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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出差了,又是一個人在家。

朋友給了我一個成人論壇的帳號,看見了朋友們發的一些文章,禁不住回想起去年夏天老公出差時所發生的事情。

我們經營了一家比較大的建材連鎖商店,平時工作忙的要命,生活上也就疏忽了很多。

我是學美術設計出身,喜歡浪漫的氛圍。

但是為了生活卻走上了我並不喜歡的道路,結果到現在卻沒有辦法剎車了,只能這樣繼續走下去。

去年的夏天,老公因為一單工程,去外地出差了。

寂寞了兩天,我就給我的死黨阿真掛電話,要她陪我吃飯聊天,她說正好有朋友約她,一起吃飯,出去玩,是個帥哥。

我開玩笑說別這樣啊,怎麼著也要給我找一個好配對啊。

她說這是你說的啊,到時候別反悔。

我的心動了一下,嘴上卻說開玩笑的,到時候大家一起隨便吃飯聊天無所謂的,你來安排地方,回我電話好了。

阿真是我原來工作單位的同事,27歲,比我小兩歲,人長的漂亮,男朋友走馬燈一樣的換,可是就是不結婚,我們都替她著急,人家楞是說自己是時尚女人,要一輩子單身。

晚上六點三十我們約了一家巴西風格的燒烤酒店,我以前沒有去這家酒店吃過飯,開著車轉悠半天,不停地用手機聯絡,終於找到了。

下車一看,這個家夥果然帶著兩個男人在門口等著。

我遠遠看到兩個人都是穿著T恤,深色長褲,其中一個還戴著眼鏡,至少感覺還不討厭,也沒有過多打量。

這時,阿真花枝招展的打著招呼,這個家夥就是讓人嫉妒,一件色彩斑斕的吊帶衫緊緊繃在身上,下面穿著一條毛邊的牛仔短褲,身材不高,但簡直就是魔鬼身材。

我身高170公分,在她面前身高和皮膚是優勢,但是相貌稍遜一點,不過也應該算中上了,可是身材真的比不上她惹火,我自己身體的其它地方都可稱完美,惟獨胸部。

用我老公的話說就是倆雞蛋,而且是煎蛋。

不管用什麼豐胸方法就是不見效,所以也就失去信心了,反正是一年四季全部是加墊的胸罩。

外衣稍微寬大點,還能顯得風姿綽約。

走到跟前,她忙著給我們相互介紹。

戴眼鏡的那個叫昊,個頭比我稍微高一點,長的很白淨,頭發有些自來卷,身材勻稱,下巴上有顆痣,沒有胡須,卻在痣上比較可笑的長出幾根毛,還比較長,看來是有意留著的,感覺年齡也就是27、8歲的樣子。

另外一個叫斌,個頭大約有180公分,稍微有些瘦,顯得比較干練,笑的樣子很好看,大約30歲的樣子。

阿真介紹著我,這是我最好的朋友啊,菲菲。

美女吧。

今天特寂寞,所以今天晚上我們一定要好好玩個痛快,啊?!我明顯感覺到了一語雙關。

坐下後,我們聊著天,喝著生啤酒。

我觀察著我對面的兩個男人言行和談吐,對於這樣的男人我感覺還是可以交往的,從他們身上看到了較好的素質修養。

問起年齡才知道他倆都是三十歲,眼鏡昊反而要略大幾個月。

酒店裡面在七點的時候竟然還有節目表演,一個男孩子拿著吉他唱著那些懷舊的老歌,旋律中我體會到了一絲絲酸澀,難道生命就是這樣子麼?生活就是這樣子麼?我早已經忘記了大海的樣子,忘記了深秋的林間小徑。

我們被世俗所束縛,每日拼命一樣的工作,賺錢。

我舉著大大的啤酒杯,不斷和每個人碰著,透過橙黃透明的啤酒,看著每個人臉上的歡笑,我的思想被那憂郁的旋律給帶走。

也許我眼中沁著一汪淚水,但是它沒有流出來。

我們交談著生活的感受,用大口的啤酒麻醉我們的神經,我刻意保持著自己的儀態,但是我的大腦告訴我,我今天要失態了,我今天可能會發生一件絕對意料之外的事情,在我心底竟然是在隱隱等待著。

