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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8744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您的支持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40)一龙二凤瑶光宝儿齐双飞三人宽衣上床钻入被中,李瑟躺在薛瑶光和王宝儿中间,正想如何下手才合适,就在这时,薛瑶光的一条美腿打横盘来,正巧软绵绵地压在某处要命的地方。

他闷哼一声,刹那怒勃而起,擎天柱般顶住了那条惹祸的腿儿。

耳边的薛瑶光轻笑一声,搂在他脖子上的粉臂忽然滑了下去,转眼间一只软软地手儿握住了他的肉棒。

“哗!”

薛瑶光失声惊呼。

“怎么啦?”

宝儿问。

“这儿有条蛇哩,大得好吓人,给我捉着了。”

薛瑶光笑嘻嘻道。

“真的?在哪?”

宝儿又问。

“这里,在郎君的下面,啊!它还在反抗耶!”

薛瑶光咯咯娇笑。

“我来帮你。”

宝儿道。

于是又有一只软绵暖滑的手儿搭上了李瑟的“大蛇”,一下子就捉握住了它的头部。

“啊!这……这么大,果然好大!”

宝儿低呼。

“而且还很长勒……”

薛瑶光轻喘道,手儿上上下下捋捏个不休。

“你们放手!”

李瑟喘哼着,没想到她俩先出手了,先前想好的对策是不管用了。

但她俩充耳不闻,四只滑嫩如酥的手儿依旧肆无忌惮戏耍不休。

“脑袋真大,嘻,它还在跳哩!”

宝儿低笑道。

“好硬……好有劲……”

薛瑶光舔着舌儿喘道。

“呜……这两个实在……太过分了……”

李瑟百脉贲张,大口大口地喘气,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

一把掀开被子,只见两团白花花的玉体在自己两边,一个丰满圆润,一个娇小玲珑,此时三人坐起,两女都握着肉棒不放,王宝儿更是上次舔棒没有得偿所望,今晚大棒就在眼前就在手中,哪还顾得矜持,低头就含住大龟头,津津有味的咂巴起来,深怕薛瑶光这次又抢了先。

这到把薛瑶光看得愣住了,没想到王宝儿年纪轻轻竟然还会这一手,以薛瑶光的性格那凡是是要抢在人先的,见王宝儿含了龟头,便用手玩弄那肉囊。

李瑟也阻止不了,这本来就是他的心头好,看着俩人玩得有味,可把自己爽得都快要射了,忙两手握住两人的一个玉乳,揉搓起来,寻思到这两个美人可都不是省油的灯,尤其是薛瑶光,看来自己不拿出手段来还镇不住这两人。

李瑟就让她俩并排躺下,然后两手抓着她俩靠外的乳房,低头吮吸她俩靠在一起的那两只,一会吮薛瑶光的玉乳,一会吸王宝儿的尖乳。

吸了片刻李瑟趴到薛瑶光两腿间舔她玉户,薛瑶光身材和古香君相似,胸部比之稍大点,阴毛更茂盛点。

李瑟用嘴含住薛瑶光那紧紧闭合两片花瓣用力吮吸,又用舌尖分开两片花瓣扫舔,薛瑶光开始还含笑地看着李瑟,此时只能闭目缩成一团,身子阵阵抖动,口中咿呀呻吟,已没有先前的样子,李瑟看来暗暗发笑,右手不忘摸着王宝儿光洁无毛的玉户,两指轻轻掰开王宝儿的两片柔嫩花瓣,殷红腔肉一览无余,穴口一吸一合竟也开始湿润起来。

薛瑶光也和王宝儿亲到了一起,偶尔还互相舔对方的乳房。

李瑟又交换了下位置,舔弄王宝儿的花瓣,无毛的小穴舔起来就舒服多了,同时左手中指已慢慢刺进薛瑶光的穴口,只在穴口抽送,薛瑶光叫声更大,宛如婴啼。

李瑟又把她俩靠近的两条腿叠在一起,让她俩用手扶着,然后用两根中指同时挑弄两个小穴口。

还把她俩上下叠在一起,两手同时抽插两个小穴。

良久见两人阴户已湿,李瑟就对宝儿说:

“宝儿我们一起先玩你薛姐姐”。

王宝儿:

“好呀,郎君,怎么玩呢?”

