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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场,无疑是最令人感到血热心跳,紧张刺激的场所,其中充满了许多的欢乐与亢奋,哀伤同绝望!本篇小说所描写的赌场,除了具备世上所有堵场的共通点外,更令人拍案惊奇的是,其间波谲云诡,峰迥路转,不但情欲纠缠,而且展现出一幅血泪斑斑的人伦惨剧,令人阅後,回肠汤气,嗟叹不已……夜幕低垂,恍惚将闷热的暑气赶出九霄云外。

台湾高雄这个宝岛的第二大城市,此刻已万家灯火,好像要和穹苍上所缀满的繁星互相辉映。

繁华的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如鲫,这种景象并不奇特,本来就是所有大城市固有的特徵,但奇特的是,连一条偏僻的小巷,亦人来人往,而且有不少是盛装打扮的豪客贵妇。

原来小巷里开设有一问高级地下赌场,隐隐约约传来此起彼落的呼卢喝雉之声。

有赌就有输赢,所以有人嬴得盘满钵满,笑逐颜开,有人则输到唉声叹气,怨爹骂娘,最大的嬴家自然是赌场的老板,而最多的家自然是患得患失的普罗赌徒。

这便是全世界所有赌场的共通点。

现在,那个赌大小的摊档上,已然连开九铺“小”。

手持骰宝盅的荷官接连按下叁次绞骰,不停口地催促呼唤道:

“请快下注,请快下注!喂,买大开大,买小开小!”

这种录音机式的呼唤,显然和事实大相迳庭,围在周遭的赌徒们都迟疑着,绝大多数因为不信邪,已经连输了几铺“大”,想就此离开又心心不忿,跟风赌“小”却又恐怕为时已迟,结果还是把手中已经小得可怜的筹码押上了“大”。

虽然连开九铺“小”,但押在“小”字上的筹码却寥寥无几,只零零丁丁几垒。

荷官开始敲钟,钟声一响,就不能再受注了。

突然,人群中伸出一只春葱般的纤纤玉手,使劲按住荷官的手腕。

她手指上的钻石戒指眩得荷官眼花缭乱,手一按上随即娇声喝道:

“等等,我要下注!”

荷官抬头一望,登时将几乎骂出口的粗言秽语硬生生吞落肚去。

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珠光宝气的美艳少女,看来只不过十八,九岁,但却魅力四射,风迷人。

周遭的赌徒们亦被这突如其来的美貌丽人的艳光所震慑,恍惚突然被巫师的魔咒定了身,眼光光地望住她倒抽一口氟。

荷官亦似乎慑於她的气势,定了定神,才陪笑道:

“小姐,要下注就请快一点。”

丽人施施然从手装中捧出几叠面额十万台币的注码,数都不数,就全押在“小”字上。

众赌徒登时哗声四起,眼睛瞪得如刚刚上市的应时佳果龙眼。

荷官是个颇富经验的行家,一眼就粗略占计出这几叠筹码起码值叁,四百万台币,於是陪笑道:

“对不起,小姐,我们这摊档只限红二百万,请你收起多馀的赌注。”

丽人睥睨地望他一眼,冷笑道:

“怎麽?这样大的赌场,受不了我区区叁百五十万元台币?”

正在僵持不下之时,一个巡场的中年西装客走了过来,冷略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丽人,觉得甚是眼生,完全摸不清她的来路,所以不敢冒昧唐突,沉吟片刻便含笑说道:

“小姐,这摊档的确是限红二百万,小姐如果想赌大一点,请跟我到贵宾房吧!”

丽人微愠道:

“你的意思是要我收回赌注吗?”

中年巡场听她口气透露不悦,在没有揭开她的底牌前,自不敢贸然开罪客人。

他能当上巡场要职,必定有一番功力和火候,於是故作迟疑地说道:

“恕我眼拙,小姐恐怕是第一次来光顾敝场的吧!这样好了,为免扫小姐的雅兴,就破例一次,以後就绝对不行。”

说着,向荷官点点头,又转身向环伺左右看场的下属使个眼色,暗示他们去调查丽人的来历,然後背看双手站在丽人身侧旁观赌局。

叁声钟响,荷官揭开窦骰钟么喝道:

“开……二,叁,五,十点小!”

围在赌枯周围的赌徒在失望颓丧之馀,亦不由向丽人投来既羡慕又妒忌的目光,一时嗟叹声四起。

丽人收完钱,赏了一万元给荷官。

中年巡场笑道:

“小姐果然好眼光好连气,恭喜,恭喜,请随我到贵宾房尽兴吧。嗳,淌未请教小姐贵姓芳名呢?”

丽人回眸一笑,淡淡地说道:

“贱姓雪,双名芙芷。雪花的雪,芙蓉的芙,芷药的芷。”

中年巡场抱拳作揖,客气地说道:

“原来是雪小姐,失敬失敬!我叫王忠,是地下大堂的巡场。”

雪芙芷笑道:

“王先生,多谢你为我破例,令我嬴了一小笔横财。”

中年巡场谦逊道:

“雪小姐毋须客气,那是你财星拱照。现在烦请雪小姐上贵宾房去玩,小姐是否肯移玉步?”

雪芙芷道:

“能够发财,刀山火海都去,多走几步算甚麽!”

