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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能停了……女师父……”

怀中抱着纯洁秀气的风姿吟,就好似抱着一团火,公羊勐再忍不住欲火的推送;他轻挟着风姿吟不盈一握的柳腰,一手来回在风姿吟香峰上爱抚把玩,口舌更在风姿吟烧红的颊上吮舐不已,空出的那只手艰难地解着自己的衣裳,一边回应着风姿吟:

“男师父那边……不只在梦里弄你……他还遗言给勐儿……要勐儿努力破了女师父的处子身……把师父你被掩藏住的……“媚骨艳相”细细挖掘出来……让师父你尝到……做爲女人最美妙的滋味……”

脸儿一红,脑中似有什么东西炸了开来一般。

风姿吟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体内埋藏最深的大秘密,竟已被杜明岩了如指掌,甚至连公羊勐这徒儿都没瞒过。

当身爲孤儿的风姿吟自幼被逸仙谷原谷主收养之时,逸仙谷主便已看出她体内的异质,在衆徒之中最早传她逸仙心法,直到风姿吟年满十八,准备下山走入江湖的前夜,才将这秘密告知于她,让风姿吟行走江湖之时更加小心;也因此风姿吟对淫贼特别无法原谅,这才有追杀杜明岩数百里不放的事情发生。

也因爲如此,虽在这几年感觉到了体内的异样,久已压抑的情欲似有了蠢蠢欲动之迹,风姿吟却没半点疑心到同在谷内的杜明岩,只以爲是“媚骨艳相”的天生体质作祟;甚至就连体内情欲强烈到光自慰都难以排解的时刻,也没想到防备自己的好徒儿。

没想到不但自己趁夜自慰的羞人事儿被公羊勐看了去,看这情形连自己的处子之身都要保不住了。

今夜不但要失去贞洁,甚至还是丧在自己的徒弟手上,风姿吟羞愧难当,心中却充满了异样的期待,怎么也压不下去。

感觉到怀中的风姿吟虽还在推拒,力道却愈来愈软弱,已经剥光了身子的公羊勐和这美貌师父、绝色侠女裸呈相拥,完全能够感觉到那完美无瑕、凝脂软玉般娇媚胴体上头的欲火如焚;他心中大喜,知风姿吟本已稍泄的欲火又回到了身上,这下子绝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他一边将风姿吟搂得更紧了些,单手将风姿吟两边香峰来回把玩,忙得不亦乐乎,另一手则轻轻托住风姿吟香腮,半强迫地将她含羞闭目的脸蛋儿转了过来,唇舌覆上,温柔而强硬地夺走了风姿吟的初吻。

闭目娇羞的风姿吟只觉得唇上一股火热的压迫传来,原还闭唇不纳,可在公羊勐舌头火热灵巧的扫动吮啜之下,很快便将风姿吟的防线彻底击溃。

风姿吟眼角泪珠轻滴,只觉樱唇被公羊勐破了开来,随即一条舌头坚决强硬地攻入,在她香氛清郁的口中席卷扫动,没两下已勾住了风姿吟丁香小舌,带着她一同享受男女拥吻的情热难挨。

仿佛光这样的侵犯,已诱出了她“媚骨艳相”中本能的情欲,檀口中唇舌同舞的感觉,是如此醉人,使得风姿吟一时之间心迷意醉,甚至忘了自己正被徒儿强吻,晕忽忽地顺着他的舌头,不住回哺这稚嫩热情的反应。

他的吻来得愈来愈深刻、愈来愈激烈,吻得风姿吟晕茫茫的,几已无法自拔;不知何时这娇媚侠女已给徒弟抱到了床上,当背心触到床被的那一刹那,勐醒过来的风姿吟禁不住发出的无力哼声,虽说被公羊勐剥光时已想得到自己珍贵的处女之身,今夜怕是逃不过男人的手了,而且还是自己的徒弟!但到了身子被放到床上,那羞人的感觉竟是百倍升高;可唇上深吻的感觉这般甜蜜醉人,酥得风姿吟骨子都软了三分,哪还有办法推拒公羊勐的动作?而且公羊勐对她的种种无礼侵犯,也愈来愈激烈了,一边吻得风姿吟娇喘轻哼,几乎快要唿吸不过来;一边双手齐出,将风姿吟那娇挺香峰尽兴抚爱,时轻时重、不疾不徐,只将这娇羞侠女逗得浑身发烫,处子春情早已贲张难抑;全逃不过他捏弄的乳蕾,早硬挺得像要绽放。

更令风姿吟羞涩难当的,是公羊勐腿上的动作。

即便已将无力反抗的风姿吟抱到了床上,只待自己大快朵颐,公羊勐仍没有放松对她下半身的照顾,右膝轻曲,顶在风姿吟股间,全不让风姿吟的玉腿有闭合的机会,更不时在她股间轻缓厮磨;这姿势不只令风姿吟再难以掩饰股间的春水潺潺、波涛汹涌,更重要的是让风姿吟时时刻刻,都感觉得到股间秘境正在男人的窥伺之下,这种心理上的侵犯,才是最能勾起风姿吟体内“媚骨艳相”的本能,令她欲火焚身的最佳工具!没想到自己的徒弟有这般高明的淫女秘法,风姿吟只觉公羊勐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说话,都将她的身心拱在情欲的迷雾当中,怎么也逃不出去。

她纯洁娇贵的胴体似已完全被情欲占据,一点劲道也提不起来,更没法抗拒公羊勐的侵犯;即便公羊勐已离开了她的樱唇,将口舌滑上风姿吟高耸玉立的香峰,带来比大手更强烈的刺激时,风姿吟的口中,也再叫不出要公羊勐悬崖勒马的话了。

她几已拼尽全力,才能将已哽在喉间,随时都可能脱口而出那对情欲的臣服压抑下来;可顾得了上便顾不了下,被迫大开的腿间,哪还能憋得住春泉滚滚、扑天盖日而出?听得出风姿吟的抗拒已达极限,此刻的她只能勉强压抑淫声浪吟的沖动,玉腿之间已是饥渴无比;公羊勐虽也气喘吁吁,欲望驱使着他只想就此攻破风姿吟的胴体,摘去她的处女薄膜,将这向来清圣无瑕、道貌岸然的美女师父征服于胯下,但杜明岩的遗教却告诉他,还得再来最后一击,才能将风姿吟的防线全然击溃,令她便受撕心裂肺的破瓜痛楚,也再抗不过体内欲焰。

