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物
「警告:此文章18岁以上阅览推奖。不能接受虐文、h文者请勿观看,以免引起不安。」
(1)
关节握得发白的手指、死命的抓住床单,用尽体内一切力气抑压逃走的欲望。
绷紧的身体不断颤抖,或许是因为光裸的身体一直暴露在冷空气之中、也或者在害怕即将面临的羞辱。
男子把头埋在雪白的枕头,秀丽得如刚修整过的眉,纠缠在一起。双眼用力的紧闭着,彷似这样做,就不用面对接下来的戏。四肢趴在床上,只有臀部跷得老高,男人的手和嘴,快要在他身体上游走,而他则要像狗一样迎合……光是想象就觉得噁心。
除了床之外,房间还放置了各式各样的道具,可以想象得到,用在性爱上的各种施虐物品。床也是特制的,边缘满满的铐,手的、脚的,方便不同的体位,锁紧了挣扎也无用。
灯火通明的房间,没有什么遮掩的。那个男人的兴趣,他喜欢一开始就看清楚玩物的所有地方,享受他们在光芒之中感受到羞耻的快感。
那个男人正推门而入,50多岁的身体而言,他是保养得很好,肌肉就是肌肉,没什么多余的脂肪。脸上的笑容却让人冷澈入骨,病态又疯狂的笑容,就像那种小孩子拿到玩具后把它支解后露出的满足笑容。
慢慢走近床上的新玩具,高高在上地欣赏那害怕又迫於无奈的屈服,在精神上已侮辱玩弄了对方一遍。成熟修长的手指,安放在雪白娇小的臀部,像放在椅子把手上般自然,甚至还没有移动,却令床上的紧张得透不过气。
双手都紧贴在雪嫩的臀,感受对方慢慢渗出来的冰冷汗水,艳红的小穴收缩开始加快,男人很高兴。这是他惯用的技俩,把玩物压迫得走头无路。玩弄,让你一直拉紧神经,不知道魔鬼会在何时侵入,只能绝望地等待。
床上的玩物,虚弱地喘息着,只是单纯的注视,却彷佛在精神上被贯穿、再贯穿。他不知道这种精神的虐待比较痛苦,或是肉体将会面临的痛苦比较会让他崩塌。反正他已经无退路了。
终於男人像厌倦了似的,双手用力张开紧合的臀,完整美丽的内部表露无遗。
没有任何前戏的,拉低了裤子就直接进入,他喜欢清爽的处子之身,以血液滋润乾涸的禁地。他深信不论男或是女,只有鲜血可以成为烙印,永远记得屈辱是由谁加於身上。
两个男人一直交合。床一摇晃,铁铐互相撞击,冰冷的声音贯彻脑海,每一声都代表自尊碎裂的声音。
由他被那个男人买回去后,就注定了他是游戏中被玩弄的一方,连输赢也说不上。
(2)
静静地躺着,他的主人已经离开良久,而奴隶现在方敢打量四周,深怕有什么不敬。这间小套房以后就是他的个人小天地,客厅、浴室、厨房。唯一的房间,就是现在身处的,充满情欲的房间。
到底这算是善良或是残忍,给予你完全的自由,可以随意活动、外出、甚至招呼朋友回家,但每晚却不得安宁,闭上眼就记起被虐待的细节,黑暗中尤其能刺激每根神经。男人的手滑过身体、被道具不停贯穿、摆出难堪的姿势……
躺着的身体移动一下,寻找更舒服的睡姿,虽然他知道这只是白费心机,由内到外的痛苦不会因此而减轻。由一开始的交合,痛苦就没停止,他感受到鲜血汨汨流出时,还以为最差的不过如此:趴着被男人从后面瞬间进入,未被触碰过的肌肉硬生生地撕裂,可怕又灼热的庞然大物深入直抵内脏。
未经人事的他,真的以为前菜就是尾声,在男人抽离身体后,还自我安慰「总算完结了」。但他却看到他的主人,拿着像跃上岸的鱼般活蹦乱跳的震动器,带着笑容步步迫近,把无力卷曲着的双腿,左右大开地锁在床的双侧。他呆看着这一切进行,没有反抗也不敢表示什么,在他反应过来之前,震动器早已像电钻般在他的体内搅动,颗粒状的突起不断磨擦内壁。
牙齿紧咬着下唇接受这非同小可的冲突,差点吼出的尖叫转化成闷哼。为了控制呻吟声,闭着双眼紧绷着身体,后穴因为紧张不断收缩,更明显地感受到那凹凸不平的异物在体内转动。痛苦得指甲深陷进掌心,丝丝血痕为狼藉的床单锦上添花,却还是不哼一声。
主人对他抑压痛苦并不欣赏,恶意地把震动器推得更深作为惩罚。但他还是忍住想呕吐的欲望,脸上毫无感情波动,除了额汗渗出、滴落的汗,暗示着他承受的折磨。男人冷冷的看着自己的新玩具,终於觉得没趣似地放弃,一声不响地离开了房间。
被留下的他,还不瞭解今天的戏已经结束,任由震动器留在体内。良久才发现房间早已死寂,主人是离去了,才虚弱地坐起身,拔掉体内的异物。忘了关掉就拔出的震动器,还是不断颤抖,他苦笑地想到,它跟我都是身不由己。
慢慢解开脚上的铐,告诉自己要下床清理身体。没勇气细看鲜血淋漓的伤口,他只知道最好在血液乾涸、后穴的麻木感消失前,就沖掉男人宣泄在自己体内的东西。勉强下了床,双脚却酸软得站不起来,只好步步爬向浴室。运用四肢在地上爬行,让他深感自己跟狗一样,像一开始也是匐伏在床上,等待男人宠倖。
他还算是人吗?成为了男人的玩物,好听点叫做包养,诚实点可以直接叫奴隶,反正哪种都会引来别人的鄙视。哈,那又如何?自尊一斤值多少。钱,他需要钱,管他什么过程什么方法,反正到最后他能够得到他要的。
这是他唯一的价值,对他妈的家庭的唯一贡献。
(3)
家,陌生的语彙。怎样才算一个「家」?如果是指居住的地方……那这间小套房,也算是他的家了。可是他没有家人,很久以前还是有的,不知不觉间却不见了。
并不是说,他们死了或是什么的。
他的家……暂且把那称之为家,除了父母外,还有一兄一妹。哥哥很优秀,妹妹受宠爱,而他像大部份排行中间的,是多出来的那一个,不起眼也不被重视,顶多拿来做被比较的物件。
很不幸,他不但称不上出色,甚至还有些愚昧。就像他永远想不通为什么母亲要在优秀的哥哥诞生后,还需要碍手碍脚的自己;既然他已经是多余的,比他更迟来的妹妹却受万人爱护。
「你哥他了不起,考进了研究所。你妹也要升中学了……」老母亲难得拉着他,说上两句「你知道咱们环境不好……」
家中没有他的位置,别浪费米粮。但是养你这么久了,总要有点贡献吧?
