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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流泪的阿难陀字数:10w第01章老友来电我刚冲完凉,一丝不挂地躺在出租屋的凉席上,准备迎接一场酣战--馨儿已经洗完澡,正在客厅里吹头发,她那条卷毛大黄狗正躺在客厅的沙发前面呼呼地睡觉。

我那话儿早已昂首以待,等到的却是马彪的一个电话,高考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直到大学毕业我也没有接到过他的电话,这让我很是激动,正如我勃起的下体。

“嘿,兄弟,在那边混得怎么样?”

马彪用他惯有的调谑的口吻向我问候,他的声音薄薄地有点娘娘腔,一点也没改变,一声“兄弟”那么亲切有力地掀开了那些岁月的面纱。

馨儿“吱呀”一声推开房间门又反手“啪”地掩上,看着我赤裸的身子似笑非笑地解开腰上的束带,薄如蝉翼的浴衣从完美的肩头飘落,向下一路拂过白玉玲珑的胴体,轻盈而乖巧地跌落在她的脚跟。

“呃……”

我沉吟了一下,馨儿莲步轻移,附着身够着了凉席,在远处射来的迷离摇曳的灯光之中,缓慢而优美的向我这边爬过来,像一只发现了老鼠正在蹑足潜行的猫。

“还行!”

我装着自信满满地回答,我不想告诉他我彼时正在一个叫“可比基”的快餐店打工,干着给那些被杀死的冻鸡上面粉的粗活,一个月有一千块左右的工资。

我的猫抓住了我那只心不在焉的老鼠,因为它也在听着电话放松了戒备,就在一不留神的那一刹那,就被我那猫的柔软温热的爪子给抓住了,等到它被纤纤细细的爪子拦腰握着脱不了身的时候,才知道次此刻命运已经掌握在他人之手。

“啊……”

我忍不住轻声哼叫出来,表示对我那粗心的老鼠感到失望地轻轻叹息。

如果房东的那欲求不满的丰满妻子听闻这声音,她会错误地认为这是快感的呻吟。

“你在哪里?”

我把语气放轻松后问马彪。

我给他家里打过电话,他妈妈说他大约还在吉林,也就是说也不太清楚。

“侯马,知道不?”

他说得像“侯马”必须是尽人皆知样子,好像每个人必须得知道那地儿才像话,馨儿正无声无息地握住那里轻柔地套弄,包皮细腻而有节奏地刮过龟头的肉--我可怜的老鼠啊!它正在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僵直了身体想要从狡猾的猫的手中溜走,在从窗玻璃处射进来的微光中满头大汗,闪闪发亮。

“什么侯马?噢……”

我的呼吸有点不均匀,馨儿的手就像被施了魔法的软肉,若即若离粘着我那里,可怜的老鼠绝望地挣扎着,显得可笑而无力,可是它毕竟还在继续挣扎,继续涨大……这倔强的老鼠啊!

“没听过,你就说是哪个省吧?”

我流畅快速地说出这句话来,好让马彪觉得我在认真听他说话,我从来就有点听不惯他的语气--那至始至终夸夸其谈的语气,我还不至于是井底之蛙,我不知道的地方当然是不出名的鸟地方了。

“山西,亏你还自夸精通历史呢,侯马市新田广场,晋国都城所在地!”

马彪这样一边介绍侯马一边揶揄我,高中那会儿我的文科确实比他好很多,而他呢经常无法完整地写出一段话来,即便是写出来了,就像小学生写作文那样幼稚可笑而又不知所云--可是这“晋国的都城”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半点关系也没有,我的都城不在那里,我的“都城”在馨儿的小腹下面,两腿之间,在那温柔旖旎的软毛之中,建在魔鬼的沼泽地里--全是温香软玉垒叠而成,我的手掌的脚步正沿着光滑洁白的曲线步道跑向那里。

“别扯了,你在哪里干什么呢?”

我连忙打断他,怕他滔滔不绝地说个不住,影响我的手掌及时顺利地到达我的“都城”。

“在侯马国际海运上班,搞采购。”

他回答说,一听到“国际”这两个字,我心里不免有些嫉妒,心里涌起了一阵骚动,也可能是因为馨儿放开了我的欲望的神经--那条老鼠,直起身来取下手腕上的橡胶套,把一头散发著洗发露清香的黑发拢到脑后扎上。

“那真好啊!”

我由衷地恭喜他找到了一份好工作,哪像我只能靠打杂过日子,投出去的简历就像石沉大海一样杳无音信。

“咳……”

看到两腿之间那团三角形的小小“都城”黑乎乎的,就在我粗壮的阳具上方,我不由得咽了口水,轻咳了一声--胸腔里有团火苗“扑扑”地就要跳出喉咙眼来了。

“还多亏了老李哩!要不是他,我到现在还在漂着的。”

老马不无侥幸地说,老马是吉林大学电子物理材料学毕业的本科生。

“啊哟!都……”

我的指尖抵达了“都城”的城门,那里的正在颤抖着流着热乎乎的激动的“泪水”,把门边的罗列的荆棘渲染得湿哒哒黏糊糊的,彷佛在这座空空的“都城”正在等着它的王归来。

“老李!”

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提高音量盖过馨儿的呻吟声--她正挺起臀部迎接前来探路的“哨兵”,给他最亲切的问候,诉说着对王的思念,恳请这最尽职的“哨兵”把赤裸裸的思恋转达到王的神经里面--老李和老马是好朋友,我和老马是好朋友,而我和老李只是点头之交,老李并不老,也没有胡须(也许他总是把胡须刮得溜溜光),个子也不大,毛乎乎的丑陋的脸上一副老成持重的神情,走路背着手驼着背就像一个小老头一样--故名“老李”,其实他的真名叫李卓友,这是小易给他取的多个外号中较为贴切的一个。

“他也在那里?”

我听说老李是我们几个之中混得最好的一个,南开大学化学专业毕业的本科高材生,在上海有一份薪水不菲的工作,我对他的消息仅限于此。

“是啊,他考了公务员,在侯马国际做主管哩,等过了年我也考一个给你看看。”

老马兴冲冲地说着自己的计划,语气里全是对老李一贯的艳羡,多年以前我跟他说过这样有点“低三下四”的谄媚之嫌。

“我现在只是候补科员,只有考了公务员才算正式编制。”

他补充说。

“龟儿子些,搞着事了,等我辞了工作来跟你们混吧!”

我觉得只有我才是混得最差的了,小易在青岛一家塑料生产公司做质检员,他是我们之中成绩最差的一个,考的学校也是最差的。

我的指尖在馨儿的默许下,轻轻地陷了进去,正在拨弄里面那扇小小的粉红的内门--粉红色是在我脑袋里出现的颜色,远处射进来的光太暗,又加上窗帘摇曳不定地遮遮挡挡,所以不能看到粉红色的原色,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那条可爱的裂缝微微泛白,如一柄细小的柳叶匕首的一部分,和周围的颜色迥然而异。

“好啊好啊,我也正想着这事哩!”

老马的反应我一点也不意外,

“我们不是约好了毕业后一起打拼的嘛,这样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

老马兴奋地说着,我们在毕业的时候是有这个约定,也就那么随口一说,早就忘到爪哇国去了,看来我们还真是有缘。

就在那“哨兵”正要鲁莽地突入内门,迫不及待要进入到五彩缤纷的城里的时候--“哨兵”在外面听到了城内的欲望在喧闹,却被馨儿的手捉住了,紧紧地攥着拉开了,就像守门人在说:

“吾王不入,谁敢擅入?”

“哨兵”只好悻悻地离开了,回来报告王上,王很有把握地沉默着,那神情彷佛在说:

“再等等吧!它会来的。”

彷佛它早已熟黯那套“欲擒故纵”的小阴谋。

“再看看吧?我都还没上几天班哩!”

我也只是信口胡谄,心不在焉,我缩回了手,馨儿玲珑光滑的上半身毫无顾忌地袒露在忽明忽暗的光线里,两只坚挺的乳房骄傲地挺立着,扭动丰满的臀部笨拙得向我的阳具移动过来--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这份工作,才上了五天班,正打算踏踏实实地干下去,叫我不干就不干了?再说了,大学四年下来,我习惯了这个美丽山城的气候和饮食,习惯了这里明媚热烈的阳光,况且我还在热恋中--我刚泡到了妹子,一时半会也舍不得离开。

“看什么看哩,赶快过来吧。”

老马有点急不可耐地说,这种心情我能理解,其实我们也算是患难之交了。

“你这家伙,是不是有女人了?!”

老马一猜即中,我早已习惯,事实证明他对我了如指掌,简直堪比我肚子里的蛔虫。

我连忙直起身来,往后退去,退无可退的时候,已经靠在床头的挡板上,馨儿伸出修长的双臂搭上我的双肩,下面膝行着步步紧逼……“瞎说什么呢,自己都养不活,我还能再干那事?”

我说的有一半也是实话。

我伸出手抵在馨儿饱满的左乳上,示意她等电话说完了再过来。

馨儿领会了我的意思,一只手探到我那根暴怒的生命的权杖,轻轻地握着柔柔地安慰它,另外一只手按住我的手指贴在乳房上不准离开,带动着手指的指尖按着硬硬的小巧的乳头,我的手掌心就像在一股魔力的吸引下,不由自主地在那圆润的胸乳上摩挲,就像触摸在两只鼓鼓的天鹅绒圆球上……她的呼吸在喉咙里急促起来,挺直了腰身仰着头朝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直吐气,努力地把胸部挺向我的手掌,挺向我的脸……“嗨,兄弟,过来这边,什么汉堡包什么洋妞随你挑,都包在我身上。”

老马说的话让我觉得好笑,可能他想得到最好吃的就是汉堡包了,说得就像所有的洋妞都是为他而生的那样。

这个一本正经道貌岸然的家伙,说不定还是个老处男呢!

“你就那点出息啊,你还是自己留着慢慢享用吧。”

我说着鼻子里“嗤”了一下,我用力地捏了一下馨儿的乳房,馨儿“啊……”

地一声叫了出来。

“你在干嘛?看黄片?”

老马听到了有女人的叫声,在那边“嘿嘿”地傻笑着问我。

“没……,你听错了吧,天气有点热啊!”

我简直是在胡扯,重庆的七月流火的季节,那不叫有点热。

要是现在房间里不开空调,身上的汗珠子绝对汇成水流顺着皮肤刷刷地往下直流。

馨儿见我们说个没完,把我握着她乳房的手甩开了,生气地从床上站起来,

“通通”跳到床下,爬在窗户的边上看外面的夜景。

白花花的苗条的身子伏在窗台上,颀长而流畅的两条秀腿,柔韧而丰润的的臀部嘲笑似的看着我,泛着微微的白光,有着好看的素淡而雅致的曲线。

“你还是过来吧,我这日子比你过得滋润一百倍哩!要什么样的女人就有什么样的女人,还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好兄弟就是要“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的嘛!”

老马兀自喋喋不休地说着,我彷佛看见了他用拳头捶着自己的胸膛,捶得“通通”直响--想让人相信他说的是事实的时候,他总有这个动作。

“我是真的走不开,再说没发工资也没钱,怎么来啊?”

我话出口之后脸上一阵阵发烫,虽然我说了谎,这也是事实,这个月房租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我不相信有洋妞,也不企望和洋妞打炮,但是我相信只要有钱了,对女人的选择范围会更加宽广一些,许许多多的例子都证明了这点。

“干大事的人要不拘小节,那点工资不要了,来这边我给你垫上行了吧?没钱用你要说啊,我们之间谁跟谁呢--这么见外?!”

老马一席话说得我都流汗了,他还是那样的大方!只是我的馨儿正在生气,这如何是好?我恨不得立刻结束这通该死的电话。

“这个倒不必了,我发了工资就来,这样可以吧?”

我实在是抵挡不住老马热情的邀请,只好妥协了,也许这样他就该挂了电话了吧?一个月之后再说吧,我想在这温柔乡里多待一段时间,再说这事也得和馨儿合计合计才对。

“好吧,那我们要经常保持联系,我的电话在上班的时候是打不通的,一般在中午和下午都有空。”

老马说,这让我觉得他们的公司好正规,上班连电话都不准接,这才叫“大公司”啊!

“好吧,我知道了,拜拜!”

我终于摆脱了这通该死的电话,连忙跳下床来往窗台走去。

第02章窗台上的呻吟“你不打电话了?”

馨儿头也不回,继续看着窗外对面公寓的灯光埋怨地说。

“唉,好多年没见面了,这是当年的“铁哥们”哩!”

我还处在对当年那纯真的友谊的回忆之中,但还是可以听得出来我的声音里道歉的意思来。

馨儿在那凹着细腰,那浑圆肥满的臀,那绷得笔直的双腿,像那成“八”子的圆规钉在窗台前,看得我脑袋“嗡嗡”直响,那根开始渐渐变软的利剑彷佛也看到了股间那团白花花的肉团,直戳戳地迅速挺立起来。

“那你说,是你的“铁哥们”重要呢还是我重要?”

馨儿还是头也不回,无赖的问话里已经听不出生气的意思了。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你更重要了!”

其实彼时我也分不出孰轻孰重来,我试着着贴伏在她的脊背上,她的皮肤如丝绸一般光滑,暖暖地冒着热气,如果是白天可以看得见她的皮肤呈牛奶般的亮白色。

“油嘴滑舌的……”

馨儿终于扭转过头来,眸子里闪闪地放着肉欲的光芒。

我握着那条的欲望的王,顺着她的臀缝下面戳过去,想要强行进入那“都城”里去,不料却扑了个空,只是刺开了肉团的裂缝,从裂缝的边上掠过,那里已然湿哒哒的一片糟了。

“啊!”

馨儿短促地尖叫出来,毫无征兆的突袭让馨儿有点措手不及,

“经常都这样,告都不告诉人家一声就来!”

馨儿一边埋怨一边想转过身来。

“就这样!”

我连忙按住她的肩头不让她转过来。

馨儿很顺从地把头对着窗外,两腿分得更开了些,臀部也翘起来了,一副任我为所欲为的样子。

我甚至在这微光中都看得见那条鲜明可爱的裂缝了。

我的喉咙里干燥得像要出火似的“咕咕”直响,我抬着那欲望的权杖,抵在那两片温润湿滑缝隙口来回磨蹭,时而如蜻蜓点水--轻轻浅浅地陷入进去又飞快地退出来,时而如狂龙搅海--深深地把龟头埋入裂隙间用手握着没头没脑地搅动,里面“嘁嘁喳喳”一阵清响,搅得花瓣都翻裂开来,黏黏滑滑的爱液把龟头濡得一塌糊涂。

“别再弄了,里面痒死了,快……快进来……”

她咬着下嘴唇扭过头来说。

“进来干什么?”

我故意地问,手上兀自不停,更加疯狂地搅动,直搅得她的两腿难受地向中间靠拢。

“啊……求你了……进来止痒,把你的大鸡巴放……放进来!”

馨儿喘着断断续续地说,

“里面……里面好痒……好痒,痒死了啊!”

她开始有点语无伦胡乱哼叫起来。

“进来……进来就不痒了?”

