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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我,施拾一,因为不小心摘了未成年陆冬竹的那片膜,只好进了陆氏集团当姑爷。

〈竹〉之初长成称笋子,在笋箨之内的幼嫩人人贪恋,之所以无力护庇,我只是卑微又负债的代课老师。

加添窜伏我心深处的情欲藤蔓,交织一幅即慈爱又淫荡的春宫图,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飢渴,一种永难摆脱的欲念。

关於绿妻,我做不来,因为刚破泥而出的嫩笋,拿这般娇嫩来满足飢渴,我会心疼,只好委外发包。

至於调教,别人帮我做了。

为了追查谁伤害了我的嫩笋,从一推影像档里抽丝剥茧,费心追查谁是变态的Sadism,过程让我的心很酸。

可是,我是道貌岸然的老师,在外表故作正经的背面,那情欲的藤蔓化为恶鬼,绑架了我的人性,我无时不在期待另一个变态的继起。

祝赏文愉快!※※※※※※※※※第一章〈嫩笋〉不知为什么,最近台北一直下雨,连下了廿一天了!私立高中的校门口,一台名车拨开霏霏细雨,直接进入停在中廊。

该只有校董才有这种礼遇吧?停车后司机绕到右后侧,撑开伞毕恭毕敬的打开车门,下来的竟然是一个女学生。

她的架势是千金大小姐,却不接受司机的伞,一甩长发就冲入雨中,不特别的学生制服,连跑带跳几步就没进学生群里。

司机无奈的直摇头,看着她和同学开始嘻闹。

“陆冬竹,我们要去厕所变装,你去不去?”

陆冬竹,陆氏集团第三代的小公主,出生后妈妈忙事业常住国外,从小由爷爷护着,外出有司机,每个学程有专任家教,还有美姿美仪老师。

〈竹〉还未长成叫做笋子,虽是未成年的嫩笋,但承袭妈妈的美,她亭亭玉立,着实长的高又漂亮。

倍受呵护的孩子反而叛逆,这个富家女的青春期更甚,她讨厌冬竹这个名字,自己取暱称叫〈小蛮〉,在被刻意美化的脸书上,根本看不到华丽的生活。

但在学校可就不同,这个邻家女孩的书包里,总是会有挡不住曼妙身材的衣服,当她有机会呈现自我时,给人的感觉,就是想问,她的第一个男人是谁?可是据我知道,在她爷爷陆武功创立的陆氏集团里,女人都以梅兰菊竹取名,足见其治家严谨。

在家规与伦理的拘束下,陆冬竹可没得洒野,她到目前还是小家碧玉,连那小嘴唇都没被开发过。

我,施拾一,之所以了解陆冬竹,我是她十四岁的班导师。

我主修音乐,看准少子化妈宝渐多,我贷款投资了一间〈妈宝贵补习班〉自己当班主任。

一转眼陆冬竹十六岁,我都三十六岁了,但我的补习班却招不到学生,只好透过郝哆泾主任,攀闗系找无良校长帮忙,我转任高中部当数学老师,摆明就是拉学生到我的补习班。

自此,我没再看过陆冬竹了。

我有一段婚姻维持二年就吹了,因为老婆是我的学生,我说一她不做二,炒饭要我戴保险套,还说体液不乾净,死都不学吹喇叭。

每天在补习班看到穿便服的高中生,就会让我想到前妻。

有一回,一个女同学在补习班跟我说一段往事,没想到当年情窦初开陆冬竹竟然喜欢我,还为了我转高中部,让她的成续一落千丈。

我一直没再婚,就是希望重新再找,我绝对不会再从学生里挑老婆。

所以也没把陆冬竹的事放在心上,听说她上高中后变得很漂亮,我还是不敢领教。

只要是男人,就会藉色情图影舒压,我心灵里最美的一幅春宫图,就是一个裸女趴在窗前的地上,勺称的胴体下有一个男人仰躺,正在吸吮那一对乳笋;而其身后另有一男,正在逆光下挺腰淫她。

这幅诠释慈爱与淫秽的画面,让我毕生追求,甚至因而失婚。

之所以说慈爱,爰自我年幼的记忆,家里穷我常和爸爸抢奶喝,妈妈总是护着我,爸爸只能在妈妈后面骑马马。

当父子都得满足后,赤裸的妈妈也累瘫在床上,她好伟大。

在失婚期无良校长带着我进出声色场所,还邀我赌博让我欠债愈来愈多。

至於我的舒压方式就是浸淫在援交圈里,找寻具有野性美的母花豹,但我花再多钱也买不到,心灵里那幅最美的春宫图。

去年四月去垦丁疯〈春天呐喊〉时,在一次手机摇一摇交友讯息中,看到一则“垦丁春茶”。

我回问垦丁那来产春茶?对方回我“春呐期间限卖,只有一斤。”

约见后,仲介的是年约廿岁女生,她带我去〈电音巨头沙滩派对〉海湾场的舞台后方,拉开一整排帐篷的其中一顶,里面有一个侧躺的美眉,裸背身材修长火辣,穿着一套显瘦性感,后绑带式的连身泳装。

重点是白裙之下,她有一双修长的美腿。

看我在品茶,她起身背对我,豪不做作的开始擦乳液。

春呐的音乐令人醉,莱卡蕾丝裙另人迷,钢圈显然是多余,因为她用翘挺的乳笋在召唤我。

“大叔,这茶呛吧?保证品质,五千元,限时只卖廿分钟。”

美眉我见多了,但是再也没有比这种情境更讚的炮房了。

付了钱,她帮我拉上帐篷拉炼,干吧!当我快进入她时,看那痛苦的表情,让我误以为在强奸一个处女,情不自禁要对她怜惜。

完全进入后,舞台音乐震天响,连地板也在动。

帐篷外灯光炫丽人影舞动,你爱怎么叫都可以,偏偏她却像一条死鱼。

“你就不会叫二句喔!”

我有些生气,乾脆就狠狠的干她。

“唉唷…痛,你就不能轻点喔?”

看她苦楚的表情,我心里又气了,心想你既然不爽就别出来援。

“不行!我付五千元呢!”

“嗄~她们,收你五千?”

我不想回答。

她却笑了!瞬间她脸上的苦楚已经换掉,而是一脸纯净的笑着说:

“我值五千?好,那你继续吧!”

我讨厌她那么会演,於是更用力的干,她一直在微笑,但还是没有动作,搞得我像是迷恋沖气娃娃的色魔,自己一个人在忙。

冏!一首热门音乐还没结束,我就完事了,真不甘心。

舞台灯光大亮,让帐篷都要烧起来了,我这才发现援交女的白色短裙上有血迹。

“干!怎援到大姨妈?”

“不是啦!人家第一次做。”

看她低头在哭,我扯下短裙细看,没错!那是淡淡的嫣红,我援到一个处女。

“施老师!你死定了。”

谁?敢这样叫我。

蹲在帐篷口的不是媒介那个女生,眼前换成我学校的问题学生林惠美。

更令我错愕的是,在亮光下俺面哭泣的援交女,是我二年不曾见面的学生陆冬竹─小蛮。

这一慕我了然於胸,拿起教鞭追问,陆冬竹承认是被林惠美怂恿:

“你要离开笼子才知道自由;你想快乐,就得丢了那片膜。”

她不知道林惠美利用她的身体,从我手中拿走五千元还不够,更进一步又勒索我十万元。

“施老师!援交会丢工作,奸淫幼女要吃牢饭,十万很便宜啦!”

