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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哈尔滨小猪字数:8478

大二那年暑假,我和我的同学到原始森林去探险,但是我与我的同学失散了。

这片森林面积太大了,我找了几个小时也没有找到他们。太阳已经偏西了,我只好先找个地方住下。我顺着羊肠小道,穿越着茂密的灌木丛林,向前走着走着,发现前面的丛林深处有几户人家。

我本来又饥又渴,于是决定到那里向人家讨些水,顺便找个宿。我走到院子门口,没有看到里面的人,只见院子里有一个血迹斑斑的桌子放在紧靠下水道的一侧,旁边放着一个脸盆,有个铁架就支在离桌子一米远处,铁架上还挂着十几个铁钩子,旁边的木箱子里放着一些长长短短的刀具。有两个高桌子放在院子中间,其中一个高桌子上放了一杆秤,一个桌子上放了七八个大铁盆。院子里还架着一口大锅,锅里的水已经开始冒热气了。还有一个大篾筐放在院子的一个角落。

我想,这可能是杀猪的地方吧?主人可能去抓猪了吧?这样的话,一会可以买些肉充饥。

这时,院外叽叽喳喳走过来了几个人来。我迎了上去,原来是三个女人,两个少女身上都围着油布围裙,带着油布套袖,穿着高腰雨胶水鞋。一个中年女人看上去穿的也是比较脏的衣服,身上也围着围裙。我看起来她们好像是母女三个。

我看了以后感到纳闷:「她们都穿成这样看来是要宰猪?可是猪在哪呢?」

中年女人对那两个少女说:「那头两脚猪竟然跑了,真可惜。依依和非花,今天宰不成猪了,把炉火灭了吧。」

「是,妈妈。」

这时中年女人发现了站在院子里的我,原本沮丧的表情一扫而光。她兴高采烈的走到我面前说:「你是外地来旅游的吧!看样子走了很远的路了?渴了吧?

来喝点水吧!天这么晚了,就在这里住一宿,明天在走吧。晚上在森林里走,很不安全的。」

我正犹豫着,是不是接受这位热情妇女的邀请,那两位少女径直向我走来。

她们边走边笑嘻嘻地跟我打招呼:「大哥哥,你还愣着干什么啊,进来歇歇吧。家里就我们三个人,你还怕我们吃了你啊。嘻嘻……」说着,她们分别来到我的左右,一人牵着我一只手,把我拉进了她们的屋子。

中年妇女也跟进屋里,热情的说:「你能到这来旅游,应该不是一个人吧?

你的朋友们呢?」

我如实的把我跟朋友失散无法联系的遭遇讲给了她听。她听了之后,更加热情了:「那今天就别走了,就住阿姨这里。依依和非花,把炉子弄旺点,烧点水给大哥哥用。」

看她们那么热情,我也不好说什么,明天走的时候多给点钱吧。山里的人就是淳朴。不一会,一个女孩给我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茶。我也真渴了,就没客气,慢慢的把这碗茶喝了个干净。茶的味道还不错,就是有些苦。喝完了,突然感觉到一阵阵的困倦,睁不开眼睛,也许是太累了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发现我躺在了院子里。手和脚都被捆了起来,身上的衣服也不见了。我顿时傻眼了,浑身颤抖着,不知所措。这时,母女三人来到了我面前。那个中年女人笑着说:「你醒了?本来今天想抓一头两脚猪宰了吃肉,没抓住让他跑了。没想到你又自己送上门来。看起来,你比那头两脚猪更肥,肉更多。不要挣扎了,越挣扎越痛苦。忍着点,一会就过去了。」

我被她们围住,我左右挣扎,大声喊叫,不肯就范。最终还是被依依抓住了我的双手,被非花抓住了我的双脚,她们的母亲掐住我的头。三人一起用力抬着我把我按倒在的杀猪凳上,又用绳子把我牢牢地捆绑在这不知道用了多少次的杀猪凳上。把我绑住以后,依依、非花和她母亲用温水把我身体仔细擦拭干净。

我又害羞又害怕,大声地喊着:「阿姨,求求您放了我吧!求求你们不要杀了我!」我无论怎么叫喊,她们根本不理喻,倒是对我的肉体产生了兴趣。

依依说:「他的肉好多,真是一头肥猪。能出不少肉吧。这前肘子、后肘子和后鞧一定很好吃吧!」她说着,狠狠地把我肩头咬了一口,真让我疼得叫苦不迭!