我低哑着嗓子说,声音就像是从腹腔的深处被挤压出来似的,龟头被那两片软软的花瓣和茸茸的细毛撩动得簌簌地痒开来。

“嗯,放进去,快放进去,进来就不痒了……”

她开始不安的扭动臀部,摇晃着向龟头上蹭过来。

“我的心肝尖尖儿,我这就来了!”

我往后退了一步,握定她的腰部,低头看了看。

“求求你了,混蛋亲亲,我的亲亲。”

她已经急不可耐了,反手伸出来盲目地寻找我粗大的欲望的权杖,试图抓住它。

我腾出一只手来握住她的手,不让她抓住我那欲望的神经,这次我要自己选择进来,不要让她牵着进来。

我的另外一只手紧紧按住她那不安地摇晃着的的肉臀,我往前迈了一步,微微地沉下腰来,至下而上地把粗壮的神经管束凑近那张条可爱的裂隙,一挺腰有力地顶入那一团软软的肉馒头之中,一干到底。

“呜喔……”

她闷闷地哼了一声,声音就像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我感觉到一团热热的气流瞬间就把那坚硬的躁热包裹住了,四周的肉壁紧张地贴上来,不留一丝一毫的缝隙。

里面松紧适度,温润滑腻,就像如羊水一样暖融融的,

“国王”终于回到了“都城”里面,这确信这才是它最好的归宿,非“侯马”那个所谓的晋国的都城可比。

我像让它在温柔的肉穴里面停歇了一会儿,可是我就像登上了正在奔跑的列车,根本无法遏制不住列车奔跑的势头,不由自主地耸动腰部抽插起来,没天没日地抽插起来。

她先是闷哼了一声,边捂住嘴不出声了--可能她也意意识到左右上下的邻居会听见,我甚至怀疑对面公寓里面那些鬼鬼祟祟的偷窥者们也听得见--她的脸朝着对面的公寓,嘴里发出被手掌遮蔽了的压抑了的“呜呜”的呻吟声,欢快地摇动着臀部承受着这没乱的撞击。

“嗯啊……好热……好难受……”

她回过头来轻声吟唱着她的感受,媚眼如夜空中的星星在闪烁,嘴唇半阖半开,痴迷地吐著芳香的气息,双手无力地攀在窗台上。

“还痒吗?还痒吗?嗯?”

我一边前后抽插一边询问她,她不说话,

“嘤咛”一声甩过头去,秀发飘飞,丝丝青丝散乱飘落在肩上和脖颈上。

我用坚铤而鲜明肉茎放肆地在温软淋漓的沼泽地里前进后退,左右摇摆。

她像波浪一样扭动着臀部,转着圈儿迎合著抽插,彷佛那就是个在悬崖边上玩耍的蹦蹦跳跳的孩子,不到处阻拦着它,它就会掉到悬崖下面去一样。

我只感觉得到肉穴里面的肉褶在膨胀,在蠕动着延伸,颤动的触须一层层地紧紧包裹上来,紧紧吮附着我的肉茎,彷佛有魔力一般不让它离开温暖黏湿的巢穴。

龟头的顶端传来涟漪似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爱液跟冒浆似的濡湿了龟头,伴随着“啪啪”的声响飞溅,打湿了我的毛从和睾丸,也打湿了她的白馒头似的肉丘和茸茸的耻毛。

我们还是有所顾忌--怕楼上楼下的邻居和房东的媳妇听见,都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我低哑着嗓子喘息着,她仰着头低微地嗫嚅着,发出“嘘哈嘘哈”的愉悦的声韵,颤动着低低地吟哦。

我玩命似的抽插,咬着牙忍耐着龟头顶端传来的麻酥酥的感觉,那感觉如电流一波又一波侵袭着我全身的神经。

过了良久,也不知有多少回合,她突然像发了羊癫疯一样疯狂地扭动着臀部,喉咙发出“咯咯”的声响,全身的肌肉紧紧地绷紧了,踮起了脚尖,头就使劲的向后向上伸展,花房里也一阵阵地抽搐。

“要来了,要来了!”

她狂乱地甩动着头发,声嘶力竭地喊叫出来。

我终于听到了她热切的召唤,赶紧抖擞精神,放开手脚努力快速地抽动起来,深深地打入淋漓的泥沼中,又沉沉地全根拔出来,再深深地打入进去。

“呜……哇哇……啊……啊啊……别停”她的嘴里止不住叫唤起来,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顾忌和压抑,

“宇哥哥!宇老公……快点啊,快点,要来了!”

我就像一条饿了几天几夜的野狼,埋头苦干不能停息,大腿根部“啪啪”像连珠炮似的响个不住,混杂着浪叫声声回荡在房间里,穿过来门的缝隙,传到了客厅,传到了房东的房间里,甚至传到了对面的公寓楼里,在闪着星星的夏夜天空里传开来--有人吹起了起哄的口哨声。

就差那么一点点了我就可以把我的馨儿--我的爱人送进极乐的天堂了!我绝对不能停息,绝对不能功亏一篑。

一股暖流被馨儿绷紧着四肢聚集起来,聚集在双腿之间的深处,随时准备像岩浆一样喷薄而出。

我的全身汗津津地就像刚洗过澡一样,馨儿也好不到哪里去--握住她臀部的手在热腾腾的汗水的润滑下,有好几次差点就抓握不住了。

“天啊,我死了,死了……”

她突然僵直着腰身定住不动了,只有穴里的嫩肉在抖动在抽搐,内壁在一阵一阵地在收缩……我连忙往后沉身一缩,阴阳两物分开时发出响亮的“噗”的一声--这声音和小时候把手指伸到玻璃瓶口费了好大劲才拔出来时发出的那种声音如出一辙,我就这样无情带走了那让她饱胀的感觉。

“不……”

她拖着长长的调喊叫起来。

仰着头“嘘嘘”不已。

我喘着粗气低头看那话儿,油油亮亮地闪着光,正在使劲地向前一抖一抖地急速跳动,憋屈了很久浓热的欲望的汁液终于簌簌地急速喷射而出,一次接一次猛射,射到了她的大腿上,射到了窗台下面的墙壁上和地边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馨儿的身子已经软得像一滩烂泥,瞬间就想被抽干了空气的气球那样地软塌下来,娇慵无力地趴伏在窗台上,扭过汗津津的头面来看着我,兀自喘息不定。

我抱着她那软得像根面条的身子回到了床上,小心翼翼地梳理着她那柔顺般的长发,周遭的一切变得迷迷蒙蒙的不清晰起来,时间彷佛也慢了很多,几乎就要停滞不动了……第03章热情的车费距离马彪的这个短信一个月还不到,那天早上我和馨儿刚吃完早饭,正准备去上班的时候,老马一大早又打电话过来了:

“结了工资了吗?什么时候过来啊?”

“还没结哩,不过我马上去结,不知道能不能拿到钱。”

这回我是有点想要过去了,昨晚刚和老板为一点小事争执的面红耳赤的,就为那该死的滚烫沉重的油锅该不该我来抬下来,他扬言要我滚,我也扬言要结账马上走人。

“你真的要去侯马?”

刚挂了电话的时候,馨儿很认真地问我。

“这个……你看,在这里工资这么低,都不够用……”

我沉吟着说,拿不定主意。

“不是还有我吗?”

馨儿说,她就在楼脚对面工商银行旁边的奶茶店上班,工资比我高很多。

“我想我还是多挣点钱的好,再说你每个月还要往家里打钱的嘛!”

我有点不好意思,馨儿一直以来真的帮助了我很多,甚至可以说在我最艰难的时刻拯救了我。

她是个很节约的女孩子,每个月固定给家里上学的弟弟打一千块钱。

我多多少少还是给她带来了一定的负担,我想有一天如果我发达了,我一定要好好地报答她。

“那就是有点想去啦,你的“铁哥们”可靠吗?”

馨儿一向考虑事情都很细心周到。

“我们好多年的感情了,李卓友是南开大学毕业,老马是吉林大学毕业,从高中开始我们都是互相帮助的,简直就跟穿一条裤子的兄弟没什么两样,应该没问题的。”

这点我还是可以确定的,君子之交淡如水,在那些物资匮乏的年月里,我们都肩并肩地走过来了,也算得上是患难之交了。

“那我呢?我怎么办?你不要我了?”

馨儿嘟着嘴说。

“说什么傻话呢?我要不要你,早就不要你了,还等到现在。”

我说。

“那我不管,我要跟你去……”

馨儿耍起无赖来,摇晃着头的样子可爱至极。

“不是不要你去嘛,我们现在的条件不允许嘛!”

我把馨儿的头抱在胸膛上,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安慰她。

“我就是要去嘛,那个说什么“洋妞”随你选,你去那里要变坏……”

馨儿连这个也听到了,不过也难怪,在馨儿面前打电话我都是按下免提键的,对她来说我是通透的,不需要保留什么秘密。

“你不要说“洋妞”啦,就算是天女下凡,也比不上我的心肝尖尖的!”

彼时在我眼里,馨儿才是最美的。

“那可不一定,

“洋妞”的身材可丰满了,奶子和屁股又大……”

馨儿这样说,我不知道她是哪里看见洋妞的屁股大奶子大的。

“你还真别提这个,外国的女人身上有种刺鼻的味道,臭死了!”

我想起我高中的化学老师说的那段话。

“你是怎么知道的?快快从实招来!”

馨儿一下子好奇地警觉起来。

“哦……我高中的化学老师说的啦!”

我对馨儿过激的反应有点惊讶。

“你们化学老师还真厉害,连外国人的都干过?”

她说,好像只有上过床才能闻到女人的体味似的。

“你这么想的?那可不清楚,他是在坐公交车的时候闻到的。”

我说,馨儿老是把事情想得那么夸张。

“他是怎么说的?”

她越来越好奇,继续追问。

“原话?他说:

“臭死了,臭死了,简直跟牛犊子的味道一样,怪不得老是喜欢发明各种各样的化妆品哩!”

,原来是为了抹掉身上的臭味……”

我记得他就是那样子说的,还在讲台上厌恶地用指头捏住鼻子。

“这么臭啊,我放心了!”

馨儿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说真的,我也舍不得你,只是现在什么都没有,等我到了那边,落实好工作,找好了房子,我就来接你!”

“你真好,我就等你回来接我!”

馨儿幸福地把耳朵贴在我的心房上,彷佛看到了我们在侯马体面地生活的样子。

我穿上衣服下楼去结账,过程出奇的顺利,老板一分不少地算得清清楚楚,我把这一千多块钱放到包里的时候,短信又响了,我的银行卡上又多了两百块钱,又是老马干的!他都打了两次钱给我做车费了,再不去的话我就真的太不够意思了。

我把钱存到卡上交给馨儿做房租和生活费,只留了两百还有一些零钱--到了那边就好了,馨儿把我秋天的衣服打了一个大包--老马说那边的天气早晚要比重庆凉快得多,还有一本我正在看还没看完的小说--海明威的《伊甸园》塞进了我的挎包里……我坐在床沿默不作声的看着她--那灵巧的身形在房间里面跳来跳去像只快活的小鸟,我心里就像打翻了的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了,要不是为了这该死的的生活,我一时半会也离她不得,要是人不用吃东西不用穿衣服也能活得很好,我真希望和她在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筑巢二居,那里是远离尘嚣的世外桃源,直到老死。

馨儿今天一早起来就穿个黑色的小背心,底下穿了条蓝色的齐臀牛仔短裤,硬是把她那苗条的身子裹得紧绷绷的,凸凹的线条纤毫毕现--浑圆结实的臀部,高高隆起的乳房,完美柔和的裸着的肩膀和脚踝……一切尽收眼底,我爱她的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乃至爱她纯洁天真的灵魂。

馨儿收拾完毕之后,抬起汗津津的秀美的鹅蛋脸看着闷闷不乐的我,看了好一会儿,才抓起电话跟老板打电话,在电话里请了一天假。

挂了电话,馨儿便把房间门关了,回过头来却说:

“你怎么了呢?哭丧个死猪脸!”

“唉!我还是不去了吧?我再干两个月看看,如果不加工资我就换工作!”

我有气无力地说,话说得倒是轻松,可是这年月找个称心的工作哪有这么简单?上个公共厕所遇到的都是本科毕业生,这几年来大学不要命地扩招再扩招,批量生产出来的“废物”充斥了这个城市的每个旮旯。

“又在犯什么浑哩,这么好的机会不要浪费了。”

馨儿就像变了个人,变得冷静理智起来。

“我去了那边就见不着你了,心里发慌。”

我说,我能想像得到我在侯马那种度日如年的思恋。

“哟喂,我的哥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儿女情长起来了?刚才是谁还在开导我哩?一转眼就变卦了?”

馨儿咯咯地笑了,脸上挂着被幸福渲染了的甜蜜神采,

“我说你呀,做事情一点也不干干脆脆的,

“好男儿志在四方”听说过没有?”

“还“志在四方”,你看我现在还敢提“志在四方”?”

我大声地说,我已经不在去触碰那些曾经远大的梦想,变得猥琐起来,把梦越做越小了,提到“志在四方”这四个字时心里满是懊恼。

“你冲我发什么火呢?是我害得你这样的?”

馨儿大声地回敬我,柔弱的外表掩盖不住她骨子里刚烈的脾性。

“我……我没有,没有对你发火。”

我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话语一下就软了下来,我知道我今天的这个境况全是我一手造成的,一点也怨不得馨儿。

“那就是了……”

馨儿委屈地一屁股坐在床垫上,床垫“吱吱嘎嘎”地响了响,弹了几下便停住了,我见她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使劲地低着头忍着不要哭出来。

“我就是舍不得离开了你嘛!”

我弱弱地把藏在心里的话吐露出来,声音有点颤抖--我最怕看见馨儿这个样子了。

“你以为我就舍得和你分开啊?”

馨儿用泪汪汪的眼睛瞅了一下我,就差眼泪没掉下来了,

“你这是去上班的,又不是去干什么别的……”

“好啦,别难过了,最多一个月我就回来接你了!”

我说,我打算去那里就直接上班,一刻也不耽误,发了工资就即刻把馨儿接过来。

“我才不稀罕你来接我!你最好别回来了!”

馨儿狠狠地说,伸出手指头把眼角的溢出来的泪水揩抹掉,甩过头来笑了,这么大的人了,脸色就像孩子的说变就变。

“我不回来接你我能去哪?”

我说。

“你还会回来?山西的妹儿比我好的多了去了,你人也长得不差,工作也好了。”

馨儿说。

“你看你又来了,刚才“洋妞”,现在“山西妹子”,你倒是说说,哪个“洋妞”哪个“山西妹子”有你漂亮了?”

我着急起来。

“真的?!”

馨儿把她那双像羚羊一般善良的大眼睛盯着我的眼睛,彷佛要透过那眼珠子看到我的心里面去,直盯得我浑身发毛。

“都说重庆山城美女多,我看这重庆城里恐怕也没有几个赶得上你这样儿的!”

我连忙勇敢起来,瞪眼直视她那似乎能洞彻一切的眸光。

“真的?!”

