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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伦这是南部一个依山傍水的小乡村,翠绿的青山下,一湾河水横过山前,河不大,但也不小,有十多米宽,村子里的人把它称着“石溪”,本来河边曾经有过一排两三个人才能合抱过来的大松树,但在大跃进的时候全部被砍来炼钢铁了,现在还留下几个巨大的树桩立在河滩里。

在这样一个群山环抱的偏远小村,淳朴的山里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辈子过着从土里刨食的生活,大多数人家都很贫穷,本文要讲的故事就是从这里开始发生的。

又圆又亮的月亮高挂在天际,整个村子被银色的的月光朦朦胧胧地笼罩着,仲夏的夜晚没有一丝凉风,炎热的天气教人闷热得睡不着觉,寂静的夜色中传来几声狗吠……一切显得是那么的平静如水,除了┅┅“噢……噢…小……小祖宗!…,啪!啪!啪!…啊……呜”从一间房子里面传出了女人的喘息声,仔细一听,那是从村子西边的一户人家传出来的,有经验的人一听就知道房子里有男女在干那事。

这是一座普通的农家小院,声音是从二楼的房间里发出来的,天气这么热,房间里居然门窗紧闭,从被拉上的窗帘的缝隙里,透出一点暧昧的灯光。

房里的木制大床上,一个40出头的女人象母狗般精赤条条地跪在床上,两手撑在床板上,全身大汗淋漓,零乱的头发粘在背上,两颗肥大的奶子垂挂着,随着身体的前后摇摆而晃动着,显得那么无助,不时地还要被一只有力的大手使劲地揉弄两下,在这中年妇女背后,出人意料地是一个约十八九岁的年轻人,强壮而富有朝气,正乐此不疲的捧着妇人那两片肥白的屁股,挥汗如雨地辛勤耕耘着。

在这万赖寂静的夏夜里;一阵阵失神颤抖;令人血脉喷张、蚀魂荡骨淫声荡语就是从这传出来的。

房里热得象蒸笼,床上那对正在交媾的男女却仿佛浑然不觉,喘息声、呻吟声、竹榻不堪重负发出的吱吱声,少年的小腹撞击女人屁股的啪啪声和鸡巴进出她阴道的粘连声,交汇成一曲淫荡的乐章,看呀,这是一副多么淫荡的情景呀。

好久好久后,屋里恢复了平静,卧室的门窗被打开了,里面一下子凉快下来,窗外月光如练,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笼罩在卧室的大木床上,少年搂着那光熘熘的女人一边看窗外的月色一边说着话,那妇女不时仰头嘴儿“叭”的亲那少年一口,少年的一只手则不安生的在女人的奶子和肥屁股上玩来摸去。

“妈妈,你这屁股真好看,又大又圆,还那么白。”

“嘻,没正经的,净会说好听话来哄你妈妈。”

“真的,妈妈,不骗你的,我们班上有不少男生都很欢喜你呢。”

“这样呀,怪勿得呢,上次你的那两个同学来家里玩的时候,老是盯着我奶子和屁股看。”

“你是说王修辉和赵凉这两个王八蛋吧?”

“是的呀,看人的眼光怪怪的。”

听到这个话,那少年好像又来了兴趣,使劲地捏着那中年妇女的奶子,

“姆妈,是勿是看得你屄痒痒呀,想被他们干呢?”

“啊哟……小根,你个坏小子…说话可真难听!…”

那中年妇女急不可待的去拧她儿子的脸蛋。

“哦,妈妈不喜欢吗?那我以后不说了。”

听到那少年这句话,那妇女连忙说道:

“不是的,妈妈喜欢,妈妈真的喜欢的,只是,只是我毕竟是你的妈妈,会有些难为情。”

“告诉你哦,妈妈,他们和我一样,都有恋母情结,最喜欢象你这种类型的中年妇女了。”

“死小人,你怎么会晓得的?”

“是他们亲口告诉我的,他们都把你当成手淫的对象呢,我还给过他们你的内裤,奶罩……他们都很想上你呢。”

“哦!…勿要再讲了。”

那女人显然已经动了情。

听到这里,大家应该很明白了,毫无疑问的,屋内这对男女显然是母子。

没错,这对男女的身份正是儿子和母亲,那女的,就是这家的女主人宋爱红,那男的,是她的独生儿子耿小根。

说起来难以置信,但确实千真万确,宋爱红和她儿子发生肉体关系已经有两年了,当时还只有十六岁的耿小根抵不过青春期欲火的煎熬,在一个炎热的夏日中午,强行把宋爱红给“上”了,刚开始的时候,宋爱红是又哭又骂,拼命挣扎,可干了一会她就不吱声了,为何?这个耿小根,虽说那年还只有十六岁,但在生理上却几乎已完全发育成熟了,特别是胯下那根屌,长得是又黑又粗,又热又硬,粗大的龟头挤开宋爱红肥厚紫黑色的已婚型阴唇,直直地捅入了她屄内最深处最敏感的地方,来来回回的几次活塞运动做下来,宋爱红的身体仿佛过电了一样,霎那间就瘫软下来。

有了,马上就被迷住了。

母亲对我买书向来就很大方,只是那本书有点贵,上次看见时她身上的钱不够了,所以就没买,这次禁不住儿子的软磨硬泡,终于让我得偿所愿,在回去的路上,天色暗了下来,会下雨吧。

