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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子张伶比我小三岁,而妻子的哥哥,也就是我的舅哥张大力比我还小一岁。

尽管小一岁,可也得叫哥。

舅哥的妻子方彦,又比张大力小三岁,见了面,我都要管这个比自己小四岁的少妇叫一声嫂子。

舅嫂方彦已是孩子的妈妈了。

她个子不高,身材丰满。

她的头发又黑又密,俏丽的脸蛋又嫩又白,时常泛着红晕。

像我一样,方彦在家里不大爱说话,见面只互相问候一声。

她跟舅哥在同一家公司工作,她是坐办公室的,而舅哥跑外贸,经常不在家。

不知为什么,打从第一次见到这个美丽的小嫂子,我的心里就再难以平静,我的灵魂似乎随着她那双水一样的眼睛而去了。

特别是那一次事情,使我对她从表面上的欣赏上升到了心灵中的喜爱。

舅哥一家跟我的岳父岳母住一起。

那一天,方彦和舅哥吵了架,吵得很厉害,已经谈到了离婚。

方彦收拾了自己的衣物,出门要回娘家。

我正好在场,岳父岳母正在责备舅哥,我就说:

“爸妈别着急,我去劝劝嫂子。”

我借了辆三轮赶上方彦,她正挟着个大包袱吃力地走着,我喊她:

“嫂子,我送送你吧。”

方彦坐到了三轮上,我蹬着车,跟她聊起来:

“嫂子,别生气,日子还得过呀。”

方彦哽咽着说:

“我不是个挑刺儿的人,他家的情况你知道,不富裕,我不在乎这些,只想好好过。可是他就依赖老人,老人能靠一辈子吗?我不怕你笑话,一大家子人住个小平房,过次夫妻生活还得到澡堂子去。这叫过日子吗?反他几句就跟我摔脸子……”