馨儿还是直勾勾的看着我,盯得我一时语噎,竟说不出话来,浑身燥热得紧,鼻梁上沁出了汗珠子儿。

“反正,你在我心里是最漂亮的,永远都是……”

我嗫嚅着喃喃自语,把身子挪到了她身边。

第04章填不满的离别“大骗子……滚过去点!大热天的。”

馨儿脸儿上泛起了粉红的光晕,额头沁出了细细亮亮的汗珠。

“你热吧?!”

我答非所问,顾左右而言他。

“不……”

馨儿低了头不住地摆弄她玲珑纤巧的光脚丫。

我一伸手腕把她搂了过来,吓得她“嗯”一声小叫,那柔和的身子像柳条儿顺风似的倒在了我的怀里。

“你又来,昨晚干了那么久还不够呀?”

馨儿在怀里柔声地说,声调儿都变成了娇滴滴的颤音。

“我一去就是一个月,我要把你喂得饱饱的。”

我说着就把手伸过去抚摩着她大腿中间嫩滑的肌肤。

“我才要把你喂得饱饱的哩!到了那边不准沾花惹草……”

馨儿说着往后仰面倒下了。

我翻身压了上去,不容分说地地吻了下去,她张开檀口接住了,两张口自然而然粘合在一起,吐出来的舌头搅缠在一起热吻着,贪婪地吸吮着对方,只剩下鼻孔在喘动这粗气。

“馨儿,心肝尖尖儿,我好喜欢你,馨儿。”

我把口空出来哺哺地说。

“我也是,我也是好喜欢你……”

馨儿眼睫毛还是湿湿的,看在眼里越发楚楚可怜,心里爱怜不已,忍不住又用口凑近去吻那可怜的眼睫毛。

馨儿就吃吃地甩着头,挣扎着不让吻眼睫毛,

“痒……”

她说。

我捧住她的脸不让她晃来晃去的,贴住她那娇嫩的唇瓣,两张嘴就又黏在了一起,双方把所有力气都用来吸吮,彷佛要把对方吸到身体里面去合二为一。

不知不觉间,四只手同时在对方的全身上下忙乱地搓动。

我的手抚摩着她那肥美的屁股和纤细的腰身,最后像蛇一样溜溜地沿着小腹滑到牛仔裤里面去了,短裤腰身太紧,手掌被勒在凸起的阴阜上再也不能往下延伸了,馨儿就把短裤的扣子解了,于是手掌就顺利地钻进去了,摸着了那肥肥软软的温热的阴户,那里已经湿哒哒的一片糟了。

我并拢食指和中指顺着那紧致的湿漉漉的洞穴插了进去,手指由浅入深的慢慢整根陷入那魔鬼的泥沼里去了,穴内四周的嫩肉立刻就颤动着热乎乎地包覆上来,压力让我的手指更加挑衅似的往里深入。

“馨儿,你是痒得等不及了?里面好湿了……”

我说,一边用掌心压住那小馒头的软肉,一边让手指在里面掏弄一边说。

“嗯……”

馨儿轻声地呻吟着,一边抬起虚弱的臀部迎合著,一边曲起双腿把短裤往腿上褪去。

我把手指伸出来--上面沾满了亮亮的蜜液,把她褪到腿弯的短裤拉了下来,彻底解放了她那纤直修长的秀腿。

馨儿把白生生的肉腿分开成“W”形状,我的手指也获得了更大的活动空间,并指如剑再次刺入那鼓蓬蓬的蜜壶之中,与此同时,馨儿捂着嘴“啊……”

地一声叫出来。

花穴内温度好像比先前还要高,险些烫坏了我的手指。

我伸直手指用指腹轻浅的贴着肉壁,缓缓地抽插起来,穴内的四壁和深处不断地流出的润滑液体在蜜壶内汇聚,汇成一汪暖暖的春潭浸泡着我的手指。

馨儿早已软得如一根面,在床上哼哼唧唧地扭动,

“不要……再……再……快点把你的大……大家伙放进来吧!亲爱的!”

我知道这还不是时候,馨儿正当神志不清的状态,她还不清楚自己的身体什么时候才需要我那件最后的武器。

我把手指伸出来,爬下去仔细地去看她的花房,这是上苍打造的稀世珍宝啊!柔软的阴毛稀稀疏疏的卷曲着,泛着蜜黄色的光亮,好比黄铜抽出来的细细的丝线,下腹白嫩平坦得就像一抹洁白滑腻的锦缎,阴户白嫩圆润,肥嘟嘟地高高隆起,好比刚刚出锅的大白馒头,这真是件人见人怜的美物,这是一幅巧夺天工的美妙的画面。

“你这呆子,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快点弄进来啊?”

馨儿抬起醉眼来看着我说。

我坏坏地笑了,手掌沿着她的小腿一直往上摸去,馨儿低喘着重又乖乖地仰面倒下去,当我摸到她大腿内侧时,她禁不住兴奋得又颤抖起来,双腿难受地搅动。

当手指的指尖触碰道她那软浓浓红皱皱的肉桃儿的果肉的时候,馨儿的臀部不由得像触电了一般地缩了一下。

我正准备双手拨开她那湿漉漉的微微张开的细嫩阴唇时候--我看见了阴道口子里面那个鲜嫩油亮的仙人洞,大腿两侧紧紧地合拢来夹住了我的手掌。

我岂能就此罢手,我把她夹紧的双腿掰开,那个鲜红油嫩的洞口完全暴露在我的嘴唇前面,我忍不住俯下身去吻了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温温热的黏液沾满了我舌尖和嘴唇,濡湿了我短硬的髭须。

“噢噢噢……”

馨儿不禁轻轻地哼叫起来。

我的双手紧紧把她的双腿压实了,把嘴唇紧紧的贴到那可人的口子上去,不留一丝缝隙--馨儿兴奋得忍不住动了几下臀部。

我继续用舌头贪婪地舐弄她细小的阴唇,在那细小的肉褶上上下刷动,不时地用舌尖挑弄她勃起的阴蒂,那里的肉垫已经像小指头一样悄然浅浅地鼓起来了--馨儿浑身舒麻,身子像筛糠似的全身上下激烈抖动着,口里没头没脑地胡乱吟哦着,一股爱液满溢出来,沿着会阴流到下面去了。

我把馨儿的两条腿拉到床外来,让她的丰满结实的肉臀停在床沿,伸手褪下自己的短裤--那硬梆梆的东西直戳戳地向上斜翘着。

一抖一抖地已经准备好跃跃欲试了。

我弯下腰去把耷拉在床下的软趴趴的两条腿拾掇起来,举起来放在肩上,伸出手指拨开那鲜红的裂隙,她也迫不及待伸出手来扶着阴茎,对准了那滋润鲜红的阴道口,拉着硬直的花儿朝洞穴凑过去,当龟头轻轻抵在馨儿的肉缝上的时候,我一耸身把那粗硬的阴茎尽根戳入鲜嫩的阴道内。

这种玩法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次用这个姿势插她,她都会舒服地大呼大叫着,看着她摇头摆臀欲仙欲死的样子,会让我觉得十分刺激!

“哦……哦……啊……”

馨儿爽叫着,叫声犹如一曲动人心弦的音乐。

馨儿闭着眼睛舒服地享受着我恣意的抽插,用双腿紧紧地夹着我的脖颈,生怕那腿子从我宽厚的肩膀上滑落下来。

馨儿比较敏感,沾着动着就蜜液横流,大呼小叫地叫出声来,每一次都搞得我性欲勃发,底下的大肉棒发起狂来,狂抽猛送,带动着鲜红的肉瓣翻卷成声--“辟啪--辟啪--”有节律的清响着。

大约抽送了两百多个来回,馨儿的腿也酸软了,从我的肩上耷拉下来,我连接接住把她的腿卷起来推到胸部,她却伸出手来掰开了放在两边。

我看见了鼓胀着的胸脯在白色的背心里颤动,便伸手撸开她腹部的背心,连着乳罩一直翻过胸部去了。

我握着她的纤纤细腰继续狠命地耸动,那完美的半球形就像波浪一般前后浪动不已,看起来煞是诱人。

“啊……啊……呀!哦……哦……哟!”

馨儿呻唤着迎接一波又一波的冲撞,脸儿上早已白里透红香汗淋漓,秀发随着头面的甩动早已纷乱成云。

插了数百下竟然没有写出来,连我自己都感到十分吃惊了,我俯下身来对她说:

“我们变个姿势吧!”

馨儿便爬下床来,气喘吁吁地爬在床沿撅起屁股对着我,好大一个白玉锦团!我觉得馨儿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是美妙绝伦的,上天怎么可以把这么多的美集中在一个人的身上?我曾经一次又一次为她雪白的胴体和漂亮阴户而倾倒--现在我又将湿漉漉的阴茎从后面插入那鲜嫩的花瓣里去,变换着角度再次疯狂抽插起来,像打桩机一样推动着阴茎朝穴内一次又一次地撞入。

“啊啊……宇……要到了……要到了啊……”

馨儿尖叫起来,高潮就快来了,我这么卖力的撞击终于收到了成效。

馨儿那美妙的阴户里面的肉褶像一个吸盘似的收缩着,夹裹着的龟头一阵酥麻麻地痒起来。

我赶紧闷哼一声抽身急退,一股浓浓热热精液急剧地喷射在她的臀峰上,有的精点越过臀峰跌落在脊背上。

以此同时,馨儿消魂的肉穴激烈地一张一合,正“咕嘟嘟”把白乳一般的琼浆往外吐出来,随后整个身子伏在床沿软趴趴地不动了。

我们倦慵万分地相拥着地沉沉睡去,合著她身上散发出的清香和汗水的肉香,我们之间肉体的结合总是这么完美,那种幸福的满足感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我们睡着又醒来,醒来就干,她要了又要,我给了又给,直到精疲力竭--彷佛要把这即将到来的一个月的空虚填满似的。

第05章爱看书的女孩下午五六点的时候,她送我到火车站,车站里挤满了各式各样人,每个人脸上挂着或欢喜或伤感的表情,看起来各有各的心事,有一个“棒棒”把两手插在深蓝色卡其布的衣兜里里,嘴上叼根烟,睡着一般地靠着台阶的扶手站着,斜睨着眼光敏锐地打量着来来往往的旅客,正在试图搜索到他们需要帮助的目光;我们在候车室里一直等着列车的到来,馨儿一直喋喋不休地告诉我坐火车的各项注意事项,彷佛我是个半大的孩子头一次出远门一样,比如不要吃陌生人的东西啦,不要向陌生人暴露自己的真实信息啦,要经常查看自己的东西是否还在,零钱和大票要分开放……尽管开着空调,空气一如既往地沉闷得让人心慌,电灯光昏昏黄黄地亮着,一切人一切物都像在笼罩薄薄的看不清的蓝色的烟雾里,直到天快黑的时候,灯光才渐渐显得亮起来,检票口的方向传来火车长长地一声嚎叫--“呜呜……呜……”

远远地呼啸着越来越近,候车室里的喇叭开始报站,到侯马去的列车终于进站了,我站起身来,馨儿把我的衣领理了理说:

“走吧!”

我提着大包挎上肩包向检票口走去,检完票的时候我回头看了看在候车室里的馨儿--她眼泪涟涟地站在候车室蓝色的座位上使劲挥舞着双手,突然之间我觉得这离别真是让人伤感万分,脖子里面硬硬地难受,赶紧快步往站台走去,心里一直安慰自己:

“这又不是永久的离别,何必搞得自己这么伤感兮兮的!”

现在是八月份初,天气炎热,这时候坐火车硬座出行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车厢里拥挤不堪,硬座上皮革刺鼻的味道夹杂着各种各样难闻的气味,在闷热的空气中漂浮着。

大学四年,我一直坐着火车在家和学校之间来来回回,早已没有了第一次坐火车时的那种兴奋和好奇,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厌烦和倦怠,看着来来往往的旅客上了车又下车,产生的只是对“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感概。

不过也有那么几次遇到过一些有趣的人,给乏味的旅程平添了许多的趣味。

今天看起来运气不怎么好,我找到我的座位坐了下来,期盼着我旁边和对面的座位会出现一个比较有趣的人,最好是一个清秀的女孩子就好了!我站起身来,把目光越过座位的靠背,看着人们提着大包小包挤挤攘攘涌进来的方向,一边在心里暗自祈祷,祈祷那个不知名的女人或者女孩坐到我身边来。

有那么几次,有几个容颜姣好的女孩子进来了,我的目光追随着她们苗条的身影挤开过道上的人,慢慢地朝我这边移动,一边朝左右伸出头去看座位号码,终于到了我这里,也抬起明亮的眸子凑过来看座位号,我甚至看到了她们胸前鼓鼓胀胀的诱人的轮廓,闻到她们身上沁人心脾的香水味道……遗憾的是,她们在看清了座位号之后,都在我期待的眼光中失望地摇着头往后面走了,反而是一男一女的两个老人带着两个小男孩在我身边坐了下来,老人们头上都已经有了花白的头发,像老树皮一样皱缩的脸皮上也星星点点地出现了褐色的老人斑,显得慈祥和蔼,两个小男孩穿着一样的服装,圆圆的可爱脸蛋几乎长得一模一样,大概是双胞胎吧--可是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一个老人带一个小孩在旁边坐下了,就只剩下对面的一个座位了。

车厢里的乘客都已经把东西放到了头顶上的行李架上,大包小包的食品放到了座位前面的小桌子上,基本上都各就各位,就等着火车开动了。

火车已经开始鸣笛,喇叭里传出来清脆的女声已经开始向各位乘客问好,宣传一些火车上的注意事项,那个座位还是空着,我也气馁地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看来是没什么希望了,这个座位要么是没人买票了,要么就是哪个粗心鬼错过了这趟列车。

就在火车开始“轰隆隆”地开始在铁轨上向前滑动的时候,一阵匆忙的箱子轱辘声在走道里响起,断断续续地一直响到我们身边才停下来。

终于是个女孩儿,我有点紧张地看着她伸过头来看座位号,生怕她摇摇头又离开了。

“这个座位没人的,你可以先坐着,火车就要开了……”

我迫不及待地试图通过自己的游说让她坐下来。

“呵呵,勒就是我的座位撒。”

女孩气喘吁吁地嫣然一笑,脸上汗津津地闪着光,听她的口音是重庆本地女孩子。

她“啪”的一声把箱子的拉手按下去,试弯下腰去图把这个沉重大箱子举起来,然后放到行李架上去。

“我帮你吧?”

