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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 ; ; ; ; ; ; ; ; ; ; ; ; ; ; ; ;怨男作者:2253548字数:32116(一)还未入夏,天气却已经骤然转热,午后的空气中满是浮躁。

一辆载满了人的公交车在十来米宽的一条县道上慢腾腾地爬行。

窗外绿油油的麦子被春风吹得摇来晃去。

我,一个清水衙门的副科长曾小三,在这辆公交车的最后一排座位上正襟危坐,不觉额头已渗出亮晶晶的汗珠。

有人会问,三啊,今天检查工作怎么还坐公交车啊?难道是在作秀?嘿嘿,其实不是这样的。

我压根就不是去检查什么破工作。

我,有其他事情……去年大姨子小莉进了精神病院后,老丈人他们居然想争夺自己外孙女姗姗的临时抚养权。

我们滨江市可是个很传统的地方,他们的梦想在这里无疑是根本不可能如愿的。

闹的满城风雨后,还是志刚的二哥成功了。

这个当然和我没有半点关系,但小芳和她的父母却好像因此跟着疯了。

本来就尖酸,现在更是刻薄的要命。

小芳和我父母的关系本来就差得很,现在一听我提到我的父母,更是好像听到了仇人的名字一样破口大骂,难道只是因为我妈妈有次打听了志刚的事,被他们认为是在嘲笑?还是根本就是不负责任的迁怒於人?谁知道呢!我懒得理会这几个人,因为越解释越乱,更何况凭什么我去向他们解释?他们当他们是哪根葱?反正我对他们的厌恶感越来越严重。

而小芳越发像个不懂事的孩子,经常跟我发些莫名其妙的火,晚上也不允许我近身。

我有几次厚着脸皮去摸来摸去,居然都被她拒绝了,把我的牛脾气也勾上来了。

尤其是春节,闹的寻死觅活,也坚决不去我老家过年,害的族里的人个个骂我数典忘祖。

这当然乖小芳了,所以我对她的怨恨自然越来越重,也不再碰她。

春节后我们真的就两个月没有亲密接触。

渐渐的,我有点吃不消了,原始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

又有人说,三啊,你怎么那么逊啊?结婚前二十多年光棍生涯都挺过来了,现在才两个月就吃不消了?非也!问这些话的显然是年轻人。

要知道,如果没吃过肉,那平时再这么吃素也不会觉得苦,可我现在是吃了几年肉,突然一连几天只吃萝蔔青菜,如何受得了?每每酒后洗完澡躺在休闲大厅,看着衣衫单薄的按摩女走来走去的时候,我的老二经常情不自禁地发生变化。

我甚至就想抱一个过来,找个房间就如此这般地泄了火,却一直没有办法下定决心。

一是我自视甚高,以前都是妹子勾引我,我不主动勾引也就罢了,怎么还能花钱去嫖呢?二是我一直铭记一个原则……近赌远嫖,谁敢在家门口嫖呢?被熟人碰上,以后还怎么做人?於是我只好一直死死忍着。

终於又忍过一个月,一天早晨起床,我的内裤居然又凉又湿。

我这才发现我一个老男人居然遗精了!我实在气的不行,但遗精的事我对小芳只字未提,只是对她的恨意更深。

我后来一想这也实在无法忍受,算了吧,管他什么身价,生理问题解决了再说。

经多方打探,在网上找到了一个30多公里外的小有名气的休闲中心,编好了一大串的理由对付了同事,然后坐着公交车来休闲……当然不敢开自己的车,现在车子被好事者拍照出事的太多了。

所谓休闲中心,就是上点档次的浴室。

都说“一等货色在宾馆,二等货色在浴室,三等货色在洗头房”,这里成本中等,质量中等,嘿嘿,我一向喜欢中等的东西,所以选择了这个被划分为休闲中心的浴室,也谈不上什么失望。

草草沖洗一番,我披上浴袍就走进了二楼的休闲大厅,发现通过捏脚捶腿片区后,不远处有个阶梯。

我顺着阶梯刚上三楼,旁边突然蹿出一个愣头青叫了一嗓子:

“三楼,一位!”

吓我一大跳。

我不由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却笑嘻嘻地和我搭讪:

“老闆,要小姐服务吗?刚来了一批,都是大连的哦!帮你找一个?”

“嗯,好的!”

“那好,老闆,你先进房间!我替你安排!”

我装模作样地踱进房间,忙用后背关好了门,这才发觉自己心跳得厉害。

为什么心跳呢?我又不是第一次和别的女人做爱,怕什么呢?大概是怕被人抓到吧。

其实也没什么啊,网上的人都说这儿的安保完全没有问题,因为这里的老闆和当地公安局治安大队大队长是拜把子弟兄。

唉,何必庸人自扰。

想到这里,我又想不能在小姐面前太丢范儿,拿起卫生间的洗漱用品开始刷牙洗脸。

洗漱完毕,突然有人敲门,我犹豫了一会儿,躲在门后开了门,一个挽着头发约莫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子闪了进来,关好门,笑着问我:

“老闆,要服务吗?”

“嗯,都有什么样的?”

“你自己看这里的服务价目表啊!”

女子顿了顿,

“那就这样,168,带套儿的呗!”

“嗯,好!不过,我可以不戴套吗?”

“不可以的,你要是坚持这样,我们宁愿不做的!”

“好吧,好吧。戴!”

我说不戴本来是不嫌弃她髒,她却嫌弃我,我有点哭笑不得。

“看一下您的手牌。嗯好嘞,我准备一下。请稍等!”

扭身出去了。

看着她出去,我又关好门,重重地躺在了床上,脑子里乱成一锅粥。

我以前再怎么样也是个良家老男,虽然除了自己的老婆还和其他人交往过,但大家都是良家之人,而且都是有一定感情的,现在却要和这个千人跨万人骑的妓女睡在一起,是不是太自降身价了?转念又一想,现在又能怎样?只是做爱罢了,管她是什么样的人呢,快活了又不出事才是王道哎。

我又想,这样做是不是对不起小芳了?但一想到她的泼,她的冷淡,心里的火又不打一处来。

你不仁,我自然不义。

得了,既来之,则安之,想那么许多事干什么?想到这里,我居然有点释然了,开始着急刚才那女子怎么还不来。

幸好她没有让我等太久,一会儿便拿着一个小包进来了。

她刚一进门,就扑哧一笑,路出可爱的小虎牙,看到我疑惑的目光,她笑着说:

“老闆,你是不是第一次来我们这种地方啊?”

我尴尬地点点头,她又笑道:

“哎呀,没什么啦,你来到这里,只要开心就够啦,想那么多干什么呢?”

