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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外地匆匆赶到医院,看到母亲痛苦而消瘦的脸庞,心里很不是滋味,了解了情况后心里稍有安定,这才打量病房,狭小的空间里竟然摆放着四张床,医院特有的来苏水味中混杂着人体的汗味,给人非常浑浊的感觉。

我只好和父亲走出病房说:

“怎么没有找一间人少的房间?”

父亲也表现的很无奈的说:

“就这已经不错了,你没有看出来是加床吗?房间的其他人都不高兴呢,医院也表示只要有床位,马上就调整,说是后天有人出院,手术完了直接进另外的病房。”

看来也只好如此了,父亲回病房了,我掏出一支烟点上,吸了没有两口过来一个护士用严厉的目光看着我说:

“这里不让抽烟,墙上的字没看见吗?”

我马上孙子样的道歉,一边往外走,转过身她的嘴里还在嘟囔,我更本没有心情去理会。

在外面抽完烟回到病房,狭小的空间又增加了两个穿白大褂的护士,正在给母亲做每天例行的检查,我扫视了一下两个人,立刻一个站在后面作指导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仔细的确认后心里不由的还在怀疑,同时又有点高兴,人多我没有冒失,万一不是病房的人岂不笑话我,我便走了出去,在门口等着,脑子里不由想起和她在一起的中学时光。

她叫刘云华,和我同是体育班的,我们中学的这个班集中了全校同年级学校各运动队的学生,主要是经常会外出比赛,学校为了便于管理,所以每个年级都有这么一个班,其他班的同学都管这叫体育班,我们也为此感到荣耀。

还有同年级令其他班同学嫉妒的就是我们班的男女同学之间的关系比较好,不过这也只限于同样专业的,我俩都是排球队的,不同的是男女区别。

由于经常的外出比赛,拿行李之类的重活都是男生的,比赛期间汗湿的运动服都是由女生来洗,由于中学生的比赛基本都是男女同时进行的,所以会同时外出。

不知是从上面传下来的,还是哪个老师发明的,为了防止早恋,老师不允许有选择的帮助,只能是同号之间的帮助,也就是说我是队里打二传的4号,那外出时我只能帮助女队同是打二传的4号,我的运动服也就由她来洗。

我和她就是互帮的一对,幸运的是她在女队里算是长得不错的,中学确实是一个令人非常留恋的年代,开始朦胧的男女间的异性相吸,以及朝夕相处的情感加上开始对性的好奇和了解,男女之间就出现了彼此不敢做,又非常期待去尝试的亲热行为。

正在想我与她那段美好的时光,门开了,两个护士从里面走了出来,我试探的叫了声:

“刘云华!”

她的回头使我确定了没有认错人。

她和那个护士都回头看着我,她用一种不太相信,但是肯定的口语叫出了我的名字,我点头,她变得很兴奋的样子说:

“你怎么在这里?”

我说:

“我妈在这住院。”

“几床?”

她急切的问。

“你刚才检查的那个。”

我显出了一丝的无奈。

她说:

“是吗?”

我知道这只是一种本能的口语,那个护士这时说:

“护士长,我先过去了。”

然后冲我点了下头,有点不好意思的走了,我才看清是不让我抽烟的那位。

刘云华目送她走了说:

“你不走吧,我先去查房,一会我来找你,到我那里去吃饭。”

说完用一种让我心跳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去我清楚的看到两朵红云爬上了她白皙的脸庞。

我走出病区的大楼,在院子里象众多陪护中的烟民一样点上一支,靠在一颗树上,回想着十年前中学时她的模样。

那时她给我的的感觉就是善良和细心,每次外出比赛她几乎每天都会在比赛后把我汗湿的运动服拿去洗干净,特别是所有的比赛结束后,把我的鞋拿去洗干净晒干再给我。

爱运动的都知道男生运动后的鞋和袜子的味道是怎样的,可她从来没有说过,我在毕业后的一段时间会经常想到她,特别是进入大学后在校队外出比赛的时候,自己洗衣服的时候就会想起她。

