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序歌声中,十个男红卫兵手拿冲锋号,在台上拉成一排,冲锋号全是冲着斜上方,一个个挺胸抬头目视前方。
突然灯光转暗,只有一束强烈的追光射到台上,一个少女身穿红卫兵服装,连续两个“劈叉大跳”冲到舞台中间,接着一个“倒踢紫金冠”动作,后腿踢过头,与前边扬起的手臂相碰,那两腿间的阴部就像山峰一样在裤子里显现出来。
然后就是一连串的芭蕾旋转,也不知道转了多少圈,直到台下掌声雷动,她才摆了一个姿势站稳,挺胸,提臀,亮相,睁大了眼睛。
当人们清晰的看到这个少女的容貌时,全都惊呆了,台下发出了一片唏嘘声。
也许是因为化了妆,也许她就是那样美:那眉毛,那眼睛,那鼻子,那嘴角,那脸型,那脖颈,那起伏的胸部,那微翘的臀部,那修长的大腿,真是无可挑剔,真是一个绝美女。
在那个年代,女孩是不穿乳罩的,她“亮相”时把一本毛主席语录贴压在胸部下边,这样一来把乳房显得更丰满了,乳房的轮廓清晰可见,如果是在前几排,就能看清那隐约的头。
由于一连串的激烈动作,她不停的喘息着,那漂亮的乳房抬起来,又落下,反复了好几次,让台下所有的男人销魂。
掌声越来越激烈,也许在X县的舞台上,人们第一次看到如此清纯靓丽而又性感的女,很多人都互相询问:
“是哪个大城市来的吧,估计这样的女孩在全国也不多见,太美了,功夫也极深……”
坐在前排的那个革委会领导竟然站了起来,还向前走了几步,身边的人拉住他说:
“得等落幕才能上台接见演员,现在是刚开始”。
他不好意思的坐了下来,用手摸了摸自己那张发热了的扁平的脸。
这一场演出共20个节目,其中一半的节目都有那个女孩儿参加,
“扁平脸”的眼睛一直盯着那个女孩,看着她那张美丽的脸,高耸的乳房,那微微翘起的臀部,那浑圆而修长的大腿,他恨不得跑上台去把她搂在怀里,亲她的嘴,摸她的乳房和屁股……小城的人们很快就知道了这个女孩叫白帆,她的父母原来都是S军区歌舞团的舞蹈演员,那个军区的副司令员在一次观看演出的时候,相中了她的妈妈,并霸占了她,她的爸爸到处告状,结果被打成了右派,下放到了黑龙江农村,并带走了女儿。
在农村,他很少让女儿出屋,一直培养她跳舞,唱歌,弹琵琶。
白帆16岁就长成大姑娘了,身材超过了170,而且是眉清目秀,唇红齿白,体型优美,眼含着秋波,让所有的男人垂涎,特别是那走路的姿势,就像是一个骄傲的公主,又像是一个时装模特,爸爸多次劝她学习农村女孩走路,可她说什么也不改。
很多的农村男人背地里说:
“在咱们这个小屯子能看到这样美的女孩,这辈子算没白活,要是能搂她睡一宿,挨枪毙也和算”。
农村男人的愿望没有实现,很快这父女俩就被调到了城里的文工团。
多才多艺的父亲担任编剧,作曲,导演,及乐队指挥,女儿直接参加演出。
就在全县的男人都在为这个天仙似的女孩发狂的时候,她却再也没有走上这个舞台。
原来随着文化革命的深入,很多的右派被收监了,包括她的爸爸。
夜深了,白帆一个人在灯下发呆,眼前放着一本书《斯坦尼艺术体系》,但她却看不下去。
忽然门开了,进来一个“扁平脸”的男人。
白帆认识他,那天演出结束,他上台和演员握手合影了。
他与别人握手是很短暂,和自己握手是很久的,而且合影时就挨着她,还把手放在了她的身上。
“扁平脸”进屋就把门插上了。
她坐在白帆身边说:
“根据革命形势的需要,够级别的右派必须收监,不过这个县城我说了算,我可以帮助他”。
白帆兴奋的拉住他的手拿说:
“那太好了,你就帮帮忙让我爸早点出来”。
那个扁平脸说:
“让我帮忙是需要条件的,你能理解我们男人吗”。
白帆的脑袋嗡的一下子像爆炸了似的,但很快冷静了下来,因为她读过很多的书,她明白那个扁平脸所说的一切,但是要能救出爸爸,她恐怕连生命也不会吝惜。
她认真的问:
“你说话算数”?那个扁平脸一把将她搂到怀里激动的说:
“算数,我说了就算”!白帆推开他的手说:
“你发誓”!扁平脸激动的说:
“我发誓,我对灯发誓,如果明天你爸爸回不来,就让雷劈了我”!白帆皱了皱眉,咬了咬嘴唇,身子往后一仰就躺倒了炕上。
那个扁平脸手忙脚乱的解开了她裤腰带,把她的裤子脱到了屁股下边的大腿弯处,白帆的三角裤衩很小,紧紧的箍在她那圆鼓鼓的小屁股上,没有和裤子一起下来,扁平脸只好又拉了一次,丁香的阴部才露出来。
扁平脸知道自己干过了很多的女人,但少女还是第一次,他看到白帆的阴部也和她人一样美丽,不像自己干过的那些女人,黑糊糊的,皱皱巴巴的,白帆的阴部就像日本男人的小胡子,阴毛不是很多但是紧紧的聚在一起,形成一个小尖那阴唇是粉红的,园鼓鼓的,油汪汪的光滑的,没有一点褶皱。
他冲动了,热血沸腾了,下边的阴茎早把自己的裤子顶出了一个大包,他急忙的把自己的裤子也脱到了大腿弯处,拿起自己的东西猛地朝白帆那幼小的身体里插了进去。
白帆“啊”了一声,皱了一下眉,咬了咬嘴唇说:
“不要紧,为了爸爸,我能挺住”。
扁平脸继续用力往里插,白帆继续的皱眉,咬嘴。
他试探着又往里插了一下,但少女的阴道是很紧的,总是不能到底,他发现白帆的阴部没有出水,很涩,他用力插的时候,把白帆两边的阴唇也带了进去,所以在里边形成了屏障,把阴茎阻挡了。
他索性把阴茎拔了出来,白帆激动而兴奋的问:
“完了吗”?扁平脸说:
“我还没有插进去呢,你再忍一会儿”。
他俯下身子用舌头在白帆的阴部连续的舔了几次,直到把她的阴部给舔湿润了。
她这一舔,舌尖碰到了白帆的阴核,她身子突然感觉一阵麻酥酥的,而且浑身的血也热了起来,她的脸也红了,鲜嫩的小穴里流出了水来,她现在突然很希望体味一下那男人阴茎的插入是什么滋味,她索性把自己的两腿之间打开了一些。
扁平脸眼看白帆的阴穴被自己舔湿润了,眼看那小姑娘把阴户张开了,他的阴茎硬的快要爆炸了,他对准她的中间没命的插了进去,这次成功了,一直插到了尽头,感觉自己阴茎根部周围和白帆那茸软的阴毛以及她那肉乎乎的小阴唇紧紧的贴在一起了。
白帆“啊”的一声下意识的用手抱住了他的屁股。
第一次干少女,虽然是用嘴舔光滑了,可少女的阴部必然要比少妇的小而且很紧,他感觉就像一个小孩用一张很有力的小嘴,紧紧的裹住了他的阴茎。
他兴奋极了,突然把白帆的上衣往上一掀,那两个美丽的乳房立刻弹了出来,白白的嫩嫩的光光的,滑滑的,他俯下身子用自己的胸脯去挨她的乳房,当他的胸部触及到她那光滑的富有弹性的凉嗖嗖的小乳房时,他再也控制不住了,下边一阵狂泻,全身一震抽搐,他紧紧的抱住了她的身子,感觉自己的胸部把她的小乳房给压扁了,就像馒头变成了烧饼。
他感觉自己爽快了,冷却了。
就把自己的阴茎从她的阴道里拔了出来,感觉就像一个手指头在一个小孩子紧闭的小嘴里拔出一样,还发出了“巴登儿”一下的响声,就在拔出的一刹那,他发现自己的阴茎还在往出淌着液体,但已经很清淡了,有些像米汤,很多都滴在了白帆的裤子上,她的脸上没有表情,身子也没有动,也没有及时的提裤子,扁平脸到是很匆忙的整理好了衣裤,脸上还淌着汗,急忙开门走出了屋子。
白帆望着房顶,眼前一片迷茫,她想到了妈妈,想到了爸爸,还想到了自己读过的一本书《被开垦的处女地》,她突然感到奇怪,自己怎么没有出血呢,那处女红呢,怎么没有看见,她冥思苦想,忽然想起来了,从小就练习劈腿,弯腰,下叉,那难度就和杂技演员一样,处女膜还能完好吗?早就撕裂吧?一连七天,还是没有爸爸的消息,她感觉自己是上当了。
那个扁平脸说“明天不回来就让雷劈了他”,现在已经是一个礼拜了,那个扁平脸是不是让雷给劈了呢?门开了,那个扁平脸又来了,进屋就抱住了白帆说:
“孩子,我好想你啊,你别急,我正在努力,你放心好了,你要再和我来一次,明天一定让你爸爸回来,上次我和你干的时候刚一插进去就射了,你看我多自私,忘了抽动几下,你知道吗,男人把那个东西插进去然后再抽动几下,女人会舒服死的,你会忘记一切,即使你爸爸回不来,还有我呢”。
白帆的脸上还是没有表情,慢慢推开了他的手,他以为白帆还会像上次那样躺在炕上,可他想错了,白帆抽出手来,对准那扁平脸“啪”的就是一个嘴巴子,而且她的眼睛里已经冒出了火,她愤怒的说:
“骗子,大骗子,你说我爸爸第二天就能回来,现在几天了,你还想骗我!”