我想想也是,一骨碌坐了起来。

她笑了笑,放下包,开始脱身上的短裙。

我一想起今天是花了钱来找乐子的,胆子也大了起来,从她的后背一把抓住她的乳房,一种久违的感觉涌上心头……有位哲人说过,男人的手,还是对女人的胸部最感兴趣,此话不虚。

我双手紧紧抓住她的两个乳房,趁机双臂呈环状死死抱住了她,抱了一会儿她也不太舒服,忙娇嗔着挣脱开来,催我脱衣服。

我如何能依,这么长时间,好不容易碰到女人,还不得好好享用?在我一再要求下,我替她解开胸罩,看到一对形状很美的乳房,C罩杯的样子,摸起来软软的,乳头也不太大。

唯一的遗憾就是乳房的皮肤比较黑,一般女人可是其他地方再黑这里也很白的,她却是脸上肤色还马马虎虎,身上却比较黑。

其实已经很不错了,我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有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主动让我享用,且不论她是因为感情还是因为钱,单单人家肯献身,就已经很给面子。

想到这里,我也有了点感动,更加毫不客气地把她扑到在床,吮吸着久违的乳头。

她也很老到,一边呻吟,一边抓向我的老二,却被我避开。

直到我在她的乳房上过足了瘾,才躺下等着她给我带套子。

她打开小包,撕了个套子我戴上以后,一口叼起了我疲软的老二开始舔弄。

我很感动,很快老二便翘首挺立。

她说了声“可以了”,往垃圾桶里吐了口嘴里舔到的润滑油,躺了下去张开了腿。

我期盼已久的时刻终於来临,提着长枪冲刺了几下居然没进去,她又是呵呵一笑,又露出那两颗可爱的小虎牙,抓起我的老二塞进了她的阴道。

若在平时,我肯定要讲究一些技巧,但实在是压抑已久,一进胜地就开始疯狂抽插,颇似四百米中跑,全程冲刺。

她发出的呻吟声显然带有表演性质,开始我还有点泄气,后来想想,乾脆把这个当成是加油声不是更好?於是我抽插地更加有力,还有些节奏。

渐渐的,她表演的声音越来越小,但喉咙里居然有了点闷哼的声音,我猜她是动了真情,更是信心百倍,奋力抽插,终於在一番猛力冲刺后,龟头一阵跳动,抵在她的最深处射了出来。

射完了以后,我整个人舒坦极了,一把抱过她的脑袋就准备亲她,被她死命抵住。

我很奇怪,她却回答说身上什么部位都可以亲,唯独嘴巴不可以,说这是行规。

我这才想起好像是听人说过有这么个规矩,也就不再勉强。

然后她温柔地替我剥下了套子,并用湿纸巾认真地替我擦乾净了老二。

我当时一阵感动,忍不住上去对她的美乳又是一阵揉捏。

她也听之任之,等我折腾完了,才默默地站了起来穿衣服。

我的爱心再次氾滥,温柔地问道:

“我很喜欢你,下次我怎么找你?”

“呵呵,你就说找32号!”

“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大家都是来玩的,何必那么认真呢?那这样吧,如果你真的想记得我,就叫我小霞吧!”

“那再陪我一会儿吧!”

“还有人在等着呢,下次吧!”

小霞转身拿纸包着装满精液的套子离开了。

看着她的背影,躺在被窝里的我居然有点失落。

可我为什么要失落呢?她只是个我付了账被我嫖了的妓女,和我完全没有任何情感上的纠葛哎!赤裸裸的性,怎么代替情感?啊,情感,我突然心里出奇地难过……我性的问题可以通过这样的方式解决,那情感问题呢?通过小芳来宣泄吗?她可从来不懂我。

小莉吗?她也只是对我有点依靠的情感,那也只是无助时寻求庇护的心思罢了,她的心里从来只有志刚,即使被我做出高潮的时候依然如此。

陆萍吗?和她或许真有爱,但是现在又能怎样?她有家庭,我完全没有资格去过问她的任何事。

我突然觉得性完全不是什么问题,没有一个可以交心的人才是我最大的悲哀!难道偌大的一个世界,居然真的没有一个可以和我交心的人?想到这里,悲从中来,愤而起身,沖了一把澡,穿衣走人了。

(二)回到家,照例做好了晚饭,让他们娘儿俩吃完,陪小宝做完作业。

其间一直不想和小芳对视,主要是怕小芳突然纠缠上来,发现我下午射精的事实。

所幸小芳依然冷漠,看小宝做完作业便带他洗漱睡觉去了。

我也乐得轻松,到书房打开了电脑。

说到网络,我才觉得,我在网络上才是真的自己吧,内心有太多的无处发泄的爱,反正闲着就播撒给了网上的人。

谁有什么烦心事,有什么无法解开的疙瘩,在我这儿很容易就解开了。

所以我的人缘一向很好。

我在网络如此强大,我自己的生活其实并不幸福。

呵呵,多大的讽刺。

不过,我从来不会跟网友单独见面,尤其是异性。

这倒不是因为我不爱美女,只是怕出乱子,身败名裂,更怕承担责任。

我宁愿花钱去和小姐交流,因为那样没有什么后遗症。

今天晚上的QQ比平时热闹,而且发现自己刚被一个叫“心永恆”的朋友拉进了一个叫“美丽心情”的群。

我暗笑这个群的名字土,但还是入了群。

第二天刚上班打开QQ,就发现这个美丽心情居然有300多条消息记录。

我的天,真是一群能说的孩子们,看来只有我这个话唠型水手才能收服他们了。

刚进去发了个笑脸,就被一个叫“涵涵”的MM揪住要我照片,我推让了好一阵子实在拗不过,於是发了张一个帅哥朋友的照片,勉强过关,然后才能静下心来细细观察这个群。

以往我入的群全是90后的天下,年龄有差异,自然话题不投机,所以我一般选择的是围观的态度。

偶尔入个和我年纪差不多大的群,谈的居然都是政治或者投资,还是话不投机。

这次入的这个群,人只有20多个,却个个是话唠,而且不谈政治,不谈投资,而且居然好像都是本地人。

很快的,我利用我能扯的优势初步取得了大家的好感。

我私下问心永恆这是个什么群,他答是他刚建的群,拉的都是本地的能扯的人,就是个乐子。

我连夸他有头脑,心里也暗暗喜欢这个群。

说起这个心永恆,他是个有一定规模的水果批发商,人也算会写会说,和我见过几次面,感觉人还不错,那么这个群自然也不错。

很快的,我和群里的人都熟悉了起来,发现有几个人比较活跃:一个就是那个涵涵,是个中学教师,颇爱发照片,看上去长得确实不错,人也会打扮,有个5岁的女儿;一个是个叫彼岸花,具体职业不详,模样不详,QQ空间也进不去;一个叫蝴蝶,具体职业不详,模样不详,但是好像总在埋怨老公不体贴;一个叫太极虎,是个私人公司的保安科长,应该是练家子,但人的性格很内向,对另一半有很多的意见;一个叫关二爷,听名字以为是个愣头青,没想到居然是老中医,年纪在本群最长,快五十了;一个叫樱道花木,看名字就是个调皮的傢伙,把樱木花道的名字改的邪恶了许多,是个大三学生,小夥子也是个能说的主儿。

不过其他的人也偶尔在群里说说,只是不如这几个人罢了。

正好最近手上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我也乐得清闲,在群里开心地度过了一天。

晚上到家,又感到一阵窒息的空气,真后悔不该回来。

打开电脑,我发现晚上的群死气腾腾,一阵失落,关电脑睡觉。

躺在沙发上,我满脑子都是昨天小霞的乳房和笑,然后下定决心明天再去找小霞。

第二天,刚到办公室打开QQ,就发现群里涵涵、彼岸花和蝴蝶三个女人正在疯扯,仔细一看居然是在谈买胸罩的事。

我心念一动,没敢吱声,就听这三个奔放的女生纷纷说自己的罩杯:涵涵的是71C,照片上看也差不多;蝴蝶自爆是80D,看来比较强壮;彼岸花最后才不好意思的说自己是73B,几个人都哄笑起来。

我边看她们聊天,脑子里也开心幻想,居然感到莫大的兴奋。

还没有下班,我就直接坐车去了那个休闲中心。

到了那里,已经快1点了,我找了个小饭馆随便点了个盖浇饭就吃了起来。

没吃几口突然听到“嘎嘣”一声,我居然咬断了塑料筷子,苦笑一声,暗骂自己真是色中饿鬼,真有那么急吗?草草吃完,便进了休闲中心,这才发现客人已经很多了。

我急忙沖洗一番,披上睡袍直接去了三楼,依旧是那个愣头青,依旧是吓我一跳,但他对我显然没有印象,依然是那套说辞。

我问:

“32号在吗?”

