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采花贼撞破翁媳乐,林门主发下悬赏令】
自从五年前正邪一战后各大门派都在休养生息,如今的武林倒还算太平,不过,最近在这难得太平的江湖中倒有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人物引起了各派的关注,那就是【飞天蝠王胡天福】,此人专行鼠窃狗偷之事,而且最为江湖侠客不耻的是他还奸淫妇女,是个不折不扣的采花淫贼!
说来也怪,这贼子虽喜奸淫妇女但从不伤人性命。最近因天兴门门主发下江湖悬赏令,若江湖中有人出手擒杀了此淫贼,自己便奉上黄金一千两,还将天兴门副门主职位许与他,因此江湖上各路剑侠刀客们无不心动,但心动归心动,大家也知道抓他无望;胡天福此人曾放言自己有两项绝技,其中之一就是令各路侠客们苦恼不已的轻功,他的武功平平但轻功却极高,如鬼似魅般的身法让人难以近身,若单论轻功胡天福可排进江湖前二十,而他还有一项绝技至今未曾有人见过或听过,不过光这轻功已经让侠客们叫苦连连了~~
深夜子时,林府内奴僕们皆已睡去,四周黑暗静谧,而西厢房一间屋子里睡着一位年轻美妇,妇人肌肤白嫩,身材匀称略带丰腴,面容娇媚,嘴角下有着一颗浪痣,这更添了几分媚态。
此妇人背对着门侧身睡在床上,上身只有一件绣双鸳鸯的大红肚兜,那肚兜说小也不小,但却包不住她那大如木瓜的双乳,向下看去,这妇人下身竟未着片缕,两瓣白花花的肉蛋子正对着门口。
此时,躲窗外多时的胡天福咽了咽口水,见妇人这豪乳、细腰、大白腚子,曲线十分勾人。胡天福心想,这女子倒也奇怪,睡觉竟光着腚,不过正好方便了自己,想到这里胡天福嘿嘿暗笑两声正欲跃身进屋,忽见有人影从东厢房而来,他急忙隐蔽身形,暗中观察。
咯吱一声房门被推开,一个头发略微花白五十岁上下老男人攧手攧脚的走了进来,进了房来老男人一眼便看见床上的尤物,他搓了搓手舔了舔嘴就急忙脱衣;老男人三下五除二便脱光了衣物,他年纪虽大,但他习武三十多年,一身横练的筋骨,看着倒想一个三十岁的中年人身子,而他身下早已挺立阳物也有五六寸长短。男人来到床边一头便扎进了妇人的肉腚里,伸出舌头四处乱钻,一双手则揉捏着两瓣臀肉,弄了没多久也不知是口水还是淫水已侵湿了床面。
这时妇人身子动了动,随即发出野猫般娇喘声说道:「你这促狭鬼,一来便弄得人家睡不安稳。」
老男人抬起头嘿嘿笑道:「嘿嘿~好心肝儿,这光着腚睡是不是为了等我,好让我方便?」
妇人也不害羞,媚笑道:「奴家怕热,光着睡清爽些。」
其实这天气不热,那妇人被猜中了心思故而拿话搪塞。
老男人依旧调戏说道:「你光着屁股睡也不怕来个蛇虫顺势爬进你那洞中,到时候天天弄得你下面痒,看你怎么应付。」
「我才不怕,半年前已经让一条长虫钻过了,你看,那条长虫还想往里钻呢!嘻嘻~」妇人指着男人的肉棍笑道。
老男人被妇人挑逗的淫心大起,忙说:「我刚进来看见一只飞虫钻了进去,来来来,我帮你把它捉出来。」
说着老男人的两根手指已经插进了蜜洞中,还没抠挖几下蜜洞已变水帘洞了。
此时妇人平躺在床,双腿张开,两只手肘向后撑着床支起上半身好让男人吸吮她的奶子,一边低头看着男人手指口弄自己的小穴一边呻吟浪叫:「嗯啊~~好公爹~~你~~你真会扣弄~~儿媳的奶子好吃吗?~~」
老男人揪住一只奶子搓揉不停,嘴则叼着另一个奶子上奶头吸得津津有味,嘴里边吸边说着:「好吃!好吃!儿媳的大奶子又软又白,吃上个一年也不够。」
「我没孩子,男人也死了,以后这奶子就让爹吃~~啊嗯~~爹,再深一点~~啊~我好舒服~~嗯哼~~」妇人仰头浪叫着,身下蜜穴涌出了一股热精。
胡天福看得真切,这老男人正是天兴门门主林正兴,而躺在床上的则是他过门不到三年就守了寡的儿媳妇李淑艳。天福心中郁闷,今夜本应他在房中快活的,没成想自己竟成了看客,不过这翁媳爬灰看着倒也有趣,于是便多驻足看了看。
只见翁媳二人先是相互舔弄,后又招数跌出,什么老汉推车、观音坐莲、老树盘根皆使了一遍,二人泄了数次仍不知疲累。
此时,李淑艳趴在床上肥臀翘起迎合背后公爹的撞击,渐渐娇喘变浪叫,浪叫则变求饶,说道:「好爹爹~~啊~~我~~我要死~~了~~快丢开手吧~~嗯啊~~我哪里吃得住你这般冲撞!~~里面怕是被撞烂了撞散了!~啊~~嗯啊啊~~」
林门主此时兴致正浓,调戏道:「哈~好心肝,你这小穴不能坏,要紧的很,要不咱换个地方,把我这肉棍子往腚眼子里放一放?!」
李淑艳听此忙娇声说:「啊啊~~爹~好公爹~~上次后庭被你玩了一个多时辰,到今天还有些肿呢~~你就饶了我吧~~嗯啊~」
林门主得意非常,如此尤物儿媳在自己胯下承欢,年轻粉嫩的肉穴被他夜夜玩弄,连那后庭也被他进出过数次。「乖儿媳,爹新学了一招用来你看。」说着便从后抱起李淑艳,以小孩把尿的姿势从后抱着肏干起来。
妇人见自己被公爹抱了起来,满屋子边走边干,那兴奋之感更加深了几分,连声浪叫到:「奴家要死了~~啊啊~嗯~爹爹~~哼啊~~」
林门主见屋外夜色沉沉不经淫兴大起,抱着儿媳淑艳走向房门,说:「好儿媳,爹爹知道你终日待在房中苦闷,今日我便带你街上逛上一逛。」说罢林门主脚踩地面一运内力,几个纵身便抱着美妇人飞出了院门来至大街上。
那李淑艳从没被抱着飞来飞去,而且还是一边肏干着一边飞至大街上,心中不免又惊又羞,身子又丢了一次。「啊啊~啊喔~~爹~~爹爹~~不可~~不可呀~~被人看见~~啊嗯~~被人看见就羞死了!~」
「哈哈~三更半夜怎会有人,心肝儿不要怕,我带你去高处看看。」林门主哈哈笑道,抱着儿媳又是一个纵身落至一小户人家的屋顶上,他让美妇背对自己翘起肥臀,自己则扶住美妇双肩从后肏干。美妇人被弄得浑身酥麻,小穴中阵阵快感来袭,只是不敢高声喊叫,怕惊扰了屋子里的主人,只能捂嘴闷哼。
林门主见到儿媳这样姿态腰却越发用力,直撞得娇儿媳站立不住,嘴里浪叫。
屋中主人这时被惊醒了,忙对着自己婆娘说:「半夜三更哪来的猫叫春呀!」他婆娘睡得死,并未理会。
李淑艳见此忙拍打公爹示意他停手,林门主则抱着她跃下屋顶来至大街,继续保持后入姿势,而自己则双手握着儿媳的一双玉臂,腰用力向前一顶,儿媳啊的一声站立不住向前移了半步,腰部又一顶,儿媳又啊一声移了半步,林门主放声而笑道:「心肝儿,爹爹带你逛逛街!~哈哈~」
月光映照下,五十多岁皮肤黝黑的老公爹从背后用肉棒赶着二十多岁皮肤白嫩的儿媳逛街,这一黑一白在这夜色中显得格外突出。
「心肝儿你看,这是绸缎庄,改日爹爹带你来扯一块红布做肚兜可好?」林门主望向一家店铺说。
李淑艳知道每次公爹兴致一来自己就是整宿不能安生,想到这里她索性也丢开羞耻,以公爹在此的势力即便被一两个不开眼的看见了也不防事,随即浪声回应道:「啊~~奴家的肚兜不知被爹爹扯坏了几个了,如今只~~只拿一个来赔我吗?啊嗯~~」
又路过一家药材铺,林门主示意道:「去药铺里买几副药,好治治儿媳的骚病,好不好?」
「嗯哼~~奴家~这骚病就是被爹爹这大鸡巴给日出来的~~啊啊~~要想治这病还得爹爹大鸡巴做药引子才行~~啊嗯~轻点~~早中晚上下两嘴各吃一副,吃上个十年八年保证药到病除~~啊啊~~轻些弄嘛~~」骚儿媳一边浪叫一边回应着。
来至街尾一家糕点铺,色鬼公爹望着铺子说:「改日来此买几斤白面回家捏成肉棒子形状,儿媳寂寞时拿来把玩,可好?」
李淑艳娇笑着答道:「面做鸡巴怕是顶不住奴家的一泡热尿!~」闻言二人皆哈哈大笑。
林门主一看月色,离天亮还有一个时辰,他抱起美妇人跃入一家无人的破院中,将俏儿媳放在院中石磨上,随即说道:「心肝儿,此处僻静,你我可以放开手脚大闹一番了!嘿嘿~~」说罢便将鸡巴複又插入蜜穴中,这次真的是狂抽猛干不留余力,连那石磨子都被撞得乱颤。
美妇人被这般一弄哪里还能清醒,只是胡言乱语,喊叫呻吟道:「爹爹好人 ~~啊哼~~啊喔~~奴家穴芯子被你顶到了~啊啊~~奴~~奴家~不行了~~嗯啊~爹爹~~」
林门主也粗喘道:「啊~乖心肝儿,你这花穴吸得越发紧了些~~真是舒服!哼啊~爹爹手段如何?」
「爹爹好手段~啊呜~~嗯~~奴家下面已经散了~~啊啊~里面的穴芯子也被撬开了!~」「爹爹不要停~啊~~用~~用力~~奴家要升天了~~啊啊嗯~」美妇人连声浪叫。
林门主熊腰用力,心中得意,不免想起半年前二人初次云雨时的光景~~
半年前林正兴路过儿媳西厢房门口,忽然闻到一股淡淡香气,点破纱窗往里一瞧,差点没把林门主的魂给勾走!此时的儿媳正沐浴完,她高高翘起肥臀爬在床上整理穿戴衣物,那两瓣肥硕的大白腚子正巧对着林正兴这边,美妙处一览无余。
林正兴热血上脑,弹指一点,隔空便点了儿媳的穴道,随后快步冲入房内提枪上马。李淑艳正打算拿起床上的肚兜穿戴,谁知腰部一麻,身子竟动弹不得,而后便听到几声脚步声从外进来,接着便感觉下体一紧,一根滚烫的肉棍子从后塞入体内,有道是久旱逢甘露,自己两年未曾开垦的荒田今日竟被滋润,心中欢喜自然不会喊叫呼救,反倒轻声哼吟享受那久违之感。
林正兴见此胆子大了些,背后肏弄得更加卖力。二人还未尽兴,只听得窗外有人呼喊少奶奶,无奈,林正兴只能丢开手闪身出去,出去前还不忘解了儿媳的穴道。
有了那次短暂的美妙后,林正兴时刻都想着儿媳那白花花的丰臀。
深夜,他见夫人睡得正酣,自己便壮着胆子来至儿媳房里,褪去儿媳的亵裤将头埋进了儿媳的花丛中,见儿媳惊醒便故意压低声音道:「小娘子若想舒爽就不要动,我这里还有一物能让小娘子舒爽百倍。」
李淑艳睡梦中忽感下身微凉,而花穴处却有一湿热之物四处游弋,她正欲起身,竟被一低沉男人声叫住,闻言已知原委,她正愁上次短暂一次后未尽兴,今晚这胆大的淫虫竟敢再来,自己索性便享受一番岂不更好。二人皆有心意,在黑暗中两人云雨交合一场后各自分散。
第二日清早,李淑艳心中暗忖这胆大的淫虫是谁,她已猜中了八九分,只是不坐实,心下决定早饭桌上试上一试,看看是不是他。
早饭时林正兴与夫人、儿媳三人围坐用餐,林夫人吃毕便进了屋,厅内几个伺候的丫头皆被儿媳吩咐出去,这时筷子掉在了桌底,林正兴殷勤地帮她去捡,头一探到桌底把他一惊,儿媳下身只穿青纱裙,里面未穿其它,而且此时儿媳双腿大开,私处美景被他一览无余,竟比昨晚借着月光还看得真切。林正兴不觉看愣了,只听儿媳娇声道:「爹爹昨晚还未看够吗?」
林门主听此已知身份暴露,他见儿媳面上未有怒色,忙笑着说:「夜黑没白天看得真切。」
儿媳听到他的话也笑了一笑,说:「爹爹既有心,何必鬼鬼祟祟,明日婆婆去静安寺上香,你可~~」未说完她便捂嘴轻笑而去。
林正兴听见此话心中狂喜,隔日林夫人一出门他就飞奔似的冲进儿媳的屋内,将下人们统统打发出去后,自己则与儿媳来了一场鏖战。这一战真是昏天暗地,二人未曾歇息过片刻,好几次都是林正兴输些真气给儿媳,儿媳才没昏死过去。
傍晚林夫人烧香归来,李淑艳腿也软了,雪白肌肤上青一块紫一块,蜜穴红肿发麻,奶子和翘臀上布满红印,浑身好似散了架般无力,只能托词说染了风寒不能向婆婆请安,最后修养了三天才能下地走路~~
林门主思绪至此看了看身下尤物,二人偷欢虽有半年之久,若隔个三五日不与她弄上一会,这心却还似油煎一般难熬;他看着儿媳云鬓蓬乱,双乳甩动,诱人的身子上早已布上一层香汗,心中兴奋之极,抱着儿媳的细腰闷声猛冲。随着儿媳高叫一声,林门主马眼一松,二人皆泄了身。
此时一路跟来的胡天福也已出了神,心想,这五十多岁的人竟还能如此久战,可见林门主武功非凡呀!忽然一阵风迷了胡天福的眼睛,他不免揉了几下,谁知这极细微的动作竟被林门主听到。
林正兴向胡天福这边看来,厉声道:「什么人?」
胡天福见此也不再躲藏,拍掌现身道:「哈哈~林门主好功夫!今日得见林门主神功真是羡慕的紧呀,改日胡某人定来讨教学习。」说罢胡天福就要开溜。
林门主忙叫住,抱拳道:「阁下莫非就是飞天蝙蝠胡大侠?」
胡天福听见「大侠」二字极为受用,抱拳还礼道:「不才正是在下。」
林门主脸上的怒色已全然不见,他一边朝胡天福走去一边笑道:「择日不如撞日,胡大侠若真想学次功法不如就今天吧,鄙人的儿媳虽算不上国色天香倒也还有几分姿色,胡大侠若不嫌弃可以拿她练练手,如何?~~」
胡天福还未回答,只见走近的林正兴一击重拳朝他胸口袭来,幸而早有防备,胡天福身子向后一仰,双脚连撤数步,左脚一登地,飞身躲过;胡天福不敢多做停留,嘴里连说改日改日,脚下不停,远遁而逃。
美妇人慌地张问林正兴道:「爹爹这可如何是好?」
林正兴眼里透着阴狠,说道:「不妨事,这淫贼的话未必有人信。明日我就发布悬赏令,我定要这贼子死在我手,哼!」
第二日,林正兴召集门人便发布了江湖悬赏令,悬赏追杀淫贼胡天福!
【第二回:辣手女挥剑斩情郎,小师妹幸而遇淫贼】
近日,因天兴门的悬赏令胡天福被四处追缴,他心想扬州怕是待不长了,都说扬州出美人,自己来这几日未曾得手一个,反被人追的狼狈不堪,不免心中郁闷。
不过,在追缴他的队伍中到有一支让胡天福眼前一亮,这支队伍有三人,两女一男;男子面容倒算俊秀,身穿一身素白衣裳,手拿一柄长剑,俨然一副翩翩公子的扮相,只不过他谈笑间总有股谄媚之态,让人生厌。
两个女子一大一小,上身白衣打底外罩一件青色薄纱衫,下身着一条青色长裙,青丝垂肩,肉嘟圆脸,一双大眼灵动有神,笑起来一对梨涡尽露孩童般稚嫩可爱。大的女子约莫十八九,鹅蛋脸上朱唇赤红,眉心一颗红砂痣,丹凤眼笑起来时眯成缝,说不尽的妩媚风流;她身材曼妙,身着红衣红裙,腰间系着一根长软鞭,一身装束不显侠气反添了几分勾人的媚态!
胡天福在无意间窥见红衣女子的香囊中有销魂香,此物乃男女承欢时助兴之物,胡天福心下暗笑,此女狐媚之态,果真不是良家女子,该着自己好艳福,找个红衣女独处的时机自己现身,拿言语挑逗几番定能得手!
胡天福以极高的轻功暗中跟了三人半日,不多时,三人行至一片丛林小路,红衣女子忽然驻足对另两位说道:「师弟师妹,我去方便方便,你们也歇息一下吧。」
说罢女子便朝林中走去。胡天福看着红衣女子走路姿态倒觉奇怪,她既没有女儿家的莲步轻移,也没女侠般的步履沉稳,双脚微开走起路来倒有几分扭捏之感;见红衣女要独自方便,这等大好时机岂能错过,他未曾细想便一个纵身跟了上去。
红衣女来到林中深处一颗大槐树前,她没有蹲下方便的意思,倒是靠着大树歇了歇好似在等着什么,胡天福本想等她脱衣方便时现身,没想到这女子竟不是方便,正犹豫要不要此时现身时,忽听见一声「师姐」,胡天福定睛一看,原来是红衣女子的师弟,心下已知不好,今日恐怕又是有得看没得吃咯~~
红衣女子见来人正是等待已久的师弟,娇嗔道:「你这短命鬼,为何这般才来?怕不是刚刚在勾搭小师妹不成才来找我的吧?」
白衣师弟一脸淫邪坏笑地走近红衣女,连忙辩解说:「我勾搭她作甚,她那里怕是毛都没长齐,怎比得了师姐的芳草地~~」
红衣女听后不禁捂嘴轻笑,啐了一口道:「呸,好不要脸!她那里长没长毛你看过?」
「她下身虽看不见,上身却瞧的真切,与我的一般平,怎比得了师姐胸前的一对大肉包子呢!~」说罢白衣师弟用手将其师姐的红衣顺势一扯,那师姐胸前的一对白兔一下子跳了出来,师弟忙将脸凑了过去,连声说:「好师姐,好几日没吃这肉包子了,今日我定要吃个够。」
红衣女被弄得身子酥软,顺势往树上一靠,浪声道:「~嗯哼~~今日管叫师弟吃个饱,若上面的肉包吃不够,下面的蜜桃一并予师弟吃了~~啊~~轻点,那是肉做的,怎经得起这样揉搓!啊~」
大槐树上靠着一红衣少女,少女双峰坦露,在她胸前趴伏着一位白衣少年,少年将那对雪白肉球视若珍宝,双手轻抚摩挲,含住肉球上的红石榴慢慢吸吮;红衣女子被弄得身子发软,自己也不甘示弱,一只玉手伸进白衣少年的裤裆里,握住阳物套弄不止。
白衣少年身下被套弄的舒爽,气血上了头,不禁手上嘴上变得不似先前般温柔;爱抚变揉捏,亲吻变吸咬,把那对白兔般的双乳压扁揉圆,将那两粒红石榴嘬得挺翘发硬!
白衣师弟一边手上不停,一边对红衣女说道:「师姐,师傅赠你的宝贝可还在洞里待着?不如让它挪挪窝,好让我这条家伙也进去逛逛。」
红衣女闻言眯起丹凤眼笑着说道:「你自己问问它罢。」说着她便掀起红裙,红裙内竟未穿其他遮体之物,一双白玉般修长美腿,一小片幽黑丛林,让人口水直流;最让人惊奇的是,大腿根处盘着一条小银蛇,此蛇长约三尺,拇指粗细,通体银亮,而那蛇尾五六寸竟插入了红衣女的蜜洞之中,如此淫荡之态让白衣师弟更加兴奋异常。
原来,这白衣师弟名叫楚风,红衣师姐叫陈曼曼,而那在路边等候他二人的小师妹叫任宣儿,他们三人皆是『银蛇老人』的亲传弟子,因受师命特意下山助天兴门门主捉拿淫贼。
这银蛇老人原本是邪教人士,五年前正邪交战时他弃暗投明加入了正派一方,大战结束后他便成立了银蛇帮。而今武林有些资历的都知道,这「银蛇老人」本来叫「淫蛇老人」,加入正派后才改了个正经的诨号。银蛇老人养了一条巨蟒,专吸女子阴元之气练功,被他玷污的女子不计其数,好在晚年功法大成,加上身边有几个娇媚的女弟子,倒是很少出来作恶。
楚风看着如此淫糜的画面不由得咽了几口口水,对着师姐奉承道:「师傅将这小银莽王都赠与师姐,将来帮主之位一定非师姐莫属,师姐日后还要多关照关照师弟呀。」
陈曼曼听了此话心中无比受用,说道:「你哪里知道,这个小东西得来不易,我整整陪了师傅与银莽王七天才得来的,之后我在床上修养了半个月才能下地走动。」
楚风听了此话倒也不惊讶,反说道:「师傅他老人家功力深厚,师姐想必也很受用吧~~师弟虽然没师傅功力高强,但我这一腔热血和一根鸡巴今日也要让师姐好好受用受用。」说完楚风便将银蛇拿了下来,一股淫水随着蛇尾的抽出而流了下来,陈曼曼娇哼一声~~
楚风忙把自身衣服脱光,抬起陈曼曼的一条玉腿便将那早已硬挺的肉棒顺势塞入蜜穴中。二人承欢于这丛林中,云雨交欢声此起彼伏,肉体对撞声响彻四周。
陈曼曼浪叫道:「好师弟,就是那里~~嗯啊~~用力~~再深些~啊啊~嗯哼~~」
楚风一边卖力挺腰一边说:「唔~~好师姐,师弟夜夜都在想你,想你这大白奶子,想你这浑圆屁股,想你这欠日的骚穴,上次见你和陈师兄在厨房偷腥,看得师弟我心痒难耐~~」
陈曼曼听师弟如此说心内欢喜的很,翘臀也加快迎合着师弟的冲撞。「嗯啊啊~~啊~好舒服~~师姐要丢了~~好师弟,以后师姐的骚穴任你出入!~~啊啊~丢了~丢了~~啊~~」陈曼曼一声淫叫,身下一股淫水随之涌出,再次泄了身。
楚风抱着泄身后瘫软的师姐,将她平放树下,又把一双玉腿左右分开,肉棒对准洞口挺腰没入,不过这次进入的不是蜜穴,而是那一直紧闭的菊穴,进入的瞬间,楚风也不禁闷哼一声:「啊~好紧!~」
陈曼曼后庭被突击,肿胀之感立马袭来,忙娇怪道:「啊啊~~死人,你要干那里也不说一声~~啊嗯~~啊~~好~好胀~~」
楚风调整呼吸,由慢到快开垦着师姐的后庭院,嘴上还调戏道:「啊~好爽!~师姐的后门被陈师兄、张师兄及师傅都开过,连那银莽王都曾出入过,今日师弟也来享受享受~」
陈曼曼刚泄了身却又来了感觉,连声浪叫淫嚎:「啊啊~~好爽~~师~师姐要被你的肉棍子捅翻了~啊嗯~~屁眼子火辣辣的~~师姐被你肏弄坏了~~啊啊嗯~好师弟,用力~~不行了~~啊啊~」
二人在丛林里酣战了一个时辰,皆已泄了两次,陈曼曼后庭中浓精横流,蜜穴中也灌满了白汤,但他二人依旧不知足,楚风让陈曼曼双手扶着老树,自己则从背后肏弄,他俩全然忘了还有个小师妹在等他们。
这时,小师妹任宣儿见师兄师姐迟迟未归,心中有些焦急,于是便寻到了小树林中,进了林子她便听到交欢之声,但她却未停步,依旧寻声而来。她见到师姐青丝蓬乱,汗水淋淋,双手扶树趴在那里,红衣虽在身上,胸前双乳却被扒了出来,身下红裙被掀到腰间,原本雪白的丰臀上布满了红印。小师妹任宣儿见到如此光景,她立在哪里只怔怔地叫了一声:「师兄师姐,你们~~」
二人抬头一看,发现小师妹在不远处看着他俩,心中这才有了些羞愧,二人忙丢开手准备穿衣,这时躲在树上许久的胡天福突然纵身越出,哈哈笑道:「哈哈哈~一出好戏!银蛇帮师姐弟友爱之极,今日总算开了眼界。」
这胡天福在树上看了半晌,后又见小师妹撞破奸情,不免好笑,这才出来调戏几句,他量三人怕丑事暴露不敢高呼。
三人皆是一惊,师姐陈曼曼厉声道:「什么人?!胆敢辱我银蛇帮!」
胡天福依旧从容戏谑道:「哈哈~我就是你们要抓的淫贼,只不过这里的淫贼恐怕不止我一个吧~~哈哈~~」
陈曼曼闻言也不废话,解下腰间长鞭便要攻向胡天福,而师弟楚风也随即而动,立马去捡地上的长剑,小师妹任宣儿也拔剑而出。
胡天福见此微微一笑,一个鬼魅身法来到三人近前,各朝三人嘴里弹进了一颗药丸,三人躲闪不及更来不及吐出,小药丸已经入了腹中。胡天福故作高深地说道:「你们已经吃了我的七虫钻心丸,三日内若无解药恐遭七虫钻心而死。」刚丢进三人嘴中的那是什么毒药丸,不过是胡天福急中生智将怀中未吃完的糖丸丢进了他们的嘴里。
三人听后先是一愣,陈曼曼反应极快,立马跪下说道:「晚辈不知前辈手段,冒犯了前辈,望请前辈看在家师情面上绕我等一次。」
楚风见此不免心中有些不忿,充好汉般地说道:「师姐何必求他,我们三人联手擒杀此贼,到时候再搜寻解药也不~~啊!!」话还没说完,楚风一声惨叫,胸口已被一柄长剑刺穿,而刺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师姐陈曼曼!
陈曼曼素来手段狠辣果决,她早知这胡天福轻功不是他们三人所能及的,于是便捡起地上长剑刺向正在说话的楚风,以此来表忠心。她将剑丢下道:「楚风胆敢冒犯前辈死不足惜!久闻前辈大名,今日一见果真非凡,晚辈与小师妹愿追随服侍前辈。」说着陈曼曼有意将双腿微微张开,让那未有遮挡的私密之处暴露在胡天福眼前。
胡天福看了看倒在血泊中的楚风,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心想,这女人好狠,刚刚还在云雨之欢,现在竟然毫不手软的拔剑斩情郎,若留此女在身边,怕是连觉都睡不好。胡天福装模作样咳嗽了两声说道:「咳,老夫向来独自一人逍遥惯了,今日心情不错,饶你们一次吧!」说完脚一踹地便飞身而去,陈曼曼忙问解药,胡天福声音飘来「找你家师傅去~~」
陈曼曼见胡天福身影远去,她随即冷冷看向小师妹,而此时的小师妹已被刚刚的一幕幕吓得有些失神,见到师姐眼神冰冷才渐渐回转过来,惊声道:「师姐~你~~」
陈曼曼未等她说完一鞭就照头噼去,任宣儿忙用剑抵挡,怎奈师姐内力高深,长剑被击得脱手而出,还未等她反应过来第二鞭又照着面门噼来,她心中想着今日要死在此地了~~
就在这时,一个极快的身影一闪而过,抱着任宣儿飞驰而去;那身影不是别人,正是刚刚离去的胡天福!