我唯唯称是,我把她送到娘家,安慰她先住下,等火气消一消再回去。

回到岳父家,却吃了一惊,跟刚才我走时责备舅哥时完全不同,岳父一家居然在背后数罗起方彦来,这个说她手懒,那个说她心野,还说她背着舅哥跟别的男人喝酒。

想到自己也是这家的外姓人,心里起了共鸣,着实对这个小嫂子产生了同情。

夫妻吵架没有长久的,很快方彦又搬了回来,再后来,岳父一家搬了楼房。

这件事过后,我开始有意接近方彦。

我和妻子都不会做饭,所以经常到岳父家蹭饭,所以经常能看见方彦。

一家人围在一张圆桌上,各人的位置都很固定,我恰恰坐在方彦的身边。

这令我兴奋不已,因为这使我有机会亲近她。

特别是夏天,我穿着短裤,方彦一般穿裙子,吃饭时,我的膝盖常常碰到她光溜溜的腿,她好像不太在意,只是在被我挤得难过时才把腿挪开。

每当这时我的心里都会一阵颤栗。

这样的接触逐渐地升级了,我开始有意找机会亲近方彦。

吃饭时,我故意将手拄在自己的腿上,用手指轻轻触动方彦的大腿,有时甚至像是放错地方一般在她的膝盖上按一下,方彦从来都不动声色。

有时我想:要是能跟方彦做爱会是什么感受?我知道这是一种危险的念头,她毕竟是自己的舅嫂,这样想太不应该,但又控制不住自己,有一段时间我尽量不去岳父家。

但时间长了,又迫切地想见到方彦。

终于爱情战胜了亲情,欲望压倒了理智,我又重新对方彦有了那种想法。

有一次,吃过饭后,她在另一个房间里玩电子游戏,我装做看看,走到她身后,这时屋里没外人。

方彦只穿着一件坎袖衫,圆润的肩膀裸露在外面,看得我心里直发痒。

我假装用手指着屏幕指点她怎样玩,缩回手时把手放在了她的肩头。

她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再没有其他反应。

摸着她光滑浑圆的肩,我的心一阵狂跳,险些伸手去拥抱她。

但毕竟是在岳父家,怕有人突然走进来,我抚摸了一下便放了手。

那以后,我有些不敢面对方彦。

但一个偶然的机会竟把我们拉到了一起。

一次,我有出差任务。

临走前一天吃晚饭时,听说舅哥又要出差,可巧白天的车买不到卧铺了,只好买了一张凌晨四点的车票。

我心中一动,因为我要坐五点多的客车,走得也早。

岳父家的钥匙我是有的,舅哥早晨三点就得赶车,他们的卧室一定不会插门。

一个念头涌现在我心头,我想冒一下险。

当天晚上,我早早睡下了。

第二天凌晨两点半,我就起了床。

妻子还没醒,我留了个条子说自己赶车去了,就悄悄穿衣直奔岳父家。

二十分钟就到了,我在门前又等了几分钟,就见舅哥从楼洞里出来,拦了辆出租车走了。

我来到岳父家门口,侧耳听了听里面的动静,确定没有人醒来,就取出钥匙,轻轻开了门。

门开时发出一声轻响,我按捺住狂跳的心,脱了鞋子轻手轻脚地走进屋。

从岳父岳母房里传来阵阵鼾声,果然如我所料,他们都没醒!我走到方彦门前,转动把手,门没闩!我的心简直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我走进门,借着窗外的微光,隐约可见方彦一岁半的儿子睡在一张小床上,在房间中央的双人床上,我朝思暮想的美人侧卧在那里,黑暗中她身体的轮廓显得朦胧娇美。

我在她身边坐下来,伸出颤抖的手抚摸她的胸部,隔着胸罩能够感觉到那对乳房的坚实和高挺。

我似乎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了,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胆子,就俯下身去轻轻扳过方彦的脸来,亲吻她的嘴唇。

她的唇厚实柔软,分外香甜,我甚至能感觉到唇上方那细细的绒毛。

方彦在梦中似乎有所感觉,大概以为自己的丈夫跟自己告别吧,她居然微微张开嘴唇回应我的亲吻。

我顺势将舌头伸入她的嘴里,跟她那甜美柔滑的香舌搅在了一起。

亲了不一会儿,方彦猛然清醒过来,她可能感觉到了异样,惊问一声:

“谁?!”

我怕她叫起来,连忙低声道:

“嫂子,是我。”

方彦认出了我,但她没有特别吃惊,好像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似的,口气平静地问我:

“你怎么来了?”

“我喜欢你,一直喜欢你。”

我激动地说,一只手仍抱着她,另一只手想从她的胸罩上方伸进去。

方彦阻住了我的手,说:

“别这样,爸妈在对面了,再说让小伶知道了不好。”

我吻着她的脸庞说:

“我真的喜欢你,小伶跟我的情况你都知道,你答应我吧。”

说着,又吻向她的嘴唇。

方彦这次没有让我的舌头伸进去了,不过她让我在唇上亲了一会儿,然后推开我,说:

“好了,咱俩是不可能的,爸妈快醒了,你快走吧,今天的事就忘掉吧。”

我也担心岳父岳母随时会醒来,就说:

“好,我走了,不过今天的事我是忘不了的。”

说罢又使劲亲了她一下,便离开了。

从岳父家出来不久,我上了出差的客车,心里忽然有点担心,方彦会怎么看待我呢?走了一程后,看看手表,大约八点半了。

这时方彦一定到了公司,我便拨了她的手机号,电话里传来方彦的声音。

我说:

“嫂子,是我。今天早晨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我”

“啊,没事儿,只是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方彦的声音还是那么低沉,语气跟她的年龄不太相称。

“不,我不敢保证以后会控制得了自己。”

我说,

“我想,等我回去后,咱俩谈一谈,我有好多话要对你说。”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下,然后又说:

“好吧,等回来再说吧。”

“我两天后回去,还是早晨那个时间,我知道爸妈不在家。”

我紧跟着说,两天后岳父岳母要到农村亲戚家去,会住一宿。

方彦又是略微沉默,随后道:

“好吧。”

得到这个回答,我的心里是何样的狂喜。

在外地这两天是我生命中最难熬的两天,我好不容易才熬过这两天。

第三天,我回到本市,为了这次约会,我故意对妻子说出差要三天,所以暂时不能回家。

我在岳父家附近一个网吧待到半夜,忽然想到这两天在外地也没好好洗个澡,就离开网吧去洗浴。

半夜里还营业的地方没有大众浴池了,我来到一家洗浴中心。

一进门,一个服务生迎上来道:

“来了,大哥,要洗什么?桑拿?还是盐奶?”

这一句话问得我一头雾水,桑拿我还是知道一些,盐奶又是什么东西?想想反正是在消磨时间,不如来个新鲜的,就问:

“洗盐奶多少钱?”