“老闆您说的是小美啊?她正在忙。要不您等会儿?”

我暗自奇怪,32号不是小霞吗?怎么成了小美,忙问道:

“小美?是不是略有点黑,中等个子,稍微露点虎牙?”

“是啊,您认识她吗?很好啊!您等她吗?”

我已经可以确认她在撒谎,一种被骗的耻辱感油然而生:

“不,给我换一个吧!我可以自己去选吗?”

愣头青犹豫了一会儿,带我去了一个房间,那是个小姐们的休息室。

十多位小姐都坐在那里,有的在照镜子,有的在描眉,更多的是在玩手机。

我一眼看去,有个很年轻的女孩正在玩手机,不时露出很好看的微笑。

我拿手一指,愣头青点头去叫了她,跟着我进了房间。

她也看了下我的手牌,转身出去了。

这次我淡定得多,等她拿着小包进来的时候,我一把搂住她的细腰,手按上了她的胸,脸贴在她的两乳间不停地嗅着迷人的气味。

她好像不是很喜欢,忍了一会儿,不悦地缩开,问道:

“老闆,我们开始好吗?”

我尴尬地笑了笑,问道:

“你今年多大啦?我看你很小啊!”

“19岁啊!”

她开始脱衣服了。

好小啊……我暗叹这真是老牛吃嫩草啊。

想了想,还是一狠心上去替她解胸罩,却被她躲开了。

衣服很快脱光了,她的咪咪显然没有小美的大,大概是她年纪小的缘故吧,人也偏瘦,但瓜子脸,皮肤白,双眼皮,秀发披肩,模样很是好看。

我一把抱着她,嘴巴贪婪地吮吸着她的小乳,与小美的感觉又是不同。

我正舔吃的开心,她又用催促的口吻提醒我开始,我大为不快,但没有说什么,放开她,让她给我戴套子。

我正在等她给我吹一下,结果她已经躺下张开双腿了。

我故意问道:

“还不够硬啊!”

“那我等你一会儿?”

我为之气结,不想再说什么,扶着老二用力插了进去,她闷哼一声,开始了带表演性质的呻吟。

这次我就没再客气,不紧不慢地抽插,暗骂:你不是着急吗?我偏偏就不急着射。

透过昏暗的灯光,我看到她一边假呻吟,一边露出着急的神情,不禁暗自发笑。

大概被不紧不慢地插了四五百下吧,她开始想辙,小手开始揪我的乳头,阴道也开始频繁咬合,妄想让我早点交货。

我也开始用力揉捏她的乳头和乳房,一边狠狠地亲她的脖子和下巴、耳根。

摸到她的乳头开始发硬,呼吸声越来越急促,我也觉得差不多了,开始猛攻,急速抽插了百十来下,抵在她最深处射了出来。

躺在床上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后背已经有很多汗了,觉得很是过瘾。

19岁的小女也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才坐起身替我剥下了装满精液的套子,然后扔给了我一包湿纸巾,起身开始穿衣服。

我也没指望她能替我擦拭乾净,自己服侍好了自己的小弟弟,坐床上看她戴胸罩、穿小内裤、穿T恤、穿短裙。

她转身刚想走,我从身后一把抱住了她,在她耳边吹着气说:

“等会能过来陪我聊聊吗?”

她一愣,然后说:

“不了,我可忙呢!”

匆匆离开。

我哈哈一笑,决定以后再也不去找她,所以根本没问她的号。

稍事休息,起身回单位继续上班,跟群里的人们谈论了半天美食。

我刻意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有爱心、会做家务的好男人,所以我从进群开始就谈厨艺和育儿话题,并从来不说任何坏话。

不过,这也不是很辛苦,因为我平时本来就经常做这些事情,谈起来自然也得心应手。

晚上到家,做好晚饭,听小芳骂了阵同事,我便带着小宝去做作业。

看着小宝作业本上老师给的那么多“优”,我突然感到一种当爹的自豪感。

陪小宝做完作业,我带他洗漱完毕,送进被窝,陪他看电视直到睡着。

我刚走进书房,准备打开电脑,却突然被小芳抱住了。

“老公,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老夫老妻了,你还问这个干什么?还有,你爱我吗?”

“我爱你啊!”

“爱我还不给我碰?爱我还骂我的亲生父母?”

我开始有点生气。

“其实最近不给你碰,是因为阴道里有炎症,有异味,怕你笑话我,医生说估计是上次和女同学在外染上的……”

“嘿嘿,那不敬公婆呢?是什么病?”

一提到我的父母,她突然又开始激动起来,数落着他们诸多的不是,比如不给钱给我们贴补家用、不带着礼物来看自己孙子、背后说媳妇不好等等。

我一听到这里,默默地把她一把推出了书房,然后安心上网下五子棋。

第二天出门的时候,小芳想跟我说话,我没有理,直接拿着包开车走了。

上班路上,我突然觉得,我的人生实在是丑恶的,在家小芳是又懒又馋,不可理喻,常作河东狮吼;在单位,一遇到检查和做资料的时候就拉上我加班,可我都当了三年的副科长了,也没说把我扶正;就连嫖妓,遇到的小姐不是骗子,就是冷淡。

好像只有和群里人在一起扯淡的时候,人生才是美丽的。

到了单位,刚想和涵涵他们好好聊聊,却被单位的头儿喊到了办公室。

说起头儿,他和我上的是同一所大学,只是早我十多年毕业,论起来是我的前辈,所以私交甚密,平时我跟他说话也比一般下属跟领导说话时随意得多。

我进门的时候,头儿正在倒茶,我忙抢过他的茶杯替他倒好了茶。

头儿呵呵一乐,接过茶杯,示意我坐下,然后说道:

“曾小三啊,你知道我今天找你来有什么事吗?”

“不知道啊,领导,难道您要提拔我了?”

“也算是,不过和你想的不太一样!”

头儿顿了顿,

“你们科长刘明同志马上就提拔到区卫生局当工会主席了,又是党委委员,昨天报纸和网站已经开始公示!”

“还真没注意。对了,他走了,是不是该提拔我当科长了?哈!我可是科里的老人了哦!”

“曾小三,这次我找你来,就是谈这个事情。我们经过研究,准备把财务科的副科长李雨菲同志调整到你们科当科长。她比你大,工作经验更足,更适合这个岗位,你说是不是?”

我一听火就来了,李云菲?那个又黑又瘦的乾瘪女人?这次提拔靠的是什么?美色吗?她又没有,难道靠的是家里的关系?哎呀,社会果然黑啊。

头儿看我愣在那里一言不发,又继续说道:

“这样吧,我去跟统战部说一下,提名让你当个政协委员。你年轻,工作能力强,又不是党员,应该没多大问题的。”

“政协委员是什么?能吃吗?”

