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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赤兔cht字数:11598 ; ; ; ; ; ; ; ; ; ; ; ; ; ; ; ; ; ; ; ; ; ;一我叫竹久宝,今年三岁,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

我的母亲在生我时难产死了,而我又不像别的小孩一样有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听说他们早在我出生之前就到天堂去等我妈妈了,所以我从小是被父亲养大的。

我很爱我的爸爸,他是个好温柔好温柔的人,每次我们去妈妈的亲戚家串门时,他们都会摸着我的头感慨道:

“你一个大男人带小孩可真不容易。”

由此我知道了爸爸是个很伟大的人,也因此越来越爱他。

可惜的是,自从我有记忆以来,爸爸就一直生病,而且病得越来越严重,每天都非要立纳叔叔给他打肉棒针不可,否则就会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脸色绯红,全身发烫,仿佛就要死了一样。

我在这世上只剩下爸爸这一个亲人了,我不想他也离开我,所以,我希望立纳叔叔能快点治好爸爸的病,让我们永远不分开。

“啊……啊……啊啊啊……”

我从附近的公园玩儿了回来经常都会撞见爸爸“打针”的场面。

我很怕打针,每次生病去医院前我都要缠着爸爸保证一定不让医生给我打针才肯去,那细细的针管和尖尖的针头让我一看见就想哭,它们扎进我的小屁屁里的时候让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而且还流个不停。

爸爸说过,男孩子是不能轻易哭的,那样的话就变不成男子汉了,而只有打针这件事会让我忍不住哭个不停,所以,我非常非常讨厌打针!它让我变不成男子汉。

“啊……纳,好棒,好棒……用力!啊……”

爸爸真不愧是男子汉,对打针一点都不怕。

我寻着声音来到饭厅,爸爸和立纳叔叔果然正在饭厅一侧的厨房里“打针”。

立纳叔叔是外科医生,打针的技术当然要比矮他一级的护士好得多,所以爸爸才会露出这么舒服的表情吧。

“爸爸,我饿了。”

“啊……小宝回……来了,晚饭在桌子上,快吃吧……啊,不要!纳!纳!”

立纳叔叔突然加快了“注射”的速度,好像是不想让爸爸在“治疗”时分心似的,而爸爸也确实马上四肢紧缠着他,完全不再注意我了。

我小肚子饿得咕咕叫,旺盛的食欲让我也顾不得关心爸爸的病情怎样了,马上爬上餐桌大吃起来。

今天的菜色很好,都是我喜欢吃的,糖醋排骨和麻婆豆腐还是和平时一样的好吃。

我的眼睛都盯在菜上,耳朵里全是父亲“打针”时的呻吟,不禁觉得有点对不起他,在我享受着这些佳肴美味的时候,他却在艰辛地“治疗”着,我可真是不孝啊。

“爸爸,你们不吃吗?”

“哼哼,小宝乖,你吃吧,你爸爸只要吃叔叔的精液就饱了。”

立纳叔叔所说的精液是爸爸的药。

他曾经告诉过我,爸爸生的这病叫淫病,只有立纳叔叔的精液能治好。

而治疗期间爸爸的身体会渐渐变得除了立纳叔叔的精液外对别的食物都不感兴趣,到了这个阶段爸爸的病就有治好的希望了。

现在看来,爸爸的病是有救了。

想到这里,我便开心地大口大口吃起饭来。

“啊……纳,不要对小孩说这些。”

“什么?你还有脸说?在自己亲生儿子面前被干不是让你兴奋百倍吗?”

“啊啊……不是……我只是……啊啊啊……好爽!还要,还要!啊……”

爸爸还是和平时一样发病时说不清楚话。

当他口齿严重不清的时候就是他病入膏肓的时候,这也是立纳叔叔告诉我的。

这个时候就必须要叔叔为他“注射”精液以缓解他的不适,好让他的舌头能自由地活动,像正常人一样地说话。

为了更快地达到这个目的,立纳叔叔每次为爸爸“注射”时都会附带地把自己的舌头伸进爸爸嘴里,好帮他把发抖的舌头调整灵活。

“嗯……敏,我要射了!”

“啊……啊……射给我……快给我……一滴都不剩!啊啊啊!”

“啊!哥哥!”

