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认识D是十年前了。
在一个暖洋洋的下午,我懒散的走进办公室。因为一切走入正规,我不常到单位,一个月也去不了几次,好多人我不认识。进办公室看见一个坐在书记位置上的女人的背影,她感觉有人进来吧就回头瞥了我一眼。我也没很在意,因我办公室常有些人来休息,就坐到自己的位置漫不精心的翻东西。找什么早记不得了,只记的抬头时看到了她的侧影。齐耳的短发,是那时流行的那种蘑菇头吧,反正很精神。穿一件红色带黑花点的衬衫,红色很正,很好看的颜色。我不是很喜欢红色,也懒得知道她是谁,就没再看她。她也没再看我,似乎是在看书。这时书记进来了,用标准的军人姿势和我摆手打了招呼后对坐着的她说:“介绍一下,这是我们的XXX,这是D。”
“您好!”我看着D用很轻的声音说。
“哎,您也好!”D站起身侧过脸对我说。
" 这时我才看到了她的长相,眼睛很大且亮,嘴型很好且性感。我忙示意让她坐下,不用客气的,但自己却换了坐的姿势挺直了腰。书记继续介绍着D,充满赞美之词。我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眼睛却时不时的在D的身上溜来溜去(是不是很色啊?)。她站起来那一刹那,因为是侧身,我已经看到了她比例非常棒的身材。修长的腿,个子有64、65的样子。腰挺的很直,手还拿着书,正好收住前腰的衣服,显得腰很细,胸极丰满,亭亭玉立(我眼睛太不老实了,哈哈……什么人啊!)。为了不让书记看到我这德行,我克制着自己不老实的眼睛。装做很坦率的样子,客气的附和着书记的话……,早就听说过D,来近半年了,但我却从没见过她。和我说D的一个同事(发小)满嘴冒沫眉飞色舞的介绍过她,说长的如何漂亮,气质如何好等等。还说了一次单位统一给员工做制服,D去量尺寸时,某某忙前忙后的帮着看尺寸,拉皮尺,其实就是色,想搽点油。哈哈……
书记说你们聊,我出去下就办事去了。这时我感觉到了D在偷偷的打量着我,尽管我没看她。哪天我穿件近似白色领子里有帽子的那种甲克衫,立着领子,敞着怀,里是墨绿色的翻领半袖衫。知道她在看我,我不自然的拉着外面的甲克摆弄着。
“你就是DXX?我知道你。”我抬头直视着她说。
“你知道我?”她眼睛又大了一圈,楞楞的看着我说。
“是,听同事说过你。”我答道。
“说我?说我什么?”她很疑惑的问。
“说你优秀啊!”看她疑惑的样子,我笑着说。`“不会吧?”她略带谦虚但心理估计是美滋滋的说。
“是的,听说你是XX单位兼职过来的。工作很出色,能力也很强,同事们都很喜欢你,还说你气质好。今天看见后,果然是名不虚传,气质确实好。”我诚恳的夸奖到。
“过奖了,我没那么出色,努力而已。”她克制着兴奋平静的说。
“努力?努力就可以气质好?看来我也要努力努力!”说完我哈哈大笑着。
“……”她脸有点红,大概是被我的笑声弄不好意思了。
“平时喜欢做什么?我指玩。”为了摆脱有点儿尴尬的局面,我没话找话的说。
“恩……”她想着,一时没答上来。
“保龄球怎么样?喜欢打吗?”我问到。那时打保龄球是很时髦的运动,我也经常打,且是高手。虽没学来老美那酣畅的充满阳刚的勾球弧线打法,但也把台湾的飞碟式打法玩的很精。一组12局平均可以打200分以上,打出270以上的分也是常有的事。提保龄球,我已有了要炫耀的成分。
“哪天有时间我们去打球?不会没关系,瞎玩呗。我也不是很会。”我打了埋伏,装孙子的说。但心里已经开始想:别光球掉沟里啊,人也掉“沟”里就好了。
“好啊好啊,叫上小X。”她兴奋的说。小X也是同事,是个极丑的长的有点象澳州考拉的女人。记得胖大海说过的话?身高一米四二,屁股占了一半。她就那体型。