非花点了点头抚摸着我的肚子道:「这肚子和腰上的肉红烧最好了。但是一会咱们得仔细的刮刮毛,男猪的毛就是多。」

她母亲盯着我裸体的上上下下,看了又看,说:「你们看他又肥又壮,这样的肥两脚猪还真不多,咱们今天有口福了。」

中年女人接着示意她两个女儿,说:「把他翻一下身,让他的脸朝一边。再把他往上拖一下,让他的头从杀猪案子的一头探出来,这样便于放血,接血。」

说完,三个女人一使劲,我就变成了右侧向下,脸和胸腹向东,头伸在桌子外面躺着的姿势了。

这时,女主人回到屋里,出来时手里拿着一个铁盆,她把铁盆放在我头部的跟前。我看到里面有一些清水和一把还没有化开的盐。我知道她们马上就要宰杀我了,我吓得不停的喊叫着,努力挣扎着,可是三个女人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看见依依弯腰从木箱里拿出了让我心惊肉跳的一把长长的尖刀,转身来到我跟前。

「不要杀我!」我用力挣扎着,我喊叫得嗓子都哑了,眼泪也不断地流了出来。

依依对我的叫喊毫不理会,没有一点怜悯的表情。她将铁盆往我的脖子下方挪了挪,随即蹲下身子,左手一把握住了我下巴,接着她把我的头往她的怀里一捹,用她的大腿顶着,控制住我的头,我的头动弹不了了,我想张开嘴呼吸也困难了。我不停地喊叫着,依依终于狠命地把刀从我的颈部捅进了我的胸膛。我没有看清她是如何下的刀,在我喘息换气的一瞬间,只觉得眼前寒光一闪,尖刀顺着脖子刺进我的左胸,直达心脏,刺破了心尖,我的胸腔内有一股凉丝丝的感觉。

我睁眼看了依依,只见她嘴角还露出了一丝微笑。刀在我的脖子里转了半圈,随即离开了我的身体,这一拉把我的血管割断了,鲜血也就喷涌而出,倾泻到前下方的铁盆里,不一会儿就流了大半盆。我不停地挣扎着,叫声越来越弱,最后再也发不出声来了,气顺着刀口往外出,脖子上刀口处断断续续地冒着血泡。

非花说道:「好了,这一回我看到了是怎么下刀杀两脚猪了!看到了怎样刺杀放血的。这样杀真是有点残忍,不过很过瘾。」

三个女人松了手以后,我用力踢蹬了几下,又想将头抬起来,可是都无济于事,我的气力已经用完了,脑袋耷拉了。非花把盛血的铁盆也端走了。我身上残留的血还在顺着桌子一点一点往下滴。

非花和依依抓住我的两只脚,用力一拖,我的头就向杀床靠近了一点,耷拉得不那么重了。她们二人又将我摆成了胸腹朝天的姿势,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在旁人眼前这样赤身四脚朝天地躺着。

依依把那把沾满鲜血的刀和她的血手在我的肚皮上蹭了蹭。用她那沾满我的鲜血的手拍了拍我的肚皮,「行,是长得挺肥的,肉质不错,做腊肉足够了。」

接着,她把左手伸进了我的脖子的刀口处,右手持刀沿着我的脖子横割一刀,逐步深入,将我的头割了下来,丢在冰凉的水泥地上。

我不是被杀死了吗?怎么我还能看到她们怎么样割我的头?我迷迷糊糊地觉得:我是千真万确被这三个女人杀死了,我还有感觉,可能我的灵魂还在,因为我的灵魂还在,所以还能跟活着一样感觉到人世间的事情,也包括人们宰割和吞食自己的尸体。是的,我想一定是这样的。想到这里,我觉得现在她们虽然正在宰割我,我不觉得害怕了,我的肉体虽然遭到不幸,但我的灵魂还在人世间,我还有生命的存在!我兴奋起来了,既然是这样,那我现在就要仔细看看她们到底打算怎样处理我的肉体了。

