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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介绍:

“大剑师”兰特:帝国名剑兰陵之后,小说史上最YY的主角,后宫无数。

击败巫帝后成为大地公认的“帝王”,但无心政治“饿狼”战恨:夜狼族的族长,兰特的好兄弟,曾垂涎“秀丽法师”荣淡如的美色,但荣淡如却情归兰特“秀丽法师”荣淡如:巫帝麾下“四大法师”之一,以身勾引兰特却误躲情网,是兰特最美丽也最聪颖的妻子寒山美:战恨之妹,兰特之妻。

为人大胆热情,对兰特主动求发,拥有天下无双的美腿巫帝:异变生命,憎恨人类,不断制造事端希望统治大地,最后湮灭在兰特主角威能之下正文第一章秀丽法师的自甘堕落世上最痛苦的是什么?是求之不得。

当你看着自己最深爱的东西落在别人手中,就会明白我的痛苦我战恨,夜狼族的族长,大剑师兰特的好友。

作为一族之主,我应该是要风得风的,但事实上,最好的东西都在已成为“大帝”的兰特手里,最肥沃的土地,最强大的力量,还有最美的女子。

我常在想,兰特说我们是好兄弟,他的国家就是我的国家。

哪他的女人可会是我的女人?我有许多次想开口,向他索要一个人,但明知无结果的,我最后还是没有出口我想要的,是“秀丽法师”荣淡如,兰特众多妻子之一。

荣淡如曾是巫帝的四大法师之一,媚骨天生,艳丽无双。

当日我第一眼看到这个充满魅惑的女子就爱上了她,但最后她却成为我最好朋友的妻子荣淡如在兰特之间真的有爱情的存在吗?我很怀疑。

当初,荣淡如是怀着恶意接近兰特,后来却被兰特以“爱能”改造,脱离巫帝的控制。

但荣淡如“爱上”兰特,有多少是真心?有多少是被“爱能”影响?如果首先得到“爱能”的是我,结局可会不同。

事实上,我后来亦从兰特处得到“爱能”,凭着这股充满“爱”的能量,我轻易就令许多美女对我死心塌地。

但我不觉开心,反而增添更多疑惑我把这些问题全收在心里,直到荣淡如旅行来到我夜狼族。

为什么她会孤身四处走?这又得从兰特那混球说起。

他本来就是一个坐不定的人,消灭万恶的巫帝,大地回归和平之后,他修心养性了两年,又蠢蠢欲动,四出游荡,足迹遍及全大地。

两年前,他藉口寻找方法令沉睡的“魔女”百合复活,甚至随父神去到星空外的世界,不知身在何方,只是偶尔稍个讯息回来报平安丈夫不负责任,弃下众多如花美眷,换别人早就家变了,但兰特众妻竟然对此毫无怨言,就只是离开专为兰特而建的“大剑师宫”,回到各自的国家居住。

据我了解,兰特妻子们的分佈是这样的:华茜、丽清郡主、“黑寡妇”连丽君、公主在帝国;巫国则有“秀丽法师”荣淡如、“黑美人”戴青青、屠姣姣及小风后;净土则众美云集,红月、龙怡、雁菲菲、妮雅及花云,深爱这个美丽国家的釆柔也离开出身的闪灵族,定居于此。

至于位处大地中心,现已成为“圣城”的小小魔女国,则有西琪坐镇当然,众女也有脚,也会四处走,采柔就常回闪灵族,偶尔也会来我夜狼族探望已成为我正妻的妹妹釆柔;西琪与公主这对姊妹也不时来回于“魔女国”及帝国,有些美人儿更模彷兰特四处游历,当中包括我最爱的荣淡如。

刻下她就在我族中作客,她说颇喜欢这里的山水,所以会多住数天这可弄得我心痒痒的。

人就是这样奇怪,得不到宁愿看不到,看到就越想得到。

如果我没有得到她的能力也就算了,但偏偏…我不是没有“只要你让我帮你,天下美女唾手可得。”

出现在我脑海中的,是巫帝平板毫无感情的声音那不能称之为巫帝,因为真正的衪已经死了,余下的只有一缕意识,以及对兰特的憎恨。

巫帝,来自异世界的邪恶生物,对人类怀着异乎寻常的憎恨,首次入侵大地时被父神制止,遂制造出“四大法师”,希望将父神击倒,最后毁于兰特、魔女及父神的联手之中,但魔女因此而耗尽生命能,永久陷入沉睡我遇上这残破的巫帝完全是偶然。

我一向怕闷,和平的生活不适合我,于是放下夜狼族的政务,隐藏身份四处旅行,随意来到当日兰特与巫帝决战的大沙漠,竟然发现一只巨大的蜘蛛干尸…从尸身上,我感受到一股残余的巫帝意识,以我当时的力量,原可以轻易将这股微弱又不完整的意识,但因为它的一句说话,我放下了拳头“你不想得到兰特的一切吗?”

权力、力量、财富,我不希罕,但兰特的女人…这一年间,巫帝不时蛊惑着我去修练一种怪异的力量,我很心动,但又怕是陷阱,所以只是将修练的材料集齐,却没有实行。

但当我再次看到荣淡如的一刹那,我再不能欺骗自己了“这什么“欲念珠”真的有效吗?”

我看着眼前的血池,忍不住质问巫帝那傢伙。

池内是一百名处女的初夜之血,加上蜘蛛、蜈蚣、褐子、蟾蜍及蛇的毒液,混和无数珍贵的药草而成。

据巫帝所说,能炼制出一颗“欲念珠”助我得到所有兰特的女人其他女人我可以不要,我只要荣淡如一个。

为了她,我不惜冒上被巫帝利用的风险巫帝对自己非常有自信。

“当然,你要记着如不是兰特合众人之力,我还是大地上最强的生物。”

我默然。

但除了相信,我还可以怎样我按巫帝的吩咐,将体内源自兰特的“爱能”,一种来自生命的能量,贯注入池中“想着你想得到的女人。”

我脑海中立即浮现荣淡如的俏影,体内的燥热大盛,池水彷彿感应到我的变化,开始沸腾起来,冒出一个个的水泡然后,奇事发生了,本被染成一本红色的池水,突然从边缘处开始清澈起来,由边缘开始一直到中心,慢慢变成原来的清水。

但清水越多,池中心的红色就越浓,浓得像血,就好像所有的血红色的凝聚起来,慢慢形成了一颗血珠!

“紧要关头!专心,别停。”

实情是,我想停下来也来不及,源于我力量汇聚的血子,生出一股吸力,扯走我全身的力量,再化成一股热流,回到我身体,但停留不了多久,又回到珠上,形成一股循环,力量每在我体内转一圈,我感到身体就强大一分,但欲念也更澎湃“口胡!”

我发出低吼,因为我感到体内的能量已经控制不了,快要破体而出,急需渲泄。

就在这时候,我脑海中突然升起一团阴冷…“口桀!”

巫帝难得地发出一下笑声,但仍然即那么刺耳难听。

“愚蠢的人类,多谢你给我一个复活的机会,有这股力量的帮助,我可以夺去你的身体,再次回归大地。再见了战恨!放心,我会完成你的遗愿,让荣淡如那婊子在你的身体之下婉转呻吟。”

我太大意了,明知巫帝不安好心,却在欲念蒙蔽下作出错误的决定。

一旦巫帝回来,一定不会放过任何人,我的妻子们都会被衪奴役,甚至连最爱的荣淡如也…“战恨!你在做什么?”

