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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同学都没有注意到有任何不妥,因为看起来蕙彤仍是一如平日般沉静寡言、一副柔弱的病美人似的样子。

但心怡一向是和蕙彤最多倾谈的人(虽然绝大部份时间都是心怡主动向她攀谈),她知道蕙彤虽然少说话,但并不代表她在发白日梦,反而她其实一向很用心在听其他人说话,从未见过她像今天般在老师问她问题时也像失魂落魄似的一脸迷惘。

而且心怡的观察力也十分敏锐,蕙彤的脸色虽然一向颇为苍白,但也不像今天这么“残”,而且双眼更有点儿红肿,好像是哭了一大场似的。

想起昨晚在街上见到她的情形,心怡更绝对肯定一定有甚么不寻常的事发生了在她的身上。

心怡用手拍了拍坐在她前面的蕙彤背嵴。

蕙彤转过头来望向她。

“高妹,妳阻着我看黑板了!”

“喔,对…。对不起…。。”

心怡嫣然一笑:

“傻瓜,和妳开玩笑而已!小彤,怎么了,很没精神哦!”

“…。。啊,…。没、没这回事,妳不用担心我。”

蕙彤虚弱地摇了摇头,比平时更苍白的脸容,令人怀疑有阵风一吹的话也可能会令她被吹倒在地上。

“可是…。。”

“真的不用理我…。。我只是做功课做得太累了,请让我静一静……”

蕙彤明显地摆出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若是其他人或许便会立刻转身离开,但是作为班会主席,作为蕙彤的朋友,心怡觉得自己有责任去了解和帮助她。

“蕙彤,任何人也会有心事,心事积压在自己心中对身体和美容都不好哦!”

心怡佻皮地眨了贬眼。

“把心事说出来,会放松很多呢!”

“但是…。。还是不好了,我…。还是…。。”

还是不想说。

昨晚所受的伤疤她不想向任何人揭开。

“还是甚么!如果妳当我是朋友的话,便不要再“还是”了!朋友是要来互相倾吐心事、互相扶持,妳的事便是我的事!”

朋友…。。普通而常用的一个名词,可是对于一向内向而被动的蕙彤来说却是很陌生的字,是她一向所缺乏的。

但现在,听到心怡的话之后,却不禁在心中昇起了一阵暖暖的感觉。

“一会在第三堂之后的小息,我们一起去一处较静的地方,然后妳便告诉我发生了甚么事吧!”

小息时间,心怡拉着蕙彤两人一起走往校园较僻静的一角,当两个学园中首屈一指的美少女并肩走过操场时,立时吸引了不少注视的目光,当中甚至包括了高年级的同学。

高年级同学A:

“看!是学生会副会长!那个莫心怡啊!”

高年级同学B:

“妳在惊叫甚么?学校中有谁不认识她?”

高年级同学A:

“但是无论看多少次她都是那么吸引人注目啊,看,她的样子多cute!身裁也很令人羡慕呢!”

高年级同学B:

“妳是“搅基”(同性恋)的吗!不过说起来我也很欣赏她,因为她真是很能干和动静皆能,而且又勇于向校方为同学争取福利…。。不过有时看来会觉得有点锋芒过露便是了…。。”

高年级同学A:

“不会啊,她一向很有人缘,所以应该不会有甚么人会不喜欢她的吧!…。反而那个在她旁边的同学,虽然面孔很陌生,样子却也漂亮得很呢,妳认识她吗?”

高年级同学B:

“我也不认识她,她的确也是一个难得的大美人,不过看起来似乎有点冰冷和难于接近呢!”

高年级同学A:

“和莫心怡是一冷一热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很有神祕感呢!…。不行,我不可以多心的,莫心怡才是我唯一的偶像呢!”

高年级同学B:

“妳又来了!真是怕妳不知那一天会终于爱上了她的说……”

邝蕙彤终于把昨晚的事告诉了心怡。

说到自己被人轮奸,虽然她只是轻轻带过,但作为同年纪的女孩子,心怡绝对能想像得到这会是一件多么残忍和可怕的事,她也不禁同情得眼眶泛红,同时也倾尽全力去安慰着对方。

当蕙彤说完后,心怡立刻问道:

“妳难道真的不去报警吗?”

