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统之执行纪律(一)第一次亲手送一个活生生的人走向另一个世界时,我只有二十二岁。
那时正是我在军统特训班受训即将结业的前夕,训导主任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
“学校准备派你去执行一项特别任务,这将是你向上级证明你的能力和忠诚的好机会。”
“誓死为党国效忠!”
“不,用不着你去死,是叫你去杀别人。”
我心里“怦怦”地狂跳起来,尽管我在特训班学的就是爆炸、捕人和杀人,可真叫我去断送一个人的性命毕竟在心理上不是一件容易接受的事情。
但,我是特训班的高材生,能就此退缩吗?当然不能!
“一定完成任务!”
“好!这才是我的学生!当然了,这次的任务并没有那么困难,应该不难完成。事情干完了,你就可以免去最后的实战测验,直接结业了!这可是一般学员做梦都得不到的机会。你是这一期最好的,所以才派你去,可不要辜负了党国的信任。”
“您放心,我一定不辱使命!”
“好!一个从我们前两期特训班结业的女学员,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违抗命令,私自放走了一名党国要犯,给我们特训班抹了黑。为了让大家都从中汲取教训,训导处决定,将这名违纪的女学员押回学校当众处决,以儆效尤!到时候,凡是在本市的特训班学员和结业生,都要回来参观执行过程。你的任务就是带领两名助手去东汉市把犯人押回来,然后负责执行死刑。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
我的心里,对违纪、叛徒是最不能宽容的,不过,对方是个女的,这倒是让我心里动了一动。
与我同时在特训班受训的有七个女学员,一个个儿都长得十分有味道,让人心里痒得慌,不知这一个怎么样。
“还有,你们不可以过问犯人的案情。”
“我懂!”
“再就是,这犯人长得不错,咱们军统杀年轻的女人向来没有浪费她们美貌的先例,你们也别给我装什么柳下惠!”
“是!”
我这心里乐得不得了,原来组织中还有这样的规矩,这真是让人山呼万岁。
从总教官的办公室出来,我就拿着有关公文手令,叫上同学小张和小刘,坐上汽车出发了。
西汉市到东汉市只有一百多公里,因为是平原,所以并没有花太长的时间,到了东汉还赶上吃午饭。
我们在军统驻东汉的保密局见到了那个女学员。
她虽然比我早两期结业,年龄却与我相差不多,果然长得十分美貌,比目前在校的那几个更漂亮。
她长着一张瓜子脸,弯弯的眼睛,细细的眉毛,直直的鼻梁,红红的嘴唇,一头披肩的烫发,从那细腻的皮肤就能看出她被捕前的生活一定不错。
她的身材比一般女孩子高一些,上身穿着一件白衬衫,下身是制服军裙,细长的小腿上穿着丝袜,脚上是黑色的高跟皮鞋,衬衫扎在军裙里,更显出腰肢的细软如柳。
后来我才知道,她结业后就被分到某整编师作师长的秘书,说白了,是因为军统怀疑那个师长有通共的嫌疑。
最近同共党军队打得激烈,这个师投降共党的迹象日益显现出来,于是,军统秘令这女特工将那个师长就地正法。
也不知她吃了什么迷魂药,竟然拒不执行命令,结果这个师在战役的关键时刻成功地投靠了共军,把国军六个整编师的侧后完全卖给了人家,导致这一仗大败亏输。
更让人不解的是,这位女特工竟然还没有跟那叛逃的师长一起走,自已跑了回来请罪。
你说这不是缺心眼儿吗!交接手续办得非常顺利,然后我们就去看守所提人。
她看上去有些憔悴,不过没有受刑的迹象,因为她并不是被人家收买了的,又事实清楚,所以没必要打她。
看见我们来提人,她似乎早已明白自己的结果,本来就白净的脸变得更加苍白。
但她没有为自己鸣冤叫屈,实际上什么也没说,只是自己从牢房的床上站起来,有些木然地走出来。
她在牢中并没有带刑具,因为她并不想跑,也不想反抗。
我掏出手铐,她并没有用我说什么,就把两只纤细的玉手伸过来。
我抓住她的胳膊,搀着她向外走。
她无声无息地跟着我,没有反抗,只是苗条的身体多少有些摇晃。
她原来是位师长秘书,每天都穿着笔挺的美式女军官服,我想象得出来那有多漂亮。
不过现在她是阶下囚,不能再以军官的身份出现,所以她的船形帽和上衣都被脱去了,只穿着里面的衬衫,好在现在已经是夏天,不会让她感到寒冷。
美制军用衬衫很薄,隔着衣袖,我能够感受到她上臂那女人特有的肉乎乎的感觉。
我尽力克制着自己,不让我的下体立起来,但这看来实在不太容易,好在汽车就停在院子里,那种折磨并没有让我经受太长的时间。
(二)小张先坐在车里,帮着我把她弄进去,然后我们两个把她夹在中间。
汽车不算太窄,但我还是不由自主地紧靠她坐着,小张好象也有同样的想法,所以她曾想躲开我,但并没有能够作到。
我用自己的胯部紧挨着她的胯部,装作若无其事地感觉着她丰满臀部的肉感。
她的身体微微有些颤抖,但很快就过去了,而我下面的小兄弟却十分不争气地站起来,而且一站就是一路。
起初,我们只是闷着声,默默地随着车身一起颠簸,后来,大概是实在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她首先开了口:
“哎,求你们一点儿事行吗?”