但我不给。

理由是她不会罢休,接着肯定去勒索陆氏家族,知名企业的小孙女搞援交,这可是得花大钱摆平的。

事情果然如我所料,闹大了!在我任教高中的校长室,陆氏家族的重要成员几乎全到齐,当然是林惠美安排的。

$ⅶ@%*Ⅷ〤〥…霹雳啪啦的咒骂声,一开始,就再也无法平息。

“好了!好了!够了…林惠美,你给我出去,再多嘴就先二大过开除,再以媒介奸淫送警法办。”

校长显然和陆冬竹的爸爸陆武男熟识,他赶走林惠美后打圆场说:

“施拾一这小子嫖妓,吃幻齿…”

这个无良校长,才一开口就让陆冬竹的家人吹鬍子瞪眼,你当校长,怎可这样说?啊!对不起,我失言。

嗯!各位,请容我提个意见,施拾一这小子,让他丢工作也息不了众怒。

谅这也不是陆氏家族乐意看到的,再加上贵府千金冬竹,也坦承她早在十四岁时,就心怡这个班导师。

今天大家聚在这儿亡羊补牢,何不促成这椿美事?听校长这么说,冬竹看妈妈李春梅从机场赶过来,也顾不得害羞,就上前嚼耳根:

“妈!我们都是被朋友设局的,你也要顾一下我的面子,不要张扬了啦!”

最后陆氏家族果然选择顾面子,要看我的健康报告,若OK,就和陆冬竹在今年先订婚,等明年冬竹满十八岁后,再让她决定要和我分手,还是风光办婚礼。

OhMyGod!难不成我又要再娶一个说一不做二,幼齿清纯的学生当老婆?

“小蛮!你是清纯玉女,脸书在二岸三地,可是有五万粉丝迷的。咱差廿岁,你怎都不嫌老师老?”

“被老师开苞,我不再是清纯玉女了!只要老师肯娶我,我会认真当好老婆的啦!”

她讲话口气装大人,却嘟着小嘴,害羞掩饰不了清纯,冬竹才适合她的名字;小蛮想当花豹?还早的很呢。

她小鸟依人的跟在我身旁,我没办法想像,尴尬的十七岁就订婚,明年嫁给补习班主任,她的同侪怎么改开口叫她师母?陆冬竹虽不是巨乳,但是丰满和身材不成比例,狗仔把动态铺上网路后,她的粉丝都痛失女神,也咒我老牛啃嫩荀;唯独猪哥会社的无良校长、郝哆泾主任和一群男老师很期待。

呼么喝六比划半天,我又赌输了。

哟!心里不自在,也只好带着小蛮出席猪哥会社。

聚会时无良的校长、主任、老师就像一群野狗,大家眼珠都追着乳波在晃,我当然吃醋,开口就骂,咱是女校学生里那么多巨乳,不会自己去找一个喔!把手搭在冬竹肩膀上的校长,走过来开口小声的骂:

“你很不孝也!枉费恁爸挺你,施拾一,你捡到的不过是援交女;就不懂得要施舍一次喔?”

几个男老师跟着起哄,

“不对!还有我们,你要布施十一次才对喔?”

“干!我那有输那么多?我才用一次的冬竹,就要出卖十一次抵债,那我还能娶她吗?”

这些话小蛮可能听到了,她跑了出去我紧追,她回头趴在我胸前啜泣。

无良校长的话比恶魔还难听,起哄男老师像野狗在叫,但似乎都有道理。

援交一次才爽几分钟,要我负啥责任呀?陆冬竹她家超有钱,说不定那片膜是做出来的。

脑海似又浮现他们说过的话:

“啊呀!她又不是你的菜,也不需一次付清,以后每逢聚会就带出来分享,兄弟们将就轮着吃!我开始讨厌这些狐群狗党,我心里很清楚,这群野狗的话已经污辱了我的未婚妻。但我惹不起众议,心里只能嘀咕“干※娘!一群畜牲、野狗。”

人就是人,何来畜牲?人都有被道德规范箝制不住的时候,那种动物潜质一浮现就成分身。

当人性受到诱惑,而道德无法箝制时,人就被分身支配变成贪婪的畜牲。

畜牲有时候受刺激,更会连畜牲都不如,那就变成是恶鬼。

没错!我一直是违背公序良俗的老师,在我心里,一直有一只色狗,还好大一只呢!而在陆氏豪宅里的陆冬竹,她虽身穿名牌,却得遵守家规,她连乳沟都不可露。

坐姿必须刻意夹紧大腿,背脊要挺直。

连走路都有样板,不能跳上跳下。

这些拘束让她在自己房里,连胸罩都不敢脱下来,做爱更不用说了。

一转眼,援交破处过了半年。

年底,该订婚了!但她家人和我都在推拖,大家禁不起陆冬竹的天天吵嚷,我们只好低调的订婚,仪式简单到只有双方家长。

订婚仪式上,我帮冬竹挂上一个等值於我三年薪水的大钻戒,还送给她一张银行提款卡。

钻戒是冬竹自己买来充面子的,提款卡里面就只有,我这个月的薪水。

我是寒酸的代课老师,而陆冬竹是千金之驱,出门有司机接送。

她的父母,看我老被银行催付贷款,穷到只能骑机车上班,就摇头。

能和仰慕的老师订婚,陆冬竹一脸笑,一脸喜悦,我的准岳父母,就一脸臭,还有她那快八十岁的爷爷,怎会一脸猥琐的笑?还有,冬竹订婚,为什么她哥哥陆泽男,姐姐秋菊、夏兰,都没有出席这个么妹的订婚礼?订婚后,我照常当老师;她照常读书准备考大学。

唯一不同的是,订婚那一夜,她同意和我第一次做爱。

第一次,在她房里,还给我穿着束腰,说奶妈交待不可以拿下来。

对我也是老师长、老师短的柔柔诺诺。

把喇叭靠向她嘴边,给我说会怕,

“老师,你味道好重!快把保险套戴上。”

总之靠脸太近就是不行,更不用说要她吹喇叭。

气死了,去了一个,又来一个,这些学生怎都教不会?又是一个死都不学吹喇叭的。

“小蛮!你自个儿说,要为老师学着当花豹,怎老是教不会呢?”

有教无类,天天念次次逼,一个月、二个月过去了,她的清纯模样稍为改变了。

有了性爱的滋润,冬竹比同学早熟、显然多了高雅,身材愈发窈窕动人。

但这种进度太慢了!我得设法让她脱离豪门家规。

於是我要求她,嫁鸡随鸡飞;嫁狗跟狗走,每期五要住在我的老旧公寓。

还有,出门不准司机接送,要像邻家女孩一样,穿路边摊的便宜衣服。

“老师,那一类的衣服?”

“当然是性感裸露那一类的呀!”

“哈!我知道。同学有说,地摊货便宜可以玩撕碎。老师你也想把我撕碎,对吧!”

“还老师勒!叫我老公…再教不会,就打你屁股。”

嘴巴在训诫,心里知道她才十七岁,还是多鼓励,教会她才是王道。

但是这大小姐实在不受教,当脾气一来,就给我躲回豪宅,穿起束腹马甲;所以我都管叫她是野蛮未婚妻。

“臭拾一,人家是小蛮,不是野蛮啦!”

看她嘟嚷也满可爱的啦!但若有本事弄到她爽,冬竹已经可以接受我用略带侵犯的激狂对待她了。

只是这算高难度,一来她不受教,二来似乎她给我的感觉太爽,只要骑在她身上,我常常在演快枪侠。

奇怪了,我玩妓女就不会这么快啊?有一天跟小蛮谈到性癖,我说不认同美姿美仪老师那一套。

“老师喜欢你展露性感,藉以引起别人的暇想,甚或被猥琐的男人用想像的方式视奸,你懂吗?”

