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详字数:5w
第一章
回到乡下的这两天,魏喜反复的咂摸着滋味,这些哪有自己的家里舒坦,可以和邻居聊天,这样不也是一种享受吗。当然,身边有一个娇俏的小媳妇陪着,自己还可以时不时的开开儿媳妇的玩笑,生活啊,还是很多姿多彩的。
这两天的天气湿度很大,报了有雨,可是就是不下,哎,天气预报也不是很准啊。魏喜看着儿媳妇热的一塌糊涂的样子,又望了望外面喷火的天气,很是异样的没有言语。
离夏抱着孩子坐在凳子上,吃着莲子,感受着那份清香,魏喜喜滋滋的看着自己儿媳妇吃着莲子。「这味儿还行吧,水泡过之后凉快了吧。」正捏着莲子往嘴里送的离夏,听到公公这么一句话的口气,感到多少有些莫名其妙的,「恩,挺好的啊。」她抬了抬眼眉挑了一眼,忽然发现公公盯着自己的胸部,正在「肆无忌惮」的看着,脸一红一下子恍然大悟起来。
原来刚才,小勇在外面敲门的时候,正在炕头陪着儿子玩耍的离夏看到公公不去反回,还抱着孩子,那眼神。还有那冲着自己努嘴的意思,她迅速的跑回自己的房间,拿出了胸罩戴了上去,这要是被人撞见了。自己就穿一件吊带的话,可就不清不楚了。
公公显然又开起了自己的玩笑,「爸。啊,又再起啥坏心思呢!」离夏拉长了声音说道,逗得老魏笑的合不拢嘴「吃吧,吃吧,多吃一些,晚上爸给你做好吃的。」说着又瞟了一眼儿媳妇的胸部,那眼神中分明是带着挑衅啊。
鲫鱼去鳞之后,把内脏清洗干净,然后上冰箱里寻来一块未吃完的豆腐,准备起了鲫鱼豆腐汤来,这东西可好了,对于产后女人的身体恢复有很大的帮助,同时又起到了催奶的效果,老魏曾经不止一次做过它了。
那边的莲蓬也都泡干净,莲子取出来之后,绿豆汤在锅里打了几个开儿,看到那咕嘟咕嘟冒着泡的样子,魏喜也顾不得擦拭头上的汗水,端着盘子,一扬手,莲子便倒进锅中,煮了一会儿之后,这第一道避暑降温的汤就出来了。
从西边厨房出来,魏喜透了透气,然后来到天棚底下,把大锅刷干净,一应作料放到锅里。就开始炖起了鲫鱼,「一会儿放凉了,这个莲子绿豆汤就能喝了,你要是嫌口淡就加点糖,一会儿我再给你弄鲫鱼汤。」魏喜一身是汗的朝着屋子里的儿媳妇说道。
窗子敞开了。也和蒸笼一样,别进去,一进厨房,就是一股子热浪,这都五点多了还这么闷,一半天要下雨也就是早晚的事了,魏喜心理想着,用手巾抹着肩膀上,头上的汗水。
「风下来了,雨也快了,爸,你看着会儿孩子,我去洗个澡。」离夏把孩子递到公公手中,急忙的奔向浴室。
外面的风势越来越大,呼呼的带着厚重的泥土味,院外的杨树叶子。梧桐叶子抖得异常厉害,啪啪啪的叶子抽打声不断,一群乘晚的人也忙乱着跑回家里,没一会儿,雨点渐渐的打了下来,声势也越来越大「幸好去的早,不然出来的时候肯定挨淋,这几天热惯了,风一吹还有些凉呢」离夏从浴室回来。冲着公公说着,「你呀,多穿点衣服,夏天热,咱不能中暑。但也不能感冒啊。」魏喜这回大胆的做了一个动作,那就是用手指着离夏那丰满异常的胸部,尝到了玩笑的甜头,老人也没有了尴尬的约束了。
离夏白了公公一眼。「这都八点多了,看你什么时候洗澡。」「不着急,雨小了再说吧。」魏喜做出无所谓的样子,离夏也不再理会公公,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外面的雨水。清新的气味很浓,她怕孩子受凉,把窗帘带上了。窗户留了一角透气,哄了一会儿孩子,喂了两口奶,孩子就老实了。
离夏从柜中拿出一条黑色丝袜,这两天太热了,也没有穿。今儿个晚上下雨,有些凉飕飕的,洗过澡之后的她穿着裙子,下身完全是真空上阵,所以她就随手把丝袜拿了出来。
外面的雨声哗哗的响着,打电话时离夏听到了外面的开门声,她知道这是公公去洗澡了,自己就放松了下来,俗话说的好。「饱暖思淫欲」这话不一定指的是性,但此时此刻,在电话中,性的欲望却被打开。
「怎么着,公公洗澡也要有一段 不借着这个机会满足一下自己呢。」心理想着。就开始和丈夫对着电话,一边幻想一边抚摸自己的身体。
漆黑的夜晚,雨声的掩盖,明亮的大床上,少妇扭动着腰肢,短裙被提到了腰间,双腿打开,那媚态娇羞,杏眼微闭,一只手持着电话。另一只手不断的抚摸着自己的胸部还有下体,那黑色丝袜紧紧的包裹着。那道诱人的肉缝,透过薄如蝉翼般的丝袜,肥美多汁的嫩穴。随着抚弄,轻缓的舒张着,晶莹的体液已然打湿了裤袜的裆部,使得整个阴部更加的蛊惑人心,让人恨不能马上一探究竟。
紧致凹凸的身子,棉质吊带中的肥白傲耸的乳鸽耸立着。挑弄中,那暗肉色的晕纹被乳汁渗透出来,略有一些发暗的乳头。也骄傲的支出两个顶点,随着那急促呼吸间的抖动,实在是让人大开眼界。
「老公给我,我还要,我还要。」离夏的声音也随着身子颤抖着,窗外似乎都能够听到她的喊声,此时的雨声依旧哗哗的响着,没有一丝停下来的意思。
魏喜打着皂液,很快就把身体冲了一遍。拉开房门,稍微等待了一阵,见雨势还是那样的急促,看着形式,估计这场雨短不了。
看了一眼大房,客厅的灯没有打开,估计儿媳妇没再出来,借着夜色和雨声,魏喜把大裤衩子脱掉,仅穿一条内裤,望着那鼓噪异常的哗哗声,他举着大裤衩子挡着脑袋。顺着房檐急速的蹿向廊下。
到了廊下,抖了抖身上的雨水,看见儿媳妇的窗子被帘子挡住,他隐约听到了儿媳妇在说话,魏喜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念头,他忽然想再看一眼小孙子,也不管这个时候。儿媳妇到底睡没睡,就悄悄的走到了窗下。
万幸之中让他在窗东角寻到了那一条缝隙,这条缝隙不知道是不是给他留的,让他刚好能看到房中的情景。
那本是魏喜脑中。离奇的冒出的一个念头,只不过是想看一眼自己的孙子,他看到了小孙子躺在床上,很是安静,睡姿滑稽的大扬着头,本待离开,却又让他看到了。不该看的惊人的一幕,也让他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话。
「哦,坏人,人家来了。」随着离夏的一声呼喝,她那年轻的身体。终于不受控制的剧烈抖动起来,人也倒在了床上,下体不受控制的一耸一耸,胸前的衣物完全被乳汁浸透,那场面让窗外的那双眼睛瞪的溜圆。
此时此景飘飘然,让魏喜的心理、脑子里、身体中真如坠入云幻。魏喜大张着嘴,胸脯子剧烈的起伏着,身体微微的抖动起来,眼睛几乎都贴近了窗户上的玻璃,直视着屋内的景色,从第一眼观望直到离去时,一眼未眨,疲劳的双眼淌着老泪,他不停的眨巴着双眼,好半天才止住了眩晕的二目。那直立老高的裤裆。形成的锥子型帐篷,在雨夜,是那样的不和谐。
屋子里的离夏。倒是舒服的一塌糊涂,而外面的魏喜。却是憋闷的苦不堪言,看到自己儿媳妇那纵情的一幕,勾的魏喜是心痒难耐。但又不好意思对着儿媳妇放纵,魏喜看了看自己下面,那精湿一片的狼藉,最后咬着牙,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艰难的迈着步子,真像做贼似的,悄悄的打开客厅的房门,灰溜溜的走进东屋自己的房内。
第二章
离夏酣畅淋漓的发泄一番之后,浑身无力的摊在床上,闭目享受着那份高潮带来的余韵,待自己回过力气之后,起身取来纸巾。擦拭狼狈不堪的下体,一边擦拭一边倾听外边,她也不知道公爹到底洗完澡没有,迅速的清理完毕,她寻来了被子,检查一番儿子的状况,然后悄然的把灯熄灭掉,伸了个懒腰之后,也不再过多整理,盖好被子之后。轻松舒适的就进入了梦乡。
儿媳妇倒是轻松舒适的进入了梦乡,可那边的魏喜。在经历了惊心动魄的一幕之后,久久不能入睡,他艰难的安抚着自己的兄弟,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儿媳妇曼妙的身子,那高耸入云的乳房。晃的人眼睛发疼,儿媳妇双腿大开之间,饱满而隆起的耻丘间。嵌着一条肉质肥美的蚌肉,让人恨不能一饱口福。
翻来覆去间,一闭上双眼就是这个样子,魏喜取出香烟,点了一根,狠狠的吸了两口,长长的吐了出来,紧张的心情、急速跳动的心脏,下体坚硬而暴虐的耸立着,他又不好意思去发泄,趴在大炕上的他,艰难的压制着自己的下体,最后在连续抽了三根烟的情况下,他把夏凉被用双腿一夹,咬了咬牙,闭着眼睛忍了下去。
一场持久的大雨不知道下到几点停的,而昨日里,魏喜忍耐了一个多小时。才渐渐睡去,这在以往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更让他吃惊的是,他竟然做了一场「春梦」,那春梦是曾经年少时才有的,按理说,他这个岁数不该出现那种梦,朦胧间他又回到了十七八岁,十七八岁的他。在梦里居然做起了夫妻之事,那梦中的人影模糊不清,他极力想看清那个人到底是谁,就在那一瞬间,他喷射了出来,然后一下子就醒了过来。
六点多起床之后,魏喜提着内裤来到后院,急忙用清水洗掉昨日的污垢。然后急忙去厨房。把昨天的鱼汤热了热,又放了两个馒头到锅中,做好一切之后回到客厅,他打开后门,看了看后院自己种的蔬菜。
早晨的饭菜简单的吃罢,魏喜把碗筷收拾起来端到厨房中,那盆子中的鲫鱼汤被喝掉了不少,老人很是欣慰。当他走到客厅门外时,看到儿媳妇端着一杯奶出来,这个时候,本来老实的孩子又哇的叫了一声出来,儿媳妇把端着的杯子放到冰箱上。转头又进了卧室。
经过卧室的时候,魏喜看了一眼哄着孩子玩的儿媳妇,那背对着自己的身影,他心理感觉怪怪的,然后迅速走到冰箱前,从冰箱上端起儿媳妇给自己冲的钙奶,心中嘀咕道:「有了孩子就是这样折腾啊,冲完钙奶就又被招了回去,当了父母体会就多了。」魏喜的心理也在慨叹儿媳妇的不容易。
望着杯中的钙奶,魏喜的脑海中再次浮现了昨日的场景,儿媳妇几近赤裸的身体就那样毫无阻拦的映入他的眼帘,虽然是隔着窗子,虽然只是窗帘的一条缝隙,可那激动人心的一刻实在是让人无法忘怀,尤其是那双腿间的那道沟壑以及胸部的颤抖,两者竟然都是湿漉漉的,还是那样清晰的展在他的眼前,刷进他的大脑中。
老人端起杯子,杯中的钙奶散发著不同以往的味道,有些心思的魏喜一扬脖就把杯中的钙奶吞到肚中,「恩,这钙奶怎么感觉怪怪的,微微有些甜,还有一点异常的味道,是不是钙奶过期了?」魏喜心理想着,端着杯子走到儿媳妇房门口问道。「夏夏啊,你给爸冲的钙奶是不是有些过期了,怎么感觉怪怪的呢?」哄着孩子玩的离夏随口说了一句。「这孩子今儿个还真欢,哦,我还没给你冲呢。」似乎感觉有些不对,离夏回头看了看,只见公公倚在门口,手中端着一个喝的干干净净的杯子,离夏张着嘴。脸上有些呆愣愣的样子,一回儿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啊,这不是你给我冲的钙奶……」看到儿媳妇那副表情,老人也似乎傻了起来,「爸你真坏,明明喝了人家的奶。还说出这样的话。」离夏脸上有些潮红,看到老爷子这个表情,心里莫名的怪怪的,娇羞中又有些埋怨公爹,尤其是看到他那副做贼之后。还装作无辜的样子。
念头一转,离夏计上心来。「爸,这个味道怎么样?」「啊!哦,好啊,好。」老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给弄的不知所措起来,呐呐的说了两句,老人就要逃离现场,离夏嘻嘻的笑着。狠狠的又来了那么一句。「爸!你要是想喝的话,我再给你挤一杯。」骇的魏喜刚想落荒而逃,又停住了,说「别挤了,就直接喝吧。」这回害羞的该是离夏了。魏喜忍不住哈哈的笑出声来,与此同时,婴儿床上的小诚诚也咯咯的随着笑了起来。
把杯子清理干净,魏喜回到自己房间,抄起了香烟放到了口袋里,然后转身去了后院,边走边点了一根。这几天的接触,儿媳妇一次次的随意,一次次的玩笑,自己明明已经看透了事情,也玩笑了起来,怎么还是那么沉不住气呢,心理想着想着,就又想到了刚才喝到肚中的奶水,那丝丝甘甜,透着温热,透着粘稠,那是儿媳妇的乳汁,是从儿媳妇饱满的乳房中挤出来的。
想象中不由得吧唧了一下嘴巴,似是回忆刚才的味道,嘿嘿,老人脸上笑了出来,心中想着。「嘿嘿,借着这一次机会,我也逗逗你,省的我老是被动。老是被你嘲弄,哈哈。」想到自己看着儿媳妇羞红了脸蛋,魏喜的精神劲就来了,那副场景,尤其是一个中年人,手持铲子蹲在地上,一边翻土一边还莫名其妙的笑着,怎么看怎么觉得有点怪异。
这种童心未泯的感觉,似乎又回到了很多年前,笑过之后,魏喜暂时放下了心思,他在后院忙碌起来,那边的离夏看到公公落荒而逃后,心理在尴尬中。又有点夺回发球权的兴奋,那种顽皮劲尽显无疑。尤其公公闷头逃离的样子,像斗败的公鸡似的,这一老一少间的趣事,还真不足为外人道也。
操劳了小半个上午,魏喜把空地翻腾出来,准备再种一些常吃的菜,他蹲下身子捏起黏糊糊的大土块,看了看,自言自语道。「这地要再晾个一天半天的,要不就太湿了」看着自己种的这片园子,他心理很是满足,后院的这一大片地儿,种园子真的是再好不过了,除了自己吃之外,还可以给儿子提供新鲜的蔬菜,多好啊。
十一点左右,离夏趁着儿子睡觉的功夫,走到前院的厨房里,把从冰箱拿出来的鸡蛋打碎,摊起了鸡蛋饼,这个省事,对于夏天没什么胃口的人来说,再合适不过了。
捣鼓了出鸡蛋饼,离夏也有些微微出汗,要不是昨儿个下雨,今天早就热的轰死人了,不过这个时候,太阳也升了起来,气温逐渐的热了上来。
「爸,别弄了,吃饭吧。」离夏站在后门的台阶上。冲着院中的父亲喊道,「哦,行了,我就来」魏喜放下手中的家伙事,走到机井旁打了一盆子凉水,把手上的泥土洗掉。然后回到了客厅,「孩子睡着了?」魏喜问着儿媳妇,「恩,睡了半个小时了,我弄的鸡蛋饼,吃吧。」离夏捏着一张轻轻的送到嘴边,「你看我啊,把后院空出来的地都翻了出来,过些时候就下种,种点菜,咱们吃着也方便啊。」魏喜拿起一张鸡蛋饼。也送到了嘴边,「爸,你不要那么操劳了,又不是没有吃的。」离夏看着老人挂着汗珠的脸说道,魏喜摇了摇脑袋说道。「嗨,这不是吃着新鲜吗!你买的菜哪有家收的干净。」
「真固执啊。」离夏撅着嘴说道,看到儿媳妇俏皮的样子,魏老汉呵呵的笑着,坏心思又打了起来。「鲫鱼汤不错吧,多喝点。」
「人家没少喝了,喝的人家都有些受不了了。」离夏倒没注意公公的话里有话,「就是喝个汤,哪里受不了了啊。」魏喜继续追问着,一听公公这样问,离夏看了看。挨着自己坐着的公公,公公此时正用眼睛。盯着自己的胸脯,离夏故意耸了耸胸脯。然后拉长了声音。「爸啊,就是这里,这里受不了,怎么办?」原来这一回的吊带中穿着胸罩,那饱满的物事给包裹住了,让魏喜无法进行深入的窥视。
「哼。」看到公公舔着嘴角。不言语的样子,离夏又哼了一声。
在这相互暧昧中,中午这顿饭公媳俩吃的有滋有味的,看到老人吃饱之后,离夏收拾起碗筷来,魏喜打算帮忙收拾。但被儿媳妇拒绝了,老人只好靠在后门边上。抽起了香烟,收拾完毕之后。离夏顺手把大门关上,回到房间把胸罩摘了下来,她只穿了个吊带。打算去洗个澡,老人背对着自己在那里吧唧着烟。
第三章
魏喜和离夏,经历了玩笑、尴尬、平静、再次尴尬、解释和相互理解,公媳俩人的关系也完全转化成了父女关系,俩人对待尴尬问题。似乎达成了共识,也都在自勉中抛弃掉了原来的不好意思。
其实彼此之间放开手脚的话,在生活中,共同面对现实,看破尴尬,打破尴尬,也不会出现太多的问题,只不过在大多数情况下,这层窗户纸就是没人敢捅破了,因此横生了许多误会。
魏喜在照顾孙子上也是发自本心,越发的不遗余力,在儿媳妇喂奶中或者是挤奶的过程中,魏喜看到了也不会和从前似地尴尬的回避了,甚至能自然的从儿媳妇手中接过她刚刚挤出来的带着体温的奶水,有时还当着离夏的面喝上两口。然后对着儿媳妇坏坏的笑着,离夏也不怪他,陪着他也娇羞的笑。
看到公公的心结打开,能够看淡这种问题,离夏很是开心。
电话挂断之后,公媳俩坐在大炕上随便聊着。
「建建不是说了今天中午就到这了,爸给你们接着做鱼吃,你说好不好。」
魏喜开心的对儿媳妇说道,离夏转而哼哼道。「还吃鱼汤啊,人家涨的都不像话了。」
「你呀,哺乳期就该这个样子,多吃一些补奶的东西,你的乳汁质量就好,孩子吃着也就更健康了。」
魏喜拿着喝干了的空杯子,指了指杯子中残余的汁液,还能看的出来,乳汁的残液挂在杯子的壁上呢。
「你倒好,给人家补来补去的,这回行了,你孙子吃不完你吃,哼,这也算是闺女孝敬你的了。」
离夏眼角上挑,白了一眼公公,然后低下头。看着自己那异常丰满的胸部,无奈的托了托,听到儿媳妇娇嗔话语,又看到儿媳妇两手天王托塔的姿势,魏喜扶着脑袋呵呵的憨笑着回了一句。「呵呵,能理解的,能理解的。我吃。我吃。要不要我现在就吃啊。」离夏挺着两个大奶,往前一怂「好!你现在就吃,不吃都不行。」
魏喜赶紧逃出。走回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休息。
第四章
算了一下在农村的日子,也已经有些日子了,魏喜在下午时分把腾出的空地再次规整了一番,种上了菜蔬之后,心满意足。
他告诉儿媳妇:「明天我就陪你回去,等把孩子送到家之后,我再回来。」听到老人这样说,离夏不高兴的说道。「你儿子走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怎么现在又变卦了?」看到儿媳妇不高兴的样子,魏喜以为那是儿媳妇在逗他呢,他又用一副老气横秋的口吻说道。「我这个老头子总搅合你们,算什么事呢!你们不在乎,我还感觉心里不安呢。」
