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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携手上了床榻,宝儿先将钗环取下,摆在枕边,又脱了外头衣裙,身上只余一只浅桃肚兜一条雪纱亵裤,才过来跪在李瑟跟前,温温柔柔地帮他宽衣解带。

李瑟见她面如喷霞,秀眸水汪汪地不时望向自已,瞧得心里酥麻麻的,呼吸渐粗了起来。

宝儿褪下他外裤,瞧见亵裤裆上搭着个高高的帐篷,嫣然一笑,竟俯下头去,隔着亵裤轻轻舔吻起来。

李瑟一阵销魂,心里想道:“宝儿进步很快哦。”

宝儿挑舔了一会,只觉裤裆内的东西越涨越大,稍稍退后一瞧,不由怔住,心里纳闷道:“怎么挑得这般高了?”

忍不住扒下裤子来看,这下不看还好,这一看顿唬得个目瞪口呆,暗讶道:“怎么哥哥的宝贝比以前更大了!”

原来李瑟此时情动已极,气血充盈,整根玉茎全都勃发起来。

宝儿心如鹿撞道:“哎呀……不知还能不能弄进我那里边?”

想到此处,娇躯已酥了九分,哆哆嗦嗦又用嘴儿去亲吻,这回没有丝毫阻隔,感觉更是震撼,自已腿心内已是淋漓一片,泞泥如淖。

李瑟十分受用,不觉往后仰倒,舒舒爽爽地躺在被堆里,倏一下被女孩吮得骨头发麻,忍不住哼道:“宝儿,你真好。”

宝儿闻言,吮咂得愈是卖力,不时舔舐李瑟腿缝阴囊,更销魂地是偶尔还用舌尖去点刺他的菊眼。

李瑟美不可言,绷紧了身子哼吟道:“宝儿,若再这样耍,便要弄出来了。”便手伸到底下去拉她。

宝儿嘤咛一声,从底下爬上来,晕着脸趴在李瑟胸膛,娇声腻语道:“你不想弄出来么?”

李瑟揽住她蛮腰,道:“若是这么弄出来,我们便耍不了啦。”

宝儿媚眼含波道:“不敢陪你耍啦,这么大的宝贝,每次都弄死人哩。”

李瑟一听,急了起来,道:“怎么会,你每次都吃得蛮爽的,也没什么不行呀。”

宝儿瞧着他笑道:“可是人家很怕怕哦!还是……还是用嘴帮你弄出来好啦。”

李瑟只好哄道:“我们且试一试,慢慢地来,若是真的不行,我便立时作罢。”

宝儿还是摇头不允,玉指轻拔李瑟乳头,只道:“不试。”

李瑟:“宝儿你怎么能这样,乖,听老公的话。”

宝儿急得他够了,才道:“那你答应我一件事,人家……人家就试。”

李瑟不知是诱,喜道:“你说。”

宝儿道:“等会射给我了,你要去花妹妹那里,人家便舍命陪老公。”

李瑟道:“这又是为何呢?”

宝儿道:“不告诉你。”

李瑟见她妩媚非常,色胆壮起,上前环臂抱住,笑道:“敢对你老公隐瞒?”

宝儿甜声道:“不是了,是我和容儿约好的。”

说着轻轻把李瑟推倒,跪在被堆上自个褪了亵裤,露出一只小馒头般的玉阜,圆润光洁,底下毛发水光闪烁,早已蓄饱了汁液。

李瑟瞧见,伸手一捋,晃着两指笑道:“都已湿成这样,却还哄我呢。”

宝儿被他掏得雪腹上浮了一片鸡皮疙瘩,撒娇道:“你再笑人,我便不试啦!”

