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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无星。

小村之中并未受到外界战火的波及,仍旧相对的宁静。

其实日寇确实从这里经过了,但却是溃败的日本军人,被中国共产党的八路军打的一败涂地,逃进了离这里只有80公里的县城龟缩不出了。

这里名字叫做偶湾,一个从地图上根本看不见的自然村落,只有30户人家。

村里最多的人都姓李,据说是从唐朝没落的时候躲避战乱流落至此的,还是皇族的后裔。

在村里最大的一户人家是李国玉老人为首的一个大家族,有四户人家。

李国玉生有3子,长子李引、次子李索、三子李连。

三个儿子都娶了妻子,但是只有李引生了一个儿子。

因为是长子长孙,李国玉以儒家最为讲究的“仁”为孙子取名李仁。

李仁从小就不服管教,经常惹是生非,但是天资聪慧,异禀非凡,所有学业均是学堂的第一名,所有爷爷也只是呵呵一笑,从不计较。

到今日之时,李仁已经十七岁,虽然长相一般,但是身材壮硕,文武双全。

这天,李国玉单独叫孙子到书房谈话。

李仁在这个家里也只听爷爷的话。

爷孙俩坐下之后,老人从书桌之后取出一个小盒子,慢慢打开,里面是一方丝帕包裹的物件。

老人将东西递给李仁,声色严肃的说:

“乖孙,此物是李氏一族传家之物,汝业已成年,此物只有传汝。”

李仁打开丝帕一看,眼前出现的东西足足让他端详了良久才抬头问道:

“爷爷,这是什么东西啊?给我有什么用啊?”

老人长叹了一口气,道:

“此物名曰‘平和’,乃是先祖一直传下来的,你能看出来这是由四个部分组成的,而另一面却看不出来究竟是什么。乖孙,你是我李家唯一的后人,此物只能给你了。”

李仁看了看老人,问道:

“爷爷,今天叫我来不只是给我这个物件吧?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事啊?”

李国玉抬手捻了一下胡子,欣慰的笑道:

“果然是聪明,没白在省城念书。爷爷今天叫你来就是让你离开偶湾。”

李仁闻言,大吃一惊,道:

“离开!离开家?爷爷,你在逗我吧?”

老人摇了摇手道:

“孩子,你业已成年,不应该在如此山村白白虚度光阴,应该出去有所作为。如今倭奴横行,国运艰难。你如果不在此时挺身而出,为国出力,就愧对我李家列祖列宗了,你懂吗?”

李仁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

“爷爷,不是孙儿不愿意为国家出力,也不是孙儿没出息,只是有些问题还没解决,孙儿很惶恐。”

老人听完李仁的话,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可爱的孙子,突然哈哈大笑道:

“李仁啊,这可不是以前的你啊,怎么还有‘惶恐’这个词从你的嘴里出来呢?”

李仁理了理头绪,以从来没有的严肃表情对着老人道:

“爷爷,孙儿在城里念书时经常和学校里的老师,也就是咱们所说的先生一起聊天。这个先生孙儿还是比较服的,虽然他身体比较孱弱,但是骨子里很硬。他挺有意思的,他告诉我现在的局势非常的复杂。全国现在都在打小鬼子,但是却是各自为政。我们的东北全部都被小鬼子占了,最厉害的是关东军。我们中原地带却是犬牙交错,山东有游击队,河北有八路军,山西有晋绥军,陕北有共产党;南方有新四军;西南有川军,国民革命军。爷爷让孙儿出去,孙儿必然要投军,可是该投哪一个呢?”

老人赞许的看看李仁,点了点头,道:

“乖孙,你果然长大了,竟然知道这么多。不错,不错。就爷爷所了解的状况,晋绥军的阎将军并非救世之才,只是偏安晋西一隅;西南的革命军虽是正统,但派系繁多,内部不和,终非成大事者;只有陕北的毛先生,虚怀若谷,海纳百川,其胸襟和度量足可与我先祖太宗皇帝媲美,乃当今之英雄尔。乖孙不如投毛先生吧。”

李仁用刚刚认识的眼光看着眼前的老者,叹道:

“果然是‘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啊,爷爷怎么和我的先生说的一样啊?”

李国玉呵呵一笑,道:

“非是爷爷有意隐瞒,爷爷虽然老朽,但是天下之事却也在胸中了然的。好了,不多说了,乖孙,你还有要问的吗?”

李仁挠挠头,想了一阵,道:

“爷爷,如果如此安排,孙儿必不辱我李家名声,出去狠狠的和小鬼子干一仗,只是还有些事是否问我爹一下呢?看看我爹有啥说的呢?”

李国玉点点头,道:

“也对,毕竟是父子。你娘去世的早,你二叔和二婶又无儿无女,你三叔也去的早,三婶也无所出,只有你这个独苗,还是仔细一些较好。”

李仁伸出三个手指,道:

“爷爷,给孙儿三天时间,孙儿把家事处理好了就走,可以吗?”

李国玉沉思了良久,道:

“乖孙,三天就三天吧。这三天不管你做出任何决定,爷爷都不会反对的。”

李仁仔细端详了一下这个和自己认识了十多年的老人,突然一阵坏笑,道:

“爷爷,我做的决定你真的不反对吗?可要知道,我的脑袋不一定会想出什么东西的啊?”

李国玉暗暗攥住拳头,似乎摒弃了很多东西,很郑重的说道:

“是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李仁听完老人的话,慢慢站起身来,缓缓跪在桌前,磕了三个响头,道:

“爷爷,容孙儿回房想清楚了再来回禀吧。”

老人点了点头,向李仁摆了摆手,道:

“出去把门关好啊。”

李仁出了书房,回到自己的屋子。

这是李宅的内院的东跨院,住着李引和李仁,还有伺候李引的一个老仆人李冬,伺候李仁的女佣吕姐。

李仁进了正屋,也就是李引的屋子。

李引正在写字,李仁走到书桌旁边,看见李引用行楷写了四个大字:

“还我河山”。

李仁感觉事情似乎更加的明了。

李引放下笔,叹了一口气,旋又拿起笔,在纸上写下了一行小字:

“赠爱儿李仁”。

李仁这下似乎全明白了,但是有似乎更加迷惑了,问道:

“爹,难道爷爷和我说的话你都知道了吗?”

李引端着笔,并没有看儿子,似乎是在和李仁说话,又似乎在自言自语道:

“倭奴暴戾,祸乱中原。中央政府又腐败无能,眼看国家败亡,匹夫尚有守土之责,更何况我李氏一族呢?”

李仁从来没见父亲如此表情,唯有站着不说话,等着父亲的训示。

李引转头用慈爱的目光仔细看了看儿子,道:

“臭小子,听你这么说,爷爷一定是把‘平和’交给你了吧?我是你爷爷的长子,俗话说:‘知子莫若父。’可是同样的,父亲的想法如果儿子仔细去体会也会明白的。这几天我就看见你爷爷经常叹气,便知道是为了倭奴之事,只是我不能说出来而已,看来今天父亲是做了决定了。虽然你从小顽劣,但是父亲早就看好你了。我的能力不如你二叔,聪明不及你三叔,但是父亲依旧让我掌家,后来想想,却是沾了你的光了。好了,你说吧,想怎么做?”

李仁扶着李引坐下,然后自己也坐在旁边,道:

“爹,我现在虽然还小,但是既然爷爷让我出去,我肯定是必须走的了。在走之前,爹有什么吩咐的吗?又或是什么心愿吗?”

李引虽然只有36岁,但是早就两鬓欺霜,因为妻子去世早,而又早早掌了家,所以总有心力不从之时,也就过早的衰老了。

李引拍了一下儿子的肩膀,道:

“儿子,爹本来就是个俗人,并没指望你能如何,只是希望你能做个忠孝双全的好人,但是爷爷现在让你走了,虽说是为国尽忠去了,但是却不能为家尽孝了,这个是爹的遗憾啊。”

李仁听完,呵呵一笑,道:

“爹,这个好说啊,爷爷给我三天时间,这三天之内给我找个媳妇圆房了不就行了吗?”

李引听了儿子的话也被逗乐了,哈哈一笑,道:

“哈——傻孩子,三天时间如何能找到门当户对的姑娘嫁给你啊,更何况你出去不是去游山玩水,而是玩命啊,谁人能够让自家闺女嫁给你呢?”

