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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哥,你的龟头真大!”

孟虎瞟着我的阴茎,貌似恭维地说了一句。

“你丫的,龟头小点好,破处容易。”

我的龟头是我最自豪的地方,比孟虎确实要大少一圈。

“嘿嘿,玩小处不带劲,还是……她们好点。不是我吹,我还从来没被人舞到射的,这次真逊。”

孟虎一点也不正经,真难想像他能将猥琐的含义诠释得如此形象。

说话的时候,他拨拉着他的阴茎,那茎体上尽是一层白煳煳半干的淫液,那是妻的,我很眼热。

他一用手捏挤了下,从龟头挤出一滴半透明的乳白色精液,然后从桌上抽出两张纸巾擦拭,略微擦了几下就把阴茎往裤裆里塞。

“看,全是汁!”

他两手一摊,让我看他的裆,墨绿色的裤子上很醒目地湿了几处。

“我的不也是?”

花想容这妮子骚透了,我西裤上比起孟虎还来得夸张,裆处湿了一大片。

我抬了下屁股收起裤子,也不擦鸟,直接收进巢里,反正都干巴巴的结煳了。

“嘿嘿,舒坦啊,来!”

孟虎一脸的惬意,随手从桌子上拿起绿装五叶神,抽出一根递来,我热乎地摆摆手:

“你那烟不够味道,还是抽我的!”

叫老子抽你的?操!你丫刚才的手在摸鸡巴好不好?还是让你尝尝老子鸡巴的味道吧!

“呵呵,都一样嘛!”

孟虎浑不觉的接过,燃起。

妈的!老子看他抽得那么过瘾,还真有点服了。

我心中纠结,骂咧咧地笑道:

“喂,你不厚道啊,比哥先操了小爱!”

“屌!月哥你别说了,我那个郁闷啊!你这不摆明冤枉我吗?你不记得刚才那小爱说什么了吗?再说了,月哥,我孟虎要是先操了他,我他妈不是男人,鸡巴切给你都行!”

这鸡巴说得啊,忒也委屈似的。

虽然知道他会这么说,可我还是不太相信,又逗他道:

“哥不是怀疑,我亲眼看到你那几下勐的。我也是个男人,没什么看不开的,只是想那肉味,兄弟你要是操进去,给我说说不好吗?”

孟虎白眼一翻,摇头道:

“话都到这份上了,兄弟我也没得说了,一句话,我没屌就是没屌,就算你打死我,我也是这句话。”

这厮演戏不是盖的,矫情起来面不改色,我强耐着心中怒火,笑道:

“好好好,哥给你陪个不是,行了吧?”

谁知道,那条鸡巴一扳脸道:

“月哥,你这话我不爱听,自家兄弟陪什么不是?你说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兄弟不对,说出来就是,兄弟错,兄弟就改。”

我实在火了,脱口骂道:

“干你娘!你他妈给老子闭嘴!”

孟虎愣了下,反而笑了:

“哥你老大,我不装逼了好不?喏,先说好,咱们只求开心,今晚你要几个妹妹都没问题,跳舞的,陪酒的……”

一见他那龟孙子样,我直想笑,又再骂他一句:

“干!你他妈当我收破烂的了?”

孟虎倒也聪明,立即蛊惑道:

“那今晚我想法子将小爱剥光了,放哥床上行了吧?”

我有意点他一下:

“你不怕王志了?”

“怕个球!真怕我也不敢出来闯。再说了,现在不是有月哥帮我看着吗?嘿嘿!”

孟虎不浑,记得将我给扛上。

“好,你有那心意哥记得,不过,自己的事自己来,你可别害我,我可先跟你坦白。”

“哪能呢,我可从来不坏事!”

话到这里,我也不好意思不承他情,两人抽抽烟、打打屁,不一会工夫,妻和花想容先后从洗手间里头出来。

“你两头猪还在啊?还以为你们去找母猪生崽了。”

花想容的声音听起来还是那么的柔,是否做完爱后,女人的声线都会变得缠绵?

“喂,你等下收拾干净了,说不定我们待会还回来呢!”

花想容朝着孟虎一指,命令道。

“哦!”

孟虎应了一声,又去桌上取烟。

妻似有似无的瞥我一眼,跟着花想容朝门口走去。

她的裤袜已经换了下来,换到哪里去我不清楚,可一双莹白如玉的长腿在闪烁的霓虹灯下却是说不出的诱惑。

“月哥要不?”

孟虎递了一根过来。

“抽那么多会死人的,少抽点。”

我说了一句,三两步赶出门去,身后孟虎喊了一声:

“月哥!”

我回头一望,那小子挤眉弄眼的比了个“V”的手势,我笑骂道:

“去你妈的!”

等我转进楼道,看见妻和花想容正并肩而走,我快步跟了上去,道:

“喂,你们要去哪?”

“跳舞啊!”

妻笑望着我,那满不在乎的神色,令我感到受伤。

“是站在舞台上跳哦!我们现在要去换衣衫,你要去偷窥吗?”

花想容笑嘻嘻的在我腰间拧了把,力不大不小,还有点骚痒。

“不是吧!那我怎么办?”

我不认为她们就跳舞这么简单,花想容这妮子不知道又怂恿妻做什么勾当去了。

“你?不去找妹妹吗?”

妻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句,可那牵起的嘴角却像极了嘲讽。

“找妹妹不如找你!”

我腆颜道。

“嗤!”

的一声冷笑,妻就这么回答了我。

“傻子,玩得开心点哟,咯咯!”

花想容就像妖女一般,笑得好不妩媚,看得我心中痒痒的。

我掐了下自己,我明白我就是命犯桃花,不说花想容这种级别的美女,就算稍有点姿色的,都能让我勃起。

不是烟,是他妈的犯贱,男人的宿命,好色的宿命。

跟着妻走了一段,我很想不顾一切的拉上妻就走,就算她大吵大闹,我也拼了,可我不敢,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敢。

就像手中捧着颗钻石,明知道钻石跌到地上没事,可我偏偏庸人自扰的害怕这一跌会划伤钻石,可笑吧?有时候,明明看得一清二楚,可我却彷彿身处局中,摆脱不得。

下得楼梯,却是迪厅了,山响的音乐震撼而来,我感觉到了灵魂的颤慄。

我拉住妻的手,妻回望着我,微笑道:

“捨不得啊?”

嫣然一笑间,我似乎又感受到了妻的顽皮可爱,心中立时酸楚不已,看着那双凝视过无数次的眸子,我郑重地点了点头。

“傻瓜,闭上眼睛!”

妻的言语好温柔,温柔到我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感觉到没?”

妻的声音就在耳边,热热的气息令我陶醉其中。

“感觉到没?”

妻又问了一遍,我迷茫地睁开了眼睛。

“你看那舞台。”

氤氲的烟雾中,我看到状若鬼魅的躯体在扭动着,诡异极了,我心底陡然发毛起来。

“风,我变了。”

妻的唇轻轻触及我的耳朵,还有软软的呢喃:

“我喜欢那舞台,你能感觉到吗?是吶喊!是欢唿!”

觉……觉醒?是他妈的觉醒!我明白了,当我看到妻的眼睛里正闪烁着濯濯光芒的时候,我读懂了其中的含义。

“你他妈的想像婊子一样卖弄风骚吗?在舞台上尽情地摇晃你的奶子吗?你想让所有人都为你的性感美丽而疯狂吗?你他妈的是骚货!骚货!骚货!”

我声嘶力竭地嚎着,在心里。

妻走了,跟花想容一起,融进了疯狂的男女中,她留给了我一句话:

“风,你无论如何都要相信我……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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