李瑟忙陪不是,拉着宝儿的柔荑,只盼她快快去攀自已的擎天柱……

宝儿一手底下扶着,对准李瑟的巨棒战战兢兢地坐下,原想十分难入,孰料阴户一触到龟头,立觉烫热逼人,身子便似融化般不知从哪涌出许多滑腻来,蛤口也着魔似的自启,竟将巨硕无朋的龟头缓缓吞入,雄浑的茎身也随之一寸寸揉入……

李瑟早已叫宝儿诱得欲焰如焚,龟头才触着娇嫩,便情不自禁地抬臀一耸,巨棒破开嫩脂,一气至底,只是茎身实在粗长,尚余三分露在女人的花瓣外。

宝儿娇哼一声,三魂六魄差点都被顶散,缓过神来,才觉花心已被采去,自脐以下蓦地都麻了。

李瑟见她似乎受用,底下得意道:“怎么样?岂有不好的?”

宝儿颤声道:“顶死人哩,这根东西要命?”

李瑟笑道:“如此好不好呢?”底下拱了拱,龟头在花宫深处揉出一块嫩滑之物,软绵中微微发硬。

宝儿娇躯慌乱朝上缩起,哼呀道:“你先别动,让人缓一缓……”

李瑟看着有趣,就道:“宝儿,猜个谜语吧:人在人上,肉在肉中,上下抽动,其乐无穷。”

宝儿笑道:“坏老公,出这么色的谜语给我猜……等会夹死你……”说完双臂支榻,一下下轻轻地蹲耸起来,那小穴里的肉壁果然狠狠的夹着肉棒。

李瑟:“宝儿,你还没回答这个谜语呀。”

宝儿就边上下摆着屁股边吟道:“起舞弄清影,锄禾日当午。城春草木深,清明上河图。”

李瑟听完哈哈大笑,肉棒更是硬挺了几分,在小穴里面一涨一涨的享受着王宝儿的美穴。

王宝儿便用手撑在李瑟膝盖上,李瑟托着王宝儿大腿,一会上面那个骑马,一会下面这个上下挺动,两人玩得很舒服。

李瑟瞧见女孩露出的一截玉乳白得可爱,便扯扯她的肚兜儿道:“好宝儿,把这也脱了吧?”

宝儿“嗯”了一声,返臂背后,边摇边解,摘了肚兜,露出一身雪粉般白腻的肌肤来,惹得李瑟上下其手,扪乳揉腹,不亦乐乎。

宝儿媚眼如丝地摇着摇着,幽深处的花心子几乎下下碰着龟头,美得心肝都颤了,不觉伸手到底下去探,摸到不能没入的那截茎根,神魂一荡,忽地打了个摆子,从花底冒出一大股腻液来,淋了李瑟一身。

李瑟知是女人快美之象,却笑道:“宝儿怎么了?是不是其乐无穷了?”

宝儿羞道:“你敢笑,还不是你摸的。”

李瑟猛地朝上大拱了两下,笑道:“只是摸的么,这里就不快活?”

宝儿“嗳呀”一声,软弯下身来,粉乳贴着李瑟胸膛,酸得花容失色美目湿润,粉拳无力地捶着男人,断续道:“原来你这么坏的……”如此嬉耍了良久,肉穴渐渐适应了大肉棒,可以尽根而入了。

李瑟在她耳畔道:“宝儿你这般斯文,怎能达那极乐之境,还是待哥哥来吧。”便抱住她的屁股,一阵顶送。插了一阵,李瑟要宝儿反过身来背对着自己,双臂撑在床上,两腿打开,自己抱住宝儿的腰肢在下面挺动抽插。

插了一阵,见宝儿爽得不行,手臂无力,便将她翻转过去,压在身下,打开她两条白腿,开始一下下耸刺起来……

宝儿初时只嘤嘤低哼,待李瑟加速发力,口里也渐渐流出些淫声浪语来,皆是李瑟没有听过的:“哥哥,花心子要给你顶掉了!”“哎呀!顶到肝儿了!”