李仁虽然还不是很明白这个道理,但是还是安慰李引道:

“爹,你放心。我肯定能找个姑娘跟我的,爹如果没事我就先回房了啊。”

李引摇了摇头,道:

“去吧。”

李仁回到自己的屋里,看见了这个伺候了自己二年的女佣,回想起来当时的情形。

吕姐今年二十六岁了,两年前是李仁在城里念书时因为看见吕姐卖身葬夫,为了帮她,也是看吕姐人长的漂亮,帮她葬了丈夫,从此吕姐就成了李仁的佣人。

李仁做到床上,看着吕姐,心里想着爷爷和父亲的话,盘算着该怎么做。

不知不觉中,天将正午,该是用饭的时候了。

吕姐走到床前,看见李仁在发呆,便妩媚一笑,拍了一下李仁的大腿,道:

“小色狼,又想什么坏事呢?该吃饭了,吃饱饭再想吧。”

李仁被吕姐一拍,清醒过来,跳下床,突然抱起吕姐,在吕姐嘴上重重亲了一下,道:

“我的好姐姐,好媳妇,你真是我救星,我的贵人啊。我终于想到该怎么回复爷爷了,也知道怎么回复爹了。”

卖身葬夫吕姐被李仁的动作弄懵了,忙挣脱李仁的怀抱,娇喘嘘嘘的问道:

“我的爷,你今天是怎么了?没发烧吧?”

说着伸手去摸李仁的脑门。

李仁一把抓住吕姐的手,道:

“我没事,姐姐,我一会儿就和爷爷去说,我要和你成亲,让你给我生娃,怎么样啊?”

吕姐闻言吓的腿一软,差点跪下,忙用手捂住李仁的嘴,急道:

“爷,千万不敢乱说啊,我是个下人,虽然早和爷睡了,但是老太爷肯定不能同意的,你别胡说了。今天是不是撞邪了啊?”

李仁拉着吕姐坐到床上,搂着吕姐,细细的和她说了今天的事情。

原来吕姐是两年前从老家和丈夫逃难到的省城,半路上丈夫得了急症,花光了所有的钱也没能治好,丈夫撒手而去,吕姐也只有卖身葬夫来解决生计了。

李仁那个时候还在省城的中学念书,但是他几乎不怎么在学校里,成天在省城里领着一帮出身官宦富商的同学玩乐。

因为成绩优异,学校老师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不管他。

这天,李仁刚刚考过试正在街上溜达,后面跟着富商张直的儿子张永、警察局长王宝的儿子王金、保安团长魏和的儿子魏利。

四个小恶少突然看见前面围了一堆人在看热闹,赶忙跑过去看。

人群中有几个保安团的兵,看见团长的儿子来了,为了溜须,立刻叫嚷着分开人群,给四个人让出来空儿。

人群中间摆着一领破凉席,凉席上趟着一个人,脸上盖着白布,看来是死了。

旁边跪着一个年轻的女人,披麻戴孝,在悲戚的抽涕。

女人身后竖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

“卖身葬夫”。

四个恶少虽然见过不少事,但是这个事还是头一次看见,最跋扈的魏利撇着嘴问旁边的人道:

“什么意思啊?卖身葬夫。卖身不是只有窑子里的姑娘才做吗?那些姑娘没有丈夫啊?而且这大半天的怎么卖身啊?”

旁边的人都知道这个保安团的少爷最是不学无术,而且还爱惹是生非,虽然想笑但是还是忍住笑,告诉他道:

“魏公子,这个你就有所不知了。这个卖身和窑子里的姑娘不是一回事,这个卖身只的是她只卖给花钱替她葬夫的人,别人是不行的。”

魏利摇了摇头,臭着脸转头看这李仁道:

“兄弟,没啥意思啊。寡妇一个,死了男人还卖的出去吗?”

李仁在魏利询问别人的时候已经仔细看了戴孝的女人,发现这个女人虽然悲伤过度,一脸的愁容,但是自有一种诱人的媚态,长的也是柳眉杏眼,粉面桃花,比之窑子里的许多姑娘要强上很多。

李仁此时心里盘算起来,每次去窑子和哥几个玩,虽然出钱的时候少,都照顾他,但是总这样出钱也是一笔不小开支。

这个女人如果能买回家,天天陪着,逗逗笑笑也不错,虽然没有窑子里的姑娘那么多,也不如窑子里花样多,但是要干净的多,惹不上那些脏病。

王金和张永也摇头附和着魏利。

李仁蹲到女人身前,问道:

“这位姐姐,打算怎么办理你丈夫的后事啊?”

女人抬手拂拂头发,也没抬头,轻声说道:

“只要买一口普通的棺材,装殓了他,请个风水,找个能安息的地方就行了。”

李仁回头问张永道:

“小永子,给我算算,发送了她男人要多少钱啊?”

张永虽然学校里的学习不行,可要说算账就随了乃父的精明,眼珠一转,出口就来:

“这样的发送50块钱就够了,我家就有一个棺材铺,薄棺材20一口,风水10块,抬棺材和纸马香客10块,挖坑填土5块,最普通的排位5块。怎么?兄弟,你还真的买她啊?”

李仁站起来,搓了搓手,冲张永一笑,道:

“我今天身上没钱。”

张永一听,刚想着要走,可马上意识到自己错了。

跪在地上的女人一听,心里也凉了大半截。

可是就在张永高兴,女人失望的同时,李仁的手伸到了张永的面前,微微点了点头,笑道:

“张老板,借兄弟点钱吧?”

与此同时,王金和魏利马上向后一跳,站在了李仁身后,幸灾乐祸的看着张永。

张永哭丧这脸,道:

“果然是‘酒色财气’四公子啊,每次出钱的都是我。”

说着从兜里掏出了钱包,刚要打开就被李仁一把抢走了。

李仁翻开钱包,数了数,抽出几张钱,又扔给了张永。

张永再翻开时,直接就暴怒的看向李仁,骂道:

“你这个可是敲竹杠啊。还让我活吗?不是说了吗50就够了,你怎么拿了100啊?”

李仁伸手把钱又递到张永面前,无所谓的道:

“我不要了,你都拿回去吧。”

张永脸上一阵错愕,马上把钱包放回兜里,强笑道:

“你说啥呢?都是自己兄弟,别说100了,再多点也可以啊。拿去拿去。”

李仁邪邪一笑,道:

“放心,我会还你的。”

张永看见这一笑,马上意识到了什么,立刻陪笑道:

“行了吧,兄弟,说什么呢?不用还了。就当今天今天我请你们喝花酒了。”

李仁蹲下,把钱送到女人面前,道:

“姐姐,赶紧把你男人葬了吧。剩下的钱买点吃的和穿的,回家吧。”

然后站起来对魏利说:

“魏哥,找个靠的住的兄弟给这个姐姐带路去小永的棺材铺帮她把男人葬了,记得让他回来给我报个信啊。”

魏利苦笑一下,道:

“行,都是你说了算的。”

继而转头对一个保安团的人道:

“马排长,这个事就交给你了啊,记得,这个是我兄弟的事,搞砸了可就——”马排长马上敬礼道:

“少爷放心,卑职给您办的妥妥帖帖的。”

说完让几个随行的兵去抬席子。

地上的女人盈盈站起,来到李仁面前,又重新跪倒,却被李仁托住了。

女人虽然被托住,但嘴里还是说道:

“恩公,你大恩大德就是让小女子做牛做马也报答不完了。”

李仁忙道:

“姐姐,别这么说了。快去葬了你的男人吧。我走了啊。”

说完,冲着张永道:

“小永子,刚才你说喝花酒,今天去哪啊?”

张永闻言转身就跑,嘴里还说着:

“别啊,今天我怎么出门没看日子啊。”

李仁扶起女人,向王金和魏利使了个眼色,三个顺着张永跑出的方向就追了下去,只剩下戴孝的女人一步一回头的随着马排长走了。

李仁和三个同学在会仙楼里点了几个菜,慢慢吃着。

魏利喝了一口酒,问道:

“兄弟,今天你是怎么了?还帮那个女人葬了她男人,咱不说钱不钱的事。只是这个事不是咱们哥们做的啊?”

张永也问道:

“对啊。出几个钱对咱来说是小事,可是这赔钱的买卖咱是不是不该做啊?”

