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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阑珊,佛堂之内,心宗持国天王毗多罗吒盘膝坐在地上,双手合十,老僧入定。

一阵极轻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听得一个柔美却又不失恭敬的声音道:

“天王,属下乾达婆奉命前来。”

毗多罗吒并没有睁开眼睛,淡淡道:

“进来吧!”

佛堂之门被打开,一阵若有似无的幽幽清香漫入到佛堂之内,乾达婆王玉红妆披着一袭玄色大氅,袅袅娜娜地走了进来,那大氅虽然包裹的密不透风,将她腴润曼妙的身段尽皆掩去,却依然露出一双踝骨浑圆、肤如细雪的脚儿来,套着小巧的灰色布鞋,朴素之中,却又散发着诱人的妩媚。

玉红妆进入到佛堂之内,走到边上,解开大氅,搭在椅子上,侧身弯腰,轮番勾去了灰色布鞋和细雪罗袜,漏出一对丰腴晶莹的小脚儿,脚底板与踝骨处都是带粉酥色泽的淡淡橘红,嫩的无一丝硬皮粗痕,足趾平敛,既有婴孩的浑圆腻润,又有成熟女郎的诱人曲线,集稚嫩与妩媚于一身,可爱之中带着性感。

这里是持国天王清修的佛堂,最是素洁,靠近过去之前,自然是要赤脚上前,八部众之中,乾达婆王隶属于持国天王,乃是持国天王的嫡系部众,对这里的规矩十分熟悉。

她上前去,跪倒在毗多罗吒身前,身体挺直,尺度惊人的丰满酥胸高高挺起,撑衣欲裂,那圆润腴沃的臀儿向后拱凸,形成惊人的美妙曲线。

“今日找你来,是有事情要与你商量。”

毗多罗吒终于睁开眼睛,神情肃然。

玉红妆立刻恭敬道:

“天王有何吩咐,属下定当全力以赴。”

“这一次的任务不同寻常。”

毗多罗吒犹豫了一下,终于问道:

“你们乾达婆一族的秘密,你是知道的,体内蕴藏香精,可解天下至毒。”

玉红妆有些奇怪,却还是道:

“是!”

“可是你们乾达婆一族与龙王一族的渊源,你可知晓?”

毗多罗吒问道。

玉红妆惊讶道:

“龙族?”

“不错。”

毗多罗吒道:

“前代龙王全身溃烂,失去知觉,世人都以为那是麻风,但没有几人知道,那是龙毒发作而已。龙族修炼镇魔真言,监察八部众,镇魔真言的威力你也是见识过的,但凡是心宗所出武学,都无法抵受住镇魔真言的威力。”

玉红妆道:

“风寒笑修炼飞天,最终却也抵不过龙王的镇魔真言,可见镇魔真言确实是我心宗第一武学。”

毗多罗吒叹道:

“镇魔真言历来都是为龙族所有,可说与龙族是为一体。你可知龙族的龙毒之事?”

玉红妆微点螓首,道:

“略有所闻,但并不是十分清楚。”

“龙王修炼镇魔真言,却有一个致命的弱点。”

毗多罗吒道:

“一旦修炼镇魔真言,体内便会产生龙毒,为何会如此,我也是不清楚,但自从镇魔真言出现之后,龙毒就一直环绕在龙族身边,历代的龙王,几乎无人幸免。”

玉红妆蹙眉道:

“属下听说,历代龙王都能够知晓自己的圆寂之日,在圆寂之前,都会找寻隐秘之处,挑选最为亲信之人侍奉,圆寂之后,便会当场焚化,将其骨灰带回。”

“不错。”

毗多罗吒点头道:

“其实他们是知道体内龙毒的轻重,到了无力回天之时,未免他人知晓其中隐秘,便会自行寻找地方坐化圆寂。”

轻叹一声:

“镇魔真言修为越深,所受龙毒便会越为剧烈。”

玉红妆吃惊道:

“天王,那……那楚欢修炼镇魔真言,足以应付飞天,那修为定然不浅,难道!”

美丽的瞳孔之中,充满了惊惧,那柔美性感的香躯更是剧颤。

褪去外氅之后,玉红妆里面披着的半袖是薄纱所制,更像是睡前闲坐的闺阁服色,因此更显得迷离动人。

纱中透出一双雪藕似的白腻膀子,细细的臂围不露一丝骨感,薄雾般的丝掩不住粉酥酥的娇嫩肌肤,触目只觉滑润紧致,似乎充满傲人的弹性。

薄纱半臂里,仅有一件葱绿抹胸,沿边缀着艳丽的孔雀蓝,锦绫上另有银线绣样,裹着两团腴面似的饱满隆起,锁骨下仿佛一只打横的大葫芦,双丸迭宕,肥嫩的乳肉雪呼呼地溢兜缘,柔软到了极处,略一动弹,那两座水豆腐似的绵乳便颤忽忽地晃荡,令人目眩神驰,不忍须臾稍离。

毗多罗吒神情凝重,道:

“我前几日发现龙王的脖子上出现了点点猩红,如果猜测不错,那便是龙毒的前兆。这龙毒发作应该还早,可是如此迹象,却是表明楚欢也确实要遭受龙毒的侵袭。”

玉红妆蹙眉道:

“天王,楚欢修炼镇魔真言,是受先代龙王所托,如果不是楚欢,风寒笑的野心必然得逞,我心宗也将遭受灭顶之灾。”

急道:

“天王,是否有办法帮楚欢解毒?”

“若是龙毒侵入膏肓,回天无力。”

毗多罗吒道:

“龙毒越深,解毒也就愈加困难,前代龙王积毒太深,身体溃烂,若是到了那个份上,也就是回天无力了。”

玉红妆何其精明,听话听音,立时道:

“天王是说,有办法解毒?”

毗多罗吒目光却是看向玉红妆那丰硕如山的腴沃胸脯上,但目光却无丝毫的亵渎之意,缓缓道:

“我说过,你乾达婆一族的香精乃是至圣之物,可解天下百毒!”

玉红妆眼睛微亮,道:

“天王,你是说,属下……属下体内的香精,便可以解毒?”

随即蹙眉道:

“可是……属下却从无听说过此事。”

“我们八部众虽然都是心宗的护法,但是各族之间,关系错综复杂,几百年下来,恩怨有之,情仇亦有之。”

毗多罗吒肃然道:

“乾达婆,你对龙族知道多少?”

玉红妆老实道:

“所知有限,自属下出生至今,从无与龙族之人有过接触。”

“是你不想接触,还是因为有人不令你接触?”

毗多罗吒目光锐利,似乎能够看穿玉红妆之心。

玉红妆在毗多罗吒面前,不敢有丝毫欺瞒,身体微伏,那饱满腴沃的臀瓣儿立时被裙子绷紧,显出极为勾人的圆润弧度,腴而不腻,恭敬道:

“继承乾达婆王之名当日,得到先代吩咐,不到万不得已,不可轻易与龙族之人接触。”

毗多罗吒叹了口气,道:

“看来我知道的并没有错,你们乾达婆一族与龙族的恩怨,竟然是一直延续至今。”

问道:

“先代乾达婆王就没有告诉你,为何你们乾达婆一族不要与龙族接触?”