李瑟“我弄薛姐姐,你舔她乳头”王宝儿“好耶!”

,王宝儿就跪在薛瑶光身边低头舔弄薛瑶光的乳头。

李瑟来到薛瑶光双腿间分开她的双腿,只见薛瑶光两腿间细茸毕现花缝乍露,蛤旁还隐隐挂着一道蜿蜒水痕,入目骨酥魄融。

薛瑶光羞极欲捂,却给李瑟捉住拿开,双腿欲合,又给他俯身压上顶迫两边,蓦感一条火烫巨物碰触花底,心儿跳得似要从胸口蹦飞出去。

李瑟抵抵探探,茎首揉入蛤唇,噙着内里嫩脂,心中愈觉销魂,急欲寻幽探秘又怕弄痛玉人,迟疑间枪法自是拖泥带水。

阳物在牝户上摩擦轻触,轻碰微接。

薛瑶光身如火炽,被引得又羞又急,娇声呻吟道:

“唔……好……好热哦……你……你别……不要再耍我了啦……我……啊……”

那娇贵的花瓣绽放着美不胜收的绛红。

薛瑶光嘤嘤哼哼,给他撩惹得魂酥体麻,但觉底下又酸又烫,倏地一下抽搐,蛤中汁流津吐,淋在男儿棒头。

李瑟顿感滑溜,两物相磨美不可言,忍不住一压一揉,巨硕的棒头顿藉着滑溜没入蛤中。

李瑟看着薛瑶光竭力忍耐的神情,又是哀怨,又是羞涩,登时激得他情致高涨,低声道:

“瑶光,要进去了!”

薛瑶光轻轻“嗯”地一声,心中羞怯无比,心道:

“一定要忍住了,只是有点痛而已,别怕,别怕……”

然而越是这么想着,下体越觉绷得紧了,在这要紧关头,实在忍不住害怕。

李瑟吐了口气,向花瓣内冲击过去。

虽然阳具已经接受蜜汁的洗涤,相当滑溜,但巨大龟头对薛瑶光那娇小玲珑的穴口而言,仍是蛮横的威力。

一插之下,薛瑶光浑身一颤,放声哀鸣。

“啊啊啊!唔嗯……呜……啊……”

才进入些许,薛瑶光已觉疼痛难堪,十指胡乱抓着床单。

李瑟呼了一声,又插进了少许。

薛瑶光紧闭双眼,痛楚得几乎流出泪来,不禁哀叫道:

“我……我……啊啊!不要……!”

李瑟柔声安慰道:

“别怕,别怕,很快就好了……轻松一点……”

一边说着,一边和王宝儿舔弄着薛瑶光一对滑腻的嫩乳,极尽爱怜之能事。

薛瑶光胸脯上一阵酥软,心绪紊乱,稍稍分担了下身痛楚,低声呻吟道:

“你……啊啊……你……快一点……别管我了啦……”

李瑟轻轻捏住樱桃般立起的乳尖,姆指、食指来回搓动,悄声说道:

“什么快一点?”

薛瑶光虽然平日机灵,这时也已急了,娇嗔道:

“你……你别使坏啦……别……别等我又痛起来……那……那就……啊呀!啊……”

她乳头被李瑟玩弄一番,忍受不了,又喘嘘嘘地叫了起来。

眼见薛瑶光已经是情热如火,李瑟腰间连连挺进,如同节节进攻的步行军,每一深入,薛瑶光便受到更甚于前的痛感。

“啊!啊呀!不……不行……啊啊啊!呜……啊……!”

这浪涛般的进击带给薛瑶光强烈的震撼,眼角垂泪,娇躯狂乱地摆动挣扎。

李瑟把心一横,低声道:

“长痛不如短痛,瑶光,忍着!”