夏天天气很怪,雨说下就下,刚刚天上还挂着火辣辣的太阳,晒得人直犯晕,忽然就吹来几阵微风,凉嗖嗖的,接着大片的乌云肆无忌惮地侵占了整个城市的上空,天地间是一片令人发憷的昏暗。

“快点走,快要落雨了。”

母亲看了看天色,加快了脚步,没走两步,雨点就落了下来,豆大的雨粒钻过领口,砸在了脖子上,凉凉的很舒服。

“妈妈,到姥爷屋里还有一段路呢,反正要淋湿的啦,慢慢走好哉。”

我故意拉她的手说。

说话的这段工夫,大雨已如倾盆般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砸起地上一片灰尘,又把灰尘按了下去,我拉着母亲不由得跑了起来,雨越下越大,我自己觉得全身都湿透了,我的眼被雨幕迷住了,只感到眼前模煳的一片,模煳中看到前面有个电话亭,我攥着母亲的胳膊把她拉进去避雨。

这里已经是学院外围了,可恶的是这个学院实在太大,比我们村子还大得多多。

要到姥爷的住处起码还有三四站的路,电话亭又太小,我有一半的身子都露在外面,任暴雨冲刷,要找个地放躲雨才是。

理工学院地处城郊结合部,几步以外就是农村,有很多庄稼地和菜地,附近还有一个果园,哎,我记得果园旁边有一个废弃的谷仓,离这儿不远,穿过前面的小树林就到了。

雨小一点的时候,我们就穿过街道,跑进了旁边的树林,跌跌撞撞地跑进那间老式的谷仓里,背上肩上早湿透了,裤腿上也粘了不知是泥土或雨水的一大片。

我哗啦哗啦地抖着汗衫。

我抹了一把脸,看母亲时,她也很狼狈,被淋湿的头发很顺地挂了下来,雨水顺着发丝划动、滴落,落在肩上、胸前,应该还有背上;脸蛋上也全是水,以不同的速度字皮肤表面流动着,在下巴聚集,白色的短袖衫淋透了,贴在她身上,整个奶罩都现了出来,映出里面明显的肉色,两粒在外面看起来象黑影的奶头,似乎要从衣服里冲出来,在乳峰上顶出两个点,透出发黑的紫色。

我呆呆地盯着她,勐地抱住她,用舌头舔着母亲头发上和额头上的雨水,陶醉于这略带咸汗的滋味中。

我抱得那么紧,她的两只奶子被挤压在我俩的身体之间,成了厚厚的肉饼。

她的体温,穿过两人都被淋湿的上衣,灌输到了我的肋部,那感觉是如此地清晰。

“好了,小赤佬,都啥辰光了,还要吃妈妈的豆腐。”

母亲笑笑推开我:

“到了夜里睏觉时,妈妈会让你舒服的。”

“呐,妈妈,今朝也要象昨日那样,你脱光了用奶子夹我的卵泡,好勿好。”

“好好,真当拿侬没法子,勿晓得侬是从啥地方学来的,介下流。”

母亲一脸的无奈。

“妈妈,侬勿是答应过我的么,只要我不碰你下面那地方,你身上任何部位都可以让儿子舒服的么。”

我撒娇似的缠着她。

“是是,你真是娘的小冤家。”

妈妈爱怜地摸摸我的头。

娘俩搂抱在一起亲热了一会才分开,这才有时间来仔细打量谷仓里的一切来,这谷仓还真不小,有三十平方米左右,没有窗,靠里面的半边堆着稻谷,旁边是张茶几,已经很破旧了,看来是主人家不要了,废弃在这儿的,靠外面的半边有三四个条凳,还堆着杂物。

我们就这样坐在条凳上等雨停下来,外面的雨还在不依不饶地继续下,半点没停下来的意思,谷仓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就一小会儿,忽然,谷仓外传来几个男人的说话声,接着进来了几个男人,一个老的,三个小的,老的那个有五十多岁,头发都白了,挺着啤酒肚,胡子拉碴的,小的那几个看起来有二十几岁,除了有个黑脸的青年大汉长得高点外,其他几个个子都不高,特别是那个矮胖子,尤其滑稽,矮矮胖胖的,象个皮球,他们都穿着背心挽着裤脚,身上结实的肌肉被雨水一淋黑油油泛着光。

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是在工地里打工的民工,理工学院今年正热火朝天的进学院建设,在这附近到处都可以看到三三两两地民工在晃晃悠悠的逛着,大多都是从比较偏远贫困的农村里来的,这些民工身材都比较矮小。

大概是常年在外,远离家人的缘故,在工地里干活的男人一般都有点性饥渴,他们白天在工地上干活,最惬意的就是傍晚吃完饭在马路边上一蹲,看着过来过往的女人们,而城里的女人在夏天穿得又特别性感,足可以让这些民工的眼睛冒出火花,他们直直的瞧着这些女人高耸的乳房,浑圆的屁股,白嫩的大腿,一口口的唾沫咽着,紧紧夹着双腿,好让自己的老二别冒出来吓着她们,好几次傍晚的时候,我和母亲下楼在学院里散步的时候,见识过他们盯着女人的那副馋样,很滑稽。

这帮人大约就是那些民工大潮中的一员吧,他们一进来见里面有人,先是楞了一下,母亲身材本来就很肉感,丰乳肥臀的,是那种男人见了就想上的女人,现在被雨一淋,真是曲线毕露,很难不让人不想入非非,果然,那几个人见到母亲,就象猫闻到了鱼腥一样,几双色咪咪的眼睛肆无忌惮地在我妈的大腿、屁股、奶子上打量着。

平时看到他们的样子觉得好笑,但换成了在如今这种环境下,那就有点危险了,我妈可能已觉察到了,脸一下胀得通红,慌忙拉着我向往外走。

可是已经迟了,老头掩上了谷仓的大门,那三个小伙子一前一后把我们堵住了。

“你们要干什么?”

