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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我懒懒的趴在柔软舒适的双人沙发上。

这是一家私人会所的豪华包间,里面的装饰华美却又不显浮躁,简单却不失气度,这家会所的女侍各个颇为美貌并且训练有素,应对大方得体,会所提供的食物和服务也相当的精致到位,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能让客人感受到贵族般的享受,但是……如果我不是这般狼狈的情形,我一定会喜欢这般舒适的享受的……但是我现在却懒懒的趴在这柔软的沙发上,也只能趴在沙发上,却无法移动分毫,就连口中发出的声音,都只剩下简单的“唔……唔……”

声。

倒霉……实在是太倒霉了……如今的我,身上的衣物只剩下了黑色的蕾丝胸罩和蕾丝内裤,哦,如果这双肉色的超薄透明连裤袜也算的话。

我的双臂,被并肘紧紧的捆在背后,双手也并拢住在背后捆紧;我的双腿,在膝盖上方被数道绳索紧紧的缠绕后,绕着双腿中间的绳子收紧以防止滑落,我的双脚在脚踝上也被如法炮制,并且双脚被向后拉得我整个人形成了一个倒弓形和捆绑双手的绳子连接起来,使我现在只能如开头所说一般趴在这个沙发上。

而我的口中,也被塞进不知道从哪个女侍脚上脱下的丝袜,而且一定是穿过不短的时间的丝袜,我完全可以肯定这一点,就凭着现在充满我口腔的浓浓的汗味与咸味,然后外面又被另外的一双丝袜勒住嘴之后绕着我的头紧紧缠绕数圈后在脑袋后绑住,以防止我凭借舌头的力量拆散的我的嘴与那双臭丝袜的亲密接触,而所带来的小小不便就是我的嘴暂时无暇履行它说话的功能。

我完全料不到我此刻的难堪处境,此时的我应该已经取得我想要的调查结果,在联系好雇主后,回到我的办事处,躺在我的工作椅上,悠闲的泡上一杯香醇的咖啡,然后静等雇主上门奉上我应该得到的报酬,而非象现在这般沦落至任人鱼肉的结果。

哦,我忘记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关玲,女,现年27岁,心理学博士,尚算精通一些诸如搏击之类的小小杂学,对外是名心理咨询顾问,有自己的事务所,平时为一些客人提供他们所需要的心理咨询。

而我还有另外一份职业,不仅是为了收入,也是为了自己的喜好,我是一名私家侦探,为一些客人解决他们不愿意或者不方便付诸于众或是警方的小问题,就如同我那伟大的同行在贝克街221B里所做的一样,当然,我那伟大的同行还是所有私家侦探的咨询顾问,如此不同凡响的才能与成就是我所还远远无法到达的高度和目标。

闲话少提,两周前,我接到了一份委托,于是盯上了这家私人会所,就我之前的小小努力和积累,我的档案记录中有稍微的涉及到这家会所的情报,我的委托人认为他的妻子有些许与常人不同的嗜好,所以委托我进行一些调查,经过我短暂而又迅速的对这位夫人的调查和分析之后,锁定了这位夫人经常光顾的这处会所,表面上会所是一家提供高档服务和养生保养的俱乐部,但根据某些虚无缥缈的传言,此处还是众les们的天堂乐土,兼且提供一些古怪且让人羞于启齿的私人服务。

而那位夫人光顾此处会所的频率不小,我的委托人也曾经找上门区,但是却一无所获,所以我的目标是潜入这家会所,并且拍摄这为夫人可能有的一些出格举动,然后就能完美的完成我的委托人的任务了。

我观察这家会所已经将近10天了,对此处会所的出入人员进行了相当细致的观察,首先就排除了秘密潜入的方案,此处的安保防卫都的相当到位,让我无机可乘;而我曾经扮成普通客人光顾了一番,却只能在前厅流连,但却让我相当自然的观察了一下午女侍们的仪态和工作方式,而她们的制服无疑是特别定制,并且还需要有自己的id卡刷卡上班,自然剩下的方式就只能扮成工作人员来完成我的分内之事。

而今天我的机会来了,按照记录,今天那位夫人会按习惯来光顾此地,而今天的前厅门卫乃是新人,上班才2天,而我要假扮的目标却是3天前轮班今日才是晚班,他们之间互不相识,而且里面的工作人员互成系统,只要我能混入,就如鱼得水了。

那位夫人7点左右便进入了会所,而我的目标是8点上班,我已经研究过了她的路线,于是租了辆车,并对自己进行了一番小小的修饰之后便在她要经过的会所后巷等待,当她经过时,我便以问路为由将她引诱至我的车门外,然后我便突然发力将混有药水的手帕捂在了她的脸上,经常的锻炼让她在力量上面无法对我造成太大的麻烦,她很快便陷入了昏迷中,而我小心的确认过一遍后,便把她移动到了车后坐上,先把她身上的制服丝袜连同靴子褪下,本来是想全身的衣服都借用她的,却不想她刚才挣扎时大腿上的肉色连裤袜被钩了一下,这样的话自然就不能用她的丝袜,不过我早有准备,车上还有未开封的各色连裤袜,所以我也不以为意,直接将从她腿上脱下的丝袜团成一团塞入她的口中,然后用绳子打了个结勒过她的嘴在脑后系牢,又用另外一条绳子将她的上身五花大绑,双手在背后成w形捆好后,穿过后颈的绳子将她双手提到背心出固定好,又将她的双膝和脚踝紧紧绑好后,将小腿折叠到大腿上牢牢的固定住,这样就算1,2个小时她醒后也无法自己挣脱了,而我又设置好一些小玩意,在4个小时后便会自动报警,届时她便可以得救了。

而我却早已得手,人踪缈缈了。

接下来,我的计划就要继续进行了……(二)我在车内换上了她的制服,穿上了一双准备好的肉色连裤袜后穿好及膝的白色皮靴,并在大腿根处固定好只有半个手掌大小3公分厚的一个小包,里面有一些小工具和一个微型摄象机,按照计划的通过了前厅并且刷完卡后,顺利的进入了会所的二楼。

