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家中的他心情很好,想着明日的盛宴,他的薄唇微弯,走入了家门。
柔美的妻子一丝不挂的迎接着他,秀美的脸儿是异样的绯红,“邪,你回来了。”温顺的语调带颤。
他随意看了她一眼,雪白的躯体红晕满布,合拢的玉腿中隐约可以看到粗大的黑色物体在颤动,“自己先玩过了?”借着光线,可以看到她大腿上缓慢下流的液体。
她乖顺的点头,“是的。”脸已经红得不得了了。
“那就继续玩下去,他们也该来了。”他坐入沙发淡淡命令着,“玩给我看。”
她舔了舔发干的下唇,不敢违抗的坐上他对面的茶几,双腿大张,一手抚摸向那充血的红核,一手握住外露的黑色柱体摇动。
他懒洋洋的垂眼观看,直到大门被打开。
“咦,嫂子已经这么兴奋啦?”为首的男子笑着进屋就开始解领带,“对不起,公司的事太多,忙到深夜,让嫂子等,真该死呀。”
“大哥也不帮帮嫂子,撑着多难受呀。”第二个男子丢开西服,直接蹲在她身边,仔细的凑上前,看着她嫣红美丽的下阴。
第三个男人则冷道:“我先去洗澡。”直接离开。
她的动作在三个男人进来后一直不停,不敢停,因为她知道如果自己停下,一会儿会被这四个男人弄到什么下场,所以就算无比羞耻,她也不敢遮掩自己婚前绝对没让任何男人见过的娇躯,而是敞开得更下流,还得按照吩咐玩弄自己。
他有些意兴阑珊,看了三个弟弟一眼,直起身,“今天你们自己玩吧,我去休息了。”明日才是他的目标,一想起那个小小的人儿,他甚至对自己的妻子提不起任何兴趣了。
女人被玩弄的呻吟浪叫哀求很快的响起,他却已舒适的陷入大床中沉睡。
忙碌了一天,接下来的游戏是最好的慰藉。
邪含着冷魅的笑容,眯眼看着脸儿绯红的小人儿怯懦的慢慢走进办公室朱漆大门。
“姐、姐夫。”鸟羞红着脸,小声的站在门后叫道,当门合上的时候,一股绝望和兴奋的矛盾交错感觉涌上,她知道自己不该来,可那绝美的滋味一旦品尝过了,就再也无法自拔,就像毒品上瘾一般,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他舒服的坐在宽大的旋转沙发椅中,一手撑着下颌,“过来。”等待了一天,他很期盼能尽兴的蹂躏她,利用她来满足自己所有的欲望。
低沉性感的声音让她浑身颤抖,她哆嗦着细腿,克制着双腿间异样的感觉,走到他身边。
“坐上去。”他指了指巨大的办公桌。
她咬着嫣红的下唇,转身先吃力的将桌子上的文件和文具什么的摆到一边,再小心的跳起,坐上桌面,当小臀儿与桌面撞上的瞬间,她下身里的硬物被那么一压,沉重的顶入,叫她哎呀的叫起来,小手捏成了拳头,浑身都颤动了。
他噙着笑,仔细看着她逐渐汗湿的小脸,“舒服么?”
她待那股快慰减轻了,才张得开口,“恩……”不敢看像他邪魅俊美的脸,她坐在他面前,大眼儿低垂。
“裙子掀起来,腿儿打开。”他好整以暇的下着命令。
她细颤的手将短裙掀高,分开雪白的双腿。
白色的内裤已经湿得一塌糊涂,隐约可见两个粗大硬物的凸起,分别从阴穴和后菊中挺出来,撑着薄薄的布料,透过湿意,可以看得出黑的颜色。
“选的是最大号的?”他低声询问,坐得靠近了些,没有碰她,可眼神却专注而灼热。
她为他放肆的目光和自己羞耻的敞开而感觉耻辱又刺激,尽管还没被触摸,可他的视线已经叫她敏感的身躯火热起来,身体里的硬硕仿佛变成了他,那么的滚烫有力……“前面的是,后面的是小号,啊……”好硬啊……
他抬眼看她,似笑非笑,“我还没碰你,就呻吟,你还真淫荡啊,鸟儿。”笑着瞅她不自觉挪动的娇臀,“很兴奋,是不是?”
“是……姐夫……”她呜咽着,燥红了脸,可体内却接二连三的涌出无法压抑的快意,由他引发的快意。
他扬起了剑眉,低笑了,忽然发问:“昨天晚上自己玩了自己么?”
她通红着脸,“恩……”
他的声音顿时冷了下来,“我有叫你自己玩?”在得到她惊吓的抬头对视,他冷冷道:“你这个淫荡的骚货,胆敢自己玩?”
“姐夫……对不起……”她害怕极了他的转变,“我好难受……所以才……”
他冷哼,“兴致都败了。”剑眉冷冷垂下,按了桌下的一个按纽,办公室一角的暗门悄然而开,“自己骑上去,动作诱惑点儿,否则我会让你走不出这办公室。”
她为他的冷言冷语感到害怕,又有股难以克制的期待,偏过小脑袋看过去,正见到那门内有一匹人高的摇晃木马,与小孩子骑着玩的款式相同,可那马鞍上,却赫然竖立着一根巨大黝黑的男人阴茎模型。
光是看着,她就吓坏了,“姐夫……”她从来没有想象过被这样惩罚啊!