王忠於是领先带路,拾级走上二楼。

雪芙芷随後步上,但见沿路都是洁净的红毛毡铺地,两侧琉璃灯溢彩,极尽富丽豪华。

每隔叁五步,就有一对彪形大汉倚墙肃立警戒,他们一式都是黑西装白衬衣,酡红纹领带,看似斯文严整,但从他们的目光所透露的神中,可以料到都是精明干练的会家子货色。

王忠紧走两步,向站在雕着虎踞龙蟠图案大门左右的保镳耳话一番,就伸手去按电子密码锁的键掣。

大门随即打开,一阵淫荡的男女调情声扑耳而至。

雪芙芷怔了一怔,放眼环顾,发现贵宾房里有四对男女,正围着一张圆桌玩着“沙蟹”。

四位男士一边看牌落注,一边玩弄身边的女人,其至或把手插进她们的衣襟里,揉她们的丰乳,或把手搭在她们的大腿上摩掌,揉拧圆浑浑的臀肌。

而站在台旁派牌的小姐,则羞得粉脸通红。

雪芙芷淡淡一笑,似是视若无睹。

王忠涎耆笑脸说道:

“雪小姐,请进。”

这时,房里的人都把眼光女向雪芙芷身上,雪芙芷冷静地跨步迈进。

王忠随即简洁地把四名男士介绍给雪芙芷认识。

四名男十分别姓孙,李,林,朱。

雪美芷见王忠并没有介绍他们身侧的女人,眼光约略环扫一下,见这四位妖娆女郎全都浓拄艳抹,袒胸露腿,心中登时了然,她们只不过是陪坐卖笑的玩物而已。

但见雪芙芷只是牢牢地望看姓孙的男士几眼,下意识地轻轻咬看自己的下唇。

坐在主位的姓孙男士见雪芙芷一双妙目只落在自己身上,便微感尴尬将手从身旁女人的大腿移开,站起身和雪芙芷握握手,贪婪地打量看雪芙芷玲珑浮突的身材,笑道:

“雪小姐,不知你想玩甚麽赌局,沙蟹合不合你口味?”

雪芙芷见他年纪大约四十出头,五十末到,便桀然答道:

“孙大叔别客气,俗语说“客随主便”,那就玩沙蟹吧,这种牌局蛮刺激的。

”王忠望望雪芙芷的手袋,插口道:

“玩沙蟹可是赌身家,我看雪小姐还是认真考虑考虑的好。”

他当然不是为雪芙芷看想,只不过还没摸清雪芙芷的身份,所以才不置可否地循例提醒她罢了。

姓孙的男士立即呵斥道:

“雪小姐冰雪聪明,还用得你多口!”

其他男女都齐声附和姓孙的话,雪芙芷则从容地打开手袋,倒出几大叠炒票来,微微笑道:

“这里约莫四千万台币之额,诸位如不嫌少,咱们就凑和着玩吧。”

四位男十互相使个眼色,齐声说道:

“不少,不少,大家逢场作戏,千把万上落,已经够大的了!”

赌局卒之开始,穿制服的漂亮女郎换了一副新牌,取去大小二鬼,轻轻一抹,五十二张牌如巨扇般展现在众人面前。

这时王忠已把雪芙芷的现金换上了筹码。

落注了,但四位男士竟浑若不把输嬴当成一回事,当着雪芙芷面前,继续玩弄身侧的女人,摸奶子的摸奶子,摸屁股的摸屁股,弄得四个女郎娇笑哗叫,淫声浪语,充斥赌房。

雪芙芷情知,他们有意诱惑自已,分散自己的心神,所以对他们淫邪举动并不加以理会。

所谓“善者不来,来者不善”。

半个钟头过去,雪芙芷已嬴了两千馀万,姓孙的亦嬴了近千万,李、林、朱等人输急了,身侧的女人自然成了他们的气筒,不约而同地伸手狠狠地揉她们的乳房,拧她们的臀肉,臭骂道:

“入你娘的婊子,扫帚星转世,给老子带来黑连,等一下非操得你穴儿翻转不可!”

姓孙的笑道:

“八成是你们的手摸了她们的臭穴,秽气冲撞了财神。你们看,我只摸我打令的大奶奶和屁股,所以还嬴了多少。雪小姐你说是不是?”

雪芙芷见眼前全是衣冠禽兽,心里暗暗恼火,但脸上却坦然笑道:

“我不信甚麽秽气,煞气,只觉得他们是因为挂着玩,没有集中精神思索罢了。”

李,林,朱见自己当黑,再赌下去肯定还会输,便相继告退,揽着身旁女人朝自己所订的厢房走去。

原来贵宾房的四周,都有一间套房,供赌客休息行乐。

不多久,厢房里就传出女郎震人心弦的叫床声和男人的粗言秽语。

姓孙的男士正与雪芙芷对赌,厢房里却付出震人心弦的叫床声。

姓孙的有心打岔雪芙芷的神思,便提高嗓子笑骂道:

“输了钱就去操女人,亦不怕雪小姐笑话。叫床叫得这麽风骚,逗得老子都变硬了。相信连雪小姐听了,都全身不自在。”

雪芙芷有胆孤身独闯龙虎穴,自然意料到随时都有尴尬和危险的事发生。

她之所以打扮得珠光宝气,花枝招展,岂不是准备以身饲狼吗?所以她不动声色地按照自己部署好的步骤进行,对不绝如缕的诱人叫床声置若罔闻,亦不理姓孙的奸姣用意,只是冷略地说道:

“孙叔叔,我虽然年轻,但已经是成年人了,对男女间的事亦已经历过,所以完全不会介意。不知孙叔叔继不继续赌下去?”

