天起,我开始与小安保持起距离,虽然我知道我有点喜欢他,但我更害怕这种感觉。

每次他要跟我说话时,我都藉故躲开。

小安可能以为我生气了,也不敢再来招惹我,久而久之,他也似乎忘了那天跟我所讲过的话了。

※但是,虽然我按捺下对小安暧昧模糊的情意,可是我长久积压的性欲却终于克制不住了。

要升上国三的那年暑假,母亲带着姐姐南下探亲,我找了个要上辅导课的理由,故意不跟她们同行。

等她们一离开,家里便成了我的变装游乐场。

将近一个礼拜的时间,我搜遍了母姊们的衣柜,找出最性感、最华丽的服饰。

拥有一副瘦弱的身材,尚未“转大人”的我,几乎可说是天生的衣架子,母姊们的每套服装,我都能毫无窒碍地穿上。

更令我惊喜的是,我还在母亲的衣柜底层,找出了两顶长短不一的假发,一顶是火红冶艳的及肩鬈发;另一顶则是乌黑的长直发型,这意外的发现,让我兴奋得不得了。

在这段期间,除了偶尔出去觅食之外,大多数时候我都打扮成女孩的模样,在家里自由自在地晃来晃去。

我仿佛找回了自己真实的性别与身分,快活地沉溺在这种性别错乱的欢娱之中。

终于,到了母姊们离家后的第三天晚上,我刻意早早洗了个香喷喷的澡,擦干自己的身躯后,穿上我最钟爱的一套属于大姐所有的红色低腰内衣裤,以及一件系肩红色小礼服,还不忘从母亲的衣柜里找出一条性感的镂空蕾丝裤袜,再套上那顶火红色的假发,坐在母亲的化妆台前,给自己细细地上了个娇美的妆底。

化完妆后,我站起身来,跑到大姐的房里,对着那面穿衣镜,搔首弄姿了许久。

我忽然觉得有点悲伤的感觉,想哭却又哭不出来,只能愣愣地看着镜子里的那位小美女,幻想着我已经与镜里的可人儿结合为一体。

突然间,我隐约察觉到我的下体起了变化,我那从未勃起过的小弟弟,竟然缓缓地鼓动了起来,膨涨的龟头不耐小内裤的挤压,硬顶着滑软的内裤前方镂空的缝隙,这种感觉让我的心跳加速,脸蛋也绯红了起来,我用左手抚摸着脸庞、脖颈,眯着眼看着镜子里那春情荡漾的女郎,右手却已忍不住探进了礼服下襬,隔着滑溜溜的内裤轻轻抚弄着我的小弟弟。

心田有一股亢奋的情绪,随着越来越硬的阳具而勃发到顶点,我将内裤拨到一边,让自己初次发威的阳具探出头来,但是龟头却被一层半包的包皮压制着,令我很不舒服,我抓着阳具,慢慢将包皮褪到根部,硕大的龟头似乎得到了解放,流出了一些晶亮黏稠的液体。

我看着镜子里这幕诡异的女体男身的华诞影像,心中突然闪过了那次偷看A书,还幻想我被小安强暴的场景。

一想到这里,我的身体开始发热了,我软瘫地坐到地上,脑海里开始冒出我是个淫荡女郎的幻念,我紧握着自己的阳具,将双腿张开成M字型,幻想着小安压在我身上,将我的衣服扯开,我褪下了两条细细的系肩,扯掉胸罩的肩带,温柔地用左手抚摸起自己平坦的胸部,右手则开始上下摩擦,搓弄起我醒觉的小弟弟。

脑海里的小安,对我露出了淫邪的笑容,然后……他开始攻击我的下体了……小安;小安,我低声呼叫起小安的名字,呼吸变得越来越仓促,而我的双腿却自然而然地抬高了……他把那根肉棒,大力插进我的裂缝里……小安;小安,我好爱你喔……小安;我……我、我……插进我身体后,会发生什么事,我无从想像,但是我的那根硬到发麻的阳具,却越来越烫手,我隐隐约约觉得要不好了,说时迟;那时快,一股白色的乳状液体,猛然从我的龟头顶端喷泄而出,我射精了!存积了好多年的精液,仿佛我心中那股想当女人的冲动般,狂射到地板上,甚至还有些喷溅到内裤与小礼服的裙襬上,我亢奋地发出啊~~啊~~啊的放浪声响,双腿与臀部不自主地抽动着,感受着这股奥妙的快感飨宴。