她回说:

“臭拾一!你是变态,物化女性。”

她愈是欲迎还拒,对我来说,愈是有着不可抗拒的吸引力。

我希望她配合我,做一些简单的露出,比如上街时穿得清凉一点,点餐时对帅哥露一下乳沟,或是晚上不穿胸罩,让我牵着手,自在轻松的散步,或者去吃饭。

沟通了好久,小蛮只认同这种性癖是情趣,不再硬指我物化女性。

即使我保证人格正常,更会保护她的安全,这个野蛮未婚妻,还是拿出纸笔,要我白纸黑字承诺底线,不允许她被外物入侵。

不许被外物入侵?可我欠了无良校长和野狗老师十一次,怎么还呀?努力了几个月,还是一直没有成效。

我觉得要把一个乖乖女调教成荡妇,真的是一门大学问。

去网路上查才发现,几乎每个男人都在这条路上努力着,不同的就只有尺度的差异。

有人成功了,有人还在挣扎,最经典的一句话就是,在外表故作正经的背面,却无时不在期待另一个变态的继起。

“我问过美姿美仪老师了,你们男人口口声声说调教,就是物化女性,是一种潜藏的变态心理。你是我老公,就要当一个会疼小公主的白马王子。”

我比着网路对小蛮说:

“什么时代了,那来的白马王子。你看这些,大家都在这条路上努力着,你也要用一点心嘛!”

她自己又栽进去研究了半天,终於承认自己的性观念太保守了。

原来不甚了解的世界,竟然真实的存在者。

她乖乖的说:

“既然它存在,我就该为了公公你的性福而去追求…,不如我去找一个家教好了。”

我觉得调教与家教不值得争论,不都是要教、要学,但小蛮却很在意。

事后她没再和我商量,也没让我知道,竟然就偷偷去找性爱家教。

还有,她懂得调教这词儿,我也没意外。

有一次都要考试了,她还在玩手机,瞄到那一片篮,我肯定她在逛〈春满四合院〉。

当时我心想,让她了解在那蓝天之下,男人都在做啥事,对我们明年是否结婚?是有正面效果的。

●星期五,夜里我有应酬,叫她下课后自己回我的小公寓。

席间小蛮来电:

“老师!我到家了,你几点回来?”

“就跟你说我应酬,不知道啦!”

这一凶她在电话愣了几秒,才开口说:

“好啦!老师你不要喝太多喔!”

挂了电话,我还是贪杯,直到有醉意袭来,知道该回家已经来不及了,途中不支车子停在路边睡着了,直到夜里十点多,才又被小蛮打电话连环扣叫醒过来。

“讨厌!说好明早带人家去玩的。怎喝到这么晚也不接电话?”

“我贪杯误事,马上回去…”

话都没讲完就挂她电话。

赶回到小公寓,看向五楼,这个家就因为有了她,感觉灯光特别温馨,那灯光就像遥远的月亮,好美!一路往上爬气喘嘘嘘的,因为没电梯呀!今年夏天…怎这么热?真不知我这失婚老师有什么魅力?让小蛮甘愿舍弃豪宅,委身陪我住在旧公寓。

髒乱的楼梯间,大口喘气全是酒味,如果被准岳父知道,小蛮少不了挨骂。

四楼了,一来热二来想逗她开心,於是把上衣脱掉,绑在头上扮蒙面侠,继续往五楼走。

小蛮听到脚步声,早就开门等在门口,看有人影上来,或许紧张没抓好时机,二手掀起拉开裙摆,二腿侧身一蹲说:

“欢迎老公回家!”

出乎意料的四目相觑,二人都吓了一跳!她误以为蒙面的是陌生人;而我看到一只花豹。

晃晃脑袋再看,没错!是未婚妻。

她不再一身名牌,而是一套白底镶绿、茶二色条纹的连身裙。

看到这一幕,我惊觉小蛮的改变,裤档里的老二瞬间闹暴动,我像一匹野狼冲上楼,用颤抖的双手将她抱住。

吻了一会儿,二手从后面捞住高翘的臀部,侧头一看是豹纹丁字裤,倒▽型布料只有二指宽,那丛V型性感耻毛的面积,都比豹纹布还大。

“小蛮!你这样做就对了。”

我说完就急着要解开前胸,不知是不是豹纹胸罩?

“色鬼…一身酒臭味!想干什么?”

她即说我是色鬼,那我就演起来。

逼她退到楼梯边,让她仰靠在通往顶楼的扶手上。

我喝令:

“快!帮我口交。”

“不要!好噁心。”

她不依,我心里在干譑:怎都教不会?一气之下,掀起她的连身短裙,修长的大腿在微暗下,反而更加白晰,一条细绳子勒在腰间。

二指宽的豹纹布,只能半遮饱满的阜丘,我禁不住挑逗,立即拨开丁字裤,手指顺着桃源小沟上下来回探寻。

“不准插进去!”

嗄?连手也算外物。

我瞪她,小蛮似乎很紧张,她明明就害怕到扭臀躲闪。

我却听到她低头在自言自语“配合他,这是命令,不可以抗拒。”

我也呐闷,这命令词,是从那里来的?正要问,她先出声问我说:

“公!真要在这里?我怕有人…”

这富家千金野蛮又性子烈,调教要循序渐进,图个别翻脸已经很好了。

抱她进房间,她的进步让我很高兴,开始爱上她了!我很激动的吻了她,还丢出一句:

“小蛮,我爱你。”

听这突如其来的话,小蛮扑哧一笑,脑筋转不过来。

只是附和着说:

“老师!嗯~老公,我也爱你。“老实讲,我不习惯她叫我老师;我也不习惯叫她冬竹。这突兀的词,如果不改掉,真怕会变成我俩彼此间的隔阂。她虽还是小妮子一个,但系出名门知书达礼,将来肯定会是好妻子。可是结婚是一辈子的事,夫妻间的床事只会看淡不会看涨,我希望未来的老婆是一个会玩,又敢玩的淫荡色胚子。“老公!你认识家荣和晓秋吗?”

我愣了一下。

知道在春满四合院有这二个人,但我和他们并不认识。

小蛮只是我的未婚妻,在过往,会觉得要让她做自己,网路上她和谁互动,我本无庸在意。

我的希望很单纯,就是让她从与网友互动中,了解男人想要什么?果然,她似乎慢慢懂我的心了。

可是今天,我有些错愕,因为改变太明显了。

“公!这套衣服,就是家荣介绍我买的,便宜到不行。”

“喔?那每种颜色买一件。”

我们一如往常深情地吻着,十七岁女生的吻没有激狂,但感觉淡腻极了。

小女生的口水很甜,气息很美,但青涩身体和贪婪的我就不太相融。

我像老狐狸,边吻边思考,家荣和晓秋是露出与虐派的调教师,他们对我未婚妻做了什么?十七岁的淡腻唇舌,还有洁净的身体,会因认识这二个名人而变质吗?从上往下检视,冬竹第一次穿这样,眼前虽是少女的身体,却让我非常心动,我瞬间幻化成色狗,陷入迷狂的龇牙咧嘴。

她看似迎合我的攻击,但却不专心,若有所思。

似乎有些紧张,感觉她欲言又止。

我再次对她说:

“小蛮,我爱你。”

以前很少讲,今晚连着说,是对她进步做出奖赏吗?连我都不得而知,但她眼框红了!她眨了眨眼睛,看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又怯懦似地轻轻问我:

“公!你该不是因这套衣服,而哄说爱我吧?”

“小蛮最乖了,老师…我怎会骗小蛮呢?”

她没有再说什么。

起身站了趆来,主动解开前胸的扣子,说:

“你看,这内衣,喜欢吗?”