姓孙的见雪芙芷以妙龄女郎的身份跻身在如此充满性挑逗的环境下,居然仍如此淡定,心知她绝非寻常女子,不禁暗暗对自已精心部署的桃色赌局有点动摇了。

这时听雪芙芷询问,便强打起精神说道:

“赌!当然继续赌。不过……雪小姐,要不要把那叁间厢房的房门关上,以免打扰你的思路……”

原来,李,林,朱叁人进厢房後,故意把门半掩,就赤身裸体擒住自己的相好女郎干起来。

每间房里的床都向着门,那叁个女郎就赤条条横卧在床上,雪白的大腿“八”字分张。

李,林,朱或站在床前,只手分握床上女郎的乳房,把硬挺挺的阳具插进床上女郎的阴户抽送,或女上男下,男上女下套纳抽插。

派牌的女郎耳闻目睹这荒唐淫乱的景象,虽然已是司空见惯,却亦难免被挑逗得双颊酡红,鼻头冒汗,阴肌一阵阵抽婶,浪浊的呼吸声清晰可闻,连抓牌的手都在微微发。她不敢细看这迷人的春光,只是惊鸿一瞥之後,又慌忙把眼光移到赌台上。

雪芙芷儿派牌女郎神态微露惊讶诧异,知道显然以前即使再荒唐乱,都没有今晚这样明目张胆,如此做当然是摆明故意扰乱她的惰绪,使她不能集中精神分析思考。

她眼波微微流转,便对姓孙的男士笑道:

“不必叫他们把房门关上了,一边打牌赌钱,一边欣赏活春宫,可说是人生一大乐事。孙叔叔,现在牌面你是一对“K”,比我一对“Q”大,你话事,请落拍吧!”

姓孙的见雪芙芷如此从容不迫,忙收敛笑容,肃然道:

“我添住五百万,雪小姐你跟不跟?”

他把五百万注码推到台中央,却听雪芙芷隙即答道:

“我照跟。”

雪芙芷亦把五百万筹码推上前,左手无名指指上所戴的准石戒指恰好稍微擦到姓孙的手背上。

派牌女郎继续派牌,姓孙的又获派一张“黑桃K”,而雪芙芷恰好亦获派一张“红桃Q”。

姓孙的喜得笑逐颜开,突然间感到心跳加速,情思亢奋,全身血脉沸肪起来,连胯间阳具亦迅速充血勃起,脑海里一阵迷惘,竟冲动地说道:

“我不信你有四条“Q”,乾脆一铺过,

“晒你冷”!”

他把面前的筹码都推到赌台中央去,这时,胯间阳物已膨胀得烫热难受,竟不克自制地拉身旁陪坐女郎的手来抚摸他那已高高隆起的裤裆。

那女郎一触之下,睁大双眼惊愕得悄语道:

“怎麽莫名其炒硬得这麽厉害,你以前不是这麽容易冲动的呀”那知就在这时,雪芙芷亦把面前的注码推上前去,笑道:

“我照跟,谢谢孙叔叔关照,我正好是四条“Q”,孙叔叔不会凑巧亦是四条“K”吧?”

姓孙的的这时的血液像酒精在燃烧,双眼已经赤红,拉着身侧女郎的手迅急地抚弄自己的裤裆,燥狂地哈哈大笑道:

“雪小姐,你猜中了,我正是四条“K”!不然,我怎敢“晒你冷”呀!”

他“啪”地翻开底牌,笑容突然胶凝,底牌却赫然是“红桃J”!他揉揉双眼再细看,

“红桃J”又似乎模模糊糊的变成“方块K”,於是他又仰天狂笑涟:

“我嬴了,我嬴了,我是四条“K”!”

派牌少女和他身侧的女郎驽愕地望着他,不约而同地纠正道:

“孙先生,你的底牌只是“红桃J”,你……你输了。

”姓孙的只眼如同喷火,揉眼再仔细看清楚,果然千真万确是“红桃J”,他登时狂性大发,猛的把身侧女郎的衣襟撕裂,露出两团肉腾腾的乳房,怒喝道:

“都是被你这臭婊子邪走了,明明是“方块K”,现在却变成“红桃J”,累老子输钱。

老子要操死你,老子非操死你不可!”

他把这女郎们腰抱起,走入厢房,重重摔在床上,亦不闩上房门,就把她的衣服剥个精光,掏出自己那已经胀得昂首吐舌的阳具,便朝她的下阴刺入!穿着制服的漂亮派牌女郎满脸绯红地低垂着头,不时偷眼瞟一瞟雪芙芷。

雪芙芷坦然自若地坐在赌桌旁,取出一支香烟叼在口中,施施然燃点看吞云吐雾,彷佛对周围的一片香艳情景视若无睹,听若罔闻。

但姓孙的却浑若一头春情勃发的野默,双眼喷射看淫邪的火焰,全身血液像酒精在燃烧,小腹下一团火球喷射出熊熊烈焰。

他躁急地剥光衣服压在陪坐女郎身上,肆意搓揉她那摇晃胀鼓的乳房,坚硬得几乎炸裂的阳具在女郎的阴户里急剧抽插,癞狂地吼叫道:

“臭婊,扫帚星,老子操死你,捅死你!”

女郎初初还有点惊愕,颤声低谙道:

“孙先生,你没事吧?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呀,输嬴数千万元都无动於衷,为甚麽今晚会变得这麽暴躁,冲动!哎哟,你的棒棒好硬,好烫呀,插得我舒服死了!”

她本来对姓孙的这种粗暴急色的举动还心存惶恐,但在他这一轮急风骤雨般的抽插下,渐渐产生快感,开始抛动雪白的屁股迎合姓孙的剧烈抽送,眯起美丽的星眸,双手搂住姓孙的颈项,热情地吻他,亲他,续腻声道:

“噢噢!孙先生,今晚你到底吃了甚麽药呀?棒棒硬得像刚从火炕中冶炼出来的铁棍,我的小穴就快给你捅穿了!喔哟,好充实,好刺激呀!”