胡天福走到一半突然想起,这陈曼曼手段如此狠辣,连交好的情郎都能挥剑斩杀,而撞破她奸情又目睹她残害同门的小师妹岂能留着?!他本不应管别人门派的事,只是这一副稚气未脱的神态,若不救上一救于心何忍。
「这小女娃老夫甚是喜欢,借来玩上两日便放还~~~」胡天福声音飘荡丛林中,而身影却已无处可寻了,只留下陈曼曼咬牙看向前方。
胡天福抱着任宣儿飞了十几里才将她放下,他本想就此离开,但看着被吓得失了神的女娃小脸,大眼睛里泪珠儿打转,他又不忍心就此而去。心想,若把这女娃独自丢在这江湖上无异于送她去死,也罢,干脆好人做到底,把她送回去罢,只不过这大路是不能走的,银蛇帮他自然也是不敢去的,他想了又想,不如送她到嵩山少林寺,少林寺本就离银蛇帮不远,这群秃驴向来吃斋念佛积功德,送个走失的女娃回家这等大功德定然抢着做。
胡天福拿定主意后背起女娃朝嵩山而去~~
【第三回:小女侠半路险失身,大淫贼湖边窥春光】
「来,把这鸡腿吃了吧。」胡天福将一只烤得油亮的野鸡腿递予嘟嘴坐在那里的青衫女童。
青衫女童气鼓鼓地说:「谁要吃你这淫贼的东西。」接着又说:「我来问你,你这是要把我带往何处?」
胡天福把鸡腿放一旁,打了个哈欠说道:「把你卖了换几个钱花。」
女童听闻小嘴嘟得更高了,抱膝而坐骂道:「无耻!」
胡天福看着眼前的女童更觉可爱,问道:「你叫什么?」
「凭你也配知道本姑娘的名讳!」女童看都不看一眼地说。
胡天福哈哈一笑说:「这样吧,你问我三个问题换我问你一个问题,你我都如实作答,如何?」
青衫女童思忖后说:「那我先问。」又沉吟半刻问道:「你到底残害了多少妇人?」
胡天福散漫地回答道:「一个没有。我与她们都是你情我愿,何来残害一说?」
女童急说:「扯谎!湖北飞鹰帮帮主章佐光的千金不就是被你所害,最后章小姐羞愤投湖而死。」
胡天福有些怒气地辩解道:「放屁!飞鹰帮的章小姐夜里也不知被那个奴僕下人给迷奸了,最后竟将这烂事儿扣我头上了,我那时人在河北正与天香阁的芸娘快活呢!」接着又叹气道:「哎,这几年好几起这样的烂账都归我这儿了!做大侠难,做胡大侠更难!」
青衫女童眼里充满不信,嘲讽问道:「都说你上至七十岁老妪下至七岁女童皆不肯放过,你是如何做到如此禽兽不如的?」
胡天福闻言嘿嘿一笑,答道:「若七岁我就不放过~~你多大?」
女童被一句反问气红了脸,忙又问道:「你这功夫师承何门何派?」
胡天福起身伸了个懒腰,说道:「我有两门功夫,这轻功是一个钓鱼老头儿教的,还有一门我自创的功夫不能告诉你。好了,换我问了,你叫什么?」
青衫女童略感惊讶道:「就这?」
胡天福:「嗯。」
女童扬起眉毛说:「本姑娘名叫任宣儿!」
胡天福朝树林走去,顺手摸了摸女童的头说道:「任大小姐,你在这别乱跑,我去出个恭,别来偷看!」
胡天福出恭回来见任宣儿还在那里坐着,而身旁的鸡腿却不见了,再看她小嘴上满是油渍,打趣说道:「这林中就是兽多,尤其是这馋嘴猫,最爱叼鸡腿了!」
任宣儿红着脸假装没听到~~
江湖中人人得而诛之的采花淫贼领着稚气未脱的小丫头,穿山越岭地赶了两日的路,路上丫头累了便由胡天福背着走,饿了便抓些林中兽儿来食,只是二人一路之上并不多话,纵然胡天福想说上两句,那任宣儿却不多做理睬。
这一日,二人行至一山脚下,任宣儿忽然停下说累了要休息,无奈,胡天福只得随她路边而坐。任宣儿一边喝着壶中的水一边开口说道:「我认得路,你这是要带我回银蛇帮吗?」
胡天福见小丫头难得开口说话,戏谑道:「倒不笨!我打算拿你向你师父换几个钱花。」
任宣儿没好气的看着他说:「休想!让我师父碰见你,他定要将你这淫贼喂了银莽王!」见胡天福叼着狗尾巴草望天并不理她,她则看了看前方的大山,乌溜圆的大眼珠子转了转,随即又说:「我去方便,你不许跟来!」说完放下水壶便朝偏僻处走去。
胡天福依旧没动,只对小丫头淡淡说了句:「江湖中,遇见兽要跑,遇见人更要跑!」
任宣儿方便是假逃跑是真,她见已远离淫贼的视线,便朝大路奔去。她一路奔驰,突然有人从岔路走出,二人差点撞个满怀,那人正要开口骂,见是眼前是位灵秀可爱的小姑娘,忙改口道:「呦,小姑娘,没撞伤你吧?」
宣儿见此人长脸厚唇,散眉小眼,酒色气十足,再看他外罩一件赤红背心,背心上写着一个欢字,她心中已知此人是谁,抱拳道:「小女子乃是银蛇帮任宣儿,因被歹人追赶,冲撞了阁下,还望见谅!」
那长脸男子谄媚道:「原来是银蛇帮的任女侠!久仰久仰!我乃欢喜宗的弟子,名叫朱成!」他一脸谄笑,又说道:「前面有一处极为隐蔽,我那两个师兄也在,任女侠可随我去避避,如何?」
任宣儿犹豫片刻后抱拳说道:「多谢!劳烦朱大哥带路!」
那朱成领着宣儿七拐八绕的来至小林深处,林中隐隐传来男子笑声与女子哼声,朱成指了指前面嘿嘿一笑道:「嘿嘿~~任女侠就是这里了!~」
只见前方有四人,一年轻美妇跪趴在地,前后各站着名赤身男子,在后方的男子鼻头肥大,身材敦厚,一双大手握着美妇细腰,胯间猛撞美妇翘臀;站在美妇前方的男子身材瘦削,两眼外凸,他双手抱住妇人头,一根阳物尽数没入美妇口中。而在不远处,血泊中躺着一位身材单薄穿着文人服饰的男子。
美妇身后的大鼻头男子得意笑道:「小娘子,你身下紧实的很,怕不是不常用吧?」
瘦削男子也随声说道:「她这死鬼丈夫身子骨比女人的还单薄,哪里经得起弄,还得我们几个帮衬帮衬才行!哈哈~~」
大鼻头男子拍打妇人翘臀,调笑说道:「小娘子在山上住上个十天半月,我等保证,你这小穴此后松的可塞下棒槌!哈哈哈~」那妇人小嘴被一根鸡巴堵的严严实实,哪里还能说话,只是哼哼,似在求饶又似享受。
朱成得意地向着前方两男子喊道:「两位师兄,看我带了谁来!」
瘦削男子:「嘿嘿~朱师弟,你怎么连未熟的瓜也肯摘,看来真的急坏了。」
大鼻头男子也随即打趣道:「哈哈~~这女娃娇嫩的很,你可仔细些,小心一下戳到了心窝子戳死了。」
朱成淫笑道:「我先试试深浅,若没玩坏再送与师兄享用。」
任宣儿见此便要逃,朱成早有准备,从后将其抱着扑倒在地,接着一个翻身,他背身躺在地上而女童则被他牢牢箍住;宣儿现在仰面朝天如同王八翻了盖,她双腿被身下男子双腿蹩住动弹不得,脖子被男子手臂勒住,稍有动弹便憋闷难受!
朱成一只大手在宣儿身上乱摸乱抓,嫌不过瘾,直接将手从领口伸进衣内,对着女童的平胸一番抓揉。
大鼻头男子远远看着朱成在女童胸前揉捏半天,打趣问道:「朱师弟,我看你在女娃胸前抓了半天,可曾抓到什么?!哈哈~」
朱成一面继续揉捏一面笑答道:「嘿嘿~~师兄,这女娃两粒小豆子已立起了,到底是个女人!」原来,这朱成在宣儿胸前抓弄一会儿后见她反抗的气力不似刚刚,他索性将双手伸进衣内,对着两颗小红豆搓揉不止,直至两粒小东西充血发硬。
朱成见女童身子瘫软似烂泥,他一只手不停揉搓小红豆,另一只手则向下摸去,隔着裙子摸到私密处,见未有反抗,他将手伸进裙内,隔着亵裤轻揉少女蜜桃。磨揉了片刻,他高兴地向远处两位师兄道:「哈哈,师兄,出水了!这女娃到比成年女子还好弄些!」说着他将手伸进了宣儿的亵裤内。
瘦削男子笑道:「师弟,仔细看看,怕不是女娃被你吓尿了吧!哈哈~」
朱成不理师兄打趣,自言自语道:「乖乖,这女娃的白虎小穴滑嫩着呢!~不能让那两个知道,否则我又得等了。」
他见女娃不再乱动,鸡巴又涨得难受,忙起身把她平放在地,准备在这稚嫩的身子上戳弄一回!
他正欲替宣儿脱衣,这时一柄冷冰冰的匕首抵住了他的脖颈,只听握着匕首的人说道:「别动,我这匕首削铁如泥,你这肉做的脖子怕是经不起它碰。」
朱成吓得丝毫不敢乱动,忙说:「大侠饶命!我们师兄弟三人都是正派弟子,那女子和这女娃都是自愿的,不信你~~」
不待朱成说完,胡天福一脚将其踹开,然后抱起躺在地上的任宣儿便闪身而去。
林中,一身穿青纱衫青裙的女童正抱膝流泪,身旁站着的男子见她哭久了,出言安慰道:「不碍事的,那人只是摸了摸。任大小姐将来是要做女侠的,怎能轻易流泪!」见女童还是低声啜泣,男子又说道:「你要气不过,咱们回去找那人摸回来如何?实在不行,我吃个亏,也让你摸摸,如何?」
女童听闻破涕为笑,骂了声:「谁要摸你这无耻的淫贼!」
见女童笑了,男子心中暗自舒了一口气,忙转移话题道:「我此去是带你前往嵩山少林的。」
女童不解的问道:「你要带着我当和尚?」
男子用手轻弹了一下女童的额头,说道:「我是让那群秃驴送你回银蛇帮!」
「为何你自己不送,干嘛把我送到少林寺,再由他们送到银蛇帮,这岂不麻烦?」女童依旧不解。
男子往她身旁一坐,说:「你师姐回去又不知怎么向你师父编排我呢,我去银蛇帮等于送死!」
女童追问道:「为何不走大路?」
男子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任大小姐,我是采花淫贼,正被下了悬赏令江湖追杀呢!我独身一人倒也不怕,只是带着你,怕紧要关头顾不上任大小姐你。」
「你当我是孩童么,到了大路我便可以自己回去了!」女童说。
「江湖险恶!你今天差点~~」男子怕自己失言又惹得女童哭泣,忙住了口。
女童扭着小脸哼了一声道:「哼!我的手段与心思你怕是没见过呢!」
男子侧身一趟,说了声:「日后定当领教任大小姐的好手段!今日天晚,明日赶路!睡觉!」二人一夜无话。
胡天福与任宣儿接连赶了三天路,离那少林寺越来越近~~
这一日,夜色渐暗,胡天福吃饱喝足去小湖边找了一块清净地躺下休息,心想,这任宣儿到底是小孩心性,小姑娘路上好几次解手也不知是不是怕了竟不去找个僻静的地方,反而让他背过身去不许偷看,想到这儿胡天福不禁笑了笑。
这时,任宣儿将青丝盘起径直走到湖边,胡天福装作没看见抬头望天继续出神,等他再回眼一看时好悬没把两个眼珠子给掉出来!任宣儿站在湖边一丝不挂,月光把她身上各处照得清楚无比,身体的肌肤竟比小脸还要白嫩些,胸前虽然平平无奇,但那两颗小红豆却已经有了些少女的模样;往下身看,小屁股浑圆微翘,略凸起的小山丘上挤出一条肉缝,鼓起的山丘光滑无半根杂草,一副为经人事的稚童之体。胡天福不觉看得有些愣了,待回过神来连忙扭头咳嗽一声道:「咳!我先来的!我先来的!」
任宣儿见胡天福在此忙遮体尖叫,大喊道:「啊!无耻的淫贼!」这胡天福好似真的做错了事一般立马开溜。
胡天福好不容易又找了一块干净地方,这才躺下就看见宣儿这丫头气鼓鼓朝他走来,他以为这丫头是为了刚刚春光乍泄的事而来,他闭眼装睡,谁知宣儿开口句便是「淫贼,把我衣服还来!」
胡天福睁眼一看,哈的一声笑了出来,说道:「哈哈,报应呀!报应!让你不懂知恩图报,该着冻你一夜。」
原来这丫头身下仍旧穿着青色长裙,不过上身打底的素衣却不见了,只是外面套着一件单薄的青纱衫,而胸前两粒红豆则若隐若现。
任宣儿更加恼怒,咬牙道:「淫贼,快把我衣服还来!」
胡天福依旧笑个不停道:「我拿你衣服作甚!想是那个兽儿见任大小姐你没穿衣服比穿衣服好看,故而叼走了也未可知!哈哈~~」
任宣儿攥紧小拳头,怒骂一声:「淫贼我和你拼了!」说着便举拳扑身而上。
胡天福反应极快,身子向左一滚躲了过去,接着一个打挺站了起来,他以为小丫头会继续向他攻来,谁知这丫头一拳扑了个空竟摔在地上,又好死不巧额头撞在一颗小石上磕破了皮。只见这任小丫头乌溜溜的大眼睛里泪光打转,忽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泪珠也如雨点般滚了下来。
胡天福最怕女人哭,见了如此情景也慌了神,蹲下身替她擦泪,忙说:「好好好,大小姐别哭了,是我这淫贼的错,明日我去镇上给你买身衣服。」再一细看,只见摔倒在地的宣儿长裙翻起,小屁股竟也露在外面,这才反应过来,又补了一句道:「裤子也给你买。」
谁知这时任宣儿突然身子向前一扑,胡天福冷不防被她扑倒,小丫头跨坐在其脖颈处,双腿夹住他的头,举拳便要朝他面门砸来,吓得胡天福连声求饶:「女侠饶命!女侠饶命!」
任宣儿脸上泪痕虽未干,但眼角眉梢间尽显得意之色,小拳头高举着说:「叫姑奶奶!」
胡天福眼皮子浅向来不吃眼前亏,应声喊道:「姑奶奶饶命!」
宣儿问道:「以后还敢在姑奶奶面前放肆了吗?」
「再也不敢在姑奶奶面前放肆了!以后姑奶奶让我放屁我不说话,让我说话我不放屁!」胡天福故意逗笑小丫头。
宣儿闻言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放下小拳头两手叉腰说:「本姑奶奶今天心情好,饶你一次吧!」
胡天福眼角向下一瞥,只见小丫头长裙翻起,长裙内无物遮挡,那少女光滑的一线天正对着他的下巴,因离着太近阵阵体香从那诱人的私密处传来。他看了看下面又看了看宣儿说道:「姑奶奶,您老人家莫不是要请我吃蜜桃?」
小丫头似乎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下面光溜溜,她忙起身。宣儿以为胡天福会报複,谁知他只是侧过身子睡觉了,睡前还将外衣脱了下丢给自己,嘴里喃喃念着道:「早些睡,明天还要给姑奶奶买衣服去!还有裤子!」
任宣儿看着躺在那里呼呼睡去的胡天福,满脸失落的骂了一句:「蠢材!」
翌日,又赶了半天的路才远远看到有人烟的镇子,胡天福对着宣儿说:「前面有个镇子,我去给你买身衣服和吃的来,你不要走远。」
胡天福着看正与小兔子玩的开心的小丫头不禁苦笑,这女娃似乎对男女之防一点不知,今天全然忘了自己只罩着一件薄纱衫,毫不在意春光外泄,早上抓了一只野兔,她翘着屁股趴在那里与野兔玩耍,裙内的风景再次被一览无余,胡天福无奈只得将眼睛看向别处,他也怕自己看多了把持不住变成衣冠禽兽。
小丫头只哦了一声,随后说道:「给兔儿带根胡萝卜吧,要长些的。」胡天福应了一声便远去了。
没过多久,只见极快的黑影飘来,丢下一包衣服和吃食便飞身转回镇子。空中飘来胡天福的声音道:「今日不赶路了,你和兔儿玩会儿,我傍晚回来!」
小兔子这时从任宣儿手中挣脱逃走,而她却怔怔地看着丢在地上的东西,嘴里又骂了一句:「蠢材!」~~
诸位看官,这胡天福当真是有艳福的,去镇上时路过一小宅院竟让他瞥见了一出活春宫,这才引出了一段风流韵事!本帖最近评分记录冰凌宇 金币 +75 感谢分享,论坛有您更精彩! 2020-8-23 21:00 1作者的其他主题【极品家丁之淫入萧墙】(1-3)【作者:wqusd】【最美不过你 】(401-468完)【作者:带刀】【最美不过你 】(301-400)【作者:带刀】【最美不过你 】(201-300)【作者:带刀】【最美不过你 】(101-200)【作者:带刀】【最美不过你 】(1-100)【作者:带刀】gmlott 发表于 2020-8-23 16:50 只看TA 2楼 【第四回:深闺妇独守美貌身,过路人妙计解苦闷】
胡天福穿行在屋檐间,路过一小宅院时向下一瞥,霎时间他的步子就挪不动了~~
只见小宅院不算大,归置的倒算干净,院内有个三四岁的男童正在骑着木马独自玩耍,正门与院门紧闭,院中厢房有一纱窗开着,就是这厢房内的景象让胡天福驻足不前~~房内,一相貌出众肤白体娇的中年美妇正坐在桌上,她乌发披散,遍身只套着一件蓝花白底的丝质长衣,而那长衣大大敞开着,一对比木瓜还大比豆腐还嫩的豪乳在胸前上下乱颤;在美妇人双腿间站着一精瘦溜黑的老头儿,老头儿穿着一件粗布麻衣,身下的裤子已褪到脚踝,年纪约有六十上下。老头儿把自己的头埋进美妇人柔软的胸脯间,而那美妇人则双腿盘着老头儿的腰助他挺动。
胡天福心想,这黑老头儿与美妇人似乎不像夫妻,倒有些像是主僕,老头子的身子定不能让美妇尽兴,自己若有耐心等上一等,或许~~想罢至此,胡天福将买好的衣物送回给任小丫头,随后便飞身来此。有道是:今日提枪入院来,美妇花蕊任我采!
待胡天福回来时院内已没了动静,他心中暗喜,这老头儿果真心有余而力不足,他本想冲进房内,又怕自己鲁莽冒失,胡天福决定先问问院中的稚童,看看这美妇人是什么心性再出手不迟。
胡天福轻身落入院中,他笑着对稚童说道:「娃儿,你叫什么?哥哥与你做个玩伴可好?」
稚童倒也不怕生,答道:「我叫大宝!你是谁呀?」
胡天福蹲在地上轻声说:「我叫大福哥哥。你爹呢?」
大宝:「我爹出门做生意去了。」
胡天福:「哦。那你娘呢?」
大宝:「我娘在屋里哄我弟弟睡觉。」
胡天福又问:「那你娘叫什么?」
大宝:「我爹管我娘叫萍儿,陈爷爷管我娘叫夫人,有时候还叫~~」
胡天福看稚童欲言又止,追问道:「还叫什么?」小孩儿摇头不肯回答。
胡天福极有耐心,掏出怀中糖丸对着稚童说:「大宝若告诉哥哥陈爷爷和你娘的事,我就把这包糖豆给你。」稚童盯着糖丸许久,奶声说道:「娘说了,不可以说她和陈爷爷。」
胡天福宽慰说:「你娘是不是不许你把她和陈爷爷的事说给外人和你爹听?」稚童点了点头,胡天福接着说:「是了,我是你的大福哥哥,不是外人也不是你爹,你可以告诉我听。」见稚童还有犹豫,又说道:「这样,你若肯告诉我,我便带你飞到那屋顶玩耍,如何?」说着他便指了指高处的屋顶。
大宝听见「飞」字便眼神放光,惊喜问道:「大福哥哥会飞吗?!」胡天福也不言语,抱着稚童便跃上了屋顶。这娃儿上了屋顶喜得拍手叫好,胡天福连忙捂嘴嘘了一声。
稚童怀抱一包糖豆在屋顶奶声奶气地讲了一段主僕秘事~~
陈爷爷以前一直叫我娘夫人的,只是最近常叫我娘心肝儿肉。我娘生了我弟弟后我爹就出门做生意去了,幸好我们家有个陈爷爷,他人好着了,只是最近他常找我娘玩不带我。
有一次我娘胸口难受,陈爷爷就帮我娘揉,虽然把给弟弟吃的奶水都揉了出来,但娘却说好舒服。上一次陈爷爷把我娘脱光光在我娘下面找东西,他不知道,我娘下面只有些黑黑的毛没鸡鸡,估计是陈爷爷找不到,他还用手抠还用嘴吸呢!陈爷爷真笨!嘻嘻!我娘和陈爷爷脱光光站在那里找鸡鸡,后来我弟弟醒了,我娘好像身子很难受,边走边叫,幸好陈爷爷在背后扶着娘。
前天晚上我娘带着我和弟弟在睡觉,陈爷爷非要和我们一起睡,半夜我起来撒尿,看见陈爷爷用他的大鸡鸡戳着我娘的屁股,我问我娘难不难受,我娘又说不难受好舒服,真是奇怪!
胡天福听稚童大宝说完,他心中更是欢喜,知道今天必能得手,随即对稚童说道:「大宝,以后你不可以把你娘和陈爷爷的事说给别人听,尤其是你爹,知道吗?」稚童乖巧地点了点头。
胡天福把大宝从屋顶抱下,说自己要走,那孩子眼泛泪花竟有些不舍,他只得连说以后再来等话。待哄好了大宝后他径直走向美妇人的厢房~~
房中的美妇人名叫陆萍儿,萍儿近来心中苦闷,相公常年外出经商,自己虽有副姣好的身子却无用武之地,家中只有一个六十岁的老奴,前些时日这胆大的老奴起了歹意,自己守得难受半推半就也就从了,本以为可以享受些鱼水之欢,谁知这老奴到底是年纪大了,近来几回办事都不得尽兴。刚老奴见自己在午睡,着急火燎进得屋来就要肏弄,谁知没两下那根东西就已软趴趴的了,待老奴走后她还得清洗一番,真是瞎子点灯白费蜡!
陆萍儿刚洗完澡正抱着几个月大的小宝,一只沉甸甸的雪白奶子被掏出在外,襁褓中的婴儿嘴里含着美妇奶头嘬个不停。萍儿忽见院中竟有一生人走来,那人躬身施礼对着她说:「小弟擅自入院中,请嫂嫂恕罪,只因赶路口渴,烦请嫂嫂赏口水吃!」
陆萍儿见有外人来,忙把掏出的左乳往衣内塞,随后站起身说道:「奴家家里只有些茶水,若公子不嫌弃可吃上一碗。」她抬眼将胡天福细细打量,只见男子三十不到的年纪,生得不算丑也不算好,身骨显得高大健朗,唯独这笑起来倒有几分猥琐的神态。
胡天福站在门外笑着道:「茶水我是不吃的。」
陆萍儿故作不解,说道:「奴家这儿并无其他可招待公子之物。」
胡天福则依旧笑嘻嘻,又躬了一身说:「嫂嫂休要哄我,你上面与下面的水皆可吃得,好嫂嫂,你就赏我吃上一回吧。」接着他裆部向前一挺说:「我这里也有一物,与嫂嫂换着吃,如何?」
陆萍儿见男子裆部高高撑起不免脸红低头,陌生男子忽至院中她已猜着七八分来意,心想自己这几日忍得难受,若来者真有意,不如与他做一场露水夫妻倒也不坏,于是便娇声说道:「若我这里有解渴之物公子可自行来取,只是家中老奴外出做活,日落前便会回来,公子万不可久留。」离日落还有两个时辰,她怕来者是歹人,故而透露家中还有旁人。
胡天福听闻心中大喜,自己十多日未曾近女色了,今天总算可以舒爽舒爽了,他忙跨进房来,连声说:「是要抓紧!是要抓紧!」
进屋后胡天福将衣服尽除,一根六寸有余的肉棍子直挺挺的仰着头,美妇人看得有些愣神,她已有半年未曾见到年轻男人的阳物了,这根东西果真与陈伯那半软不硬的东西不同,龙精虎猛好生威风!陆萍儿蹲下身细看,说道:「公子这根东西真舍得予奴家吃?」
胡天福得意之极,挺了挺腰说道:「嫂嫂放心吃,若是不够~~嘿嘿~你来看~~」说罢胡天福一运功,只见那阳物竟又粗大了一寸有余!
美妇人见此不经呆住,看他如同看鬼神一般,她从未听闻世间有此等奇事,那根阳物竟在眼前生生粗了一圈长了一寸!这莫非老天怜她独守空闺,特派个奇人异士来解她苦闷?
胡天福见她看呆,哈哈一笑说道:「我这根东西有些奇特,大小粗细皆可自控,若嫂嫂还觉不够我再长些出来,如何?」
如今七寸长已是吓人的很,若再长些自己哪里吃得消,陆萍儿忙说:「够使了!够使了!公子真是奇人!」
原来,这胡天福因缘际会得了一场大造化,自那之后他的阳物便可大可小可长可短的自控,小可缩阳入腹、大可长达一尺、细可如竹筷、粗可如孩童臂膀;近来他修炼更有精进,现已达到软硬自控的境界了,让它软时便是百个国色天香也逗弄不起,让它硬时纵然三天三夜也依旧不倒!此绝技乃是胡天福平生最为得意之事!这门功夫虽在搏命拼杀中毫无用处,但在那床笫之上可谓天下无敌!
陆萍儿两手握住阳物将平生会的招式全数用上,手上是握捻套转,嘴里是含舔吸咬,一刻不停,怎奈阳物依旧青筋鼓起挺翘如初!手和嘴都有些酸了,她索性掏出两只木瓜巨乳夹住肉棒,随后便开始上下套弄。
胡天福享受着美妇的玉手、香舌和那豪乳,一炷香的时间过去,见美妇人双乳间被肉棒磨红了一片,胡天福也不忍美妇再替他弄,随即说道:「嫂嫂张嘴,仔细弄脏了衣裳。」他握着阳物对着美妇人小嘴,马眼一松,一股浓精便射向妇人嘴中。
陆萍儿张嘴接下那滚烫的阳精,接了满嘴本以为没了,谁知第二波朝她喷来,将她弄了个满脸白汤,她笑了笑说:「怎这些多,公子怕是要撑坏奴家!」
胡天福见弄了她满脸,忙用汗巾擦,语带歉疚地说道:「该死该死,一个不妨头竟喷了嫂嫂一脸,该罚我为嫂嫂出些力气了!嫂嫂,也让小弟来止止渴吧!」说着他一张大嘴朝那美妇人胸前的白木瓜扑去。
陆萍儿一对巨乳本就白嫩肥大,而现在因哺乳,那对奶子比原来还要大上许多!白皙奶子上青筋若隐若现,两颗紫葡萄被陌生男子吸吮的滋滋作响,一双大手挤弄得乳汁正向外缓缓溢出。
美妇人已是两个孩童母亲,长子年幼,每每睡觉总要抓弄她的双乳方肯安睡,而幼子才三月大,更是要天天吃她奶水,连那陈老伯也常来抓揉吸咬她的双乳,只是这陌生公子给她带来了别样之感;陌生公子将头埋在她胸前,鼻息热气朝他胸口扑来,两只奶子在他手中被抓揉的恰到好处,多一分则痛,少一分则轻,两颗褐色奶头已肿胀发硬,好似针刺又似火燎。
最新找回陆萍儿抱住男子的头胡乱摩挲,呻吟道:「嗯哼~~公子真会疼人,把奴家这两只奶子弄得好生舒爽!嗯~~公子留些奶水给我那孩儿吃!~~~」
胡天福手嘴不停,说道:「嫂嫂的双乳柔软似棉,乳汁回味甘甜,小弟我纵是死在这上面也是值了!」
陆萍儿此时已将矜持羞耻等字尽数抛开,浪声道:「公子叫我萍儿罢!~嗯嗯啊~~~公子~~奴家下面也想~~啊~」美妇人此时快感上涌,连带着下体也感到麻痒起来。
「好萍儿,我这就尝尝你这身下之水滋味如何!」胡天福也不急着脱去美妇长裙,他直接长裙掀起整个人钻了进去。
胡天福入得裙内,将美妇人亵裤褪下,只见那私密处黑幽一片,阴毛虽多却不杂乱,根根柔顺;那肉缝紧闭,倒似少女一般,他也不废话,直接用大嘴与美妇人下面的小嘴来了个对接。胡天福吸吮美妇人肉穴时常用牙齿磨蹭那凸起豆儿,舌头则往小穴内钻去,没多久妇人身下已是洪水滔天!