猛地一冲,玉茎直抵花瓣最深处。

薛瑶光脑海陡然间一片空白,随即一阵撕心剧痛贯穿全身,发出了高亢入云宵的哀鸣。

“唔啊!……啊啊……呜……呜嗯……啊……”

火烧般的疼痛充满了她柔弱的玉门,泪珠不禁夺眶而出。

就是旁观的王宝儿,也吓了一大跳,忘了继续舔乳,心中怦然,轻声道:

“薛姐姐!”

李瑟连声安慰,柔声道:

“好啦,好啦!瑶光,别哭罗……”

薛瑶光呜咽一阵,才轻声道:

“好痛……呜呜……你坏死了啦!”

李瑟吻了吻她的朱唇,柔声道:

“瑶光,对不起啊!等一下就会舒服了,来……别哭了……”

一边说着,同时温柔备至地爱抚她的肌肤,极是怜惜,下身不敢稍有动弹,只怕又弄痛了她。

薛瑶光初经人事,自是痛极,经得李瑟一番舒缓,这才痛楚稍息,春情复炽,迷蒙的泪眼慢慢转成了一片缱绻。

她体内包含着李瑟的阳具,正是火热难当,疼痛转为麻痒,嘤咛一声,不觉扭了下腰。

这一下动作,李瑟便知薛瑶光已开始感到舒适之意,当下轻声道:

“瑶光,可以了吗?”

薛瑶光轻吟一声,低声道:

“可以啦……不过……你……你可别太粗暴……像刚才……嗯……”

说着说着,俏脸通红,腼腆之极。

既得首肯,李瑟恭敬不如从命,缓缓抽动起来。

薛瑶光的私处内潮湿柔软,固不待言,且兼收缩甚紧,摩蹭的感觉强烈之极。

李瑟只挺进数下,便觉快不可言,忍不住渐渐加快了速度。

“啊啊……啊呀!啊、啊、唔啊……”

薛瑶光全身承受着李瑟的爱意,失神地娇吟着,精巧的双乳正和他结实的胸膛互相挤压,感受着温热的男子气息。

两人脸庞相对,立时缠吻起来,放纵的春声便成了低沉诱人的嗯唔。

这下李瑟爽得直吸气儿,腰杆猛挺铁杵抽动,用粗大的龟头磨她内里的肉壁。

两人神迷心醉你恩我爱,薛瑶光痛涩渐去,李瑟也有些按捺不住,彼此开始揉揉蹭蹭,立感酥麻遍体妙趣横生。

慢慢李瑟双手抓着薛瑶光的两条粉腿膝盖开始耸弄。

薛瑶光初还细细轻喘,但很快便娇哼起来。

这时王宝儿看着巨物在薛瑶光下面出入,目瞪口呆,那次在妓院李瑟和古香君的床战没法细看,这次睁大眼睛看个清楚,想想自己不久也要如这般承欢,不由心头砰砰乱跳,小穴一阵悸动,竟流出一股爱液来。

李瑟因为薛瑶光难以禁受,始终不敢尽根而没。

见薛瑶光已渐入佳境,于是开始大耸大弄。

“啊!!”

薛瑶光陡然悸啼,黏腻的花蜜随着男儿的抽刺飞溅而出,转眼间两股已如油浸般滑不留手。

薛瑶光开始发浪,李瑟顿感酣畅淋漓,棒棒没首尽根,结结实实地椿在花房底部,顶得嫩蕊东倒西歪颤跳不住,薛瑶光唇麻肢软,两条腿儿倏地乱抖,这一牵扯,突而花心凸鼓,一股烫浆竟掉了出来,正击灵龟之上,阴道也控制不住的阵阵抽搐。

两人失声齐哼,紧紧地抵抱做一团,李瑟只觉薛瑶光阴内阵阵收束,肉棒给滑滑的嫩壁箍握得美不可言,遂再抽耸起来。

薛瑶光登给杀得腹麻腰软,嘤嘤呜呜道:

“人家快要给你弄坏了……哎…哎…怎么会这么舒服……好像又要……要……啊…”

李瑟听得心头一片滚烫,两手钳紧她的腰肢纵情鼓捣,记记破底,急若流星。

“啊…好深……老是在碰那……啊…真的要……要……”

薛瑶光啼如流水,两条粉滑腿儿突然向内收来,死死地夹抵住男儿腰畔。

王宝儿听得脸烧心跳,心底竟盼姐姐快些败退,自个才好披挂上阵。

终闻薛瑶光尖啼一声,断肠似地叫道:

“坏了!”