他不悦的扬眉,“恩?”
她畏惧于他森冷的脸色,只能小心的下了地,走过去,站在那木马之前了,才近距离的看清楚那塑胶的男人阳具,“好粗大……”她会被戳坏的。
“把裙子和内裤都脱了,里边的两根东西都取掉,骑上去。”他坐在那一头,冷酷的下达着命令,双眸紧紧盯着她的举动。
她又羞又怕,慢慢脱掉下半身的衣服,全身只有上半身的校服还好好的,可腰以下,除了鞋袜,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的直接裸露出雪白的长腿和浑圆的臀部,少了内裤的兜着,她菊门里的按摩棒首先滑掉在地毯上。
“呀……”她胡乱抓住木马脑袋两边的木棒,翘起屁股连连颤抖,为着那按摩棒滑出的快慰而呻吟了好一会儿,才红着脸,垂手探到张开的两腿间,勾出另一根巨大的按摩棒。硬实的物体缓慢的被扯出,摩擦着她嫩穴里的敏感处,让她快慰极了的哆嗦着双膝,直到长棍全部被取出,她才发出满足的轻叹,眯上双眼。
回味了那美妙的滋味好一会儿,她才睁开眼,突然意识到刚才自己的表情和举动全部都被他收纳入眼,顿时慌乱又羞愤的抬眼看他。
他似笑非笑的神情表明了他看得有多清楚。
被观看的兴奋涌出,她全身都火热了,放下湿润的棒子,她一脚踩上马腹的横杆,抬起大腿跨过去,那跟竖立的巨棍昂然紧顶住她收缩湿润的穴嘴。
“坐下去。”他显然瞧得正有趣。
她为难的低头看看那根长得过分也粗得不象话的黑棍,虽然很刺激,但她很怕会痛啊。缓慢的往下坐,冷冷的充实感填塞入她火烫紧密的穴内时,冰与热的反差让她低低呜咽起来,有点难受,但又很舒服。
慢慢的,紧合的甬道被撑开填满,当她完全的坐下去时,那冰凉的棒头正抵着她最深处,让她折腾了一天的欲望,终于有了些满足,“呀……”禁不住腿儿一松,可她没料到,全身的重量一放下,那木马竟然摇晃了起来,连带着她体内的棍子也旋转着,格外的刺激。
出乎意料的快慰席卷,她忍不住加快摇动身体,好更能用那冷棒儿摩擦着花穴内的每一处,当初步的渴望被满足,她不禁踩住横杆上下骑动了。
“喜欢么?”他的声音远远的飘来。
她眯着眼哼哼,几乎没听见他说了什么。
突然的,那根深埋的棍子由冰冷转为灼热,由静止转为震动,在她惊吓的大睁双眼时,竟然快速的上下抽动起来,就仿佛是她坐在一个男人的性器上一般。
她害怕的叫声立即转为快乐的吟哦,“呀……好棒……”那热棒愈捣愈快,她全身都被顶得一上一下的抛弄着,很快的,她就达到了高潮,叫了起来,“呀呀呀……”绝美的滋味在那棒子丝毫不见停歇的戳刺中反复迭起,让她在抛击中快乐得都流出了眼泪。
“慢、慢一点……”她受不了了,无力的身躯在木马上淫荡的上下抛坠,她弓着腰,就快在崩溃的激流中窒息,而就在她甩头哭喊她的兴奋时,一股可怕的压力顶住她缩得紧紧的小巧肛门,还持续往里施压。
她无法抵抗,只能在快感中挣扎着求救,“那是什么……姐夫……呀!”粗大的蛇体戳进了她的肛门!强悍的硬挤过那紧合的菊花圈儿,深深的捣弄进她的肠道中,开始配合着她阴花里的巨棒抽送而蠕动旋转,再一起冲刺。
她被强迫撑开的快感而征服,身子上下甩得要疯掉,嗓子也喊哑了,唾液自口角流下,和泪水混杂着流淌了两个洁白甩动的乳房,而下身早就湿透了,丰沛的汁液滴滴嗒嗒的落下地毯,淫荡不堪。
“姐夫……姐夫……”当木马完全不知疲倦的胡乱捣弄着她两张小穴时,她过于接受刺激的身子以无法在承受更多,快慰依旧冲刷着带来痉挛的快感,她整个人却瘫软在了木马上。
不知何时,他站在她身前,托起她的小下巴,冷酷道:“以后你还敢在没有我的命令下玩自己么?”
她哭泣着虚弱摇头,“不敢了,姐夫……求你……”下身火辣辣的,快乐的尽头是痛苦,她好难过。
他冷哼了一声,让木马停下,冷眼瞧着她整个儿坐在两根巨棍上无力的样子,“你回去吧,明天再过来。”说着转身回到办公桌前,批阅他的公事去了。
留下她体内插着两根巨棒的好久以后,才吃力的提身拔起,整理自己,及虚软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