「爸,你说过你适应了,怎么现在又这样说呢?」
离夏咬着牙说道,看到儿媳妇这回似乎不是在开玩笑,他挠着脑袋说不出话来,「人家答应了宗建。要好好照顾你,要让你的晚年幸福。宗建走的时候,他说让你随着我们一起进城,你当时怎么不反对呢?」
离夏转过头去。不看眼前的老男人,魏喜讷讷的往前凑了凑,扶住儿媳妇的胳膊。说道。「不是的,我以为你是开玩笑。我也是说着玩的。」魏喜也不知怎样劝服自己的儿媳妇。
有点尴尬的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我也不劝你了,我自己走还不行吗。」
离夏说着的时候有些哽咽,甩开公公的手。走进屋子里,魏喜看到儿媳妇这回是真的生气了,嘴上叹着气,心理百般不是滋味。
他想了又想,跺了一下脚,最终追了进去。
离夏正在房间收拾衣服,见状,魏喜奔了过去,拉住了儿媳的手说道。「夏夏,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啊。」
「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今天走和明天走不都是一样的吗,宝宝,爷爷不管咱们了,你跟妈妈回家吧。」
说着说着,离夏哭了出来,看到儿媳妇梨花海棠般的脸蛋上飘着泪花,魏喜心中终是不忍,他本打算进行最后的劝说,可自己那不充分的准备和老话重提,一下子就被儿媳妇的话语和泪水击溃了。
他咬着牙闭上眼睛想了想。深深的吸了口气,最后魏喜叹了口气说道。「我刚刚是说着玩的,你别生气。我答应你,我随你走,陪着你照看孙子好了。」听到公公这么说,离夏疑惑的转过头。看看眼前的老人,有些不太相信的样子,看到儿媳妇这个表情,魏喜再次闭上了双眼,颤抖着的双手。抓住儿媳妇的胳膊,一把把他抱在怀里,像父母般哄着孩子,轻轻拍着儿媳妇的后背,轻轻的哄着眼前的女儿。「好了!不哭,好闺女,爸都听你的。」离夏的脸雨转晴,也紧紧地搂抱着公公,娇笑着说「你这个坏老头!坏死了,我不让你离开我。」魏喜心里动了一下,这么美的儿媳妇,我哪里舍得离开呀。
炊烟袅袅升起,鸟儿叽喳的栖在树上相互的飞来飞去。
魏喜此时和儿媳妇离夏正忙碌着给孩子洗澡,有了这么几天的熟悉,孩子也渐渐适应了农村的生活,他被放到浴盆里,双手在洗澡过程中不断扑腾着玩耍着。
看着孩子开心的玩耍着,魏喜一边用毛巾给孩子擦拭着,一边和儿媳妇说道:「我知道,有了孩子,你身上的担子就加重了,建建又时不时的外出,我自己又帮不上你什么忙,一会儿忙利索了,你要是打算出去溜达溜达的话,就去吧,孩子也玩耍的差不多了,我来哄着他睡觉好了。」
「爸,你还说呢,就知道为儿女着想。为儿女考虑,自己却没有那种生活的享受,你那么爱下象棋,这几天也没有出去玩过一次,我又怎能一个人独自出去呢。」
离夏媚了一眼公公,用毛巾裹住孩子。然后抱了起来。
「哦?现在你不怕人家说你闲话了?嘻嘻。」
离夏看着公爹一脸认真的模样,笑嘻嘻的说着。「怕闲话也没办法,随他们去。日子总要过,我说咱们能不能别老是说我。」
魏喜说的时候忽然感觉不对,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就把话扯到了一边。「你呀,说你什么好呢,哼,人家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
离夏撅着嘴,看着公爹那自我忍耐。不顾个人得失的行为,本来打算劝劝他,可这个时候。就听到公爹捏着嗓子。发出了很好笑的声音。
「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还不是会说,哎呀,你就知道自己的儿孙,从不知道自己照顾自己,先是怕人家说你不管孙子了,又是怕人家说你和你儿媳妇的闲话。」
魏喜捏着嗓子。学着儿媳妇的样子。说道,把离夏给逗得,笑的是前仰后合。
「爸,你可笑死我了,哈。」看着儿媳妇抱着孙子,又一边拍着胸口,那女儿情怀,老人也是开心的跟着笑了起来。
笑罢之后,魏喜继续说道。「这个家庭问题对我来说,本来就是责无旁贷的事情,可我一会儿瞻前顾后的,一会儿又心事重重,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可千万不要笑话我这个老头子。」
「不会的,不会的,呵呵,爸你还真逗。」尤其看到公爹小孩般「变脸」的说辞,离夏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而后缓缓说道。
看到儿媳妇那忍俊不禁的样子,魏喜就笑了。「想笑就笑,干嘛还要装着,偷着笑,这闺女。」
笑,本来就是调味剂,这一笑,把所有烦恼都洗刷干净,所有的烦心事都随着开心的笑没有了。
再没有什么是笑不能调节的,可谓一笑泯恩仇,一笑解千愁,大笑开怀,这些说的都是笑的好处。
尤其是公媳俩之间的日常生活所见,这样也有助于生活。有助于调节他们彼此的情感。
外面乘凉的人群声音依稀犹在,洗过澡之后的小诚诚睡意来了,咕哝了一阵,在妈妈的乳房上就闭上了双眼,看着孙子那可爱的脸蛋。还有迷糊中的睡眼,离夏和魏喜相互的笑了笑。
哄着孩子睡着,把他安顿好,又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离夏拉着魏喜走出了自己的卧室。
「咱们可是说好了的,你可不要再反悔啊。」
离夏看着自己的公公说道,「已经答应了你的事情,还反悔啊。再说我也不愿意你开你啊。」
魏喜冲着儿媳妇说着,看似很肯定的样子。一声不愿离开你。让离夏的心里一动。这是什么意思啊。
「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又变卦呢,那还不是你的拿手好戏,有时候你说的话啊,我还真有些信不过。」
离夏戏谑的说道,一副娇羞的模样。看着儿媳妇娇嗔的样子,魏喜也为自己的反反复复有些愧疚,就走过去坐在儿媳的身边,深情的说「闺女!别瞎想了,我不会离开你的。」
又语重心长的说。「我也说不好。自己怎么会反复无常的,我知道这样不好,让人感觉陌生了,这个是我的不是,我向你道歉,我没有考虑到你的心情,完全是从我个人自私的角度出发的,我再次抱歉,那么,我就跟着你走,就像你说的那样,随意、开心、包容、理解,我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就这样子吧,一切都自然一些,一切都随遇而安,这样的话,你觉得行吗?」
魏喜说完,看了看儿媳妇,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样解释,能不能得到儿媳妇的肯定,「我与宗建做的事情。其实和你做的事情。都是一样的,都是为了这个家,这个家有你,有我,有宗建还有孩子」
离夏说完这句话又补充了一句。「爱是无私的,爱是永恒不变的,爱里面有亲情有爱情,我们爱你,源于孝顺长辈,源于血浓于水,你爱我们,所有的付出,那是大爱无疆,爱和孝同在。」
听着儿媳妇说着,魏喜也是感慨颇深,自己这么多年确实是委屈了自己,可是,对于孩子,委屈自己算什么呢?那还叫委屈吗?他心理很感激儿媳妇的理解,也为她的开朗和贤慧所感染。
儿媳想让我的晚年生活过的不孤单。不寂寞,把女儿家的羞涩都抛弃了,虽然她是自己的儿媳妇,可所付出的却是一个女儿应该做的事情,有这样女儿般的儿媳妇,他还要什么呢,他还会觉得孤单吗?都说理解万岁,可真正的理解是在彼此充分了解的情况下才能做到的,那都是不求回报的,那都是想尽办法让对方幸福,而自己委屈的。
魏喜伸了伸手,稍稍有些犹豫,最后还是拉住了儿媳妇的手,感慨的说道「谢谢你,再一次给爸爸上了一课,其实啊,说到底还是顾虑导致的,顾虑太多,里面还掺杂了一些传统思想,因为这些,所以放不开,你能这样大方,不去计较,爸爸会一点点改变的,哎,还是年轻好啊,爸爸那个时代可是带着顾虑过来的。」
听到公公这样说,勾起了离夏的兴趣,她就依偎在公公的怀里。
「那你刚才抓我的手,是不是耍流氓啊?嘻嘻。」
离夏打趣着公公,一下子让魏喜的老脸冒了彩,魏喜看了儿媳妇嘻嘻哈哈的模样,呐呐的说着。「我,咱们不同嘛,你这闺女,又逗爸爸。」离夏笑了笑,就不再多说话了,就那样的看着公公,公公丧偶多年,这个事情大家都知道,可是好奇的心理还是让她很想了解,了解公公的过去,这也许就是女人天生八卦的心理吧。
公公虽然说了出来,看他那个样子,肯定触动他心底的感伤,见状,离夏忙打圆场说道。「爸,这回咱们回城,你就长住下来吧,明天我给你准备一下,需要什么咱们就捎过去,缺什么的话,咱可以买。」听到儿媳妇打岔,魏喜缓了一下,心情收敛了一下之后。就恢复了过来。「恩,带一些衣服吧,还有,拿着我的象棋,恩,还有我的收音机,别的什么?好像也没什么可拿的了」魏喜想了想说道,他自己一个人生活,确实也没有什么可拿的了。「衣服、鞋子拿一两件就可以了,回头再给你买吧,象棋也不用拿,你可以上网玩,社区里也有现成的,恩,收音机?好吧,把它带上,你还要不要带一些其他的,你看的书带不带呢?」离夏问着。
「书嘛,就把三国带上吧,衣服多拿一些,犯不上花钱去买,这么多衣服够我穿的。」魏喜想了想说道。
「恩,哇!都十点多了哦,可打破了你作息时间了!」离夏小小的惊呼了一下,她指着桌子上的卡通表。冲着公公说道。
「让你陪着老头子,呵,这烟都抽了好几根了。恩,挺好的,让我过够了嘴瘾啊。」魏喜心情不错的说了这么一句。
「哼,知道我的好处了吧,快去,洗澡睡觉。」离夏起身拉着公公的手说道。
一老一少这样子的聊天方式,尤其讲了那么多话,要真说的话,这还是头一回,离夏也是第一次打开公公的心房,听他给自己讲了那么多,作为公爹的魏喜,也是破天荒的头一次。唠了那么多藏在心底的话,讲述了自己过去的一些事情,虽然不全面,可是那沟通后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一个倾听一个诉说,就像两个好朋友一样,很随意很自然。
外面的人已经走散了,气温也凉快了下来。
月光倾洒下来,小村庄像个孩子似的进入了梦乡,恬淡、祥和、宁静,正如夜色一样,淡淡的静静的幽幽的。
太阳能中的热水随着管子喷射下来,仿佛识破了人心一般,先是替魏喜洗去担忧和孤寂,随着他的擦拭,把所有的烦恼通通的甩掉,直到他一身轻松的走进自己的卧室。
然后离夏走进浴室,随着流水的肌肤相亲,让她慢慢体悟,似是增加了她的信心般,让她的付出有所回报,这是她想要的结果,也是丈夫支持她所进行的事,想到这些,离夏轻快的转着身子,越发享受沐浴带来的舒服和轻松。
夜真的深了,离夏是带着笑意进入的梦乡,这一夜,孩子闹腾醒了好几回,可这并不妨碍她的休息,心情好了,事情做起来就舒心了。
早晨六点多的时候,公媳俩前后脚相继起床,离夏看到公公端着尿桶走了出去,她好奇的偷看了两眼。公公手中的青色尿桶,里面有小半桶尿液,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她看到里面澄清的尿液并没有难闻的异味。
简单的观察一下,虽然是一撇,她心里多少清楚的知道。公公的身体还不错,并没有出现老人尿多的现象,这是一个好的现象。
好多年轻人夜尿也就是这么个量,甚至比这个还要多,并且颜色也不好。
她心里胡乱的想了想之后,走到水缸旁边。打来了清水放到盆子中,感受着水的清凉,离夏把一脸的困意洗掉,摸着自己年轻的皮肤,她照了照镜子,眼袋基本没有,轻抚着自己的脸蛋,左看右看的,很是满意。
离夏这个时候正抱着孩子在客厅门口,「爸,你腰疼不疼啊,那个大水缸让你撞的都晃悠了。」
离夏有些担忧的问着,「这么多年了,我每天都这样做,你看着觉得奇怪也不新鲜,没事的,这样更能舒展腰板。」
魏喜不以为然的说着,「你可吓坏我了,你真的没事?」
离夏不放心的继续问着,「真的没事,爸啊这么多年就没丢下,翻跟斗都没问题的,得了不说了,好汉不提当年勇。」
魏喜笑呵呵的说着。
洗了洗手之后,魏喜把饭端了上来,「有点热,一会儿就好了,给宝宝尝尝鸡蛋羹吧,我都放好了香油,恩。」
魏喜用手捏了捏孙子的脸蛋,小家伙哇的闹了起来,「坏老人。逗孙子,把孙子都弄哭了,妈妈说他,走开走开,不要逗宝宝。」
离夏晃悠着孩子说道,哄了一阵,孩子也就不再哭泣,在妈妈的怀里享受起了鸡蛋羹的美味,不过,鸡蛋羹的美味是好,吃了这个就不能吃那个,孩子是开心了,离夏却不开心了,她涨奶涨的乳房有些疼,只好气鼓鼓的拿出吸奶器把奶水吸了出去,然后嘟囔着嘴哼哼唧唧起来。「有目的的,有目的的,这个坏老人。」说着说着,她自己的脸就红了起来。
那个吸奶器的喇叭口张的很开,和它一起的花瓣护垫。紧紧的贴在了儿媳妇丰满的乳房上,就看到儿媳妇白嫩的小手。轻轻的按下手柄,只见乳峰上的葡萄般大小的乳头。连带着乳晕都被吸到了喇叭里,那乳头看起来好像被吸得很大的样子。
乳头上发达的脉孔。喷射出好多线般粗细的汁液,浓稠的流到了杯子里,这些都看到了魏喜的眼睛里。,魏喜忍不住的吞咽着唾液,双手也随之按在大腿跟处,一点点的移动着双手。靠近到了裆部。
给老人准备的钙奶和钙片就放到了桌子上,离夏也不多说话,这些天都默认了的事情,她也不做过多的解释。
吸干奶汁,用衣服遮挡好。又轻轻揉了揉,然后把杯子和钙奶的杯子放到了一处。
她扫了一眼坐在凳子上的公公,当看到公公正在迷着眼看着他,她的头低了下来。然后转身进屋去了。
看到儿媳妇的背影,魏喜咧着嘴。看向了桌子上摆放的两杯奶,咂了咂嘴。扬手抄起了杯子,毫不客气的就着钙片把钙奶先喝了下去,然后一点点的品尝着另一个杯中。儿媳妇那温乎乎的奶水,心理怪怪的他,经过这几天的适应,显然已经喜欢上了她的味道。
离夏自己的衣服行囊基本不用动,所欠缺的就是整理公公所需的,孩子在老人手中,她把公公要穿的夏衣拿了出来,又挑了两件外衣,把这些衣服和鞋子放到了旅行包里,然后走进东厢房,床铺底下有个箱子,那里是公公交代的书籍摆放的地方,离夏翻开了箱子,随手把摆放在上面的三国演义拿了出来,整理好一切,她看到了自己来的时候随手放在墙角的那尊佛菩萨,尤其是那生动逼真的交合形姿,离夏心理没来由的一突,脸上显出了红晕,她回头看了看身后的窗子,然后走上前去把那尊佛菩萨迅速的捎在了手中。
第五章
锁好老家的院门,一家三口朝着车子走去。离夏打开车门散散车内的空气,然后启动了车子,今天返程的日子不错,气温还没打起来,空气温度适宜,这一回,孩子没有被绑在婴儿座椅上,而是被魏喜抱在怀里,虽然魏喜和孙子接触的心的开着车,和公公先聊着,慢慢的离开了农村的老家。
到了村口的时候,村子里的孩子在大人的陪同下,玩着泥巴打闹着,鸭子和大鹅慢吞吞的在院外泥土地上衔着草根之类的东西,看这样子要下河玩耍了。
人还是那些人,景还是那些景,灰白色的小桥还是那样承载着外界和村庄的联系。
车子渐渐的快了起来,走过村外的公路,驶向了主干道。一路风驰电掣,二十多分钟之后就进入了市区,繁华热闹的人群,如水如龙的车辆,琳琅满目的店铺,各式各样的人生百态在城市间上演着,来到熟悉的城市,这里的一切无不显示现代化的气息,那种快节奏多元化的信息含量,简直是一天一个变化。
给魏喜的感觉很是强烈,可作为年轻人的儿媳妇离夏,反倒没有那么多的触动,她在乡下住了几天,感受到的是宁静、闲适、恬淡,没有那么多的是是非非,回到城里,似乎要戴上面具去做人,这也是很无奈的现代化生活一个不得不去适应和接受的事实。
世上本没有真正的对与错,只不过是所处的立场和看待问题的角度不同罢了。
魏喜这一次随着儿媳妇来到城里的家,估计就要长期安顿一些日子了,他自己农村的生活也随之告一段落,后院的蔬菜只能是抽空回去看看,这些再也不能当做借口和挡箭牌。
任何事情在儿媳妇面前都经不得她的推敲,尤其是牵扯到孙子的情感上,那就是他的软肋,他也因此无话可说。
想到自己能够快乐的陪着孙子,能够因为这个纽带桥梁,那么一切所遇到的事情,就都不叫问题了。自己快乐了,家人就快乐了,想通了这些,魏喜看向窗外也就不再觉得隔阂和难以融入。
人作为统领一切事物的操纵者,其心理是最复杂最难接触和解释清楚的,朝三暮四、出尔反尔那都是在反复间做出来的选择,也可以理解为随机应变或者说是反复无常吧。
到了小区门口,离夏和保安打了招呼就开了进去,直接把车子停到了楼下。魏喜下车之后,看了看这个熟悉的地方,嘴咂巴着心理品评一阵,他看着儿媳妇打开车厢拿出了行李包,然后哄着小孙子随着儿媳妇上楼去了。
这几天家中无人,屋子里的空气不是很好,有一些沉闷的感觉,「通通风,屋子里有些发霉的味道」离夏说着走到客厅的阳台,打开了窗户,又走到卧室分别把窗子敞开了一些,空气流通了,虽然空气质量不好,总也好过发霉的味道。
「这城里的空气和乡下就是不一样,以前并没有过多注意到,现在从乡下回来,感觉城里的空气真的很不好,看来,要买个空气净化机了。」离夏说道,「环境在那里摆着呢,它们造就的现状,可不就是这样,汽车尾气、工业污染,都是造成空气不好的原因,农村毕竟远离这些,不过呢,这两年乡下也是被污染了一些,社会毕竟要进步嘛!现代化科技不实施,不发展,总在原地踏步也不好啊。」魏喜说道,公媳俩人说着话,这一商量合计,空气净化器就归到了行程里面,都是为了孩子,出发点是一样的,什么时候去买呢?这个倒还没具体商量,离夏自己还有两天假期,这两天空闲还是可以去的。
