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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家啤酒厂的厂长,我的事业很顺利,家庭和睦,我觉得这一生像我这样子已经很不错了,但我总觉得缺少了一些什么。

早上,我懒洋洋的起床,妻子早已经备好牙刷牙膏,做好早餐等我吃饭,儿子一雄也早已经上学去了。

妻子何晓惠是我大学的同学,我是追了整整4年才把她追到手的。

当时的何晓惠青春朝气、清水丽人,迷煞了我们系所有的男生。

到现在妻子还是那样美。

我拨开被子,红色的三角裤里是一坨大大的软肉,不知何时我再也没有晨勃过,我对性事也渐渐淡了,有时面对妻子隐约的暗示都不加理睬,我总是对她说:

“我累了,早点睡吧。”

妻子当然不会说什么,只是闷不做声。

有几次我甚至发现妻子在偷偷的自慰,我心中不由得有些愧疚。

于是我再不喜欢做爱,也会在一个月里陪妻子恩爱两三次。

妻子在做爱时格外的珍惜机会,她会打扮得很漂亮,穿得很性感,对我更是奴隶对主人般听从,当然我不会真的把妻子当奴隶了,因为她是我妻子,我真的很爱她,但我也真不想做爱,不是我阳痿了,总觉得缺少了一些激情。

跟妻子做爱,我觉得就像左手握住了右手,我不敢把这种想法告诉妻子。

“本华,你今天要早一点回来啊,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小惠把公文包递给我,温情款款的说道。

“我当然知道啦,今天是我们第19年的结婚纪念日,没想到这么快了,儿子都17了。”

我不无感慨的说。

“没想到老公记得这么清楚,老公我爱你。路上小心哦!早点回来!”

妻子声音有点沙哑,感觉想要哭。

不会吧,说记得你就这么感动,我点点头,钻进车子里。

挥挥手,向妻子道别。

我没有再回头看,因为我知道妻子一定还站在原地目送着我直到我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今年是我的本命年,

“本命年犯太岁,太岁当头坐,无喜必有祸”。

我是不信这些的,但妻子硬是让我穿红内裤,我也就随她了,谁叫我这么爱她。

妻子还弄了条红绳子给我戴在手上,我硬是不肯,大老爷们还戴这个,给人看到了笑话。

红内裤穿在里面我就不说什么了,毕竟不会有人看到。

我说:

“要戴你戴,我是绝对不戴。”

妻子拗不过我只能自己戴了,红绳子戴在她的脚上还真的很好看,因为我妻子的皮肤很白,所以戴上红绳子显得手脚更为纤细白净。

我顺便夸了她两句,之后她说:

“你喜欢,那我就一直戴着!”

厂子在市郊区,所以有一段比较难走的路,我开车一向小心,竟一次也没被开过罚单。

突然,路前面窜出一条狗,我反应很快,急刹车,还好没把狗撞飞。

但更不妙的是,一辆载重货车直撞了过来,我千钧一发之际,死踩油门向左猛拐。

只觉得天旋地转,我车子好像掉到山沟里了,之后发生的事我就再也不知道了。

我这是在哪里?我的眼睛微微的睁开,看见的是白白的天花板。

我的头好痛,浑身都没劲,我想下床小便,这才发现我的双脚都裹了石膏。

“本华,你醒了!别动!别动!呜呜……”

妻子小惠本来趴在我床边被我惊醒了,看她黯淡红肿的眼睛,我疼惜的想擦干她的眼泪,这才发现我的左手也动不了了。

“我是不是残废了啊?”

我微笑地对妻子说。

“没!本华,不要胡思乱想,你会好起来的,我去叫医生。”

说着就去叫医生去了。

医生进来了,问了我几个问题,测了体温就走了。

医生临走的时候说:

“病人要好好看护,每隔两个小时要给他翻身,你最好多叫几个家人轮流看护,不然一个人会照顾不来的。”

“我已经叫表姐和表姐夫过来帮忙了,爸妈那边暂时先没有告诉他们,他们年纪那么大了。”

我一切随妻子安排,只是我心中没底,我是不是真的残废了,想着想着,我流出了眼泪,我用另一只手偷偷的擦掉。

就这样我在医院里呆了一个半月,期间有妻子的表姐和表姐夫来帮忙,我和妻子两边的父母都过来了,但因为考虑到他们年纪那么大,硬是让他们回去。

亲朋好友、领导、下属都来看过我,我烦不胜烦,因为一有人来总要跟他们说话,总要跟他们招呼,很少能安心养病。

我就这样度过了40多天的日子。

我要求妻子办理退院手续,妻子一直不让,最后我发起火来才结束了住院如住监狱的痛苦日子。

我的双脚是粉碎性骨折,怕这一生都要在轮椅度过了。

但我并不觉得这一生就这样没了,因为我还有儿子,我儿子就像是我生命的延续。

我要好好的培养他,让他比我更有前途。

儿子正在准备高考,我不让他经常来看我,一切要以学习为重。

这一年,我的本命年。

我的浩劫却不止于此。

这些天我感觉膝盖有些发痒,廖医生跟我说,

“你的腿伤快好了,要想站起来,还需要进一步调养,我每周都会来看你的。”

廖医生就是给我动手术的那个大夫,听说他是院长的儿子,但他并不是凭借他父亲的威名当上主治医生的。

廖医生在国外学医,回国后给他父亲帮忙,如今40多岁的廖医生已经是这家医院的副院长了。

我抚摸着盖着毛毯下的腿,对接下去的状况充满了期待。

“本华,你说奇怪不奇怪,我挂在阳台上的丝袜又不见了!”