“这……可是他们拍了我的裸照…。”

“那种照片会有杂志随便刊出来吗!而且,总不能就此让那伙衰人就此逍遥法外,那样受害者便只有越来越多。”

“………”

“被他们如此的欺负了,难道妳真的可以忍气吞声吗?妳一点也不恨他们的吗!”

“…。。不…。我恨死了他们!”

想起昨晚所受到的可怕对待,尤其是失去了女性一生最宝贵的东西,蕙彤自然不会对他们没有怨恨。

“所以便一定要令他们得到应得的惩罚,要令他们别以为自己真可以当任何女孩子是玩物!我陪妳下课后一起去警局吧,好,便去我爹工作的那一间吧!”

蕙彤也知道心怡的父亲是个督察,她怀疑心怡的勇敢和正义感可能是遗传自她的爸爸吧。

作为学生领袖的心怡本身一向也很有感染力,而且要说服的还是个优柔寡断的人,所以结果,蕙彤也终于被成功说服了,在放学后在心怡的陪同下往警署报案和落了口供,虽然她也不清楚对方的真面目和背景,但其口供仍对案情有很大帮助。

落了口供之后,心怡又陪同蕙彤一起去医院检查了身体,然后才互别离开。

“记住,以后无论发生了甚么事都要立刻告诉我哦,因为这是对好朋友不能不做的义务呢,明白吗?”

这是二人分别时心怡最后所说的一句话。

(好朋友…。。对啊,心怡是我唯一的好朋友,所以我要坚强一点,我要以心怡为榜样,就算学不了她十成,只是一半也好…。。)蕙彤在心中暗下了决定。

警方出动到蕙彤所提到的教会的所在地。

莫心怡的父亲莫正雄高级督察,在警队中对于风化案的侦缉一向已出了名,甚至有“色魔杀星”之美誉,所以今次的行动也是以他为首,可是当警察破门而入,那里已经人去楼空。

却只见在祭台上贴了一张字条:

“神将会护祐祂的信徒,反基督者的追捕终将徒劳无功。”

不但是教会的人,连学校中的胡雪影老师也突然人间蒸发,不知所。

难道他们竟可事先预计到警方的行动?还是……莫正雄对于对手的莫测高深,也不禁暗暗吃惊。

之后的三天在平静中渡过了,而蕙彤心灵的伤口也开始癒合起来。

这一晚蕙彤上完钢琴课后回家时已经七时多了,独自吃完晚饭后便回到房中。

父母又再因工作而要夜归,整间偌大的豪宅便只得她一个人。

不久,房中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喂喂,这里是邝宅,请问要找谁?”

“邝蕙彤小姐吗,是我。”

“妳是…。?”

“啊啊,怎么不见了三天便忘记了我?我是“大祭司”哦!”

“!!…。。”

蕙彤一瞬间像感到心跳也停顿了似的。

“妳不是也忘记了我们的约定吧,竟然走去报了警,难道上次拍的那些下流照片妳已经不在乎会怎样了吗?”

蕙彤很惊讶为甚么他们会知道自己报警的事。

她有种被人不知从何处监视着般的感觉,就是在这大宅中也没有甚么安全感。

“这…。。”

蕙彤只感心儿在“噗噗”乱跳,连忙用手掩住胸口深吸一口气,不断叫自己要冷静和坚强。

“别妄想用这样的事来威胁我,谁会刊登那种照片!如果你们这些坏人以为我会屈服便大错特错了!”

“啊…。士别三日刮目相看,怎么妳突然如此口硬起来,三天前还不是任由我们鱼肉,更和我们玩得很有感觉吗?…。。是有人教妳这样说的吧?”

大祭司心思之敏锐令蕙彤暗吃一惊。

“可是,若我们把照片在学校中派发又如何?那么妳便不可以再在学校立足了吧!……。除此之外,一般人的裸照杂志虽然确是未必有兴趣登,但如果注明那是本市无人不知的邝氏集团总裁千金在卖春时的裸照又如何?那样有新闻价值的东西谁会不登呢?嘿嘿,妳那个朋友不是没有告诉妳有此一着吧?”

