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初夏,为了响应毛主席“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号召,我父母所在的上海汽轮机厂的一批高中毕业生,通过厂社挂钩的形式,来到浙江农村插队落户,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上海的老爸老妈们的确是神通广大,为了把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这么“好”的机会让给别人,个个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把子女们都搞成了“独生子女”,〖先天智障〗、〖因公致残〗,要么就是〖旅美华侨〗、〖港噢同胞〗或〖台湾侨胞〗。
我那隔壁邻居更是神勇无比,不知从哪里闹了个〖父母双亡〗的证明。
结果当年有70多个应届高中生的汽轮机厂,最后硬是只有20来个年轻人够资格接受再教育。
我是家中唯一的男孩(还有一个妹妹),按中央当时的红头文件是可以留城的,但父母刚从部队转业回来,对社会上的人情世故一点不来事,只有老老实实背着铺盖下了农村。
我们一行20多个青年被被分到了浙江省的余杭县,正式成为了知识青年(简称“知青”)。
这里真是一个美丽的江南水乡,到处是水田和鱼塘,遍布着成片的竹子地和桑树园。
成片的竹子地大得望不到边。
桑树园里不仅有矮矮的桑树,还夹杂着高大的柿子树。
弯弯曲曲的河流沿着村庄缓缓流过,水面上漂浮着绿油油的浮萍和猪笼草……我们的直接领导是一个叫佩佩的快40的女人,她是厂里派来的专职管理我们知青的领队干部。
这女人长得蛮漂亮,按当时的标准穿得也算时髦。
我真搞不懂,这么一个美女,竟然没把领导搞定,她儿子这次也和我们一起来插队落户,换到现在,潜规则一下,一切都搞定,何苦之来。
在厂里,佩佩和我老爸关系很好,所以对我特别照顾,把我安排到了东方公社光明大队的比较富裕的第四小队。
说起来“富裕”,其实该队的全劳力的壮小伙子每天的收入也不过5毛人民币。
尽管知青什么农活都不来事,但国家规定知青的启始工分每天是5分工(全劳力的壮小伙子每天10分工)。
所有我每天的工钱是2角5分人民币。
我被分配住在四队队长家中。
队长名叫土狗,我想不通他老爸怎么给起了这么一个让人过目不忘的名字。
这土狗倒也名符其实,矮矮的个头,高高的颧骨,小小的额头,一对咪咪眼,一付标准的贫下中农长相。
他老婆叫什么我从来没知道过,那模样反正和他老公很般配。
狗子生有二女一子,也完全继承了他父母的贫下中农长相。
土狗还有个住在隔壁的同胞弟弟,别人都叫他阿猫(也许是叫阿毛什么的,但既然哥哥是“狗”,我猜他该是“猫”了)。
这阿猫和土狗虽是孪生兄弟,但兄弟两长相天壤之别。
土狗个头矮小,相貌委琐。
阿猫虽谈不上是高大英俊,虎背熊腰,却也长得颇具男子汉相,尤其是他的老婆阿芳,20出头,身材高佻丰满,前凸后翘,长得颇有姿色。
当时老毛要求我们知识青年和贫下中农打成一片,和农民同吃同住同劳动,他们干什么,我们也得干什么,只有他们的老婆我们不可以去干。
我首先学会的是当地的骂人话和人体性器官的名称。
男人的那玩意儿叫“八吊”,女人下面那玩意儿叫“蟆儿”(发音),
“日逼”叫“射逼”(发音),流里流气的被称为“毒头”,色鬼叫“下作胚”。