“注射”完毕了。

立纳叔叔和爸爸像平常一样赤身裸体地倒在了地上。

爸爸的脸上泛着红晕,胸口一起一伏很是剧烈,但又有种说不出的安心感。

他眼神迷离,眼眶里含着泪,想必是“打针”太辛苦了吧。

虽然爸爸嘴里喊着“好棒”

“爽”之类的话,但我知道打针其实是很痛很痛的事情。

我被那样细小的针管扎过一两次便痛得不敢再碰它,更何况爸爸是天天被立纳叔叔那样粗的大针筒扎呢。

爸爸一定是有苦难言吧,他不想在我面前做出不好的表率,所以才忍着奇痛不哭出声的吧。

立纳叔叔倒地之前都是紧紧地抱着爸爸的,好像邻居的小女孩抱着心爱的洋娃娃。

等他们都坐到地上后,立纳叔叔便跟平常一样地吸起了爸爸右边的乳头,然后又吻爸爸的嘴和脖子,以及其它的地方,直到爸爸抬起无力的手推他的胸膛他才会停止。

接着便把爸爸抱进浴室洗澡。

这些都是治疗的必要环节。

大概过了三十分钟,立纳叔叔又重新出现在了饭厅。

他身上穿着浴袍,头发半干,看见我就朝我眯起一只眼睛笑笑,然后走到餐桌前,伸出大手摸摸我的头。

我很喜欢他摸我的头,像是在夸奖我一样,让我很高兴。

而每次我只要在他为爸爸“治疗”时像这样看到最后,他就会给我这样的奖励。

“爸爸呢?”

我笑嘻嘻地问。

“在楼上睡着了。”

立纳叔叔走向厨房倒了一杯葡萄酒又回来了。

“小宝,你刚才也看见了,你爸爸的病进入另一个更难治疗的阶段了。”

“什么?!”

我简直难以置信,

“你不是说他只要变得只对你的精液感兴趣的话就有救了吗?”

“是啊,但是这也意味着第二疗程的开始呀。”

立纳叔叔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血红色的葡萄酒,

“他现在是精液中毒,随时随地都可以发情,犯起病来恐怕会射精不断,最后把自己给射死。”

“那你这不是越治越糟糕了吗?”

“治与没治可大不一样!如果我不用自己的精液治疗他的话,他现在可能随便在街上逮着个男人就要‘注射’。小宝,我不是告诉过你吗,这种‘注射’是不能在家以外的地方干的,如果被别人看见或者知道,你爸爸的淫病就会传开去,你就得和你爸爸永远地分开了。所以,我现在让他只对我一个人的精液感兴趣,也就保证了不会有别人知道他这病。当然了,前提是你不要把这家里的事说出去。”

“我,我不会说的,我发誓!我不想和爸爸分开,呜呜呜……”

“好了,好了,小宝,叔叔知道你乖,相信你不会说的。”

立纳叔叔又摸了摸我的头。

“现在我要跟你说的是你爸爸的第二疗程计划。叔叔先问小宝,你喜欢叔叔吗?”

“喜欢。”

“你想有个妈妈吗?”

“嗯……如果有了妈妈也不会和爸爸分开的话。”

“哈哈,那,叔叔来做你的爸爸,让你爸爸做你的妈妈好吗?”

“咦?这样可以吗?”

“可以啊。叔叔会变魔法,只要小宝想这样的话,我就一定能实现小宝的愿望。这样一来,你可以和别的孩子一样有爸爸和妈妈,同时也可以永远和你爸爸在一起,这个家里的秘密也永远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最重要的是,你爸爸的病会因此而痊愈。”

“真的吗,叔叔?!”

“真的呀。叔叔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那小宝要叔叔做我的爸爸,要爸爸做我的妈妈。”

“好,乖孩子!记住,明天你见着爸爸就像刚才那样对他说哟。这是魔法实施的第一步。”

“嗯!”