陆萍儿双腿快要站立不住,身下阵阵快感还在传来,仰头高声浪叫道:「公子好巧的嘴~~~啊啊嗯~~奴~奴家~快要丢了~~啊啊!~来了来了!~嗯啊~~」一股淫水从蜜洞中涌出,把胡天福弄了个满脸满嘴。
胡天福砸了咂嘴把头从美妇裙内伸了出来,说道:「好吃!好吃!萍儿这里的水果真美妙!」陆萍儿这时脸上余韵未散,含笑说:「公子也不嫌脏!」「萍儿这里的水怕是千金也买不来了,哪里脏!」胡天福一面说一面脱去美妇长裙。他让萍儿搂住他的肩,自己则一手环住她的腰,伸出两指,缓缓插入那湿淋淋的花穴中。
手指抽动越来越快,陆萍儿感到又要泄身,忙喊道:「啊!~公子慢些!~啊啊哼~~慢些~啊~~奴家又要~~啊!~」随着一声高叫,又是一股阴精哗的一声流了下来。蜜洞中手指抽插的依旧不停,那才泄了身的小穴竟又泄出两股淫水,萍儿双腿一软站立不住,幸而被他搂着不曾摔倒,胡天福见此才缓缓将手指取出~~
烈日当空,直照得人慵懒,但在这小院中厢房内,一对男女正挥汗如雨不惧酷暑,他们肌体对撞,直把这院中弄得啪啪声回荡!白玉肌肤的女子站在那里身子前倾,翘臀高噘,一双肥乳被身后男子的两只大手揉捏成各种形状;古铜肌肤的男子站在女子身后,一根七寸有余的阳物从后尽根没入女子体内,他的一双大手抓捏那对柔软的大白奶子,直把奶水抓捏的如细柱般喷了出来。男子挺腰猛干,女子双乳喷汁,房中画面淫糜之极!随着女子的一声高叫,一股热精又从二人交合处滚了下来~~
胡天福见萍儿双腿发软香汗淋漓,他索性将她抱至床上平躺,自己则站在床下肏弄。胡天福看着萍儿身上布满细汗,青丝贴在脸上,得意问道:「好萍儿,可舒爽?」
陆萍儿已飘飘欲仙,胡乱呻吟道:「公子~啊~公子,好手段!~~哼啊~~~萍儿的那里好似蚂蚁啃咬,只求公子快些肏弄!~喔啊啊~~」
「叫声哥哥来听」胡天福调戏说。
「喔嗯~~好哥哥,亲哥哥,大肉屌哥哥~~嗯啊~~求你用力捅萍儿的骚洞!~啊啊~~」陆萍儿浪叫道。
胡天福哈哈笑道:「骚萍儿,哥哥我现在就捅穿它!」说着便腰部用力一挺,那胯下长枪直往洞内深处刺去,半个龟头竟挺进了花芯内。床上美妇被直戳花芯,她啊的一声眼球上翻,穴内抽动,一股股淫水喷涌而出,瘫软的连喊叫的力气也没了!
胡天福见美妇差点昏厥,心下也知刚刚重了些,他随即调整姿势,让美妇侧躺在那里,自己也侧躺在旁,抬起妇人一条玉腿,从后缓缓抽送,嘴里还说道:「骚萍儿累了,好哥哥给你换这舒缓的,如何?」
陆萍儿从高潮中醒缓过来,轻声媚笑道:「嗯~~哥哥极会疼人,这姿势正好!~哼嗯~~」
二人正在承欢之时,屋外的正在玩耍的稚童突然向房内走来,喊道:「娘,我渴了,弄些水给我喝罢!」陆萍儿与胡天福皆是一惊,萍儿忙用薄被盖住两人身体,胡天福则将头缩进薄被里。
稚童已走至床边,又说了一声:「娘,弄些水给我喝。」胡天福在薄被内依旧缓慢抽送,妇人不能起身,急中生智说道:「大宝,吃娘的乳汁解解渴罢!」说着将被子掀开一些把双乳露了出来。
这大宝才三岁,断奶也不过半年,偶尔闹着也会吃上几口娘的乳汁,今天见娘主动说吃奶水,心中自然欢喜,他盯着美妇双乳看了看说:「娘,奶子今天怎么小了许多?」陆萍儿胡乱答道:「你弟弟吃的。」稚童小大人般口气说了声:「这个贪嘴猫!」说完便低头吸吮母亲胸前双乳。
胡天福故意把鸡巴往深处插入,萍儿捂嘴哼了一声,随即用手怕打他,二人举动所幸没被稚童看见。那稚童喝了几口后抹了抹嘴,对着他娘说:「娘你怎么又光着睡了,小心陈爷爷看到又拿大鸡鸡戳你的屁股。」稚童说着便蹦跳着出屋玩耍去了。
待到稚童之后胡天福才将头伸出,两人相视而笑。胡天福看着日头快要落山,他让美妇跪趴在床上,自己从背后刺入。
二人这次直把那牙床弄得咯吱乱响,好悬没弄塌了,陆萍儿将好哥哥叫上千百遍,身下淫水将床单弄得处处皆湿,这时胡天福才将一大股浓精射出!~~
一番大战过后,美妇陆萍儿躺在床上恢複气力,身下蜜洞往外溢出股股白精,无力擦洗;淫贼胡天福则正在穿戴衣裤,转头柔声对床上瘫软如烂泥的美妇说:「好萍儿,哥哥要走了,有缘再会罢!」
陆萍儿有些不舍,叹了口气道:「哎~我明日又要苦守着了!」
胡天福来到床边,轻抚美妇小脸说道:「我教你一招,可解你日后苦闷。」
陆萍儿有些不信,说道:「你还能弄个人藏我房里不成?」
胡天福笑道:「你只需买上一只大狗,让你陪你,岂不更好!」陆萍儿惊讶不解地问道:「一只不会说话的蠢物,我要它作甚?」「煳涂!它不会说,但却有根你想要的东西!」胡天福刮了刮她的小鼻子,调笑着说。
陆萍儿有些吓到,忙问:「与它做?这怎么成!」
「你有所不知,很多大户人家的夫人小姐都与大狗交合过。」胡天福又调笑着说:「头次可能有些难,待到熟练后,只怕你日后只想与狗做不肯与人做咯!」说罢他便出了厢房,往正在林中等他的任小丫头奔去。
胡天福走后,陆萍儿躺在床上又思忖了一会儿,傍晚见陈伯回来,她则吩咐老奴明日去集上买条大黄狗回来看家~~自从黄狗买回后,陆萍儿见没人时就把它牵至房中,起先她只是把香油抹在穴口让黄狗舔弄,待到人狗相熟了后她才敢套弄黄狗的阴茎。
有一回,美妇人正嫌老奴肏弄的不尽兴,看着房中黄狗的阴茎发愣,她壮着胆子学母狗趴跪着,握着黄狗阳物缓缓送入,自那会后她便食髓知味。
黄狗十来次后竟也有了灵性,只要美妇人光着屁股它就来嗅来舔,只要妇人往那一趴它便从后扑上,那根细长的阴茎也不再需要扶着送入。从此,美妇人再也不曾感到寂寞苦闷~~
【第五回:三淫僧禅房戏女人,丫头淫乱少林寺】
胡天福回到他与丫头约定之处,只见丫头换上了买来的衣服闭眼躺在那里,他喊了一声「任女侠」,丫头却不作答,他来到近前看了看,丫头一手搭在脸上遮住半张脸,再看她身旁并无兔子与胡萝卜了,胡天福心想,想必是兔子跑了,这丫头在此生闲气呢。
胡天福晃了晃丫头,说道:「明日再给你抓只来便是。」见宣儿还不应答,又说道:「明日给你抓只白狐来,可好?」
宣儿突然冷冷地说了句:「谁要那些畜生!」胡天福见自讨没趣,自己也找了块干净之处躺下了~~
待到第二日清晨,胡天福醒来时不见丫头,他忙起身寻找,来到溪旁见不远处宣儿正蹲在那里,再一细看,丫头身下似乎未穿衣裙,吓得胡天福忙转身,心想,上次无意间得见她洗澡,结果被她缠了半日,现在若被她知道我看到她出恭,怕是会要了我的命!想罢至此,他忙回到原处等~~
待到丫头从溪边回来胡天福继续与她赶路,只是这一路上让胡天福倍感奇怪,这丫头今日步伐不似以往轻盈,走路扭捏不说步子还不稳,倒不像个练武之人,再看她粉嫩的脸上两朵红晕挂在脸颊久久不散,长裙上湿了一处,胡天福心下思忖,想必是昨晚露水太重,丫头着了些凉。他本想替她买些药来,但又想到少林寺近在眼前,不若把她送去少林寺让那群秃驴替她医治岂不更好!
胡天福来到宣儿身前,一把把她抱入怀中,丫头「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胡天福笑了笑说:「这几日抱你多次,今日怎么还叫上了?!」任宣儿忙捂嘴,随后问道:「你要干嘛?」
胡天福依旧笑着道:「你走的太慢,我带你去。」宣儿也不反抗也不回答,只是任由胡天福抱着前往少林寺。
他二人终于来到少林寺,胡天福躲过众僧人一个跃身飞入寺内来到后院,他挑了一个看着干净素雅的禅房将宣儿放下,对着丫头说道:「我要走了,你自己找秃驴,让他们送你回去吧。」见丫头不回答,又说道:「对了,你回去可得与你师傅解释解释,别让你师姐在你师傅面前胡乱编排我!」说完便转身离去。留在身后的宣儿淡淡地说了句:「蠢才!」
胡天福来到山下,此时只觉得腹中饥饿,想起自己一天未曾吃食,随即找了一家酒馆,让二上了些酒菜,自己正欲开动,只听旁桌两人正议论少林寺,他忙静心细听~~
「少林寺去不得!烧香礼佛何必去那里。」
「为何去不得?」
「你刚来此处有所不知,这嵩山少林寺藏污纳垢,比那匪窝也好不到那里去!」
「你少诓我!这少林寺是江湖中一顶一的名门正派,岂会向你说的那样不堪?」
「我骗你作甚。那少林寺里的方丈倒还好,但是其他和尚就~~」
「就怎样?」
「嘿嘿,其他和尚一个个视财如命不说,更是如色中饿鬼!但凡去上香的女香客,只要有些姿色的,必不能逃出那群恶僧的魔爪。这家酒馆的张掌柜你可曾知道?」
「见过两次。」
「上个月他的妾不知何故失踪,家人找了两天才在少林寺后山找到,你猜怎样?」
「怎样?」
「找到时妾全身精光,被糟蹋的不像个人,她的两个奶子肿得像个皮球,那屄被撑都能塞下男人的拳头,连拉屎的地方也被~~嘿嘿!张掌柜的妾到现在都不能下床走动哩。」
「这群恶僧如此嚣张,官府不管?」
「官府哪里敢管,你且不知,连知府女儿都被~~」
未等听完,胡天福已知铸成大错,忙丢下一锭银子飞身赶往少林。
一刻钟后胡天福又来到少林寺,几个纵身便飞至寺内后院,他来到刚刚放下宣儿的禅房处,只听得房内传来阵阵笑语,透过窗纸往里看去,眼前一幕直把胡天福惊的呆立在原地~~
宣儿银铃般的声音在屋中响起,她语带娇媚地说道:「三位大师,宣儿的穴已有七八日未曾用过,骚痒难耐,今日还请大师能解救解救它!」
玄慈与玄难俩和尚正赤身挺着粗黑阳物享受身下女人手嘴之美妙。玄慈念了声佛号,开口道:「阿弥陀佛!出家人慈悲为怀,今日我师兄弟三人定当竭尽全力一解施主之苦。」
身材肥胖的玄难也随声附和道:「嘿嘿~~不错,女施主的穴就由贫僧等为其填满吧!」接着又说:「那淫贼竟忍得住不碰女施主,看来也并非江湖传言那般淫邪。」
宣儿一边手不停套弄,一边娇嗔道:「大师休要提那蠢材!我一路上多次勾引,他竟不为所动!路上好不容易遇到个欢喜宗的弟子,本想用他来解解苦闷,谁知却被那只臭蝙蝠坏了好事!」
原来,这任宣儿本就生得放浪妩媚,在银蛇帮时常见师兄师姐宣淫,自己也想尝试云雨之欢,怎奈师兄们一来嫌她年纪,二来惧她姑姑,唯有大师兄与三师兄曾与她偷欢过几次。
宣儿食髓知味,内心早已变成人尽可夫的香炉了,她每日都与人交媾,但又怕自己淫浪之态传到江湖中,到时候损了自己和师门的名声不说,连姑姑也要遭人非议,只好将内心欲火强压下来。她自从被采花淫贼胡天福所救,本想着这一路上如何恣意快活,不曾想这淫贼倒成了正人君子,自己春光乍泄而他却坐怀不乱,真是气煞人了!今日,胡天福将她送至少林寺,怎料这少林寺的三个和尚一见她就试探挑逗,她心中大喜,索性丢下矜持伪装做个快活的浪荡女,心想这三个和尚是出家人而且在武林中也有些名气,自然不会将她的事说出来~~
这时,在一旁等的心急的玄空和尚接口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女施主如此美人,那淫贼竟不享用,暴遣天物,实乃大罪过!」
他一边说一边走近宣儿,笑着蹲下身说:「贫僧也来替女施主脱解脱解!」
宣儿跪在地上用嘴与玄慈玄难的阳物交战,而玄空和尚则蹲在她身后,伸出一只枯瘦细长的手在她身上乱抓。玄空一双大手在宣儿身上乱摸,先是隔着衣服揉搓其胸口,后又抓捏屁股,把宣儿弄得呵呵直笑;他一双手摸至衣领处,揪着衣领左右,顺势一扯,宣儿胸前白嫩展露无遗,那如同嫩豆腐般的女人肌肤让人垂涎欲滴。
宣儿呵笑一声道:「让大师失望了,我胸口平平无奇。」
玄空不觉看得发愣,自己已有十多年未曾碰过稚童,谁承想这女人的身子竟如此诱人,那胸前一片白肉虽与孩童般平坦,但两粒红豆却比孩童的大上许多,微微鼓起,倒有些将熟未熟之感,反添了几分媚态。他忙吞了吞口水说:「好得很!好得很!」说完就将一双大手扑向了那雪白滑嫩的胸脯。
宣儿被他抓捏的吃痛,喊了几声轻些,但玄空玩得兴起,嘴上答应手上却依旧抓捏搓揉依旧,无奈,她只好将怨气发在眼前的两根肉棒上,嘴套弄吸吮的更加起劲,灵巧的舌头将马眼挑逗的快要把控不住。
玄空将那片胸脯搓捏挤压,玩得不亦乐乎,他一只大手抓住一片白肉,用力一挤,竟将本来平坦的胸脯挤出了奶子,随后一张大嘴便扑了上去,将那团白肉连同胸前红豆一同吞下。
「啊~~大师,人家胸口是肉做的~~」宣儿抓弄得惊呼一声。
玄空和尚并未言语,只是动作稍缓了些,不似刚刚那般粗鲁。他含住一颗乳头,不停地吸吮,嘴里发出滋滋声;另一颗乳头也未能幸免,先是用手指拨弄,后又搓捻着,接着又将乳头微微拉拽起来。原本胸前两粒红豆现已肿大数倍,上面沾满口水,红得发紫,硬生生的翘立着。
宣儿的奶头从未受过如此待遇,她心中反倒欢喜受用。她呻吟声不止,又向和尚调笑道:「可惜宣儿未曾生养,大师就是吸上一天也吸不出个什么。」
玄空也笑了一声,说道:「这里吸不出什么,那贫僧就换个地方吸。」还未等宣儿反应,和尚已将她下身穿着尽数褪去,那尚未成熟的诱人处在玄空和尚眼前展现,直把他看得连咽口水。
这女人的屁股虽没有成年妇人那般挺翘浑圆,但两瓣臀肉也别有一番春色;臀微翘,白嫩似面团,那菊门紧闭,周围微微皱起泛红,好似一朵待人采摘的鲜花般娇艳。
玄空往下一看,只见女人一线天处竟被一物狠狠撑开,再一细看,不由得哈哈一笑,原来这女娃身下竟插着一根胡萝卜,而那根胡萝卜一半露在外面,另一半则稳稳插入穴内。和尚晃动胡萝卜,调戏说道:「阿弥陀佛!女施主想是饿了,急得把这吃食往下面的嘴塞。」
宣儿见秘密被发现,她倒也不害羞,娇滴滴的回答着:「这半日来全靠它替我解闷,大师别动它~~啊~~」
玄空和尚把胡萝卜往外一抽,那堵在穴内的淫水随即涌出,他则把那根被淫水泡的有些发软的胡萝卜三两口的吃了下去,然后握着自己早已挺立老高的阳物对准女人肉穴,说道:「罪过罪过!贫僧一时看饿了,竟把女施主的胡萝卜吃了,我这里有根肉萝卜,用来抵给女施主吧!」说完他把那根青筋暴起黑毛丛生的怪物缓缓塞入穴内。
宣儿下体中迎来久违之感,那男子滚烫之物正在自己体内抽送,每一下她都能清楚感觉到,自己穴内的肉壁被阳物撑开,阳物所到之处舒爽之极,未到之处麻痒难耐,她随即叫出声来:「嗯~~啊~~大师~~好~~好手段~~啊~~宣儿只求大师今日给我痛快~~啊嗯~~
「阿弥陀佛!贫僧定当尽力!」他扶着宣儿的细腰开始大开大合的抽送。
宣儿:「大师~~啊哼~~嗯~~大师,我那里好痒~~大师再快些~~啊~~」
玄空感受到女人穴紧实无比,自己肉棒入温暖肉壁紧紧包裹,无一丝空余,他心中舒爽无比,腰部更加用力几分,直把十一岁的女娃冲撞的站立不住,浪声连连。
「啊啊~~啊嗯~~我~~我那里~~那里怕是要坏了~~啊哼~~大师的~~鸡巴把我塞得满满的~~啊嗯啊~~宣儿腿都软了~~嗯嗯~~」宣儿断断续续呻吟说道。
这时玄难已等得不耐,他扶正宣儿脸,将自己的阳物强塞入宣儿嘴中,随后一挺腰,尽根没入,直至深喉。宣儿被这么突然一插,她喉咙鼻子感觉一酸,随后眼球上翻,竟流下泪来。
此时一双细腿也站立不住,就要倒下。那玄空玄难见女人要倒,他二人连忙将其扶住,一人在其身后握住细腰,一人在其面前扶住肩膀,女人双脚离地被他们架在空中肏弄。宣儿此时感觉身体悬空,一根巨物在自己尚未成熟的蜜洞中狂抽猛送,而嘴里则被另一根巨物塞满,那根东西时不时戳到咽喉,把她弄得眼泪鼻涕四流,喊叫不能。
「呜呼~~师兄师弟,这女娃娃下面着实紧的厉害,要不是我用内力锁住阳关怕是要丢了呢!嗯~~舒服~~」女人穴已被塞满,无半点空余,而玄空一边说着一边却仍旧将自己的粗黑阳物往里猛刺。
「哼嗯~哼哼哼~~哼哼~~嗯哼哼~~」宣儿此时手脚无力,眼球上翻,口水随着嘴角流出,只能发出哼哼声以作回应。
那玄慈见二位师兄享受着眼前尤物,他一旁看得十分着急,先是用手在宣儿娇嫩的肌肤上抓捏了遍,后用他那五寸余长的鸡巴在女人柔软的腋下乱戳。
玄空玄难两个和尚一前一后挺腰猛刺,二人时不时发出调笑声,而女人屁股被撞击的啪啪作响,嘴被口水和阳物塞满发出咕叽声,整个禅房淫糜之音不绝于耳。
二人苦干半个时辰有余,先后闷声低吼,一股阳精从上下两个嘴里射入女人体内。
他二人皆尽了兴,这才缓缓将宣儿放下。只见宣儿趴在那里好似一谈烂泥,大股白精已被她吞下,但却有少许仍挂在她嘴角,而她身下穴则向外涌出股股浓液!
玄慈终于等到二位师兄结束,他忙从后抱起躺在那里的女娃,以一个替孩童把尿的姿势就要开干~~
女人身子未发育开,各处皆与女人无异,只是那胸前两粒豆子要肿大许多,而那如白面馒头般的穴被久肏之下已红肿鼓起,女人脸颊粉红,双眼迷离,倒添了几分撩人之态。玄慈将他那根早已立起老高的阳物对准宣儿下体,谁知他又将阳物向后移了移,宣儿感觉不妙,忙用尽最后气力娇声道:「不是那里~~啊!~~~」还未等她说完,玄慈的阳物就已撬开她的菊门,一根火烫的肉棍直把她的后庭穴搅得不得安宁。
「啊~~啊嗯~~大师~~这里是出恭用的~~啊~~你怎么~~好胀~~好~~好难受~~嗯~~」宣儿后穴头次被弄,她那里受得住,只觉胀痛无比,泪珠儿已在眼中打转,本想运功逼出,谁知这和尚内力强出自己几头,那根巨物威力丝毫不减,狂冲猛刺,只把她弄得昏天暗地。
和尚见女人如此,心中却得意非常,身下动作不停,调笑着说道:「嘿嘿~~女施主感觉如何?贫僧此物弄得可舒爽?!」
「哼啊啊~~啊~~大~~大师~~求你拔出来罢~~我后庭好似着火般的胀痛~啊~~啊啊嗯!~~」宣儿满脸吃痛求饶。
玄慈见此得意笑道:「哈哈~女施主,这里的美妙稍后便知,你且忍忍。」
任宣儿被和尚从后抱着,她身子悬空双腿叉开,两眼早已迷离失神,那白嫩娇的身子被肆意摆动,女人馒头穴红肿微开,白稠浓精从中缓缓流出,紧闭的菊穴已被撑开,一根粗黑阳物从下自上往里猛戳,淫乱之态溢于言表。女人呻吟浪叫道:「大~啊~~大师~慢~慢点呀~~啊嗯嗯~~啊~~我年纪尚,那里经不起这般猛戳~~啊啊哼~~呜啊~~」
玄慈此时正乐在其中那里肯停,他调笑说道:「嘿嘿~~女施主的后庭院初长成,贫僧正好开垦开垦。」
宣儿呻吟不住,连声浪叫:「啊~~那里火辣辣的疼~~嗯啊~呜呜啊~~好胀~~大师的太粗了些~~啊呜~~里面快烂掉了!~」
玄慈和尚运气发力,只见腰部挺动更加快了几分,嘴里依旧说道:「女施主,待你尝到了好处,只怕会求着贫僧开垦后庭院哩!嘿嘿~~」
「啊啊~嗯呜~~啊~~大师好狠的心肠~~啊哼~~啊~~~女子今日怕是要死在这里了~~啊啊嗯~~你轻些~呜~~啊~~别往深处去了~~嗯啊!~~」宣儿被弄得胡乱喊叫。
那玄慈也不应答,只一味挺腰猛干,待到一刻钟后,见女娃不再喊痛,而呻吟声却更加放浪,他知女娃已食髓知味,随即放慢身下攻势,只轻抽慢送,把怀中女娇娃撩拨的难受至极,出言求欢。
「嗯啊~~大师用力~~女子的后庭院中生了虫,大师快~~快帮帮我罢~~嗯哼~~痒死了!~~」宣儿刚感受到这菊穴之美妙,谁知穴内的肉棍子竟不似刚刚般凶猛,这可把她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求着和尚出些力气解解痒。
玄慈听闻心中得意,随即腰用力一挺,问了声:「女施主是这样吗?」
「啊!~就是这里,大师快些!~~用力~~~嗯呜~~痒死了!~~用力呀~~大师!~」宣儿娇躯被和尚抱在怀中只能轻扭腰,想要迎合,谁知这样一弄后穴内愈发麻痒。
玄慈缓缓加快腰部挺动,调笑道:「嘿嘿~~女施主,你这娇嫩的后穴不怕被贫僧搅烂了?」
宣儿此时已神志不清,一心想解菊穴内骚痒,随口答道:「痒死我了~嗯嗯啊~~纵使把女子的后穴搅烂了也无妨,大师发发慈悲~~啊~~」
「阿弥陀佛!那贫僧就来解救解,也算是积了功德。」玄慈见撩拨的已到时候,随即运功发力,阳物开始大开大合的在菊穴内狂抽猛送,肉体撞击的啪啪声立即布满禅房,把这原本修禅悟道的地方变成了活春宫。
宣儿:「啊啊呜~~啊啊~~好爽~~~后穴~后穴要坏了~~啊哼~~啊~~大师的宝贝好生厉害!~啊啊啊~~嗯哼~~啊!~」
玄慈感觉菊穴内肉壁越收越紧,心知女娃快要泄身,他忙催动十层功力狠命抽插,只把女娃冲撞的声音颤抖,一双手脚在空中晃动。
「嗯啊~~啊~~啊!~~呜啊~~要~~丢~~了~~啊啊!~~哇啊~~啊!」宣儿被整整快感侵袭,身子绷直,仰头高叫一声,大股阴精从穴内射出,足射了一盏茶之多方才停了。宣儿绷直的身子软了,额头鬓角布满汗珠,眼中涣散已没了神采,好似被人吸走了毕生功力一般。不过,抱着她的玄慈和尚依旧雄武,身下肉棒丝毫未有射精之状,仍然在菊穴内横冲直撞。
在一旁休息片刻的玄空和尚此时胯下阳物复又翘起,他来到任宣儿身前,指了指女人的湿淋淋的花穴,说了句:「阿弥陀佛!施主这里竟漏水了,快让贫僧帮其堵上。」说完他便将那根充血翘立的阳物塞入宣儿的穴中。
宣儿从没被二穴同开,此时两眼一翻,好悬没昏死过去,只觉得两根肉棒隔着一层肉壁在体内挤压碰撞,把她两穴内搅了个天翻地覆,让她欲仙欲死,连喊叫的声音也变得沙哑无力。
胡大福见房中四人赤身裸体,那两个肤黑体壮的和尚将宣儿夹在当中,二人一前一后挺腰狠抽,哪里把宣儿当做女人看待,只忙着泄欲快活,全然不顾这娇嫩的身子是否受得住他二人的猛攻。再看宣儿,她被人从后抱起悬空,头已无力地搭在身前和尚的肩头,她两眼迷离似有泪珠,脸颊红晕不散,青丝散乱与额鬓处汗水紧贴,而身下两穴正被两根阳物来回狠戳,三人站着的地方已是一滩淫水浓精。
丫头脸上全无半点不悦,反倒露出本不属于她这年纪的淫浪之态,她用她那稚嫩童音发出阵阵呻吟求欢之声,让胡天福摇头叹息!观察许久的胡天福心中摇头暗叹:「自己是乡下来的傻子,虽在江湖上游历了两年,但终究还是看不懂这江湖、看不懂这人心呀!哎!~」
想罢至此,胡天福纵身而去,消失在夜色中~~
按下采花淫贼暂且不表,单说禅房中四人云雨之事;三个和尚这一夜怎舍得合眼,他们将十多年攒下的床上功夫全数使在十一二岁的女人身上,把那招人怜爱的女人蹂躏成了一团烂泥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三人或并肩作战或单枪匹马,一刻也不让女人身子歇着,女人的嘴、蜜穴、后庭被他们换着花样的肏弄,几乎没弄坏了!