每天听到大伯大叔大哥们讲得最多的话就是“哦插侬个蟆儿”(我射你的逼)而大妈大婶大嫂大姐们每天讲得最多的话就是“娘买逼”,或是“卡特侬个八吊”(切掉你的鸡巴)。
每逢队里开生产大会,那是每月唯一的一次男男女女都要到的时候,届时,
“插侬个蟆儿”
“卡特侬个八吊”,
“射侬个逼”就满天飞,好不热闹。
村里的男女之间关系倒很融洽的。
干活喜欢男女搭配,这样干活不枯燥乏味。
男女之间常常打情骂俏,开荤玩笑是必不可少的,动手动脚是家常便饭。
姑娘媳妇,汉子小伙之间说不上几句就会扭成一团,捏屁股,掐奶子,扒裤子,抓鸡巴那种狗屁倒糟的事时有所见。
尤其是那些结了婚的汉子和媳妇,更是色胆包天。
男女之间斗嘴,男人喊着要把尿撒到对方肚子里去(意思是要日女方的逼),而女人则嚷着割掉对方的鸡巴;男人之间斗嘴,没说上两句,就发毒誓要日对方老婆的逼。
干农活方面,我在技术和体力上都不是好手,队上大多安排我和妇女一起干活。
我当时才16岁出头,却有178的个头,长得既高大又清秀。
那时大学都关掉了,高中生就是高级知识分子了,我能说会道,说得一口标准的普通话,既会说笑话又会讲故事,还会耍几个小魔术,姑娘媳妇们很喜欢和我在一起,只要有我在,女人就往我这个堆里凑。
姑娘们比较收敛一些,媳妇们可就不客气了,动不动就吃我的豆腐。
我在学校读书时都很少和女同学说过话,现在却被女人们调侃戏弄,动手动脚,搞得我常常面红耳赤,时间久了也学得油嘴滑舌了,不但对女人的“性骚扰”毫不在乎,偶尔还会和她们你来我往。
看来,老毛真得很英明伟大,要我们去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学会了许多学校学不到的东西。
我的脑瓜子也灵活,那时代越左越好,时兴背诵毛语录,背诵得好的甚至可能被推荐为工农兵大学生,或者早日调回城市。
我勤奋表现自己,除了努力上工以外,还把毛语录背得滚瓜烂熟,多次代表大队的知青参加背诵毛语录竞赛(这样不用上工,还可以领到工分),还得过第一名。
公社书记和队长都称赞我为大队争了光,拍着胸脯保证要推荐去我上工农兵大学。
可是妈滴逼时不运转,有一次代表大队知青到县城参加背诵语录竞赛,把语录中叁大纪律八项注意的第七条“不调戏妇女”,阴差阳错地背诵成“多调戏妇女”。
这下麻烦大了,当场被抓了个现行。
那个领队干部佩佩的儿子也是竞赛中的一个参赛者,这小子也指望着去上工农兵大学,佩佩平时对我还蛮好,这时她真相毕露,马上报告给公社领导,并立即对我立案审查,奶奶个逼滴,奇迹还真出现了,竟然查出我老爸的表弟媳的小舅子的大姨夫在旧社会有5亩二分土地。
我很快被定性为“地主阶级对无产阶级的疯狂反扑”,不但取消我上工农兵大学的资格(换上了佩佩的儿子),还要延长我当知青的年份,恨得我真想把佩佩捆到竹林里教训一顿……我万念俱灰,一心扑在赚工分上,每天和姑娘媳妇们打情骂俏,做爱干的事情。
(一)村子里的女人们村子里的女人,我最爱慕的是阿芳,她有着一对凸凸的乳房,翘翘的臀部,漂亮的脸蛋……阿芳不但长得漂亮,而且心地善良,对我这个人地生疏的外来人尤其照顾。
狗子是我的房东,但他家人口多,住宿紧张,所以我吃饭在狗子家,住宿在阿猫家。
狗子的老婆对我很苛刻,吃饭时常常是吃完一碗后再去盛就空锅底了,只好饿着肚子去睡觉。
阿芳时常会偷偷在厨房给我烧碗面,我对她一直心存感激,默默喜欢着她。
无奈人家有老公孩子,在辈分上还比我大几岁,除了在梦中为她跑过几次马(医学上的梦遗精),对她根本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