我早已在会所对面的房间里经过漫长的蹲点,知悉了那位夫人常用的私人包间v307,我估计的时间刚刚好,那位夫人和往常差不多的时间来到了这个会所,并且在一名女侍者的接待下上楼去了,我在无人注意之处等待了大约15分钟后,也向楼上走去。

我若无其事的经过v305,v307和v309,中间有2名女侍者从我旁边经过,但我的化装太完美了,她们都没有注意到我,但是我的运气不是太好,305和309都有客人在,这样我就无法通过相邻的房间进入了,而303和311虽然没人,但是要经过305和309,就增加了被发现的可能,我考虑了一下,到了4楼。

很好,405的房间是无人的,我观察了一下,趁无人注意的时候闪进了405,然后来到了阳台借着夜色顺利的下到了305的阳台上。

这时候距离那位夫人到达这个会所还不到20分钟的时间,而平时她总是会在这消磨1到1个半小时的,我的时间很充足。

我贴着阳台的落地玻璃的边缘,用很慢的速度小心而无声的推开了落地门大概5公分的宽度,越是接近成功的时候就越要耐心和细心,我趴到地上,稍微的抬起了落地窗帘向内观察,纵然我心理素质过人,还是吃了一惊。

只见那位夫人双腮带红,身上仅着一双黑色的长筒丝袜,身上绳缠索绕成龟甲的形状,仿佛穿上一件绳子的上衣,侧对着我跪在地上。

她对面的床上坐着一个漂亮的女侍者,没穿皮靴,正把自己穿着肉色丝袜的脚伸进那位夫人的口中,脸上一付十分享受的表情,连眼睛都闭了起来,口中还不时发出“恩,恩”的声音,会所发放的靴子虽然漂亮,但是穿久了味道肯定不轻,可是看那位夫人的表情却也是非常享受,十分卖力的为那个女侍者服务着,还不停跟随那女侍者脚的动作调整自己的姿势,也让我看到了插在她身下的xx棒,还发出微弱的震动声,也让那位夫人口里不停的发出娇媚的呻吟声,看的我的心跳都开始变快呼吸开始沉重起来。

我赶快静了下心,小心的把无声摄象机从窗帘和门框的交界处小心的探进去,仔细的拍了1打照片后,我已经达成了来此的目的,便小心的把落地窗还原,爬回了4楼的阳台回到了405,在用小镜子观察了走廊了动静之后,便趁机回到了4楼的走廊。

剩下的就只剩下若无其事的下楼离开这个会所然后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就能完美达成了,可是当我走到楼梯口时却碰上了2名上楼的女侍,手中都拿着红酒。

她们看到我露出了高兴的表情,我心猛一提“被发现了吗?”

便想强行冲开她们望楼下去,但是这边到楼下出口距离不短,路上要经过的保安也不少,我虽然身手不错,可估计还不是对手,这可难办了。

这时其中一个女侍者开口后我便松了口气,她说:

“太好了,411正好要2个人送酒过去,你快来帮一下忙。我们送完酒就能下班了。”

我奇怪道:

“你们两个人不是刚好吗?”

她答道:

“不是,客人要求按7号方式送酒,我们2个人是负责411客人的,但是2个人没办法弄7号,你帮我们一下吧。”

我却不知道何为“7号方式”可是现在又不能露出不会的破绽,于是便点头称是,跟随她们来到了一个房间前。

我观察了一下,是她们的更衣室,进到内中,其中一个便背起了双手,另外一个从柜子拿出了一卷白色的棉绳将先前那名女侍者的双手反绑起来,她的动作很熟练很快便绑成了一个类似五花的绑法,并在背部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然后把一瓶红酒挂到了被绑的那名女侍者的脖子上,然后又拿起一卷棉绳交给我说:

“你把我按7号弄好吧。”

原来这就是7号方式啊,难怪她们说2个人无法完成。

被绑的那名女侍者已经走到走廊上看着我们,可是我并不清楚她们绑法的细节啊,万一绑的时候绑法出错了,她们喊起来岂不是糟糕。

这时那名拿绳子的女侍者催促道:

“快些啊,送完这个我们就交班了。”

也许是任务完成的太顺利让我有些放松,也许是那位夫人的姿态刺激到了我,我脱口说道:

“要不我替你送吧。”

那名女侍者说:

“不好吧,这事怎么好麻烦你。”

我话一出口心中有些后悔,可是不如此又没法掩饰我不会她们7号绑法,便道:

“正好我刚来上班就当热身一下。”

这时那名被绑的女侍者道:

“快一些,送完好交班了。”

我面前的女侍者说:

“好吧,那就辛苦你了。”

于是我便转过身背起了双手,感觉到了绳索缠绕上了我的手腕,我的心中一阵惊慌,却莫名其妙的有一分别样的刺激,难以言明,那名女侍者的动作很熟练,我感觉手腕被交叉绑在身后,绳子向上从我右肩越过绕过我的腋下经过背部从左腋绕到前面从左肩又绕回背后,然后感觉她在我背后一阵动作,应该是在打蝴蝶,很快,绳子又从我腰部经过把我的双手固定在腰间,然后她道:

“好了。你们送完酒就回来我帮你们解开。”

我知道我现在身上一定跟走廊中那名女侍者的绑法一样,她走到我面前来,拿起酒要挂到我脖子上,然后我和另外一名女侍送完酒回来解完绑就能脱身了。

可是在此时却异变突生,她肩头的对讲机突然响了起来:

“411的客人要求加个档(其实是裆,但是我当时只能听出这个音,并不清楚)”她应道:

“好的,知道了。”

于是对我笑笑说:

“客人还要求加个档(裆)。”

于是又拿起一条绳子在我腰部绕了一圈绑好拉到背部,我心中想:

“原来这就是加档啊。”

可是没想到她突然引着绳子从我裆下穿过用力一提连接到腰间的绳子上绑好,她这一提绳子摩擦到了我敏感的部位,我毫无心理准备,口中发出了一声呻吟,她说道:

“这下完成了。诶?这是什么……”

我低头一看心中大叫不好。

原来这绳子一穿裆把我身上的短裙撩到了上面,露出了我藏在大腿根部的黑色小包,糟糕,暴露了,那名女侍吃惊道:

“你是什么人……”

我知道不能再耽搁了!!!(三)没有料想到这个女侍突然用绳子在我腰间绕了一圈然后穿过我的裆下用力一提连接到身前腰间的绳子绑好,导致我身上的制服短裙被撩了起来,然后我系在右大腿根部的小工具包暴露在了这个女侍的面前,我看到她面露疑色,心中大叫不好。

这女侍的反应也是极快,伸出双手就要抱住我的腰,我此时双手被反绑在背后还被绳子固定在腰的位置,如果被她抱住,定然是无法脱身了,说时迟那时快,我飞快的抬起右腿,用膝用力的顶在了她的胸口,那个女侍吃痛大呼一声,被我顶得向后倒在了地上。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楼梯就在这个楼道过去的拐角附近,我赶忙望那个方向跑去,这时另外一个被反绑双手的女侍看到这种情况,非常吃惊,口中大声喊着“快来人啊”一边俯身向我撞过来,我看准她的来势,在她快撞到我时迅捷一闪然后右脚一发力从侧面撞了她一下,这样她就不是正面冲撞到我,反而被我这样一顶踉跄倒地。

但是我这一发力之后右脚也是一虚重心不稳望地上倒去,这时我可不能摔倒,不然刚才绑我那个女侍一缓过来我必然被她缠住,我赶快望墙的方向顺走几步靠着墙把自己稳住,稍微翻了下右脚踝看了下,发现高根皮靴的后跟只剩一半还连接在脚后跟部位,一定是我之前在俱乐部外迷晕那个女侍时她挣扎时用力踢踏的时候出的问题,我赶快右脚用力一跺,把连着一半的跟部折断掉,然后马上顺着楼道一瘸一拐(靴子一边有跟一边没跟,一高一低的)的过了拐角来到楼梯口。

在这样紧急的关头,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寻思道:

“不能就这样跑下去,现在靴子的跟断了一边,速度快不起来,而且自己的双手被绑着脱身的机会也很低,就算跑出去了在街上也很是危险,得另想它法才行!”

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虽然那个绑我的女侍正面胸口被我膝顶了一下,不过是仓促发力,她最多10秒就会恢复过来,我得赶快寻思个可行之计,我抬头观察了一下,发现在楼梯口的另外一边有个点唱机,此时正在播放着一段旋律,我心中一喜,赶快跎到了点唱机的那一边,然后贴墙站好,正好挡住了我过来的那边的楼道的视线,这其实是一个小小的逆向思维,试想如果正常一个人被反绑双手又被发现的情况下只会是急着脱身又怎么会留在危险之地呢?果然不过几秒钟的时间过去,就有一阵跑动脚步声从我来的方向传来,那名捆绑我双手的女侍一边向着什么人汇报情况一边同自己的同事一起从楼梯跑了下去,总算让我觅得一个稍微喘息的机会。

但是我现在仍然是十分危险,她们下到1楼后如果发现我并没有下楼的话一定会开始逐楼搜查的,我还是得赶快解开我双手的束缚以便应付突发的情况,现在要先把靴子脱掉不然太影响我移动的速度,我就靠着墙先用左脚靴子的跟部卡住右脚靴子的拉链拉下先解放自己的右脚,然后用右脚脚趾夹住左边靴子的拉链如法炮制,好了,起码我现在能用比较快的速度跑动,比刚才的被动情况好了不少。

这时楼梯口传来一阵嘈杂声,她们已经开始搜查2楼了,我得赶快抓紧时间,现在我双手被反绑着,得先把绳子解开再说,我背身贴着离我最近的一个门,用被绑的手很小心的用了下力,是锁着的,这表明里面是有客人的,于是我便接着望下一个门去试,随时都有可能有人从房间里出来,形势非常紧张,但是我仍然不能急噪,不然太过用力会引起房间里的人的注意。

不过还好,在我试到第三个门时门能打开而且并没有其他房间的人出来!我心中稍微松了口气,只要能进去找到些小东西把绳子解开,我就能顺着阳台脱身了,进门后我把门关上并锁了起来,可是今天的运气实在太差,转过拐角看见的情况让我大吃一惊!只见一名身着红色制服嘴里塞着口球的女侍正蹲在地上给一名身着蓝色制服,同样嘴里塞着口球,上半身密密麻麻缠着绳子,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双脚脚腕上也绑着绳子,坐在床上的女侍解脚上的绳子,她们周围的床上散落着一些绳子,内衣和丝袜什么的。

天啊!这一定是刚才某位客人刚刚尽兴走掉绑着她们留在房间里让她们自己解缚,所以房间并未上锁但是房间里确有人!她们发觉到我进来,脸上也露出吃惊的神色,蹲在地上那名红衣女侍站了起来,我刚想找点什么理由忽悠她们一下,却发现这红衣女侍伸手向床头的一个按钮按去,我心中一急,也顾不上双手被反绑,赶上前去一个扫腿扫在那红衣女侍的后脚跟上,她“呜”的一声仰面倒在地毯上,我赶忙坐在她胸口用左膝压住她右臂,右脚踩住她左臂然后用右膝顶着她下巴压在喉咙下,这样她腰发不上力也只有无用的挣扎着她穿着黑丝的双腿了。