岂知李瑟却雷厉风行悍勇如故,枪枪深挑长搠,仍继杀奔已绽娇蕊。

“啊…啊…完了……啊…”

薛瑶光儿啼呼不住,蛮腰又挣又扭,可皆无法逃脱男儿的追击,花心酸处,阴精又甩,这下全身酥软,再无力承欢。

李瑟把躲在一旁被子里看热闹的宝儿拉了过来,拦腰揽住了王宝儿。

王宝儿低呼一声,已给整个抱起,窝放在酥软如泥的薛瑶光怀里。

李瑟挺着从薛瑶光花底拔出的狼藉不堪长枪,也不拭抹,便杀气腾腾地朝王宝儿的下体逼去。

王宝儿早就淫情浓浓,但还是探手抓住了肉棒,顿时唬得惊呼起来:

“这么大!”

薛瑶光环臂从后面抱住她的上半身,有气无力道:

“妹妹不要怕。”

王宝儿一手挡着自己的阴户:

“姐姐,这怎么吃得下去?”

薛瑶光:

“你刚才也看到了,你马上就知道怎么吃了。”

王宝儿浑身酥软,只得倚在薛瑶光怀里乖乖的任他俩摆布。

李瑟索性就把宝儿的双腿大大的分开,握枪撩探,很快在女孩粉滑的腿心里寻着了那道湿糊糊黏蠕蠕的缝儿,棒头揉了几揉,便紧紧地压在嫩缝内。

王宝儿低嘤一声,心儿颤颤地扶住了他的两肩。

李瑟完全对准了蛤内的臼口,猛地把腰一挺,把臀一耸,就将铁茎刺入了娇嫩之中。

“啊!”

王宝儿登时娇啼起来,心里虽然早有准备,可身体还是无法抵挡男儿的巨硕,只觉花径剧胀嫩瓢似裂,腰身猛地向上一弹,大声叫了出来,神情显得颇为痛楚,眼角流出了些许泪水,有一种贯穿身体的感觉。

“快放松下面呦。”

薛瑶光在她耳边悄悄提醒,手摸王宝儿双乳帮她放松。

“放……放松了,还是疼……”

宝儿含泪颤哼道,还好她看了半天的活春宫,下面早就湿了,不然她会更疼。

李瑟百般安慰,停留片刻后只觉王宝儿下面又紧又滑,也不敢推到底就慢慢抽耸起来。

王宝儿咬牙苦挨,通体绷凝,内里的秘径自然也跟着寸寸纠紧,处子的嫩肉美妙无比地捏拿挤压肉棒。

李瑟奋力抽送,棒头渐突渐深,忽一下冲到了花道尽头,重重地戳着了一团软软的肉儿,不禁爽得直抽气儿,就此大刀阔斧,恣剖嫩蚌频采娇蕊。

王宝儿不适渐去,顿感快美有如泉涌,花蜜滴答流溢,黏涂得四下脂腻不已。

这一顺畅,李瑟越发勇猛,在花房里上挑下刨横冲直撞。

“呜……哥哥用力……!”

薛瑶光在下面嘤呜道,只觉阴内某处痒极,倏地在下面自抬起股,顶住宝儿的下体迎着男儿的抽刺急拆狠摆。

李瑟一声闷哼,美得龇牙咧嘴,喝道:

“来得好!”