 ; ; ; ; ; ; ; ; ; ; ; ; ; ; ; ; ; ; ; ; ; ;二我叫竹立纳,今年二十七岁,是个颇有手段的外科医生。

我其实是个私生子,但老爸对我还不错,在我老妈因车祸死了之后,他就把我接回他家里住了,那年我才七岁。

到了新家我也一样没有妈妈,老爸的原配刚好也在一个星期前得癌症死了,所以诺大一个家里只有老爸、哥哥跟我三个男人而已。

说到哥哥,也就是我现在的爱人——竹立敏,他一开始是很不喜欢我的。

我一辈子都记得老爸第一次把我领进家介绍给他时,他那张清秀的脸上带着多么冷漠而又厌恶的神情。

“立敏,这是立纳,是你弟弟,小你三岁,以后他就在这里和我们一起生活了。”

立敏瞪了我一眼就上楼去了。

“哥哥好像不喜欢我。”

“呵呵,他是怕生。”

“哦,我也很怕生的。”

我安心地对老爸笑笑,

“不过,哥哥好漂亮哟。”

老爸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了。

“立纳,听爸爸说,你哥哥生下来就得了不治之症。这种病让他变得比一般的男孩子柔弱许多,所以他不太喜欢和像你这样阳刚的男孩玩儿。你要记住,将来我不在了,你要继续代替我保护你哥哥,不让他受别人的欺负,知道吗?”

“嗯!我会的!”

“好孩子。”

老爸高兴地摸摸我的头,

“那么你知道怎样才能保护你哥哥吗?”

我摇摇头。

“你要像爸爸这样当个医生,随时可以给你哥哥看病才可以哟。”

“当医生就可以代替爸爸保护哥哥了吗?那我要当医生!”

我兴奋地叫了出来。

可能是血缘的关系吧,当我头脑里一浮现出自己穿着雪白的长袍给病人量体温、测心跳的情景时,就有种说不出的成就感。

我当时脑子里还有个坏坏的想法,想象着刚才对我不理不睬的立敏哥哥躺在病床上随我整治,让我觉得出了口气,好像一下子我变成了大人一样。

“立纳乖,要当医生的话,从现在开始你就得拼命学习才行哟,不然,成绩不好的孩子是当不成医生的。”

“是吗?那,那我从现在开始会拼命读书的,我一定要当医生!”

老爸看着我把右手的小拳头奋力举得高高的样子,很是开心地大笑起来。

从那一天起,我便开始了在这个家的炼狱式生活。

我老妈是个舞女,很懂得风月场上的那一套,对钱也很敏感,从我懂事以来就没见她在钱上吃过亏,所以凭着这点遗传,我小学的算术总是得高分,但是,她除了遗传给我这点有用的基因以外就没留给我别的什么东西了。

虽然我还继承了老爸这个高级外科医生的基因,但我在总体上而言更像我老妈,越学到高层次的东西就越费力。

为了当医生,我必须得比同学付出更多更多的努力才行,而这些努力,许多还不见成效,让我倍受打击。

初二的时候我在一次大考中名列第七,那已经是我努力极限的成果了,拿成绩单回家给老爸看,他却很失望,什么都没说,皱着眉头就出门去了。

我知道他其实是希望我能位列三甲的,但那对我来说未免有点天方夜谭吧。

我被老爸这种失望的态度深深打击了,心里想着自己或许当不成医生了,眼泪都快流了出来。

“舞女的儿子就是笨啊。”

突然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哥哥轻蔑地说起了风凉话。

这时候客厅里还有平时帮佣的阿姨在削水果,他的话让我好丢脸。

看着哥哥那张越发妩媚的脸高傲地撇向一旁,悠哉地吃着水果,我心里不禁暗骂:

“那你又算什么呢?人妖!”

从我进这个家里起我就知道哥哥是得了不治之症的,而且这病还有可能会传染,所以老爸都不让哥哥去学校上学,只请些家教来教他基本的课本知识,而且老爸好像也不对哥哥的前途抱太大期望,只希望哥哥能一辈子在这个家里病到终老。

为了能让体弱的哥哥一生舒适地待在这个家里,老爸把所有希望都放在了我身上,盼我能够继承他的事业当上医生,让哥哥有个终生的依靠,我也很努力地在实现这个我们共同的愿望。

但哥哥呢,不但不体谅、感激我们的苦心,还落井下石地挖苦我,让我觉得为这种人努力简直是不值!

“啊,我得去买晚饭的菜了,也不知老爷会不会回来吃饭。”

帮佣的阿姨仿佛是感觉到了客厅里不祥的气氛,找个借口开溜了。

屋里只剩下我和哥哥两人。

“立敏!”

“干什么?不准叫我的名字!”