任宣儿只觉得浑身好似散架,原本如白面般的一线天穴如今已发红发肿,穴口涌出股股白精;粉嫩后庭也不能幸免,紧闭的嫩菊花现已张开,好似不能闭合般的向外流着三人的浓精;胸前乳头连同乳晕被吸咬的充血肿大,高高翘立着,那如同稚童般平坦胸口被他们轮番抓弄,现已肿胀鼓起,让女人多添了几分成熟之感。
宣儿这一夜昏睡数次,而每次都被下体传来的快感惊醒,直到最后,她已不知自己是梦是醒~~
和煦日光透过纱窗照进禅房,房中大通铺上平躺着一个白嫩女娃,她全身无物遮体,光滑娇软的身子被一览无余,而女人两腿间竟有一个光秃秃的肥大脑袋在蠕动!宣儿眉头微皱,只觉得胸口与身下的传来的异样之感,她缓缓睁开眼看了看,原来是玄难和尚将头埋在她两腿间品尝她的蜜穴。
玄难一张大嘴将宣儿整个蜜穴包住,如同婴儿吃乳般的卖力吸吮舔弄。宣儿娇哼了一声,笑道:「大师,好吃吗?」
玄难见女人已醒,他随既用手指捻搓女人胸前的两粒红豆,一边动作不停一边答道:「阿弥陀佛!这白面馒头好吃的紧!纵使不能成佛也要吃上一吃!」
宣儿闻言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说道:「大师好不害臊,昨日吃了一夜,今早竟又背着你的两位师弟来偷吃!」
玄难满脸横肉堆笑道:「嘿嘿~昨日三人着急争食,今早趁他二人早课我特来细品品。」
宣儿感觉自己菊穴有异物,她微微支起上身,看着两腿间肥大的脑袋,娇喘呻吟一声,问道:「嗯~~我这后庭中被大师塞了何物?~~」
玄难一脸坏笑,回答道:「我见寺外有卖糖葫芦的,特意买了一串留待女施主吃,因见施主未醒,怕它化了,所以藏这儿了!」说着他握着木签子往外抽,只见那一颗又一颗的红艳糖葫芦从女人的后庭院中被拽出。
糖葫芦被一颗颗抽出时宣儿只觉得菊穴深处空虚麻痒,忙说:「嗯啊~~别拿出来!啊~~」
和尚暗自得意,把糖葫芦往菊穴内一插,问了声:「施主要这样吃?」说着又往外抽,问道:「这样吃吗?」他连问数声,糖葫芦在菊穴内插进抽出,把娇嫩的女人弄得浪叫连连。
玄难手上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他又把头重新埋回了女人两腿间,说道:「女施主吃糖葫芦吃得受用,贫僧也来吃口馒头解解馋!」
宣儿的馒头穴被和尚大嘴包住,和尚的舌头往深处探去,而蜜穴上的豆子被又吸又咬,这让她感觉受用至极,随即放声浪叫:「~~啊嗯嗯~~身下快被大师嘬化了~~啊哼~~好爽~~啊~~后庭好痒~~好胀呀~~啊啊~~我不行了~~大师我要丢了!~~啊!~~」
随着宣儿一声高声呻吟,一股阴精从花穴中喷出,把玄难喷了个满脸满嘴。
玄难被喷了个满脸,用手抹了一把脸,笑着说道:「不成想吃馒头还能吃出汤来!妙哉妙哉!」他手中握着木签子往外一抽,怎料那糖葫芦竟有一多半从木签子上掉了下来留在女人的菊穴内。
宣儿喘息未歇,见糖葫芦一多半留在菊穴内,忙娇嗔道:「大师,你快把它们弄出来罢!~~」
玄难嘿嘿一笑,说了句:「让贫僧来把它们挤出来。」说完便把宣儿从床铺抱起,让女人双臂环住自己脖颈,而他则搂着女人纤腰,阴茎对准蜜洞,用力一挺,只听噗呲一声,那黑硬粗长的阳物已没入女人体内。
宣儿被和尚抱起,身子无力支撑,只得双手搂住和尚脖颈,本想用腿圈住和尚的腰,怎奈和尚过于肥胖,自己的一双细腿不够长,只能仍由和尚摆布;女人刚泄身没多久,而和尚片刻不容她歇息,一根黑亮的肉棍直戳入湿漉漉的蜜穴中,不由分说的挺动起来。
「啊!~~慢些~~啊哼~~里面好胀~~啊啊嗯~~」宣儿呻吟不止。
和尚大开大合的肏干着,一根滚烫的肉棍子在女人花穴你狂戳;肉棒隔着肉壁挤压肠道,只听「啵」的一声,一颗红艳的糖葫芦从菊穴口吐出掉落,和尚见此哈哈一笑,对着女人说道:「哈哈~~施主下蛋了!」
「嗯哼~~呜嗯~~我才~~不是鸡呢~~我要做女侠~~啊啊!~~轻些~~啊~~」宣儿边呻吟边回应着和尚的调笑。
玄难和尚抱着女娃在禅房内走了起来,一边走一边肏,他继续调戏道:「女侠的骚屄吸得真紧,贫僧几十年的内力也快抵它不住了!」
宣儿脸上春潮浪态尽显,她轻轻摆动腰肢迎合冲撞,嘴里更是浪叫不停:「大师~嗯~~大师的大肉棒也十分了得~~嗯啊~~把我这穴几乎要弄坏了!~啊啊啊~~啊~~」
听着女人叫春,和尚这时也有些轻喘,挺腰更加卖力,说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那贫僧还是轻些罢,免得将这绝品穴给戳穿了!」
「不要~~啊啊~啊~~啊嗯~~~用力~~~大师用力便是~~我这全身上下仍由大师肏弄,只求大师给个舒爽!啊啊~~嗯啊~~啊!」宣儿呻吟间又有一颗糖葫芦啵的一声从后庭院中跑出。
玄难和尚抱着宣儿在禅房中走了十几圈,胯下阳物一刻不歇的挺动着,女人菊穴内的七八颗糖葫芦也尽数被排出体外,而两人全身皆是汗水淋漓。
宣儿这时感觉后庭空虚,娇声淫叫道:「大~~大师~~呜啊~~啊~~我后穴好痒~~啊啊啊~~啊嗯~~大师~~快~~替我解痒~~啊啊!~~」
玄难见桌上立着一根两指粗细四寸多长的蜡烛,他抱着女人向木桌走去,说道:「贫僧这就替女侠解痒!」说着他便抬起女人蜜桃般的翘臀,让菊穴口对准蜡烛,双手一放,任由屁股向下坐去。
宣儿只觉得身子向下一沉,一屁股坐在了桌子上,而后庭中却被一根粗长之物填满,再低头看去,原来是一根蜡烛全数没入自己菊穴中,肿胀之感迅速侵袭全身,她高声浪叫道:「啊~~我要死了!~啊啊啊嗯~~啊啊~~」
玄难和尚由于肚子肥大,站立肏弄并未让他阳物整根插入,虽也舒爽但不得尽兴,他调整姿势,顺势将宣儿平躺放在木桌上,自己则站立桌旁,双手分而抬起两条玉腿,好让阴茎整根没入。
宣儿感到穴深处被造访,蜜穴花芯被冲击,她身子一颤,一股淫水从穴口涌出,此时她已飘飘欲仙,哪里还知道东南西北,只胡言乱语高声呻吟:「啊啊啊~~啊嗯~~啊啊啊~~花芯被~被大师撬开了~~啊啊呜~~啊!~~里面坏掉了~~嗯啊~~」
玄难正品味穴内的美妙,深处花芯被他冲撞几次竟微微开合,他又猛地一刺,半个龟头竟真的进了花芯口;而花芯似乎带有吸力,每次撞击都能吸住龟头马眼,这可把他乐得不知如何是好,忙卖力挺腰猛冲,把那木桌都撞得咯吱作响。
和尚粗喘,女人淫叫,二人持续了一个钟头方才停了,这期间,女人已泄了五六次,而和尚泄精前将阴茎抽出,对准女人脸,马眼一松,一大股浓精喷在了女人的脸上头上。和尚纵使练了几十年的精纯内功,这时也觉得双腿发飘,而躺在桌上的女人已经全无半点气力,她双眼迷离微睁,好似快要香消玉殒一般!
此时早课归来的玄空玄慈二人见此情景无不坏笑,二人忙脱去僧衣朝桌上女人走去~~
三个和尚将宣儿藏在禅房中整整三天才肯禀告方丈,后又自荐护送宣儿回银蛇帮,方丈并未多疑,只是吩咐他三人路上好好保护施主,以免再受惊扰。
宣儿连同三个和尚这一路上大路不肯走,专挑路行,为的只是方便随时云雨承欢!玄难、玄空、玄慈这一路可谓是「春色无限」,娇艳无比的嫩雏儿在他们三人手中容不得半刻休息,待到女人回银蛇帮时全身多处红肿淤伤未消。
不过,这娇俏可爱丫头倒也不恼怒,反乐在其中,每每身子快要支撑不住,那三个和尚便将少林内功心法传授她些,待她调息一番后继续鏖战。
女人却不知晓,她此次回到银蛇帮将引出一件江湖大事!雪女宫宫主千里追淫贼,恶首胡天福身后有高人~~
【第六回:黄大侠院中擒小厮,王郎中闺房施医术】
「听说银蛇老人的小徒弟被少林寺几位高僧送回来了?」一个方脸大嘴的年轻刀客向对面而坐的中年汉子问道。
「啧!~是哩!他那徒弟姓任,年纪虽轻,姿容和武功都是江湖后辈中佼佼者。哎~可惜被那该杀的淫贼掳走了十多天!」一个蓄着八字胡的中年汉子咂了一口酒叹道。
年轻刀客:「不是说小女娃未曾被淫贼玷污吗?」
中年汉子:「那都是银蛇老人为保全帮派和徒儿清誉对外这样说的。」
年轻刀客不解问道:「这么说来~小女娃也被~~」
中年汉子又喝了一口杯中的酒,说道:「哎!听闻女娃回到银蛇帮时已走不稳路了,多亏少林寺的几位高僧搀扶着。」
年轻刀客握了握手中的钢刀,咬牙说道:「这该死的淫贼,竟连小女娃也不放过,若让我碰见他,定要将他活剐了!」
中年汉子:「此番这淫贼定是活不长了。」
年轻刀客:「哦?!为何?」
中年汉子:「你知道这小女娃的姑姑是谁?」
年轻刀客忙问道:「是谁?」
中年汉子晃了晃脑袋反问道:「如今豪侠榜上前十的人物有谁姓任?」
年轻刀客惊讶说道:「莫非雪女宫宫主任琦琦是小女娃的姑姑?」
中年汉子:「不错,正是她!」中年汉子继续说:「据说任宫主六年未曾下天山,当年正邪交战时,正派的天星道人和邪派的十杀尊者都曾去请她下山,却都被她谢绝了。此次侄女受辱,任宫主下山为的就是擒杀采花淫贼胡天福。」
年轻刀客眼中兴奋,说道:「该该该!这淫贼此番必死无疑!」
坐在旁桌的胡天福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心中暗想,江湖这么大,我谅这什么狗屁宫主也找查不到我的行踪!~~胡天福近来每每想起前几日所见之事所遇之人心中不免烦闷,这才来酒楼打算痛饮一番,不成想听到他二人正说他的事迹,这让他更觉烦闷酒兴全无,叫来小二便要结账,胡天福摸了半天口袋才摸出了一锭银子,想到这几日身上的银钱已所剩不多,须得找个财主家拿些钱来花。
这时,街上熙熙攘攘,一群人簇拥着一个中年男子而行,那男子方脸阔鼻,剑眉大眼,腰间悬着一口青花长剑,他不时抱拳向周围之人还礼,颇有些大侠气派!
胡天福向刚才说话的八字胡中年汉子问道:「劳烦兄台,请问此人是谁?」
中年汉子和年轻刀客听闻皆是哈哈一笑,答道:「你定是刚来此地。此人便是本地最具威名的飞花神剑黄玉章黄大侠。」
胡天福听闻「大侠」二字,心中不免冷笑,自从他踏入江湖以来,不知见了多少道貌岸然的大侠!再看这黄大侠衣着华丽,连那腰间宝剑都是鎏金嵌银,想必家中有些钱财,心想,不如去他家中取些金银,若真是大侠必不在乎,若是假大侠也算他该着破财,想罢至此,胡天福施展轻功暗中跟着这黄大侠~~
一刻钟后,胡天福跟着黄玉章进了富丽奢华黄府,府中众仆人见老爷回来,一个个忙施礼问好,他点头不答,径直向后院走去。走了没多会儿便来到一处简朴小院中,胡天福心下狐疑,此处并不像主人卧房,倒像是给下人住的;院中只有一男仆,细看此人,约莫十七八的年纪,身穿仆人服饰,长相却不坏,面皮白嫩,双眼大而有神,比一般女子都要俊俏几分。
男仆见老爷来此,忙整理整理衣物,低头施礼道:「老爷回来了!」
黄老爷背着手用眼角看了看他,嗯了一声,随后问道:「小言儿,你又偷懒?」
叫小言儿的男仆此时大眼睛乌溜溜直转,笑着回答道:「小的不敢,我刚准备把老爷的宝剑拿出来擦拭擦拭。」
黄玉章走近小言儿身前,一巴掌拍在男孩臀上,随即便抓捏起来,黄老爷此时大侠气派全无,满脸淫邪坏笑,说道:「还敢说你不偷懒!昨夜我只弄了两次你就抵死不从,今早找你你又挺尸装死。」
男仆小言儿似乎早已习惯,他不闪不避,任由抓捏,笑着回答道:「老爷,你的宝贝太厉害了,弄多了小的经受不住!」
黄老爷捏了捏男仆小脸说:「多弄几次就松了,到时候就受得住了。来,把衣服脱了,让老爷好好疼爱疼爱你!」
小言儿略感惊讶的问道:「在这里?」
黄老爷不以为然道:「放心,没我命令谁也不敢来此。」
小言儿推开黄玉章,说道:「这黄天白日的,怕是被人撞见了,小的晚上再来陪老爷罢。」说完男仆作势要走。
黄老爷那肯依他,一把将其抱入怀中。几番扯拽,男仆已被剥了个精光,他让小言儿双手扶墙,自己则在背后挺枪直入后庭。起初小言儿还装作反抗不从,久了之后便主动迎合。
主仆二人在小院中大战正酣,胡天福见此心中暗叹,原来这众人敬仰的黄大侠却有龙阳之癖!他不愿再看,几个纵身便朝东厢房主卧奔去,打算弄些钱财便走。
来到主卧,只听房内似有调笑之声,胡天福点破一层窗纸向里观瞧~~这一瞧又让胡天福震惊不已!
只见床上躺着一男一女,男的四十上下的年纪,浑身赤条条平躺在那里,他双手双脚被绑在床栏上,眼睛被一条黑布遮住;女的二十七八的样子,生得妩媚动人,她两眼如秋水,小嘴似樱桃,肤白胜美玉,眼角美人痣更添几分撩人之态!
女子侧躺在男子身旁,一手撑着头,一手握着男子阳根套弄,她上身只有一件粉红小肚兜,而一只白皙豪乳被掏出在肚兜之外,那褐色乳头正被平躺的男子含在口中嘬咬;她身下光溜溜无物遮挡,屁股虽不挺翘却胜在肉多,一双美腿纤细修长,抬腿时便可窥见幽暗隐秘的桃花蜜穴;小穴处阴毛黑亮,但并不杂乱,可见必是修剪过的,小穴虽不像少女般粉嫩白皙,但却多了几分成熟少妇应有之美感。
列位看官若问这对男女是谁,此话还要从七天前说起~~
「王先生劳您大驾来此一趟,黄某不胜感激!」黄玉章双手抱拳对着一个身材精瘦的长脸中年人施礼道。
「黄大侠不必客气!学生应当的!应当的!」长脸中年人拱手还礼。
黄玉章和气说道:「贱内近来茶饭不思,身子乏力,久闻先生大名,不揣冒昧特请先生来替贱内诊诊脉。」
长脸中年人躬身施了一礼,说道:「学生医术浅薄,蒙黄大侠厚爱,在下定当尽力。」接着又问道:「敢问黄大侠,尊夫人现下是否方便?若方便学生即刻为尊夫人请脉。」
黄玉章也起身还礼,忙说:「多谢先生!先生随我来。」说完便领着长脸中年人去往后屋。
黄玉章年纪已有四十五,但膝下并无子嗣,头任夫人常氏与他结发十载,却未得一子,他一气之下将其一掌拍死,对外只说病死的,常氏死后一年他便续娶了现在的夫人,如今也已过了三年,而夫人肚子仍无半点动静。近来,新娶的夫人张氏常说身子乏累,黄玉章听闻城中有位王郎中医术不错,特派人将其请入府内替夫人诊脉,一来是看看夫人身体是否无恙,二来也想看看这新娶的夫人到底能不能生养。
王郎中来到张氏房中,房内暗香扑鼻,摆设奢华之极,贵重之物随处可见,这让他心中咂舌!又走了一会儿,只见前面有一黄花梨的八步大床,因床幔放下并不见床上之人面貌。
黄玉章对着床上之人开口说道:「夫人,王先生来为你诊脉了。」
床内传来娇柔软语,说道:「有劳先生!」说着床幔里便伸出一只白皙藕臂。
「应当的」说完王郎中便坐在下人们早已备好的木凳上,他看了看眼前玉臂,心中不免暗赞,手臂娇弱似无骨,洁白如美玉,细看时可见隐隐青筋,肌肤触之滑嫩更胜幼童,不愧是大户人家养尊处优的夫人!
王郎中轻咳一声稳了稳心神,随后伸手搭脉,一刻钟后才恋恋不舍将手抽回,起身对黄玉章施了一礼,说道:「学生已知。」
黄玉章带着王郎中向屋外走了几步,随后轻声问道:「先生,贱内之症可有大碍?」
王郎中淡淡一笑,说道:「黄夫人之症并无大碍,不过是风寒引起的气虚阻滞,待学生开个方子,吃上几天便可痊愈。」
黄玉章又问道:「并无其他吗?」
王郎中以为黄老爷只是关心夫人,又笑了笑说:「若黄大侠不放心,学生每日来替夫人请一次脉,七日之后保管痊愈。」
黄玉章还想再问却不好开口,只得抱拳说道:「多谢先生!」
第二日傍晚王郎中再来诊脉,黄老爷在旁作陪,这时家奴禀报,说是东城汤大人来拜见老爷,黄玉章与他客套了几句便去见客。诊脉完毕,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黄夫人玉臂抽回时竟将床幔带起一角,王郎中从而窥见黄夫人真容,这可把这位行医二十载的王大夫给惊掉了下巴!他平身所见女子倒也不少,只是从未见过如此妩媚动人之姿,不觉看楞在那里。
「先生,先生,先生!」一阵莺啼细语从床幔里传来。
王郎中回过神来,忙问:「夫人何事吩咐学生?」
只听幔中少妇轻声细语说道:「服了先生开的药身子已清快多了,真是多谢先生!」接着又听夫人说道:「只是~只是我家老爷在外辛苦,每每回家还要替我烦心,实在不忍,不如先生明日上午再来诊脉,那时我老爷并不在家,也可不必烦他,不知可否?」
王郎中听闻心中一动,忙说:「好,学生明日巳时便来替夫人请脉!」
这王大夫回家后乱吃了几口晚饭便上床休息,在床上辗转反侧不得入眠,每每想起黄夫人音容便身下翘立,他摇醒一旁的婆娘泄火;王郎中的婆娘也感惊讶,自己丈夫平日里虽也是个能征惯战的,但却不似今日这般神武,要了三次还嫌不够,翻来覆去弄个没完,直到自己喊叫求饶才肯罢手!他二人闹到了后半夜方才睡去。
第二日,王郎中被日光照面而惊醒,他急忙起身,心中暗骂该死,贪睡误了时辰,所幸夫人告知他才辰时三刻,这才放下心来,他起床后梳洗一番,拿上药箱便往黄府赶去~~
这次黄府只有个十来岁的小丫鬟前来迎他,小丫鬟说是夫人吩咐她来,说着便领王郎中去往夫人闺房,来到房中,小丫鬟给他递上茶水,让他坐下等候,接着丫鬟自己便出去了,临走时还将房门带上~~
王大夫虽不明就里但心内却狂跳,他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这时只见一婀娜人影朝他走来,边走还边说:「先生久等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王郎中心心念念的黄夫人,只见她上身套着一件水绿薄纱衫,下身着一条霜白长裙,贴身的粉色绣花小肚兜在薄衫内清晰可见,而鼓胀的上围似要破衣而出,就连胸前那两粒小珍珠也在肚兜上凸起浮现,真是让人望而生津!
王郎中见此尤物不免看呆,他一时不慎竟将手中茶盏打落,这才回过神来,忙说:「该死该死!学生鲁莽了!」
黄夫人掩嘴而笑,说道:「不妨事!」说完她便弯腰去捡掉落在地上的茶盏,而胸前美景则被郎中一览无余。
待拾起茶盏后黄夫人方才坐定,她伸出一只玉臂让王郎中替她诊脉,那郎中此时心内大乱,哪里还能看得出脉象,只是胡乱应付罢了。
一刻钟后王郎中搭脉的手仍不肯收回,黄夫人笑了笑向郎中问道:「先生,请问奴家这脉象如何?」
王郎中这才罢手收回,他眼珠子转了又转说:「夫人身子已无恙了,只是日后还需多多调理。」
黄夫人欠了欠身,说道:「那日后还得多多仰仗先生了。」
王郎中还礼说道:「应当的。若夫人贵体无恙,学生纵使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
黄夫人又掩嘴一笑,她抬起一条玉腿送至郎中近前,说道:「近来奴家这条腿酸麻难受,不知先生可否医治?」
王郎中见此情景心下大喜,忙捧起玉足,说道:「学生倒会些推拿手法,这就替夫人医治。」说完便开始揉捏起美妇人的小腿。
黄夫人双眼微眯双手扶鼓凳,一只脚高高抬起,轻哼了一声说:「嗯~~不是那里,再往上些~~」郎中将手往上移了移,夫人又说:「再往上些~~」
王郎中一只大手伸进裙底顺着白皙玉腿向上摸去,直碰到几根柔软毛发方才知晓,这黄夫人下身只套了一件长裙,裙内便是毫无遮挡的美妙之地。他先是用手在那密洞口来回摩挲,待到淫水湿润,随即伸出两根手指往里一戳,只听得手指刺入时黄夫人娇喘一声~~王大夫急忙起身来至黄夫人身侧,左手在桃花密洞里抠挖不停,右手由上至下探进了美妇肚兜中,开始对那垂涎已久的双峰大肆把玩。
「嗯哼~~先生~你这医人法子~嗯嗯~~好生受用!啊哼~~」黄夫人被他这样一弄,身子发软,娇喘连连。
王大夫左手两指在美妇幽密处探进探出,右手手掌则将那一对软绵白肉抓捏搓揉,见樱桃小口娇艳欲滴,他俯身低头将一张大嘴贴了上去,二人两嘴交缠在一处,更将舌头探进彼此腔内,唾液交换,亲吻吸咬,发出种种淫糜之音!
黄夫人此时被弄得正是兴起,她伸手往王郎中裆下掏去,隔着衣物将那根早已挺立的肉棍搓揉一番,随后又说道:「先生这根大人参可否赏予奴家吃了?」
王郎中心中早已乐开了花,忙说:「夫人自便!」
黄夫人将郎中长衫掀起,一双玉手将那条乌黑长裤往下一扯,一根约五寸长的肉棒啪的一声弹到她的脸上,这让她又惊又喜,夸了句:「这参如此粗长必然大补,奴家多谢先生了!」说完便用樱桃小口将其含住。
美妇人小嘴内塞入一根粗黑长物,来回套弄间口水溢出,香舌如游龙绕柱般在肉棒各处略过,时不时还将那一对卵蛋抓捏吸吮;王郎中胯间之物从未受过这般待遇,平日里自己婆娘嫌其气味,不肯口活,想不到这一张小嘴竟能带来如此舒爽!看着身下美艳贵妇卖力吸吮,心中得意非常,插入美妇体内的手指出入的更加快了几分。片刻后,王郎中只觉得阳关难守,闷哼一声,便马眼一松将那新鲜阳精尽数射入樱桃口内,与此同时,黄夫人蜜穴内肉壁微颤,她也高叫一声,一股淫水顺着穴口向外急涌;二人皆相视而笑~~
「先生此药甚好,不知可还有吗?」黄夫人缓缓吞下口中热精问到。
王郎中闻此,他晃了晃仍旧傲立的长枪,说道:「夫人若嫌药力不够,可自行来取!」
黄夫人缓身站起,用手将郎中轻轻推倒平躺在鼓桌上,自己则扯去身下已被浸湿的霜白长裙,她先是踏上鼓凳,借而踏上鼓桌,上桌玉手后握着郎中的一柱擎天,对准自己小穴,缓缓坐下~~蜜穴又被肉棒填满,这使得她快活无比,扭动纤腰好让那根东西可深可浅。
王郎中此时只觉得阳物被湿滑温暖的肉壁包裹,紧实之感比自己婆娘胜出数倍,而夫人每每扭动蜂腰让肉壁与之贴合更加紧密,他粗喘说道:「嗯哼~~夫人~夫人私处竟如此绝妙!黄老爷真是好福气呀!~呜~~」
黄夫人小腰转圈似的扭动着,嘴里娇嗔道:「先生休要提那死鬼,他只习武应酬,总有些闲暇也不肯陪我,只顾着与小厮们鬼混,奴家这身子就是被他气病的!」
王郎中闻言呵呵一笑,说道:「呵呵~~夫人这病我最会医治,我先给夫人通通气!」说完,他腰部用力向上一挺。
黄夫人被这一顶,她索性轻抬起肥臀,又重重落下,只听啪的一声肌肤对撞之声响起!这一挺一送一抬一落间二人配合的十分默契,也让这数十日未曾享受鱼水之欢的深闺美妇愉悦不已,她闭眼忘情浪叫:「啊嗯~~先~先生~~我这~~好舒爽~~~啊啊啊~~先生好高明的医术!~嗯哼!~~~」二人动作之大,把那桌上茶盏尽皆打落在地。
「呜~嗯~~好心肝~~好夫人~~你这骚屄叫人丢魂~~纵然被黄老爷杀了也要干上这一回!~」王郎中也正值忘我之时,污言秽语随口而出。
「嗯嗯哼~~啊呜呜~奴家快要化了~~啊啊啊~~啊啊~~」黄夫人动作加快,穴内舒爽更甚。
王郎中一把扯掉美妇人身上仅有的粉肚兜,一双巨乳没了肚兜的束缚开始上下跳动,他一手一个将其握住,抓捏搓揉,各样手段皆使在这对豪乳上,口中夸道:「夫人这对奶子软绵白嫩,竟还这般硕大,实在难得!」
「嗯哼~~好舒服!~~我这~奶子自小就被家父揉捏,这才有了这般大小~~~啊嗯啊啊~~啊啊~~」黄夫人胸口被一顿抓捏,内心更觉快活,也顾不得什么廉耻,将那多年的秘密也一并说了出来。
王郎中听闻如此丑事竟不惊讶,反倒更添几分威猛!他挺腰猛顶,黄夫人则抬臀向迎,两刻钟后夫人高声浪叫,一股热精随之流出。
黄夫人泄身后便瘫软在桌上,王郎中怎肯让她休息,他扶正桌上尤物,让其跪趴在鼓桌上,自己则站上桌面从后肏入;黄夫人还未喘匀,穴内又迎来重击,她以狗交式双腿跪在桌面,双手支撑,而胸前双乳则向下垂坠,随着身后撞击双乳左右乱晃,一副淫荡美景叫人赞叹!
王郎中手扶美妇蜂腰,胯下往美妇肥臀撞去,看着身下承欢的美人不免心中得意,前日还是大户人家贵妇人,今天竟成寻欢求爱的骚浪妇!他故意放缓肏弄,对着身下美妇说道:「夫人,快将你与生父之事说来我听。」
黄夫人忽感小穴内肉棒放缓,心下着急,哪里还顾得什么家丑不家丑的,忙说:「嗯嗯哼~~好先生~~你用些力!~啊嗯~~再重些~啊~~奴家说与你听~~~啊啊~~」她一边浪叫,一边继续说道:「奴家天生好淫,十一岁时假借怕鬼与父母同床,半夜偷摸爹爹宝贝,爹爹醒后也来摸我,随后便与我在母亲身边偷偷肏弄!~~嗯嗯啊~~用力啊~~呜嗯~~再快些!~啊~~~」
王郎中听后兴奋异常,身下蓄力猛冲,动作之猛,让二人差点从桌上摔落下来。他不仅身下动作越发粗重,连嘴里言词也不似刚刚那般:「呜哼~~你这浪荡骚货,看我不戳烂你这骚屄!嗯嗯~~」
黄夫人被他羞辱不仅不恼怒,反倒扭臀迎合冲撞,嘴里还说:「啊呜~~奴家是骚屄~~奴家是烂货~~嗯啊啊~~只求先生狠肏猛干~~哼嗯~~~奴家要升天~~啊~~」
王郎中抱紧满是浪肉的肥臀,挺腰猛戳了数百下,只听两人同时高呼一声,一股浓精伴着淫水从黄夫人的蜜穴内流出。
二人自那以后便开始了偷欢之旅,或相约野外,或家中私会,只要得空他二人必要缠绵一番!此次胡天福撞见他们的好事,而他二人却不自知,仍旧在床榻上沉湎淫逸~~
胡天福在窗外观看,或许是吃些酒的缘故,连他也觉得身子燥热,动了淫念。
此时黄夫人纤纤玉手套弄不止,嘴里说道:「上次奴家与你说了自身丑事,今日该你说个给我听了!」
王郎中正享受齐人之福,听闻黄夫人如此说,他嘿嘿一笑,说道:「嘿嘿~~我自小家贫,没遇见过什么好看的女子,倒是十来岁时去城里舅舅家玩耍,我那舅妈着实撩人!」
黄夫人好奇,笑问道:「你那舅妈可曾被你得手?」
王郎中手脚被缚,眼被遮住,他却乐在其中,继续说道:「舅妈当时刚诞下表弟,奶水旺盛,因怕弄湿了衣物,睡觉时总光着身子。那日,舅舅外出办事要隔天才能回转,我半夜偷溜进舅妈房中,见她赤身裸体,我便提枪上马,说来也怪,不知是舅妈真睡还是假睡,一回弄毕,她却不醒!我穿好衣物回至房中,心中却仍似火撩,鸡巴也翘得老高,于是便回转舅妈房中,打算来个二进宫,谁知这时舅妈却醒了。」
黄夫人手上套弄依旧,轻笑一声:「哈~~这可要被舅妈打死!」
王郎中晃了晃脑袋说:「那样我岂能活到今日。」接着说道:「舅妈醒后也不恼怒,只说我与她不能行那事,我苦苦央求,最后舅妈说可以用她后庭替我泻火,开始我还嫌脏,待到进入后才知其中美妙,那一夜我和舅妈弄了四五次,她那装满奶水的奶子被我这愣头小子连吸带挤,一夜间弄了个精光!」
黄夫人听闻笑个不住,说道:「哈哈~那可苦了先生的表弟!」
王郎中依旧道:「是哩!表弟哭着要奶,急得舅妈不知如何是好。后来舅舅回家,见舅妈一夜间奶子小去一半,直夸表弟会吃,待到房中一看,见床上湿了一片,又骂表弟尿床!」待郎中说完二人皆是哈哈大笑!
