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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5928第十八章春天的阳光暖暖地穿过树梢丛林,放眼四下,新绿、嫩绿、鲜绿、翠绿,满眼都是绿色,偶尔点缀着一点点的红、黄、粉、紫。

激情四溢的鸟儿,忙碌地往来梭巡,周围的空间沉浸在一片啁啾声中。

只要是天气稍稍好一点,薛琴就会跑到店里来,一来二去,她对店里的一切都熟悉起来,除了进货,小店的打理基本上不用我插手,看着她里外忙碌,俨然是一副女主人的架势,早知道这样,先就应该挺一段时间,不把枝枝弄来就好了唉,都说春天孕育着希望,我怎么总是不如意呢?也不知道消息是怎么传播的,好些人到我这里来打听养泥鳅的事,我又挑选了几个家境不太好的家庭,给他们鱼种,让他们也试着养养看,反正店里的事用不到我操心,再加上薛琴又在这里,纵然我又千百条妙计,也无法施展,有时候我倒有了宿命的观点,好像很多事都不是我自己能左右的,老天爷不帮忙,再怎么做也是白搭,只得暂时收起淫心,一心一意地把精力投入到工作当中。

当店里有她们三个的时候,晚上送薛琴去表姐家倒是成了最值得期待的事情,那风中的竹林,暮色中的山坡,到处都留下我俩缠绵的足迹,只不过每次我的手想往下一点点的时候,都会被她坚决的挡住,哪怕是隔着裤子都不让碰,嘴里总是那句“你要和我开亲”。

其实接触了这些日子,觉得薛琴还是一个不错的人,但立刻就要讨论嫁娶,还是觉得太过草率。

唉,先就这么混着吧,现在隔几天可以让枝枝回去一趟,比前些日子还是好多了。

不知不觉间,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天空开始变幻莫测,时而骄阳似火,时而风起云涌,狗趴在地上吐出鲜红的舌头,鸟也不愿飞出山林。

我抽了个时间,带着她们三个去县城玩了一回,顺便买了一个冰柜,这东西在村里可是稀奇物件,好多人来买东西的时候都啧啧称奇:

“这东西这么热的天还有冰?”

话是这么说,但要他们买冷饮,似乎好多人还是不愿意花这钱,我也不是很在意,除了熬一点绿豆汤米酒啊什么的,也没冻多少饮料,有时候多买点肉放着,自己用也不差。

这下倒是美了妞和枝枝她们三个,冰冻绿豆汤很是合她们胃口,反正也是她们自己熬的,想怎么喝也无所谓。

一天夜里,我正睡得蒙蒙胧胧,忽然耳鬓传来那熟悉的唿唤:

“爹,爹。”

睁眼一看,妞立在床头。

我吓了一跳,心想:这会儿她来做什么?难道她自己真的有欲望了?但枝枝睡在那边呢,这小妮子胆子也太大了吧?想到此,我面带愠怒地问:

“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还不去和你姐睡觉?”

我故意把“你姐”两个字说得很重,好让她明白现在什么都不能做。

妞似乎察觉到我的不快,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说:

“爹,姐要尿尿了。”

哦,原来是这样,我也想得太离谱了,我不由得暗自嘲笑了一下自己,翻身起来,拿了手电筒,赶紧换了一副笑脸说:

“走吧,你也去吧,免得晚上睡不好。”

小姐妹到了厕所前,我让妞先进去,妞很自然地在我的照射下蹲了下去,轮到枝枝了,她站在那里似乎有点犹豫,我也没有细想,直接催促说:

“快点,这里蚊子好多。”

妞也在旁边帮腔说:

“姐你快点啊,我脚上咬了好几个疙瘩了。”

枝枝扭扭捏捏地蹲下了,我仿佛又回到当初的时光,不由得瞪眼看着枝枝正在出水的屄。

手电光下看得也还清楚,和妞的没什么差异,只是上面多了几根稀稀松松的绒毛,看上去好像是肤色显得比妞的深一些。

我正在那里做比较,枝枝提着裤子站了起来,三人一行又回到屋里躺在床上,我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何不用当初对待妞方法来试探一下枝枝呢?于是我暗暗计划起来,洗澡大可必,平时先搞点小动作,看看她还反不反感从那以后,瞅着薛琴不在的光景,我就和她俩动手动脚,有妞这个小“榜样”在,事情倒是很顺利,就是当我有意无意碰到枝枝胸前那一对活蹦乱跳的小兔子的时候,枝枝总是脸红着躲开,羞涩之情溢于言表。