说完又蹬了他一脚。
扁平脸愤怒了说:
“国家的政策,我有什么办法!”
白帆恍然大悟,知道自己完全是上当了,她突然摘下墙上的琵琶,照着他的头上很很的砸了下去,他慌忙躲闪,琵琶砸到了墙上,砰砰几声琴弦断了,琴码也掉了,可那坚固的琴身没有裂。
这时听到有人敲门,扁平脸夺路而逃。
进来的是隔壁的瘸大伯,他是个鞋匠,快到50岁了,一条腿瘸,背后是罗锅,脸上还有些麻子,牙齿是黄的,也不刷,散发着难闻的气味,身上的衣服也是破旧的,他从来没有结过婚,独身一人生活。
瘸大伯进屋后很快就明白这屋里发生的一切,他多么希望那个漂亮的女孩大声哭喊着扑到自己的怀里,然后自己就紧紧把她抱住,安抚着她,也好让自己体味一下拥抱女孩的感觉。
可瘸大伯想错了,白帆一声也没有哭,愤怒的眼睛火花四射,那丰满的胸脯快速的起伏着,牙咬的直响。
瘸大伯说:
“把行李拿着,到我家去住把,我是贫农,能保护你的”。
瘸大伯的屋里很脏,很暗,还有一股叶子烟味儿,好像什么东西都没有擦过也没有洗过,炕上的被子已经挂满了油腻,黑又亮了。
白帆被熏的有点喘不过气来,但她别无选择。
早上瘸大伯做好了饭叫她起来吃,那炕桌也是很脏的,那饭碗不但裂纹,还有很多的豁子,筷子黏糊糊的,白帆吃了几口感觉反胃,想要呕吐,但她还是忍住了。
瘸大伯上街去摆摊掌鞋去了,白帆把他的被子,窗帘门帘,衣物都洗了一遍把屋里所有的东西都擦了一遍,把饭也做好了。
练完了舞功,就在屋子里看书。
瘸大伯回来了,他望着眼前的一切,望着白帆那美丽的模样,幸福的流出了眼泪,他知道,没一个女人能嫁给自己的,但现在能有这样一个天仙般美丽的女孩和自己一起生活,已经是非常满足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瘸大伯的情绪发生了明显的变化,他逐渐开始心事重重,长吁短叹,愁眉不展。
白帆问他,他也不说,白帆发现他总喜欢在她身后偷看她的屁股,每当白帆坐在地上洗衣服,他就站在她的头上没话找话,眼睛顺着她那敞开的领口往她的胸部看,白帆还发现他晚上开始失眠了,翻来覆去睡不着,早上也醒的很早,把被子卷成一个卷,抱在怀里,身子不住的蠕动着,有时候趴在褥子上,用身体中间一次次的往炕上顶。
有一次,白帆给他洗被子,发现他的被子和褥子上有些大块的阴湿过的斑迹,她不觉一阵惊慌,她知道那是男人的精斑……天越来越热了,但还不能开窗子,也不能打开窗帘,因为很多人知道这里住着一个绝美女,所以经常故意从窗子前来回走,不时的往屋里看,她想,要不是有瘸大爷,自己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瘸大伯光着膀子,只穿一个大裤衩子,晚上在屋子里,白帆也只穿一个小背心和一个短裤,那两个浑圆丰满而坚挺的乳房,在那薄薄的背心里隐约可见。
那天晚上,瘸大伯喝了很多的酒,喝完,他的眼睛红了,直勾勾的盯着白帆的胸部,白帆有些惊慌,但也很快就镇定了。
他知道瘸大伯是个老实人……突然听到“扑通”一声,瘸大伯跪在了白帆面前,哭着说:
“孩子,你救救我吧,救救我吧”。
白帆问:
“我能帮你什么忙啊”?大伯说:
“你能,你能,只有你能帮我,只有你能救我。我这一辈子从没有结过婚,从没有摸过女人,旧社会还有妓院,现在什么都没有,我苦啊,我这一辈子白活了。我实在受不了哇,你可怜可怜我吧,可怜可怜我吧”!他说着就给白帆磕头,把那个小炕磕的“咚咚”直响。
白帆心理慌乱极了,不知道该怎样来劝他,他还在不停的磕,他说:
“你要是不答应我就磕到明天早上”。
说着更用力了,那前额都破了,淌出血来,白帆实在是难以忍受这个又残又丑又脏又老的男人,可是到如今,有什么办法呢,她想了很久,没有办法,她只好把心一横,说道:
“行了,别磕了,我答应你”。
瘸大伯抬起头来望着白帆问:
“真的,你答应我了”?白帆无奈的点点头,瘸大伯几乎是跳了起来,像个孩子似的:
“我这一辈子也忘不了你呀,我会养活你一辈子的”。
白帆默默的脱掉了自己的裤衩,平躺在了炕上,瘸大伯疯狂的压到他的身穿,那硬硬的东西就顶在了白帆的肚皮上,他用满是胡须的嘴来吻白帆的嘴,白帆痛苦的把头扭到了一边说:
“大伯,这回该我求了,我把下边给你就行了,上边实在是不行啊”!瘸大伯只好亲吻她那长长的白白的脖子,白帆曾经想过自己要当模特,当电影演员,当舞蹈演员,谁知自己这仙鹤般的脖颈竟然被一个残疾而丑陋的老男人亲吻,她流泪了。
瘸大伯那个硬硬的东西顶到了白帆的两腿中间,还没有送进去,就一泄如注了,他从白帆的身子上翻下来后又给她磕了两个头,道道咕咕的说:
“谢谢你,总算让我碰了女人”。
他不多时就睡了。
白帆老半天才从那恶心的感觉中苏醒过来,她坐起身子,看着那肮脏的精液从自己的肚皮上经过阴部流到了炕上,那精液真多。
她把自己的短裤和背心团在一起,在自己的阴部和肚皮上狠狠的擦着,又在炕上擦了擦,最后下地弄点水,蹲在地上把自己的阴部清洗了一下,又换了盆水,把背心和短裤洗了出来,凉到了幔杆子上。
又换了一身短衣短裤,才躺倒炕上。
她很无奈,她不知道自己的将来,但她必须顽强的活下去,等爸爸出监狱。
睡到半夜,瘸大伯口渴了,他下地到厨房的水缸里舀了一瓢凉水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回到炕上看到白帆那熟睡的身体,那一起一伏的乳房,他下边很快又硬了。
他在电影也里没有看到这样漂亮的女孩子,感觉自己艳福不浅,他伸手去摸丁香的乳房,又摸她的腹部,又模她的屁股,又把手伸进她的裤衩里,去摸她的阴部。
白帆醒了,睡眼惺忪的问:
“你还要干什么”?瘸大爷说:
“我还想来一次”。
白帆说:
“我很困啊”。
瘸大爷说:
“可我上次根本就没有插进去啊,俗话说杀人杀个死,救人救个活,你就让我真正的享受一下吧”!白帆无奈的把短裤又脱了下来。
瘸大伯这次很狡猾,他把白帆的两腿劈的很开,把她的阴唇往两边扒开,然后把自己那个特硬的东西慢慢的送了进去,他抱住白帆的身体,亲着她的腮和脖子,他的屁股开始上下颤动,自己还发出了呼哧呼哧的喘息声,拼命的抽,使劲的插,而且到了疯狂的地步,但白帆没有一点反应,他惊奇的发现这个女孩子已经睡着了,脸上还挂着泪珠……瘸大伯很早就醒了,又爬到了白帆的身上,白帆眼睛一下也不眨,直直的盯着他,一种茫然,一种无奈,她发现男人早上比晚上还要硬,比晚上还要兴奋,她发现这个残疾的老男人身下的那个东西却非常的健壮,她有点招架不住了,阴部像是要被一个粗粗的棍子给涨破。
但她还是忍了下来,她的身子在瘸大伯的疯狂撞击下,上下移动着……这几天瘸大伯像换了个人似的,那满是麻子的脸上露出了从没有过的微笑,还时不时的唱几口京剧,
“这个女人哪,不寻常……”
他开始刮胡子了,也刷牙了,还买了一身新衣服,让白帆看了很不不舒服,感觉还不如他那身脏兮兮的衣服。