“!!……。”

(心怡,真的吗?妳之前劝我报警前真的已考虑过可能会有这种结果吗?)听到对面的千金小姐在惊慌地喘气和甚么也说不出来,大祭司知道他已经稳佔上风了。

“还想作出补救的话,便不要通知任何人,现在立刻一个人来到街角的便利店旁,那里会有一辆黑色房车在等妳;若果在十五分钟内不见妳来,照片便会开始被送往各大杂志社了,明白吧!”

卡察!

“喂喂?等一等!……。喂?”

对方已经挂上了电话。

“怎…。怎么办?……”

蕙彤已经慌得完全没有了主意,害怕得声音也颤抖了。

去的话,那是自投罗网;不去的话,难保不会真的发生对方所说的事…。。(记住,以后无论发生了甚么事都要立刻告诉我哦…。)她想起了心怡,现在唯一可以求救的对像便只有她一个。

她连忙拨了对方的手提电话号码。

“…。对不起,你拨的电话号码现在未能接通,请迟些再拨吧。”

(啊啊,心怡她在干甚么,为甚么在这种时候竟关了电话?)蕙彤再拨一次,但结果仍是一样。

她看了看钟,已经过了五分钟了。

现在再不出发,便会赶不及在指定时间内去到大祭司所指定的地方了。

“唯有见一步走一步了……”

蕙彤穿上鞋子,然后独自离开了家。

说是男朋友,其实心怡也不知道究竟算不算是?她和麦志宏还只是刚认识了两个月左右,那次是麦志宏所属的业余剧团应百粹女中学生会的邀请而来学校表演,负责筹划这次活动的心怡便在此时认识了志宏。

一向对话剧有一定兴趣的心怡,其实在那之前已经听过比她大三年多的麦志宏的名字,因为他以前在读中学时已经赢遍了校际比赛的冠军,其编导的话剧的水准甚至早已连大学的剧团也及不上,被艺术界认定是本市话剧界的天才新彗星。

两人在接触过后,发觉彼此都已被对方所吸引:志宏那俊朗而带着艺术家气质的样子、友善温柔的性格,还有对话剧的才华、热诚和全情投入深深吸引了心怡的好感;而心怡那充满魅力的样貌、聪敏的眼神、活泼的性格和多方面的才华也令志宏为之倾心。

只是,由于双方都是多忙的人,平时互相见面的机会非常少,感情的进展也很缓慢,想到这里心怡也不禁幽幽地嘆了一口气。

为了尊重话剧的演出,心怡在欣赏演出时一直关掉了手提电话。

在话剧完结而离开了会场之后,心怡才再把电话开动。

“咦?又有不少来电了呢,有弟弟、小霞、阿雯、…。。啊,还有蕙彤!”

蕙彤的来电最令心怡感到在意,因为她一向很少主动致电给自己,只是在那次事件之后才有两次曾主动打来找她谈天。

“先找蕙彤吧…。。”

心怡对蕙彤三天前那可怕的遭遇感到非常同情,很想尽自己的所能去令对方内心的伤痕尽快痊癒,所以现在便决定首先回覆她的电话。

“铃铃……铃铃……铃铃………”

(没有人接,难道已睡了吗?)“铃铃……铃铃…。。”

(算了,横竖明天在学校也会见面的。

)似乎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决定,但心怡不知道她现在所下的这个决定,将会令她抱憾终身。

她回覆了其他所有来电后,麦志宏也刚好做完了表演之后的收拾工作而步出剧场。

“晦,心怡,等了很久吗?”

“不会啊,才刚刚回覆完刚才的来电而已。”

“已九时多了,妳想回家吗?还是……”

志宏温柔地问着,他虽然非常想和心怡多聚一会,但也很尊重心怡的想法。

“不,难得今晚有空,甚么学生会班会田径部柔道部也没有活动,清闲得我也不大习惯,所以我预定今晚便由你陪我的了…。。你不是想一个花样年华的美少女独守闺房吧!”

心怡佻皮地眨了眨眼,那可爱的样子看得志宏有如着了迷。

“求之不得!那我们先去吃点东西,然后再散一会步才回家,好吗?”

“好主意,便这样吧!”