现在想起来我知道我是爱过她的,那时毕业分手时也是彼此非常的留恋,无奈的是她是当地驻军的子弟,毕业后就没有了她的消息。

我回到病房父亲正在找我,说是护士长给调房间了,我正在纳闷怎么突然有房间了,一个护士来说房间准备好了让过去,我忙拿着东西过去,她正在房间里指挥护工收拾床。

后来她告诉我部队的医院都会给部队留有一定数量的床位,普通的房间还要留住,安排给我母亲的是一间干部定期疗养的房间,现在不是疗养的时间,所以让我妈先住上。

我这才知道以前听说的医院每个科的护士长的权利很大,所有的床位的安排都是护士长说了算,我正要说感激的话,她说:

“你别说,房间的费用是比较高的,你先住着,后天不是要手术吗?这样会好点,陪护会也有地方休息。”

我看着她天热又满活后红红的脸,真想抱住亲她一口,她看看我说:

“我六点下班,一会我来叫你。”

说完礼貌的和我父母打了招呼后离开了。

我父母奇怪的看着我,没有想到我有这么大的能力,我告诉他们这完全是自己同学的帮助,他们才不说什么了,可是我妈用充满了遗憾的口气说:

“这个小刘真不错。”

我突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嫉妒和说不出来的感觉,有点发酸,我知道看到她,使我对她的爱回归了,我更加确定我是爱过她的。

由于没有手术,晚上母亲还是回家吃饭了,新的病房里有卫生间也不用人陪,我也就轻松的跟着刘云华去了她家。

她的家就住在医院里为员工提供的房子里,里病区不远,也就百来米,过去一看不由感叹任何国家的军队都是地位很高的,现在城市的用地都很紧张,可是部队会拥有相当的土地。

走过去是两列整齐的平房,每列都有十几排,外面看平房也不起眼,到跟前才知道每户都有一个三十多平米的院子,进去后更吃惊的是房间很大,她告诉我这里都是一样的,一室一厅,我看光是厅就有二十多平米,这在平房中是少见的,可见平房的跨度是很大的。

她让我进屋坐,她到院子的小厨房做饭,我说:

“别做了,我们出去吃吧,你帮了我那么大的忙,我请你吧。”

她看看我说:

“没事的,我中午都准备好了,一会就好。”

我想起房间里那挂在墙上的两人的合影,不由说:

“你那位几点下班?”

“他已经调走了,我不久也要走了,我父母去年过去的,算是回原籍了,是他父亲给办的。”

她一边说,一边熟练的操作着,看来她经常做饭。

“他是干什么的?”

我不由好奇的问。

“他原来在医院的政治处,调过去后到机关了。”

“你们没有孩子吗?”

我从房间里的设施看不出有孩子的痕迹。

“想过去后再要,你呢?”

她一边操作一边回头问。

我不知该怎么说,有点伤感的说:

“我还没有结婚呢。”

不知怎么了,她把炒菜的铲子掉在了地上,我看到她有点慌乱,为了掩饰说:

“你先进去看电视吧,你看着我不自在。”

晚饭很简单,但是我吃的非常高兴,也许是她做的。

吃过饭帮她收拾出去,她给我泡了杯茶,这才坐下来,我不由看着她穿着军装的样子,说真的她非常适合穿军装,由于天热加上夏常服的面料也不薄,所以她额头都是汗,她打开了空调后坐在我边上,半侧身的看着我说:

“说说你吧,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我取出烟示意了一下,她从茶几下面一层取出烟灰缸,我点上后说:

“也没有什么可说的,大学四年毕业后找了一家公司做,比较平淡。”

猛的脑子里出现一个念头便调侃的说了句:

“就是上大学时候老想你。”

“骗人,想我为什么不给我写信?”

她表情坚定的认为我在说谎。

“我怎么没有写,毕业后我按照你给我的地址写了信,结果是你姐姐回的信,说是你上了一个什么部队下属的技校,并且给了我一个地址,我就写到那里,结果是没有消息,我以为你不愿意给我回信,或是不想我闯入你的生活。”

我想起那时等待回信的样子,不由有点伤感。

“真的,那一定是误会,我起先是在技校,后来刚好有一所中专的护士学校招生,基本上是面向部队子女的,我就改了学校,我到技校总共上了一个星期的学。”

她有点同感的说,同时又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

我见她有点内疚的样子便说:

“看来是老天的安排,说明我们有缘无份。”

我轻松的说,其实内心还是非常的酸楚。

她再次转过头看着我问:

“你怎么不结婚?是想赶时髦的独身吗?”