我有把握只要过最多15秒她就会晕过去却不会伤她性命,只要她晕过去,另外一名手脚被绑的蓝衣女侍就不在话下了,还好她们的嘴都还被堵着。

想到这我抬头看了下那名蓝衣女侍,却吃惊的发现原来她脚上虽然绑着,却仍然沿着床向我们挪了过来已然挪到了我们旁边,就在我抬头看的当头,她抬起穿着黑色丝袜的双脚,一双脚掌结结实实的踹在了我脸上!此时我双手被反绑,双脚正在压制红衣女侍,没防备的就被她的丝袜脚踹了个正着,后仰的倒在了地毯上,被我压制的那名红衣女侍趁机就反压在了我身上,我被绑的双手被压在身下,只剩下穿着肉色丝袜的双腿还能动,便拼命的蹬住地毯想把她顶下我的身子,也许是刚刚被人调教完,红衣女侍的力量明显不足,就在我准备发力把她顶开时,她左手突然狠狠的抓住了我的右胸,在我呼痛之时右手拿起周围的一大团丝袜捂住了我的口鼻,我心中大急,可是要害被袭让我刚积的一口气泄了一些,嘴和鼻子被一大团丝袜蒙住也让我的呼吸困难了不少,在这样困难的时候,我心念急转着寻思脱身之法,眼光所及只处却发现那名手脚被绑的蓝衣女侍抬着她穿着黑色丝袜的双脚伸向了床头的按钮!(四)就在我准备发力把红衣女侍顶下我的身体时,她突然用左手狠狠的抓住了我的右胸,我吃了这一着把刚积的一口气漏了不少。

而她趁我吃痛而张开嘴的同时,右手抓起了旁边散落的一大团丝袜,用力的望我口中塞了进来,深深的塞进了我的嘴里,还顺带捂住了我的鼻子,一声惊呼也因此而变成了低沉的呜呜声被闷了回来,呼吸也困难了不少。

在这样被动的情况下,我眼光所及之处却发现那名手脚被绑的蓝衣女侍抬起她的黑丝双脚准备去按床头的按钮。

那个按钮是在一个类似空调盒子的东西上面,然后安在墙上的一个卡槽里,估计是一个无线的呼叫的设备,若果让她按下去,一会有人来回应呼叫我将势必难逃。

可是我现在双手被反绑而且又压在身后,身上还被那名红衣女侍压着,口鼻还被她拿丝袜捂住,当真是被动之极!情急之下,我不管不顾把脸突然一转,双脚一蹬,腰部用力向上顶起,也幸好那名红衣女侍匆忙中是坐在我大腿的位置上,如果是坐在了我腰的位置,我可就万难挣扎了,因为腰如果被压住就很难发力了,而且因为这名红衣女侍明显刚被客人摆弄过,体力还未恢复,被我这突然一转脸,捂在我脸上的手滑开撑到了地上,重心望她右侧偏了一偏,又吃我一顶,就从我身上被顶了开去,我立马翻转起身,也顾不得吐出口中的丝袜,一头顶在了那名手脚被绑的蓝衣女侍大腿上,她的脚一偏就点在了按钮盒子旁边的墙上,她立刻调整双脚准备再按,可是我已经挣扎着站了起来,飞起一脚把那盒子样的东西从墙上的卡槽里踢了出来,在它落地时脚腕一转,把它扫进了床底下,这张床的床底边沿离地只有三指左右,这下除非她们把床挪开不然肯定是无法拿到这个盒子模样的东西了。

我相信自己的身手,虽然双手被反绑,但凭借双腿制服这一个手脚被绑,一个体力未复,而且都被堵着嘴的女侍应该是不在话下。

现在要先处理手脚能自由活动的那名红衣女侍了,我转头欲观察一下她的位置然后好制服她,然而我今天的运势当真是不顺,在我一口气才松一半之时,刚才被我顶翻在地的红衣女侍趁我刚才处理蓝衣女侍和盒子按钮背对着她的时候已经翻过身从俯卧变成仰躺了,在我转头看她的时候,正好发现她已经抬起了她穿着黑色丝袜的修长右腿,在我还没来得及转身的时候一脚结结实实的踹在了我的屁股上,伴随着被口中丝袜过滤成“呜”的一声闷呼,我被她踹得向前直冲,而我就站在床边上,这一冲被床沿一挡形成了一个“厂”形整个上半身趴到了床上,而刚才被我顶开的蓝衣女侍已经挣扎着直起了上半身,整个人重重了砸在了我的背上,我被她整个人的重量闷了一下,又加上嘴被丝袜塞的比较满,兼且又是趴在床上的,被她砸了个头晕眼花,缓了好一会才回过气来当我回过气来的时候就发觉形势不妙,在我刚才失去反抗力的那一小会,那名红衣女侍已然用绳子缠住了我的脚踝,她的捆绑速度很快,在我回过气的时候已经把我的脚踝捆绑好了!我心中大急,待想要挣扎,上半身却是趴在床上又被蓝衣女侍压着无法起身,留在床沿外的下半身在脚踝被捆绑好后双腿已经是只能并在一起,被那名红衣女侍把我穿着肉色丝袜的大腿顶在床沿处,却是很快又在我膝盖上方牢牢的完成了捆绑。

在手脚被被绑住,并且身上还压了个人俯趴在床上,而且嘴里塞着丝袜,鼻子顶在床单上,我现在已经是万难挣脱,扭头观察了一下看见那名红衣女侍,她估计这样的情况我已经没有威胁,却是爬上床来开始解那名蓝衣女侍身上的绳子,估计是那名蓝衣女侍手上的束缚比较复杂不易解开,所以她是从蓝衣女侍的脚上解起。