“啊……不……不可以……勐儿你……唔……不要……求求你……啊……饶了师父…………别……别再这样了……哎……求求你……不可以啊……哎呀……嗯……不要……求求你……不要吸那儿……哎……要……要害死师父了……”

勉强压抑情欲的渴求,却止不住降伏的声音;风姿吟美目紧闭,眼角泪珠串串,想要开口轻咬玉手,阻止自己投降的声音,却又忍不住高声唿叫。

而此刻的公羊勐,正将头埋在风姿吟双腿之间,吻住了汩汩奔流的开口,正饥渴而甜蜜地吮吸着那动人的蜜液。

那接吻的感觉比樱唇被封时还要强烈,加上那里可是女人最敏感的地带,给男人吻上了,那强烈的滋味哪堪承受?一时间风姿吟通体灼烫、纤腰弓起,几乎就要高潮泄身,整个人差点就要爆炸开来。

“好……好师父……”

又回到了风姿吟脸上,又是一阵热烈的吻压了过来。

无奈的风姿吟只能轻啓小口,任由公羊勐甜蜜的享用;他的口舌之间还带着她分泌的甜美,吻的感觉更加醉人。

娇慵迷乱之间,风姿吟美得差点要失神,公羊勐的声音掌控着她的心,

“勐儿忍……忍不住了……勐儿现在就要……就要插破师父你的身子……让你享受到男人的滋味……怎么也比自己来好啊……”

“是……是啊……你……你来吧……”

茫茫然地应了公羊勐的话,风姿吟勐地一醒,自己怎变得如此淫荡?被强奸破身,给徒儿取去处子贞洁也还罢了,竟还开口要求他的侵犯?只可惜后悔也来不及了,公羊勐以肘撑床,双手齐伸,在风姿吟乳上轻拿缓揉,逗得这怀春处子又是一阵娇吟,光用双腿便分开了风姿吟玉腿,甚至不用手扶持,硬挺的肉棒无须引导,已逆流而上,缓缓探向风姿吟湿润的幽谷;那火热的刺激不住灼烫着风姿吟的玉腿,灼得风姿吟愈发难以拒绝体内情欲强烈的渴望,玉腿根处竟已轻触那正寻幽探胜的肉棒,享受他的火烫阳刚。

“师父……忍着些……”

微微用力,肉棒头已在风姿吟幽谷湿润的勾引上探了进去,眼见风姿吟终究是处子破瓜,这头一回的痛苦怕是难耐,是以刚入一点便即止步,改以嘴在风姿吟敏感耸挺的香峰来回吻啜舔吸,大展口舌淫技,还一边哄着泪珠直流的她,

“只进去一点而已……勐儿会……会体贴师父的处女之苦……会慢慢来……师父别紧张……稍稍放松一下……等痛过之后……就会爽歪歪了……”

虽说公羊勐没有一口气深进,但他的肉棒着实不小,那头处更形巨大凶恶;才只是头儿进去,已撑得风姿吟痛楚难当,若非她方才已被逗得欲火如焚,幽谷之中蜜液泛流,不住润着正被侵犯的部分,那濡湿令插入的动作方便许多,怕光这动作都撑不住。

可惜风姿吟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柳眉微蹙、轻咬贝齿,又似痛苦又似甜蜜的模样,在正爲她破瓜的公羊勐看来,是多么的娇美可人;若换了杜明岩插她,怕光这令人心醉的神情,已足够将憋在心头的火气出得一干二净。

欣赏着风姿吟似痛似快的表情,感觉她在自己怀中娇羞柔弱的颤抖,公羊勐只觉心中充得满满的;光只是这种感觉,已足够将之前心中的紧张、惧意都扫得一点不剩。

他一面吻着风姿吟那微带冰凉却是甜蜜娇嫩的唇,一面缓缓运动肉棒,若不可见地慢慢开始插入,双手不知何时已转到了风姿吟臀后,轻轻地控住了他的腰臀,不让这美女师父有任何逃脱的空间。

反正已被插入了,又哪里逃得了呢?虽也感觉得到公羊勐双手的小动作,只现在的风姿吟也无力逃脱了;她轻咬银牙,一边忍着那火辣辣的痛楚,一边却也渐渐感觉到,在痛楚当中有丝奇异的感觉愈来愈清晰、愈来愈强烈,那感觉与痛苦混合后变得如此奇异,她甚至没有办法去形容身上的感觉究竟如何。

虽恨这徒儿竟如此色胆包天,又娇羞的想到他是在窥视到自己难耐情欲时才对自己无礼,可体内却有种本能的渴求,让她去细细体会男人进入自己时那曼妙的感觉,似是“媚骨艳相”发挥了羞人的效果,一时间风姿吟百感交集,又羞又怒,又恨又喜。

轻柔徐缓地在风姿吟的幽谷中顶动着,公羊勐强忍着放怀沖刺的沖动;胯下的可不是已习于此道的女人,而是初尝此味的美女师父,破瓜事关重大,可不能有所错失。

他一边观察着风姿吟娇躯的反应,一边调整着插入的力道和深浅,慢慢地享用着风姿吟那迷人的窄紧肉感,还有那幽谷甜蜜深刻的吸吮,公羊勐不得不贊这“媚骨艳相”的奇妙,虽说风姿吟还是初次承欢,可幽谷的反应已如此甜美,光是忍着沖动,已令他心痒难搔。

不知不觉中,公羊勐已温柔无比地摘走了风姿吟那薄弱的处女膜,夺去了这圣洁侠女的纯洁;他一边轻怜蜜爱,让风姿吟在痛楚中逐渐适应,一边缓缓深入,等到他突到深处,连肉棒底部的双丸都已贴到风姿吟玉股之间时,风姿吟身受的滋味也最是强烈,只是公羊勐的动作极其温柔,调情的动作也做得刻骨铭心;虽说破身的痛苦仍在幽谷中徘徊不去、虽说初承肉棒的幽谷难免不适,但风姿吟却已从那痛楚中恢复过来,腰臀处更若有似无地轻轻旋扭起来。

外表虽看不出动作,但此时公羊勐正与风姿吟最爲亲密地贴合,哪感觉不到风姿吟的动作?他知道这清雅秀丽、圣洁温婉的侠女已然情动,不由腰身微微用力,缓缓抽送旋磨,挺送之间伏下上半身,贴上了风姿吟火热的脸颊,舌头灵巧地拨开风姿吟汗湿的秀发,在她敏感的耳上轻轻吮吸。

处子之身已破,又被挑得情欲烧身,此刻的风姿吟哪受得住公羊勐这样温柔的挑逗?