我没好气地应付道。

“这是莫大的荣誉啊,多少私人老闆花多少钱想搞还搞不到呢!你可以接触更多的人啊,还能时不时地拿点纪念品什么!”

有纪念品?嗯,可以考虑。

我故意苦着脸说:

“那就这样吧,领导,您是我的师兄,以后有提拔的机会要多考虑考虑小师弟啊!”

“你这个同志怎么这样说?组织任用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怎么说的好像是个人做人情似的?”

头儿笑骂道,

“你好好工作,当然是会有机会的!”

我伸了伸舌头,讪笑着退出了头儿的办公室,到办公室跟群里的人用QQ语音谈了半天排骨的做法。

真的感觉涵涵的声音不是太甜美,但是叽叽喳喳的,很可爱,可惜听来听去,总觉得是个不下厨房的人;蝴蝶的声音就沉闷了些,谈做菜还算不错;彼岸花的声音就清脆的多,听起来很让人舒服,而且很健谈,说起做菜来头头是道,嗯,应该是个贤惠的小媳妇,但人都说,声音好听的没几个美女……唉,我在想什么呢?人家美不美的关我什么事。

不过,我内心真的越来越想见见他们,是那种童心未泯般的好奇心态吧。

因为人来人往,管理有点真空。

这段时间真是我最开心的日子,没有什么正事,天天在群里和他们天上地下的聊天,而小芳听到我马上就是政协委员后也变得乖巧不再撒泼,我又回到了床上和她一起睡,虽然我还不能正式和她做爱,但起码可以摸摸胸亲亲嘴,甚至到后来她替我打手枪,也让我觉得这个家又有了些暖意,加上那两次并不十分满意的找小姐的经历,於是去休闲中心的欲望也就不是很强烈了。

一个星期后,刘明正式去卫生局报到,黑瘦的李云菲也终於来我们科报到。

虽然我看这个李云菲不太顺眼,但是人家毫不介意,依然对我很客气,

“曾科长”喊的很亲切。

我本来就不是个刻薄的人,自然也就服从可组织安排和她的领导,所幸本来也不忙,就那么自然地工作生活着。

(三)一天,我们语音谈的正开心,突然心永恆提议周末搞次群聚会。

原来他也和我一样啊,我大喜,忙附和着同意。

涵涵最先同意,然后其他人也都附和,蝴蝶最后也同意了。

周五晚上,我考虑再三,现在天气已经比较热了,T恤凉快但显然和我的身份不符,於是我决定穿着传统的白色短袖衬衫、浅色休闲裤和黑色皮鞋。

第二天傍晚,小芳带小宝逛超市未归,我洗了脸,梳了头,留了个字条开车出了门。

到了饭店,好些人已经到了。

心永恆我是见过的,不算胖,原本黝黑的皮肤现在越发红润了。

旁边一个垂首喝茶、脸色红红的高大女人,猜都猜到,肯定是蝴蝶了。

见我在看她,忙抬起头,笑了笑。

我笑着嗨了一声,算是打招呼。

其实蝴蝶的五官还算精緻,也不算太胖,只是因为个子蛮高,显得壮了些。

在一边正在和心永恆打牌的是一个高挑苗条的女子。

我看了两眼不敢再盯着看,因为不够礼貌,但觉得心跳加快,脑子不停地回味她的模样。

其实她也不算是标准的美女,大概不到30岁的样子,瓜子脸,紮着我最喜欢的马尾辫,鼻尖上隐约有几颗雀斑却更显得鼻高肤白,眼睛有点红眼泡却显得更加楚楚动人,下巴看上去太尖太长却看上去更有一番美态,上身穿着蕾丝边的乳白短衬衫,隐约看到深色的胸罩,下身是一袭深蓝色的长裙,足蹬白色凉鞋,一双没穿袜子的玉足在咖啡瓷砖的印衬下更显得晶莹剔透。

回味结束,我又仗着胆子抬眼盯着她笑着问道:

“这位美女是涵涵吧?”

“涵你妹啊?”

她笑着白了我一眼。

“原来是彼岸花啊!”

我暗骂自己真笨。

涵涵的照片都发到过群里,显得和她不是一个风格的啊,大概是自己先入为主,以为彼岸花肯定不是美女吧。

想到这里,我忙对着彼岸花作揖道歉,惹得彼岸花笑的花枝乱颤,方才脱身。

和心永恆、彼岸花一起打牌的两个男的,年轻的那个,显然是太极虎,约莫快30岁了,瘦瘦的,白皙的皮肤,国字脸上依稀分佈着几个青春痘,眼睛不大,却有力地睁大着,个子比我高;老的那个自然不必说,肯定是关二爷,看上去50多岁,圆圆的脑袋,胖胖的脸,一笑就看不到两个小眼睛了,说起话却中气十足。

我都没猜直接和他们打了招呼,关二爷跟我笑了一下,然后打牌,太极虎却连眼皮都没抬。

我也没说什么,坐到心永恆身边看他们打牌,边和彼岸花他们调笑。

正在开心,房间门哄的一声被撞开,走进一个小夥子,二十岁的模样,很瘦,个子最多160,戴着副黑框眼镜,更是显得皮肤白皙。

不用说,肯定是那个学生樱道花木。

一见我们,一个一个猜,惹得太极虎也哈哈大笑。

这时突然听到门外一阵笃笃的脚步声,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一个带着白色遮阳帽的女子“咯咯”笑着走了进来,一身碎花裙,下面穿着黑色的打底裤,脚下蹬着厚厚的高跟鞋,鹅蛋脸,嘴巴笑的时候咧的大大的。

等她除下了遮阳帽,这才看到她黑亮的大眼睛和长长的睫毛,鼻子皱着,更显得可爱。

不用问,这个肯定是涵涵,比照片上的肤色黑了些,但是更灵动,更讨人喜欢了。

人齐了,牌也就不用打了,大家站起来的时候才看出身高的差异。

太极虎最高,约莫184的样子;我其次,178;然后居然是蝴蝶,比我没矮多少;彼岸花看样子也有170;涵涵最多165,不过腿细,看着也是亭亭玉立;胖胖的关二爷还没涵涵高。

蝴蝶本来要和我坐在一起,但被太极虎抢了先,只得坐在他的右边。

我坐在了太极虎的左边,左手边是彼岸花。

刚坐下的时候,我半礼貌半打量地对她一笑,她抿嘴忍住笑,白了我一眼,让我不由地心神一荡。

上了菜,大家开始推杯换盏。

因为我带着车来,自然谢绝了劝酒。

太极虎哼了一声,突然拿起喝红酒用的大腹玻璃杯倒了半杯白酒伸到了我的面前:

“怎么不喝酒啊?看不起我们啊?”

我也是个外和内傲的人,哪受的了这个,一把抢过心永恆的杯子,抓起酒瓶倒满,伸到太极虎的面前:

“今天车子不带走了。呵呵,半杯哪有意思?我们满满的喝上两杯吧?”