若是等那名蓝衣身上的绳索解去,她们留一人看守我,去一人叫人我这可就彻底脱身无望了。

在红衣女侍解绳子时我暗暗发了几次力挣扎,却因为下半身是在床外没有着力点根本没有用处,眼看蓝衣女侍的黑丝双脚已经脱开了绳索的束缚,她稍微的挪动了一下,我知道不能再等了,趁着这个机会我大腿用力的顶在床沿上却是不进反退从那名蓝衣女侍的身下缩了出来!红衣女侍见此情况脸上露出惊容,就坐在床上伸出双手向我抓来,我怎容得她得手,趁腰还没直起来脚下立刻一发力,用尽全身的气力正正的顶在了她的胸口,顶得这名红衣女侍“呜”的一声从这边滚落到床那边跌落地上,估计没一两分钟是别想缓过气来,这才叫“顶你个肺”!因为嘴里还塞着丝袜,刚才那名红衣女侍塞的时候比较用力,嘴也被塞的比较满,一时半会的还吐不出来,刚才的几个动作说起来简单却耗费了我许多的气力,顶完她的肺后我用力的喘了几下,心中明白现在不但是双手被反绑,连脚也已经被牢牢束缚的我,已经是全无反抗之力了必须先离这个房间再做打算,虽然外面还在搜查但是应该也还没到四楼,而且四楼就刚才的情况看楼道的人基本没有,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但是运势却再一次的捉弄了我,就在我一蹦一跳的转身,然后准备向房门蹦过去的时候,一双穿着黑色丝袜的修长双腿却从我身后伸了过来在我腰的位置交叉然后狠狠的一拉,我此时双手双脚都被捆绑,而且是准备蹦跳之时,这一拉来的相当突然,只拉的我只来得及发出一声被嘴里的丝袜闷成“呜呜”的声音便仰躺在了床上,只剩小腿还留在床沿外面,然后这双黑丝长腿还用力一扣,牢牢的盘在了我的腰间,锁的我不能起身,连翻转亦不可得,该死,是那名双脚刚刚脱去绳子束缚的蓝衣女侍!我心中大急,赶忙用力的挣扎起来,可是刚才的一翻剧烈动作已经消耗了我相当大的气力,并且现在是腰被盘住,手脚都被绑着,而且小腿还荡在床外无从发力,几番扭动反倒是让那名蓝衣女侍的双脚盘的更紧了,被这样修长的黑丝美腿盘住腰的销魂姿势此时却是令我难以挣扎。

我又尝试使劲用后脑去撞她,但是现在他双腿盘在我腰上,两个人叠着倒在床上,我头向后撞却刚好只撞在她胸口,向后撞不能发力,如果撞不到她的头就没什么用处,反倒是消耗了自己不少的力气,可是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可是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因为我在抬头撞的时候已经看到那名刚才滚落床下的红衣女侍已经用一只手撑着床沿挣扎的想要爬起了!形势竟是已到了绝境!(五)经过了一番虽然短暂但是却十分剧烈的搏斗,我虽然凭借自己的急智和身手,两次的从困境之中堪堪摆脱,却是消耗了非常之大的体力,而且除了进入房间之前双手就已经被反绑着固定在了腰间,嘴巴也因为之前被红衣女侍骑在身上的时候为了压制我的反扑被塞入了一大团的丝袜。

更加令我感到困难的情况是在我被踹得俯趴在床上时被那名蓝衣女侍用全身的重量狠狠砸了一下,导致我稍微的失去了大概10~15秒的反抗能力,糟糕的是当我回过气时,穿着肉色丝袜的双腿已经被红衣女侍用绳子在脚踝和膝盖上方处牢牢的捆绑了起来!后来趁着那名蓝衣女侍在被红衣女侍解开被捆绑的双脚时,借着她稍微的松动,从她压着的身下艰难的挣了出来,用尽全身的气力顶在了那名红衣女侍的胸口,把她顶得翻身滚落到床的那一边的地上。

可是这一顶却也把我自己顶了个头晕眼花,而且嘴里的丝袜刚才被塞的相当结实,虽然外面没有被勒住,但是舌头已经被压到了丝袜下面,而且丝袜吸收了唾液之后有涨大的趋势,所以一时之间也无法吐出,并且此时我气力消耗极大,却只能用鼻子用力的喘气,顿时有了一阵胸闷的感觉,也因此忽视了周围的情况,一心只想赶快蹦跳着离开这个房间以寻找新的出路。

可是这一时的疏忽却把我带入了更大的困境当中,忽视了刚才被解开了双脚束缚的那名蓝衣女侍,她趁着我头晕眼花,一蹦一跳的转身要跳开时,已经利用她刚解放的双脚挪动到了我身后!在我刚完成困难的蹦跳转身之时,她迅速的伸出了她一双穿着黑色丝袜的修长双腿,从我背后伸到了我前面,交叉在我腰的位置然后用力一拉,把我拉得向后一退,被捆绑着的双腿被床沿一绊,便整个人后仰着倒在了那名蓝衣女侍的身上。

前面这名蓝衣女侍手脚还被捆绑着的时候,就已经可以在很快的时间里趁着我压制红衣女侍的时候就踹了我一脚使得我一下陷入被动,可见她的反应之快,这时她虽然双手还是被反绑着,却是趁势用自己修长的黑丝双腿在我刚倒在她怀中的时候在我腰间一盘一扣,顿时把我紧紧的锁在了她的怀抱之中,双腿之内。

我却因为手脚都已经被捆绑住,而最难发力的腰部被她扣住而难以挣扎,在消耗了一阵之后反而被她的销魂双腿缠得更紧了,最后只能徒劳的用后脑勺去顶她,希望她能先消耗不住而松开这要命的黑丝双腿。

但是此时我最消耗不起的就是时间,不说外面正在逐楼的搜查,就是被我顶得过了气的那名红衣女侍一旦回过气来,手脚都已经被牢牢捆绑的我绝对是插池难飞了,而且我刚抬头用后脑勺顶蓝衣女侍胸口的时候就已经看见红衣女侍的一只手已经搭到了床沿上,她已经要回过气来了!我心中更是大急,一低头,却看见那名蓝衣女侍虽然用双腿紧紧的锁住我,却也因为一再用力,加上我的不断挣扎,双腿盘扣的位置往上移动了一些,裹着黑色丝袜的双脚也是形成了x形状交叉在我胸口,脚腕却是离我的脸不远了,虽然她脚上散发的气味不佳,但是只要我能给她来上一口,就会让她吃痛不住送开双腿,然后我只要抓紧时间,挣扎出来在挪动到床那边给还在头晕眼花的红衣女侍头上狠狠来上一下,一定能把她踹晕过去,然后我自信虽然手脚被绑,但压制这名双手被绑,一只脚被我咬伤的蓝衣女侍,形势却是比此时要好上百倍!但是不幸的是,此时的我,不但双手双脚已经被牢牢的捆绑住,口中也被那名红衣女侍给狠狠的塞满了一口的丝袜,而且刚才她塞完之后捂在我脸上之时还用手掌用力的把丝袜往我嘴里压,塞的真是名副其实的严严实实,而且吸收了唾液的丝袜也开始在我口中变大,我用舌头拼命的想向外顶却因为舌头被压在丝袜下面一时竟然难以把丝袜从我口中吐出!难道就这么完了吗?我不甘心!还好丝袜虽然塞的比较结实不过嘴外面并没有被其他东西勒住,我赶快侧过脸在蓝衣女侍的脚上用力的蹭了起来,并且口中也继续使力,蹭了几次果然嘴里的丝袜开始有松动了。