一连几天,白帆发现自己的身体特别的不舒服,还有些恶心,总想要吐,还吐不出来,她说想到医院去看看病,瘸大伯狠了狠心,一咬牙,掏给了她五元钱。
医院的大夫说她是怀孕了,如果要做流产,需要有结婚证明。
她的脑袋嗡的一下像要炸开了。
她心里非常的惊慌,但马上又冷静了,她知道没有人能帮助自己,她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出了医院,忽然一个人从她身后走到她身边说,有一地下的私人诊所能做流产,不过那是个男人大夫,价钱也要多一点。
她按照那个人的指点,来到了一个城郊的偏僻的院落里,那屋子的窗户外什么标记也没有,里边就像是一个普通的住宅,她俏销的走进屋子,见屋里没有人,她轻轻的敲了几下,从后边的一个暗室里走出了一个男人,大约三十多岁,很年轻,也很帅气,白皙的脸上浓密的眉毛,双眼皮很大,嘴角有些胡茬,个子很高,身体也很健美,到像个运动员。
那男人看到白帆,愣住了。
白帆说:
“请问你就是刘大夫吗”?那人说:
“是我,你有什么事儿”?白帆的心跳了,但很快就冷静下来说:
“我怀孕了,想做流产,多少钱”?那个男人说:
“到里屋说吧”。
他把外边的们插上了,把白帆让到了暗室里,把灯点着了。
他上下打量着白帆说:
“我认识你,你是那个跳舞的小女孩,你现在很不幸,是吧,如果我没有猜错,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是那个瘸子的。我真的弄不懂,你怎么会让他……”
白帆说:
“我没有选择,我不是情愿的”。
她忽然又问: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那人说:
“你是这个小县城第一号美女,我很早就注视你了。我也是一个独身,念大学的时候处了一个对象,后来我当上了右派,对象就吹了。回来后也没有工作,就在家里开了这个地下诊所,如果你是一个大孩子,如果你不嫌弃我是个右派。我就会去找你,就会娶你做老婆的”。
白帆突然一头扑到了他的怀里,轻声的说:
“你等着我把,等我长大了就给你做老婆”。
那个男人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说:
“你真是个傻孩子,来吧,抓紧做流产吧”。
白帆突然问道:
“得多少钱啊”?那人说:
“你认为我还能收你的钱吗”?白帆把他搂得更紧了,还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她感觉自己是第一次向男人出击。
白帆很快的脱光了衣服,顺从的躺到了那个奇怪的半截床上,把两个修长的美腿放在那两个架子上,把阴部和臀部完全暴露了出来,那个男人惊呆了。
白帆问:
“你怎么了”?那人说:
“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性人体,真的,像你这样的身体比例,像你这样光泽的皮肤,像你这样的容貌,即使是在书上和画上也很少见的,真的,我有些冲动了”。
白帆说:
“那就来吧,你是我第一个自愿的男人”。
那人摇头说:
“不行,我们搞医的,要有医德,不能趁人之危。来做手术吧,会很痛的,你要坚强点”。
他带上胶皮手套,把一根管子似的东西小心翼翼的顺着白帆的阴道插了进去。
开始用脚不停的踩动地上的一个踏板,白帆感觉有个东西在她的肚子里乱抓乱搅,她痛的直冒汗,但还是咬牙坚持着,那男人问她:
“痛吗”?她点点头,却说:
“没事,你做吧”。
她咬着嘴唇,不停的皱眉,做完了手术,刘大夫帮白帆穿好了裤子和衣服,把她扶到一张床上,还用毛巾给她擦汗,他眼睛盯住她那张美丽的脸,用手往后梳理着她的秀发,自言自语的说:
“我可怜的孩子”。
白帆仿佛听到了父亲的声音,她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了。
她想爸爸了。
刘大夫突然说:
“你在住几天吧,等好了再回去。”
白帆说:
“我能走的,那个瘸大爷也会很好的照顾我的”。
刘大夫说:
“你真是个傻孩子,你不懂,做完了流产手术,在短时间内不是能和男人同房的”。
白帆说:
“那我就不让他碰我”。
大夫摇摇头说:
“你不懂,凡是那个类型的男人,性欲都异常的强烈,一旦得到了你,他是不能控制自己的”。
丁香这回相信了,她想起瘸大伯每次干她的时候都是特别的狠,特别的重,让她受不了。
她柔声的说:
“不好意思了,大哥哥,给你添麻烦了”。
那人爱怜的抚摸着她的脸,在她的前额上吻了一下,一双大大的眼睛和宽大的双眼皮给她留下了美好的印象,她感觉自己是不幸的,同时也是幸运的。
(二)也许因为她才是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子,太年轻的关系,也许是因为她经常练功,身体素质好的关系,做完流产的第二天,她就开始干活了。
她知道这个大哥哥的小诊所要比瘸大伯的那个“跑腿子窝棚”干净不知多少倍,但她还是把屋里所有的纱帘都洗了一遍,把屋里所有的家具都擦了一遍。
刘大夫惊奇的发现,她居然学着他的样子把所有的医疗器械都用高压锅蒸煮了一遍,进行消毒。
因为做流产没有收费,她总觉得欠了这个大哥哥许多,她知道自己能用来补偿的,只有身下的那个洞穴,她之所以这样用力的干活,就是想向这个大哥哥证明,我身体没有问题了,你要是需要就来吧。
晚上她在暗室里睡觉,大哥哥睡觉的前屋,与这个暗室仅隔一层胶合板,她能听到那个大哥哥的喘气声和翻身的声音,她多么希望这个大哥哥来敲她的门,或像那个瘸大伯一样偷偷的爬到她的身上。
她一直睡不着,默默的等待着,大约半夜时分,她听到那个大哥哥下地了,开门了,她的心砰砰的跳了起来,以为他会来开自己的屋门,可还是让她失望了。
她突然不想离开这个大哥哥了,便开始努力的学习打针,点滴,护理病人,煎熬汤药,大哥哥所有的医疗书籍她都要看,特别是护理方面的。
她很快就成了这个大哥的得力助手。
大哥哥也舍不得让她走了。
为了不让别人认出她来,大哥哥给她戴上了一个大口罩,还带上了一个护士帽,原以为能遮住她美丽的脸庞,谁知,在口罩和白帽子之间露出的眼睛和眉毛更加美丽动人了。
白帆说:
“要不再给我一个墨镜吧”。
大哥摇摇头说:
“就这样吧。”
早上起来,大哥要练哑铃,她就和他一起练功,没有患者的时候他就教她护理方面的知识,他们还谈文学艺术,谈对事态的观点,大哥惊奇的发现这个女孩的知识非常的丰富。
患者越来越多了,大哥说:
“我们两个趁晚上没有人,把西屋也收拾一下吧。”
她紧紧跟着大哥来到西屋,以为大哥哥想和自己做那种事情,可大哥真的开始收拾东西了。
她突然发现墙角上挂着一把琵琶,就调皮的问:
“大哥,那是什么东西,怎么和人身上的虱子一样形状?”