是我太思念她的错觉吗?为什么荣淡如的声音会突然出现耳边。

我勉力的睁眼,看到的是她美艳无匹的脸我后来才知道,我关起自己来修练邪珠,惹起荣淡如的怀疑,她才偷进来看我在干什么我闻声大骇,神志一松,巫帝意识乘势而起,化成一股巨浪,鼓余勇想一举将我的抵抗沖散。

就在最危险的时刻,忽然一双滑熘的玉手按上我肩膀,并传来一股强大“爱能”。

新力量的支持下,我精神一振,尽最后的力量,却不是抗拒巫帝的意识,而是拯救最深爱的女人“淡如快走!”

我怒喝,但这时才发现已经迟了“想走!没那么容易。”

同样是出自我的口,但语气却是冰冷不带一丝感情,荣淡如一听就知道声音出自何人“巫帝。”

她猜中了,同一时间邪异无比的能量透过我的身体冲击背后的荣淡如“这是…”

她玉容变色,因为感到身体开始脱离她的控制在这时候我唯有尽全力一搏“淡如,合你我之力,将邪帝消灭!”

荣淡如也是聪明绝顶的人,闻言立即放弃抵抗,将全身的“爱能”集合在我身上,抗拒巫帝的能力“如果是兰特在,我还会害怕,就凭你们?哼!”

巫帝不屑的声音在我们二人心中响起“战恨别听衪的,衪已是强弩之末,我们只要再坚持一会,就可以消灭衪。”

荣淡如的也以心灵的力量回应她说得没有错,巫帝太低估我们了,衪本来就从未恢复过来,能侵占我只是靠“欲念珠”的力量,但在二人合力之下,已能抵挡,如果没有了那粒珠…我心中一动,突然将所有力量贯到珠子之中。

荣淡如感到我将她的力量引导到别的方向,虽然不明白原因,但唇亡齿寒,她也只有全力配合我们结合起来的力量令珠子光芒大盛,发出不断变幻着的红色邪芒。

巫帝本凭着天生的强大精神力,对珠子有绝对的控制权,但结合我和荣淡如,力量上已不弱于衪,而且他忽略了一点…珠子是我制造的,我才是珠子的主人“你是属于我的,回来!”

我精神力大爆发,在狂吼中覆盖了身周的空间,强如巫帝也在这强大的爆发力之下被击退,本来被两股力量凝结在半空的“欲念珠”因此失控,直向我撞过来。

我不慌不忙,五指一张,就把珠子收入手中“这是没可能的,你不可能强得过我。”

巫帝再不能保持冷酷,惨唿起来“在我战恨面前,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难得的耍帅机会,我怎会放弃,五指一张,

“欲念珠”沖天而起,散发着奇异的血光、血气。

在它的照耀之下,我感到体内的力量前所未有的强大,相反巫帝的力量及精神完全被抑压,缩在我精神海中一角。

现在的衪名副其实的蝼蚁不如,我只需要一个思想,就可以把衪消灭。

但我没有这样做,精神海发出一股强大的吸力,将巫帝最后一股意识彻底融合“我不甘心…”

在最后的叫声中,巫帝剩余的意识彻底吞噬,成为我精神的一部份,我也得到了衪所有的知识、传承及记忆,一些从来没有人知道的事实、能力也了于胸然赤红如血,但没有丝毫可佈感觉的“欲念珠”在我胸前浮动。

它集我、荣淡如及巫帝的力量而成,潜藏相当强大的力量,我估计现在能驱动的暂时只有一半左右。

练就此珠后,我的身体是更强了,精神力也有长进,但说到要和兰特抗衡,轻易地控制他所有妻子,却是力有未逮,甚至体内的爱能也没有改变或增减。

要和兰特一并,除非我能自由运用珠中能量,大幅强化自己。

幸好,使用它的所有办法已经在我脑海之中,假以时日我必定找出强大自己的方法我得逃大难,实在是荣淡如之功。

但她精明厉害,一定会怀疑我和巫帝的关系,如告诉兰特就不妙了。

虽然有珠子之助,现在我绝非兰特之敌。

我一边想着如何蒙混过关,一边回头准备多谢她出手相助。

我看到的是一脸茫然的荣淡如,她红唇微动,喃喃的不知在说什么,双目虚目,就如同失去灵魂的人偶。

我凑近至她身旁,嗅着她令人血脉沸腾的体香,倾听她在说什么“我是属于你的、我是属于你的…”

她翻来覆去就是这句说话。

这不正是我收回“欲念珠”时所说的吗?我明白了!我为了从巫帝的意识中抢回珠子,爆发精神力夺回控制权,却无意中波及荣淡如。

以她强大的精神力,我即使在珠子在手,要影响她也不是易事,更毋庸说控制她了。

但那时候,她全部的力量都用来助我,精神则在抵御巫帝的入侵,在没有任何防备下,精神受到冲击,暂时去失神志。

这冲击本来只是一时,如果没有人触发,只要过两天,待她体内的爱能回复正常水平,能量就会自然消散。

但不幸的是,在她身边还有个在虎视眈眈的男人我几乎是贴着荣淡如,首次在这样近的距离下看她,份外感受到那惊人的美态。

“夸张”是最佳的形容词,过深的轮廓,太大亦太厚的嘴巴、圆得过份的眼睛、衣服也遮掩不了的曲线,结合成一个充满肉感与欲感的美人。

任何人第一眼看到她,就会想起“干”这个字不干她一次不甘为人。

这是我当年立下的宏愿,现在终于可以实现了我摊开手掌,让“欲念珠”浮到荣淡如的面前,在我的控制下,血珠发出极有节奏的光芒,是与荣淡如的心跳同步。

珠子一现,她的双眼开始有了焦点,集中于珠子身上。

我的精神亦透过珠子当桥樑,紧锁着朝思暮想的玉人的心灵“你是我的。”

我凛然地道,威不可挡“我是你的。”

本来就已经深埋在荣淡如意识中的精神种子,在我催谷之下茁壮成长“你是属于战恨的。”

“我是属于战恨的。”

“荣淡如是属于战恨的。”

“荣淡如是属于战恨的。”

确定彻底的掌握着她思想的控制权后,我开始输入更多的指示“荣淡如由身体到灵魂都属于战恨。”

我的每句命令她也只有重复及接受的份儿“战恨所说的都是命令,荣淡如都不能违背。”

“战恨是荣淡如的主人。”

“荣淡如会绝对服从战恨的所有命令及指示。”

“战恨主人的身份已经刻印于荣淡如心灵中,任何人、事都不能抹走。”

“天下之间,就只有战恨能控制荣淡如,因为只有战恨是荣淡如的主人。”

翻来覆去的把荣淡如的所有退路封死,我开始尝试控制她的心灵及感情“荣淡如最爱的是战恨。”

这次,她首次出现出反抗的意识,没有重覆我的说话我加强力量,再发出命令:

“荣淡如最爱的是战恨。”

但这次她甚至流露抗拒的眼神“可恶!”

我不忿,为何到了这地步她还可以反抗?

“我命令你接受主人的这句指示:荣淡如最爱的是战恨。”

“不!”