等到体内的精液似乎都喷尽后,我才将双腿夹得老紧,侧卧在地板上,像条脱水的鱼儿般喘着气,身上凌乱着汗水与酸甜的精液气味,半卸的胸罩露出两颗可怜的小奶头,还有一片平坦却激烈起伏的酥胸,小礼服褪到了臀部,狂野的红色内裤上沾着乳白色的汁液,内裤底部被拉到了我的两片股肉间,摩擦着我敏感的小菊花。

我像个被奸淫后的女子,爱怜地看着穿衣镜里淫靡至极的我,脸颊红通通地,好像个幸福害羞的小处女般,我用手指纠弄起假发的缕缕发丝,咬着下唇;圆睁着双眸看着镜里初经人事的女孩,心里却很明确地知道,我再也离不开变装自慰的淫戏了。

※度过了一个疯狂而又愉悦的变装自慰假期后,我赶在母姊返家前,将被我弄污的衣物洗净,然后依依不舍地将它们放回原位。

母姊回来后,也没发现任何异状。

而我则暗忖着,该如何获得几套属于我个人能拥有的女性衣物。

很快地,藉着母姊们淘汰旧衣衫时,我自告奋勇帮她们拿去回收站的机会,终于让我偷偷留下了好几件专属自己的女性内着与几套洋装。

对我而言,这一年的暑假,可说是留下了最令我难忘的变装经验。

升上国三后,开始要面对升学的压力,在学校能力分班的政策下,功课一向不佳的小安,被调到了后段班,与向来总是名列前矛的我,见面的机会也就越来越少了。

偶尔在校内碰到,他还会大方地跟我打招呼,但我却总是想起将他当成性幻想的事,而害羞地快步跑开。

说也奇怪,或许是天生资质不错;抑或是藉由变装,让我减轻了不少学业压力,我的成绩反而越来越好,所以母姊与老师们都对我的升学之路颇为放心,不会紧迫盯人似地逼着我唸书。

而这也让我的变装嗜好,获得了更大的发展空间。

我开始在房间衣柜的底层,经营起一个小小的变装专区。

里头有着几套得来不易的女性衣物,以及一些从母亲与大姐化妆枱上偷来的化妆用品。

有时趁着母姊们不在家;甚至趁着夜深人静时,我都会换上女装,稍微化点妆,然后用我从网路上抓下来的色情图片与情色文章,边浏览边幻想着自己变成里头的女主角,被男人(大部分的时候,我都还是将小安当成男主角)“疼爱”的情节。

在一波波意淫念头冲击下,我便开始自慰到喷精为止。

慢慢地,这种单调的活动似乎越来越不能满足我了。

但是碍于升学的门槛,我还是刻意压抑着想更进一步变身的冲动,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我顺利考上理想的公立高中后,终于有了极大的转变。

在我即将成为明星学校高中生的那年暑假,大姐也考上了位于中部的公立大学,并申请到了学校宿舍,准备要搬离家里。

更重大的变化是;守寡多年的母亲,竟然决定要再婚了!而且对象还是她那家日商公司的日籍总经理高杉先生,甚至母亲也打算随着新爹搬到日本去定居。

听大姐透露,其实母亲跟高杉先生在一起已经好些年了。

只是想等我考上高中后,才让我知情。

怪不得母亲房里有那些诱人的假发与衣物,原来她是买来取悦高杉先生用的,这下子我才恍然大悟。

不过,我跟大姐都不想反对母亲的决定,毕竟含辛茹苦地把我们带大的母亲,也有追求自己的幸福的权利啊!唯一的条件是,我们两姊弟不跟着母亲嫁过去,而且还要继续留在台湾,住在亡父留给我们的房子里。