我站起来伸手接住她的箱子,真够沉的,我还以为里面只是装了一些衣物,错误的估计险些让箱子脱手掉在了地上。

我还为刚才自己的自作多情感到难堪呢,现在正是消除难堪的时候了--行李架比较高,箱子又这么重,她的身高最多也只有一米六的样子,站在地板上就算伸长手臂也只能够到行李架的边沿,更不要说举着箱子放到上面去了。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沉甸甸的箱子安稳地放上去了,她澹澹地说了一声“谢谢”便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去了,这让我有点郁闷。

我有意无意地仔细打量了她一下,看来也不过十八九岁的样子,上身穿着绿色打底起小黄花上衣,下身穿一条赭色的褶皱小短裙,衣着虽然素澹但却雅致得体,染成葡萄色的头发刚好齐肩,衬托着清秀红润的杏子圆脸,饱满的额头,弯弯的新月眉,清晰的双眼皮下是一双澄净如水的眼睛,胸前鼓鼓的好像一对小蟠桃,和馨儿的差不多大小,只是形状不一样--馨儿的是那种圆圆的半球型,她的则是顶端尖尖地凸出来微微向下,雪白的脖颈下是敞开的两个扣子的衣领,刚好能看见浅浅的乳沟,腰身细细的,美丽的样子就如邻家女孩儿,像一枚石子投进了我心湖里,荡起一圈圈欢喜的涟漪。

天就快黑了,站台上的灯光开始昏昏黄黄地亮起来,在缓缓地向后移动,渐渐地消失了,火车驶入了越来越浓的夜色之中,远处高低起伏的山峦像一条长得没有尽头的游动着的黑龙,渐渐地被浓重的夜色覆盖了。

车厢里的热情并没有退去,大家很快熟络起来,来之天南地北的人们操着各地的方言互相问候,有的甚至很快就一起拿出纸牌开始斗起地主来,有的健谈的甚至拿出酒来一边喝一边拉家常,年轻人都拿出手机自得其乐地玩起来……只有我们这里要冷清些,两个小孩隔着桌子在嘻嘻哈哈地嬉闹,两个老人是不是地骂一下,对面对面的女孩从一上车就开始眯起眼睛睡觉,除了那句“谢谢”之外再也没有说过别的话了。

我本来期待一场和谐的对话现在看来就算泡汤了--我的手机是最老式的诺基亚,没有看网页和聊天这些功能,我只好把挎包里的那本《伊甸园》拿出来摊开在前面的小木台上,就着摇摇晃晃的灯光没精打采地看起来。

火车到了万源站的时候,已经是午夜十二点多了,两个顽皮的小孩早就玩累了,倒在老人的怀里甜甜地睡着了,老人正靠着座位后背沉沉地睡着了,脸上挂着幸福满足的笑容。

对面的她站起来,提着空空的玻璃茶杯到洗手间那边去倒开水,我才看到了她的腿,修长笔直的玉腿像两条莲藕一般白腻,脚上穿一双娇小的藏青色的帆布平底敞口鞋,有点像舞鞋的样子,紧紧翘翘的臀部被短小的皱褶短裙包裹着,走起路来袅袅婷婷地扭动着腰身,我想只有曹植的《洛神赋》那句“翩若惊鸿”才堪可比类。

她端着大半玻璃茶杯开水颤颤巍巍地走回来了,这一次她用波澜不惊的眼波飞快地瞥了我一眼说:

“你不睡觉啊?”

“睡不着嘛!每一次坐车都这样。”

我有点受宠若惊地连忙接着她的话说。

“你看的什么书啊?”

她问,她说话的声音真好听,就像挂在屋檐的一串风铃在微风的轻拂下发出的清脆的响声。

“随便看看呢,聊以打发时间而已。”

我一直害怕别人说我是文学小青年,在我看来“文学小青年”这个短语和“书呆子”一模一样,

“我的手机没那么多功能,很撇的!”

我为了让她相信我不是一个爱看书的人,又补充说。

她轻轻抿了一口开水,皱了皱眉,好像开水还很烫,就盖上盖子放在窗台边了,她伸出洁白柔软的手来说:

“给我看看好吗?”

我不由自主地把书递过去,简直无法抗拒她的要求。

她接过书本认真地看起来,好像这本书本来就是她自己的一样,那么自然那么好不客气地把我晾在了一旁。

我想说句话,可是一时忘了我要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我一直在想我这句话究竟是什么,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她开始翻开第一页看起来,不过我想她很快就会厌烦的--特别是看这种翻译过来的书,尽管很多都是名著,但是不知道是翻译的问题还是外国人的情感和我们还是有差异的,又或者两者都有,总而言之,总叫人昏昏欲睡。

再说现在的年轻人,特别是年纪像她这般大小的女孩子,不管什么名著不名着的,一般都提不起兴趣来,她们似乎更钟情于在手机上看那种童话般完美的“白马王子”与“灰姑娘”的流行情节,里面男主角一般都是没有缺点极具魅力的翩翩富家公子,女主角一般都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楚楚可怜的平凡女子,一次偶然的机会认识了男主角之后,连番装傻卖萌之后终于败在男主角帅气冷酷的气场下,当然里面那种唯美缠绵的色情段落也是必须有的。

十五六岁的时候我也看过这类小说,刚开始还是曾被深深地吸引过,一本书躲在被子里马不停蹄地看完之后仍然嘘唏不已,迫不及待地又去租第二本来看,怎么发现就像琼瑶阿姨的小说,情节大多类似而且比那个还恶俗不堪,第三本还是这样,就索性不看再看了。

大概是因为我和我的身边的人也找不到书中男女主角的影子,生活里那些唯美浪漫的故事和我半毛钱关系也没有,倒是现实生活中数不尽的麻烦,一个又一个地开始轮番找上了我,这让我很是气馁,怀疑自己是否幸福,找不到生活必须要的勇气和力量。

从那时候起便“恨屋及乌”,很是厌恶看这类书的人,不论男女看着就懊恼。

可是我面前这位却不,她都看得十分仔细,不再跟我说话了,甚至连看都不看书的主人一眼。

她瞪着那书上的字看得那么专心,痴痴的注视着慢慢地从左到右,从左到右……一页又一页,眼睛里闪着光彩,睫毛扑闪扑闪地像蝴蝶的翅膀在扇动。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专心致志的样子总是具有某种不可名状的魅力。

尽管我很想找个人说话,但是看着她沉静的样子,我就忍不下心来去打扰她,彷佛我在看着一个孩子在甜甜地安睡。

第06章同行到侯马火车就像在黑暗中游弋的大鱼,划着沉沉的寂静的海水在向前游动。

她放在火车窗台前的盛着开水的玻璃杯随着火车的前进微微地摇晃,开水应该早就降下温来了。

玻璃杯被火车有节律的抖动一点点地摇向桌子的边沿,眼看就快要掉到她那边去了,还好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瓶身,但是还是有水从里面溅到外面来了,我们都同时吃了一惊。

“噢,谢谢你!”

她把书放在膝盖上抬起头来说,这是我第二次听见她说的“谢谢”了,声音里有种柔和的调子。

“不客气……”

我一边说着一边使劲想我之前要说的那句话,

“你叫什么名字?”

我终于想起来了,大概就是这句,不过也不太确定。

“我叫王蓉,叫我蓉蓉,你呢?”

她从我手里拿过被子喝了一口水,然后盖上了盖子。

“我叫彭宇,宇宙的宇,听口音你是重庆人吧?”

虽然这样问有点显得多余,只是一时找不到更好的话来说。

“是啊,我是重庆铜梁的,你也是重庆的吧?”

她说。

我的家乡话本就跟重庆话差不多,再加上大学四年的耳濡目染,如果不是特别细心的本地人还真听不出其中细微的差别来。

“我不是,我是贵州的,我在重庆读的大学,又在那里上班,呆在重庆都有好几年了,算半个重庆人吧?”

我说,我虽然想说我是重庆人,借此来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可是我面对的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重庆妹子,万一她听出来就不好了。

“哦,你读的什么大学哦?”

她说。

“重庆大学。”

我说,我实在不愿意提到这个名字,它和我现在的处境是多么的不相称啊。

“哎呀,你真厉害,是本科吧?”

她羡慕地说,我知道重庆有句流行在校园之间的顺口溜叫“重大的牌子,西政的汉子,川外的妹子,交大的园子”,重大在重庆名儿可是顶呱呱的。

“是啊。”

我说,心里不由得生出一种自豪感--可耻的自豪感,我是重大的,但是不是重大建筑系的,我的专业有个很长的名字,以至于我现在都无法完整地把这个专业名称复述出来,可怕的是学的东西又和专业无关,至从入校伊始我就十万分地不喜欢,很快就失去了兴趣,丢掉了人生的方向,成了现在这幅颓废的模样。

“你呢?”

我问她。

“我可比不得你们大学生,我高考结束就没读了,成绩也不好,不过根本就没想过读什么大学。”

王蓉有点自卑地这样说,也许在某种特殊的情况下,她的选择是对的,我当初就该这样选择。

“大学生也没什么,还不是要面对找工作,面对社会上激烈的竞争。”

我说,我只有这样安慰她,也算作是安慰自己吧,

“这不,我现在就是去侯马找工作。”

我说。

“侯马!”

她惊讶地轻声尖叫起来,把我吓了一跳,

“我也是到侯马去的哩,我姑妈家在那里耶!”

“那你是去走亲戚罗?”

我说,我心里有点小小的兴奋,坐火车和一个漂亮的女孩从同一个起点出发,到同一个终点去,这是多么难得的事情啊。

“不,我也是去找工作的。”

她摇着头说。

“那在重庆找多好啊,离家又近……”

我觉得她应该在重庆找份工作。

“你没听说过吗?重庆是”三线城市的工资,一线城市的消费“,工作不好找,工资又低得要命,消费又高。”

她说。

“是啊,是啊,要不是这样,我也不会到处跑了。”

我深表赞同,

“重庆是个好地方!”

我说,我还真有点舍不得重庆。

“呵呵,重庆好么?热得要死。”

她说,似乎对重庆没有太大的好感。

“重庆的妹子漂亮啊,都跟你差不多。”

我顺便夸了一下她。

“那你还要去侯马,那多划不来啊!”

她说,重庆妹子说话心直口快。

“身不由己啊,我同学在海关上班。”

我说,我是划不来,可是又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让事情变得两全其美呢?我把我为什么到侯马去的原因粗略地跟她说了一遍。

“有同学在那边真好,我都没有熟人的,姑妈也是好多年没看见过了,都不知道找什么工作好。”

她说着说著有些失落起来。

“那只有到了才知道了。”

我说,我也不知道等待我们的是什么情况,我们能做的就是及时适应并作出反应,

“要是顺利的话,你也可以来和我们上班的啊。”

我说,我这叫爱心泛滥,不过我觉得老李是主管的话,安插一个服务类的行业应该没有多大问题,只要她能胜任的话。

“这怎么好意思呢?我们都是萍水相逢,都还不怎么熟悉啊,我还是先找找看吧。”

她呵呵地笑起来,眉毛好看地向上弯起。

“那不可以这么说,出门在外就是要互相帮助的嘛,成不成也不一定啊,尽量吧!”

我对自己的承诺感到有些惭愧,毕竟我也是去投靠别人的。

“那你要记得哦,不知什么时候到侯马啊,感觉都过了好久了。”

她说,打着呵欠伸了一下懒腰,胸部鼓鼓地向前突出来,看得我脸红心跳。

“我看看。”

我从挎包里拿出那出在火车站买的那本小册子,上面有火车时刻表,

“我们现在过了万源站,下一站是安康,天亮的时候应该到得了西安南站,从西安南站过去就只有三个站了。”

我看完后告诉她。

“那也得要明天中午才到得了侯马呀,现在才三点多钟。好困……”

她把膝盖上的书拿上来放到桌子上,打着呵欠说。

“你的电话是多少?”

我连忙一边说一边把电话拿出来,尽量让自己显得自然,我怕她睡去后自己也忘了这事儿--这才是重点。

她说了一边自己的电话号码,我记在手机上,又确认了一边,打了一下她的电话,她的电话响了一下。

她掏出手机来保存了,就侧着身子调整姿势准备睡觉,下面不小心踩了我的脚一下。

“对不起哦,踩到你了。”

她的脸霎时红了起来,连忙把腿缩了回去。

“没事,你安心睡觉吧。”

我拿过那本书准备接着看下去,接下来又是我独自一人面对这孤独的旅途了,馨儿应该也睡了吧,她在十二点回了我的短信之后就再也没信息发过来了。

从列车的布满尘埃的车厢玻璃往外看出去,外面黑沉沉的夜笼盖了四野,只看得见铁轨边上被露珠浸得湿乎乎的黑亮的沙石,被从车厢窗户射出的灯光昏昏黄黄地浅浅照着。

下面火车轻吻铁轨时发出的“哐唱哐唱”的声音,韵律鲜明地欢唱叮咛。

远处是一片浓重的黑暗,偶尔亮起一簇簇星星点点的亮光,就像成群的萤火虫在遥远的田野上空向后飞去一般,从眼角飞快滑过不见了踪影。

王蓉侧着脸睡着了,那两个孩子从来就没醒过,两个老人在我们说话的时候眯缝着惺忪的眼看了看我们,现在又重新合上了,换成了高低错落的酣睡声,周围的喧闹的声音早就潜伏下来,也有三两个健谈的大嗓门中年人,还在远处的座位上说着粗俗的笑话,粗哑的声音清晰可闻,这感觉熟悉而又陌生。

每一次坐火车,毫无疑问都要去很远的地方,却总不外乎放假回家和到学校去上学,唯独这一次不一样,既不是去学校也不是回家,我要去一个我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侯马,这种对未知的新鲜感觉类似于探险,也许比那还要刺激,以至于让我兴奋得睡不着觉,从上车到现在睡意全无。

我很想馨儿,一想到离她越来越远,心里就止不住地恐慌起来,我强迫自己进到书里面去,试图同戴维?伯恩同呼吸共命运,试图进入凯瑟琳的身体,试图爱上玛丽塔……可是全然无用,火车已经过了安康站,身边的人只是王蓉翻了个身仰面躺着之外,其他的人依然纹丝不动,就像大理石雕成的一样。

看着王蓉熟睡的清秀脸庞和微微翕动的鼻翼,我真的恨不得周围的人就像空气一般突然蒸发了,就只是我们俩了,以便于我肆无忌惮地吻上她那鲜鲜嫩嫩微微上翘的嘴唇--它让我想起了馨儿那鲜红可人的阴唇,下面不安分地鼓动起来。

我多么想这列车长了翅膀,顷刻之间就飞到了侯马,我和蓉蓉好在火车站开间房,房间里有铺着洁白床单的宽大的双人床,轻柔的淡色调的窗帘随风飞舞,床上一对干柴烈火的男女正在纠缠,发出淫靡的喘息声回荡在整个房间里……这个荒谬的幻想让我觉得自己很是邪恶,我告诉自己这是多么不可能的事情,我在火车上从来就没有过这样的艳遇,再说了,对面的女孩这么漂亮,她也未必就能看上我,所以自己还是安分一点好,不要无所谓地庸人自扰。

第07章下面的风景我带著有点失落的心情懒懒地看著书,纯粹就是在认字,书上的句子的意思一句也理解不了,更不要说理清情节的脉络了,为了强迫自己定下心来,我就像所有患有阅读障碍的读者一样,张开嘴一句一句地几乎没有声音地读起来,这样的阅读多少有点强迫的味道,很是伤神,不过成果是显而易见的,不一会儿就读了将近八十多页。