他听罢,点点头,明白母亲的意思。默默离开房间,看到阿哥迎面而来,看到他,避他彷如蛇蠍。
留不下……留不下。
夜半三更跑到街上,他没甚么擅长的,只就有脸蛋漂亮。老母亲也是这个意思吧,迟钝如他还能找什么工作,唯一的武器就是身体。
雨和汗湿透了衣服,没命的跑,终来到一间酒吧。很久以前他就有留意了,出入的都是男人,总是看上去光鲜的,带着漂亮或可爱的男人离去。简单直接,这儿是买男人的地方,他要进去做男妓。
湿漉漉的他推门而至,空气突然一阵静默,侍应和客人无不惊骇,目瞪口呆看着这格格不入的入侵者。褴褛的他处於高级俱乐部,就如混在天鹅群中的丑小鸭。侍应有礼地围上来,双手却相反的抓起他手臂。挣扎、反抗、他高声大叫「我要工作!不要赶我走……」
「吵什么。」男人一出现,气势就震压全场。原本拉扯的全都一字站好,他跌坐在地上,看着帝王步近,方发现什么是恐惧。伤心与屈辱涌上,化成泪水滑下了脸颊,他这步棋走对了,男人看来他就像艺术品般单纯无害。
「我就是老闆、莫尉宗。」扬起手上的雪茄,一缕轻烟飘过又消失无痕「想在这工作?你是处男吗?」
「是的。我是。」伏在地上仰望着男人,他如此高大而自己多么卑微。
「我买了。做我专属的。」男人以烟蒂指着他,命令式地答允他的要求「你叫什么?」
「奴隶。」
在众人面前,把上衣脱去,露出洁白无暇的肌肤。他跪着爬到男人的脚边,神圣地拉过他的手,以烟蒂在左方突起烙下印记,强忍住火辣的痛,直视着主人的眼睛起誓「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奴隶。」
他就这样以每月十万元的价钱,把自己卖了。称不上是牺牲,他只有这种利用价值。
(4)
奴隶……他当然不叫这个。原本的名字是什么?好像是大伟、或是阿强,就是再普通不过的名字,随处可见、不突出却深刻。深刻得,别人往往只记着了名字,却忘记了人。
反正以后再也不需要了,什么鬼名字,只要记着自己的身分。
放弃了一切,感受、自尊、爱……及、他自己,已经一无所有,他也不明白,活着到底是为什么。直至他把第一个十万拿回家,看到老母亲眼中闪过泪,第一次抓着他双手。
「工作会不会累呵?」
「一个人在外面住,多不方便,有空多回来,我给你煲些汤水。」
「辛苦你了……妈也不想、要你去工作……别怪妈,我们都不想的。」
他哭了,抱着老妇。不要紧……一切都不要紧!卑贱的都留给我吧,只要你们幸福就好。
骨瘦如柴的手颤抖地抓着他,含泪。他一瞬间还以为老妇就要跪下,亲吻他的右手。关怀备至的声音,献给救了他们全家的神。损失了一个,余下的都得到救赎。
「妈……我不累……不打紧的……我还可以撑下去。」我的工作只是躺着,不累的。只是活着好累、好累……
自开苞后,莫先生又来过几次。每次都是直接抓起他的双腿,或绕在腰间或放在肩上,直入最深处柔软脆弱的,恣意疯狂摆动、又静止待在里面不动。根本没必要理会身下的人是睡是醒是喜是痛,即使高潮或是昏迷,都不响一声。
洋娃娃……性爱专用的洋娃娃。除了这个名字,他想不出其他更好的用词。
日子就这么过去吧,一直被男人干直至支离破碎,到时候钱也赚够,家人的生活不用愁了。
老母亲夹了块肉在妹的碗里,妹正在为父亲倒汤儿,哥默默吃饭、脑袋在考虑研究所的事。和谐的家庭大概就是这样,生活富足、有目标,而且平静。不用饿肚子,也不会再因为没有钱而烦恼。
看到这一切就满足,纵然自己处於这是多么格格不入。
「妈,我先走了,你们早休息。」留下小套房的位址,需要钱或是什么的,就来找我。我派得上用场的。
来不及在幸福中抽离,就回到冷冰的窖。
「回来了?」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随着门锁「喀」的开启声,同时传到耳边。
「嗯……」前进不是、退更不敢,就站在门外犹豫不决。他的困惑令男人感到高兴、或男人今天本来就很高兴「没关系,我说过你能拥有自由。」
率先站起来,男人才是游戏的主导。「呯-呯」步向房间,嘴角难得地上扬。
脚步声彷如心跳,重重敲上心。
「进来吧,今天我准备了新的玩意。」
一道门,相隔了天堂与地狱。虚构的天堂、和真正的地狱。
(5)
「嗄……」淫秽的色欲喘息声,微弱但清晰地不断逸出。床上的雪白肉体,双手大开被床缘的铐锁上,双脚则弯曲后锁在较下的位置,胸膛充满节奏地起伏着。
除了首天以外,第一次被铐住,加上双眼被布条蒙住,不同於往日的恐惧感油然升起。他想到主人刚刚说过「准备了新的玩意」。
还不够吗?他都已经被任意索取,却还未能满足到主人的需要?
主人在他的腰部下放个枕头,臀部离开床铺升了几吋,他感到手指的触感在后穴附近打转,左手慢慢移向后穴,以食指及中指把入口撑开了点。异物钻进去的感觉让他皱紧起眉,还没滋润的后穴,并不是很能接受,内壁倒是实实在在感受到异物的质感。
一颗颗接连起来的圆球,正逐渐进入自己的体内。形状并不是很大,每颗约一粒弹珠的大小,只是又凹又凸的通过感觉并不好,而且没有玻璃的冷冻、不能舒减火热的不适。好不容易都深入体内,很长、比男人的阳具要长上很多,他怀疑是否已接触到内脏。
插入这种东西后,主人就没再进一步,像在找寻些什么,不断发出「呯呯碰碰」的响声。终於男人的脚步声返回床边,一把抓住他的前端,套上了皮绳子并拉紧,床上的痛得弹起身体。
手接着伸到下面,拉了拉后穴中的珠棒,磨擦的感觉让他不知觉收紧后穴,男人像估计正确似的,扬起微笑一下子把整枝都拔出,鲜血不断从后穴渗出。痛得整个身体都向上弯,手脚也因为突然拉紧而被锁铐磨擦出血。
鲜血染红了雪白的肉体,男人发出高兴的笑声「漂亮……好漂亮……」粗糙的手抚上了他的发,主人把圆球塞进他的口腔,再把皮绳绕到后脑锁好「接下来可能有点痛,我怕你咬到了舌……忍一下呵,反正你也不用叫,没差吧。」
男人的抚摸及故作温柔的声线,令他回想起不堪的回忆,身体颤抖得更利害。
渐渐冰冷的身体,令男人更升起虐待的快感「害怕了?真可爱。」
尖锐冰冷的触感抵住了腹部,刺痛的感觉慢慢升起,他感到刀峰探进血肉,顺着刀在腹部滑行,肌肉被硬生生撕扯开,化成又长又深的血痕。男人的动作很慢、但力道很深,刀片一步一步地划过肌肉,腹部的血痕越来越多。
「你知道吗?我很喜欢画画啊……尤其是像这样,在人体上作画。」声音兴奋得都变调了,男人丢下刀子,低下头以吞尖舐舔腹部的伤口,湿润却刺痛让他咬破了唇……身上好像没有一处是完好无缺的。
啊……不对,还有那、被绑住了的阳具。像是知道他的想法般,男人解开前端的束缚,那痛得根本没有高潮过,还是软软垂着。男人拿起放在身旁的一堆工具,挑了支针和银色的环,什么消毒都没有就把粗大的针刺进表面。
「呀!!!」针强行穿过阳具的痛苦让他失声大叫,听到他的叫声男人更快乐地以另一支针挑起伤口,露出空位。他早已痛得疯狂地摇头,手脚用力拉扯撞击锁铐,手腕及脚踝都渗出大量血液。主人终於完成最后神圣的一刻,把银环套进肉及肉之间,把再环的空隙合起。
「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很漂亮吧。」主人终於解开他的布条,用力扯着他的头发拉起上半身,他看到全身上下都血肉模糊,呕吐的欲望升起……这是他自己的身体,怎么他却认不得了。
玩弄过后……就是破坏?那接下来是毁灭吧。死心地闭上眼晴,没想到来得这么快。可是男人接下来的说话,却令他看到了地狱的更深处,除了身体的痛,他记起了精神上久违了的被虐回忆。
「还喜欢吧?其实我很怀疑,明明是处子的身体,为什么会引起男人的欲望?
