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

作者：中年胖大叔字数：8000

（０１）水精灵

契子：看了天下无猫的上错电梯进错门以后，感触良多（实在跟我的遭遇很像，只是。。。），心中更是翻腾不已，决定将我埋葬在心中２０多年的故事，用文字给叙述出来算是给自己的过去点下一个句点，这是我第一次写作，（也可能是最后一次）只能用我知道有限的词彙来写，写得不好也请多加海涵。

Ｔ市：一个兴新工业的都市，到处都是新盖的工厂。住宅而在离市中心约莫１５分钟车程的小区，一栋栋独立透天豪宅里头住着的不是各公司的总裁。董事。就是高阶主管，而在这个小区一栋刚盖好的透天里，一名高中刚毕业１８岁的少年，正躺在铺着竹蓆的地上无奈望者空空如也的房间只有电风扇轰巄巄的转。

「靠～这六月的天气还真是热死人」，死老妈把我丢在这已经３天了临走前只丢了一句你的寝具３天后会送来叫我待着，人就跑回Ｎ市了，心想早知道就不过来了，待在Ｎ市虽然房间比较小（约５坪没浴室）可是电视。冷气应有尽有而且便利商店就在楼下，现在房间虽然有２０几坪（有独立浴室）甚么都没有，便利商店还得出小区才有这甚么鬼地方啊？。

「耀华～耀华～你在吗？」（就是我）「哭爸～谁啊～」

我从三楼望下去看到我那鬼头鬼脑的堂弟（我的房间在三楼，由於我比较晚来这里，这间房间是我弟妹挑剩下的，他们一个月前就来了，房里该有的都有了）。

「贱～人～啊～门没锁直接上来」

「哭么欧～我叫建仁不叫贱人，发音请标准一点好吗！还有你家怎么回事按电铃都没声音的啊？」（我和三个堂弟从小就常在一起玩，所以感情还不错，而建仁是排行老二小我１岁）。

「靠～你还敢讲这栋不是你家盖的吗？（叔叔家是开建设公司）」

「啊对厚！ㄟ。。别嫌了从整地到盖好花不到三个月要不是我家谁敢接啊？」。

「不过说也奇怪？你们在Ｎ市那种大城市住得好好的，叔叔和婶婶干嘛这么急的要你搬到Ｔ市来？」

「阿知？这就问他们了！」（其实那点破事我怎么不知道！只是不好说白，总不能实话跟堂弟说我老爸因为爱乱搞，上黑道大哥的女人，人家放话要他的小命，老妈怕连累我们要我们暂避风头，说出来多丢脸啊！虽然我不怕！！）。

「对了耀华今天有没事？」。

我双手一摊望者空空如也的房间说：「你觉得我像有事的样子吗？」。

建仁一脸贱样的说：「那正好，你来到Ｔ市我还没尽到地主之谊，带你我们这的水乐园玩水，有很多妹呦～」。

（堂弟一家也住在这小区，隔二条巷子而已很近）「哇靠！你不是才刚上手一个女大生」。

「是啊怎样？」

「你不怕小鸡鸡被喀嚓啊！」。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啊？」。

「是吼。。。」（不知道是不是酸葡萄心理，对於他这种靠家里有点钱和权，然后长的又不太差的富二代，就把女人当玩物的行为颇不以为然，但我又能说甚么呢，的确有些女生是自己贴上来的，想到这心里就有点不是滋味，我的条件比他还好，然而到现在别说女朋友连女孩子的手我都没牵过，唉～）。