当即重椿狠椿,挥舞宝杵迎头痛击,誓与浪娃一较高低。

王宝儿也毫不示弱,开始举着腰股极力频耸,也学着薛瑶光浪浪的叫到:

“来呦!来呦!哥哥用力……”

李瑟心头酥麻,铁茎使出暗力,枪枪贯透花房。

但见两个娇娃争奇斗艳,这个云鬓斜坠,那个青丝飞甩;这个星眼朦胧,那个美目迷离;这个樱口轻张,那个丁香半吐;这个腮畔红艳艳,那个面上春浓浓;这个霓裳零乱,那个绣襟轻掀;这个妩媚胜天仙,那个妖娆盖魔姬;姐姐有姐姐的韵味,妹妹有妹妹的风情。

真个:乱花迷人眼,俱叫郎心酥。

薛瑶光暂且不提,宝儿在前,两只油光光的尖翘酥乳皆挺拔俏丽,腰下则是丝缕不挂,正活泼泼地摆荡着白馥馥的肚皮,把雪阜玉股乱抛乱筛。

这景象虽只一瞬,但已惹得李瑟魂魄销融欲焰千丈,千戳百捣把宝儿插得一阵小丢后,又插进薛瑶光的小穴一阵狠抽。

“啊!顶进肚子里了!啊!”

薛瑶光颤声娇啼;几百抽后看薛瑶光小丢了又两手把王宝儿腰儿一钳,挥军长驱奋力杀回王宝儿小穴。

王宝儿啼个不住,只觉花心给顶得乱跳乱颤,似要飞将出来,再几百抽后终于抽搐了几下大丢了。

李瑟见宝儿已无力再战,就把宝儿放在旁边,抱住薛瑶光又是一阵猛捣,薛瑶光本已无力应承,但为了让李瑟尽欢,勉强应战,终于让李瑟土崩瓦解一溃千里。

三人心满欲足,李瑟考虑她俩都是初夜,不能次数太多,一左一右搂着她俩睡去。

杨盈云和朱无双在婚礼散后,结伴而出。

二人来到一处僻静的山坳,杨盈云道:

“公主神采莹然,想是功力大进的缘故吧?”

朱无双道:

“不错,我以前对于感情的事情只想逃避,有些未知的事情,总是想要了解,可是却惧怕陷进欲海里,因此左右为难,以至功法不见长进,反而下降。现在我终于解脱了,尝试之后,心里坦荡许多,心平气和,功力也提升了。”

杨盈云笑道:

“那真是恭喜公主了。”

朱无双笑道:

“不用客气。想来剑后也不是俗人,我就冒昧地问一句,难道你一点都不对闺阁之事好奇吗?就算隐湖有许多关于这种事情的秘籍,如何克服这种事情的心法,可毕竟都是纸上谈兵。难道你真的一点不好奇,不想知道是什么滋味?”

杨盈云知道朱无双是在扰乱她的心神,上次一战,朱无双不甘心失败,这次想要还回来,便叹道:

“说实在话,我也想找一个钟情之人,和他双宿双飞,可惜一直没有这样的人。李瑟让我心动过,可是我知道他是一团火,会毁了我的。”

朱无双笑道:

“你这样的矛盾我以前也曾有过。其实有些事,想太多反而不好,自然做事就很好,谁能预料以后呢?世事无常,把握生活才重要啊!”

杨盈云蹙眉道:

“公主说的极对。不过江湖上都传李瑟是个淫贼,他的名声这样坏,而古香君、薛瑶光她们愿意跟着他,你可知道是何原因?”

朱无双道:

“他是个很诚恳的人,虽然给人犹豫不决的印象,但正是他心地善良,认真负责的体现。所以她们喜欢他,也不奇怪。至于淫贼什么的,那是天下人对他的误解。”

杨盈云摇了摇头,故意叹了一口气,说道:

“还有他这人道行很高了!虽然公主说的也不错,但他还有一样特殊的本领,就是能在不知不觉中夺走女孩儿家的心!所以他才曾经在我面前夸口,说要一网打尽江湖八美,你看,就连天山玉女冷如雪也上了他的当,薛瑶光、王宝儿都嫁给了他,而公主和他……我就不说了。”

杨盈云掐指算道:

“古香君、薛瑶光、王宝儿、冷如雪,听说碧宁也失身于他了,加上公主,现在看来,除了我和天龙帮的白君仪,江湖所谓八大美女,真的要被他尽收囊中了。他要是再把白君仪弄到手,按我和他的约定,我就要嫁给他啦!”