今夜是农历十五,天际挂着一轮圆圆的明月。

一对外表均十分出色的小情侣,手拖着手缓步在海旁的一条散步道上。

两人平时见面不太多,故此现在几乎有着说不完的话。

尤其是心怡,她本身便是个甚么话题也谈得来的人。

海旁道上,除了他们之外,还有不少一对一对的情侣在拥抱、亲吻。

二人来到了较少人的一角,靠在前面的围栏上,欣赏着皎洁的明月下,这个知名的国际海港的景色。

海风轻拂,令人心邝神怡;微风带着一阵淡淡的少女体香飘入麦志宏的鼻端,更令他有点“酒不醉人自醉”的感觉。

他转转面望向身旁的少女,无论看多少次那种美态依然是这么慑人。

一双大大的剪水秋瞳,在美丽中闪着佻皮活泼的光辉;小麦色的脸颊抹上了醉人嫣红,散发着一种热情、性感的气氛;那稍微开启的桃红色樱唇,便像在吞吐着烈焰般烫得人心痒难煞。

“……咦?怎么一直盯着我?我的脸沾上了甚么吗?”

“……。心怡……。我喜欢妳。”

(!……。)相识两个月来,心怡第一次听到“喜欢妳”三个字在对方的口中吐出。

“……。我也喜欢你,志宏。”

心怡一向是个主动和直接的人,故此老实地表达出自己的心意对她来说也并非甚么难事。

“那太好了!”

志宏高兴得像个小孩子般笑起来,心怡感到他的笑容既可爱,又温暖。

的确是太好了。

两个都是第一次喜欢上一个异性的年青人,而喜欢的对像也同样在喜欢着自己,世上又有甚么比这更好的事?志宏的手,大着胆子环抱着心怡的纤腰。

二人的脸相隔不足半尺地互望着,大家都同样在对方的眼中感到了一阵真摰的爱意。

像预感到将会有甚么发生般,心怡缓缓闭上了眼睛。

然后,她感到有某种炽热约东西,轻轻压在自己的唇片上。

这便是接吻了吗?若果以后有人问她,她会这样告诉对方:初吻的味道是甜丝丝的、像火般烫的、令人像醉酒般忘却一切而迷醉其中的。

(志宏!…。。我喜欢妳!……。)将初吻献给自己喜欢的人,心怡深深陶醉在这种幸福的感觉中。

在她一上了车后,全黑的房车便立刻开走。

在前面驾驶着的正是大祭司,而在后座上,蕙彤被约翰和路嘉一左一右夹着而坐在中间。

两个牧师依然戴着那异样的白色脸谱;而大祭司虽然没有戴脸谱,不过却挂着一副大大的墨镜。

“嘻嘻,三天不见,我可想念妳得很呢,邝大千金!”

约翰以毒蛇般的视线上上下下盯着蕙彤看,令她浑身毛孔直竖。

“但邝小姐似乎很不听话呢,竟然敢反口去向警方报案!”

路嘉目露兇光地道。

“一定要教一教妳做个乖孩子才行!”

“因为是乖孩子才要告发你们!”

想起心怡之前的话,蕙彤努力压下惊惶,鼓起勇气地说:

“你…。你们以为自己真可以当任何人是玩物吗?”

可是那把温驯和自然地带着怯意的声音,却似乎并不能令人感到多大的强硬。

“啊,好牙尖咀利!”

路嘉用手挟住了她的下颚,痛得她“咿”地叫了一声。

“本来还是大家闺秀般的小姐,是谁教成妳这样子的?”

“是谁也…。和妳无关吧!”

“嘻嘻,看妳可以口硬到甚么时候!”

约翰伸手粗暴地拉高了蕙彤上半身穿着的毛衣,甚至连乳罩也一併推高,令一双雪白的乳房“噗”地露了出来!

“啊呀!你在这干甚么!?”

汽车仍在繁华的闹市中行驶着,蕙彤完全估计不到他们竟敢在车外行人纷纷之情况下做出这种事!

“嘻嘻,不用怕,这车子的车窗全都是单向玻璃,外面的人并不会看得见车厢内的情形呢!”

路嘉更是事无忌殚地以一双鬼爪般的手,像搓面粉般搓揉着蕙彤幼滑的双乳!

“不要…。不要碰!”