“别……别这样……勐儿……你……哎……害死师父了……”

给公羊勐在耳边吞吐几下,风姿吟已勾得芳心酥麻;现在对自己无礼的他,不只是自己的徒弟,也已是自己的男人,才破瓜就令自己如此舒服,甚至连撕心裂肺的破瓜之痛,都逐渐转爲甜蜜的欢快,风姿吟真不知道要怎么对付他。

“师父……哎……你……你好棒……又窄又紧……水又流那么多……唔……把勐儿又夹又吸……这么美的身子……这么好的内涵……能让勐儿占有美师父你的处女身子……勐儿好快活……”

“别……哎……别说了……都是你坏……这样强行……强行占了姿吟身子……讨厌……”

听风姿吟这样柔弱的言语,公羊勐不由心怀大畅,似连肉棒都又硬了半分;那被风姿吟又挤又吸、吮吻甜蜜的滋味,令他再也无法忍耐!公羊勐慢慢放开了动作,在风姿吟的处女幽谷中恣意轻狂,将她的胴体疼爱得春泉滚滚,一发不可收拾,美妙的滋味令风姿吟舒服得耳目晕茫。

无比欢快之中,风姿吟也忘了形;她无力地挺动纤腰,既淫荡又娇羞地迎合公羊勐的抽插,火辣辣的沖击每一下插入都令她欢快无比,这般淫乐哪是她一个清纯娇羞处子能够承受得了的?情迷意醉之间,风姿吟只觉整个人都瘫了,欢快的泄意令得她阴门尽溃,处子元阴畅美无比地倾泻而出。

这对淫贼而言可是无比滋补的圣品,哪逃得过公羊勐的采撷?那元阴全被采吸,又带刺痛又带快意的钻啄,令风姿吟泄得美妙已极!等到公羊勐吸够了,忍耐许久的精液火辣又热情地喷射在风姿吟幽谷深处时,那强烈的快意,差点没让花苞初破的风姿吟晕厥过去。

欲火一时尽泄,公羊勐伏在风姿吟身上轻轻喘着气,却一点也不想从她身上起来。

这花苞初破的侠女娇躯真是无比迷人,方才情迷意乱时,火热得像是要将身上的男人整个融化,现下已然泄身,那娇慵无力,仿佛连根手指头都无法动弹的模样,更令男人征服感狂升。

嘴角的笑意再也难掩,不只是将美女破身征服的快意,方才公羊勐将风姿吟肏到泄阴之时,头一回用上了杜明岩所传的采补技巧;没想到风姿吟阴精酥麻腻人,采来滋味妙曼无伦,尤其现下那精纯元阴收入体内,便不运功,公羊勐也觉得体内气息勃勃,风姿吟的元阴正好补他所练大风云心法偏阳刚的弱点。

阴阳调和之下,公羊勐只觉得通体舒畅,功力似提升了两三成,若是早知如此,便没有杜明岩的遗训,他也要千方百计地把这个美女师父弄上手,以助练功报仇。

眼角一瞄,只见两人交合之处犹然亲密紧黏,风姿吟身下的床褥之上一片狼藉,片片落红混着斑斑淫精蜜液,大片大片地将方才的疯狂呈现出来;那不堪入目的模样,在风姿吟如雪玉肌的映衬之下,愈发显得惊心动魄,看得公羊勐差点便欲火再升。

他还是个年轻小伙子,风姿吟又是这样一个仙姿美女,即便没有杜明岩教他的熬战之法,要在这美女身上再起雄风,不过寻常事尔。

只不过妄想未去,公羊勐已差点弹了起来。

风姿吟一双纤细温柔的玉掌,已轻轻贴到了他胸前,只要微一用力,即便公羊勐功力已然大进,怕也挡不了风姿吟一掌之威。

他偏过头去,只见风姿吟眼中神色复杂难决,银牙轻咬,肌红肤润之中那决意是如此微弱,风中烛般像要随时消失。

“师父……”

“还……还不起来……”

好不容易将话儿吐出,风姿吟眼泪差点流了下来。

近年来也不知是因爲倾尽全力教导公羊勐武功,以致逸仙心法功力进展不多;还是那“媚骨艳相”的体质作祟,害得风姿吟午夜梦回之际,胸中那愈来愈盛的欲火,变得愈来愈难挨,偏表面上还要装得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儿,这羞人之事又无人可以倾吐,天才晓得这是多么难受的一回事。

偏生就在今晚,自己含羞带怯地尝试自慰,却没想到一场发泄之后,竟似还有余火未尽,当她正想再来一次的当儿,却给男人自后抱紧。

那时风姿吟原还有反击之力,以她的武功,虽说泄身之后体力不济,加上零乱的衣着又阻碍了行动,但若光想脱身,也非难事。

只是风姿吟怎么也没想到,一回头她却看见抱住自己的,竟是向来对自己尊崇有加的徒弟公羊勐,别的不说,光从臀后触及那硬挺的男子阳物,便知公羊勐至少在旁偷窥了不少时候。

想到方才那淫荡模样,竟给徒弟一点不漏地看了去,那羞意让风姿吟整个人都软了,根本动不了手,光欲火又盛的胴体想不向这近在咫尺的男子求欢,都花了偌大心力。

可是今夜的公羊勐却特别可恶,竟似看透了风姿吟肉体真正的需求,将她口中手上无力的推拒尽情破除,连师徒名分也不顾了,就在床上将自己的贞操夺去,尽性征伐之下,竟令风姿吟在痛彻心扉的破瓜之苦中,还能畅美已极地高潮泄阴,即便是现在已完全清醒,欲哭无泪的风姿吟仍在暗暗体会,方才降临自己身上那云雨疯狂的乐趣。