黄夫人娇笑调戏道:「怪到先生爱吃奴家的奶子,原是儿时坐下的病根!」
王郎中也笑道:「嘿嘿~~夫人被我吃了奶子,就要做我舅妈的,如今外甥口渴,只求舅妈赏些水吃。」
「好外甥,舅妈的奶子并不下奶,不过舅妈这里倒是能出些水来,你且吃罢!~」说着黄夫人便骑坐在郎中脸上,将那蜜洞美穴对准他的嘴。
王郎中眼睛虽被蒙住,但鼻子却灵敏,闻到这几日常闻的幽穴香气,碰到几根柔软毛发,他已知黄夫人之意,忙张开血盆大口贴了上去,说道:「多谢舅妈!」
王大夫用一条湿滑的舌头在美妇人穴内游走,连那穴口处小豆子也常被他用牙吸咬,弄得美妇人仰头浪叫,淫水混着口水被他一股脑的吞入腹中。
黄夫人一边抱着他的头让其紧贴骚穴一边浪叫道:「好外甥~~嗯嗯~嗯~~你这条舌头好似软蛇~~嗯哼~~在舅妈屄内四处乱串~~啊嗯嗯~~对~对~~好外甥~~就是那里~~啊啊嗯~~~」
这闺房中春色四溢,美妇人叠声浪叫,色郎中贼胆包天,正可谓:一条软蛇长又宽,桃花蜜洞往里钻;黄府夫人在上坐,正与郎中鱼水欢!
二人弄了片刻,只见黄夫人高声一呼,身子微抖,一股黄液喷了出来,将郎中喷了满脸,那王郎中也不嗔怪,只嘿嘿笑道:「嘿嘿,舅妈小穴日夜操劳,想是漏了。」
黄夫人扯下身上肚兜,用它替郎中擦脸,笑着说:「好外甥,这些天日日被你捅,怎么不漏?」
王郎中满脸坏笑,说道:「好舅妈,那今日换个地方捅捅,你可答应?」
黄夫人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说道:「死鬼外甥,今日舅妈就让你旧梦重温。」说完她便背对着跨坐在郎中身上,两瓣臀肉用双手左右掰开,一朵成熟的美菊花绽放开来,肥臀对准肉棒缓缓坐下,待到整根没入方才扭动细腰。
「好舅妈,亲舅妈~嗯呜~~~外甥今日豁出命来也要让舅妈尽兴~~」王郎中素来最喜肛交,只是自家婆娘嫌脏,不肯与他弄,今日黄夫人竟主动献上后庭,让他心内狂喜,老腰挺动的更加卖力。
黄夫人此时背身跨坐在郎中身上,她双手向后支撑,身下菊穴被一根黑硬肉棒撑开戳入,那身后平躺之人挺腰猛冲,肥厚肉臀被拍打的啪啪作响,连那小穴也溢出淫汁,肛交快感让她忘我,呻吟喊道:「啊嗯嗯~~啊~~屁眼子里好烫~~嗯啊~~好似着火一般~~~好外~外甥~~舅妈好舒服~~~哼啊~~呜呜呜~~呜呜~~」
此时王郎中也稍有粗喘,他说道:「呜~~舅妈,外甥最爱你这肉腚、最喜干你这腚眼子,你快说些粗话,好让外甥更加卖力!」
黄夫人此时哪里还知道什么害臊,淫声高叫道:「嗯啊~~骚舅妈,平日里就等着外甥的鸡巴戳屄干穴~~嗯啊啊~哼哇~~舅妈的骚屁眼子被戳烂了也是甘愿的~~嗯嗯啊~~快些弄~舅妈最爱外甥的大肉棒子~~哇哇啊~~嗯啊~」
胡天福本就喝了些酒,现在见此美景,不免得更觉燥热,他咽了咽口水,心下顿生一计;他先脱去长裤,一根令他十分得意的阳物垂落下来,稍一运功,阳物高高立起足有六寸,而后缓缓推门进入黄夫人闺房~~
黄夫人见有陌生男子进得房来,她吃了一惊,本想呼叫,但见那男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再看他身下无一物遮挡,一根约有六寸长的大怪物昂首挺胸翘立在哪里,不觉让她看得有些呆愣;那男子轻步走到近前,用手指了指她两腿间的小穴,又指了指那头大怪物,黄夫人心下已知其来意,心中暗想,自己从未试过这般雄物,不知是何等滋味,不如与他来上一回。思念至此,她媚眼带笑,点了点头,随后又伸手指了指正在自己身下卖力挺动的王郎中,也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胡天福见此已知其意,他也点了点头,接着手扶长枪来到两腿间,对准穴口,挺腰一刺,美妇人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而她身后的王大夫此时也哼了一声,说道:「嗯哼~~骚舅妈腚眼子竟能越变得越紧了,好似有什么东西挤压,差点弄得外甥泄了精!」
黄夫人被这陌生男子一弄,好似飘飘欲仙般快活,一上一下两穴被来回猛戳,此时心中美妙已不能言说,只得呻吟浪叫:「爽死~~嗯啊啊~~爽死奴家了!~~啊啊啊~~啊啊~~哼啊~~」
王郎中见黄夫人叫得更加撩人,心内得意之极,身下开始猛冲,数百下后,只听他啊的一声,阳精从马眼喷出,那滚烫白稠的浓精全数射进美妇人的后庭之中,他双手双脚被缚,喘着粗气躺在美人身下回味。
胡天福见那郎中已泄了精,随后他便与美妇人调整姿势;黄夫人双膝跪在床上,而身下便是正喘气休息的王郎中,她一手抓握床头栏杆,一手捂着樱桃小口,翘起肥臀迎接背后男子肏干。胡天福挺腰狠抽,黄夫人则捂嘴强忍,而躺在两人身下的王郎中此时正在半梦半醒间回味余韵。
二人肏弄数百下后,胡天福担心黄玉章回转房中,他在美妇耳边轻声说了一句:「黄夫人,在下要冲了,你且忍着些!」说完便抱紧肥臀开始狂冲。
那黄夫人从没被这般猛干过,她早已忍受不住,想要放声淫叫,怎奈身下有人,只好强捂着嘴不让其发出声来,而她那两只肥乳垂吊下来,上下左右乱晃,差点撞到王郎中的脸上。胡天福此时稍一运功,小穴内的阳物忽然发生变化,前段龟头处竟变细变长,如同立锥,阳物忽得往蜜穴深处冲去,撞到花芯仍旧不肯停,又是往前一冲,直接冲入花芯内。黄夫人感到小穴内花芯被刺入,她顿时身子一软,眼球上翻,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幸好王郎中此时已呼呼睡去,不曾听到,而她身子发软正要倒在郎中身上时却被身后男子抱住~~
胡天福泄精之后身子轻快了许多,他轻轻放下黄夫人,在她耳边说道:「多谢黄夫人成全,在下这就告退!」说完便起身要走。
黄夫人此时瘫软如烂泥,她用尽仅有力气轻声说道:「公子留下姓名,也好叫奴家知道今日与谁承欢。」
胡天福思忖片刻,笑了笑说:「告诉夫人也无妨,在下胡天福。」
黄夫人听后先是一怔,接着说道:「想必胡公子今日未尽兴,不如明晚子时去城东地皇庙等候,到时候奴家在与公子~~」说着她便妩媚一笑。
胡天福看着眼前美人,心想还有这等好事,忙点头说好!说完,胡天福从屋内跃出,他走时还不忘经过黄老爷和小男仆所在的小院,想要看看这位黄大侠是否打算回夫人房中,若是黄老爷打算回房,他也好先去通知黄夫人,以免她收拾不及。
小院中,一男童之声叠叠浪叫,只见男童全身赤裸,上半身趴在院中石磨上,他身后站着一中年男子,那男子也是全身精光,胯间一根粗长的阳物正插入他的后庭中,那中年男子挺腰不止,而男童似哭似笑般的浪叫求饶,淫糜之声充斥小院~~
原来黄玉章黄大侠已与这男仆小言儿肏弄了一个多时辰了,而黄大侠仍旧金枪不倒,这可苦了小言儿,他被抱着肏、站着肏、趴着肏、躺着肏,那根要人亲命的大鸡巴不曾离开过他的后庭。
「嗯嗯啊~~老爷~~你~你的鸡巴太大了~~啊~~小言儿的屁眼子装不下了~~哇啊啊~~你行行好放过小言儿吧~~啊啊~~!」小言儿虽然嘴上求饶,但他的屁股却在主动迎合。
「我让你这小东西不老实!以后还敢不敢偷懒了?」黄玉章啪的一声拍打在眼前的大屁股上,随后一个五指红掌印浮现在白屁股上。
小言儿被这一巴掌打的身子一颤,连两瓣肥厚臀肉也开始颤动,他大声求饶道:「啊~~不敢了!~哇哇啊~~小言儿再也不敢了!~老爷饶了小言儿吧!~啊啊啊啊~~」在他呻吟求饶时黄玉章又是几巴掌下去~~
胡天福在房顶看了看,随后纵身跃出黄府,他这一路上想着今日奇遇,又满怀期待明日之约,而他却不知,明日之约将引出天大的祸事,几乎要了他的性命~~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gmlott 发表于 2020-8-23 16:51 只看TA 3楼 【第七回:小淫贼遇险变残废,大女侠落难失贞洁】
胡天福正大步流星的向前走着,想起昨日与黄夫人之约,心中畅快无比,倒把这几日的郁闷一扫而光;因白天睡了一日,现在可谓神采奕奕,他边走边想稍后见黄夫人时的情景,不免脸带坏笑;他见皎月高悬,风静树止,真乃幽会偷情好时候,脚下步子又加大了些~~
行至片刻,只见前面有一破落小庙,墙倒屋漏,似多年未有人打理过,那破庙上匾额到还在,上书着三个大字:地皇庙!胡天福见地皇庙已到,而破庙中有一束昏暗灯光,想必是黄夫人在内等候,他停下脚步,整理整理衣物,又轻咳了一声,随后朝庙门走去。
胡天福手推庙门,只听咯吱一声,庙门左右分开,满脸堆笑正要喊出「黄夫人」三个字时,忽感一阵劲风朝他扑来,他心中暗叫不好,忙晃动身形向后躲闪,虽闪避的极快,但那股气劲裹着劲风仍旧将其胸口击中!~~
胡天福被这一击击飞出四五丈远,胸口只觉得疼痛难当,腔内血气翻涌,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他忙运转内力调息吐纳。
与此同时,只见破庙内缓缓走出一人影,定睛细看,此人约莫二十出头,身穿白衣白袍,头顶玉冠,面如白玉,鹅蛋小脸带着几分冷峻傲气,比女子俊俏比男子英武!
胡天福看着来人,心中诧异,此人自己并未见过,莫非也是接了悬赏令的江湖游侠?他向眼前之人问道:「兄台,敢问为何如此?」
白面男子身上披着一件不合节令的白狐裘大氅,他微眯丹凤眼,嘴里传来阴柔之声,冷冷说道:「杀你。」
感到此人浑身发出冷冷杀气,比以往所见之高手大有不同,胡天福也不多言,脚下运功,展开鬼魅身法就要开溜,谁知,这白面男子身法也是奇快,他一时间竟摆脱不掉;胡天福灵机一动,随手捡起几块石子向后一丢,嘴里说道:「看镖!」那白衣男子也不躲闪,只见他手指连弹,两股气劲从指间射出,飞来的小石子皆被击成齑粉。
胡天福见此心下一惊,此人内力极深,若与之僵持消耗,自己定要被他所擒,想罢至此,他忽闪身跃进山林,想要以林中草木扰乱视线。山林间草木众多,白衣男子依旧紧随其后。胡天福静下心来再细细观瞧,见此人身法虽快,但却不似自己这般轻灵,想必是以高深内力强催而动,不如与他拼个身法灵巧,尚有一丝机会。
胡天福突然转身朝白衣男子冲去,白衣男子见此心中暗道找死,一掌便朝胡天福面门劈去,胡天福身法鬼魅,忽一转身竟将一掌避过,他跃至一颗树上,白衣男子也飞身而上,胡天福又朝男子冲去,男子又是一掌,但却又劈了个空。几番下来,白衣男子冷冷笑了一声,说道:「想消耗我的内力?哼!不自量力!」
白衣男子见胡天福在一数十丈高的大树上站立,突然人影从树上向下冲来,白衣男子不疾不徐飞身而上,一掌劈去,这一掌倒没劈空,只是劈在了一件湛蓝外衣上,他心下已知上当,此时胡天福从侧翼跃出,一拳朝他胸口袭来,他忙运气十层功力,自身内力形成气墙,跄跄挡住这一拳,他身子在空中一个旋转,反手一掌挥出,只听啪的一声,淫贼胡天福口吐鲜血摔落在地。
二人在空中缠斗时男子怀中掉落一青花小瓶,小瓶落地便碎做数片,里面液体也尽数洒落;见小瓶碎落,白衣男子从未改变的冷俊小脸上竟有了惊怒之色,小瓶似乎对他至关重要,他看着胡天福,嘴里恶狠狠地说道:「你这脚很会跑。」说着,他一弹指,一股指劲射出,不偏不倚,正好击穿了胡天福的脚筋。
此时胡天福倒地不起,他脚筋被弄断,胸口又受了一击重掌,全身功力十去其九,只觉得胸内脚下奇痛,眼皮沉重似要昏睡。胡天福看着眼前的白衣男子挥掌朝他劈来,脑中顿时闪过平生种种,倒不觉得有所遗憾,心中畅然,闭目等死,谁知这一掌迟迟未落下,他吃力撑开眼看了看,只见白衣男子脸色越发惨白,嘴角溢出鲜红,正盘腿运功,胡天福觉得天旋地转不及思考,眼前一黑便昏睡过去~~
列位看官必定好奇,这白衣男子究竟是谁,而这淫贼胡天福又有何下场,且听我慢慢道来!
这白衣人并不是男子,她乃是天山雪女宫宫主任琦琦是也!任琦琦此番下山为的就是替侄女报仇。任宣儿回到银蛇帮并没有说出实情,只说是胡天福杀了师兄后掳走自己,幸而半路得遇少林三位高僧相救。任琦琦见到宣儿时,只见她小小的身子红紫遍布,胸口两粒小红豆发黑发紫,胸前更是齿印吻痕交错,身下私密处红肿不堪,连那后庭也红肿张开。这位雪女宫的宫主见此怒火大盛,她吩咐银蛇老人暗中发下消息,若有人知其胡天福下落,可得黄金五千两、可去雪女宫学武一年。
这任琦琦又是如何知道胡天福会在此现身的呢?这事还得从昨日说起~~
昨日胡天福与黄夫人一番交战,事后无心透露出姓名,那黄夫人本就聪明伶俐,早已猜中此人必是江湖传闻的采花淫贼胡天福,心下一动,想起前日自己丈夫曾与她说过,银蛇老人暗中发令擒杀胡天福,若知其行踪,可得黄金五千两,她忙让王郎中去找银蛇帮的弟子,心想,如果得了金子,她便可与王郎中远走高飞~~
若问这任琦琦为何六年不下天山?现在又为何身受重伤?说来内有苦衷!她六年前练功走火入魔,幸好兄长去往大漠以命换来了三十颗转火丹,她服下转火丹后虽保住了性命,但体内却因此留下了一股奇异寒毒,该寒毒每隔几日便要发作,若与人争斗动用真气,则毒发更快。后来,任琦琦得知天山上有七年一开花的七彩炽火莲,此物可解一切冰寒之毒,她便来到天山,来到天山后以一己之力扫除天山上大小所有门派,创立了雪女宫,曾放言,若无她的传召,敢上天山者死!任琦琦在天山每日一边练功一边守着那七彩炽火莲开花,后来更是发现炽火莲上的露水也可以压制寒毒。
此次下山,她收集了一瓶火莲露水,打算毒发时使用,谁承想,刚刚与淫贼争斗时竟将装有火莲露水的瓶子打破了,这让她恼怒不已,本想一掌结果了胡天福,谁知这时寒毒发作,她忙运功压制,怎奈这寒毒十分厉害,若无转火丹或火莲露水必死无疑!她耗尽内力苦苦向抗,最后终一口鲜血喷出,倒地不起~~
「三哥,听说你前日抓了一个妇人,把她干的死去活来,最后怎样?」山林中走来两个人影,其中一龅牙蒜头鼻的青年向身边大汉问道。
被叫做三哥的大汉满脸横肉,一张嘴又厚又大,他叹道:「别提了老七,山下好不容易抓了个有姿色的娘们儿,这老五非要与我争,我俩决定一起上,那晓得这娘们儿不经肏,一晚上就死了。」
龅牙老七:「呵呵,三哥和五哥肏屄我是听过的,哪个女子能受得起这样弄上一夜。」
三哥边走边笑道:「嘿嘿!兄弟,等下三哥带你去找老陈头家三丫头,那骚货怎么肏都烂不了。」
老七:「我只与她二姐干过一次!她那二姐最喜站着肏弄,小弟我好悬被她累断了腰。」
三哥听后哈哈大笑:「哈哈,你这小子,陈二姐长成那副样子你都敢肏?」
老七也笑着说道:「管她美丑,裙底下的肉洞能戳就行。」
二人一路污言秽语的向前走着,忽然龅牙老七指着前方丛林说道:「三哥你看,那里好像有两个死人。」
他二人攥了攥手中钢刀,随后走到一湛蓝衣服的男子近前看了看,见他面色惨白,嘴角溢血,脚踝被击穿,三哥拿脚踢了踢,说道:「怕是死了。」
这时老七走到另一边,指了指躺在地上的白衣人,说道:「三哥,这里还躺着一个。乖乖!这个小白脸长得倒是俊俏,可惜命不长。」
「别废话了,我看那小白脸身上的衣服倒值几个钱,你快把它扒下来,咱俩赶紧去找三丫头快活快活。」三哥向龅牙老七吩咐到。
老七应了一声是,随后便伸手去扒躺在地上之人的衣物,他手触到那人胸口,先是咦了一声,后又抓捏几下,最后大笑说道:「哈哈,三哥快来看!」
三哥被他这么一叫,心中疑惑,来到近前,忙问:「他身上有金子?」
老七故作神秘道:「比金子还金贵!你来看~~」说着他便用手扯开地上之人的上衣,只见那人胸口一片白嫩,白嫩处两座山丘鼓起,山丘上各有一粒粉红小豆,真是:颤巍巍好似豆腐,白嫩嫩优胜肉包!
三哥先是揉了揉眼睛,待确认后也哈哈大笑,忙说道:「哈哈!原来是个娘们!哈哈!快看看下面,别他娘的是个人妖!」说完他便放下手中钢刀去抱地上美人。
老七此时兴奋异常,他迅速扯去美人长裤,只见一双细白长腿正在眼前,再细看,两腿处一片稀疏阴毛,阴毛下只有着一副不输稚童的白嫩小穴,小穴紧紧闭牢又高高鼓起,小穴上并无一根杂毛,唯有上方长着少许黑亮阴毛。老七如发了情的猛兽,他将一双美腿高高抬起,让那美人阴户在他面前暴露无遗,一边死盯着眼前美景,一边说道:「三哥,这嫩屄小弟这辈子都他娘的没见过,我先吃上两口再说!」说完他便将自己的嘴贴了上去。
三哥见美人下身被占,他一个饿虎扑食趴在美人柔软上身,双手揪住双乳大力揉搓,一张臭嘴则朝两颗粉豆儿咬去,吸咬扯拽,把那两颗小东西弄得肿大数倍;他肥脸紧贴美人胸口,只听见微弱喘息声,他哈哈一笑道:「哈哈,这娘们儿到没死透,正好让我俩享用!」
二人玩弄片刻皆起身脱去衣物,老七讪讪而笑,好似扭捏羞愧的姑娘一般,他说道:「三哥,不知谁先呀?」说着他用手挡了挡身下只有三寸来长的阳物。
三哥哈哈大笑,平日听人说老七鸡巴如何如何小,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而他却威风凛凛地挺了挺胸膛,又晃了晃身下五寸长的阳物,说道:「今日不是你眼尖,咱俩也得不着这等艳福~~这样吧,你在下,我在上,咱俩来个同进同出,如何?」
龅牙老七连道几个好字,随后平躺在地,三哥则抱起地上美人,双手狠掰美人的两瓣臀肉,让菊穴张开,而后对准老七翘起的阴茎缓缓放下,待到尽根没入,放手让美人叠躺在老七身上,这时老七一声高喊,说道:「哇啊!~好紧!这腚眼子要把小弟的鸡巴给夹断了!呜~~」
三哥听闻哈哈大笑,他晃着自己胯下长物,来到二人胯间,抬起美人玉腿,将龟头抹了抹口水,往里干戳,美人穴口极小,他却不管不顾,狠命挺腰一刺,只觉得穴内一层阻碍之物似被戳破,再往下一看,那美人花穴向外流出阵阵殷红,他大喜道:「哈哈,这个娘们儿竟是个未破瓜的黄花闺女!看来今日俺俩确实艳福不浅!哈哈~~」说着他便挺腰开干。
他二人一前一后,一个肏弄后庭,一个猛干花穴,把那昏睡美人弄得身子乱颤,在上的三哥抓捏美人胸前肉球,在下的老七舔吸美人脖颈腋下,一副白嫩的身子已有了点点红斑。一刻钟后,二人肏弄了数百下,在下的老七已粗喘连连,而再上的三哥却游刃有余,依旧挺腰猛刺。
被这二人奸淫的不是别人,正是那雪女宫宫主任琦琦,想来江湖豪侠榜排名第七的任琦琦任女侠今日竟被两个山匪破了身子,真是让人唏嘘!
任琦琦从昏睡中渐渐醒来,只觉得浑身无力,身下撕裂之痛传来,她缓缓睁眼一看,只见身前一赤身大汉正抓揉她的酥胸,而她则躺在一人身上,身后那人发出淫邪笑声,此时身下两穴传来肿胀痛感,好似撕裂一般,她已知此时处境~~任琦琦羞怒交加,想要运功击杀二贼,怎奈身受重伤体内已无半点真气,她有气无力地怒斥道:「住~住手!~」
两个山匪见美人醒了,倒也不惊慌,三哥腰下动作不停,调笑道:「美人,你可算醒了,多亏我们兄弟救你,不然你这美艳的身子怕是要喂了野狗,不知你打算如何报答我们?」
身下的龅牙老七也笑着附和道:「呵呵,不错不错,若姑娘想报答我们兄弟,就随我们上山去吧,山上弟兄多,不愁医不好姑娘的伤。」
任琦琦见两淫贼丝毫未有住手之意,她心中羞愤难当,此时想要自绝筋脉竟也成了奢望!
任琦琦扫见身旁有两柄钢刀,她拼尽最后气力,拾起一柄钢刀朝面前之人砍去,谁知此刀有气无力,竟被肥胖大汉一掌拍落,大汉一手将她两只玉手牢牢按在地上,嘴里大笑道:「哈哈,老七这娘们儿还想杀我俩。」
老七阳物虽小,但胯下却一刻未停,大有短小精悍之意,他说道:「嘿嘿~~姑娘何必动怒,若觉得这姿势不够舒爽,我二人换个便是,何如?」
三哥接言道:「我来让你舒爽舒爽!」说完他身下狂抽,上身整个贴了上去,竟将自己一张肥脸贴在了任琦琦脸上,他伸出舌头在小脸上一阵乱舔,还把那湿滑舌头往殷红小口里钻去。
任琦琦见那张臭嘴朝自己袭来,一条湿滑软舌往她口内钻入,她奋力一咬,怎奈气力全无,不曾将其咬伤;肥胖三哥哎呦一声抽出舌头,反手就是一巴掌甩在了那张精致小脸上,接着掐住她的脖子,骂道:「骚货,敢伤你家三爷?看老子不肏烂你这骚屄!」说着他手中用力,那纤细的脖颈被越掐越紧,美人脸上也开始憋得通红。
随着琦琦喘息愈加困难,她身下两穴也愈加收紧,此时躺在身下的老七已受不住了,喊道:「太紧了!!!啊啊~~~我来了!~」龅牙老七高吼一声,一股阳精从带有几分红肿的菊穴内缓缓流出。
三哥看着老七已然交货,骂了声:「没用的东西!看看三哥是如何将这骚货给治得服服帖帖。」说着他抱起任琦琦开始猛肏.
任琦琦此时头朝下,双腿被肥胖大汉一手一个倒挂拎起,那根五寸长的黑硬肉棍正从上而下的往小穴里刺入,她泪水不自主的从眼角滑落,有气无力轻声喊道:「啊~~啊啊~~住手!住~啊~~住手啊!~~~」
这三哥并不是怜香惜玉之人,见身下美人叫喊,他却越发卖力,又是狠抽了数百下,穴内一股淫水向外涌出,他停下动作笑道:「嘴上是贞洁烈女,只是这骚屄却不答应,你看看你这屄水都流了一地了。」琦琦眼神空洞迷离,她泄了身,气力更少了几分,眼中淌泪,身下却流着淫汁,只愿一死。
三哥胯下依旧坚挺,却不着急肏弄,他把美人平放在地,来到她的脸前,挺着坚硬之物照着红润小嘴便插了进去,一张小嘴被阳物填满,他又挺腰往深处去了几分,直碰到咽喉才开始搅动。肥胖山贼也不肯让琦琦身下两穴休息,捡起一柄钢刀将刀柄强塞入红肿菊穴内,三根手指插进娇艳花穴内抠挖不停,而在一旁老七见此拍手叫好,胯间阳物虽已软趴,却也要凑个热闹,他趴在美人胸前,朝那对白面肉包发起攻击,二人直把这雪女宫宫主任琦琦弄得浑身抖动、口中乱哼!
与此同时,躺在地上的胡天福也渐渐醒转~~胡天福醒来后只觉浑身无力,胸口和脚下疼痛更是让他险些叫出声来,抬眼看了看前方,只见两男一女正在交欢,而那女子全身赤裸,左侧一矮小之人趴在她胸口抓咬不止,右侧一肥胖之人伸手在她小穴穴抠挖,更将刀柄插入后庭,女子嘴里塞着一根粗壮阳物,只能发出呜呜声,她眼角滚出泪珠,脸颊之上早已泪痕遍布。
胡天福再一细看,不由得一惊,此女子正是刚刚追杀他的「白衣男子」,心中已猜到定是女扮男装,他本想趁着他们不备逃走,但看着眼前女子,想起她是因追杀身负重伤自己才落入两个歹人之手,心中到底不忍,决定出手相救~~
三哥的手指在小穴内抠挖的更加厉害,只听任琦琦惨呼一声,一股阴精从穴内喷出,他放声大笑:「好个骚屄,竟还能喷水哩!哈哈,让爷爷我~~」他话还没说完,只觉得后脑处被一冰冷利器抵住,身后更是传来一男子声音,说道:「放开她!」
老七见三哥被人制住自己也不敢妄动,此时肥胖三哥开口求饶:「好汉饶命,我们弟兄二人路过此处见有人倒地,特来搭救,若好汉不信可我兄弟。」这老七也忙附和称是。
任琦琦感觉被按住的双手终于松开,她躺在地上拼尽最后气力,拾起身旁另一把钢刀,一刀朝左侧的龅牙老七砍去,一掌朝三哥肥大的面门劈去,只听啊的两声,两个山匪一个倒地不起,一个后脑正好撞在胡天福短匕上,脑后鲜血如注。任琦琦攻势未完,还想朝胡天福的双脚砍去,怎奈一股热流从她腹内向上涌来,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喷出,她随即昏死过去~~胡天福见此叹了一口气,捡起地上衣物替那倒地不起的赤裸美人盖上。
烈日当空,灼灼耀目,直照到人不能直视满面通红,而躺在那里的任琦琦却依旧面无血色。此时,昏睡一日一夜的任琦琦缓缓睁开双眼,环视周围,依旧就是草木丛林,她试图运功,这次竟比先前还不如,心下大骇,只觉万念俱灰!