就在我稍微有了一点满足感,准备停下来休息一会儿的时候,火车突然喘息着停下了,一整“哐当当”的轻抖,把我的书从手中抖落下去,撞到我的大腿,弹起来翻着筋斗掉到脚下去不见了,我觉得心里一疼--对书本我有点小小的洁癖,何况这是我刚刚买了没几天的书,布纹精装的封面,一想到洁白柔软的纸张被黄褐色的尘土沾污了,就如同看到一位在自己保护下的纯洁的处子被一群肮脏褴褛的乞丐强暴了一样,心里疼得发紧。

我赶忙侧身弯下腰去,不顾体面地把头伸到小桌子下面去寻找它,不曾想它蹦得真远,蹦到对面的椅子下面去了,就在蓉蓉的桌位的正下方,我不知道它是会转弯还是怎么的,竟然绕过了蓉蓉的脚跑到她的小腿肚子后面去了。

伸长手臂根本就够不着,何况之间还隔着两条腿,上面蓉蓉还在熟睡,轻柔的呼吸声清晰可闻,下面的我犯了难。

我歪着头伸长手臂朝着扑在地上的书一点点移过去,还是够不到,看来只有猫着腰钻过去了。

正在我调整着姿势准备深蹲下来的时候,蓉蓉突然窸窸窣窣地有了点动静,大概是调整了一下睡姿,我看到下面的双腿微微分开了--我的天啊!我居然看到了她的内裤,一条粉红色的蕾丝花边半透明的三角内裤,内裤中央鼓蓬蓬淡淡地黑了一小片,边上是大腿根部略显淡褐色的皮肤,我吞了一口口水,紧张得脑袋充血,心“噗噗”地乱跳不已。

我嘘了一口气,定了睛仔细看那迷人的三角地带,微微下陷的沟缝中有细小的阴唇的轮廓浮凸出来,有几丝耻毛甚至钻透了布料到外面来了,我那不安分的阴茎不安分地胀硬起来。

可惜车厢里灯光不够亮,颜色看得不甚分明。

再往下看她的脚上,那双娇小的像舞鞋似的藏青色的帆布平底敞口鞋系着米白色的缎带,鞋面上有几朵柔软细腻的细花,鞋跟又薄又软,裹着尖尖翘翘的脚掌,脚背的皮肤在黄亮的灯光的照射下,细细嫩嫩地发著亮蜜色的光泽,隐隐映出几条细小的青筋,显得格外性感,真想伸手去握着轻捏几下。

火车彻底停了下来,外面一阵叫卖零食的喧嚣声传到耳朵里,接着车厢里也骚动起来,有人朝着外面叫茶叶蛋,原来火车到站了。

我赶紧把头从下面伸出来,有几个大胆的小贩已经提着盖着黑油纸的提篮上车来了,从走廊那边一直叫着“茶叶蛋,卤猪蹄,热包子,面包……”

,声音沙哑而恳切,篮子里的东西散发著着勾人食欲的香味,我要了一个烤玉米,在拿过小贩递过来的玉米的时候,蓉蓉张开眼瞥了我一下迅速地合上了,可就是这浮光掠影的一瞥,已经足以让我面红心跳,似乎刚才的偷窥已经被她看破了。

我看了看外面的站台,那里灯光通亮,遮蓬下面的长方形小牌子上白字蓝底地写着“镇安”两个字,下一站就是“西安南站”了,我记得火车时刻上写着到“西安南站”是早上七点过一刻,现在也许天该开始亮起来了吧。

火车又重新开动了,我啃了几口玉米,干巴巴地不怎么甜,远不如闻起来那么香,就放在塑料袋里不想吃了。

两个老人和两个小孩都在昏昏沉沉地睡,蓉蓉也是一样,只是少了呼吸的声音,眼睫毛时不时地抖动,我不知道她究竟有没有深睡。

我又想起我的书还在椅子下面,下面还有迷人的风景我没有看够呢。

我眯着眼假装睡觉看了大约一刻钟,她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猴着胆轻轻地蹲到桌子下面去,可惜的是蓉蓉不知什么时候两只脚绞在了一起,三角地带是彻底地看不到了,不过那双交叠起来的柔润修长的秀腿还是秀色可餐--洁白无暇的脚踝上面,纤细的小腿肚子匀称而结实,灯光正好照在上面,上面有金黄色的细细的汗毛,顺着小腿看上去,膝盖处圆润柔弱得像没有骨头一般,大腿的皮肤一如小腿上的那样雪白滑腻,少了小腿的结实,多了饱满和柔嫩,显得修长--这是多么诱人的一双腿呀,从短裙以下都散出诱人的光泽!它们是如此的完美,现在就赤裸裸地展现在我的眼前,我恨不得我那可耻的唇舌就吻在上面,恨不得自已就是她踩在脚下的铁皮地板……就在我想入非非的时候,我突然听到蓉蓉在上面懒懒地说:

“你在下面干什么?”

吓得我魂儿都飞了,我赶紧慢慢地歪着头钻出来,蓉蓉已经醒了,正在眨巴着惺忪的双眼看着我,我的脸上火辣辣地烫,嗫嚅着支支吾吾地说:

“我……我……没……”

我结巴着说不出话来。

“嗤……”

她鼻孔里鄙视地哼了一下,似乎有所察觉。

“不是……不是……”

我连忙接着说,声音里满是颤抖,我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我的书掉到下面去了!”

我终于成功地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是么?”

她狐疑地向下看了看,

“没有啊!”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语气也生硬起来,我想这下完了,旁边的两个老人眯缝的眼也朝向了我这一边,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就……就在你的椅子下面!”

我指了指她的座位下方。

她使劲弯下头去,脑后的头发涌上前来披覆在脑门上,盖住了她的脸。

“哦,是在下面。”

她抬起头来歉意地说。

“我本来打算去捡的,可是你的腿挡住了,我看你还在睡觉……”

我稍稍有些底气了。

“我都没睡着的……”

她的脸唰地一下红了,

“你又不叫我,我帮你嘛!”

她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去伸手往座位下面掏。

“谢谢你!”

我接过她递过来的书真诚地说,一面用指头掸着上面的灰尘,还好轻轻一掸就掉了,书本对我来说之所以宝贵只是出于一种恋物癖,并不是因为里面的内容有多珍贵。

经过这一番折腾,蓉蓉也不在闭着眼睡觉了,扭头看着窗外,也不看书了,我也找不到什么话跟她来说,可能是做贼心虚吧。

两个人之间就像隔了一层说不明道不明的东西,显得隔阂起来。

也许我们之间并不存在亲近,只是我一厢情愿地自我陶醉罢了,我把这种无声的沉默看成是一种抗议的僵持。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黑暗悄无声息地退去,渐渐地看得清外面的事物的轮廓了,远远地村庄静默着。

天色逐渐亮起来,车厢里的灯也灭了,上面的天空被阴云盖得严严实实的,这在重庆的八月之初是极少见的天气--重庆这个时候炎热未退,大部分是亮堂堂的晴天。

还有这里的土地是黄澄澄的颜色,平平地广袤无垠,很少看的见山丘,即便看得到山丘,也是那么地突兀和矮小,与我们老家和重庆的土地都不一样,我们那边的山峦一个挨着一个,就像是山的海洋一般连绵起伏,土地除了少数的平洼地带,多数是沿着山丘的梯形天地,原来我已经离家很远了,离重庆也很远了,离我的馨儿也很远了……天地变得开阔起来,我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大山里来的”那句话,在这天地之间人变得更小了,离土地更近了。

“华山!”

有个旅客指着外面说。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我终于看到了“华山论剑”里的奇山,自古以来就被文人墨客描写得多么险峻雄奇,从山的高度来看,对于从小在大山里生长的我来说,一点也不足为奇,不过是周围没山或者是土地太平旷了,华山才显得那么出类拔萃而已,有点俗话说的“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的味道。

不过山体形状还是独具特色的,就像被一把刀削尖过一样,格外的陡峭。

我这时才意识到我们的火车是行驶在关中平原的土地上了,我为这广袤的土地而惊叹,原来这就是《史记》上说的“金城千里”与“天府之国”,怪不得秦朝的祖先要选择这片土地,怪不得刘邦无论如何也要夺回关中,原来这里真的是有王霸之气的地方。

看到了华山,说明我们离“西安南站”也就不远了,果然还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旁边的两个老人带着两个小孩下车去了,我听到小孩老远地就叫“妈妈,妈妈”。

我以为会有新的乘客来坐到我旁边,可是火车开动了,我的旁边还空空的,就只剩下我和王蓉了,她把手肘支在下巴上,目不转睛地看着窗外,我看了她一眼,觉得她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无可奈何地长长地躺在座位上,为了不要再让她产生“瓜田李下”的误会,我侧着身子朝里躺着。

我一夜没睡,腹腔里空空的让人发慌,眼睛皮一下就像有千斤重沉沉地合起来,很快就睡着了。

恍恍惚惚之中我听到有个女孩的声音在叫我:

“宇,宇……”

声音很急切,好像找了我很久似的,声音听起来很耳熟,就是一时想不起来是谁了。

我连忙一“咕噜”爬下座位来,差点跌落在火车的铁皮地面上,我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火车车厢交接的地方赫然出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馨儿那张汗津津的清秀的脸庞,她一边走一边叫着我的名字,看到了我朝她挥手,她便一瘸一拐地拨开通道走到我身边来,还是穿着昨天早上穿的黑色小背心和蓝色牛仔短裤。

第08章巫山残梦情依依“你怎么来了?”

我大喜过望,脑袋里满是问号。

“人家想你嘛!”

她说,她撒娇的样子让我看在心里心疼不已。

“我是说你是怎么上车的?什么时候?”

我摇着头说。

“我跑下去买了张站票,跟在你后面上了车……”

她吃吃地笑了。

“那你不来找我?”

我生气的说,感到很是纳闷。

“在站台上找了一阵,上车又找了一阵,没找到嘛。”

她嘟着嘴委屈地说。

“那你可以打电话啊!”

“打了,打不通,说“不在服务区”……”

她眼睛里闪着泪花。

“唉,忘了开通漫游了。”

我一拍大腿。

“找了一会儿,找累了,就睡了。”

“站着睡?”

“补了卧铺的票。”

她抬起头看了看我,神情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走,我们去那边,那边卧铺空了很多。”

她拉着我的手站起来。

我不由自主地跟着她穿过一截截车厢,也不知道过了多少节车厢,才到了卧铺车厢,如她所说,卧铺上偶尔看见有人盖着被子睡觉,人少得可怜,硬座区也好不到哪里去,也有很多座位都空了,不像刚上车那样拥挤不堪了。

“诺,就这里!”

她指了指下铺皱缩成一团的被子说,仰面躺了下去。

“都没人?”

我看了看四周坏坏地说。

“嗯……”

她扯了洁白的被子盖在身上,开始在里面窸窸窣窣地脱衣服。

“快点来!”

她伸出雪白的手臂向我招了招手。

“这……”

我迟疑着向她挪动脚步,

“在这里干,不会吧?”

“快点啦,我们小声点就可以了。”

馨儿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了一个头,咬着下嘴唇对我说。

我钻进被子里去贴着她光溜溜的身子躺下,她的身体有种熟悉的暖和,散发出香香的味道。

火车依然在行进,外面的窗户上有滴滴答答的雨点打击声--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下起小雨来了,隔着模糊而密集的水珠望出去,远处的地平线影影绰绰地高低起伏。

馨儿慢慢的转过身去朝里躺下,我拉开裤子的拉链把那怒放的生命解放出来,用手扶着在馨儿的臀缝下面搜寻着,一切都轻车熟路,毫不费劲就找到了那温暖湿润的洞穴,我把龟头贴在上面浅浅地蘸濡,我们一直都是这样做的,彼此心照不宣,她也很喜欢我这样先润滑了再进入的方式。

“呃……”

我找准了位置深深地顶了进去,馨儿下意识地低哼了一声。

我那根欲望的神经被火热的穴肉紧紧地包覆着,舒舒服服地潜在里面一动不动,我吻着她光滑纤巧的后颈,她扭过头睁着迷蒙的眼来看了看我。

“动……”

馨儿柔声下令,我便浅浅地抽送起来。

馨儿蜷着身子弓着背把雪白丰盈的臀部往我怀里轻轻的蹭,开始低低的吟哦起来。

“呃……宇”她软软的喊我的名字,

“你真坏……”

“我坏?我哪里坏……”

我涎着脸问,下面开始九浅一深的动起来,在她最敏感的那块肉附近点着,她扭着腰肢调整着角度配合著我的抽插。

“你……那里……坏,你的……手……坏……”

馨儿已经言不成句,

“你的嘴坏……哪里都坏!”

她穴内的肉在颤动,哼哼唧唧的声音越来越密集,臀部不停地往下凑,我知道她感觉上来了,我环过手去抓住她胀鼓鼓的乳房,一张一合地捏动,下面紧紧贴着她的臀部,顺着臀部往前用力往里挺动,一次又一次深深地的顶弄,深入她身体里最细软最温热的天堂。

天地间似乎都没有了别的声音,只有车厢里响亮的“泽泽”声,是沾了液体的肉具拉动湿漉漉的肉褶的声音,这声音是如此美妙,牵动着我的欲望一直前进、前进……“我的心肝儿,我的小猪猪真馋……”

我喘息着说,火热的呼吸扑在耳侧,下面一刻也不放过她,

“你的那张小嘴在吸我……”

我很清晰的感觉到自己下身坚硬的粗大正被她一塌糊涂的沼泽饥渴地吮着,一下又一下的深深吸着。

馨儿也许在为我的问话感到格外的羞耻,闭着眼呜咽着不不理睬我,下面却一颤一颤地吸得更紧了。

我放弃了乳房,把她上面那条柔软的腿从后面拉扯开来,担在手腕上,好让穴口张开,腿上滑腻的肌肤就像温热的玉石一般温温润润的,这个姿势方便我更深地进入。

“哎……坏蛋!”

她细声的叫骂,这样的抽插让她顿时浑身颤抖,

“都……快……被顶穿……”

她坚持了好一阵子,扭过头来,睁开眼气喘吁吁的要求说:

“我要在上面!”

“噗叽”一声,我一沉身把肉棒拉扯出来,扯开被子仰面躺着,那话儿整个油光可鉴。

做爱的时候,对馨儿的要求我是有求必应。

馨儿坐了起来,一个翻身骑在了我的身上,找到了那根树桩,用手扶着轻轻地坐了下来。

馨儿骑着她的骏马,身下咬着我的欲望的权杖,伸出双手把乱蓬蓬的长发拢到脑后,开始扭摆着纤腰画出“8”字的形状。

我只觉得她那里就像一个橡皮箍子,绵软湿润的暖暖的橡皮箍包裹着阴茎在扭动,忽左忽右地摇曳着我的肉茎。

“啊啊……”

我终于受不住低声叫唤,不由自主地仰起上半身来,拉住她绵软无力的手臂让她趴下来,她便无力地趴在了我的胸脯上。

我把两只大手紧紧地按在她结实的臀上,用力地的掰开又松开,那根曾让她一度全身酥软的东西毫不留情地捣动起来,我的臀就像装了电动马达,飞快的往上狂捣……“噼噼啪啪”的声音响个不停。

馨儿手脚软趴趴地,无力地趴在我身上“呜呜”地叫着任由我捣弄。

下面传来淋漓的热热的痒,在我的全身升腾起一种强烈而复杂的快感。

“馨啊,你下面……吸得我……真舒服……”

我咬着她的耳垂支支吾吾地说,下面不停地耸动着,不停地占有着她欺负着她,

“唔啊……夹紧一点!”