蕙彤手脚乱动,拼命地挣扎起来,可是在狭窄的车厢中,她却是欲避无从。

“妳在反抗甚么!别做梦吧!”

约翰抓住她的下巴,不断地吻着她那秀丽的脸庞。

“唔唔……。”

纯白的俏脸上、粉红的薄唇上,又再次沾上了饿狼的口水。

“对哦,而且妳三天前不是已被我们全身上下玩过饱了吗,还有甚么好害羞的!”

路嘉双手把一对乳挟得隆起,然后用那涂上血红唇膏的咀,在她一对小巧可爱的椒乳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唇印,又像吸血虫般啜吸着那对鲜嫩的乳头,啜得发出了淫靡的“雪雪”声响。

“不要、我不是…。。喔喔…不是你们的玩具!”

蕙彤拼命扭动着身子,但被二人紧压下,娇弱的她实在是没有甚么反抗的余地的。

而此时约翰更把她所穿长裙顶部的钮扣解开,把整条长裙剥了下来!

“咿!不要!”

在车厢中被剥光,蕙彤简直难以置信他们的手段。

约翰开始拉扯着她的内裤。

蕙彤本能地双腿乱踢,拼命阻止着他。

“真烦呢!静下来!”

约翰以狮吼般的声音怒喝一声,然后一掌打在蕙彤的大腿上!啪!!

“呜哇!!”

有如蒲扇般大的手掌,这一掌打得毫不留情,令蕙彤那雪白而又嫩如婴孩的大腿皮肤上,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红掌印!一向在温室中长大的蕙彤何曾受过这种对待?被暴力所震慑,约翰轻易便脱下了她最后的防线。

(呜呜…。。心怡,我不行了…。。他们是野兽、是勐虎,我实在无法反抗…。。再反抗也只是徒添皮肉之苦而已!……)蕙彤整个人软了下来,可怜的泪珠从呆滞的双眼流出,滚下清瘦的脸庞。

“呵呵……”

从倒后镜中看到蕙彤再一次屈服,大祭司高兴地笑了起来。

胡胡……。一阵异样的马达声在车厢中响起。

那声音来自粉红色、圆卵形的女性用震动器(俗称“震旦”),现在路嘉正拿着一个贴在蕙彤其中一只乳房周围活动着。

“咿喔!……。”

当震旦擦过乳尖时,蕙彤感到一阵类似触电般的刺激,令她的身体也硬直弓起,从口中发出了悲哀的呻吟。

而约翰更拿着另一只震旦,贴在她的下体游移着,这一处地方的敏感度和反应,只有比乳房有过之而无不及。

“咿!…。。喔喔…。。不、不要……下面变得好怪哦!”

震动波及粉嫩的肉唇和小巧的肉芽,令蕙彤那本已红红的、像睡眠不足似的眼眸,更添几分迷惘和恼乱。

而现在蕙彤更改变了位置:她正靠在侧边的车窗前,正面向着车外,而约翰和路嘉的侵袭之手,则从后由两边绕至她前面来。

晚上九时多的闹市中,行人四处、骆驿不绝。

虽然蕙彤也知道窗外的人其实看不到车箱中的情形,但如此面对着大量人潮而被玩弄,仍然煽动起一种背德的感觉。

“妳的汁越来越多了!”

玩弄着下体的约翰正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

“难道在如此多人面前被狎弄会更加兴奋吗,妳这变态!”

“不…。。不会这样…。。喔喔……”

“还说不会?妳看这是甚么?”

约翰把沾满了透明的蜜汁的震旦伸到蕙彤的鼻尖前碰了一碰,随着鼻尖一下震动,一阵甘香的淫液更溅了一点在鼻樑上。

“啊啊…。。好羞哦!…。。”

约翰又把震旦放回蕙彤的下体,在柔顺的草原上来回游动,刺激着蕙彤那发育之中而对性刺激几乎没有甚么免役力的性器。

这时,房车正驶过剧院的所在。

“!…。。心怡?”

“妳说甚么?”