李仁放心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道:

“你们真是笨到家了,虽然出了100块钱,可是咱可是买了一个大活人啊。划算的很啊。”

王金用鼻子哼了一声,道:

“哪有活人啊?明明是埋了一个死人,活人长着脚呢,埋了男人就走了。”

李仁吃了一口菜,看了看三个人,道:

“咱们打个赌吧。如果一会儿那个女人回来,你们每个人给我100块如何?张永可以免了,因为今天已经出了钱了,你们两个同意吗?”

王金看看魏利,魏利看看王金,二人异口同声道:

“同意。”

李仁看看张永,道:

“今天是你出钱,一会儿人来了你就领回家吧,如何?”

张永摆了摆手,道:

“我可不要,我家里都是年轻水灵的丫头,谁要她啊。你们谁爱要谁要,反正我不要,钱是出了,可是人我可不要。”

王金和魏利也摇头,道:

“好人是你做的,你就做到底吧。让你领走吧。”

四个人的饭吃完了,就到楼下去看戏。

一直看到所有戏目都完了,王金回头问道:

“兄弟,你这次输了吧。人肯定是走了,都这个时候了,该回家了,开学记得拿300块钱来吧。”

李仁呵呵一笑,道:

“我看不一定吧,魏哥,你去看看那个马排长在干啥呢?”

魏利转身刚要走,就看见会仙楼门口出现了马排长的背影,而且马排长还在说着:

“行了,人你也埋了,还跟着我干啥啊?我回去还得和少爷交差呢。”

而马排长后面紧跟着进来的就是那个刚埋了丈夫的女人。

在场的魏利和王金都傻眼了,同时转头惊诧的看着笑嘻嘻的李仁。

女人进来直接跪倒在李仁面前,哭道:

“多谢恩人,如果恩不嫌弃,小女子以后就是恩人的使唤丫头,只要恩人说话,小女子什么都能干。”

李仁站起来,扶起女人,笑道:

“姐姐,男人你也葬了,钱也有了,赶紧回家吧。我家不缺人手。”

女人抬起俏脸,看着李仁,道:

“恩人,你什么都不要说了。以后小女子就跟定恩人了,只要每天给吃饭,什么活小女子全都干了。恩人,留下小女子吧。”

李仁看了看女人身后背的一个包袱,无奈的摇摇头,对其他三个人道:

“今天够晚的了,明天放假了,咱们有时间再约吧。本少爷打道回府也。记得啊,你们还欠我100块呢。”

说着,在三个人错愕的眼光中走出会仙楼,身后还跟着那个刚干葬了男人的寡妇。

寡妇吕姐李仁在前面悠然的走着,寡妇在后面紧紧的跟着。

大概走了四五里地,李仁回头看着女人,女人也停下了脚步看着李仁。

李仁嘿嘿一笑,道:

“姐姐,你真的什么都能干吗?还不要工钱?为什么呢?”

寡妇直直的看着李仁,道:

“真的,什么都能干。”

李仁点了点头,道:

“姐姐,你怎么称呼呢?”

寡妇扶了扶身后的包袱,道:

“小女子娘家姓吕,娘家都叫小女子红儿。”

李仁摸了摸下巴,微笑道:

“吕姐知道今天我为啥要替你葬夫吗?”

吕姐摇了摇头。

李仁道:

“先告诉你我叫李仁,家就在前面的偶湾。我是李家的孙子,我今天就是看上你的姿色才替你葬夫的,但是我却不能娶你为妻,你还是想好了再决定和我回不回家了吧。”

吕姐退了一步,慢慢低下了头,而后又抬起了头,秀目中泪光盈盈,颤声道:

“谢谢少爷。虽然小女子不懂什么大道理,但是既然说了只要少爷给饭吃,做什么都可以,就不能反悔。只是——”李仁踏前一步,问道:

“只是什么?不妨说说看。”

吕姐抬头迎上李仁的目光,坚定的说:

“小女子刚刚葬夫,需要为亡夫守节七天。少爷同意吗?”

李仁呵呵一笑,道:

“可以啊,别说是头七了,就是七七都行啊。你想好了吗?”

女人看着李仁真挚的眼神,毅然的点点头。

李仁转身依旧悠然的走着,嘴里道:

“那就走吧。回家晚了可不好啊,我爷爷和爹都要担心的。”

当李仁把吕姐的事情告诉李国玉和李引的时候,两个长辈的表情既无奈但是也很欣慰。

李国玉看了看年轻的女人,又把目光投向李仁,道:

“乖孙,既然人都让你领进家里了,凭咱们的家资,不在乎多个人吃饭。吕姑娘既然是自愿跟随你的,那就让她每天照顾你的饮食起居吧。在你的外屋支张床就可以了。”

李仁呵呵一笑,道:

“好的,爷爷。谢谢您了。”

李国玉又对吕姐道:

“姑娘,我的孙子还小,很多事情还不明白。你既是未亡人,那很多事情老朽也不便明言了,希望你好自为之。行吗?”

吕姐恭恭敬敬的给老人磕了一个头,道:

“是。老太爷,红儿蒙您府上不弃,给了栖身之所。纵然粉身碎骨也会报答少爷的恩德的。”

李仁告辞了父亲和爷爷,带着吕姐到了自己的屋子。

吕姐看了看李仁的房间,发现李仁的房间收藏着很多的兵器,便问道:

“少爷,你很喜欢练武吗?”

李仁看了看自己的收藏,笑道:

“是啊,不过我的功夫比冬叔差远了,我的拳脚都是他教给我的。冬叔的手能劈开石头呢。”

吕姐从身上把包袱解下来,掏出一个蓝绸子包裹,大约是一尺见方,然后递给李仁,道:

“少爷救了红儿,红儿无以为报。这个是祖上传下来的,希望少爷能有用。”

李仁接过包裹,打开一看,原来是本书,书皮上用篆书写着四个字,李仁只认识头两个字,是“吕氏”,翻开一看,字是用隶书写的:

“某大汉武卫中郎将殿前黄门侍郎爵拜温侯,今被曹贼联合大耳儿刘备困于下邳,自知时日无多,奈满身武艺不忍随身而逝,遂留此卷传与得者。此卷共三篇,一曰:《吕氏拳谱》所记乃某习得华阳真人之拳法;二曰:《吕氏戟法》所记乃某习得紫阳道人之戟法;三曰:《欢喜功法》所记乃某融合内功与爱妾貂蝉床底之间所悟心法。若得传后世,望传习之人珍而重之。”

李仁细细端详了半天,突然悟道:

“大汉!温侯!这不是吕布吗?对了,貂蝉不正是吕布的老婆吗?宝贝呀,这个可是宝贝啊。”

然后转头对吕姐道:

“姐姐,原来你是吕布的后人啊?失敬。”

吕姐俏脸微红,道:

“我只是知道这书是祖上留下的,至于是不是真的是吕布的后人就不得而知了。只是我爹以前跟我说过,虽然这个书上的记载很详细,但是似乎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我们都没有得到其中真意。”

李仁端着书看着,然后对吕姐道:

“姐姐,你先坐,一会儿我找人给你弄饭啊。这书先借个我看看吧。”

然后也不管吕姐的反应就坐在桌后慢慢翻看。

看了一会儿,李仁嘴里喃喃的说道:

“不对啊,怎么会这样呢?吕布的功夫难道是这样吗?”

然后又重新翻看,看着看着又自言自语道:

“肯定有蹊跷,难道是丢了书页了吗?”

这时,李仁的手又准备翻下一页的时候却翻了两页,自然就会倒回一页,就在中间这页还没落下的时候,李仁突然眼前一亮,道:

“啊哈——我明白了,吕布老人家真厉害啊,竟然用这个方法防止别人偷学功夫。”

原来这书每页所记载的招式并非是从第一招开始按照顺序记载的,而是跳跃式的记载,就是说,第一页记载的是第一招,而第二页记载的却是第三招,第三页记载的却是第二招。

不明就里的人如果按照书上的记载虽然可以学一些招式,但是却永远连贯不起来,纵然内功深厚,以身法和敏捷来弥补,但是却失去了本来功夫的精髓。

李仁天资聪慧,又机缘巧合的看懂了书中的玄机,而且对武术的热爱使得他一连三天除了如厕以外都在看书。

当李仁把书都看明白之后,已经是第四天的清晨了。

李仁合上书,揉了一下困倦的眼睛,才觉得肚子饿了,忙喊道:

“冬叔,冬叔,有啥现成的吃的吗?”