朱无双听了,愤怒不已,随即恢复清明,心想:

“她这是说谎,李郎哪有她说的这么不堪,她是想激怒我呢!我和她武功不相上下,谁保持心境平和,谁就能胜出。”

当下笑道:

“这么说来,李瑟还真算是淫贼来呢!他可真好本事啊!厉害,厉害!”

杨盈云又叹了一口气,说道:

“公主说的是,他的确是有史以来,天下间最厉害的淫贼,能夺人身心,甘愿为他做事。江湖中传说他就是花蝴蝶,以前我还不信,现在我信了。看来他真是驻颜有术,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大年岁了?公主知道吗?”

朱无双茫然道:

“不知道。”

杨盈云道:

“好,那我下次问问他。他得到白君仪看来也是指日可待了,我早晚得嫁他,不过身子给他之前,怎么也得知道他的年纪啊!”

朱无双忽然觉得对李瑟真的一点也不了解,李瑟忽然在她心头变的模糊起来,心里蓦地大痛,呆了一会儿,忽然又惊又怒地问道:

“你说的话都当真?”

这时朱无双只想大哭一场,双目盈盈含泪,只希望杨盈云能告诉她,刚刚说的全部都是假话!然而杨盈云却正色说道:

“这些事当然不假!呵呵,你要不信,他连你双乳之间有一颗黑痣的事都告诉我了,还说你肌肤如何的美,古香君她们全都比不上!说公主的滋味是天下间最好的,你说这气不气人?”

朱无双听到此处,早已愤怒得忘了一切,颤抖着双唇,只说了个我字,就再也说不下去!良久,朱无双含着眼泪说道:

“你们都在欺负我!”

杨盈云道:

“公主此言差矣!君子有援琴之挑,这也是佳话!何必耿耿于怀?”

援琴之挑说的是司马相如做客临邛,富人卓王孙有女卓文君新寡,司马相如弹琴挑逗,文君心悦而好之,乃夜奔相如。

此为千古佳话。

朱无双愤怒地道:

“他有援琴之挑,可恨我无投梭之拒。我一定会教训这个恶徒的。”

哭着飞奔而去。

投梭之拒是指女子拒绝男子的引诱。

《晋书·谢鲲传》:

“邻家高氏女有美色,鲲尝挑之,女投梭折其两齿。”

杨盈云望着朱无双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微风吹拂起她的秀发,她的身形纤细苗条,给人一种孤寂之感。

心空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杨盈云身后,笑道:

“你又胜了公主一次,为什么还叹气呢?”

杨盈云转身道:

“每次胜了之后,我都不开心,绝非所谓的什么寂寞无敌,而是我觉得自己和她们隔的好远。其实她们心里有爱,有恨有怨,是多么好的事情。我呢?什么事都理智地去看,冷静地思考,活得冷冷清清的。”

心空道:

“你道行这么高深了,让老衲嫉妒,没有俗世的烦恼多好呀!这是永恒的快乐。”

杨盈云道:

“我道行不深啊!剑出则无胜者矣!上剑不出,至剑无形,是以无剑胜有剑。我胜了公主又如何?她始终当我是她的敌人,不像李瑟,化解敌人于无形之中。”

心空道:

“心法为上,剑法为下,以剑法胜之为下,以心法胜之方为上。姑娘得上乘之法,还不满意啊!”