姓系的像头西班牙狂牛那样“霍霍”喘叫,屁股起伏得如汹涌澎湃的怒涛,不停将阳具抽出刺入女郎的阴户,发出“啧啧啧”和“啪啪啪”的声响,双手转而捧看身下女郎肥白的屁股拧捏,亢奋地答道:

“臭婊子,小淫妇,你说老子今晚是吃了春药,棒棒才会这麽劲,那岂不是等於讽刺我平时都不饱你,操得你不够舒服吗?”

女郎慌忙紧紧抱住姓系的先一轮嘴亲吻,把两条光洁白嫩的修长嫩腿分张抬起,盘住姓孙的屁股,风骚地说道:

“不是这个意思,你平时亦操得我的小穴好舒服。如果我没有快活,你怎麽会老是说我的小穴震得很厉害,好像会咬人?孙先生,亲亲老公,你知道的,你知道女人若不是给男人的棒棒捅得很爽很痛怏,那小穴就不会自动自觉地律动箝夹的。”

姓孙的又大力拧拧她细嫩的臀肉一把,说道:

“那现在你的臭穴怎麽还没有翻腾绞动,是不是因为我还没有操得你很舒服?”

女郎妖娆地答道:

“亲亲老公,你现在已经操得我舒服死了。只不过我不想你太快就出精,我想多抱你一会儿,想你的棒棒浸泡在我小穴中久一点,所以强行克制住。”

姓孙的继续疯狂地接连捣弄了数十下,气吁促促地说道:

“小淫妇,你还在克制甚麽卵?快把你的臭穴箝紧我的棒棒,老子胀得很难受,不射就不舒服。”

女郎亦娇喘吁吁道:

“好老公,我现在就用我的小穴箝你夹你,令你舒舒服服地把你的甘露射进我的穴,我的屁股呀,噢噢!好爽好刺激心。喔哟!亲亲老公,你这麽大力拧我呀!”

姓孙的淫笑道:

“骚婆娘,你说给我听,你是喜欢我揉你的大奶奶还是拧你的肥屁股,哪一样比较畅快?”

女郎屁股急剧筛摆,颤声道:

“两样都喜欢,两样都舒服。不过……不过快到高潮的时候,我还是想你拧我的屁股肉多一点。”

这时候,其他叁间厢房里的激战都已到了尾声,男的和女的都在震撼地浪荡呼叫呻吟,分别先後出精完事。

穿制服的漂亮女郎,一张俏脸已经胀红得像大苹果,鼻头冒出许多微粒汁珠。

只见她仍然低垂舌粉颈,不停地咬自己的口唇,双腿紧紧拼拢,悄悄磨看,显然已经禁不住这满房春色的诱惑,阴户深处痒到入骨去。

雪芙芷却依旧怡然自得地吸着香烟,虽然白嫩的秀颊渐渐泛现两朵红云,但她的神态还足非常冷略。

穿制服的女郎则时不时诧异地望着她,好像是想说:

“赌局巳经结束,你巳经嬴了大钱,为其麽还不快快离去,害得我在这里尴尴尬尬地傻愣愣站着,多麽难堪呀……可是雪芙芷还是端坐不动,香烟抽了一支又一支。难道她舍不得这间活春宫,贪图欣赏这一幕幕免费春宫衣演?难道她还觉得还嬴不够,想乘胜追击,再嬴多几千万?难道她还期待着甚麽?穿制服的女郎真是百思不得其解,暗暗怪责雪芙芷是个不可理喻的贪心女人,但地哪里知道,雪芙芷胆敢以妙龄美女之身独闯这龙潭虎穴,必定有着不可告人的图谋。怪事终於发生了!正和姓系的在床上盘肠大战的女郎,蓦地仓皇地惊呼道:

“救……救命呀!孙先生他……他那话儿流……流血不止啦!他……他人已昏厥过去!”

穿制服的女郎慌忙冲进房去一看究竟,但见姓孙的和那卖春女两人都赤条条一丝不挂,卖春女挣扎着从姓孙的身下爬出来,但一只手仍死命捏住姓孙的龟头,企固制止鲜血继续流出,可惜并不成功,红艳艳的鲜血仍源源不绝从龟嘴泌出,沾满了卖春女的纤手和床褥!而姓孙的则已昏昏沉沉,气如游丝。

穿制服的女郎又害怕又尴尬,双手掩脸退了出来,急急打电话求救,又通知门外警卫增加人手等待救援。

不名久,巡场王忠陪同一个气度雍容高贵,年约五十馀岁的男子走了进来。

两人走到姓孙的厢房,那男士蹙起眉头向姓系的审视一番,突目露精光瞪着卖春女问道:

“怎麽会这样?他到底吃过其麽药?”

卖春女饮泣着答道:

“我……我都不知道呀!不……不是我害他的。他……他平时没试过这麽冲动的,刚才和那个姓雪的姑娘赌完牌,输光了,就拉我进来,像发疯似的压在我身上弄干,挤得我差点喘不过气来。差不多一刻钟,他就出了,初初我还以为是射精,哪知道却出个不停。我开始怀疑,以为他是恶作剧在我里面撒尿,便顺手一摸,天啊!竟是血,止都止不住……”

王忠惶急地对这气度雍容的男士说道:

“炳叔,要不要召急救车或者我们自己把孙先生车到医院?”

炳叔却沉吟思索舂喃喃低语道:

“奇怪,奇怪!到底他是吃错甚麽药!”

王忠道:

“我不久前还站在一旁看他们赌牌,那时候孙先生好端端的不像有甚麽不舒服,亦没见他吃过药。”

穿制服的女郎亦插口道:

“我一直在这里,孙先生由始至终都没吃过药。”

王忠把嘴凑向炳叔耳际,低声问道:

“会不会是“马上风”?我看还是赶快送院急救吧!”