“什么?”
“能不能让我干干净净地死?”
“想洗澡是吗?这不难。”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
“我知道咱们组织的规矩。不过,我还是个姑娘,能不能让我死的时候还是个姑娘?”
她的脸突然变得很红。
“这个……”
我无法回答。
如果只是我自己,我可能会答应她,但总教官的话我还记忆犹新。
再说……她会是处女?我们特训班的女学员将来随时可能需要利用自己的美色和肉体去执行任务,所以,引诱男性是必修课。
除非上边早有目的,否则这些女学员没有谁能够以处女之身结业的,她难道就是那个极少数吗?
“算了。”
见我吞吞吐吐,她有些失望。
然后她就转移了话题,开始同我们讲她自己的事。
我们只是木然地听着,不作任何评论。
她是受过训练的特工,懂得纪律,所以对我们的沉默丝毫也不在意,只是自顾说着,以此来排遣心中的不安。
我们这才知道,她原来是被那位师长的翩翩风度给迷住了,所以数次机会都没有下手,甚至直到人家宣布“起义”了,她还是下不了决心掏出枪来,眼睁睁看着人家带着数万人马扬长而去。
我真的有些可怜她,真的!后来听说那位师长在那边作了很大的官,也不知道他是否知道这边还有这么一位痴情的女子为了那一份单相思而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执行纪律是在第二天的中午,用的是绞刑。
不过一清早,就把全体在训学员和被召回的学员在操场列队集中了起来,大概有三百多人。
校长和训导主任先在平时指挥出操的高台上训话,然后让把违纪学员押上台来。
早晨起来的时候,我们按照她的要求给她打了水,让她自己洗了个澡,穿好衣服后,把她的两手反铐起来。
她的制服军裙非常合体,紧紧裹住她那浑圆的臀部。
戴手铐的时候,我的手离她的屁股那么近,让我的心里非常紧张。
小张和小刘一左一右架着她的胳膊,我跟在后面把她推上高台,面向人群站好,我在后面轻轻抓住她的长发,让她把头抬起来。
训导主任读了她的死刑执行令,然后说:
“执行之前,用她为成绩优异的学员作特殊任务的实战演练以示奖励。现在,我读到名字的到台前来。”
他读了十几个人的名字,头一个就是我。
我看见被叫到名字的人都十分兴奋地出列往台前走,其余的人则流露出羡慕的目光,还有二、三十个女学员单独站成一列,她们的脸都红红的,十分地不自然。
这个时候校长走了,训导主任看了看我:
“这里的事情由你主持,知道该做什么吗?”
“知道。”
“那我先走了,执行前我再来。”
“是!”