我不知当时自己怎么那样说,也许是有点把失去联系的责任推给她,也许还有更多的遗憾我说:

“一直在等你,希望能与你意外的重逢。”

她听了明显的一震,看着我的眼睛里一下出现了非常复杂的情感,我没法一下完全的读懂,但我知道她动心了,她完全的相信我说的。

只有一会的功夫,我们彼此的互相注视着对方,她的眼中开始充盈起一片泪光,一股柔情从心里升起,瞬间变成了汹涌的情潮,我忍不住移动了一下,抓住了她的手。

她只是那样真诚的看着我,没有丝毫的抗拒,我再也忍不住将她一把拉入了怀里,没有想到她一下哭了起来,紧紧的搂住我,在我的肩上抽泣着,用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声音,身体不由自主的抽动着。

我抱着她成熟丰韵的身子,女性特有的味道钻入我灵敏的嗅觉器官,我不由用手在她后背,安慰的抚摸着,感受着她的体温和不停的抽搐。

我的生理在变化,一股强烈的冲动开始在体内滚动,我抓住她的双肩将她推离,近距离的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较好的面容,慢慢的把灼热的嘴唇按在了她不停蠕动的双唇上。

她被电击般的一颤,但没有做任何的拒绝或是不情愿的示意,反而象中学时配合着微微的张开湿润的双唇,那熟悉的气味完全占有了我的嗅觉和味觉。

吻过后,我用手指轻轻的拭去她脸上的泪痕,她充满了羞涩的避开我得目光,低下头说:

“你恨我吗?”

“不!这不是你的错。”

我将她的头放在我的肩上,鼻子在她的头上用力的获取着那让我不断升腾情欲的气味,一支手不由的放在了她脖子下衣襟开叉而露出的肌肤上。

她紧张的按住了我的手,我将她楼的更紧了,她轻声的问:

“你还爱我吗?”

女人期待自己喜欢的男人爱自己的虚荣心表露无疑。

我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说:

“爱!”

她一下放开了按着我的手,将手放在了我的腰上,双手环抱着我的腰,我明白她的意思,可是我突然回归了理性,脑子里想着不要破坏她应该是幸福的家庭,手却伸了进去,停在了十年前曾到过,那时还显得娇小的地方。

入手绵滑柔软而又不失弹性的乳房,我用手掌握住包括乳头乳晕的部分,用掌心的热力传给她刺激的信息,同时感受着她乳房的柔软,和记忆中的乳房比较着。

毕竟是成熟的女性,丰满柔滑中已经无法找寻那坚挺、带有青涩的韵味,变得敏感的乳头已经在抗拒我手掌的包围。

她一下将我抱的紧紧的,嘴里不知说了句什么,我的理性让我停止了进一步的行为,局限在那开始发硬的突起上用手指拨动,她仰起了闭着眼睛的脸,微张的双唇期待的蠕动着。

我开始感到了自己的无耻,我不能继续下去,这会破坏她的家庭,太晚了,会被邻居说闲话的,我的道德感和一种让她感到更加完美的男人的虚荣心使我退了回来。

面对着她有点迷惑和失望的眼神我说:

“我不想你被邻居说,况且你紧张的情绪说明你还没有准备好,我爱你更想你在一种完全放松的状态下接受我。”

她眼睛里再次涌起盈眶的泪水,我一边帮她擦去,一边说:

“你平静一下,过几天我们找个机会好好的回忆一下中学时代的那份情”。

她轻轻的点头说:

“你要走吗?”

我没有直白的回答她,轻松的说:

“你的工作太累了,你该早点休息,太晚了会给你带来不便的。”

走进月光下已经开始凉爽的夜色,我将压在心上的一股说不明白的感觉吐出来,脑子里开始想我是不是该放弃,自己冲动的还没有消退的生理变化说明自己是爱着她,为什么要放弃,如果坚持她是不会拒绝的。

母亲的手术非常的顺利,手术的当天晚上,她在病房陪着我一起守夜,细心的帮我做我不会的事,每隔一会就用湿的纱布涂抹我妈干燥的嘴唇,告诉我手术后病人通了气才可以进食。

快天亮时她见我妈已经通气了便说先走一会,我感谢的送她出来,她有点不高兴的说:

“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我看着她有点发红的眼睛,一晚上象儿媳一样的服侍我妈,我的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