把公公居住的卧室清扫了一遍,把收音机和三国演义等等物品放到了书架上,然后又把被子取过来放到阳台上晒了晒消消毒去去潮气。
一切做好之后,离夏从公公手中接过孩子,看了看孩子的屁屁,没有发现什么潮湿异常之后走到了自己的卧室,卧室里还是那样子,离夏来到了婴儿床边,把孩子的被褥撤换了下来,随即又换上了干净整洁的一套新的,做完这些之后,看了看表,觉得该让孩子休息一下了。
宝宝从早上睡醒之后,已经玩了三四个小时了,又颠簸了一路,大人感觉或许没什么,可孩子就不同了,尤其是不到一周的小婴儿,他的睡眠可必须要保证充足。
离夏撩开了胸衣,把自己的双峰放了出来,奶子在一瞬间的蠕动是那样的美妙动人,那热气腾腾的新鲜物事一经释放,味道就传到了孩子的鼻子里,小家伙积极的扑腾了起来。
随着妈妈的抱拢,不用教导和帮助,那粉嘟嘟的小嘴就凑了过来,奶头上已经分泌出乳液来,宝宝的小嘴一吸一呼间,浓稠的乳汁就被他吞到了肚中,咕嘟咕嘟的大口大口的吞裹着,孩子在填饱肚子的同时也解决了妈妈涨奶的困惑,奶完孩子之后,离夏把宝宝身子抱直,轻轻的拍打着孩子的后背,在母亲的安抚之下,小人儿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此时,魏喜已经把外面的汗衫脱掉了,他只着一件背心朝着儿媳妇的房间走去,一边轻轻的打着哈哈一边走了进来,看到小孙子闭着眼睛的样子,老人脸上堆着的笑根本就没有停下来,当离夏把孩子放到床上时,小家伙象征性的咕哝了一阵,魏喜低下了头,亲了亲孙子的脸蛋,小家伙在睡梦中被打扰,反抗的摇了摇头哼哼两声就不再动弹。
「很有意思啊,这个小家伙,太可心儿了,你看他,呵呵。」魏喜低声冲着儿媳妇着,「知道乐趣了吧,我和宗建就想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就想让你每天都是开心的都是欢笑,不都说笑一笑十年少嘛,有了你的小孙子陪伴着,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年轻了呢,会不会感到不再孤独。」离夏温柔的说着,公媳俩在卧室中低声的聊了一阵儿之后,看到孩子确实是睡的很安稳,离夏起身走向客厅时,魏喜把婴儿车的安全束带绑好,随后也来到了客厅。
「爸,中午你给我弄点红果酪吃吧,我挺想吃的。」离夏坐在沙发上,冲着公公说道,从老家居住的那几天,温度没有城里的热,公公又是给她弄了绿豆莲子汤祛暑,可回到自己城里的家,离夏又想起了之前吃的红果酪,那酸酸甜甜的味道,解馋不说,还能刺激食欲。所以她把想法告诉了公公,这一回老爷子答应的挺痛快,红果现成的就有,也不需要什么别的东西。
听到儿媳妇这样主动要求吃一些东西,魏喜也是很开心,那是一种融合,家的味道就在这里面,以前他总怕打扰了孩子们的生活,这里也有担忧,怕儿女嫌弃自己的味道,彷徨孤寂中渴望得到关爱,可是心里的顾虑却又总是反复的让他自己不安,这种矛盾实在不知道如何解释。
此刻,魏喜的心情是愉快的,他在厨房把红果洗净之后,剖开红果取出了果核,然后放到了铁锅中蒸煮起来,一边搅合红果一边加一些白糖,就那样的熬着看着搅合著。
借着儿子休息的空儿,屋子里的空气流通性好,离夏走到浴室打湿了毛巾,对着卧室进行了清扫,本来打算把裙子换掉,由于奶孩子没得到闲暇,索性也就没有去换。
此时,她跪在地上,倒退着擦拭着地板,地板上的尘土并不多,她只是保养性的清洁一番,擦拭完自己的卧室,转身来到了公公的卧室,迅速走到里面开始擦拭起来。
锅中的红果酪已然稀烂,尝试了一下口味,魏喜端着碗满意的走出了厨房,他打算让儿媳妇尝尝味道,走到自己卧室时,他看到了儿媳妇正在擦拭着自己房间的木地板,那微微挂在臀部的裙子下,肉色丝袜包裹的浑圆臀部完美的展现了出来,随着一起一伏间,翘挺的臀部在无痕内裤中被勾勒出形状,如熟透的苹果挂在枝杈上随时要掉下来的样子,魏喜的眼睛有些发直,心底里也产生了一丝变化,打算转头不看,可是灵魂深处又似召唤般的令他难以挪开眼睛。
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离夏回头看了看,但见公公站在门外,手中端着一个翠花小碗,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离夏俏生生的脸蛋羞红了,轻问着:「爸……红果酪做好了?」渐入佳境的魏喜被儿媳妇的呼唤拉回了现实,他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呵呵的憨笑起来「恩,做好了,你,你来尝尝。」感觉到自己暧昧的姿势,尤其是翘着的臀部对着公爹,离夏心理一打晃儿就过去了,混不在意的她站了起来,膝盖处的丝袜因为跪在地上,也沾上了一丝灰尘。
看到公爹手中端着那诱人的东西,顾不得其它,她就马上走了过来,欣喜的说道「我尝尝做的好不好,哇,好馋人哦。」望见碗中刺激食欲的东西,她说着话就把碗抢了过来,看到儿媳妇那急不可耐的样子,魏老汉伸手勾了一下儿媳妇那微微有些冒汗的鼻尖说道:「呵呵,这么着急,小心烫啊。」被公公那样带着慈祥带着玩笑的逗了一回,离夏哼了一声就不管了,拿起碗中的勺子,舀了一勺鲜红的汤水,放到嘴边轻轻吹了两口,一副非常享受的样子,冲着公爹说道:「恩,如果冰冻一下,效果会更好呢!」
「你呀,真是看到吃的就什么都顾不得了,你看看你的膝盖,都给弄脏了。」魏喜说完指了指,然后弯腰用手拍打了一下儿媳妇的膝盖,丝袜上的尘土和汗水黏糊在一起,那样的拍打效果并没有把尘土去掉。
「一会儿我擦完地板,把丝袜洗洗,出了汗有些黏糊。」她并没有躲避公公的手。而是任由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膝盖上拍打。
丝袜在儿媳妇的大腿上散发著肉欲的亮光,尤其是当魏喜自己的手触碰到了她的膝盖,那紧裹着两条大腿的丝袜,弹性十足丝滑无比,魏喜在拍打过程中,都能感觉到儿媳妇健美的双腿带来的弹性,让他忍不住多摸了两把。
忙忙碌碌的清理完地板,离夏已经汗呼呼的,此时的公公在厨房里忙着晌午头的伙食,离夏走进浴室,简单的冲了一个凉,裹着浴巾就走了出来。
「哎呀,头发也不说擦干净,湿漉漉的很不好,快去擦干净。」魏喜走出厨房看到儿媳妇那副湿漉漉的样子说道,「不碍事,人家经常那样的。」离夏不以为然的说着,「这洗过的头,别让它滴着水儿,一定得擦干净,虽然在夏天,也要注意,赶快去擦干净,然后吃饭。」魏喜走了过去。抓住儿媳妇的肩膀把她推向浴室,离夏一边回头做着鬼脸一边朝着浴室走去下午。公媳俩陪着孩子在客厅里玩耍,孩子很开心,也很活跃,一会儿从离夏怀中哇哇的大笑,一会儿又被魏喜抱到手中手舞足蹈,两个大人哄着一个孩子,全然不顾那满身的潮汗,还挺意犹未尽的。
「爸,呵呵,歇会儿吧,都玩了半天了,你看你出了这么多的汗,洗洗澡去吧,孩子给我。」离夏摇晃了一下有些酸麻的胳膊,魏喜此时正抱着孙子亲吻,他身上也是出了不少汗,听到儿媳妇说,顺手递了过去。
仓促间离夏接的慢了,孩子都推到她的胸前了,不知道是不是公公故意做的,反正公公的手指。又碰到了她的乳房,离夏稍稍感觉一丝发麻,然后混不在意的接过了孩子,推了一把老人。「去吧。」就见公爹甩着笑脸走了。
「玩也玩了,该休息一会儿了,恩,吃口奶吧。」离夏抱着儿子撩开了体恤衫,鼓胀胀的物事。滴着奶液都飘到了儿子的脸上,看到儿子安心的吃奶,离夏斜身靠在沙发上,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导致的胸脯不停起伏,喘着粗气,诚诚不安分的吃着奶,小脸红扑扑的,离夏哄着孩子,也未曾多想。
卫生间里,老喜打着洗头水,回想到刚才触碰到儿媳妇奶子的情景,那颤抖的乳肉。竟然被自己再一次触碰到了,蠕动中的那两个肉球真软啊,魏喜喜滋滋的回味着儿媳妇的好,飘飘然的洗了一个痛快的澡。
晚间,魏喜煮了一些面条,伺候着离夏,简简单单的吃了晚饭,外面的天色已然黑了下来,屋子中的灯适时的点了起来。
夜幕降临,奔波玩耍,身体有些疲惫的离夏。把孩子放到婴儿车中,哄了一会儿,然后交到公公手中,自己径直走向浴室。
热水喷洒着离夏年轻的身体,正享受着,突然浴霸的灯管「砰」的一声爆了,「啊。」伴随着女人尖叫声,从浴室传来,听到隐约的异常响动,魏喜快步走到浴室门前,敲了敲门,问道。「怎么了闺女?」「啊,吓了我一跳,灯管爆了,喔,没事了。」离夏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对着门外的公公大声说道。
「你先洗吧,一会儿我看看情况。」魏喜对着浴室里的儿媳妇说完,也不理会她听没听清楚,就走回了沙发旁继续看着孙子,爆了灯管的浴室明显暗了下来,离夏经这一打扰,也不想再洗了,好歹擦了擦身子。穿好衣服就走了出来,看到儿媳妇出来了,魏喜忙问道。「你没事吧?」公公关怀的口吻和孩子姥爷一样,那眼中的焦虑和体贴,作为一个长辈,离夏从公公的眼中看到了。
离夏心理想到。「家中有一个男人就是好,能够关心自己,不管是丈夫还是公公,都能让自己在遇到情况时。能够找到依靠。」魏喜没容儿媳妇说话。就继续问着。「家里有富裕的灯管吗?有的话我现在就把它换掉。」听到公公这样说,离夏劝慰着说。「明天白天再说吧,里面虽然有些发暗,你也不用这么着急着弄了。」
「也不费事啊,没有那么麻烦,没事儿。恩?孩子是怎么了?」看到小孙子在婴儿车里有些不老实。竟然还漾了奶,魏喜擦拭着小孙子的嘴角说道「吃饭前儿感觉他脸上有些发热,我没在意。」离夏走了过去。
第六章
昨夜未曾休息好,公媳俩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好像很慢的样子,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年岁的关系,魏喜先醒了过来,补充了睡眠之后,他的脸上焕发了精神,起身坐了起来,望向身边睡梦中的儿媳妇,那残衣欲盖弥彰,把儿媳妇的胴体摆在那里。秀了出来,她的春光非常随意的暴露在魏喜眼前。
魏喜眨了眨眼,清醒着自己的脑子,然后侧着头欣赏了一会儿,离床走下来时,他伸着脖子扫了一眼小孙子,见没什么反应,心理踏实了下来。
转身欲走,儿媳妇却挪动了一下身子,那随意的翻转,把她饱满的臀部露了出来。满月般的臀部在紧绷的内裤包裹下,双股之间那私密之处形状鲜明的透了出来。
那无痕内裤展现在魏喜的眼前,那朦胧的双腿深处映入了他的眼帘,让他不禁多看了两眼,很是美妙无瑕,叫人浮想联翩。
欣赏了一阵之后,魏喜走出卧室,来到卫生间里,释放尿液后「哗」的一声冲了下去,随后走到自己的卧室里,单手脱起背心,打算脱掉它。然后去冲个凉。
他扬着右手,费力的弄了一阵儿,正躲避着尽量不去碰那夹板,这个时候身后响起了脚步声。
「是打算去洗澡吗?」儿媳妇温柔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魏喜随口答应了出来,他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不妥,但具体是怎样,他也说不清楚。
这时离夏已经走了进来,看到公公那副样子,她善解人意的上前帮助公公把背心脱了下来,摸着黏糊糊的背心,看着公公,说道。「走吧,我帮你擦擦身子,去去汗。」
魏喜没想到儿媳妇会说出这样的话,他有些愕然,有些惊讶,急忙摆手推脱起来。「哦,不用,不用了,我自己能洗。」魏喜推辞了起来,心理想着,要是别的什么事,玩笑着也就罢了,洗澡的事就不用儿媳妇搀和了,虽然他现在活动不是很利落,可这个问题,尤其是要儿媳妇帮忙,显然已经超出了他的思考范畴。
「你受伤了,右手不便,我帮你擦擦身子也是可以的,再说你也是为了孩子才受的伤,我又不是要你脱光了,你就不要推辞了。」离夏坚决着自己的想法说着,可话一出口,她自己也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冒失,脸不由得红了起来。
「可是,你说可是,我没什么问题,我自己也能脱下衣服啊,洗澡也没啥的。」魏喜挤着脸解释着,还活动了一下肩膀。证明自己没什么问题。
离夏指着公爹的手,倒是很负责任的质问了起来。「你那手打了夹板,暂时别沾水了,我给你擦擦后背,又一说了,即使能洗澡,你那右手方便吗?」
「好像不太方便吧,哦,不是,没事,问题不大。」魏喜小声说着,感觉到自己说的话。顺着儿媳妇说,他又急忙改口,不过,说出来的话,显然底气不足。他不禁偷瞧了一眼儿媳妇,发现她正看着自己,魏喜尴尬的笑了笑。
「洗个澡还那么多事,那么大人了,还怕我吃了你,你也不看看,你就一只手能活动,你连毛巾都没法拧干,还那么多的废话,快点,听话。」离夏一脸的关切,如同照看小孩的母亲,毋庸置疑的口气有些强势,架不住儿媳妇的执拗,魏喜只好随着走进浴室,那戚戚然的样子,就如同旧社会的儿媳妇见了婆婆。
离夏把手巾准备了出来,把水调好温度,放了一盆子水,她指着盆子里的手巾。对公爹说道。「你试着拧干了它,我看看。」有些较真有些固执,魏喜蹲下身子,用左手抄起了手巾,试了几次,强笑着说道。「没事啊,湿了也没问题,正好可以擦啊。」离夏看着公爹那行动不便的样子,撇了撇嘴。揶揄着说道。
「你就弄吧,你觉得行吗?这就是你说的没问题?」从他手里抢过手巾拧了一把,直接毫不客气的拽起了公爹,起身来到他的后面,轻轻的给公公擦拭起上身。
依稀间,从公公的身体可以看到他年轻时的影子,那略成扇子面的后背,厚实雄壮,虽然上了一点年纪,但却没有松弛的样子。感受着公爹强壮有力的手臂,离夏轻轻的把手探到公公的腋下,很是认真的擦拭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虽然是擦拭,虽然是简单的清洗,可后背和前胸上的泥污。让离夏看到又不忍心不去管他,离夏想了想之后,既然是擦了,就索性给他着实的擦一遍,去去汗液。去去泥污。
打了肥皂把他的上身涂抹了一遍之后,把手巾清洗了一下,那清澈的水盆里已经有些浑浊,看着盆子里那泛白的水,离夏指了指说道。「这就是你平时洗澡的结果?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呢,那么大的人。还说的一嘴漂亮话?」
「哦,有些老泥啊,这也正常,我一个人习惯了。」魏喜嘴硬的坚持着,尤其是那双小手。围着自己前胸后背。转来转去的擦拭着,实在令他无法安生。
听到公爹那样狡辩,离夏有些气恼,又有些替他难过,一个老爷们,再如何细心也不可能面面俱到,总有一些生活中不能照顾周全的事,就拿这简单的洗澡来说,他对自己就不是很负责任,和他对孩子的照顾。对孙子的体贴来说,完全是两码事。
换了水盆里的水,越想越觉得公爹的个人生活。实在就是凑合著过,离夏也不再理会公爹,她取过搓澡巾,从前胸到后背。快速的给他擦了起来,有些生气。有些发狠,也顾不得公爹后背和前胸那搓红了的皮肤,弄得魏喜呲牙咧嘴。躲闪着告饶。「轻点轻点,你要把爸爸的皮搓破了。」
「哼,你看看,你看看上面都是什么」。离夏拿着搓澡巾摆在了魏喜的眼前,那上面全是泥绺子,这一回,魏喜无话可说,也不再回嘴,不过,离夏擦拭的时候,手渐渐温柔了起来。让公公感受着这种清洁方式,感受着来自儿媳妇的服务,本以为离夏擦拭完自己的上身之后。就会走开,没想到的是,儿媳妇投过手巾之后,蹲下身子又对着他的两条大腿。开始下家伙。
魏喜急忙后退着说道。「哦?好了,我自己来吧,你看看孩子有没有醒来?」一边后退一边用手拦着。这一次,儿媳妇很听话的打开了浴室的门,走了出去。
关好门之后,魏喜屯着身子,把短裤和内裤脱到大腿处时,还未完成动作,浴室的门就再次打开,慌张中魏喜背着门,用左手迅速的把内裤拽了上来。
这时,儿媳妇已经走了进来,魏喜背对着儿媳妇,灿灿的笑着,非常尴尬的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你不是去看孩子了吗,你,别管我了,我一个人可以了。」然后他又把外裤提了起来,那不利索的样子,怎能逃过儿媳妇的眼睛。
虽然儿媳妇见过自己的裸体,可是那是在无意中碰到的,想到这里,魏喜的脑子有点乱,在胡思乱想中,短裤就被儿媳妇给脱了下来,魏喜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那样。像个木偶似的,让儿媳脱掉了自己的短裤。
身上仅存一条四角内裤,魏喜凉爽爽的伫立在浴室当中,他不敢转身,不敢面对儿媳妇,连头都不敢回了。
身后,传来了儿媳妇投手巾的声音,魏喜不敢大声吸气,他也不知道后面什么情况。然后就被一条温乎的手握住了小腿,他哆嗦了一下,仍旧不敢动作。呼吸紧张的他。背对着儿媳妇,站在一角,眼神都有些游离了。
离夏取过手巾蹲下身子,依旧温柔的擦拭着,看着眼前那颤抖的男人,她想笑。但又觉得挺不好意思,如果他不是自己的公爹,自己会给他擦拭身体吗?显然是不会的,可难道就是因为他是自己的公爹,自己就能给他擦拭身体吗?