高杉先生是个彬彬有礼;且非常富有的中年绅士,妻子已过逝好几年,在日本那边有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儿子。

也刚考上当地的高中。

他十分尊重我们的意愿,并申明他还是把我们两姊弟视如己出,将来若有机会,也可以一起同住。

母亲虽然不放心我自己一个人在台北生活,但拗不过我跟姐姐的要求,只得透过朋友介绍,找了个名唤黄妈的中年妇女帮我料理家务,并负责煮饭给我吃,让我安心留在这里唸书,省却了后顾之忧。

暑假结束后,母亲便跟着高杉先生远渡重洋到日本东京去了,临行前还分别给了我跟姐姐每人一个银行户头,里头是一笔钜额存款,母亲并交代说她会定期将生活费汇入这两个户头,一再叮咛我跟姐姐不要出去打工,要好好专心唸书。

还帮姐姐申请了一张信用卡,而我则因法定年龄不足,只能用以母亲为名义的附卡。

不过使用额度方面,其实已经十分够我生活所需了。

就这样,升上高一的我,顿时便成了一个几乎完全无拘无束的自由之身了。

先前在填选志愿时,我刻意挑选了一所校风较开放;服仪规定宽松、没有发禁且又男女合校的高中,目的就是要避免再被刻板的升学课业束缚得太紧。

在母亲与姐姐都离开后,偌大的房子便成了我的专属变装天地了。

我开始努力地蓄起了头发,在校规所能容许的范围内,很快地我便拥有了及肩盖耳的秀发。

虽然还不能称得上长发飘逸,但比起先前的丑陋短发,这样的程度已经让我很满足了。

紧接着,在课余时,我便拼命地挂网浏览各种相关的变装资讯,再利用母亲按时汇给我的存款,透过网路购买了许多漂亮的女性内着与衣物,还添购了一套我专属的化妆用品。

慢慢地,我还买了一些首饰、假发与各式女鞋,让我的女装行头越来越有模有样了。

黄妈除了煮饭与打扫时会出现外,其余时间其实并不会太干涉我的活动,所以我也开始大胆地过起快乐的变装生活。

当然,在校内的时间,我还不敢太过招摇,顶多穿套女性内衣裤,配上肉色裤袜,在外头罩上制服,掩盖我的内里秘密,享受令人亢奋的局部变装外出的快感。

但只要一回到家中,打杂煮饭的黄妈离开后,我便立刻洗个舒爽的澡,然后换上全套的女性服饰,化个淡妆,涂点口红,再配戴一条项鍊、耳环,穿上高跟鞋。

变幻成一个风姿绰约的曼妙女子,在房子里走动,偶尔还扮演各种角色:女学生、OL、护士……甚至是阻街娼妓。

晚上睡觉时,我还会穿着养眼的女性睡衣入眠。

就这样,我深陷在这种变装的癖好里,越来越无法自拔。

在单纯的变装无法满足我的癖好后,我开始透过各种管道,购买口服的女性贺尔蒙,偶尔还会偷偷跑到黑牌妇产科里去打高剂量的女性贺尔蒙针剂。

过了将近一个学期后,我的胸部竟然真的渐渐隆起,皮肤变得越来越光滑,体毛也越来越稀疏,喉结也变得很不明显,而脸上的轮廓,也更像一个豆蔻少女了。

※念大学的姐姐有时候会返家住几天,对于我越来越女性化的改变,她好像也注意到了。

不过姐姐对我的变装癖嗜好,似乎早就心知肚明了。

有一回她甚至明白告诉我,她不会干涉我的自由,但唯一的要求便是不可以过了头去做变性手术。

我听了她的话后还愣了老半天,这才知道原来姐姐早已知情了。

观念开放的姐姐,似乎轻易接受了我这个唯一的亲弟弟喜欢女装的事实,到了后来有几次她回来时还会心血来潮地帮我打扮一番,然后让我穿上女装,陪她一起去逛街。

起初我还不太敢如此女装上街,但在姐姐的鼓励下,我竟然慢慢习惯女装外出了。

后来姐姐才说其实她早在我国三那年,就已经知道我的嗜好了。

不过她觉得反正这样也不赖,至少还凭空多出了一个妹妹,可以让她打扮、打扮,还能一同去血拼。

姐姐还大方地让我使用她房间里所有的女性用品,并且要我不要觉得有啥罪恶感。

“反正人生就这么一趟,不要太压抑自己的真实念头。”