另一个我喜欢的女人是阿芸姑娘。
阿芸是这个村子里我最早认识的女孩。
她是我房东邻居的女儿,住我隔壁,比我大一岁,165的身高,虽然不算高佻,但身材匀称,双腿丰满均匀,饱满的胸脯,圆润挺拔。
阿芸长得不算很漂亮,但却挺可爱,有一双薄薄的嘴唇,笑的时候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一双黑黑的大眼衬在薄薄的眼睑内,激荡着一汪机灵的碧波,给人以纯洁清爽之感,她走路挺胸昂首,一对坚挺的乳房将胸前的衬衫高高撑起,颇有气质。
阿芸是回乡青年,老爸是当地小有名气的木匠,把她送到镇上读到初中毕业,之后把她许配给了镇上一个有城镇户口的教师,还订了婚。
这里农村人结婚都比城里的早,但阿芸死活不肯这么早嫁过去,老爸也拿她没法。
我和阿芸的初识是在一次很偶然得机会。
那天房东狗子老爸过70大寿,来了许多亲朋好友祝寿,将我安排到隔壁的阿芸家的库房过夜。
那时正值夏季,我在河里洗完澡,回到房间脱下了湿衣裤,光着身子正准备换上干净裤子,突听到一排木架子后有动静和轻声的嘻笑,我伸过头一瞄哇!两张年轻女人的脸蛋,正捂着嘴,既可爱又羞涩地笑着,其中一个是阿猫的老婆阿芳,还有一个就是我初次见面的阿芸姑娘。
她俩也是来这里临时搭起来的床上来睡觉的。
当时我尴尬无比,长这么大第一次被女人看到自己的裸体,羞得赶紧用衣服遮住下体。
倒是阿芳沉着老练,赶紧打圆场,说这里的男女都在河里一起洗澡,谁没见过谁啊?
“知识青年,你好英俊唷,嬉嬉……长得像电影《春苗》里的方医生”第一次见面的阿芸竟然劈头盖脸地来了这么一句,毫不在乎刚才那尴尬的一幕,看来她还不知道我名字。
电影《春苗》是当时最热门的电影,漂亮的李秀明演赤脚医生春苗,英俊的达式常演方医生。
我还是年初回上海时看的,农村还没放过,想必阿芸是在县城里看了。
我平生第一次被女孩子当面夸奖长得英俊,虽然有点尴尬,心里却偷着乐。
“怎么,看上人家啦,要不要给你作老公?”
阿芳拍了一下阿芸的头,抿嘴笑着。
“呵呵……要啊……当然要啦……嬉嬉……”
妈呀,阿芸竟然如此敢说,真服了她。
我一脸窘态,不知如何回答,一头钻进蚊帐,假装睡觉……我和阿芸渐渐地熟悉了起来。
她是个非常能干的女孩,烧一手好菜,做一手巧妙的针线活。
我在农村的那几年,破旧衣裤几乎都是她主动为我缝补。
有时她那订了婚的老公从镇上捎点好吃的给她,她常悄悄地分一点给我。
我从上海探亲回来,也会带一点小东西送给她。
记得有一年过完春节我回村里,送给她一套精致的袖珍年历片,那时改革开放刚刚开始,这种小玩意儿别说农村人没见过,即使上海也很少见到。
我记得当时阿芸拿着年历片,兴奋的表情溢于言表,就差没抱住我亲一口(哈哈,想得美!那时可不兴这个)。
我能看得出,阿芸对我一直怀着一份特殊的情感,情窦初开的我,怎会没有感觉呢。
其实,我也喜欢阿芸,在农村那种孤独枯燥的环境中,有一份少女的温暖和爱情是多么的美好啊!可她是订了婚的女人,更重要的是那时城乡的等级观念很重,我父母亲决不会同意我娶一个农村女孩为妻。
言归正传,我从阿芸那里,加上我平时的观察,渐渐地知道了村里男男女女的情况……阿猫的老婆阿芳20刚出头,看上去还像个小姑娘,却是两个孩子的妈了。
那时代的农民被农活折磨得苦不堪言,20来岁的姑娘看上去就像个叁,四十岁的妇女。
但阿芳却是细皮嫩肉,长相甜美漂亮,身材匀称高佻,每次看到她那美丽的脸蛋,翘翘的屁股,鼓鼓的胸脯,我就会产生一种立马扑上去的冲动。