玉红妆摇摇头,迷人的眼眸也是带着疑惑之色。

“那你自然不知道,百年之前,你们乾达婆族与龙族曾经差点有过姻亲。”

毗多罗吒苦笑道:

“你们两族的恩怨,其实就是从那时候开始。”

玉红妆道:

“本族不但不可轻易与龙族接触,而且族内之人,也禁止提及龙族之人。”

“龙族有监察八部众职责,历代龙王,都以修炼镇魔真言保证其在八部众的地位。”

毗多罗吒道:

“要修真言,必须要有足够的佛法修为方可,楚欢是唯一的异类,对佛法不同,竟是参透了真言,实在是匪夷所思。”

玉红妆微微一笑,娇美如花,

“此人天赋异禀,确实非比寻常。”

“所以历代的龙王,都是潜心佛学,心无旁骛,也正因此,历代龙王在八部众之中,几乎都是佛学修为最为高深。”

毗多罗吒道:

“百年之前,那一代龙王天才年少,二十多岁的时候,在真言之上便有小成,本来以他的天赋,足以成为历代龙王首屈一指的人物,可是!”

顿了一顿,终于道:

“可是他却遇到了一生中的至爱之人,便是那一代的乾达婆王。”

玉红妆怔了一下。

“八部众虽然身在佛门,却并不如同禅宗一般,禁止娶妻生子。”

毗多罗吒道:

“所以当时龙王和乾达婆王就结为了夫妻,也正因如此,龙王的真言虽然精进,却并无遭受龙毒之苦,这正是因为你们乾达婆一族香精之故。”

玉红妆蹙眉道:

“此事属下从无听说过。”

“龙王与乾达婆往相喣以沫,十分恩爱。”

毗多罗吒道:

“可是如此一来,佛法修为自然有所懈怠,等到龙王三十岁的时候,在真言上并无太大的进展,而且佛法修为在八部众之中也已经落后其他人。当年的少年天才,便被人以为是沉沦了下去。”

玉红妆只是仔细聆听,并不说话。

毗多罗吒沉吟片刻,终于道:

“也正是三十岁那一年,龙王忽然之间远走家门,离开了莲花城,便是乾达婆王也不知道她去往何方,自此杳无音讯,五年之后,龙王返回莲花城,这时候他的真言已经突飞猛进,回到莲花城之后,他却并无再见乾达婆王,而是独居石室之内,潜心参佛……乾达婆王也是刚烈女子,知道了龙王的意思,从此之后,也没再见龙王一面,三年之后,乾达婆王便即过世。”

玉红妆秀眉蹙起,美丽的眼眸中显出愤怒之色:

“龙王是始乱终弃,他为了自己,不顾妻子。”

“是是非非,已经无法说清楚,可是自那以后,你们两族就结下了仇怨,虽然为了顾全大局,并无发生太大冲突,却也是老死不相往来。”

毗多罗吒叹道:

“那一代龙王也正是因为与乾达婆王有过夫妻之实,获取了香精,所以一生都不曾被龙毒所困,是历代龙王之中,唯一一个不是因为龙毒发作离世之人。”

玉红妆恨声道:

“或许当年他就是为了获取我族香精,才会如此。”

毗多罗吒不置可否,继续道:

“因为与你们乾达婆一族的恩怨,两族不再接触,所以后代龙王都无法避过龙毒之苦。虽然当年佛母有意缓解矛盾,但是龙王都以修佛为己任,不破真身,所以也并无人真的与乾达婆王一族有过结合。”

玉红妆这时候才是恍然大悟,明白原来乾达婆王竟是天生为了龙族而存在,这香精虽然克制百毒,但最为重要的作用,却是要帮助龙族解毒。

只可惜两族结下了恩怨,龙族明明有可解毒的解药,却偏偏不去接触。

玉红妆微低头,许久之后才抬起螓首,问道:

“天王,你……你的意思是说,让我……让我帮楚欢解毒?”

说到这里,脸颊微有些泛红,她虽然已经熟透,也早已不是少不更事的少女年纪,但却是完壁之身,并无与男人有过肌肤之亲。

毗多罗吒微微点头,道:

“楚欢为我心宗立下了不世之功,我们当然不能眼看着他被龙毒所困。他身体已经出现了龙毒迹象,这时候解毒正是时候,解毒宁早勿晚,不可延误。”

玉红妆想了想,才道:

“属下也想救楚欢。天王给属下三日时间,属下定会将香精取出送给楚欢解毒。”

说到这里,微低着头,耳根也是微微发热,这香精其实就是从乳房之中取出的精华,酷似乳汁,却又完全不是乳汁,想到要从自己乳房之内取出精华,然后进入楚欢口中,玉红妆却也还是有些羞涩。

“我不是这个意思。”

毗多罗吒摇头道:

“乾达婆,你还没有明白我的意思。你是乾达婆王,应该知道,香精效用最大的时候,应该是什么时候。”

“我!”

玉红妆俏脸更是绯红一片。

毗多罗吒道:

“这是为了救人,我知道你有些为难,可是你知道,乾达婆王与人交合,情欲最盛之时,香精会自流而出,而这时候的香精,乃是天下至宝,无毒不解,龙族的龙毒,正是需要这时候的香精去解毒。”

顿了顿,道:

“你自行取出的香精,只能解世间凡毒,哪怕只差一点,也是无法解龙毒,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玉红妆娇躯微颤,低头道:

“天王是说,要让我……要让我献身楚欢?”

“我不逼你。”

毗多罗吒道:

“我今日找你来,也是与你商量此事而已,你若是愿意,我自然感谢,你若是不愿意,我!”

顿了顿,神情显得颇为凝重。

玉红妆犹豫了一下,才幽幽道:

“天王,楚欢对我心宗有大恩,莫说是香精,便是这条性命给了他,属下也不会犹豫。只是!”

顿了一顿,终于还是道:

“只是楚欢这些时日与毗琉璃在一起,他二人互相爱慕,我是担心……如果我真的与楚欢有了……有了那样的事情,会不会触怒毗琉璃?”

毗多罗吒冷哼一声道:

“这是为了救下楚欢的性命,她自然不能阻止。”

“可是楚欢呢?”

玉红妆轻叹道:

“楚欢喜欢的是毗琉璃,并不是我,我……我愿意献身,他可愿意接受。”

加了一句道:

“只为从我身上取得香精。”

毗多罗吒淡淡一笑,道:

“乾达婆,你太小看自己的魅力了。楚欢虽然重情义,却也不是固执之人,能够和你在一起,他没有不愿意的,就算他真有什么顾虑,与性命比起来,他难道还能有什么犹豫?”

玉红妆想了一想,才道:

“天王,人心难测,楚欢到底是如何想,咱们并不清楚,属下……属下有个办法,不知道可不可行。”

毗多罗吒道:

“讲!”

“属下!”

玉红妆低下头,脸上泛起的绯红让她看上去更为迷人,娇艳妩媚,轻声道:

“属下想让他既获取了香精,却又并不知情,这样……这样他不为难,属下也不会太为难。!”