呵呵,这种表情很让人鼓舞,妞的天真,枝枝的羞涩,薛琴的野性,这大千世界赋予女性的特色真是千千万万开朗的、阴沉的、严肃的、轻佻的、英俊的、丑陋的、克己的、放荡的、善良的、邪恶的,绝无雷同。

故事同样通过妞在延续,我就不信,这么多方法加在一个枝枝身上,她都会没有转变?有一天吃过晚饭,趁着枝枝在里面收拾,我悄悄把妞喊道旁边,低声地问她:

“妞,这些天你晚上你都摸过你姐的豆豆和小房子吗?”

妞点点头。

吸取上次问妞的教训,我直接开门见山问:

“你姐的小房子是不是越摸越湿啊?”

“嗯。”

妞又点点头:

“开始的时候不湿,摸一会就湿了。”

妞又补充了一句。

“妞好棒,”我没话找话夸了她一句:

“是怎么湿的,你给爹说说看。”

我要的答案已经有了,只不过觉得妞很有趣,于是又故意问了一句,但我也我知道,妞不好回答,

“嗯……”

妞果然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表达,想了一会儿,忽而扬起头,一副发现新大陆的模样:

“滑唧唧的,像油。”

说话的时候,手还下意识地在裤子上擦了擦,仿佛昨夜的“油”还存留在手指尖。

“呵呵,”若不是枝枝在里面怕她听到,我会开怀大笑的。

听到妞这个像油的比喻,我似乎已经隐隐约约地闻到大餐的香味了。

可惜薛琴在的时候,就没有这个机会了,所以试探也只能是断断续续的,要是没有薛琴在,按照这个速度,估计该做的事都已经做了,有时候觉得枝枝已经唾手可得了,但薛琴一来,试探只得终止,等到过几天再来,枝枝似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不过事情总是在往好的方面发展,那就是说总归有修成正果的一天不过我渐渐发现无论我装得多么自然,只要我和妞她们说笑哪怕是很正常地说笑,薛琴的眉间似乎都隐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东西,难道女人的直觉就这么准确?终于有一天,我给妞她们讲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童话故事,不时加点笑话,小姐妹开心地哈哈大笑。

等吃过晚饭,我送她的时候,薛琴很正色地告诉我说:

“你要注意一点,别在人前和妞她们太随便了,别人看到会瞎说的。”

“有什么好说的?妞是我干闺女,我这个做爹的给她讲讲话都不行么?”

我很镇定地回答“哼哼,爹?这周围爹的故事还少了?”

薛琴冷笑一声。

“那是他们,干我什么事?”

我继续装清白状。

“怎么不干你的事?你以为……”

薛琴下半截话没有吐出口。

“我以为啥?嘴长在别人身上,他想说就是没事也要说出事来,我才懒得去理会呢,你别跟着瞎说就行。”

紧盯着她,希望能看出点什么端的。

“我……我会瞎说?你……我不说了,你把好心当狼肺哩。”

薛琴听到我这么说,气得满脸通红。

“好啦好啦,你别心里去,我知道你提醒我是为我好,我以后注意点,哈?”

看到薛琴这个样子,我反倒觉得很可爱。

我连忙哄她,连摸带吻,好听的话语也说了一大堆。

半响,薛琴才幽幽地说:

“人家都已经让你这样了,你还是不愿意开亲,唉,曹……曹家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你……你要是不喜欢我,我就不来找你了。”

她一直都叫我曹主任的,今天一声“曹家哥哥”,显然是想表达什么,我没有捉摸到她的意思,但这一声却让我的心头陡然升起一种异样感觉,一种被人牵挂,被人爱慕的感觉,也唤起了一种去关爱去喜欢的情怀。

“不不不,”我赶忙安慰她说:

“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你也看到了,我现在在乡政府上班,很忙,抽不开身啊。”

听到这里,薛琴低着头不言语了,见此光景,我也就不再絮叨,只是静静地陪伴着她。

晚上睡在床上,想到薛琴说起妞的时候那种神情,我不由得又仔细地回忆有薛琴在的所有细微片段,可是还是觉得没有任何破绽,也许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吧。

第十九章接着几天没见薛琴的身影了,要是在前些日子,我定会兴高采烈地把握住这个机会,可这次我却无心理会枝枝的事,心思全到了薛琴那里了,好像丢了什么东西似的让人不安。

在我心神不宁的时候,表姐来了。

妞和枝枝搬了椅子放在屋场前,然后就到屋里去了,我让表姐坐下然后递给她一把扇子,也在她一旁坐下来。

表姐来了,我自然很开心,我笑眯眯地问:

“姐,你今天怎么有空来了?”