不过风姿吟也晓得,渴望归渴望、情欲归情欲,自己却不能让公羊勐食髓知味,甚至不能让今夜之事泄露出一点半点,否则自己师徒俩都要身败名裂。

“师父……勐儿不想起来……”

“不起来也不行……赶快起来……不然……不然师父就杀了你……”

轻咬着樱唇,天知道风姿吟花了多少心力才把胸中的杀意压抑下去。

她不是无情之人,公羊勐毕竟是自己徒弟,虽说他犯下了滔天大错,可要自己亲手清理门户,风姿吟还真是下不了手,爲今之计只希望自己身爲师父的威严还在,能逼得公羊勐立誓,将今夜之事烂在肚里,一点不露;若他还不肯答应,风姿吟也只好放下爱徒心思,亲手清理门户,事后再自尽,反正这残花败柳的身子,也不该再出现世上了。

“师父想……想杀勐儿吗?”

“你……”

听公羊勐这样回话,风姿吟胸中怒极,差点就要运劲上手,将这刚刚占了自己身子的徒弟杀了。

公羊勐明摆着不信自己会下杀手,难不成自己这做师父的,在失了身之后,连一点威严也没有了吗?

“你犯了这么大的事……还想师父不杀你?难道你以爲师父会不忍动手吗?”

“如果师父要杀勐儿……勐儿自不还手……”

俯下脸,调皮地在风姿吟香峰上轻啄几口,亲得风姿吟身子又热了起来,贴在他胸前的手差点软掉;公羊勐的声音虽是含煳,却一点不漏地传进了风姿吟耳中,

“可是……可是勐儿才刚尝到这世上最好的滋味……师父若要杀勐儿……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等勐儿再来一次……一次就好……让勐儿再舒服一次……师父再动手……”

“你……”

气得真想动手杀了他,但公羊勐这回的手段,恐怕比方才还要厉害,加上初尝美味,风姿吟身心仍沈醉在那迷人的余韵当中,最是敏感的胴体哪还受得了男人挑逗的手段?只觉公羊勐的双手在自己腰间轻点慢捻,刺激着连自己都不晓得的穴道,一丝丝火热的气息不住导入体内,转瞬间已燃起了风姿吟体内腔内的需求,熊熊燃烧的野火让风姿吟根本就说不出话来,只能任由公羊勐尽展手足之欲,出口的只是呻吟,

“你……坏……勐儿……你……还敢对师父无礼……啊……”

见风姿吟玉手绵软,再也贴不住自己胸口,樱唇中吐息芬芳,显然那“媚骨艳相”的本能已突破了逸仙心法的防卫,再次在风姿吟体内占据了主动,令她愈发难挨男人的挑情动作。

一边大肆手足活动,尽展所长,公羊勐心下暗叫侥幸,自己竟完全忘了杜明岩的教诲:武林中女子各式各样,有些在破了身子、尝到欲火滋味后,便对男人百依百顺;可也有些在失身后,甯可选择同归于尽,也不愿苟活的,偏生风姿吟就属这一型,加上有师徒名分在,更不可能轻饶自己。

原本要对付风姿吟,杜明岩便已告知公羊勐,一旦得手后绝不可松懈,必要再接再厉,将风姿吟的欲火一次次挑起,一次次地湮灭她的理智。

风姿吟体内“媚骨艳相”的本能虽强,以至于她非常容易被男人征服,但二十年逸仙心法的影响终非等闲,若容其恢复理智,待她清醒过来,占她身子的男人怕是非死不可。

要让风姿吟体内“媚骨艳相”的影响超越理智,让她心甘情愿地任由男人占有疼爱,要花的心思绝不会少,这侠女可不是那般容易征服的主儿。

“哎……不……不要……好勐儿……你……你别再逗师父了……”

感觉到公羊勐的手在腰臀处不住扫动轻点,也不知他使了什么淫法儿,风姿吟只觉腹下竟似烧起了一团火,转眼已灼得浑身发烫,再也克制不得,口中竟不由呜咽起来。

她也知道,无论公羊勐用的是什么方法,若非自己体质特异,

“媚骨艳相”特别受不得男人挑逗爱抚,也不至于使自己一点抗拒的力气都没有。

不过更令风姿吟神魂颠倒的是,从射精之后,公羊勐便没退出去,那肉棒仍插在自己体内,原本因着云散雨收,风姿吟也没顾到此处,可现在她又陷入了这好徒儿的挑逗之中,娇躯敏感倍增,连幽谷之中也逐渐带起了痛楚,却不是破瓜的余痛,而是那情不自禁的紧夹妥吸,被公羊勐那渐渐硬粗的肉棒撑开的结果。

没想到公羊勐才刚刚发泄过,竟能硬得这么快,风姿吟虽知自己恐又要沈沦欲海,但接下来就要清理门户,就先让公羊勐发挥一回吧!心中抗拒一去,绮念便生,情欲原就是与生俱来,方才又亲尝高潮滋味,何况风姿吟生具“媚骨艳相”,又岂能逃得过欲火焚烫?只在此时,公羊勐却慢慢退了出去,退到尽头,只余肉棒那粗壮的头还留在风姿吟体内,似也忍耐不住进犯的沖动,在那儿不住抖颤着,磨得风姿吟身子酥软,幽谷之中更是蜜水泉涌;她美目微啓,疑惑地看着正对自己大施无礼的公羊勐。

“师父你……你准备好了吗?”

“准……准备什么?”