那名蓝衣女侍看到我在她脚上蹭着我口中堵着的丝袜时,也拼命的转动她的黑丝双脚,希望躲开我的嘴或者把我嘴里的丝袜再压回去。

如此几个来回却是又耗了不少时间,我岂能让她得逞?于是便全身也开始使力挣扎,她果然马上双腿用力,牢牢的盘住我,脚却是动不了了,我趁此机会又用力再她脚上蹭了好几下,配合着舌头的发力终于是把这团可恶的丝袜从我口中顶了出来!随着口中丝袜被顶出,我心中大喜,也顾不得活动下有点发麻的舌头,顾不得呼吸下顺畅的空气,一张嘴就准备往这名蓝衣女侍的脚上咬去!但是情况却再一次出乎了我的意料,就在我张嘴准备低头咬时,一只从后面伸来的手抓住了我的头发,然后狠狠的向后一拉!我没有防备下吃了这一痛,原来张着的嘴便张得更大了,痛苦的呻吟声还未从我口中发出,从后方伸来的另外一只手抓起刚刚被我顶出口中的丝袜团,狠狠的塞入了我张大的嘴里,痛苦的呻吟声也因为这团丝袜和我嘴巴的再一次亲密接触被闷成了呜呜声,竟是那名红衣女侍已经回过气来了!她这一出手当真是形势急转直下,我现在双手双脚被绑,还被蓝衣女侍的双腿缩住难以挣扎,连最后的武器嘴巴都已经被一团丝袜给牢牢堵了起来,当真是山穷水尽了,而我现在能动的只剩下头了,无助的要转着头摆脱红衣女侍手掌对我口中丝袜的压制,却被那名红衣女侍牢牢握住,半点都无从挣扎,只见她一抬穿着黑色丝袜的长腿,一翻身跨坐在了我的大腿上,我现在手脚被绑,身后是用双腿钳制住我的蓝衣女侍,身前是压着我双腿的红衣女侍,却是如三明治般被她们前后夹住,再难动弹,只剩下口中不断发出的被丝袜隔断的低沉呻吟声。

那名红衣女侍换了左手继续捂着我的嘴防止我把丝袜吐出,其实到这这种境地就算我把丝袜吐出又如何,已经完全无力摆脱她们对我的捆绑束缚了,她们想如何堵我的嘴,如何对我绳缠索绑都易如反掌,又何必担心被我吐出口中的丝袜呢?那名红衣女侍用空出来的右手,从床头的抽屉中拿出了一小瓶东西,转开盖子倒了一些液体在我们周边散落的丝袜上,然后右手拿起了那团丝袜,不顾我微弱而又无力,被丝袜严密过滤的呜呜呻吟声,严严实实的捂在了我的鼻子上,一股药水味扑鼻而来,我极力的想要挣扎,双手被反绑,此时被压在身后竟然是连手指头都难移动分毫,双脚也被束缚,还被红衣女侍压着大腿,如今也只剩下包着肉色丝袜的脚指头无用的动着,头被红衣女侍的左手牢牢掌控,连转动亦不可得,嘴也已经被丝袜结结实实的塞满,在屏息了一段时间之后,终于撑不住用力的呼吸起鼻子外边被这团浸了药水的丝袜过滤的空气来,很快的,我觉得自己开始昏昏沉沉,连自己发出的低沉的呻吟声都仿佛在逐渐远去,终于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六)我强忍住昏昏沉沉的感觉,艰难的睁开了双眼,仍是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习惯性的想要伸手扶一下额头,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拉到身后,手腕到手肘的部分被并在一起牢牢的捆绑了起来,稍微动了一下就传来了一阵又酸又麻又痛的感觉。

动了一下双脚也感觉出双脚被并在一起并在脚腕和膝盖上方的位置紧紧束缚了起来,并且双脚还被向后拉起来和我被绑在身后的双手连接,让我现在是呈一个反弓型趴着。

口中被塞满了柔软的丝织物,外面还用丝袜绕着我的头紧紧勒住,防止被我吐出,舌头上传来浓厚的又咸又涩的汗味让我产生了一阵阵的呕吐感,估计是从哪名女侍脚上除下的丝袜。

我努力的晃了晃不甚清醒的脑袋,逐渐想起了之前的事情,当时手脚被牢牢捆绑,嘴里被塞满丝袜的我让那名红衣女侍和蓝衣女侍象三明治一样紧紧夹住,然后被那名红衣女侍一团浸了药水的丝袜的捂晕了过去。

我活动了下手指头和脚指头,并且稍微扭头观察了下,发现在我昏迷过去的这段时间里已经被仔细的搜过身了,现在身上除了仅剩黑色的蕾丝文胸和内裤,还有腿上穿着的肉色连裤袜,包括大腿根部系着的小工具包,用肤色胶布贴在双手手掌里的薄钢片和细铁丝,贴在耳朵后面的短笔芯在内的小东西全部都已经被拿走了。

她们搜查的还真是彻底哈!我尝试着挣扎了两下,手脚上的束缚非常的结实牢靠,这回真的是无计可施了。

耳旁突然传来了10声钟声,我竟然已经昏迷了将近一个半钟头的时间,相信微型照相机里的东西都被她们检查完几遍都有剩了,如今我落入她们手中,有手不能动,有足不能行,有口不能开,倒是不知道她们会如何来处置我。