然后无视太极虎和众人的目瞪口呆,一口喝完,然后再倒满,又一口喝完,歪着头看着太极虎。

大家先是一愣,然后爆出热烈的掌声,太极虎苦笑着,被迫喝完两杯,低头一言不发。

看样子,有点想吐的意思。

我暗笑,在我们单位,我喝急酒可是有名的强大,他非跟我叫板,这不是找死吗?我正想端起酒杯再和他喝一杯彻底搞垮他,一眼看到彼岸花在悄悄向我摆手。

一看太极虎的蔫儿样,我也不太忍心,於是放下了酒杯。

彼岸花会心一笑,我也报之以笑。

然后大家开始吃饭,主要还是听涵涵一个人在那儿叽叽喳喳,谈她们学校的趣事。

樱道花木一直在跟涵涵打岔,转眼已经被涵涵敲了三下脑袋,苦笑不已。

其余人还是比较安静的。

蝴蝶和网上完全是两种人,网上豪放的很,现实就闷的多了,只是在笑着边听边吃。

就这么觥筹交错,大家吃喝的很开心。

一会儿吃的也差不多了,一直趴着的太极虎突然坐直了身子,讪笑道:

“唉,喝急酒真不是我强项,不过,无双(我的QQ群名片)酒量确实可以!我服了你了!”

我笑而不语,大家却哄堂大笑,起身各自回家。

心永恆打的送涵涵回家。

我的车子只能寄存在饭店。

正准备步行回家,却看到彼岸花正和我反方向在人行道上走,看着她高挑却瘦弱的背影尤其消瘦的肩头,我突然觉得莫名冲动,跟上去自告奋勇地要送她,被婉言拒绝,却让我送蝴蝶。

我一想也好,打的直接送了蝴蝶回家。

蝴蝶在车上跟我要了手机号,我犹豫了下,把我新办的天翼号给了她,因为这个号一般是上班时间才开,如果被小芳听到了不好,虽然我和蝴蝶半点关系都没有,估计以后也不会有。

到家的时候,小芳和小宝都已经睡了。

我打开电脑,发现蝴蝶、太极虎加了我QQ好友,我一一通过。

群里一看,彼岸花正在线,心念一动,申请加她为好友,很快她就通过了。

和她聊了聊,才知道她在银行工作,有个8岁的儿子,老公是做生意的,生活的很安定,不让我送,是怕老公看到了误会。

我很好奇为什么她一直都是普通话,却被告知她不是本地人,毕业后才留在了滨江成了家。

聊了一个多小时,才依依不舍地关上电脑。

但一想到她尖尖的下巴,我心里就出奇的欢喜,於是摸到了小芳的床上,想翻身压在她身上,手往下摸去,却被她挡住,告诉我大姨妈来了,只能用手替我打出来。

我失望了,转身一个人睡了,又动了“休闲”的心思。

第二天,心永恆一早就在群里晃悠,彼岸花她们也都来了。

总觉得经过一次现实的见面,让大家的情感更贴近了,说话更加随意。

太极虎对我也客气了许多,对蝴蝶更是热情。

蝴蝶却不领情,不停调侃他。

大家哄笑,太极虎也跟着笑。

快中午的时候,涵涵又来叽叽喳喳,说她家养的狗总是乱撒尿,搞得烦死了。

我说我有个好主意。

她立即追问。

我说你让它天天喝三鹿奶粉即可,被涵涵笑的半死。

彼岸花突然说这样不好,会让这狗迷路的。

我立即大笑了起来,大家愣了会,也纷纷发出大笑的表情。

是啊,狗不撒尿,当然得迷路。

中午,我犹豫了很久,还是抵不住下半身的诱惑,去了那家休闲中心。

到了三楼,愣头青还是那套说辞,我也懒得去选,就让他替我找一个,然后随便进了一个房间。

正当我看着卫生间里的木桶发愣的时候,有人敲门。

刚开门,一个不算弱小的身影带着香水的气味冲了进来。

我一看大惊,这位小姐虽然模样不难看,身材也很丰满,但年纪应该是比我大的,我应该喊她姐姐了。

正想请她出去换一个,但一来我不太好意思说出口,二来我看到她居然长得有点像我五年级时的一个同学。

那个女同学和我真的半点暧昧关系都没有,但是,我一次睡觉的时候,梦里好像被这个女同学重重地压在身上,醒来就觉得脸红耳热,脑子全是这个女同学。

后来才知道,那是我的第一次春梦,所幸没有遗精,但在学校总是有意无意地看她。

虽然她也不是美女,但给我留下的印象非常深刻,可惜毕业后她就辍学,年纪不大的时候就嫁了人,从此再无联系。

这次看到这位小姐,虽然模样也不十分相像,但就是因为这么点像,叫人越看越觉得亲切。

这位小姐看我愣在那里,忽然苦着脸问道:

“大哥,你不会要我回去吧?”

满口的东北味。

“啊,不会不会,我为什么要你回去啊?”

我笑了起来。

“就知道大哥你人不错,昨天有个客人嫌弃我老,唉!”

“哪有哪有?你最多25、26岁,不算老!”

反正哄人不要本钱,我就随口答道。

“哎呀大哥,你太会说话了,其实我33了!”

我一想,还好没我大,随口问道:

“卫生间木桶是干什么用的?”

“是用来洗木桶浴的!大哥你要试一下吗?”

“好的!试一下!”

“谢谢大哥,我出去准备一下啊!”

东北妹子看了一下我的手牌,欢喜地出去了。

一会儿,她拿着一个小包和一个袋子走了进来,对我嫣然一笑。

我这才仔细端详她的模样,浓眉大眼,双眼皮,大鼻子,嘴角翘翘的,好像总是在笑,虽然不是美女,但是看着还是很顺眼的。

长发紮了起来挽成个小髻,中等个子,却前凸后翘,浑身散发着成熟女人的味道。

我就在我看她的时候,她已经从袋子里拿出了一次性的塑料薄膜,看来是根据木桶设计的,正好套在木桶上,然后开始调好水温,开始放水。

她看等水满也有阵子时间,索性陪我坐在床边。

我已经按捺不住,抱过她开始猛揉她的丰胸,初步预测不会小於D,一边开始亲吻着她的面颊和耳根。

她也喘着粗气,身体不停地扭动着。

正当我老二高挺,忍不住要剥她衣服开始肉搏的时候,听得卫生间传来水满溢出的声音,我这才想起来,还没有享受木桶浴。

她也慌忙起身,去关了水,回来红着脸请我脱衣服。

我坏笑着看着她的豪乳,她会过意来,大方地着对着我脱去身上的衬衫、牛仔裤、胸罩和小内裤。

我这才看出她的乳房起码有E,虽然已经有点软,有点松弛,乳头也比较黑,但手感还是不错的。

我十分兴奋,扑上去抱着她的豪乳开始吮吸。

她咯咯的笑着,按着我的头在她的豪乳上咬来咬去,却没防到我的手调皮地抓着她腹部的赘肉揉来揉去。

我好像回想起小时候吃妈妈奶的感觉,颇有点温暖。

过了一会儿,她柔声说道:

“老闆,水快凉了,去洗木桶浴呗!”

我嗯了一声,走进了木桶,水又溢出了许多。

她先用热水替我淋透了身子,然后也坐进木桶,在我的对面替我推盐,然后开始推奶。

我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一直揪着她的乳头,揉着她的巨峰,看着她的双乳在我的摧残下,不停变形。

她从上到下地给我搓了一遍,尤其搓到我的老二那儿,搓的特别温柔,还讚道:

“大哥,你的鸡巴真大!”