我放开她的耳垂轻声地要求她。

馨儿很听话地锁紧了花房,蜜穴里的肉褶越缩越紧,一阵阵有规律的蠕动,吮得我的肉茎直发疼。

“嗯哦……你想……想把我榨干……”

我倒吸了一口气,越来越用力地挺动,彷佛整个身体全都挤进她紧紧地肉穴里面去了似的。

馨儿歪在我的肩窝里,哀哀地叫着,喷出来的热气吹打着我的脖颈,痒酥酥地无比舒服。

我拨开她脸上的头发,捧着她汗津津的脸,狠狠朝着她花瓣一般鲜艳的唇亲了下去,拖出她那温软糯滑的舌头来,贪婪地的咂弄着,吮吸着甘甜的津液。

最后我索性抱着她直起身坐起来,馨儿的双手揽上来,吊在我的脖子上。

我把她的玉腿盘扯过来缠在腰上,双手握着着她的纤腰,一上一下用力地抛动。

巨大的肉茎入得馨儿眉头紧锁,巨条件反射般一个劲往上缩--每次面对面的抱在怀里干的时候,馨儿都很害羞。

这个姿势很费力,用很大的力气抛起来,也抛不了多高,只是胯间那股被用力夹着的爽劲一直传到脊柱里去了,酸酸麻麻地让人直打颤。

抛一会儿便抛不动了,我便把她往后缩的身子拉近来,低头去咬她胸前的那两枚小小的樱桃。

“啊……咦……痒……”

馨儿乖巧的呻吟着,使劲的抱着我的头,挺着胸部痉挛着贴上来,软鼓鼓热乎乎的肉盖住了我的嘴和脸,弄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狠狠呼吸着少女的乳香,下面不住耸动。

馨儿仰着头伸长脖子,长发凌乱不堪,有几缕粘在了汗津津的脸上,两颊白里透红,雪白的牙齿紧紧地咬住咬唇,神情有种难以言喻的魅惑。

“宇……我……快……不行了,饶……饶了……我吧……宇”她断断续续的说,娇声软语地求我。

我在床上一向是生龙活虎的,馨儿每次被我玩得求饶。

在这种时候,我才不听什么告饶,她那嗫嚅着的告饶只能更加刺激着我越发激烈地挺动。

我狠下心肠的顶住研磨,里面火热热湿哒哒的一片,满溢出来流到我的股间了。

馨儿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却被我的大手紧紧地按住臀部,动弹不得。

“心……肝儿……我也要……射了!要……射了!”

我只觉脊柱上一阵阵发麻,肉茎开始一阵阵地向上朝内里伸着律动。

馨儿没有言语,只是微张着性感的嘴唇仰着喘气,柔软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开始痉挛起来,我再也忍不住腰间的麻意,顶着她身体里最深处,一股脑儿爆发了出来,与此同时,馨儿也瘫软下来伏在我的身上。

馨儿很轻很弱的哼着,下面还在“咕嘟嘟”地响……“馨啊……”

我放开她的身子,长长的叹息,心满意足之中突然灵光一现,突然想起刚才射里面了,这可不是我们平时做爱的习惯啊,我一般都会抽出来射的。

就在这时,馨儿突然不见了,就像凭空蒸发的空气一瞬间无影无踪了,只留下一团乱糟糟的被子。

“馨儿!”

我尖叫一声,猛地睁开眼睛,火车还在“咣啷--咣啷--”地向前行驶,我还是在火车的座位上朝里躺着。

大约有几秒中,我清醒了过来,只觉得内裤里一团湿湿的凉意,心里暗叫一声不好--真是的,火车上睡着竟然梦遗了,这还是头一次在我身上发生这样的事啊。

第09章索证的“法官”我挣扎着坐起来,蓉蓉在对面双手支着下颌,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的脸唰地一下火辣辣地烧起来,连忙把头低了,翻身下了座位,趿着鞋弯了腰急急忙忙往厕所就跑,我一直低着头向前,似乎通道两边的人都在盯着我看,就像看出了我裤裆里那龌龊的秘密似的。

歪歪斜斜地冲到了厕所跟前,里面却有人,转头看对面的厕所,里面也有人,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我感觉到裤裆里那团黏糊糊的液体正在稀释,就快从内裤里流溢出来流到大腿上了,只好继续往前跑去,到下一节车厢的尽头看看,为了保持裆部不要晃动,我用一种奇怪的姿势往前行进,就像一个患有先天性麻痹症的青年患者,这样的姿势让路途变得好漫长。

过程的艰难并不一定会带来好运,厕所里还是有人,两个厕所都有,为什么偏偏在人最急的时候这样捉弄我?我无奈地在两扇厕所门之间蹲下来,心里懊恼不已,任由那片滩涂在内里被挤压蹂躏,我感觉到了我的蛋囊上凉飕飕的满是液体,我捂着滚烫的脸庞差点就吐出来了。

谢天谢地!对面的厕所门终于在一声“踢踏”的弹簧声响过之后,

“吱呀”一声打开了,我抬起头来一看,一个臃肿的中年妇女正把上衣下摆往下拉,圆滚滚的肚皮却盖不满,露出了裤腰上白嫩嫩的一溜,短裤的纽扣似乎就要被绷紧得“噗”的一声掉下来。

她看见了蹲在门口的我,看到我的目光盯着不该盯着的部位,那张长着三个下巴的脸便红了起来,窘迫地低头看了自己下面一眼,连忙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伸手抓住裆部,另一只手忙乱地摸索到拉链,捏住使劲儿往上拉--我也看到了,她忘了拉拉链了,像山丘一样隆起的中央裂开来,露出棉质的玫红色的内裤,像竖着的血红的匕首。

她拉好拉链之后把厕所门拉得更开,迈着沉重的脚步把那硕大的体型从里面侧身移出来,我连忙站起身来给她让道,身子后背几乎贴到了后面的门框上。

她鄙夷地看了我一眼,我诚惶诚恐地就快颤抖起来。

“呸!”

她朝前走去的时候小声地说,

“流氓……”

我还听见她狠狠地嘟啷着。

我真不知道我招谁惹谁了,好像是我故意在那里守株待兔似的。

我委屈得心里一阵反胃,胖乎乎的像头大象一样,花钱请我看我都不看,还讨厌别人偷窥呢?我进了厕所把门栓别上,厕所里刺鼻的味道让我终于吐了出来,一股脑儿全吐出来了,吐完后好过了很多。

我把水龙头开到最大,让那水流一直大概冲了两分钟才罢休。

我把牛仔裤脱下来看了看裆部,还好--只有裆部有一点一个指头大的那么点地方湿了,内裤上就不一样了,白色的浊液并没有完全稀释,稀里糊涂地湿了巴掌那么一片。

倒霉的是,纸巾在刚才呕吐的时候用完了,我只好把内裤攥起来把湿了的部分包在中央,把蛋囊上面擦干之后把内裤扔在废纸篓里。

走回来的时候感觉怪怪的,里面空空荡荡地晃悠着,从外面看去轮廓分明,我只好迈开大步快速走回来--这样别人的注意力会聚中在我的速度和神情上。

回到座位上,我终于松了一口气,一夜未眠的疲倦和刚才歇斯底里的呕吐把肠胃都掏空了,整个人虚脱脱地耷拉在座位上,浑身酥软乏力。

蓉蓉从我回到座位上开始,一直似笑非笑地瞅着我,搞得我浑身不自在。

“你……刚才做噩梦了?”

蓉蓉终于开口了,声音里似乎有种调谑的味道。

“呃……嗯,是啊!”

我说,一边扯了扯裤裆,好让那里显得平展些。

“可是,我听见你叫一个人的名字……”

她的眼睛扑闪着,明亮得彷佛能穿透我的灵魂。

“我有吗?”

我慌张起来,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慌张,一慌张脸上就热起来。

“有!”

她肯定地说,

“叫什么……“馨儿”,对了,你叫“馨儿”!”

她想起来了,该死!

“我怎么不记得了?”

我知道我说梦话了,口不应心地回答,梦境依然历历在目,脸上越发烧得烫了。

蓉蓉“嘿嘿”奸笑起来,说:

“你不会是那个……做春梦了吧?”

“哪有?”

我慌张地看了看四周,生怕她的声音被周围的人听到,这家伙让我觉得我很讨厌她,哪有这么刨根问底的女孩子?

“我们到哪里了?”

我说,为了转移这个让人窘迫的话题。

“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侯马了,刚才报时你没听见?”

她说,这个消息真让人振奋,就快到了啊!我大约睡了一个多小时吧,中间错过了两个站。

“快了呀!……”

我扭头看了看外面,外面掠过居民的住房--那种古色古香的方方正正的四合院。

“嘿,我说,你同学要来接你吗?”

蓉蓉歪着头问我。

“不知道啊,到了再给他打电话吧,他说他离火车站不远。”

我说,马彪的确也是这样说的。

“你姑妈要来接你?”

我问。

“她忙,我自己过去就好了,打个车。”

蓉蓉无所谓地说。

“要是顺路的话我们一起吧?”

我说。

“好啊!好啊!”

蓉蓉说,

“额,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可以吗?”

她突然变得正儿八经起来,这让我很是紧张。

“好吧,你说!”

我知道女孩子爱问什么,无非也就是类似于“真心话大冒险”之类的幼稚游戏。

“那我开始说了啊?”

她提高嗓门干咳两声说。

“你说吧,这么神神秘秘的干嘛呐?”

我觉得很好笑,问个问题犯得着这样子么?

“你--在下面干什么?”

她凑过头来低声说,脸上挂着奸笑。

“嗯……什么时候?”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你真的是去捡书来着?”

她越发认真起来。

“是啊,你都看到了,我的书掉下面了。”

我说着说着脸上就烫了,不敢和她明亮的眸子对视。

“你不老实!”

蓉蓉断然下了这个结论,甩着头退到座位后背上靠着,很是失望的样子。

“好吧,我……看了。”

我看了她一眼低着头说,就像一个拙劣的罪犯承认了自己犯下的罪过。

她的脸上霎时泛起了一抹红晕,挣扎着从座位后背上弹起身子来,身子向前倾向我说:

“你--你--看到什么了?”

她用凶狠的眼神盯着我压低嗓子说,像是法官在向一个证人索取证词。

“哦……”

我被她的眼神震慑住了,

“我看到你下面了。”

我费了好大的劲吐出来的这句话让我也吃了一惊,尽管声如蚊呐。

“那你说,什么颜色?”

她似乎不相信我说的是真的,仍旧穷追不舍地问。

“粉红……色”我结结巴巴地说。

“什么样子?”

她还是想继续确认,生怕我是胡乱猜测的一样。

“蕾丝花边……”

我想了一想,那鼓鼓的肉丘又浮现在眼前。

“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什么形状,平角还是……”

她摇着头紫胀着脸庞说。

“三角。”

我说,我觉得她真可笑,有蕾丝花边这个证据还不够么?

“啊……”

她无助地叹了口气,就仰在了座位靠背上喃喃地说:

“我就说嘛,鬼鬼祟祟地在下面倒腾什么呢。”

“我又不是故意的……”

我挠了挠后脑勺尴尬地说。

“你还说,你以为我睡着了?”

她打断了我的话说,我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你蹲下去两次,第一次我没怎么注意,第二次我终于忍不住叫你……”

她在娓娓道来,原来女孩闭着眼也是看得见的。

“我……”

面对这样精明的女孩,我一时显得词穷。

“你,你什么,你就是个大色狼!”

她低声数落着,我的额头都沁出了汗珠子,

“看着帅帅的挺老实本分的一个人,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

她继续数落。

“不要再说了。”

我低声要求她,周围的人听见了可不好,

“我……错了!”

我终于小声地认错了。

“罢了,不看也看了……”

她气嘟嘟地扭头朝着窗外,不说话了。

我讪讪地倒在火车座位上躺下来,空气里漂浮着紧张的气氛。

火车终于“呜呜……”

地喘息着靠站了,火车里开始喧闹起来,有的已经拎着轻便的行李包从我们身边走过,有的正在站在座位上从来往下搬东西,

“让一下,让一下……”

的声音不绝于耳,侯马不是终点站,有的顾客还要继续做下去,只是从座位上站起来给下车的人让开位置。

我把自己的行李拿下来放在座位上,扭头看见了蓉蓉也学着我的样子,站到座位上去抓住密码箱的提手用力地往外拽,那只箱子就是不愿意下来,懒懒地在原地摇了摇身子。

“我来吧!”

我说,她这样搬箱子是很危险的,就算搬下来了她也接不住,有可能还会砸伤她自己。

她无可奈何地从座位上跳下来,拍了拍手站在一边。

我站上去伸手闹闹地抓住两头,深吸一口气,箱子压在我的手臂上“咯咯”着响,她赶紧伸手来接住,才顺利地把这该死的的密码箱放到地面上了。

还好她的箱子有轱辘,可以沿着通道拖动。

我的就是一个硕大的包裹,只能扛在肩上跟在她后面一前一后地向车门走去。

车站的月台上,熙熙嚷嚷地挤满了行色匆匆的人们:上车的、下车的、亲友的、还有下车活动一下筋骨的和穿着制服的乘警……紧张喧闹得简直像个集市。

车门口已经被卖零食的小贩围得水泄不通,沸腾着喧闹的叫卖声,桶装的方便面,酱黑的茶叶蛋,金黄油亮的玉米棒子,新鲜的卤鸡脚和卤鸡翅,蓬松松的面包,白乎乎的热包子……沿路发散着勾人食欲的香味。

“谢谢你!”

馨儿突然回过头来说,我才想起刚才她还没对我说声“谢谢”,

“你想吃什么?”

她问我。

“我自己买吧!”

我不软不硬地说,我还在想着她在火车上像审问犯人那样让我窘迫,心里还在生着气呢。

“得了,老爷们还这么小气?”

蓉蓉笑了,嘴角弯成很好看的弧形。

他叫住了一个卖热包子的小贩,买了四个热气腾腾的包子。

我看在眼里,肚子里却“咕嘟嘟”地叫起来。

“到外面去吃吧!这里怎么吃?”

我看着她递过来的包子咽了咽口水,我的双手得紧紧地抓住肩上的大袋子,肩膀已经开始酸疼起来。

第10章错点鸳鸯谱出了火车站,把肩上的行李放下来,也轻松了好多,抬头看看天空,苍白的日轮正在厚厚的雾气里穿行,看样子正是正午时分。

再看看周围的建筑,都是些五六层的低矮建筑,看来侯马也不过如此嘛!还“晋国的都城”呢!我看就跟我们老家的那个市区差不多。

不管这些了,只要有工作做就好了,就算跑到大洋彼岸去没有工作做也只有喝西北风的。

今天是星期一,再怎么说我也得有个好的开头吧。

“诺,给你。”

蓉蓉拿出在车站里买的包子,自己拿了一个,剩下的全递给我。

“怎么给我三个?两个就够。”

我放下肩上的行李说。

“我只能吃得掉一个嘛,我不管,你都得吃光!”