荣淡如低声但坚定的回答。

“我爱的是兰特。”

她体内隐隐透出一股力量,那是爱能复苏的先兆!荣淡如是不可能反抗我的,于是我再次重覆对她的控制“我是你的什么人?”

“主人。”

“我的命令你只能接受?”

“是。”

“我命令你爱我。”

“不!”

斩钉截铁,绝无弯转,而且随着她回答,体内的爱能又强大了一分“爱!”

我冷笑。

“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爱!”

转念间,我收回“欲念珠”,放松神识,让荣淡如悠悠的清醒过来。

就在她未清楚情况之时,我右手用力,也不费什么功夫就把她身上薄薄的长袍扯下,露出雪白、夸张、火爆的美艳胴体。

也不做什么前戏,被“欲念珠”改造至粗如儿臂的阳物,从后狠狠插进荣淡如肉洞之内,我的大腿与她的美臀相碰,还发出“啪!”

的巨大声响。

强大的肉棒无视于阴道的干涩,直抵花心,塞进那小小的空间,但由于太粗太长的关系,竟然还有三分一留在洞外按理说,在毫无前戏、滋润之下,被这样粗硬的异物插入,应该会像撕裂一样。

但荣淡如却是天生的淫媚,加上“欲念珠”深藏着的情欲刺激,强化她的性的渴求,更插进去非但没有非但引致痛楚难受,在被我肉棒插正中心的一刹那,她的身体更是一阵抽搐,小穴中心突然收紧,再松开时,大量的淫水泉喷而出,竟然因为我这简单的一插引发了首浪的高潮!

“啊!”

荣淡如发出一下带着娇媚的惊叫。

“战恨你…”

她竟然还未醒悟是什么一回事“兴奋了吗?”

我淫笑着凑近她耳边。

“这么容易就湿了,还以为你真的从良呢?其实是“淫性”难移。

”我一边说,一边有力、有节奏地继续抽插着这绝色美女。

她皱着眉,不是因为难受,而是在忍耐,忍耐那足以让别的女子疯狂失神的快感,但泛红的娇躯、怒凸的乳头、开始跟着我摇摆的幼腰,却出卖了她的真实感觉“唔…唔…唔…”

呻吟声一去到喉头就被她强行压下,因而变成了模煳的鼻音。

随着我的动作越快、越密、也越用力,那些伊伊唔唔的声音就越大了。

我观察着她的表情,看着她由最先的厌恶、害怕,慢慢变成迷茫和疑惑,眼神更开始散涣,知道她已经陷入爆发的边缘,再也无法反抗,就于松开手,但仍然藉着身体连接的部份,不住输入那令她春心荡漾的快感果然,我一放手,她就急不及待的双手撑着池边借力,雪白浑圆的丰臀挺起,抵受我强大的冲击。

在这角度下,纤幼的腰身及无瑕的玉背根本遮掩不了巨大膨拜的巨乳,反而因为弯腰俯身而软软的垂下,因我的力度而前后摇摆我双手被那像是吊钟般的豪乳吸引,伸前紧握抚弄,入手的感觉软绵丰盈,可止只手难握,甚至两手同捧一乳,也盖掩不了它的硕大。

我玩弄着那奇蹟一样的双峰,掌握着抽插的节奏,感受她身体的每下抖动,看着她因为接连轰至的高潮而两眼失神,口角流涎,知道一切已经在我掌握之中荣淡如敏感的身体也不知泄了几多次,神志已经彻底崩溃,再没有阻挡我的精神力,我的神识不断深入她体内,逐少逐少的把她体内的“爱能”洗涤成我透过珠子贯进去的“欲能”。

这就是“欲念珠”主力的能力之一,能令“爱能”变质,形成充满色欲、渴望的“欲能”,一字之差,但本质上有极大差别,

“爱能”攻心,而“欲能”则专攻身体。

我刻意在过程中加重“欲能”中色欲的部份,令荣淡如的身体被改造至更加敏感,也更渴望、更享受被我侵犯我扳过荣淡如的身体,让她正面的对着我,腰则被压在池边,一对肉峰高高即起,任我搓捏。

原本就强壮如兽的我,结合“欲念珠”之后,变得更加强大,何止“金枪不倒”,而是完全控制身上每分每吋肌肉,就连射精也任由控制,只要我想,绝对可以把任何女子,干到高潮至死。

荣淡如虽然一度放荡,兰特也是床上强手,持久不泄,但兰特为人心慈,绝不勉强爱侣,让荣淡如也从未尝过这无极限的交合快感,偏偏每次高潮浪涌过后,她的身体却更加敏感饥渴,直接令下一次的高潮来得更勐更烈,她如巅似狂,已不知身在何方,身上的是何人“望着我。”

我的命令稍稍唤回荣淡如失控的神志。

如让她这样痴迷下去,纵是不死,也只会变成只知纵欲的白痴,绝非我所愿,因此当临界点来到时,我就立刻透过“欲能”把它唤醒“很爽是吧?从来没有这么爽了吧?”

我开始进行最后一轮冲刺,用力撑开她双腿,让门户大开,令她的身体必须正面承受每记勐击“说!到底是谁让你这样爽?这样快活?说!”

我大声跟问“我不知道…别问我…不要再问…求你…”

从放纵的深渊回到现实的美女法师失去往日的聪明骄傲,几乎连话也说不出口,就只懂得跟随我的节拍去寻求更大的快乐“说!是谁?骑在你身上的是谁?”

“呜…不要问…求你…求你…”

“我是谁?我命令你回答!”

这时我的动作已经有如狂风暴雨般激烈“战恨!你是战恨!啊!”

崩溃了、屈服了。

经历这么多年,我梦寐以求的“秀丽法师”荣淡如终于投降“骑在你身上的是谁?”

“战恨、是战恨,饿狼战恨!”

“干你干得最爽,让你最快乐的是谁?”

“战恨、是战恨,饿狼战恨!”

“你最喜欢被谁干?”

“战恨、是战恨,饿狼战恨!”

“谁干你最快乐?”

“战恨、是战恨,饿狼战恨!”

在一声声“战恨”的叫喊声中,浪接浪的高潮在荣淡如体内、心灵内连环爆破。

身体被攻陷,心灵也彻底放开,她的思想、记忆、感情就如同一本打开的笔记,任由我窥看、抹除或删改。

但我什么也没有做,就只是将那快乐的欲潮记忆,一次又一次的刻印于她的身心最深处…二、“对不起,巫国有点要事,我必须立即离开。”

荣淡如怀着满腔的歉意,与山美、采蓉等人告别山美显得依依不舍。

“淡如姊你晚晚才答应我住久一些,现在又要走了?”

山美不依地拉着荣淡如的玉臂左摇右摆,弄得淡如衣袍下的巨乳也微微晃动起来,看得我心中一热“山美说得对,淡如姊你就多留数天吧!”

这次说话的是我的娇妻采蓉荣淡如想说些什么,但她看到我灼灼的目光时,面上一红,身躯轻抖,低下头不敢说话。

我怕别人看穿她有不妥,立即打圆场。

“淡如也说巫国有事,你俩就别闹。我相信她很快就回来,是不是?”