你真的没被别人调教过吗?「凝视的眼神变得疯狂,早在数次前就觉得自己不是他第一个男人,尤其那死命不喊叫的模样。
抱着报仇与肆虐的心,狠狠地折磨他一顿。男人可不希望,自己每月花钱,却买来次等货。
(6)
灼伤的热水沖着伤口,混和着血红流向地面,浴室化成一片血海。随着血液流失,生命也随之而慢慢消逝、他的肮髒能否被鲜血洗涤……
佈满了大大小小伤口的身躯,在主人尽兴后,被丢进浴室交待好好整理。没有任何帮助的,刚开始只能让自己像破布般摊着,艰辛地以手磨擦地面移近浴池,也顾不得身上的伤口在地上留下多少血痕。
好不容易终於走到浴池,平常只是几步的路程,却足以令他晕头转向。趴在浴池边缘大口吸着气,骨骼的突起在露出的背肩上清晰的起伏,连肋骨的纹理也一清二楚。
家里的人身体渐渐健康,跟骨瘦如柴的他成个对比。
吸入足够的氧气后,以仅有的气力站起,一把拿过挂在墙上淋浴用的蓬头,拔出的冲击力让他再次跌回地面,也省了他坐下的动作。伸直的指尖探索到热水的开关,冒烟的水一下子直射出来,来不及调较温度,已直往伤口沖去,痛得他差点失声尖叫,把冷水那边开至最大。
过於冰冷的水沖洗伤口,刺痛跟麻痹的感觉一直交错传来,手腕跟脚还好,痛苦的是虽然没被男人插入还是鲜血淋漓的后穴。顾不得羞耻地张大双腿,渗满鲜血的内壁接触冰水那瞬间,晕眩的感觉令他眼前一片漆黑。
当他两睁开眼,却望见腹部如虫般交缠的刀痕,胃部一阵翻腾,强烈的呕吐感涌起,混杂腥甜味的黄色胆液顺着嘴角滴下,脸上终於滑过两行水珠。冰冷的水还是一直打在滚烫的身躯,他却无力地动也不动。
「你真的没被别人调教过吗?」
小男孩睁着无神的双眼,看着平时总是默不作声的男人走向自己,脸上还带着丑恶的微笑。粗大的、总是向自己挥拳的手,现在却抚上自己的发。强烈的恐惧及厌恶、没来由地升起。
「来,乖乖喔、让爸爸疼疼你。」粗大的手由头发滑至腰部,把男孩的衣服脱掉。尚未发育的娇小身体因寒冷及害怕而颤抖,男人露出高兴的笑容,以指尖捏着男孩左边胸前细小的突起,以不同的角度用力拉扯搓揉,甚至低下头以舌舐舔以齿哽咬。
「不……不要……我怕……」夹杂呜咽的童音小声地哀求,男人却惩治地以指甲更用力的捏紧他原本粉色、现在已变得又红又肿的乳头。不能忍受的男孩痛苦地想叫喊,男人却坐到他的身上把下体那长满毛的庞然大物强塞进他张大的口「给我舔!敢咬下去的话看老子打不打死你!他妈的杂种。」
肮髒男体的腥膻味充满口腔,过大的阳具直顶喉咙,别说讲话、连呼吸也成问题,为了空气而用力吸着,却只能感受口中噁心的东西越胀越大,父亲还紧抓着他的头前后摇摆抽插。
「就是这样……下次再敢说话老子就插死你。」因缺氧渐渐昏迷的男孩,只记得男人这样说过,就在快将窒息的瞬间,男人终於在口中泄出黄白的精液,并掩着男孩的嘴巴说道「喝下去吧,他妈的瘦骨嶙峋的,给你补补身。」
看着男孩听话地喝下去后,男人高兴地离开儿子的房间。男孩以毫无焦点的眼神一直呆坐,嘴角还留有一丝精液。九岁的哥哥回家后,看到的就是衣不蔽体的弟弟,满身伤痕地坐着,年幼的他并不知道那是情欲过后的痕迹,只以为弟弟是被谁欺负了。
「咏存,你怎么了?」轻抱着弟弟,为他抹去嘴角的液体,男孩听到自己最信任的声音,终於反应过来,眼泪默默流下。咏豪轻拍着弟弟,安慰他没事了、自己会陪着他,咏存心一热,想把什么都说出来,却想到父亲的话「你敢说话就插死你!」所以他只是默默摇头,告诉自己不要紧的,他还有最爱的哥哥。
(7)
指尖的质感抚上了额,冰凉凉的好舒服,好像哥哥的手。以前哥老是牵着那只小手,生怕他会跌痛;总是微笑着为他拨好额前的浏海说「小弟我最疼你了。」
偷偷把自己的点心留下,拿给不受宠爱的他,兄弟俩一人一口分着吃。纵然份量小小的、甜蜜却好多好多。
减少自己的温习时间,为脑筋不好的弟弟温习,没什么效果,但每次他看到哥拿着课本,以温柔有耐性的声音为自己讲解,就感动得要哭。
母亲生气的时候,第一个、也是唯一会跳出来为他求情的,甚至为他挡下母亲怒火下的巴掌……虽然下场是他会被打得更惨、但心却不会痛。
哥哥是世界上最爱他的人、也是他最爱的人。
就因为有哥哥,所以无论老父亲做了什么,都不介意了。因为他知道哥总会抱着他,跟他说无论如何都会照顾他,并代他流泪。哥用他凉凉的双手,为单薄的身体上药,手指心痛地抚上那弟弟无论如何都不愿解释的伤口,一下一下地把凉沁的药剂涂上。
药还是暪着母亲不吃午饭,把钱省下来买的。
哥哥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只是什么时候、一切都变调了呢?哥哥不再是保护自己的人、他也不(能)
再一直追在哥的后面走。
因为妹妹出生、哥哥成为公认的天才、他更加受家里冷落、母亲对他的讨厌
指数上升、父亲的虐待变本加厉。
以前父亲对他做了「那种事」之后,哥都会用凉凉的指尖放在他高烧不退的额头上,他每次都好喜欢这种感觉,甚至期待父亲在自己身上多点施加虐待,因为哥哥都会心痛、好好地爱他。
那种凉凉的感觉,就像现在额角感受到的。
「哥……你回来了吗?」就跟现在一样,他脸上挂着单纯的微笑,睁开眼睛后总会看到哥哥担心的脸容望着自己。
他却看到男人带着调侃的笑容彷如欣赏小丑独脚戏般看着他。
寒心的感觉由额头传至全身,男人的手正覆在他的额上,那双手「并不是哥哥的」。
事实上,在他因为被虐待而进入医院三天而哥却没有探望过他一次,那时候早就知道,他已经失去了阿哥。父亲恶劣的事迹也因此而败露,可是家人全都用鄙夷的眼光望着他,彷如在看什么肮髒的垃圾。没有人责怪父亲半句、更不可能有人同情他。
「家门不幸。」妹冷笑一声,并不是指父亲的行为,而是暗示他的存在。
回家后被狠狠打了一顿,还有一星期只能吃麵包以抵还住医院的费用。没有人再偷拿点心给没饭吃的孩子,也没有凉凉的手安慰烫热的额头,当然、父亲也没兴趣再对他的身体做点什么。
虚弱的身体竟然还瘦了十公斤……医生说他营养不良。他倒怀疑为什么这样还能活下去。
人其实并不脆弱,饱受折磨也不会轻易死去,像他被面前的男人用各式方法虐待,还不是活下来了吗?