「那好吧！反正我也闷得慌，走吧，开车？骑车？」（我不知道远近）。

建仁又不怀好意地说「开车吧！等一下还可以借我载妹！」。

我一听马上举手指边摇边道「没门！开车可以借你不行，你那破开车技术我又不是不知道」（前阵子才把他老爸的车给撞了）。

「靠！」

建仁举起中指。

「好了到底走不走？」

我有点不耐烦了。

「好好。。走走。。」。

「哥～你要去哪我也要去」

一下楼就碰到刚放学就读小六的胖小弟（我最小的弟弟真的很胖破百斤，虽然以前我也是）。

「你看吧！」

我看了看建仁。

建仁双手一摊无奈地说：「唉～让他去吧免得他去打小报告」。

（我妈本来没有要生我这个小弟，是我爷爷奶奶硬要我妈生下来的，所以我爷爷奶奶特别疼，而他也仗着有靠山老爱打小报告）。

「那有儿童区等会去就叫他自己去玩（建仁小声跟我说）」。

「唉～去玩水，走吧！」（心里超不想带他去，家里有年纪小的弟。妹就知道，不过现在回想起来如果没有小弟也没接下来的故事）。

「耶～～」（小弟边抖动着全身的肥肉边跑下楼，真想一脚踹下去）。

在建仁的指引下约莫十几分就到他所谓的水乐园停好车以后我看着前面１０

几层建筑物我迟疑了一下便向建仁开口询问「这是水乐园？这是饭店吧？」

建仁看着我疑惑的眼神说道「不要问这么多进去就知道了」

接着跟着建仁进去了，一进去便看到富丽堂皇的大厅。

接着迎面过来一位年约二三十岁穿着黑西装的男人「仁少您怎么有空过来？」

堂弟说「郭副理我带我哥来俱乐部（类似现在的招待所）玩你安排一下」

「好的没问题」

接着郭副理从腰间拿出了对讲机说道「ＶＩＰ三位」

「仁少请。。。」

郭副理示意要我们跟着走，边走我边轻声的问「建仁这到底是甚么地方啊？」

建仁才一脸臭屁的回答「这是Ｔ市最有名的饭店可不是一般人消费得起的！」

「可我看你常来的样子？」

「那当然我爸可是这的股东」

「难怪！」。

跟着郭副理来到写着ＶＩＰ０５的房间「仁少这是您的房间东西已经帮您准

备好了「

「嗯好！有事再连络你先去忙吧」

「好的！玩得与快」

接着郭副理就走了，而我跟着建仁进入房间，映入眼帘的是简单而奢华的房间，入门右手边就是一张加大的双人床，中间是玻璃茶几和沙发，对面是电视，最里面是整面的落地窗，落地窗的右手边是浴室，浴室的对面是一部电梯，这时建仁推开落地窗出去招了招手要我过去「耀华你看」

我一走出去不由得惊叹一声「哗～没想到饭店后面别有洞天」，我站在５楼往下望去映入眼帘的是媲美八仙水上乐园玩水设施，还有不少人（当然也有不少比基尼辣妹）「嘿嘿厉害吧！」

建仁得意的说。

「不说这么多了快下去吧（我迫不急待要下去，毕竟离我上次玩水已经是６年前了，我的童心又被激发出来了）」

「喂～不要这么急好吗你们有带泳裤吗？没有吧？把这个戴上」

建仁从茶几拿了一个手环要我戴上说道「这手环代表了门票。钥匙。ＶＩＰ卡等一下下去贩卖部那有卖泳裤。吃的喝的手环给他感应一下就可以，要回去在结帐就便可」

「ＯＫ知道了」

不等建仁说完我拿着手环就往外冲，结果不知道入口在哪的我，绕了一大圈，最后才在饭店人员的引导下才进入水乐园，一进水乐园便看到建仁和我弟已经换好泳裤在等我，我惊讶的问「你们怎么这么快」

建仁白了一眼说「我都还没讲完你就跑掉，ＶＩＰ房间里有直达的电梯（其实我现在才知道浴室对面那是电梯）」

「厚～不早说！」

「谁叫你跑这么快！那里是贩卖部，买完泳裤以后你自己搭那边的电梯回房间换，我要去把妹了！」

「那哥我也去玩了」

「去去去。。。」

「ＸＸＸ勒！有的玩跑得比快的」

我都念了几句，但也没办法，等我弄完两个人早就不知道跑去哪了，无奈的我只好自己一个人那区晃晃这区晃晃，（但就不去儿童区我当时觉得去儿童区很丢脸）大概晃了２个钟头觉得没什么好玩，（女生不是有护花使者就是全家出来玩的我可没那么好敢）想想算了，先回房间等好了，在这也无趣我便搭电梯回房间。