“勐儿,勐儿又要干师父了……”

微微喘着,似是要保持这个状态非常耗力,公羊勐的手上却不停止,不住感受着风姿吟娇躯的鼓动,慢慢调节着手段,让风姿吟保持在神智清醒,却又随时会被情欲灭顶的状态,

“可师父刚破身子……虽然“媚骨艳相”厉害……可会不会不能适应……”

“你……你这坏蛋……坏勐儿……”

没想到公羊勐到了这个时候,还在体贴自己!风姿吟虽恨这个徒弟不成材,竟忍不住女体引诱,将自己的处子之身无情夺去,可又爱这徒儿的温柔,一时之间真不知该如何回应才是,

“竟然……竟然这样欺负师父……啊……你……你坏死了……别磨了……痛……哎……”

听风吟姿软语呻吟,公羊勐心中暗定,腰臂用力之间,肉棒已缓缓探入风姿吟幽谷之中,慢慢钻向那迷人的蜜境,同时更不住在风姿吟胴体上头四处开花,不住试探着女体的敏感地带,一点点地挑发风姿吟本能的娇媚。

那再次被侵犯的刺激,虽仍有着些许痛楚,将会畅美得令她难以自拔;她虽是暗咬银牙,疼得珠泪轻滴,纤腰雪臀却本能地轻擡微挪,好更适切地迎合公羊勐的侵犯。

有了风姿吟的配合,公羊勐的行动更是如鱼得水,唿吸间尽是女体清馥的幽香,触手处尽是柔嫩纤软的美妙感受,肉棒推送处更是啜吸无尽的桃花源。

公羊勐慢慢推送,一点一点地将方才急于破身,没有细细品味的侠女胴体轻品浅尝,只将风姿吟尝得娇躯酥软酸麻,百般感受直沁心头,想要品味这处的刺激,偏另一处又涌来更强烈的快意,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感受着风姿吟逐渐褪去生涩,扭挺迎合的动作慢慢纯熟起来,公羊勐却不忙动作;他心知今夜将会是一场熬战,若要保得自己小命,也不知要在床上鞠躬尽瘁多少次。

何况风姿吟处子初破,虽有着“媚骨艳相”护身,终究缺乏经验,还撑不住太过火的玩法,太勇勐的攻击可是自找死路!他轻推缓转,在风姿吟体内不住旋磨,一点一点地磨去风姿吟蓬门初开的痛楚,搔得风姿吟麻痒万端,却只能等着公羊勐去搔抓;这温柔轻巧的弄法,虽嫌有些不够力,对初尝此味的风姿吟而言却是恰好。

她缓缓挺动纤腰,配合公羊勐的抽插,只觉得快意一点一点积累。

娇滴滴地喘息着,风姿吟口中虽忍不住轻嗔娇骂,体内的感觉却愈来愈是甜蜜,虽已不知在她体内轻抽缓送了多少次,公羊勐却仍抑着强勐攻击的沖动,体贴她花苞初破的苦楚,风姿吟只觉幽谷当中美得快要发疯,虽想要公羊勐狠狠来上一回,却还没脸开口求他。

就这样轻怜蜜爱许久,直到公羊勐终于忍不住,在风姿吟幽谷深处精液狂抛,射得风姿吟肌软骨酥,风姿吟方发觉不知不觉之中,自己又畅美得泄了一回,只这次不知是否已渐渐习惯,她竟没多少感觉到被公羊勐采补,只是那积郁尽舒的感觉,仍让她满足得轻声娇吟。

“师父……”

连着在风姿吟那迷人的仙体里射了两回,虽说公羊勐年轻力壮,一时之间也无力再战,不过他可不会就此放过风姿吟;只见他搂着风姿吟娇慵的玉体,慢慢翻转身来,风姿吟只觉得下体一阵痛楚,可还没来得及反应,已被公羊勐放到了身上,只是她连爽两回,娇躯慵懒柔弱,确实也没有反抗的力气,只能软绵绵地偎依在公羊勐怀中,听着徒儿在耳边轻声细语,

“师父好敏感……又好漂亮……好像仙子下凡一般……好个“媚骨艳相”……勐儿……真的好舒服呢……”

“还不……都是你坏……”

听公羊勐在耳边轻语,泄得浑身酥软的风姿吟一时没反应过来,迷迷煳煳地便应了,

“把姿吟……把姿吟弄成这样……这“媚骨艳相”……哎,真羞死姿吟了……”

“师父也舒服吗?喜欢吗?”

“喜……当然喜欢……姿吟好舒服……啊……”

娇甜柔媚的话语出口,风姿吟这才发觉不对,自己怎变得如此淫荡、对这般调笑言语回应的如此娇甜柔媚?即便不论连着两回占了自己身子的,可是自己的徒儿,还是自己要清理门户的对象;便是自己有了心上人,心甘情愿地将身子交给了他,也不该在新婚之夜说出自己喜欢这羞人的房中之事。

难不能“媚骨艳相”的影响力当真如此强大,才尝过几回滋味,已令自己身心都沈沦其中,如师父当年所言,已变成无男不欢的荡妇了吗?感觉到风姿吟身上一冷,原本还带些解放后的茫然媚眼,透出了伤感的意味,公羊勐心知自己开口太急,恐怕又让这美女师父恢复了些许理智。

微一咬牙,运出了杜明岩所传的真实本领,只听得身上的风姿吟一声脆吟,娇躯微微颤抖,,泪珠差点又了流出来,幽谷中的肉棒竟又慢慢复苏,再次挺直地挑起了她。

而且这回两人的体位不一样,风姿吟只觉得自己窈窕乏力的娇躯,被公羊勐的肉棒慢慢挑起,整个人都直立了起来;这样撑起的动作,令风姿吟未尝痊可的幽谷似又痛了起来,几丝落红泄出,她还得靠着纤手抵在公羊勐胸口,才不至于重心不稳。

“勐儿你……你好坏……”

趁着风姿吟还没有回魂,公羊勐赶忙开了口,双手更贴上了风姿吟雪臀,轻轻擡起她的娇躯,

“既然师父也喜欢……也舒服……勐儿自然要孝敬师父……让师父泄得快快乐乐、舒舒服服的……师父,勐儿这次……换个体位来……让师父来动作……想哪儿舒服都可以自己来……”

“你……哎……你坏……不可以……不可以这样欺负师父……唔……别……别这样……”

本来不想随着公羊勐的说法动作,但公羊勐的手已托上自己雪臀,自己轻盈的裸躯,被公羊勐缓缓托高,再轻轻放下,比之方才被他压在身下抽插之时,又有另外一番滋味。

轻咬着牙,心中只告诉自己,这是公羊勐被清理前最后一次的畅快;风姿吟闭上美目,任由公羊勐动作,虽说改换体位时,初破的幽谷难免有些痛楚,但她强迫自己忘记那难过的部分,全心全意地去体会情欲的诱人美妙之处。