我妈说。

母亲惊恐的声音还没有发完,我身后的两个男人从两边一下将我架了起来,把我的手拧在背后,用一条麻绳绑住。

我惊恐的说:

“各位大哥,求你们不要欺负我娘,放我们回家吧……”

那老头淫笑着说:

“你娘这么风骚,我们只是要和她玩玩,不会伤害她的。”

母亲见我被他们绑住,吓的脸色苍白,扑到我面前大声叫道:

“放开我儿子,我要喊人了。”

“你要喊人也可以,不想想你儿子会怎么样?”

老家伙恶狠狠的说,

“小黑,”他喊了一声,那个叫小黑的男人,从怀中抽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架在我脖子上,我妈顿时瘫软下来。

老家伙凑上去在我妈胸部摸了一把说“你只要你让我们几个满意,就饶了你儿子,怎么样?”

我妈的奶头向来很敏感,突然间被陌生男人的手隔着衣服摸了一下,由于自然的生理反应勃起了。

勃起的奶头居然没逃过老家伙的色眼,

“看,奶子都翘起来了”母亲双手护着胸口向后退了一步,差点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的一个小平头脚上,不由得惊叫一声。

那人的大手象铁钳一样从后面抓住我妈的两只手腕,把她双臂别在身后。

我妈丝毫没有挣扎的余地,老家伙冲我母亲说:

“我们不是什么坏人,这屋子里我的兄弟们一个一个可都是年轻力壮,生龙活虎,跟着我出来在城里打工,这些日子可把他们给憋坏了,今天你就让他们试一试半老骚屄的滋味,只要你听话乖乖地配合,我们是不会伤害你们母子的,明白吗?”

我妈犹豫万分地点了一下头,嘴里发出“唔”地一声表示明白了。

“介样子才对嘛。”

那个按住我母亲的小平头放开抓着母亲的手,母亲还没有从惊慌中醒过来大口大口地喘气。

老家伙凑到我妈跟前,右手一下子伸到我妈鼓鼓的奶子上面揉起来,她轻唿一声“勿要”想要拉开老家伙的手,那个叫小黑的青年用刀在我面前一晃,我妈一下子又松开了手。

老家伙得意洋洋地笑了两声一拉母亲的衬衣,一下子钮扣被拉开了几颗,白色的奶罩亮了出来,母亲惊唿一声想要拉拢衬衣,但老家伙的手已经伸进了衬衣里面,黑瘦的双手在我妈丰满的乳房上面揉动起来。

母亲没有拦住,又怕反抗会使我受到伤害只有任他去了,脸转向一边,老家伙一用力把我妈的奶罩扯了下来,沉甸甸的奶子一下子露了出来,肥肥白白的直晃眼,上面还有两个乌红的奶头,女人的奶子是让男人引起性联想的武器,房子里所有鸡巴都开始勃起,包括我的。

老家伙更是得意用手指捏住我妈的奶头,使劲地按着她丰满的乳房,我妈完全被制住,无法躲避和反抗,敏感的奶头上穿来的阵阵感觉让她心里一阵发颤,她只好把眼睛紧紧地闭起来,唿吸沉重起来。

“坐下来”老家伙突然下命令,我妈愣了一下。“我说叫你坐下”母亲无奈地一屁股坐在稻谷堆上,老家伙哈哈笑了两声,也在母亲身后坐下,撇开双腿将我妈夹在当中,他的手穿过她腋下按在我妈的小腹中间,手掌按在母亲的大腿中间揉动起来,我妈她突然闷哼了一声,由于母亲穿着白色的裤子,很贴身,她小腹下方在老家伙的大力揉摸下将阴部的轮廓显示出来,还可以看见一条白色的缝在母亲的阴部陷了下去。

母亲的脸突然变得绯红,双腿也在打着颤。

老家伙的手沿着母亲白白的肚皮一下子伸进她的裤子里面,母亲身子一下子缩了起来,我清楚地隔着母亲白色的裤子看见老家伙的手在母亲的下身使劲地动着,可能老家伙的手指可能已经插进母亲的屄眼里了吧。

“小黑,你们还在发什么呆呀,一起来吧。”

老家伙说。

“王叔,还是你先上吧,你干完了,我们再上。”

“要一起干才刺激么。我们把她抬到那张茶几上去,你王叔老了,一个人抱不动,妈的,这骚娘们死沉死沉的。”