电梯门一开我就听到浴室传出水声，我想不是建仁就是我弟，（我当下真的没想这么多）便推门进去（门也没锁）道「你跑去哪里怎么都没碰到你」（可没想接下来的画面不但震撼了我，也改变我的人生）在我眼前出现的是一名全裸的少女，湿淋淋齐肩的直发，大眼睛，浓密的睫毛，略带婴肥的瓜子脸，白里透红的皮肤，胸前两颗匀称且小巧可爱的小兔子（约Ｂ＋）粉红色的葡萄乾再加上只有一条细缝无毛水蜜桃和完美比的身材，就像一个精灵一般，而没亲眼看过女生裸体的我，整个人傻住彷彿时间整个冻结，只听见我极快的心跳声和逐渐抬头的小弟弟。

「啊～～～」

一声尖叫声才让冻结的时间再次流动，「色狼～～～」

「小姐我。。。」

我试着想解释但一堆东西已经飞过来，我只好往房外跑，跑一下子我才觉得不对劲，我心想不对啊那不是我房间吗？我干嘛跑？於是我又折回房间「叩叩叩。。。小姐」

「叩叩叩。。。小姐」

叫了两声没回应我便开门进去但房间已经没人，这时我眼角余光发现有一个闪亮的的东西，接近一看原来是一条用黑绳串起的银色十字架坠炼我捡起坠炼，心想这小妮子到底是谁。。。。。

待续。。。。。

作者的话：没想到我还是下海写了，想当初年轻时追胡作非大凌辱少霞嫂那时还是年轻小夥子，现在也步入中年了，没想到还有机会回春满写作，这些年沉沉浮浮也发生了不少事，甚至动了了结一生的念头，但我撑下来了，最近常想起某人跟我说的一句话，上帝关了一扇门定会帮你开一扇窗，以这句话跟大家共勉之。

（０２）脱离

我想来想去，还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罢了！衣服换一换下去找我弟他们吧！

刚出电梯就看到我就看到我那胖弟弟晃动着全身的肥肉跑过来气喘吁吁地说：「哥～你。去。哪……有四。个姊姊。欺负我。建仁哥。帮我。然后……」，「等一下。等一下你这样讲话鬼听得懂，先喘口气慢慢说」

「喔！是喔！好啊！你带我过去」

经过我弟的慢慢说我才知道，原来是他在儿童区玩水的时候不小心去喷到一个姐姐，结果那个姊姊和她的三个朋友一起喷他，他敌不过要找我帮忙可是找不到我，就叫建仁哥帮忙，他们就打赢了，后来他们就一起玩变成好朋友，现在姊姊她们要回去了，建仁哥要你过去大家做好朋友。

接着跟着我弟走，走没几步远远就看到三个女生走在前面，建仁和一个女生走在后面有说有笑，再仔细一看，建仁的右手好像在摸那女生的臀部，可那女生依然笑嘻嘻的样子，（我心想现在的女生怎么这么开放）可是随着距离越来越近，我的心就越跳越快，天啊！那个和建仁状似亲密的女生就是我刚才看见那个全裸的少女，「ㄟ……耀华」

建仁向我招了招手（总放开那少女的臀部了）。

「耀华跟你介绍一下这是君君这是茹茹这是芊芊……」

建仁一直介绍着前面的女生，但我的眼睛却离不开他身后的少女，她的美丽，她的可爱，让我的眼中的世界只剩她一人，而她彷彿也感觉到我的眼神，缓缓地望向我，当我两眼神互相交叠时，我却在她的眼睛中看到深深的哀伤，让我不自觉的好想紧紧将她拥入怀中，而那名少女突然想到什么脸越来越红。