“不,没有甚么……”

在剧院出面的街角,刚看完舞臺剧的心怡和麦志宏正手拖着手的离开。

(心怡,原来是因为正在和男生约会所以不接我的电话吗…。。)蕙彤努力告诉自己其实这也怪不得心怡,可是不知为甚么她始终有点酸熘熘的感觉。

(那个男孩好俊啊…。心怡的表情也很幸福…。。我究竟做错了甚么?为甚么不幸的事便只会发生在我一个人身上?天主啊,若果这是对我的试练,那这试练也实在太过残酷了!……)行驶了半小时后,房车开始离开市区,驶在僻静郊区的公路上。

当然了,两个牧师一直没有停止对她的狎玩,而在这样异常的室外调教中,蕙彤竟然也不止一次产生了轻微的高潮。

“啊啊……不要…。。好、好厉害…。。受不了…啊!呀呀!……。”

“又丢了吗,真是不折不扣的盪娃!”

蕙彤的下体正是洪水泛滥中,赤红的阴核变硬外突,而在破瓜之后变得更加成熟和高感度的女阴,更是不断溢出透明的粘液。

“对于一般已“成形”的淫妇,我们是不感兴趣的。

”路嘉笑说。

“但是妳的确是特别的,本来是如白纸般不知污秽邪恶为何物的,但身体深处却又的确隐藏着淫娃的素质,所以我们决定继续调教妳,要在这张白纸上任我们喜欢的画上淫乱的色彩!(她说的不会是真的!…。。可是,我的身体却又的确是有感觉的……啊啊,主啊,我应该怎样做才好?)车子驶到一幢熟悉的建筑物前停了下来。“这里…。。不就是伊甸回归教会?”

“想不到我们仍待在此吧!…。。不过我们目前隐藏在地下室中,暂时停止了公开活动,这一切也是拜妳所赐啊!”

大祭司带着挖苦地道。

“好了,下车吧!”

“等等,先戴上这个…。”

路嘉淫笑着,把一副宠物用的红色颈圈,扣在蕙彤的颈项上。

“啊啊…。。”

“好可爱!像只白色的小猫呢!”

四人下了车后,蕙彤被命令把双手放在后脑上,摆出有如俘虏般的姿态,然后在两只手腕上戴上一对皮手扣,两只手扣之间以一条鍊子相连;而路嘉的手中则握着另一条连至蕙彤的颈圈的鍊子,然后牵引着她向前走。

(啊啊,好羞喔…。。)蕙彤的家中也有养猫,她感到自己现在便真的和一只家猫无异。

(…。可是,为甚么我的心中却同时产生了一阵炽热的悸动?就是这样的曝露下被牵着走竟然也感到……喔喔,我的身体到底怎样了?)四人进入了教会中,但建筑物内仍是一片黑暗,不见半点灯光。

“啊,终于回来了?他妈的等死人了!”

“嘻嘻,久等了,马可!”

路嘉嬉皮笑脸地牵着邝蕙彤,一步步沿着梯级走下来。

她的上半身的毛衣被拉高至乳房之上,而下半身更是完全一丝不挂,但双手放在头后面的她,却完全遮掩不到坦露着的重要部位。

本来是苍白得像病美人般的脸颊,却因为刚才在室外被调教的刺激而微泛着红晕;裸露的私处更是湿濡一片,在灯光照映下反射着光泽。

加上颈项上赤红的颈圈,看起来既可怜又可爱。

但纵然是这样淫靡的状态下,她步行的姿态和举止,仍然没有失去千金小姐的淡定、温柔的仪态。

再次回到这间地下室,三天前的恶梦在脑海中清晰地浮现起来,令蕙彤咬着下唇,皱起眉头一副想哭般的样子。

看着眼前怯生生的少女,马可更威吓地道:

“上次不是和大家说好了不会报警的吗?妳这不听话的女生,看来不好好惩罚一下的话妳是不知悔改的了!”

“啊啊……”

被对方这样一说,蕙彤更是吓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好,先绑上这个……。”

马可拿起了两条红色的绵绳,一上一下地绕过蕙彤的胸脯而綑住她的身体,同时把她的双手都绑了在身后面。

雪白的青春少女肉体配上赤色的颈圈和绵绳,散发着一种官能的色彩对比;而在绵绳一上一下的綑缚,夹在中间的一对乳房便更为突出和强调。

虽然并不算丰满,但充满少女味的小嫩乳对于喝惯浓汤的人来说便等于是一碗畅快的清汤。

马可也不禁轻抚着那幼滑的乳房,之后更恶作剧地用手拑住其中一只粉红的乳头,向左右各拧了一下!