“可以啊”我强忍着说,心里想,姑奶奶啊,你找谁不好怎么专找她啊。小X是只要看见我来单位,就要有事没事的来我办公室转一圈的。竟还有一次在我耳边说,她要努力的辅佐我事业成功。她的表情和语气,我能听出来她的辅佐估计不仅仅是事业。所以我尽可能的回避和她直接接触,总是找借口躲开她的“围攻”。
“就这么定了,周六我们去大卫营。”她有点兴奋的说。
说到玩,她如此的兴奋是我没有想到的。说实话在没说玩之前,我真的没想什么。只是心里惊讶,原来在我身边竟有气质这么好,长的这么漂亮的女人。看到她一说到玩就如此兴奋,我预感到了什么,心也开始往邪了想了。男人啊,遇到漂亮的女人怎么就这么色?没几句话就开始想入非非了。难到女人喜欢出去玩就说明什么?还是我自做多情啊?不管怎么,只要一起出去玩,就有机会。反正我从彼此交流时的眼神儿里没看到她对我有什么反感。其实我本来是坚持一个信条的,那就是:兔子不吃窝边草。可看见她,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容易的打破了我遵守了近十年的原则。一个计划开始在我的心里瞬间形成,鬼子要悄悄的进村了……
(二)
终于等到了周六,我一直期盼着这天的到来。真是奇怪!我也算是阅女无数的情场老手了,虚荣心又比较强。一般情况下我很少主动追求女人,遇到喜欢的女人多是画圈让她们往里跳的,很少让别人看出来我的主动。这两天怎么会因为这女人就心生了期盼?这就是人们说的王八瞅绿豆?对上眼儿了?哈哈……我太自负了,人家还不一定看没看上我,我在这多什么情啊?还是随缘吧。一切顺其自然也不错,和这么漂亮,气质又好,体型还棒的女人做朋友能常在一起聊聊也不错,不一定都成为猎物吧。
那天D因有事很快就走开了,我们竟没留下联系方式。反正是一个单位,也都没在意这事吧,问谁还问不到呢?可后来越想越不对劲,这事不能问别人啊,我还没问过谁的电话,再说D有那么漂亮,本来已有些人对她有想法,我再问她电话,肯定会引起怀疑。男人多么虚伪,想和人家约会,想诱惑人家,还要要自己的面子,装的很正经的样子。我靠!我自己有时都鄙视自己。以前我没事时经常偷剖析自己,结论只有一个,在男女感情上,我挺不是个东西的。
我是趁书记不在时翻了他的记录本找到电话的,我知道他为了工作方便,记着很多同事的电话。很快就找到了,跟贼得手了一样的喜悦,迅速把D的手机号码输到自己的电话里……
下午3点左右,忙完手头的事,拨通了她的电话。
“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码?”D有点惊讶的问我(后来才知道,只有书记知道她的号码别人都不知道)。
我没正面回答,含糊其辞。她也没追问,就说以为我没时间不去了呢。毕竟电话有点晚。
“我已在路上了,去哪接你?”我撒了谎,主要是怕她改变主意。
“辽宁大厦吧。”D说。
“好的,十五分钟到。”我高兴的答到。
“你几个人?”我试探性的问。
“什么?你需要几个人?”D反问。
“哈哈,不是那意思,我是问你爱人不一起来吗?”我既虚伪又直接的问。
“你希望他也一起去?你没和小X一起来吗?”D还是反问。
“没有,那就我们俩去吧,你不介意吧?”我反被整的不知道怎么说了,也没接她要不要带爱人的话。
“没关系,我无所谓。”D平静的回答。
“好吧,就这样。”我没试探到对方的态度,反到把自己整的有点迷糊。她一个人来,我狂喜。她说我所谓,我迷糊。她是什么意思呢?]十五分钟后我们见了面,去了球馆。
只记得那天我表现很一般,只有一局球打的不错,得了当晚的最高奖,价值一百六十八元的奖品。在D眼里我打的是相当的不错了。D领悟动作的速度惊人,很快就动作协调起来,打球的姿势也非常漂亮,尽管经常是只击到1个球瓶甚至是洗沟。我基本是用嘴来指导她的打球动作的,因为我注意到了她在我身边走过时都很注意躲让,避免身体接触。我只有一次让她先打时,装做无意的用手碰了一下她的腰。她竟明显的让我感觉到了躲我的手。所以,我没在和她身体有任何的接触,尽管学打球这事其实有时真的是需要手把手的教。