杨盈云道:

“您不用安慰我,世事如棋局,不着招才是高手。我擅用心计,乃是下乘。李瑟不着一招,事事顺利,名闻天下,得各方支持,才是上乘啊!别人晓得我厉害之后,就算敬佩、惧怕我又如何?他们远我,离我,我就算高高在上,也没什么意思。”

心空道:

“姑娘用心良苦,磨砺公主他们,让他们吃一堑长一智,这是菩萨心肠嘛!他们以后明白之后,就会爱你敬你了。”

第十章分身乏术李瑟虽然就任六派盟主,但是因为他新婚燕尔,六派的人也不来打搅。

四大淫贼因为参与了劫走古香君她们的事情,虽然也有好心在里面,但毕竟也算是哄骗李瑟,都心怀歉意,见李瑟没有追究,还待他们如以前那样好,便都死心塌地甘愿为李瑟卖命,在李瑟成亲的这几天,他们忙上忙下,尽量不让人打扰李瑟,让他好好的过几天情境悠闲甜蜜的日子。

王宝儿和四大淫贼关系不错,对他们的事情早就不放在心上了,薛瑶光等人也不怎么在意,只有冷如雪担心,说道:

“这几个家伙背叛郎君,既然有第一次了,难保还有以后,不如都杀了算了,或者赶走。”

李瑟道: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再说他们也不算错,他们本受我师叔恩惠,自然为他效命。”

楚流光道:

“我讲一个故事。楚庄王是春秋时期楚国的君主,一次庄王宴请群臣,到晚上点上蜡烛继续宴饮,庄王的美人给大家斟酒,正巧蜡烛被风吹灭,有个武将便拉着美人衣服。那美人便把那人头上的红缨拨掉了,然后告诉庄王点火察看。庄王心想:”我怎么能因为女人而侮辱壮士呢?

“下令道:”今天的宴会,不把头上红缨拔掉不算尽兴。

“群臣都拔掉红缨然后点亮蜡烛,大家尽兴而散。等到楚国和郑国交兵,楚国不利的时候,一名大将奋力冲杀,斩获五名敌人,最后胜了郑国。最后才知道,那人便是夜宴被美人拔掉红缨的武将。”

李瑟道:

“嗯,妹妹这个故事说的极好,它说明了偷摸女人能让人勇敢。”

花想容道:

“骗人,我看这个故事说明了偷摸女人不要戴帽子。”

众人都笑了一回,四大淫贼的事情也就没人再追究了。

李瑟新婚没人打扰,如鱼得水,好不快活。

婚礼的第一日,按礼薛瑶光和王宝儿应该前来拜见古香君,李瑟先走进古香君的内房,细细告知古香君,令她放心,二女都会把她当做正室的。

古香君听了,虽然这事早就知道,但仍笑着感谢。

李瑟一边说话,两只眼睛只管盯在古香君身上,越看越标致,痴痴迷迷。

古香君含羞敛袂,两颊通红,便说道:

“你这人!昨天娶了两位新人,今天却是这副模样,要是没事的话,请出去吧!”

李瑟道:

“怎么会没事呢?我要陪着你嘛!”

说着伸手去搂古香君。

古香君一把推开李瑟,道:

“好啦!郎君的心思我知道,你是怕冷落了我,我知道郎君的心意就是啦!一会儿两位妹妹就要来啦!我们几个女孩说话,你也没趣,我告诉你,花妹妹在洗澡呢!你快去瞧她吧!”

连推带掖,把李瑟赶走了。

李瑟来到花想容房前,悄悄让外面伺候的几个丫鬟走了。

门是虚掩的,李瑟先在窗格里一张望,见花想容脱得精光,正在洗浴。

只有凌波小袜与绣鞋不脱,跷在两边浴盆之外,愈觉风流,分外雅趣。

见花想容玉体光润如脂,红白争妍,桃腮粉颈,酥乳纤腰,乌云雪股,春弯妙处,件件绝佳,让人忘乎所以,意满心迷。

李瑟看得十分动兴,忽听花想容笑道:

“门外何人耶?偷看人家洗澡,难道不怕被人捉住治罪吗?”

李瑟把门掀掇开了,挨身而入,然后拄紧了门,急急卸光衣服,挤入盆中。

花想容见他猴急,笑道:

“李郎你这是干嘛?难道昨夜新人让你睡在门外不成?”

李瑟道:

“我英明神武不行吗?”

把花想容搂在怀里,亲嘴捏乳,无所不至。

花想容咯咯娇笑,二人打打闹闹,恩爱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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