“哈哈哈哈”他们全部都淫笑了起来,一个胖子和那个小平头嘻嘻哈哈的围上前去,母亲意识到不妙,但她不敢叫出声来,我知道母亲是怕我受到伤害,结果就被他们抬了起来。

母亲不敢叫但却开始挣扎起来,可是她一个妇道人家又扭得过两个年轻力壮的男人呢。

母亲被他们七手八脚的抱着向我身边的茶几走来。

“小子,在旁边好好看仔细了。我们要和你娘玩一下。”

不断挣扎着的母亲被他们强行按倒在我面前的茶几上,裸露着雪白的上半身,下半截还包裹在白色的绸裤里,活象一根剥了皮正要被人品尝的香蕉。

老家伙把我妈的裤子往下一扯,它就松松垮垮的滑到脚跟,露出雪白的大腿来。

母亲下身只剩下一条小小的白色三角内裤紧紧的包着她的下体。

两腿间隆起一个馒头一样小丘,上边露出整个肚脐,后面露出两片大白屁股。

茶几与我的距离近在咫尺,当母亲雪白的大腿露出来时,我心怦怦地勐跳起来,说句实话平常母亲给我手淫时,母亲的大腿和奶子我没少摸过,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几乎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看着她母亲的身体裸露在几个肮脏的民工面前,实在是第一次,这时的我竟然有一种奇怪的冲动。

是气愤又隐隐有点期待。

我在心里暗暗骂自己不要脸,却又难以抑制地想看。

母亲也很尴尬,苍白的脸色,可怜兮兮地哀求他们说:

“求求你们,小兄弟,大叔,勿要在我孩子面前好不好……?”

那老家伙的手在母亲的大腿上面抚摸着隔着白色内裤揉动母亲那像馒头一样的突起部位,口里嘿嘿淫笑着说:

“就是要在你儿子面前才来劲儿,小子,你看你娘的奶子大不?想不想看你娘下面的东西?”

说着双手抓住我妈的内裤往下一拉。

我妈拼命扭动下身,夹紧双腿,可是都没有用,内裤一下就被翻到大腿处,凸起的小腹下方露出一从黑黑的屄毛,屁股上的肉在颤抖,老家伙不费什么劲就把母亲的内裤脱到脚跟,然后让小平头挟住我妈的腋窝把她抬离桌面,把内裤从她脚边脱下。

顺手扔在我旁边的地上。

母亲于是就一丝不挂了,就像一只白色的母羊一样可怜地躺在桌子上,作为女人本钱的乳房、阴户和屁股完全暴露在几个一群充满色欲的民工眼前,全身颤抖着准备让这些男人强奸。

母亲雪白的小腹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期待而急促地上下起伏着。

别看女人被强奸时表面上好像都很不情愿,但当她们的私密处无可遮拦的暴露在异性面前,并且心里知道自己即将被男人的鸡巴插入时,只要不是性冷淡,无一例外都会有生理上的反应。

直接一点说就是她们的身体此时都在期待着被插入。

尤其是经过人事的已婚妇女,这种反应尤其强烈,不知道母亲此刻心理真实的想法究竟是什么呢?我知道自己这种心理很龌龊,母亲为了保护自己,即将被这群粗暴的民工强奸,而我却在意淫着母亲,可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如野马般的狂想,也许是目睹过母亲和乌狗性交,所以虽然我很爱母亲,但在我的潜意识里却将母亲视作了人尽可夫的淫妇的缘故吧。

那胖子早已忍耐不住,凑到我妈胸前一口含住她的右奶头吮吸,一边吸一边捏弄着我妈的另一只奶子,小平头哼哼着:

“我说死胖子,你不能两只都占着哦,让一只来给我。”

那胖子一笑松开了握在我妈左乳上的手,小平头见状,也贪婪的含住我妈的左乳,舔弄她的奶头。

我妈被两个人一左一右吮乳,下身被那老家伙霸占着,她不是不想反抗,但面对几双手在她身上七手八脚地抚弄,使她穷于应付,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不停地哀求:

“求求你们不要啊……我的儿子还在这里。不要让他看见……”

母亲本能地夹紧双腿,伸手想拨开正在她胯下使坏的老家伙的那只手,但很快发觉那是徒劳的,反而像是按在那手上让自己手淫一样。

“怕什么。一会儿还可以让你儿子来上你一下呢,来,把大腿张开给你儿子看看。”

母亲的大腿被两只有力的手分开,她想夹紧双腿,但是已经迟了,她大腿中间那块潮乎乎的骚屄顿时一览无遗,两片肥厚的紫黑色的大阴唇象两片蚌壳一样张,露出两个暗红色的一张一合的肉洞,下面的那个似乎有一点亮晶晶浊的粘液。

老家伙把右手中指探入下面那个,一直到全插进去。

我妈哎哟了一声。

老家伙抽出中指,换食指和中指一起伸进去,一边用大拇指拨弄着那块黄豆大小的“屄心子”,它很快变得通红勃起。

肉洞紧紧包夹着老家伙的两根手指。

过了一会儿他把手指抽出,放在嘴里舔了舔,津津有味的咂咂嘴,然后把嘴凑过去。

他的大鼻子顶着母亲的阴蒂,舌头挖弄着下面那个肉洞口,胡子拉碴的下巴顶着我妈屁眼周围柔软的皮肤。

赤裸的母亲此时全身上下所有性敏感部位都被他们揉弄着扣摸着,在我面前被三个男人吮奶舔屄,极度的羞耻感抑制不住翻滚的春潮,她已经被摆弄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脸转向我这边。