“二十。”

“那就洗盐奶吧。”

服务生拿出一套短袖的浴服和一只小小的卷成一团的白色东西,说:

“那大哥你换上吧。”

我穿上浴服,又打开那个白色的东西,原来是一个一次性内裤,好像是用纸做成的,薄薄的,穿上后还透明,下面的部位全都看得见。

服务生把我引到一间浴室就出去了,不大一会儿,一个女孩走了进来。

她二十岁左右,长得很漂亮,身上只穿了一件吊带超短裙,没带乳罩,高高的前胸清晰地看得见两点乳头。

她在一张皮面的按摩床上蒙了一层塑料,然后对我说:

“脱了吧,趴到床上。”

我真是第一次见这样的阵仗,心里有点慌,但表面上又得装作不在乎的样子。

就脱了浴服躺了下来。

床上有积水,那只纸短裤一沾水就透了。

女孩见了我这样子,笑了笑说:

“大哥第一次洗呀。”

我应了一声。

她又说:

“得把这短裤脱了,不然一会你没穿的了。”

说着就把我的短裤脱了下来。

我不知就里,只得由着她。

她取过一只口袋,从里面了一些沙状东西洒在我身上,用手在我后背搓起来。

那些沙状物随她柔嫩的小手摩擦着我的身体,舒服极了,她的手搓到了我的臀部,我的身体涌起一股热流,不觉中,下面硬了起来。

她打开水笼冲掉沙状物,又将一袋奶浇在我背上,再次揉搓起来,这一回没有那些沙状物的阻隔,更能感受到女孩小手的柔嫩,我的阴茎胀得有些发疼了。

这时,女孩又用水冲掉奶液,对我说:

“转过来。”

转过来!我不禁尴尬之极。

只好慢慢转过身仰面躺下,阴茎直挺挺地指向上空。

那女孩真是见怪不怪了,对我的家伙竟视而不见。

又像刚才那样洒盐浇奶,为我揉搓一遍,还特别关照了我的阴茎,用她柔嫩的小手握住它,上下套动,害得我险些射了出来,幸好她只动了几下就过去了。

洗过之后,女孩问我:

“大哥,按摩吗?”

我点点头,她就为我擦拭干净,让我穿上短裤浴服,领我来到另一间屋子,这里是一张干燥的双人床,她让我脱去浴服,在床上躺下来,她从我的头部开始给我按摩。

我在大洗浴中心按摩过,那按摩师傅的手法很正规,这女孩看样子不会什么按摩,只是简单地敲几下,就一路揉下来,按到下身时,她褪下我的纸短裤,握住我的阴茎轻轻套动着。

很快,我的阴茎在她的手中坚挺起来。

这时她的身子附在我的头上,从吊带裙的领口可以看见她高耸的乳房,想不到她年纪不大,奶子可不小,我把手从她的领口伸进去,揉捏着她那富有弹性的乳房。

她笑了笑说:

“做大活吧,都硬成这样了。”

我说:

“什么大活呀?”

她嗔笑道:

“讨厌,做爱呀。”

我看着她娇艳的样子,心中不禁一动,差点就想尝试一次,但想到跟方彦的约会,就说:

“不行,我不做。”

她以为我有顾虑,说:

“没事儿,我们老板关系很硬,绝对安全。”

我说:

“我待会儿要去见我的情人,要是给了你,可就没劲儿了呀。”

她见我不肯做,态度一下子冷淡下来,又随便敲了几下,就出去了。

被她这一阵摸索,我的阴茎胀得发痛,只想快点见到方彦,好好干她一下。

就穿起衣服,付了钱走了出来。

走出洗浴中心一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多了,我赶忙打车到了方彦家,在楼下望着她家的窗户,仿佛看见了她秀丽的面容和丰满的身体。

我来到方彦家门前,掏出钥匙开了门,先到岳父岳母卧室前听了听,果然没有动静。

就轻手轻脚地走到方彦卧室门前,握住把手轻轻转动,啊!没有锁。

进了我,我先脱了衣服,只穿着背心短裤,来到方彦床前。

黑暗中,可以看到,方彦和孩子并排躺着,睡得很香。

我再也忍不住了,钻进了方彦的被窝儿。

方彦立刻醒了,我说:

“冻死我了,先让我暖一暖。”

出乎我的意料,方彦竟一把将我搂在怀里,我也抱住方彦,她穿着衬衣和内裤,我们的腿缠在了一起,互相搜索到对方的唇,然后热烈地吻着,她的舌头主动地伸到我的口中,跟我的舌头搅在一起。

这一瞬间,我沐浴在幸福中了。

一阵狂吻过后,我的手从方彦的衬衣下方伸进去,抚摸着她丰满的乳房。

方彦的手则握住了我的阴茎,一边捋动,一边说:

“哎,其实我早知道自己会有婚外情,但没想到会是你。”

我说:

“那是我们有缘。”

方彦说:

“但是我们真是不该,毕竟有那一层关系。”

我说:

“我倒没有那些顾虑,只要我们真心好,不要理会那些。”

“万一被他们兄妹俩发现了,会伤害很多人。”

方彦说到这里停了一下,又说,

“已经这样了,但我们不会有结果的。”

我问:

“你一定要结果么?我们有现在就行了,要什么结果?”