离夏望着公爹大腿上那条蜈蚣样的疤痕,很狰狞,很骇人,好多年前留下来的,公爹说他自己福大命大,腿没受伤,没残废。可他那十多年的个人问题却是空白一片。
那夜,也是在这里,他一个人解决问题,被自己撞见了,他依旧还是空白的,虽然他有想法有方式,可那种方式叫方式吗?离夏不敢继续想下去了,她知道阴阳调和有益身体,可是……她不是不敢想这件事,只是觉得,亏欠公爹太多,这个家,亏欠他太多了。
那空气中传来了一股子潮气,看着眼前的男人。那贴在屁股蛋子上的四角裤,潮湿不说,还有一股子味道,卤卤的贴在那里,离夏皱了皱鼻子,味道好像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那是男人的味道,很浓,确切的说,应该是骚不垃圾的味道。
「一天没洗澡,身体怎么受得了,哎,拿他真没办法了。」离夏心理想着,看着他那挺得笔直的腰板,心理感激公爹照顾孩子,可又生气他不知道冷暖。不知道照顾自己。
气咻咻中,叹着气给老公爹寻来了矮座,瞪了一眼那不知所谓的臭家伙,把他直接按在了椅子上。
要说魏喜被摆布的像个玩偶,又不完全是,他的脑子里也不断反复着情绪,被按在椅子上,他急忙的闭上了双腿,下意识的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裆部。那里已经撑起了小帐篷。
公爹那窘迫的样子,脑袋微微晃悠着,似乎寻找着什么,连抬头都不敢了,离夏看着那尴尬中的公爹,本来她心理还残存着尴尬,可看到他的样子,反而让自己看开了,她那心底深处。孜然而生的一种母性。叫她放弃了本身,这种心思。这种感觉很微妙,尤其是身份问题,尤其是那儿媳妇给公爹擦身体。这个好说不好听的事儿。
她半蹲着正要试图继续进行,这个时候,听到公爹从喉咙里哽咽的冒了一句。
「恩,回去吧,我自己来。」
离夏抬起了头,看到公爹那胡萝卜脸,没来由的竟然笑了。「他姥爷我也伺候过,像现在这样,别闹了,一会儿就完事。」
魏喜打着夹板的右手。遮挡着下体,左手挠着脑瓜皮,干咽着唾液说道。
「爸想抽烟了,你给爸拿来。」找不到借口的他只好又拿烟说事。
离夏起身离开后,魏喜望着儿媳妇那俊俏的背影,又是叹了口气,然后看着自己那有些猥琐的身体,不住的吧唧着。「这叫什么事,什么事」。
抽上了烟,情绪稍稍控制了下来,同时,魏喜的双腿也被分开了,他扭着头,呼呼的小烟。不均匀的从嘴里吹了出来手巾漫步在公爹的小腿上,除了左腿后面的那条大疤瘌,前面的迎面骨和脚踝处还有几处伤疤,离夏看着公爹腿上那残留的伤疤,手上更是温柔起来。
膝盖过后,面对的就是大腿了,而那骚气也更加的浓郁,虽然魏喜抽着烟,他或许闻不到,可给他擦身子的人的嗅觉没有问题。
温柔的小手如同月亮悄悄的爬上来,魏喜刚要接第三根烟,他就感觉到那温柔细腻的小手袭了进来,钻进四角裤的手。让他猛的睁大了眼睛,急忙甩掉烟,用手推挡下去。
老手按住了小手也就罢了,他竟然下意识的闭上了双腿,这一下,本来很自然的一个情况,让魏喜给搅合烂了,不但他脸红脖子粗,儿媳妇的脸蛋也如同熟透的苹果。
魏喜看着自己的手。又抬头看了看儿媳妇。然后又低头,他是彻底的懵了。
彼此急促的呼吸着,最终还是儿媳妇主动的分开了他的大腿,把手抽了出来,转身又从盆池地下寻来一个盆子,低声说道。「这个盆子没用过,以后你就用这个吧。」
魏喜没有听明白儿媳妇说的话,他呆滞的看着,闭上眼思考一会儿,听到水声哗哗的流进盆子里,他再次点燃了一根香烟。不停的吸了起来。
「别抽了,抽了多少根了,那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听话,擦完就好了。」离夏并没有抢夺公爹手中的香烟,她看了一眼表情木然的公爹,然后麻利的蹲下身子,寻了一条丝巾样式的手巾,迅速的投了之后,拉开他遮挡的手,探了过来。
在魏喜惊慌的注视下,离夏迅速的清理着公爹大腿根部,手探进四角裤,公爹越是不配合。越是让她焦急不堪,气愤中离夏火了,「还要不要洗了,那么不听话,还嫌我操心不够吗,你就没有闻到你身上的气味吗?」说着说着,她就像吓唬孩子一样,拽起了公爹的胳膊,魏喜正在思考着儿媳妇说的话,就被拽了起来,站着的他毫无防备中,被儿媳妇把四角裤强行拽了下来。
大惊之下。他本能的要蹲下身子,可那柔软的丝巾已经先他一步盖了上来。自己的老伙计被儿媳妇盖住了,魏喜惊慌的窝着身子,像贼一样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可那姿势,自己的那姿势把儿媳妇的手紧紧的夹在大腿根处,这个老小孩在妈妈的陪哄之下,羞臊无比的站起了身子,那腰板佝偻着哆嗦着。
离夏也不太好过,自己的手硬生生的被压在公爹裆下,娇羞羞的她,又是安抚又是训斥,这才把手抽了出来,她麻利的擦拭着,第一次,她第一次真正的看到了公爹的阳物。怎么那么长、那么粗。
已然面对了的事情,离夏到底是豁出去了,她娇羞中压抑着颤抖的手,轻轻的顺着茂密的丛林开始清扫着。
当她握住公爹那有些反应了的阳具时,好奇心又开始作祟起来,「这个坏老人的下身竟然是这个样子,还哆哆嗦嗦的,怎么?哦,这个坏老人。」心里想着,手里却没有停止动作,她左手捏住了公爹的茎身,轻轻把包皮撸开,腥臊的味道一股脑的窜了出来。
忍受着恶心的味道,离夏羞着脸,抬头瞪了一眼公爹说道。「也不知道清理清理,你这日子过的。」说完她迅速的把丝巾投上沐浴乳,撇着头顺着冠帽仔细的清理着,几番下来清香的味道传了出来,取代了原来的腥臊味道,不过,接下来令她红透脖子的事情来了。
公爹艰难的在那里站着,粗大挺直的下体形同竹篙,成角度的向着她敬礼,那赤裸裸狰狞无比的物事,慌得她的小心脏如同鹿撞,扑通扑通的。
儿媳妇温柔的小手放到了肿胀的物事上,缓缓搓动着,魏喜的心理也在紧张的压制。可是,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尤其是被一个温柔的女人那样子握住男人的命根子,任谁也逃脱不掉现实中的尴尬。
魏喜他自己的下身在儿媳妇温柔的清洗时由蠢蠢欲动变成了勃起时的觉醒,那不受思想控制的兄弟骄傲的出卖了他自己,也不再顾忌他的感受,就那样直接的自然的顶了起来。
感受到公公身体的变化,离夏也是有些迷离,这是除了丈夫以外的第二个男人的阳物,此时被她的柔胰轻轻的托在手中,她为了照顾公公的情绪,撒了一个只有她自己知道的谎言,那就是她根本就没有给自己亲生父亲洗过,如果不那样的话,公公会接受自己的照顾吗?会同意让自己给他清洗下身吗?
看到公公闭着眼睛的样子,离夏镇定的想了想。然后换了一个轻松的口吻说道。「爸,以后要学会照顾自己。看看你的身上。这回干净了吧。」又点了点公公的阳具,「尤其是这里面。要一天多洗几次。」
她看到老人睁开眼睛,他那胸口如同自己一样呼吸急促,鼻子里轻轻的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了自己的问话。
魏喜抖动的啷当家伙。像玩耍中的孩子,极度不安的耸在儿媳妇的手中,他苦笑了一下,看着儿媳妇给他细致的清理着,他越是想控制不安分的下体,越是身不由己。
这下好了,老人赤裸裸的毫无掩饰的站在了儿媳妇的身旁,洗也洗了,擦也擦了,望着儿媳妇那满月生晕的脸蛋,魏喜咬着牙,努力的压制着澎湃躁动的内心,勉强把心事放了下来,颤抖声中。低低的说道。「又给你添麻烦了,孩子有病在身,我帮不上你什么忙,还要你来伺候我这个老头子。」听到公爹说话,离夏借着说话。转移着自己的紧张和尴尬之情,她讲道。「恩,你不常常告诉建建和我吗,人啊,生老病死的,谁没有个灾儿啊病啊,孩子生病了,宗建不在身边,我一个女人,要是没有你的安慰和帮助,我都不知道如何处理,你也别那么紧张,权当是闺女伺候着你。」
两只小手温柔的握住了。公公暴涨的阳物,她低下了头,望着眼前让她迷茫的东西,那茂密的原始森林中,一根异常突兀爆满青筋血管的柱子直通云霄,她紧张害羞的同时。又好奇的看着,把一副小女儿的娇羞模样。呈现在公公面前。
话匣子一打开,心事总算了了,他们彼此之间虽然还是害羞。还是紧张,但尴尬却不是特别明显了。
此时此刻,在浴室中,没有了推诿,清洗的很是顺利,「咳,歇会儿吧,闺女。」魏喜有些颤抖的嗓音,他咳嗽了一下,带动着身体的不安分,这时,他那随着咳嗽。试图抖动着的下身被儿媳妇牢牢的抓在手中,由不得他控制。
「安分一点,让我给你清理完。」离夏妩媚的扫了他一眼,用手箍住他的下体,感受到了儿媳妇的认真,魏喜缩了缩屁股,他略带尴尬的笑了起来。
离夏朝着公公哼了一声,带着娇羞有些扭捏的说道。「这回你就安心的静养身体,可不许再做些无聊的事喽。」被儿媳妇这么一促狭,魏喜的老脸难免又是一红,儿媳妇这么一说,那次自己偷偷的在浴室里的一幕。又浮现在他的脑海中,灿灿一笑之后,魏喜回了一句嘴儿。「你就别拿爸爸取笑了。」取过干净的内衣裤给公公换上,离夏率先走了出去。她躺在床上有些慵散,回味着刚才和公公。在浴室中的独处,她都佩服自己的勇气,这一次的行为。虽然有些唐突,不过呢,看到公公放下心情。接受着自己伺候的那一脸满足,离夏的心理感觉很高兴。这也算是报答公公为家庭付出。给予他的特别关怀,虽然小脸微醺,不过,她还是很开心的。
轻松一身的魏喜。在进入儿媳妇卧室时,看到了靠在床头的离夏,那一天忙碌下来。躺在床上享受轻松的时刻,那身随意的睡裙包裹着的美妙胴体,他冲着儿媳妇点了点头,就走到了床边,卧了上去。
「孩子要是醒来的话,再给他点点嘴唇和鼻孔,去去燥,过个两天。孩子就彻底好了。」魏喜侧头对着旁边的儿媳妇说道,那模样真的很像夫妻间的嘱托,「恩,我知道的,爸,歇着吧。」说完之后,离夏把旁边的夏凉被盖到了公公的身上。
这一晚间,魏喜也和儿媳妇一样,兢兢战战的醒了多次,每一次看到孙子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他都是任劳任怨的帮着端水换芥子。谁家的老人都什么样儿,离夏那是看在眼中记在心里的。
凌晨四点多。当孩子再次安然入睡,魏喜给小孙子把被子盖好之后,他彻底的放松了神经,闭上双眼沉沉的进入了梦乡,小区里,不变的清晨,人们又开始了一天的进进出出,魏喜迷糊中清醒了过来,肿胀的下体。把被子顶起了一个帐篷,忍受着自己的艰难,他轻轻翻滚,走下床去,来到孩子的床边,看了看仍在熟睡中的孙子,那粉嘟嘟的小脸蛋,看来小孙子的状态已然好转了过来。
直起身子,又扫了一眼衣衫不整的儿媳妇,宽松的睡衣下,胸部半个月亮都露了出来,白皙饱满,欣赏了一下儿媳妇的凶猛波涛,老人由着心情走到了床尾,以一种审视的姿态。看了看那两条修长纵深的大腿深处,赞叹中不舍的走向了卫生间。
长枪紧握手中,魏喜左手下意识的擒着包皮,看着自己的擎天柱,回想起昨日,卫生间里,儿媳妇给自己擦澡,从一开始的慌乱、紧张、尴尬,到后来的释然接受、放松,他潇洒的一阵淋漓放纵,心道。「又找回了年轻时的感觉了。」他嘿嘿的笑了起来,那腰板那蓬勃而发的姿势,不就是那个曾经战场上的兵哥哥吗!