蓉蓉摇晃着上身说,我不小心又瞥见了那摇晃着的馒头,蓉蓉对我的嗔怪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三个包子多我来说算不了什么,我只是觉得一人吃两个才公平。

我一边吃包子一边给马彪打电话。

“你这么快就到了呀!”

马彪显得有些吃惊。

“什么叫“这么快”,我在火车上都颠簸了十几个小时了。

”我对他的反应感到有些不满,

“你快过来接我吧,饿死了。”

我的肚子正在“咕咕”地抗议呢?

“你先在车站吃点东西嘛,今天刚好下午要开会,过不来。”

马彪这样答覆我,

“明天一早来车站接你。”

挂了电话,我心里觉得非常懊恼,不是昨天都说好了的么?怎么现在就变卦了?蓉蓉也在打电话,估计是在给她姑妈打。

“唉,我姑妈去城郊亲戚家吃满月酒去了,晚上才来接我。”

蓉蓉挂了电话叹了口气说。

“那我可以请你吃饭么?”

我赶紧说,这可是天赐良机,虽然我口袋里就只有两百块了。

“可以啊,你朋友不来接你了?”

蓉蓉问我,一边把最后一口包子吞下去。

“来啊,只是明天早上了,他有点事。”

我摊开双手无奈地说,三个包子被我三下两下就解决了,垫底都不够。

“那你住哪里?”

在去找餐馆的路上蓉蓉问我,我们要找一家川菜馆,重庆人不吃辣怎么行?

“这里这么多旅馆,随便找一家便宜的住一晚上就可以了。”

我说,火车站周围确实有许多餐馆,很多都是和饭店连在一起的,第一层饭馆,上面就是旅社,只是不知道价格怎么样?看这城市的规模,应该不会超过重庆的吧。

运气还不错,我们刚出了火车站广场就在不愿地地方找到一家川菜馆,老板娘一听我们的口音,就知道是西南来的老乡,显得很是热情。

我们要了一个韭菜炒鸡蛋和一大盘辣子鸡,外送一个三鲜汤,做得真是足量足味。

我是饿极了,埋头就是一气,一碗饭吃完了,抬头看见蓉蓉正在张大嘴巴看着我。

“怎么了?”

我一边往碗里添饭一边说。

“没……”

蓉蓉咯咯地笑了,

“我说你,怎么像从牢里放出来的一样?”

“嘿嘿,你不吃快点,菜都被我吃光了,一晚上没吃东西了啊!”

我笑着说,手上却不停。

“我又吃不了多少,你能吃完我跟你走。”

蓉蓉还是不慌不忙地夹菜吃饭,小口小口地吃,很淑女的样子,看着真让人着急。

“什么叫“跟我走”?”

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是真笨还是假笨啊?”

蓉蓉看着迷茫的我笑靥如花。

“二位老乡是不是要住宿?”

一直在旁边剥大蒜的老板娘却听见了,扭头朝着我们说。

蓉蓉的脸刷地一下红透了,低着头不说话。

“你这里贵不贵?”

我一边往嘴里送饭一边问老板娘。

“像你们两个住一个双人间就可以了,收你们五十,别的我们都收六十的。”

老板娘指了指立在门口的竖牌,上面果然写的是双人间六十。

“那单人间多少?”

我看上面写的是五十,我想知道老板娘会不会说四十。

蓉蓉抬头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单人间就五十,一分也不少!”

老板娘笑吟吟地说,这是什么逻辑?这不是逼我么?我向蓉蓉投去征询的目光,蓉蓉兀自低着头看也不看我。

“我们的房间干净舒适,被套都是一天一换的……”

老板娘继续打广告。

“好啦,就这样吧,双人间,给我一间清净的。”

我说。

老板娘朝外叫了一声,一个正坐在门口抽烟的男人走进来,

“把弟弟妹妹的行李搬到房间去,二零九,最边上那间。”

老板娘对他说,好像是她的丈夫。

“你跟大叔上去看看房间怎么样吧?”

我朝蓉蓉说,我看见她已经吃完饭了。

蓉蓉朝我吐了一下舌头,做了一个鬼脸,跟着踢踢踏踏地上楼去了,我心里一阵狂喜。

“你们从哪里来?”

老板娘笑眯眯地和我搭讪,脸上尽是暧昧的嬉笑。

“我们从重庆过来,来这边上班的!”

我放下碗筷掏出一支烟来衔在嘴上,伸手往衣兜里摸索打火机,桌子上的菜被我吃的干干净净的。

“我们是四川都江堰的呢,来这里都有七八年了!”

老板娘不无感概地说,

“重庆我们年轻的时候去过,那里的妹子好乖--像你们这么大在耍朋友的时候。”

“可是……她不是我女朋友。”

我终于忍不住说。

“啊……”

老板娘终于意识到自己在乱点鸳鸯谱,她随即哈哈笑起来,调侃地说:

“那你得谢谢我这个媒人婆哟?”

“那是必须的嘛!”

我尴尬地笑着,顺水推舟地说,

“我上了班发了工资请你吃火锅,重庆麻辣老火锅。”

我确定我真的会这样做的,要不是老板娘,事情也不至于这么顺利,甚至连怎么开口我都心里没底。

“好啊,好啊,好多年没吃过那味道了,还记得那麻,那辣……简直没话说!”

老板娘欢快地笑起来,竖起了大拇指称赞着重庆的火锅。

“不过呢,这妹子是看上你了,要不刚才她怎么不吭气哩?你说是吧?”

老板娘诡秘地朝我挤挤眼睛说,这个表情让我想起《金瓶梅》里面那个被武松杀掉的王婆,不过这里没有武大郎,我也不是西门庆,我没有理由讨厌老板娘,心里感激还来不及哩。

“呃,这个……我倒还没看出来,厕所在哪里?”

我支支吾吾地问老板娘,试图转移这令人尴尬的话题。

“从这里进到那个院子里去,往左拐就看到了。”

老板娘用手朝外面指了指,对面院子的尽头有一只用铁链拴着的土狗。

回来的时候迎面撞上了蓉蓉,她也是去上厕所,欢快地昂着头朝前走,看见我从墙拐角处转出来,霎时红了脸,低着头飞快地瞥了我一眼,快步地从我身边经过,就像从未谋面的准备要进洞房的新娘子那般羞涩,我的心里不由自主地“咯噔”了一下,心里泛起一丝暧昧的温暖。

走到店里的时候,那个搬东西的男人已经从楼上下来了,正和老板娘在那里哈哈地笑着谈论著什么,远远见我走过来了,就噤声不再说下去了--大概是老板娘把刚才错点鸳鸯的“杰作”告诉了他,正在当着笑柄取乐呢。

“兄弟,不错哟,这天上掉下来的“林妹妹”很正点哟!”

满脸胡茬的男人一边打趣我一边递给我房间钥匙,我红着脸掏出一张一百元给老板娘,连着刚才吃的饭总共九十二块钱,找了我八块,我匆匆地上楼去了。

钥匙插进二零九的钥匙孔,门应声而开,老板娘果然很厚道,房间窗户没有朝着车路而是朝着大院,房间里面有很大的一张双人床,还有老式的床头灯和床头柜,虽然简单了点,可是却整洁明亮,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地板,洁白如雪的床单还有太阳烤焦的味儿。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长途颠簸,我的骨头都快散架了,换了拖鞋往床上一倒,电话就响了起来。

“你到了没有?”

馨儿在那头问。

“到了呀,刚刚吃完饭。”

我说。

“到了也不先打个电话来,害人家担心的……”

馨儿抱怨说。

“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来着……”

我搪塞着,心里很是愧疚,确确实实把这事儿给忘了。

“算你还有点良心,那边冷吗?”

馨儿急切地问。

“不冷,穿长裤刚刚好,没有重庆那么热。”

我说,馨儿一直要我穿长裤的,在她印象里,山西已经属于遥远的大东北了似的。

“那就好,你那“铁哥们”来接你了?”

馨儿说。

“要来,不过今天没空,明天早上来。”

我说。

“那你住哪里?”

馨儿警觉地说。

“……我在火车站旁边住旅店,单人间五十元。”

我说,

“你在干什么?”

我怕她继续问下去,连忙转移了话题。

“上班撒,今天天气转凉了,生意一点也不好。”

馨儿说。

“管它的哦,我好困,想睡一觉,晚上再打给你,好吗?”

我说,我怕蓉蓉上完厕所进来撞见,应该快上完了吧。

“好吧,你睡吧!注意自己留个心眼,火车站人员比较复杂。”

馨儿关切地说。

“嗯嗯,我会的,又不是第一次出门了。”

我说。

挂了电话,蓉蓉还是没有回来,我是真的困了,脑袋昏昏沉沉的像有千斤重,我强打着精神趴在床上眯了一会儿,还是没有蓉蓉的踪影。

她不会中途翻悔了吧?这没有理由啊,她的东西都还在房间里,我拨通了她的电话。

“你在哪里?”

我问。

“我到处逛逛啦!”

蓉蓉漫不经心地说。

“那你不回来睡觉?”

我着急地说。

“你倒想得美,我才不?”

蓉蓉说,看来蓉蓉还不是那种笨到家了女孩,不是那么好糊弄。

“呵呵,那你逛完了快点回来,我困了,我先睡了。”

我无可奈何地说。

挂了电话,心里很是失落,就像被人当头泼了一头冷水,是该好好清醒清醒了:我就说嘛,哪有这么容易的艳遇?看来这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我挣扎着爬起来,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窗户面前把百叶窗拉下来,现在而今眼目下,睡觉才是头等大事,才是最实在的事情。

我把裤子脱了,把身上那件领口被汗水浸得有些微微发黄的T恤脱下来,盖上被子,太阳穴痛得突突直跳,不一会儿便沉沉地睡着了。

第11章温柔的试探一阵电话的铃声把我吵醒了,我张开眼睛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朦朦胧胧的暗了,被子上睡着一个黑乎乎的影子,把我吓了一跳,我定了定神才发现是蓉蓉,正呼呼地睡得正香呢,电话的铃声都吵她不醒。

我抓起电话一看,又是馨儿打来的,我连忙翻身下床,趿着鞋窜到门外去,把房间的门拉上在走道里接电话。

馨儿就是下班了,没事干有点想我,问我吃了饭没有,我睡意未醒,嘟嘟咙咙不知所云地说了一气。

回到房间里拉开灯的时候,蓉蓉还在保持那个侧卧的姿势睡觉,看起来连身都没有翻过,两条莲藕一般洁白修长的玉腿卷曲着耷拉在床沿,精致可爱的脚掌让人馋涎欲滴。

她不是说不回来睡觉的吗?怎么又回来了,这不是赤裸裸的勾引么?我当下把心一横,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如果我还是选择做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面前这可人的妹子岂不浪费了,要是她拚死挣扎着不给我,也就算了,等她姑妈来了我们各走各的,当着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就把它当着一次误会。

我还是有点小胆,上床的时候心里“通通”地直跳,连手脚也变得不利索了,我装着不经意地碰了碰她的胳膊,柔软的触感沿着指尖传上来,撩动着我骚动的神经。

她仍然一点反应也没有,这可难住我了,如果她是有反应地“嘤咛”一声,这事就好办了,可是她就像个石头一样一动不动。

我还不敢轻举妄动,就撩开被子钻进去躺下来,却一点睡意也没有,天花板的灯光打在她清秀的杏子脸上,她似乎是真的睡熟了。

我想了一想,决定进行第二番试探。

我装着假寐了一小会,就自然而然地打起鼾来,故意把声音弄得很响,好让她听见。

又过了一小会儿,正在我准备装着翻身把手臂往她那边甩过去的时候,她却翻了一个身,伸长四肢仰面躺着。

这并不妨碍方案的实施,如果她嗔怪起来,我就“醒过来”,说自己是无意冒犯的,认个错就没事了。

思忖已定,我翻过身来顺势一甩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她还是没有丝毫反应。

我猴着胆子,颤抖的手指轻轻地摸索着她光滑柔嫩的肩头,渐渐地加大了力道,朝着锁骨往下移动。

我是那么地轻柔,那么地小心翼翼,魔掌沿着衣领一寸寸地移向她右边的乳房,就在快要到达那令人心神激荡的肉团的时候--她突然伸手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这一下我可被吓得够呛,心想这下可完了,心都快跳出喉咙眼来了,本能地想把这臭手抽回来,谁知她攥得紧紧的,我根本就抽不出来。

我的额头上凉凉地在冒汗,她仍然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也没有喊叫出来。

这下我可犯了难,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也不敢贸然继续行动。

她闭着眼睛都知道我的手到了哪里,说明她根本就是在假装睡着。

如果她在放纵我,她不应该抓着我的手啊。

如果她不愿意,她应该早就叫起来了,抓住我的手也应该放开好让我知难而退啊。

不过有一点我是非常肯定的--她没有反对。

她的手掌温温热热的,好像还有些微微发抖,看来她也很紧张,很有可能她在做着激烈的心理斗争,在犹豫着该不该给我。

我还是第一次遭遇这种不确定的事情!我想这事肯定有戏,只是不能操之过急,要是来个霸王硬上弓,她乱喊乱叫起来惊动了老板娘,这事就告吹了。

我也不敢把手抽回来,任由她攥着,等她心理斗争结束了才能知道下一步行动该不该进行,结局是不得而知的,要么成要么败,谁也说不准。

我感觉到她的手攥得不是那么紧了,才试着把手掌从她的掌心抽出来。

她还是闭着眼睛的,只是眼睫毛在频繁地抖动。

我的手试探轻轻地撩起她那点缀着小黄花的绿色上衣的下摆,缓缓地想条蛇一样小心翼翼地钻了进去,手掌触碰到她腹部的肌肤的时候,她全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我的手顺利地到达了那个女人引以为傲的地方,触碰到了里面软软的布料,感觉不像是文胸,倒像是吊带,怪不得能从外面看到乳尖的形状呢。

温热的热度透过那软软的布料传到我手心上来,抵着我寂寞难耐的掌心。

我看她呼吸越来越急促,就是不张开眼,这下我的心里彻底坚定了,手上更加放肆起来。

我在里面把那层软软的布料往上撸开去,罩在那温热饱满的乳峰上,她的乳房丰满而坚挺,手掌能清晰的感觉到那种柔嫩而又不乏韧性的质感。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她还是闭着眼睛没有动静,我满握着她的右乳房,由边上向中间捏动,不断变换着轻重的力度。

她的反应很快就起来了,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起来,乳头变得硬硬地,我的指尖调皮地不时掠过那枚颗粒,试图带给她一种难以忍耐的麻痒。