妻子有些抱怨的说着,因为她的丝袜都是进口货,每一条都是很贵的。

“会不会被风吹走了啊!我看现在的风很大啊!”

我安慰妻子说道,

“不然,你再买几双就是了。”

“我都用夹子夹着,不会被吹走吧!”

妻子不确定的说道。

“会不会被人拿走了,但这些天都没什么人来过,”我心中也有点疑问,因为已经丢了三双的袜子了,

“该不会被廖医生偷了,”我有些恶意的想,摇摇头,

“这绝对不可能!人家廖医生文化多高的人啊,会偷你一双破袜子,”我为我的幼稚的想法而偷笑。

“你腿应该好得差不多了吧?”

妻子蹲下来轻轻地抚摸我的双腿。

妻子指的是腿有没有再疼,我轻轻地笑道:

“已经不会疼了,不信你捶捶!”

“才不呢!本华!你想不想?”

妻子有些害羞地低下头,细白的脖颈都染成了红霞。

“你真是个淫荡的娇妻!”

我刮了妻子的琼鼻一下,亲昵的捏捏她如瓷器般皎洁的脸庞,看着她娇羞的模样,我还真动心呢,

“要不你先给我舔一舔,我再帮你弄,怎么样?”

妻子小惠开心的答应了,把我从轮椅挪到床上,轻轻地脱掉我的裤子,她害怕弄疼我的双腿,其实我的腿早已经不疼了,只是没有力气站起来。

我仰着头看着天花板,妻子在我的下面努力着,湿滑湿滑的口腔里感觉跟妻子的阴道相差不了多少,妻子的嘴巴很小,难为她这样卖力的舔弄了。

妻子弄了半小时后,才无力地昂起头,

“本华,你今天是不是太累了啊?”

我往身下一看,只见那一坨肉还堆在腹下。

我有些难为情的说,

“可能好久没那个了,没事,我不可能阳痿的。”

奇怪,以前我虽不怎么喜欢做爱,但男人正常的性能力我还是很强的啊,而且只要妻子一口交,我肯定勃起!我心中有些忐忑不安,但还是尽力安慰我的妻子。

“我先用手帮你弄弄吧!”

妻子看到我平静的样子,以为真的没事,转过身背着我,高兴的抬起洁白挺翘的屁股。

妻子的臀部像两团柔软的面团,任你怎样揉搓最后都会还原成原来的样子,而且特容易被捏红,不小心还会被捏青掉。

我总是笑她真正是水做的,她就会说,

“我是水,你就是火,我被你一煮就开了!”

我一只手在她阴道里进出,另一只手捏面团般在她的屁股肉上任意揉搓。

妻子压抑着嗓子不敢叫出声来,怕坏了她在我心中的形象。

我对她这种想法无可奈何,说她又不听。

我的动作从慢到快,最后进行冲刺般往复抽插,妻子只是压抑的发出一点点叫声,仿佛在忍受极度的痛苦,又像要释放极大的欢愉,全身泛红,发抖!我知道她要达到高潮了,忍着手酸,加大抽插速度。

终于,妻子阴道里的水如洪水喷涌了出来,喷了我一脸,湿湿的,咸咸的。

我看着妻子趴在床上,彻底的瘫软下来,下体洪水已止,但身上的红还没退去。

从来没看见妻子这样高潮过,以前只是小小地泄了一下,没想到这次比男人射精喷得还猛!

“老公!对不起啊!把你弄得一身都脏了。”

妻子为我擦了身体后,自己也去淋浴。

“小惠,你有没有觉得我最近越来越白了啊?”

“在家里没出去当然白了,不过白才好看呢!”

妻子笑笑的对我说。

“可男人太白了一点算什么啊!”

我很无语。

“叮咚…”

我妻子穿着性感的睡衣就去开门,我没说什么,来我家的一般都是较好的朋友。

“啊!廖医生您来了啊!赶紧进来,”妻子热情地让廖医生进来,还给他换了鞋子,我望了过去,发现廖医生神情有些恍惚,眼睛朝着妻子弯下腰而露出的乳沟看去。

我连续咳嗽了好几声,他才回过神来。

妻子漂亮是做老公的炫耀的资本之一,我对此没有太在意。

“温先生,你现在是不是体肤变白了,腋毛和下体的毛发不时地脱落啊?”