割下我的头后,依依又让非花扶住我的双腿,自己握刀从我的脖子沿胸部,腹部,直到肛门拉了一刀,皮肤被切开了。我的胸骨被从中间挑开了,隔膜没有被刺破。耻骨也被刀挑开了,我看到我皮肤下面是一层厚厚的黄色的脂肪,还看到了脂肪下面一层红色的肌肉。

接着,依依用双手抓住我的两条腿向两边用力一分,我的两条腿基本上成了一条直线了。依依抓住我的大腿,刀尖沿大腿内侧环割一刀,我的右腿就被卸了下来,丢在地上,左腿也被同样地卸了下来,然后把两只大腿都分别绝成两段,让非花把我的头和两只大腿、两只小腿放在一个大盆里。

依依还没有闲着,她从架子上摘下了一个肉钩子,走到我的臀部跟前,左手按了按我的胯裆,用力把肉钩子插了进去,不偏不斜,正好插进了我的耻骨。

依依说:「你们帮忙吧,把他挂到肉架子上。」于是,三个女人一使劲,我就屁股朝天,倒吊在肉架子上,把我体腔内仅存的一点血都控了出来,染红了一大片水泥地。躺着挨刀,我非常痛苦;被女屠夫们倒吊着,我更加痛苦了,可是我叫不出来,也喊不出来,只有忍受她们的份儿了。

非花从木箱里拿出另一把刀,走到我跟前,另两个女人也一起围了过来。用清水清除掉了我身上的肉渣和血污。从高桌上拿了一个大铁盆,放在我身体的前下方。

这个狠心的女屠夫换了一把刀把我开膛后,我腹部里的脏器一下子涌了出来。

院子里一下充满了血腥味和臊臭气,三个女人都同时捂着自己鼻子。

依依又很轻松地把小肠拽了出来,先是用手从一端挤到另一端把我还没有来得及消化的食物全部挤进了胶皮桶。然后缠到了她的左胳膊上,打了个结交给非花。非花把我的小肠挂在了钩子上。依依小心而又麻利地把我的大肠、肚、盲肠等内脏扒了出来,放进大铁盆里,让非花她们三个把大铁盆抬到了一边。

非花还将我的胸腔隔膜割开了,心,肺等都被掏了出来,放进了另一个大铁盆,她们用手扒拉着我的脏器一件一件地看着。

依依提来了一桶水,用水把我的空荡荡的体腔内的瘀血冲刷得干干净净。依依从木箱里拿出了砍刀,非花从肉架子上拿了一个肉钩子,一起走到了我的胴体旁边。把我的身体一分为二。在高桌上我的板油和两个腰子被扒下来放进一个铁盆,骨头和肉彻底地分了家,骨头被放进了两个铁盆,肉分别摆在两个高桌上。

依依正在清理翻洗肠子,不久,我的大腿上的一些肌肉被她们剁碎灌进了我自己的肠子。灌完后就把灌肠放进了一个大盆。

非花和她母亲把大锅里的水舀干净了,刷了几遍,然后在里面放了大半锅清水,继续烧着。秀娟母女把内脏又清洗了两遍,放在高桌上,用刀切成了无数小块,全部丢进了大锅,盖上锅盖。她母亲坐在小板凳上开始烧火。非花用刀在我的头上穿了个洞,用麻绳系着挂在房檐下,将我的两块排骨用麻绳穿了也挂在屋檐下。

几个女人开始清理院子里的东西。她们把院子冲洗了几遍,其它东西都收拾得干干净净。

依依进屋换了衣服,非花也换了衣服。她们的母亲说:「你们进屋歇歇吧,我一个人在外面烧火就行了。」

依依:「你也不用老是坐在那里烧,多加几块木头,你也进屋换下衣服歇歇吧,我去买两瓶酒,等肉煮好了,我们一起喝酒吃肉。吃饱了喝好了再来腌制腊肉!」

她母亲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她们的母亲往灶堂里加了几块木头,起身进屋换下衣服。那两个少女边聊边等着晚餐时,美美的吃一顿我身上割下来的人肉。

我突然惊醒了,我睁开眼睛一看,我仍然躺在自己的床上,完好无损。啊!

原来是一场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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