医院快上班时她又来了,端着刚刚熬的稀饭,告诉我该怎样给我妈吃,不要一次太多等等,说是查完房再过来。

我妈恢复的也很好,父母一直都在说她的好话,我也知道她是一个非常好的女人,我心中的那种后悔越来越强烈,仿佛失去了一件十分珍贵的东西。

妈妈手术后一个星期,已经不需要陪员了,这天我让父亲晚上去陪,我说有事情,父母也说我这几天辛苦了,让我去放松一下,下午我就订了座位。

见到她时已经想到了她会打扮一下的,可是还是令我有点吃惊,我没有想到她穿着便装是那么的漂亮,我以前怎么没有意识到她的美,我真的非常后悔。

吃饭时她显得非常的放松,这给我了不少解脱,吃饭时我就告诉她,我订了个房间,希望和她能不受干扰的聊天。

她对我的安排没有说什么,只是很认真的看着我,羞涩中含着期待的说:

“你能肯定我准备好了吗?”

我看着她,伸手抓住她在桌上的手,用一种爱怜的目光看着她反问:

“你没有准备好吗?”

她笑着说:

“我知道那天是你自己的问题,你的母亲手术在即,你根本没有心情,你也不需要掩饰,我能理解,不要忘了我有一门课叫心理学。”

“你把我当成病人了?不过你说的很对,可是那天我真的是更多的考虑到在你家留宿会给你带来麻烦。”

我认真的说着。

她低下头,然后抬起来红着脸有点羞涩的说:

“我知道你是个君子,那天晚上和十年前的那个晚上一样,用你的自制力保全我。”

她的话使我想起了十年前中学毕业即将分手的一个晚上,我们坐在学校对面的小山坡上,望着放假后只有零星灯火的校园,我搂着她,她静静的靠在我的身上,承受着我的手在她青春的肌体上的探索。

被我不断挑起情欲后,每一次新奇的刺激都会不由自主的仰头吻一下我的脸,我每次在她吻过之后都会去开发我没有抚摸过的地方,直到我的手触及到她最隐秘的地方,她才如梦方醒的按住了我的手,让我的手停留在那湿热的地方。

她看着我说:

“你爱我吗?”

“我没有比此时更加爱你。”

我无比真诚的告诉她,并且激烈的吻着她。

她一边放开我的手,一边紧张的说:

“我有点怕。”

说完紧紧的抱住我,不再阻止我的行为,我充满好奇和强烈的爱恋,手指在她越来越湿热的处女地游动。

就在她用颤抖纤细的手抓着我已经发疼的那根,引导着靠近她那条从未有人开发过的裂缝时,我猛地像被召唤一般的停了下来,温柔的对她说:

“不,我不能这样,我想留到最好的时候。”

她一下把紧张忘记了,紧紧的抱着我,将她有点青涩双乳贴在我的胸口,我能感受到她的心跳,她把嘴唇按在我的嘴上,将湿热腻滑的、带有她完全气息的舌头送入我的嘴里,我用力的吸吮着,甚至是在撕咬。

直到我感到口腔中多了一种血的腥气才松开她的舌头,她哼哼着说:

“你太狠了。”

那是一种充满了无比情愿的、丝毫没有责备和不满的话语。

我怜惜的捧着她的脸,说:

“对不起。”

她摇摇头说:

“我没事,抱紧我,你知道我多爱你吗?”

“你在想什么?”

她捏了我的手,使我回到了餐桌前,

“是在想你没有伤害我的那个那个晚上吗?你后悔吗?”

我更紧的抓着她娇嫩的手,看着她说:

“现在真的后悔,可那时没有,我想回到那个那个晚上。”

她放开了我的手,泪水从她亮亮的眼睛中涌出,一边取纸擦去泪水,一边说:

“我们走吧,我想在你怀里哭一场。”

我没有说什么,结帐离开了餐厅。

在去饭店的路上,她有点哀怨的说:

“你为什么不早点给我写信?”