我看见母亲满脸的无助。

大概是玩够玩够了,老家伙要真刀实枪地“操”母亲了,他一下子把裤子脱到膝盖,黑乎乎的阳具顶端,蘑菇状的龟头上由于充血胀成深红色,丑陋的阴囊里晃动着两颗依然结实饱满的睾丸。

我真没想到,自己日思夜想的母亲的“蚌肉”,会被这么多人享用,我也算近水楼台了吧,却不能一呈所愿,却让这些民工占了先。

老家伙让那小平头按住我妈的上身不让她乱动。

我妈突然开始挣扎,不停踢动双腿妄想不让光着下身的老家伙靠近,但是最后还是让他抓住双腿往两边分开架在自己的肩上。

老家伙的右手捏住他的龟头,左手食指和大姆指分开母亲肉洞两边的肉,龟头对准露着暗红色屄肉的阴道,深吸一口气,屁股突然一挺,我从侧面清楚的看见那条丑陋的老鸡巴一下子挤开母亲的屄缝没入了半个进去。

老家伙的龟头插入的一瞬间,母亲与此同时发出了一声惨叫,本来搁在老家伙肩上的双腿不由地乱蹬了几下,然后认命似的闭上了双眼,两行泪水刷的一下顺着脸颊淌下来。

“这老娘们的骚屄还真他妈的紧。”

老家伙说完又是一挺,整条卵完全没入母亲的阴道中去,母亲再次发出一声低吼,不过比刚才被初次插时的时候声音小了一点。

老家伙抱住母亲的腿开始用力地抽动起来,黑黑的阴茎在她下体不断地抽出又没入,一下下的次次插入母亲的下阴最深处,次次如此,母亲的阴唇也被翻出又陷入,已经无力反抗的母亲痛苦地双手紧紧抓住茶几的边缘,身子不断地颤抖,母亲身后的小平头和胖子也忍不住腾出手来玩弄她随着抽插而晃动的双乳,揉捏她上下跳动的奶头。

我旁边那黑脸青年兴致勃勃地观看着,我则目瞪口呆,黑脸青年突然叫了一声:

“你看,那个小子看见他母亲被干,鸡巴都翘起来了。”

此时我的下体已经不知不觉把裤子涨成了一个大帐篷。

“他也许想操自己的娘吧!哈哈…”

老家伙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嘿嘿地淫笑了两声把母亲的双腿弯在她的奶子上面,把母亲的双腿大大的张开让我好看得更清楚,下身挺得更急,大腿不断在母亲圆圆的屁股上撞击发出啪啪的肉撞声。

母亲在受蹂躏的同时也惊讶地转过头来看着我的下体,当她看见我因为她和别的男人性交的时我不由自己的勃起时,一脸的无助和羞愧,我想她心里肯定乱糟糟的,因为在自己的子女的面前和男人做这种事,让她感到极端的羞辱。

我顾不上母亲的眼睛,因为这个时候我很清楚地看见老家伙的阴茎在母亲的屄缝中进进出出,晃动的阴囊里的睾丸随着一下下深深的顶入撞击着我妈的会阴。

母亲见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阴部和男人交合的地方,羞耻地把脸转向一边,我当时的样子一定是恨不得自己就是那老家伙可以趴在母亲身上插她,当时,色欲充满了我的心中。

(十一)被轮奸的母亲《下》房子里充满了男女性器官摩擦撞击时发出的声音,刚开始妈妈只是低声闷哼,老家伙重重地插进去的时候她才哼一下,渐渐地她开始呻吟,开始像一般的女人和男人日屄时候那样呻吟起来,带着几分压抑和无奈,我不敢相信但的确是那样,母亲开始叫床了,被那个强奸她的男人干得开始叫春,尽管声音不大但和开始痛苦的声音不同。

母亲已经产生了性欲了,最为明显的是她的脸部开始从刚刚最初的苍白色转成现在满脸的红潮,我妈她看来已经挺不住了,呻吟声渐渐大起来了,听得出是成熟妇人被迫与人性交,却不由自主被奸得春情勃发,淫荡里透出了无奈,无奈中又不乏淫荡的声音。

母亲充满情欲的呻吟进一步激起了男人们的欲望。

老家伙的阴茎在母亲的阴道中出入更加润滑了,随着不断高速的抽动,性器官结合部竟然发出了“滋滋”

“噗哧噗哧”

“咕叽咕叽”的声音,汗水不断出现在他的黑瘦嵴背上,连屁股蛋子上都有满满的汗水,母亲身上也一样,全身像涂满了防晒液一样光光地闪出液体的光。

突然那老家伙一声低吼,双手伸向前重重揪住母亲雪白肥大的奶子,屁股紧紧地凑向母亲的下身双腿一阵颤抖,母亲也全身抖起来呻吟一声“啊”双手一下伸向身上奸淫她的老男人的肩抱住他。

老家伙畅快的射精持续了有半分钟,直到他的括约肌挤出最后一滴精液,才磨蹭从母亲的身上爬起来,那根软耷耷的老卵从母亲从母亲湿湿的阴道中滑了出来,母亲缓缓的张开大腿,大腿缝中流出来白色的粘乎乎的精液,老家伙淫笑着对我说:

“你妈的屄滋味还真不错,又骚又带劲,以后我就是你干爹了,知道吗?”

