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正在和公司的员工吃工作午餐,手机就响起来。
电话里一个女人柔柔地说:
“我的骚屄成为你的专利之后,你还一次也没有使用过,你是不是把我忘了?”
原来是曹秀秀这个骚屄。
她的话这样放肆,我怕别人听到,赶紧跑到一个角落里,说:
“怎么会忘记,怎么敢忘记?”
“那你为什么不来肏我?”
秀秀说。
“我不是忙吗?”
我说。
“是不是忙着肏别的女人?”
我不敢再说什么,赶紧说:
“我马上就去你那里,我们见面谈。”
我驱车赶到秀秀家里的时候,秀秀正在宣纸上写毛笔字。
她写的是明代的戏剧家梁辰鱼一首散曲《懒画眉?情词》“小名牵挂在心头。总欲丢时怎便丢。浑如吞却线和钩。不疼不痒常拖逗。只落得一缕相思万缕愁。”
看来这个骚屄对我是动了真感情。
“没有想到秀秀还是个书法家。”
我说,
“不过,这首散曲不好,要修改一下才更贴切。”
“哈,你居然还要修改大戏剧家的散曲!有点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吧?”
秀秀说,
“你说怎么改?”
我说:
“应当改成:鸡巴牵挂在心头。鸡巴不插怎能丢。浑如吞却线和钩。又疼又痒常拖逗。只落得一缕淫水用手抠……”
啪!我还没有念完,秀秀的巴掌就拍在了我的头上: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说着还要打,我吓得抱头鼠窜,秀秀被逗得哈哈大笑。
她说:
“你要是真有本事,自己写一首,我就不打你了。”
我说:
“你别拿村长不当干部。这人们当年也是个诗人。”
秀秀双膝一弯,行了一个十八世纪欧洲的屈膝礼:
“伟大的诗人,请阁下即席赋诗。”
我说:
“我说,你写。”
她拿起毛笔蘸上了浓墨,等候我开口。
我说:
“某年某月某夜更,钢丝床上起战争,经过一场肉搏战,肉棍插进肉窟窿。”
我正摇头晃脑地吟咏自己的的杰作,曹秀秀的已经在我的脸上笔走龙蛇,涂抹得乱七八糟。
秀秀扔下毛笔,笑得百花生春,说:
“没有想到你一肚子坏水。”
我说:
“我要是没有一肚子坏水,你的骚屄得不到浇灌,就会干涸!”
我把她抱到床上,掏出鸡巴就插进了她的嘴里。
我抽插得正来劲,手机不知趣地响了。
电话里传出玲玲的哭声:
“呜呜呜……我妈……呜呜呜……“我说:
“玲玲,你别着急,慢慢说。”
玲玲哭着说:
“呜呜呜……我妈刚才……呜呜呜……被检察院的人……呜呜呜……带走了……”
我说:
“你没有事情吧?”
玲玲说:
“检察院的人正在家里搜查。”
我说:
“你在家里等着,我马上就赶过去。”
曹秀秀说:
“谁的电话?”
我不得不向她解释玲玲家里最近发生的情况。
我说:
“玲玲的父母都进了检察院,家里就剩下了她一个人,我必须赶紧过去看看。”
“你赶紧去吧。”
曹秀秀说,
“玲玲要是一个人小家里害怕,不行就搬到我这里来住几天吧。”
我心里好感动。
没有想到骚浪的曹秀秀竟然这样肝胆。
我说:
“先看情况再说。”
我洗掉脸上的墨迹,匆匆赶到玲玲家里的时候,检察院的人已经都走了,只剩下玲玲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
我说:
“收拾一下你常用的东西,立刻跟我走。”
玲玲什么也没有说,拿了几件衣服就跟我上了出租汽车。
当我们来到曹秀秀家的楼前,她才说:
“强哥,这是哪里呀?”
我只好对她说了我和曹秀秀的关系。
玲玲说:
“我恨死你了,你就喜欢老女人!”
走进曹秀秀的家里,她接过玲玲手里的提包,安慰玲玲说:
“别着急,以前我见过好几个企业的老板进检察院,都是没有过几天就放回来了。你爸爸妈妈也不会有事情的,你就先安心在姐姐这里住几天吧。”
经过曹秀秀的劝说,玲玲的情绪稳定下来。
我说:
“市委搞玲玲的爸爸,是冲着高玉华的父亲高市长来的,下一步就轮到我们公司了。我要先回去准备准备。”
曹秀秀安慰我说:
“你先别打上鬼脸照镜子,自己吓唬自己。”
我说:
“不能心存侥幸,我要防患于未然。”
第二天我去银行取了十万元,装在一个手提纸袋里,来到曹秀秀家里。
玲玲阴云密布的脸上,看到我立刻变得阳光灿烂。
但是秀秀的脸上却乌云低垂,仿佛一不小心就会碰落雨点。
我说:
“秀秀,你怎么啦?”
曹秀秀的眼睛里填满了怒气:
“我怎么啦,这要问你呀?”
玲玲把我拉到一边,说:
“昨天夜里,秀秀姐看到我戴着屄环,就问我是谁给戴的。听说是你给我戴的,就一直不开心。”
秀秀在吃醋。
我拉着秀秀来到卧室里。
我说:
“我在认识你之前,就肏过玲玲了,希望你能理解。”
“我不是为这个生气。”
秀秀说,
“玲玲是你肏过的女人,我也是你肏过的女人,你为什么给玲玲戴屄环不给我戴?是不是嫌我的屄不如玲玲的漂亮?”