我不知怎么回答,那几天一直和几个同学在一起,等到写信时真是晚了。

现在想起来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爱她到非她不娶的程度,但是从再次见到她那令我窒息的心跳,以及这些年谈过的几个女友来说,我知道我的内心深处还是无法割舍对她的情愫。

进入房间后我便忍不住的抱住她,在她薄薄的衣料外抚摸着,她仰起头看着我,那种眼神令我的心在紧缩,我狠狠的吻着她,一边解开她的裙装上的扣子。

她任凭我用力的吸吮,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尽可能的把舌头送入我的口中,我的手抚摸着裙装落下后她赤裸的、光滑白皙的肌肤,嘴唇造成的亲吻也从嘴离开,沿着脸颊、耳朵、脖子、肩膀的线路游走。

解开后扣式的胸罩,两个坚挺圆润的乳房暴露出来,我一手抓住一个,一口含住已经不再是十年前那粉色娇小的乳头,她用力的抱着我的头,紧紧的压在她的胸前,嘴里发出难耐的哼叫。

我一边将她柔软光滑的乳肉在手中变换着形状,一边用另一支手褪去她的内裤,她抓住我的手说:

“让我洗一下好吗?”

我抬起头看着她,由于赤裸使她感到羞耻的脸红了,但她没有去遮挡自己,我点点头,她从随身的小包里取出一个外出用的洗漱包走进了卫生间。

我坐在床上,点上一支烟,感受到裤子的裆部变得小了,我站了起来轻轻的走到卫生间门口,偷窥的欲望在体内涌动,从门缝看到了她,同时她也看到了我,彼此在镜子里一笑。

我索性推开了门,她一边用花洒冲洗着自己一边说:

“我就好了,别看了,十年前你就看过了。”

我没有走脑随口说:

“那不一样。”

她明显的一颤,手上的动作也慢了,看着我说:

“你嫌弃了?”

我忘记了女人在这方面的敏感,随口的一句使她感到内疚,看着晶亮的泪水涌出眼眶,我的柔情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将她满身水珠的身子抱在怀里。

她没有想到,忙把花洒移开,可是我的衣裤还是湿了,我一边抱着她,一边说: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表达你成熟的美更加吸引我,我不会嫌弃你的。”

直到我在床上搂着她,尽情的抚摸着她赤裸的肌肤,她才停止了在我怀里的痛哭,我不停的抹去她涌出的泪水,她用手抱我,使我趴在她的身上,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我的手慢慢的伸下去,她没有丝毫的难为情,仿佛是妻子正在为丈夫奉献自己。

我开始在她浓密的毛发覆盖的地方摸索、滑动,柔软温热的裂缝在慢慢的张开,腻滑的体液开始冲裂缝中溢出,手指进入开始变得火热湿滑的体内,她开始了呻吟,我在她耳边轻轻的说:

“我能进去吗?”

她知性的伸手找到我坚硬的男根,轻轻的引导着,我胀痛的龟头触及到了湿热的裂缝,我不再忍受,十年前就该撬开的裂缝今天终于如愿了。

我急切又有点粗暴的捅入了她已经完全湿润的阴道,随着进入,她哼叫着紧紧的抱着我,仿佛要把我抱进她的身子,她尽力的分开双腿,轻轻的扭动着身子,将进入的角度调整到最佳,一手抱住我的头,将急促喘息的嘴对准我,伸出舌头送入我的口中,一支手按在我的后腰上。

我开始快速的抽动起来,她立刻就发出了娇羞满足的哼叫,我将十年来所积蓄起来的对她的所有情感都注入男根,使它坚硬如钢,有力的抽动使她不住的呻吟和欢叫。

她开始有点受不了了,我们每一次的肉体的撞击都会使她叫出来,她开始紧紧的抓住我,用断续和发抖的声音告诉我她受不了了,让我减缓一点。

我不由的伏在她耳边说:

“告诉我你快乐吗?”

她用力的点头,用热烈的亲吻告诉我她的感受,我减缓了速度,让她能更长的感受高潮带来的那种蚀骨的酥麻。

待她平缓一会我又开始了令她升腾的抽动,她再次的叫了起来,我想让她获得更多更加难忘的感受,我跪了起来,将她的双腿分开、折叠,手卡在她的膝弯处,将她的大腿尽可能的靠近她的身子。

我看到她和我的结合部像水洗般的湿润,她的阴唇都有点红肿,我慢慢的进出,每一次进入都深深的到底,我看着她闭着一双失神的眼,脸上不断的在痛苦和享受之间变换。

我拉起她的一只手,让她自己抱住腿,我用腾出来的手分开她浓密的阴毛,在阴毛的覆盖下找到了已经肿大的阴蒂,我用拇指按住,揉动着。

她一下惊叫起来:

“不要,我受不了了,不要,求你了。”