炳叔挥挥手说道:

“来不及了,等送到医院,他已经失血过多很难救活!”

突然,他又把凌厉的目光投射到卖春女的身上,严峻地说道:

“你,仍旧躺回床上去,把孙先生的命根再放进你那里面去,用力夹紧他,快,快!”

卖春女惊骇地拉紧里在身上的被单,连连摇头颉声道:

“我……我……我不敢啦,吓死我啦!”

炳叔气得脸色发青,回头指住穿制服的派牌女郎道:

“那你上,赏银十万?”

制服的女郎惶恐地倒退数步,嗫嚅道:

“我……我还是大姑娘呀!”

这时,王忠已拍开李、林、朱叁人的厢房门,把他们的叁个赤裸裸女性伴侣拉了出来。

炳叔沉声说道:

“你们谁愿意让孙先生的命根入进去,既可救系先生一命,又可获得赏银五十万!”

奖金虽然提高了五倍,这些本来视钱如命的卖春女,却个个骇异得缩着身,瑟瑟发抖,低垂看头不敢说话。

钱虽可爱,但谁都不想让一个人死在自己身上。

王忠急怒交加地厉声斥骂道:

“你们以为自己是甚麽好货呀?统统都是他妈的臭婊子呀,有五十万块赚,好过你们给人家打几十次洞,何况还是救人呢!”

他又转头向炳叔说道:

“我到下面去找人,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王忠就不相信没女人肯干!”

炳叔一边按捏孙先生背脊穴位,一边把鹰隼般锐利双眼逼视看依旧坐在赌台旁纹风不动的雪芙芷。

王忠见状,慌忙哈腰说道:

“这位小姐叫雪芙芷,初次来我们赌场玩,刚才就是她一个人大杀四方。因为孙先生有事,我没空向炳叔你介绍。”

雪芙芷站起身向炳叔点点头微笑。

王忠又向她介绍道:

“炳叔就是我们赌场的大老板。”

炳叔见雪芙芷青春娇美,风迷人,嘴角牵动着微微一笑致意。

雪英芷连声说道:

“炳叔,失敬失敬,没想到我一来就发生这种不幸的事,真是抱歉。”

她口里致歉,眼睛却泛现异。炳叔一见雪芙芷,眼神亦同样泛现异,脑海里的一团团疑云急剧翻腾,心念此起彼伏,亦点头冷略地答道:

“应该说抱歉的是我们,眼下孙先生命在危殆,众位女士又不敢舍身救人,不知雪小姐可有济世仁心?”

雪芙芷因为自己是大姑娘,又是客人,不方便进房去探视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但从他们的言语中已清楚知道发生甚麽事了。

这时,贵宾房里的人都齐齐目光灼灼地注视看她,好像都在充满狐疑她说道:

“炳叔昏了头啦,以雪小姐这样一个雍容华贵,豪气万千的青春丽人,怎会肯让一个跟自己萍水相逢,毫无关连的男人将淌着鲜血的阳具插入自己的阴户之中?而且现炀又有这麽多人知道,炳叔这一问末免太唐突冒昧了。”

雪芙芷的笑容立时胶凝,她并不是因为炳叔这迹近荒唐的请求而难堪,而是被炳叔那双炯炯目光所震慑。

她隐约察觉炳叔的锐利视线有如X光探测机,像要将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看穿看透!当下,漆黑的眼珠滴溜溜一转,沉吟着肃容答道:

“我虽然已不是甚麽青春玉女,黄花大闺女,却亦不是个见钱眼开,呼之即来的应召女郎。”

众人听她这般说,当然毫不感到意外,反倒暗暗怪责炳叔的请求太不近人情。

但炳叔依然将利刃般的目光逼视着雪芙芷,沉静地说道:

“在座各人可能都在讥笑我说话荒诞不经,却不明白雪小姐飘逸脱俗,并不是寻常女子,怎会计较区区名节而见死不救?雪姑娘,你说是吗?”

雪芙芷听炳叔这番话似乎弦外有音,唯有轻吁一口气答道:

“这麽说,如果我不答应就显得太过自私庸俗,不够义气是不是?”

王忠和李,林,朱听她语气有些松动,遂不约而同地齐声说道:

“雪小姐不但天生丽质,还天生就一副菩萨心肠,救不救得了孙先生,我们都十分钦敬感激,并保证在场各人一定不会向外透露半点风声,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炳叔则似乎算定雪芙芷必定会应承自己的请求,是以没有半点惊喜的神态,不过先前锐利的目光转趋柔和,狡黠地笑道:

“恶有恶果,善有益目报。雪姑娘是聪明人,又是义气子女,想必不会如凡夫俗子一般见识。”

说着,又转头对众人道:

“雪小姐已愿意舍身拯救孙先生,本人现陪同她入房,其馀人等都留在原地,不准擅离!王忠,你在房外等候差遣。”

王忠及众人都毕恭毕敬地应声答“是”,但仍眼泛疑色。

雪芙芷听炳叔声声句句都用言语挤兑她,显然已怀疑自己对姓孙的落了“手脚”,只是不说破而已。

心想:

“这老狐狸果然十分奸狡,分明已看穿我在赌牌局时静悄悄对姓孙的下毒,如果我不就此顺手推舟应承他,他必定对我不利。眼下只好勉为其难,负重忍辱,否则翻脸成仇之後,多年来辛辛苦苦的部署就会毁於一旦。炳叔见雪芙芷无盲沉思,神色凝重,正处於骑虎难下之境,遂打蛇随棍上,续道:

“雪姑娘,我还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你不要见疑,以为我是趁机揩油水。”

雪芙芷淡淡问道:

“甚麽事但说无妨。”

炳叔肃容道:

“等一下入房,我需帮忙你将孙先生抱起压在你身上,好让你把他的阳具纳入你的下阴。本来这事可令他人代劳,但我需在一旁拿捏他的背脊穴位和推宫过血才有效,而你在下面则驱动阴肌夹紧他的阳物,如此双管齐下,方可令孙先生起死回生。不知道雪姑娘你介不介意?”