外表艳丽的姐姐总是喜欢如此对我说,但是碍于我是家里的独子,所以只好委屈我继续当男孩,好让再嫁的母亲宽慰些。

姐姐还曾跟我描述过她的性爱经验,她的处女给了高二时的篮球校队里的学长。

那次性交的感觉很糟,下体就像被木棒撕裂般痛得要命。

虽然之后的做爱,很颇舒服的,但是那些男人总是喜欢猛烈抽插她的下体,然后将精液射到她躯体上;甚至射在体内,之后便把她撇在一旁呼呼大睡了。

所以当女人的感受也不好,还得应付每月定期报到的大姨妈。

有时候大姨妈没来,还得担心自己会否安全措施没做好而怀孕了。

我羡慕地问她跟几个男人好过了,她却暧昧地笑了笑,然后伸出双手说,恐怕还不止喔!姐姐还偷偷跟我说,她在大学里除了劈腿外,偶尔还会去打野食,甚至帮同学忙去当过几次援交妹。

反正她想得很开,不过就是逢场作戏,玩过就算啰。

在姐姐的默许下,我的变装癖益发不可收拾了。

寒假期间,母亲来电说她不方便返台,而姐姐又留在台中陪她的男友过年。

孤零零的我,索性豁了出去,来了个全天候变装。

黄妈对我的举动似乎见怪不怪,甚至有时候还会误认我是大姐。

根本不会管我在干啥。

于是我除了努力在外表上装扮成女孩外,还开始在无远弗届的网路上,找寻新行头来改变自己。

大前夕,我终于弄到了一套价格不菲的仿真矽胶女体。

这套矽胶女体包括了一对假乳房,还有几可乱真的下阴部,配戴上去后,再辅以特殊胶水黏贴,可以好几天不拿下来都没关系。

更妙的是,唯妙唯肖的下阴部,除了可以收纳我的小弟弟与子孙袋外,甚至还有阴道跟尿道的构造。

配戴上去后,据说还可以真的做爱做的事。

我获得了这套梦寐以求的宝贝后,兴奋得不得了,于是从大年初二开始,我便将自己完全改造成一个十足的女孩,在空洞的房子里晃荡,然后趁着夜色,独自一人穿着厚重的女性冬装,跑到附近人潮变得稀少的市集里去逛了个够。

或许是我的女性化越来越成功了吧,竟然没有人认出我是男生,先前变装跟大姐出去时,我还畏畏缩缩地躲在姐姐身旁,不敢跟人交谈。

可这一回我单身外出,却到处与各个商店的女店员搭讪,我的声音本来就不是很粗,服用女性贺尔蒙后,声带变得更细,跟女孩讲话的音调完全没两样,所以也成功地骗过了与我交谈的店员。

晃了一整晚后,我满意地带着血拼战利品回到家里,沐浴卸妆后,我也没将这套矽胶女体卸下的打算,便穿上了一套刚买来的性感黑纱睡衣,透过若隐若现的衣料,胸前那对粉红的假乳头,高傲地挺立着,下体穿着一件同色系的丁字裤,遮不住阴阜上那撮伪制的阴毛,我站在穿衣镜前看着淫荡的自己,心里燃起了一股强烈的欲念,但是却无处可发泄。

幸好我有先见之明,在网路上所买的一根电动假阳具,此刻正好派上了用场。

这一夜对我来说,是十分漫长的,我先将姊姊房间的穿衣镜搬到了我的床边,把室内的灯开得仅剩一盏床头灯,让昏暗的室内,隐约可看见床上的身躯即已足够,然后拿出一瓶随电动阳具附赠的润滑液,并涂抹了一些在我的丁字裤与假阴户上。