李瑟听得新鲜无比,心道:“宝儿果然与众不同,单单这些吟叫便已迷坏人。”

当下更如暴风疾雨,难以自持,插得宝儿胸前晃动出阵阵乳浪。。

只不过近百抽,宝儿花眼里便开始麻痒了起来,隐隐间已有了一丝丢意,两手抓揉着床单和自己的大腿。

被她惹得狠挑怒刺,李瑟癫狂之度再胜一层,抱住腰肢,狠命抽插,两人下体的激烈的交合牵动了两人全身都按那个抽插的节奏在挺动。

宝儿便咬了樱唇,拱腰举股迎合男人,岂知愈摇愈美,越撼越爽,渐至忘乎所以,更是哼哼呀呀地死命迎送,仿佛想把李瑟的巨杵尽根吞没,无奈她那花径只是新开,哪能如愿?反折腾得自已花心酸坏通体麻软,浊蜜直冒涂了李瑟一腹滑腻。

李瑟抽耸至此,也觉有了一点泄意,巨龟头只寻宝儿幽深处的那粒娇嫩之物顶刺。

宝儿突然整个顿住,俏容情状有如憋尿,李瑟还没回过神,已见她那小肚皮迷人无比地一下下抽搐起来,龟头上也猛地一烫,茎身霎间就被一股浆液包裹住了。

宝儿只逞强了一小会,倏地软成一团,白股坠回榻上,雪腻的小腹仍不住抽搐。

李瑟见她丢了,忙拼根送入,只想跟着一齐美透,几下重击后,也一泄如注了。

宝儿美眸翻白香舌半吐,雪颈上的筋管根根凸现,出了一身大汗,尤如方从水里捞起似的,花底又沥沥排出一大股阴精来。

云雨之后,王宝儿便对李瑟道:“李郎,你快去找花妹妹去吧!”

李瑟奇道:“为什么去找她?我累了,想要休息了。明天还有事情呢!”

王宝儿道:“不要啊!你在我身边我就生不了小孩啦!这个法子是这样的。”

李瑟无法,叹气道:“你还小,我以为你单纯,让你听到也无妨,所以那天你在门外也没有戒备你!可是宝儿怎么这样在乎小孩啊!你等过几年再生嘛!”

王宝儿撅嘴不理他。李瑟被王宝儿折腾几次了,知道说服不了她,只好穿衣去找花想容。

到了花想容房间,房间没点灯,李瑟推门进去,关上门,道:“容儿,怎么不点灯?”

花想容道:“别说话,快点过来。”

李瑟听她语气,连忙来到花想容身边,花想容二话不说,便为李瑟宽衣,李瑟道:“你这是做什么?”

花想容道:“你别再说话了。我今天打听到了一个生孩子的秘法,你按我说的做。”不管李瑟同意不同意,便为他脱下衣服,让李瑟伏在身上,然后道:“先进去十下。”

李瑟哭笑不得,可是没办法只好配合。

一会儿花想容道:“再来三十下。”过了一会儿,花想容又坐在李瑟上面。

花想容虽然被李瑟弄的情欲上脸,可就是一声不吭,似乎惟恐一旦呻吟,孩子便没有了一样。

这样一来,哪里还能有趣味,李瑟更被花想容一会儿一个命令折腾的味同嚼蜡。

王宝儿和花想容如此,薛瑶光和冷如雪哪会不知,打听到内情之后,都是嗤之以鼻,可嘴上是不屑一顾,背地里就换了个人,也开始到处寻找秘方来。

几女争着让李瑟留寝倒没什么,可是进房之后李瑟就受不了了,一会这个女人让他在房里不许说话,那个让他焚香之后才可进房;这个只许百下留精,那个务必要千下才可以泄。

本来李瑟尽享风流,可是因孩子争宠这事之后,李瑟不再能随心所欲了,处处受她们支配,被折磨得几欲疯掉。

众人知道这事之后,评价也都不一样。角先生对李瑟道:“我还没抱怨呢!你倒抱怨起来?你没孩子,我这个当老师的靠什么吃饭?难道让你白养着?岂有此理!你赶紧听她们的话,快点给我生个徒弟。”

三大掌门道:“先生英明神武,能被当今这些着名的美女们折磨,也只有先生才能享受得到。您这是幸福的烦恼,让人羡慕啊!”

四大淫贼就不同了,道:“啊!门主原来练就了不孕神功,乃我蝴蝶派的最高心法之一,玉大真是厉害!”