边夸边搓我的睾丸。

天下没有男人不喜欢听女人夸自己的老二大,夸自己的性能力强,我听着自然豪情万丈。

搓到菊花的时候,我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快感。

我暗笑自己也有搞基的潜质,不然怎么会这么兴奋。

终於,她已经搓遍了我的身子,开始用莲蓬头沖洗。

我早已急不可待,催她先给我吹一下。

她先替我沖洗了一下老二,然后顺从地抓起含在了嘴里,却没有像前两次她们戴着套子才给我吹。

这样的享受,和隔着套子的感觉自是不大相同,她的舌头又远比小莉的灵活,舔得我差点交货。

我连忙止住了她,停了一会儿,用水沖洗了一下老二,突然想起还没有尝过背入式,於是示意她转过身。

她起身从小包里拿出套子,撕掉包装,温柔地替我戴上,然后转身趴在木桶边,站在水里撅起了屁股。

我扶着早已坚硬如铁的老二插了几下居然没有进去。

我大呼丢人,第一次从背后插入,居然找不到大门,正想低头仔细找找,一双大手已经抓住我的老二送进了温柔洞。

我直觉她的温柔洞里确实比别的女子宽广,好在我的也不算细,还有很好的感觉。

慢慢地,我熟悉了她里面的环境,开始按九浅一深的规律抽插。

她也呻吟,却比小美和19岁女叫的真实多了,虽然我知道她也未必是真的呻吟,但每第十下深入或者猛抓她豪乳的时候,总能换来她迷人的哼叫。

渐渐的,龟头又传来酥麻的感觉,我舍不得现在就射,准备抽出休息一会儿,到床上和她的再战。

谁知刚想抽出,她扭动着屁股,同时阴道里狠狠地咬合几下,我马眼一酸,睾丸一紧,积攒多日的精液又一泄如注。

我有些懊恼,想埋怨她几句,却见她转身满脸潮红地一把抱住我,夸了一句“大哥你好棒啊!”

扑在我的怀里。

我还能说什么?我脚一软,差点跌坐在木桶里。

她抱了一会儿,起身替我剥下了套子收好,然后把莲蓬头替我仔细沖洗乾净,擦乾后把我送坐到了床上。

接着自己也沖洗一番,擦乾坐到了我的身边,抱住我,我顺势把她扯进了被窝。

她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做完立即走,我猜是她本来客人也不多的缘故,还有她有着东北人所特有的厚道吧,这个是我很喜欢的。

於是边揉着她的豪乳边跟她扯了起来。

原来她是长春人,因为家里男人得了癌症,缺钱治病,没文化又没有手艺,才来做这行的,但家里人都以为她在工厂里做工。

听得我也一阵心酸。

她又问我是干什么的,我就做我是个小公司的统计员。

她“哦”了一声,大概也未必知道统计是做什么的吧。

沉默了一会儿,她起身穿衣准备走了,我又抱了她一会儿才放她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突然走了回来,低声跟我说:

“大哥,这样吧。我过会儿再来,到时候我帮您吹起来,可以不戴套子,还可以射在里面。到时候跟柜台上说是给您按摩的,第二次收您100,怎么样?”

我一想也不错,从来没试过半天做两次,难道真的可以这么强吗?於是点头同意了,然后趁着倦意睡了一觉。

约莫半个多小时后,她来了。

我突发奇想,大概也是男人的“战利品”思想在作怪吧,问她可以拍照片吗?藉口是我不想忘了她。

她想了会儿,拒绝了。

我再三保证只自己欣赏,不给别人看,更不会传到网上,她只是不依。

最后我藉口让她去卫生间洗个手,趁机打开了手机的录音功能,然后把手机藏在了枕头下。

她洗完手,回来笑盈盈地当面脱完自己的衣服,就抓起了我的老二,没舔一会儿,老二就起来了,只是没有第一次时候那么硬,但插入是没有问题的。

她给自己的下阴抹了点润滑油,把我的老二放了进去。

因为没有套子,我感觉更真切,发现里面真的很宽广,只有拚命往深处插才有感觉。

因为刚射不久,尽管她呻吟的声音很动听,阴道里又拚命咬合,但我还是过了一个多小时才隐约有射精的欲望。

这时她突然抱紧我,在我耳边温柔地说了一句:

“我要给你生个大胖儿子!”

或许她认为这是情话,我却被吓的半死,顿时就要射出,急忙抽了出来射在了她的肚皮上。

她默默地躺了一会儿,才拿纸擦着身上不太浓的精液,一边说:

“大哥你真是太厉害了,起码做搞了我一个半钟头吧。我腰都酸了,你看,奶子上也都是汗。嘿嘿!”

我笑了笑,没有答她的话,指了指老二。

她拿出湿纸巾替我擦了乾净,然后坏笑着又替我的舔了几下。

我抓了抓她满是汗的豪乳和肥嘟嘟的屁股,然后满意地披上了浴袍。

她走的时候反覆告诉我,她是45号,下次一定要来找她。

我同意了,然后抓起手机坐车回家,路上戴着耳机听着她的淫声浪叫,十分过瘾。

(四)七月,是每年年中考核的日子。

我的工作又来了,整个一个星期,全在各乡镇跑来跑去检查我们单位负责项目的考核。

发通知的是我,联系车辆和人员的是我,现场考核的是我,打分彙总的还是我,写考核情况书面报告的还是我……今年考核唯独少了一个负担……在乡镇就餐不许喝酒,对於考核组别的人来说是遗憾,对我来说却是利好的事情。

虽然我酒量可以,但我真的不愿意喝酒。

李云菲虽然是科长,却只能跟着我这个副科长跑来跑去,不时问这问那。

她虽然夺了本该是我的科长之位,但人还算低调,平时对我也客气。

我偶尔私下安排朋友吃个工作餐,拿单子报销时找她证明也没二话,所以我渐渐觉得觉得她也没那么讨厌了。

这段时间我虽然有机会用手机上QQ,但是考虑到在外形像,工作时总抱着手机也不好,於是我没有用手机QQ。一个星期后,回到家里的时候,才发现小芳早带着小宝住到了老丈人家。

忙开着车把他们接了回来,虽然恨极这两个老人,但总觉得他们是长辈,一时也不好发作,顺手把放在车里的乡下一个镇长送给我的两大包土特产留给了他们。

他们的脸上终於绽放出一丝笑容。

他们娘儿俩到家,已经9点多了。

服侍好小宝睡觉,我从小芳的眼里居然找到了久违的渴望。

那是我们结婚多年的默契。

我心念一动,从那次和45号做了两次后,到现在又有许久没有做爱。

小芳纵有千般不是,终究还是我的妻子,只是不知道她下体的病有没有好。

想到这里,我抱住小芳,一面用老二隔着裙子摩擦她的下体,搞得她不停扭动,也动了真情。

我食指大动,掀起她的裙子准备就在客厅和她好好“叙叙”,却被她挡住:

“我去洗个澡,你也洗洗,我们都香香的,好不好?”

我还有何话说,眼看着她进了卫生间。

听着卫生间里淅淅沥沥的水声,我实在按捺不住,几下剥掉身上的衣服,冲了进去。

小芳居然发出了一声惊呼,用手挡住了双乳。

我又好气又好笑:

“你干什么啊?防色狼呢?”

“啊呀呀,快出去啊,羞死人了!”