哥哥瞪起他那修长的凤眼,脸色微红地生气道。

我知道他最讨厌我叫他的名字,曾经有一次我这样叫他,他还给了我一巴掌,说是只有老爸和他老妈可以这样叫他,我不配。

现在,我可不是刚来时那矮他三分的小屁孩儿了,上了初中后我的身高拔高得很快,已经将近一米七零了,体格上也比哥哥壮硕许多,他现在就算再怎么气我也不敢轻易动手打我了。

而且,我也不怕他瞪了,一方面是从小到大已经习以为常,另一方面我更是知道他就这点本事,光会吓唬人罢了。

我一个箭步跳到他身前,抓起他的衣领,真想给他一拳,把我为他所受的委屈通通发泄出来。

就在我提起拳头准备打下去的时候,却看见哥哥惊慌失措的眼神,他喘得好厉害,手脚都在微弱地发抖,仿佛看见了什么怪物一样。

看着他这连小女孩儿都不如的反应,一下子让我产生了自己正要殴打弱女子的错觉,冲动一下子消失了,我从内心鄙视他的孱弱。

我放开他的衣领,把他丢在沙发上,俯视着他道:

“你也算男人?”

“你!我……我……我是男人!”

哥哥更加急促地喘气,脸涨得更红了。

看着他那没怎么发育完全,还像少年一样的娇小身躯,很难想象他已经是十八岁的成年人了。

不过,这副身材配他现在的表情倒正合适。

“是吗?我怎么只看见个女孩儿在这儿呀?男人可不会这么发抖啊。”

“你……”

哥哥气得说不出话,眼珠子仿佛就要瞪出来了,还不时地咬嘴唇,这让我第一次有了欺负他的成就感。

原来欺负人是这么好玩的事,而且我已经找到他致命的弱点了。

“我,我什么?我们两个走到大街上去问问,有谁敢说我不是男人?倒是你,恐怕会有不少人怀疑你是不是女人吧。”

哥哥听了这话,顿时哭了出来,先是小声地啜泣,接着就越哭越大声,脸上眼泪鼻涕一团乱,让我更加沉溺在欺负他的快感里。

“哭什么!”

我厉声喝止住他,

“要想证明你是男人也简单,把你的那玩意儿拿出来看看不就行了。”

我这话其实是半开玩笑的,并没有真想看,主要是戏弄他。

不过,如果可以的话,我觉得看看也无妨。

像我这样正处于青春期的男孩,都会对同性性器官的大小感兴趣的。

在学校我就曾偷偷比较过,结果发现自己的还挺是那么回事儿,在心里多了一分莫名的自信。

“什么?你要看我的鸡鸡?”

天哪,他还是小学生吗?居然这么称呼自己的性器。

我忽然有种长幼倒错的感觉,学着大人的腔调教训他道:

“什么鸡鸡,那叫肉棒。长得大的叫大肉棒,只有长得小的才会被叫小鸡鸡呢。”

哥哥突然抬头望着我,认真地问:

“大要多大,小又是多小呢?”

“这个嘛……比如说我,我的就是大肉棒。”

“你骗人。你的还能比我这个哥哥的大?”

“我没骗人,不信就拿出来比比。”

凭着我在学校积累的那份自信,我毫不犹豫地拉下拉链,掏出自己的家伙。

“啊!”

哥哥突然用双手掩面,头深深地埋向膝盖,

“骗人!骗人!”

“怎么样,比你的大吧?”

我得意地仰头笑笑。

“好了,该轮到我看你的了。光是你看我的不公平。”

“不!不!”

哥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神色惶恐地想要往楼上跑。

这我怎么肯依?我像捉小鸡的老鹰似的左右闪了两下就把他抱在怀里了,顺势把他压在客厅的地毯上,快速地解下他腰间的皮带。

“不!不要!不要啊!纳!”

“什么不要,你都看了我的了。我只是看一下你的到底有多小而已。”

我揶揄他道。

可是,当我完全拔下他的长裤和内裤,撑开他的双腿,仔细地打量他的性器之后却惊奇地发现:他的男性生殖器还跟我小学四五年级时一样,完全被包皮覆盖着,而柔软的花芽下面还潜藏着另一朵妖艳的淫糜之花——女性的阴道。

 ; ; ; ; ; ; ; ; ; ; ; ; ; ; ; ; ; ;三好累。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可见我睡了很久。

现在几点了呢?我想看看钟,但转向床头柜时却看见了纳的脸。

他的手放在我的头上轻轻地抚摸,像很小时爸爸对我做的那样,这是我最喜欢的动作,他很清楚。

纳将头凑过来轻啄我的嘴唇,让我好羞,同时也想起了刚才我们在楼下厨房的一幕。

天哪,我又在小宝面前做那样的事了!我真是个不称职的父亲,居然会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想到这里,我禁不住流起泪来。

“怎么啦?弄痛你了吗?”