据说阿芳是镇上一个大财主和最宠爱的叁姨太生的女儿,因为出生成分不好,才下嫁给了阿猫。
和村里其他的女人不同,阿芳生性高傲,个性好强,敢说敢干,嘴不饶人,但却心地善良,为人大方,乐于助人,跟她那小气老公的德性完全不一样。
他妈的!也不知道这阿猫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娶到这么好的女人。
村里最苗条的女人要算明玉了。
她是从邻村嫁过来的,身材好苗条,而且眉清目秀,皮肤白皙,一点也不像干农活的人,可是老公不会生育,结婚3年还没有孩子,哎唷……找咱帮帮忙不就得了?伤残退伍军人龙发的老婆春桃是村里最性感的女人。
她身材丰满,前突后翘,尤其是那对迷人的奶子,鼓鼓囊囊地挺在胸前,真可谓是波涛汹涌!加上那柳条细腰和翘翘的屁股,身材着实火辣,让人看得欲火难熬。
一次我路过她家门口,她正弯着腰在河边洗衣服,一对滚圆的乳房在敞开的衣领口晃进晃出,看得我鼻血都快流出来了。
16岁的我从来没见过如此性感的女人,娘卖逼滴!如果能睡上她一次,少活几岁都心甘!这村子里要数雅惠的流言蜚语最多。
她是会计阿成的老婆。
这阿成长得贼眉鼠眼,扁扁的鼻梁,一嘴黄牙,演阶级敌人绝对不用化装,却讨了一个漂亮的老婆,被男人嫉妒得骂遍祖宗叁代。
雅惠虽算不得村里最漂亮的女人,却也长得风情万千,挺拔的个头,凸凸的胸脯,圆润的双肩,丰润的大腿,尤其那高大壮实的身材在南方的妇女中实属罕见。
据说雅惠的父母3年灾害期间从同东北逃难过来,得过阿成父母的救命之恩,为了报答,将雅惠许配给了阿成。
不过那阿成倒还算争气,刻苦又聪明,小学毕业自学成才,当上了大队的会计主任,在村里算个数一数二的富裕户。
雅惠不但高大丰满,还遗传了东北人那种风骚泼辣的性格,心高气傲的她对一般的男人从来不屑一顾,可跟帅小伙偷情却是家常便饭,闹得满城风雨,老公还不能多讲,不然瘦小的阿成会被老婆打得满地找牙,这也难怪,阿成这病怏怏的身子如何喂得那饱他那壮硕的东北婆娘的无底深渊,只好睁一眼闭一眼,认由一顶顶绿油油的帽子往头上戴,只要老婆晚上睡在身边,白天被谁上身倒也无所谓。
……干农活方面,我在技术和体力上都不是好手,队上大多安排我和妇女一起干活。
在村子里,我算得上一个漂亮的小伙子,长得既高大又英俊,会说笑话,也会讲故事。
那些姑娘媳妇很喜欢和我在一起。
姑娘比较收敛一些,媳妇们就不那么本分了,常常挑逗我。
我在学校时都不曾和女同学说过话,现在却被女人调侃开黄色玩笑,常搞得我面红耳赤。
不过,时间一久就习惯了,甚至也学得油嘴滑舌,不但对女人的“性骚扰”毫不在乎,甚至还敢和她们油嘴滑舌地对挑。
看来,老毛真得很伟光正,把我们知青送去农村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学会了许多学校学不到的东西。
那时国家计划生育已经展开,村里有两个以上孩子的妇女都规定要结扎或上环,如有不配合的,县城计生办(计划生育办公室)的人在无预警的情况下突然出现在家门口,几个壮汉子上来几下子就把女人搞定,拖到屋内,扒下裤子就强行上环。
你别以为这活儿是由女人干的,门都没有!计生办有女人,但她们根本不动手,没那力气和狠劲。
那脱裤子,扒阴道的事是由男人干的,遇到凶悍不肯就范的娘们,男人们就更绝活了,几下子就将女人捆绑结实,用毛巾塞了嘴,扛到肩上就往屋里奔……我真怀疑这帮男人将女人强行上环后会不会再打上她一炮。