这时建仁出声了，「咳咳……」

这时那少女才低下了头，「喂ㄟ……不要看到美女口水就快流下来，（我看你才是吧）介绍一下这位美女是筱宛，而这位看到美女就发呆的是我堂哥耀华」

建仁的的发言引起其他女生的窃笑，而我则是白了建仁一眼「你好！」

「你好！」

我和筱宛都礼貌性的点头问好，「好了既然大家都认识了那留一下Ｃａｌｌ机吧！（那时手机并不普及又贵又大支通常都是黑道大哥或大老闆才有年轻人都还是以Ｃａｌｌ机为主）大家有空可以约出来玩」。

「可是我们都没有Ｃａｌｌ机耶～！你留给我们嘛～」

这时我才发现筱宛的声音这么好听，轻轻柔柔的娃娃音，又那么娇「那有什么问题！」

建仁马上把号码抄给她「一定要Ｃａｌｌ我喔！」

「哎呦～放心过两天一定Ｃａｌｌ你～」

筱宛边说还边用胸部暧昧的蹭了一下，逗得建仁笑呵呵的「那～耀华你有吗？」

筱宛冷冷的问我很明显态度不一样「呃……有是有」（我心里在想看你的态

度对我又没意思干嘛留我的号码况且我一向独来独往惯了我的号码除了我家人没

几个人有就连建仁我都没给他）「耀华大家都是朋友你就给他嘛」

建仁看气氛不对赶快出来打圆场「好吧！」

我便把号码给了筱宛（我心想反正你也不会打）「呃……那～就这样了那我们先走掰了～（感觉筱宛好像想跟我说什么可最还是没说）」

筱宛临走还向建仁抛了媚眼「掰了～」。

「耀华有戏耶你看那胸那臀部的手感」

建仁边说还边做动作，「呵……」

我无言……「ㄟ……耀华这妞我要了你可别跟我抢！」

「知道啦……（心想好不容易碰到心动的女生可是……看来我又没希望了）」。

「你们衣服去换一换走了啦～」

看一下时间也下午四点多了也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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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店附近某个泡沫红茶店。茹茹：「成功吊上了！」

筱宛：「那当然本小姐出马哪有不成功的道理」

茹茹：「这次逮到肥羊了」

筱宛：「嗯看它们都有带ＶＩＰ手环因该还蛮有钱的」

君君：「那要先宰哪一只」

筱宛：「当然是那只死猪哥超级恶心东摸西摸的超想把他手剁掉」

芊芊：「大姊你也真是下重本了把你的小笼包也拿出来用了」

筱宛：「死芊！说我小笼包看我戳破你的荷包蛋」

芊芊：「大姊饶命ㄚ～开开玩笑嘛！我的荷包蛋再让你戳破就什么都没了」

筱宛：「知道就好」

君君：「那另外一个呢？」

筱宛：「你是说那个叫耀华的」

君君：「是ㄚ」

筱宛：「他先缓缓吧！后面我再处理」

茹茹：「哎呦～大姊反常喔！看到帅哥动心搂～」

筱宛：「茹茹信不信我把你的嘴巴撕烂」

茹茹：「哎呦～害羞了好了不说不说」

筱宛：「好了别抬槓了回去准备准备过两天宰那只死色猪」

「好那大姊我们先走了掰～」

筱宛：「掰～」

大家走后剩下筱宛而她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越来越红在那喃喃自语「原来他叫

耀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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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家就看到老妈站在门口脸色不是很好看「兄弟我先闪了！你老妈的念功我可不敢领教！」

建仁一说完跟我我妈打声招呼便溜了，「耀华～不是叫你在家里等嘛……」

老妈一见面就开念而小弟早就不见人影了，而我就这样静静的被念了一个多钟头，要是我以前的我早就一句来一句去的回嘴，可是自从前阵子老妈昏倒以后我再也不敢回嘴，至於我妈为什么会昏倒？。