她们倒是非常的谨慎小心,即使我已经是被严密捆绑堵嘴,旁边却还是有一名女侍在看守着我,她看到我的头转动了下,就走到了我的旁边,伸出她穿着肉色丝袜的修长美腿,用靴尖顶住我的下巴用力的往上抬了一抬,在我发出了几声痛苦而又屈辱的呜呜呻吟声后,便用肩头的对讲器跟什么人汇报了我清醒了的事情。

那名女侍收回了抬住我下巴的脚,走到了一边坐下来看着我大概几分钟的时间,这个房间的门被打开了,我转头一看,走进来一位穿着黑色制服,容貌美丽的女子,我知道制服的颜色是黑色的话应该是这家会所保全部门的主管,她身后还跟着两名穿着蓝色制服的女侍,只见她走到了我跟前,伸手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拉起仰视着她,盯了我一会后放开我的头发起身对她身后的女侍吩咐道:

“你们先给她松松筋骨,一会老板要亲自问她。”

然后就出门去了,留下了跟着她进来的两名女侍和看守我的女侍三个人。

这时她们三个松开了连接我手脚的绳子,把我从沙发上拉了起来站在地毯上,我却是搞不清楚她们究竟要把我如何。

我在她们的推动下,夹着被捆绑的双腿蹦跳着到了房间的中央,然后一名女侍示意另外两名女侍扶着我站好,然后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了一把剪刀,一抬手,却是把我上半身仅剩的文胸给剪开了,一双椒乳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之中,虽然周围是三名女性,但是在不熟悉的人面前暴露双乳也使得我尴尬异常,本能的想要弯腰掩饰,却被另外两名女侍用力押住,无法动弹,这时候那名拿剪刀的女侍并未停止动作,她一弯腰,便把我下半身穿着的肉色丝袜褪到了膝盖上方的绳结处,然后轻轻几下,却是连我仅能遮羞的内裤也剪开去扔在地毯上。

正常人即使是在异性面前赤身露体,心理防线会受到不小打击,还好我另外的职业乃是一名心理咨询顾问,在刚开始的羞涩过后却是马上放开,还算是从容的直起了身。

她们三个却也没跟我多说话,我明白,审问前的沉默和刚才去除我仅剩的衣物都是一种心理上的施压,不过这点小小伎俩我还不放在身上。

这时她们押着我一蹦一跳的进入了旁边的一个小房间里,然后拿了一件两边是扣子的皮质内裤要给我换上,这我却是搞不清楚她们到底意欲何为,在她们把两边的扣子打开后,我才看到原来内裤的内部还有两根管子样的东西,但却完全不知其用途,莫非是用来塞入私处和后庭的?果然当她们把这件内裤从我双腿的缝隙中挤过去再帮我穿好后,两跟管子也是一前一后的进入了我的私处和后庭中,又涨又麻又痛的感觉中伴随着一阵酥酥的如果过电的感觉,刺激得我忍不住的呻吟了几声,在口中丝袜的压制下成了低沉的呜呜声。

在给我换好内裤后,她们解开了勒住我嘴巴的丝袜,但是却没有拿出塞进我嘴里的丝袜,而是换成了一个红色的塞口球继续勒住了我的嘴巴。

然后很突然的,两名女侍按住我的肩膀向前扳过去,把我扳的弯下腰整个上半身都紧贴在了腿上,然后用绳子绕着我的身体和大腿绑了起来,幸好我平时锻炼不错,这样的动作还难不到我,就算坚持几个钟头都没问题,但是没有想到的是,过了一会,我感觉有一根硬的东西顺着伸进我后庭的管子进入了我后面!然后一股液体也灌入了我的后庭之中,很快我就感觉腹部肿胀了起来,一股想要喷泄的意念拼命的冲击着我的精神防线,在灌完液体之后,那根进入我后庭的东西退了出去,但是就好象后面被加了安全阀门一样,体内的液体却无法排出。

这时她们解开了捆绑着我身躯和大腿的绳子,把我扶了起来,然后推着我一蹦一跳的到了一个架子前,这短短的几下蹦跳距离可是差点要了我的命,腹内极度的肿胀感极大的激起了我的便意,却因为后庭被封住而不能发泄,还要蹦跳着移动,这其中痛苦的滋味难以描述。

到了这个架子前,她们拉下一根悬着的铁索,连接到了我被并捆在背后的手肘的绳子上,然后操纵旁边的一个开关,铁索慢慢上升,带动我的手肘向上移动,一阵剧烈的疼痛从肩膀传来,我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双臂之上,我不得不踮起脚尖来缓解,她们在我脚尖堪堪着地的时候停了铁索的上升,然后就出了这个小房间只剩我一个人。

手臂上传来的阵阵剧痛让我不得不拼命的踮起脚尖,但是整个人的力量都压在脚尖上也很快让我的双腿也是一阵阵的抽搐,并且酸麻难当,而且腹中传来的阵阵便意更是不停的冲击我的心神。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已经感觉不到手指脚趾的动作,感觉双臂都象被废掉了一般,这不但是对体力极厉害的磨损,更是对意志时时刻刻的消耗。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汗水就如同泉水一般从我身上涌出,口中的丝袜已经被完全浸透,阻隔了空气的吸入,并且唾液开始滴出,我甚至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开始要恍惚了……(七)就在我以为自己的双臂就要这样被吊废,精神渐趋恍惚的时候,小房间的门打开了,那三名女侍走了进来,抓起我的头观察了一下,便操纵铁索慢慢降下,然后解开了铁索和我肘部绳索的连接,我一下子就瘫倒在了地上,手脚不停的抽搐着,这是脱力的表现,已经麻木到无知觉的双臂渐渐传来剧痛的感觉,我却是暗自庆幸多亏自己平时的苦练让自己的双手没有残废掉,如果是比较瘦弱的人现在估计就失去自己的双手了。