这是才发现桌前趴着一个人——是吕姐。

吕姐被李仁从睡梦中吵醒了,迷迷糊糊的抬起头来,看向李仁。

李仁忙道:

“姐姐,你怎么睡这里啊?怎么不睡床呢?”

吕姐捂着小嘴打了个哈欠,清了清嗓子,道:

“少爷都没安排我的床,这几天我一直都在这里呢。”

李仁大睁双眼,道:

“什么?这几天?不是只有一会儿吗?怪了。几天了啊?”

吕姐轻伸了一个懒腰,笑道:

“这是第四天了,少爷除了方便,一直都在看书。”

李仁挠了挠头,问道:

“那你呢?吃饭了吗?”

吕姐捂着小腹,道:

“还好包袱里有几块那天买的糕点,将就吃了些。”

李仁狠狠一拍自己的脑门,道:

“真该死,姐姐,你等着啊,我让冬叔弄点吃的去。”

说完,站起来出了屋子,喊道:

“冬叔,冬叔,给我和吕姐弄点吃的。”

这时从南屋跑出来一个壮汉,高大魁梧,比一般人高出很多,大概有两米的身高,满脸胡子,呵呵的笑着,嘴里说着:

“少爷,我昨天刚从县城回来,不知道你回家了,学堂放假了吗?”

李仁抬手揪着壮汉的胡子,道:

“冬叔,去县城干啥了?喝花酒了还是听戏去了?”

李冬任由李仁揪着胡子,还主动放低了身子,笑道:

“我哪有钱干那些啊?再说了,我都这个岁数了,对女人根本没啥兴趣了啊。老爷前几天说少爷快回来了,要给少爷重新打一套家具,以前那些旧家具都快让少爷弄散了。”

李仁放开李冬的胡子,问道:

“新家具?打好了吗?有床吗?”

李冬双手一架李仁的腋窝,抬上了自己的肩膀,道:

“走,我陪少爷看看去。”

两人来到库房,李冬往墙角一指,道:

“少爷,你看吧。”

李仁一看,墙角最突出就是两张床,一张是双人的,一张是单人的卧榻。

李仁一拍李冬的肩膀,道:

“冬叔,这两张床都摆到我屋里,里屋要大的,外屋要小的。”

李冬为难道:

“少爷,不行啊。三奶奶已经要了那个小床了。我这里做不了主啊。”

李仁狠狠揪了一下李冬的胡子,道:

“都给我,三婶那里我去说。”

说完,翻身跳下地,边往外跑,边道:

“一会儿给我弄点好吃的啊,估计这是你最后给我弄吃的了。”

然后头也不回的跑了。

回到屋里,看见吕姐还在那里坐着,便问她:

“姐姐,你忍一会行吗?冬叔一会就给我们做饭了。”

吕姐微微一笑,道:

“少爷还是让我熟悉一下这里吧,一会伺候少爷也方便一些啊。”

李仁呵呵一笑,道:

“好吧。这个院子有四个人住的。我爹、我、冬叔和姐姐你了。我爹一般都是后半夜才回来的,前院事多。冬叔一般都在帮爹干活,所以以后基本就是我们两个在这里的。记得啊,你还有三天就是头七完了,咱们就可以——”吕姐脸上一红,羞道:

“少爷别说了,人家心里都跳呢。”

李仁拉着吕姐的手,道:

“你既然都和我回来了,我自然会对你好的,纵然不能娶你,也不会亏你的,你放心好了。在我没成亲之前,咱们都是好夫妻。”

旋又一阵沉思,问道:

“姐姐,你对以前的男人就没有什么眷恋吗?”

吕姐从李仁手中抽回手,坐到圆凳上,叹了口气,道:

“其实我都弄不明白,他和我从七岁就定下了这门亲事,到了十五岁我嫁进他家。他比我大五岁,而且身体很不好,总是在吃药。我都到了十八岁,他才和我圆房,他似乎从来都没有把我当他的媳妇,而是妹妹一样,事事都护着我,而我也知道他其实和他经常去的那个药店的老板女儿有私情,只是没有告诉家里而已。他也知道自己这个药罐子的身子肯定是娶不了人家的闺女。去年小鬼子到了我们那里,抢光了所有的东西,更是把我们两家的老人都用刺刀挑死了。我公公临死前让我们逃了出来,走到这里他就不行了。他临死的时候说他对不起我,告诉了我他和药店那个女人的事,让我别记恨他。他还让我不要为他守节,尽早找个依靠,可是我终究还是嫁过他,所以要给他守节。三婶艳茹李仁听着吕姐把她的事情娓娓道来,不觉对这个女人有了更深的认识,看来自己领吕姐回来是对了。到了中午,李冬已经把床都给放到位了。忽然发现有个女人在这里,忙问道:

“少爷,这位怎么称呼啊?”

李仁便把吕姐的事向李冬简单说了一下。

李冬友好的向吕姐道:

“姑娘以后不要客气啊,有啥事和我说,我给你办就行了。”

吕姐低下头,道:

“冬叔,你是老人了,以后我有什么不周到还要让冬叔教训呢。”

冬叔客气了几句就走了。

吃过了晚饭,李仁让吕姐先睡觉,他就坐在床上开始练习书上的内功。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仁觉得浑身燥热,下腹部股股热气乱窜,裤子里的鸡巴直挺的似乎要爆裂了一般。

李仁忙打开那本书,看看里面有没有差错,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看来看去,终于在书的最后一页上看见了几句话:

“初学此法,便有燥身、阳亢之感。若以童子之身练功,需以冷水坐浴三个时辰;如非童子,则可御女直至泄身。待此法修炼至阴阳平衡即可神清气爽,御女不倒尔,既不损阳元亦可男女皆欢。”

李仁此时也顾不得其他了,径直走到外屋吕姐的床前,看见烛光中的吕姐娇艳欲滴的俏脸,俯身下去就亲了一口。

吕姐从梦中惊醒,恍惚中看见李仁在床前,忙翻身起来找衣服穿。

李仁看着吕姐白如莲藕的玉臂,欲火更加难耐,猛的抱住吕姐,急道:

“姐姐,快救救我吧,难过死了。”

吕姐被李仁抱得呼吸困难,轻声道:

“怎么救你啊?那里难受?快说啊。”

李仁放开吕姐,一把脱下裤子,露出下身狰狞的鸡巴道:

“这里难受,我要你。”

吕姐一看李仁的鸡巴,吃惊的捂住了小嘴,她从来没见过如此雄壮的男根。

死去的丈夫是个病秧子,鸡巴不过三寸多,又细又短。

而李仁的才十几岁的孩子却有一根比之一般成年人都长大的鸡巴,足有九寸长,粗如杯口,紫红的龟头散发着淫靡的光芒。

吕姐死死盯着这条鸡巴,嘴里却说:

“七天还没到啊,少爷你答应我的啊。”

李仁强行拉过吕姐的手放在鸡巴上,急道:

“你那本书上说的,碰到这个情况必须要睡女人的,我有没成亲,只能找你了,你就行行好吧。”

说着就吻住了吕姐的小嘴。

吕姐刚要张嘴说话,李仁的舌头就强行进来了,而且他的手也在吕姐饱满的酥胸上游走。

虽然隔着薄薄的亵衣,但是李仁早就在城里的窑子中学过如何挑逗女人,几下抚弄,就让吕姐的下腹一阵颤抖,紧接着玉壶之中就有了湿意,忙不迭的夹紧了一双玉腿。

李仁就在吕姐刚刚夹住玉腿之时,猛地横抱起吕姐,在吕姐挣扎之中,来到了里屋的床边。

放下吕姐,李仁伸手就要脱吕姐的亵裤。

吕姐双脚乱踢,阻止着李仁。

李仁在混乱中抓住了吕姐的一只玉足,看着晶莹剔透,白里透红的美足,张口就在足底的软肉上舔了起来。

吕姐被这突如其来的挑逗弄的又是一阵眩晕,玉壶中更加的潮湿了,嘴里舒服的呻吟起来“呃……少爷……别啊……我们……说好的……还有两天……啊……”