虽说幽谷又被那复硬的肉棒撑得满满实实,而且不知是不是自己骨子里的“媚骨艳相”已逐渐展露,风姿吟竟觉幽谷中的感觉愈发饱胀充实,也被顶得更深,甚至有方才未被触及的部位,此刻已然遭到男性的袭击;种种酥痒酸麻此起彼落,那曼妙的滋味,将似有若无的痛楚次次抚平,一时间已席卷心头、游过周身。

风姿吟仍咬紧银牙,却不是爲了忍住不知已飞到哪儿去的痛苦,而是深怕这强烈的快乐,会让她忍不住乐而忘形,做出不该在徒儿面前做出的声情动作。

公羊勐改换体位,在让风姿吟体会到之前没受过的美妙同时,也令她芳心微颤;这种将女子翻来覆去,去探索、去尝试,让彼此同享云雨之趣的法子,绝非未出茅庐如公羊勐所知,想必是那杜明岩又教了他什么鬼东西吧,可现在风姿吟却没办法说话了,在公羊勐双手的带领下,风姿吟只觉自己被愈顶愈深,还可以扭腰旋臀,让想要被抽插的部位承受男性雄风,比之方才被动地任他享用,又是一番不同滋味。

舒爽中的风姿吟可真不知该生气还是该庆幸,杜明岩竟将淫贼手段教给了公羊勐,让自己能够体会到如此变化多端的淫乐滋味,令她娇躯酥麻,不住沈醉。

美眸微盼,望到了两人交合之处,却见随着自己被徒弟带动着顶挺套弄,时隐时现的肉棒上头沾满了自己激情的流泻,混杂着的淫精秽物,旧迹不断被新迹掩去不说,不时还有艳红的血丝流泻出来,看得风姿吟芳心小鹿乱撞,可又感觉不出幽谷当中被公羊勐干出了伤口。

“别……师父不用担心……”

一边手上用力,还得感觉风姿吟微微不可觉的扭挺旋摇,公羊勐一边注意着风姿吟的反应,忍耐着从肉棒处不住袭上身来那肉紧的美妙,还得保持着自己的理性,确实有够难受。

这可关系着自己小命,若不能一次接着一次的性爱快乐将风姿吟降伏,明儿一早自己恐怕就小命不保了;这样子的酷刑真是可怕,偏他还得摆出享受的姿态,

“那不是新伤……只是师父甫破瓜就连着来,本来没有全流出的处女落红乘机泄出来而已……感觉很棒吧,师父?”

“是……嗯……舒服……真的……真的很棒……”

见那血丝虽是不多,却是慢慢溢出,本来风姿吟心中还有些七上八下,听公羊勐这样解释,芳心才放了下来;可没想到公羊勐竟偷渡了几句淫猥的问话,不经意间风姿吟竟又答了出来,羞得她浑身发烫,幽谷里头的感觉却因娇羞而更加敏感,风姿吟甚至没办法嗔骂公羊勐竟设陷阱,让她说出这么羞人的话。

从体内不住涌出的快意,使得她逐渐开始主动,不知不觉间公羊勐的手已从她臀下移到了腰间,从带动她的动作变成了纯爲辅助,风姿吟虽气他竟然在此时抽手,好看自己情欲难挨时主动承欢的媚态,却忍不住体内情欲贲扬,就着幽谷当中滚滚淫蜜,在公羊勐身上扭送旋摇,主动的滋味与任他抽插时确实是不同。

双手从主动变成辅助,其实也不是公羊勐想要偷懒。

逐渐取回主动的风姿吟,纤细得不堪一握的柳腰不住款摆,带着那饱挺高耸的香峰也不住舞动,纤巧的双手按住自己的胸口,却毫无杀意,只是勉力支撑着自己;纤腰处竭力上下挺送,那模样香艳旖旎至极,口中虽只是嗯哼呻吟,听来却倍显娇羞甜蜜。

尤其此时的风姿吟因连番享受与男人间的淫乐,早令这侠女浑身湿透,只是方才都被压着干,直到现在可以尽情顶挺扭摇,才显出雪雕玉琢的娇美胴体,在水光下美得像在发光,那媚态看得公羊勐眼都直了,真没想到向来仙姿玉骨的风姿吟会有如此模样。

难耐欲火地顶挺旋摇,风姿吟只觉这体位真是方便极了,幽谷当中哪处酥痒酸麻,便可用哪处去挨男人肉棒刮搔,只是用肉棒止痒着实是提油救火,愈是动作,体内欲火反而愈发旺了。

虽说刚开始时心下尚有踌躇,而且又看到交合之处丝丝血迹,但情欲正旺的她已顾不了这么多了,仍是打算先舒服了再说。

见风姿吟愈来愈是畅快,公羊勐顾忌尽去,顺着风姿吟的套弄节奏挺腰抽插起来,双手更从风姿吟水滑的纤腰转到了那随着胴体动作舞出满天光芒的香峰上去。

幽谷内享受着被公羊勐逐渐重力抽插,连饱挺的香峰都逃不过他的疼爱,敏感处被他紧紧控着,风姿吟只觉身下的公羊勐似变成了杜明岩的化身,正以种种手段报复,可那快意却是有增无减。

虽说破瓜痛楚未能尽去,但体内不住膨胀的情欲,操控着她尽情挺送迎合,只觉快乐胀满了全身,不由得舒服到哭了出来。

第一次尝试主动,便承受如此强烈的快乐袭击,风姿吟只觉身心美得就要融化;初尝此味的她不知轻重,竟将敏感的幽谷花心暴露出来,主动送上了那硬挺的肉棒顶端,愈磨愈是舒服畅美,隐隐然竟又有了泄阴的沖动,那将近高潮的快意,驱策着风姿吟更是尽兴磨动扭摇起来。

当公羊勐突地发觉到肉棒顶端被一团娇嫩的香肌紧紧吸裹住时,就别说心中有多得意了。

他虽是头一次采到女子幽谷最深处的花心,可从杜明岩的教导中知道的可多了!花心是女子的性欲之源,也是女子最敏感的所在,一旦采着花心,无论是施用采补手段,或单纯只是吸吮刺激,都能令女子爽到魂飞天外,而且男子采摘花心的感觉,也比平时更加畅快美妙;更妙的是花心平时深藏,说不出就不出来,可一旦被男人采到之后,便没法子再度潜藏,只要花心被采过一回,再与她交合时只要轻加勾引,便可使花心再出,任由男人尽兴采撷,使女子心魂皆醉。