我没有理会,更加刺激她的说:

“看着我。”

她睁眼看了一下,遇到我的目光立刻羞耻的闭上了,我便更加用力快速的揉弄她的阴蒂,她难忍的开始扭动。

她知道我要她睁眼,只好睁开充满情欲的双眼看着我,这使她感受到的快感更甚,我问她:

“告诉我你希望我这样永远的拥有你。”

她用一种爱到极度的目光看着我说:

“我是你的,我愿意,我愿意。”

两人都高潮后,彼此都感到了体能的匮乏,我搂着她静静的躺着,男人的好色就在于哪怕他的手指还能动,都不会放过近在咫尺的女体,我的手指在她硬硬的乳头上触摸。

不知什么时候,感到自己的男根传来的刺激,睁眼一看,她正用毛巾轻轻的在擦拭我的男根,清除上面黏附的两人的体液,见我醒了,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把你弄醒了。”

我知道是她的职业使她有点洁癖,我不由的说:

“你把我弄醒了是不是又想了。”

她娇羞的在我腿上打了一下说:

“才不是呢,你刚才像疯了一样的,我现在还疼呢。”

“我看看。”

我发现她穿了一条和先前不同色的内裤,我知道她做了准备的。

她马上紧张的说:

“不,人家刚收拾干净。”

她进了卫生间我知道她在清洗毛巾,我等她出来抱住她说:

“还是脱了吧,不然一会就又不能穿了,你不会带了很多吧。”

她羞耻的打了我一下说:

“讨厌。”

然后变得非常温柔的继续说:

“你还想吗?你若是想就脱了。”

我在被子下面抚摸着她,她闭着眼睛,我看她每当我触到她的阴户都会皱一下眉,我知道她有点疼。

我猛的揭开被子,伏在她的两腿间,她羞耻而紧张的说:

“不要,别看。”

我按着她的腿,从两腿、两乳之间看着她说:

“十年前我看的时候你都不羞,现在到感到羞了。”

她显出无奈的样子说:

“看吧,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说完闭上眼睛,手轻轻的搭在我的手上,我看着因红肿而坟起的阴唇,忍不住吻了下去。

“不要!”

她像惊了一样的坐了起来,我被吓了一跳,我以为弄痛她了,她看着我说:

“不脏吗?不要这样。”

“你不喜欢这样?”

我像可能是她的职业使她拒绝这样的性爱方式。

“不是的,你不嫌弃那里脏吗?”

她显出了一种内疚的情绪,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想我可能会计较她已经不再是十年前那个纯洁的她了。

我不想做过多的解释,我用行动告诉她我是不在乎的,我看着她,伸出舌头慢慢的靠近她的阴户,她明显的感受到了我的情怀,眼中透出了无法弥补遗憾的内疚,伸手抚摸我的头说:

“你要怎样我都行,只要你喜欢,我还是那样的爱你。”

我开始用行动回答她,我分开她红肿的阴唇,她忍受着疼痛轻轻的颤抖着,我用舌尖点触着她红红的开始有晶亮的液体流出的阴唇,她一下挺起小腹,敏感的叫出了声,我尽可能温柔的舔弄,带给她难忘的刺激。

几分钟后她忍不住的用手拉我说:

“上来。”

我按照她的意思将已经恢复坚硬的男根捅入她的体内,用手将她拉了起来,使她骑坐在我的腿上,我双手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和臀肉,张口交替的舔吸着她肿胀的乳头。

她搂住我的脖子,身体随着我的引导上下的起伏着,不时的在我的额头落下一片的吻雨,我看到她不时的皱眉,怜惜的说:

“怎么?很疼吗?”

她摇着头说:

“没有,我早知道我们会重逢我决不结婚,我一定把自己留给你。”

她的泪水流了出来。

我被她伤感的情绪带动的更紧的抱住她,用力的开始更深进入,她也被带动了,开始配合我越来越快的动作。

两人一直睡到近中午才起来,我又想了,她爱恋的看着我抚摸她饱受一夜蹂躏的身子,轻轻的说:

“忍一下好吗?这样很伤身子的,我答应你,只要你想了我随时都愿意给你,你知道我爱你,我不会拒绝你的,但是我更希望你健康。”

分手后我知道我和她真是有缘无份的情人了,我也不再考虑其他的世俗的道德观,我知道我的内心是爱她的,这已经足够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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