毗多罗吒却并无多问,只是道:

“按照你的方法去做便是,若有需要,可以和我商量。”

心宗是以莲花城为中心,在西域诸国之中,莲花城乃是神圣之地,早在很久以前,各国都有护法神祗,这些护法神祗俱都是由八部众担任。

八部众除了有庇护属国之责,一旦诸国有大型的祭祀仪式,诸国的护法神祗便会前往参加。

楚欢在莲花城养精蓄锐多日,却不想也正巧碰上了此事,莲花城往西两百多里地的毗罗国,乃是龙王所属之国,毗罗国王因病过世,举国不但要进行殡葬仪式,而且王子继位,也是需要龙王主持。

这是属国最重大的仪式,护法神祗却也是不得不参加。

楚欢从无举办过这样的仪式,一窍不通,好在毗多罗吒做主,由乾达婆王玉红妆乔装打扮带领前往,到时候从旁指点协助。

八部众如今存活下来的寥寥无几,四大天王之中,毗多罗吒和毗琉璃幸存下来,除此之外,也只剩下乾达婆王,佛窟之战,毗多罗吒和毗琉璃身受重伤,要调养恢复绝非十天半个月就能完成,如今元气未伤的也只有玉红妆,两百多里路,也只有玉红妆适合带领楚欢前往。

这毕竟是心宗仪式,十分的正规,庄严肃穆,媚娘等人毕竟不是心宗之人,却也不好参与,这边准备妥当之后,玉红妆领了几名心宗弟子,陪同楚欢往毗罗国去。

玉红妆因为是乔装打扮,所以穿了西域人的灰色长袍,而且围了头巾,只是她身材太过火辣,那长袍裹身,依然是无法掩饰她那前凸后翘的曼妙身材。

两百离地,说远也不远,出了莲花城往西,骑马走了一天,黄昏时分,也才走出一百多里地,夕阳西下,好在出发之前玉红妆就已经做好了路途安排,赶到了一处土堡。

莲花城作为西域的核心之地,繁华之时,道路上来往的人都是不少,而护法神祗出行,各国则是专门为此修建了诸多土堡,就是以防八部众出行之时,便于在途中休息。

土堡顾名思义,乃是用夯土砌成,共有两层,可以遮风挡雨,经久耐用,土堡边上则是建有一处小土房,常年驻守两人,一来是为了守护土堡,二来也是心宗之人来临之时,提供招待服务。

楚欢一行人抵达土堡的时候,夕阳已经落山,土堡看上去倒也不小,只是显得苍寂落寞。

玉红妆派人过去与那边打了招呼,见到心宗来人,守卫之人立刻忙活起来,开始准备晚餐,这里常年准备着食物和水源,随时提供招待,这一条道路是通往毗罗国,所以物资都是由毗罗国来提供。

虽然古堡从外面看起来十分的粗陋,但里面却是干净整洁,土堡第一层一圈有六间房间,第二层却只有两处房间,按照以往的规矩,二层楼也素来只有八部众能歇息,第一层楼则是随侍人员的居所。

八部众出行,从来不搞什么大阵仗,带的随从也不会太多。

楚欢进了二层的屋内,对面就是玉红妆的房间,整个二层只有两间房,所以屋内十分的宽敞,正对大门便是一块石雕,正是孔雀明王菩萨的雕像,角落处则是一张木榻,上面都已经铺上了被褥,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矮桌,一左一右摆放着两只蒲团,桌上摆有茶杯茶碗,角落处甚至放有衣架,整个屋内陈设简单,却干净整洁。

楚欢解开大氅,挂了上去,一日赶路,他倒还是精神抖擞,刚刚坐下,就听敲门声响,随即听到玉红妆声音道:

“龙王,我给你送来饭菜!”

楚欢起身过去打开门,见到娇美动人的玉红妆端着木盘,盛着几碟小菜,还有一壶酒,笑道:

“还劳玉老板亲自送餐,这可受不起。”

玉红妆妩媚一笑,进了屋来,楚欢顺手将门关上,玉红妆将酒菜摆好,道:

“饭食简陋,龙王不要计较。”

“出门在外,这已经很好。”

楚欢在蒲团上盘膝坐下,抬手道:

“一起用餐吧。”

玉红妆也是盘膝坐下,那丰满的圆臀压在后腿上,上身直起,虽是身着灰袍,但那丰硕的酥胸却是撑起袍子,胸脯处鼓囊囊两团,那是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

“玉老板,心宗八部众之中,真要算起来,除了罗多大哥,你是我最早认识的。”

楚欢叹道:

“当年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玉老板竟然是西域人。”

玉红妆抿嘴一笑,妩媚娇艳,亲自为楚欢斟满酒,笑道:

“我也没有想到,楚大人有朝一日会成为心宗的龙王!”

“这就叫世事多变。”

楚欢道:

“当年我还在好奇,为何我到了京城,与老板也尾随到京城,到了西北,玉老板也在西北做起生意来,我还只以为是玉老板看上了我。”

玉红妆娇媚一笑,道:

“龙王,你这是与我调情吗?”

楚欢哈哈笑道:

“如果玉老板是生意人,我或许有这胆子,可玉老板是心宗的乾达婆王,我可就没这个胆子了。”

“是因为毗琉璃?”

玉红妆轻笑道:

“你既然向毗琉璃表达了爱意,自然不敢再沾染上我。”

楚欢有些尴尬,道:

“玉老板说笑了。”

端起酒盏,一饮而尽。

玉红妆重新为他斟上酒,道:

“龙王,如果没有毗琉璃,你会不会喜欢上我?”

“玉老板貌美如花,精明能干,这天底下只怕没有一个男人不喜欢。”

楚欢笑道:

“不过玉老板心里很清楚,我终归是要回到中土,而你是心宗乾达婆王,要复兴心宗,你必不可缺,毗多罗吒是不会放你跟我一起回去中原。”

玉红妆美眸流转,含笑道:

“如此说来,龙王并非是因为琉璃的缘故不敢接受我,而是担心两地相隔?”

“接受你?”

楚欢笑道:

“玉老板,你这是在调戏我吗?我可从来不曾听说你需要我的接受。”

玉红妆微微一笑,轻声道:

“龙王有一句话并没有说错,心宗要复兴,我自然要留在西域。你回去中原之后,此生或许再也不会回到莲花城,而我此生也可能不再踏足中原,天高地远,难以再见,就算我对龙王真的有心,也仅限于此。”

轻叹道:

“一旦动情,便是自添烦恼了。”

楚欢见玉红妆语气有些萧瑟之意,立时正色道:

“玉老板,以你的美貌和身份,要找一个合适的男人,并非难事,无论我还会不会回到莲花城,但我无论在何方,都会默默祝福你。”

端起酒盏,道:

“这一杯酒,祝你一生平安幸福。”

仰首饮尽。

玉红妆微显感激之色,道:

“我也祝你平平安安。”

屋内灯火跳动,楚欢却感觉眼皮子有些重,心想这一天走下来,倒是容易疲惫,伸了个懒腰,道:

“玉老板,此番的祭祀,你就多多相助,我一窍不通!”

说到这里,不禁张口打了个哈欠,玉红妆起身来,道:

“龙王看来已经很疲惫了,我就不打扰你歇息,你早些休息,养精蓄锐,明日好赶路。”

楚欢点点头,道:

“你也早些休息。”

又打了个哈欠,心下奇怪,暗想今日怎地会如此困倦。

玉红妆嫣然一笑,转身扭动腰肢往门外走去,刚走到大门前,却听到身后“噗”的一声响,回过头去,只见到楚欢竟然是软软地倒在地上,玉红妆并无惊异之色,转过身,轻步走到楚欢边上,只见楚欢斜躺在地上,双目紧闭,竟似乎已经昏睡过去,低声道:

“龙王,龙王!”