大哥说:
“那是中国的传统乐器,叫琵琶。”
白帆说:
“你会弹吗?”
他说:
“那当然会了。”
她说:
“你谈一个曲子给我听听”。
大哥说:
“等有空吧。”
她突然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腰撒娇的说:
“不嘛,我现在就要听,你不弹我就不让你干活。”
大哥说:
“那好吧。”
他摘下琵琶,和她一起来到暗室里,为她弹了一曲《旱天雷》,白帆知道这个曲子难度很小,而且他弹的也不准确,但她还是装作高兴的样子给他鼓掌,夸他弹的好,并说:
“你教教我吧。”
大哥哥说:
“这是很难的,没有几年的功夫是不行的。”
白帆说:
“那我也要学。”
大哥只好把指甲都摘了下来,用胶布贴在了她那细细白白的手指上,他惊奇的说:
“你的手指条件真好,特别适合弹琵琶呢,来做下,挺胸,收腹抬头,把琵琶抱在怀里,左手放这,右手放这,啊,你的姿势太美了,我要是有相机就给你留个影。来吧我告诉你,这个音是‘都’,这个音是‘来’,这个音是‘米’……”
没等他说完,白帆的右手在琴弦上猛扫了一下,琵琶发出了一串流水般的琶音,这个大哥哥感觉不太对劲了。
白帆把头低下,盯着琴弦,这是一个非常专业的动作,让他惊呆了。
白帆深吸一口气,把手腕子一甩,身子很协调的颤动了一下,那乳房也颤动了。
她迅猛的疯狂的弹奏起来,那声音,如电闪,似雷鸣,如江河咆哮,似万马奔腾……,刘大夫浑身一震:
“大喊一声《十面埋伏》!”
白帆没有理会,继续疯狂的弹奏着,仿佛多年的积怨,多年的凄苦,此时一起发泄出来,那真是: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然后是:曲终收拔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那一个收式的动作太美了,她用右手最后扫了一下琴弦,慢慢把腕子抬起,头也慢慢的抬了起来,轻松的吸了一口气,那乳房也上浮了一下,简直就是一尊美女雕塑,大哥哥这才知道自己是被这个小妹妹给戏弄了。
他突然扑过去抱着她狂吻地起来,他控制了多少天,今天终于控制不住了。
白帆顺手把琵琶放到了一边,紧紧的和大哥哥拥抱在了一起,这个时刻,她也是等待多少天了。
这是干柴烈火,这个天作之合,这是两颗孤独的心灵相互碰撞,谁也无法阻止了。
大哥疯狂的撕开了白帆的衣服,那扣子都被撕掉了。
他伸手去摸她的乳房,他的手真有力气,把白帆给抓痛了,可她感觉很刺激。
她迅速的脱下了裤子,那个大哥哥也很快的把自己的衣裤脱了个精光。
她发现大哥哥的身体非常的强壮,胸肌非常的发达,胸口还有些黑毛,下边那个阴茎也是庞大的,但她丝毫没有害怕。
他把白帆抱到了床上,然后就以泰山压顶之势趴了上去,白帆勇敢的挺起乳房去迎着他。
她很自然的张开两腿,小手紧握住他的阴茎,对准了自己的阴道口,因为她知道自己的下边已经是涨潮了。
只要大哥里一插,她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就在这时,大哥停住了,从她的身子上翻了下来说:
“我不能让你怀孕。”
白帆也翻身下地抱住了他的身子哀求的说:
“哥哥,我愿意,我把身子给你了,你就大胆的来吧,我无怨无悔。”
大哥哥转身抱住她那赤裸的身体,在她的嘴上吻了一下说:
“真是个傻孩子,你等我一下。”
他很快的找出了一个避孕套排除了那尖顶的空气,顺利的套在了自己那庞大的阴茎上,白帆不好意思的笑了。
她重新躺倒床上,张开了双腿,那阴户的浪水已经往外流淌了。
他握着那带着套子的庞大的阴茎,对准白帆的阴部慢慢的试探着插了进去。
白帆浑身一震酥软,她幸福的呻吟着,胸腹不停的起伏着,蠕动着,此时她只感觉到幸福,忘记了所有的不幸。
白帆的阴道紧紧的箍着他庞大的阴茎,他感觉很紧很紧,他开始慢慢的抽动着,少女的阴道必然是有弹性的,如同橡皮筋,拉伸一会就能松弛一点的,真的,他慢慢的来回动了几次,感觉是把她的小穴涨的松一点了。
他知道她会很痛的,可这痛又是幸福的。
当他感觉小妹应该能够适应了的时候,便开始猛烈的抽插了。
他用双臂把自己的上身支撑起来,屁股一上一下的运动,两腿之间和白帆两腿之间的肉互相撞击着,发出了叭叭的响声。
白帆的脸不停的抽搐着,汗也出来了。
额头上的血管暴涨,大哥哥的动作越来越狂,愈来愈猛,他真担心会把这个小妹弄坏了。
但小妹的身体是健康的结实的,她突然把乳房挺了起来,又放了回去,大声喊道:
“哥,哥,我来了,我来了,你看那、你看那,啊……啊……”
她突然紧紧的抱住哥哥的屁股,让那东西紧紧的插在自己的身体里,不让他动了。
她出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她喘息着,擦了擦干,睁开一眼睛望着他,不好意思的笑了。
那时候的笑容真的太迷人了。
过了一会,她突然发现大哥哥的那个东西还在她的阴道里,而且没有软,她惊奇的问:
“你没有射?”
大哥哥说:
“是的。”
她问:
“还能再来吗?”