如我期待的,果然也是豹纹胸罩。

她接着把胸罩的前扣解开,被绷紧的嫩乳,一蹦开来就宛然雪白的豆花,惹来一阵乳波晃动。

又说:

“这种花俏的内衣,好看不好穿。”

那幼嫩的乳笋,第一次塔配性感胸罩呈现在我眼前,那一瞬间,色狗的心脏怦怦狂跳。

那刚成熟的乳笋透着晶莹的光泽,还有小到不行的两颗乳芯,竟是那么酡红、含苞待放,太美了!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俯下脸去,嘴唇沿着小蛮的颈往下,吻住乳头,我先是感觉满口香,她洗了澡,吸一口,我吃到了少女的初乳味,那不是乳汁而是涩涩的味道。

我连口水一起嚥下,它让喉头都涩涩的。

手也是色色的,沿着小屁屁往下,我再次掀起短裙,正准备把豹纹丁字裤扯下来,小蛮阻止了我的手,不让它动,说:

“老师…别…”

“怎,不能撕?”

“不,我心里建设好了,我们NG,重回到你上楼的现场,好吗?”

“蛤!”

果然,她有备而来。

或许,有人对她下调教命令?是谁,家荣,还是晓秋?但这正合我意。

无良色老师我牵着学生──陆冬竹,重回楼梯间的现场。

施拾一,演蒙面侠,从一楼往上跑。

陆冬竹,在五楼听到楼梯响,误以为未婚夫回来,开门迎了出来。

出乎意料的四目相觑,二人都吓了一跳!

“色鬼…一身酒臭味!你想干什么?”

她被逼退到楼梯边,仰靠在通往顶楼的扶手上。

我们接续先前这个NG场景,

“开麦啦!”

继续演下去。

我迅速褪下长裤,从内裤里捞出雄纠纠的肉棍儿,喝令说:

“过来!帮我口交。”

“不要!”

“再说不要就在这儿奸了你!”

她乖乖蹲下来,靠近闻了闻就作噁要吐了。

看来,她还是演不下去!我故作很生气,动作很大但还是小心伸手一扯,豹纹丁字裤的系绳太细,断了。

提着肉棍儿对准了桃源洞,就要长驱直入。

她翻身想逃,却被我压趴在扶手上。

“不要!男朋友就在屋里,不可以进去…快拿开它啦!”

我还管你男朋友不男朋友勒!扶着龟傢伙顺着股沟,没费什么力,龟头就挤进蜜洞了。

“哇!你这小妮子怎湿漉漉的…还说不可以奸…喔…穴嫩湿滑,真爽!”

“不要!我是有未婚夫的女人,你怎可以…”

她不从,我用手板住她的肩头,挺腰不停的进出,她的翘臀被撞的劈劈啪啪响,明知小蛮在演,但淫荡是真的,我也乐意配合她享受“噗哧”的感觉,真的很爽。

“嗯~嗯~嗯~”

她没用什么字眼,叫床功夫实在有待加强。

羞涩的声音,顺着髒乱的楼梯间,往下传递,能听到这种声音的人一定都会很爽。

我从没想过,这个老旧公寓的楼梯间,会变成做爱的战场,我更没想过,小蛮会赤裸下半身就这样曝露着。

顺着扶手往下看,邻居进出连对话都清晰可闻。

只要邻居抬头往上看,都可看见未婚妻趴在扶手上做坏事。

她明明就怕被听见,但还是低声的喊:

“会被邻居看见,求你不要…爽够就快拔出来…”

我那会肯,更加用力说:

“不够,邻居想看,你就给人家看呀!快…叫大声一点,让我爽。”

她真的提高了音量,我也加大力道,让楼梯间充满了女人的淫浪声,还有撞击翘臀的劈劈啪啪响。

小蛮从去年春呐被骗援交失身,至今性经验仍区区可数,那极待开发的纯洁桃源,很美也更是紧实。

加上刺激的做爱向来撑不久,搞没几十下我就一阵快感泛起。

冏!又不济事了。

“怎了!是不是太刺激,又要射了?”

她演不下去了,二腿用力夹着肉棒说:

“老师!别急,小蛮湿湿的等,你慢慢来!”

她转身回头摸摸我的嘴,一脸想要让我自卑。

小蛮年轻腰软,她竟能回头吻我,那轻微喘息的青涩,反而让我忍不住。

她开始摇动细腰,似乎是在期待,我给她来个更激烈的抽插…肉壁紧紧箝着肉棒,受不了、受不了、受不了!不管了,射就射吧!紧实又湿滑的抽插,让我非常爽快。

觉得龟头一酸,精门大开,滚烫的精液射了出去。

本能的顶住她花心,想把滚烫的精液灌入她子宫。

冏!长度不够。

精液没有注入子宫,反在蜜洞里氾滥成灾。

“公!人家我还想要…”

我想再给她,但是喷精的肉棒开始消退,号称硕大的男根,变成垂软的蒲鞭。

当软垂滑出蜜洞时,惨了!小蛮摀着私处在惊嚷。

低头一看,一大滩精液从她的肉洞涌出,顺着手指往下滴,有些滴在地面,有的沾粘在我的长裤,连她大腿内侧都有水线在流淌。

第二章〈媟弄〉头一次在楼梯间做,虽然续航力不佳,很冏!但她配合又青涩表情,那感觉实在很爽!倾囊全出后,我有些虚脱,小蛮却因没有得到满足,又被搞到四处湿湿黏黏的,她嘟着嘴说:

“下次不要在这里玩了。”

这话再次伤了我的自尊心,心里在骂自己:施拾一,你是没用的男人!突然听到有老人用咳嗽声在附和,接着是四楼遴居的开门声。

衣着凌乱的小蛮急到不知所措,

“惨了!四楼阿伯要上阳台抽烟,快闪人啦!”

我拉起长裤,她把满手的精液抹在扶手上,拉着我的手就往屋里跑,还问:

“那地上的勒?”

“不管了啦!先进屋里去。”

我最近发现,未婚妻似乎很怕楼下那个阿伯。

冬竹昨天才说最近上楼如果穿裙子,这个阿伯都会故意开门,不避讳的往上窥视,还说出内裤的颜色。

躲进屋内后,我问:

“他曾骚扰你吗?比如藉要你帮忙摸臀或触胸?”

之所以问,是我知道这个阿伯有性骚扰前科,但小蛮没有回答。

从门洞的鱼眼往外看,这个七十岁的老阿伯,还很健朗叨着没点的烟斗,一步步的走上楼来。

他猛吸大气在嗅闻猎物,走到楼梯转角,他突然停下来对着我家在淫笑,该是摸到湿滑而停下脚步?因为他看一下自己的手,再弯下腰从地上捡起那条豹纹丁字裤。

他往我家的大门走过来,先附耳窃听,再把内裤放在鼻子上嗅闻,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

我回头转向客厅,小蛮衣着凌乱,拿卫生纸在擦精液。

明知老阿伯看不进来,我还是防卫式的用手遮住门洞的鱼眼,直到脚步声远去。

我没把这一幕告诉小蛮,因为我心里也有一团火在烧。

我像一头色狗,色瞇瞇的盯着小蛮的身体,她误以我在盯着那套白底镶绿条纹的连身裙。

就说:

“这套衣服是明天要穿的,这会儿内裤掉在外面,怎办啦?”

我迎上前绕了一圈,伸手就往裙下摸去,边摸边讚美她:

“它让你看来很性感!明天你就不要穿内裤,也不要穿胸罩!”

“老师,你很坏也!”

我是很坏。

一心想训练她露出,想到拿那对幼嫩的乳笋宴客,我就超爽的。

伸手将二肩往外拨,想测试一下明天曝光程度,没想到连身裙就掉在小腿上了。

她左腿一缩,右脚一踢,说:

“别闹啦!你的长裤也沾到,我一起洗晾乾它!”