廖医生扶了扶眼镜,关心的询问我最近的状况。

“廖医生不愧是廖医生,确实是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呢?”

我赶紧向廖医生请教。

“这是因为我开的这些药的关系,是药都有三分毒,没事的,只要你再吃两三个疗程,就可以了,以后这些药就不用再吃了。”

廖医生像一位老学究谆谆的叮嘱。

我终于放下心中的石头,千恩万谢的送走了廖医生。

不一会儿,只听见妻子惊讶的说道:

“我早上放在卫生间里要洗的丝袜又不见了!”

这一次我终于认定,妻子丝袜没掉的原因应该是廖医生偷走的,因为刚才廖医生去上了一趟卫生间!没想到廖医生是个恋袜的人,以前有听闻这种事情,没想到发生在自己家里。

我和妻子觉得好笑,商量着下次他来的时候,一定要把丝袜穿好几天,然后让他偷,臭死他!我和妻子哈哈大笑!又过了一个月,廖医生说,我可以做康复运动了,叫我要慢慢的学走路。

只是我两腿真的没有力气,靠在妻子肩膀上慢慢的走着,苦了妻子小惠。

我每天睡醒起来的时候都会发现腋毛和阴毛掉了一些,几乎都快掉光了,我的皮肤现在跟妻子一样白,不过我是苍白,妻子的是健康的白。

这一天,廖医生叫我到医院复诊。

这一次离开家,妻子和我差点回不来,因为命运的轮盘停止了转动,它把指针指向了我。

我和妻子被廖医生带到一间幽闭的房子里,要不是房间里放了一些医疗器具,我还以为是仓库呢。

这间房间里是被厚重的玻璃隔成两间,从外面看里面是看不进去的,但从里面看外面却如同隔着透明的玻璃。

整个房间很大,里面的这间放着一张白色的病床,廖医生让我躺上去,然后把我的双手双脚绑了起来,我不解,他告诉我怕我乱动,影响他的操作,我和妻子也就释然了。

随后廖医生说,他得出去一下,我和妻子都没在意,妻子还尽说些安慰我的话,让我别担心。

不一会儿,廖医生进来了,身后还带了一些人。

廖医生是赤身裸体的!他身后那些人也是!我和妻子一时惊呆了,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就在我们发愣的时候,廖医生和身后的那些人一拥而上抓住了我的妻子。

我妻子疯狂的挣扎,乱喊乱叫,我也对廖医生破口大骂。

廖医生可能烦了,直接拿一把椅子砸在我快要复原的双腿上,只听“咔嚓!”

我知道我的腿又断掉了,妻子忘了挣扎,发出凄厉的叫声,看着我痛苦的模样,悲戚不已。

“再挣扎!老子砍掉你老公的双脚!”

廖医生恫吓我的妻子,我妻子像被死神抽空灵魂一样,不再动了,只是默默地看着我。

我也不敢再叫,侧过脸去,不敢看妻子被摧残的样子!

“小子!转过头来,看看你美丽的妻子是怎样被我们轮奸的,哈哈哈哈!”

一个男的转过我的头,我干脆闭上双眼,他就用指甲撑开我的眼皮,我不得不看着妻子被凌辱的样子。

妻子像尸体一样不再动,只有睁开的眼睛才能发现她还是活人。

一个身材高大勇猛的男的,抱住妻子的娇躯;一个矮个已经扒开妻子的性感的蕾丝内裤。

我记得这一件是她为了使我那坨肉能重新竖起来而买的,黑色丝织的布质,滚边花纹,特别是前面和后面几乎是透明的,前面能让黝黑的阴毛透出来,而后面能隐约看到妻子小小的屁眼。

我心中的一股熊熊的怒火在燃烧,我发誓,要是等我出去一定要这些人连地狱都下不了!但此时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妻子被人糟蹋。

妻子的黑色透明内裤被捏成一条绳,并深深的勒进粉红色的阴道里,矮个子伸出与身材成反比的血红舌头一勾一卷的舔舐着那道深邃的幽谷。

妻子的后庭是被另外一个瘦瘦的猥亵男占有,猥亵男伸出他细长的手指,深深地捅进妻子的屁眼里。

妻子的屁眼连我也是很少碰的,因为妻子觉得那里脏,不让我碰,我疼爱我的妻子所以那个地方还如处子一般,现在居然被一个猥琐人玩弄。

猥亵男把捅进去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嘴巴里吸吮,仿佛在品尝人间美味。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头使劲的摇晃想要挣开被控制的脑袋,但换来的是一顿巴掌。

“请你们不要打我老公,你们要怎么样都可以!”

妻子看到我被打终于又说话了。

“真的吗?那好,舔舔我的屌,舔到我爽就放开你老公!”