他说:
“能,我在控制自己,其实我也很想射,但我知道你还会需要的。来吧,咱们换个姿势。”
她让小妹跪在床上,把屁股翘了起来,他跪在她的身后,对准了她的阴户,又插了进去,小妹第一次体味到这个动作,感觉很舒服,她说:
“太好了,从后边弄真舒服,哥哥使劲啊。”
她说着,自己的身子用力的往后坐,迎合着他,终于她又来了一次高潮,她柔声的说着:
“哥哥,我又来的,呼呼悠悠的就上来了,啊……啊……”
她躺在床上不停的喘息着说:
“太刺激了,太舒服了,我要死了。”
过了一会,那个哥哥说:
“你还行吗?”
她说:
“怎么不行,你要是行,我还能来一次。”
她说着,往哥哥的下边摸了一下,惊喜的说:
“你还没射啊,你真行啊,我们再来。”
他翻身上马,她张开两腿,他把阴茎插入后,让她把两腿收紧,然后把他自己的两个大腿夹在她两个大腿的外边,这样一来,白帆的阴道显得更紧了。
要是短小的阴茎,这会儿肯定会被挤出体外。
他那巨大的阴茎又开始上下抽动,由于两人都是把腿夹的很紧,所以两个人都非常的舒服,他们喊叫着同时到达了高潮,白帆更是到达了顶点,她像疯了一样,把哥哥的身体都给抓破了。
还有一个人,也像疯了一样,那就是瘸大伯。
他疯狂的寻找着,天天不吃不喝,有时候半夜也出去寻找,挨家挨户的听声,有时候被人误认为是小偷给打了。
他暗暗的发狠:
“白帆啊,白帆,这都是让你给我折磨的啊,有朝一日我要是找到了你,会让你加倍偿还,我会把你锁在屋子里,干死你!”
终于他打听到有一个私人诊所,雇佣了一个天仙般的女护士。
他经过几天的盘查,决定到公安局报案。
一辆警车把刘大夫和白帆拉到了公安局,分别送进了两个屋子进行审讯。
这审讯没有马上开始,而是等了好一会才开始进行的。
两个警察走了进来,让白帆站在一个边,他们俩个一个审讯,一个记录。
那警察问:
“你叫什么名字?”
她说:
“我叫白帆。”
警察又问:
“多大了?”
她回答:
“过年17了。”
警察又问:
“你知道自己犯了什么法?”
她回答:
“不知道。”
警察说:
“那个刘大夫什么都招了。如此看来,他算强奸少女罪,你是流氓罪和非法同居罪。”
白帆激动了说:
“他不是强奸,我是自愿的,你随便定我的罪好了,不管他什么事,你们把他放了吧。”
那个警察说:
“只要你态度好,详细交代情况,我们会从轻处罚的。说吧,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白帆把经过说了。
那警察又问:
“你们发生过几次性关系?”
白帆说“记不清了。”
警察说:
“你必须说清楚!”
白帆说:
“那就是二十次”。
警察说:
“你从第一次开始详细的说。”
白帆感觉很奇怪:
“我承认了不就行了吗?”
警察说:
“不行,必须详细,比如谁先摸的谁,谁先脱的衣服,带没带套,插没插进去,插多深,是插一半,还是插到底了。他大约上下抽动了几次,射没射精,射到你身体里了还是射到身体外边了。如果是射到外边,是什么部位,肚皮还是大腿还是阴毛上,你们都用过什么性交姿势……”
白帆这下可是真的晕了,她简直不相信警察审讯犯人会是这样的……审讯完了白帆,那两个警察来到了审讯刘大夫的屋子,这里还没有进展,刘大夫什么也不承认。
他只是一个劲儿的摇头说:
“我和她什么也没有做,是有人污蔑……”
审讯白帆的两个警察冷笑了一下,把案卷往桌子上一摔,大声说道:
“行了,别演戏了,你看这是什么?”
刘大夫瘫软在了凳子上,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白帆被带进了一个大铁门,往里走是一串平方,在第一个屋子,警察把她身上带的所有的东西都搜了出来,装到了一个塑料袋里,然后推着她往走廊的里边走去,在一个写有9号的门前停住了。
那哪是门啊,太低了,必须弯腰90度才能进去,她想起了农村猪圈的门。
门的左上角有一个小窗口,只能伸进一个脑袋。
她被推进屋子后,那低矮的门就沉重的关紧了。
大板铺上有六个肮脏的女囚,她们瞪着恐怖的大眼睛望着这个美丽的少女。
一个中年女人说:
“你知道规矩吗?”
白帆说:
“不知道。”
那女人说:
“你看那墙角是什么?”
白帆看了看,才感觉屋子里有一股很臊的气味。
便说:
“那是尿桶吧。”
那女人说:
“你有两个选择:一是把脸贴在尿桶上,我们什么时候让起来,你再起来,二是让我们很很的打一顿。”
白帆一屁股坐到大铺上说:
“我什么也不选择。”
那女人一使颜,一个女囚便从身后抱住了她,白帆愤怒了,十几年的积怨一下子爆发了,她用了一个戏曲的武功“朝天蹬”,把自己的脚狠命的踢过了自己的头,正踢到身后那个女囚的脸上,她的脸出血了。
又一个女囚扑过了过来,白帆又来了一个侧蹬,正好踹到那人的胸口,她捂着胸口,不动了。
白帆像一头发怒了的母狮子,她冲过去,扯住那个中年女人的头发,从炕上把她脱了下来,使用了一个反肘,把她的胳膊别到了身后,她的骨头咯咯直响。
白帆还不死心,又用一只脚把她的脑袋踩到了地面上,那女人开始求饶了……她们很快成了朋友,那女人还告诉她说,往后在警察面前什么也别说,他们都是诈你呢。
白帆后悔了,她知道是自己的幼稚害了哥哥。
一辆老式的解放牌汽车,上边跪着一圈犯人,她们(他们)脖子上都挂着一个白的大牌子。
那牌子都伸到车栏外边。
白帆的牌子上写着“流氓犯:白帆”。
挨着她的是一个男人,牌子上写着“奸少女犯刘雄”。
他们两个脖子上都挂着一串破旧的布鞋。
她惊呆了,这不是大哥哥吗,她哭声说:
“哥哥,是我害了你”刘雄说:
“这不能怪你,是我们的命不好。”
游街的卡车经过小城的街道,他们两个都把头很命的往下底。
周围的人们愤怒的喊着:
“大流氓,大破鞋,臭婊子,养汉老婆……”
卡车到了农村,大人孩子都用土块往车上仍,他们的脸都被打肿了。
白帆被判劳教一年,送到了革志监狱,但仅是半年就把她放了。
原因是她宣传毛泽东思想立功了。
但是管教说必须有亲人来接她,否则是不能放她的。
她忽然想起了瘸大伯……回到瘸大伯家里,一切可想而知,这个老瘸子瘦了很多,可精力还是那样的旺盛,她把白帆抱到炕上,疯狂的撕开了她的衣服,扒下了她的裤子,爹一声妈一声心甘宝贝的叫着,白帆突然推开他说:
“你去买避孕套吧,我不能在怀孕了。”
瘸大伯也冷静了,是啊,要不是怀孕,她哪能离开自己呢。
他把一双小眼睛眨了眨,然后就开始钉窗户,把窗户钉死了之后,又找了一个大锁头从外边把门锁上了。
不知过了多会儿,白帆听到了开门声,瘸子拿了10合避孕套气喘吁吁的走了进来,转身在里边又把门锁上了。
扑上来又开始扒白帆的衣服,自己也很快的脱光了。
那弯曲的身体,那高耸的罗锅,那满脸的麻子,那好久没有刷了的黄牙,白帆感觉是无法忍受了。
但她一时还想不起该往哪里去。
瘸子撕开一个纸口袋,却不知道怎么弄,好半天也没有套到自己的阴茎上,眼看那阴茎已经冒出了粘液,他喊了一声,我实在受不了了,就扑了过来,白帆愤怒的喊道:
“我给你带!”