“小……小宝呢?”

“你就不会先关心一下我吗?干嘛一醒来就问那小屁孩儿的事。我可是你心中的第一位哟!”

纳不论长到多大都是这副争风吃醋的傻样,让我又好气又好笑。

“怎么又笑啦?你当我跟你开玩笑呢?”

纳突然真的生起气来,掀开我的被子,抬起我的双腿,将头埋在我的私处,

“我现在就让你知道谁才是你最需要的!”

“不,不,纳!刚才已经……”

“刚才?刚才已经过了三个小时了,你还不想要吗?你能就这样撑过一晚上?”

纳说着就一口含住了我的小鸡鸡。

的6e“不……啊……啊……纳……轻点,别用牙扯。”

“哼,越痛你越爽吧,你下面都湿得快滴水了,还是要你儿子来作证啊?”

“不,不!你别让小宝来。我什么都听你的。”

“什么什么都听我的,我是想做你喜欢的事啊。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我是你的肉欲奴隶啊!”

我明白的,这个事实在我和纳再次重逢的时候我就已经很明白了,同时我还知道,我也是他的奴隶!在他还没有与我合而为一的时候,我是他的女王,我的愿望就是他的命令,无论我提出多么无礼的要求他都会一一照办;可是一旦我同意了他进入我的身体,他便是我的主宰了,我的“王”会毫不留情地蹂躏、侮辱我的身心,让我在身心俱焚中获得至高的快感,这也只有他才做得到,因为,我们相爱。

“快说你想我怎么做。”

“啊……舔……舔我。”

“舔哪里?”

的5f“啊……那里……阴……啊啊……”

“哼,好香的花,都溢出蜜来了。”

纳滚烫的舌头肆虐地舔遍我女阴的四周,又如一根活蛇般地向最里面钻去,刺激得我不停地扭腰想逃,但无奈腰被他强壮的大手死死扣住,我只能无力地挣扎着,双手陷在他的头发里抓挠。

但这姿势看上去一定更像是我在淫荡地摆腰,以便他进入得更到位吧,想到这里,我更觉羞耻,而这种羞耻感也跟平常一样,在我体中化作了莫名的快感,像毒药一样侵蚀着我的神经,让我不自觉地加大了摆腰的幅度,享受其中。

“啊,湿透了,哥哥你好棒!”

纳过了好久才满足地把头抬起来喘口气,他鲜红的长舌不停地舔舐着濡湿的嘴唇,色眯眯地看着我,让我好糗。

的dd45“不,不要那样叫我。”

“那要我怎么叫?叫你‘敏’?”

“不……啊……”

“你看看,我就知道,一叫你‘敏’你就会变得更淫荡,根本把持不住地痉挛。”

“不,不,纳,别说了。”

“好啊,我什么都不说了,我等你说,等你求我。”

纳像孩子般地坏笑一下,又把头埋了下去。

这次他不仅舔我的女阴,还用舌头钻我的菊蕊,更可怕的是,他会依他的喜好将我的三处一下子都舔个遍,让我全身发软求饶。

我的身体已经很习惯与他这样变态地性交,甚至会觉得越变态越好,所以每次纳发明出什么新招式用在我身上的时候我的身体都会兴奋得发狂,急切地渴望他将我一把火烧尽。

我喜欢他为我研发这些怪异的性交举动,更喜欢他在用这些新招讨好我时的奴相,他是那么专心地进攻着我,为我的兴奋而更加兴奋,为我的不适而不断调整着力度,他的舌头每在我身上触碰、滑行一次,我都能感觉到他对我的深情厚意,这让我感到无比地幸福。

听着耳边纳那越来越粗重的喘气声,我知道他快受不了了,再不让他进到我体内恐怕他就会兽性大发地强暴我了,而这是他最不愿意的。

我也快到极限了,此刻我的世界里只有纳了,哪怕是小宝站在这里,我肯定也还是会恳求纳跟我做的,他才是我人生里的第一位。

“啊……纳……不要了,快点……啊……”

“不要什么?快点什么?”