廖医生得意的说,然后放出他藏在笼子里的老鸟,老鸟又黑又小,还没有我三分之二呢。

“唔!可是,可是…”

妻子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到廖医生把吊放进妻子的小嘴时,妻子条件反射的咬了下去!一声堪比杀猪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我看了痛快的大笑,换来的是鼻青脸肿。

“你竟然咬我!黑子!爆她肛门!我要让她知道什么才叫厉害!”

廖医生怒不可遏,指挥那个抱着妻子的猛男要去干我妻子的菊花。

“请你们不要这样!我老婆那里以前都没动过,她会受不了的!”

看到老婆要被爆菊,我只能低下头请求他们了。

“后庭没被开垦过?你这个老公是怎么当的?黑子,便宜你了!”

说完廖医生哈哈大笑。

妻子最终还是没有逃过爆肛的命运,只是至始至终,妻子都没有再叫喊。

妻子的肛门被猛男的大鸟硬捅了进去,看见妻子柳眉蹙在一起,白皙的脸颊微微的沁出了些细汗,不过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微喘,我知道小惠一定忍耐着极大的痛楚。

可惜,作为老公的我却不能为妻子分担痛苦,我枉为人夫。

猛男抽插了两百多下才射了精,从妻子肛门拔出的时候竟然还发出像拔出瓶塞一样的声音。

只见妻子的粉色的屁孔已经有鸡蛋那么大了,屁股洞慢慢的流出浓浓的精液,夹杂着猩红的血,甚至还有微黄的粪便,一直流了下来趟过穿着肉色丝袜的大腿,越过系有红绳的脚脖子,然后一直流向穿着性感的漆皮高跟鞋里。

“黑子!没捅过男人的嘴巴吧,去给温先生尝尝!我告诉你温本华!你要是敢咬掉黑子的鸡巴,我就把你老婆这两颗也咬掉,不信你试试看!”

廖医生捏着老婆的两个乳头,看戏一样的睨着我。

“把嘴张开!”

黑子命令道。

我赶紧把嘴紧闭,黑子烦了!单手就把我的嘴巴撑开,把他的大鸡巴塞进我的嘴巴里。

第一次尝到同为男人的生殖器,而且里面还含着着他的精液以及老婆肛门的血和粪便,我几乎想作呕,更想把这只大鸟咬掉,但是我不敢,妻子还在人家手里。

嘴巴里的恶臭冲刺着我的神经,我的嘴里一直让唾液流出,想让这些脏东西彻底流掉,黑子好像看出我的意图,命令我要卖力的吸吮,没办法,我只能像一个女人一样为这个强大的男人口交。

黑子的鸡巴实在太大,塞在我的嘴巴满满的,小惠的屁眼竟然能容下这样的大吊,小惠一定非常痛苦,我只是被插一下嘴巴而已,我一定要坚持住。

于是我更卖力的舔弄了,我把黑子鸡巴上的精液、血、粪便全部吞进嘴巴里,第一次,我感觉我像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下贱的女人!

“好了,他妈的,你也真贱!居然把我搞得又射了一次!”

黑子愤愤不平的说。

他把鸡巴在我脸上甩了甩,把上面的精液和唾液都擦在我的脸上。

我无力地闭上双目,不敢看妻子的眼睛。

我的丑态尽入妻子的双眼,我在她面前再也抬不起头了。

“雄!我不会怪你!我知道你这样是为了我好!我爱你!你要坚强一点!”

妻子沙哑着嗓子,泪流满面的对我说。

我慢慢的抬起头,对上妻子的眼睛说:

“恩,我会的!你也要坚强!”

其实我都不知道这一刻我说话是多么的娘炮,我当时没有感觉到,可是妻子已经察觉了。

“啪!啪!啪!”

廖医生鼓起了掌,

“真是一对恩爱的夫妻啊!”

“兄弟们我们继续!”

廖医生扯破妻子性感的肉色丝袜,把还残留着精液、血以及妻子粪便的丝袜塞进我的嘴巴里,反正我刚才什么都吞进肚子里了,这些只是小菜一碟。

我现在已经能很坦然的面对这一切,包过妻子被人凌辱!丝袜被撕掉,妻子雪白的双腿彻底的暴露在这些凶徒的眼皮下,妻子雪白的双腿像是有致命的号召力,在场的五个人都看向了她的大腿。

“多么好看的大腿啊!你们都不能碰它,它是属于我的!”