她很无奈的给他带好了套子,他顺势把她推到在坑上,插了几次才插进去。
瘸大伯拼命的干她,她已经麻木了,没有知觉了,任凭瘸子蹂躏。
那一夜,瘸大伯干了她五次,第二天瘸大伯也没有去摆摊,又干了她六次,眼看他的阴茎已经不能再勃起了,已经带不上套子了,但还是趴到白帆的身上拼命的揉着,结果射到了体外。
瘸大伯把尿盆子放到了屋里,干脆不让她出门了,还把窗户上了闸板,只要他出去就把门锁上,回到屋里,又从里边锁上,回到家也不先吃饭,第一件事就是把白帆按到炕上,疯狂的干她,白帆开始思索自己的将来,她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长久的忍受这个变态了的男人。
这一天吃过了午饭,瘸大伯又要去摆摊了,照样从外边把门锁死了。
白帆贴着门缝往外观察,忽听瘸大伯对一个人说:
“哎,刘铁匠,我问你点事儿,打一根锁链子要多少钱?”
她打了一个冷战,知道那瘸子是要把自己给锁上,她思考了许久,一个大胆的计划便产生了。
她先是足足睡了一觉,然后吃了些东西,开始拉屎撒尿。
她穿了一双农田鞋,系紧了鞋带,裤带也勒紧了。
感觉精神状态很好,估计瘸大伯也快回来了,她就站在门里的一边等着,她心里跳的很慌乱,浑身发热,神经高度紧张了。
她听到了开门声,瘸大伯进屋了。
就在他把腿伸进门槛子那一瞬间,白帆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衣服用力往里一拉,瘸大伯噗通一声趴在了地上,白帆嗖的一下冲了出去,拼命的往前跑。
从小练功,一直没有间断,在劳改厂又是劳动,又是演出,她感觉自己的力量非常好,脚步非常灵活,她跑过了一个墙角,又穿过了一条胡同,她很快的冲上了大街,她看到一个四匹马的马车装满了玉米秸,忽忽悠悠的在奔跑着,她冲过去拉住车后边的绳索爬了上去。
车老板感觉车辕子颤抖了一下,回头一看是一个姑娘爬了上来,忙问:
“你上哪呀姑娘?”
白帆说:
“你上哪我就上哪,你就捎我一路把。”
那老板乐了,说:
“坐好吧。”
就使劲儿甩了一个响鞭,马车加快了速度向前奔驰,白帆在玉米秸的中心压出了一个小窝,就躺在在里边,这样一来,别人就看不到了。
那老板回头看看她,把鞭子甩的更响了,还不论不类的唱了开了京剧样板戏:
“铁梅,你呀小铁梅,出门卖货的小铁梅。”
白帆知道他唱错了,但也不敢笑。
天渐渐的黑了,白帆突然问:
“大叔,你这是去哪啊?”
那人说:
“我是往肇东送柴火的”。
白帆心理别提多高兴,她想去的就是那个地方,她知道那里有火车站。
那个老板突然说:
“我好像在哪见过你,是不是有一次你让人给游街了?”
白帆没有出声,想听他还要说什么,那人说:
“你那牌子上挂了很多的破鞋,你知道什么是破鞋吗?”
白帆知道这个农村常用的名字,但她不想说。
那人说自言自语的说:
“破鞋就是说,不是两口子的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操逼’。你知道什么是‘操逼’吗?”
白帆冷冷的说:
“不知道。”
那人说:
“操逼就是男人和女人都脱光了衣服,男人把‘牛子’插到女人的‘逼’里边,使劲儿干。你知道什么是‘牛子’什么是‘逼’吗?那就是男人和女人尿尿的地方。你没听过这样的一句歇后语吗?
“公羊操母羊……洋洋得意,就是说这两只羊‘操逼’的时候相互间都非常舒服。男人和女人也是一样的,你们小孩大概不知道,那滋味相当好受了。”
他用一双充满邪念的眼睛看了看白帆,发现她两眼望着天,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什么话也不说,他就自个唱了起来:
“二月里,到十八,娘娘庙上戏太搭,审子大娘去看戏那么呀儿哟,留下小奴来看家,前面顶,后门插,粉红的裤衩往下扒,情郎哥你快动手哇,再不动手是傻瓜。情郎哥你真有劲儿,屁股一沉干没了根儿……他见白帆还没说话,就说:
“快到肇东了,那街上人很多,什么也不能干了,你要是同意我就把车赶下公路,咱们到那个树林地里,我让你看看我这个大鸡巴可大了。你要是同意我就干你一个子,你要是不同意,我就摸摸你就行了。”
白帆还是没有出声,他以为这女孩是默许了,就把车赶下了公路,向远处的树林地冲去,到了树林地,他就向白帆的身上扑了过去,结果人已经没有了,有一根很短的玉米秸立在那里,正好扎到了他的肚皮上。
白帆隐隐约约已经看到了肇东县城的轮廓,但她不敢在公路上跑,她害怕那个老板赶车追上来,她就专门挑选没有路,车不能走的地方,向肇东街里斜穿过去。
她老远就听到了火车的声音,她朝着那个方向迅猛奔跑,眼前出现了一条火车道,她更高兴了。
沿着火车道往车站的方向跑。
跑到了与车站对齐的位置,她愣住了,这是车站的背面,四周堆满了货物,停在这里的都是货车,也不知道都去往哪个方向,她感觉自己很累,就在一堆棉花包下边坐了下来,她伸开了自己那疲惫的修长的双腿,感觉舒服多了。
突然有四个二十左右岁的穿着破衣蓝衫的男孩子经过这,打头的那个孩子被白帆的长腿给绊了倒了,他爬起来仔细看了看,大声喊叫到:
“哥们儿,你们看,是个美女,来,上,几个男孩子一起朝白帆扑了上去。白帆已经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任凭四个男孩子很快扒光了她的衣服,把她斜靠在棉花包上,一个把着她的双手,两个拉开她的腿,一个上来就干。白帆知道反抗也是徒劳的,还不如保留点力气,只要他们不杀害自己就行。四个孩子轮番在她身上干了一遍,然后就走开了。她知道这就是轮奸。白帆看着那黏糊糊的东西不停的从她的身体里往外流,她知道这几天是不会怀孕的,感到一丝的庆幸。她刚把衣服穿好,那几个孩子又回来了,盯着她愣愣的说:
“你给我们哥几个做老婆吧”。
白帆脸上没有表情,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她已经知道该如何周旋了。
她跟随那几个孩子来到了一个废弃的工厂车间,大革命时期,工厂都停产了。
那几个孩子给她弄了好多吃的,她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她说自己是无家可归,如果他们能养活她,她就不走了。
那几个孩子非常高兴的说:那太好了,我们出去偷东西,你就给我们看家,晚上我们就轮班干你。
她开始和那几个孩子攀谈,从他们的口中,她了解到了这个车站的全部情况,知道了火车的方向,去处,还知道了如何的爬货车。
他们谈的很融洽,那几个孩子提出还想干她一遍,她什么也没有说,很顺从的躺到了地下的木板上,她感觉那板子上有很多的木屑,粘到了自己的屁股上。
那个几个孩子,从大到小排成一队,挨个的往她身上趴,她发现这个几个孩子都很瘦小,阴茎也不是很大,虽然说是轮奸,也没有给她造成多大的痛苦,还不如瘸大伯一个人呢。