李仁根本不听吕姐的,更加卖力的舔弄吕姐的玉足,甚至用舌头插入脚趾的缝中游走。

吕姐这时被这酥麻的刺激弄个的六神无主,玉腿猛地挺直起来。

李仁的手借势顺着吕姐的玉腿一路滑下,隔着亵裤摸到了吕姐的玉门,手指准确的点到了吕姐的花蒂之上。

吕姐被李仁如此挑逗,身子犹如去骨一般,瘫倒在床上,玉壶中花蜜不由得流出,浸湿了亵裤。

吕姐的嘴里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又夹杂着一丝抽泣,

“啊……哦……哦……哎呒……不……要……少爷……”

李仁在吕姐瘫软之时,摸到了吕姐的亵裤边缘,借势扯下了吕姐的亵裤。

于是吕姐白皙修长的玉腿在李仁面前一览无余,二十四岁正是女人如花般绽放的年龄,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发出吸引异性的光芒和气息,尤其是吕姐,更是一个美丽的女人,而且双腿的尽头交汇处,在黑漆漆泛出一丝淫靡的倒三角的阴毛覆盖下正是李仁向往的桃花源。

李仁的动作更加的迅速了,双手撑开吕姐的双腿,蹲下身子,用头顶住吕姐刚要翻起的上身,舌头就借着吕姐玉壶的花蜜滑入花径中。

吕姐突觉花径中舌头入侵,双手死死的抓住了李仁的头发,上身抖动的更加厉害,双腿就盘住了李仁的脖子。

李仁腾出双手,顺着亵衣的边缘,掠过吕姐纤细的小蛮腰,一路攀上了酥软却弹性十足玉乳,准确的捏住了一对已经勃起的乳头。

吕姐残存的理智在一点一滴的流失,但却用仅存的意志力抓住了李仁的双手,颤声道:

“少爷……不要……三天……后……我肯……定……给……你……”

李仁停下了舌头的攻势,抬起头,支起身子,问道:

“姐姐,你说什么?”

吕姐死死抓住李仁的手,娇喘嘘嘘的道:

“少爷,三天后我肯定给你。好吗?——啊——不——进来了——哦——”原来在吕姐分神说话之际,李仁的鸡巴早就悄悄的接近了吕姐的玉门,瞄准了穴口,直冲而入。

刚刚将半个龟头探入,吕姐就疼的脸色惨白,紧紧咬住下嘴唇,暂时失去了语言的能力。

李仁这时的欲火直冲顶梁,看着下身楚楚可怜的吕姐,俯身下去,舔去了女人脸上的清泪,轻声道:

“姐姐,都是那个书害了我,也害了你,你说的果然没错,那个书里却是有不妥。但是没办法了,只能用这个办法才能就我。姐姐,你忍着点吧。”

说着,将剩下的半个龟头挤进了花径。

吕姐又是一个冷战,双腿自然的卷起。

李仁看着心疼,安抚道:

“姐姐,别担心,我会慢慢来的。”

吕姐似乎认命了一样,慢慢闭上双眸,轻叹道:

“少爷,来吧。红儿能忍住。”

李仁的龟头渐渐感觉到花蜜越来越多,适应了龟头的尺寸,于是后面就慢慢挺进。

终于李仁挺进了四寸的鸡巴,感觉到花径中的肉芽刮扯着鸡巴,软肉的挤压给他带来无比的快感。

吕姐也渐渐适应了,嘴里发出了“嗯嗯啊啊”蚀骨的呻吟。

来回的抽插,虽然李仁没有全根进入,但是舒适的快感使两人都渐入佳境。

就在这时,门开了。

外面走进一个女人,年纪似乎比吕姐大一点,身材婀娜,凹凸有致,乌黑的秀发在脑后盘着一个美人髻,皮肤粉白,弯眉凤目,口若樱桃,穿着白地绣着牡丹花的绢丝旗袍,一双修长柔若无骨的美腿包裹着肉色丝袜,秀足深入一双黑色缎子高跟鞋,可以说是风华绝代,倾倒众生的尤物。

这个女人看见李仁和吕姐的活春宫,心中猛的一颤,没来由的身上一软,靠在了李仁屋里的兵器架子上,发出了清脆的金属声,立刻惊动了床上的一对男女。

李仁回头一看,猛的转身,道:

“三婶?你怎么来了?”

原来这个女人就是李仁寡居的三婶艳茹。

艳茹在李仁转过身后,看见了李仁刚刚沾满了花蜜的鸡巴,雄赳赳暴怒的贴在李仁的小腹之上,心中又是一颤,良久之后,艳茹才清醒过来,抬手捂住羞红的粉脸,转身向外就跑。

因为是捂着脸,看不见前面,正好被一个圆凳绊倒,踉跄跪倒。

李仁忙冲上去,拉住了艳茹的胳膊。

艳茹被李仁拉住,由于惯性,身子又弹了回来,而李仁却正是低身向前。

艳茹突然看见李仁的鸡巴向脸上冲来,立刻“啊”的一声,可是却再难闭住嘴了,因为李仁的龟头正好挺进了艳茹的小嘴中。

还是李仁反应过来,马上抽出鸡巴。

艳茹也羞的面红耳赤,站起身来,跌跌撞撞的跑出屋子,地上却留下了一对鞋子。

李仁也没发现地上鞋子,又走回床边,重新抱住了吕姐。

吕姐忙问道:

“她是谁?怎么这么晚还来找你啊?”

李仁推倒吕姐,继续刚才被打断的好事,笑道:

“别问这些了,赶紧办正经事吧?”

说着,鸡巴又慢慢侵入了吕姐的玉壶。

吕姐又一次陷入了李仁疯狂的挑逗中,完全忘记了刚才的小插曲,努力的迎合着李仁的进攻。

又一次的进入,使得吕姐完全放下了刚才的矜持,感觉到李仁大鸡巴给她带来了以前从没有过的刺激享受和又酸又麻又涨又痛的感觉。

李仁一次又一次的挺进,每次都比前一次挺进的更深,更多,知道最好只留下了两个肉弹在外面,玉壶中的花蜜浸湿了床单,也溅的李仁小腹上流淌。

在大概一个小时后的最后关头,吕姐的呻吟变成了无力的低声嘶吼之后,李仁将滚烫的精液强力的射进了玉壶之后,两人完成了初次的交合都感到精疲力竭,才昏昏睡去,而李仁的鸡巴依旧坚挺的留在吕姐的玉壶中。

情挑艳茹第二天清晨,李仁睁开了双眼,感觉鸡巴捅在一个温暖潮湿的腔道中,十分的舒服,而眼前正是海棠春睡的吕姐。

李仁想抽出鸡巴,只是轻轻一动,就惊动了吕姐,李仁忙又闭上眼睛假睡。

吕姐被李仁的鸡巴微微挺动弄醒,慢慢睁开眼睛,看见面前的李仁还在熟睡,想起昨晚从来没有过的畅快激情,既娇羞又甜美,伸手搂住李仁的腰,慢慢将李仁的鸡巴向自己的阴道深处挺入,酥麻的感觉又一次袭来。

几次抽插的快感让李仁再也无法安然,睁开眼睛,笑道:

“姐姐,你还没够啊?”

吕姐立刻明白了李仁实在假装睡觉,忙用双手捂住俏脸,娇嗔道:

“少爷,你好坏啊,醒了还装睡,害死人家了。”

李仁一挺鸡巴,翻身将吕姐压在身下,卡住吕姐的柳腰,道:

“姐姐,来吧。我们继续。”

吕姐还是捂着脸,嘴里轻喊道:

“少爷你坏。不要啊。”

双腿却盘着李仁的腰,将李仁的鸡巴向更深层送去。

吕姐放下双手,深情的看着这个小自己很多的男孩,羞道:

“少爷,以后人家就是你的人了。只是少爷别看轻了红儿对少爷的这片心,红儿是真心的和少爷好,绝非轻贱的女人。少爷已经学了那书中的东西,以后的女人肯定少不了,只希望少爷别忘了红儿。”

李仁慢慢的挺动鸡巴,让吕姐慢慢享受着此中快感,看着深情的吕姐,俯下上身,舔着吕姐殷红的乳头,又麻又痒的刺激,再次让吕姐迷失在快感中“去了……少爷……红儿……痒死了……少爷快点动啊……用力啊……少爷……红儿是……你的……红儿死了……”

李仁抬起头,温柔的一笑,道:

“姐姐,我既然早就告诉你,我会要你,就一定会对你好的。但是我还小,很多东西要姐姐教我才是。”