表姐一边扇着扇子,一边回答说:

“你是大忙人,不去找我,只好来看你了。”

我赶紧给表姐陪着笑脸:

“呵呵,姐,我送薛琴不是经常到你那里去吗?”

提到薛琴,表姐马上来了精神:

“我就是为薛琴的事来的,都这么长时间了,还混着啊?你打算什么时候和薛琴开亲啊?”

啊,居然是这个事,我搔搔脑袋,说:

“这……还早,看看再说。”

“还要看什么?亲也亲了,抱也抱了,还想看什么?莫不是……你这臭牛儿,毛病一点都没改。”

表姐一脸的坏笑。

“呵呵,”我看着表姐傻笑着,不由得回想到和表姐一起的那个美丽的月夜……表姐看到我这个样子,好像猜到我在想什么,马上打短我的思路:

“别想了,说正事呢,人家薛琴是一心一意要跟你呢,你到底愿不愿意要人家,好歹你总要回个话,你不能总是这样把人家吊着吧?”

^表姐说的正是我现在觉得进退两难的事情,更深一步似乎有点不妥,要说不喜欢好像也不对,只好呆呆地坐着表姐见我这个样,又开始数落:

“我也听说城里的处对象可以处个两年三年的,但家里不同,你要拖久了,不是在害人家吗?”

表姐说的道理我不是不知道,但我总觉得薛琴这事就像过家家一样来的太仓促,中间有好些问题都有些莫名其妙,也罢,趁着表姐在这里,就把有些在脑海里偶尔闪现的疑问搞清楚,既然我和她钻竹林等那点子勾当表姐都知道,说不定这事情的前因后果她也会和表姐说的。

“姐,我有几个事情想问一下,”我看着表姐说:

“相亲是你帮着想到的,还是……”

“哦,你还在想这个啊?我就告诉你,你不要去问她哦。”

表姐见我说话,好像松了一口气,说:

“呵呵,薛琴这妮子最喜欢看稀奇了,听说乡里来了一个大学生,她就想来看看大学生是什么样子。”

“哦,哈哈,那她看到后怎么说的?”

我听到这种原因,不由得也好奇起来“看到两次,很远,没看清,她说也没什么,只比她哥他们白一点。”

表姐说到这,也禁不住笑了一声。

哦,原来我在她那里的第一印象只是“白一点”,很一般嘛,既然印象并不突出,怎么又会扯到相亲的?我满腹疑惑。

表姐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接着说:

“后来你不是认妞当干闺女了嘛,乡里可是传了个遍,人们都说你心眼好。听多了,有人就留心了呗。”

“哦,就这么简单啊。”

听罢,我喃喃地嘟了一句,似乎和我假象的一些情节完全就不沾边。

“还有呐,”也不知表姐是不是听到我的嘀咕,接着又说:

“去年年底,她哥在乡政府扯皮,别人都劝不开,后来你去了,摆了一大堆故事和道理,就把事情解决了,薛琴说你的词真多,就开始打听你了,兰儿她爸和薛家兄弟一起做事,我们熟得很,所以薛琴有什么当然最先找我了,谁叫我又是你姐呢。”

说到此,姐脸上还是露出得意嗯,去年那个时候秋收完毕,乡政府热闹了好一阵,估计就是那时候的事,但那时候我去帮着处理问题是带有其它用心的,所以对解决的事情本身反而没有什么印象。

事情的起因居然如此平淡,没有蜿蜒曲折,也没有轰轰烈烈。

听完表姐的话语,心里豁然开朗,但又有点觉得失望。

表姐说完,又问了我一句:

“牛儿,薛琴那边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牌打过来,不接是不行了,对这个可爱的表姐,我也不遮拦什么,直截了当地说:

“姐,薛琴是个好女孩,我还是很喜欢她的,但这是终身大事,我总得好好准备一下,再说姐你也知道,我到乡政府还不久,工作的事情也很重要。现在又正在帮几家养泥鳅,这事我也没经验,只能一边学一边做,要是能搞好了,以后在乡政府才能站住脚。”

y这番话语合情合理,再说也是我真心话,没有半点矫情做作,表姐听了沉吟了一会儿,说:

“好吧,就再等一些日子,你好好做事,我去跟薛琴说说,不过牛儿你要注意,不要对薛琴做什么出格的事,莫害人家。”

我诺诺连声,表姐起身要走,我很殷勤地挽留她吃晚饭,表姐摇摇头:

“不了,她爸出去做事了,兰儿一个人在家,晚上还要陪她做作业。”

我赶紧跑进屋里,把最好的点心装了一大包,塞到表姐的手里,说:

“这个就带给兰儿吧,哎,我这个舅舅也当得太差,很少去看看她。”

表姐听了我的话,也没过多的推辞,接过点心就告别走了,我又冲着表姐的背影喊了一声:

“姐你慢走,兰儿学习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就叫她来找我。”

表姐“哦”了一声,渐渐地消失在视野之中……没过几天,枝枝妈忽然来了,手里仍旧提着一个装着鸡蛋的包袱。

不等我开口,枝枝妈就说到:

“曹主任,我,我对不住你咧。”

难道是泥鳅出了问题?我心中暗想:嘴里接过话头:

“不要紧不要紧,有什么事坐下说。”

回头又喊了一声:

“枝枝,给你妈打一杯绿豆汤来。”

枝枝妈接过绿豆汤,谢过我坐下了。

我坐在她对面,等着她的话题。

枝枝妈顿了顿,显得很难为情地说到:

“曹主任,您也知道他爸死了都快两年了,我们过得也不咋地,多亏您的照顾。”

“哪里哪里,照顾啥啊?枝枝是在我这里做事,又不是白吃饭。”

我口里客套着。

“前些日子,有人给我介绍了一户人家,我去看了看,人还可以。”

枝枝妈说着这话,脸上泛出一股红晕。

“好啊,这事好事啊。”

我不明白这种事找我做什么好像婚姻问题是计生办的事,不归我管。

停了一会儿,枝枝妈又小心翼翼地说:

“以前也有给我介绍人家的,我怕枝枝过去受气,一直没有答应,这家是个老实人,男人不能生娃,以前的老婆和他离了,他……他很想要枝枝一起过去。”

哦,说到这我才明白,原来是想接枝枝回去。

“这是应该的,枝枝还小,是要有个当爸的关心她才行。”

我说完,回头往屋里喊了一声:

“枝枝,你去收拾一下东西,跟你妈回去。”

屋里还在嬉笑的小姐妹忽然愣住了,我对枝枝妈说:

“你去给她说吧。”

枝枝妈走进去和枝枝嘀咕了好一阵,枝枝才挨挨擦擦地上楼,妞也跟着上去了,趁这空儿,我装了一大包点心糖果,硬塞给枝枝妈手里,又交给她枝枝一个月的工钱,她满口称谢不停。

过了好半天,枝枝和妞才缓缓走下楼来,两个小丫头眼圈都是红红的,不用说,舍不得呢。

枝枝低着头走到我面前,声音小得象蚊子,说了一声:

“曹叔,我走了啊。”

本来枝枝要走我也没有太多的留恋,前些时候还巴不得她回去了就不来呢,可是这一声“走了啊”,却让我本来平静的心里泛起漪涟:在一起相处也有半年了,无论怎么着也会有些感情的,今天说要走,脑海里全都闪现着枝枝在这里的一幕幕,不由得让人产生了一种不舍的感觉。

我大声对枝枝说:

“有空到叔这里来找妞玩啊。”

枝枝应一声,和她妈手牵着手走了。

我看着身边眼圈发红的妞,爱怜地用手摸摸她的头,以示安慰。

`忽然间我想到妞,肯定有这么一天的,到那时候,我将会是怎么的心情?再真挚的情感,再深沉的牵挂,还是会有分开的一天。

或许人和人之间的缘份都是注定的,等到上天要收回的时候,连一天一刻都不会多等……夜蒅星宸金币+8转帖分享,红包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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