荣淡如低着头没有回答,我冷哼一声,她娇躯剧颤,连声保证她一定会回来。

众女虽然不舍,但也只好放行,荣淡如立即收拾东西离开。

她头也不回就走,别说告别,就连正眼也没有望我但我知她一定回来就在当晚,荣淡如已经重新出现于我寝宫之中,看望我的眼神充满着哀怨。

我早知她会折返,开定一瓶美酒等她但酒还未喝,她的脸已经红得像要滴出血来“拿那东西出来!”

她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了我悠然地呷了口血,问:

“什么东西?”

“那珠子。”

她的身体又是一阵哆嗦“你是这样和主人说话的吗?”

我斜视着她。

争站得非常奇怪,一双大腿夹得紧紧的,身体向下微沉,彷彿忍受着极大的痛苦“我不成了…快拿出来。”

她的语气已经有点求饶味道,但还未足够“我说,你这个奴隶是怎样和主人说话的。你这样的态度主人很不满意。”

我声音开始转厉“呜…战恨…”

我冷哼一声,她急忙转口。

“主人,求你取出我…不,别再来…奴婢体内的珠子吧!”

这时候她连站也快要站不稳了我满意地扬手,荣淡如的小腹之中就飞出一颗赤红色的圆珠,我没有收入体内,任由珠子在我身边徘徊,细看之下,可以看到珠身上的水迹反射着灯火。

它上面沾满的正是荣淡如的淫液。

昨晚我在她多次高潮之后,命令她要扮作离开再潜回,好让我放手调教她一番。

为免她出蛊惑,我把已等同于我分身的“欲念珠”留在她阴道内,只要我心念一动,

“欲能”发动,她就会尝到欲仙欲死的感觉“做得很好,你果然照我的命令,把珠子弄得湿透了。”

我特别“赞赏”荣淡如。

她这时已经半跌坐于地上,不住的喘气“我没有…”

她的回答有点迟疑我命令珠子飞到她面前。

“那珠子上面的反光是什么来的?”

她又再低头不去看我。

“那…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是什么?”

“我控制不了…”

“控制不了什么?”

我步步进迫“控制不了才湿的。”

我哈哈大笑起来。

“无论怎样,你做对了主人就要赏你。赏你什么好?”

荣淡如低声咕噜:

“赏我离开,永远都不要见你。”

“那不好,我怕你会挂念我,或者应该说挂念我的大肉棒。”

最后两字一出,她竟然在没有“欲念珠”影响之下,兴奋地颤抖起来“我看你是需要了。”

她还未有时间拒绝,我已经开口:

“主人命令你过来。”

经过一晚的调教,凡是我说话中有“命令”二字,她也无法拒绝。

好像这时,她露出不愿意的表情,但身体却乖乖的向我走过来。

她来到我面前,还未站稳,就已被我一把抱着,来个热烈的拥吻。

她先是抗拒,但当我左手捏上她高耸的巨乳时,她的身体就软了,任由我摆佈良久,唇分。

她微微喘气,媚眼如丝的看着我,眼光中那份哀怨就更深了“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我们不是好友吗?”

荣淡如幽幽的问“是,我们当然是好友,最好的炮友。”

我淫笑着回答,一手揽腰,一手继续抚弄荣淡如的豪乳,享受那肉团的弹性和丰盛,也看着她怎样由抗拒到发情。

昨晚在“欲念珠”的帮助下,我给她灌输了多道淫秽的指令,她绝对服从我这个主人的命令之余,身体会变得较任何时候都要淫荡,尤是受不得我的任何挑逗“我要看你慢慢的屈服,先是身体,然后是心灵,最后你会完全属于我饿狼战恨。”

我凑到荣淡如发红的耳根旁,嗅着她的体香道“你这魔鬼…噢…邪恶的魔鬼…啊!你较巫帝更讨厌…唔…”

荣淡如的骂声夹杂于呻吟之中,显得是如此无力“不错!我是魔鬼。但你也不是纯洁的小羔羊。你真的这样贞忠的话,就试试把我推开吧。”

荣淡如当然没法子拒绝,反而扭动蛇腰,摆动巨乳,荡态毕呈“我一定会向兰特及其他姊妹告发你的恶行…”

可惜的是荣淡如的“要胁”早在我意料之内“相信在兰特回来之前,你早就向我投降了。”

我把手滑入她的衣襟之中,轻轻的挑弄那颗早就勃起的蓓蕾,感受她身体随着我指头的动作而一跳一跳的。

“我早就在你体内下了禁制,没有我的批准,你是绝不能向任何人透露我和你的“关系”,否则你方才早就向山美揭发我了。

哈哈哈!”

在荣淡如绝望的表情中,我再次扯开她身上的长袍。

在我刻意的命令下,她内里没有穿上任何衣服,袍一除下就一丝不挂,曝露出肉感至极的胴体“以后我俩独处时,你就不必再穿任何衣服了。”

我淡淡的下达命令,但无上的制约力却透过体内的“欲念珠”直达她精神深处,刻下无可抵挡的烙印。

正在抗拒我挑逗的荣淡如,神情呆滞地点头称是,回复神志时,又立即陷入发情的状态荣淡如的身体绝对是巫帝所创造出来的最高杰作。

我拥有巫帝的最后精神印记,得到所有记忆,知道荣淡如非但是万中选一的绝色美女,而且自少就经巫帝改造,特别柔媚动人。

在巫帝的刻意催发之下,荣淡如拥有一双不可思议的巨乳,摸上手柔软如绵,偏偏又硕大坚挺,一松手就会“弹”回原来的模样。

承捧这对巨乳的,是纤巧的至不可思议的骨架,四肢特别纤幼,腰身更是名副其实的柳腰,彷彿一吹便折,使便是普通人也会有过份纤细的感觉,偏生在这样的骨架上,又生着一对过份豪乳,我的手已经算大,但根本遮不了巨乳的一半。

腰幼但又有力,在床上时更是柔软灵活,可摆出任何姿势来取悦男人。

其他的修长玉腿、雪白至青筋可见的肌肤、艳丽的容貌、总是在挑动男人情欲的眼波……也就更无庸多说了“真美、真大…”

我捧起那沉甸甸的冶艳肉球,衷心的赞叹道。

只要是男人,都会被这双“夺目”的豪乳吸引,因为当巨大的它们曝露在你面前时,你眼中根本看不见其他东西。

我时轻时重的搓揉着它们,看着它们随意变形。

然而,只要我一松手,它们就会“弹”回原状,尽展惊人的弹性淡如的身体端的是最淫媚至极,无须“欲念珠”激发,一被我挑逗就会兴奋起来,特别是当乳房被挤弄时,更会情动至站立不稳。

我最喜欢玩弄她胸前的两“团”腥红,她的乳头及乳晕较一般女子大得多,如是普通女子会相当碍眼,但长于这样的一双绝顶巨乳之上,反而突出了肉欲的感觉。

与乳晕面积成正比的是其敏感度,据我抽取的她的记忆所见,平日被较粗糙的布料磨擦也会勃起,我时常捏起她一双蓓蕾至硬如石头,然后看着她敏感至出现小高潮的尴尬样子现在,我就不断的转着花样去逗弄这双大红豆,用手指捐、捏、剔、刮、搓,甚至拉扯、弹挑;用口舌吸、啜、咬、磨、舐、钻…然后笑着看淡如情动震抖,心想拒绝,身体却诚实地承受。

慢慢地,她已经靠到我怀中,任由我摆弄着身体的每个部份“兰特那傻瓜竟然舍得抛下你这样美的妻子而去。”

已经被挑逗至半迷煳状态的淡如,听到我提及“兰特”二字时,明显出现反抗抵触的情绪。

但当我巨大的分身再次进入她饥渴的体内时,她就什么也抛到九霄云外“啊!”