几年后D经常抱怨我不够浪漫,不会关心人。因为那天我打完球就送她回了家。那时我想的是有点晚了,第一次和人约会整太晚不好,万一人家不方便又不好意思说。而D那天中午就没吃饭,以为会是一起去吃,结果三点才打电话。本以为晚上能有饭吃,出来时和家里说不在家吃晚饭了。打完球我也没说请人吃饭,连客气一下都没有就给D送家去了。男人有时还真的是心粗或是自己瞎想,真不是是抠门儿,你想啊,那时正是想表现呢怎么可能抠门儿呢?哈哈……
接下来就是频频的找借口约会,打球、吃饭、洗澡、泡吧……
(三)
只记的第一次摸她手是在车里,因为她考我一到道转的脑筋急转弯,我很快答出来。那是俺强项啊!用这套不知道杀了多少美女,但多数是我考她们。她佩服我的反应,更叹服我的对如何找到正确答案的思路和解释。
“行啊!”她拍了我手一下说。
我正在开车,右手正在拨挡杆上。我不失时机的抓住了她的手,轻柔的摸着她的手背。感觉一股电流顺右臂传遍全身,心里有热热乎乎、麻麻痒痒感觉。不会吧,我怎么变成青春少年了?咋有情窦初开的那种感觉?我都三十好几了,好过的女人少说也有好几打了,说实话有的女人就是第一次和她接吻时我的眼睛都是睁着的,在观察她的反应,琢磨着何时进行下一步进攻,脑袋是极其冷静的。怎么和她就跟初恋时的傻小子似的?有近十分钟的沉默,死一般的沉默。接下来我们的话已明显的有了暗示,含蓄的表达了彼此对对方的倾慕。我心里那个美,感觉那个好,原来D对我也有那个意思,这是我一直不敢确定的哦。
心情好,车窗外的风景都变秀丽起来。棋盘山通往市区的公路很宽,车也很少,周围很少建筑物,视野非常开阔。正是初夏的黄昏,极目远眺,挂在地平线上彩云里的太阳象个大大的鸭蛋黄,朵朵白云在阳光的映衬下都镶了金边一般,偶尔有几道霞光穿过云彩射出来,把凸出的原野染的火红一片。斑斑点点的凹地里农户家烟囱飘出渺渺炊烟,宛如一幅油画。我降下了车窗,清风拂面。D眯着眼望着远处,秀发随风舞动,散发着迷人芳香。夕阳描亮了她侧影的边缘,嘴唇显得格外性感,鼻尖与上唇间,下唇与下巴间被夕阳勾勒出完美的金色弧线。
“那房子要是我们的多好。”我指着远远的一座白色的农房说。
“你要那房子?你会来住?”D不解的问。
(四)
D站在镜子前,我从后面走向她,并轻轻的将她揽入怀中。D微微后仰着头靠向我,我从她肩上探过头紧紧的帖着她的脸,眼睛在镜子里深情的望着她。D闭上眼睛,静静的期待着。我搂着她悠悠的晃着。
“我想要你。”我用极轻的声音说。
我慢慢的扳过D的身体,双手轻轻的托着她的双颊,将唇缓缓的印在了她的唇上。我们的唇不到半尺,却似乎用了很长的时间才走完这段距离。在我们双唇接触上那一刹那,动作突然加剧。我们深深的吻着对方,同时我的手滑落到她的腰间紧紧的将她搂住。D几乎垫着脚尖,双臂紧紧的环绕着我的脖子。我们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生怕有一点点的缝隙,同时不停的蠕动着。我肆无忌惮的用坚硬的下体顶着她最敏感的部位,并感受到了D没有任何的退却,温柔而有力的回应着我。剑拔弩张!一场鏖战即将开始。
我抱着D,开始往床边移动。我们的吻还在继续,舌头纠缠在一起。跳蹦床般,我俩重重的摔在柔软的床上。也就在那一刹那,我的唇开始转移了目标,她的耳唇、脸颊、脖颈……我任意的耕耘着。手在她丰满的乳房上还没停留几分钟就直捣黄龙。本来我接触到她的丰满后是一阵狂喜,可现在我更在意的是想知道她确切的反应。她开始抵抗,为了女性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的尊严,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个随便的女人。她的手紧紧的拉住了我的手,身体不停的摆动阻止我到达预想的目标。