“咿!……”

蕙彤咀也歪了般痛叫了一声。

“呵呵,忍着吧,惩罚现在才正要开始呢!”

马可坐在一张高背的椅子上,而蕙彤则被命令以俯伏的姿势,胸部和腹部伏在他的一对大腿上,后面以双脚踮地。

大腿感受着她的胸脯传来富弹性的触感,而眼睛则直望着那幼滑的背部和雪白如白桃般的美臀,令马可看得口水也几乎流了出来。

大祭司等三人则静坐在一旁等待看好戏。

马可的手,顺着滑如绸缎的玉背向下抚,感受着富家女如凝脂般熘手的肌肤,然后便顺着腰、臀间的曲线一落一上,最后来到那发育途中,仍未算十分丰盈的粉臀顶上。

“好了…。。邝大小姐,妳知不知道自己犯了甚么罪?知道的话便在主的面前好好忏悔一下!”

(小彤,不要认输,便老实地告诉他们妳没有错,错的只是他们!)虽然脑中彷彿响起了好友莫心怡鼓励的说话,但在这个形势下却实在鼓不起勇气真的这样说。

“我……我……”

一紧张起来,蕙彤便又再甚么也说不出来。

“我甚么?不知道的话,便由我告诉妳好了。第一,你答应了不会去报警却说一套做一套,是为不守诺言!”

马可把手掌高举在空中,然后勐地朝蕙彤的臀丘拍打下去!啪!

“呀!!…好痛!”

像轰雷一掌,打得那幼嫩如白纸的粉臀上马上浮现起赤红掌印!看马可一身肌肉如铁,原来他竟是个业余的搏击手,就算只是用两成力气,已足以叫温室中长大的蕙彤好受了!

“第二,妳刚才在电话中出言顶撞大祭司,是为不尊敬神的使者!”

啪!

“呀呀!…。快停手!”

像毫无道理的论点,但又有谁会深究?毕竟马可只是随口编些籍口出来去体罚蕙彤而已!

“第三,妳上次明明也和我们玩得很兴奋的,在警方面前却仍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是为不老实!”

啪!

“咿–啊啊啊!……”

自少便在父母、佣人苛护下长大的邝大小姐,有生以来便从未受过这样的侮辱和体罚,故眼泪已开始不受控地滚出眼眶。

“哭甚么?怎么了,是不服气吗?死女孩,看我今天如何整治妳!”

啪!啪!啪!

“啊!屁股要裂开了!”

当每一巴掌打落在从未受过暴虐的幼嫩无比的臀肉上时,都令她感到一种撕裂般的痛楚由中招处瞬即扩散至整个臀丘之上。

啪!啪!相反,马可却越打越是兴奋:手掌心感受着屁股的弹力和臀肉那渐渐热烫和肿起来的感觉,眼看伏在自己脚上的人儿随着每一掌的冲击纤弱的身体都像触电般弹动一下,后脚也在地面弹跳着,耳听着手掌打在屁肉时那淫猥的拍击声和蕙彤那悲楚而声嘶力歇的悲鸣声,真是此乐何极!

“妳说!妳知错没有!知错没有!”

啪!啪!

“呀哇!…。咿呀!…。不要啊!……”

没错,自己是曾经说过要改变懦弱的自己,不会再让他们为所欲为的。

(如果是心怡的话她又会怎样?她是不可能会对恶人屈服的,甚至会咬着牙连惨叫声也忍住不发吧?)啪!啪!(可是我…。已不行了…。。我毕竟不是心怡…。。再下去的话,我的屁股会坏掉了…。那种痛,痛得人心也寒了,真的好可怕!)啪!啪!地下室中已经变成一个刑场,整个香嫩的粉臀被打至肿得大了一个码,红噗噗的便如苹果一般。

“怎样!打死妳!知错没有?”

“呀喔!…。别打!知…。知错了!…。”

“知错的话要这样做?”

啪!啪!

“咿!对…。不起…”

“大声点!”

啪!啪!

“呀呀!…。对、对不起!…。。”

“还会有下次吗?”