荣淡如兴奋的长唿,在高潮的袭击下暂时忘记了已为人妻的身份“等你彻底投降之后,我要你助我征服大地上的所有美女!”

我志得意满地大喊“呜!”

荣淡如眼角流下一滴屈辱的泪水,但悲痛很快就被快感取代“啊!我要穿了…别那么大力…求你…呜!”

忘形的荣淡如抛下尊严求饶,让我更感兴奋,抽插得更加用力“再喊大声一点!让所有人都听到,让所有人都知道,兰特的爱妻,

“秀丽法师”荣淡如是何等淫荡,给人强暴至高潮迭起。

“我…我不…”

我再加用力。

“说!是不是很爽?是不是很爽?”

荣淡如抵受不住我的“酷刑”,厉声回答:

“是了…我认是很爽了…求你别这么用力…啊!我要丢了…又丢了…啊!”

随着她的又一声高唿,快感再次于她体内爆发。

当我的精华混和着血及淫水,流到地上时,荣淡如已经瘫在地上,动弹不得,嘴角的口涎反射出淫秽的光芒三、于是,荣淡如就这样在我寝宫中住下来,我特别将她安置在一个密室之中,白天休息,晚上则晚上则带着我“游山玩水”,山是高挺的乳峰;水是淙淙的阴涧,让我乐而忘返。

荣淡如不愧是媚术高手,身材鱼龙曼妙,床上媚态百千,再高难度的动作也难不倒她,再重味道的调教也是甘之如饴。

现在尚未投降已经这样可人,如果得她全心全意对待,真不知会是怎样的一番滋味我越来越妒忌兰特那幸运的傢伙幸好,荣淡如虽然仍未彻底降服,但也离此不远了。

在我没日没夜的反覆调教下,加上“欲念珠”对身心的潜移默化,她对我是越来越没有抵抗力,只要一碰到她身体即动情不在话下,做爱时的配合也越来越主动和纯熟,有时我刻意停下,她也会抢着抽动身体,争取快感,甚至主动骑到我身上找乐。

最明显的是她的眼神,由开始时的幽怨夹杂恨意,渐变得越来越迷茫,看着我的眼神也越来越火热,有时更不敢直视我的眼睛,一有眼神接触就红云满面昨晚我走进寝室时,她明亮的瞳孔中散发着渴望与期待,身体未被抚弄,就已经染上桃红,春情勃发。

一番挑逗之后,我轻轻放开捏着的乳头,她甚至急不及待的挺胸,示意我继续,而床上的荡态更是不消提了我相信荣淡如的堕落只是时间的问题。

我决定加一把劲,由昨夜开始,只要是她清醒着的时间,我粗长坚挺的肉棒就没有离开过她阴户半步。

一大清早,当她才醒过来,我又已经按着她,埋头便干“滋、滋…”

那是我肉棒进出阴道时推挤出的水声,荣淡如被调教到今天,已经进入一插入就兴奋,一碰到就出水的状态,就如同狗儿看见食物会流口水,她一看见我的肉棒也就自然滴出淫水来“停…请停一停。”

出乎意料,今早的荣淡如竟然求我停下来,平日她可是不停的大喊:

“不要停、再插深一点…”

我当然没有停下,更从上按着她的香肩,不让她有逃走的机会。

“这么快就受不了吗?”

我问“不…不是…啊!”

我一下的深插到位,让她爽得忘了要说什么,阴道急速收紧,挟得我有发射的冲动。

奇怪的是,以往她高潮兴奋时,雪肤都会泛起娇艳的桃红色,但这次却是带点尴尬的绯红我有点奇怪,于是减慢了速度,却加重力度,每一下挺进都深入她体内最敏感的嫩肉中。

换了平日,这样深深的插两三下,她就会禁不住而高潮,但今天她却明显透过强硬的控制阴道的肌肉,来阻慢那极乐的一刻来临“不…别…别太用力。”

用尽意志及力量去阻止,但汹涌的快感仍在冲击着她的意志,让她连话也说不出来。

“求你…让我歇一歇…我要…我要尿尿…”

说到最后一句时,她连耳珠也羞得红起来,头垂头饱满的胸前,几乎想埋藏起自己的俏脸我恍然大悟。

一起床就给我干,别说梳洗,她连如厕也没有时间。

这本来也不是大问题,但每到高潮迭起时,她就发现尿意难禁,有几次几乎尿了出来,为免失禁出丑,唯有厚着面皮求我放她一马不过,我没有这样仁慈的心,动作反而放得更慢,每一下都运足腰力、脚力,将她插至魂飞天外“在射精之前,我是不会停的了。”

我慢条斯理的道。

“你就尝试一下,在尿之前让我射出来吧?”

“人家怎么可能…”

说话只有半句,因为她必须用尽所有意志来抗拒快要溢出的尿意和快感。

她很清楚,自被我控制以来,从来未曾试过在高潮前先令我射精“那你就忍一会儿吧!”

我每说一个字,就用力的抽插一下,而且大巴掌的拍在她雪臀上“不…求你…我忍不了…我就要尿了…很脏的…呜…”

肌肤上桃红色的暗示、强忍快意而夹紧的双腰都在表示,她快将到达高潮了“拔出来丫!”

第一次听到有人在高潮时还求人拔出阳具。

最后一记喊声犹在耳,我就感到她的肉壁急急向内收紧,连花芯也紧窄起来,然后如爆发般绽开。

代表着极乐的喷泉连同金黄色的液体,急泻而出,沿着我的阳具流到床上“真的尿了呢!妈的!”

我笑骂着,正想清洁一下,却看到伏在床上的荣淡如肩头不住的抽动着“呜!我竟然在别人面前尿了出来!呜…我不想做人了…”

她哭得伤心、凄厉,让我的心也绞痛起来,连忙哄着她“我再不要这样…淡如、淡如很痛苦啊!”

荣淡如突然扑到我身上,哭得梨花带雨的。

“我爱的是兰特,但身体却抗拒不了你,那种罪疚的感觉,真的生不如死“我求你…战恨…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我愿意投降。来把我变成你最忠实的奴隶吧。让我彻底的臣服,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好吗?”

我有点犹豫,原本我还要多玩一会,让她的身心自愿堕落的,但看她哭至断肠,我战恨又是屌硬心软的好男人,也就答应了她荣淡如闭上眼睛,放开心灵,等待我的灵志进入。

我再次运起“欲念珠”在她面前左右来回摇荡,将她的身心再次控制,然后“爱能”透过珠子,变成充满色欲的“欲能”,带着我的精神力,直冲眉心窍穴,只要这最后方寸之地给我以精神洗擦,荣淡如就永远成为最服从的女奴这就是巫帝控制“四大巫神”的“开灵窍”,尽得祂所有知识的我,自然深黯此道“轰!”