说着,鸡巴加快了冲刺的速度,把吕姐再次送上了激情的巅峰。

吕姐的腔道中再次分泌出大量的花蜜,身体犹如章鱼般紧紧缠住李仁,近乎疯狂的套弄着李仁的鸡巴,而李仁的鸡巴似乎在花蜜的滋润下更加的挺拔有力,一次次直捣黄龙,弄的吕姐娇喘婉转,浑身乏力,香汗直流,不出半小时就浑身无力,如泥一般跌倒在床上,嘴里告饶道:

“少爷,不行了,红儿完了。”

说着,玉壶中流出一股乳白色的浓密液体,使得吕姐浑身阵阵哆嗦,便没了动静。

李仁正在兴头上忽然感到吕姐不动了,便知道吕姐是高潮来临昏睡过去了,忙含住吕姐的香唇,搅动吕姐的小舌头,呼出一口气,下身更加努力的耕耘着。

吕姐口中的那口气发挥了作用,让吕姐悠悠转醒,立刻感觉到李仁的鸡巴在玉壶中纵意驰骋,搞得她又是一阵酥麻,但是嘴被李仁堵着,只能发出“喔……唔”的声音。

吕姐此时的皮肤泛出粉红色的光泽,是兴奋过头的表现,玉壶中的乳液更加泛滥,来回冲刷着李仁的鸡巴,让李仁也兴奋异常。

而此时李仁竟然开始使用从书中学到的功法,开始吸取吕姐的阴精,吕姐当然吃不消,一阵阵的酥麻之后,觉得浑身像被抽了骨髓一般软弱无力,再次产生出昏昏欲睡的感觉。

李仁知道,吕姐已经不可能再这样了。

这个功法如果用在吕姐如此弱女子身上,肯定会让吕姐损耗元气,最后的结果就是元气耗尽,香消玉殒了。

李仁轻轻放下吕姐,温柔的拍拍吕姐的香臀,然后抽出鸡巴,散去功力,轻声道:

“好姐姐,你先再睡一下。我给你弄点吃的去。”

吕姐虽然有心给李仁弄点吃的,但是浑身上下连挑动小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困意一阵阵袭来,双眼不由自主的闭住了,而后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李仁穿好衣服,走到外屋,突然看见圆凳旁边一双黑色的缎子鞋,马上想起昨天晚上三婶艳茹曾经撞破了自己和吕姐的好事而后的种种。

李仁暗想:怎么办呢?三婶昨天来肯定是为了床的事,她来要这个床,却看见了吕姐,而且是在那种情况下。

这双鞋该怎么处理呢?扔了?不行啊,三婶虽然寡居多年,依然很在乎这些的。

三叔死的早,但是三婶却是个爱美的人,守节之后,三婶依旧是穿着考究,很多衣服都是大城市里甚至是外国人才穿的。

这鞋就不是乡村里的妇女可以穿的了的,吕姐穿的就是白色的布鞋,虽然有点鞋跟,但是绝对不超过一寸,而三婶的鞋跟组有三寸半,似乎把整个脚都立起来了。

等等,三婶既然这么爱美,那肯定有些春心,只是碍于礼教,从来不敢越雷池一步,看来还是有突破口的。

而且三婶比二婶要温柔的多,胆小的多了。

李仁打定主意就向三婶的西跨院走去。

李宅一共分三层院子,最外层住着一些工人和家丁,中层有堂屋、佛堂和小祠堂,内院住共有四个小院,靠东北站整个内院五分之二的面积的是老人李国玉所住的,自从老夫人去世,这里就只有李国玉偶尔回来住一晚。

剩下三个院子平均分成东、南、西三个院子,分别是李家三个儿子住的。

西面的院子就住着李仁的三婶艳茹。

李仁走过二叔的门前时,看见二叔的门关着,心想二叔怎么没在呢?正好看见李冬从后面出来,忙问道:

“冬叔,我二叔呢?二婶也没在吗?”

李冬憨憨的笑道:

“少爷起床了啊。看气色比昨天还要好啊。二爷和二奶奶都没在,二奶奶娘家的舅老爷娶亲呢,是二奶奶最小的弟弟,他们去喝酒了。半个月才回来呢。”

李仁点点头,信心更足了,忙道:

“冬叔,我先去三婶家里跟她说说床的事,我那屋里你先别去了。吕姐还睡呢,你去不方便,懂吗?”

李冬当然明白李仁的意思,忙不迭的点头,道:

“少爷,没事的。老太爷还有大爷让我去趟城里买东西,晚上才回来呢。”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李仁坏坏一笑,走进了西院。

迎面碰上了一个姑娘,年纪大概十七八岁,眼睛大大的,乌黑透亮,穿着碎花小袄,碎花裤子,一双绣鞋。

姑娘一看是李仁,忙怯生生的往旁边一站,笑嘻嘻的指指正屋,然后一合双手,放在脸旁边,闭了一下眼睛,轻轻一笑。

李仁点点头,道:

“哑妹,三婶在睡觉,对么?”

原来这个姑娘是哑巴,十二岁时被李国玉收养,然后转给三奶奶做丫头的,和李仁自然十分熟悉,比李仁大两岁,李仁拿她当姐姐一样。

哑妹点点头。

李仁有问道:

“你要去哪了?”

哑妹比划了半天,李仁看明白了,道:

“原来你要和冬叔去城里买东西啊?”

哑妹点了点头也走了。

李仁轻轻推了下门,里面没锁。

李仁轻声进屋,外屋桌上放着一个馒头,一碗粥和一碟小菜,看来三婶没吃早饭。

走进里屋,李仁看见床上的三婶盖着被子侧身躺着,半睁双眼,被子里在轻轻的动作。

李仁走到床前,放下那双鞋,坐在了床边,轻轻探手伸进被子里,三抓两摸,摸到了一个长条型的东西在来回运动着。

李仁以为是什么利器的把柄,心中一惊,随手就拽了出来。

艳茹手中东西被夺,立刻清醒,也跟着坐了起来,随口喊道:

“还我如意。”

李仁这才看清楚,原来手里拿着的是一个玉如意,而玉如意的尾部还沾着些许液体。

李仁忙道:

“三婶,我不是有心的。你那个如意在被窝里干啥呢?”

艳茹匆忙起身,上半身只穿了一件轻纱的无袖亵衣,雪白傲人的双峰和挺立的乳头忽隐忽现,看见李仁后,立刻羞红了脸,低下头,羞道:

“坏小子,快给三婶。”

李仁虽然年纪不大,但是早在风月场上见惯了女人,艳茹此时在干什么,李仁早就心知肚明了,而且他闻到了玉如意上传来的阵阵腥香,更加可以肯定,艳茹是昨天看到了李仁和吕姐的好事,回来拿玉如意自慰的。

想到这里,李仁计上心来,往后退了一步,手捧玉如意,向艳茹跪下,道:

“三婶,侄儿不该搅了三婶的好事,请三婶责罚。侄儿马上去和爷爷请罪。”

艳茹一听李仁要去和老太爷请罪,马上吓的从床上站起,迈步走到李仁近前,一把抓住玉如意,急道:

“别,别去,三婶不怪你,你快起来。”

李仁顺着艳茹站起来,突然发现艳茹下身竟然没出啊亵裤,只穿着昨天还未脱下的丝袜,光着一双玉足,俏生生站在自己面前,艳茹下身光洁的阴门还沾着亮亮的爱液。

李仁忙道:

“三婶,你还没穿衣服啊。”

艳茹立刻意识到自己下身几乎是赤裸的,惊叫一声,跳上床,用被子盖在身上,面红耳赤的看着李仁,颤声道:

“好孩子,刚才外面没人吧?看不见三婶吧?”

李仁转头坏坏一笑,道:

“放心吧,三婶,外面肯定没人,但是屋里却有咱两个人啊。”

艳茹红着脸,忙岔开话题道:

“你来三婶这里有事吗?”