方彦不说话了,又抱住我亲吻起来。

闻着方彦身上传来的阵阵体香,刚才在洗浴中心被小姐挑起的情欲重新燃烧起来。

我说:

“嫂子,给我一次吧。”

就一手抚摸着方彦的乳房,一手顺着她柔软的腹部向下滑去。

进入她的内裤边缘,我摸到了一丛茂密的阴毛,但方彦立刻捉住我的手说:

“我不行,来红灯了。”

我又隔着她的内裤摸了一下,果然垫着卫生巾。

我只好抱着她,把手伸到她的内裤后面,抚摸着丰满光滑的屁股。

我问:

“你什么时候行啊?”

她说:

“过两天吧,周四就好了。”

“那时,他就回来了呀。”

我沮丧地说。

方彦想了想说:

“我周六去洗澡,你中午给我打电话吧。”

这时孩子动了一下,我们吓了一跳,方彦说:

“你走吧,邻居们快起来了,别让他们看见你。”

邻居们都认识我的,我急忙穿起衣服,跟方彦在热吻中告别了。

随后两天,到岳父家吃饭时,我跟方彦仍坐在一起。

这回我的手在桌下摸她的腿,她的手也悄悄伸过来,跟我的手握在一起。

啊,面前坐着家人,就使这种接触更增添了一份刺激。

终于盼到周六了。

临到中午,我拨了方彦的电话,没想到接电话的竟是舅哥。

我忙推说打错了,原本想打给同志,结果拨错了号。

舅哥没有疑心,就挂断了电话。

我的心里一片冰凉,这次算是泡汤了。

过了一会,我的电话响起来,是方彦的!我连忙接通,期盼以久的声音在那端响起。

原来刚才他们刚好在一起,现在分开了。

方彦还有些犹豫,不想走过界。

我说:

“你已经答应了,我不会放弃的。我到浴池门前等你,直到你来,我会一直等下去的。”

我在浴池门前等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方彦的倩影出现在远方。

近了,走近了!她手里提着装着洗浴用具的篮子,脸上带着羞红。

我揽住她,一同进了浴池。

我买了两张单间的票,我们来到二楼的浴室。

闩好门,我们像久别的夫妇一般立刻拥在一起热吻起来。

吻了好久,我们才分开,开始脱衣服。

方彦慢慢褪去衣服,露出完美的身体,那乌黑柔顺的秀发、洁白细腻的肌肤、高耸挺拔的双乳、微微隆起的小腹、乌黑浓密的阴毛、丰腴柔软的臀部……一点点地展现在我的眼前。

她打开水笼,水淋到了她的头上、身上,她的黑发像瀑布般垂下来,沾着水珠的胴体更加诱人。

我忍不住走到她身后,握住她的乳房,揉捏起来。

她问我:

“太小了是吧?”

“不,很大。”

我说。

一只手向下滑去,越过丛林地带,在她的肉洞口挖弄着,她的肉洞很快湿润了。

她轻轻呻吟着,转过头来含住了我伸过去的舌头。

我拖过浴室里的床,将方彦抱到床上,方彦的玉体横陈在我面前,好像是一餐美丽的圣宴在等我品尝。

我附下身去吻上了她的胸部,我的唇在乳房边缘轻吻,然后伸出舌头,用舌尖拨弄着小巧的乳头。

当我把乳头全部含在嘴里吮吸时,方彦“啊”地一声呻吟,她也伸过手来握住了我的阴茎。

我的嘴移到另一只乳房上,舌尖快速地拨弄着乳头,然后又舔到了她覆盖着浓厚腋毛的腋窝。

方彦急速地喘息着,手也加快了对我的阴茎揉弄。

她的手捉住了我的两个睾丸,像玩保健球样地揉捏,这使我感到很不舒服,甚至有点疼痛。

我便吻向她的下体,这样就使她的手够不着我的阴茎了。

我扒开方彦的大腿,在那雪白的双腿根部,三角地带长满了浓黑柔顺的耻毛,像是修剪的整整齐齐的芳草般覆盖在上面,必须拨开阴毛才能看清神秘的性器官。

此时,那道诱人的肉缝微微的裂了开来,两片阴唇是粉褐色的。

我轻轻分开那两片肥厚的阴唇,肉红色的肉洞暴露在我眼前,在肉洞上方、两片小阴唇的交汇处,一粒黄豆大小的肉粒突显出来。

这是方彦的阴蒂!我伸出舌尖在上面舔了一下,舅嫂大声叫了起来,阴唇紧缩几下,一股晶亮的泉水从阴道里潺潺地流出。

我卖力地为方彦服务起来。

灵活的舌头时而在阴蒂上轻舔,里面钻进湿润的洞中。

方彦在我的亲吻下,扭动着身体大声地呻吟。

我一边吻着方彦的阴蒂,一面把手指插进了她的阴道快速抽插起来,很快,方彦的阴道里又流出更多的淫水。

舔弄了一会,我又用另一根手指轻轻在方彦的屁眼上揉动了一会儿,就慢慢插了进去。

这样,又管齐下,她又是一阵浪叫。

看到方彦舒服得差不多了,我才停下来。

方彦握着我的阴茎说:

“你在家就是这么侍候小伶的?”

我说:

“是啊,张大力不给你亲吗?”

“我们从来没有这样过。”

方彦说。

“舒不舒服啊?”

我问道。

她红着脸点了点头说:

“舒服!来,我帮你裹一裹。”

我就站在她脸前,把勃起的阴茎伸进她的小嘴里。

可她似乎不会口交,除了柔滑的舌头舔到我的龟头稍微有点舒服之外,她的牙齿总会咬到我的阴茎,令我实在难受。

我问:

“你是第一次这样亲吧?”

她点了点头。

我说:

“你不会亲呀,你咬到我了。”

方彦笑了笑,把嘴张开了一些,不过还是会咬到我。

我便将阴茎从她嘴里拔出来,坐到她的两腿间,分开了她的大腿,挺起早已坚硬如铁的阴茎捅进方彦的屄里。

啊,我梦昧以求的丽人嫂子终于被我得到了,激动之中,就听方彦说:

“我没带环儿,不要射在里面啊。”

方彦的阴道里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再加上她里面本来就松,我的阴茎非常顺利地没到了根部。

我开始抽送起来,方彦“啊啊啊”地浪叫着,两条雪白的大腿盘在我的腰上,摇摆着屁股迎合着我的抽插。

干了一会,除了刚进入时的温热感,我居然没有什么感觉(方彦下面的确有点松)。

于是,我扶起她,让她趴在床沿上,从后面插了进去。

这下感觉好了许多,我能够清楚地看见自己的阴茎在她的屄里进进出出,她两个大奶子坠在胸前剧烈地晃荡着,太刺激了!我一边干她,一边捏住了她的奶子,另一只手的指头捅进她的小屁眼里抠挖着。

这样又干了很长时间,可能是总怕射到里面吧,我还是没有要射精的迹象。

方彦累坏了,她喘着粗气说:

“你吃药了吗?”

我说没有,她说:

“你太厉害了,大力每次都是一会就完了。”

我把阴茎拔出来,说:

“你给我弄出来吧。”

方彦就握着我的阴茎套弄着,但也没有出来。

眼看上班时间到了,她说:

“我不能洗太久,他会怀疑的。”

我只好作罢。

方彦穿衣服的时候,我问她下次什么时候来,她说下周四的这个时候吧。

然后我们就吻别了。

方彦走了以后,我在浴室里打了个飞机,才把欲火宣泄出来。

我期待着下一次跟舅嫂方彦的见面!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等待后,我盼来了又一个美好的周四。

这一天中午,我早早地等在上次那个浴池门前。

到了预定的时间,舅嫂方彦准时出现在我面前,我们像情人一样挽着胳膊走进浴池。

票我已买好了,巧的是还在上次那个浴室。

一进门,我们又像上次一样拥抱在一起,热烈地吻着,我们的舌头搅缠在一起,互相吮吸着对方的津液,久久不愿分开。

吻了好一阵,我们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各自脱光衣服。

啊!我期盼了整整一周的肉体在一次裸露在面前。

我忍不住上前又一次抱住方彦的裸体,亲吻着她的胸部。

一手从她光滑的脊背向下抚去,在她丰硕的屁股上把玩一阵,接着就摸到了她柔嫩的阴部。

我的手指轻轻揉玩着突起的阴蒂,又顺着阴道捅了进去。

方彦在我的手下颤栗着,无力地靠在我怀里,她的手也摸到了我的阴茎,轻轻地揉搓着。

我们玩了一会儿,方彦轻轻推开我,说:

“我先把衣服洗了。”

说着,就开始搓洗换下的内衣裤。

我说:

“不洗吧,咱们可多玩一会儿。”

方彦说:

“我每次都这样洗,不洗,会让大力怀疑的。”

我说:

“那我帮你洗吧,两人洗快一些。”