啪!啪!

“不!不会有下次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完全屈服了下来。

“嘻嘻,那便饶了妳吧!”

马可停下了手,可怜蕙彤已被打至陷入半昏迷,瘫痪在男人的大腿上不停地在喘息。

马可轻轻用手绕过她的腋下,抱着她的胸脯把她扶起,只见她已双目失神,散乱的头发被汗水粘贴在脸额上,哭得悲楚而动人。

他的咀吻着她那被汗水和泪水湿透的脸颊、眼睛、鼻子等,啜着上面那甘美的水份。

他的手温柔地按摩着那红肿的粉臀,令蕙彤感到一阵难言的舒畅感。

正因为刚才的剧痛,令她现在被按摩时感觉更加畅快舒服。

鞭与糖果交替使用,正是调教的不二法门。

体罚后的蕙彤,那虚弱而楚楚可怜的神态,更是看得令众人慾火大胀。

所以,他们又再开始了对她施以炽烈的轮奸。

被绵绳綑绑着身体的蕙彤正面地仰卧在床上,下面有马可的肉棒正在阴道内进行着剧烈的活塞运动,而约翰更跨开双脚蹲在她的脸上方,把阳具塞入了她的小咀内。

“吸了我们不少精液后,妳的下体成熟得更加动人了呢!”

马可感到蕙彤的阴道不但没有比破处时松弛,反而那花心更比上次主动地吸啜着自己的小弟弟,令马可必须集中精神应付,大意的话一但早洩了便太丢脸了。

“咿呀…。。要…。。要死了!…。。啊啊…。好强!……。咿哦哦!!…。”

“别只顾鬼叫,妳的咀是用来服侍我的肉棒的,明白吗?”

“喔喔喔…。明、明白…。。咕咕……”

约翰的肉棒把蕙彤的咀撑大至极限,令她的下颚也生痛。

蕙彤那小巧的咀和薄薄的唇片,含住了那粗大的钢棒,在互相对比下更加显出一种残酷的美感。

马可作为搏击手不但拳脚的耐战力,连性方面的耐战力也是一等一的,在收敛心神下,持续以三浅一深的频率去进攻着蕙彤的肉穴。

他紧拉着一对奶子,每一下深插都直抵花心为止。

有如被刺入内脏般的狂性感觉,震憾着美少女的心灵。

“咿呀…。呒…。咕咕咕……哦哦!!…。”

雪白的裸身拼命在扭动着,香汗在灯光下反射出动人的光泽。

上次被轮奸时也曾出现过的性快感又再度涌现,而且刚被痛打完的臀部,在对方抽插的推动下磨擦着床褥,持续着的散发出火辣辣的痛感,却更如调味料般加强了她的官能感觉。

(啊啊,为甚么…。身体的深处感到好疼好热…。。屁股仍在火炙般痛,但并不难受,反而痛得有点叫人觉得…。畅快?…。。)浓浓的精液充满口中,蕙彤本能地便想吐出来。

但却立刻被约翰一手抓住下巴,怒喝道:

“吞下去!作为奴隶怎可把主人的东西吐出来?”

“呜…。咕…。”

蕙彤脸色一歪,勉力把精液全都吞下,肚中流入腥臭的精液的感觉,令她的眼神也彷彿了起来。

另一方面持久力惊人的马可抱起她双腿,凌厉的攻势冲击得她纤细的娇躯有如被震散一样。

子官一阵酥麻,一股又一股的热流倾泻而出。

“这浪女,又再丢了!到底她还可以丢多少次?”

“所以主宰是绝不会看错人的,她绝对是我们的伊甸回归计划的重要一环,呵呵……”

大祭司在旁边也欣赏得眉飞色舞。

阴道、屁穴、口腔,从一个穴到另一个穴,尽都成为淫魔的饵食。

一个又一个的插入、射精、插入、射精、……(喔喔,不行!…。。好累,但是感觉很美妙……)蕙彤的眼中,彷彿看见了纯白的天使,但那天使的翅膀,却正在逐渐地变黑。

(对不起,爹、妈咪…。对不起,心怡…。。对不起,天主……喔喔!…。啊啊啊!)眼前一阵火花四射,蕙彤又再一次到达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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