我抓着她的头发,轻轻扭了一下她的脸,从她的侧面,我看见她泛着红晕的脸颊,还有眼睛里微微的泪光。
我不在乎她怎么想,只是把她的手轻轻拉起来,然后把我的另一只手从上向下伸进她的手和身体之间,轻轻地碰了一下她的屁股。
她微微抖动了一下。
然后我把两只手从她的身体两侧绕过去,左手向上伸向她的前胸,右手向下揽住她的小腹,把她紧紧搂在我的身前。
她的胸部非常丰满,也很硬挺,小腹圆滑柔软,翘翘的屁股贴在我的那个硬硬的地方,让我感到特别兴奋。
我的左手在她的两侧胸脯上都按了按,然后把她的衬衫扣子一个个解开,从她的肩头捋下来,缠在她反扣的小臂处,露出瘦瘦的肩膀和脊背。
我轻轻地抚摸着她那雪一样的裸背,仔细研究她的每一寸肌肤。
她的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文胸,那是只有美式整编师的女军官才能配给的美国货。
在台下一片难以压抑的吭哧声中,我解开了她文胸的扣子,把文胸拉了下来。
小张和小刘帮着我把她的手铐打开,让我把她的上衣全都从胳膊上撸下去,再重新把她铐好。
她很合作,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
我重新把手伸过去搂住她,一只手仍然向上捂住她已经裸露的乳房,慢慢揉捏着她的乳尖,我听到她发出了沉重的喘息声。
我这还是第一次接触真正的女人,不过从特训班的课程中我知道,其实女人对男人的玩弄是非常敏感的,所以我猜那喘息就是她开始兴奋的表示。
于是,我感到自己兴趣大增,那抚摸着她小腹的手便不由自主地摸到了她军裙的扣子,并把它们解开了。
台下的吭哧声响作了一团。
这种场面下,男人们当然都会非常兴奋。
我感到她的裙子滑落下去,本来系在裙子里面的衬衫下摆也露出来。
我把那衬衫上的最后一粒扣子解开,让它从她身上掉到地上。
里面剩下的是一条紧贴着她身体的三角裤,那也是配给的洋货。
我放开她,向后退了一小步,低头去看她的下身。
我看见了两条洁白如玉的光腿,裙子缠在她的脚踝上。
我蹲下身,慢慢从她的后面抚弄她的大腿,并随着手从她腿根向下的移动,顺便把她的丝袜撸下去。
最后,我抓住她的内裤,慢慢但坚决地扒下来。
在她的臀部露出来的一刹那,我的血液都快凝固了。
那是多白多嫩,又是多么圆润光滑的屁股,那雪白的两块肌肉微微下坠,在臀部和大腿之间形成圆弧形的两条横褶,两臀之间一条深深的缝隙直伸两腿之间,让人想入非非。
我早已忘记了自己是谁,冲动地一把抓住她那两块浑圆的臀肉,大把大把地抓握着,趁机把她那臀肉不时分开,露出一个带着辐射状细纹的深深的凹坑。
因为她刚刚洗过澡,所以那地方没有一点儿异味儿。
我难以控制自己,抓住她细细的脚踝让她抬起脚来,好让我把她缠在脚踝上的裙子和内裤弄下去,然后我把她的两脚分开。
她按我的意图作了,我可以从下向上看到她的两腿之间。
我看见在她的前面有一丛黑黑的茸毛,从那里有一条深深的肉缝延伸到她的屁眼儿前面。
那地方非常诱人,我伸手上去轻轻往那肉缝中间捅了捅。
她挺了挺身子,哼了一声。
我知道我的动作对她来说一定非常刺激,否则她不会有这样的反应。
然后我站了起来,来到台前。
(三)“点了名的留下,其余人解散。”
我下令说。
那些女生们不等我的话音落地,早已捂着脸一溜烟儿跑了,其余的则恋恋不舍地留在原地。
我叫小张和小刘带她去操场旁边事先准备好的一间小房里。
别人见没有什么可看的了,这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我心里十分得意。
我来到那个没有窗户的小屋里,电灯把一切照得通明,她早已被小张两个推到唯一的一张大床上仰躺了下来。
我走到跟前,示意小张他们不用按着她,因为我看得出她并不想反抗。
我静静地看着她,她直挺挺地躺着,头扭在一边,两行泪水慢慢流到床上。