雪芙芷闻盲,绕是她淡定冷略,亦不禁粉脸绯红,沉吟了一会儿才答道:

“以炳叔的年纪都做得我阿爸了,而且在此非常时刻,犹如医生护士急救病人,哪里还计较这些世俗嫌疑呢?”

炳叔赞许地点点头道:

“很好,很好,我的确没有看错人!”

说着,顺手把房门关上拴好。

雪芙芷把灯光略微调暗,陇即爬上床去,伸手入裙里把亵裤褪下。

炳叔则坐在床沿协助,把昏迷不省人事的孙先生抱起压在雪芙芷身上,姓孙的沉沉如死,但下体阳物却僵硬如铁,龟嘴仍自泌出鲜血。

雪芙芷撩起裙,微微又开双腿,手扶姓孙的阴茎,挪挪屁股使自己的阴户凑向龟头,臀部向上一挺便套纳进去。

炳叔又迟迟疑疑地说道:

“不是我想占你便宜,贪图看你的胴体,而是这种疗法男女必须肉帛相见,贴体交媾。如此,病人才呵以感受到女体身上的温暖,令渐渐僵冷胶凝的鲜血消融畅流,恢复活力。”

雪芙芷因身上有姓孙的压住,炳叔最多只能看到她裸露的双腿,这时听他这般说,纵使她是江湖儿女,豪放不鞯,亦不免娇容火辣辣地胀红过耳了。

贵宾室的包厢套房自然杀有“空调”,温度冷暖适中,但灯光却是淡红而柔和,一发映照雪芙芷的俏脸红晕晕的无比娇艳。

炳叔见雪芙芷沉吟不语,遂凝重地问道:

“你不相信我?”

雪芙芷咬咬下唇,毅然的说道:

“我连给孙先生还淌看鲜血的阳具插进下阴都肯做了,还怕你窥见我的身体不成?”

她一边说,一边双手拉住裙摆向上撩起。

炳叔俯下身,将孙先生的上半身抱高少许,雪芙芷趁机仰起身,把身上这件剪裁时髦的罗裙剥了下来,跟着又伸手去解背後的胸围扣钩。

这时,炳叔为避嫌疑,而且亦不想雪芙芷太过尴尬,忙将脸别了过去。

虽然看不到雪芙芷的乳峰,但她的一只修长的玉腿在黑色通花丝袜下却显得倍加诱惑,炳叔别过头来正好看得一清二楚。

雪芙芷除下胸围卧倒,娇羞地低声说道:

“炳叔,你可以把孙先生放下了。”

炳叔缓缓放下系先生,让他继续趴在雪芙芷的身上,这才转过头来,柔声说道:

“雪姑娘,现在你可以运气下阴,驱动阴肌夹紧他的阳具。注意,先吸一口气憋在小腹,尽量夹紧,等我叫你换气时才放松。”

雪芙芷点点头,依言吸气运功,双腿蹬得笔直,两手则力按系先生的臀部。

炳叔接看开始施展他那匪夷所思的神诡谲疗法。

只见他坐在床沿,双手合什,两眼紧闭,深呼缓吸,但听骨节格格有声,继而张口吟啸,双臂挥舞,竖起拇,食指不住颤动。

一番连动吐纳後,猛喝一声,两手疾地下劈,按在孙先生背脊上推拿揉捏。

雪芙芷怔怔地望住炳叔,不知他在搞甚麽玄虚,而自己由於贮气发劲,欲得脸红耳赤,四肢均已僵硬麻。

须臾,炳叔双目炯炯地凝视看雪芙芷,点头说道:

“请换气,继续收缩阴肌箝夹他的阳物!”

雪芙芷慌忙松口气,连连喘息几下,才继续吸气注力,驱使阴道四壁嫩肉紧紧包容孙先生的阳具。

姓孙的虽然气如游丝,沉沉欲死,但阳具却僵硬如柴,雪芙芷被他这般硬挺挺的深插在阴户里,自己又要连续蠕动阴肌磨箝夹他的阳具,纵使这时自己并心无杂念,但阴道由於充实和磨擦而自然产生热力,不期然阵阵快感从穴心直袭心扉,全身亦下意识地微微发颤,连臀部肌肉亦不停抽搐。

这时,炳叔又双手紧按着孙先生的背脊尾龙骨向下疾扣。

这一来,姓孙的阳具龟头更加受力抵住雪芙芷的阴道穴心。

雪芙芷阴道四壁不克自制地不一阵抽摇痉挛,穴心深处如虫噬蚁行,奇痒鸡忍。

不料,炳叔只手又埋力按住孙先生的背脊推拿按摩,如此一松一紧,浑若在推拉孙先生的身体,使他的阳具抽插雪芙芷的阴户,磨擦她的阴核。

炳叔一下一下地推按着,姓孙的阳具亦随之一下一下地顶撞和压迫雪芙芷的穴心及阴核,那因磨擦而产生的热力使快感逐步递升,雪芙芷几乎按捺不住呻叫起来。

不!不!雪芙芷卒之还是强忍着,她不愿被炳叔察觉而受到耻笑甚至鄙视,所以紧紧咬住下唇克制者,但臀部却因忍受不了穴心的奇痒而不由自主地筛摆。

炳叔似乎并无留意雪芙芷的反应,但他在替孙先生推拿时,眼光难免接触到雪芙芷那对被孙先生挤肛得变形而从她胁下露出的乳房,亦难免望到她的光洁圆浑的玉臀。

他慌忙移开视线,而雪芙芷亦羞得闭上眼睛,就像驼乌将头埋在沙堆里便以为别人看不到它那样愚蠢可笑。

良久,炳叔突打破静寂,温言说逍:

“雪姑娘,现在麻烦你将枕头垫高在你的臀部下,以便让孙先生的阳具龟头更着力顶住你的子宫樽口。”

他的声音虽然柔和,却庄重严肃,雪芙芷只好复睁朗眼睛,伸手去取另一个枕头。

炳叔摇头纠正道:

“雪姑娘,请用你头下的锦枕。因为如果头部垫高,臀都亦垫高时,身体中段便会凹下,如此不但你的腰部会很吃力,而且会使孙先生身体不能平舒而阻碍血液顺畅。”

雪芙芷只好无奈地依旧照做。

她开始懊恼自己为甚麽要像傀儡一样任由炳叔摆布,到底是慑於他的威严?还是只有这样才可洗脱他对自己的疑虑?不错,炳叔的目光和他不怒而威的神态,都好像有看一股令人不可抗拒的魔力。

但雪芙芷是赌场的贵宾,而且还是个大嬴家,那姓孙的病症至目前为止,谁都没有真心实据可以指证是她雪芙芷下的“手脚”。

然而,她为甚麽现在却比娼妓还不如,不但要让一根正淌着鲜血的阳具插进她的阴户,还要赤身裸体任炳叔像观赏活春宫那样近距线凝望,甚至言听计从接受他的摆布?炳叔不知道雪芙芷在想些甚麽,见她很困难地挺起臀都,因为孙先生已经浑若死人叔沉甸甸压在她身上,便微笑道:

“还是让我帮帮你吧。”

雪芙芷无法拒绝,就使要拒绝亦已经来不及了。

炳叔居然不避嫌疑地双手捧起她的臀部,让她将枕头塞进臀下。

雪芙芷感化到炳叔的双手接触到自己的臀部时,心头顿时微微一汤。

尽管对方已是一个做得起自己爸爸的长辈,但毕竟他是个男人,而且年龄只有五十左右,精力还很健旺,双手亦刚劲有力,掌心温热又绵软。

总之,男女有别,给一个异性触摸自己赤裸的臀部,无论如何总难免有点羞愧和尴尬,亦可以说有一些刺激。

雪芙芷依照炳叔的吩咐,用枕头塾高臀部。

这样一来,孙先生的阳具龟头就更加受力地抵住她的花心那种鸡以言述的搔痒感和剌激感,使她身不由主地蠕动阴道箝夹起来……炳叔呢?当他的手掌棒着天仙般丽人的赤裸臀部时,那种细致软滑,充满肉感的接触,难道他真的完全无动於衷?单从他的神态来说,他的确毫无异样,但会不会“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呢?枕头垫高了雪芙芷的玉臀,孙先生的龟头更受力地抵住她的花心,阳具根部亦紧压在她的阴蒂上,那种难以言述的搔痒感和刺激感越发如电流般传遍雪芙芷的四肢百骸,她的阴道又不克自制地急剧蠕动起来。

这时,炳叔突然停止推拿孙先生的背脊,伸手从衣袋里摸出一把弹弓刀。

他按动机簧,刀刃立刻从华丽的刀鞘里弹了出来,尖锐锋利,寒光闪闪。

雪芙芷正欲闭上眼睛,凝裨屏息压抑渐惭高涨的欲念,忽听“卡”一声,遂诧异地睁开眼观望,赫然见到炳叔手持焕射看寒光的弹弓刀,这声响就是那刀刃从刀鞘弹出时所发。

雪芙芷登时十分惊疑,双目眨都不眨地瞪视蓿炳叔,似乎在问:

“你到底想玩甚麽把戏?”

炳叔神色凝重地俯低头,没有拿刀的手在孙先生的屁股上不停揉摸。

蓦地,寒光一现,炳叔手起刀落,向下疾刺!

“哎呀”一声惊呼!声音虽是一把,却是从两个人口中同时迸发出来!雪芙芷的呼声充满了惊讶!另一呼声却是出自於孙先生口中,他在剧烈的痛楚中苏醒,发出沉重的呻吟。

随看这声呻叫,孙先生的屁股同时弹跳起来。

炳叔手上那把明晃晃的弹弓刀赫然插在孙先生的屁股上,刀鞘还在颤抖。

激痛令他从昏厥中清醒过来,臀部由於骤痛而使筋肉急剧收缩,精关亦立时闭锁,阳具随着屁股弹跳而滑出雪芙芷的阴户。

炳叔长长舒了一口气,绷紧的脸肌终於露出了笑容,欣悦地低语道:

“好了,终於功德圆满啦!”

他从被单上撕下一条宽约叁寸的布条,一手按住孙先生的屁股,一手拔出弹弓刀,用布条包扎孙先生的伤口。

跟着,他双手把孙先生从雪芙芷身上抱来。

雪芙芷不胜娇羞地爬起身,来不及去抹阴户上的血渍秽液,就急急别过脸去,飞快戴上胸因,穿上衣裙,然後穿上内裤跳下床来。

姓孙的恍如大梦初醒,茫然问道:

“到底发生甚麽事?哎呀,我的头好晕啊!”

炳叔又回复先前严肃的神态,冷峻地答道:

“你先别问,快快向雪小姐致谢救命大恩。若非她舍身相救,你已经做了风流鬼!”