廖医生宣布了他要占领的位置,由于他是众人的头,没人敢反对。

于是他们像八国联军瓜分中国领土般,分别占有我美丽妻子的各个部分。

廖医生得到我妻子大腿以下的所有权,猛男黑子霸占了妻子的头,矮个子分到的还是妻子的阴道,好屁眼的猥亵男还是占有妻子的肛门,那个刚才撑开我眼皮的鹾男分到的是我妻子硕大丰满的乳房。

廖医生从妻子大腿根部开始亲吻,妻子美白幼滑的大腿曾经的主人是我,可是现在已经沦陷为廖医生的禁脔。

浑圆性感的美腿被廖医生湿滑的舌头滋润下,显得异样的淫靡。

廖医生舔完大腿舔小腿,还特地停留在妻子性感的膝弯处舔弄了一会儿,然后直奔妻子小惠性感的小脚。

妻子的丝袜被她偷了也难怪,廖医生真真是一个恋足狂!廖医生不顾妻子高跟鞋上的灰尘,把鞋子外面舔得干干净净,比外面人家擦皮鞋的还专业!这时廖医生已经把妻子一只脚上的高跟鞋脱掉,还很变态的深吸鞋底里的气味,不过妻子这么性感而美丽的人儿,让他舔舔小脚已经是对他最大的恩赐了。

妻子纤细白皙的小脚,我也很喜欢,做爱的时候都喜欢捏她的脚,但像廖医生这样子变态的做法我还从来没有过,难道我爱妻子还爱得不够深?别人连她的脚都舔,连她屁眼里面的屎也吃,像妻子这般天仙般的人物,我竟然没有全部占有她。

我现在开始妒忌他们了。

廖医生那只肮脏的舌头不休不饶的舔啃着妻子性感的小脚,小脚上系着红绳子,撩拔着廖医生的神经。

廖医生发疯似的对这双小脚发起进攻,把妻子的玉足啃得通红,我疼惜不已。

他甚至连妻子的每个脚趾也舔吮过去,妻子美丽性感的脚趾头被他舔吸得越发光亮,如珍珠一样。

妻子的脚底板是一点茧子都没有的,因为她每天都会用牛奶去洗,没想到现在却便宜了廖医生这个禽兽,想一想,我都没亲过的小脚居然被人家这样狎亵,我嫉妒啊!这个无良的家伙现在又去舔小惠的脚底板了,小惠承受不住痒,踢了廖医生一个大嘴巴,廖医生不以为意,迅速又把妻子的小脚捉住,亲昵的亲吻小惠柔嫩的脚底。

“温本华,你都不知道你老婆的脚是那样的迷人,还有这根红绳,跟这对小脚真是绝配了,我都爱死它了”廖医生把舌头伸出老长,像狗一样舔舐主人的脚,用口水浸湿那条性感的红绳子,而此刻的妻子就像一位主宰男人命运的女神。

此刻,妻子左脚已经被廖医生弄得遍脚唾液,廖医生掏出他已经硬得像铁一样的鸡巴,把那根短小精悍的香肠塞进妻子右脚性感的高跟鞋里,鸡巴夹在高跟鞋和脚底下,然后前后套弄,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新奇的打手枪。

“不懂了吧?这叫脚交!今爷给你上一课!”

说着又开始套弄起来,没过两分钟这个鸟人就射了,还把浓浓的精液涂在妻子右脚上。

“婊子!把哥的东西舔进去!”

廖医生按着妻子的头往她的脚靠,妻子顺从地把自己脚上的精液全部的舔进嘴巴里!

“先别咽进去,度给你老公,让他尝尝我的味道!啊!哈哈哈!”

妻子走了过来,把嘴里的精液度给了我,我含着廖医生肮脏的精液然后跟妻子亲吻,我从来没有像这样疯狂的吻妻子过,两个人的呼吸都快停止了,我们还在继续。

廖医生的精子在我们夫妻的嘴巴里不断的交换来交换去,我们似乎把它当做最美味的食物,好像怕它化掉,但最终它还是化在我们的口腔里。

“我的东西有那么好吃吗?既然你那么喜欢,那我就再让你们尝尝这个,说着他举起他的软不邋遢的吊对我和妻子进行扫射,他竟然把尿液像机关枪一样射在我们的脸上、头上、头发上,但我和小惠还是那样亲吻着,我们已经忘记外面的事情了,甚至有时还把嘴巴旁边的尿液舔进嘴里,然后夫妻两个人再次深吻。我和妻子的嘴巴终于分开了,

“请你们让我们在一起好吗?”

我对廖医生祈求道。

“好啊!我索性让你们在一起,我们来玩一个新鲜的。”

廖医生好像想到一个很好的游戏似的,但我知道这将又是一个惨痛的开始,不过只要跟妻子在一起,我什么都可以不顾了。

“婊子!你先把你老公的鸡巴弄硬!”