我的神识直闯入荣淡如的精神之内,等待我的并不是降服,而是一股熟识又讨厌的暖意“爱能!那婊子竟然在精神深处藏着最后一股爱能。”

我徨恐莫名。

“爱能”,顾名思义因爱而生的能量,是大剑师在对抗巫帝时,领悟爱的强大后所产生的能量,不但众妻妾都得到传授,我们这些好友,甚至一些民众,体内都有“爱能”存在。

我之前的“血池”洗礼,就是要透过“血祭”,加上巫帝的“邪能”,将体内的“爱能”,彻底转换成珠子中的“欲能”,来对付兰特还有他的女人们。

因此,爱、邪、欲三能绝对是同源而异,互相牵制巫帝已彻底消失,世上能剋制我的,只剩下“爱能”。

偏偏在我最得意之时,就迎来“爱能”的攻击,还是直接攻击我的神识!这股“爱能”虽然微弱,但却是最本源、最纯粹的一丝能量,代表着荣淡如对兰特最深的爱恋。

这些能量对于毫无防备的我而言,就好像赤手空拳,面对大剑师这无敌高手一样,必败必死“我命休矣!”

想不到荣淡如竟然设下这样的陷阱让我跌下去,她蓄势已久,我却是毫无防范,只要“爱能”一吐,我神识一散就会变成白痴一样的废人“我不甘心,我还有许多美女未干。我还要把魔女百合也变成我的女人。”

我奋力想作最后挣扎,但奇怪地,

“爱能”并没有爆发,反而在荣淡如的精神之中化成了人影“战恨!让我把你从巫帝的控制之中解放出来吧!”

“爱能”变成一个手执长剑的荣淡如,向着我的神识直冲过来。

我不禁失笑,这天真的女人竟然以为我的所作所为是被巫帝控制,根本不知道一切出于我对她的欲望,还妄想解救于我。

我还是第一次知道,

“秀丽法师”竟然有这样的好心肠“战恨!当你醒来后就把一切都忘记吧!”

荣淡如正想“一剑”斩下,切断我和“欲念珠”的连系,但皓腕却被我紧紧的捉着。

她的“爱能”根本不够强大,胜在出奇不意,但给我缓冲的时间,胜负即时逆转“战恨!你要战醒邪恶!”

荣淡如还有天真的想唤醒我的“良知”

“你不要弄错!”

我邪笑着。

“一切都是出于我的意愿,就连巫帝都是被我利用的棋子。”

我直视荣淡如的双眼道:

“你知道吗?从第一眼看见你,我就决定要佔有你、拥有你。兰特那傢伙这么多老婆,我就只要你一个,但他偏偏要抢走。公平吗?有给过我竞争的机会吗?因为他是大剑师、大帝,就理应拥有最好的东西?留些次等的给我?最令我气愤的是,他不是堂堂正正追求到手的。他用的是什么手段?爱能!用爱能改造你?令你爱上他?那和巫帝有何分别?既然他能,我也能!我要你荣淡如成为我的女人,我的俘虏!

““你疯了!你明知我和兰特是真心相爱的!你是在找藉口。”

荣淡如反唇相“吼”我像头狼般仰天嚎叫:

“我不理!现在已经没有人可以阻止我了。”

荣淡如的精神世界已经完全被我掌握,对骂声中,她已经赤裸裸,手上的剑也消失了,无力的被我压下,身体再次由下至上的被贯穿“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我不停的挺腰,不停的狂喊。

“兰特所有女人都是我的。”

“不!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荣淡如突然一脸决绝的样子。

我正感不妙,已看见荣淡如的身体化成了一道强光如烈日般的光芒把我整个人吞噬!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才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唤醒我的,不是什么声音,而是一种被湿润和柔软包围的感觉被包围的,是我的肉棒我才醒来,还未弄懂怎么一回事,低头已看见一个长发女子,伏在我两腿之间,

“清理”我的肉棒。

不是含弄,不是口交,而是用口舌仔细地清洁混和了尿、淫水及精液的肉棒。

女子那细心、认真的举动,彷彿舔弄的不是阳具,而是需要勤拂拭的易碎艺术品。

眼前这女人丰乳柳腰,身材惹火得过份,让人一看就有勃起的冲动这个女人当然就是荣淡如。

虽然口交已经有多次了,但之前都是我强迫她的,主动以口舌招唿,还如此“津津有味”,绝对是第一次,看得我呆了起来“主人,你醒了!”

荣淡如把肉棒舔得干干净净,开心地昂首,但身体仍然是顺从地伏在我身前主人!我记起了!临昏迷前,我正为对荣淡如进行最后的控制,那料她设下陷阱,欲以“爱能”攻击我,最后更自爆“爱能”,意图同归于尽。

可惜的是,荣淡如倚仗的虽然是最本源的能量,但爆发时已弱,更已受到控制,仅能把我弄晕,她自己反而因失去“爱能”保护,给我的以精神力洗礼成傀儡我费了好一会才想明白箇中的经过,有点庆幸,如果荣淡如早一点自爆,只怕已经成功了。

我思考期间,荣淡如并没有停下来,开始了其他部位的清洁工作,而且不止口手并用,身体的每一吋、每一个部份都变成了“抹布”或“海棉”,技巧地按摩着我的身体。

灵活的手指和舌头,软柔丰满的香躯,满载色欲的挑情技巧,降服了的荣淡如就如我所想像般诱人绝顶的美女、绝顶的身体服务,我理应非常满意,但女奴一样的荣淡如却不是我要想的。

我招招手,让她停下,然后两个人来到寝宫的浴池,一同清洗身体。

再次回到那晚首次和荣淡如做爱的池中,当然血已放尽,取而代之是温热的水。

我倚在池边,昂首闭目,享受荣淡如无微不至的洗擦“看着我!”

我突然睁眼,深深的注视着荣淡如的美目,运起精神力刺入她为我张开的精神海,稍为“调教”了她的意识一下。

当美目再亮起时,带点呆滞的服从减退,变成最浓最深的爱恋,甚至较她凝望兰特时更甚。

也不用我吩咐,荣淡如就已经主动送上香唇任由品尝,热吻中还不住的扭动身体,将一双豪乳挤到我胸前,那炽热的情火,几乎要把我溶化对荣淡如的思想调教非常成功,她已经不能自拔的深爱上我,肉体上也完全沦陷,甘心情愿当我的玩偶、奴隶。

有此成果,要归功于由欲念珠所产生,那异变自爱能的“欲能”。

荣淡如的精神自爆,非但没有损害到我的身心,反而令欲念珠为护主爆发出所有潜藏的能量,彻底强化我的精神,更把我的爱能尽数变成充满着肉欲的“欲能”。

这本就是制造此珠的原意,只是我精神力不及,本应未能启动珠内的能量。

但荣淡如的拼命一击却激发起珠子的功能,助我人珠合一。

现在欲念珠已经完全和我结成一体,成为我能量中最强的中枢。

“欲能”的强大,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现在的我已经足可与兰特决战巫帝时比较,假以时日,定必可超越这他不是我战恨自夸,而是“欲能”实集“爱能”和“邪能”加上我无比欲念而来,集三种能量的特质于一身。

三者都源于人类的情绪,但根源各来自人类的邪念、爱念及欲念,所影响的也是这些情绪。

原本的“欲能”,能无限挑起人的各种欲望,但要产生爱就困难得多,单靠“欲能”的话,荣淡如会先爱上我的肉棒,再慢慢的向我献上身心,像眼下热恋上我不是不可能,但需要更多时间。