封建的道德观对女性的影响是相当巨大的,当一段感情、一次性事悄悄光临她们面前时,她们本能的第一反应就是拒绝。她们很少去想自己是否需要,自己是否渴望。如果她喜欢,如果她需要,这拒绝又是不坚决的,因为原始的冲动和内心的渴望在呼唤着她们。渴望却要表现拒绝,冲动却要保持矜持,这就是封建道德带给我们女性的加利物。这时的男人,要撕碎她们的矜持,让她充分的坚定不移的意识到你绝对认为她是正派的,是你的爱和欲望淹没了理智,要强行占有她,而她只是无力反抗而已。男人要牵住她们的手,引领她们一起跨过道德的门坎。
我强行突破,她的抵抗也就形同虚设。D似乎要说什么,我立即用双唇紧紧的压住,让她说不出想说的话,只发出“呜呜”的声音。我的手撩起她的裙子,进入了她的内裤。洪水泛滥!我只能用这四个字形容。她的声音停止了,她阻止我的手停止了,她身体的摆动停止了,静静的享受着我略带暴力的进攻。我的手温柔而有力的在洪水泛滥的灾区体察灾情,感受到了水势的严重,水满金山决不为过。
女人啊女人,为什么在这样的时刻她们要表示一下反抗和拒绝?是因为道德?是因为家庭?是因为尊严?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们生理反应已经粉碎了她们的抵抗欲望,撕碎了她们矜持的谎言。在原始的冲动面前,道德是那样的苍白无力,责任是那样的容易摧毁。封建的伦理道德教诲我们教诲了近两千年,原始的冲动原来一瞬间就可以把它打的魂飞魄散。这时的我是动物性的我,原始的我,一切皆空的我。这时的爱就是性,性就是爱。这时的世界就是你我的世界,这时的你我就是世界的全部。我要征服你,哪管它是否因此失去世界,我要征服你,你就是我的世界。我只有一个欲念,一种思维。进攻、进攻、再进攻……
(五)
你能记住你和女人缠绵时是如何去掉的内裤?那你厉害。我早不记得怎么弄掉那碍事的东西的,只知道弄掉它不会超过一秒的时间。进入,横冲直撞,冲刺、冲刺、再冲刺。在感觉眼前一片黑暗的时候,在没人喝彩自己却心里欢呼的时刻,在她幸福的呻吟中,火山喷发了。
记得D连上衣都和裙子都没脱,记得整个赈灾义演在4、、5分钟内结束。记得我羞愧的说“我太激动太紧张了”。一些朋友们口若悬河的说他怎么怎么第一次就2小时,把女的搞到虚脱,他们怎么怎么运用高超的技巧,前戏就已把对方推上了颠峰,我真的羡慕他们的本事。
我们瘫到在床上紧紧的拥在一起,一切都平静下来。D几次欲言又止,我轻轻的吻着她,看着她的眼睛。D的眼睛里似乎含着泪花。
“怎么了?我不该……”我心里有点虚,不安的问。
“你怎么了?”我追问。
“你会觉得我不是正经女人吗?”D看着我的眼睛问。
“怎么这么问?”我迷惑的反问到。
“只要你正面回答。”D追问到,不给我躲闪思考的机会。
“不会!”我很肯定很坚决的答到。看她问的是这问题,我放下心来。
“不许你不对我好!”她心里跟一块石头落地了似的,有点儿耍娇的说。
“我会舍得?”我很硬气的答到。D紧紧的搂住我,给了我一个甜甜的、幸福的吻。
男人在这时候是最可恶最狡猾的,什么甜言蜜语、信口雌黄的鬼话都能从嘴里喷出来。尽管,我觉得我那时说的是真话,可能否做得到,那绝对是两回事。我考虑到我能不能做到了吗?没有,只是随口就答。这样的承诺能抖落出几两真诚?可女人就爱听这话。你想玩真诚?想非常认真的考虑好后再答?那你就是天大的傻蛋,你就等着没完没了的赔罪、没完没了的解释吧。一句誓言,一个承诺,可以瞬间在牙缝里吐露出来。可实现自己的誓言、兑现自己的承诺却是要经过几十年,要用心、用生命去努力、去呵护才可以做到。