村里的人际之间关系还是蛮融洽的,干活大多男女搭配,这样不枯燥。
男女之间常常打情骂俏,开荤玩笑是必不可少的,动手动脚是家常便饭。
那时的农民很少用皮带,而是用一根带子系裤子,男女闹起来了,动不动就解下裤腰带绑对方,这种事男人比较吃亏,因为女人往往是一起上……姑娘媳妇,汉子小伙之间说不上几句就会扭成一团,打屁股,摸奶子,扒裤子,掏鸡巴那种狗屁倒糟的事时有所见。
尤其是那些成了家的汉子和媳妇,更是色胆包天。
男女偷情的事常有发生,见怪不怪。
在这种乡村僻壤,偷人家的婆娘只要不给当场捉到,即便事后闹得沸沸扬扬,最终也是不了了之,有能耐的再去偷别人老婆,没能耐的老婆就继续被别人偷,只要不是扒灰骑闺女,不惹出血光之灾就没事。
人人争先恐后,奋不顾身地做那喜欢做的事,反正媳妇们大都被避了孕,射上十泡也怀不上个娃,所以男人们不管是日自己婆娘,还是操别人媳妇,很少有人带套,也没听说哪个人得了花柳病。
(二)那些狗屁倒糟的事一个秋天的上午,我和着一帮女社员在柿子树地锄草,其中有雅惠,春桃,还有阿芳……快到中午时,两个男社员加了进来。
两个家伙一付瘪蹋相,个高一点的长得尖嘴猴叁,矮长得好看一点,但却有一脸麻子,身材壮实,满脸横肉。
两人一看就是那种好吃懒做,不务正业的贫下中农子弟。
一般来说,中壮年男子大多会被安排去干重体力活,而不是锄草这种大多由女人干的事。
所以。
这两个家伙一定睡懒觉迟了,才到女人堆里来混工分。
两家伙一来,就开始一唱一和地吃起了女人们的豆腐。
我对这种事已经司空见惯,别说这里有几个漂亮女人,即便是普通女人也都会被男人调戏。
不过,这几个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当仁不让地和两个男人对侃起来。
两家伙专捡漂亮的女人胡说八道,甚至还对雅惠动手动脚。
那尖嘴猴叁伸手捏雅惠的腰,被雅惠一巴掌打开,麻子脸乘机在雅惠的乳峰上捏上一把。
雅惠被撩得火起,在地下捡起一根竹棍,照着麻子脸的屁股就是一下。
麻子脸哇地大叫一声,先愣了一下,立马冲向前搂住雅惠,两人紧紧扭在了一起……雅惠虽是女人,可是身高体壮,比这两个男人都要高大。
那麻子脸愣是奈何她不得,那尖嘴猴叁早就憋不住了,立马加入“战斗”。
雅惠再有劲,也敌不过两个壮年男子,很快就被对方按肩抱腿地掀翻在地上。
那屁股吃了苦头的麻子脸,掀起雅惠的衣服,拉掉她的裤带,就要扒裤子……我看不下去,放下锄头就要过去帮雅惠,没料几个女人紧紧拉住我,死活不让我过去,说他们是在戏闹,不要去管他们。
其实我也看出来了,但看到他们戏弄漂亮的雅惠心总有点嫉妒……就在我犹犹豫豫之际,雅惠的裤带被解开了,麻子脸一手抱住雅惠的双腿,另一只手几下就把雅惠的裤子连内裤一起扒到了胯下,刹那间,雅惠那圆滚滚的屁股就露了出来……尖嘴猴叁从地上捡起一个从树上掉下来的柿子,伸手就往雅惠的大腿根部塞了过去……雅惠也着实剽悍,飞起一脚磴开对方,爬了起来,双手捂紧私处,又飞起一脚狠狠踢在尖嘴猴叁的屁股上,然后抓起地上的一个大土坷垃朝对方砸去……我长这么大,初次见到男人当众剥女人的裤子,顿时惊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尤其是看到雅惠那白白的臀部时,下面情不自禁有了反映,赶紧摘下草帽遮住裆部……再回头看看身旁的几个女人,刚才还和雅惠是“同一战壕的战友”,现在却神秘暧昧,幸灾乐祸地边看边笑着……后来我才知道那尖嘴猴叁是大队书记的小舅子,队长狗子也得让他叁分。