母亲无奈又羞愧地转过头来看我,她脸上是刚刚达到高潮的那种绯红色,被眼泪和汗水打湿的脸上头发乱乱地贴在她的额头和颈侧。

眼中水汪汪的明显有泪还有一种只有达到高潮才有的泛春的感觉。

这种情景让我心中不由自己地狂跳起来,要不是在被人劫持我真想不顾一切地扑上去。

这时小平头见老家伙下来了,马上脱下自己的裤子,他那根阴茎白白的,很细但很长,他一扑上来就把老家伙挤到一边,母亲无力地躺在茶几上面,双腿吊在桌子边缘。

他抱住母亲的屁股翻过她的身,母亲一时不防差点被他掀到桌子下面。

“哎哟”母亲脚蹬在地上双手扶在茶几上面,才勉强没摔倒,小平头一手按住母亲雪白的背部,强迫她撅起雪白肥嫩屁股,然后污辱性的拍打着我妈的大白屁股,屁股下面露出我妈刚被老家伙糟蹋过的生殖器。

小平头把龟头对准我妈的阴道口,身子略为一蹲然后站起来一下子贴在我母亲的背上,母亲一声轻呻,看得出来是插进去了,小平头插进去以后象发狠似的用劲撞击起来,我妈的一对大奶子垂在胸前,在勐烈的冲击下剧烈晃动,小平头双手伸向前面抓住我母亲的奶子不断的揉捏着,下身挺动着不断的操着我妈。

这小平头好象有点虐待似的在母亲身上发泄着,他一下抓住母亲的头发向后扯,一手把母亲的手向后扭着,母亲不由自己的把屁股挺得更高,方便男人的插入,这个样子让人想起了骑马的样子,好像那个小平头在骑我母亲这匹让他很爽的母马一样。

旁边那胖子看得兴起,也脱下长裤,抓住我妈的头发,一挺胯,乌黑的肉柱顶向我妈紧闭的嘴唇,让我妈含住他的鸡巴,我妈不情愿的晃动着头躲避他的龟头,随后禁不住他的两个耳光,她的脸颊马上火辣辣的肿起来,只好张开嘴巴顺从的含住他的龟头。

我紧张得心都像要跳出口腔,

“二龙戏凤”的场面,我只有在黄色小说里见到过,我没有料到竟会在自己的亲生母亲身上发生这种事,眼前是一幕多么淫秽的光景哦。

母亲软绵绵肉体被夹在两个男人两人当中。

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的趴在茶几上面,被两条肉棍一前一后地操着她上下两张嘴,那胖子一边用肉棒在母亲嘴里抽插,更不时弯下腰来挤捏她垂荡的大奶,碰到小平头也伸手过来玩弄时,便很有默契的一左一右,你搓我捻。

小平头则在后面有滋有味地操我妈的屄,这混蛋一边干一边还拍打着她白生生的屁股,象在骑马一样。

被两个壮男一前一后同时奸污的母亲“咿咿呜呜”呻吟了起来,但并未发出痛苦的惨叫,反而不由自主地在两人中间蠕动着,左扭右摆配合两支鸡巴的抽插,母亲好象已经陷入了一种恍惚的境界,肉体的欲望支配了理智,也许两个男人同时跟她性交,让她所受的刺激太过强烈,她的呻吟声变成了动物般的呜咽,就跟母猪被操时的哼叫似的。

“噗嗤!┅┅唔~~~噗嗤!┅┅唔~~~”

外面是狂风暴雨,里面在这闷热潮湿的郊外的谷仓里,我的母亲与两个陌生的年轻民工合奏着有节奏且狂喜的淫悦协奏曲。

我看着他们的动作,心脏都快要停止跳动了。

被两个男人一起奸淫并没有让母亲痛不欲生,看样子她的身体在俩条鸡巴的同时攻击下正逐渐走向高潮,全身不时地抽搐几下。

偶然睁开眼睛时显露出一幅淫荡痴迷的神态,真他妈应了一句老话“天下没有不欠操的女人,只有不会操的男人。”

不久那个小平头突然一挺屁股,发出一阵满足的呻吟,在我妈子宫里射精了,他从母亲屁股缝里拔出了已经射了精的鸡巴,那胖子立马替补上阵,左手把我妈湿漉漉的大阴唇分开,露出被撑大的阴道口,右手握着阴茎的中段,龟头在我妈屄帮上磨蹭了一阵,然后插入,

“叭叽叭叽”贪婪地抽动起来。

不过才过了两三分钟,他就射了出来。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灰熘熘的从妈妈背后拔出了已经射了精的阴茎,还不甘心的在母亲雪白的大屁股上用力狠狠的拍了一下。

“啊”母亲痛苦地叫一声。

白白的肥屁股上面出现五根血红的手指印。

“怎么这么没用啊。”

小平头一脸的嘲笑。

胖子一肚子的气,向旁边的黑脸青年说“小黑,你上,干死这个老娘们。”