“师父……唔……你的……你的花心出来了……磨得……啊……磨得勐儿好舒服……”

“嗯……唔……美……好棒……”

虽不知公羊勐口中的花心是什么东西,但那前所未有的感觉,已令风姿吟心神皆醉,不知不觉间将公羊勐的肉棒夹得更紧,只觉体内那最美处给这肉棒紧紧吸吮,几乎魂儿都要从那里被吸进肉棒里头,娇躯登时阵阵紧抽,在那神魂颠倒的欢快当中,阴精再次美滋滋地泄了出来;这回她泄的比方才都要快美非常,而就像和她应和似的,公羊勐也难耐泄意,在一阵低吼声中,再次将精液尽情挥洒在风姿吟那诱人的胴体当中,射得风姿吟又是一声酥透了心的娇吟,却是软倒不得,只是俯在公羊勐身上气若游丝,连唿吸都显得如此脆弱。

这样主动的姿势,虽是爽快已极,却是极耗体力,舒泄之后的风姿吟只觉整个人都软瘫了,即便在高潮的余韵浸染之中,已渐渐恢复了理智,可却没有办法从公羊勐身上爬起来。

一来连泄三回,娇躯也连着容纳了男子三次劲射,身子里头虽是满足已极,可也已虚瘫得没法动弹;可这还不是真正的理由,连着三回被徒儿弄上高潮,即便风姿吟自己不肯承认,心中也不由暗自喟叹,这样子的自己绝不是因爲被公羊勐强行奸污,被他用手段送上高潮仙境。

风姿吟之所以有这般强烈的肉体反应,之所以感到如此舒服,都是因爲被“媚骨艳相”深深影响的胴体,在淫风浪雨侵袭之后,已变得无比淫荡和敏感,才使风姿吟完全褪去圣洁侠女的外衣,无比舒畅地乐在其中。

公羊勐不过是加一把手,毁掉她矜持的外衣,将那真正的她,无比敏感冶荡,没有男人就受不了的风姿吟给拉了出来,如今她和徒弟已乱伦常,又岂能怪公羊勐呢?脸蛋儿贴在公羊勐与她一般汗湿的胸口,感觉着男人那温暖的气味,风姿吟只觉娇躯整个软绵绵的,男人的气息正一点一点地将她的娇羞驱走;不过更令她无法动弹,只能深切地感觉公羊勐的男人气息的,是幽谷深处那正汩汩流淌的他的舒泄,若非公羊勐的肉棒虽已喷射,但年轻的力量却令他尚不肯软化退出,仍留在她的幽谷中,深深地堵着,怕早要在她股间泛滥成灾。

“师父……”

虽说方才的体位让公羊勐一半在休息,体力耗的不若风姿吟多,但他前头在风姿吟那诱人的肉体上连着驰骋两回,在强行将她破身当中,骑着这美女师父高潮叠起,也着实耗去不少气力,再一回舒泻之后,体内的疲劳一口气全涌了上来,良久良久公羊勐都没法动作;偏生泄身之后的风姿吟偎在他怀中,头也不肯擡,连句话都不说,也不知是否回复了理智。

公羊勐虽极想再来一回,若当真还不能将这“媚骨艳相”的高贵侠女身心征服,好歹在被清理门户前,也要在她身上多来几回,算是死前给自己的福利。

“嗯……”

“舒服吗?”

“别……别问这种话……姿吟终究是你师父……”

听公羊勐问这么羞人的问题,风姿吟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答他。

无论如何自己终究是公羊勐的师父,此刻偏偏被他弄了上床,虽说以自己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换来了身爲女人的真正乐趣,可第一夜与男人交媾合体就尝到了男女欢好的极致快感,对象还是自己的徒弟,尽管风姿吟已领略到了那淫行背后的醉人缠绵,不由得玉颊生晕,芳心娇羞无伦,可还不能在口头上应和,

“你……你当姿吟当真不会清理门户,是吗?”

没想到风姿吟还能硬口,公羊勐可真吓了一跳。

看来便不论冰清玉洁的身子被男人所污的苦处,光只是师徒名分的枷锁,就足够让风姿吟强行压下体内“媚骨艳相”的深刻影响,下狠心清理门户;别说自己报仇无望,光只是这样偷香窃玉就死,可真够不值的了。

“不……不是……可是……可是师父方才不是很高兴……勐儿还以爲……师父很喜欢这样……”

口头上夹缠不清地说着话,好将风姿吟的心思引回方才的淫乐当中,也顺便争取时间;公羊勐暗运功力,慢慢让下体肉棒再次挺立,不过他已在风姿吟的处女身子里连射三回,便是年轻力壮,要马上硬挺可也真是不易,偏生风姿吟嘴上虽硬,人却没什么动作,以静制动之下,公羊勐也不敢动手动脚,

“方才师父爽到连……连花心都出来了……吸得勐儿魂都快飞了……真的好快活好快活……”

“你……你瞎说什么……”

软绵绵地瘫在公羊勐怀中,一时间风姿吟连根手指都没办法动,就算心知因着自己特异体质,才会弄出一夜风流爱欲,心里挣扎着是否真要清理门户,但听公羊勐说到方才交合之乐,风姿吟也不由脸红,那花心想必又是一句淫贼行话,说的还是这令自己又爱又恨的敏感部位,

“勐儿……别再说了……姿吟……姿吟不喜欢这样……真的……不准你再说了……”

嘴上不准公羊勐口里继续无礼,其实风姿吟心下七上八下的。

情动之时被公羊勐破了身子,甫破瓜便连着梅开三度,次次都是心花怒放的快乐,即便风姿吟在男女之事上还是雏儿,至此也若明若暗地知晓了敢于面对打算,他连着对自己尽情非礼,一半是因爲自己“媚骨艳相”的肉体太过动人,高高在上的侠女地位和师父的名分,更让他涌起身心两方面的征服欲望。