胡天福看她醒了,拿着一只烤好的雀儿来至近前,问道:「醒了?烤雀儿要吗?」他晃了晃手中的熟透的雀肉。
任琦琦见是胡天福,心中怒火丛生,想起侄女宣儿,又想到自己落至如此田地,皆是因为此人,将此人挫骨扬灰亦不解心头之恨!她用上全身力气,睁大双眼,狠狠瞪着胡天福。
胡天福见她眼中似要喷出火来,叹了一口气道:「哎,女侠是看不上淫贼烤得雀肉哟~~~算了,你不吃,我吃!」说着便三口两口将雀肉吞下。
又过一日,胡天福拖着条瘸腿忙了一上午终于抓了只野兔,他将野兔清理一番后炖了一锅兔肉汤,用竹筒盛满肉汤又来至任琦琦身前,开口道:「女侠,这兔肉好似有毒,你先替我尝尝罢。」他端着肉汤在琦琦面前晃了晃。
任琦琦已两天未曾进食,她本就身负重伤,如今连瞪人的力气也没了,心中只想求死,哪里肯吃送来的肉汤。胡天福见她似有求死之心,便用木勺往她嘴里灌了几口汤,而她却不肯咽下,胡天福说了声:「得罪了!」随后自己喝了口汤,将其含在口内,以嘴对嘴,将肉汤送进任琦琦口中。
此时任琦琦只觉受辱,拼死摇头抵抗,反抗间肉汤吸入鼻腔呛着了,胡天福替她拍了拍,出言讥讽道:「哎,虽武功高强,终究是女儿家,倘若男子汉受了大辱有了仇家,必想着如何卧薪尝胆等待时机然后报仇雪恨,而女子大多想的却是一死了之。可见,万不可生女儿,纵使有了女儿也切不可学武,学了武将来若与人比试输了,她定要寻死的!」
任琦琦也不知是刚喝了几口汤的作用还是他的讥讽作用,眼中似恢复了几分神采,盯着胡天福,似要吃人,胡天福忙将肉汤送到嘴边,这次任琦琦不再拒绝,连喝数口。胡天福见此放了心,他一瘸一拐的回到一旁自己吃了起来。
半日过后,琦琦感觉上身有了些气力,抬手虽还是吃力,但比原先好上许多。她本想一死了之,但想到侄女尚且年幼,兄长大仇未报,加上刚刚胡天福的一番讥讽,此时已将轻生的念头尽数打消,从拾起当年初学武艺时的那份坚韧之心。
胡天福见眼前女子似乎恢复了些,盯着她左右看看,好奇问道:「奇怪,你这张俊俏的小脸我不曾见过,为何要追杀我?莫非你有什么姐姐妹妹曾与我好过?」
任琦琦此时已有了说话的力气,她恨恨地看着胡天福说道:「畜生!你连十* 岁女童都不肯放过,难道留你在人间享福不成?!」
胡天福听此恍然大悟,知道此女子必是任宣儿的姑姑,雪女宫宫主任琦琦!他有心想要辩解,当又想到一来她未必信,二来事关小丫头的声誉,反正自己恶名累累,不如这个也背了吧。胡天福叹了口气,晃了晃脑袋说:「你那侄女也是个害人的妖精~~」
任琦琦听他说自己侄女,心中大怒,丹凤眼微眯道:「你要再敢提她,我必将你碎尸万段。」胡天福听到也不言答,他仰面躺下,数着星星睡去~~
半夜,胡天福只觉得似乎有些寒气,他往任小姐那里扫了一眼,直接任琦琦躺在那里浑身发抖。胡天福忙来至任琦琦身前,用手摸了摸她额头,只觉得寒冷异常,此时他也有些慌了,他脱下自身衣物替其盖上,但依旧无用,他索性将其抱住,以自身体温替她取暖,片刻后他也被冻得浑身发抖,他对着面色惨白的任琦琦说道:「救命要紧,得罪了!」说完便用手在她身上摸索,想要找出寒气来源。摸至琦琦小腹处时只觉得冰寒刺骨,他心下大喜,以为找到根源,忙运起仅有的一成功力灌入她的体内,怎奈内力灌入如同泥牛入海,丝毫不起作用。他已没了主意,向怀中颤抖不已的冰冷美人问道:「任小姐,如何才能救你?」
任琦琦此时牙齿打颤,口中断断续续说出:「至~阳~之~物~~」
胡天福并不知至阳之物为何物,再要问时,见任小姐已经昏死过去,他突然灵机一动,想到近来自己身下阳物已练到可冷可热的地步,不如拿它一试?!思念至此,他不再多想,任琦琦侧躺在地,自己也在其身后侧躺,将其抱入怀中,从背后掀起长裙,褪下亵裤,一运功力胯下阳物长至五寸多长,他挺腰刺入琦琦花穴。进入花穴,胡天福只觉得肉壁内里冰寒更胜,他忙将仅剩功力送至身下,而后阳物开始发热。一刻钟后,胡天福满头大汗,怀中之人终于不再颤抖,身上寒气也渐渐退去,他则眼皮沉重,昏睡过去~~
清晨林中鸟鸣,胡天福缓缓撑开沉重眼皮,只觉得脖颈出似有冰凉硬物,低头一看,竟是自己傍身的匕首被怀中美人握着抵在脖颈。任琦琦见他醒了,握了握匕首,冷冷说道:「淫贼,竟敢辱我?」
胡天福急忙辩解道:「冤枉呀!昨夜你寒毒发作,只有这法子才能救你,不要不识好人心~~」胡天福还要再说,怎奈匕首又逼近了一些,示意他闭嘴。任琦琦本想一刀杀了他,但想到自己下身动弹不得,若他死了自己在这荒山野岭也断难活命。
任琦琦知他所言非虚,自己昨夜寒毒发错,本以为必死无疑,谁承想这个淫贼竟有解救的法子,而且今早醒来只觉得上身又恢复了些,她心下好奇,不知是何等神功,开口问道:「你用的是什么功夫?」
二人说话间依旧紧贴在一起,而那阳物也依旧紧紧插在小穴内,胡天福看了看身下,示意道:「床上功夫。」
任琦琦此时才反应过来二人身下已然连接着,脸上顿时火辣辣,忙斥道:「还不拔出来!」
胡天福哦了一声顺势起身,阳物从穴内抽动时带出许多淫水,把那长裙亵裤都浸湿了,任琦琦羞愧难当,脸上红晕更深,她低头不语。这采花淫贼胡天福好似早已习惯,他谄媚一笑,对着任小姐说道:「我去弄些吃食来。」任琦琦看着满脸猥琐一瘸一拐走远的身影,心中更觉厌烦,只想着内伤早已恢复,好杀了这该死的淫贼!
「你那~~那种功夫谁教你的?」二人吃了些野果后,任琦琦红着脸问道。
胡天福一边吃着手中的野果,一边指了指胯下之物,毫不在意的说道:「你说它呀?!这可大可小可冷可热的本事是我自创的,并没人教我!」随后又说:「不过我确实得了一老头相救,不然江湖上恐怕就少了一个胡大侠咯!~~自次死里逃生之后我便悟出了这功夫。」
「那人是谁?」任琦琦忙问。
胡天福摇了摇头,说道:「我答应过他,纵使死了,也不能说出关于他的事。」
任琦琦将江湖中能想到的武功路数,大侠魔头们都想了个遍,仍旧毫无头绪,她不再多想,说道:「你送我回天山雪女宫,到时候或许我可以免你一死。」她嘴上虽是如此说,但内心想的却是:定教你生不如死!
胡天福用衣襟擦了擦手,叹道:「天山离此千里有余,我这条腿若是好的或许可以送你回去,哎!现在成了瘸子,怕是连天芒城都到不了咯。」
任琦琦思忖片刻又说道:「你可以送我到平凉贾存义府中,他数十年前得我大哥恩惠,自会送我俩回天山。」
胡天福不解的问道:「我俩?!」
「我体内寒毒怕是还会发作,到时你可~~」任琦琦红着脸不愿再说。
胡天福又问道:「银蛇帮不是在附近吗,为何不找他们?」
任琦琦骂了声蠢材,随后说道:「现而今银蛇帮的人见了你还容得你说半句么?而且那银蛇老人素来对我不满,这次若被他知道我身受重伤,恐怕他会第一个对我出手。」
胡天福叹了叹气,心中暗想,这些江湖高手们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那银蛇老人是任宣儿的师傅,而这任琦琦是任宣儿姑姑,但银蛇老人却又想杀任琦琦!复杂!复杂!真是太复杂!他说道:「哎~~我现在成了瘸子,只好跟着任大宫主去天山了,或许在任宫主的庇佑下可以多活几年。」
这一路,胡天福原先拄着一根木棍背着任琦琦行走,后来觉得实在太慢,他用树枝藤蔓编了一个藤椅,让任琦琦坐在藤椅上,自己则连同藤椅一并背在身后,这倒剩了不少力气,只是他那条伤腿走起来一瘸一拐,比常人慢上太多,走了两日才行了二十里。
又过了五六日,二人一路来吵吵闹闹,任琦琦因身体不便,或洗澡或方便都仰仗着胡天福伺候,而她一会骂淫贼偷看,一会恼淫贼偷摸,赌气时便以不再吃饭相要挟,一副小女儿家的做派。而这胡天福一路却十分辛苦,他内伤未愈,背人行走时跛脚更觉吃痛,而背上之人更是挑三拣四,一言不合就打骂开来,他每隔几日还要替这位姑奶奶运功疗伤,驱寒毒时阳物插入小穴后又不许他动,又不许他看,直把他憋得难受。不过,这五六日相处下来,胡天福也渐渐习惯,而且见她展露十分罕见的笑容时,他心内更是一软,好似将一切辛苦都抛诸脑后一般。
任琦琦这几日与胡天福相处下来也不似先前那般厌恶,只觉得此人古怪,倒不像江湖中传闻中那样奸邪淫滑、心狠手辣,他虽然猥琐好色,却不乘人之危,这几日自己有意刁难,他也只是逆来顺受,而他瘸着脚追赶麻雀的样子倒有些憨傻。不过,一想到自己侄女所受之苦,自己落难至此,皆因此人而起,心中不免愤恨,暗暗发誓,伤愈之时定要将他挖心掏肺~~
他二人一路朝着平凉双刀贾存义的府上赶去,他们却不知,这贾府内淫乱不堪,更有张天罗地网等待二人~~列位看官若问此次贾府之行二人将惹出何事,且看下回:乱上乱翁婿换夫人,错中错天山降杀机!
【江湖淫侠客】第八回:乱上乱翁婿换夫人,错中错天山降杀机
红绸高挂,锣鼓齐鸣,豪门府外一对石狮子也披上了红装,鞭炮声响彻四周,道喜之人络绎不绝,奴仆家丁跑前跑后,真是好一番热闹场景,此地此处便是平凉第一豪侠双刀贾存义的府上。今日乃是贾存义的小儿子百日,故而在贾府内设下酒席招宴亲朋,来者或是达贵或是豪侠,让人赞叹,佩服贾老爷交友之广!
贾府后院厢房,一个十六七岁的俊俏丫头怀抱男婴,她眨了眨水灵大眼,脸颊梨涡显露,笑着说:「爹爹,你快看,弟弟刚刚好似对我笑了!」
房中有一五十上下的中年男子,他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轻捻胡须,也笑着说道:「青儿,别再逗你弟弟了,让你娘喂些奶水,你弟弟想是饿了。」
叫做青儿的小丫头嗔怪道:「爹爹偏心,女儿回来半日,你可曾问过我饿不饿?」
那个被青儿叫做爹爹的男子正是贾府主人贾存义。贾存义五十岁老来得子,心中自然高兴,今日女儿女婿特意回来看望,一家人难道团聚,他更是喜形于色,笑着说:「你这小鬼灵精,嫁了人了还如此的嘴刁。」说着便轻拧了一下青儿粉嫩小脸。
这时,只见一娇媚人影缓缓走来,同时那令人遐想无限的美妙声音也随之传来,说道:「可是你胡说了,你爹爹从小便溺爱着你,把你捧在手里养着,你却不知足!」
这说话之人便是贾存义之妻陈氏,她今年三十有五,生得姿容姣好,肤如凝脂,身上虽没了少女的俏皮灵动,却多了几分成熟风韵,举手投足间更有说不尽的妩媚风流。只见她身穿一件米白丝质长开衫,开衫长至膝盖,而盘扣则系在胸口,那一对装满汁水的双乳似要将胸前盘扣崩开,她下身着一件水青外裤,脚下踏着一双白面鸳鸯绣花鞋,真是:风流浪荡姿容俏,巨乳肥臀处处妙!
青儿见娘亲来了,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随后讨好撒娇说道:「娘亲竟比生小弟前还美了几分!」
陈氏用手戳了戳青儿额头,接过她怀中婴儿,说:「你这丫头,竟调笑起娘亲了!」她看了看四周,又问道:「为何不见姑爷?」
青儿还未作答,贾存义便接口道:「我让他在厅外招呼客人,随后再让他来请安吧。」
这时,三人正在闲话家常、逗弄婴儿,小厮忽然来报,说是江南宇文家的三公子携礼而来,贾存义忙吩咐下人好好款待,自己则向夫人叮嘱几句后便去大厅会客。一刻钟后,厢房中母女二人聊得火热,谁知这时又有下人来报,说是老爷让小姐前去见客,贾青青听后随下人朝大厅走去~~
陈氏见天气晴朗,和风煦日,她抱着怀中幼子来至花园游逛,忽见园中小路上有一人正朝她走来,待一细看,已知来人身份,她抿嘴而笑,随即吩咐身后丫鬟,让她们先回房铺床打扫。
向她走来的是一年轻男子,此人二十上下年纪,油头粉面,生得算是清秀,穿着打扮倒是读书人,男子来至陈氏近前,躬身行礼,笑着说道:「孩儿给娘亲请安!」
陈氏也不言答,只拿眼角扫了扫,不冷不热地嗯了一声。这男子见妇人不答,他走至身侧,忽的一把将陈氏细腰搂住,然后满脸淫邪坏笑地说道:「娘亲有了儿子就不理女婿了吗?」
陈氏被他这样一弄,扭捏推搡着说:「杀千刀的猝死鬼,小心被人看见!」
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贾存义与陈氏的女婿,贾青青的夫君,顾晨飞!顾晨飞见岳母扭捏身姿更显动人,他在陈氏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呵呵笑道:「娘亲别怕,园外的下人们都让我打发了,此刻这花园就你我二人与这小家伙。」他指了指陈氏怀中婴儿。
陈氏听后心内欢喜,嘴上却嗔怪道:「你这死鬼,为何这般时候才来见我?」
「刻意挑个没人的时候来,咱们娘儿俩好说说体己话。」顾晨飞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游向陈氏肥臀。
陈氏听后先是噗呲一声笑了出来,随后板着脸说道:「谁与你有什么体己话。」
顾晨飞手已摸到软弹的臀肉,他嘴里嘿嘿一笑,说:「去年我与青青回门,娘亲夜里来偷吃孩儿的鸡巴,还说什么寂寞难耐,小屄骚痒,想要孩儿戳弄下面,难道都忘了吗?」
陈氏啐了一口,面带娇媚道:「呸,还不是你在我的饭菜里下了迷药,不然怎会便宜你这色坯!」
顾晨飞隔着外裤对那浑圆肥大的肉臀抓捏不止,脸上坏笑依旧,他说道:「我的好娘亲,你这绝代姿容,若不使点手段,怎肯到我床上来,嘿嘿~~」
陈氏见到女婿心中早已乐开了花,但她却故意装作嗔怪,想挑逗挑逗这许久未见的情郎女婿,说道:「去去去,你少在这里与我胡吣,青儿年轻貌美,不比我这老婆子好上百倍。」
顾晨飞也是个机敏灵巧的,自然知道这是与他挑逗,接口说道:「青青虽好,但也比不得娘亲你呀!」他抓捏了一下肥臀,继续说:「她肉腚没你翘,奶子没你大,连那小屄洞也没娘亲的骚!」
陈氏被他逗笑,捂着小嘴娇嗔着说:「亏你还是读书人,竟满口粗话!」
顾晨飞把脸凑到陈氏身前,笑说:「娘亲不是最喜欢粗的吗?」他用手一扯,将岳母身上的长开衫给扯了开来,看着一只雪白大肉球在眼前抖动,直直地看着说:「娘耶,这里怎么又大了些?」
陈氏上衣被他扯开一半,一只乳房已露了出来,在微风的吹拂下有丝丝凉意,她内心翻腾但又不好说,只道:「自从生了你家小弟,每日涨奶难受,不知道晨儿可有法子?」
顾晨飞忙说:「有有有!孩儿这就替母亲治它!」说完他抓住那只晃动的豪乳,一顿搓揉挤捏,将那乳汁挤出许多,他口中说道:「莫要浪费!」随后张口将黑硬奶头叼在口中,用力嘬咬。
胸前肉球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弄,陈氏顿感舒爽,她眯眼轻哼一声,满脸沉醉之态,说道:「嗯~~轻些~~」而在此时,怀中婴儿已醒,开始哭闹,陈氏忙掀开另一半长衫,将另一只豪乳送至婴儿嘴前,婴儿张开小口咬住奶头,待吸到乳汁,顿时便不哭了,陈氏对着怀中幼子说道:「小乖乖,你快些吃,不然都被你这狠心的姐夫给抢去了。」
陈氏怀抱幼子哺乳,娃儿小手抱着左乳,小嘴紧咬乳头,本来是一副和谐画面,但在其右乳上也趴着一人,那人正是女婿顾晨飞,他比怀中婴儿更是能吃,一刻钟后,右乳比那左乳小了一圈,他却仍不知足,吃的津津有味,陈氏被这色鬼女婿弄得欲罢不能,要想放声呻吟,又怕吵到怀中宝贝,只得小声娇喘道:「嗯~~你慢些吃~~给你家弟弟留些~~嗯啊~~~」
顾晨飞又将雪嫩巨乳玩弄片刻,他抬起头来,脸上通红,青筋暴起,一副急切之态,说道:「好娘亲,孩儿忍不住了,赶紧让孩儿看看你的骚屄。」还未等陈氏言答,他已转到其身后,掀起长衫,将外裤连同亵裤一同褪下,只见桃花密洞早已变成水帘洞,两片阴唇亮晶晶湿漉漉,屄上阴毛也已沾湿大半,他蹲下身来用嘴舔弄。
陈氏蜜穴被人弄舔,阵阵酥麻让她快要站立不足,她一只手抱紧怀中幼子,一只手扶在一颗桃树上,肥臀微微翘起,好让背后之人舔弄的更方便,嘴里娇哼着:「嗯哼~~嗯嗯呜~~好舒服~~啊嗯~~~啊!你慢些~~」未等说完,女婿已起身握着翘挺对准穴口,他猛的一挺,噗呲一声,那五寸有余的阳物尽数没入穴内。
陈氏被他猛地一戳,险些向前扑倒,多亏了眼前桃树,她边淫浪娇喘边说嗔怪道:「啊嗯~~死人~~又不是头一次,怎么还是这般毛躁~~嗯嗯啊~~你轻些~~~啊啊啊~~」
顾晨飞此时握着岳母细腰,看着那肥肉颤颤的大白腚子,心中舒爽得意自不用说,他一边挺腰猛刺,一边说道:「我的好娘亲,你这骚屄已有半年未曾尝过了,怎么让我不急,今日孩儿定要将它戳破捣烂方才罢休!」
陈氏怀中幼子仍旧抱乳吸食,到不哭闹,而此时陈氏已被弄得淫兴大起,哪里还管其他,只一味地放声浪叫:「啊啊~~呜啊~~啊啊啊~~~好~就是这样~~啊~~我的好女婿~~娘亲夜夜想你这鸡巴日我~~啊啊嗯~~今日终如愿了,你快些弄死我吧~~啊啊啊~~」
「嗯哼~呜~~娘亲,我这鸡巴弄得你爽不爽?~~」顾晨飞喘着气问道。
陈氏身子晃动,屁股向后迎合,嘴里叫道:「爽~爽死~娘亲了!啊啊~~嗯哼~~~骚屄好爽~~~戳的好深~~嗯嗯啊~~屄芯子要被你戳到了!~啊啊哇~~~」顾晨飞听她叫喊,心中更加得意,遂更加卖力。
这姑婿二人在花园中正天人交战,心中各有所想,有道是:
我本是个读书人,见了岳母丢了魂;见她洗澡不锁门,好似天仙下凡尘!
那日趁她无妨备,买包迷药酒里兑;半夜一同把觉睡,肏屄整宿不嫌累!
奴家今年三十五,空虚寂寞在贾府;可惜老爷爱练武,不常把我小屄杵!
女儿终把丈夫找,女婿却爱与我搞;我有骚屄他有屌,夜夜偷情真是好!
风韵犹存容貌美,站立花园岔开腿;阳物塞入小淫嘴,身下开始流骚水!
抱着婴儿弯下腰,奶子空中左右飘;淫荡叫声把人撩,贾府人妻实在骚!
粗黑鸡巴硬又长,插进屄中来回忙;年轻女婿似发狂,肏的岳母直喊娘!
酣战已久,二人皆是大汗淋漓,陈氏怀抱幼子,披散青丝,高声浪叫着,而身后女婿顾晨飞则抬起她的一条腿,胯间长物向她屁股猛刺,把她弄得连连求饶:「啊啊啊~~啊~~好人~我这年纪~嗯啊~~哪里经得起你这般肏弄~~~让我歇歇吧!~啊啊嗯!~呜啊~~」
顾晨飞额头浸出汗水,喘着粗气,此时正值要紧时候,那肯放慢动作,扶腰抱腿抽插的更厉害几分,嘴里说道:「好娘亲,你这骚屄夹的正舒爽!嗯啊~~孩儿快要被娘亲吸出了!~」
陈氏身下快感侵袭,已忍受不住,仰头叫道:「哇啊啊~~要尿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啊!~」一股热流随着她的呻吟从二人连接处流淌而出,而同时顾晨飞也抱紧肥臀猛挺几下,啊的一声泄了身。
他二人激战过后,都在闭眼回味;陈氏一手撑树,一手抱住幼子,两鬓香汗黏着青丝,眼神迷离,喘息说道:「死鬼,还嫌不够吗?快放开手,我好把衣服床上,免得叫人看见。」
顾晨飞恢复的稍快,看着眼前尤物,半软阳物迟迟不愿抽出,他抱着肥臀,抓捏拍打几下,随后说道:「娘亲的骚屄,孩儿纵使肏上三天也是不够。这肉腚摸着甚是舒服~~」未等说完,只见花园门口处人影一闪,接着传来仆人来福的声音:「姑老爷,老爷吩咐,让你去前厅接待宾客。」这来福声音传来,把他二人吓得皆是一惊,忙抽身穿戴衣物,顾晨飞疑惑被看到,陈氏安慰说:「不碍事,你先去,谅他不敢乱说。」
姑婿二人花园分开后,陈氏回到房中,心中越想越是不安,怕来福多嘴告状,她思前想后,忽然眼珠一转,微微一笑,已拿定主意,随后吩咐众丫鬟去别处做活,又让人去把来福叫来,自己则梳洗打扮一番。片刻后来福已在门外等候,陈氏梳洗完毕让其进来,而来福心下不安,唯唯诺诺入得房中,见妇人正坐在靠椅上,穿戴得珠光宝气、艳丽逼人,让人不敢直视,他低头作揖道:「小的来福,给太太请安!」
陈氏看了看,此人是府内众仆人中的一个,平时并未特别留意,今日细看,只见他相貌丑陋,皮肤黝黑粗糙,身材短小敦实,倒显得十分滑稽,打量一番后问道:「来福,你今年多大了?」
来福见夫人发问,忙答道:「小的今年三十了。」
「来贾府几年了?可曾婚配呀?」陈氏继续问着。
来福不知夫人何为这般问,只得照实回答道:「回禀夫人,小的来府上已经有十八年了,至今尚未娶妻。」
陈氏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缓缓说道:「今日在花园中你可曾见到~~」未等说完,来福啪的一声跪倒在地,着急说:「小的什么也没看见!小的真的什么也没看见!」陈氏见此,板着脸严肃说道:「那就好!今日你家姑老爷看见一只花蝴蝶甚是好看,他与我一同去花园捉蝴蝶,不曾想被你撞见,你以后不得多嘴胡说,否则仔细你的皮,记住了吗?」
来福听此被吓得背后发凉,忙连连磕头,口中连说:「小的记住了!小的记住了!夫人和姑老爷是去花园捉蝴蝶!小的记住了!」
陈氏见此人如此不经吓,轻笑着说:「好奴仆,回头让姥爷赏你。」她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张开并拢的双腿,媚眼含春地说:「你若也能抓到花蝴蝶,也来我这儿可领赏。」
来福听夫人说要赏他,忙磕头谢恩,后又听抓蝴蝶可得赏之语,心内一动,抬头看向夫人,只见夫人此时长裙里双脚开合,他壮着胆子向裙内撇去,只把他惊得呆立不动!原来这陈氏担心来福将她与女婿之事禀告老爷,便想先以言语恐吓,再让他得些便宜。她梳洗打扮一番后,下身只套了一件长裙,说话时故意张开双脚,让他窥见裙内春光,以此勾引,好让他不再乱说。
这个来福无意中撞破乱伦丑事,他心中惶恐不安,生怕自己会被夫人整治,谁承想,今日不仅不会受罚,反见得如此美景,色胆更壮了几分,开口说道:「夫人,小的看到那只花蝴蝶飞入了一片黑草地里!」
陈氏见奴仆两眼直愣愣盯着裙内,心知已上钩,她眼中带笑地说:「哦,那只蝴蝶常躲进黑草地,你若有本事,可将它捉来,到时候夫人有赏。」
来福得到许可,心中狂喜,急忙爬着来到陈氏两腿间,将自己的黑脑袋钻进了裙内,一张臭嘴一条长舌,朝那幽黑草地发起进攻~~此时陈氏也不再装模作样,她抱着那颗黑脑袋呻吟不止,任其舔弄。来福本就是个粗人,三十未娶亲,平日里憋得难受,便与府内几个四五十岁的婆娘们偷弄上一会,没甚花招样式,只一根鸡巴猛冲狠干,常把那些婆娘们弄得叫苦不迭。今日艳福不浅,这等细皮嫩肉的美貌夫人竟让自己白弄,他心中已是说不出的激动,身下那根肉棒早就撑起裤裆。
不消片刻,陈氏身下已洪水泛滥,而来福更是只剩下兽欲待发泄,那管什么夫人小姐,他褪下自己长裤,一根黑铁棒傲立空中,抬起陈氏双腿,未经允许,噗的一声插进花穴之内,随后大开大合肏弄起来。陈氏倒也不厌他的粗鲁,只求着去床上弄,椅子上腾挪不开,但来福已如发情野兽,哪里肯听,只是挺腰猛刺,并不理会,而片刻后她也不再多说,只闭眼享受着粗莽汉子带来的舒爽!