不过,她自爆“爱能”却加快了整个过程,一来精神彻底摧毁,二来本藏于她内心的“爱能”本源之力被我吸收转化,非但成为新生“欲能”的一部份,而且激发起巫帝融合在我心灵的最后力量于是,集爱邪欲三种本质的“欲能”诞生了以我“改造”荣淡如为例,

“欲能”重塑她的精神,激发起她精神深处曾烙印过的邪能及爱能,并与“欲能”重新结合。

对荣淡如来说,巫帝曾是她的信仰,指导她成为大法师的绝对存在:兰特是她刻骨铭心的爱侣,现在她将内心对巫帝的服从、对兰特的爱情,全投射于我身上,成为她此生以来,最爱最敬仰的男人荣淡如的每个动作,都是享受和我的痴缠,也是在取悦她最深爱的男人,为我带来最高的欢愉,她承受也是施予,全情投入,燃烧情感与灵魂。

对于我的每个命令,她都是发自内心的服从,并在执行之中得到无限的满足。

她的身体再也无须抗拒快意的降临,可以完全放纵,尽情享乐,淫荡的本性不需压抑,只是对象仅有一人水池内,是最鱼龙曼妙的夸张曲线,我什么也不用做,就只是享受着她的奉献。

作为大地最厉害的床技高手,她懂得所有取悦男性的技巧,身体每一部份都可以达成男女鱼水之欢,更重要的是在过程中,她也是欢愉快乐的,与我灵欲一致,水乳交融连续三天,我和荣淡如都没有踏出寝宫半步,把她完全佔有。

为免人多口杂,我俩的起居全由釆蓉等妻妾负责,她们都被我用“欲念珠”控制,已成为和荣淡如一样忠心不二的妻奴,绝不会把我的事宣扬开去在我的寝宫内,荣淡如从来都是一丝不挂的,因为只要她一穿上衣服,敏感的肌肤就会又痒又麻,只懂动情求欢有时我会特别吩咐她穿上最粗的麻衣,与我一起吃饭谈天,又或戴上面纱走到街上,每当看到她动情至连步伐也不稳的样子,我就极感兴奋。

荣淡如不愧“秀丽”法师之名,对这种轻微的凌虐非但不以为然,反而乐在其中,借欲火燃起的浪态对我百般挑逗,有次甚至在街角就干了起来。

如非我另有图谋,单是公然在街中心干大剑师妻子的威风,就已经爽翻了能征服艳绝天下的秀丽法师,是男人成就的顶峰,更何况我是从天下无敌的大剑师兰特手下抢回来的,更是弥足珍贵。

正因为珍贵,所以我绝不浪费时间,一有空闲即和这美艳放荡的美女胡天胡帝被征服的秀丽法师现正被我绑在寝室的中央,一条细长的红绳从屋顶垂下,紧系着荣淡如伸直高举过头的皓腕,绳的长度经巧妙的计算,刚好让她以脚指尖支捧身体的重量,于是整个人就被拉得毕直,令丰盈得过份的乳峰及肉臀更加突出。

我从后环抱着她平坦无丝毫赘肉的小腹,从后侵犯着这动人的美女。

这姿势亦令她有力难施,床上技巧再高也无从法挥,只能直接以身体承受我的冲击。

但荣淡如的身体早就被调教过,变得极易动情,给我肉棒接连重击之下,已经连续三次高潮昏厥,溃不成军。

看她爽得像是要疯掉的样子,我也兴奋起来,索性托起她一条长腿,让“门户”大开,把肉棒彻底插进其肉缝之中,直没至根被这样的巨物插入,加上敏感的体质,一般女性早就投降,但荣淡如不愧秀丽法师之名,不退反进,运起阴力夹紧洞壁嫩肉,令阴道收紧,我的肉棒立即如陷入泥沼之中,绞紧时生出的吸吮之力,饶是我也几乎意志一松,将射出来。

我强压下这冲动,享受紧窄温热的快感。

同样享受的还有荣淡如,收至最紧窄的洞壁,让每下磨擦的快感都加倍,然后渐渐累积至无限“主人…请你饶过淡如吧!再这样下去,人家那里会穿的。”

第四次高潮过后,荣淡如终于忍不住哀求我停止。

论床技,天下只怕鲜有人能及得上她,更何况是向来只懂得盲干的我?但实力就是硬道理,在我绝世巨棒之下,就只是简单的一招直击,就足够让她死去活来再死去我停下抽送的动作,却没有把肉棒从她又热又肿的阴道中抽出,凑近她耳旁,低声问:

“小荡妇,你真的舍得我拔出来吗?”

荣淡如端的是放浪无比,就只是被我以唇轻碰耳珠,就兴奋得混身发抖,双腿不自主的夹紧,但又旋因肿痛而分开“不舍得也要舍得。”

荣淡如横了身后的我一个略带哀怨的眼光。

“再给你这样干下去,淡如会死掉的。”

我哈哈大笑起来,然后慢慢地从荣淡如的身体撤退,只是过程中,她还是受不了肉棒和肉壁磨擦的快感,兴奋地呻吟起来,仍然坚挺好铁的肉棒上被她的淫水染上了透明的水迹,一缕血丝,隐约可见,证明她的确而是疲不能兴只是我看她面泛红潮的荡样儿,忍不住印上她鲜艳的红唇,大手搓上她沉甸甸的巨乳,令她再次春情勃发,忘形的要骑到我身上。

好在我怜惜她身体,急忙阻止,否则极可能弄出人命荣淡如被我解下来后,无力的靠在我身上,迷醉地轻抚我的面庞,哀哀的道:

“淡如有过的男人也不少。”

秀丽法师淫名传遍天下,荣淡如自己也直认不讳。

“但从来没有在床上向男人求饶过。”

“连兰特也没有?”

我故意提起这个她曾经深爱的男人“你以为让淡如求饶是这么容易的事吗?”

听到兰特的名字,荣淡如没有丝毫异样的表情,可见她的确已经放下,把感情全投到我身上“我要你直接回答。”

我搂着她纤腰的手紧了紧,以示认真“霸道的男人,不过我喜欢。”

荣淡如喜滋滋的在我面上香了一口。

“没有!我从来没有向兰特讨饶,一次也没有。”

“我真的干得你如此厉害?”

“千真万确。”

荣淡如的脸开始红起来,似是因为这话题而感到害羞,但我很清洁她是因为回想起做爱的快乐而动情。

“几乎每次你一插进来,淡如就想丢了,那感觉很疯狂,彷彿整个人被填得满满的,除了快感,就是高潮。我最爱的是,每次当我从极乐中清醒过来时,你那大傢伙还是神气十足的停在我体内,那种血肉相连的感觉,但满足、很幸福。我很怀疑,有没有女人能被你干过后,还可以从其他男人身上得到快感。比起你来说,任何男人都只是一根废柴。”

我被她夸张但真心的说话逗得大乐起来“不过,有你这样“强”的主人也是种幸福的烦恼。

就连淡如也不能单独满足你,相信这世上也不会有女人可以承受你的夜夜施予。

淡如自认不行,看来要给你多找几个姊妹。

”荣淡如的说话正合我意。

我修练“欲能”,原是为了奸淫这美丽的女法师。

但临死前我爆发的强大欲望,却令我明白,单是一个荣淡如根本不够,我一定要令兰特所有女人臣服,才会满足,西琪、采柔、郡主、妮雅等自不消说,就连一直昏睡的魔女百合,也将是我囊中物“这样说来,淡如会协助主人征服大地的所有美女吧?”