纳得意地眯着眼睛挑逗我。

“不……不要再……舔了,快点……给我。”

“给你什么?”

“你……你的……大肉棒。”

“怎么给你?”

“啊,你好坏!”

“是啊,我本来就坏啊,为了让哥哥更舒服,我还得变得更坏才行。”

纳狡猾地说着,用手握住了我的小鸡鸡,

“快说,怎么给你。”

他突然加重的语气说明他也急切地想进入我。

“啊……不要……握……痛……啊啊……”

我真想快点爆发,

“把……把纳的……大肉棒……插……插进……我的……屁……屁眼里……啊啊啊……”

“不行!”

纳执扭地用力握紧了我的小鸡鸡,

“刚才在厨房里已经干过你的后面了,我现在要干前面。”

“什么?”

我无法马上答应他。

对于我而言,虽然我是双性人,但我的人格认知里一直都把自己看作男性,所以我可以接受用肛交和同性做爱,但却不想把自己置于女性的位置接受男人,这在我们以往的性交经历里也一直是个坎儿。

虽然也不是没用前面做过,但那样给我的心理负担太大,更重要的是,用前面做爱较之后面有过之而无不及,让我害怕自己会像沉迷于肛交一般地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必须答应,不然,不然我就用导尿管把它塞起来,折腾你一整晚,让你不能射精。”

纳说着就要下床去拿那粗得可怕的导尿管。

根据以往的经验,我知道他现在这样严肃的神情不是开玩笑的,真要那样做的话我可能会被他玩儿断气,所以只好抱住他,答应他的任性要求。

“真的吗?敏,这可是你自愿的哟。”

纳扳起我的下巴确认道,

“敏,我会让你欲死欲仙的。”

他濡湿的唇舌靠了过来,狂暴而又细心地舔遍我的口腔,而我也被他舌上残留的淫液味道吸引,用力地回吸着,沉醉在羞耻与背德的漩涡里。

与此同时,他灼热的中心也紧贴了我湿润的阴唇,趁着我们口唇相拥的当儿,一口气贯穿了我。

“啊!好猛!不……不要……轻点……太烫了……啊啊……”

“舒服吗?我会让你潮吹的。”

纳边说边不停地将舌头伸过来,而我则贪婪地吸吮着,如获至宝。

“不……不要再变大了……已……已经……”

“敏,啊……你里面好棒,让我兴奋成这样……嗯……嗯嗯……”

“啊……不,不要了……不要了……”

纳的大肉棒搅得我快疯了,下午厨房里的肛交和现在他在我体内点起的这把火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我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要崩坏了,赶紧用手脚缠紧了他,求他救我。

“敏,别怕,用力抓我吧,随你高兴。”

我们像野兽一样地交合了足足十分钟,剧烈的运动让结实的床铺发出了吱吱的哀鸣,伴随着这机械的单音调,我突然全身痉挛,感觉到自己的肉壁剧烈地收缩着,身体的深处喷出了什么,宣告我绝顶高潮的来临。

“嗯……好烫……你的阴精……啊……我……我要射了!敏!敏!”

纳的精液随着他的沉吟喷撒进我的阴道深处,滚烫的液体又一次刺激肉壁收缩,延缓了高潮的结束。

我们意犹未尽地互相摩擦着性器,享受这漫长的高潮余韵。

兴奋终于停止后,纳将我拥入怀里轻轻地接吻,我们像两个刚从游泳池里起来的人,浑身上下大汉淋漓,但我们知道这只是这个长夜的序幕,我们的“游泳课程”才刚开了个头。

为了不让自己马上再次兴奋,纳适时地放开了我的唇,他深情地看着我,突然将我们尚未分离的下体拉得更近,抱得更紧,让我差点儿又想要。

“嫁给我吧,敏。”

我那还沉浸在性爱余欢里的大脑根本没反映过来他说的什么,等慢慢回过神来,才发现他又在说那件事。

“别说了,我不会做变性手术的。”

“为什么?你不想嫁给我吗?”

“我们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而且,我是男人。”

“什么?你是男人的话,怎么会有这玩意儿?”