廖医生命令妻子。

妻子乖巧地把我半软不硬的鸡巴含在嘴里,这一次老婆比以前更加温柔和卖力了,皇天不负苦心人,我的那坨软肉终于又站起来了。

廖医生叫我把我的鸡巴捅进妻子污秽的屁眼里,屁眼里还残留着精液、血丝以及稀黄的屎。

我先让妻子把屁股凑近我的脸,然后我把她肛门上所有的污秽都吸食掉,我不怕脏,再说,我妻子身上的任何东西都是神圣的,这是我现在才明白过来的。

我的鸡巴捅进妻子的肛门,然后廖医生也把自己那根短小的棒子插进妻子小惠美丽的阴道。

廖医生还命令猛男黑子用他巨大的吊捅进廖医生自己的屁眼里,而我也很不幸的被猥亵男捅肛门,其他人也都捅进下一个人的屁眼。

一个女的放最中间,像双排插座,我们几个男的单排插一个接一个的插进前一个人的屁眼,我们像动力火车一样前前后后,规律一致的动起来。

我的屁眼第一次被人家插入,刚开始有些痛,但过后只觉得很爽,好像在排便的感觉。

至此,我的灵魂堕落在地狱深处,永不能自拔,我彻底成为双性人。

我和廖医生几个人开始狼狈为奸,我们就好像亲兄弟一样,因为我的身体融入了他们,他们的身体也融入了我。

我们一起把我的妻子奉为女神。

今天,是轮到我为女神服务了。

美丽的妻子已经不再属于我个人了,她是属于我和廖医生共六个人的女神,我们都得服侍女神小惠。

今天女神穿得好漂亮啊!性感的OL套装加上薄如蝉翼的铁灰色丝袜,外加猩红色的性感高跟鞋,丝袜里暗藏一根牵魂的红绳,我真的快被女神迷倒了,拥有这样的女神是我温本华人生中最大的荣幸,我对自己这样说。

“还不过来,你这只孬狗!”

小惠翘起二郎腿,轻蔑的对我发话。

我从轮椅起来,然后真的像一条狗爬了过去,我的腿残了,但我双手还在,我用我有力的双手,艰难的爬向女神。

“女神!您最卑微的狗狗来向您问安了,请问女神陛下,您有什么需要服务吗?”

“我的脚很痒,你舔一下!”

女神抽着女性专用烟,吞云吐雾,别提多性感了。

“是,奴才狗狗开始为您服务了!”

说着我忙把女神的红色高跟鞋脱掉,正准备舔的时候却挨了女神一巴掌!

“谁叫你用手脱的?给我穿上,然后用嘴巴!”

“是的,女神!”

我赶紧用嘴巴先把女神的鞋子穿上然后开始用嘴巴服侍女神。

我先把红色的高跟鞋整个鞋子都舔了一遍,连鞋底都一一亲吻过去,这是对女神最高的敬意!我轻轻地用牙齿把铁灰色丝袜卷了下来,脱一点点就亲一下裸露出来的肌肤,舌头滑过脚脖子上的红绳,直到最后的脚尖,我深情的亲了一下女神的脚尖才算把女神丝袜脱掉这个任务完成。

女神很满意我的服务,让我张开嘴,然后把她神圣的唾液吐进我的嘴巴里。

我含着女神的唾沫不敢咽进去,因为女神没有发话的事情,你是绝对不能先做的。

“恩!乖!我的小狗狗,你现在可以吞下去了。”

女神还亲了我一下额头,我幸福得要死。

我开始舔女神高贵而美丽的脚了,女神的小脚是天下最美味的,小脚青筋微微可见。

脚白得快要透明,十个可爱的脚趾还涂了猩红的豆蔻。

我像一条狗一样跪爬在女神的脚下,伸出我的舌头,用舌尖感受着女神纤脚的柔嫩,感受着女神玉足的芬芳,就算女神要用她最美丽的足来窒息我,我也愿意。

我把我的妻子小惠,现在的女神,脚上所有的污垢都清理了遍,女神的脚是绝对没有污垢的,但我还是舔遍她脚上的每一个角落,连她可爱的脚趾缝我都没放过。

“好啦,现在我要拉屎了,你是否愿意用你肮脏的嘴巴承接女神恩赐的糕点!”

女神全然不顾往昔夫妻情分,居然提出这种强人所难的事情。

“我愿意!”

随后脸就被女神尊贵的脚用力地踩了一下。

“大声一点!我没听到!”

女神非常不满!

“我愿意!!”

我大声的说道。

“躺下,张开你的卑贱的嘴!”

女神倒跨蹲在我头的上方。

一串屁响,接着是一波金黄色的尿液,喷洒在我的头上,我张开嘴,努力的迎接女神的圣水。

“把你的嘴巴张大一点,要出来了!要出来了!”

女神兴奋的叫喊着。

可怜的我只能努力张开嘴巴,承接即将到来的恶臭。

“噼里啪啦,”女神落下来的是稀稀的粪便,势头很猛,直接灌进我喉咙深处,我压住快要吐的感觉,把这些粪便吞下肚子里。

“曾经的妻子,居然叫他老公吃她老婆的屎!这是多么的悲哀!,我灵魂深处一个未知的声音发出来这句话,但我已经听不见了,因为女神又开始发话了。“把你鸡巴捅进来,我要!捅进我屁眼里!”

女神的需求无止境,我遵照着女神的吩咐,把我那坨已经重振雄风的肉棒往女神拉屎完还没擦的屁股捅了进去,稀稀的粪便像润滑剂一样,我很轻松的干了进去,抽插的过程中不时有水样的粪便湿沥沥的流下来,污染了妻子雪白的大腿,淌进了她娇小系有红绳的美足里。

在这一刻,我突然回忆起妻子被廖医生他们干的情景,我怎么能忘记妻子是怎样被凌辱呢?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呢?