准备工作就绪后,我按下了电动阳具的开关,对着扭动的假阳具,我突然有点害羞了起来。

假阴户的阴道口上方便是我隐藏得很好的小弟弟,连着一根输尿管,使我可以用女性的姿态上厕所,肛门口则毫无遮拦,大小便都没问题。

先前在网路上曾看过肛交的文章与图片,我很想尝试却提不起勇气。

毕竟那里那么脏又那么小,真要被异物插入,肯定会要了我的命。

不过假阴户似乎就没这种问题了,至少被插入的部位有矽胶保护,应该不会受伤才是。

想着想着,我的下体似乎隐约灼热了起来,有股想尿尿的冲动,勃动着假阴户的内部,我甚至察觉到我那根被束敷在矽胶里的小弟弟,有点温热的液体从龟头上流了出来,滋润了我隐藏的男性象徵。

已经很久没有勃起的小弟弟,仿佛有点酸酸痒痒地,想被撮弄的感觉。

我平躺在床上,用枕头将自己的头垫高,对着穿衣镜,把腿大大地张开成M字形,然后,我便开始将电动阳具缓缓往假阴户里插了进去。

或许只能说,发明这套矽胶女体的人实在太厉害了吧!仿真的阴道口似乎跟我下体的神经融合在一起了,那根电动阳具甫一插入,我便体会到前所未有的爽快感,随着电动阳具一吋吋的深入,我已不由自主地呻吟了起来,软绵绵、热呼呼的假阴道,被电动阳具撑开;挺进,我的腰也扭动了几下,藉以调整角度,好让电动阳具继续深入。

紧接着,猛烈旋转的电动阳具,在我的假阴户里疯狂地搅动,摩擦着隐藏在上方;仅有一皮之隔的小弟弟与子孙袋。

那股又痛又酸的爽快,让我尖声淫叫了起来,我眯着眼瞥了几眼穿衣镜,在昏黄的微弱灯光里,只见一个淫荡的女郎,正拿着一根电动阳具在抽插着自己的下体,一进一出之际,让那位淫浪女的嘴唇张得老大,发出了娇嗲的叫春声响,一阵又一阵的快感,漫无边际地冲向我的脑海,我在猛烈的性爱里迷失了时间感,只希望下体那根棒子就这样一直重复做着同样的动作,好让我身体里的快意全部释放出来。

突然间,我的身体挺动了好几下,我的小弟弟终于忍受不住这种刺激,将蓄积多日的精液喷泻而出,却又被矽胶壁给挡住,回冲到龟头上,灼热的感觉让我回过神来,一股射精后的疲惫感袭来,我连忙将电动阳具拔出,关掉开关,用手去探弄了一下假阴道口,却摸到了从尿道口缓缓流出的精液。

我看着穿衣镜里那位仿佛被强奸后的迷惘女子,很快地便带着满足的微笑,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那天夜里,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境里我变成了一个女人,走在一条阒暗的巷子里,突然间有个黑影从后方抱住我,我看不清他的容貌,只知道他是个力气很大的男子。

他把我扯入怀里,疯狂地亲吻我的脸颊、脖子、耳朵……,到了后来,他猛力扯破了我的上衣,梦里我似乎并没穿内衣,所以他很快地便用手握住我那对没穿胸罩的奶子,像个找奶喝的婴儿似地,猛力吸吮着我的乳头,更夸张的是,他居然咬起我的奶头来了。

一开始我还拼命地抵抗,嘴里大喊着:

“不要啊!”

但当他咬住我的乳头时,我却无法克制地呻吟了起来。

那种触电般的爽劲,让我整个身子都舒麻瘫软了,在下体的那条女人独有的缝隙里,原本只有一点湿湿麻麻的感觉,但是等到我的乳头被他吮咬时,那里却好像溃堤的河水般,涌出了大量滑溜溜的汁液。

我突然很想、很想被他摸摸我的下体,但是他却自顾自地在吮咬着我的那对奶子,不知何时我已躺平到地上,双手抱着他的头,让他在我的胸前肆虐,啄咬,让我发出一阵阵的淫荡叫声,回荡在空无一人的巷弄里。

