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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

“我回来的时候,你妈在沙发上,好像在看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

老婆来了精神。

“一封信吧。”

我一边想,一边说。

“哪来的信?”

老婆紧跟着问。

“没注意,见我进来,你妈就回房间了。”

老婆靠在枕头上,想我说的话。

看她的样子,将信将疑,心想,既编,就编到底算了。

你接着说:

“你妈把信封忘到沙发上了。”

说到沙发,我的脑子豁然开朗,你妈是有东西忘在沙发上,一条有水渍的花内裤。

“信封?”

老婆很重视这条线索:

“你没看信封是哪儿来的?”

想到了丈母娘的花内裤,接下来的情节迎刃而解。

我说:

“你妈出来拿的时候,我看了一眼。”

我确实看了一眼,看到的是你妈的阴毛,还有阴毛上的水珠,在晃。

“你看到了什么?”

老婆追问道。

老婆要是中纪委的,一定是个办案高手,可惜叫我糟踏了。

“落款好像是北京的吧,我没看太清。”

我不经意地说着。

其实我看到的,是生你养你的地方。

“我妈的情人!”

老婆自言自语。

我吓了一跳,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重复了一遍:

“谁的情人?”

“我妈的。”

老婆没好气地说。

我一是没转过筋来,问来问去,把丈母娘的情人问出来了。

管他谁的情人呢,只要别想着我把你妈怎么了就行。

好半天我才缓过劲来,说:

“你妈都多大了,还有情人?”

“就不兴我妈年轻的时候有呀!”

那口气,比她妈没有情人还横,把我噎得半死。

“不对!”

没等我说话,老婆又说道:

“北京的情人是我爸的。”

嚯!今天是不是做了一天噩梦呀。

大枣一样的乳头、阴毛上的水珠、内裤里面的水渍、丈母娘的情人,搞得我大脑严重缺氧。

我快挂了。

你叫我睡醒再说吧。

老婆正在兴头上,哪肯罢休,眼睛看着天花板,在想,是她妈的情人还是他爸的情人?真是纪委的好干部。

…………**************昨天晚上喝多了,喝得烂醉。

一个女人老公出差,把我弄到她家,趁我烂醉,想强奸我。

结果我在她家吐得一塌煳涂,气味儿熏天。

她忙了好半天,才打扫干净。

大冷天,还得开着窗户通风。

忙完和我上床。

先把我扒得精光,自己也脱光了。

准备好好享用一回抓着我下边的东西,摆弄了大半夜,包皮都捋肿了,还是软不邋遢的。

气得她丢下我的东西,撂了句“懒得搭理你。”

从床头柜扒出个假阴茎,自己一边玩去了。

我瞪眼瞧着一个床上的女人赤身裸体,硬不起来。

想着一杆钢枪,闯荡多年,竟然也有阳痿的时候,真不是我的性格。

我劝老婆睡觉。

老婆为那封信是她妈、还是她爸的情人写的而心烦,我算着今天是丈母娘叫床的日子。

就说:

“等一会儿,你爸和你妈一打炮,你妈就高兴了。”

老婆一想,说:

“也对。咱睡咱的。”

就把手伸到我的下面,很惊讶,

“今天还是这么硬呀!”

我心想:废话,我满脑子都是你妈的阴毛,能不硬吗?我被丈母娘的情人来信搞得疲惫不堪。

我困了,想睡觉。

但是,丈母娘挂着水滴的阴毛在我脑子里盘旋。

对我的大脑的某个区域造成了致命的损坏,使其中的一根神经直通我的阴茎,导致我的阴茎一直硬着。

丈母娘这片稀疏的阴毛,成了我的精神牛鞭。

天亮之前再不软下去,只好把它剁掉。

老婆抓着这个硬家伙,却很高兴。

一抬腿把内裤脱掉。

结婚以后,老婆的脂肪日渐增多。

动作不像小姑娘的时候利索。

但是,偏偏脱内裤这个动作,需要屈膝、弓背、双手过脚,这样高难度的动作,还是那么麻利、优雅。

她拉着我的手,去摸她的毛毛下面,说:

“来吧!湿了。”

看来,她妈的情人来信,没有影响她的荷尔蒙。

我真佩服我的老婆,简直是一台性欲的机器。

天大的事,也不影响这台机器运转,多好。

我不愿意去摸她的下面,要把手抽回来,说:

“明天是星期六,我还跟朋友打牌呢!”