四个孩子发泄完了,都躺下了,白帆挑衅的说:
“谁还想干,就上来吧……”
回答她的是四个孩子的呼噜声。
她感觉自己也就是打了个盹,由于心里有事,很早就醒了。
天刚刚放亮,有些凉飕飕的,她捏手蹑脚的从那四个孩子的身上迈了过去,悄悄的走出这个车间,她知道这些孩子是最能睡早觉的,不到中午不会起来。
(三)白帆观察了好久,确定准确无误,她便爬上了一列停在那里的运煤的火车,恰好有一节车皮没有装满,她就躺在了里边。
火车吼叫着驶出了肇东站,经过了哈尔滨,又经过了长春,终于在沈阳站停下了。
当她走出站台,已经繁星满天了,她自己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这个17岁的小姑娘从煤车上下来以后,完全像一个乞丐了。
她学着那些疯人的样子,在饭店门前的垃圾堆里拣了点吃的,然后就开始寻找那个她童年记忆中的军区家属大院,由于在煤车上睡足了,她也不困了,就一直找到了天亮。
当他兴奋的冲到军区家属大院的大门口时,却被那警卫赶了出来,她几次说出了哈哈哈名字,那个警卫说:
“副司令员夫人能和你这个乞丐有亲属,鬼才相信呢,你是个疯子吧”。
这个警卫的话提醒了她,她只好站在门旁苦想着办法,如果找不到妈妈,她真的再也没有希望了,她想到了自杀。
爸爸和妈妈办理离婚手续的时候本来决定让白帆留在妈妈身边,那个副司令也同意了,但倔强的白帆已经懂事了,她非常的憎恨妈妈和那个副司令。
她知道是那个副司令员从爸爸身边夺走了妈妈,但妈妈也有责任,她要是以死来抵抗呢,那个副司令也不会得逞的。
她索性和爸爸去黑龙江了。
就是这个一个幼稚的决定,让她受尽了磨难。
和父亲在北方颠沛流离,精神上受压抑,身体又多次被人强奸,她突然开始理解妈妈了,她懂得了女人的无奈。
所以她决定逃出瘸大伯的窟,来辽宁寻找妈妈。
她正在思想着,突然那个警卫向她高喊:
“要饭的,你看,那个车就是她开的,你去攀亲吧。如果她不认你,你赶快离开这里。”
白帆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张开双臂拦住了那辆吉普车,一个穿军装的女人从车里出来,惊讶的打量着她。
白帆突然跪倒在了那个女人的身边,紧紧的搂住了她的双腿,眼泪像喷泉一样流了出来,然后低声说:
“妈妈,我是你的女儿白帆啊……”
那女人用手往她那满是泪水的黑脸上抹了一把,大吃一惊,一把将她扯到了车里,母女俩紧紧的拥抱到了一起,那低沉而压抑的哭声在吉普车里回荡着……吉普车驶进了军区家属大院,那个警卫感到很奇怪,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副司令的夫人真的把那个黑糊糊的乞丐带了进来。
副司令正在客厅里看书,听到门声,慢慢抬起头来,发现自己的老婆领进来一个满脸煤黑的乞丐,他有点发怒了,就问:
“你怎么搞的,领个要饭的回来?”
夫人说:
“这是我一个远房亲戚,父母都不在了,流浪在沈阳街头,很可怜的,我想给她洗个澡,换换衣服,然后就把她送到大连水产养殖场打工去,那里有宿舍,她再也不会来这里了。副司令员把头一歪,冷冷的说:”去吧,快点让她走,小心别把屋子弄脏了“。白帆给副司令深深的鞠了一躬说道:
“谢谢副司令员”。
副司令员听她说话感觉有点奇怪,这声音这么甜,这么美,还有点耳熟,他简直不相信是从那个乞丐嘴里发出的。
妈妈把白帆所有的衣服都脱光,都扔掉了,让她进到浴缸里,并很快把她的头发和脸都清洗干净了。
她又她给搓身子,她惊喜的发现自己的女儿竟然像天仙一样美丽,她最熟悉的也最引以自豪的就是女儿的身体,连一点瑕疵也没有,她好几次抱着女儿低声的哭泣。
给白帆洗完了澡,她又给女儿找了一身女式军装穿上了,把她拉到电扇跟前不停的吹,因为娘俩个哭了好几回,眼睛都充血了,她们必须等到红眼珠变成黑白分明,必须等脸上的红褪尽才能出去。
白帆在镜子里反复的看着自己的模样和身材,她从来没有发现自己是如此的美丽,那草绿的军装,趁着她那鹅蛋型青白的脸,眉毛显得更细更黑了,眼睛显得更大更亮了,浑身充满了青春美丽诱人的气息。
她们走到副司令员身边,他还在看书,头也没有抬,白帆和他打招呼说:
“我走了,副司令员,您多保重。”
这傲慢的副司令员一抬头,看到眼站着一个绝的少女,他惊呆了,语无伦次了:
“你!你!你是谁呀?”
夫人急忙说:
“她就是方才的那个乞丐啊。”
白帆向他笑了一下,露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齿,副司令员从来没有看过如此美丽的笑容,他不知所措了。
白帆尾随妈妈向门口走去,因为方才照了镜子,她很自信了,她头一次拿出女孩子最美的行走姿势,她把下巴微翘,脖颈伸长,乳房挺得高高的,那细细的腰肢轻微的摆动着,那丰满的臀部随着腰肢的摆动在裤子里时隐时现。
其实她心里是一种孩子的想法:
“哼,让你说我是乞丐,现在我让你看看我是一个青春美少女。”
她知道,像自己这样标准的女孩子,在大城市也是不多的。
就在妈妈伸手要开门的时候,那个副司令员突然喊道:
“回来!”
白帆转过身来,瞪着一双大眼睛,疑惑的望着他,这一个动作和表情,更让这个副司令员痴迷。
她们两个转回到副司令的身边,副司令突然说:
“这样的孩子送到水产养殖场去太可惜了,既然是你的亲属,就留下吧,工作由我来负责。”
他又对着白帆说“你想干什么,尽管和我说。”
白帆突然说:
“我想进歌舞团。”
他笑了笑说:
“唯独这个地方不好去,虽然你形象非常好,可是歌舞团的演员必须有天赋,必须会唱,会跳,会演,会乐器,那都是从小练的……”
白帆突然往前走了几步,站在了他的对面,他惊呆了,不知她要干什么。
只见她突然把身子往后一甩,唰的一下把腰弯了下去,像一座石拱桥,然后她两手拄地与两脚靠近,头竟然从自己的两腿间露了出来,就在这一瞬间,她的衣服和裤子完全分离了。
女孩子雪白的肚皮,清晰的肚脐眼都暴露在了他的眼前,在那个年代,能看到女孩子的这个部位,已经是“奇观”了。
更让他享受的是,白帆的个子比妈妈高,小腹部和臀部也比哈哈哈丰满,她这一个下腰的动作,不但把肚脐眼和小腹都暴露出来,而且由于裤腰太短,在还隐约露出了几个阴毛,那阴部的耻骨更是高耸突出,几乎就看到了阴沟。
副司令高兴的鼓起掌了,大声叫好,白帆站起身来,脸有些涨红了,她本能的往下拉拉衣襟,又提了提裤带,接着表演“顺叉”,
“横叉”,当她两腿伸直,前后劈开平坐在地上,阴部紧挨地面的时候,副司令员猜想着她的那里一定像小孩的嘴一样张开了。
白帆猛然旋转双腿用一种螺旋的方式站立起来,这就是“角柱”的功夫。
紧接着她开始了最拿手的芭蕾旋转,这一转把个副司令转的眼花缭乱。
最后她摆了一个姿势站稳身子,挺胸,提臀,亮相,睁大了眼睛。
副司令员突然站了起来,想去拥抱她,但很快冷静了。
对夫人说:
“就这样决定了,到你的歌舞团上班吧,你们最近排什么戏呢?”