纳将肉棒在我的阴道里左右摆动。

“啊……不……这也不是我想有的。”

我突然觉得心口好痛,从小到大因为这个奇异的洞给我造成的种种伤害都像放电影般地向我袭来,我顿时感到脑袋都要疼炸了。

“敏,敏!你没事吧?敏……”

纳的声音越来越远。

 ; ; ; ; ; ; ; ; ; ; ; ; ; ; ; ; ; ;四我叫竹立敏,三十岁,自由撰稿人。

选择这种职业是因为我一生下来身体就与众不同,是个双性人。

为了掩盖我身体的缺陷,当外科医生的父亲把我关在家里,不让我过多地与外界接触,养成了我窝在家里的生活习惯。

我从来没想过自己到了社会上会是什么样子,因为我知道那样的想法会给很多人造成困扰,所以,我甘心待在家里。

我的母亲是个出生富贵之家的大小姐,她自尊心颇高,凡事要求完美。

当她得知自己生下了我这么个“怪物”的时候,受到很大的打击,她甚至不愿承认我是她的儿子(或者女儿),一直不肯看我一眼。

从她对我的态度中,我学会了忍耐,我告诉自己只要乖乖地做好大人交待的每一件事,妈妈总有一天会承认我的存在的。

这个努力,直到母亲死的那天才算得到了回报。

她得了肺癌,发现时已是晚期了,不到一个星期便奄奄一息。

在她临终前,她终于叫了我的名字——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她干枯的手指在半空中晃晃,又无力地落下,嘴唇翕动着。

我将耳朵凑近她的嘴边,听她到底在说什么。

“都是因为你,他才会去找别的女人。”

母亲最后那怨恨的眼光永远烙印在我的心里,让我一想起来就颤抖不已。

父亲在母亲死后不久就带回了外面的女人生的小孩,听说那女人也死了,这样,家里就只剩我们三个人相依为命了。

第一次见到立纳的时候,我很嫉妒他,因为他虽然瘦小,却是个真正的男孩,一点不像我,常被新来的佣人或者家教误认为女孩,好无奈。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让他知道我很厉害,我也是个有威严的哥哥,但父亲和立纳之后在楼下的谈话却让我好失望,他已经知道我跟别人不一样了,还说要当医生来保护我,把我当什么了?!难道哥哥还需要弟弟保护吗?从那时起我便不再理他。

关于我的身体,虽然我从小便知道自己与众不同,但具体有什么不同,我还是懵懵懂懂。

十八岁以前,我既没有见过真正的女人的裸体,也没有见过真正的男人的裸体(我看的图书杂志、电视电影里都没有这些),我一直以为爸爸把我关在家里是因为他说的那个冠冕堂皇的原因:我生了传染病,身体很柔弱,容易被人欺负。

事实上,我也确实有些怕接触外人,家里新来的佣人、家教,都叫我觉得太过健康,不愿意接近。

特别是立敏来了之后,我和正常人的差距更是明显,他一天天越来越有男子气概,我却半点阳刚之气都没有,让我好呕!十八岁那年,立纳在我面前展示了他的男性生殖器,让我一下子混乱了起来。

有时我一个人在房里的时候,还是会对自己的身体产生好奇的,我还用小镜子自己照来看过,特别是进入了青春期后,那里的变化很大,让我很发愁。

有次我战战兢兢地向爸爸说起我身体的变化,他只解释说那是人长大过程中必然的变化,叫我不要担心,顺其自然。

他那抚摸在我头上的大手让我好安心,一下子便从困惑的阴霾中解脱了出来。

但是,当我看到立纳的身体的时候,我的疑惑又重新回来了,为什么我们这么不一样呢?!更让我没想到的是,他在看过我的身体后,以一种很惊奇又很厌恶,还带点儿鄙夷的眼光看着我——像极了我死去母亲的眼神,说:

“什么呀,你这不是不男不女吗?”