我一直有一个印象,摸了女人的私处,第二天手气会很臭。

所以遇到重大活动,比如要见重要领导、要去买彩票,头天夜里,一定不能摸老婆下面。

打牌更不能摸了,摸了以后,第二天起的牌,简直没法打。

老婆不管这些,拉着我的手在下面蹭,没蹭几下,就开始小声哼哼。

妈的!机器,太好使了。

我想,完了完了。

明天这牌,不定臭成什么样呢。

…………**************老婆拿着我的手,使劲在她毛毛下面搓,很享受的样子。

搓得我满手都是水,也不好说什么。

老婆的毛毛确实茂密,乌黑、柔软、油亮。

扁扁的,自来卷。

如果给哪一家洗发水当代言人,一定会代出个世界名牌。

按道理,丈母娘的毛毛也应该很茂密才对,才符合遗传学法则。

但是,丈母娘的毛毛不但稀少,而且发黄,毛毛下面微微发红的皮肤都盖不住。

快被老丈人糟踏成荒地了。

想当代言人,只能给那些刚开张的毛发再生精厂当代言人了。

只有自来卷和我老婆的一样。

勐一看,不敢相信我老婆不像从这个B里生出来的。

…………**************老婆拿着我的手自慰,把我的手弄得湿乎乎的。

我躺在旁边无所事事,想着丈母娘赤裸的身体,下面胀得高高的。

一会儿工夫,老婆把自己搞得神色迷离、哼哼唧唧。

我不想上去,心想,等一会儿,她把自己玩高潮了,我就可以睡觉了。

你想想。

乳房还是那对乳房,揉了多少年了。

再揉还是那么大。

嘴唇还是那副嘴唇,亲了多少年了。

再亲还是那个味道。

阴门还是那个阴门,玩了多少年了。

再玩还是那个松紧。

动作一样,幅度一样,松紧一样。

连什么时候跨上去,什么时候跨下来,都事先知道。

一点儿意思也没有。

不像新泡的情人,胖瘦、松紧,都是新的感受。

跟老婆就俗套了。

刚结婚还好,买来无数毛片当宝贝,连学带发明,在老婆身上玩出不少花样。

时间长了,就没了创新意识,每天做爱,像机器一样单调,勃起,上去,抽射,下来。

就像屁股上有发条的玩偶,发条转完了,就该睡觉了。

如复一日的重复着一个动作,越搞越觉得乏味儿。

慢慢就学会了偷懒,能不上去就不上去。

我闭着眼睛想丈母娘,阴毛都磨秃了,还吸引着老丈人爬上去折腾,那眼老井里面一定有什么秘密的法宝。

突然冒出来一个念头,想知道丈母娘的老井里面到底藏着什么法宝。

我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再想下去,有朝一日,非把丈母娘干掉不可。

…………**************我连忙看身边的老婆。

她抓着我的手,在作最后冲刺,两腿并拢,身体紧绷,把我的手都夹疼了。

显然,她到高潮了。

我松了一口气,刚想睡觉。

老婆说:

“该你上来了。”

“你不是已经到高潮了吗?”

我说。

“那是序幕,先来个小高潮。”

我考,原来是预热,你裤裆里是发动机呀!我说我累了,想睡觉。

老婆攥着我膨胀的下面,说:

“你累,它不累就行。”

说着,牵着我的那东西上她身上。

我只好爬上去,不上,她能把我的jj拽掉。

老婆一边熟练地分开双腿,一边说:

“我得把你弄软了,省得你白天看见哪个骚女人,它不老实。”

说着,用下面夹了我一下。

看来,她得把我每天放洗衣机里甩干一遍才放心。

够恶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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