虽然方彦一直说不用,但我还是帮她洗了一件。

洗完衣服,我们又开始各自冲洗。

洗着洗着,我们靠近了。

这一次,方彦主动蹲下身,握住我早就高高翘起的阴茎含在嘴里吮吸起来。

她的口技比上次进步多了,虽然还是不时地咬到我,但已经不错了,我的阴茎在她嘴里出出进进,变得又红又硬。

该我为方彦服务了,她在床上躺下来,两条腿张得大大的,中间的肉缝已经挂着亮晶晶的淫液了。

看来,这位小舅嫂很喜欢被人亲吻阴部。

于是,我附下身去舔上了那诱人的肉洞。

依照老套路,我的舌尖始终不离方彦的阴蒂,那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妻子张伶对性爱比较冷淡,做爱时,我也曾这样侍候她,但从没有碰到张伶的阴蒂,我还特意扒开她那里看过,不知为什么,好像没有这样突起的肉粒。

但方彦不同,跟我看过的黄片里的女人一样,在两片大阴唇下面,阴蒂非常明显。

我的舌头在那上面的每次滑动,都能换来方彦的一声声叫唤和一阵阵颤抖。

“啊啊啊……啊呀!……”

舅嫂方彦的叫声像美妙的音乐,更助长我的性趣,我的舌头在她的阴蒂上舔过一阵,又向她的阴道里探去,像做爱一样的一插一收。

反复几次后,我继续向下,舌尖舔在了方彦菊花瓣样的屁眼上。

方彦的叫声更大了,屁股不住地扭动,一股清澈的淫水像小溪般涌出了阴门。

时机已到,我直起身,跨坐在方彦腿间,扶着阴茎对准她的阴部捅了进去,一种温热的被包裹的感觉,从我的阴茎传遍了全身。

插入的这一刹那,是我和方彦做爱感觉最好的时刻,接下来我就感到方彦的阴道的确比较松,可能是她淫水流得太多了吧。

这时方彦还不忘说了一句:

“别射在里面呀!”

我努力抽送着,边看着身下闭着眼睛浪叫的美丽舅嫂,想着:

“这是我的小舅嫂,我操到她了,感觉真好,这次我要射出来……但我不能射在她里面。”

这样想着,加上浴室里的床略高一些,我有些用不上力,所以干了好长一会儿,我还是不射精。

方彦看上去已经高潮了,有些疲倦,说:

“你太厉害了,侍候不了你啊。”

我也有点累了,把阴茎拔出来,让龟头在她的阴唇上磨擦。

当龟头碰到她的屁眼时,我试探着向里面捅了捅,方彦居然没有反对。

于是,我说:

“干这里吧,你前面太松了。”

说罢,不管她同不同意,就向进而捅去。

眼看龟头要进入方彦的屁眼了,但她坐起来说:

“不行。我说:”都进去了。

“方彦说:”我知道,不能做,疼。

“我只得做罢。方彦又笑着说我:”你从哪学的这一套。

“这一次又没有射精,我真有些不甘心。方彦已经开始冲洗了。,眼看自己的阴茎还高高地抬着头,我忍不住上前又抱住了她,从背后在她的阴部挖弄着,不一会她下面又湿了。我让她把手扶住床边,从背后把阴茎插进了她的阴道。我一边快速地抽插,一边抚摸方彦的屁股和奶子。这一次有效果了,伴着方彦的叫声,一阵快感很快传来,我知道要出来了。在就要射精的一刹那,我拔出阴茎,用手继续套动,一股股精液喷射而出。方彦侧过身来看着我的精子从她身边射过,有几滴溅在了她浑圆的屁股上。我们重新打开水笼,各自冲洗。方彦似乎在想着什么,突然她轻笑了一下。我问:”笑什么?”

她说:”我在想,要是咱俩生个孩子会是什么样儿?”

哦,跟美丽的小嫂子生个孩子!这是我想都不曾想过的事情。

会有那么一天吗?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那会是一个怎样的孩子呢?我难以想象,或许就像方彦说的,我们不会有结果的。

有一次我们约好在浴池见面,可临时有了变化,我的几位朋友请客,非拉着我吃饭。

结果跟方彦约定的时间已经到了,几个朋友还不肯放我,情急之下,我假说方便脱身出来,先行付过帐,搭了一辆出租直奔浴池。

在车上我先给方彦打电话,她说已经快洗完了,我让她等我。

然后才打电话告诉朋友我已经走了,帐已结完。

电话里朋友还直埋怨我。

到了浴池找到方彦,她已经穿好衣服了。

浴后的方彦脸上红扑扑的,湿漉漉的长发上还往下滴着水滴,好像一朵出水芙蓉,娇艳动人。

我二话不说,三下两下扒光了她的衣服,搂住她从上到下亲吻起来。

方彦在我的舌下颤抖扭动,娇喘连连。

我急三火四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待要上马时,尴尬的事情却出现了。

由于刚才被朋友灌了不少酒,我的阴茎竟然没有勃起,任凭方彦的小手抚摸,或是她的小嘴舔咂,依旧是软塌塌。

方彦说:”喝酒了?”