二人两刻钟后皆泄了身,来福觉得清爽无比,看着眼前美貌夫人,迟迟不肯离去,待到阳物复又翘起,又忙着肏弄一回!~~
至此之后,他二人都尝到其中美妙,陈氏自此常夜间不关房门,而大胆奴仆则偷偷溜入,二人一见便抱作一团啃咬起来,每每都要弄上两三回方肯罢休。后来,来福在夫人的调教一下也大有进益,不似起初那般粗鲁无知,各类花样姿势都曾试过,连陈氏那不被开垦的后庭院也被他浇水施肥、锄地耕田。他俩或是在花园、或是在房内、或是相约野外,每隔几日,若不弄上一回,心内好似猫爪。
有一次,陈氏说要去庙中上香,贾老爷恰巧派来福护送,二人一到庙中,哪里还记得什么上香之事,只顾着床上承欢,整整三日,他二人除了寻些吃的几乎未曾下床,待到回府之时,来福腰也酸了腿也飘了,人都消瘦了一圈,陈氏更是难堪,因身下两穴数日来被弄得红肿刺痛,走路时只能岔开双脚,甚为别捏,回家时幼子哭着吃奶,而她双乳内挤却不出乳汁,颇为尴尬。主仆二人此后种种趣事皆是后话,暂且不表。
若问这贾青青被叫走见客,离了母亲厢房后去往何处?见了何人?且听我娓娓道来~~
贾府西边有一瓦房小院,此地乃是贾存义平日练武之处,只见房内各色兵刃器具,还有许多疗伤药瓶、功法秘籍等,瓦房虽不大,倒还算清雅素净。此时,只听啪的一声在房内响起,接着一少女银铃之声也随之响起:「啊!~~爹爹,青儿知错了,别打了!」
说话之人正是贾青青,她此时全身赤裸,趴着被绑在一条细长凳上,长凳长约四尺,宽不足五寸,贾青青双眼被黑布蒙上,双手双脚被绑在长凳两侧,浑身肌肤白里透红,尽显少女娇媚,她胸口那对玲珑肉包上正吸附着两只竹质火罐,连同乳头紧紧吸住;身下如蜜桃般的小臀高高翘起,从后看去,少女阴户其形圆凸,隆起很高,犹如初出笼馒头一样,中间一条小缝,微微湿润,光淡无毛,肥嫩可爱,只是这肥嫩可爱之处已被撑开,一根七八寸长的木头肉棒一半露出在外,另一半则在少女蜜穴中;那粉嫩雏菊也不能幸免,小粉菊周围褶皱已被撑平,一根前端如鹅蛋中间粗长的木质器具塞入其中,把那少女的后庭院整个填满,不留一丝余地。
又听啪的一声,一条黑色软鞭打在青青翘起的小臀上,霎时间光滑翘臀上又多了一道红印,而这拿鞭子抽打她的人乃是她的生父贾存义!原来,这父女二人数年前早已乱伦偷情~~幼年时青青顽皮,贾存义便打她屁股,谁知这打屁股的习惯一直到了十多岁,有一次,青青再次犯错挨打,贾存义打了几巴掌之后便觉不对,原来这小丫头聪明伶俐,竟在裤子里垫了许多软布,这可把贾存义气坏了,命她脱掉裤子,趴在自己腿上挨罚;几巴掌下去,贾存义只觉得少女翘臀浑圆软弹,手感极佳,此时他心内淫火大动,想要拿这幅小娇躯泻火,但又想到这是自己女儿,正犹豫间,青青面色潮红娇喘着让他继续打,他这时才知自己女儿竟是个喜欢受虐的浪货,顿时间气血上头,掏出阳物替女儿破了瓜。
贾存义又扬了扬手上的软鞭,嘴里说道:「竟敢在你母亲面前说爹爹偏心,以后还敢乱说吗?」
贾青青挨了两鞭,屁股上灼痛感传来,但她却似乐在其中,说道:「爹爹从小就爱打我,如今我已嫁做人妇,你还来打我,可见爹爹偏心!哼~~」
贾存义见她嘴硬,抬起一只脚踩向插在花穴里的木棒,说:「让你乱说~~」说着又是一鞭下去。
青青小穴内的木棒被踩的深入,屁股上又挨了一鞭,忙求饶道:「啊~~啊嗯~~~不说了,青儿不乱说了~~~嗯嗯啊~~~爹爹别踩了,太深了~~~别把青儿屄芯子给戳坏了~~到时候被你女婿发现不好解释~~嗯啊啊啊~~~」
贾存义听到女婿二字,妒火中烧,想起自己这活泼俏丽的女儿在女婿身下承欢的样子,心中妒火更胜,脚下用力,软鞭又挥出数下,直到把那白嫩小翘臀上红印遍布、花穴弄得淫水鼓冒,这才停下手来。贾存义站在女儿身后,把软鞭往地上一丢,将自己外裤连同内裤一并褪到膝盖,挺着一根五寸半长的巨物朝女儿翘臀走去,嘴里问道:「你说,今天爹爹该罚你那里?」
贾青青刚泄了身,只觉得屁股火辣刺痛,花穴内花芯被木棒顶的难受,她娇弱喘息道:「嗯哼~~爹爹,青儿的小穴已被罚过了,现在要罚就罚屁眼子吧~~~」
说了一声好,贾存义拔掉塞入菊穴的木棒,握着自己的巨物对准未闭合的菊穴口,一挺腰,没入半根,再一挺腰,剩余半根也进入其中,见此情景让人惊叹,少女后庭竟能装下如此雄物!
「啊!~好胀~~爹爹~好胀呀~~~你慢点~~啊啊嗯~~太快了~~~啊啊啊~~啊!~」贾青青顿感下身胀痛,喊叫求饶,让其父轻些抽动。
贾存义见女儿求饶,不仅没有温柔些,反倒动作越加粗重,他每次把阳物抽出到菊穴口,然后再大力送入,力量之大,把女儿连同身下长凳都撞移了几分。数十次重击之后,菊穴内竟分泌出丝丝淫液,贾存义感到女儿腚眼子不再像刚才那样窄小难弄,有了少许润滑,他开始加快抽送速度,把少女的翘臀撞的啪啪作响。他一边加快动作,一边言语挑逗道:「骚女儿,你这屁眼子里流骚水了。」
此刻菊穴内有了淫液润滑,贾青青不再感到生涩胀痛,酥麻之感渐渐袭来,娇喘道:「嗯嗯~~都怪爹爹,把屁眼子戳漏水了~~嗯啊啊~~~」
女儿嫁人离家已有数月,今日府内偷欢,父女二人更觉刺激无比!贾存义见女儿浪态更胜以往,心中又是妒忌又是快活,妒忌女婿有此艳福,娶了自己的心肝女儿,快活自己五十岁老来得子,还有孝顺女儿愿意承欢身下,他把诸多思绪化作欲火,对着女儿后庭狂抽猛送,把那副娇小的身躯弄得抖颤不已,房内银铃般的呻吟声响彻回荡。
青青满头青丝绑成一条马尾辫高高梳起,而那条马尾辫正被她父亲一手抓着,随着辫子的扯拽,她头也随之扬起。此刻贾存义犹如骑着宝马良驹纵横沙场一般,他半蹲马步,一手垂下,另一手抓着一条长辫,胯间抵着女儿蜜桃翘臀,身下长枪整根刺入后庭院中,熊腰来回挺动,在自己闺女身上一展英雄气概,把她弄得连连浪叫。贾存义拽了拽女儿乌发,声音变得有些急喘,说道:「青儿小时候最爱玩骑马,每次都要骑在爹爹身上玩耍半天,今日也该着爹爹骑你了!~」
贾青青秀发被扯的吃痛,她仰着头,呻吟道:「嗯啊~~啊啊~~~爹爹好不公,我儿时骑马不曾用棒子戳你~~~啊啊嗯~~哼啊~~你骑马却爱用棒子戳我~~~把我戳成了淫娃荡妇!~啊嗯嗯~~啊啊啊~~啊~~」
贾存义见女儿口中责怪,但小屁股却向上迎合,心内淫火大盛,胯间阳物更是往深处戳去,得意笑着说:「常言道棍棒底下出孝子,若爹爹不拿棒子敲打敲打你,你怎会如此孝顺!哈哈~~」。
贾青青感觉后庭内肉棒戳弄的更深了,她随之舒爽高叫:「爹~爹爹~~嗯~~~多谢爹爹教导,女儿日后一定多多孝顺爹爹~~~嗯哼~~~啊嗯~~~~太~太深了!~~啊啊啊~~啊啊嗯~~~好爽~~啊~~」
贾存义虽有五十的年纪,但武功修为颇高,正值越战越勇之际,他调动内息,开始猛冲起来,喘着气说:「哼嗯~~让爹爹再来好好教导教导你~~」话未说完,此时小院内传来奴仆阿旺的声音,因老爷吩咐无事不得入小院,他则在院门口喊道:「老爷,刚刚有三位自称天山来客的宾客要见老爷。」贾存义见仆人在外喊他,而听到「天山」二字时心下一惊,他忙用手捂住青青小嘴,不让其喊叫出声,以免被发现,而自己身下动作却更快了。
就在此时,青青已达山巅,仰着头喊叫,但自己嘴巴却被捂住,只能发出几声呜呜声,随后一股热流从塞着木棒的小穴内涌出,她身子一软,便趴在长凳上动弹不得。
贾存义一边继续肏弄女儿,一边向着屋外的人说了句:「知道了,你先将他们请进东院偏厅,我随后就到。」阿旺得到吩咐后说了句是,便离开了。贾存义因顾虑天山来客是谁,听仆人脚步声远去后,便急着用双手扶稳青青小翘臀,开始最后冲刺,数百下后,仰头低吼,一股白精射入菊穴内!他抽出阴茎,缓了缓神,既不替女儿松绑也不替女儿擦拭,自己穿好衣服后,便要离开瓦房,走之前还不忘将木棒重新塞回少女后庭中,对瘫软的女儿轻声说了句:「爹爹去去就来。」
贾存义走后片刻钟,瓦房的门又被推开,而这次近来的并不是贾府主人贾存义,而是那奴仆阿旺!原来,这阿旺本就机灵,见老爷和小姐进了瓦房许久不出,心下已是疑惑,后来老爷出来会客,但小姐却仍在房中,更是让他好奇不已,心想此内必有古怪,打定主意要探个究竟,他待老爷出瓦房后,偷偷捅破窗纸往里观看,这一看可把他吓了一跳,小姐竟双眼被蒙一丝不挂的被绑在长凳上,他心中已猜着一切!阿旺吞了吞口水,脸上坏笑,壮着胆子推门入屋~~
贾青青听见推门声,以为是自己的爹爹回来,忙娇媚说道:「爹爹让女儿好等~~嗯哼~~~你快些,女儿身下难受~~啊~~~」青青还未说完,只觉得一双粗糙大手在她臀上抓捏了几下,随后花穴内的木棒被抽出,接着一根肉棒插了进来。肉棒一进入小穴青青已觉不对,这根东西比自己爹爹要短小些,她忙问身后之人是谁,而阿旺那肯言答,只是闷头肏穴,感受这千金小姐的美妙之处。青青起初还想抵抗,怎奈双手双脚被缚,无力反抗,而随着背后之人肏干,小穴渐渐有了舒爽之感,她也不再装作贞洁烈女,对着身后之人淫语道:「嗯哼~~好人~~再快些~~嗯嗯啊~~~好舒服~~~」
阿旺此刻只觉得下体被湿润紧实的软弱包裹,而大小姐竟还对他发出淫荡喊叫,求他快些,他那里见过这等场面,顿时感到兴奋无比,不要命似的狂肏着小姐蜜洞。肏弄了一刻钟,阿旺已到极限,闷哼一声射出精来,见小姐还未尽兴,他握着两根木棒在两穴中来回戳弄,直到小姐泄了身他才离去。
阿旺回到自己房中,仔细回味刚才艳遇,不一会儿他又心痒难耐,想要去瓦房再弄上一回,但又怕老爷回转,他决定先去东院探探风再说。来至东院,只见老爷对三位宾客极为敬重,随后老爷又吩咐准备酒菜,要与几位贵客把酒言欢一番。阿旺听罢,心下高兴异常,想到,这一顿酒喝下来,老爷没两三个钟头脱不开身~~想到此处,他忙朝瓦房赶去,进入瓦房后见小姐依旧被绑在那里,他也不多言,抱着小姐玉体又是一顿狠肏!
贾青青又被惊醒,只觉花穴内又有硬物塞入,待细细感觉便知是刚刚那人,她娇喘问道:「嗯嗯~~啊~~你到底是谁~~~你那根东西着实不顶用,没几下就软塌了!~」
阿旺被小姐这几句话给刺激了,他使出平日里干活的蛮力对着小穴胯下猛挺,无奈他本领一般,一刻钟后他马眼又是一松,一股比先前还要稀薄的精液射了出来。
射完之后阿旺虽觉得神清气爽,但见骚小姐仍未尽兴,他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见到房内墙壁上挂着各色面具,心内有了主意,他先取下一面具替小姐戴上,随后便离开瓦房。
不一会儿,阿旺找来了五六个平日里府内要好的兄弟,并告诉他们,给自己五文钱便可让他们肏一回女人骚屄,起初众人皆是不信,待到了瓦房,见到一个戴着面具,全身光溜溜的白嫩小女人被绑在长凳上,一个个争先恐后的掏钱,阿旺与他们约定,不可摘掉面具,不可替女人松绑,其余随便玩弄,纵使弄坏了弄伤了也不找他们赔。
这几人头一次遇到这等好事儿,都抢破脑袋要头一个上,阿旺随便点了个人让他先去,那人高兴的跳了起来,边走边脱裤子,朝着长凳上的女人走去~~一上午过去,阿旺又找来了七八人,这些人每进一次屋就向他交五文钱,而他已赚了八十多文钱,心下快活无比,继续在屋外张罗人排队交钱。
这屋子里的贾府大小姐贾青青可就惨喽!~~开始两三人青青还觉不错,待到五六人后只觉得身子已撑不住了,但那群人你方唱罢我登场,竟弄个没完,两个时辰过去,她已记不清有多少人、肏弄了多少次了。此时,青青瘫软在长凳上,连喊叫呻吟的力气也没了,浑身被射满淫液,身下两穴红肿外翻,里面向外流着白稠浓精,而她身后依旧有几人排队,其中站在最前面那人握着阳物再次刺入她的穴内~~
三个时辰过后,阿旺估摸着老爷快要回来,他待最后一批人完事便不再接客,随后打发众人离开,他看了眼屋内大小姐,见小姐昏睡,他笑了笑拎着钱袋随同众人一齐离开小屋!
贾存义结束会客后看到宝贝女儿的惨样,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气怒,本想查出是何人所为,将其扒皮抽筋,但又害怕别人知道他与女儿的奸情,只得暗忍下这口气。女婿来找青青,他也只能那话哄骗,说说青青在闭关练功,不易打扰。
贾府大小姐被一众奴仆连番肏弄,把这千金贵体好悬没弄坏了,养了五六日方才好了!
列位看官,说完贾府淫乱,回头再来说说贾存义刚才所见的「天山来客」是何人,而胡天福与任琦琦又在何处,容我细禀~~
贾存义来到东院偏厅,只见厅内已站立三人,其中两位老者他倒认识,而另一位身穿着一件宽大黑袍,身子与脸被黑袍遮住,看不见是男是女是老是幼。贾存义进得厅内抱拳施礼道:「贾某该死,怠慢了几位!」
两位老者一人拄着一根木杖,皆是鹤发童颜,其中一个身材矮胖,另一个则枯瘦高长,那矮胖之人正是天山二老中的赤阳子荀丹晨,而瘦高之人则是天山二老中的炼霞子张继丰!天山二老抱拳还礼,矮胖的荀丹晨满脸堆笑道:「哪里的话,是我等冒昧打扰了,还望贾大侠见谅!」
几人客套几句后都已落座,此时贾存义疑惑问道:「二老莅临寒舍不知有何赐教?」
荀丹晨依旧笑容未改,满脸和气地说道:「赐教不敢当,只不过素来听闻贾大侠仗义,我等倒有一事相求,不知贾大侠可否相助?」
贾存义心下狐疑更胜,他知道这赤阳子荀丹晨是个笑面虎,而这几人不请自来,必有古怪,抱拳道:「哪里的话!二老有事,只管吩咐便是,若不违背江湖道义,贾某定当竭力相助!」
荀丹晨笑的更加亲切,说道:「看来江湖上所言非虚,贾大侠果真是个仗义好汉!」荀丹晨沉吟了片刻,接着说:「不知贾大侠可曾知道雪女宫宫主任琦琦下天山之事?」
贾存义心下一动,稳了稳神说:「贾某倒也听说了。」见二人不接话,他感慨说道:「说来这任琦琦小姐与贾某到有些渊源,当年幸得她兄长任重任大侠传授正反双刀,后来凭此刀法贾某才在江湖上闯出了些名气,任大侠对贾某实在是有知遇之恩!哎~~谁承想任大侠这般的人物最后竟命陨大漠,真是让人愤懑!」
「想必贾大侠也知道任宫主与我等的恩怨,我和师弟从天山来到中原就是为了寻找她,若贾大侠知道其下落未必告知一二!」荀丹晨笑着说。
还未等贾存义说话,坐在一旁的练霞子张继丰激动说道:「那女娃欺人太甚,六年前来到天山,仗着自己有些本领,横扫天山各大门派,最后竟把这些门派都赶下了天山,而这偌大的天山成了她一人之地!我和师兄在天山山脚下蛰伏六年,日日苦练武功,为的就是一雪前耻!」
贾存义心中自然不想得罪天山二老,但他更不想得罪这个雪女宫宫主任琦琦,思量片刻,开口道:「贾某并不知任小姐现在何处!」
荀丹晨笑了笑,说道:「若近几日任宫主来此,不知贾大侠到时可否知会我等一声?」
「这~~」贾存义正犹豫,荀丹晨又道:「我与师弟出天山寻找任宫主,路上得遇这位贵人,她也是同我等一样,寻找任宫主的。」说着荀丹晨看了看一直未说话的黑袍人。
贾存义看着黑袍人疑惑问道:「敢问阁下是?」
只听从黑袍内传出一阵娇翠欲滴的女子之声,黑袍人说道:「你不配知道我是谁,你只需知道,有了任琦琦的行踪就来禀报我即可!」
贾存义正欲开口,只见黑袍内一物朝他飞来,他忙用手接住,待接住后定睛一看,惊恐说道:「黑煞令!」
荀丹晨笑着接口道:「不错,正是黑煞令!贾大侠应该无需多问了吧?哈哈~~」
贾存义此刻已被惊得脸色大变,待缓过神来,急忙起身朝黑袍人施礼,说道:「不知大人驾临,贾某实在罪该万死!」
黑袍人轻笑了笑说:「那任琦琦的行踪~~」贾存义未等她说完,忙开口说道:「若得知任琦琦任何行踪,贾某必定第一时间禀告!」
贾存义见黑袍人不再说话,忙命人准备酒菜,要接待贵宾~~
若问胡天福与任琦琦现在何处?说来也巧,这胡天福背着任琦琦来到平凉后没有立刻去找贾存义,而是先找了一家客栈住下。胡天福见多了假仁假义的大侠,对这贾大侠自然也是顾虑,他先安置好任琦琦,而后找了件破烂衣服,拄着那根一路陪伴他的木棍,扮做乞丐前去贾府。
来到贾府,恰逢府上开设喜宴,贾大侠善心大发,贫者乞人皆可去后院领取两个白馒头与一碗白粥,胡天福便随一群穷苦人混入后院,等到了后院,他趁奴仆们不备,转身溜进前厅。而这贾府之大,令胡天福惊叹,若是以前,他腿脚方便功力尚在时倒不觉什么,现在真令他有些目眩。
七拐八转之下,胡天福来到东院偏厅,正巧听见厅内几人谈话,待他细听之下才知几人是谁,他心下惊骇,这贾存义果真如自己所料是个无情无义的小人!胡天福也不多言,拖着瘸腿朝原路返回,打算带任琦琦离开此地~~
第九回:马公子独爱断袖癖,任女侠客店再受辱
任琦琦在床上打坐运功,近几日来气力已恢复大半,只是这下半身依旧不能动弹,而最让她担忧的是,自己内力毫无恢复的迹象,现在比一个平常女子还要不如!
「咚咚咚」客栈房门被敲响,任琦琦冷冷问道:「谁?」
「是我,店家小二,掌柜的让我来问问客官还有什么需要的吗?」一青年男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琦琦依旧冷言道:「没有。」
店小二还不肯走,又问道:「掌柜的还让我问问客官,不知道客官是否方便把这几日的店钱给结一下。」
任琦琦正心烦,没好气的说:「等姓胡~~」想到不能暴露,又改口道:「等胡大哥回来给你们钱。」
「那小的不打扰客官休息了。」说完,店小二脚步声渐渐远去~~
任琦琦仍旧打坐思考,想到下山以来种种遭遇心中烦闷更甚,自己被两个毛贼破了处子之身不说,如今武功尽失,还得仰仗着仇人替她疗伤,也不知那贾存义到底念不念旧情,如果不念,自己又该如何回天山,想着,叹了口气躺倒在床。
琦琦想到胡天福那根能大能小可冷可热的东西极为好奇,若论天下武功,自己也知道不少,但未曾听过这等神奇功法,也曾问过淫贼数次,但他就是不答,真是毫无头绪。
突然,任琦琦想到一门神功和一个人,随后自己又摇了摇头,那人消失已久,再说了,像胡天福这样的蠢贼怎么可能有此际遇!
任琦琦想着想着就想到前日胡天福替自己疗伤之事,当时她骑坐淫贼身上,淫贼的阴茎没入自己下体,她命胡天福不许动不许看,谁知那淫贼的阳物可长可短,阳物竟在自己穴内变长,正好碰到要紧的地方,当时让她心内一酥,差点~~
想到这里,她脸上泛起微红。琦琦侧躺在床双眸闭合,思绪起伏,不知不觉间一只玉手从后伸进裤内,开始轻抚的花穴,手指在紧闭的阴唇上捻动搓揉,让她舒畅无比!
任琦琦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变得如此,以前她只晓得习武报仇,自从被两个山贼破了身子、被胡天福阳物疗伤,渐渐懂得了男女之事,就常想着巫山云雨的快乐,每次想要放纵自己与淫贼共乐一场时,又舍不下自尊,不肯与自己的仇人承欢,因此只好憋着。
葱葱玉指在幽密芳香处轻轻捻动,不消片刻,原本干燥的草原已变得湿滑不堪!任琦琦估量着胡天福还要一会儿方能回来,她调整姿势平躺在床,将外裤与亵裤脱去一边,上身外衣被扯开,两只灵巧娇嫩的小乳有一只正暴露在外,满头青丝也不再梳成男子模样,而是披散两旁,娇媚姿容让人垂涎。她先是用手指在私密处摩挲,待到湿润后,中指缓缓滑入穴内,来回进出数次,身下潮湿更甚,接着又将无名指送入,两指同进同出,探触壁肉,另一手握住灵巧小乳,时不时搓捻乳头,让她舒爽不已,娇哼连连。就这样,床上少女正享受着指间愉悦,谁知一股奇特异香扑鼻而来,少女只觉眼皮沉重,慢慢睡去~~
片刻后,睡梦中任琦琦感到身子异样,缓缓睁开凤目一看,让她大吃一惊!她此时全身精光,侧躺在床,一条腿被人抬起,一根粗长阳物从后塞入小穴,那根东西龙精虎猛来回抽送,弄得蜜穴溢出许多蜜汁。琦琦往后一看,只见一张丑脸正朝她而笑,那脸阔嘴黄牙、小眼散眉一副猥琐神态,此人正是客店小二!
这店小二侧躺在琦琦身后,他赤裸的身子紧紧贴在少女光滑肌肤上,一只手抬起美人玉腿,方便他从后抽插到底。任琦琦尖叫一声,想要逃离,怎奈下半身动弹不得,伸手推搡抵抗,而她现在的气力连个普通女子都不如,怎能反抗这精壮的汉子。她颤抖声音带着哭腔说道:「嗯~~住手~~嗯嗯~~住手啊!~~」
店小二一只手将床上美人的两只手制住,嘴里笑嘻嘻地说道:「妹子,你的情郎不在,今天就让我做一回你的情郎哥哥吧!」
任琦琦只觉得羞辱难当,自己怎会被店小二玷污,她厉声喝道:「住手!不然我杀了你!」
店小二丝毫不惧,脸上猥琐神态不改,身下挺动依旧,笑说:「哎呦!果然是大户人家小姐,脾气就是大!你看看,这肉屄吸得紧着呢,我要停手,它未必答应!~嘿嘿~~」
任琦琦不知自己被奸淫了多久,只觉得身下酥麻肿胀之感皆有,穴内更是不停涌出淫水,她叫喊无果,抵抗无用,只能发狠说道:「我会杀了你的!~嗯啊~~~住手啊~~~不要~~嗯啊啊~~啊~~」她想要发狠,但声音已经变得颤抖娇媚,与叫床无异。
原来,这店小二早就看出这位俊俏客官是女扮男装,他在店内干活多年,常见一些私奔偷情的男女路过投宿,因此想出一条淫计,他用迷烟迷倒私奔偷情的男女,随后对女子实施奸淫,吃准了女子不敢声张报官,屡屡得手!
这次胡天福和任琦琦来到店内,他见其中一人乃是女扮男装,而他们却以兄弟相称,同住一间房,心下料定必是偷情私奔的狗男女。今日他假借替掌柜传话来试探是否只有美人独自在房,待确定男子不在后,他取来迷烟吹入房中,不消片刻床上美人已人事不知。店小二进房就看到美人在床上自慰的场景,他嘿嘿一笑,说了句:「嘿嘿~~好骚货,情郎一不在就吃起手指了,来尝尝小二哥哥鸡巴吧~~」
「妹子,你这里紧的很,怕不是你的情郎哥哥不常用吧?让小二哥哥好好给你松松!」店小二在少女耳边说着,口中热气吹入耳内,把她弄得酥痒难受。
不多久,在这店小二的攻势下,琦琦眼神渐涣散迷离,口中不再喊打喊杀,只剩娇喘呻吟之声,店小二早已将她双手松开,而她却不再推搡抵抗。少女蜜穴淫水流淌,粗壮阳物在内送进抽出,原本肥厚的阴唇上已布满淫液,晶亮水光好似浪花。店小二看着眼前美人,得意非常,见她不再抵抗,开口问道:「妹子,小二哥哥的鸡巴比你那情郎哥哥的如何?」
「嗯~~啊啊~~喔啊~~嗯嗯啊~~~嗯哼~~~啊啊啊~~~」任琦琦虽不再反抗,但心中仍有一丝羞耻感,只是闭眼呻吟,不做回答。
店小二见美人闭眼不答,心中一笑,身下挺动加快,他要看看这贞洁烈女能装到何时!二人正鏖战之际,只听房门啪的一声被人推开,接着脚步声与木棍拄地声响起,两人皆是一惊,任琦琦睁开眼,撑起头,想要仔细听听是谁,店小二则吓得放缓了动作。
回来的正是胡天福,他在贾府内偷听到贾存义与几人密谋,急忙回来告诉琦琦,二人好做打算。此时,胡天福见房中无人,床幔放下,以为她在休息,于是开口问道:「任姑娘,任姑娘,睡了吗,任姑娘?」说着便朝床幔走去。
这时的任大宫主怎会愿意自己的丑态被人看见,更何况还是被自己的仇人看见,她听脚步声迫近,忙开口道:「别过来,我在睡觉!」
胡天福停住步子,站立房中,焦急说道:「此地留不得,那贾存义已将你买了,咱们还是先离开平凉吧。」
店小二虽动作放缓,但胯下挺动抽插却一刻未停,任琦琦被弄得心猿意马,那还能听得清胡天福说些什么!店小二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快打发他出去,咱俩好来一发痛快的。」
怕小二猛冲猛撞弄出声响,任琦琦把手伸到背后抵住他的肚子,微皱眉头,对着床幔外说:「知道了,你出去给我买些糖豆来吃。」
胡天福不解,感到这任大宫主今日有些不同,开口问道:「你今日怎么想起吃糖豆了?」
任琦琦不容他多问,提高腔调说了句快去。胡天福这几日也是被弄怕了,知道任琦琦脾气古怪,不敢多问,拄着木棍拖着瘸腿就出去了~~
店小二听到床幔外男子已走远,他好似脱解的野马,腰间挺动加快,把那木床弄得嘎吱作响,嘴上说道:「妹子,你家小二哥哥要冲了,你接住~~」说完便狂抽起来。
「嗯啊~~啊喔喔~~~嗯嗯啊~~哼嗯~~啊啊啊~~啊嗯~~啊啊~~~」任琦琦从未有过这般体验,竟比初次破身舒爽百倍!此时她只觉得下体酥麻痒涨,那根肉棍碰触之处麻痒感方才好些,心下只求穴内肉棒狠抽猛干,她忘情地高声呻吟着。
不多时,任琦琦感觉小穴内那要紧的地方被连番猛戳,她高叫几声,身子一颤,蜜洞内涌出一滩骚水,弄湿了床铺,而店小二这时也紧抱着任琦琦娇躯,吼了一声,一股精液射将出来。
店小二一张丑脸上写满得意,他爬起身子,抽出软塌阳物,看着美人小穴内涌出浓精骚水,嘿嘿笑了声问道:「妹子,你下面都被洪水淹了,要哥哥帮你擦擦吗?」
任琦琦正喘息间,听店小二这样调笑她,心中不免怒火翻动,厉声骂了一句:「滚!」那小二得了便宜正快活,被骂了自然也不计较,依旧笑嘻嘻,待穿好衣物后扬长而去~~
胡天福拄着木棍,拿着包糖豆,一高一低的走了进来,他见任琦琦坐在床上整理头发,脸上潮红,额角处汗珠晶莹,上前问道:「你平时不都怕冷吗?为何今日流了这许多的汗?」说着他丢过去一条手帕。
任琦琦被他这么一问,心下更觉脸红心跳,没好气道:「要你管!」嘴上虽要强,但她还是捡起掷在床上的手帕,擦了擦额头。
胡天福把手中糖豆往琦琦面前一送,说道:「你要的糖豆!为了这个,我好悬没跑瘸另一条腿!」任琦琦接过糖豆,心中少有的生出了愧疚,想要道谢,又恐这淫贼越发得了意,只是低头不语。
胡天福看她衣物不整,青丝微乱,脸上红晕久久不散,以为真的是热了,又问道:「要我抱你下来凉快凉快吗?」说着朝琦琦走去。
任琦琦见胡天福走来,心中担忧,刚刚自己与店小二一番苦斗,床铺湿了一片,生怕他走近看到,忙呵斥道:「不用,滚开!」
胡天福也不知这任小姐又为何发火,自己不敢靠前,随即找了个木凳坐了下来,接着问道:「任姑娘,我现在该送你去往何处?」见任琦琦满脸疑惑,这才知道她已将刚刚对她说过的话忘诸脑后,无奈,胡天福又将贾府遭遇细细说了一遍。
任琦琦先是听到黑煞令三个字心中一惊,暗道莫非真是黑渊堂重现江湖?!后又听胡天福说贾存义不念及兄长恩情,反要出卖自己,心中恼火,想着日后定要诛杀此人!她思忖片刻后,开口道:「我还有一人,你可替我去找他。此人定不会出卖我!」
胡天福好奇问是谁,琦琦则交代他,明日去城中随便找个丐帮弟子,托他传话,说是:「任重之妹遇难,望齐楚齐长老前来搭救。」胡天福又问如何分辨丐帮弟子和一般乞人,任琦琦惊讶他连这都不知,随即说,丐帮弟子身上皆挂有钱袋,袋子越多便是帮内地位越高,只需找挂有钱袋的乞丐,而我们在这里等齐楚到来即可。
胡天福说了声知道了,然后将自己的瘸腿放在另一木凳上,用手捶打按摩,长舒了口气,好似劳累已久。任琦琦见此心中复杂,问了句:「这腿~~」未等说完,胡天福接口道:「这几天好些了,估摸着再有十天半月就能恢复如初了。」
任琦琦自然知道他在说谎,这是自己的玄阴气劲所伤,寻常草药一般疗伤之法不能让其复原,一想到这条腿是自己打伤,而这淫贼不仅不怪他,反倒对她细心照顾,心内愧疚更胜!琦琦又想,自己家传神功或许可以助他疗伤,不如~~转念一想,家传绝学从不外传,更何况还是教给自己要杀的仇人,因此又打消了此念头!此后,二人一宿无话~~
翌日清晨,只听客店内人声鼎沸,脚步声此起彼伏,胡天福弄了辆木轮车,推着任琦琦出了房门,下楼用餐。二人刚出门口,只见有两人一前一后朝他们走来;在前头领路之人正是店内伙计店小二,而后头跟着的则是一个身材瘦高,长脸憋腮,嘴上蓄着八字山羊胡,左手拿着个白布幡,上写着『赛诸葛』三个黑字。
店小二见到二人,忙笑呵呵的来打招呼,胡天福见店小二殷勤,以为伙计好客,点头回应;任琦琦看到店小二后脸色微红,面色古怪,嫌恶地白了一眼。胡天福看到小二背后之人,暗道好笑,这江湖神棍怎么有钱住起客店了!胡天福想要拿着神棍打打趣,好取乐任琦琦,上前微施一礼,问道:「敢问高人如何称呼?」
那瘦高之人见有人施礼,忙挺了挺身子,清了清嗓子,说道:「贫道俗家姓陈,道号一元真人。」
胡天福脸上挂笑,又施了一礼,说道:「不知陈真人是否晓得卜爻之术?」
陈神棍捻了捻山羊胡,直挺着身子说:「贫道下山前就是学这个的,虽算不上精通,但推生死、算祸福,还是手到擒来的。」
这时站在一旁的店小二指了指一间房,开口说道:「陈道长,你的房间在这里,正好与胡官人的房间邻着,二位可以常聊聊。」又笑着说:「今日店内繁忙,小的就不打扰二位了!」
听店小二说,胡天福与神棍点了点头,后继续聊得火热。任琦琦坐在木椅车上,那店小二走时从琦琦身旁经过,故意用裤裆顶了顶她的小脸,这可把这位任大宫主气的不轻,想要发作,但又怕昨日之事暴露,只能恶狠狠地瞪了小二一眼,店小二则脸挂坏笑,下楼而去。
胡天福与神棍聊了片刻,见任琦琦脸上依旧无甚乐容,他也不想再与神棍扯皮,说了几句客套话之后便推着琦琦下楼吃饭~~
客店内五湖四海各路旅人皆有,夸谈吵闹之声在店内飘荡,而这客店二楼倒有几间雅间还算清净,其中任琦琦住的这间便是!话说胡天福吃过早饭,便去平凉城内寻找丐帮弟子,留下任琦琦独自一人在房内。琦琦坐在床上,盯着房门,因担心店小二趁机再来侵扰,她已备好短匕藏在袖中,结果等一个时辰也不见房门丝毫动静,她没了耐心,将袖中匕首抽出掷在床上,自己也不知为何,心中倒有些失望之感!