有精液的连身裙飞到我手上,不给洗。

可爱小女生全裸,飞出去阳台在洗我的裤子。

她知道我家楼下住着色老头,却不知道对面楼,另住着一个强奸犯。

二栋楼只隔一巷之远,他轻易可以看到我家晒什么衣服,如果落地门没关,还能直视客厅的动态,这会儿对面楼如果有人,一定可以看到未婚妻裸体洗衣服。

在邻居眼里,这个施老师很恋态,周未就带这个学生回家过夜。

但我肯定猥琐的邻居欣羨之余,肯定也会獃想分一杯羹。

小蛮赤裸在洗裤子,不知对面楼的人在不在?我很想冲出去再奸她一回,但怕射多了明天垂软不济事,只好忍了一整夜。

翌晨,她把豹纹胸罩塞进皮包,就跳也就上车。

车子从高速公路往南,她把二脚翘在挡风玻璃上。

豹纹丁字裤昨晚被老阿伯捡走了,她今天改穿一件黑丝滚绒毛边的丁字裤。

我一路追车,每找到大货车就和它并排,还故意轻按一下喇叭,意思就是向司机说,瞧过来…瞧过来…看我车上有好料的!识货的司机都会摇下车窗,比大姆指按讚,让我很爽。

但小蛮却心不在焉,从表情看来她肯定有心事。

野蛮女友不快乐,我就不敢再玩露出游戏了。

到了山区,车子一头就往雾里钻,我们各想各的,就像车窗外的雾,谁也看不清对方的心。

是小蛮先开的口,她问我说:

“公!结婚后,你还会去援这些女生吗?”

转头一看,她手上拿着昨晚酒促妹塞给我的援交小卡片。

哭爸喔!我怎笨到没藏好被她搜到?

“我…”

老实讲,未婚妻很漂亮,但男人心里,总是会有嚐鲜的念头。

偏偏无良校长这时候来电,说:

“野狗老师们在催,要你快一点…”

快什么?带你陆冬竹去猪哥会社啦!这些对话,全都被小蛮听到了!她把酒促妹的名片都要搓出水来了,看野蛮未婚妻就要翻脸了,我忐忑不安,不敢造次。

而没玩成露出,更让我觉得出游少了什么,不尽兴。

回家后,我觉得我的性癖,应该是被出卖了,因为冬竹说:

“爷爷,叫你去面圣。”

我嘴里说好,心里干譑:陆冬竹一定是你告我状?隔天,我接小蛮下课,哄说带她去逛夜市,她说不行,因为爷爷昨天就交待,叫我一下课就带你过去。

踏入不见外客的陆家香堂里,一只长的像花豹的孟加拉猫迎了上来。

牠就只对我不友善的龇牙咧嘴。

穿着学生裙的冬竹,叫了声爷爷,丢下我往前跑,噗一跳,就坐在陆武功的大腿上。

啍!告状还撒娇,真不知美姿美仪学到那里去了?但让我惊讶的不是她没穿内裤,而是爷爷的手怎可以拦抱着她的乳胸。

“爷爷!小蛮长大了,以后你的手要改放这里。”

小蛮把陆武功的手,从胸部移到自己的细腰上。

她可能忽又觉得没穿内裤危险,赶忙二手抱着爷爷的手肘不放,我认定爷爷的手,平时一定不老实。

“来我这里,你就是冬竹,谁是小蛮?”

陆武功吸了一口烟斗,还把烟圈全吐在小蛮的那一头笔直的秀发里。

这动作摆明就是在对我示威,在昭告他祖孙俩的感情。

因为小蛮最宝贝她的头发,如果我这样做,她一定马上翻脸甩头就走。

“知道啦!冬竹是爷爷的;但小蛮已经是拾一老师的未婚妻呀!”

看到了吧!要不是冬竹喜欢你,你这个穷老师,早就人间蒸发了。

我不管你上了我孙女的企图是什么?但除了你和我,我不容许她的身体被别的男人窥视。

蛤!凭什么,你和我?要面见陆武功之前,小蛮就先告诉我,爷爷个性极端,即是威权的统治者,但也是猥琐的色老头,他自封是〈情色艺术家〉,总是话中有话,你别和他争辩那些有的没的。

啊呀!爷爷你放心,拾一老师很疼我,不会出卖我的身体啦!只怕是爷爷把冬竹带坏了。

看爷孙在嘻闹,我感觉好像踩到高压电线,心里嘀嘀咕咕,她们爷孙到底是什闗系?更让我嘀咕的是那只孟加拉猫,趁着爷爷在训我,一溜烟就往小蛮的裙下钻。

她的内裤在我口袋里,也不会拒绝,还顺着猫毛鼓励牠。

我好像听到花豹在吃肉的声音,那是我等不及回家想要吃的肉。

爷爷也是,他也被那只猫吸引,转头笑着说:冬竹呀!别顾着玩猫,爷爷的话要听。

你得机伶一点,把公司的银行印鑑藏好。

更要时时提防夏兰和秋菊二个姐姐。

你援交的事,慕后一定有影舞者,我还在查。

但我也肯定,事情不会就此结束。

陆武功一个集团总裁,竟会把钱交给未成年的冬竹保管,显然他和这个么孙女有特别关系,也凸显他不信任陆氏家族的其它人。

从爷孙俩的对话,我嗅到陆氏族必有一场暴风雨在酝酿,显然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同时,我也肯定陆武功完全知道我的性癖,一定是小蛮说的,他更可能是我的绿帽前辈。

该不会小蛮根本就是他的奴?接着就是暑假,我受制於爷爷,真的收起淫心,带小蛮四处玩,带她去放风筝,我的想法是即然要结婚,就该好好培养感情,一定要让小蛮觉得我比爷爷更棒。

小时候家里穷只能玩风筝,我爱风筝,它像女人,把线绳抓在手里,只要我同意她才能远眺,看她因风飞扬、因风发声、因风摇曳。

可不是吗?在一处一望无垠的草原,我躺着放风筝,小蛮骑在我身上跟我抢风筝线。

看着她线绳抓在手里,我摊开裙子摸她没穿内裤的翘臀。

一时性来,解开裤子让火热循着湿漉漉就往洞里钻进去。

小蛮玩着她手里的风筝,我玩着骑在我身上的未婚妻。

这种无拘无束的野爱,让我很兴奋,二人玩到性致一来,反而觉得那只风筝很碍手。

她把风筝绳打了一个活结,就套在肉棍上,再次坐怀,她双手压着我的胸膛,迳自驰骋的摇呀摇,风筝也迳自迎风飞呀飞。

“喔!这样玩好有趣。”

那系绳不就刮蹭着,她当然舒服,我可不舒服呀!因为风愈大那活结儿就把我的箝的愈紧。

痛呀!那有风筝这样玩的?有啊!爷爷就这样玩。

我没注意听也没多做联想,为了缓解被风筝线束到青筋暴胀的压力,我就跟小蛮说:用你的乳头来帮我拉风筝。

“好啊!帮老师拉风筝,这我玩过。”

蛤!她玩过?小蛮说玩过时,一脸害羞,接着主动低头解开前胸扣子。

这一幕,又让我忘了追问,她和谁玩过?我拿一段线绳,二头各绑着一侧乳头,再让线绳分散风筝的拉力。

小蛮在兴头上,我使坏心眼,说:

“哈哈!老师很忙,风筝全让小蛮来管,不可让它掉下来喔!”

於是我把自己火热那端解开,这会儿天空上风筝,就得全靠小蛮的二个乳头拉着。

小蛮这就得扭动上半身,一前一后、一上一下的摇曳,而风筝也随着乳头上的系绳一扯一放,就一上一下的载浮载沉。

飞吧~飞吧~宝贝!

“公!人家明天就要去夏令营了,你不可以去买援交茶喔!”

依往例,小蛮每年暑假都会出国游学一个月的。

我反问她:

“今年你怎没计画出国,只参加台湾的夏令营,而且只去三天?”

“人家怕你去把妹啊!”