我说:”是。

“方彦嗔怪道:”我要是知道你喝酒了,就不会等你来了。

“我连忙陪不是,方彦体贴地说:”算了,你在这里醒醒酒吧,我得快回去了。

“没办法,我只好目送方彦穿衣走了。我在浴室里冲了个热水澡,酒劲消退了一些。可刚才被方彦激起的性欲却重新升起,阴茎勃起了,这可难坏了我。一般情况下是自己打个飞机了事,但那天由于喝了酒,身上燥热,就出了那家浴池,转到旁边与之相邻的一家洗浴中心。冲完淋浴后,我穿上一次性内裤和浴袍上了二楼,一个穿着暴露的小姐迎上来,问我:”大哥,按摩啊?”

我说:”给我推个油吧。

“小姐回头跟一个服务生商量了一下,又对我说:”大哥,二楼停水了,推不了油,我给你先按一按吧。

“其实我只是听人说过,推油是由小姐把按摩油涂在自己的奶子上,用奶子从下面向上磨擦,直到磨到射精为止。但看这个小姐模样虽然周正,可胸部不是很高,估计不会很舒服。就同意了。来到一个单间,我在床上躺下。小姐帮我褪去浴袍,在我头上轻轻按起来,边按边问:”大哥,作个肾疗吧?”

我知道肾疗就是打飞机,就点点头。

小姐马上褪掉我身上那件透明的纸内裤,温软的小手握住我高涨的阴茎上下套动起来。

做了不一会儿,这小姐站起身来脱掉了她身上那件低胸的连衣裙,她里面没有穿胸罩,一双小巧的乳房露了出来,那乳房十分坚挺而且向上翘起,可以看出她的年龄不大。

她又脱掉了下身的丁字裤,露出了洁白的阴户。

她的阴户只有几根稀疏的阴毛,似乎还没有长全的样子。

我问她多大了,她笑笑说:”十七。

“说毕,小姐拿出几张湿巾将我的阴茎和肛门部位仔细地擦拭一遍,就低下头来含住我的阴茎吮吸起来。这小姐的口活儿显然是专业的,比起舅嫂方彦要厉害许多,我的阴茎被她整根吞起嘴里,而她的牙齿却丝毫没有碰到我,只觉得她柔滑的舌头包住我的阴茎,令我几乎射在她的嘴里。小姐为我裹了一阵之后,放开阴茎,在我的两个阴囊上舔起来,她把我的一只睾丸含在嘴里舔吸一会儿,又含住另外一只。然后,她的小舌在我的股沟处滑来滑去,直滑到我的肛门。她在我的肛门上专心地舔着,柔软的双唇裹住屁眼吮吸着,还把她的舌尖向肛门里伸。好家伙,这可是第一次有人这样为我服务,我的阴茎涨到极点,龟头红得发紫,似乎要涨爆了。小姐停下口活,拿出一个安全套为我套上,然后背对我骑上身来,手扶着我的阴茎,将龟头对准自己的阴户坐了下去。我眼看着自己的阴茎吞没在小姐的阴户中了,她手扶我的膝盖,上下摇动着屁股,我的阴茎在她阴道里出出进进,舒服极了。这样干了一阵,小姐没力气了,我爬起来,将她摆成俯卧姿势,就抱住她的屁股,从后面操起来。这小姐不但口活一流,叫床的声音也不一般。方彦叫床时总有些拘紧,声音压在嗓子眼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这小姐叫起床来更放浪,全不怕会有人听见,声调也变化多端”啊啊呀呀…呕呕哎嗯敖……“什么曲调都有。虽然一听就知道她在做作,但却给人以较大的刺激。很快,我就有了要射精的感觉,为了延长些时间,我又让她翻过身来,改成仰卧势,继续干起来。因为心里总想着刚才跟方彦在一起的情景,我不禁把身下的女孩当成了方彦,闭着眼睛叫出声来:”哦,方彦,真好,你真好,我在操你,在操你。

“身下的女人回应的是”啊啊……操我……操死我吧啊啊……“这样又是一阵猛操,我终于要射了,我从小姐的屄里拔出阴茎,来到她的脸前,一把拉掉套子,有手捋动阴茎,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马眼中喷射出来。小姐很配合地张大了嘴巴,接住了我的精液,我一连射了几股都射在她的嘴里,只有最后一股偏在她的脸上,随后的几滴落在了她的嘴边和脖子上。我把龟头在她的乳头上反复摩擦几下,疲倦地躺了下来。小姐坐起来,把嘴里的精液吐掉,又拿出湿巾先给我擦拭干净,又给自己擦了擦。对我说:”你可真猛,跟你做爱好舒服啊。