場上的拍賣活動開始了,主持人抱了一個巨大的絨毛熊出來拍賣。

底價是一元錢,每次加價幅度為十元,主持人用言語在誘惑著酒意湧動的人群。

不斷有人舉手大聲叫喊著,笑寫在每個人的臉上,燈光忽閃著,現場一片亢奮狀態。

我隨口說了一句這個玩具真好玩,眼鏡昊舉手了,我的心底湧出一絲絲感動,經過幾輪下來,他終於用200元拍下了這個玩具。

服務員抱著玩具熊來到我們桌前,主持人幾乎是聲嘶力竭地喊著:恭喜這位帥哥贏得這個玩具,我們來看看他要送給哪個美女,大家掌聲熱烈一些。

眼鏡將玩具熊遞給了我,臉上竟然有一絲羞澀,我頓時對他有了好感。

當我們搖晃著從酒店出來的時候,大家已經變成了手拉手地狀態。

到了我的車前,他們堅決反對我繼續開車,我說:就讓我們放肆一下吧,不怕死的就上。

或許在酒精的作用下,大家嘻嘻哈哈擠上了車。

去哪”?當然是夜總會唱歌了。

我們到了一家很大的夜總會,外面霓虹閃爍,裡面燈火通明。

服務員將我們讓進了一間包房,我只是覺得這個房間四個人用未免奢侈了一些,寬大的XX足足能夠十幾個人使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金碧輝煌的吊頂,華麗的牆面裝飾,曖昧的掛畫。

XX對面一台大大的背投電視,電腦電歌系統。

寬大的茶幾上上來了啤酒,果盤,小吃,我特意要了一瓶紅酒,我覺得紅酒才般配這樣的房間和情調。

我們四個人唱著歌,猜著色盅,賭著酒。

把自己全部的興奮調動起來。

阿真瘋叫著:我們今晚要玩就要玩透了,知不知道啊?我們這時已經分成了兩對,我和眼鏡一對,阿真和斌一對,無意當中我感覺到阿昊的胳膊搭在我的腰上了,我的身體緊了一下,但心裡告訴我自己我需要這樣。

斌從自己包裡面拿出一個小小的塑料袋,裡面裝著幾顆藥片,我馬上意識到他們要搖頭,我曾經無意當中嘗試過,也沒有什麼特別感覺,只是暫時沒有清醒意識而已,所以在這樣的夜晚拿出來這個東西,我竟然隱隱盼望著可以放縱自己了。

斌給每個人發了一顆,深深地看了我的眼睛一會兒。

我明白他的意思,所以就毫不猶豫的接了過來。

很苦的一種味道,隨著啤酒吞下肚子裡。

我們這時候也不鬧了,只是和自己身邊的人聊著,整個房間突然陷入了寂靜當中。

我和昊漫無邊際的聊著,工作、人生、家庭。

慢慢聊到了性、需求。

我明顯感覺到自己心跳的非常快,身體開始出汗,空調明明開著嘛。

昊說我上藥了,我感覺到全身酸軟,身體像漂浮在空中一樣輕柔,呼吸急促,目光迷離。

熱啊,感覺好熱,我推開昊摟著我腰的手,搖搖晃晃站起來,去洗手間。

昊趕緊抓住我的胳膊,扶著我走進衛生間,衛生間裡一陣清涼,讓我意識恢復了一點,我洗了把臉,一轉身卻撞在等我的昊的懷裡,他就勢把我抱住,面頰貼在我的臉上,我的身體一陣衝動,一股欲望從下體傳了上來,我任由他抱著我,吻著我的頸項,手不老實的穿進我的衣服。