「主人……你来了。」脸上又回复平静的表情,成为启动了的洋娃娃,等待接受下一个指令。男人的手从额头滑向脸颊,再以手指托起下巴「知道吗?你的小命差一点就丢了。」手指来回於脸颊上下移动,像无意识的动作,又如有意挑逗、或恐吓。
躺在床上佈满丑陋疤痕的肉体唤回记忆。
「一直淋着冷水、伤口也不止血。」手又移下几分,停在脖子的位置「想死吗、你。」挑高的眉配上疯狂眼神的野兽,扬起冷笑。
手指渐渐使力,隔着皮肤可以感受到脉搏微弱沈重地跳动。冷静地看着苍白的脸慢慢因缺氧泛起不自然的绯红,为了空气而张开的口及伸出的舌,男人满意地再用力捏紧、再放开。
「很好。既然你不想活……就让我好好地」玩「。」连生死都置之度外,应该不会介意身体被如何残酷地对待、才对。
(8)
虚弱苍白的身体在床上苟延残喘,连吸一口气都这么痛苦,却为了活下去而不得不拼命。后穴中迫得挤拥的迷你震蛋,正跳着只属於它们的舞蹈。
「可要好好记清楚数量、不然留下几个在入面……」以不同速度震动着的独立跳蛋,被男人一个一个塞入体内,直至他已数不清到底有多少、大概是十来个?
男人曾高兴地说,由於体型细小的关系,很容易就可以深入内部。
阳具理所当然被束缚,特长粗糙的皮绳缠上一圈又一圈,再把尾端一直延伸至上半身,紧缠着纤细的脖子,生与死窒息与氧气之间徘徊的快感。为了吸取空气必需用力仰高头,可动作却每每牵动下半身的痛不欲生。
「还是不求饶?哼嘿、哑巴。」毫无怜惜地一把扯住绳子,突然的紧箍令他不自觉张大嘴巴以求吸入空气,男人顺势把自己的火热送入口中。腥髒的气味直达喉咙,连最后一点空气都被夺走。
「不是的……我想说不要、可是每次我一摇头父亲就打我。」绳子深陷入肉,勾勒出美丽的血痕。血红淫媚地滑下、代替不能落下的泪。
后穴的震动、阳具的束缚、窒息的疯狂的抑压的……思绪飘远。
无论是七岁或是二十岁的他,世界都没有他的容身之所。他彷佛又看到哥的手温柔地抚上自己的发,这是唯一的慰藉。好温柔……他看到哥哥的笑容。
解开已经昏迷的他脖上的绳子,男人抓着他的手臂拖进浴室,丢在地上开了冷水就射在脸上,冰冷的水沖入眼耳口鼻、好呛。随着咳嗽又清醒过来,回到现实了……好短暂的梦。
「排出来。」甩动手上的手柱,转移射向下体,男人下着命令。
咬着牙强行撑起身体,他做出蹲下的姿势,慢慢排出体内震动的跳蛋。他凝视着跌在地面后反弹数下、又继续颤抖着的震蛋,就这是刚刚一直在留在自己体内的东西,不、现在还有几颗留在里面……
汗水一直从冰冷的额角渗出,他乾脆闭上眼无力地喘息,最里面的不用手帮忙、大概是拿不出来。擡起头看到主人兴致勃勃的样子,他突然明白男人一直就在等这一刻。反正一开始就没自尊了,还可以快点解脱,不用考虑就把食指及中指伸进体内,探索於体内肆虐的凶器。
除了洗清精液和血水,他首次亲自把手指插入后穴,而且还在别人的注视之下……这层认知令他羞耻得敏感,被束紧的阳具充血,痛得后穴缩紧,手指卡在里面进退两难。但不拿出来不行,强忍着身体所有不适及兴奋,修长的指尖再次深入,终於碰到里面的震蛋,大约还有两三颗。
尝试了几次,手指终於夹出其中一颗,看着沾着血丝的震蛋,他提起勇气再次深入……竟然有点庆倖受到长时间的虐待,后穴早已因此麻木及放松,第二颗也无困难地拿出。
主人突然示意他停止。男人把他的腰压在浴池的边缘,火热的阳具一下子就插到最深处,随着一抽一插的摆动,留在体内的最后一颗震蛋被推到更里面。胃被巨大的力度压着,加上后穴的摧残,他张大嘴巴干呕、却因为回家的那天、及昏迷的昨天,连续两天没吃过什么而吐不出来,他有点感谢空空如也的胃,没有令他更难看。
也可以想象到的,他的直肠十分乾净,根本没有消化过的食品需要排出。
男人在他的体内宣泄,转过他的身体终於把前面的绳子解开。除了后穴还在颤动的跳蛋,也因为男人如蛇般盯住自己的视线,他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射了。白色的体液践在佈满伤痕的腹部,后穴还盛满了男人留在自己体内的精液。
射精比任何事情更令他感到羞耻,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在虐待下也会有快感的玩物、比任何人都更要淫乱的肉体。
最后一颗震蛋竟然顺着精液滑下,默默地把它排出,看着它在地上一跳一跳、直至电源用尽停止。纵然身不由己、但自己会否也像它一样,取悦男人直至生命耗尽……
迷糊地如此想着,不经意看到在洗澡的主人,他的脸竟在瞬间跟哥哥的重叠,他忆起那冰凉的手。
像他这样的人……有资格得到爱吗?谁又会施舍给他……即使只有半点也好。
(9)
「可以爱我吗……」
声嘶力竭的声音、回荡着。脑袋只余下这句话、最真实却最后悔的要求。
从床上惊醒,吓了一身冷汗。他梦到自己张开口、哭泣着要求谁的爱。别傻了,这种人……像他这种人、又凭什么说爱。
坐直了身体,这几天主人都没有来,身上的伤好了大半。细心一想、这样的生活也没什么不好,反正他什么都没有。
就像他的名字,咏存咏存、不呼唤就不存在了……他早成了奴隶,没有名字、没有心……
这样的、又说什么爱、要求什么爱。
带着淡淡的笑容,他穿好衣服拿出今个月的支票,打算回家一趟。至少在家里还有人会对他微笑、他们还会跟他说话……虽然是用钱换回来的,又如何呢?
每个人都会购买自己想要的东西,而他不过用来换取一点点被爱的感觉罢了、纵而是虚构的。
其实他的家、也没有这么差,比起现在的生活,从前的呼喝打骂已经十分仁慈。父亲也只是以抚摸来表示爱意呀……毕竟他也没有真的进入我的体内、不是吗。还有、他还有疼爱自己的哥哥……
回到家,屋里只有阿哥,打开大门后就急急想走入房,他却一把拉住阿哥的手,还是冰冰的好舒服啊「哥哥……我好久都没跟你好好聊聊……」
「别碰我!你这个变态。」哥却狠狠甩开他的手,凉沁的手变得冰冷,甜蜜的回忆一下子飘远……自己什么时候开始、不再叫他做「哥哥」、而改口为「阿哥」呢。
十五岁的那个夏天。
兄弟俩早已长大、不再像以往一般黏在一起睡了,但哥哥还是很留意他的情况、例如身上的伤痕有否增加。就在炎热的晚上,老父亲又来发泄,冰冷的水打在身上、沖掉噁心的体液时,他看着自己的身体忍不住饮泣。
哥哥随着哭泣声找到他,默默地关上水喉,为他抹干身体穿好衣服,再带到自己的房间。半夜惊醒、或是受虐后哭泣并不是这一两天的事,只是每次声音都很小,哥也不确定自己是否都有安慰到他。
抱着弟弟有点冷的身体,轻轻拍着他的身体,静待他入梦。但少年却翻过眼睛,睁着红肿的双眼望向哥哥。你觉得我呕心吗、哥哥。
心痛地摇摇头,这小孩怎会这么问。他为弟弟拂好额前的发,我最疼了你、我最爱的小弟。
真的吗、你真的爱我?无邪的双眼天真地望着自己最信任的哥哥,自己也好爱好爱哥哥喔。
「哥哥、那你可以吻我吗?」
哥哥突然像被火烫伤般缩开手,恐惧地看着面前的少年,彷似自己从没认识过他。他的弟弟所指的「爱」、竟然是……
十七岁的少年,不再对性一无所知。接下来、父亲虐待少年的事被发现了,阿哥以鄙视的眼光望向他。
这么多年来、原来他跟父亲就是「那种关系」。自己竟然夜夜抱着一个跟男人、被男人发泄的……还把他捧在掌心呵护。真是太噁心了、真是太可笑了!天知道他用什么方法勾引阿爸、其实暗爽在心底吧、喜欢男人的「弟弟」。
「不、不想再以这个称呼来叫你……你没这种资格。我只有一个弟弟、他既单纯又可爱,不过早就死了。」
被肮髒的狐狸精害死的。
阿哥自此没有再触碰过他、甚至不跟他说一句话。他在家中的立场更加孤立、因为连唯一会可怜他的都看不起他。
笑容僵在脸上,身体颤抖过不停。没错、没人想要吻这么肮髒的他,他们只会尽情发泄,随自己喜欢把他当洋娃娃般虐待。不会有人想爱这样的他……
即使是自己如此爱的哥哥、最后也看不起他……因为他是不值得爱的小孩。
(10)
饭吃不下,逃也似地离开。竟以为会得到任何安慰……真是太天真了。看阿哥瞧他如什么肮髒垃圾,他叫自己做「变态」呢……呵呵呵呵。
温柔的手竟然无情地推开了自己。
今天、是他二十一岁的生日。
何必、何必有我……既是无任何的期望、却偏偏被生於这个世上。他、他要好好庆祝,这是自己在世上受苦的第二十一年!