李仁走到床前,把玉如意放进兜里,从地上拿起那双黑鞋,道:

“三婶,我今天醒来看见我屋里有这么一双鞋,不知道怎么穿,拿过来让三婶看看,三婶教我一下。”

艳茹更是羞的无地自容了,低下头,探出一只玉臂,声如蚊喃道:

“冤家,快给婶子吧。那双是婶子的鞋。”

李仁笑道:

“怪不得我穿了半天都穿不上啊,原来是三婶的啊。这鞋子可比我在城里的女同学的鞋子好看多了。来,三婶。我给你穿上吧。看看究竟是什么样子。”

艳茹多情艳茹听李仁要给她穿鞋,忙道:

“别啊,怪难为情的。婶子还是自己来吧。”

李仁道:

“三婶,有什么难为情的啊,这里就咱们两个人,你怕啥呢?来吧,三婶,伸出脚来让我帮你穿上吧。”

艳茹抬头看着李仁灼热的目光,知道再说下去也是枉然,便慢慢的把脚伸出被子。

艳茹的刚把腿伸出一小段,李仁看着艳茹小巧白皙的玉足和修长的小腿包裹的丝袜,裤裆中刚软下去的鸡巴就一阵躁动。

李仁伸手轻轻抓住了艳茹的脚腕,问道:

“三婶,你穿的是啥袜子啊?我从来没见过啊,怎么这么长还这么薄啊?”

说着,就顺着小腿向艳茹的大腿摸了上去。

艳茹道:

“这种袜子是美利坚国的,叫丝袜,专门给女人穿的。啊——”此时李仁的手已经摸到了丝袜的尽头,也就是艳茹大腿根部,手指有意无意的撩动了一下艳茹的阴唇。

李仁见艳茹虽然有些矜持,但是似乎没有太多的不快,便来回在丝袜上游走,接二连三的触动艳茹的敏感部位。

艳茹被李仁撩拨的春心荡漾,娇喘微微,嗔道:

“臭小子,你是给婶子穿鞋还是占婶子的便宜啊?”

李仁又慢慢蹲下,却把鞋放到了地上,然后端着艳茹的玉足看了半天,然后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闭上眼睛,回味道:

“三婶,你的脚好香啊。”

艳茹忙嗔道:

“傻孩子,别瞎说,我是你婶子,这个话只能夫妻之间说。小心遭报应。”

李仁看着艳茹五个美丽的脚趾因为紧张而蜷缩着,足背和小腿绷成了一条直线,心里被吕姐早上点燃的欲火更加热烈,便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艳茹雪白的足背,然后将艳茹的足尖含如嘴里。

艳茹立刻从脚底感到一股电流顺着小腿、大腿直窜入蜜穴之中,爱液涌到了阴道之外。

可是对于艳茹来说,虽说寡居多年了,心中纵是一千个愿意,一万个开心,但是碍于对面这个男孩是侄子,只能提起精神,娇嗔道:

“不要啊,孩子,你还小。我是婶子啊,如果让你爷爷和你爹知道了,婶子是要浸猪笼的啊。”

李仁生下来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什么礼教人伦跟不会放在心上,并且在城里读书有接受了外国文化的影响,思想完全的开放,加之经常流连烟花之地,对于这些中国自古的东西早就看开了。

听见艳茹这样说,李仁立刻站起来,当着艳茹面前就脱了裤子,暴怒的鸡巴猛的弹了出来,还一跳一跳的摆动着。

李仁用鸡巴抵住艳茹的脚心上下摩擦,同时摸着艳茹丝袜包裹的小腿道:

“三婶,你看我小吗?你难道要把今天咱们两个的事和爷爷去说吗?”

艳茹默默的闭上了眼睛,双手在被子里紧紧攥成拳头,鼓起了最大的勇气,刚要喊出声,忽然觉得脚被李仁放开了。

诧异之中,艳茹睁开眼睛,看见李仁穿起了裤子,很自然的坐到了床上,又脱了鞋,把脚伸进被窝,看着艳茹道:

“三婶,你是不是想喊人啊?只是你如果能从这里喊来人,不论是爷爷还是我爹,他们看到这个状况该怎么想呢?”

艳茹被李仁问题弄的神情一呆。

李仁又一边脱掉了裤子,掀起了被子,钻进去,搂住了艳茹的纤腰,一边说道:

“三婶,你应该明白,我是家里的独子,所有人都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但是你呢?”

艳茹茫然的问道:

“我该怎么样呢?”

李仁伸手摸着艳茹的大腿,感觉到上面的光滑和湿润,慢声道:

“三婶,你是一个死了丈夫的寡妇,因为耐不住寂寞勾引了刚成人的侄子会被人——刚才你说了,被浸猪笼的。但是你不喊来人呢,谁都不会知道的。”

艳茹立刻摇头道:

“不,我是被你逼的啊!我是冤枉的啊!”

李仁坏坏一笑,道:

“谁会相信呢?爷爷还我爹呢?他们纵然相信,难道会把我怎么样吗?”

艳茹不敢置信的转头看着李仁,眼中泪水涌动,悲戚道:

“你简直就是个魔鬼,会毁了我的后半辈子的。”

李仁拿过玉如意,夸张的用舌头舔了舔上面的淫水,道:

“三婶,你昨天看了我的鸡巴,含了我的鸡巴,今天就忍不住用它弄了吧?”

艳茹尴尬的羞红了脸,抢过玉如意,蚊呐道:

“谁忍不住了?还不是你这个魔鬼害我?”

李仁拍了拍艳茹的后腰,脸上显出庄重的神情,道:

“三婶,还记得小时候吗?那个时候你嫁进李家第二年,三叔就病死了,你每天哭,哭的人心都碎了。那时我才十岁,对吧?你记得那时我几乎每天都来你屋里陪着你吗?”

艳茹回忆起当时自己新寡文君,终日以泪洗面,多亏了这个侄子每天嘘寒问暖,殷勤照顾,才从丧夫的阴影中解脱出来,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

艳茹点了点头,道:

“婶子当然记得,那时的你多可爱啊,为什么现在要这么对婶子呢?”

李仁沉思了一会,眼中射出坚定的目光,对着艳茹道:

“三婶,你刚嫁进李家我就对爷爷说过,如果我也能娶到这样的媳妇,爷爷让我干啥我就干啥。爷爷当时只说一句:‘你还小,如果你比你三叔岁数大,这个媳妇就是你的了,可惜啊。呵呵,你三叔有福气了。’”李仁说到此处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三婶,当三叔走了之后,我也跟爷爷说了,能不能让你当我媳妇,可是爷爷当时处在丧子之痛中,只叹气,什么也没说,所以我就每天都去看你,那个时候我就下了决心,一定要得到三婶,不管天打五雷轰,哪怕得到三婶一天,让我死了都甘心了,所以我百般讨好你。可是你一直把我当小孩子,现在我长大了,终于可以要你了,三婶你难道一点都没感觉出来吗?”

艳茹似乎是刚刚认识李仁一样,看着这个十几岁的孩子,心中禁不住一阵悸动,眼神中流露出感激而又无奈的色彩,轻叹了一口气,道:

“真想不到啊,你还是个孩子啊。可是我终究是你的婶子。纵然不是,公公那里也不可能让一个寡妇给自己的孙子做媳妇的。”

李仁搂紧了艳茹,道:

“我这就去求爷爷和爹,让他们把你许给我。如果不行,我就永远不回来了。”

艳茹终于被李仁感动了,反手抱住李仁,泣道:

“别,你不能啊。我是个不祥之人,你要了我会和你三叔一样的。”

李仁忙问道:

“什么不祥?我怎么不知道?纵然那样,我也一定要你。”

艳茹沉默了一阵,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然后慢慢掀开了被子,躺下身子,把双腿打开,露出了女人最隐秘的部位,用手一指,道:

“你也是过来人了,你看看婶子和别的女人有何不同?”

李仁看着艳茹的阴部,发现艳茹白嫩的阴部竟然没有一根阴毛,他知道这种女人在相术中被称作“白虎”,是克夫的命相,除非丈夫是相术中所谓的“青龙”才可以与之结合。

李仁问道:

“难道你就是怕这个吗?我记得三婶似乎也接受过新式教育的吧,怎么会信这些呢?”