原来秀秀是为屄环生气,事情好办多了。
我赶紧说:
“我以为玲玲戴屄环是孩子气,要是知道你也喜欢,早就给你戴了。骚屄,别生气。我今天就给你戴肏环,要戴一个最好最好的屄环。”
秀秀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这还差不多。”
我带着玲玲和秀秀来到首饰店,给秀秀挑选了一副价格为5000元的蓝宝石的耳环,然后一同来到美容院。
走到美容院的门口,玲玲说:
“你们进去吧,我不进去了,让席姐姐看到怪难为情的。”
我说:
“也好。”
席爱珍看到我又带着一个女人进来,就说:
“也是在那个地方戴环?”
我点点头。
她没有再问,就把我和秀秀领进了穿耳孔的房间。
我给秀秀戴好屄环,在结账的时候,席爱珍这个妖精又趴在我耳朵边说:
“罗哥,什么时候给我戴屄环啊?”
她一脸企盼的看着我。
我说:
“很快。你等我的电话吧。”
回到曹秀秀家里,我把手提纸袋里的十万元拿出来,递给秀秀说:
“万一我进了检察院,玲玲就托付给你了。”
秀秀说:
“我是你的骚屄,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玲玲的。”
我又嘱咐玲玲说:
“你要听秀秀姐姐的话。”
“你跟一个老太婆似的,烦不烦啊?”
玲玲说,
“有说废话的功夫还不如让我和秀秀姐爽一爽呐。”
“好,今天我就让你们这两个骚屄一爽到底。”
我脱了衣服,举起鸡巴说,
“谁先来?”
玲玲没有和秀秀争抢,反而谦让说:
“秀秀是姐姐,让秀秀姐先来。”
秀秀说:
“玲玲妹妹先来。”
“还是秀秀先来吧。”
我说着就把鸡巴插进了秀秀的屄里。
玲玲要抚摸秀秀的乳房,我说:
“打秀秀的屁股,一打她就会发浪。”
“秀秀姐的屁股这样娇嫩,我还真有点下不了手。”
玲玲说。
我说:
“玲玲,你就狠狠打你姐姐这个骚屄,千万别舍不得!”
“好的。”
玲玲的小巴掌立刻拍在秀秀白嫩的屁股上,秀秀身体剧烈颤动了一下。
我的鸡巴猛插,玲玲的小巴掌不轻不不重地拍打,秀秀很快就泻了。
我马上按倒玲玲,把鸡巴插进她的小屄里。
我说:
“秀秀,快舔玲玲的脚丫,脚丫是这个小浪屄最敏感的地方。”
秀秀像接到战斗命令的士兵,立刻抱起玲玲的脚,用舌头舔起来。
玲玲快活地嚷叫着:
“啊啊啊……美死玲玲了……美……啊啊啊……”
在我和秀秀两个人的夹击下,玲玲大叫一声:
“啊――”小屄的淫水扑哧冒出来。
她的高潮来临。
我从玲玲的小屄里拔出鸡巴,刚刚躺到床上喘口气,秀秀就蹲在我的肚子上,一屁股坐下去,鸡巴咕唧一声就插进她的骚屄里。
玲玲这时也缓过来,两条腿夹住我的头,把小屄贴在我的嘴上。
我下面肏着秀秀,上面舔着玲玲,一只手拍打着秀秀的屁股,一只手抚摸着玲玲的脚,鸡巴在秀秀的嫩屄里突然像吹了气似的膨胀,精液箭一般射到了秀秀的屄里。
秀秀的淫水也突然哗啦流出来。
我和秀秀同时登上了快乐的巅峰。
我闭着眼睛在玲玲的脚上猛揉搓,玲玲的高潮时喷出来的浪水全部流进了我的嘴里。
射精后我身上的力气像被抽空了一样,软绵绵的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睡梦中,我觉得鸡巴好像被什么东西套住了。
我用力睁开了像磁铁一样互相吸引的眼皮。
这个两个骚屄用两根线绳拴住我的鸡巴,两根线绳的另外一段拴在了她们的屄环上,两根人在用小屄拔河,鸡巴被线绳扭曲成了“S”形。
我说:
“快松开,我的鸡巴要被你们弄断了。”
她们根本不听的指挥,继续拔河。
玲玲说:
“我们俩谁胜利了,谁就让你肏一次,失败了的人只能舔对方的屄。”
我靠!这是什么运动项目,奥运会、亚运会都没有。
我的鸡巴被勒的生疼,我决心教训一下这两个不听指挥的骚屄,手抓着拴在鸡巴上的线绳稍微用力一拉,本来跪着的两个人就都被我拉得趴在床上。
我用力拉着线绳,两个人像小狗似地爬到了我跟前。
我说:
“大屄小屄你们听好了:你们拔河谁取胜也没有用,我肏谁你们说了不算,要我说了算。我想肏谁就肏谁,记住没有?”
两个人齐声说:
“老公,记住啦!”
我解开了她们屄环上的绳子。
玲玲说:
“我们还想肏屄。”
秀秀毕竟比玲玲懂事,关切地说:
“你的身体还顶得住吗?”
我说:
“我是中国第一猛男,再有几个屄我也能应付。”
秀秀对玲玲说:
“玲玲,咱们上!”
三个人又在床上翻滚起来。
她们再次高潮之后,我拥抱着她们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