“都老夫老妻了,居然还没洗过一次鸳鸯浴,实在是太离谱了!”

我一边假作生气,一边脑子了想着45号在木桶里被我撞击肥臀发出的啪啪声。

“人家害羞嘛!”

小芳脸真的有点发红,她还真是传统。

我可不管这许多,脱光我的内裤,扑了上去。

小芳一阵娇笑,伸手反抗。

她虽然高大,但如何是我的对手,被我按在墙边,双臂被我牢牢钳住,背在身后。

然后我一把抱紧她,假作奸笑道:

“啊哈,妞,这样还不就范?”

“讨厌啦,好啦好啦,我认输了。随便你啦。”

小芳红着脸喘着气道。

“明白!”

我开心地就像贪心的男孩一样,抓着小芳湿漉漉的乳房就开始舔吃,另一只手也是用力地抓着另一只乳头揪来揪去。

她轻抚着我的后背,闭着眼睛任我採摘。

最难受的还是老二,一会儿便涨的硬硬的。

我把她放到马桶上,拖过双腿分开,就准备插入。

她大惊:

“哎?就在这里?起码到床上吧?”

“就这里吧,又暖和,又有情调!”

“不要!羞死人了!哎呀,你怎么硬来?嗯……啊……戴套子啊!啊……啊……”

小芳只是呻吟,原来我已经强行插入了。

小芳也就不再坚持,抿着嘴、眯缝着眼睛看着卖力的我,很快就开始享受着呻吟起来。

她的呻吟显然是真的,好美。

我这才意识到,小姐们服务态度再好也只是个妓女,是永远不会对你有感情的。

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一点没错。

小芳即使再坏、再泼,也是自家老婆。

虽然思维有时别於常人,但内心里还是想要和我一起过日子的。

我顿时彷彿找到了生活的真谛,决心除了要给老婆物质上的幸福,更要给她精神上的幸福。

想到这里,我紧紧抱住小芳的屁股,挺动我的腰卖力的抽插,交合处传来迷人的吧唧声,不知道是她身体里的水还是喷头的水。

一时兴起,我抽出老二,准备把她翻转过来,来个背入式。

她正在享受,突然发现空空的很奇怪,睁眼一看,我居然叫她趴在马桶上,大惑不解,听我解释后,笑骂我太色,还问我是从哪儿学来的。

我突然警觉,说是从成人网站上学的,才敷衍过去,接着哪还有兴致啊,暗自苦笑一声,还是继续传统体位吧。

跐溜一声重新和她结合在一起,边抓着她的小乳房边做活塞运动。

前后大概过了半个小时,精液射在地上的时候,小芳浑身都软了,眯缝着眼睛,死死抱着我,不给我起来。

我知道这是她平生最特别、也是最满意的一次性生活,因为我们第一次做爱就是戴着套子的,从来没有“肉贴肉”,我们的生活也都是在卧室进行,从来不会在卫生间,我以前确实也没有现在耐力好……大概这是最近“锻炼”出来的吧。

沖洗过后,我们把睡衣丢在一旁裸睡了。

小芳整晚都死死抱着我,脸也贴着我。

其实我更喜欢从背后抱着她抓着她咪咪睡觉,但是看她这样也不好意思说,也就罢了。

第二天到单位,政协办公室就打我电话,让我去填写表格。

我知道政协委员的事快了。

真是福无双至啊,我心情好多了,压抑在心头多年的阴霾飞掉了大半,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网上下载好表格,填完盖章,送去政协办,再回到办公室,却发现QQ上涵涵正在抱怨老公不体贴,不知道做家务,不知道带女儿玩。

彼岸花正在劝她。

我忍不住自夸如何的会做家务,如何的会育儿,惹来大家的嘲讽,彼岸花讽刺的最卖力。

嘿嘿,这正是我预期的效果,立即问她老公如何,她理直气壮地夸自己老公如何懂事。

大家又是一阵哄笑,涵涵也说心情好多了,今天就不和老公计较了……我正在边笑边聊,一个叫“胸前一颗硃砂痣”的MM跟我私聊,再次跟我说起她的相亲经历。

她也是我1年多的Q友,快30岁了,一年多来,说的话题不是相亲,就是和男友相处,或者就是男友对她有非分之想,又或者是分手,让我不胜其烦。

说实话,我对情感也不是太在行,就和两个女人交往过,哪能解决她的事啊,但又不忍心直接无视,只得敷衍了几句,隐身了。

一会儿彼岸花又私下和我谈了几个会计上的问题。

我一一作答,志得意满,突然又犯了老毛病,跟她要照片看看。

她过了一会儿才答:

“你不是见过我吗?”

我随口答道:

“那不是没看清吗?”

她发了个笑脸,然后传了一张照片来,好像是在电脑前的样子,应该是刚拍的,正挽着头发,睁大了眼睛,化着工作妆,更显得端庄精干。

我心神一荡,刚想说几句俏皮话,手机响了。

居然是小芳的电话:

“老公啊,中午早点回来吃饭啊!我亲自下厨哦!”

我的天哪……结婚7、8年,我只是在第一年吃过她亲自做的稀巴烂的面条,从此她再也不做,我再也不吃,没想到今天她居然亲自下厨!这大概就是爱的力量、性的力量吧。

虽然我知道一定很难吃,但还是义无返顾地答应了。

把小宝从学校接到,一回到家里,就已经嗅到羊肉的味道。

看到垃圾桶的包装纸,我暗笑这是真空包装的啊。

然后看到汤锅里居然是山药汤,里面居然放着莲子,暗叹这会是什么味啊!切好的韭菜和炒好的肉丝正放在厨台上,两个菜一个羹,也算是很不错了,而且她的菜分明很有用意,因为这全是补男人的菜……我正和小宝发呆呢,小芳从卫生间出来了,我大笑:

“完了,今天的菜里大概会有大肠桿菌!”

话音刚落,她已经笑红了脸。

小宝也在一旁傻笑,被他娘狠狠地揪了下鼻子。

说实话,这次午饭本身体现的厨艺并不怎么样,但却是我结婚后吃的最美的午餐。

我第一次体会到妻子的爱,体会到家庭真正的温暖。

早就有人说,夫妻之间80%的矛盾是性生活不和谐引发的,19%是经济问题引发的,2%是性格、家族等原因引发的。

我一直怀疑,现在才真的信了。

如果以后的生活就这样下去,我和她又有什么气斗?看着她顺从的眼神,我突然觉得我的幸福来了。

九月十日,是我的生日。

那天居然下起了小雨,而我不是很喜欢下雨的。

上个星期政协常委会已经开过,我已经正式增补为区政协委员。

我一早去政协办送照片登记结束,回到办公室打开QQ,居然发现彼岸花给我留言“生日快乐!哈哈,还是姐好吧?没有忘了你的生日”,而且发了张应该是上午才拍的照片来,秀发披肩,笑靥如花。

照片上用美图秀秀编辑了四个“生日快乐”看的我心花怒放,暗道真是双喜临门,立刻保存在G盘的一个隐藏文件夹。

认识彼岸花已经四五个月了吧,虽然只见过她一次,但只一面和平时的QQ聊天,我发现我和她有太多的一样,一样的喜欢看书,一样的喜欢写东西,一样的喜欢羽毛球,一样的喜欢隐忍,对事情的分析都惊人的相似。