她看着风筝随便回答,因为风变强了,她得更认真的扭动上半身,才能控制风筝。

而我也没细问,明天的夏令营活动在那里?和谁去?因为我忙着挺腰干活儿,而她为了应付一只风筝,却被风筝把乳头拉的长长的,大家都好忙!

“啊嗯…老师弄得小蛮好快乐!飞啊~飞啊~…”

小蛮,风变大了!你别让风筝飞了喔!

“老师你放心,放风筝我在行,我和爷爷从小玩到大!”

怪哉!爷爷也用她的乳头放风筝吗?●翌日,小蛮去夏令营的第一天。

她直到傍晚时分,才打电话给我说人在恆春,很想我。

接着说旧公寓家的桌子上,有她给我的信,用公司的信封袋,问我打开来看了没?小蛮还一再强调说:如果我想她,只要打电话,她就乖乖回家!不就是出去参加夏令营,我干嘛绑着她呀?但我还是给她出了个难题,

“喔!那你就随时自拍回传,让我知道你这一天在做什么!

“果然,到了当晚,她就传来第一组自拍,全是没穿衣服在洗澡的裸照。小女生连洗澡也爱搞自拍,就不怕手机抱水吗?只是我呐闷,自拍怎能框进赤裸的全身,她手有那么长吗?她不会用自拍神器喔!现在流行,连雨伞都可以当神器。再说她有钱,为我弄湿手机算什么?合理的自我联想。只是接下来,第二天,第三天开始电话愈来愈少。我主动打电话,她接电话时,都在大口喘气。小蛮你怎了?我在运动啦!公…我很忙,信上不是有写。我要学习的可多着呢!不说了,晚点给公传相片。不对呀,不是说只去三天?可是,第三天晚上她没有如期回家。第四天她就失联了,连电话都没人接。她父母亲都在国外,我只好找了她大姐,陆夏兰说:

“没事!冬竹从小就叛逆、欠干。常常和同学出去就关机。”

她姐姐还笑我,说笨蛋才会和妓女订婚。

还说:

“你未婚妻顶多去轰趴,去疯个几天,被干累了就自己回来了。”

奇怪,都是好姐妹,那有这样说自己妹妹的?还好,又过了四天,陆冬竹从夏令营回来了。

但她没有回家找我,而是打电话给我,说有急事要处理,就直奔爷爷的香堂。

那一夜,从来不会关机的冬竹,她竟然整夜关机?我看着墙上的钟,一分一秒的,怎那么慢?拿出一瓶酒,藉酒浇愁愁更愁。

我想到那只会啃我心头肉的猫;又想到会拿我未婚妻乳头放风筝的爷爷,我开始如座针毡,我的一块鲜肉整夜在爷爷手里,会发生什么事?冬竹真有她姐姐说的那么贱吗?我醉了!直到翌日天都快亮了,司机才通知我下楼,把小蛮扶上来我五楼的住处。

“小蛮,才去一星期,你怎虚脱成这样?”

她整个人软绵绵的,感觉瘦了好几公斤,雄伟的D罩Size不见了。

“不要问,我要睡觉。”

好,让你休息,我们明天再聊。

一进门她往床上一丢,先是眼角淌着泪,深情的看我,还伸手摸着我几天没刮的鬍子,接着就陷入昏睡。

这一睡她足足睡了二天二夜,就只有起来喝水,好在是暑假不用上课。

小蛮和她爷爷之间,在香堂里,到底收藏着什么秘密?等她完全醒来后,我说要帮她洗澡?她说不要。

那我帮你换衣服,她也不肯。

我又再问,那你怎虚脱成这样?她才说:

“老师!你的风筝断线,小蛮坠毁了。”

不就好好的,睡了二天,短短一星期,人是瘦了,但我闻到男人精液的味道,她浑身性感,看来美得像一个少妇,怎会坠毁呢?我往她下身嗅追那味道,被她发现推开了我。

接下来,夏天的太阳照样把大家都晒昏了!小蛮从恆春回来几天后,很快就恢复了小女生的活蹦乱跳,但她却不肯和我做爱。

憋闷,再加上闻到男人精液的事,像太阳,每天都让我的心如火在烧。

当我有机会和她做爱时,小蛮变了!她和过往完全不同,很疯,可能是太久没做爱吧?而且她的淫荡完全符合我的喜好。

小别胜新婚,一开始没想太多,我尽情享受,直到做完爱后,她趴在我怀里,我摸了摸她的背讚许她:小蛮,你今天的表现很淫荡,给我的感觉很棒!真的吗?我也很舒服。

二人囫囵睡了半小时,是我先醒来,当我把手隔着衣服在抚摸她胸部时,感觉乳胸Size小一号剩C,但那乳头反而特别尖翘,正呐闷乳头怎会长长了时,未婚妻竟像做春梦般在嗯嗯的呻吟。

她的身体不可能这么敏感?我好奇再用手指轻轻揉转她的乳头,她竟然浑身颤栗瞬间醒来,主动翻身压在我身上,对我说:

“公!我想再一次。”

这让我吓一跳。

家教严谨的她,不可能会主动要求做爱的呀?去一趟夏令营回来,小棉羊怎会变成母饿狼了?接连一个星期,只要我轻轻揉转小蛮的乳头,她就会主动向我索爱,而且很认真的取悦我。

原本太久没做爱的以为,不再成立了。

我也惊觉小蛮的性爱观,怎一夕之间改变了?一开始我很开心,连开车回家路上,都会性奋而勃起,天天期待夜晚的到来。

再来,再来…太多再来后,让我觉得有些腻了,接着想要了解真象。

终於在她又对我索取时,我老实对她说:

“小蛮,连着七天,我不行了!满足不了你了…”

“喔?老师不是希望小蛮当荡妇?”

这句话很关键,对每个男人都很敏感。

对我更特别,她叫醒了我心中那只被人性囚禁着的恶鬼。

“荡妇?但是老师不行了,如果找人接棒,小蛮会在意吗?”

之所以这样问,是昨天无良校长才说:

“施拾一,你欠十一次不还,也要叫她来吹喇叭抵利息。”

她没有回答,我再拭探的说:小蛮!你这一星期表现真好,就是不会帮男人吹喇叭。

“谁说我不会…”

从来不会的她,竟然会做了?我的怀疑变成肯定,以前不论怎么逼,她都嫌髒死不吹。

而且,一个从没吹过喇叭的女人,即使做了,也不可能做的很好。

可是陆冬竹生平第一次帮我吹,她却做的很好。

我一脸错愕,盯着小蛮看,一开始她从底部慢慢的舔上来,舌尖就停在最上方,轻轻的绕圈圈,才这样就让我激动到受不了了。

看我猛吸大气,她一脸笑的整个含住,我瞬间感受到她的温暖。

头一次被这样温柔的对待,我再次很用力的吸气,就在我很惊讶时,她伸手握住,嘴则用力开始吸吮了,那动作很慢,但让我感到很舒服。

看她开始舔、吸、咬、含,每一个动作,我都很喜欢,我开始呻吟。

她逗得我心痒痒,很期待她快一点时,她开始逐渐下压,让那因激动而涨到发紫的火红,从软绵的润滑中,硬是压进温暖的小嘴里。

她慢慢往下,慢慢深…慢慢深…感觉她在测试自己的喉咙有多深?她似乎图表现也或许好胜,同时白晢的小手搓擦着巢臼里的蛋蛋。

那一刹那我差点尿失禁,没有人这样玩的啦!我没想到小蛮吹的这么棒,简直太爽了!

“喂!你们夏令营都教这个吗?”

一开始我是在嘻闹。

但她的反应让我开始逼问,包括追查夏令营的学员层,都是什么人?我的问题,她都没有正面回答。

最明显的回应是接下来的动作变拙,人在微微颤抖,接着用很小的声音说:

“老师!你的风筝坏掉了!”