楚欢却毫无反应,玉红妆确定楚欢已经昏睡过去,叹了口气,道:

“为了救你,这汨罗之泪也用上了,汨罗之泪宝贵异常,服下之后,至少也要做上三四个时辰的美梦,这时间到也够了。”

说到这里,脸颊微红,低声道:

“这次让你稀里糊涂占次便宜,若非你对心宗有恩,而且只有香精可以解你身上的龙毒,你要碰我可也不这么容易。”

她过去将门栓拴上,确定门窗都已经紧闭,也知道没有吩咐,底下的人绝不敢往上面过来,这才过去,探手抓住楚欢的胳膊,猛一用力,随即一扭,楚欢整个人便已经飞到床榻上,玉红妆如影随形,赶上过去,在楚欢落下之前,一提他腰间衣襟,这才让楚欢轻轻躺在了床榻上。

并无发出太大的响动,她的武功虽然不如楚欢,但毕竟是心宗八部众之一,也算是极其了得。

见得楚欢似已沉睡,玉红妆犹豫一下,才咬着嘴唇,脸带桃花,娇艳欲滴,坐在塌边,看着楚欢面庞,却只觉得心跳得厉害。

其实她对男女之事的门道颇为清楚,可是却从无亲身经历过,虽然有着熟透了的娇美香躯,却还是处子之身。

她有心要帮楚欢解毒,可是却不想真的与楚欢偷情般地避着毗琉璃交合,虽然玉红妆晓得楚欢骨子里也颇风流,而且以自己的美貌和魅力,加以引诱,楚欢也必然不会拒绝与自己有鱼水之欢,可是她并不想那般做,与楚欢交合,对她来说,就是一项任务,正如她自己所言,她虽然对楚欢有极深的好感,却并不想因为两人有了肌肤之亲而产生感情纠葛,用不了多久,楚欢便要返回中原,此生是否还能再见也是未知之数,在这种时候如果真的与楚欢有了感情牵绊,对两人来说,无疑都是一种痛苦。

楚欢呼吸匀称,天色早已经黑下来,土堡内外都已经是夜色阑珊,寂静一片。

屋内灯火闪烁,玉红妆犹豫片刻,终是一咬牙,转过身去,小心翼翼为楚欢褪去衣衫,楚欢昏睡沉沉,一无所知,看到楚欢裸露的胸膛,玉红妆便有些脸红心跳,等到褪下楚欢裤子,玉红妆甚至不敢去看那地方,虽然明知道楚欢饮下汨罗之泪后,已经昏睡人事不知,可玉红妆却还是觉得脸上发烧,片刻之后,楚欢身上已经是不着片缕,他身体结实,形体健美,玉红妆闭上眼睛,一时不敢去看,深吸了几口气,心想这事儿早作晚做都要做完,既然如此,自己还是尽快解决。

她转过身,瞧了楚欢双腿之间一眼,只见那里毛发茂盛,那龙枪此刻却是软哒哒地被裹在其中,似乎也与楚欢一般沉睡。

“真丑!”

玉红妆羞臊的紧,轻骂一句,身体微斜,凑近过去,纤纤柔荑微抬起,伸手过去,犹豫了一下,终是一根玉指在上面轻轻点了一下,瞧瞧有什么反应。

她自然知道,所谓交合,便是要让这根棒子进入自己两腿之间那肥穴之中,只是这软哒哒的样子,当然无法进入,晓得必须要让这棒子硬挺起来方可。

她这是第一次瞧见男人这物事,也是第一次看到那乌黑蓬乱的阴毛,甚至戳在上面,却不见那棒子有什么反应,蹙起秀眉,心想这棒子不起来,又如何能交合,犹豫一下,又伸出玉指在上面连点了几下,都是毫无反应。

玉红妆有些气恼,心想老娘都用手去碰了,竟然不能有一点反应,难道这棒棒竟然对老娘没有感觉?楚欢呼吸匀称,玉红妆心知就算要速战速决,却也要将这棒子弄硬了方可以,顿时有些为难,心想这玩意长在楚欢身上,要是不起来,自己又能如何?顿时便觉得自己的计划是不是出现了极大的纰漏?她微蹙秀眉,娇媚无比,美眸含春,想了一下,终是张开手,轻轻握住了那物,手上有些发颤,身上却是火烫,感觉那物似乎也宛若烈火灼烧一般,滚烫无比,也不知道是果真如此,还是自己心中所想。

虽然软哒哒的,但是这物就算软绵绵的是侯爷是颇为硕大,尺度惊人,玉红妆心下暗暗吃惊,想着待会儿如果硬挺起来,岂不是更大?自己那美穴紧凑如鸡肠,异常狭小,又如何能够进去?本想立刻用手套弄一番,瞧瞧是否能将其弄出反应来,可是见到这物黑乎乎一团,有些丑陋,轻叹一声,起身来,从身上取了一方柔软丝巾,过去用温茶倒在上面,浸湿之后,这才过去榻边坐下,细细替楚欢擦拭龙枪,她生性好洁,擦拭的十分小心,伸直往那两颗囊上也擦拭了一番,觉得那囊袋十分古怪,不自禁用手指头点了点,感觉里面是硬硬的东西,也不知是何物,心中好奇,却不好意思仔细去看,等到将那龙枪擦拭干净,这才用手拢住。

她的手指柔软腻白,玉指修长,指丘玲珑饱满,微用力上下捋动了几下,感觉楚欢的身体似乎颤动了两下,吃了一惊,急忙瞧过去,见到楚欢兀自沉睡,这才放心,贝齿咬着润唇,开始轻套轻弄,感觉那物也是光滑柔软,忍不住有些好笑,心想许多淫娃荡妇喜欢偷男人,就是为了这丑陋的东西,也不知道那些女人是怎么想的,要不是为了给这男人解毒,老娘才不碰这丑东西。

她手儿柔软,触感温腻,许久之后,依旧不见那龙枪起反应,心中有些羞怒,暗想老娘堂堂乾达婆王,今日亲自动手服侍,你这丑东西竟然丝毫不给面子,老娘累了半天,也不见有反应,这岂不是存心要气死老娘?她心中气恼,干脆松开手,丢开丝巾,不去管它,坐在塌边生闷气,屋内一片幽静,片刻之后,玉红妆又无可奈何摇头,转身看了那物一眼,褪下鞋子,爬上木榻,跪在楚欢两腿中间,俯下身子,那腴美的肥臀高高拱起,圆滚滚形状极美,她一手撑着下颚,盯着那物,没好气问道:

“你说,要怎样你才能起来?你是故意气老娘吗?”

伸出手,轻轻拍了一下,忽地感觉那物竟是跳动两下,顿时大为欢喜,一把抓住,瞪大眼睛盯着,却是空欢喜一场,并无反应。

这时候近在咫尺,却也看得清楚,那龙杵油亮泛红,还真有些可爱。

折腾了小半日,方才套弄的手臂都发酸,没有丝毫反应,玉老板心里颇有些焦急,见到那泛红的龙杵近在眼前,想了一下,忽地凑近过去,伸出小丁香舌儿,舌尖在那油亮的龙杵上轻轻点了一下,说也奇怪,那龙杵竟是立刻弹跳两下,似乎有了反应,玉红妆大是欢喜,她其实也只是尝试一下,直到舌头温润灵敏,不知能否勾起反应,此时见有些效果,不由再次用舌尖触碰了一下,那龙枪又动了动,玉老板欢喜交加,玉手抓好,舌头在那龙杵上十分灵活地饶了一圈,此时竟是感觉到本来软绵绵的龙枪竟似乎有了一些硬度,

“原来用舌头便可以。”

玉老板找到窍门,满心欢喜,可是从那龙枪上散发出来的男性味道,既让她情动,却又让她有些不适应,这时候却又觉得自己的玉哈有些酥痒,似乎有些泛潮湿润,膣内的蜜汁似乎正向外溢出,颇有些难受,这里并无别人,楚欢睡得也如同死猪一般,她伸手进入到裙底,手指头按在那玉蛤处,轻轻打着圈,用此缓解玉哈之中的酥痒感,虽然对楚欢上面的味道有些不适应,但方才毕竟用温茶擦拭过,勉强能够忍住,也知道此时夜长梦多,楚欢功力极高,连镇魔真言都能够出人意料地练成,谁知道这家伙会不会天赋异禀,突然间就醒过来,在此之前,自己还是要做的滴水不漏。

她想了一下,终是不再犹豫,微张开粉润小嘴,一手在自己的玉蛤处打圈,另一只手则是拢着龙枪的根部,猛地一低头,将那龙枪含到口中,只是她嘴巴不大,而龙枪尺度惊人,虽然尽力,也只含了一半,那龙枪瞬间没入到了一团温热腻滑之中。