走进一家商店,选了二十一支蜡烛,不多也不少。身上的钱不多,只够买最便宜的红蜡烛,又短又脆弱、跟他相像呵……有人说过,蜡烛代表生命。到这二十一支蜡烛烧尽,他的生命会否随之完结。
记不起自己怎样回到套房,他发现时自己光裸躺在床上,四周还是漆黑一片。
他怀疑自己真的外出过吗,或者一切只是梦、他并没有见到阿哥……手边的胶袋却在嘲笑他想太多。
摸索到蜡烛,拿个火机点燃了,就这样躺着默默看火花晃动,微弱的光线并没改变什么。蜡烛一直燃烧,手一颤几滴蜡便滴落在胸口,烫滚的热力令他倒抽一口气,但却像醒悟到什么,挂上茫然的笑容。
「别人都有蛋糕呢……雪白的忌廉蛋糕上插满了蜡烛。」他却只有被男人抽插的肮髒肉体。一支又一支地把蜡烛点燃,先滴点蜡在身体,再把蜡烛插上。胸口和小腹就是庆祝的最好地方。
二十一支蜡烛一起燃烧,火光晃动得好漂亮,他想起耶诞节拿着烛台的小天使,要是自己也能用那纯洁的白蜡烛洗涤身体,或者也会有得到救赎的一天。
事实上身体却覆满了艳俗的大红色,还是淫秽低贱的廉价货跟他比较相配吧……滚热的蜡一直渗出滴落……
正当他欣赏自己的伟大傑作,房门却被打开,主人无表情地看着他。
「我倒不知道、我买了个这么不听话的奴隶。」脱掉腰上的皮带,往身上就是一抽,随着一起一落之间,蜡液践起散於空气,鲜红色的泪「谁准许你伤害自己?」
床上的他没吃惊也再感受不到痛,虚无缥缈……重要的东西都再也不在了。
彷佛刻意要激怒主人,增加嘴角上扬的弯度「庆祝啊……我在祝我自己」生日快乐「。」
男人又用力抽了两下,鲜血和蜡混和在一起,大部份蜡烛已经熄灭,或是断裂。
「生日?那我今天所准备的派对,倒是很合时!」
打开门,外面站着各种不同的男人,高矮肥瘦、样貌、感觉都不一样,他们只有一个共通点,就是全都用下贱的眼光打量、或是评估床上的他,当他们看到佈满蜡液的躯体,嘲笑戏谑的声音此起彼落。
「没有主人的命令,却大玩游戏的奴隶、啧啧,真不要得耶。」
「还真他妈的贱,这么喜欢被虐待、我们可有得乐了。」
「不屑用低温蜡烛、越痛苦越有快感吗?……那么一般的方式可能会令小奴隶不够满足呢。」
七、八……十二、十三……陌生的男人边聊天边走进来,对话一字不漏地传入耳中。全都要……全都要佔有自己的身体吗?一次过服侍这么多人……
原以为自己已经死心、应该早不懂得恐惧为何物,可是却还是控制不了身上的颤抖。这就是主人为自己准备的「礼物」?要庆倖主人并不知道今天的他是二十一岁吗?
不然、他大概得服侍二十一个不同的男人。
房间充满大大小小的急促呼吸声,还有吞咽唾沬的声音。他们都虎视眈眈地看着、床上训练有数的玩物。被男人调教后的身体有多淫贱、被十多个男人插抽会发出多么甜美的惨叫……
「还喜欢吗?我特意为你准备的派对……」
(11)
拨开身上已变温的蜡,身体被十数个男人一览无遗,胸前敏感的突起、下半
身泛着银环亮光的阳具、腹部如虫般层层叠叠的疤痕、暧昧散落在身体各处的点
点蜡液、手腕脚踝多次被铁铐残虐的痕迹……
在在显示出这个身体有多不纯洁、他妈的下贱。
突然想起男人说过他是「次等货」,但现在他……连次等货都不如吧。主人厌倦了,所以把他分给朋友享乐,就像一场华丽的盛宴,他只是其中一道菜、或一个表演。男人凝视他的双眼像在说「你想要钱吧?要钱、就别抗拒我的命令。」
闭上眼,他等待男人们扑上来,把他的身体心灵撕裂。但想象中的虐待并没有到来,男人淡淡地开口「你……自己来。」
是在跟他说……自己来、什么自己来?迷茫地张开双眼,发现主人的视线正集中在……下半物,他明白男人在说什么了。
右手无力地举起,慢慢移到下半身,一把抓住阳具,厌恶……像发泄般用力地捏紧手上的欲望,痛楚令他咬破了唇,从半闭的双眼中,他看到自己不知耻地在众人面前自慰,随着手指起落的磨擦,男人们的抽气声透彻地传来,最后他甩开手,精液及指甲划出的血痕同时践起,看着手上的混了淡红白浊,他伸到嘴边把食指含进口腔。
男人要的就是这种东西吧……媚惑人心的荡妇……
其中一个观众忍不住,拉下裤子就沖上前,抓起他的双腿就直接进入,他闭上眼闷哼一声默默承受,另外还有两、三个,见状也走过来,一个用力拉扯胸前
的突起、另个把玩低垂阳具上的银环、还有急急把自己的火热送进他口中的丑恶
男人。
派对正式开始、没灵魂没感觉只有做爱的不人道性爱派对。只是玩物罢了,谈什么人权主义,他的存在只为了满足男人们的欲望。
只是、玩物罢了。
其他没参与的,三三两两地聚在旁边聊天、多是讨论他的表现如何,不同的声音通过耳朵传进脑海,他却什么都听不明白,只是浑噩地让男人们抽插身体,意识早已飘远。
漆黑中,他看到自己追着一个小男孩在跑,他用力跑用力跑、但还是追不上近在咫尺的男孩「哥哥、等我……」。
「变态!别碰我!」就在他终於抓住男孩的手那一刻,他转身后却是阿哥的脸,尖锐的声音从扭曲的嘴舌中传出。
「呀──」刺痛的感觉贯彻全身,像有人用利刀刺进神经中再撕扯,原本已插着男人阳具的后穴被强行扩张,粗大的红黑色巨物对准后穴,准备两人同时进入。前端强行迫进的痛苦,令他不禁绷紧了身体,两个男人同时落下巴掌「妈的!