我的下體突然感覺到一股電流一樣的東西,我把他推開,對他說,你在外面等我,我要小便。

我腦袋翁翁的坐在便桶上,朦朦朧朧的意識到今天晚上在這個包房裡面真的將要發生只有在色情片裡面才可能出現的情景了,我對此竟然是充滿了期待,我渴望著發生,或者說我希望親手導演出這樣的一幕。

我仔細地清理著下體,用水洗了一下,我不希望在這個時候有任何不雅的味道破壞這個夜晚。

走出門以後,我靠在昊的身上,看斌在挑著音樂曲目。

阿昊順手關掉大多數了燈光,只留下角落裡兩盞紅色的燈閃爍著色情的光暈。

音樂驟然轟鳴,沈重的低音刺激著每個人的神經。

馬上每個人動了起來,我和阿真甩動著自己的長發,手拉著手在房間中央劇烈扭動,汗水立刻從每個毛孔裡面冒了出來,兩個男人插入我們中間,拉著我倆的手一起跳了起來,嘴裡面跟著節奏不停的呼喝著,還不時拍著掌,情緒完全被調動起來,每個人臉上都掛著陶醉,滿足的笑容。

昊這時突然從我背後摟著了我,抓著我的雙手完全展開,像《太坦尼克號》電影中的主人公一樣翺翔在激烈的樂曲中。

他的手輕柔地滑過我胳膊上赤裸的肌膚,在我身體裡激起一股股電流,滑過我的胸膛,伸進了我的外衣。

你全身都是汗,我給你脫掉好麼?他附在我的耳邊呢喃著,不時用嘴唇輕輕碰觸著我的耳廓。

我把頭向後仰著,頭發磨蹭著他的臉,尋找著他的嘴唇。

驀然間,他吻住了我的唇,我的手臂緊緊攀住他的頭,舌頭伸到他的嘴裡,和他的舌攪在一起。

他的手激動地撫摸著我的腰,把我的衣服掀了起來。

眩暈,室內一切都在旋轉。

我的外衣不知被扔到何處,我的七分褲也已經被褪到膝蓋上,我依舊吻著他,雙手在他的T恤裡面摩挲,我甩掉鞋子,把自己的褲子用腳蹬了下來。

我的身體上只有那件胸罩和丁字型內褲了。

他雙手放開了我,吸住我的嘴唇,開始脫自己的褲子,我掀著他的上衣,直到他僅剩一條內褲掛在腰上。

他的身體真好看,很結實,很勻稱,在蘭色的熒光屏下發著耀眼的光。

他太白了,甚至要比很多女人都白。

我抱住他,調笑著:你可真是一個小白臉啊。

不知斌什麼時候又換了一首曲子,很纏綿很飄渺的感覺,畫面上馬上出現了一對對男女糾纏的鏡頭。

阿昊拉著我的手坐到XX上,我看著畫面,竟然沒有一點點羞恥的感覺。

我偷眼看了看阿真和斌,他們躲在電視後面陰暗的角落裡面纏綿著,阿真被從後面頂在牆壁上,好像已經全部赤裸著。

我全身發燙,只感覺一只手伸進了我的胸罩,另一只手在我的胯部揉捏,我從背後解開搭扣,釋放出我那小小的乳房,我對他說著:呵呵,是不是剛才沒有看出來我的這麼小啊。

昊沒有說話,只是低頭含住我的乳頭。

我低聲呻吟著,手胡亂的摸索著他的後背、胸膛和他的乳頭。

他的手已經掀開我內褲的底邊,把我陰部暴露出來,一股熱流從我下體流出夾縫,我完全泛濫了。

畫面上的男男女女相互親吻著對方的下體,我推倒阿昊在XX上,跪在他的兩腿中間伏身吻住他的胸,順手從茶幾上拿了一個杯子,也不顧什麼液體,直接倒在他身上,干紅的味道溢滿鼻中,我用舌尖舔噬著液體,向下滑到他的肚腑,滑到他的內褲。