唉……我还是简单说明一下我家的状况我爸在４０岁以前是大家口中的好先生。好爸爸。好老闆。而我妈早上就在公司当会计兼秘书而下午在家带小孩，而却没想到老爸竟利用这下午的时间勾搭上一名有夫之妇，还是我妈的闺密，（其实老爸偷吃多久我也不知道）然而纸终究包不住火，就在老爸４０岁时还是被老妈发现了，接下来就是无止境的争吵，搞得满城风雨，还惊动了远在乡下的爷爷奶奶，最后在爷爷奶奶出面下老爸才断了，（我印象中持续了两年多）可老爸非但没收敛反而还变本加厉开始在外搞七捻三最后乾脆不回家了，而老妈可能也死心了也就随他了，（老妈其实有要离婚，放他自由，但老爸死都不肯，怪吧！）

而当想把重心放在四个小孩（我还有两个妹妹）但早已来不及了。

＂我＂变得很暴躁看不爽就打就揍，打到快没学校赶收（其实我的成绩是可以上公立的），最后在老妈四处奔走下才有私立学校要收，（私立有两种一种是贵族学校高官或有钱子弟读的，一种是有钱就可以毕业的流氓学校，我当然是后者，而且是当时Ｎ市最凶的流氓学校，也导致我后来我加入九个市，公认最强的社团人称＂十三太保＂但那又是另一个故事了，有缘的话我再说吧）然而我依然是在惊涛骇浪下毕的业。

而大妹从此讨厌男人变成了Ｔ。

（唉～）小妹则是离家出走了！我爸妈急得要死，请了徵信社还求神问圤，四处找还是找不到，最后在我知道以后（那也是三个月后了，也是因为这件事我才去办Ｃａｌｌ机），我动用十三太保的力量才找到（哪像现在网路或媒体一暴两三天就找的到），可当我找到时我傻眼了，我小妹已经怀孕了！那男的还大我小妹十几岁，我气得本来要先断了那男的命根子的，但我小妹那个傻Ｂ泪流满面的说「他们是真心相爱要我成全他们！」

我跟小妹讲「你才１６岁国中都还没毕业！知道什么屁爱呀！（后来我才知道，相爱跟年纪没有绝对的关系，当然证明这一点并不是我妹）」

然而最后还是拗不过我小妹，还是放过那男的，毕竟他怎么样还是我妹的男人，那男的虽然也在三个月后匆匆娶了我小妹，但小妹仍住家里待产，而学业也只好暂时中断（其实老妈并不反对他们结婚，但先不要生小孩可小妹就是不听，坚持要生结果后来唉～，但这是小妹的选择，她的人生，我也不好说什么，人总是在经历过后才会成长，只是这过程必然是痛苦的）。

小弟是唯一没受影响的人，因为他由在乡下爷爷奶奶带（也是唯一一个），当然不知道这发生甚么事（小弟是前２～３个月才搬回来，毕竟城市教育水平还是比乡下高，小学还好，上了国中，城乡差距就会越来越大，所以老妈才坚持让小弟回来读书，这点爷爷奶奶也知道，所以就算万般不舍，也只能让小弟回来）。

对了还没说我妈为什么昏倒，（其实我只是引爆炸的人，我爸。我两个妹妹也都有责任）起因是在一个月前当时只剩我还留在Ｎ市，（近几年我爸基本上不回家，公司也没在管，都靠我妈在撑）之前老妈总是想方设法要让我搬去Ｔ市，我也总是想尽方法推託，那天上午老妈终於忍不住发火了「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我两边跑已经够累了，如果还要加上你根本就没办法你就不能体谅一下妈妈吗？亏你还是什么老大～」

我听了也火了直接也吼了回去「为什么是我要搬！为什么那个犯错的人一点责任都不用付，为什么他不去死！！」

老妈听完以后只说了一句「你～」

便双腿一软昏倒了（我很不孝吧！），当然接下来就是一阵手忙脚乱送医院，然后被郑叔叔骂了一顿（我家大小都是他在看），我才知道我妈这几年为了我们日夜操劳，身体早就不堪负荷，再被我一气昏倒算轻的，再晚一点送来连命都没了（至於是什么病我就不加赘述那写起又是一长串），以后要长期吃药控制，而且千万不可再刺激她了。