孙先生刚才苏醒时,依稀看到一个裸女从自己身下爬起,初初近以为是自己所召的卖春女,而此刻却幻变为雪芙芷,不禁惊愕不已。

他亦是头老狐狸,心念电转,已隐约猜测出有不寻常的事发生。

他苦苦思索,但肚海中却一片空白,遂迷惘地问道:

“是雪小姐救了我的命?你们两个甚麽时候进入我的包厢房?炳叔,这到底是怎度一回事?请快快告诉我吧。”

炳叔皱起眉头,有点恼火地答道:

“你不觉得在大姑娘面前袒胸露体是件很羞耻的事吗?现在赶快穿上衣服,然後再诚心诫意向人家道谢。”

孙先生这时才省起自己遗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不由大是羞惭惶恐,连忙取衣服欲穿上。

雪芙芷见孙先生已然清醒无碍,全身光脱脱的,想起刚才之事,只羞得俏脸通红,便慌忙把视线移开,向炳叔说道:

“是我自愿的,不必谢了。我先出去啦!”

炳叔点点头柔声道:

“那好,请你在外面等我,回头我再请孙先生向你致谢。”

雪芙芷点点头,亦不再说话,就半启房门,闪身退出,复把门关上。

众人见雪芙芷翩然出房,急拥上前问道:

“孙先生没事了吧?”

雪芙芷颌首淡淡一笑,当作回答,又坐到台旁椅上,托颐沉思,并不说片言只语。

这时,孙、林、朱、李叫来陪坐的卖春女,虽然已穿上衣裙,但在王忠鄙夷的目光逼视下,却恍若还没穿上衣服似的,羞傀得低垂着头,尴尬地站在一旁。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炳叔和孙先生先後走了出来。

可能是炳叔已把事情的前因後呆告诉了孙先生,亦可能是孙先生把自己肇事前的经过告诉了炳叔,此时但见姓孙的因失血太多而呈现苍白的脸孔上泛现一抹红晕,脚软软地走到雪芙芷面前,打躬作揖道:

“多谢雪姑娘救命大恩,孙某无以为报,今後愿听驱策,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雪芙芷见众人含笑注视看她,俏脸更加绯,闪身急道:

“孙先生不必行大礼,江湖救急,我雪芙芷责无旁贷。”

炳叔脸上则阴晴不定地冷冷说道:

“雪姑娘何须谦逊,这舍己救人的大恩大德又岂是区区一拜可以答谢的!”

他复把鹰隼般的目光向众人面上环扫一下,突手指专司派牌的穿制服女郎说:

“你留下,其馀的人都出去。若有人把今晚所发生的事到外面吹风,小心他的舌根。”

众人本都提着一颗心,恐怕受到牵连,正巴不得快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闻言如奉纶音,齐声答道:

“不敢,不敢。”

王忠按下数码电子掣,自动门立即张开,众人急急鱼贯退出这间贵宾赌房,姓孙的亦在两个卖春女的搀扶下,摇摇欲坠地级步而去。

炳叔又嘱王忠道:

“雪姑娘的红利及本钱是否放在赌台上?你当面点算清楚让雪姑娘过目。”

王忠躬身答道:

“雪姑娘的所有筹码都原封不功放在台上,我已用漆盒封住,严密看管,保证少不了一分一毫。”

说着,他就走到赌台前,揭开漆盒,向雪芙芷恭恭敬敬地说道:

“这里是连本带利共九千五百五十万台币的筹码,请雪姑娘盘点。”

雪芙芷笑道:

“谢谢,不必点了,难道我会信不过王先生你吗?”

王忠笑了笑,分别向炳叔和雪芙芷躬身行礼,说道:

“攘多时,我出去吩咐下人迭两杯热参茶及糕点让两位受用。”

雪芙芷转头对炳叔道:

“看来,你还有话跟我说,所以我想失陪一会儿,先洗个澡净净身,不知方不方便?”

炳叔深知雪芙芷身体被姓孙的所玷污,极须沐浴净身,想到这里,突然心念一动,满脸堆笑道:

“刚才的事,实在多多冒犯,大恩不言谢,等姑娘洗完澡,我还想向姑娘领教一下赌技呢。”

穿制服的女郎遂领雪芙芷进入一间已收拾好的厢房,替她清洁浴缸和校好浴水的温度,然後请雪芙芷入浴。

炳叔等派牌女郎转身退出,便沉声说道:

“我刚才为孙先生僚伤,出了一身臭汗,亦想洗个澡。你在这里守候,就使是天王老子来,都不能让任何人擅越雷池半步。”

说完,炳叔就走入另一间厢房,正好是雪芙芷的隔邻。

他闩好房门,进入浴室,又蹑手蹑脚地悄悄把浴室门上拴。

两闲浴室毗邻共用一度墙,炳叔伸手在暗角按下秘密机闻柜钮,将壁上两块磁砖突悄无声息地左右分开,裂出一逍小缝隙。

炳叔和衣跨进浴缸,把脸贴壮,两眼凑向裂缝向隔壁浴室望去,但见雪芙芷赤条条地泡在浴缸里,两团雪白丰满的乳房在水面载俘载沉。

这时,雪芙芷正一手弓开阴户,一手向穴里泼水洗涤,乌卒卒的耻毛在水中飘荡,当真有说不出的诱惑。

但炳叔却似乎醉翁之意不在於酒,以他现在的身份,只要有需要,无数佳丽都会自动献身承欢,又何必做瞥伯偷窥雪芙芷入浴?到底,他的葫芦里在卖甚麽药呢?浴室墙壁磁砖的裂缝并不大,但这已经足够让炳叔清楚窥见雪芙芷沐浴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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