杜开先最后嘟囔道:“哈哈,玉大,您是不是也和小弟一样是太监了啊!”

李瑟气得差点昏倒,感叹世无知音啊!

李瑟架不住众女的折腾,一天带领几女观看花想容修炼法术,忽然灵感大发,对众女道:“哈哈,对了,我师父师叔们都成仙了。我们不如也都修炼成仙好了。凡俗的世界太无聊啦!”

李瑟的本意是让她们修道,那样即使缠他,也不会现在这样紧了。可是花想容一听就跑了过来,道:“好呀!我要是神仙的话,就变成小人,住在郎君的耳朵里。”

冷如雪忙道:“那好啊!那样我就变成小人,住在郎君的另外一个耳朵里。天天可以和郎君在一起了,真好!”

李瑟一听,怒说:“我恨成仙,我不练了!”

冷如雪道:“为什么啊?一定要练。”花想容也前来纠缠。

李瑟被众女折磨的实在受不了了,忽然想起楚流光来,暗骂自己该死,怎么把天下第一聪明的人给忘了呢!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不去找她,真是活该受罪。

李瑟兴冲冲地去找楚流光,把事情说了一遍,楚流光听了咯咯笑道:“什么?薛妹妹和香君姐姐也这样荒唐?难怪大哥你吃不消!”

李瑟苦着脸道:“妹妹就别笑啦!有一天我可是拜佛拜了一夜……”

楚流光止住笑,道:“好了,我不笑了,想来更荒唐更可笑的事情大哥也不好意思告诉我,这个忙我会帮啦!在我而言也不过是举手之劳,几句话的事情罢了。”

李瑟连忙道谢,好话说了一车,又送上很多礼物,楚流光笑道:“大哥现在真会哄女孩子了,出息不少。”

李瑟心想:“娶了这么多老婆,没办法,幸好花蝴蝶前辈留下的泡妞大法有些用处。”道:“我要不是有些本事,非被她们把我治得一命呜呼不可。”

楚流光道:“我知道大哥的难处了,放心吧!你的事情我一定帮。”

楚流光先去找古香君,对她道:“姐姐,原来你不爱李大哥呀!”

古香君奇道:“妹妹今天怎么一来就说这话?有什么事情吗?”

楚流光道:“姐姐是聪明人,我就不用拐弯抹角了。听说姐姐想为大哥生孩子?”

古香君叹道:“自然啦!谁不想啊!可惜很久都没有!妹妹聪明绝顶,什么都懂,难道有好办法?”

楚流光道:“所以我说姐姐不爱大哥嘛!眼下正是最紧要的时候,天龙帮和六大门派的争斗到了白热化的地步,姐姐正应该协助大哥管理好家事和钱财,才能让大哥打赢天龙帮。要是姐姐怀孕了,家里怎么办?”

古香君恍然大悟,道:“不错,是我疏忽了。再说我和众妹妹争着为李郎生孩子,李郎见我心胸狭窄,众妹妹以为我就知道争宠,肯定都会对我有意见的。”

楚流光含笑点头。

楚流光说服了古香君,便又来到薛瑶光的闺房,楚流光一进门,便道:“妹妹素有才女之名,可惜做事情不知道轻重缓急,致使大祸将要临头,还不自知,真是可惜啊!”

薛瑶光道:“姐姐就会危言耸听,我倒要请教,我什么地方不知道轻重缓急,使什么大祸临头了?姐姐要是说的对,就当你还是我的姐姐,否则的话,你还是做我的妹妹吧!”

楚流光道:“六大门派和天龙帮马上就会有一场大火拼、大争斗,可惜妹妹你居然看不到大局,只想着争风吃醋。两方交战,粮草先行,打的是金钱战,妹妹要是有了小孩,那李大哥的生意怎么办?而且李大哥的钱很少,你还不想着帮忙去赚钱,却儿女情长的!难道等六大门派被天龙帮剿灭,你跟着李大哥流亡江湖,你才乐意?”