夫人说:
“芭蕾舞剧《白毛女》。”
他说:
“那就让她”跳“喜儿吧。”
夫人说:
“已经有人了。”
他说:
“让那个人演B角,让这孩子演A角。”
来到歌舞团的排练大厅,白帆感觉到了一种从没有过的幸福,十七年了,总算能够轻松的喘了一口气。
她从小就跟随妈妈在这里练功,这里的一切她都熟悉,那墙上练功的镜子,那地上的老式的地毯,那磨得光秃秃的“把杆”都让她倍感亲切,这里比农村的草地,比小县城的炕上强多了。
她终于可以做正规的训练了。
她很快的熟悉了舞剧《白毛女》的全部音乐和全部舞蹈动作,更因为在爸爸的指导下,她读过贺敬之的歌剧剧本《白毛女》,她还知道当年在延安演出时,是郭兰英和王坤各演半场的,郭兰英演黑头发的喜儿,王坤眼白头发的喜儿。
当听说要让一新来的女孩子演A角时,歌舞团那个原来演喜儿的女孩子哭了。
白帆突然对妈妈说,那就让那个女孩子演“黑毛女”吧,我来演“白毛女”。
观众最喜欢的还是后半场的“白毛女”,她年轻,美丽,性感,动人,让所有的男人坐不住屁股,总想上台。
很多人看演出时,开始都不去,等到中间才入场。
给柬埔寨的西哈努克亲王演出那场,她是最投入的,亲王几次站起来给她鼓掌,演出结束,亲王上台抱住她吻了一下,这一吻,本来就让全场人大惊失,谁知亲王竟然提出了一个更离谱的要求,亲王提出让白帆陪她过夜,妈妈急忙给军区总司令打电话,总司令也拿不定主意,急忙给总理去电话,总理斩钉截铁的说:
“不行,这不合乎国情。”
白帆很快成了公众人物,成了一个明星,她没有想到自己还会有今天。
但她突然又感到一阵不安,她知道往往在自己最幸福的时候,总会有麻烦出现,她真的预测对了妈妈去北京联系演出事宜了,是副司令把她接回了家。
门开了,副司令走进了她的卧室说:
“你真的好幸福啊,还让亲王拥抱了一回,我都靠边了,我都吃醋了,现在能让我也抱一下吗。”
白帆知道这一抱意味着什么,但是她别无选择,她强作微笑的点了点头。
副司令急忙紧紧的抱住了她,她感觉这个女孩子的身体非常的有弹性,非常的光滑,当他贴紧她时,虽然隔着衣服,但他还是感觉到一种从没有过的爽快。
白帆害怕他来吻自己的嘴,就故意装作害羞的样子把头埋到了他的胸前,紧紧抱住他的身子。
这一来不要紧,副司令更动情了,他突然搬起她的下巴,在她的嘴上疯狂的吻了起来。
白帆很想躲避,但她知道那是没有用的,只好硬着头皮把嘴递了过去。
他搂着她吻了一会,很快就把手伸进了她的胸前开始抚摸她的乳房,他感觉少妇的乳房就像比萨斜塔,而怀里这个少女的乳房就像挺拔的山峰。
当他的手触及到少女那光滑的乳房时,感觉是特别的舒服,浑身麻酥酥的,他的下身很快就勃起了。
他的手开始从乳房往下滑,开始摸她的胃部,摸她的小腹,过了平原就是森林了。
他的手很快触及到了她的阴毛,他已经兴奋了,把手往她的阴道里抠了进去,手指在她的下边一阵乱动,他清楚的知道这样练苦功的女孩是不会有完好的处女膜的,他所性又伸进了一个手指头。
她的身子突然一阵抖动,产生了一种本能的生理要求,脸也涨红了。
他顺势把她推倒在床上,解开了她的裤子,很快扒光了她的衣服,白帆只好顺从的躺在那里闭着眼睛,那乳房不停的起伏着,等着下一步的发生。
突然他说:
“你得给我脱!”
这好像是命令,她知道眼前这是一个高级的人物了。
她很理智的结开了他的衣服给他脱光了。
他她把白帆抱在怀里,把胸脯贴到了白帆的乳房上,顺势把白帆压倒了身下,开始往白帆的阴道里插他的阴茎。
但是由于他的肚子太大,几次也没有插进去,即使刚插进去一点,他着急用胸部去贴白帆的乳房,用嘴去吻白帆的嘴,这样一来,下边的阴茎就拔出来了。
白帆突然跪起身子说:
“你就从后边插吧。”
他感觉这孩子很乖便拿起自己的东西,对准白帆的后边插了进去。
白帆本能的往后坐了几次,让他高兴,当白帆回头望他的时候,他又去亲白帆的嘴,身子往前一送,肚皮就成了支点,下边很快又拔了出来,他还没有射精就累的不行了,汗也出来了,气也喘上了,身子躺倒在了床上,可阴茎还是很硬的,像一根旗杆,他的眼睛里露出了祈求的目光。
白帆突然产生了灵感,她迈步上去,蹲在了他的身上,把他那耸立的阴茎对准自己的阴道,然后自己扒开了阴唇,就往他两腿中间坐了下去。
他大喊一声,
“好,太好了,你真是个聪明的女孩。”
他抱着白帆的屁股上下输送着,喊叫着“好,用力,用力往下坐……”
白帆就像在一个椅子上做运动,她的屁股坐下去又抬起来,抬起来又做下去,那胖子的阴茎就在她的阴道里形成了抽插,他感觉她的阴道是很紧的,他把脖子向前弯了弯,他清楚的看到,当白帆把屁股往上抬的时候,自己的阴茎在白帆的阴道里露了出来,又光又亮,湿漉漉的,而且把白帆阴道里的肉也带了出了,鲜嫩的肉翻在他的阴茎周围。
当白帆往下“坐”的时候,白帆阴道周围的肉也都跟着进去了,就像一眼井随着钻杆一起塌陷了进去一样。
他拼命的往上挺着屁股,很想把自己的那两个睾丸也送到白帆的阴道里,可它们还是被档到了阴道的外边,白帆的阴道紧紧的箍着他的阴茎,他知道白帆发那嫩而紧的阴道,勉强能容纳他的一根阴茎,其它恐怕一根牙签也送不进去了。
多个回合之后,他突然抱着白帆的屁股喊道:
“别动,别动,就这样,我不行了,不行了……”
他的身子开始抽搐,身子中间很命的往上挺,白帆就用力的往下坐,迎合着他,他喊叫着,射精了。
白帆也累的倒在了他的身边,他把白帆紧紧的搂在了怀里,像搂着一只小猫,说:
“我太喜欢你了,你是我生命中的唯一”白帆觉得对不起妈妈,更对不住爸爸,但是她经历了那些挫折之后,她知道自己没有别的选择,与其让他强奸,还不如就装点主动,让他满意。
虽然同样是一种被强奸的感觉,但和被压在瘸大伯的身下的感觉相比,那毕竟是两个天地。
这个副司令喘息着说:
“这一次我是太冲动了,如果你侥幸不怀孕,我们下次就用避孕套或吃避孕药。”
第二天,妈妈还没回来,晚上副司令老早就来到了她的房间,他递给她两片药说:
“这是避孕药,你先吃了把,我也吃一点,等会儿药劲上来我们在做。”
然后他就坐在她的身边看书,还不时的念出声来给白帆听,白帆知道那本书就是《金瓶梅》。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白帆觉得浑身发热,发痒,下边也感觉自然的往出流水,她看到那个男人的裤子也已经鼓了起来。
白帆突然好像产生了幻觉,她仿佛看到屋子里到处都是赤条条的男女,她们一对一对的躺在地上,互相亲吻,互相抚摸。
后来那些男女都开始性交了。
她们狂喊乱叫,互相拼命的往一起撞击着,男人很很的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