一股男性的味道衝進我的大腦,我狂亂的隔著內褲親吻他的下體,他的陰莖還沒有完全堅挺。

我用牙齒咬住褲邊給他拖到大腿處,他擡起屁股迎合著我的動作,他的陰毛也不是很濃密,一條粗大的陰莖樹立在我的面前,我真的沒有想到會有這麼粗大,而且和我所見到過的不同的是,他的龜頭那麼碩大,冠狀的邊緣顯得特別寬。

我用手輕輕握住,指尖滑著他的龜頭,低下頭輕輕吸吮他的睪丸,舌尖挑撥著他的會陰。

我張開嘴將整條陰莖吞了進去,用舌頭包圍著,研磨著,頭部上下推動、吞吐,他的陰莖明顯的漲大堅硬起來,我不得不吐出來給自己換氣,我的手指插在他的身體下面,摩擦著他的肛門,他的身體僵直著,幾乎能感覺到他肌肉的顫動。

我挺直身體,跪在他的面前,挑逗著撫摩自己的乳房,陰部。

他衝動的坐了起來,把我的內褲一把扯下,把臉埋進我濃密的草叢中,我的身體向後弓著,緊緊抓著他的手臂,他的雙手用力抓著我的臀瓣,舌頭靈巧的撥弄著我的陰蒂,我的喘息粗重起來雙手無助的抓撓著,我只想大大分開自己的雙腿,把陰部完全暴露給他。

我再一次推倒他,把自己的陰部完全坐在他的面部,他的舌頭探索著我的陰唇,在我陰道裡面旋轉、撥弄。

我感覺自己的體液在流著,應該沾滿了他的臉。

他的舌頭大面積的來回舔著,偶爾鼻頭碰到我的陰蒂,都會讓我不由自主地哆嗦一下,我大口的喘息著,快速心跳的感覺讓我迷亂。

我拉開他的雙手,俯身爬在他滾燙的身體上,親吻著他的嘴唇,那裡有我體液的味道。

我扶著他的陰莖在我陰道口上研磨,我下體的陰毛掛擦著他的龜頭,看他偶爾會皺起眉頭,我把身體慢慢調整,將他的陰莖緩緩送入自己體內,我大張著口,卻不知該如何呼吸,只感覺到一條異常粗大的東西插入進來,脹滿,撕裂。

我不敢再過多活動,只是試探著讓它更深入一些,漸漸頂到我宮頸的口上,我想喊,卻沒有發出聲音,一股巨大的漲塞感覺充滿了體內,我深深地吸著氣,空氣中彌漫著煙酒和性愛混合的味道,夾緊自己的雙腿,感覺自己體內好像不再那麼滿漲,我試探著聳動了幾下屁股,酥麻的感覺馬上傳遍全身。

我無力的趴在他的身上,只是用屁股輕輕旋轉著,他的雙手扳開我的屁股,然後輕輕向上聳動身體,每一下的頂撞,都讓我喊了出來,我緊抱著他,閉上眼睛感受著他對我的衝擊,我的靈魂感覺要飛出身體,巨大的快感傳遍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他把我翻轉過來,躺在XX上,我的雙腿高高舉起分開,把陰門全部暴露在他的面前,他笑著跟我說:我可沒有想到你會這麼瘋狂。

我悄悄回答:我還沒有完全開始瘋狂呢,你怕不怕呀。

他親昵地吻著我的嘴唇,將陰莖又送進我的體內:真熱,真滑,很舒服。

我只是無聲地摟緊他,讓他在我的體內抽動。

隨著抽動,身體的感覺越來越異樣,我需要更強烈的衝擊,我的身體隨著他的身體起伏迎合:快啊,快給我!我胡亂囈語著,並不停的將陰部撞擊著他的恥骨,摩擦著我的陰蒂,他的節奏明顯的快了起來,雙手不停搓揉著我的乳房,屁股。