这时候那三名女侍不容我喘息的机会,把我蛮横的从地上拉起来,但我全身都脱力了过去,哪里站得稳,整个人都瘫在了其中一名女侍身上,她们见我确实已经不能站稳,却是把我放成趴着的状态,拉起我脚腕的绳子,把我从这个小房间拖了出去,拖到了洗手间中,然后提着我坐到了马桶上,然后解开了我下半身的那件皮质内裤,刚一解开,在我腹中积蓄多时的污秽就如同山洪般伴随阵阵声响喷涌而出,腹中一空的轻松感让我不由发出一阵得以解脱的呻吟声,全身却更是绵软无力了。

一抬头看见三名带着戏谑笑容看着我的女侍,我想起刚才排泄时的惊天动地,即使是脸皮一向厚重的心理咨询师也是备感尴尬。

这时候其中一名女侍蹲下解开了我膝盖上和脚腕上的绳子,把之前褪到我膝盖处的肉色丝袜彻底褪下扔在一边,又拿起绳子把我的脚腕绑好,在被她松开双脚褪下丝袜时我不是没想过反击,无奈现在身躯和手脚都又痛又酸又麻,连动一下都直打哆嗦,更何况旁边还站了两个虎视耽耽的女侍,也只能任她捆绑了。

接着却是拉着我转过身,把我手肘和手腕的绳子也解了开,我的双手到现在还麻木着,稍微动动便是通彻心扉,连想伸到身前异常困难,何况根本没机会,那名女侍已经用绳子把我手腕交叉捆好了。

这次的捆绑倒是十分简单,但是只要知道的人就明白,手腕脚腕被捆绑了人的反抗力量等于去了九成,更何况现在她们是三个人而我只是一个疲敝之人呢?捆绑完手脚后那名女侍对我后背就是一推,我被推的蹦蹦跳跳的到了洗手间中间,只见她们三人分成三个方向各拿起一条水管对准了我,三道急速的水流狠狠的命中了我,在我全身上下来回冲刷,水流冲在我身上带来了阵阵的疼痛,也把我身上的汗水和污秽冲刷一空,但是稍微回过的一点体力也在对抗水流的冲刷中消耗一空,被她们的水流喷射了大概几分钟后她们停下了,而我也是软倒在地。

接着她们架着我到了外面的房间,把我扔在了大厅的地毯上。

那名刚才捆绑我的女侍蹲在我旁边把我扶成跪坐的样子,接着这名女侍又解开了勒住我嘴巴的塞口球,把我口中被浸得湿透的丝袜掏了出来,然后把这团湿漉漉的丝袜也扔到旁边,嘴巴被堵塞多时的我在丝袜离口后干呕了一阵,心中也不免对这团臭丝袜的主人一阵诅咒,稍微去了胸口的烦闷之意。

一抬头却看见另外一名女侍却是已经脱下自己的皮靴丝袜,正把那团丝袜递给捆绑我的女侍手中,捆绑我的那名女侍接过那团丝袜后,一伸手捏出我的双颊,把这团刚新鲜出炉的臭丝袜又塞进了我的嘴里,一股脚汗味又再度充斥我的口中。

你妹!这堵嘴的丝袜讲那个新鲜干什么,还不如别换,刚才那团丝袜好歹塞了那么久又被唾液浸湿了起码味道没这么重!但是无论我有什么意见,现在都只会被口中的丝袜翻译成同样的字眼,很快那名女侍又把塞口球勒住我的嘴在脑后扣好。

在我的口中塞入一双新鲜出炉的臭丝袜后,那三名女侍又把我拉了起来,推着我蹦跳着进入刚才吊我的房间,该死,难道她们要再来一次吗,这次我的双手铁定是要残废了。

不过幸好她们是把我推到了另外一个架子前,那是一个正方形的钢制边框,框里由若干横竖的钢条构成一个个小的正方形。

然后她们解开了我的双手,在我几乎可以忽略的反抗下把我的双手分开左右然后在手腕和手肘部位用钢架上的皮带绑好,接着对我的脚如法炮制,在脚腕和膝盖上方还有腰的位置也用皮带绑好,这样我就被她们成一个“大”字型绑在了这个钢架上。

我正不知她们是何用意时,一名女侍走到旁边的一个台子,推动了台子上一个开关一样的东西,一阵剧烈的电流流过了我的身躯,我感觉好象我的每个毛孔都在不停的抽搐,拼命想要离开这个架子却因为皮带的牢牢捆绑而只能紧紧的附在钢架上,口中纵然已经被丝袜的口球封堵却依然发出让人悚然的“赫……赫……”

的痛苦呻吟。

电流持续了好几秒才停下,而我整个人都虚脱得快要晕眩过去,我甚至恨自己为什么不晕过去,因为晕倒也是人体对自身的一种保护。

但是显然那名女侍是很了解人体承受痛苦的能力的,在让我喘息了10来分钟后再次推动了电流的开关!同样的痛苦再一次降临,在我晕过去前电流又停了,房间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气声。

同样的情况又进行了3次,就在我认为自己快要发疯的时候,那名穿着黑色制服的女子进来了,对那三名女侍说道:

“差不多了,你们准备下,老板要亲自问她话。”

那三名女侍应是之后,把全身虚脱发软得如同一滩烂泥的我从钢架上放了下来,先把我双手拉到背后用手铐铐起,然后拿出一根长绳对折后用五花大绑的手法开始对我进行捆绑,最后把被手铐铐住,绳索绑住的双手向上提到快到我脖子的地方呈w形和从我脖子后面绕过的绳子连接在一起,我感觉到双手仿佛长到了背上一样,可是现在身体虚脱的只能软在那任她们摆布。

在给我的大腿根部,膝盖上下和脚腕都进行了严密的捆绑之后,她们三个人便把我拉出了这个小房间扔到了外面那个豪华房间中间的地毯上。

她们的老板到底是何许人物,我被她们松个筋骨就去了半条命,等待我的,又会是怎样屈辱和选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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