第七章
魏喜打开房门来到小区里,走在红砖铺就的小路上,一路悠哉悠哉的,满是慨叹的来到小区外的早点铺子,随口要了豆浆和油条,付过账之后提着油条和豆浆,望着高楼林立的小区还有各式商铺,心情很是不错。
经过了昨夜的沉淀,他仔细的思考了擦澡这个尴尬的问题。
这些年的切身感受,儿媳妇是个懂事孝顺的女孩,同时青春活泼顽皮的她。又是家里的快乐传播者,对待他如同对待自己的父亲,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很好,虽然有些事情做得过火了,虽然表面上诚惶诚恐的面对,可他内心深处的孤寂和索然无味。确实得到舒展和缓解,他还是满心欢喜的乐意那样,乐意接受一些事情的发生。
他面对的是儿媳妇,但儿媳妇也是女人,一个生活中也是需要抚慰和关怀的女人,或许在这种复杂情感中,彼此之间夹带着关怀和依靠,相互之间理解和安慰,才会走到这一步,才会有了昨日的擦澡一幕。想到这些,魏喜头脑里竟然冒出一丝兴奋,他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双黑段子面的老头鞋,随后拽了一下自己的汗衫,很自然的扬起了头,步子轻快的迈了出去。
吃过早饭,离夏给孩子喂奶,魏喜则把温度计放到了孩子的腋下,看着孩子那粉嫩无比的脸蛋,在妈妈怀里吞吐乳头的样子,魏喜说道。「看来今天他没什么问题了,你看看他那小嘴一裹一裹的劲儿,呵呵,真是孩子有病娘揪心啊,这回你该放下担子了」。
「呵呵,你这个当爷爷的比我这个当妈的还操心,自己受伤不说,还忙前忙后的跟着伺候,我算是真正的体会到了做父母的不容易。你看,平时显不出来,孩子一生病,那种紧张、提心吊胆真的很不是滋味。」离夏感慨的望着公公说道。
「人嘛,当了父母之后就渐渐的成熟了,真正的成长了起来。」魏喜陪坐在旁边。和儿媳妇闲聊着。
「你的手,现在的状况还是特别的疼吗?」离夏看着公公问着,「恩,不那么疼了,以前也不是没弄伤过,我当过兵,这个状况还是清楚的,没什么大碍,好多了,你看看。」魏喜轻松随意的说着,还伸了伸手。上下活动了一下,看着公公满不在意的样子,离夏嘱咐起来。「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呢,你岁数大了,不要像年轻人似的。那样毫无顾忌,可不许大意了,知道吗?」
「呵呵,知道知道,我懂得。」魏喜笑呵呵的看着儿媳妇说道。
「知道就好,要不然让宗建看到了,该说我不懂事了。」离夏说着说着。那种小儿女的姿态就显露出来,魏喜看在眼里。手自然的伸向儿媳妇的头发,轻轻的缕着青丝,安详的爱抚着,把那青丝扎到了儿媳妇的耳后,和蔼的说道。「建建啊,不会挑你事的,再说他也总不在家,就算他有心,也是使不上力,呵呵,理解最好。理解最好了。」那其乐融融的攀谈场面,那父慈子孝的温馨情怀,在客厅里飘散着荡起了一股股暖心的味道。
不顾自己右手手腕的受伤,魏喜单手抓来一把凳子,朝浴室走去,昨天儿媳妇洗澡时。爆了的浴霸灯管幸好有灯罩笼着,这要是溅射到身上,后果不堪设想。
离夏劝慰公公暂时不要弄了,她怕公公手脚不稳。再有个好歹,不过看着公公身手敏捷的利落劲儿,也就没再阻拦,她走过去替公公扶稳了凳子,看着公公替换灯管。那灯罩中残存的碎片清理下来,看着碎玻璃碴子,她自己越发后怕,望着公公矫健的身姿,心中想道,还是有个男人陪在身边,踏实啊。
有这样一个男人在身边陪伴着,就如同有了主心骨一样,不光减轻了自己肩膀上的担子,还能让自己在失策时。遇到问题时,给予自己支持和帮助。
丈夫每每不在身边,想要伸手讨个安慰都是奢求,幸好公爹融入自己的生活,最起码像父亲一样关心着自己,在自己生活中。时刻有这样一个人安慰,体贴,帮衬着照顾孩子,不单单解自己心宽,还能作为依靠,离夏也是发自心底的接受着,接受着来自公爹的关爱。
出门在外的宗建打过来电话,此时他正在回家的路上,他告诉妻子自己快到家了,看着儿子回来,魏喜低下头沉默了一阵,然后轻描淡写的。把自己受伤的经过说了一遍,而离夏所说的版本。却又是另一个样子,她把公爹为了照顾孩子,奔波当中不小心受伤的经过。详细的向丈夫汇报了出来,魏喜看着儿媳妇。对着儿子倾吐著夹带着感情,尤其是当儿媳妇眼神投过来时,魏喜急忙看了一眼儿子,然后匆匆低下了头,闷声吃着饭。
屋子里虽然开着窗户,可热气依旧不减,围坐在一起的这爷仨,脸上都冒着汗,外面扑扑喷火的太阳即便没有直接照射进来,可还是让怕热的离夏脸上罩上了潮红。
「哎呀,这么热,我去把电扇弄来,看看,光说话了,把这茬给忘了。」宗建用手划拉着脖子上的汗转身走到客厅暖气旁。把那小落地扇抄了起来,插上电,调好了角度,小风扇嗖嗖的转了起来,别看那它不大,风速却很快。
离夏吐著热气,用手抻了抻蝴蝶衫的领口,让那热气冒了出来,还一边用手背蘸着额头上的汗珠。看着妻子那状如桃花的脸蛋渐渐恢复了平静,宗建继续说道。「我也不长在家,家里的情况都要你来安排了,全靠你了。」说完,伸手安抚性的拍了拍妻子的大腿。
还是爸爸细心啊。「离夏说的时候望着公爹,眼神里默默的有一种情感在里面,魏喜发现儿媳妇注视着自己,他似乎在那眼神里寻到了一种感觉,只是那么一瞬,儿媳妩媚的笑了一下。就把脸转了过去。
女人有时候很敏感,她对丈夫了解很深,尤其是看到丈夫那憨厚的脸上,那双眼睛里藏着的东西,离夏笑眼弯弯的冲着自己老实的男人吐了吐舌头,靠拢时轻轻的甩了一句「等晚上吧,我满足你。」然后笑嘻嘻的拉着公爹的手,替他张罗起来。
第八章
九点多宗建告别了家人,出了小区拦了一辆出租奔着公司去了。
「数鸭子,一只两只三只……」随身听里放着儿歌,魏喜用右手端着随身听,左手摇篮哄着孙子玩,小家伙自己自娱自乐的,跟着音乐听着曲,被爷爷哄着,他嘴里哼哼唧唧的说些地球人不懂的话,那小模样滑稽无比。
「爸爸,你换两首歌听吧,要不这样,你把你那个给我拿出来,我看看。」离夏从公公的手中拾起了随身听,随手给关了。
「哎。别关那,我听的那个你不爱听,都是老歌,快开开。」魏喜望着小孙子不忍的说着,「老歌也行啊,不还有费翔的歌曲吗,你拿来我听听。」其实离夏是想给公公换个口味,哄孩子做到这个份上,实在非常难得。她也不是没心,人家带伤上阵给你照看孩子,除非她是瞎子,要么谁还能无动于衷呢。
接过公公那个随身听,离夏熟练的打开了按钮,寻摸了一阵,里面欢快的节奏传了出来,那是一首非常熟悉的歌曲,费翔的《冬天里的一把火》,年轻嘹亮的声音。挂着他磁性的嗓音很有味道,朗朗上口不说,节奏感也非常强。
「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轻轻火焰温暖了我的心窝……」随着音乐,离夏退到了一边。扭起了桑巴,水蛇一般灵活的腰肢,虽然脚上没有穿高跟鞋,可身条摆在那里就是招牌,肩膀晃动着,跟着音乐踩着点,嘿,还真像那么回事。
看着儿媳妇欢快的跳着,魏喜呵呵的打趣道。「你啊,真是个孩子,孙子就够调皮的,你啊。更玩儿闹。」看着老人慈爱般的眼神中。透着欣赏的光芒,离夏把随身听放到了沙发上。然后继续跳了起来,一边跳一边还不忘解释。「以前啊,没有生诚诚时,我和宗建时不时的就跳,单位组织活动时也跳,等你好了,我教你吧,很不错的哦。」看着儿媳妇活泼的扭动着腰肢,那柔软纤细的款款蛮腰,还真就有那么一股子味道,尤其在踏波而行的舒展中,儿媳妇胸部鼓荡荡的载沉载浮,那汹涌澎湃的两只肥美白兔,隐约间透过开气儿的睡裙荡来荡去,让人摇旌以梦,浮想联翩。
一曲舞罢,离夏气喘吁吁的对着公公说道。「累了累了,不跳了,又是一身汗。」望着公公那专注的眼神,离夏妩媚一笑。「跳的好看吗?」魏喜笑意盈盈的点了点头,呵呵,能哄得孩子高兴,让老人开心,离夏也是很高兴。
接下来的是费翔的另一首「问斜阳」,这也是一首老歌,很是经典,看着老人低头不知再想什么,离夏走到沙发处坐了下来,问道。「又想什么呢?」魏喜抬起了头说道。「问斜阳,我不就是那西下的斜阳吗!」离夏摇着脑袋跟着节奏晃悠着说道。「爸……听你说的口气。有些落寞的样子,不要感怀了,只要心不老,人就永远年轻。」想了想,魏喜又换回了轻松的语气说道。「对,心不老,人就不老。」说话的同时。顺着歌曲给改了一句。「问斜阳……你既已降落。为何又升起,又再升起。」看到老人开着玩笑唱着,听到公公跟着哼唱,摇头晃脑的离夏打算揶揄一下公公,这一看不要紧,公公正歪着头,一边哼哼着歌曲。一边盯着她那摇摆的胸部,刷的一下,把离夏搞了一个大红脸。「这坏老头,原来是嘲弄我,哼哼,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叫你听。叫你听。」心理打着主意,她上来就把随身听给关了。
也许是想到了好笑的地方,那莫名其妙的笑。竟然发出了声音,暗暗打算着,离夏没想到公公又来了一票。「夏夏啊,爸有点口渴,你说怎么办啊。」看到公爹眼神瞄着的地方,气鼓鼓的离夏。哼哼着朝着公公撅了撅嘴,说道:「呸呸,不都是医务人员检查。看结果的吗?哪有伤员自己提出要求的,真不像话!」说着显摆似的。用手托了托那肥颤颤的胸部,冲着公公示威着扭了扭,笑着转身走回卧室。
一会儿,离夏端着杯子从卧室里走了出来,看着公公那焦急盼望的眼神,她恶作剧的指了指端着的杯子,说道。「给,看到没?妈妈的奶水都在这里,我一次喂饱你。」当公公持手接了过去后,本打算看公公笑话的她,没想到公公的脸上尽显平静,根本没有脸红。也没有尴尬,她有些小小的遗憾,然后恶狠狠的板着脸。「妈妈的味道怎么样?」那样子还真像母亲训斥儿子一样,不过老人一句话就给她击溃了,「温乎乎的挺甜,奶味十足。」魏喜一边喝。一边舔着舌头,那感觉就像是趴在她胸口吃奶一样,弄的离夏俏脸生晕。偏偏还发作不得。
三楼的家中,离夏搬过电扇对着自己,一边抖着衣服。一边嘀嘀咕咕的说着。「空气净化器也不能当空调用啊,又不让开空调,这电扇吹的都是热风啊,呜呜,简直热死个人了。」躁动着的美人儿精神萎靡。如霜打的茄子。
她那秀美的脸上伏着一层浅浅的汗珠,看着公公穿个背心短裤。在陪着孩子,离夏翻了翻白眼。「太热啦!」她再也顾不得形象了,身上的那件内衣虽然薄透,可哪里有光着舒服,二话不说。回到卧室就把它取了下来,上面还带着乳液,连上身的薄纱睡衣都印湿了一些,肥白的乳防少了束缚之后,泛着光滑迷人的肉色亮光。就抖了出来,那乳晕都散成片儿了,晃悠着肉感十足的肥白,重新罩上睡纱,心理作用下。感觉稍稍凉快了一些。
离夏走到厨房,吃了两口冰镇红果酪,汤水入腹之后,她哆嗦了一下,很舒服的问着。「爸,孩子睡着了没有。」魏喜正在给小孙子涂抹爽身粉,小家伙的身上也冒出了热汗,潮轰轰的,在看他晕乎乎的样子,魏喜说道。「孩子醒了再给他洗澡吧,现在看来还是不要打扰他了,你瞅他,困的不行了。」听到公公这么一说,看着孩子蔫不拉几的,八成儿放倒就迷糊了。
「不行,我得去冲个凉,太热了,爸你就不热嘛。」看着自己手上的汗液,浑身黏糊糊的感觉很不舒服,离夏抱怨着说道。
「怎么不热啊,你看我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洗澡了,你说我什么情况。」魏喜直勾勾的看着儿媳妇的上身说道。
听到公公话中有些幽怨,离夏心理嘎登一下,想到公公的实际情况,倒觉得有些委屈了他,离夏强打精神说道。「哦,那我给你先擦擦身子吧,还真的是对不住你了。」也不理会儿媳妇怎样说,老人站起身子看了看孩子,发觉没有异常,轻轻的用左手把婴儿车推到了儿媳妇的房间。
离夏还像昨天一样,取过盆子,把水打好,然后浸湿了手巾,这一回很直接,她把公公身上的衣服全部拔了下来,潮乎乎的衣服穿在身上,那感觉非常难受,离夏自责着。「公公这一身潮湿裹在身上,萎靡了一晚上不说,白天还那样穿在身上,真的是难为他了,这个坏老头也不和我说说。」天气热咕噜度的,晕乎乎的她也不想想,你不问问。就好意思上来就把老人的衣服扒了个精光。怎么说也要有个台阶吧,即便魏喜再脸皮厚,毕竟他的心理还在揣摩之间,只不过,离夏并不知道公爹的心思,魏喜也就顺坡下驴,毫不矫情的就率先走进浴室。
浴室的门半开半关着,离夏把手巾拿出来从公公的脖子开始。轻轻的按着手巾让水流过他的肌肤,一点一点的把身体润湿之后,从瓶子中挤出沐浴乳涂抹在公公的身体上,又取过浴花均匀的擦拭着老人的身体。
公公这一回赤裸裸的站在自己面前,毫无掩饰的就挺起了长枪,那冲天一怒,肆无忌惮的对着她,看着那不安分的家伙,离夏心中一突。「这个坏老人,还真大。」她不时偷眼观瞧着公公的阳物,随着自己的擦拭,那阳物犹如风中的枝杈打着摆子,又如公鸡乱点头,左摆右摆突兀异常不说,那家伙上的青筋血管好不明显。
浴花轻柔湿滑的在老人的身体上游走,从上到下的被白花花的沐浴乳覆盖着,离夏的手。不经意间。拨浪了好几次公公的定海神针,那透着红色亮光的定海神针。抖动中竟然毫不客气的向前探了探,离夏心中暗暗好笑。「那个丑陋的地方,跟个擀面杖似地,要干什么?」想着想着,她那柔胰的手就握住了公公的命根子,手心上的沐浴乳温柔的敷在了帽冠之上,只一下就把卡在龟头下面的包皮给撸到了沟壑的后边,那猩红色的龟头真的有些炫目有些夸张,离夏轻轻的揉动着龟头,手指在龟头顶端的罅隙处来回的滑动着,她感觉到老人耸动着的定海神针越发粗壮,心理竟然产生一种无法握住的感觉,那种感觉说来奇妙,但却不好形容。
魏喜腰杆子笔直的站立着,自己的阳物被儿媳妇握住的时候,透过儿媳妇那宽松的睡衣领口,他再次欣赏到了儿媳妇的肥满多汁的胸部,乳汁在胸前形成了一片湿漉漉的痕迹,让她的那两个葡萄珠翘了出来。
魏喜欣赏的同时,回想到昨夜自己起尿时听到的一些声音,随后尾随着找到了发出声音的地方,那惊险刺激的一幕,儿媳妇玉体横陈在大床上的放荡模样,女儿家的娇羞,尤其是时不时的从她嘴中传来的。那勾人心弦的声音,「坏人,给我!」一遍一遍的在魏喜的耳边穿透着,让老人把持不住,他在门外看了个满眼,恍惚中觉得,骑在女人身体之上的人是他自己,他正在不遗余力的耸动着身体,一下一下的狠狠冲撞着,像老牛犁地般。又似减震器经过震荡。一下子砸了下去,他渴望得到那样的享受,尤其现在,儿媳妇正在帮着他清洗身体,而且正在摸弄着他的阳具。让他不由得不往那个方向上思考。
儿媳妇竟然调笑着打趣起他。「爸。你这个东西可真不老实。」「哦,那要看你了,你想让它老实。它就能老实。」魏喜也是随着儿媳的玩笑。口花花起来,公爹那审视般欣赏的眼神中。透着些许顽皮。还有一丝贪婪,让离夏心如鹿撞。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脸上也布上了一层红晕。「这老头,这回倒享受起来,让你学坏,我让你不老实。」她心理想着。手上的动作就自然的出现了,魏喜感觉到儿媳妇说完话之后,开始轻轻的来回撸动起他的阳物,叫他好不舒服。
那滑动的暗色包皮在儿媳妇手中滑来滑去的,一下一下的从龟头中间滑落到龟头根部,整个定海神针的外衫都给带动起来,润滑的沐浴乳。很是舒服的润滑着,感觉不到一丝干燥。