我看见她的两颗奶头很小很尖,红红地象两颗新鲜的枸杞子。
她的小腹不象我们男人一样扁平,而是多少有些圆滑,紧并的两腿间那三角地带长着浓密的黑毛。
我把她的高跟鞋脱下来,又彻底脱掉了她的丝袜,然后回头叫小张他们把她的内衣都收起来,那可以卖不少钱。
此时的她真的一丝不挂了。
我分开她的两腿,然后用手指轻轻把她的两片肉分开,露出里面的小阴唇,还有粉红的嫩肉,那里面已经有些湿润了。
可我觉得还不够,便用手指又揉了揉她小阴唇前面那粒红色的凸起。
她突然全身抽搐起来,嘴里发出一阵急促的“哈哈”声,当然不是笑,是那种大家都明白的声音。
她的两腿不时蜷起来又放下,身体扭动着象是要躲避我的手。
我抓住她的一侧膝弯,把她拉住,那只手仍然坚定地刺激着她的阴蒂。
她最后妥协了,仍然抽搐着但不再扭动,一直让我把她摸得下面流出了大量液体。
我看看差不多了,自己也已经胀得够呛,便自己脱了衣服,上去把她紧紧压住。
她没有反抗,也没有表示不满,只是睁着泪眼望着旁边的墙壁。
我把自己探进她的肉缝中间,她的两片肉唇把我裹住,让我感到很刺激,但同时也感到一股强大的阻力。
我没有放松,而是用力向里面顶进去,顶进去,直到突然一下子阻力减小。
她哆嗦了一下,皱了皱眉头,眼泪更是象断线的珠子一样涌出来。
我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
谁让她违抗命令,竟然把敌人当作自己的梦中情人呢!我发现玩儿这女人的感觉真的很不错,她那湿热的肉穴中非常窄小,把我抓得紧紧的,使我感到一阵又一阵过电的感觉。
我开始的时候还慢慢抽动着,品味着她的妙处,后来就顾不得了,只管象发了狂似地猛冲猛刺,一直到一股热流直冲下去。
起身的时候,我看了一眼她的阴部,在从会阴流向肛门的稀薄液体中混合了一丝血迹,她还真是个黄花姑娘!完了事儿,小张和小刘接着上去享用了一番,然后我出去叫等在外面的那十几个人一个个进来。
对于女特工来说,美人计是最常用的武器,所以从一开始,她们就已经准备好了和不同的男性发生关系,所以这女人才能那么安静地让这么多男人享用。
全都结束后,离中午还早,我让她躺在那里等待。
她躺了足有半个小时,才把眼泪彻底收住。
她早就注意到了操场正中立起的绞架,所以趁这个时候,她低声问我:
“听说窒息而死的人会失禁,是吗?”
“你不是特训班结业的吗?应该学过这些知识啊。”
“那,我是不是也会失禁?”
“你和别人有什么不同吗?”
“那,有什么办法吗?”
“什么什么办法?”
“我不想出丑。”
“我想是有办法的,一个是拉光尿净,再一个是灌肠,还有就是堵起来。”
她犹豫了许久,然后红着脸说:
“那麻烦你帮我堵上好吗?堵得好一点儿,别让人看出来。”
我当然没有什么不可以接受,不过找合适的材料还是费了半天劲,我最后去医务处要了几卷绷带回来。
我给她把高跟鞋穿上,让她下了床,上身趴在床上,翘起屁股。
我把那绷带一卷卷地用手指给她捅进肛门,为了堵得结实,我是整卷地塞进去的,真想不到这样都没有遇到太大的阻碍。
幸亏我多要了几卷,否则可能会起不了作用。
就凭她这样一个削瘦的女孩子,竟然一下子吞下去了六卷绷带。
我用手指从她的屁眼儿伸进去用力塞了塞,一直到自己感到推不动了为止,手指抽出来的时候,她的屁眼儿又合上了,一点儿都看不出来塞过东西。
我又找了一个破瓦盆,让她蹲在上面很响地尿了一大脬。
看着她尿尿时那一开一合的阴唇,我突然又来了兴趣,等她刚尿完,我就又把她推到床边,让她象塞绷带时那样趴在床边,然后我从后面又弄了一回。
小张和小刘自然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也过来重新来过。
这一次她没有哭,非常平静地接受了一切,而且在我们猛插的时候她还哼哼了几声。
(四)两、三个小时的时间说快也快,中午马上就到了。