薛瑶光香汗顿出,羞愧地道:“姐姐说的是,小妹真是甘拜下风,差点铸成大错,我以后一定改正,听姐姐的吩咐。”

楚流光接着又去找冷如雪,花想容和王宝儿三女,把同样的道理又说了一遍,三女也都被说服了,王宝儿和花想容齐道:“我们以后一定多多的采药,多赚钱来帮助郎君。”

冷如雪也说:“是呀!我一定要帮助李郎对付天龙帮,要没我的话,姥姥一定不肯让天山派蹚这样的混水的。”

楚流光轻易地便把问题解决了,李瑟万分感激,不知道怎么道谢好了,楚流光戏谑道:“大哥不知道怎么报答我,以身相许好啦!”说完红着脸跑了。

天龙帮帮主白笑天在龙虎山和李瑟一战之后,视李瑟为劲敌,厉兵秣马,等待再和李瑟所率的六大门派一战。

李瑟探听到天龙帮的动向,也一直调集调整六大门派的人员和部署,这日,李瑟请角先生和楚流光来参加六大门派的议会,商议如何对付天龙帮。

李瑟道:“天龙帮人强马壮,据说高手如云,他们在等待机会和我们一战,消灭我们。如今太子监国,事务繁忙,他又对汉王要夺皇位之事半信半疑,不肯帮我们对付天龙帮,天龙帮在汉王的支持下,越来越强大,态度也越来越强硬,看他们的布置,快要和我们动手了。各位有何良策应对呢?”

不清道:“盟主放心,现在各派都严阵以待,准备迎战,可是我们这样被动,总不是办法,且我们实力上确实和天龙帮有差距,能不打的话,最好不打,再说一战功成万骨枯,要死很多人啊!”

角先生道:“没有和解的希望吗?据我所得到的消息,白笑天幼有大志,为人侠义,确实是个一心为百姓的人,他要消灭六派,无非是想让你们停止收税,这是可以商议解决的问题嘛!”

李瑟苦笑道:“可是这事麻烦的很啊!现在要是为了天龙帮的压迫不收税,六派的人就失去了抗争的动力,那我们军心涣散,便会一败涂地了。再说这些日子整顿税收,税已经收的很少了,但要完全不收,六派的人怎么吃饭?江湖就要大乱。这事只可慢慢来,但天龙帮却看不到六派的进步,认定只有消灭我们才能让百姓过上好日子,他们为了这个目标已经准备好多年了。”

楚流光笑道:“这就是缺少人来疏通的问题。大哥不是告诉过我,王家背后的靠山是魔教吗?他们很多钱财都支持魔教了?”

李瑟道:“正是。”

楚流光道:“若我所料不差,天龙帮之所以崛起江湖这么快,是因为他们背后是魔教支持的。白笑天是不是魔教的还不好说,但天龙帮里魔教有很大权势,这是一定的。大哥何不透过王家,提出和天龙帮和解的想法呢?”

李瑟道:“这个主意可以试一下,但成功的机会不大。能战才能言和,天龙帮觉得可以轻易地打败我们,就不会和我们谈判,只有我们给他们一个教训之后,他们才肯放过我们。”

角先生道:“说的好,不过先透给他们和解的消息,一来示敌以弱,二来他们晓得我们是接受他们的想法的,他们也不会怀着鱼死网破之心,和我们死战。”

李瑟点头称是,便依计行事,带王宝儿回家省亲。

王家,李瑟和王老财在客厅相见。

李瑟道:“岳父大人,咱们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就开门见山的直说了。若是有得罪的地方,还请岳父原谅。”

王老财道:“你说,你说,一个女婿半个儿,和老爹还有什么不能说。”

李瑟道:“既然这样,那我就说了。您号称天下钱王,可是您的钱财却多半都给魔……明教了,您在明教不知道是什么地位呢?”

王老财愣了半晌,然后吩咐下人去请儿子王容,王容到后,王老财道:“孩儿,李瑟现在也不是外人了,不如我们父子三个好好商议一下。”

然后王老财庄重地对李瑟道:“不错,我乃是明教的经济法王,天龙帮是我们明教背地里支持的,所以才有今日江湖上的声势。这个秘密江湖上只有三,四人知晓,你是怎么知道的?”