贱货、缩这么紧!「
鲜血和唾沫从嘴角滑出,后穴也流下精液、体液、血液……男人终於成功进入,下体硬是插着两根巨大的阳具,后穴被撑得可笑,小丑扭曲的笑容……腰一摇动胃就像翻腾一般,整个人都天旋地转。
洋娃娃没有心、没有泪、没有感情……失去焦点的双眼,只乞求这一切快点完结、完结……
好想求救、真的好想大喊一声……
「哥!救我……」
口腔里含着的是谁的火热、身体上抚摸的是谁的手、下体插着的是谁的欲望
……父亲、主人、哥哥、各式不同男人的脸重复又分开、反反复覆……他们是谁……
他自己、又是谁呢?
一个顶进,意识飘远又拉回来……男人们的虐待还在继续,白色混沌液体宣泄在他的身上、后穴、口腔……浮游在腥臭的淫欲海洋。
或许这一切是开始、也可能是结束……
(12)
时间像静止似的、一切都发生过,又如从未降临一样。四周只有喘息声音,不同的男人轮流进入体内突进、静止、退出……没完没了的轮回。
这样的日子到底持续了多久?已经不可能计算时间的过去。记忆中只有清醒跟昏迷、宁静或吵杂、塞满了东西或空空如也……但一切对他来说、也已经没有意义。
不在乎贯穿身体的是谁,也不在意身上有三个、或是四个男人,什么姿态什么道具什么情欲爱恨,你们他妈的要干就干,别烦我。
无论怎样贯穿他,都还是具一声不响的木偶,偶尔会传来闷哼、但大多时候只是静静随着男人的动作晃动,只有微弱的呼吸声证明他还是有生命的人。
现在、已经不是害怕被责骂而一声不响,而是没有言语的必要。即使大声叫喊委曲求全,也没有任何人会伸出温暖的援手。哭泣也只是希望有个人安慰、既然不是人就没有伤心的必要。
静止不动的一切、连声音画面也只是不断重复在重复播放淩辱他的片段。被狠狠抽插的人真的是他吗、他又是谁呢……
还有什么可以被夺去,眼耳口鼻手脚内脏全都齐全、很庆倖?但只要失去、「自我」,那一切就足以化成灰烬。
男人们的对话还是没有中止过,像二十四小时不停重播的音乐带,都听进了却没有任何意义,只有一个词语不断出现「哑巴、哑巴、哑巴、哑巴……」
所有人都戏称他是「哑巴」,因为无论用什么方法他都不哭不喊。他们倒很想知道、一个人到底要承认多大的痛苦,才会忍不住求饶。
男人试过把他轻得像羽毛的身体整个提起,后穴用力对准自己的火热插下去,阳具一下子就进入整个身体。才刚进入、又把身体提起再插入,后穴都抽插得红肿,男人也累得无力,他却还是茫然地微笑。
男人把过量的春药塞进他的体内,双手双脚以铁铐锁住后就这样放着,他也只是静静的躺着,药力发作时他会用力挣扎,让铁铐在自己的体上留下伤痕,也会任由自己一次又一次射精,但却没有兴奋、痛苦、羞耻、快感……任何的表情。
男人二天不给他吃饭,只让他喝少量的水,他却还像没事人般生活着,直至男人生气地强迫他吃下过量的饭菜,他倒反而把所有吃下的都吐出来。即使男人命令他把呕吐物吃回肚子,也还是默不作声的准备照做,男人却生气地踢开他,骂他是「噁心的傢夥」。
他们都很怀疑,这个男孩真的还是「人」吗?倒反而像一具行屍走肉。到底什么才会令他有反应、令他害怕令他紧张令人不安令他屈辱……
对男人们来说,不能令身下的人哭着求饶、是最大的侮辱。尤其他的主人,注视他的时候,眼神厌恶又憎恨。你这个可恨的奴隶,玩物没有玩物的样子,把他的面子丢光了。
直至某天的派对中,他套房的门铃竟然响了!「铃铛」的一声彷佛把一切都重新转动,他的双眼惊讶地张开,像死神就站在面前迎接自己。
不、死神的话他或者会笑,但现在他却只希望自己没有存在於这个世界上。
小套房的地址、他就只有留给家里。唯一会来找他的人、就只有他……那个他非常非常爱、对方却非常非常厌恶他的、他的阿哥。
主人看到奴隶反常的表现,露出连日来罕见的笑容。害怕吧、想逃走吗、呵呵……可以尽情感受到这贱人担惊受怕的模样了吧!哈哈哈哈……真在太开心了!
「看来你有访客呢、我们就把他邀请进来一起玩、如何?」
(13)
即使是后穴震动中的按摩棒,大概也不够此刻的他颤抖得利害。不可以、不可以让他们伤害哥哥!不知打哪来的力气,在各人还没回过神之前,他跳下床打开房间就沖到大门口,顾不得自己是什么模样。
全裸的身体满布爱欲的痕迹,伤口与吻痕交错缠绕在身上各处,充满淫欲的艺术品。后穴的按摩棒一直不安份地蠕动,机械转动的声音浪荡得彷如呻吟。他这个被无数男人玩弄的身体……即将要……
「你来干什么!」打开门,咏存冷漠地询问外面的人。尽管他看到门外的人多么高兴,多想扑入他的怀中,哭求他把自己带离地狱。
他却只能把自己推向地狱的更深处、亲手的。
「父亲进了医院,你……」一直低着头的青年,终於转过头来鄙视弟弟一眼,却看到震惊又噁心的一幕「你、你这噁心的怪物!别过来、你以后都别回来!!」
腔门竟然插着这种东西、而且他身上的……早料到他是靠卖、却没想到卖得这么下贱!他看着自己的弟弟,眼中没有丝毫怜悯或是同情、更不可能有爱。他只有浓浓的厌恶感觉,这肮髒下贱的人,别告诉人他跟自己有血源关系、不……
连他的存在也不能被发现。
同性恋、喜欢被男人搞的、跟父亲做过那种事、而且还说喜欢自己……实在太噁心了、好想吐……
「我下贱。」看着阿哥越来越发白的脸容,他强忍内心撕裂的痛,强迫自己说出遗心之论「也不想想,你就是用这种淫贱的钱来读研究所、而且你们吃的用的、都是靠我。」
露出扭曲的微笑,他步步向阿哥迫近,原谅我、我只能用这种方法救你。
「被男人上很可耻?我告诉你、爽死了,我让你也试试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
「变态!」用力地往弟弟的肚子踹了一脚,他边往后退边说「你以后都别出现,我们家不需要你这种贱货!」
看着阿哥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他终於无力地跌坐地上,后穴的按摩棒因为这动作挺进了更深处。吐出一口鲜血,他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放心……我再也没机会出现在你们面前了、亲爱的哥哥。」
主人也算对他不俗,没有在哥面前出现,他大可以在哥哥面前上了他。哈哈、反正也没关系了。
任由主人拉扯着他的发,下半物贴着地面被拖行回房间。看到主人嗜血的眼神疯狂地看着自己,他满足地闭起双眼等候最后降临。
还有什么可求,最后的自尊和灵魂也被自己践踏在脚下亲自淩虐完了,完全无牵挂地离开,真是太好了、好高兴。毕竟到最后自己是被期待的。
没有任何期待地出生,却在万人期待之下死去。好感人咧、他一死,就有很多人会觉得高兴。他还是有点用处……
终於拖行到房间,男人把他用力丢回床上,双腿大开地锁在两旁。主人轻轻的抓起他的阳具,手指冰凉温柔,呵这可是回光返照。
「大家都来欣赏吧。男人被硬生生切下阳具的美感……」
他感到刀子尖端慢慢刺入最脆弱的地方。那被自己及陌生男人抚摸、老是被束得红肿、还被穿了一个环的肮髒肉块,汨汨渗出鲜红的血液,即将要跟自己骨肉分离。一定、一定是好美丽的境象,血液伴随最后的路、可会有半声悲泣当做挽歌。
满布的神经线被割开的痛苦,终於在他抽一口气后让他陷入漆黑之中。大概没有再张开眼的机会、也好……自己也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连想看最后一眼的事物、也「没有」了。
哥你看到这一幕,可会高兴?其实我真的很抱歉、很抱歉爱上你。
(14)
雪白的、白茫茫一片……这是哪?有着天堂外表的地狱吗?