有時一個指頭插入我的後庭,疼痛,也顧不了那麼多的疼痛了,我只要快感,只要高潮。

終於,我的身體給了回應,我的下體傳來舒爽至極的感受,我的雙腿緊緊盤在他的腰上,全身僵直,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嘶喊,全身的毛孔猛然放開,汗水湧出,從陰道裡面明顯感覺一股熱流溢出體外,他慢慢停止了運動,伏在我的身體上,輕輕舔著我額頭的汗水:你到了?恩,你怎麼那麼長時間還不到啊?吃藥了感覺上要遲鈍很多,等一會再來好麼?呵呵,起來,我要去廁所。

我赤身裸體地去衛生間,經過阿真和斌兩個人的時候,順手拍了一下阿真的屁股,阿真猛的跑起來抓住我:斌,再給你一個美女。

順手把我推倒斌的懷裡。

斌一把抱住我,說:菲菲,我們換著來的話,你會不會介意?我先去趟洗手間好麼?其實就是默許了,這就是我今晚想要的效果。

我坐在馬桶上,腦子依舊旋旋的,我身體感到了滿足,但是我的心還是需要狂野,我思索著一會出去怎樣玩。

我清洗著自己的身體,冷水刺激著我火燙的肌膚,我看著鏡中自己的身體,小小的乳房,粉嫩的乳頭,潔白的皮膚,我甚至憐愛地拘起一捧水,讓它沿著身體流淌。

等我出去的時候,阿真已經和兩個男人攪在一起。

她和昊擁抱在一起親吻著,掘著屁股被斌從後面抽插著,我走過去,順手抽出一只煙點燃,坐在旁邊,我原本會吸煙,只是很少吸,煙進入肺中,馬上被一種迷離的感覺包圍起來,畫面上兩個女人在相互糾纏,藥的幻覺馬上在大腦中再一次激發出來,我明顯感受到了性的欲望。

我並攏雙腿,手指搓揉著自己的陰蒂,閉上眼睛,靠在XX的靠背中,幻想著那兩個女人。

他們三人依舊在運動著,我伸出撫摩自己的手,閉著眼睛在搜索他們的身體,我摸著昊的大腿,他的陰莖,給他套弄了一會。

然後又摸到了阿真的臉,她的乳房,我都不由自主地感慨了,她的乳房真的手感很好,結實,豐滿,彈性十足,真是自慚形穢啊。

吸完了煙,我拍拍手說:停一下嘛,你們去洗一下,回來坐一會,玩遊戲怎麼樣?好啊。

他們停止了動作。

依次去洗手間了,我把內褲穿回來,把房間的燈全部打開,把音樂關小,我喜歡這樣的畫面,所以我沒有換其它的曲子,只是任由畫面繼續著,讓每個人的欲望不至於冷卻。

我把兩個吧凳放在XX對面,這樣我們就可以彼此相對了。

他們陸續出來以後,看我穿了內褲,感覺到一絲猶疑,阿真還問我怎麼不玩了嗎?我說笨蛋,我不玩我還不全穿了啊。

阿真笑嘻嘻地跑對面坐斌的腿上了,我說不行,現在要換人了,我和斌一夥,你和昊一夥。

然後斌來到我旁邊的吧凳上坐好。

我說感覺下藥了,你們呢。

斌說我也是,要不要再來一點,大家都同意了,然後拿了兩顆,研磨碎了,摻在酒裡面分成四份。

先不要喝啊,現在開始玩遊戲。

我說:我們玩色子,分兩幫啊,哪幫輸了,哪幫先喝掉,再輸了,那就請到中間來表演一段舞蹈。

大家拍手叫好,阿真還說:真沒想到你敢這麼瘋玩,小心你老公回來我告狀。

我有些尷尬,嗔她:你閉上嘴會死啊你。

開始遊戲之後,就一直是我倆在輸,一直用各種辦法搪塞著不去跳舞,沒有辦法,只有多喝酒,很快酒力和藥力就上來了,我的口齒開始有些不清晰了,越這樣越輸,實在抵賴不了了,我只好搖搖晃晃拉著斌站起來準備表演,我趴在斌的耳邊對他說把燈全部關掉,然後我把窗簾全部打開,月光灑進房間,馬上一種浪漫的感覺布滿了房間。