我坐在仍未苏醒母亲的病床旁陷入沉思，我心中已有答案了，接着我那不负责的父亲，带着那小她１０几岁的＂阿姨＂（就是那位大哥的女人），慌慌张张的出现了，「怎么会这样」

父亲开口问道，我只冷冷的回答「为什么会这样，你自己问郑叔叔，我还有一点事要处理，妈就交给你」

说完我就起身离开，而父亲本想说什么可是，始终没说出口看着我离开。

而我一离开便去了帮里找老大「乾爹！我要退出社团（我们都叫社团不叫帮会）」

老大一听大吃一惊问「怎么了？是不是你那些哥哥们欺负你，跟乾爹说，乾爹帮你主持公道！」

「不是的哥哥们对我很好（其实老大～老五年纪都大我们许多，所以还蛮疼我们这些小辈的，老六是老大的老婆也就是我乾妈，７～９是老大的三个亲生儿子也就是我乾哥，１０。１１是我乾哥的朋友而１２和我最好，是老大最小的儿子或女儿（１２的打扮都很中性，当时我真的不知道他的性别，也没想过要问，只知道绰号）！，也是我同校同年纪但不同科同学，当初也是他（她）拉我入社团的）」

「那为什么？」

老大疑问的问道，我就把今天发生的事和老大说了一遍，也将我心中不想再让母亲伤心想法一并告诉老大，而老大在听完我的解释后只轻轻叹口气说「唉～你能有这样想法真的难能可贵，毕竟江湖路是一条不归路，当初我也不想１２走上这条路，可他还是步上他几个哥哥的后尘，既然你有这个心我就答应你！」

「谢乾爹」

我向老大鞠躬。

紧接着老大拿起他的黑金钢手机「阿浪（老大的大儿子）把你几个兄弟都叫

回来，小１３要退社，嗯！我已经答应他了，嗯！叫他们务必赶回来，要开香堂「

当老大放下手机，我再次感谢老大「谢乾爹」

「不用谢我，如果１２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等会可要撑住」

「嗯！乾爹放心我的实力您也知道的」。

当我满身伤被１２搀扶出社团时已经是晚上了，而１２眼眶带泪的说「ＸＸＸ（由於老婆禁止我讲髒话所以……）没事退什么社弄成现在这样子」，看着１２的脸我彷彿有看到女生的错觉，秀气的脸庞，大眼，薄唇，要不是他留个小平头，出口成髒的样子，我早就给他亲下去了「ＸＸＸＸＸ你看ＸＸ信不信ＸＸ你（都快从头Ｘ到尾了）」

「好好好不看不看……我说豹子啊！（１２的绰号）」

「怎么了」

「时间过的好快我们就快毕业了（其实离毕业还近１个月，但我们这些不升学的基本都不去学校，只等毕业典礼拿了毕业证书就跟高中生活说再见）」

「是啊！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像这样聊天」

「喂喂喂……我只是退出社团又不是挂了好吗！以后我们还是朋友啊！有空我还是会回来看你们的，别哭丧着脸像娘们依样」

刚说完我跟豹子对视而笑「Ｘ勒你当初可真白目的！」

「吼～说道这个我就来气，那时我刚转学过来谁知道就倒楣碰到你，我也不过只说了一句那个长的像娘们的，你不说分由一拳就招呼过来」

「不过你也真够强的，在我一轮攻击下，还像没事人一样呆呆地站在那，也不反击！全校也没人做得到」

「哈……是啊！（我只能苦笑，其实我那时我以为他是女生，所以才没还手，我不打女人的！）」

「啊～不跟你聊了车来了我还得回医院」

「嗯～记得长回来～」

「好～」

随着豹子的身影渐渐远去我们的未来也终将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