没想到我的一句玩笑话,挑起了断线风筝的愁绪。

“你在参加夏令营中出轨,让我戴绿帽?”

她低头不语。

心知肚明时的心理惊吓,真像被流星打到。

过来,我要检查你的身体。

我早就怀疑你了!因为自从她从回来之后,就不准我脱光她的衣服,我在猜,她的身体一定留下印记,比如说被种草莓或刺青?果然,我这一逼,她眼泪扑簌簌一直掉,但是仍不容许我脱她衣服。

我伸手抱住她发烫的脸颊,要她看着看我。

我的表情肯定像老师:

“小蛮,让我检查身体;还是你自己讲,但不许骗我喔!”

她一脸楚楚可怜样,我还得哄着就要滴下的泪珠,说:

“老师保证不对小蛮生气!”

小蛮没想到我的情绪会这么平和。

她看着我,一眨眼,那泪珠还是滚了下来。

她眼睁大大的回问:

“公!真的不生气?”

再次得到我的承诺,她才说:

“就为了公,小蛮参加了四合院举办的Sex调教训练营。”

这我不意外,前就对她说过,我允许她和专业的调教师互动,了解男人的想法。

我才说一句:

“那OK呀?”

她的眼泪又出来了,我伸手帮她拭去,它又冒了出来。

“可是,我被调教…小蛮已经不再乾净了。”

“嗄!你被调教?”

有如晴天霹雳,女人被当玩物,男人竞相啃食的画面在脑里快速轮播。

她钻进我怀里,哇…哇…的开始大哭,眼泪噗噜噜一直掉,我都不知所措。

直到,她伸出小拳头拼命的捶我,哭着说:

“公!都怪你不来接我,才让乾净的陆冬竹像断线的风筝,坠毁了啦!蛤!坠毁?你说什么?怪我没有去接你?你不是让司机接你回来的吗?接下来更是一头雾水。她责怪我没看信,什么留在我床头,用陆氏公司信封装着的信?一记闷棍后,我想起来了,她出门第一天打电话回来时,是有提到这事。我认定那信封,不就是她的零用钱,或是礼卷之类的吧?她家太多钱,我要有钱的女人做什么?我只想养一只狂野的美丽花豹呀!记得当时,我随手把信封,往她的化妆台一丢。印象中它太轻,飘了起来,就滑进衣橱下面去了。我推开她,赶忙拿衣架,从衣橱下把信勾出,打开来看时,小蛮已经哭到声音嘶哑了。====================亲爱的老公!我在四合院里和调教师互动一段时间了,他们指导我陪你玩露出。这事你明知却装不知道,对吧?嘻嘻!这次我被邀参加调教夏令营网聚,没事先和你讲,是不好开口;但又担心出事,我很怕中网友圈套而失身。但,调教师怂恿我,说这是你最乐意的?嘻!公,你真的这么变态吗?^-^这趟危险之旅,我着实害怕。老公你要每天要查勤,如果你吃醋,或者我承受不住诱惑,你都要马上来接我。爱你的小蛮^-^留接着是不同颜色,还有些撩草的笔迹加註PS:要出门了,传LINE也不看,打你电话怎没接?夏令营我只参加三天,星期三晚上就回家!因为星期四是我满十八岁的生日,小蛮成年那一刹那,成熟又淫荡的美丽花豹,应该属於老师一个人的…嘻嘻!旁边还给我画了一个裸女,再留一桢唇印====================看完信,我赶忙登入四合院,搜索近期的网聚贴子,果然有,办在恆春。参加名单没有公开,但从回应中看得出来,院内比较有名的调教师,比如家荣、晓秋、正大、紫川…这些名人都在列。最后一则回复是版主,说活动一开始很有FU,后来有人把活动照片PO上网,第三天一群单男挤爆民宿,差点把女学员操死,主办就宣布活动提早结束了。可是小蛮是第七天中午过后才回台北,那这未段的三天半,她去了那里?转头,小蛮眼角还挂着泪珠,竟然睡着了!叫她起来,几经逼问,小蛮死都不说他的调教师是谁。但她说付出代价的心很痛,即使我不要她了,也绝不欺骗,会用一天对照一天的方式,把夏令营每一天的调教过程,一五一十的演给我。照实用演的?那她如果和我做爱,岂不是就表示她也被别人奸了?偏偏小蛮似乎中了调教师的蛊毒,看我不生气,竟然想和我分享活动内容。我更扯,竟然因为她的转变,转而纵放心里的色狗和恶鬼。当沉睡的恶鬼主导一切后,我变成贪婪的畜牲,想到主办说“单男挤爆民宿,差点把女学员操死”那还得了,很有画面,一定不只十一次?一脸期待把我未婚妻缆在怀里,彼此都显得很激动,听她开始口述夏令营的第一天。

小蛮说:

“我第一天打电话回家,不是有问你,信看了吗?”

我点头,是有这事。

伸手摸她胸部,被她推开。

公,你电话中不是说:

“一个公司信封,对吧?收起来了。”

接着公你又问:

“小蛮学习的怎样了?”

我说很快乐,但很想老师。

没错,第一天小蛮打电话回家,我们的对话就是样。

晚上,我传裸照给你,公你看了说:小蛮最乖了。

还叫我好好学习,就挂了电话,我还以为你对尺度不满意呢?

“我没有不满意呀!是好奇你洗澡还用自拍神器?”

小蛮说:

“不是啦!是调教师帮我拍的,还要我快点传给你。”

“嗄!”

这调教师真带种,这摆明是向我示威嘛!听小蛮说,为了传几张淋浴的裸照,竟然让陌生男人帮忙拍。

原来未婚妻这么有FU,这让我硬了。

伸手想摸她乳房,她又拒绝我,说要照进度来,不然我会曲解当时的真实性了。

这种被拒的感觉,像有人从狗嘴里抢牠的肉,这可会让色狗失去理性的。

人性也如是。

人受到诱惑,就会变成贪婪的畜牲。

有时候受刺激,更会连畜牲都不如,那就变成恶鬼。

我心里的施拾一也如是。

听到未婚妻被陌生男人拍裸照,我已经变成一只色狗。

想到她回家身上有精液味道,於是单男挤爆民宿,竞相啃食我未婚妻的画面分外鲜明。

我板起老师的脸孔,问她:

“那?你们夏令营第一天做什么?”

色狗一冲动还管你那么多勒!我强脱下她的裤子,趴下去亲了亲,挺动身体就要插进去,被小蛮跑掉了,她又继续往下说:我们一行人各自到恆春,有大姐来接我们到目的地,是龙銮潭边的小民宿,我心中不断讚叹,简直是个仙境。

第三章〈绿笋〉就头一天见面,那大姐说在民宿里,连讲电话都不可提到本名。

要我们称呼她羊咩,凡是女生都统称为〈奴〉。

她喝令女奴:

“大方一点,按事前约定暗号,去向你们的调教师报到!”

三只奴各有专属的调教师。

另有三个男人携女伴。

外加四个单男,连羊咩总共七女十男。

彼此介绍认识时,大家知道我是女奴后,我就感受到有无数的目光,投掷在自己的身体上。

表情包含了讚叹、羨慕、嫉妒、贪婪、垂涎、渴望…等等!晚上,羊咩下令调教师,各自牵着自己的奴,在众人面前骚首弄姿,接着去在露天浴池里,要求女奴一个个接着来,用最性感的方式表演洗媚惑澡。

“那…小蛮你一定叫〈蛮奴〉吧?”