感觉楚欢身体似乎有抖动一下,玉红妆听了一下,口里含着那龙枪,不敢发出声音,一双迷人的媚眼儿往上瞧过去,见到楚欢并无睁开眼睛,这才放心,螓首一高一低,为楚欢套弄起来。

她又如何得知,楚欢此时却已经是忍耐的极其难受。

楚欢饮酒之时,倒也没有防备玉红妆会在酒中做手脚,可是酒水入肚,他很快便感觉困倦之感,按照道理,以他的精力和体力,绝不至于走上一天路便会有如此反应,虽然不敢确定,但立刻运气抵御,而且心颂镇魔真言。

这汨罗之泪的作用,便是起到催眠作用,虽非毒药,但却是能够让人迅速进入沉睡之中。

只是玉红妆显然没有想到,镇魔真言对于精神类的攻击从来都是具有极强的反抗力。

楚欢一边运气,一边心念镇魔真言,那汨罗之泪对他却是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他既起了疑心,便将计就计,顺势倒在地上,就是想瞧瞧这玉红妆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等到玉红妆将他放上床,他却故作沉睡,看似毫无所知,但却对一切都一清二楚。

听得玉红妆在他身边轻言,楚欢这才明白,原来这玉红妆竟是要用为自己解龙毒。

他自己并不知身中龙毒,甚至不知这龙毒究竟是何物,可是玉红妆是为了给自己解毒才会如此,并无坏心,心中稍安,等到玉红妆褪下自己衣衫,楚欢心下吃惊,却依然想看看玉红妆到底要做什么,直到玉红妆握住他龙枪,他才明白,却原来是天降艳福,他本就精明,一时间却已经想通,这解毒定是极为香艳之事,可是玉红妆显然不想让自己在有意识的情况下进行,而是要在无声无息之中完成解毒。

他既知道原因,心中便有了应付之策,凭心而论,若真的能与这巨乳艳女有交合之欢,还真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玉红妆用手为他套弄,想将那龙枪弄起来,楚欢见她表现的异常可爱,戏虐心起,不动声色之中,却是微运气,压制住龙枪的挺立,否则这巨乳艳女只需稍加挑拨,楚欢这龙枪早就该硬如刚石,又岂会半天没有反应。

可是等到玉红妆用那丁香舌儿挑逗之时,楚欢却是再也忍受不住。

试想堂堂心宗乾达婆王,如同狗儿般趴在自己的两腿之间,觉着那肥美的圆臀,正用那娇艳欲滴的粉红润唇为自己吞吐龙枪,此情此景,便是做梦也无法想象的出来,此刻却偏偏如此真实地发生,莫说身体上的触感,便是心理上的冲击也是刺激非凡,楚欢只觉得龙枪传来一阵细小的擦刮异感,那龙枪没入到一团湿热腻滑之中,倒与插入女人的肥穴触感略有相似之处,但受异物侵袭的压迫感却是更强。

也不知道玉红妆是天赋异禀,还是丁香舌儿实在太过灵敏,吞吐之间,那小舌儿就如同泥鳅一般,蠕动旋转,楚欢有两下坚持不住,被那畅美之感弄得身体发抖,小腹似将痉挛,恨不得抱住了玉红妆的螓首,在她那小嘴之中插个痛快,可是心里却清楚,莫说此刻狠狠地去插这巨乳艳女的小嘴,只要自己腰部稍微往上挺一挺,以玉红妆之精明,立刻就能发现出端倪来,到时候反倒不好收场。

楚欢忍住冲动,尽力克制,任由玉红妆唧咕唧咕地吃着自己的龙枪,心想尤物便是尤物,这玉红妆倒天生是床上的尤物U,他知晓玉红妆是完璧之身,绝不可能给别的男人如此做过,但头一遭就能表现的如此顺畅,可见确实是天赋异禀。

楚欢不再运功抵挡,被玉红妆那湿润温暖的嫩腔和灵活的丁香舌儿一刺激,龙枪迅速硬挺起来,很快就涨大起来,玉红妆立刻吐出,看到那怒龙挺直,又是欢喜又是害怕,心想费了半天劲,老娘终是将这鬼东西弄了起来,可是瞧这尺寸,待会儿又如何能进入自己的穴内,心中愁闷,可是为了解楚欢身上的龙毒,却又不得不进行下去,瞧楚欢还在沉睡,忍不住嗔怪道:

“你倒睡得香甜,老娘待会儿为你解毒,可要吃一番大苦头。”

说到此处,脸颊带红,瞧见那怒龙昂首挺立,更是面红心跳。

楚欢心下好笑,暗想吃过苦头之后,定会让你欲仙欲死,憋住笑,不敢动弹。

玉红妆知道机不可失,好不容易搞得挺立起来,可千万别再垂软下去,当下轻轻解开了自己的袍子,里面便显出贴身衣物来,她腰肢纤细如柳,肤似凝脂,白如美玉,最为显眼的便是她那一对尺度惊人的傲人硕峰。

她胸乳极沃,乃是楚欢所见诸女中之最,乳质却又极是细绵,内里虽然穿了贴身衣物,将其裹住,可是却难掩其硕,那衣物反倒是被高高撑起,似乎那里面两团肥硕绵乳随时都要破衣而出。

玉红妆轻解罗衫,将里面贴身衣物也都退褪下去,若只是交合,她便只褪下亵裤便可以,可是交合并非最终目的,今次解毒,是要在交合达到高潮之际,从硕乳之中溢出香精,将香精流入齐宁口中方可,所以刺客只能将丰硕绵乳袒露出来,以方便解毒。

她将束缚解开,那两团绵乳顿时弹跳而出,宛若两只硕瓜并置,沉甸甸的下缘坠的饱满,那鲜嫩殷红的乳尖却是昂然挺翘,乳廓之大之圆,便是摊开手掌也不能及。

那硕乳之下,却是白皙结实的小腹,或许是因为练功之故,没有一丝一毫的赘肉,白皙娇嫩之中,却又是结实无比,向下便开始收缩,形成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与那硕大的胸脯形成了极为强烈的视觉对比,腰肢向下,却又开始向两边扩张,形成葫芦似的腰身,那臀儿向后挺翘,怒突拱起,臀瓣并不肥硕,却异常的滚圆,白得耀眼,如同瓷器般光滑。

此刻这巨乳艳女身无片缕,大腿间的美景却是一览无遗,楚欢虽然一丝儿也不动弹,但眼角却微眯起,玉红妆褪衣之时,并没有注意她,这时候也是依稀看到,那白皙的耻丘上芳草丰美,根乌浓柔亮,充满了强烈的色欲和挑逗,见到玉红妆转过身,弯下身子,将自己的衣物细细叠好摆在椅子上,这时候那圆臀撅起,两瓣雪白的臀瓣之中,却是一道深深的沟渠,楚欢顿时心跳加速,龙枪更是坚如硬铁,玉红妆这姿势,让楚欢恨不得立时过去,便从这圆臀后面插入到玉老板肥美的玉蛤之中,这时候看到她肛菊处毫无杂刺,光洁如玉,只是臀儿丰满,臀沟深邃,那菊门是如何娇嫩,一时间却不能一睹为快。

等到玉红妆捧着一对雪白硕乳转过身来,楚欢已经闭上眼睛,一切如常,玉红妆扭着腰肢过来,那圆臀一扭一扭,看上去性感风骚,全身服腻若脂,结实紧绷,唯有那两团绵乳颤巍巍晃悠,到得踏边,瞧见楚欢怒龙朝天耸立,蹙起秀眉,此时却有些害怕,咬着红唇,一时间却不敢轻易上去。