他倆調笑著,要我們直接表演作愛,不用跳舞了,這正是我想要得到的結果。

我現在充滿了表演的欲望。

我要將自己的欲望徹底的釋放出來。

我要在月光底下和男人作愛,和兩個男人同時作愛,我需要解除我全部的壓抑,我好像看不到明天的希望了。

我不僅僅是要解放我自己,我要同時解放我們四個人,我要這個夜晚狂亂霏糜,我知道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

我就勢躺倒在吧凳上,兩條腿只能垂在地上,我手裡拿著幾顆小西紅柿果在身上滾動,所到之處都留下一點點涼意,每個人都抑制著自己的呼吸,我知道,月光照在我的皮膚上會給人什麼樣的觸動。

我的長發散亂的垂著,房間沒有音樂,我聽到自己劇烈地心跳聲。

我要表演了,我用一只手將自己的內褲脫了下來把修長的雙腿伸向空中,然後分開、合攏、再分開。

斌看著我的眼神明顯的多了很多柔情,他跪在我的面前把頭埋進雙腿間,沒有吻我,只是用臉來摩挲著我的外陰,我沒有特別的欲望,只是感受著他的柔情,他不斷變化著部位摩擦著我的下體,絕不伸出舌頭來舔噬,他很懂得我的需要,我需要溫情需要甜蜜。

現在還不是狂亂的時候,我撫摩著他的頭發,輕輕地撫摩,鼓勵著他,他的手也開始在我身體上遊走,摸過我的鎖骨,我的胸脯,我的小腹,他捏到了一顆小西紅柿果,滾動到我的陰唇上旋轉,擠開陰道的縫隙,在我的陰蒂上摩擦,我試著撫摩了一下陰道口,體液又充盈了我的花園,我輕輕哼著,閉著眼睛感受這種美好的感覺,我估計他倆已經看傻了,沒有想到我這樣一個女人會如此不顧羞恥地表演著自己的欲望。

我要這樣的感覺,我要他們一起來參與:阿真,過來,我們一起好麼,我們今天晚上瘋掉好了。

我讓她趴在我的身體上,順便給她把內褲脫掉,這樣我們倆人的陰部就共同呈現給他們了,這時已經不需要男人作什麼了,因為他們也是慌亂的,沒有章法的撫摩著我倆,甚至把酒滴在我們的陰部來吸吮。

我們只需要感受這份刺激,這種瘋狂的感覺,人生一世,能有幾回這樣的感受呢,當物欲和壓力向我們襲來的時候,我們可曾會有這樣的美好幻想麼?現在竟然變成了現實,一個可遇不可求的現實。

阿真明顯地開始狂亂起來,從我身體上爬起來,摟著昊開始親吻。

我想要主宰今夜,我站起身,拉著斌的手走到窗前,外面是絕不可能看進來的,鍍膜玻璃將外界的眼光隔絕在它之外。

我爬在窗台上看著外面的夜景和車流,路上已經沒有行人了,半圓的月亮掛在空中,靜靜地把光撒在我們身上。

我翹著自己圓潤的臀部,引誘著斌的目光,他很溫柔地撫摸著我的雙臀,臀溝,肛門和部分暴露的陰唇。

我故意的扭動著臀部,嘴中輕輕喘息,我的手摸索著他的內褲,掀開褲腳掏出他的陰莖,他的陰莖應該和普通人沒有什麼區別,和昊的是有些差距的,但是我依舊感覺手感很好,他的陰囊緊緊貼著腹部,我撕扯著他的幾縷陰毛挑逗著他,直到我聽到他粗重的呼吸,我拽著他的陰莖靠近我的陰道,分開雙腿,讓它進入。

很容易地一下頂到我最深處,電流的感覺又來了,我伏低身體,從胯下摸著他的陰囊,我的體液從他的抽送中流了出來,沾滿我的手。

這種抽送是很溫柔的,我倆都是在感受這種摩擦的感覺,很美妙,很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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