光听她到的描述我就血脉贲张。

不,我叫〈冬奴〉,因为〈蛮奴〉是施拾一专属的。

三个女奴里,有一个表现的很好,她用莲蓬头把水洒在身上,仰起脖子让水流激冲乳房,那水像珍珠在乳房上跳舞,很美!大家隐约感受到,那迷人的乳房开始坚挺,她伸手一推,乳头更往上翘,似乎在邀请男人冲进去搓弄她。

她惹得在场十个男人都张大了贼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在场男人的裤子忽都顶起帐篷。

可是轮到我时,就被骂的很惨,一个比较年轻叫做军哥的调教师,骂我:身材那么好,扭起来像熊猫逃生,这那能媚惑男人?他还调侃我的调教师说:大叔!你平时怎么教的呀!这话,引来哄堂大笑。

我也感觉自己超爆笑的!但我肯定,在场十个男生,都在垂涎我的身体。

人家是第一次将裸体展露,众男那灼热的亵渎目光,像蜜蜂,螯得我脸红心跳。

听到此起彼落的品评,我的身体连链颤抖,大热天洗澡很舒服,但肌肤紧张到泛起一颗颗娇羞的小疙瘩。

听她这样说,我瞠目结舌的看她躺在我的大腿上,小手在玩着我那爆怒的傢伙。

好在没有被奸略为寛心。

听她讲述被调教,让我眼瞪瞪的,心里却很爽。

嘴里问:有没有被吃豆腐?小蛮说当然有。

我故作生气的问,怎么吃?她差怯怯的形容,男人是怎么的下流。

在我听来,那就是最经典的视奸,光听就爽死了!小蛮说她的调教师看来四十几岁,是知名作家有出书,要小蛮叫他阿荣哥。

院子里的作家会被叫大叔的一定是家荣。

小蛮受训回来后,光凭她这一星期的表现,我心里还挺感谢他的呢!我意犹未尽再问,第一天,就只有这样吗?这一问,她一脸害羞,嗯!嗯…舌头打结,在迟疑。

是我逼她才承认,当晚还有一场个人调教。

我故做生气逼她,

“那还不从实说来。”

好啦!不要骂,小蛮说就是了。

晚上,我给公传裸照后,你说:要我好好学习,就挂了电话。

正巧,羊咩和阿荣哥敲门进来找我聊天,羊咩看我讲电话就问我:裸照传出去,未婚夫看了怎说?我转述:

“未婚夫说:

“小蛮最乖。要好好学习。”

”后,阿荣哥一脸邪笑,接着问我:

“你那里比较敏感?嗯…嗯,说啊,摸那里比较爽?”

羊咩看我不敢讲,就拍拍我的肩说:

“我有在,真实的演自己,讲出来!”

我乖乖的点头,羞怯的说:

“嗯…全身吧!我还没被开发,都很敏感。”

那冬奴就很淫荡啰?才不是。

人家是想学,我未婚夫希望我学习。

那未婚夫喜欢你用啥方式淫荡?嗯…人家不好意思说啦!冬奴你快给我说,该不会未婚夫喜欢你被别人奸淫吧?羊咩阻止了阿荣哥的问话,说:对这种没体验过的小女生,你问话不要太直接。

我听了反而不服气,回答说:

“嗯!未婚夫是喜欢我被视奸,但我有自己设限,不可被外物人侵。”

是喔!那我知道了。

接着阿荣哥和羊咩用细语和眼神开始商量,彼此点头后,羊咩说:

“那冬奴的调教,就从这个心结开始。”

阿荣哥转头命令我:

“冬奴,我们开始上课吧!”

调教师开始调教后,我好难受,阿荣哥要我只穿开档丝袜站着,他把手臂放在大腿间,要我夹住,它却往上施力来回的磨蹭。

阿荣哥要我在苏痒耐时,自己慢慢解开胸罩;但手要遮好,乳房不可以露出来。

他却趁机靠上来,猛吻我腹部与侧腰,我侧腰怕痒,伸手推开他的头。

这惹来在一旁的羊咩拿橡皮筋,一弹就打在裸露的乳房上。

然后对我说:

“女人使媚就是三点不可轻易露出,下次你再犯错,处罚会很重。”

调教继续,对於男人的挑衅,我只能躲闪不能抗拒,还要保持一脸笑。

阿荣哥说他找到了性感带,果然他弄得我好痒,真的感觉下面湿了。

羊咩伸手过来摸了一下,感觉够湿了,就点头示意阿荣哥进行下一步。

阿荣哥连着牛仔裤躺在床上,要我用手轻抚着顶起帐篷的凸柱。

一会儿他要我骑上去磨蹭,那粗糙的凸起,这让我更难受,全身苏软只好趴下去,又被羊咩骂:给我腰桿打直挺胸,做出想要男人的微笑。

我告诉羊咩:

“大姐!我不要了,真的很难受。”

羊咩却说:

“这就对了!就因为难受,才会激发你的淫荡潜能!你现在把他当成未婚夫,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不是嘛!我竟然慢慢往上爬,主动把湿淋淋的私处送到阿荣哥面前,一脸想要的说:”公!求你吃我…“阿荣哥他不肯吃我。我只好自己扭着小蛮腰,用私处磨蹭他的嘴巴,那鬍鬚好扎人,我好湿,蛮腰摇曳不止。他还是不给我,我转身要主动脱他牛仔裤,他却从我跨间溜走了。听到这里,小蛮看我跨下的傢伙又再闹动,她转移心思在安抚它,

“不要凶巴巴,乖乖,待会儿喂你啦!”

我说:

“然后呢?”

嘴里催她继续,心里在想,从家荣的作品在猜他的性格,她怎会对我未婚妻没性趣呢?然后,就…阿荣哥溜走后,我好难受又失望的趴在床上。

羊咩过来安慰我说:他不给你,就是你做的不够好。

就在这时,阿荣哥却从后面来,从后庭折磨我的私处。

我更难受,羊咩教我:想到什么就说出来,想要的就去拿;想吃它,就大口的咬下去。

“不行了…我忍不住,求你给我…”

我都这么说了,阿荣哥非但不给我,对私处折磨更是激烈。

既然可以自己拿,我只好翻身压住他,拉开牛仔裤拉炼,捞出他的男根。

我吓了一跳,自己怎会这么下贱?第一次摸别人的东西,我羞得都快晕了,只是感觉手里面的东西又硬又烫。

羊咩又再开口说:被你拿到了,想吃它吗?那就大口的咬下去。

我真的把手里的男根,一口就咬了下去…听到阿荣哥“喔!”

了一声,当时我真的傻眼了,忽有一股好浓的尿骚味扑鼻而来。

实在很臭!但我怎不觉得,反而接受,它很好吃。

这就是我的第一次口交。

拾一老师,小蛮报告完毕!对於未婚妻这样被调教,我兴奋到无法思考,也不知该怎么办。

施拾一,你不是人。

没错,我是色狗!未婚妻被调教,我只能龇牙咧嘴的吠。

“啍!平时叫你帮我吹,就推三阻四,人家耍些手段,你就吹了?”

小蛮听我在骂,翻身想逃,被血脉贲张的我抓回来。

我要掀起她的衣服,她说不可以,第一天没有这种进度。

我那会同意?她不给,我偏要。

紧紧抓住,隔着衣服,在那二团软肉上用力的揉着,还用手指在乳头位置不停的划圆。

她的表情很怪,说爽不像,感觉她很痛苦,但我感觉到乳头比平时胀硬很多,就激凸在肉球的顶端。

我低头隔着衣服,对着乳头用齿尖大咬一口,他大声喊痛,眼泪都出来了,很逗!小蛮看我没生气,也调皮的骂我像一只色狗,她逗得我开怀的笑了。

随即发出呓语:

“啊…啊…公…第一天的课程报告完了。人家想要了,让我陪你做爱,就当补偿啦?”

她看我很兴奋,很是激动的迎合我做爱。

我一想到自己的未婚妻,还未成年就被当性奴调教,还被年纪大她一倍的调教师牵着展示,那凸兀的画面,我更是用力的抽送,超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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