果不其然,蓉蓉的全身开始微微地颤抖颤抖起来,彷佛发高烧很厉害的样子,鼻翼呼哧哧地翕动。

到我正要采取下一步行动的时候,她突然“啊”地一声翻身向里面侧卧,我的手从里面滑了出来。

我当然不甘心就此罢休,都已经肌肤相接了,还怕什么呢?我挪过去把身体紧紧贴上去,她“嗯”了一声,很配合地朝里挪了挪身子,好让我的身子有更大的空间,不至于悬在床沿。

看到她如此配合的举动,我忐忑不安的心彻底放下了,右手从上面环抱过去,继续进把手从上衣下摆伸进去,继续揉捏她的右胸,一边用膝盖在她的大腿内侧轻轻摩擦,一边轻吻她的后颈部的发际,热热的鼻息吹打在她的脖颈上,引得她难受地扭动头部。

她的反应越来越强烈了,因为近在咫尺,她嘴里的细微的呻吟声清晰可闻,声声入耳。

我那话儿早就顶在她的短裙上,隔着两层布料依然能感受到那柔软的臀部的肉感。

为了使她的右乳房不至于失宠,我伸出左手从她腋下穿过去,将左乳握在手中,这样就将整个人搂在怀里了。

我抬起头来,低头咬住她的右耳垂,用牙齿轻轻地咬那点软软的肉,一边用舌尖舐舔不已。

她的耳垂似乎更加敏感些,呼吸明显更加浊重了,嘴里面“嗯嗯啊啊”地娇喘不已。

结实挺翘的臀部前后小幅度耸动,不断地摩擦到我下面在内裤里竖起的棍子。

身子也难受地扭动,见此情状,我知道是给她宽衣解带的时候了。

我把手从她腰际别进她的裙腰里,别住裙腰往下褪,她却伸出手来死死地抓住裙腰不让我往下褪,我只好伸出手来去剥开她的手指,原来她的手指也不是抓得那么紧,没费多大劲就剥开了,等我缩回来继续往下拉裙子的时候,她又抓住裙腰不放了,我真搞不懂她什么意思,要是不愿意就说一声,我也不会强人所难的,可是她就是一声不吭。

我只好想了个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裙子拉到大腿弯处,她伸手来抓裙腰的时候,我抓住了她的手,环抱着她的那只手死死地扳住另外一只肩膀,不让她伸过来帮忙,我趁机把脚曲起来蹬住裙腰,往下蹬脱下来。

这样子她的下身就只剩下一条内裤了,就是我在座位下面看见的那条粉红色的蕾丝花边半透明的三角内裤。

我抓住被子移到一边,省得碍手碍脚的。

我从后面把她的上衣往上撩起,白嫩光滑的后背有着热乎乎的温度,她里面的吊带便显露出来,也是粉红色的,和内裤不同的是,吊带是纯棉的,敢于穿吊带的女孩,一般都有坚挺不下垂的完美乳房。

我从后面轻轻的搂紧她的身子,胸脯亲密地贴着她背部柔滑的肌肤,有种说不出来的快感。

她不停地弓着脊背往我身上轻轻地蹭,她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种肌肤相接的快感。

我的右手沿着她的髋骨绕到她的小腹前,贴着她光滑的小腹往下伸去,停在了三角内裤的外面,放在她那鼓蓬蓬的山丘上,轻柔地上下搓动,仔细感受她的形状--那鼓鼓的中间有一小片黑的肉丘一直在我脑海中晃荡,我甚至感受到了微微下陷的沟缝,感受到了中间细小的阴唇的浮凸的轮廓。

我的中指顺着那条沟缝轻轻地往下按压,感觉到那细长的温度,湿湿地好像有些液体浸湿到外面来了,她的呼吸再次粗重起来。

那湿湿的温热勾引着我的手指,从上面进入到内裤里面,直捣那神秘的热带雨林。

她的身子往后缩了缩,喃喃地吐出了一个字“痒……”

,这是她在床上说出来的第一个词,声音里满是颤动的不安的渴求--我知道这时的她已经完全接纳了我的入侵,在心理上已经对我没有了一丝戒备,没有一点抵触。

阴毛不茸茸短短的糙不溜手,疏密有致,那里已经春潮初起,泛滥成灾了。

我可不是什么初生牛犊,我把手指深深地蘸入那火热潮湿的蜜穴,借此润滑了一下手指,然后在阴唇间连挑带抹,连揉带捏,引起娇声一片,爱液就像咕咕流淌的山泉,把阴唇和阴毛浸濡得湿哒哒的。

我的指尖摸到了花瓣交接出凸起的肉粒--阴蒂也肿胀起来了!我把指尖贴在上面轻轻地按压,引得她的身子一阵阵地痉挛,这迷人的颗粒啊!它连着女孩全身的神经!时机就快成熟了,我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她勃起的阴蒂,蓉蓉全身一震,僵住一动不动了,轻柔地拉扯了几下,我便把手松开了,她长长地“嘘”了一口气,全身松弛下来扭了扭身子,似乎有点儿失望。

第12章郎情妾意总别离我开始着手脱她的内裤,抓住薄薄的三角裤往下褪去,我最担心她还像刚才脱短裙的时候那样伸出手来抓住不让脱,意外的是,她这次很配合,很容易就褪到大腿弯处了。

然后我把自己的内裤也褪到大腿弯处,那话儿长长地翘着,坚如铁硬似钢,鲜红的龟头泛着油亮亮的光泽一抖一抖地,早就急不可耐蠢蠢欲动了。

我扶着十六厘米长的肉茎,从后面凑近她的大腿根部,我的另一只手被她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看不到下面的情况,只能把那话儿在她那里乱顶乱戳,好不容易顶到了那团湿哒哒的软肉,她却紧张地把股肉缩紧了。

我连忙伸手从前面搂住她的腰,往后面拉,他也没有太多的抵制,配合地把臀部往我怀里挪,肉茎顺利地顶在了那温热黏湿的裂缝上,在阴唇中间前后突动,感觉得到龟头都被爱液濡湿了。

我想让龟头多润滑一下在进入,她却已经忍无可忍了,身体不住向下蠕动,迫不及待地想包住我的肉茎,可是越是着急,那肉茎越找不准位置。

她略带恼怒的哼哼了一下,反手掐了我的大腿一把,疼得我大叫了一声。

我就是进不去,急的额头上直冒汗。

我抬着她的大腿,把她上面的那条腿往上抬起来,使得臀部张开来,她也伸过手来扶着我的树桩,贴住裂缝的下方,我缓慢地挺动臀部,所幸那里有爱液的润滑,我的肉茎顺利而有力地滑入了她的身体,一干到底,全根没入,进到了女人神秘花园的最深处,我清晰地感觉得到肉穴四壁上传来的那种难以言喻的压迫而温暖的感觉。

她张开嘴巴长长地“啊”了一声。

我终于得到了这个陌生女孩的身体,这真是令人愉快无比的邂逅!我在里面停留了一会儿,感受着肉穴里面暖暖的潮湿。

蓉蓉扭过头来轻声地说:

“要!”

我便轻轻在里面摇了两下,再慢慢退出大半截来,再一次深深插入,缓慢地抽插起来,下面发出“嘁嘁喳喳”的声音。

她轻轻地吟哦着,扭动着,十多分钟过去了,我还一点也没有射精的感觉,我不太喜欢这个侧卧的姿势,不能得到完整的视觉刺激。

“换个姿势吧?”

我贴在她耳边喘息着说。

她似乎楞了一下,

“嗯?!”

她说,声音完全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

我轻轻的抽出肉茎,把我的内裤脱下来甩在一边,肉茎还在兀自颤动不已,上面就像被牛奶涮过一样,还有乳白色的印迹。

蓉蓉翻过身坐起来,把内裤也褪了下来放在一边,她抬头瞥见了我正在盯着她看,连忙把头低了把双腿并起来。

“怎么做?”

她似乎鼓足了所有的勇气喃喃地说。

“你趴下,屁股翘起来。”

我爬起来伸手去拨她的身子,她配合地趴下了,弯着腰把屁股撅起来,看来她是懂得的嘛。

我挺着长长的棒子,膝行到她的臀后面,最后自下而上斜斜对准她的股缝中间,低头看了一下,那里鼓溜溜的像朵夏日阳光里绽放的饱满的花朵,有着干净粉红的肉褶,真是嫩得可以,正在微微地颤动着一开一合,泛着湿漉漉的淫靡的光泽——那里的春水又流出了好多。

她的身材通体雪白,凹凸有致,臀部肥满挺翘,腰身纤细,鼓蓬蓬的肉团在上衣里往下垂着,简直就是一个天生小巧玲珑的尤物。

“快啊,别看了!”

她幽怨地说,因为迟迟不见我行动,低头向后看见我还在看她的花房,蓉蓉忍不住开口要求我,这时的她,就是一只发情的母狼。

难得她这么主动!我话不多说,上前半步,伸出双手握住她的臀部,对准肉洞,一干到底。

“哎哟!”

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唤。

我便挺动臀部深深浅浅地抽插,她昂起头来甩动着头发,开始没头没脑地欢愉地呻唤起来。

里面的肉褶一层层地包裹上来,舔吮着入侵的肉茎。

“嗯啊……好痒……好痒……”

她禁不住放肆地呻吟起来,酥软无力地凹着腰身承受着我的抽插,

“劈啪”

“劈啪”的声音混合著浪叫声回荡在房间里。

我的双手也不闲着,不住地揉捏着她挺翘的白玉锦团似的屁股,沿着肋下绕到她的上衣里去,钻进吊带里蹂躏着她饱满的乳房,挑弄她的乳头,前后夹攻。

就这样抽插着,十多分钟又过去了,正当我扶住她的要真准备把她送向高潮的巅峰的时候,她的电话却响了,吓得我一激灵停住不动了,她伸手抓过枕头旁边的电话接听起来。

听起来像是她姑妈打来的,问她现在在哪里,要过来接她,她说她在火车站等着的。

“我姑妈就要过来接我了,二十分钟!”

她挂了电话,扭头对我说,她的脸色潮红不堪,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

“那我们得快点了!”

我说。

“嗯!”

她把头朝向前面,双手紧撑在床上,把双腿往外微微地分开了一下,准备好迎接冲刺。

她不知道,二十分钟已经足够了,我本来也打算好开始冲刺了。

战斗的号角已经吹响,我紧紧地抓住她的腰,沉沉地抽插起来,就算是冲刺,也不能盲目的快速冲击,我很清楚这一点,多次的经验告诉我,冲刺也要遵循由慢到快的规律,只是在速度上提升一个档次,务必每次到底,务必每次抽离,周而复始,由慢到快。

每次冲击她就像承受了很大的痛苦,咬紧牙关“唔啊”地闷哼一声。

“你喜欢吗?嗯?”

我一边抽插一边沉声问她。

“喜……欢……”

她嗫嚅着娇声喘息着回答,

“啊……啊啊……别停!”

她的爱液就像泛滥的春水,多得跟冒浆似的,出来一波又来一波,仿佛永远也流不完似的,我的额头开始冒出热气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不讲究什么九浅一深,也不论什么由快到慢了,周围的空气迷迷蒙蒙地不清晰起来,我们仿佛还在火车上面,正在“吭哧吭哧”地往前行进,势不可遏。

“……快点啊,快点啊,要来了!”

蓉蓉嘴里止不住大声叫唤起来,浑身像着了魔似的抖动抽搐起来,腰部紧绷着像一张拉满弦的弓,内里的肉壁从四面八方层层缠裹上来,越来越紧。

我赶紧打起精神加快速度,没天没日地抽插起来,

“劈劈啪啪”的声音急速地响起,床也在“吱吱呀呀”地在身下呜咽挣扎。

“天啊,死了,快死了……”

她尖叫着,把这个资讯透露给了我,她狂乱地甩动头发,头埋在枕头里,双手紧紧的抓住下面的床单,拉得床单都皱缩起来。

双腿从胸前猛地弹开,全身猛地绷紧,僵住不动了,头向后仰呜咽着迎接着更为激烈的冲击瞬间的快乐终于到来——一股热流突然迎头“汩汩”浇灌下来,她已经到达高潮的巅峰了。

在这股热流的刺激下,我只感觉我的腰部一阵阵地发痒,沿着脊椎直达大脑,蛋囊紧紧地缩成一团贴在肉茎根部,埋在里面的肉茎一阵阵地抽动,我再也无法控制这列车前进的势头,闷闷地低吼了一声,准备尽力再冲刺几下。

“快拿出来,射外面!”

蓉蓉嘶喊着,我还是真的昏了头脑,赶紧一沉身退出来,火山的熔浆瞬间爆发,滚烫的精液“劈劈啪啪”地喷涌而出,浓白的精点打在她挺翘的臀上,打在她洁白的大腿上。

蓉蓉的身子像一滩泥一样瘫爬下来,我看着一抖一抖的肉棒在呼哧哧地喘着气兀自不肯停歇下来。

这时电话又响了,我们几乎同时吃了一惊,同时都伸手去抓到了自己的电话——却是蓉蓉的电话在响,她姑妈不会这么快就到了吧?!她一边翻身下床,一边说着电话,准备走到密码箱那里去,我知道她是在找纸巾。

我扯过枕头上的毛巾递给她。

她一边揩擦着下面一边答应着。

“我姑妈到了,我要走了。”

她挂了电话,爬上床拿过散落的内裤和短裙准备穿起来。

“我们还会见面吗?”

我伸手到床头柜上拿我的眼和打火机,心里很是失落,我们甚至来不及温存。

“会的,记得打电话给我。”

她还在喘气,忙乱地穿上内裤和短裙,双手在凌乱的短发上搔扒。

“我送你下去吧!”

我看见她拿起电话朝密码箱走去,赶紧穿上衣服和裤子。

“不了,怕我姑妈看见,不好。”

她走到一半回过头来说。

“没事,我送你到下面就回来。”

我一边往头上套T恤,瓮声瓮气地说。

“好吧!”

她说,我爬下床来穿上些拖着箱子和她走出了房间,走廊里的灯已经亮起来。

到了下面的时候,老板娘笑嘻嘻地说:

“你们不住了?”

“不,我送她,我还要住。”

我说。

老板娘的脸上一下僵硬起来,尴尬地朝着我们笑了笑。

外面灯火通明,原来天不知不觉已经黑了。

“就走了?”

我把密码箱交给蓉蓉,喃喃地说。

她低着头不说话,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了,抬起她的额头认真地看着她,她闭眼仰着头,我狠狠地吻了上去,紧紧地贴着她的唇舍不得放开……看着蓉蓉拖着密码箱朝着火车站的方向“咕噜噜”地走了,心里莫名的难过起来,我看见一对中年夫妇接过她手上的箱子,才走进饭店里来。

“你们怎么了?”

老板娘不安地问我,原来她以为我们刚才大吵了一架。

“没有,她本来是去她姑妈家的。”

我说,肚子正在“咕咕”直叫,

“来个蛋炒饭吧!多加一个鸡蛋。”

老板娘松了一口气,转身去弄蛋炒饭去了。

我看了看手机,已经八点过了,怪不得这么饿。

吃了饭走上楼来躺在床上,扭头看着一片狼藉的床铺,心里空落落的。

我把衣服脱了,拉灭了灯,钻进被子里,脑袋里一团糟,一会儿想着馨儿,一会儿想着蓉蓉,也不知道明天马彪什么时候来……就着这样胡思乱想着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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