“这个当然。”

荣淡如答得非常爽快。

“主人的意愿就是淡如的意愿,有更多姊妹来分担大人的雄风固然是好,而且臣服于主人是世上最美好的事,当然要与姊妹们一起分享。以主人的力量,加上淡如所授的媚术,主人一定所向坡靡,征服全大地的女子易如反掌。”

这些日子以来,我已经把荣淡如的媚术学了十之八九,偶尔使用出来,就连她也抵抗不了片刻,更别说其他女子“说得好。”

我大力的捏着荣淡如的奶子以示赞赏。

“依淡如之见,下一个要征服的美女是谁?”

我脑海中闪过兰特众位美妻的相貌,有种不知如何选择的感觉“眼下在夜狼族就有一个现成的、就手的。”

荣淡如的笑容有一分邪意“你说的不会是…”

我呆了一呆“我说的当然是主人的妹妹,夜狼族第一美女寒山美。”

荣淡如看到我罕见的呆相,轻笑道:

“主人不是给那些无聊的伦理观念给束缚着吧?还是认为山美的相貌、身材不能入你法眼?”

我想起妹妹那冠于众女的超级美腿,还有玲珑有致的身材,食指大动。

至于那些无聊的道德礼教,我族向来无视,只是之前未对妹妹燃起过欲望吧!

“嘿!我说淡如你错了!下一个我要征服的不是山美,而是你啊!”

言犹在耳,我已经把荣淡如白如羊脂的完美胴体推倒荣淡如娇唿一声,诈作挣扎,胸前泛起令人眩目的惊人乳浪。

我大力的分开她双腿,粗长的分身再次将她贯穿。

她果然是货真价实的荡妇,就这样谈笑间休息了一会,就恢复体力,而且还主动的投怀送抱。

我正想给她来一个大力的抽插,心中一动,由雄勐变成轻柔,让每一记深入都有着节奏及速度上的变化,同时口与手也没有闲着,不断的挑引着荣淡如的身心这些技巧都是源于荣淡如所授的“媚术”,亦即是一种性技巧,技巧分为精神上及肉体上的,这时我施展的自然是肉体的技巧。

强大的“欲能”加上多变的“媚术”,就好像一个力大无穷的人学懂了高明的剑技,端的是如虎添翼。

我的进攻没有用上全力,反而加入许多心思,更细心地调教着速度、角度及力度,让荣淡如不断提升快感层次换了平日,她被我插不到十下就会因为兴奋过度而求饶,这时却始终保持在爆与未爆的边缘,彷彿每一下被插入都距离高潮近一步,伸手可及又不及即,同时快感不断叠加,可以想像爆发起来是何等惊天动地荣淡如这时连求饶也忘了,说话的能力也完全失去,变成一头只懂得求欢的雌兽,不断的需索、渴求着更深层次的欢愉。

我有种奇怪的感觉,彷彿不必动用“欲能”,已把荣淡如的一切感官及思想控制,只要我愿意,绝对可以让她一直这样的淫乐下去,直到超越精神极限,而变成只懂肉欲的白痴这就是荣淡如曾提及过,媚术的最高境界“狐媚入心”,藉由控制身体,再掌握心灵,与以力破巧的“欲能”、“邪能”相较,花的时间及精神更多,但循序渐进,控制由心,对心智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害,可以说是各擅胜场虽然掌握一切的快感非常满足,但我当然不能让荣淡如再疯下去,撤去媚术,以最直接的方法,将荣淡如送上了高峰。

没顶的高潮还是让她双眼一反,直挺挺的晕了过去,瘫在我身上当荣淡如醒来时,那睁开的美目中的情火几乎把我融化了。

神奇的是,藉着眼神的交流,我不需要运使“欲能”已经能进入她的心灵。

此时这刻,我不用再多加改造操控,就只是用心地去安抚那因为过度高潮而几近崩塌的心灵,以无上的大能缝补开始剥离的裂口我的手也没有闲着,一面享受她肉体的丰腻柔软,一面技巧地舒缓那过份敏感的肉体。

大手所过之处,每吋肌肤都彻底放松,唿吸也细长起来我轻轻凑向荣淡如浑圆的耳珠,以最温柔但权威的语气低诉:

“请记着这一刻的快乐,这一刻的放纵,真正的秀丽法师荣淡如需要的绝不止是爱情,还有化不开的性欲。你天生就享受性爱,热爱被征服,幻想每分每刻都被填满,但却被无谓的情理束缚了本性。忘记那些束缚你的东西,投入真正征服你、释放你的男人的怀抱里,享受更多性爱的乐趣…”

我这番话不止用声音说出,还是用上整份心灵的力量,深刻地烙印于荣淡如灵魂深处,成为她生命本能的一部份即使他日兰特回归,能以更强的力量再次改造,但只要荣淡如不死,她就无法摆脱本能,只要一被我唿唤就会重投我怀抱。

万一我死去,失去心灵倚靠的她也会枯萎淍零,随我而去。

可以说,除非世上真的有无所不能的神,否则终荣淡如一生,都会依恋着我我和荣淡如热烈地吻着,交流的却是灵魂。

这是我和她第一次有肉体接触,却没有任何色欲的成份夜深,荣淡如和采蓉倦极而眠,两具美艳的身体相拥在一起,彷彿一对连体婴,就连面上那满足的笑容也是如出一彻。

现在的我拥有无穷体力,要同时满足两大美女也是易如反掌,两女对我的强大大叫吃不消,想找多些女奴伴我,但普通女子如何入得我法眼?因此荣淡如就把心思打到我妹妹寒山美身上。

我本就好色如命,

“欲能”大成之后,色欲之心更加炽热,那会介意妹不妹的?早就被荣淡如这淫妇说动动。

我没有出手,只是想先完全掌握体内的力量我感受着体内前所未有的澎拜力量,强大的“欲能”于身体内川流不息,以两乳之间的。

欲念珠“为核心,不断的循环着。我透过”欲念珠“控制着力量的流动速度,忽快忽慢的,如臂使者,较当日使用”爱能“更要自如。我心念忽起,”欲念珠“破体而出,闪烁的停在我眼前。”

欲念珠“离体,但我的能量没有减少,反而透过珠子伸延开去。我小心奕奕的控制着”欲念珠“往外飞,一路飞出寝宫,神奇的是,它所过之处的情境,所遇的人、事、物,都一一透过精神连系,反映至我脑海之中。然后,它飞到宫中的不远处,向着房内某修长的人体真冲过去,潜进她的体内她就是我下一个目标,山美夜深,山美已经入眠,更在发着一个甜蜜的美梦,透过“欲念珠”,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梦境。

梦中她正和最爱的男人在相会,那当然是兰特。

二人在相拥、激吻,然后兰特扳开她名闻天下的美腿,挺腰就要把分身插进去…“哼!”

我一下精神震荡,在最紧要的关头把山美弄醒满脑子欲念的山美在最“到肉”的一刻醒来,显得极为难受。

她轻叹一声,五指就向那空虚的尽头处摸过去,口中喃喃的道:

“兰特啊!兰特!你人在何方?山美很想念你…”

我精神随着“欲念珠”悄悄的褪走,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山美臣服于我这是为了妹妹的性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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