我们静静的躺着、拥着,墙上的钟滴答滴答的响,我在努力的唤醒着已暂时沉睡的火山,准备着下一次山崩地裂般的喷发。我知道,我的“一而再”还是蛮厉害的,起码不会让我羞愧的道歉……
“我现在就需要那房子,那才是我们独立的世界……”我幽幽的说。
(六)
开始写前面那段经历时,我有点亢奋,有点踌躇满志。经过这段时间的情感的反思和回忆的沉淀,觉得详尽的描写那段幸福的细节确实是一件难事。一是因为那只是刹那间的感觉,现在早已模糊;二是因为总是觉得一但把握不好,就成了一至跖耀,男人式的虚荣。就象男人都喜欢说自己很强很大一样,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幸福上帝模样,让女人们来感恩、来鼎礼膜拜。
依稀记得第二次D比较主动,彼此也放松了很多。清楚的记得,D兴奋时声音很大(大到虚伪一点的男人可能因为怕邻居听见去捂她的嘴),让我感到了有爱的性原来如此美妙,让我感受到了性欲望的力量。一个柔弱的女子,可以迸发出如此的潜能,将我们一次次的推向顶峰,将我完全的融化……
再酣畅淋漓的圣战也有偃旗息鼓后的平静。在疯狂的后几天里,我们几乎重复着一个话题。“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随便?”“没有!”“你不说实话!”“我真的是这样觉得的,我怎么说算是实话啊?”无语……
孔子曰:唯小人女子难养也。儒家思想影响了中国两千多年,也始终左右着封建道德。封建道德在社会上也从来没有给过女人公正地位,这强大的势力,一直到今天,还威慑着绝大多数男人爱的勇气。当事业、亲情、友情甚至金钱和爱情发生冲突时,牺牲的永远是后者。似乎只有这样才更男人,才够理性,才可以得到社会的认可。女人一生的幸福可能就牺牲在男人理性的价值权衡与取舍中,男人头上却还能混上几顶华冠。也正是这样的环境扭曲了女性正常的感情需求,扭曲了女性婚姻外的感情心理。
D受过高等教育,也许在她的理性认识中更觉得自己的行为是龌龊的,是可耻的。理性认识和本能需求发生了巨大的冲突,这样就使得D在情感上变的异常的不自信和对别人的不信任。这段时间我们的接触是幸福而苦涩的,激烈酣畅的床上运动代替不了咖啡桌前的冷静的反思。D还是一次次的批判自己,觉得自己是错的,可又不能抗拒这情感、幸福的诱惑。我一如既往的开导着,滔滔不绝的阐述着。
D是和公公婆婆在一起住,虽然房子不小,毕竟在一个屋檐下。晚上干好事时,她是压抑的。刚有一点点声音,他那碍面子的丈夫就会去捂她的嘴,弄的她兴趣全无。这反感也不完全是出于丈夫这一动作,因为毕竟边上有老人,他没错。可D自己错了吗?自己兴奋就不能表达吗?还要压抑着?那就别做了啊?D怨甚至是恨丈夫的虚伪行为,因为他们有机会搬走,单位分配过房子。但D丈夫家只一个男孩,其他都是女儿。所以他觉得应该和父母住在一起。孝敬父母,没有错,可就要牺牲自己的快乐?
D和我在一起兴奋时,她的叫声是肆无忌惮的畅快,犹如喊出了十几年的压抑。D的动作是剧烈的,甚至将床晃的摇摇欲坠。D的身体素质是完美的,动作的幅度、力度都是那样自如、强烈。在这一过程中我完全处于被动位置,唯一需要我做的就是把持住自己,别让自己过早的一泻千里,蓄势待发,等她退却时穷追猛打。一个下午她竟可以十几次高潮,在那高潮那一刻她迷离的眼神儿似乎可以融化一切……
D给我了做为男人最彻底的成就感、自豪感,她也得到了做回本我的权利,自由的宣泄与“放纵”,酣畅的发挥着自己的潜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