心宗虽然也属佛宗一支,却并不戒色,甚至心宗弟子还能娶妻生子传宗接代。

而西域并无中原的繁文缛节,礼教之防也是极为罕见,西域女子的作风爽朗,在男女之事上颇为主动,并不是中原扭扭捏捏欲拒还迎。

玉红妆初遇男女之事,虽然也有些羞臊,倒也不算太过忸怩,更何况她只以为楚欢此刻沉睡,心中并无太大负担,爬上榻去,一根玉指轻轻弹了弹那龙柱,那龙柱便即晃荡一下,玉红妆不由轻笑一声,啐道:

“你这丑东西,待会儿也不知道如何折磨我,要是疼痛,我可饶不了你。”

她口中虽这般说,但那腴腻的双腿腿心之间,玉蛤已经是湿润不堪,方才用那小口为楚欢吮吸小半天,那玉蛤早已经是酥酥痒痒,她自己用手指揉了小半日,那带着幽香的蜜汁已经是从娇嫩的膣内溢出来。

她与寻常女子不同,因为修炼乾达婆一族的功夫,所以自小便食用花瓣,体内都是积攒了诸多花香,平时这香躯便已经是芬芳四溢,一旦情动之时,那香味便愈加浓厚。

从她嫩穴之内溢出的蜜汁,本就是体内精华,没有半点腥臊味道,反倒是浓香四溢,方才她穴内溢汁之时,蜜香味道便开始向四周蔓延,此刻屋内已经是充斥着从她肌肤和穴内散发出来的浓香味道。

凭心而论,楚欢享受过暖玉温香,无论是苏琳琅还是柳媚娘,甚至是素娘和皇后,他都从这些女人身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可是若论起情欲激扬之最,非眼下不可,全因这幽香之故。

他龙枪直立,杵头充血,只盼玉红妆赶紧过来,让她那美妙的玉蛤套住自己的龙枪,如此才能削减自己身上那无尽的欲火。

玉红妆显然也担心楚欢会中途醒过来,倒也不敢太过耽搁,轻轻移动过去,裸着雪白胴体,屈膝跪立,修长的玉腿一跨,如同骑马般坐在他结实的腰间,她咬着红唇,眼眸儿都要滴出水来,魅惑无双,伸手握住裹满自己唾液的龙杵,依旧有些犹豫,楚欢心中却是直角,感觉玉红妆已经将那龙杵靠近到玉蛤边上,似乎有蜜汁从那穴内滴落,落在他龙杵上,那蜜香腻汁却是滚烫,此时楚欢恨不得挺起腰身,奋力向上一戳,插入到玉红妆湿泞不堪的美脂之内,但却还是拼力忍住。

玉红妆一脸愁苦,她蜜穴紧凑,窄小如鸭肠,可是手握的龙枪却偏偏巨硕无比,方才自己用小口吸允都感觉有些发涨,这要是插入自己穴内,自己也不知道是否能受得了,将那龙杵轻轻摇晃,腰肢也微微扭动,滚圆雪臀轻轻摆动,打着圈子,片刻之后,终是让那龙杵贴近了自己泥泞不堪的玉蛤边上,她腰肢纤细,玉腿修长,可是腿心中间的玉蛤却是异样的肥美,隆起肉丘,蜜缝本是紧紧贴合,只是从那宛若细丝般的蜜缝裂口处溢出甜香淫汁,这时候那龙杵在蜜缝来回拨动几下,肥嘟嘟的肉丘被拨开,显出里面鲜嫩的膣肉来。

玉红妆还没将龙枪套入穴内,便似乎感觉到疼痛,咬牙切齿,低声咕囔一句,终是就着蜜汁润泽,一点点地将那龙枪吞进翻出肥美外阴的两瓣肉唇,只套了一个杵头,玉红妆就紧促秀眉,白嫩的娇躯颤抖着,忍不住骂道:

“真难受,也不知道那些人干嘛喜欢这个!”

臀儿微起,那龙杵出去一些,随即腰身往下又沉了沉,比之先前稍微深一些,感觉自己的脂口被完全充满,膣肉和龙枪之间几乎没有半丝缝隙,撑得实在有些难受,好在她膣内弹性极强,而且汁水丰沛,勉强能够承受的住,心里也清楚,自己犹犹豫豫,无非是耽搁时间,便是再难受,这条路也要走到头,深吸一口冷气,这才咬着银牙,缓缓往下坐去,那肉柱也便一点点挤入了她褶皱丰富的美穴之内。

楚欢这时候几乎要畅美的叫出声来,如果不是控制力极强,恨不的立刻虎吼一声。

杵杆被一团温热软肉紧紧包裹着,光是这插入的动作,不单令玉红妆娇躯抽搐,便是楚欢也是全身一哆嗦,心想这巨乳艳女的肉穴竟是如此的特别,不但紧凑的如同鸭肠,而且并非一通到底,膣内嫩肉曲折,没进去一份,两边的肉壁就如同小疙瘩一般,心中立时明白,这巨乳艳女并非普通嫩穴,定是难得一见的极品名器,又想乾达婆一族修炼的武功诡异,有如此名器,也不知道是天生如此,还是因为练功所致。

“好……好胀!”

耳边听到玉红妆娇腻声音,楚欢很想抱住艳女腰肢猛力耸动,但却还是没有轻举妄动,能让这巨乳美人自行动作一番,那可是求之不得的奇景,楚欢又如何肯错过,只感觉玉红妆上身下伏过来,两手撑在自己胸口处,那两团雪腻硕乳如同巨钟倒挂,那嫣红乳蒂在楚欢胸口摩擦过去,楚欢便如同触电一般,身体微抖,玉红妆此时还纠结在膣内那巨棒之中,也没在意楚欢身体抖动,双手撑着他胸膛,让那巨物在自己的肥穴之中待了片刻,全身泛起鸡皮疙瘩,一时不敢动弹,感觉酥麻之中,又有些疼痛,心知自己的那层薄膜已经被巨棒捅开,苦笑一声,自己这清白身子便是如此丢给了楚欢。

忽然间感觉到膣内巨物似乎蠢蠢欲动,双手顿时一紧,抓住了楚欢胸膛,咬牙一阵酥麻,开始轻轻扭动腰肢,摆动着圆臀。

楚欢忍不住眼睛露出一丝缝隙,见到玉红妆闭着眼睛,微仰着天鹅般雪白的雪项,此时从楚欢的角度看过去,见到她一双豪乳坚挺乳峰,沉甸甸的绵乳下缘缀成两弯完美无瑕的正弧,圆的不可思议,就连立面的弧度也是曲线丰盈,如两只在胸前的半圆乳球,细腻的肌肤光洁如丝,光泽更突显出圆的饱满。

像这般硕大的乳量,直立时很难维持形状,重量集中在下缘的结果,常会将上半部的胸脯弧线拉平,锁骨下甚至微微露出胸肋,而失去支撑的乳房则向下向外沉坠,将失去原有的尖挺。

但玉红妆常年修炼上乘武学,全身更无一丝余赘,肌肉可比极富弹性、百炼如纸的顶级薄钢,肩下至腋窝的两束韧肌拉紧硕大的绵乳,下缘坠的浑圆,上端却仍保持着完美的弧线,如耸瓜实,若非双峰俱圆,于乳沟处微微挤溢分开,却是连一丝外扩也没有,挺拔尖翘之至,足令人只看这一对硕峰绵乳,便要欲仙欲死。