这个事实让我震惊!我一直以为自己和别的男孩子一样,只是身体柔弱了许多而已,可他的结论和我眼前的事实确实叫我如堕深渊,好像一下子了解到了母亲遗言的含义。

那天父亲回来后,和立纳在书房里谈了好久。

深夜的时候,爸爸来到我房里,告诉我,我的病有了治疗的方法,得快点打点行李去住院。

我本想向爸爸问个清楚的,但他催得很急,脸色很难看,我也不敢再问东问西地耽误时间。

而且我想,既然我的病能治,那康复以后就不用担心再被立纳歧视了,所以还有点高兴地跟爸爸上了车。

凌晨三点,我们的车停在了一栋白色的建筑物门口。

那房子看上去并不像医院,但也不像民居。

爸爸把我拉下车,带到房子里,交给一位花白头发的穿着白大褂的自称为教授的老头,然后嘱咐我要听话,承诺说顺利治好病的话就来接我,接着就消失在夜色中了。

当时我好害怕,觉得自己是被爸爸遗弃了,伤心地哭了起来。

自称是教授的老爷爷过来摸摸我的头,安慰我说没什么好担心的,只要我照他的话做,很快就能回家了。

至于他到底要我做什么,我一点儿也不清楚。

那栋房子其实是个实验大楼,里面有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研究。

我在那儿其实就是个研究标本,教授对我的生殖系统很感兴趣,想通过彻底地研究我完善他的学术论文。

他有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助手,大概二十五六岁上下,是成熟的风韵女人,很有魅力,同时也很精明干练。

我在那里一待就是八年。

教授在我身上插上许多的管子,接上许多的导线以采集生理数据,并对我的女性生殖系统做了彻底的研究。

有一天晚上我去小便经过教授的房间,听见他和女助手谈论我的研究结果:

“那孩子虽然有女性生殖系统,但却没有排卵的功能,不可能怀孕,真是可惜啊。”

“教授,他跟我们其他研究的对象在生理数值上没有多大的出入,不能像女性一样生育也很正常,教授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我担心的是他的男性生殖系统。一般的阴阳人在具备两套生殖系统的情况下会出现两套生殖系统都不如常人的现象。我们的其他研究对象也是精子几乎没有,无法繁殖。如果明天起对他男性生殖系统的研究表明他是个例外的话,我们以前所做的努力就得全部重新来过。”

“这样也没什么啊,重新发现一片天地,也许是更有意义的研究也说不一定。教授你不必太过担心了。”

“我知道,我也是科学家嘛,勇于失败的精神我还是有的。我所考虑的是,如果得出了相反的结论,我们接下来该如何着手?”

“那还不简单吗?就像我们在做第一个标本研究时商定的那样,由我来亲身参与实验不就好了吗?看看他的下一代会带有多少他的遗传基因,与常人又有何不同。”

“荷嘉,你真要亲自参加研究吗?不后悔?”

“我也是科学家哟。”

第二天开始的研究表明,我的男性生殖系统和常人的没什么明显区别,精子数量也很正常。

于是教授便用我的精子和荷嘉一起做试管婴儿——我和荷嘉的孩子。

荷嘉怀孕以后,教授打电话给我爸爸,向他讲述了大概的研究经过。

爸爸说既然荷嘉是怀了我的孩子,怀了竹家的子孙,那不论是科学实验也好,两情相悦也好,都应该让我和她尽快地办理结婚手续,在法律上得到承认。

对此教授和荷嘉倒也没什么异议。

就这样,我二十六岁的时候娶了比自己大七岁的妻子方荷嘉,这也算是奉子成婚吧。

婚礼极其简单,只是两家的直系亲属见面吃了顿饭而已,草草了事。

那天的婚宴立纳也来了,这还是自那天我们吵架以后我第一次看见他。

刚从医学院毕业的他看上去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身体强壮得像是外国大片里的黑人保镖,我差点没认出他。

不过好在他看我时那臭屁的神气一点都没有改变,我才能凭此确认是他。

我心想你神气什么?你说我不是男人,可我现在就要当爸爸了,比你可更像个大人哟!所以狠狠地回瞪了他一眼。

谁知他竟然在洗手间里堵住了我,愤愤地说:

“别高兴得太早,总有一天我会把你抢回来的!”

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真是个怪人!荷嘉怀孕期间,我爸爸和教授结伴去欧洲旅游,遇上空难,双双去世。

荷嘉在生小宝的时候难产,虽然最后勉强保住了孩子,荷嘉却因失血过多离开人世。

短短几个月,我接二连三地失去最亲近的人,只留下襁褓中的婴儿与我为伴。

但一个大男人要抚养小孩儿却实在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荷嘉的父母早已辞世,只有一个妹妹,却已结婚生子住在外省;我这边只剩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虽然两个大男人一起抚养小孩也不大现实,但好在父亲身后留下了颇丰的遗产,用来维持我们三人的生计也绰绰有余。

思前想后,我还是只能带着小宝回到那个在我记忆里不能算温暖,却也别无他处可去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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