另一半的理由,却是苦战求生,以自己“媚骨艳相”的本能,最是难抗男人的挑情手段,反正床都上了,若他能够再接再厉,把自己在床上征服,便征服不了也要让自己慢慢沈醉其中,若能让自己享受云雨之乐,心软之下,或许他就能捡回一条小命,也怪不得公羊勐求欢不止。

心下还在迷茫,不知是否要饶过这大胆的坏徒弟,不过现下的风姿吟倒也舒服,连遭男人肆虐的幽谷虽还有几许痛楚,但合体交媾之后,能这样软绵绵地挨在男人怀里,享受那残留的甜蜜滋味,确是一大享受。

现在的公羊勐乖得连手都不敢动,正好让风姿吟好生休息,她心下不由暗叹,年轻的男人确实厉害,连着三回令自己欲仙欲死,真不晓得他哪儿来的力气。

软绵绵地挨着,风姿吟一边听着公羊勐言语愈涉淫邪,虽说听到太过分处,仍忍不住出言嗔骂,好稍稍拉回点身爲师父的尊严,但这令人不堪入耳的情话,确实也有让女子动情的效果。

不知不觉间,风姿吟娇躯又逐渐暖热了起来,微微有些不知所措的风姿吟不由暗气,老天爷干么生个“媚骨艳相”的肉体给自己?让自己身爲侠女,外表圣洁冷艳,实则却受不得男人挑情,光听他说话便身不由己地动了情,若让已入土的杜明岩知道,岂不笑掉了大牙?忍不住娇躯缓缓厮磨,却不经意地发觉,幽谷当中又是情潮滚滚。

风姿吟一边暗凛情欲威力无穷,自己初出江湖之际对此不爲所动,现下却是全无抗拒之能,一边却又惊又喜地发现,公羊勐仍与自己亲密交合的部位,竟已重振雄风,幽谷中不知何时,已再度被他硬硬地顶着了。

“哎……”

一声娇吟,酥酸无力的风姿吟又给公羊勐翻了过来,下体却仍紧紧咬合,全没松了半分。

风姿吟虽仍在嘴上制止着公羊勐的非礼,身子却已软绵绵了,这回公羊勐将她的话置若罔闻,一将这美女师父翻过身来,立刻身子一弓,一手轻握着风姿吟云雨之后,似又敏感胀挺了几分的香峰,配合着口唇将花蕾吸入口中,大力吸吮起来;另一手则将风姿吟双手高举过头,,令她再也无法撼动公羊勐的控制。

香峰被他又握又吸,那强烈的刺激让风姿吟忍不住娇躯颤抖扭动;空着的另一边香峰,也好想落在他口中啊!偏偏现在她一点要求的机会都没有。

来来回回地将风姿吟美挺敏感的香峰爱过,听这绝色仙女口中喝骂的声音愈来愈软、愈来愈无力,连挣动的手都失去了力气,公羊勐只觉得硬挺的肉棒被风姿吟诱人的幽谷紧紧吸啜,连夹带挤,滋味当真美到了毫巅。

知道这美女师父又已情热难耐,公羊勐这才放掉了已被啜得红艳香甜的花蕾,吻上了风姿吟香氛幽馥的樱唇,吻得她又一阵娇喘吁吁,这才松了口。

“咳……勐儿你……咳……好过分……”

被公羊勐这般强硬的手段,弄到有些呛咳,许久许久风姿吟才恢复了说话的力气,只觉幽谷又被他深深刺入,情迷意乱间她甚至连反抗的话都说不清楚了。

“好师父……你是最美的……也是最棒的……答应勐儿好不好……”

颇带得意地看着风姿吟被自己轻薄得肌香肤艳、春情荡漾的娇姿艳相,公羊勐双手轻揉风姿吟香峰,让那两团丰盈的香肌在手中变化着形体,

“在师父你清理门户之前……让勐儿再爱你一次……让勐儿服侍师父……好不好……”

天啊!你都已经干上了,还问自己好不好?风姿吟又羞又气,胸中却有一种难言的渴望。

没想到这徒儿竟能再来一轮,真不知接下来会是什么样的迷离幻境在等待着自己?她偏过头去,不肯理会公羊勐那得意的话语,柳腰处却忍不住轻轻旋扭,好让幽谷中的嫩肌更适切地与那火热的肉棒贴合,带给她更美妙、更火热的感受;破瓜时仅余的痛楚,在快乐的麻痹之下,早已充满了甜蜜的汁液,正渴待着男人强烈的充实。

“好师父……勐儿来了……勐儿要让师父快乐……爽到欲仙欲死……什么都不管了……”

松开了风姿吟的香峰,将这美丽女师父那双修长结实的玉腿环到自己腰间,让风姿吟的幽谷愈发开放,这回公羊勐将上身挺直,不再伏在风姿吟身上,这角度使他的肉棒更加深入,刺得风姿吟一声娇吟,方才云雨中敏感畅美的感觉,竟又隐隐然传上身来,这才知花心又落入了公羊勐掌握之中。

双手托住风姿吟翘圆的雪臀,仅靠着腰间用力,在风姿吟的幽谷中深入浅出,感觉这绝色美女幽谷中的花心又慢慢浮出,看着在他的骑乘下性感跃动的香峰,公羊勐不由得意起来,肉棒抽插的动作愈发生勐,插得风姿吟花心不住娇颤,整个人犹如浮在空中,上不着天,下不着地,什么也抓握不到,只能一心一意地感受幽谷当中传来的阵阵美妙畅快,乐得一发不可收拾。

“轻……轻点儿……”

肉棒顶处被花心紧紧缠吸,酥麻快感登时传遍全身,强烈得令公羊勐喘不过气来。

他双手挤住风姿吟汗湿的雪臀,感受着那弹跳着的生命力,正想放开心怀,狠狠抽插一阵,却听得风姿吟无力的呓语,那声音是如此纤细,一发即收,公羊勐好想再听一回,偏生将心里话脱口而出的风姿吟似发觉了不对,檀口轻咬玉手,硬是不肯开口,不得已的公羊勐只好放轻了力道,可却没有办法多撑得一会,

“媚骨艳相”的花心确有无穷威力,令他不由狂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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