我想彼岸花就是我所谓红颜知己吧,说的严重点,已经有点我心中“女神”的意思了。

小芳虽然是我妻子,最近的表现也还马马虎虎,但是骨子里和我有太多的不一样。

她太喜欢谈是非嚼舌根,太喜欢怨恨一个人,很少用一种积极向上的态度去处理问题。

我一在群里露头,心永恆就提示大家今天是我的生日。

一群人纷纷送来祝福,更让我感到这个小团体的温暖。

有人提议要我晚上请客,我思来想去,还是没有同意,倒不是因为舍不得钱……这个可以轻松用公款处理,更何况这点钱我本来也不在乎……我在想晚上还是陪他们娘儿俩吧。

晚上回到家,小芳居然不在,打手机一问,居然带小宝去打麻将了,叫我不要等她们俩吃饭了。

我有点懊恼,她显然是忘了我的生日,她的生日是4月,我那时虽然在和她冷战,但还是没忘了给了发了个短信,在她枕边放了盒巧克力,而现在呢,她再次忘了我的生日。

算了算了,还是自己疼自己吧。

我下了碗麵条,权当寿麵了。

吃完麵,打开电脑,群里又恢复了冷清,那个“硃砂痣”居然还在,见我上线立即凑了过来:

“无双,今天我和他分手了!”

“分手?是不是那个大学教授?你们不是已经分过了吗?”

“是分过了,但是他后来又约我看电影,我看他蛮可怜的,答应了,又相处了半个月。现在真分了!”

我无语,敷衍道:

“以后别找他了,黏黏糊糊,总也成不了,也散不了。耽误你的,你都三十二了,还想这么单下去吗?”

“嗯,听你的。今天我妈又给我介绍了个事业单位的,明天见见!”

“好的。打扮的漂亮些,不要多说话。老婆叫我了,下次聊哈!”

没等她说再见,我就点了隐身,实在不胜其烦。

查看了一下好友,彼岸花也不在,只能无聊的下五子棋。

九点,我已经洗完澡,小芳才带着小宝回来,到楼下打电话给我让我抱小宝上楼,原来儿子已经睡着了。

我一见她就发现她满脸酒气,心里更是不快,一把从出租车上抱出了小宝上了楼。

她跟在后面,边笑边大声说:

“今天我赢了200块钱,中途吃饭的时候我一高兴就喝了几杯。”

我一言不发,不是我理解她,实在是因为我懒得跟一个喝醉的人说多少话。

我把小宝放进被窝,出了门口,迎面小芳抱了过来,主动扭着腰,红扑扑的大脸也贴了上来,热情地很。

大概是因为她忘了我的生日吧,加上她喝了酒,我一点情绪都没有,把她和衣抱到床上,连哄带骗地塞进被窝,很快的睡着了。

听着她的鼾声,我毫无睡意,坐到电脑前看了会小说,才在沙发上睡着了。

第二天,洗漱完毕出门的时候,小芳正在卫生间洗澡,因为有点怨气,我压着原始的欲望打了个招呼出门上班了。

继续处理文件,和他们聊天,彼岸花却一整天不在。

玩到到家,听着小芳评述着邻居家长里短、同事的人生百态,有点含沙射影地批评朋友公婆的小气,我依然觉得我和小芳永远也不会是一个世界的人。

我们根本就没有什么共同语言,除了儿子和性。

吃罢饭洗好澡,我出於“履职”的考虑,心不在焉地和她“交流”了一下,再次把她搞的大汗淋漓,浑身发软。

之后,我没理会她的纠缠,藉口出来处理个文件,打开QQ依然没有看到彼岸花在线。

之后一连一个星期,彼岸花都没有上线。

我真的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说实话,从上次聚会后加了她为好友,我几乎天天都和她联系,虽然没有见面,但是总觉得有个这样的知己,精神上算是有个寄託。

现在怎么总不在线?

“女神”到底在哪里?唉,可惜没有她手机号码,不然就可以打电话问问了。

小芳好像也察觉到我不太对劲,有时会忍不住问,我只推说最近太忙。

终於有一天,我晚上洗完澡,打开QQ,正看到彼岸花在回我前几天的留言。

我大喜,忙追问最近去哪儿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答道:

“快9月底了,这个季度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最近一直在愁这个事呢。”

“什么任务?存款额吗?”

“算是吧,要公司在我们这儿开户,存钱。”

我有点想帮她的冲动,但又不想主动开口:

“那让你老公帮你完成啊!”

“呵呵,不提他。我明天再问问朋友。”

我突然有点歉意,如果她老公有本事帮她,她也就不会这么烦了,看来她老公混的一般,忙主动说道:

“我找我的朋友问问吧,差多少?”

“就2000万!算了,呵呵,不麻烦你了!我自己想办法吧!”

“不麻烦,在哪儿开户不是开啊。”

我有点开心了,能帮她,好像是一件十分令人快乐的事。

第二天,到单位处理完上级转发来的10余份文件,已经9点半了,我忙电话联系了国税局的朋友,让他帮我找找开发区那里的新项目,有没有新开工准备办手续的企业。

下午就给我打来电话,有个1亿的电子项目,老闆是东莞的,准备註册个5000万的公司,他已经打了招呼,反正在哪儿都是开,就在我说银行开个基本户,问我什么时候带老闆去。

我大喜,感谢了半天,约好次日电话联系再带老闆去。

晚上把这个事告诉彼岸花,她也很开心。

我趁机问她在那个银行那个点和她的手机号码,她犹豫再三,还是告诉我了。

当我带着那个老闆派出的助理到她所在分理处的时候,她就早在大厅恭候多时了。

她今天穿着银行统一的套装,挽着秀发,上身穿藏青色西服,内穿淡红色衬衫,下身穿着藏青色套裙,化着淡妆,越发显得漂亮、干练。

我咧嘴冲她一笑,她一皱眉头,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心里一甜,转身准备把那四十多的助理介绍给她的时候,才发现那助理正看着谘询台的美女接待。

我舒了一口气,笑着咳嗽了一声,那助理才回过神来,乾笑了几声,跟着我们进了彼岸花的办公室。

很快的,一切谈妥了,助理提供相关证件和证明,然后什么人民银行啊其他手续,就由彼岸花一手包办,需要协调的,由我来。

她给了助理一张名片,我故意也要要一张。

她狠狠白了我一眼,抽出了一张名片扔给了我。

我一看“周琪”,呵呵,挺秀气的名字,放进了衬衫口袋。

临走时,彼岸花要请我们吃饭。

我哪好意思让她请客,就说我来请客,她却推说没有时间,大概是在刻意回避我吧。

我也不以为意,带着那助理去吃龙虾,其实我也不喜欢吃。

下午回到办公室,我掏出了名片好好端详……中国银行滨江市东湖区支行府前分理处,周琪,副主任,号码158********,QQ号码:*********心里痒痒的,又暖暖的,握着名片,就好像握着她的手一样。

没几天,账户开好了,5000万也到了账。

那个老闆去办验资报告註册他的公司,周琪也完成了季度任务,皆大欢喜。

我也很欢喜,因为此后和周琪联系更频繁了,她和我谈的事情更多,有了什么烦心事也喜欢跟我说,只是依然决口不提她的私生活。

我也懒得去问,本来她家庭什么样也和我无关。

 ; ; ; ; ; ; ; ; ; ; ; ; ; ; ; ; ; ; ; ; ;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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