听到外面集合的哨声,她知道最后的时刻临近了,本来因为被男人玩儿而羞红的脸又有一些发白。
她强装着镇静,让我用梳子给她把因为被压在床上蹂躏而散乱的头发重新梳好。
我听到外面训导主任“带违纪者”的命令,便叫小张两个把她扶出去。
她做作地站起来,扭了一下身子把小张两个甩开,自己扬着头向外走。
但我看得出她还是非常害怕的,因为她走路的时候,身体慢慢地摇晃着,臀部缓缓地左右摆动,每一步落下去都十分小心,分明是在竭力控制着自己已经难以支配的神经。
一出屋,我就听见场中一片呻吟声,看来大家都同我们一样对她的裸体有着极强烈的感受,只不过我有幸亲自品尝过而已。
到达绞架下的时候,看见周围架了几架拍电影的机器。
我知道,由于她曾经是特训班的学员,所以特训班要把她的执行过程记录下来,准备分发给其他地方的特训班传看,或者是留着给以后的训练班学员看,以便让大家永远记住违抗命令的下场。
她分明对这种让她的裸体永远被人参观的安排有些不知所措,羞耻地向后退缩着连说:
“求求你们,不要给我照像。”
但纪律是无情的。
我们把她推到绞架下边,那里摆了几个子弹箱,我让她站上去,几架摄影机同时对着她“哗啦啦”地响着。
我蹲下来,把两根绳子拴在她的脚踝上,那绳子的另一端分别拴在地面相距两三米远的两根小木橛子上。
然后我脱下了她的高跟鞋交给小张。
我站到箱子上面去,把绞索给她套在脖子上,让那绳套不松不紧地正好收在她细长的脖子上。
那几十个女学员被故意安排在绞架下面,她们的脸红红的,头上渗出细细的汗珠儿。
我和小张、小刘都退到一边,把绞套的另一头拿在手里微微拉紧。
训导主任在台上大声命令:
“执行。”
我看见那些女孩子们的嘴大大地张开,脸色突然变得刷白。
在我们三个人用力拉紧绳子把她拖离子弹箱前的一瞬,我听见了她被突然卡断的一声叫喊。
她被高高地吊了上去。
起初她没有动,象个完全没有生命的物体那样慢慢上升。
被吊起来一人高的时候,她的两只纤细小巧的脚被拴住脚踝的绳子拉开了。
这时,她突然挣扎起来,柔软的细腰拚命扭动着,两条修长的美腿不住乱蹬。
我们尽量把她吊得更高,好让三条绳子把她尽可能有力地固定在半空中,然后我们把绳子拴牢在绞架下面,让她自己留在上面,完成了我们的使命。
我看到她被三条绳子扯成一个“人”字,那雪白的屁股嘟嘟地抖动,腰肢处流动着蛇一样的曲线。
她那本来收紧的肛门一忽儿张开,瞬间形成一个黑黑的圆洞,一忽儿又突然收缩起来,连同阴部的肌肉一起抽搐着。
从她那本来圆滑的肢体下滚动着的肌肉流痕,就能想象得出她此时有多么痛苦。
可怜的女人,怎么能爱上你的敌人呢?!她在上面挣扎了足足十几分钟,连在场的男人们都觉得有些看不下去了,她这才突然停止了活动,从她那仍然紧夹着的阴唇中间,滴滴嗒嗒地又流出了一点儿尿液。
停了好一会儿,当大家都在心里说:
“可算完事了”的时候,她突然又更为剧烈地扭动起来,连绞架都被弄得吱吱地响,让人感到马上就会被她弄断似的。
不过,这一次挣扎持续的时间非常短,大概只有十几秒钟,她这才永远结束了垂死的挣扎。
由于一直站在她的侧后方,所以直到我离开操场的时候才看了一眼她的脸。
那是一张完全变了形的脸,已经成了青紫色,吐着舌头,翻着白眼,狰狞已极,难怪那些女学员都当众尿了裤子。
我结业后一直从事秘捕、暗杀等活动,又杀了不少人,其中也不乏象这女学员一样年轻的女学生、女教师和女工,其中有些也象她那样漂亮。
杀之前,我与同事也从没有浪费过她们的身体,也无一例外地让她们一丝不挂地去死。
我们尝试过用不同的办法杀死这些女人,用枪、用力、用绳子,或者用手掐死,甚至有一次因为人多,把一个漂亮的女学生活活玩儿死了。
但不管怎样,都没有这一次处决违纪女学员那样让我印象深刻。
也许是因为第一次能给人最强的记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