“小惠!小惠!你醒醒”我抽出沾满粪便的鸡巴,用力的摇着妻子的身子。

“‘小惠'是你这只狗能叫的吗?你要叫我女神!我是你们的女神!我是女神!”

妻子神经质的咆哮!

“这是怎么呢?这是怎么呢?”

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妻子已经不是原来的妻子了。

我痛苦的流下一行清泪。

“当啷…”

最外面的那扇门被打开,

“我知道他们要进来了,我不能被他们发现自己已经清醒,不能!”

我在心里对自己说。

我感紧对妻子大声地说:

“我是狗!我为女王服务是我最大的荣幸!”

说完我还学狗叫了几声。

进来的是那个猥亵男,他听见我的话后,轻蔑的说道:

“温狗,你真他妈的还真是狗!操!这么臭!赶紧去里面洗洗,再过来!”

我以手代脚匍匐到旁边的卫生间,洗完脸再爬了回来,命运悲惨如斯,我心悲戚啊!

“该给他们注射了”猥亵男边嘀咕边拿了一只针把里面不知名的液体注射在我和妻子洁白的手臂上。

不一会儿,我的意识开始恍惚起来,只觉得为女神和我好友服务是我最快乐的事情。

我依稀记得猥亵男把他肮脏的鸡巴插进我的嘴巴,我像狗一样舔着主人的吊,主人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一会儿我又变成猥亵男的伙伴,和他称兄道弟,我们一起服侍高贵的女神。

我捧起女神最神圣的小脚,用我的口水清洗女神最圣洁的地方,猥亵男捧起女神的另一只小脚,我们开始比赛,看谁最使女神满意,最后猥亵男赢了,她得到女神最美的恩赐,女神用她最圣洁的小脚为猥亵男脚交,我看着眼馋极了。

我一边打手枪一边看着女神为猥亵男脚交,幻想着那根屌是我的,猥亵男没有一会儿就射出精,但我还一柱擎天,怎么搓弄就是不射,欲火不止,我只能干着急,没有女神的命令我是不敢去碰她的。

我第二次清醒的时候是在夜里,妻子已经睡了,我却是睡在妻子的另一头,抱着妻子的玉足睡的。

我非常小心地起床,我脚不方便,所以更不敢惊醒还在梦中的妻子。

我已经猜出事情的真相,廖医生应该是对我们注射一种迷幻性的药物,通过药物控制我和妻子。

幸好我清醒过来,但怎么才能逃出这个地方,我却束手无策。

被困在这个地方多久了,我的亲人是否已经发现我们出了事,我的儿子温一雄也应该发现不对劲才对。

“吱吱…”

一声尖锐的声音打断我的沉思,原来是老鼠!这只可怜的肥胖大老鼠被卡在桌子和墙壁的缝隙里,悲戚的乱叫。

“老鼠啊老鼠,你是不是也跟我们一样逃不出悲惨的命运?”

我看着可怜的老鼠触景生情。

正在我想要帮老鼠逃出困境的时候,我停下手来,因为我想到一个能使我们夫妻脱困的绝妙但希望渺茫的方法。

我把我衣服撕掉一块,咬破手指然后在上面写下“夫妻被困某某医院,求好心人解救!”

然后把布块系在老鼠的尾巴上,看着老鼠上蹿下跳脱困远去的情景,我对此充满了希望。

最怕的是老鼠把那块布给咬烂了,又或者是捉到老鼠的人把布上面的字不当一回事。

我在忐忑和期待中过了好几天,期间我和妻子又被注射又被凌辱,我就像在做梦,梦中我是一个卑微的人,梦醒后我又无可奈何,只是妻子从来都没有从梦中醒过来。

在茫茫的夜中我向佛祖和上帝祈祷,祈求那只满载希冀的老鼠被人抓住,尽管我以前不信佛也不信教,但我现在什么都信了,只求能逃脱这个人间地狱。

也许是如来显灵,也许是耶和华的感召下,等待已久的救兵终于从天而将,警察冲进来的时候我和妻子正处于肉体合一的境界,而廖医生等人正赤着身子打手枪用精液浇灌我夫妻两人的合体之处。

最不幸的是,廖医生在发现事情败露后抓住我妻子做人质,在混乱中我妻子的头重重地撞在了钢制的大型仪器上,流出了好多血。

这时我什么都不顾了,我艰难的爬到妻子的身边,抱起妻子的头,痛苦的哀号。

廖医生也吓傻了,束手就擒。

妻子被送进了武警医院治疗,而我也到公安局协助调查。

我把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了警察,但要求警察对这件事情保密,警察告诉我说,这种事情都不会见报的,请我放心。

我卡在嗓子眼的心终于掉下去了,只要不把这件事情捅出去,我和妻子还可以做人。

公安李大队推着轮椅把我送到妻子的病房,然后悄悄关上门,轻轻地走了。

妻子还没有醒,但我更怕她醒来对我说:

“你这只狗!给女王爬过来!”