其实,这类事情在村里实在是家常便饭,举不胜举。
那时的农村,根本没电视这玩艺,也极少放电影,绝大部分农民都不识字,小学毕业的就算高级知识分子,很少有人看书读报,除了搞女人偷汉子以外,打情骂翘,偷鸡摸狗,欺男霸女就成了日常的娱乐。
回到上面的话题,雅惠飞脚踢中尖嘴猴叁,疼得他大叫一声拔腿就跑,雅惠又捡起地上的石头朝两个男人砸过去,两个家伙像鬼精灵似的一下子跑得无影无踪。
雅惠穿好裤子,拍拍屁股上的泥土,不好意思地瞟了我一眼,拿起锄头继续干活……两个男人一走,女人们就瞄上了我,七嘴八舌说我今天走了大运,把雅惠的身子看光光。
一个徐娘半老的女人甚至煞有介事地问我看到雅惠的逼时,想不想日她。
现在我在经历了几年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已经老练了许多,脸皮也厚实了,你敢问我就敢答,我嬉皮笑脸回答说:
“当然想日啦。”
还把那个“日”字说得重重地。
没料到这句话把女人们说得性意昂然起来,七嘴八舌地开始围攻我,那个半老徐娘伙同春桃和雅惠一下子将我围了起来,那态势仿佛刚才是我扒了雅惠裤子似的……“雅惠,你过去,看他敢不敢日你!”
半老徐娘唯恐天下不乱。
“去啊!去把雅惠裤子再扒掉,她的麻儿(逼)一定痒了……”
春桃一脸骚像,把我往雅惠身边推了一把。
“侬个毒头!有本事过来射我啊,侬来射啊……”
雅惠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双手撑腰朝我吼着。
“这些女人都给你射,哈哈,先射雅惠,再射阿芳!还有……都让你射……”
“去射去射,春桃也送给你白相,她的奶子可漂亮啦,嘻嘻……”
“哈哈,去!娘卖逼滴,去把尿撒到雅惠肚子里去,哈哈!”
……女人们个个群情激动,说得口沫横飞,说着说着就动起手来,我手忙脚乱地抵挡着她们。
不抵挡还好,这一抵抗,几个女人一哄而上,七手八脚地抓住我,说我这个城里人资产阶级思想没改造好,嚷着要对我实行无产阶级专政。
雅惠抱腰,春桃抓腿,两个女人一下子将我抬了起来。
我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毫不留情地把我掀翻在地,还未反映过来,身体就被面朝黄土背朝天地重重按倒在地上……“啊!春桃,放开我!雅惠!你放开我!”
我拼命喊叫着,这种恶作剧我见过多次,没料今天让我给碰上了。
“操侬!看看今天谁厉害!”
春桃既恶狠狠又得意洋洋地喊着。
“春桃,放开我!操你妈!操你的逼!雅惠!手拿开!”
我被按得动弹不得,既愤怒又羞辱,乱骂了起来,尽管对这种男男女女之间的恶作剧已经司空见惯,但真的遇到自己身上,既紧张又害怕。
女人们根本不理睬我,越来越起劲,雅惠一屁股坐到了我的背上,春桃则坐到了我的双腿上,两人紧紧按住我。
阿芳上前劝她们放过我,却被雅惠一掌推开,春桃解下自己裤腰带,递给了雅惠……这种场景我见得多了,知道她们要对我做什么,一旦被捆住,裤子铁定被扒掉。
我疯一般地乱踢乱扭,试图作一次垂死挣扎,但根本是寡不敌众,这两个女人的力气好大,将我身体钳制得无法动弹,尤其是雅惠,手劲真厉害,几下子就将我的双手紧紧反剪,让我有劲使不出。
我拼命挣扎着,还是被她牢牢制伏住,然后就像警察对付罪犯一样,把我的双手紧紧捆绑住……之后的事就不多说了,几个女人闹够了就把我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