“我心里说:”你跟谁做爱都舒服吧。

“但口上没说出来,只是笑了笑说:”你也很好啊,叫什么名字,下次我还找你。

“她说:”我叫小娟。

大哥你一般在哪里玩儿呀?听你刚才喊一个叫方什么的名字。

“我说:”啊,那是我的女朋友,我不常出来玩的。

“她说:”哦,那下次记得来找我啊。

“我应着,又躺了一会儿,起身下去冲个淋浴,才付了帐走了。七、甜蜜的花絮在那一段日子里,我跟小嫂子方彦很多次在一起,给我留下许多美好的回忆。在岳父家里的饭桌上的人哪里会想到,桌底下,我们的手时常握在一起;有时,我们在另外的房间里拥抱、接吻,在温馨的同时还有一份刺激。我们俩在一起每一次作爱我都记忆犹新。有一次,我买了两张盆浴的票,我俩在一个浴盆里洗浴,好似鸳鸯戏水。那一次方彦显得非常主动,她让我坐在浴盆边上,把玩着我的阴茎,赞赏地说了句:”大鸡巴。

“然后把”大鸡巴“吃进嘴里。那一次她还坐在上面来了一次新的体位。还有一次舅哥和岳父岳母都不在家,我又去了她那里,摸进卧室掀开被竟发现她身上一丝不挂。原来头天晚上,她跟舅哥两个参加朋友聚会,喝了酒,两个人就做爱了。我脱光了钻进她的被窝,准备跟她再来一次。但因为有一把”别射在里面“的剑悬在头上,我总是集中不起精神,那一次我们没有成功。另一次,我们俩在浴室做爱,到后来她很累了,我还没有射精,就让她帮我用手打出来。可这个技术活方彦也不是很精通,撸得我差点破皮也没弄出来。我只好自己打,当时还有些不好意思,那是唯一一次当着女人的面儿打飞机。方彦就在我旁边冲洗着,她似乎不怎么在意,但我感觉她一直在注视着我。最后,我的精液在方彦面前喷射出来,射得很高。她还问我:”舒服了吗?”

总之,跟方彦在一起是我一生最幸福的一段日子。

八、缘断情未绝我一直搞不清为什么,有一天方彦突然对我说:”我们到此为止吧,我们有亲戚这一层关系,不应该这样。

我觉得太累。

“之后,她像完全忘记了过去那段美好的时光似的,不再理睬我。我约她几次,她都不同意。我也闯到她家里去过,她最多也只允许我吻过她的脸,甚至不让我摸她的身体。有时,我想强奸她,但又怕惹她生气。这究竟是为什么?或许是跟我做爱不和谐?我因为怕在她体内射精,所以跟她做爱总放不开,不射精的时候多。但这并不影响她的快感啊。又或许是跟她下海经商有关?方彦已经不在原单位干了,她在市场租了个摊位当起了女老板。难道真是太忙太累?但那也不妨碍洗澡做爱呀。那么或许是她另外有了意中人,对我已经厌倦?……我终日里百思不得其解!最后一次跟方彦在一起是一个午夜。那天她家里没人,我摸到她家去。也许她预感到我会来,竟把门反锁了。我打电话给她,她说有话白天说吧。我说:”我现在去敲门,直到你开为止。

“我果真就去敲门了,方彦是怕被邻居听到,就给我开了门。她围着被单坐在床上,平静地对我说:”我真佩服你,有话快说吧。

“望着她俏丽的面庞,我一肚子的话竟完全说不出来。原本想用过去的情份打动她,并当场跟她做一次爱。但看她的样子,我感到我们之间真的结束了,一种失恋的滋味占据了我的心头。我说:”你可以不爱我,但你不能阻止我爱你。

方彦,我依然爱你,比过去爱得更深。

好吧,我尊重你的选择,以后不会再打扰你了。

不过,以后你如果苦闷了、孤独了、伤心了,需要一个肩膀来靠一靠,记得告诉我,我的肩永远都为你敞开。

“走出方彦家门,清晨的凉风迎面吹来,为我昏胀的头脑降一降温度。

回望那黑漆漆的门洞,方彦那窈窕的胴体隐约闪现,跟她做爱的激情仿佛就在眼前。

哦!方彦,我的爱人。

何时才能和你再续前缘!【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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