玉红妆绵乳虽硕,可是那乳蒂却是极为娇小,如同梅花殷红一点,色泽粉淡,这世间巨乳女子不在少数,但乳房一旦太过硕大,便会有诸多缺陷,难有完美巨乳,而玉红妆不但拥有绵软巨乳,却又是形状和乳蒂完美到极致的罕见之物,她穿着衣衫之时,楚欢便已经能感觉到这一对绵乳轮廓之美,此时雪乳近在眼前,才切实感受到乾达婆王确实有着一对天下无双的绝世美乳。

他竭力压制自己想要伸手去揉捏的冲动,心中却是打定主意,待会儿定要好好把玩着对绵乳,玩个昏天黑地。

玉红妆却哪里知道楚欢的心思,片刻之后,似是适应了腿心里的粗长紧迫,缓缓摇动雪臀,湿润的膣管犹如不合脚的靴袎兜裹着,

“啪滋、啪滋”的前后驰骋起来。

她双膝着地,踮着脚尖用力,修长的脚掌泰半立起,玉颗似的姣美足趾压上油黄榻席,涂了鲜红蔻丹的指甲泛着珍珠润泽,白皙的脚背透出淡淡青络,关节处却是酥腻的粉橘,娴雅中自有一股说不出的淫艳。

玉红妆的动作一开始极为缓慢,但没过多久,似乎已经从那撑胀中也找到了快感,咬着嘴唇,腰肢像波浪一样,轻缓却极富节奏,鼓胀欲裂的肉茎被她折来刮去,在裹满温黏的窄小肉团中翻搅着,一瞬间几乎让楚欢产生错觉,误以为夹紧着怒龙的是那两瓣熟瓤结累般的浑圆雪臀,鼓着一团团结实有力的肌肉,而非是柔嫩的膣户。

她慢慢加快动作,雪臀一挺一耸前后画弧,套弄间从不曾停落。

楚欢只觉交合处磨得发热,肉杵上擦刮般的锐利快感如潮涌至,才发现玉红妆此时并未坐在他身上,而是以膝趾着地,双手撑住他的手掌,悬空摇动臀股。

这个动作极是费力,但对玉红妆这等武道高手来说,施展起来却是滑润如水,半点迟滞也无,绷紧的肌肉不断在雪白的大腿、浑圆的臀瓣、细长的小腿间乍现倏隐,强健的肌力与娇美胴体竟是毫不扞格,交织成难以言喻的奇淫魅惑,犹如置身妖异缤纷的艳画,浓厚色欲在两具汗湿的肉体间酝酿膨胀,一发不可收拾。

玉红妆不只身体敏感,更极易出汗,发丝一绺绺地黏上酡红的面颊口唇,也黏着湿漉漉的粉颈香肩,益发衬出肌肤雪白,如抹乳浆。

她一轮猛摇下来,力道丝毫不减,反而越来越快。

楚欢苦苦支撑,以免被摇得精关失守、一泄如注,但扭腰驰骋的玉红妆委实太美,双乳抛跌如玉兔狂奔,尖挺的乳房高高弹起,又重重摔击在肋上,

“啪滋啪滋”的拍肉声中不断挤出汗珠,四散飞溅。

玉红妆此时却已经是感受到那龙枪在穴内进出的快感,她意乱情迷,雪臀抛起落下,臀肉腴美,翻滚着白浪,忽地感觉浑身一震痉挛,穴内深处一股滚烫的淫汁向外喷出,知道这是情欲最高之时,立时双手捧起一只雪白绵乳,将那粉红乳蒂凑近到楚欢的嘴边,雪臀停止耸动,体内劲气运行,娇媚的脸上一片潮红,很快,一股劲气直入硕乳之中,从那殷红乳蒂处溢出赤红色的汁液,溢出一刹那,室内浓香弥漫,正是香精从那绵乳之中溢出来。

香精在精不在多,便是一滴,也是珍贵无比,不但可以解毒,而且可以增进功力,那赤红色的香精从乳蒂滴落下去,准确地落在楚欢嘴唇上,随即沁入口中,玉红妆娇躯微微颤抖,膣内滚烫,淫液直流,她穴流淫汁,乳溢香精。

第二滴,第三滴,等到第四滴时,精量已经极少,香精乃是无上精华,若非玉红妆正处于高潮之际,能有两滴出来已属难得。

玉红妆见得香精都入了楚欢口中,这才长舒一口气,有一种解脱之感,香精入口,便是大功告成,这才微微提臀,想要让那肉柱从自己的美穴之中出去,便在此时,却猛地感觉绵乳一紧,竟是被一只手攥住,大吃一惊,低头看时,却见到楚欢竟已经醒过来,两只手左右捧住自己的一只绵乳,一句话也不吭,一口便将自己雪白乳瓜吞进口中,突生变故,玉红妆魂飞魄散,失声道:

“你……你干什么?”

楚欢一口含住玉红妆绵乳,双手攥住,只觉得肌肤如玉,入手光滑无比,硕大饱满,便如同盛满了乳浆的乳袋,柔中带着弹性,这时候吃了两口,满嘴生香,听的玉红妆失声,吐出乳瓜,道:

“干什么?自然是要干你这巨乳美人!”

玉老板一声短促惊呼,已被楚欢架翻在榻,双脚大开,一时间脑中一片空白,按道理少说也还要一两个时辰楚欢才可能醒转,实在不知他怎地这么快就醒过来,等她微缓过神,楚欢已经抄起她的膝弯,压得她两膝抵肩,两条笔直的修长玉腿仰天屈起,红润润的阴户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肥美湿润、绉折丰富的两瓣藻状肉唇胀红如兰,像小嘴一样不住开歙,缝间淌出一道清澈细流,直至股间。

楚欢十指压上榻席,手掌却伸到她的肩腋之下,牢牢架开她的手脚,怒龙抵着蜜缝狠狠贯入,

“唧!”

一声挤得汁水如注,直没至底!玉红妆“啊”的短短一嚎,旋即没了声响,只能张大小嘴唇瓣剧颤,承受着男子如狂风暴雨一般的猛烈抽送!楚欢忍耐了半天,这时候在也顾不得其他,死命地抽插,仿佛杀红了眼,口中迸出野兽般的嘶吼,

“啪啪啪啪”的激烈肉击声回荡在南之天间里,无休无止,还有抽送间绝不中断的唧唧水声。

玉老板双手下意识地作揪被状,虚空中却什么也抓不到,苦闷地乱摇螓首,蹙着眉头,发出窒息般的“呜呜”娇吟,充满乳浆状爱液的嫩膣中泥泞不堪,鱆管似的肉壁疯狂掐挤着,令每一记抽插都比前度更加辛苦艰难,却偏又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不要……不要这么快……太狠了!”

玉老板云鬓散乱,艳若桃李,雪白的身子香汗淋漓,滚动着香汗珠子,随着楚欢迅猛抽插,说话声音也是一颤一颤:

“不要……不要插坏了!”

她方才自己腰臀耸腰,一开始的疼痛过去之后,已经感受到了男女交合的愉悦,这时候被楚欢暴风骤雨般一顿狂插,惊骇之余,却感觉浑身酥麻,一阵阵快感从那肥美膣内向全身的每一个毛细孔蔓延开去。

“你好紧!”