兴致被挑了起来,魏喜的手竟然不客气的。就伸向了儿媳妇那饱满的胸部,「你在对爸爸使坏呢。」魏喜兴冲冲的对儿媳妇说着,左手就不着痕迹的。伸进了儿媳妇的领口,那哺育孙子的饱满乳防。一下子被公公抓在了手心里,他感觉到儿媳妇身体一颤,离夏扭动了一下身子。但并没有抗拒公公的抚摸,魏喜老怀畅慰的大手就开始细细品味起来,沉甸甸的硕果,挂在枝头,摇摇欲坠的样子,手心里透着温热,那团子乳肉。如同发酵好的面团,柔软无比。又弹性十足,随着公公的揉搓,变换着各种形状,湿濡的乳防抱着乳枝渗透到手心里,滑溜溜的,自己的老手竟无法握实,魏喜的手指头还不断勾着那花生般大小的乳头,看着的感觉和摸着的味道完全不一样,魏喜舔着脸想到。
与此同时,弯腰低头的儿媳妇。俏脸晕红的也在加速着清洗速度,感受着年轻的丰满,魏喜晃动着下身说道。「小孙子可真有福气啊。」这句话一出简直是荤腥无比,更让儿媳妇娇媚无限,「坏老头,轻一些,轻一些啊。别那么用力。」离夏有些求饶的低声说着,声音婉转潺潺,惹得魏喜哈哈大笑起来。
「好,好,我就轻一些。」这回魏喜没有再捏。而是张开了嘴把儿媳的乳头吸到了嘴里,轻轻地吮吸起来。
放肆中耸动着粗大的家伙事,看着儿媳妇撇着头给自己撸动着,魏喜晃悠起身子,让自己的下体穿梭在儿媳妇的手中,他调整着角度,撩拨着儿媳妇的乳头,那乳头已经变成了葡萄般,当他从儿媳妇的领口看到了那对肉色十足的肉球时,视觉的冲击强烈的刺激起他的大脑。
鸡蛋般大小的龟头被抚弄的感觉无以复加,它浸在滑腻的沐浴乳中,穿梭于儿媳妇细嫩的小手里,魏喜再也无法忍受侵袭脑海的快感,他绷直了双腿,右手的胳膊只一压,儿媳妇就配合的蹲了下来,「哦。」魏喜嘴里低低的哼了起来,他两眼发直的盯着身下的女人,喘着粗气狠狠的对准了她的脸部,随之而来的大量乳白色的浆液喷涌而出,像高压水枪一样,随着他屁股的耸动,嗖嗖的射向了那张千娇百媚的脸蛋儿上。
他那老脸上的神情带着舒爽带着满足,就那样放松的站在原地,看着儿媳妇手忙脚乱的寻来手纸不停的擦拭着脸上和脖子间的精油,那粉面酡红的醉美人,看向自己的眼神透着异样,不过,魏喜却毫不退缩的迎了上去,似对峙般的碰撞到了一起。然后他看到离夏躲闪的转身继续擦拭当儿媳妇慌慌张张的逃离浴室时,老人的阳物竟然还在挺动着,那喷射出来以后的家伙骄傲的耸动在胯下,老人意犹未尽的伸出舌头,舔了舔沾满乳汁的左手,舒爽的冲完身体上的泡沫,最后无比开心的走出浴室。
摸着自己的小心脏,离夏那张羞红的脸上,眼神有些恍惚,她几乎是逃了出来,也顾不得给公公擦洗身上的泡沫,方才那一幕,不知如何,也许是脑子里晕乎乎的,也许是为了解决公公的个人问题,她也说不出个滋味来。
心理面打着鼓,竟然总结起来。「公公这个岁数,如果我是他的话,会怎样呢?那么强壮的身体,忍受着压抑,哦!今天我是不是太放纵了?」想到这里,离夏用手捂住了小脸,心理扑通扑通的,透过手指缝,看到了旁边的孩子,琢磨中,母性的光环。再次温柔的出现在她的心理,她娇羞的想着。「这次给他弄出来了,就当成我这个做晚辈的给他的一种福利吧」。
第九章
避孕的问题我是知道的,与其说我知道,不如说离夏知道,她会掌控的,不过,提到避孕问题,很刺激啊,我要说一句,直接内射更舒服,哈!后面会交代一笔的,咱们不能一点底线都不留吧,那样不好。
诚诚的姥爷这一次单独出来的,,魏喜若有所思的说道「不能够,闺女可不是那样,这几天伺候我起居,让我很是开心啊!」听到公公这么说,离夏娇羞的低下了头。
每一次给公公洗澡,面对着公公越来越习惯性的抚摸,离夏自己都有些把持不住了,公公不再难为情。反倒比自己还看得开似的,调笑的同时,手上还要搞一些小动作,弄得自己湿漉漉的好难为情。幸好自己这两天没有再给他搞出来,低着头想着发生的那事儿,女儿家的脸蛋也臊的红彤彤的。
看到自己闺女那样儿,姥爷对着亲家说道「她呀,被我娇纵惯了,你看看她,倒害起羞来,老哥你就别替她遮掩啦!」
孩子姥爷到了厨房里,检查一番食材,拿起围裙忙碌开了,魏喜闲来无事就跟在一旁陪着说话。客套的亲家姥爷,劝说老哥哥去客厅休息,这厨房里油烟子轰轰的,再说也不用他帮忙。不过,魏喜并没有动,他守在餐桌上,跟着择菜吧唧着嘴聊了起来,几个菜择好了放到盘子里,魏喜闲暇下来抽着烟也不回客厅,孩子姥爷知道魏喜的性格,也没再虚让他,忙碌着的同时,谈起了自己的小外孙,尤其是外边传来的呜哇声音,彼此之间更是笑不拢嘴。
不时的哇哇声从那边的卧室里传了出来,肯定是离夏在陪着她儿子玩耍,刚把菜倒入油锅里的姥爷端着勺子搅合著,这个时候就听到女儿喊了一嗓子「啊,这坏蛋,怎么尿了?」
床铺上铺了一层油布,离夏正盘在上面用手擦拭着,她那七分短喇叭裤上面展着一块大黄色的软被,小诚诚就光着身子在上面,手抓脚蹬在舞蹈着,那宽松的蝴蝶衫半撩着,胸间放着一块白色纯棉布遮盖着她那丰肥的奶子。
油布上被抹过的水亮,还有她那蝴蝶衫和喇叭裤交接的地方湿漉漉,光这个就可以判断出来,确实是尿了。孩子似乎被剥夺了吃奶的权利,光着个屁股,他不安分的扭动着,扔掉手中的抹布,离夏抬头看了看走进来的两位父亲,嘟着嘴说道「看看,弄的我一身都是,这个坏宝宝。」她很自然的揽过孩子继续给他哺乳。
姥爷冲着魏喜努了努嘴。「蔫不拉几的臭小子,呵呵,够她一呛啊。」今天,外面的天气不错,有点小风儿,隔着窗子吹了进来,荡的薄纱般的窗帘上,柔柔的带起了阵阵波动,推拉门半掩着,那刺目的光线穿过卧室的阳台打了进来,在薄帘的阻隔之下倒也不是十分耀眼。
「哎呀,我这脑子,菜都糊了啊,老哥你待着啊,我得看看去了。」想起了自己还在炒菜,姥爷说完急匆匆的奔向了厨房,看着亲家姥爷的背影,魏喜心头一热,他回头盯着厨房的门口紧张的望了两眼,当他回头看过去时,儿媳妇正低着脑袋。用手把乳头从孩子嘴里拔出来,他看着那洁白的棉手巾罩着的地方,咽了一口唾液。
离夏把孩子竖了起来,轻轻的拍打着孩子的后背,不时的从上往下缕了一气,然后转手把孩子放到了油布外的软床上,她那依旧盘着的双腿,拧身时胸口的白色棉手巾依旧醒目耀眼。
魏喜紧走两步来到床前,这个时候,离夏正要把棉手巾取出,她看到公爹欺近床边,疑惑的看了一眼。问道。「怎么?」
魏喜嘴角咧着,干笑着也不答话,他回头望了一眼卧室的门口,瞬间转身伏低了身子,用手抓住了那白色一角。
看到公爹的举动,还有他那暴露在外的眼神,离夏粉嫩的脸蛋。就如同大红布一样,羞臊中的她无地自容,就在这种情况下,她胸口那可怜的白手巾就被抻了下来。
那布满晕光的乳房。完美的展现了出来,弹动间震出的波纹。锁住了魏喜的目光,芡实颗粒饱满,渗着珠液点缀其上,他喉咙间咕哝了一声,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液。
就像孩子一样,魏喜半跪在床下,扶着软绵绵的床铺,舔着嘴角就凑了过去,离夏眼睁睁的看着公爹放肆的靠了过来,她的左手搭在右乳上,紧紧的抓着蝴蝶衫的下摆,右手还不知所措的托着自己的饱满,或许是震撼于手巾被抽走,或许是默认许可,种种情感不一而足。
「他真的要吃我的奶?这个坏老头,哦!」心理迷乱着哼了一声,离夏的乳尖就被一张陌生的大嘴给扣住了。
浑身颤栗着的她低着头,紧张、羞怯、兴奋,晃动身子时,本欲推开公爹,可手不由自主的却又搂住了他的脑袋,让他紧紧的靠在自己的怀里。她能感觉到自己满涨的心口。得到了释放,那汩汩甘泉欢快的从山峦间奔流而下,最终汇入到公爹的无底深渊。
与此同时,离夏心底莫名的兴奋孜然而生。越来越强烈,双腿本能的想要收紧,可无奈公爹的身子压在上面,两条强有力的手臂按在自己的大腿上,「哦。」轻轻的从她鼻子里发了出来,几不可闻。
她低头看了一眼那嘬动的大嘴,轻轻推了一把,他竟然不理会自己,离夏紧张的听着门外的声音,又控制不住下体麻酥酥的感觉。无奈中颤抖的压低了声音说道。「你快点,哦,怎么这个时候要吃奶呢,你是打算要了我的命啊。」
甘甜浓稠的乳枝流进嘴里,那感觉和品尝杯子时完全不同,魏喜的下体坚如大铁棍子,他劈开双腿,膝盖顶着床榻,不用儿媳妇伺候,右手就撩开了那边的衣服,吃光了这边的汁液,他仔细端详着那变得葡萄大小的乳头,肉色十足,上面的针眼状喜人的对着他摇摆。
肉感强烈,口感甜美,吧唧着嘴,用舌头舔动着那年轻四射哆嗦的身体,他贪婪的一口就叼住另一只跃跃欲试的奶子,继续大口吞咽起来。
「吃饭喽,吃饭喽。」声音从厨房里传了出来,孩子姥爷满头是汗的招呼着,「哦,来啦来啦,姥爷啊,快来洗手。」魏喜从卫生间里呼唤着,对着镜子,他看着自己的老脸。已渐渐回复平静,想着刚才自己蹑手蹑脚的从儿媳妇卧室里离开的样子,双手捂着下体,好不狼狈。
姥爷走过闺女卧室时,轻声问道。「孩子睡了吧,一起吃饭吧。」他看到闺女背对着自己。正在端详着孩子,未作多想,奔着洗手间走去。
魏喜取过老酒,和亲家喝了起来,这一顿饭吃的有滋有味的,豪爽时,魏喜张着漏斗般的大嘴,一口就灌进了半杯,砸吧着辛辣的味道,魏喜说道。「你姥爷随意啊,这酒喝着真舒坦。」
看着亲家老哥干了半杯,姥爷劝道。「慢喝,不着急。不着急,呵呵。」这样猛烈的一口闷,之前又禁酒几日,没一会儿,魏喜就显出了醉态。
送走了父亲,离夏看着床上醉入梦乡的公爹,她把水准备了出来,放到了公公卧室的床头柜旁边,让他醒来之后,口渴的话不用再出来找水。然后轻轻的把他的房门带上,走了出来。
魏喜迷迷糊糊的醒来时,眨着泛红的眼睛,感觉嘴里干吧唧的很不舒服,他环顾了一下,看到了摆在床头柜上的水杯,酒后口干舌燥的他起身端起了杯子,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液,心理舒服了起来。
背心已经潮湿不堪,魏喜拽着背心打算把它脱下来,忽然一想,又放了回去,看着自己的右手一天天的好转,本来是很高兴的事,但想到洗澡,尤其是儿媳妇给他擦拭身子,想到那次给他弄出来,他就兴奋起来,今天不知道儿媳妇还会不会给他继续擦拭身体,这两天自己还没有完全放开,儿媳妇就完事了,很是意犹未尽啊不过呢,想到上午那事儿,尤其是看到那晃动的两只大白兔,嘿嘿,上午的味道简直太好了,自己硬的不得了,好想再释放一把。
吃过晚饭,离夏哄着孩子端坐在沙发上。哄着孩子进入梦乡。
「中午你和他姥爷没少喝啊」离夏揶揄着,「呵呵,见笑了。见笑了,好几天没喝,喝的有点猛,上头了。」魏喜摸了摸后脑勺说道,「以后啊,少喝点,自己一把年纪了,还那么玩命,再说你的手现在虽然能活动了,那你也要多注意。」离夏关心的数落着公公的不是。
「那是,那是,你看我就是这个样子,话说回来了,手还多少有些不能用劲儿。」魏喜活动着腕子说道,「看你以后还逞强不逞强,哼。」离夏白了一眼公公。
「你看啊,孩子也睡觉了,我这个手,你说。」魏喜期期艾艾的说着,那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想到公公中午干的事情。脸上有一股红晕。知道公公的心思。他有些犹豫。
「哦,你的手现在可以脱衣服了,你还要我帮助你吗?」离夏羞怯的看着公公,她知道公公的情况,本来打算结束擦澡这个事,听了他那么一问,疑惑的愣了一下。
「这不还没好利索呢,你就伺候伺候爸爸。」魏喜说的时候。有些无耻,不过这也很正常,毕竟手腕打弯儿还有些吃力,他说这话也不无道理,看到公公一副恳求的样子,离夏撅起了小嘴。不满的说道。「这回可不许再不老实了,知道吗?坏老头。我就再侍候侍候你。」那种欲拒还迎。欲语还羞的娇俏模样。在她的脸上挂着,怎么看怎么都像撒娇的妻子。
离夏劝慰公公坐到浴缸上面,让他轻松的享受自己的梳洗,老人按着儿媳妇的安排坐在了铺着浴巾的浴缸沿儿上,离夏照旧拿出毛巾打湿之后,开始从公公的脖子开始一直到公公的小腹,然后拉起了公公,又给他下半身清洗起来。
弄完这一切,又把沐浴乳均匀的涂抹在浴花上,像个妻子一样给他全身涂抹起来,身前晃悠着的娇小身体玲珑有致,魏喜本身就是怀着心思的,这男人一起心思,收也收不住。
离夏粉嫩的脸蛋挂着潮红,一边揉搓着公公挺立的阳具,一边耍笑起来。
「又来了,又不老实了,真坏。」感受着可人的温柔,魏喜趁热打铁,开玩笑的说道。「你还不多伺候伺候爸爸,你也看到了,这几天憋的爸爸浑身不自在,你看……」虽然是开着玩笑说的,可魏喜的心理也在打鼓,他也怕自己说出这话,尤其是本不该发生的一些事,经过自己的表达会把它搞僵,那样的话就得不偿失了。
这么直白露骨的提出要求,离夏心理也非常的忐忑不安,她沉默着思考着,要不要帮助公公再打出来。脑子里不断闪现着这几天朝夕相处的日子,似乎除了在给公公擦拭身体时,公公会有一些强烈的反应外,其余对她对孩子都非常好,又想到结婚这么多年,公公为家庭的付出,还有孩子生病之后公公的跑前跑后,离夏低着的头突然抬了起来,她看着公公的眼睛,从里面看到了男人的渴望,这样注视了一阵之后,她又低下了头,「恩,谁叫你为了这个家付出那么多呢,当闺女的就伺候伺候你,省的你挑我的不是,恩。这个坏老头,哦!」离夏轻轻撸动着公公的阳具,她饱胀的胸部也自然而然的被公公的大手握住,不由得哼了一声,然后就不再说话。
龟头在包皮中出来又进去,像水中的皮球一样载浮载沉的,一边给公公服务着,一边偷偷的抬眼观瞧,公公很是享受的闭着眼睛,粗糙的大手在她的乳房上来回的揉动着,时而托起。时而轻捏乳头,感觉到老人来了激情,离夏的动作加速了起来,那冲天一怒握在手中的感觉。是一下一下的鼓胀着,来回伸缩着。
离夏换着手,那微微有些酸麻的手臂。放到了公公洋枪下面,耸拉着的睾丸像鹌鹑蛋大小,生机勃勃的搭在浴缸边上,啷当着好不丑陋。她拖起了公公的子孙袋慢揉轻捏着,公公手上的劲头逐渐大了起来,让离夏感觉胸部异常难受,那种恨不得要释放一般的心情。敲打着她的心坎,与此同时,她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不受控制的流出了羞人的东西,那湿漉漉的感觉,燥的心理很难堪,她压抑着让自己不去想,可眼前摆着的事儿让她又控制不住生理的反应。
猩红色的阳物终于变成了酱紫色,公公的手一下子捏紧了儿媳妇的奶头,乳白色的汁液控制不住的从离夏饱胀的乳房中喷射了出来,呲到了睡衣上,感觉到了公爹要来临了,离夏手上的动作越发快速起来,正要推波助澜让他释放出来,可这个时候,公公却把自己的脑袋按了下去,迷茫中,就看到那酱紫色的阳物凑到了离夏的嘴边,还未作出思考,它竟然挑动到自己的唇边,尤其公爹的手还在后面拢着,她未及思考,小嘴就自然的张开了。
那一波波乳白色的浆液。如同米糊一样黏黏糊糊的喷进自己嘴里,感受着公爹粗大的阳物。在自己喉咙深处钻动着,离夏苦不堪言,呛得她干呕不断,憋的她那大眼泪花连连,她的下体竟然在这个时候突然的再次冒了一股子粘液出来,搞的她两腿酸软无比,跌坐在浴缸前。
当夜深人静的时候,离夏似乎还能感觉到自己脸蛋上有些发烧发热,浴室里公公释放的那一幕还历历在目,那是一个正常男人积久的释放,毫无保留的释放,在她的芊芊玉指带动之下,最后竟然在自己的嘴中爆发了,这个臭老头怎么那么霸道呢,让自己狼狈不堪。
虽然面上含羞心理气愤,可这时候推敲当时的情况,又不免觉得正常。离夏心理想着,帮助公公释放压抑不也算是一种回报吗!经历了两次这样的情况,很显然,她的心理已经敲开了门,已经适应了这样的存在。
如果此时开灯的话,你会看到一张挂满幸福的笑脸。那脸上有安慰、有感恩、有幸福、有顽皮,还有女儿家的娇媚。
魏喜压抑了好多天的个人生活问题,终于在儿媳妇的帮衬之下,再次释放了出来,那一瞬间,天地宇宙都不存在了,在他的脑海中,在他的世界里,就是他和儿媳妇离夏两个人,他满足的回味着刚才那一幕,尤其是最后,他激动中不知所以,竟然寻到了儿媳妇的嘴,而她竟然也接受了,嘿!那小嘴可真好啊。