早已脱掉裤子等在一边的黑脸青年迫不及待的扑向我妈,脱得赤条条的小黑就象块焦碳,浑身上下没一处白的地方,肚皮下面浓密的黑毛遮不住高高怒起的大屌,粗黑坚挺,是他们四人当中最为雄壮的,在长度和大小上,竟然和我裆下那条不分轩轾,但在颜色上要深得多,暗红充满皱褶的阴囊里滚动的两个睾丸轮廓看起来比鹅蛋还大。

简直就是一只专门配种的公牛。

小黑上前把母亲的裸体再次翻了过来,让她躺在茶几上分开她丰腴浑圆的大腿,虽然外面的雨还没停,由于谷仓里没有风,仍然热得象蒸笼一样。

所有的人包括我在内所有的男性这时候早都已忘记了热,专注于近在咫尺已沦为男人胯下之臣的母亲成熟的女性肉体。

我妈两只肥硕松软的大奶子上带着几处揉捏产生的红印,乳晕已经比原先又扩大了一圈并且明显的凸出来,发黑的奶头涨得象熟透的樱桃。

她的双腿大大地分开,我妈她那刚被三条鸡巴享用过的骚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民工们充满色欲的眼睛下,黑黑的阴毛已经煳满了男人们的精液,两瓣黑红色的肥大的阴唇象喇叭花绽放一样向两边分开,中间是带着黏液的深红的屄肉还在一缩一缩地溢着白浊的精浆。

小黑叉开双腿,抬起我妈白胖的大腿向两边压,我妈无力挣扎,也已不想挣扎了,母亲的阴道又即将迎来新一轮的冲击,小黑的龟头对准母亲阴部那向外翻开的阴唇中间的屄洞用力往前一挺,

“滋”的一声就插了进去。

只听见我妈双目翻着白眼,

“喔……”

忘我的一声抖音长吟,肥翘的屁股本能地向上一挺,看见男人的阴茎又一次地没入母亲的屄里我莫名的兴奋着。

甚至希望他能够把母亲操得久一点。

我可以看到小黑和我妈生殖器交接的部分,他的大黑卵子被我妈殷红的屄肉夹得紧紧的,他被夹得咧了咧嘴,仰头吸气,似乎在享受龟头上传来的阵阵快感。

停了一下,接找着他便“咕唧咕唧”的日捣起来。

这小黑的花样倒是不多,就这样挺着根大卵用我几乎想像不出来的快速在母亲那腿缝中间用力的抽插着,每次插进去的时候都特别狠,撞得我妈的屁股“砰砰”作响,我妈被操得身子前后的耸动着,上半身毫无道理地拱了起来,把两个大奶子向上挺着,随着男人的奸淫而晃动着,好象很想给那叫小黑的男人抓捏一样。

那黑脸青年集中精力在操她的私处,没有理会她。

傍边那早泄的死胖子好象又来劲了,又伸手抓上去,他手刚摸到我妈的乳房时,她两手已经紧紧按住他的手,不让他双手离开,还大力按向她自己的奶子,那死胖子就乐得按照我妈的意愿,疯狂地去捏弄她两个大乳房。

母亲胸前那两座雪白的肉山在胖子的手下被搓弄揉挤成各种形状,受到挤压的奶肉从指缝里绽出来,下身随着小黑粗壮的大屌一下一下的狠狠地来回抽插,我妈也一下下宛如母狗的哀鸣着,现在的母亲可说是完全屈服在男人的肉棒之下了,现在她已忘却了我还在旁边看着,已忘却了她是在被男人强奸。

看着母亲给这帮民工轮奸还这么爽,我实在有点嫉恨,看看她此时的样子,披头散发,脸色潮红,双眼微闭半翻着白眼,活脱脱一个让男人予取予求的淫荡的骚荡淫货,看她的样子早已不在乎什么强奸不强奸了,只要是根强壮、坚挺的男人鸡巴就行,可以让她一直爽下去。

“喔喔喔………呜呜……”

小黑那又粗又壮的大屌在她阴道里来回抽插着,他的每一次插入都能引起我妈身上从小腹一直传播到脖颈的波浪,下体被男人雄伟的大鸡巴填满的充实感及快感强烈的刺激着她的性欲,母亲竟浑然不觉的忘情浪叫起来。

我下面的鸡巴已经硬了好久了,干!我也真是够下流了,眼巴巴看着自己的母亲给其他男人白白地干着,我竟然兴奋极了,其实这也怪不得我,此时的母亲在男人胯下是多么地投入,完全不顾及我的存在。

小黑那种百米冲刺式的抽插已经进行了好久了。

还没有一丝缓和下来的意思,母亲已给操得身子不断地摇摆,两条本来雪白的大腿,现在使劲地在小黑长满粗毛的大腿上搓磨着,弄得大腿内侧都红红的,双手抱着小黑想把他那黑壮的躯体向自己身上靠近,嘴里不知所谓“嗯嗯哼哼”地淫叫着。