李瑟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未为,不过我不知道是否该透漏她的名字,岳父大人要是一定要知道,等我问问她,再回答您可成?”

王老财道:“不用,我只是随口问了一句。还是谈正事要紧。”

王容道:“不错,妹夫你今天要是不问这事,我和父亲也想和你谈谈呢!说实话,几十年来,我王家几代都为圣教积攒钱财,虽然外头名声很响,可是家底空空。圣教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我们也是殚精竭虑地出力,可是我王家几代下来,早已经弄的筋疲力尽。我父亲年纪也大了,很想退出圣教,享几年清福。”

李瑟想起花蝴蝶便是为了王家,牺牲了他的幸福,叹道:“大哥说的不错,王家已经付出那么多了,也该歇息一下了。难怪大哥对外装痴呆的样子,其中的苦衷,我现在已经明白了。明教既然许多年都没做出什么业绩,朝廷又多方镇压,就不如不用为他们卖命了。”

王老财叹道:“我以前一心为了圣教,在所不惜,差点弄的家破人亡。妻子已经死了,只剩一对儿女,为了圣教,老夫牺牲性命倒没什么,可是他们两个要是再走我的老路,我于心不忍。我不想再让他们受老夫以前所受的罪。”

李瑟道:“既然如此,那岳父脱离明教好了。”

王容道:“不可啊!江湖上呼风唤雨的天龙帮就是我们明教背后支持的,他们得汉王之助,势力强大,如果统一江湖之后,再帮汉王得到天下,到那时我们王家可就会死无葬身之地了。”

李瑟道:“那好办,如果我们六大门派和天龙帮和解的话,天龙帮就不能独霸江湖了,我们两个阵营互相牵制,江湖会更稳,你们帮我办成这件事,不就可以把所有问题迎刃而解了?”

王老财道:“天龙帮帮主白笑天是个耿直汉子,他看不惯六派跋扈收税,欺压百姓的样子,所以一心想除掉六派,不再给老百姓增添负担。如果你要是整顿六派,减少税收的话,他可能就会和你们和解。但是我们圣教目标远大,宗旨是救民于水火,还天下以光明。圣教希望汉王登位,然后均田免税,制定出更好的政策,从根本上让百姓的生活更好,才是我们的目的。所以我们明教会反对天龙帮和六派和解的。”

李瑟肃穆道:“看来事情非常复杂。和解的希望是没有了?”

王容道:“也不是,我和父亲只为明教提供钱财,至于别的事务,对我们都是保密的。明教到底和白笑天怎么合作的,我们也不太清楚,但是白笑天绝不是明教的。据我们风闻的情况,白笑天和我们明教只是合作的关系,他要是野心不大的话,你们和解的希望也很大啊!就算不能,也能分散天龙帮和我们明教的力量!如此你们就有机可乘了。”

李瑟道:“我明白了,多谢岳父和大哥了。”

王老财道:“宝儿嫁给你,我本以为教里会反对,但没想到教里却没有阻止,我料教里也是为了留些后路,你好自为之吧!你要是保住太子登基,然后号令天下武林的话,我们王家在你的羽翼之下,就会安全啦!否则,以后我们就会没有好日子过。”

李瑟凛然道:“我明白了。弱肉强食,自古如此,我一定把握好机会,请岳父放心。”

李瑟本想问问关于明教的事情,可是知道问也白问,要是王老财能说,早就告诉他了。再说明教要不是组织严密,怎么会历经各种打压,还没被消灭,依然藏于江湖之中?

李瑟回到家中,把事情的经过和众人说了,角先生道:“江湖争霸,涉及到皇位的争夺,当年太祖朱元璋也起于草莽,出于江湖。但是太子不重视这事,想办法说服他才行啊!否则他会吃大亏的。”

楚流光嫣然笑道:“这件事情交给我了。”

众人都知道楚流光聪明绝顶,见她承揽,都大是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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