第十章
昨天的后半夜儿终于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到了早晨也没有间断,还是那样下着,天气也是凉爽了下来,这在雨季多发的夏天并不常见,没有雷声也不是倾盆大雨,就是那样淅淅沥沥的,同时还刮着小风,很清新。
离夏穿起了短裙套上了丝袜,魏喜看到后有些埋怨。「外面下着小雨,你就多穿一些衣服,爱美也要看天气啊,你穿着那么薄的袜子,腿上凉不凉啊。」习惯了这样穿着的离夏。满不在乎的说着:「没事,穿多了感觉热呢。」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是不懂得照顾自己,等你们到了我这个岁数。就知道了。」魏喜无奈的说着,「难道你现在腰腿不舒服?」离夏关心着老人的健康。问道,「那倒没有,不过你没看到你大姑。夏天还穿着长裤子,她年轻时就不注意,结果到了晚年,腰腿疼,阴天下雨的时候也不舒服。」魏喜解释着说道,「真的没事,不信你摸摸我的腿,不都说小伙子睡凉炕,全凭火力壮嘛。」离夏开玩笑的冲着公公说道,魏喜瞪了一眼。「你又不是小伙子,说着混话。」
抚摸着儿媳妇闪着肉色亮光的大腿,上面一片光滑。还透着热乎乎的体温,老人感受着年轻的活力,心理暗自叹息。「谁年轻时不是这样,哎,我还要怎么劝呢。」看着公公有些游离的眼神,离夏也知道公公的想法。「真要是感觉凉的话,我会多穿衣服的,爸,你不用担心我。」看了看儿媳妇,魏喜的手并没有离开儿媳妇的大腿,又在上面轻轻的抚摸了一阵,他平静的说了一句。「谢谢!」毫无准备的离夏。听到公公这样说,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脸上一红,推开了公公的手。「难为你了,我也不知道如何去说,我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到底是对还是错,只要你能高兴,我心理就好受了。」说话间,俩人不约而同的望向婴儿床内的孩子,抬头对视着。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彼此关怀的影子。公媳俩又是那样默契的,抓住了被子的一角,把被子往孩子身上盖了盖。
小雨持续下到了晚上,终于停止了,夜风冷冷,稀松的几颗星星布在墨色的夜空里。电话中,宗建告知妻子,现在他正在另一个城市的大伯家里,明天就能回来,打个电话告知一下,请他们放心。
魏喜蹲在地上给孙子洗着热水澡,接完电话的离夏,走了回来冲着公公说道。「宗建今儿个住大伯家,明天才能回来,恩,又是出去了好几天。」老人默默无语的也不说话,像是思考着什么事情,看到公公心事重重的样子,离夏以为是父亲惦记儿子,她在一旁随口安慰着公公,给公公寻开心。
急急忙忙的用毛巾被裹好小诚诚,然后又把床上的被褥换了一遍,安顿好一切之后,已然快九点了,离夏灿灿一笑。「又要耽误了你的休息。」
「家里有小孩可不就是这样,作息的事还不是人决定呢,明天建建就回来了,我想,你能不能再给爸爸洗一次澡,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么……」魏喜终于把心事说了出来,他很少要求什么,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强烈,心理非常强烈的想让儿媳妇再伺候自己洗一次,这一回离夏并没有沉默,很痛快的答应了公公的要求。
看着儿媳妇闪动的目光,魏喜心底的欲望强烈了起来,心中想到。「看来她是同意我的想法了。」
坐在沙发上的魏喜。看着儿媳妇转身走向浴室,他漫无目的转换着电视节目,浴室中传来了儿媳妇的声音,「爸……听听那个音乐台。」听到儿媳妇这么说,魏喜也就不再继续胡乱的转拨了。他把遥控器放到茶几上,朝着浴室走去。
离夏此时在浴室里清扫着浴缸,那洁白的短裙。因为翘起的臀部,无法遮掩住裙内的风光,肉色丝袜包裹着的浑圆翘挺的大腿。明晃晃的展现在魏喜的眼中,无痕内裤不着痕迹的包裹着。儿媳妇的私处,那么动人。那么完美。那么的令人产生了欲望。
「要不要泡个热水澡呢?」离夏对着身后的公公说道,魏喜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上前去,忍不住的从后面搂住了儿媳妇的腰,就要把手伸进睡衣里摸儿媳的大奶。「啊。」离夏轻轻的呼唤出来,「不要那样了,快来冲个热水澡。」似乎感觉到儿媳妇的扭捏,魏喜松开了抱着儿媳妇的手。
「坏老头,你心理又打什么坏主意呢。」离夏媚了一眼公公,尤其是公公下身已经支起来的帐篷,既然这一次是公公主动提出来的,那么自己也做一次大的牺牲,对老爷子这么多年的付出,那种恩情的一种感恩和回报,离夏就是这样,想好了就不再犹豫。
她起身走到花洒前。冲着公公招了招手,魏喜会意的走上前去,浴室的门这一回并没有关上,调好了温度,离夏摆了摆手,「快来洗吧!先冲冲身子,一会我再帮你擦。」魏喜自然的走了上去,望着一旁的儿媳妇,魏喜开心的笑了。调侃着说。「一会儿你浑身上下弄的湿漉漉的,还不如现在就跟我一块洗呢!」离夏躲闪着目光,娇羞的瞟了一眼公爹,伸手摘下了莲蓬头,给公爹冲了起来。一边说。「我就穿着衣服和你一起洗吧。弄湿了就连衣服一起洗了。」
心中胡乱想着,看着儿媳妇羞怯的站在身前,那紧致妖娆的身段,那溅湿了的大腿和裙子,魏老汉也是被眼前的景物吸引的不错眼珠儿,他的脸上同样挂满了潮红沐浴在花洒之下,魏喜的手很自然的攀上了儿媳妇的双峰,这对大奶魏喜已经摸了不止一次了。那乖俏的小媳妇就那样任由公公湿漉漉的大手盖在她的胸前,然后一下一下的用手抚摸着,离夏感觉双峰被公公得麻酥酥、痒嗖嗖的,十分舒服。俏皮的对魏喜说。「你吃吃。你吃吃。我的好儿子。妈妈喂你。」魏喜说着。「现在上面不饿,下面饿了!」离夏嘻嘻笑着说。「下面现在不给你吃,要饿你一会儿,等你饿极了再给你吃!」
魏喜穿过儿媳妇的手臂,他的双手握住了那令他朝思暮想的物事,感受着儿媳妇汹涌带来的震撼,那地方,可真是肥的不像话了。
顺着翘挺的高峰一晃而下,他佝偻着腰身,颤抖的撩开了儿媳妇的小裙,离夏拨弄着莲蓬头胡乱的冲着他的后背,还伸手打了他一巴掌,他笑得很淫欲,把手摸向了儿媳妇的私处,隔着衣物已经接触到幽幽之口,这时。儿媳妇用手拦住了他,嘴里笑道。「别着急!等一会儿,身上还都没洗完呢,洗完再吃!」她那妩媚的脸蛋挂着醉意,眼睛里面透着一股从来没有过的春情,汪着一江春水,含而不吐。魏喜扭动着身子,笑着说。「儿子饿极了,快给儿子吃吧!」说着两手就去脱儿媳的内裤。
正要进一步有所作为的魏喜,忽然被客厅里面的手机铃声给惊醒过来,他紧张的望了一眼,又抬头看了看儿媳妇。
离夏把手中的莲蓬递了过去,然后拿了自己的那条毛巾,边走边擦着湿漉的身体,来到沙发旁拾起了自己的手机,手机上显示的是父亲的电话号码,接通后,声音从那边传了过来。冲着电话这头的闺女没完没了的说了起来。
坐在沙发上接听父亲的电话,离夏单手撩开裙子。把粘身的丝袜和内裤拽了下来,嘴里安慰着父亲,拿着手巾擦着自己的大腿。
离夏听着父亲的唠叨,走进公公的房间,摸了摸凉席上面的褥子,潮轰轰的,她卷着铺盖卷,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套干净的,跪在床前,铺了起来。
魏喜自打儿媳妇出去接电话,潦草的洗了一下,兴趣缺缺的擦干了身子,随手点了根烟,回想到刚才的一幕,心理气恼那个打搅了他好事的人,看到儿媳妇进了自己的房间,他叼着烟来到沙发上,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抽着闷烟,寻思着一会儿和她诉诉苦,这时,他的手摸到了一样东西,原来是儿媳妇脱掉的内衣丝袜。
他疑惑着看着手中的物事,掐灭了烟头,翻看了起来,潮湿的内裤上,淡淡的骚骚的味道。钻进了他的鼻子里,那打湿内裤的地方,不知道是水渍还是儿媳妇流出来的,他的心再次悬了起来,脚不受控制的走向自己的卧室。
明亮的房间里,儿媳妇撅着屁股把褥子铺好。正在应付着电话那头,见状,魏喜悄然走了过去,儿媳妇浑圆的肉臀就摆在那里,两腿之间那张十几年未曾品尝过的肉缝清晰的对着他。
乌黑的杂草分布在她那耻丘上,不多不少的。还有一些笼罩在饱满的花瓣间,那展翅欲飞的两瓣暗肉色花片。像打开的河蚌壳子,把内里的粉嫩珠肉耀了出来。魏喜心中赞道,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它,太让人激动了。
他禁受不住身体的颤抖,脑中一片幻想,腰间的浴巾散落下来,他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儿媳妇款款的小蛮腰,感觉到儿媳妇扭动了一下臀部,他推了推跟着也爬上了自己的大床,趴在儿媳的背上。
魏喜望着水滑无比的后背,那玉颈下面串联着脊椎,一直伸到满月处,完美的勾勒出儿媳妇的玲珑曲线。老手抚摸着这具诱人的肉体,他那直挺挺的粗壮阳具胡乱的钻入儿媳妇的双腿间,寻觅着温暖的肉洞,「别嫌爸啰嗦,你家公公不容易啊,你年纪轻没体会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上了年纪之后,很需要家的感觉,他又没有老伴。」孩子姥爷碎碎叨叨的陈谷子烂芝麻的一直在说教,似乎他一下子成了主角,碎嘴唠叨令离夏慌乱的应付着,她都感觉到自己脸上传来的阵阵发烫。
离夏感觉到了趴在自己后背的公公,他紧紧地搂抱着自己的腰。尤其是公公硬挺着的阳具一下一下的在自己的双腿间挺动。
离夏紧闭着双腿,可下体如同酸液侵蚀了一般,从内腔里不知羞耻的流了出来,沾满了腿根,尤其身后那耸动着的,抵在自己两股之间的东西,让她心神迷茫,她不敢回头张望,内心里恐惧着。似乎还有一些盼望着,这边还要分神回应电话,简直让她应接不暇。
「你可不能亏待了他啊,知道不?闺女。」
「爸,看你说的,就好像人家不懂事似的,哦!……爸……爸……」离夏撒娇似地唤了一声,声音打着颤儿,身体不停的抖动起来。
那一瞬间,她感觉到一样坚硬的东西塞满了自己的下体,火热又实在的不留一丝空隙,就那样的停留在自己的体内,她轻轻的喘着气,听筒被手心压着,她怕控制不住喊了出来,但那涌入自己体内的东西并没有像丈夫那样疯狂的涌动,她稍稍放下提着的心。
已经催促了好几次父亲挂断电话,可那边的父亲就是自说自话,离夏心理对醉酒的父亲有些埋怨,都是那酒导致的,可埋怨时又有些欣喜,这样他可以多感受一段,没想到被爸爸的电话给打断了。现在公公的粗大阳具深深的插在自己的阴道中,她也说不好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只是不停的调整身体,尽量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奇怪的声音。
那声音啼转绵柔,似乎透着女儿对父亲的爱恋。一股暖暖的热流涌进了离夏的体内,正美美的感受着这种美妙,离夏感觉公公的东西抽了出去,怎么回事?人家还没感受够呢,离夏有些不满足。
魏喜捡起地上的浴巾,走了出去,他来到沙发旁,拿着茶几上的烟盒,抻了好几次才从里面掏出来,他喘着粗气猛的嘬了一口,只见其胸口鼓荡荡的,随后他深深的吐出一口白烟。
他闭上眼睛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他真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可身体里传来的感觉又千真万确的摆在那,刚才,刚才他射了进去,射在了儿媳妇的体内。
寻觅着桃花源,那粘滑的液体帮助了他,引领他闯了进去,那一下子没入其中,他感觉到里面温暖湿滑,层层褶皱紧密的包裹着他的虬龙棒,棒首处更是深切的感受到一股股熔浆侵袭,不断冲刷着,包围着,让他静静的体会那独特美妙的瞬间,那滋味已经好多年没有感受过了,静了一会儿,如同沐浴在盆池当中,畅快无比的他。开始扶摇直上,轻轻的一下下的拔出来又一下下的挤了进去,当他看到儿媳妇娇滴滴对着电话喊了一声「爸」之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随后擎着身子和儿媳妇贴在了一起,那麻痒无比的棒首紧紧的被箍在儿媳妇体内,几乎要被她融化掉了,咕叽咕叽的,魏喜毫不客气的把自己那万千精华抖了出来。
离夏挂断电话,看着自己湿的一塌糊涂的下体,她迷离的张望着门外,方才,公爹对自己做了那事儿,自己到底是害怕还是欢喜,她说不清楚,但没反抗却是真实的,手,放在胸口,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的很快。还没有感受够,公公就拔了出去。离夏有些不满足,她还没有到达高潮。
离夏清理完一切,抬头看到了书架上摆放着的那尊佛菩萨,生动无比的姿势在诉说着什么。拿起手机,低着头走了出去,她径直回到自己房间,那一段路,走的很快,心儿也跳的很快。
离夏从电视上听到了那首歌曲,怒放。心理呢喃着。「我这样算不算怒放?」看着睡熟中的儿子,再次勾起了她心中的沉思,为了这个家,为了孩子,她答应过丈夫好好照顾公公,当她正要把自己彻底的给公公时,父亲的电话促成了这件事。这样也好,对公公也好,对自己也好,免去了一些尴尬。丈夫经常不在家,这样和公公没有了距离,岂不是更融洽。想着想着,离夏就捂住了自己发烫的脸颊。
第十一章
一时的癫狂,肉欲至极,公媳俩彼此之间在那种特殊的情况下,跨越了雷池的禁锢,突破了伦理禁忌,在夜色中弥漫着,又悄无声息的融入了黑夜。突破了伦理后,公爹魏喜和儿媳妇离夏的身份也在悄然中快速转换着……
「爸。」离夏看到在厨房忙碌早饭的公公,蹑声喏了一句。算是打了招呼,听到儿媳妇温柔的轻唤,魏喜转头望去,他看到儿媳妇的脸蛋上飘着红晕,那眉眼间透着的粉嫩,魏喜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可这时候的感觉,尤其是经历了昨日的一场梦境,他心理对此越发感怀,嘴里应承了一声之后,他便转过头去,不敢再细细端详儿媳妇。
话说回来,他那老脸上何尝不是热烘烘的,毕竟做了那样的事情,尤其他还是主动上了儿媳妇的身子,即便再如何去解释,可男女之间发生关系这个事儿就摆在眼前。
甚至到了中午,他们彼此之间谁也没有多说几句话,那不时碰撞的眼神中,公媳俩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羞涩。那种羞涩,实实在在的不是夫妻间的,也不是情人间的,而是公媳夜乱疯狂后的必然。
世间是否存在蝴蝶效应,这件事离夏不清楚,这个时候她的手机响了,电话是猪子打过来的,他嬉皮笑脸的说不让他老叔回来,再多待一天,叫家里放心,然后讲了一堆看似大道理,无非就是留下老叔喝酒的话。无奈中离夏也没有过多反对,猪子和丈夫的关系不错,她还能怎样呢?