楚欢居高临下,看着玉老板那张布满汗渍的艳丽脸庞,这巨乳美人在自己身下承受迅猛的抽插,雪白的娇躯绷紧,两团硕大绵乳随着抽动一个劲的打着圈子,如同白浪波涛,炫目至极,楚欢俯下身,张口叼住一只雪乳,用力吸住,往上拉起,随即一松开,那雪乳晃悠散开,乳波荡漾,玉红妆小唇微张,虽然极力压抑,可是自指缝间,还是发出颤抖却又销魂的娇吟,颇为压抑,不敢放声叫出来,可这般更是销魂蚀骨。

每次齐宁往她穴内深处一送,戳到最深处,玉老板就似乎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呻吟,当龙枪回抽,那声音便愉悦一些,如此在抽插中,玉老板淫声练练,双眸迷离勾魂,粉蕊小嘴始终喂启。

齐宁一会儿左,一会儿右,不知疲惫地用嘴巴贪婪地吮吸着那两团雪白大绵乳,时不时地叼起,然后故意放开,便是为了看那绵软硕乳落下去时荡漾出来的雪白乳波,只觉得那是前所未有的炫目之景,如此天然美巨乳,那可是难得一见,能够一边插她一边看她巨乳晃波,那更是让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的罕见遭遇。

玉老板咬着红唇,媚眼如丝,面泛红潮,想要呻吟出声音,却真怕人听见,抬起一只手,咬住一根手指,恨恨看着楚欢。

楚欢此刻眼耳颅中一片烘热,瞧见她酥滑的奶脯上微微沁汗,一抹晶莹的液光划过傲人的圆弧,沿着雪白深沟滑落到自己胸前,十分淫艳,狰狞怒龙在那湿润温暖的紧凑穴儿进进出出,液涌浆滑,仿佛玉蛤吐露,坚挺如铁的龙杵几度自鼓鼓的的饱满花房蹭过,晶亮亮地沾满淫汁,黏闭的穴口微翘着婴儿小指似的嫩芽儿,触感又脆又滑。

玉红妆水量丰沛,油润至极的嫩膣再紧凑,也阻不住排闼而入的粗大凶物,楚欢只觉肉菇每次挤入温热的窄小鸡肠,肉壁被一寸寸撑挤开来,壁内起伏宛然,仿佛连最细微的一丝绉折都能清楚感受,这时候才真正地品尝起这绝世名器的滋味来,忽地瞧见玉红妆蹙着柳眉,略有一丝痛苦之色,心知自己欲火大盛之下,有些鲁莽,不知怜香惜玉,微停了下来,但却也不舍就此完全停止,轻轻地在那肥穴之中进出,低声问道:

“是疼了吗?”

“你……你还说!”

玉红妆娇媚可人,恨声道:

“我与你……与你有仇吗?你要这样……这样弄人家!”

感觉膣内确实有些疼痛,蹙眉道:

“不……不能再要了!”

楚欢停了下来,知道佳人初次破瓜,自己还真不能太过猛浪,免得伤了美人身子,轻声道:

“多谢你了。”

他这一说,玉红妆心思灵巧,立时明白过来,面红耳赤:

“你原来……原来根本没有睡过去,你都是在假装的!”

她虽然不似中原女子那般扭捏,可是一想到自己方才用小嘴为他含起肉棒,还主动破了自己身子,甚至说了那些埋怨之言都被这人听见,羞臊无比,有些恼怒道:

“你故意看我笑话?”

“不是笑话,是恩德。”

楚欢柔声道:

“红妆,你为了救我,能够如此,我也必不有负于你。”

玉红妆听他软语温言,心中一软,又听他话中意思明显是对自己很是喜欢,软绵绵道:

“反正……反正我只是帮你解龙毒,以后不相干的,你……你也不用谢我。”

抬手推在楚欢胸膛,红着脸道:

“香精……香精已经被你得去,咱们不要再有瓜葛!”

“你人都是我的了,怎能没有瓜葛?”

楚欢轻笑着贴近她耳畔:

“我的棒棒还在你的身体里,想分也分不开的。”

低头从两人乍合倏分、汁水淋漓的股间望去,见她被打湿的耻毛乌浓卷密,覆着薄薄一层磨成匀乳白浆的香麝淫水,黏成一绺一绺的,那嫩膣里天雨路滑,泥泞不堪,楚欢忍不住往里面又是一戳,插得玉红妆衔指娇呼,仿佛一头受伤的小鹿,颤声道:

“这次……这次真的不成,求求你,饶我这一次!”

“你是说咱们还要下次?”

楚欢似笑非笑。

“没有!”

玉红妆恨恨道:

“你骗我这次,还想好事?”

猛地感觉楚欢又是连续插了四五下,娇躯缩起,她浑身酥软无力,心知若不现在应付,这混蛋只怕又要拼命狠插,只能颤声道:

“好,你……你别动,我答应你……啊,求求你,真的不能了!”

楚欢知道玉红妆膣内娇嫩,初次破瓜,确实难以承受,猛地将那龙枪拔出来,玉红妆松了口气,还没欢喜,楚欢却已经移身坐在她胸前,双手拢住那两只雪白肥乳,形成一道深沟,那龙枪被两团绵乳完完全全裹在其中,一丝儿也瞧不见,这都是因为玉红妆绵乳太过丰硕之故,玉红妆目瞪口呆,她连交合都是初次,哪里想到还有此等淫糜的玩法,只感觉楚欢双手用力拢着雪乳,那龙枪已经在乳沟之中快速抽插。

玉红妆香喘连连,感觉楚欢动作越来越快,只听楚欢道:

“若不射出去,身体受不了,红妆,帮我一下,抱着它!”

玉红妆却如同失神一般,立刻明白楚欢意思,竟是鬼使神差地抬起手,一左一右托住自己的绵乳,往中间挤过去,将那狰狞肉柱夹在双乳中间,配合着楚欢挺动熊腰在她的乳间抽插。

楚欢只感觉龙枪被裹入一团软糯美肉中,与那湿润紧窄的肥穴相比,这乳肉更加清爽细滑,直如敷粉,他龙枪上本就沾满了玉红妆穴内那黏润的蜜汁,再加上玉老板胸口布满香汗珠子,倒也是顺滑非常,此刻无论是在感觉上还是视觉上,让楚欢得到了无与伦比的巨大满足,瞧着玉红妆那张有些失神的迷离脸庞,奋力抽动。

玉红妆双手掐着美乳,腴沃的乳肉满满包裹着肉杆,细嫩粉润的乳蒂从指缝间翘了出来,原本粉润的蒂儿,此时已经胀的酥红,不只是因为掐得太紧,还是太过动情所至,忽地感觉楚欢停了下来,玉红妆呓语般道:

“好……好了吗?”

“你自己动一动!”

楚欢道。

玉红妆这时候已经是意乱情迷,在这情欲之中,浑然没有了以前的冷静,

“嗯”了一声,十分乖巧地捧着雪乳动作,如同揉面团儿似地,用双乳自行套弄那肉杆,直把饱满的胸乳当成了裹布挤水的豆腐脑儿,汗津津的乳沟里挤出滋滋的水声来。

玉老板媚态迷人,可是肉杆上的快感已经盖过了视觉享受,楚欢闭上眼睛,耳听得玉老板销魂轻吟,难以忍耐,猛地又是开始一阵抽插,插了不到百来下,玉红妆已经是辛苦不堪,楚欢感觉腹下一麻,再也忍耐不住,龙枪喷出一股浓郁的阳精,不但是喷洒的玉老板硕胸俱是,还有大半都是射在了玉老板的俏脸上,嘴角边尚有两滩,一股腥味钻入玉老板鼻中,玉老板带着哭腔道:

“你……你这个混蛋!”

一时不敢动弹,楚欢却已经是软倒趴在玉老板身上,脸枕硕乳,快意道:

“莫说是混蛋,只要能和你这大美人快活,就算是天下头号傻蛋,我也认了!”

玉老板苦着脸,心中却是恼怒想着:

“这到底是帮他解毒,还是被他骗奸了?”

可是不管如何,自己这颗红丸,却是实实在在被这家伙夺了去。

 ; ; ; ; ; ; ; ; ; ; ; ;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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