这样的日子我再也不想过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着妻子瘦弱的身躯、苍白的脸庞,我疼惜万分,轻轻握住妻子的手,温柔的抚摸她纤细洁白的手背,

“小惠,不管怎样,你都是我的妻子,我会永远爱你,如果你还是想做女神,我会尽量满足你!”

我心中暗暗的想。

我得赶紧问问医生看妻子的病情怎么样,不然总是不放心。

推着轮椅在前台护士的指引下我找到了主治医生。

医生很严肃的告诉我,我妻子的头部受创比较严重,生命没有危险,但很有可能会瘫痪,如果妻子能在三天内醒来,问题就不会那么严重了。

我坐着轮椅从医生的诊室出来,黑暗笼罩在我的身上,我失魂落魄的进入妻子的病房。

轻轻地呼唤妻子的名字,

“小惠,你醒醒!我是你老公啊!小惠,你醒醒啊!”

我的声音有些呜咽,病床上的妻子还是一动不动。

我想起了以前的日子,我真的对不住小惠,她以前种种的暗示我都熟若无睹,我不配做一个好丈夫,如果妻子真的能够醒来,我一定会百倍千倍的补偿她,让她做一个全世界最幸福的老婆。

我儿子从学校赶了过来,看着儿子哭肿的眼睛,我揽过儿子的头也痛哭起来。

儿子反而停止哭泣,劝我不哭。

这时我才发现儿子确实长大了。

第三天,在我和儿子的不眠不夜的呼唤下,妻子终于醒了过来。

但却忘记了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医生说是妻子选择性失忆了,选择性失忆是一个人受到外部刺激或者脑部受到碰撞后,遗忘了一些自己不愿意记得的事情或者逃避的事情或人或物。

在医院里我陪妻子又住了半个月就回家了,儿子硬是被我叫回学校去,他现在高三,一切以学习为重!送走热情的亲戚们,我和妻子又回到了温暖的家。

妻子小惠忘记了我车祸以后的事情,所以现在一直询问我为什么不能走路了,我编了些假话才糊弄过去,妻子和我被凌辱的事情我想一辈子都埋在心底。

妻子恢复得很好,恍惚中妻子还是原来的妻子,但我却再也不是原来的我。

晚上,我躺在床上,轻轻地把手搁在脑袋后。

妻子则是在做瑜伽之类的运动,妻子对我说过,睡觉之前做一些运动能保持好身材。

妻子的腰部柔韧性很好,能把纤美细白的小脚勾到头顶上去。

我突然冲动地对小惠说了一句:

“把脚再压下一点,用嘴巴舔它!”

一向文静贤惠的妻子明显的愣了一下,看到我兴奋到眼睛都能喷出性的气息,犹豫着把小脚压倒小嘴边,伸出粉红可爱的小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猩红如血的脚趾甲。

我被妻子淫荡的动作搞得“鸡动不已”,彻底失去了常态,并更加得寸见尺地命令妻子把她雪白性感的小脚整个都舔了一遍。

雪白的小脚在妻子的口水的浸渍下越发晶莹剔透,仿佛灰姑娘掉落了水晶鞋的小脚。

妻子笑骂我真变态,但看到我这么兴奋的样子也很高兴,就一个劲的舔着自己的脚丫子。

在妻子的字典里,我的高兴就是她的幸福,并且会为此付出一切。

“小惠,靠近一点,把脚伸过来!”

我显得有点迫不及待。

“本华,你不会是想舔它吧?”

妻子指了指她的小脚,摇了摇头说:

“不要啦,这很脏的。”

妻子会去舔自己的脚完全是看到我用命令的语气,不忍心违背我的意愿,但现在轮到我去舔她的脚,却觉得她自己的脚会脏。

我可不管妻子怎么想,把她的脚拉过来,伸长舌头乱吻乱亲,把妻子脚上的口水都吸进我自己的肚子里去。

妻子的口水清洌甘甜,混合着惯穿高跟鞋小脚里的皮革味,刺激我兴奋的神经末梢。

直到嘴巴酸得不行我才停止。

“咯咯…本华,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有这样的癖好啊?”

小惠被我亲得直笑,好奇的问我。

“我以前也喜欢你的脚啊,老婆的每个地方我都要亲!”

说着我又开始亲她的脚了。

自从上次的不幸,我的性观念也彻底的改变了。

我从脚尖开始,一路往上,一直亲到她光洁的额头。

连她小巧可爱的屁眼都没漏下,妻子这一次才发现我真的很变态,不过她很高兴,说我真的很爱她。

我听了苦笑了一下,如果不是这次变故,我也不会对这些感兴趣,但正是这次发生的事让我更加珍爱我的妻子。

这一年是我的本命年,我的恋足史就是从这时开始。

【完】字节:27125[此帖被hu34520在2015-12-1803:55重新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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