母亲的呻吟已经越来越大了,我看见随着小黑的抽动母亲的双腿上全部都是她阴道中分泌出来的液体,已经顺着母亲的腹股沟流到茶几上,桌面上反射着液体的光茫。

真有点担心这破旧的茶几会因两个人疯狂的动作而被压垮。

终于那小黑的动作缓和了下来,一下下黑油油的身体勐烈地压在母亲身上,那身结实的黑肉重重地压在母亲身上发出一种肉与肉激烈碰撞的啪啪声。

我妈这时给他奸淫得两眼空洞失神,双手抱着小黑粗壮的背肌,让他压着自己两个大奶子上,把她的大奶子挤得扁扁的,当小黑再次把鸡巴全根插进她屄里时,母亲的嘴张得开开的,就像再也合不上一样,呻吟声已经变成了快要吸不上氧气的快速的唿吸声,两片被男人的额鸡巴磨擦得红肿大阴唇也是张得开开的,露出被撑得合不拢的紫红色的屄洞口任人乱操乱插,这时她双腿已经没力再盘在男人的大腿上了,而是随着他的冲刺而在空中晃动,小黑也好不到哪里去,汗水注满了他的全身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就像一头猪一样发出唿唿的喘息声。

突然小黑一声闷吼双手抱住母亲的双肩里死死的抱着,膝盖顶住桌面向上用力,好让屁股最大限度的重重向母亲身子上压,母亲也随着发出一声如泣如诉、骚到中枢神经的淫荡呻吟,双手死死抱住那小黑因为全是汗水滑腻的背,叉开的双脚终于慢慢地放下来,我知道那小子射精了。

他的精液好象很多,在我母亲屄里面“扑嗤、扑嗤”地射了四、五下就抽出来,余下的精液就喷在她的小腹和两个大奶子上,白白煳煳的一大片。

这时他的鸡巴才迅速软了下来,但仍很粗大,龟头马眼里还不断冒出白粘粘的精液,小黑走到母亲脸前,把沾满了白浊液体的大屌在母亲头部上面晃荡着。

让我没想到的一幕出现了,母亲大概是被男人操傻了,或者是被男人操得露出了她骚淫的本性,她竟仰起了头无耻地伸出红红的舌头去舔食小黑龟头上残留的精液,最后索性把他整条湿漉漉脏兮兮鸡巴含进了嘴里吮吸着。

当小黑从我妈嘴里拔出鸡巴时上面已被舔得干干净净,粘性的精液正从母亲的嘴唇和他的阳具间牵出一条丝状的长线,真是够淫荡的画面!经过这番“轮奸”之后,母亲显然还停留在刚才被四根鸡巴狂操的极度高潮中不能自拔而低徊不已。

母亲不是什么贞女烈妇,和不少男人上过床,但这样的高潮快感是身为家庭主妇的她从来没有过的,此刻母亲全身像是条白软的无骨肉虫般四仰八叉地瘫在茶几上面。

下体处黑黑的阴毛湿漉漉的贴在阴阜上面,阴唇被拉出很长,向两边大大地分开,白色精液从母亲被四个男人轮番狂操过的下阴处不断流向腿根,顺着腿根沿着屁股直到流向茶几上,大腿仍然是张开着好像再也无力合上。

四个男人很满意地各自穿上裤子,对我说:

“小子,你母亲的味道真不错,又骚又带劲,我们走了,你也别浪费时间,趁机快干她几次。”

那老家伙眼神邪恶地笑着说。

真是他妈的,把我妈干成这样,还拿我取笑!真是太过份了。

但我只好眼巴巴看着他们心满意足地扬长而去。

谷仓里又只剩下我和母亲两个人。

母亲也多少从刚才被奸淫的狂涛中回过神来,一支棱从茶几上仰起上身:

“小根,你没事吧?”

我应了一声说:

“我没事,妈妈你呢?”

母亲刚说完“妈妈没事”可能回想起刚才自己被插屄时的那副淫态都在自己儿子面前显露无遗,感到羞耻,就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哭了一会儿,我妈穿上散落了一地的衣衫,她看到我的手还被绑在背后,立刻着急的弯下腰帮我解开绳子。

外面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母亲身上的衣衫又脏又皱,好在刚下过大雨,走在大街上也不觉得有什么异样。

回到外公家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外公值中班,要到半夜才回来,所以家里没人,母亲在洗澡间收拾好自己的身子,草草弄了点饭菜,母子俩吃了,这晚母亲很早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母亲和外公已经在吃早饭了,我胡乱的洗漱了一下坐下吃早点,我偷偷地看母亲,她的脸色很正常,行动也很自如,看来昨天下午四个男人对她粗暴的轮奸并没有太大伤害她,包括心理和生理,只是看我的时候神色有些尴尬,这也难怪,毕竟从头到尾我都在场,亲眼目睹了她被奸出了高潮时所流露出骚态。

在以后的几天里,我们也曾考虑过是否要报警,让那四个民工蹲大牢,后来冷静想想,他们都是做粗活的人,跟他们计较也没什么意思。

而且我们跟他们也不认识,他们就算去坐牢,我们又能图个啥呢?反正母亲已被他们轮奸了,也没受到什么伤害,那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何况报案的话,警方还要做详细的审讯和笔录,让母亲再重复那晚她被轮奸的细节,这我妈可受不了。

农村妇女最致命的弱点就是爱面子,她不想把这件事闹大,弄得街知巷闻。

再过了几天,农忙开始了,我和母亲告别了外公回到了乡下。

回家前一晚临睡前,母亲叫我不要把她被轮奸这事告诉爸爸,我点了点头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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