任琦琦一人在房内百无聊赖之际,只听隔壁隐隐传来人声,因只隔着一堵木墙,声音倒算听得真切。无聊而生出好奇,任琦琦用匕首撬开木墙缝隙,拿眼往里观瞧~~
只见房内住的是陈神棍,而他正端着架子仿若世外高手般地站在屋内,他身前站在一老一少两个人,老的约五十左右的年纪,长得老成持重,穿得尽显富态;小的估计十六七八的样子,鸭蛋脸面,俊眼修眉,粉盼神飞,穿着一声素白长衫,文弱书生扮相。
那老者拱手施礼,毕恭毕敬向陈神棍说道:「陈大师,劳烦您替小儿看看日后前程,我也好早做安排。」这说话的人便是客栈掌柜,这掌柜姓马,因他老来得子,妻子又早亡,便将这唯一的儿子看做珍宝,恰逢得遇陈神棍,又被说中几桩心事,便将他奉若神仙,想要陈神棍替他儿子看看前程。
陈神棍一对鼠目在年轻人身上脸上扫看,心中暗赞,这娃儿小脸长得俊俏,比女子也不遑多让,加上身子单薄,倒有些女儿家的姿态!他敛了敛神,咳嗽一声,说道:「贫道已看过了!」
马掌柜忙说:「往大师指点!」
陈神棍早花了几文钱在伙计哪里将马掌柜平生打听得清楚仔细,而他一脸高深,晃了晃脑袋,说道:「贵公子面相与母相冲,贫道断言,尊夫人已不在世了。」马掌柜被他说中,连连点头,陈神棍见此接着说:「贵公子虽然幼年丧母,但心性却远胜常人,我料他才情机敏,酷喜读书,必是个仁孝之人。贫道观公子天庭紫云缭绕,地格祥瑞遍布,将来气运不凡,按理说是个大富大贵之人!只是~~哎~天机不可泄露!」
马掌柜听着前面的话甚是得意,听到「只是」二字,心内悬起,着急问道:「往大师指点!玉儿,快给大师磕头!」
那叫玉儿的青年极为乖巧听话,忙跪下磕头,也跟着说:「求大师指点!」
陈神棍上前搀扶青年,口中说道:「也罢!老夫与公子有缘,就破一次例。」又说道:「贵公子命格中有一抹红煞,这抹红煞非比寻常,若得不到化解,对公子影响极坏,轻则一生碌碌为为,重则身残命~~」陈神棍说到这里住了口,以便观察父子二人。
马掌柜也倒身下拜,央求陈神棍道:「求大师替小儿化解!鄙人愿多舍钱财以积善报!求大师相助!」
陈神棍听到多舍钱财,心中乐开了花,眼珠乱转,捻着山羊胡,说道:「马掌柜请起,贫道既来到这里,便是与公子有缘,焉有不救之理?」说着,陈神棍从袖内掏出一颗黑丸,递予马掌柜道:「这丸丹药乃是我各类名贵之物炼制而成,先让公子服下一颗,待贫道炼制出第二颗再予公子服下,便可尽除红煞之气。」
马掌柜双手接过黑丸,口中连连道谢,又向陈神棍问道:「不知大师多久方能炼成丹药?」
陈神棍又捻了捻山羊胡,说道:「炼丹七日便可,只是这炼丹所需大多是些名贵之物,贫道身上未曾携带,还需回趟仙山采取一些,大约要半年之久。」
马掌柜生怕高人一去不返,忙问道:「不知炼丹之物,城内可有?」
陈神棍见时机已到,装作皱眉,沉吟片刻后说:「有倒是有,不过贫道出家人身上无银钱~~」未等他说完,那马掌柜已从怀内掏出一袋银子,说道:「大师,这里有二十两碎银子,可先拿去采办炼丹之物,若是不够,再来与我取。」
陈神棍看见银子眼睛发亮,但面上却装模作样,不肯接,直到马掌柜将银子塞进怀里方才作罢。他收了钱,心中已然大喜,后又看了看眼前秀清俊俏的青年,舔了舔嘴唇,说道:「若贵公子今日无事的话,可留在贫道房内,待我施展法力般请天仙为公子加持一番,保管他日后福寿延绵!」
马掌柜听后大喜,忙拜谢,他嘱咐儿子听从大师安排,随后退出房间,下楼安心照看生意去了~~
且说马掌柜走后,这房内只剩马玉公子与陈神棍二人。陈神棍拿眼偷瞄着年轻公子,眼中淫邪之色大盛;那公子年纪尚轻,不懂得人情客套之语,也不知与大师说些什么,只好干坐着。
这时,陈神棍从怀内又掏出一颗乌黑小药丸,递给马玉公子道:「马公子,这颗名叫飞仙丹,服下后可添福添寿,贫道与你有缘,赠你一颗,你且服下吧。」这哪是什么飞仙丹,不过是一般春药而已,平日里都是用来骗奸妇人小姐,也不知男子服用可否起效。
马玉公子毕恭毕敬双手接过,向陈神棍道谢:「多谢大师赐丹!」说完他把丹药丢进口内吞入腹中。
一刻钟后,陈神棍闭眼盘腿坐在床上,一副打坐悟道的样子,而马公子则坐在房内木凳上,此时他已脸红体热,忙用袖口擦拭额头鬓角细汗。陈神棍将一切看在眼里,已知药效发作,心中得意,对着马公子问道:「马公子想是热了吧,怎么这般脸红?!」
马玉公子也不知自己为何觉得如此燥热,只说是:「回大师,晚生只是觉得有些闷热,不碍事的。」
陈神棍盘着腿,依旧故作高深,说道:「马公子若觉得热,可将衣衫脱去,你我皆是男子,也无不便之处。」
马玉公子一来确实燥热,二来觉得陈神棍所言有理,便说了句失礼了,将衣物脱去。片刻后,马公子上身只套着一件米白衬衣,下身穿着一件绸子长裤,其余衣物尽数脱去,因衬衣裤子单薄,能隐隐见到衣内肌肤。
陈神棍见此已淫心大动,喉头动了三动,咽了咽口水,说道:「马公子,时候不早了,贫道为你做法请仙吧!」说着他又递给青年一条黑布,说道:「公子且把双眼蒙上,以免冒犯神仙。」
那马公子不疑有他,用黑布蒙住双眼,稍后他被领着走了几步,来到床前,只听陈大师开口叫他跪下,他忙双膝跪地,接着大师让他将上身趴在床上,虽觉得有些古怪,但也不敢多问,只得照做。突然,马公子只觉得下身一凉,长裤被褪到膝盖处,现在自己整个屁股展露在外,他忙用手去挡,说道:「大师,这是为何?!」
陈神棍此时已将自己脱了个精光,一根四寸来长的阴茎跳动不已,他面上尽显猥琐淫邪,口中却正经说道:「公子不可乱动!仙家已请至房中,稍后便会从后送些神力进公子体内。」见青年还有些不情愿,他又说道:「公子,仙家施法时你万不可偷眼观瞧,更不可乱动身子,否则你我皆有大难。」
马玉公子听后也不敢动了,想着我与大师皆是男子,屁股被看见也无妨!这时,马公子感觉有冰凉粘稠液体抹在自己后庭穴穴口,还未来得及问,只觉得后庭已被一粗硬之物顶住,忙开口:「大师,这是~~」
陈神棍先是用唾液润了润少男菊穴,后着肉棒对准穴口,嘴里说道:「公子不可乱动,仙家这就要送神力了,开始会有些吃痛,到后来便会让你飘飘欲仙,你且忍着!」说完,一挺腰,阳物就着口水,没入马玉公子后庭院中。
马公子菊穴好似被撕开般,一根不知什么的粗硬之物在肠内来回搅动,这可把他弄得疼痛难当,叫喊着:「啊~~啊啊~~~大师~~晚生好痛~~~啊啊啊~~嗯啊啊~~你让仙人轻些~~~好痛呀~~~啊啊啊~~」
陈神棍已有半年未曾尝得男子妙处,今日得此尤物,他其肯轻饶,身下挺动不歇,口中说道:「公子忍着,稍后便好!」他挺腰抽送百余下,这年轻公子真就不再乱动,也不再高声呼喊,他心中知晓,此乃春药功劳,嘿嘿一笑,问道:「嘿嘿~~公子,现在如何?」
这马玉公子起初只觉得后庭巨痛,但说来也怪,那根长物进出后庭百次余次后倒不觉吃痛了,只是痒涨之感令他难受,小声呻吟道:「嗯哼~~倒是不痛了,只觉得痒的难受!~喔~~~嗯嗯~~~」说着他竟扭动细腰迎合抽送。
陈神棍暗道春药神效,淫欲大起,身下挺动更加卖力,嘴里说道:「公子,仙人的法术如何?」
「嗯哼哼~~嗯嗯~~~好~好仙术~~晚生快要成仙了~~啊啊嗯~~好爽~~~喔喔~~~求上仙再快些~~嗯啊啊~~晚生下身痒的厉害~~呜喔~~~啊啊啊~~啊啊~~~」马玉公子此时已陷入其中,只懂得呻吟浪叫,以求舒爽。
陈神棍喜出望外,今日不仅得了二十两,还得了这等艳福,越想越是得意,使出了浑身的气力,挺腰猛冲,说道:「好~~贫道这就施法~~」
这任琦琦隔墙偷窥,见老神棍骗奸书生,心下好奇,男子之间竟也可承欢!她越看脸上越红,身子越热,一只玉手不由自主探进裤内,对着自己密处按压摩挲,另一只玉手则伸进怀中,探进肚兜,抓捏小巧玉乳。琦琦不觉看愣了神,竟幻想趴在那里的人是自己,又想到昨日店小二奸淫,自己虽是不愿,但却十分享受,最后想到胡天福那根旷世奇物,不知被那东西狠弄一回是什么滋味!此时她已春心大动!
另一边,陈神棍已抽送二三百下,他与马公子换了个姿势;马公子坐在床沿,两腿分开,陈神棍则站在床边,从正面进入。二人汗珠滚滚,却不知疲累,一个狠抽猛干,另一个放浪淫叫。久弄之下马玉公子已临近顶点,高呼几声,一股稀薄阳精从半软的三寸小阴茎内射出,落在肚皮之上。陈神棍已有半月未出火,今日得了这等尤物,怎肯轻易放过,他服下几颗壮阳药丸,正值药效发散之际,胯下阳物越发挺立,抱着马玉公子小臀,卖力狠抽。
马公子本已泄了身,但淫欲却丝毫不减,依旧挺腰相迎,晃动间蒙眼的黑布掉了下来,他看见眼前并无什么神仙,只有打着赤膊、浑身精瘦的陈大师,心下已知一切,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不恼怒,反倒十分快活,娇声呻吟道:「嗯嗯~~大师~~~你说的神仙哪里去了~~~喔喔~~怎么你的阳物在我体内?~啊嗯嗯~~~」
陈神棍见马公子并未恼怒,知道这是与他调情发骚,随即说道:「公子,贫道这根东西还抵不上神仙吗?」说着他猛顶了几下。
「啊啊~~~抵得上~~十分抵得上!~喔啊啊~~~大师,叫我玉儿吧~~~嗯啊~~~」马玉公子吃了春药,加上从未体验过鱼水之欢,这时已顾不得圣贤书所言的礼义廉耻。
陈神棍:「好玉儿、骚玉儿,来尝尝贫道的毒龙钻!」
马玉公子感到体内阳物抽送更猛,高喊道:「啊啊啊~~~好~~就是那里~~~戳它~~喔~~~撞它~~~干它~~~啊嗯啊啊~~用力~~~好爽!~~啊啊~~~~」
自此后,这马公子知晓床笫之事美妙,每日心心念念与人交合,陈神棍在时便与他日夜承欢,待到神棍走后,寂寞难耐,便勾搭起店内客人。直到一日,他与客人苟合,谁知被老父亲瞧见,老父亲气怒交加,叫他趴在桌上,拿着根藤条执行家法!
结果,马掌柜起初怒火大盛,拿着藤条狠抽了十几下,打完后看到儿子白嫩娇臀上多出许多条痕,心下又是心疼,拿来药膏替其涂抹。他二人,一个翘臀跪趴在地,一个在背后用手涂抹药膏,谁知,这马掌柜看着儿子的娇躯竟动了淫心,手指恍惚间滑进菊穴中,马公子轻哼一声,马掌柜则被这哼声勾去了魂魄,连那五六年未曾跳动的阳根也开始蠢动不安,终究忍不住,抱着儿子肥臀,来了一发!这父子二人食髓知味,日后常淫欢交合。此事别话,本书不表!
单说任琦琦在房内看得心内澎湃,手指在自己小穴内挖弄不停,片刻后,她娇喘一声,软到在床,身下已湿了一片~~
落日通红,余晖射人!傍晚,胡天福回转客栈,来至房中,看着坐在那里的任琦琦说道:「我已找了几个丐帮弟子说了,他们只说尽快把话带到。」
任琦琦盘腿坐在那片被淫水浸湿的床铺上,口中冷冷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二人吃过晚饭,胡天福觉得古怪,这任姑娘平日里虽不爱说话,但也不似今日这般沉默,他开口向琦琦问道:「任姑娘,今日身子不舒服吗?还是体内寒毒发作?要不要我运功替你疗伤?」!
任琦琦这两日春心撩动,怕被胡天福看出端倪,故而不敢与他对视,被他这么一问,又不知何如应答,只能装怒斥道:「与你何干!」
胡天福讨了个没趣,也不再多说,拿着木桶下楼去了~~不多时,胡天福拎着木桶,一瘸一拐走入房中,他将木桶内打好的热水倒入铜盆,又将铜盆端到任琦琦身前,调侃道:「任姑娘,你这小白脸快变成小黑脸了,洗洗吧。」
任琦琦知他好意,也没多言,俯身洗了把脸。胡天福见她洗完脸,随即将剩余热水倒至木盆中,又把木盆放置床下木榻上,说道:「任姑娘,屁股我是没这个福分替您洗的,不知玉足可否让在下替您洗洗?」
任琦琦脸上露出不易察觉的笑容,低头挪动身子到床边,将双脚放下,方便他洗。看着胡天福替自己洗脚,心中不免又有了些愧疚,想要道谢,又羞于开口,待到洗完了,这个谢字依旧卡在喉咙里。
二人梳洗已必,皆躺下休息,胡天福这一天十分劳累,他躺在矮小的床榻上很快便睡去了。任琦琦思绪繁乱,低头看了看躺在床下木榻上的淫贼,见他呼呼大睡,叹了口气也闭上了眼。
午夜静谧,客店内众旅客也都休息了,而这时,任琦琦睡中醒转,觉得口干舌燥,要想起身找口水喝,谁知,房内飘进一股异香,她心下已知不好,但为时已晚,两眼沉重,昏睡过去~~
待到任琦琦再次醒转,只听见房内啪啪肉体对撞之声,她感到身下不妙,低头一看,自己全身赤裸,那店小二正扛着她的两条玉腿抱臀肏穴!此时,任琦琦被放至床沿,上半身仅有一半还靠在床上,其余悬在空中,而店小二则站立在地,双手抱住琦琦翘臀,一对玉足抗在肩上,身下那根粗长之物插入蜜穴内,抽插挺动,一刻不歇!店小二见她醒了,嘿嘿笑道:「好妹妹,你家小二哥哥又来陪你玩耍了!」
任琦琦见这该杀的店小二又来淫辱自己,大为羞怒,想要抵抗叫喊,但想到胡天福正躺在床下木榻上,若惊醒了他,岂不丢人,故而忍住不喊。此时任琦琦下身被店小二抱着,若他撒手,琦琦则会摔落在胡天福身上,这让她更加不敢抵抗。
因店内生意火爆,白天实在抽不得空来美人房中寻欢,夜间得了闲,店小二急忙来此,他先吹进迷药,连同胡天福一块迷晕,再用解药将美人弄醒,吃准少女不敢叫喊,晃动阳物,对着两腿间凸起的肉缝就是猛戳。看着床上美人,白皙娇嫩的身子在自己眼前晃动,一对玉乳软绵绵颤巍巍,好似滑嫩豆腐,细腰翘臀,臀上肥厚白肉,每次撞击便会一颤,让人销魂不已!店小二看着那张绝美小脸,见她强忍皱眉的表情,笑道:「嘿嘿~~妹子别怕,你的情郎哥哥中了迷药,醒转不得。」
任琦琦身下传来舒爽,但她却强忍着不发声响,任由着店小二肏干。店小二见床上美人仍旧装作烈女,心中有些好笑,嘴上说道:「我倒要看看你这贞洁烈女能否抵得过这根肉做的鸡巴!」说完,他便开始大开大合,直捣黄龙。
肉体对撞声响彻房间,而躺在床榻下躺着胡天福依旧酣睡。任琦琦花穴被猛攻,忍受不住,就要叫出声来,她忙用手捂住小嘴,发出呜咽嗯哼声。这店小二见了越发得意,继续狠抽猛干四五百下!
琦琦被肏干了两刻钟,此刻,她眼神已不再凶狠恶毒,只剩少女求饶时的神情,她晃着脑袋,祈求眼前之人轻些,但那人毫无怜悯之心,反倒抽送加快。任琦琦感到身子快要丢了,玉手把嘴捂得更加紧了些,仰头高哼了几声,身子一软,小穴内阴精泄出,顺着二人连接处滴落下来,正好滴落到胡天福脸上~~这胡天福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被人称作采花淫贼,今日娇花却在自己眼前被人采了去!
此时,店小二也达到顶点,吼了几声,抽出阳物,对着美人俏脸,阳关一松,一股阳精喷了出来,把那张精致小脸弄了个满脸黏稠!他看着满脸浓稠白汁的美人,呵呵笑了笑,说道:「妹子,喜不喜欢哥哥替你化的妆?」
任琦琦刚泄了身,现在正全身酥软,哪里有力气搭理他,只是闭着眼睛不作理会。
这店小二原是床上好手,他那根粗长阳物也曾肏过小姐干过夫人,那些夫人小姐们起初也是装作贞洁烈女抵死反抗,等弄了一回后,一个个皆变成了淫娃荡妇,求着肏干。今日,这冷美人被自己弄了两回,却仍拿捏作态,不肯放下矜持,倒是有令他有些意想不到!
他看了看床榻上熟睡的男子,淫计涌上心头,笑了笑,对着床上美人说道:「好妹妹,你怕是想你的情郎哥哥了,我这就成全你俩!」说完,他将胡天福的裤子褪到膝盖,只见一根四寸多长半软不硬的阳物呈现眼前,令他一惊!心中暗赞,怪到这般绝色美人愿意和一个瘸子私奔,原来这瘸子有这巨物,天下那个女人见了不爱。
任琦琦正闭眼在床上躺着,突然感到身子被人抱起,她睁眼一看,吓了一跳,只见店小二抱着她来到胡天福近前,而此刻胡天福胯下巨大阳物露出,自己则双腿被分开,身下小穴正一点点逼近那根熟悉且陌生的怪物!琦琦忙喊叫不要,伸手推搡抵抗,怎奈为时已晚,店小二扶着那根半软的雄伟之物,就着湿淋淋的淫水,塞入她的小穴!
胡天福中了迷烟,此刻人事不知,而他那根巨物却好似被唤醒了一般,开始在幽香蜜洞中复苏。
琦琦感到小穴内阳物好像跳动了一下,惊得她想要起身,无奈下肢动弹不得,双肩又被店小二死死按住,每次扭动身子想要逃离,肉棒便随着晃动磨蹭肉壁,令她有苦难言,不敢再动!
店小二怎肯轻易放过眼前美人,他先是按住双肩不让其逃离,后又扶着美人细腰,开始左右晃动。
任琦琦被这一弄,只感到穴内巨物正在暴长,四寸变五寸,五寸变六寸,直至塞满整个小穴,龟头狠狠抵住花芯,让她两眼一翻,软倒在胡天福身上!琦琦两眼迷离,看着那张熟睡的脸,不再感到厌恶,想起这几日胡天福对自己的细心照顾,竟生出了感激之情,令她意乱情迷,一张艳红小嘴朝脸上吻去~~
店小二看着美人主动轻吻起情郎,杨柳细腰也不再需要他的助力,自行扭动了起来,随即放开手,站在身后,欣赏美景!
胡天福熟睡平躺在床榻,一副雪白娇嫩的玉体正骑坐趴伏在他身上,他那胯下阳物已被唤醒,正被紧致温暖的肉穴包裹,随着娇躯蜂腰轻微扭动,巨物也随之来回抽动。
任琦琦此时已将理智抛诸脑后,纵情享受淫欲之乐,她一边扭动细腰,一边轻吻胡天福嘴唇,口中不停发出娇喘呻吟:「嗯嗯~~哼嗯~~~~啊嗯嗯~~~嗯哼哼~~~」
店小二见到这一幕,淫心大动,原本软塌的阳物复又立了起来!他扶着阳物来到二人身后,看着美人晃动的娇臀,用口水在自己龟头上抹了抹,然后掰开两瓣臀肉,朝着紧闭粉菊攻去,随口说道:「好妹妹,你的小二哥哥也来占个地儿!」说完,一根五寸长的肉棍已塞入一半进了琦琦后庭。
任琦琦猝不及防,只觉得菊穴被撑开,一根火烫铁棒开始在后庭抽送!她高呼一声,说道:「啊!~住手!~~~那里那里~~~啊啊嗯~~那里不可以~~嗯啊啊啊~~~」这已不是她第一次被人开垦后庭,上次两个山贼奸淫她时就曾把她的菊穴蹂躏了一番,只不过这次倒不似上次那般疼痛,反多了几分酥痒之感,令她沉醉。
店小二感受到屁眼子的紧实,倒吸了口气,说道:「哇啊!~好紧~~~」随后又说:「好妹妹,你的情郎哥哥占了一处,我这小二哥哥自然也要占一处。」
「啊啊~~死了~~~我要死了~~喔~~喔哇~~啊啊啊~~~好胀~~~啊嗯~~喔~~~好胀好痒~~~啊啊!~~」任琦琦呻身下两处被撑满塞爆,一根五寸长的铁根在后庭中胡捅,一根六寸长的长枪在花穴里乱刺,让她欲仙欲死,忘情喊叫!
就这样,三人又弄了一个时辰,才先后泄了身~~
翌日,天光大亮,躺在床上的任琦琦缓缓睁眼,只觉得浑身酸痛,两穴更是传来刺痛之感。此时琦琦浑身一丝不挂,身下更是沾满凝固白精,她心中暗骂店小二该死,急忙擦拭一番后穿戴衣物,接着低头一看,发现胡天福仍旧呼呼大睡,而他那根粗大阳物却还是裸露在外,忙又撑起身子替他提上裤子。一切弄好后胡天福方醒。
胡天福醒后感到异样,只觉得脑袋微痛,四肢酸胀,一模裤裆,湿了一片,心下狐疑,自己十几年未曾遗精,怎么今日~~还未多想,思绪就被娇弱女声打断,只见任琦琦趴躺在床上,头埋进枕头里,不肯看他,说了句:「我饿了,弄些吃的来。」
胡天福听到任琦琦叫他弄些吃食,觉得好奇,平日里她有的吃便吃,没得吃也从不喊饿,今日倒说起饿了,更奇的是,任姑娘的声音也不似以往那般冰冷了。他晃了晃脑袋,不再多想,打趣说道:「该死!今天睡过了,饿着任小姐了,真是该死!我这就下楼让掌柜的准备饭菜!」说着便下楼去了!
不多时,他端着饭菜来至房中,琦琦仍旧不肯起来,只是趴在床上胡乱吃了几口。这一天,也没见任琦琦起过床,只见她趴在那里躺着,也不知为何!胡天福怎会知道,昨晚一番大战,任琦琦身下两穴已发红发肿,如今只能躺着休养!二人一日无话。
隔天,一个年约六旬,乌黑溜瘦,头发花白披散,满身破烂补丁的独臂老乞丐进到客店内,掌柜与伙计们正要打发走,只听他喊了一声:「任小姐何在!老乞丐齐楚前来拜见!」这一声洪亮高亢,好似有穿透耳膜之能,令众伙计都捂住耳朵,不敢近前!
正在房中打坐的任琦琦听到喊声,双眼一睁,对着胡天福说道:「齐楚来了,你去迎他~~」
这老乞丐齐楚是何许人也?他与任琦琦有何渊源?天山二老等人现在何处?~~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