我温柔地体会着当一个女人的幸福快感,身躯也不停地扭动着,渴望着他的临幸,我流下了感动的泪水……就在我正要梦到被那男子插入下体时,我突然醒了过来。

昏暗的室内,隐隐约约竟然可见两团人影站在我的面前。

我惊愣地睁大了眼睛,想挺起身子来瞧瞧我是否看错了?竟发现我的身体已经不能动弹了。

我想张口大喊,却又发现我的嘴里被塞了东西,让我无法发出任何声响。

这突如其来的巨变,让我惊慌到脑袋一片空白,只能不停地扭动着身躯,试图挣脱眼前骇人的景象。

这时在那两团人影中,突然冒出一句台语:

“大仔,伊亲像醒啊喔!”

说完,那人影便探手往我胸前摸来,另一团人影则用国语缓声说着:

“小美眉,不要怕啊!我们是来借点钱用用的,只是看到妳这么可怜,自己一个人在家,还穿着这么漂亮的衣服自慰,是不是很寂寞啊?要不要我们来陪妳乐一乐啊?”

我惊恐地望着这两个不怀好意的人,心想他们肯定是闯空门的小偷,怪只怪我只顾着变装,却忘了在睡前巡一下门窗,这下可好,一时大意下,竟让小偷轻易地闯进了家里。

如果他们只是要钱还好办,怕就怕见色起淫心,不但要钱,还要对我做那种事……我一想到这里,就紧张地猛摇晃着头,希望能吐掉塞在我嘴里的异物,让我跟他们讲几句话,可那个操台语口音的家伙,似乎摸我的胸部摸出了性头,已开始动手撕扯我那件薄弱的黑纱性感睡衣,我一时情急,突然喉头一紧,竟自猛烈地干呕了起来,站在旁边未动手的大哥,似乎发现我的异状,连忙往后拉开那色欲冲脑的小弟,责骂了他一句:

“恁系丢猴喔!贾尼起歹冲啥啊!”

然后又赶紧将塞在我口中的东西拿掉,几乎快要窒息的我,猛咳了好几声后,总算缓过气来,这一咳就连泪水都呛出来了,等我舒缓了一会儿后,便泪眼汪汪地低声跟他们求饶,说道:

“你们要钱就拿去,但是请不要伤害我!拜讬你们!求求你们啊!”

我边讲边哽咽了起来,那位大哥见状,便向前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和缓地说着:

“小美眉,妳放心!只要妳好好跟我们配合的话,我们绝对不会伤害妳的,不过……”

他的口气突然一转,变得很凶悍地续道:

“如果妳敢不配合;或是大喊救命的话,妳救小命不保了!知道吗?嗯?”

我被他的威胁吓得连忙点头示意,这个大哥见我乖巧地答应了,便拿起刚刚塞我嘴巴的东西向我扬了扬,我这才发现原来那是条丁字裤,也不晓得是我在自慰到意乱情迷之际脱下的;还是他们进房后才从我身上脱下来塞入我嘴巴?只见他边晃着那条丁字裤,边淫邪地对我说:

“为了怕妳待会忍不住喊出声来,我还是得塞住妳的嘴,不过这次我不会塞到让你窒息的,放心吧!我们兄弟俩被关了好一阵子,很久没碰女人了,妳就乖乖地让我们爽一爽,爽完我们就走人,没问题吧!”

我听了他的话语,正想惊呼一声,可他动作却比我快,硬是将丁字裤塞到我嘴里,还好这次并没有全塞进来,让我还有点空间透气。

而另一位被他拉到身后的小弟则已迫不及待地扑向前来,三两下便将我身上残余的睡衣剥掉,我顿时变成了全裸,他撕完睡衣后,便狂暴地吮咬起我胸前那对假乳房,用力之猛,让我都开始担心假乳会不会被他咬到脱落了。

我极力扭动着身躯,试图挣脱这即将发生在我身上的凌辱,激烈摩擦之际,我才发现原来绑住我手脚的竟是丝袜,在徒劳无功地抗拒了一番后,我突然感觉到有人抬起我的腿,解掉了绑脚的丝袜,并将我的双腿大大地扯开,一条湿滑的物件开始舔吮起我的假阴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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