把情况转告了公爹一下之后,彼此又沉默了下来。想到眼前发生的事,离夏心理微微叹息了一声,不知道今天晚上会发生怎样的事情。他不想再发生事情,可又期待着发生点什么事情。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他一时又说不清楚。
时间在一点一滴的过去,一天中,公媳俩都在默默中做着各自的事情,一直持续到了晚上。
小诚诚吃过了母乳,白天玩耍的过于兴奋,疲态尽显,被妈妈哄了一会儿就安静的躺在小床上睡着了。放下孩子不管,离夏走进浴室。
浴室里,离夏脱掉了上衣的T恤,对着镜子端详着自己的身体,那傲耸的胸部,把一个成熟哺乳的妈妈形象。完全的展现了出来,她那白皙的身体如冰雪般凝脂。晶莹剔透,寒雪中傲立的两朵梅花。端端的悬在冰雪间,又如睡莲浮水,波巡荡漾间倒扣的莲蓬。摆来摆去的,自然随意。
下身的短裙无声无息间滑落在脚下,修长浑圆的两条美腿交叉在一起,性感无比,温润俏丽。印笼饱满的肉色,两侧形成的饱满隆起,嵌在里面的两片如意,如裙摆一样褶皱叠合在一处,明艳中透着娇羞。望着镜中的自己,离夏的双手。盖住了自己的玉峰,鼓胀胀充实在手心里,掩不住的是它的肥满涨溢,慢慢的把头低了下来,手不知怎的,竟也随着滑落了下来,摸过了半尺平滑,扣在那清秋隐落的毛发中,那两片肥嫩的娇唇在玉指的触碰间,透出了里面的粉红桃色,隐约间竟然呲出了晶莹剔透的蜜液。她竟然哆嗦了一下,随后羞涩的赶紧捡起地上的裙子,偷望了一眼浴室的门,发现没有异动,这才悄悄的来到花洒前,拧开了旋钮。
外面,不知道公爹是否在张望着这里,她扬起自己的头,任由水柱喷洒着自己的脸庞,任由它流经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就是那样的在浴室里,放下心头的想法和手上的动作,使自己掩入哗哗的流水中。
洗完了澡。离夏换好睡衣走出卧室时,客厅里,魏喜正坐在沙发上,自顾自的看着电视节目,或许是听到了什么声音,他抄起茶几上的香烟,点燃了一根。
离夏缓缓来到沙发边,望了一眼电视,又看了看端坐在那里抽烟的公爹,没有说什么。此刻,敏感的魏喜仰起头来,看到儿媳妇俏生生的站在那里,尤其是濡湿的胸部,那颤微微的奶子清晰的随着呼吸晃悠着。他艰难哽咽中,咽了口唾液,在着夜深人静时,心底的欲望再次向他袭了过去,那压抑不住的念头使得他的心跳骤然加快。
食髓知味在侵蚀着他的灵魂,想到昨日里,自己对着儿媳妇做的事情,那瞬间进入了她的体内的感觉和经历,真就像自己第一次上战场一样,感受到手指被烫了一下,魏喜这才回过神来,掐灭烟屁,魏喜冲着儿媳妇说了一句。「忙了一天了,别站在那里了,坐下来休息休息,看看电视吧。」听到公爹说话,离夏眼神错动间轻喏了一声,然后坐在公公一旁。彼此之间有一搭无一搭的看着电视,两个人之间看似自然,其实身体都有些僵硬,默然还是默然,还有一种不知所措的味道在里面。
电视里播放着新新类的电视剧,按理说不符合公爹的口味,可是,他却在那里看了许久,离夏心中嘀咕着,也不知道公爹到底想些什么。
年轻男女追逐间搂抱在一起,忘情的亲吻着,似乎在预示着人们生活就该这样,就该享受,就该融入自然。而对于沙发上的公媳二人来说,挂着心事的他们,也被电视镜头给吸引住了。
扭转间,公媳二人同时望向了对方,羞怯的眼神,微烫的面颊,他们都看到了彼此的尴尬,但更多的是从彼此的眼神中。寻找到了那种炽热,那种情感,那种心理期待。
魏喜错了错身子,挨到儿媳妇身边,轻轻的伸出手臂,拉住了儿媳妇柔嫩的小手,初一抓住,离夏缩了一下手腕,不过,被抓到时并没有继续扭捏,她抬眼看了看公爹,那眼神里,她似乎又看到了一些内容,别的她不敢说,男人的情欲,这个她很清楚。
收回目光之后,她低下了头,空闲的另一只手放在沙发上不停的搓动着,双腿也紧闭了起来。她那只被公爹抓住的小手上,传来了公爹温热的体温,不知怎的,在公爹抓住的那一时刻起,她就不想拒绝了,她在公爹身上感觉到一种不一样的气息,她心底里很喜欢被这种气息包围,以前也是因为这种气息的存在,这种感觉始终在围绕着她,让她感觉很舒服。
当离夏第二次抬头的时候,又再次迎到了那炽烈的目光,她媚了一眼公爹,紧接着就随着公爹的轻揽,委身倒在他的怀里。
那欲拒还迎的娇羞模样,让魏喜彻底的放开了身份,他搂着儿媳妇的腰身,望着那令他触动很深的娇艳嘴唇,他学着电视里面的情形,忘情的吻了下去。
感受到那粗犷而生疏的亲吻,离夏热情的回应起来,擅口微张,滑腻的小舌和公爹的舌头搅拌在一起,面部微醉的样子,眼睛处在半闭状态,最后竟然任由公爹在自己嘴中取舍,吞食津滑。
情迷意乱之间,手臂碰触到了公爹那坚挺之物,那端坐沙发间的屁股在一拱一拱的,脸上也传来了公爹粗重的鼻息,火辣辣的似要钻到自己的嫩肉里,更让她娇羞无限的是,公爹亲吻的时候,眼睛还是张开的。
一边吮吸亲吻着,一边耸动着屁股,公爹怎么和乡下狗儿交配时的动作一摸一样呢!想到此间,呼吸急促的她,眼睛再也不敢睁开。
她伸手探向公爹鼓胀的阳具,隔着衣物,感受着那晃动的家伙,那可是昨日令自己欲生欲死的坏东西啊,瞧那模样,似乎要冲破帐篷的阻拦,一跃冲天。
手掌心轻轻抚弄着带给自己不一样感觉的老枪,正探索间,纱裙敞口间的扣子被打开,一只粗糙的老手就那样的探了进来,毫不顾忌的托着自己丰满的乳房,指头捏挤勾弹在乳峰上的芡肉,离夏忍不住「哦」了一声。
魏喜除了自己下体的膨胀难耐,他也感觉到了儿媳妇的身体变化,瘫软在自己怀里软嘟嘟的,手感极佳,那种抚摸好像不能代替情感释放,尤其是现在自己的这个状态,想着想着,他就抱起了儿媳妇的身子。
离夏在被抱起的时候仰起了脸,有些害羞,有些惊慌的说了一句:「孩子。」然后就把脸藏进了公爹的怀里,再也不敢去看他那坚定的眼神。
第十二章
魏喜默不作声的抱住俏佳人走向了儿子的卧室,望着娇羞无限的儿媳妇,他简直就是心花怒放,那得到默认的事让他四肢百骸舒畅无比。没有理会儿媳妇的问话,直到温柔的把她放到床上,这才回身走到客厅,把小孙子的婴儿车推了进来,
在公爹焦躁的关注之下,离夏含羞带怯的亲自给公爹把衣服脱了下来,她自己也是毫无掩饰的褪去了所有的衣衫,第一次毫无遮掩的把身体暴露在公爹的面前,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之下,那优美醉人的胴体,在夜晚是那样的美。
任由床下公爹赤裸裸眼神的观望,侧卧床间,同时,也把离夏的欲火勾的越来越旺。
魏喜迅速的上床,趴伏在儿媳妇身上。看到儿媳妇娇美的模样,魏喜笑呵呵的说道。「好闺女,我会轻一些的。」
听到公爹嘴中所说,离夏双颊红润,不禁笑了出来。「现在。你都把我这样了。真拿你没办法。」感觉到下体那捅着自己的坚硬阳具,她依旧害臊的转过头去,双腿自然的蜷缩在公爹的两腿间,调整着姿势等待公爹的爱抚。
「哇,好闺女啊,我来,我来了。」魏喜惊喜交加中颤抖的说了出来,然后他握住自己的阳物,顶端罅隙处已经分泌出滑液,包皮轻松无比的套动在龟帽之上,那粗壮的龙头寻了一下方向,就感觉到了儿媳妇那湿漉漉的下体,打湿了毂间一片,如昙花盛开但却久久。
没有多说废话,只一下,就抵在了花溪边缘,然后他感觉到儿媳妇颤抖了一下,「啵」的一声,挤开儿媳妇的水帘洞,那挤进去的龟帽,被幽口夹了一下,魏喜试探着的抽了一下身子,就退了出来,又探着身子推了进去,一来一回两次被幽口软骨夹紧,差点让他收不住心神。
这才刚刚进去一个龟帽,那要是全部放进去,会怎样呢?魏喜不敢想象,昨天,他第一次投入进去,激动的连五分钟都没能把持住就滚下身去,未曾有丝毫体会就缴械投降,今日里,他定要慢慢体会一番这里面的滋味和乐趣。
龟帽嵌进玉壶口,似被紧箍一样卡在那里,他抚摸着儿媳妇娇滑的背身,安抚的同时也在调整自己的呼吸,他不想那么快的投降,一点点的探入,褶子状的肉壁层层叠叠的,怎么那么多的肉粒,如珠子般的抱着自己的龟帽和茎身,按摩挤压着它,天哪!我这儿媳妇的下体怎么这么美妙,好舒服啊。钻进一半时,魏喜终于忍受不住刺激,屁股一使劲,一下子就推到了尽头。
「哦!恩……这个坏老头,这么着急的欺负人家……哼……」离夏耐着性子哼哼着,被他猛烈的一推,自己的阴道口不自然的收缩了一下,心中恨恨道,但身体却如蛇般轻轻扭摆了起来。
魏喜轻一下慢一下缓缓的在儿媳妇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的,那紧裹着阳具的内腔,褶皱的壁肉在刮着他的龟帽,感觉龟帽处非常舒服,儿媳妇肉户内腔里面好多脆骨状颗粒状的物事在磨挤着自己。这一回,他没有急于求成,他需要体会,需要感觉,认认真真的去做这件事,就像那把老枪,跟着他的时候,他总是爱不释手一样。
而且儿媳妇下面的水源十分充足,浸泡其中真的是舒服无比,这就是自己的儿媳妇,这就是那具成熟的肉身,感慨中魏喜控制不住的哼哼着。「好闺女,好舒服!」
「闺女,哦,我要吃奶!」魏喜靠近儿媳妇耳边,低低的说着,同时,下体贴近儿媳妇的毂间,那插入儿媳妇体内极深的阳具顶端。感受到儿媳妇的颤抖。
他这话一说,让离夏想笑又觉得害羞,忍着吧,无比难受,内心深处感觉被挑逗的要控制不住似的。尤其是公爹粗长的阳物,动作虽缓慢,可在自己体内翻江倒海的搅动,那轻撩慢剥,把自己撑的晕晕乎乎,那讨厌的大头头每一下撞击着自己的深处,让自己的心都要融化了,到底他的东西有多长啊。
眼泛春情,离夏瞪了一眼公爹,娇嗔着。「你不是在吃着我呢,还故意的欺负人家,哦。坏老头!」这坏老头怎么能这么坏呢,他的下面把自己挤得满满的,要盛不下了,明明没有宗建人高马大,可是这个东西!哦,这个坏老头。
想着想着,体内深处那粗大膨胀的家伙事就紧一下慢一下的推着自己,虽然幅度不大,可每一次极深入的索取着,让自己魂不守舍不说,又怕他一下子抽出去,魂都要给带跑了,欺负人啊。
儿媳妇忸怩的样子,魏喜也是分外关注着,看到了她情欲大开,又忍不住的劝慰起来。「忍耐一下,其实我也想弄一些快节奏的,可是……」这话不说还好,说出口之后,公媳俩彼此的身体都是颤抖不已,心理的紧张刺激通过不经意的言语就把身体带上了高潮。
那种无限美妙,极具享受的快感,魏喜终于品尝到儿媳妇的美味,那房中乐趣就像陈年老酒在勾馋他的酒虫,不喝醉了似乎不能罢休。
那情形,无比的醉人,无比的温馨,交合中的男女一边体会着彼此的热情,一边交流着情感、享受着温情、释放着欲望。
魏喜想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紧紧搂抱着奸淫的是自己的儿媳,怎么能不刺激呢。离夏想着压在自己身上和自己交媾的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自己的公公,怎么能不激动呢。两个刺激激动这的人儿,紧紧地搂抱着、交媾着、奸淫着。
魏喜趴在离夏的双腿间,火热坚硬的大鸡巴对准离夏的粉嫩小屄口,屁股微微下沉,龟头前端进入离夏小穴的屄口,然后深深的插了进去。这一次他插的很深,一直顶到了离夏的花心软肉。他还想插得更深,甚至想插入离夏的子宫,把两个蛋蛋也塞进去,最好把整个人都进去。不过,那是不可能的了。
跨下的大鸡巴不断冲刺,冲刺在一个淫水满满、温暖紧密的肉洞中,大鸡巴被鲜嫩的穴肉包裹得紧紧的,龟头不断触碰到阴道内的花心软肉。魏喜不时的让龟头在花心软肉上研磨着,磨一会、揉一会,感受一会。又酥又痒,再缓缓抽出,再深深的插入,反复进行多次,快感越来越厉害。他加快着速度,速度越来越快,离夏也被他弄的欲仙欲死,全身颤抖。娇嗔不止。最终,魏喜问了离夏一句话,「儿媳,今天是你的安全期么,」离夏没有思考,随意答到。「是的,怎么了?」
听到离夏的回答,魏喜长呼一口气,抬起身趴到离夏的胸脯上,双手紧紧地搂住离夏的脖颈,下身的阴茎头狠狠地顶住离夏阴道内的花心软肉,狠狠的研磨了几下。他感觉肉穴里面,越来越热,越来越紧,狠命地一顶,重重的顶住在花心软肉上。突然,他感觉到这块柔软的肉团,慢慢的向内凹陷,软肉被挤向两旁,向两边分开。他不容分说趁势往里一顶,龟头自微开的缝隙间钻进,通过了软肉形成的瓶颈,被紧紧箍住。便不再动弹。啊!已经进入到儿媳的子宫里了,自己的阴茎根部也紧紧地贴到离夏的阴道口上。身体僵直、呼吸停住,真是太舒服了,身体的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慢慢往上升腾,浑身颤抖、痉挛着。突然,精关猛地一开,一股浓浓的精液。直冲离夏那最深处喷去,冲进了她的花蕊深处。火热的乱伦种子喷射而出,跳过离夏的子宫颈直奔子宫冲去。魏喜觉得自己好像飞了起来,达到了人生美最好的巅峰。身体一下一下的抖动,插在离夏阴道中的老二也涨到了极限,也是一股一股的抖动,过了半分钟,才平复下来。
同时身下的离夏,也被他弄的欲仙欲死、全身颤抖。阴道内激烈地膨胀,不停的抽搐,在粗硬的男性生殖器的肆意蹂躏下,花心阵阵痉挛,淫水狂涌,阴道不由自主的张合,吸吮着公公粗大的阳具。
「啊!真舒服!你这个臭老头,比你儿子会干多了,做你的儿媳真幸福。」
突然,他感觉一股股滚烫的液体射入了她的体内,把她烫的魂飞魄散,娇嗔不止,瞬间又被送上了那销魂蚀骨的高潮。她有些窒息感,又有舒畅和满足感,配合著魏喜的射精,她的小屁股向上一挺一挺的迎合著,身体在魏喜身下不停的扭动。
高潮过后,两个赤裸的身体紧紧地搂抱在一起,体验着刚才的感受,大口的喘着粗气。好半天才平静下来,身体仍然紧紧地搂抱着,不愿分开。
魏喜释放出自己的情感之后,像个丈夫似的,取来湿巾和手纸,替儿媳妇清理身体上的汗液,还有那下体处流出的粘液,那粘稠液体,缓缓的从儿媳妇两片肥嫩的蚌肉中挤了出来,真的很醒目。
魏喜第一次近距离直观的看到了儿媳妇的私处,非常饱满非常发达,乌黑的体毛护在阴唇上面,整个玉壶的形状就如同一个从中间剖开了的桃子,充血的两片有些发暗的蝴蝶翅膀似乎还在微微抖动着,那私密之处,不正是桃核所在吗!
离夏默默的随着公爹的擦拭,体会着另一个男人的爱恤,感受着不同于丈夫的温柔抚摸,虽然爱爱温情,但快感却非常强烈,这一次又不同于昨夜,自己的身心,情欲的释放,整个过程简直是妙不可言。
伺弄完儿媳妇的身体,魏喜又给自己清理了一番。
看到公爹动情处深情无限,离夏温柔的撒着娇说道。「今天儿媳妇让你睡了,可真够便宜你的了。你呀,真像个老小孩,这坏老头。」
看着儿媳妇平复的脸蛋又如煮熟的虾子般,魏喜不胜唏嘘起来,就那俏模样,谁看了不会想着要吃两口,魏喜调笑着说。「好夏夏,那你以后还让我睡不,我可是食髓知味了啊!」
离夏娇羞道。「谁还让你睡,这一次就便宜你了。看你怎样面对你儿子,我可是你儿媳妇,你好意思吗?」说完对魏喜吐了吐舌头。坏坏的笑着。
魏喜也笑着说。「是我儿媳才应该和我亲,让我睡。你的奶都让我吃了这么久,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还不让我多睡几天。」
离夏的笑脸红红的,小拳头在魏喜的胸膛上轻轻地锤着,撒娇道。「就不嘛,就不让你睡!馋死你!」魏喜故意说。「那好,以后我就再也不睡你了!」
「你敢!」离夏冲口而出,马上就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两手捂住红红的脸蛋,一下子扑到了魏喜的怀里,撒娇的扭动起来。
随着二人的调笑,彼此之间那种夫妻般的打情骂俏油然而生,心理的打开,情感的释放,自此,再无隔阂,即便是羞涩,也是床榻前调味的良剂,这一夜,真正的敲开了彼此伦理之间的大门,这一夜,彼此间再次打破伦理,但那情感的释放和心情的释放,让彼此之间的心儿连在了一起,那两条平行线最终汇合到了一起,交织在一起。
魏喜一手搂抱着儿媳的后背。一手抚摸着儿媳的乳房。
「夏夏,刚才的事,你舒服吗?」魏喜轻轻的揉着儿媳妇饱满的蓓蕾问道。
「怎么问人家这么难堪的事呢呢?」离夏按住了公爹的大手,眉眼桃花状的样子鞠着春水,盎扬着勃发的气息。
「我只是想问问你,咱们毕竟已经做了这事,也该好好说一番了。」魏喜低低的说道,感觉着手里的柔软,他越发爱惜无限起来抽出了手,离夏伸出兰花妙指点了一下公爹的脑门,妩媚妖娆的说道。「你感觉不到吗?这么羞人的话非要我说出口,难道你还不满足?」离夏挂着羞媚说完了这句话。
魏喜看了看儿媳妇那醉态朦胧的脸庞,呵呵的笑了,打趣道。「没有满足,我还想要。」
看到公爹一脸的嘲笑,离夏心理一慌。「这个臭老头怎么还没够啊,也不知道注意自己的身体,哼,要也不给你。」她随即瞪了一眼,说道。「睡觉去!又不是不给你,以后的日子长着呢。」说完掩着小脸藏在枕间,看着儿媳妇的俏模样,魏喜深有同感,不是吗?以后的日子长着呢。
真情的流露,彼此的温馨关怀,在这一夜彻底的融合在一起,直至一切再次静寂下来,他们紧紧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