撕裂的痛苦却令他醒悟到,他大约还在人间……昏睡前一刻所发生的事,慢镜头般在眼前播放。既然死不了、就代表要继续活着……强忍内心害怕的感觉,他翻开被子观看自己的身体。
目瞪口呆。
白色的绷带缠满了身体,这是被细心包裹过的痕迹……是谁、是谁会为一个性奴隶包裹伤口。他这才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高雅的房间,以白色为主调、所有用品都以舒适为前题,包括他躺着的软绵绵的床、及温暖的棉被。
真的可以称得上是「房间」。
突然他醒悟到、是有人救了他吧……在他放弃了一切后、却有人救了他。这代表了他不用做奴隶了吗……不必再过那种非人的生活了、吗?是谁、到底是谁……
房间的门被打开,逆光看不清样貌。
「哥哥……」他张开嘴想说话,却发现喉咙乾渴得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男人终於走到床边,果然……他不是哥哥。这是个有少许熟悉感的陌生男人,要是他没记错,这男人好像每场「派对」都会到场,但都不会污辱他、也不跟别人说话……好像被寂寞包围的男人,所以他记得他。
「醒了?别动、你的身体还很虚弱。」春风般和善的声音拂过耳边,多久没人这么温和地对待他……不、好像是首次有人这样对他……除了当年的哥哥外。
拿着一杯水,男人轻轻把他抱入怀中,让他把重量都压在自己胸前,确定安稳地坐着才把杯子靠紧。他张开口听话地把水喝下,清凉的感觉如淋新生。
把杯子放下后,男人帮他躺回床上,默默地为他整理枕头还有被褥。他什么都没说,男人明明是在「派对」出现过的人,但却跟主人或爸爸都不一样……
「我叫柳。」像知道他的疑问似的,男人又用他优美的声线说话「你可以在这儿好好休养……放心地睡吧。」
催眠似地,他真的慢慢闭上眼,堕入梦乡。没有梦见被虐待的画面、也不用以往事安慰受伤的心,他首次安稳地睡了一觉。
他也没什么值得害怕了、不是吗?再没有可以失去的东西,即使柳是为了虐待他又如何。而且没来由的,他想靠近这个男人。或许是因为首次有人、令他有被爱的感觉。
日子、好像过了不少。渐渐习惯这儿的生活,柳很少来,但是都有派人来照顾他。无聊的时间他都在看书、或是呆坐。他还是吃很少、也几乎不说话,脸上却开始有点表情,尤其是男人来的时候。
之前、柳亲自为他换药,层层叠叠的绷带散落后,他看到自己的身体还是「完好无缺」的,不禁激动得想流泪。虽然多了一度长6cm及半吋深的丑陋疤痕。
原来、自己还是会害怕……
他默默看着细心照顾自己的男人,他竟然有办法从疯狂的主人手上令自己获救。竟然会救这样的自己……柳低下头用捧着易碎物般的力度托起他的阳具,落下羽毛般的吻「不痛、不痛了」。
内心彷似有什么正急速崩塌,他知道自己、会愿意以一切、来换取柳的微笑。
当柳踏入房间,他差点控制不了自己想扑向他的冲动、虽然脸上还是平静无异样。柳走到他的身边,熟悉地把他抱在怀中。
「住得还习惯吗?」柳轻轻抚着他的发,像在安慰小孩子,看到他点头,就高兴地亲上他的脸「有没有需要些什么?例如想见谁……?」
他微张开口本来想说阿哥,但随即想到自己的身份,立即低下头摇了摇。
柳却捏了捏他的脸颊「小骗子、你不是很喜欢你哥哥?不想见见他吗?」
「可……可以吗?」惊讶地擡头,他不可思义地望着男人,怎么可能会有人愿意待他这般好?
「你很喜欢他?」听到男人的问题,他很迟疑要怎样回答……最终还是紧咬着唇点头「那么、当然可以见他。」
双眼盛满泪水,他首次在柳脸前露出笑容、淡淡带点害羞的真心微笑。
(15)
华丽的饭厅中央放着过大的长桌子,两个男人都坐在左端彼此对望。
他的身体已经好转多了,医生说可以走动一下,所以柳邀请他共进晚餐。第一次、主人跟奴隶竟能坐于同一张桌子、吃同样的晚餐。
其实、柳并没有把他当成奴隶……?这样想的他会不会太贪心了点。
忍不住脸红心跳,他一直偷偷望着对座的人,接触到他视线的男人,也回以温柔的笑容,轻轻说着「快吃呵、你要多吃一点,太瘦了。」
心跳悸动,他急着转移视线,却被口中龙虾的硬壳刺痛。男人立即绕过来,心痛地问「怎么了、这么不小心。」
感动害他视线模糊,他怎么会觉得男人笑得很高兴?
他摇摇头,放下手中的食物,以餐巾印去嘴角的血迹。不经意望向男人,柳的视线凝望着那点血红,眼神带着扭曲的疯狂。
心头突然一紧,可怕的想法升起、难不成……
「我、我去切点水果,可好?」柳点头同意,又回复温文儒雅,并叮咛他要小心。
生果刀的刀峰贴着食指,他咬牙用力一割,再顺势打破旁边的玻璃碟子。
玻璃破碎的声音成功引来男人的注意,当柳进入厨房看到滴着鲜血的手指,立即二话不说打开水喉,用力抓着他的手伸到水流下。
默默看着男人的他,终於抓到他跟其他男人的共通点。每个人都有渴望的东西,只是这个男人喜欢的不是性,他嗜血。
鲜红可以让他兴奋心跳,快感超过香嫩的肉、甜美的酒、狂野的身体,只需要红艳的血液,就可以令这个男人高兴。
谁会比柳对他更温柔?他说过愿意用所有的东西换取男人的笑容、他要这个男人快乐!
指甲用力压挤伤口,血流得更凶了。一滴滴的刚渗出立即被水流沖去。不够、一点都不够,他看着这种小伤口,连自己都觉得不满意,男人又怎会觉得够看?