艳茹并没有起身,而是躺着说道:

“我之所以嫁到远离我家乡的偶湾,就是因为我在上学时候偶然被女同学看见了这里,便传扬开去,几乎所有的人都不敢把我娶进门,所有才瞒着公公嫁给了你三叔,你能明白吗?可没想到你三叔第二年就去了。”

李仁看着艳茹眼中的泪水,心中更加坚定了。

李仁脱光了衣服,露出了一身虽不十分坚硬,去以初具规模的肌肉,撩起被子盖在了自己和艳茹身上,而后一手扶着艳茹的脸,深情的吻住了艳茹娇艳温湿的红唇,另一只手探到了艳茹光洁的阴部摩挲起来。

艳茹被李仁弄的娇喘连连,好不容易一吻过后,虽然浑身欲火高涨,可是仍旧用手抵住李仁的胸脯,颤声道:

“别这样,会害了你的。”

李仁用手指压住了艳茹的双唇,轻声道:

“别说话,别担心。都交给我了。”

说着,下面的手活动的更加卖力了。

艳茹感觉自己似乎被李仁完全的点燃了,身体内部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

李仁解开了艳茹的亵衣,用舌头在艳茹雪白而又滑腻的双峰上来回游走,挺立的双乳似乎要爆裂开来,一对粉红色的乳头傲然的挺立在李仁眼前。

李仁的舌头终于开始舔弄艳茹的乳头,而艳茹的反应也让李仁感到很兴奋。

艳茹娇柔的身体在李仁身下不停的扭动,阴部迎合着李仁的手指,阴部的爱液有如泉涌。

李仁觉得时机已到,分开艳茹的双腿,将那暴怒的家伙抵住了艳茹光洁的阴唇上,轻声对艳茹道:

“婶子,我来了。”

说着,腰部用力一送,

“噗嗤”硕大的龟头便刺入了艳茹娇嫩的外阴。

艳茹猛的浑身一颤,双手搂紧了李仁,咬着嘴唇,挤出“好疼”两个字。

李仁爱惜的将鸡巴停止在阴户之外,又开始亲吻艳茹敏感的部位,艳茹渐渐放松了双腿,李仁感到阴户又有淫水流出,才又挺进一点。

如此来回往复,足有五分钟时间,才把鸡巴的一半进到阴道之中。

艳茹似乎也坚定了什么,银牙一咬,抱紧了李仁,猛的将身体向下一沉,又是“噗嗤”一声,整个鸡巴就没根而入,完全进入了艳茹那窄小的犹如处女般的阴道中。

征服艳茹李仁感觉到鸡巴突然被一股强大的吸力越卷越深,有了近乎射精的预兆。

李仁此时才明白了所谓“白虎”的女人并非只是没有阴毛,而是这种女人阴部的内部结构与常人不同,是螺旋式的内壁,层层深入,初时还算适应,越到里面越紧,好像进入了一个漩涡之中。

幸亏李仁天生异禀,又内功初成,忙运气于腹,舌顶上颚,提肛收腹,托住艳茹的柳腰,使劲向外抽动鸡巴,艳茹层层的软肉刮过鸡巴,刺激感越强,几次都差点射精,还好只有几寸的距离,直到抽出大半个鸡巴才保持住没有射精。

而艳茹却在这个过程中几乎攀升到了高潮的边缘,以前的丈夫李连虽然也是年轻力壮,但是绝对没有如此功力,每次只是抽插几下就一泄千里,今天碰上了李仁的大家伙,竟然能够保持不射,简直是异数。

李仁换了一口气,有再次插入,刺激感比刚才要小多了,但是里面湿润温暖的紧凑感更加强烈,李仁此时脑中想到;如果早早射精,虽然满足自己的欲望,但是并不能给艳茹这个久旷的女人以满足感,以后凭是嘴上再说的漂亮也不可能再上艳茹的床了。

李仁想到此处,猛的提起精神,运动功力,再次挺动鸡巴扎入艳茹的美穴。

艳茹虽说是“白虎”,但毕竟没有李仁的功力,等李仁再次挺入的时候,强烈的满足感和充实的抽插直接把她送上了飘然仙境。

“啊……好孩子……婶子……好美……好疼……好……好痒……使劲啊……美死了……”

艳茹从心底发出了满足的呻吟,每次的撞击似乎都撞在她的心尖上。

李仁的每次撞击也给他带来了比前一次更美妙的感觉,这种感觉并不是一般女子可以给予的。

李仁卖力的抽插着,听见两人结合的部位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感觉到艳茹的美腿隔着丝袜在身体两侧和背部柔韧的摩擦,每次都是更加惹火的挑逗,每次都让李仁以更强力的攻击进攻着已经淫水泛滥的美穴。

“我的亲哥啊……人家……要……去了……死了……完了……丢了……慢点……婶子……的心……都飞了……”

李仁伸手从艳茹的腿弯处抱住艳茹的纤腰,把艳茹扶了起来,抽出了鸡巴。

艳茹正在享受着从来没有的快感时,突然觉得快乐的源泉消失了,茫然的看向李仁。

李仁又用鸡巴对住了艳茹的穴口,坏坏的一笑。

艳茹刚从李仁的笑容中读出了一些端倪,却发现李仁的阴谋已经开始实施了。

李仁突然把手一松,艳茹的娇躯猛的下落,阴道立刻被李仁的鸡巴顺利的入侵。

这个动作虽然男人更加费力,但是鸡巴会更深,女人如果阴道短,很有可能被鸡巴直接捅进子宫颈。

而李仁采取这个动作正好是对付艳茹这类生有奇特构造的人的绝招。

如此一来,艳茹再高潮的边缘只停留了几秒钟,就被李仁又带进了另一个高潮中。

这第一下的插入,直接顶到了艳茹的宫颈口,艳茹整个身体夸张的从李仁身上弹起复又落下,头猛的抬起,口中发出了低沉却穿透力很强的低吼“哦……啊……噢……噢…………”

李仁并没有给艳茹喘息的机会,看准了艳茹因为兴奋而挺立的乳头,用嘴含住,使劲的吮吸着。

艳茹从来都没有感觉到如此的刺激,被李仁上下夹攻,双腿立刻挺直,脚背和小腿紧绷成一条直线,而可爱的脚趾却完全分开,从臀部到大腿的嫩肉根本不受身体的支配开始猛烈的抖动着。

李仁感到艳茹的美穴中有一股浓密的阴精滚烫的涌出,全部洒落到坚挺如钢的鸡巴上,李仁忙运动功力进行吸取。

艳茹哪里能受得了李仁吕氏心法的攻击,嘴里似乎向上岸的鱼儿一般,狂吸周围的空气,脸色也从殷红变成粉白,身体似乎被剔去骨头一样瘫软在李仁怀中。

李仁爱惜的看着艳茹娇艳的俏脸,轻笑道:

“三婶,你还好吗?”

艳茹无力的抬起头,脸色一红,旋又低下去,羞道:

“人家都和你这样了,你还叫三婶啊?”

李仁的鸡巴还在适时的抽插着,只是攻势稍减,笑问道:

“那我该怎么叫你呢?”

艳茹紧紧用双腿盘住李仁,娇声道:

“当然是叫艳茹了。或者叫小茹都行啊。”

李仁重新把艳茹放到床上,双手把住艳茹的大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在艳茹如泣如诉的呻吟中,再次把她送上了高潮。

就在李仁射精的那一刹那,艳茹的身体似乎被电到一般弓起,旋又重重摔落在床上,嘴里说着断断续续似乎连自己都听不懂的话,便昏死过去。

李仁射精之后,抽出鸡巴,躺到艳茹身边,搂住这个娇美的女人,心里开始盘算着该如何向爷爷和父亲去说自己的心愿。

艳茹在得到人身第一床第间的满足后,嘴角带着春风般的笑沉沉睡去了。

这种超出了伦理的情欲是否能让家人接受呢?艳茹是否能够真的和李仁走到一起呢?李仁看着身边美丽的玉人,心中禁不住想要担起一辈子都保护她,爱惜她的感觉。

可是还有吕姐呢,吕姐又该怎么办呢?如果不是吕姐,也不可能得到艳茹。

而吕姐也是刚刚死去了丈夫的人,更加需要一份真心的关爱。

李仁的思绪渐渐陷入了迷茫中,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抉择。

吕姐和艳茹都是那么多情而又脆弱,而她们的命运又都是如此的坎坷,凭自己能否给她们更好的明天呢?李仁知道,这两个女不管是谁,凭现在的状况都不可能成为自己妻子。

艳茹是自己寡居的三婶,是长辈,和艳茹结合就是乱伦,可是艳茹这么年轻,不能就这样守一辈子的。

吕姐是自己买来的女佣,身份卑微,又是寡妇,说什么也不能嫁给堂堂李家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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