手收回来,关掉水喉后走到旁边拿起水果刀,对着满布伤痕的左边手腕割下去,血染红紧缠手臂的纱巾只是瞬间的事。柳惊讶地看罢这一幕,随即饥渴地拿起他的手,扯开缠人的绷带后靠到嘴边,舐舔梗咬吸吮,脸上佈满别人鲜血的男人,享用鲜美豪华的大餐。
「啊、嗯……」男人的动作挑起了他的性欲,血液被吮取却彷佛最甜蜜的爱抚。他扭动着身体,空着的右手不安份地脱下男人的裤子,两人慢慢后退直至他的身体靠到流理台上,双腿缠上男人的腰、手把灼热的阳具引领进自己体内。
两个男人就在厨房交缠,一个满足地跟鲜血淋漓的手腕亲热,另个自顾自的摆动纤腰欲仙欲死。明明结合,却可算毫无交集,各自在做「自己」的性爱。直至他的白浊飞践在柳的腹部,男人也歎一口气放开早已血肉模糊的手腕。
满足了无数男人的身体,原来也要靠男人才能满足。但不同的、自愿的做爱跟被迫的强暴、一点也不一样。
而且这个男人对他好、难得有个人对他好……你给我1分、我满足你100分……
「喜欢吗?」抱着男人的头喘息,他坐在流理台上,首次居高临下地望着别人。他低下头吻上还留着血液的唇,柳跟他吻得难分难解。他尝到自己血液的味道,腥腥甜甜的、难怪柳会喜欢……
嘻嘻……终於有个人愿意吻我了、有人愿意爱我了……嘻、嘻嘻嘻……
(16)
「啊啊……」这就是做爱时叫喊的快感啊……的确不错、什么都吼出来,声嘶力竭地尽情发泄。
雪白无暇的房间,只余下腥香残虐的气味,到处都留有深或浅的血红印记,被褥及床单是不用说的,多次交欢及血液洗礼早已令它留下不能磨灭的印记,其余如地毯、沙发、窗帘布……可以记录的都记录了,情欲经过之处、必留有鲜红的回忆。
双腿紧缠男人腰部的他,是血痕所绘成的最美丽的傑作:脖子左边划至腰部、右胸一条交叠的延伸至臀部、形成一个大大的「x」;双手一圈圈的痕迹、是用特制鱼丝缠数圈后拉紧而成、深至见骨的那次散落了不少碎肉;双腿最是漂亮,一人一只美刀工亲自刻成,想到就加几笔、鬼斧神工。
至高无上的艺术品,苍白的脸孔加上满身红黑伤痕……任谁看了大概除了倒抽一口气、或尖叫昏倒这两种选择……啊哈受万众瞩目。
几处地方「滴搭滴搭」,当然包括紧含着男人阳具的后穴,鲜血在地面积了个小水池。你说要是在里面养条鱼如何、就石头鱼吧……以毒攻毒。
用力坐在男人的坚挺上,他疯狂地摇摆腰枝,除了做爱外再没有更重要更有趣更完美更高贵的事。右手抓着自己的阳具用力磨擦,像把包装食物放进微波炉,看着它慢慢灼热胀大最终「啪」的一声、熟透了。
一滩滩暗红鲜血令人疯狂、或疯狂的人才会迷恋鲜血的暗红。
摸到了放在床头的刀片,他边划上新的血痕边继续摆动,后穴紧缩捏紧男人的欲望,越来越小的甬道含着越胀越大的阳具,快感令知觉麻痹却又更加敏感,手不知觉地用力,拉扯着整块没入肌肉的刀片。
也不是没有血流不止的、但当他心想这样死了也未尝不好的时候,却总是被男人温柔的照顾给牵绊。天杀的那个男人有双重人格。
他、妈的一定也有双重人格。
温柔地说着安心休息吧没有人会欺负你却在看到鲜血那一刻飞扑上来把它全
数喝下。
羞耻地说着请放过我吧别再干我了却总是紧缠着男人的腰用力抽插自己不然
就会死。
沈醉在肉欲中享受生死之间的快感,沦陷吧赤红的地狱吞噬了一切。
「来、玩好玩的。」右手还紧握着阳具,肿胀噁心的东西!刀片毫不留情落下划开拿起来,留下另一条长6cm及半吋深的美丽痕迹。
为了讨柳欢心而受伤的全不叫伤害,这是爱。想你高兴所以伤害自己,要这样做一直到双眼再也挣不开为止。
「怎么以前从来不知道,你有这么狂妄的一面。」高潮的时刻来临,他所做的一切只为了这一个吻,舌尖像蛇一样滑进去追逐交缠分开又贴近,双唇分开时除了带着丝丝唾液还有精液助兴。
「因为我只为你而疯狂。」
轻细的吻慢慢落在他的眼耳口鼻,今天的剧情又落幕了。回复温柔的王子将要离开,只余下长发姑娘继续等待,主人再次爬上自己身体。
「我很光荣、光荣得想送你天上至宝。」男人作出承诺,只是忘了还有一个未实现的。
「我要他、阿哥。」他只有阿哥没有哥哥,他亲爱的「阿哥」。
当日加诸身上的,通通都不能忘怀。让你也来试试看,这个被调教后的身体滋味如何。
要让你知道,贱货也是有人要、也是能够得到一个吻的!就是一个吻罢了…
…当日你不愿意给的,现在要全数拿回来。
假若你知道,即将遭受到残酷对待的原因,只是因没有给曾经深爱的弟弟一个吻,会否后悔得不能自拔……
你一定会后悔、为了你自己!
(17)
多久没好好穿上一套衣服?今天他盛装打扮,伤痕都收在布料下。为了今天,他一个月没做爱了。是为了让身上的伤口结疤、更为了可以好好地跟阿哥玩上一轮。一个月没发泄的身体啊……
为了、嘻嘻……他亲爱的阿哥。
许久没见了,他笑着向全身被捆绑跪在地下的阿哥打招呼。对方没有回应,只是不停恐惧地颤抖着。
抽出身上的皮带,想也没想就抽下去。肉体被撕裂的痛楚他最清楚不过、被火灼后血液慢慢渗出的滋味……
怎么不说话。没人教你,主人问话时不回应是很没礼貌的事?你、这该死的玩物!
「玩物……?」喃喃重复,恐怕没听懂。男人恐惧得只懂颤抖和挣扎。
「嗯!玩、物。」扬起甜美的笑容,他高傲地望着卑微的身影。如今你不也在我脚下乞求、当日看不起我的。
「爱说笑、你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你才是下贱的玩物吧!」
皮带划过风重重地鞭在肉体上,一切都静默、好安静。讨厌别人喋喋不休、你忘了、老父亲从前是怎样跟我说的吗?
他说、「你敢说话就插死你」──为什么,在我七岁的那一年,他不干我、为什么不早早插死我。
「你……你想怎样!我是你哥……你、你不能……」
声音出现恐惧,他明白一切都不是玩笑,下贱地想以亲情感动。
我记得你说过「我只有一个弟弟、他既单纯又可爱,不过早就死了。」──永远没可能忘记的十五岁夏天,可悲地存活下来……要是没有被发现、就不用住医院、更不用让这不幸延续下去。
「我……我很抱歉、我不是真心这样说的……」
默默走近,他蹲在阿哥面前。轻轻捧起对方的脸,温柔地抚着抚着、痛吗?
阿哥期待又回来了,装作可怜地点点头。他残酷地微笑,反手打了两个巴掌。
怎么不说「别碰我!你这个变态。」──二十一岁的生日,你给了我最好的礼物。燃烧的蜡烛灼不死、陌生的男人群也没干死我……其实应该再惹主人生气一点、或者就能解脱了。
「你、冷静一点。你不是很爱我吗……我、我也爱你喔……」
随着衣服破裂的声音,碎片缓缓落下。他撕开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佈满伤痕无一原好的身体暴露在阿哥面前。
──爱我吗、这种身体……看到这噁心的躯体、你会兴奋吗?会想跟我做爱吗……
微笑上前脱掉阿哥的衣服,握住他的阳具,软趴趴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看啊你、这种样子怎可能满足我、还是……
撑开男人的双腿,他把自己的欲望推进去,毫无经验地让鲜血染红了处子之地。
──我的主人曾经说过,只有鲜血可以成为烙印,永远记得屈辱是由谁加於身上慢慢地挺进,一点都不能满足,根本就不喜欢干男人。
──你猜猜、我这身体被多少男人上过、又同时被几个男人上过?
即使速度加快,也感受不到任何感情、只知道肉块不断冲撞、冲撞……
──我身上的伤痕很漂亮吧、它们都是为了柳而划上去的喔……他愿意吻我、你知道吗?
最后他一把握住阿哥的阳具,拿出衣袋中的小刀。
──你知道吗、老父亲进医院的那一天,我的「这儿」差点就被割下来了。
「给我一个吻、我就放你自由、如何?」
双手捧着阿哥的脸,他把自己的唇贴上去,阿哥却用力地别开了头。咬着牙缝用力挤出来的「想也别想、我宁愿死。」
怎么可以轻言死。你根本、一点都不明白我一直是用什么心情活下去的……
你也完全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