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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点钟吃晚饭,我们一起下到餐厅的时候,月琴和谢娟正等着我们,靓女在哪里都是众人目光的焦点,很容易就看见她们俏丽的身影。

我高兴地走了过去坐在月琴的身边,胡莉却绕了过去坐到了娟儿的身边。

“怎么样,温泉泡得怎么样啊?”

我关切地问着,但月琴似乎有些不太高兴来着。

我仔细地问了问,原来老胡他们几个总跟在她们身边,不怀好意地用色迷迷的眼神纠缠着,两女有些面薄不好发作,才泡了半个小时就回来了,心里也不怎么舒服。

我知道她们受了委屈也不好意思来打搅我们,弄得正欢呢谁来打搅都显得太不懂事了。

“白秋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他们刚才实在太欺负人了。都还没死心呢,听那几个说,小的就这么出色,一定要等着看大的脱光了什么样子。”

月琴这句话着实有些惹恼了我,大的很明显指的就是莉儿了。

“爷,这次你可要当心一点了,我看温泉干脆就别泡了吧。”

谢娟在一旁小心地劝着我,胡莉坐在旁边脸色也有些不太好看。

“操那么多心干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爷在这里还怕什么呢。”

我口里虽然这么劝着,心里还是多少有些没底。

就一个男人在外,势单力孤地,对方又仅仅是骚扰,也没太出格,还真不太好对付呢。

带着莉儿回到房间,我发现对面房间的门大开着,老胡一伙儿正坐在里面高谈阔论地,原来他们的房间和我的正对着。

月琴和谢娟也走了进来,两女畏畏缩缩地,我笑着给她们打气说,

“有什么嘛,我们先看看电视。”

《新闻联播》都看完了,娟儿通过门上的猫眼仔细观察,对面还没有一丝要动的样子,想着老胡他们打开房门等着看三女的免费性感泳装表演,我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心想老子自己的东西,凭什么给你们看,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想了半天,还是没有一个好办法,这被堵在屋子里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啊。

百无聊赖中我随手翻开了度假村的电话号码本,看见了保健按摩的电话,顿时心生一计。

我拨通了这个电话,和里面的妈咪一阵海吹神聊,让对方一下觉得遇见一帮有钱的主。

莉儿她们三个先不明白我在干什么,看我当着她们的面和三陪勾勾搭搭,脸色都有些变了。

“叫几个漂亮点的岁数小、功夫好的上来,不漂亮不给钱哦。”

我不怀好意地说着,

“哥几个有的是钱,开着门等着你们,就看小姐的本事如何了。”

我瞅着莉儿她们一阵窃喜报上了房间号,当然是对门的。

莉儿她们几个听到这里才放下了心,都面带喜色等着看对面的笑话。

没过两分钟,娟儿就看见有两个打扮得性感妖冶的时髦女郎走进了对面老胡的房间,门也随之关上了。

我看警报解除,连忙带着换好衣服的三女蹑手蹑脚走出了房间。

在服务台找到了女服务员,挺机灵的样子,长得也很乖巧,我问她是不是有单独的小温泉浴室,她说有小型的,分好几种,有家庭型的,还有更大的。

虽然房间里面有空调,但三女还是有点哆嗦,我也没好挑剔价格和大小,跟着这名服务员沿着内回廊走了几步,出了一个小门,在树林中转悠了几下,终于进了一个绿树掩映的幽静所在。

服务员打开门介绍说,

“这是我们这里的高档半室外家庭温泉浴室,日式装修,有专门的更衣室和泡浴室、淋浴室,更衣室内有加热装置,保证大家不会感冒,而温泉是直接引过来的地下卅百米的优质温泉,温度依离泉眼的距离呈现梯次分布,可以自由选择,多泡泡对身体很有好处。”

我笑着说,

“小姐,你就不用多介绍了,这更衣室的加热装置我们也用不了,都换好了。”

“是啊,早知道就不用换了,一路上可真冷啊!”

虽然穿着白色的浴袍,月琴还是有些抱怨地说。

“说那么多干啥,两下下去就暖和了。”

我教训着月琴,莉儿却转过身来半问半考地请教服务员,

“小姐,你给我们说说这温泉泡着到底有什么好处啊?”

乖巧的服务员可没被考住,她指着墙上的一幅苍遒有力、大气磅礴的字对我们说,这是位清代诗人的题词,温泉的好处可全在里面了。

月琴和谢娟哪里顾得上我们说的这些,两下脱了外面的浴袍穿着下午那两身性感的泳衣跑进内室钻进了水里,还连声招呼我们下去,

“快来呀,太舒服了,一下就暖和多了!”

我和胡莉(当然现在她也叫潘莉)却没有着急,走到了墙边仔细看了起来,我们对草书都不是很在行,还是在服务员的指点下才读懂了这首诗。

“入浴解教人似玉,到来几许貌如花。春寒我欲频经此,童冠讴歌乐岁华”。

~~落款是张凌云(清道光XX年)“你们到这里来泡泡温泉,抬头看看蔚蓝的星空,放飞自己疲倦的心灵,让生命尽情享受温暖和自由。充分体会生活的美丽,先生自然人如玉,小姐更加貌如花。祝愿你们玩得高兴!”

服务员小妹也不知道是经过训练的还是本来就很有灵性,说出来的话让人听着特别舒服,我一高兴,从兜里掏出一百元钱,硬往她的手里塞,她推辞了半天,终于还是拗不过我。

看着服务员转身离去,我关上了门,笑着对莉儿说,

“真是挺有灵气的一个小姑娘,只是姿色差了点。”

莉儿笑了笑说,

“还是这样好,要是真的又聪明又有姿色,你这个花花太岁不是又要打别人的歪主意了吧。”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脱去了外面的衣物,就剩了条三角游泳裤,拉着她往里面走,

“来吧,我是人如玉,你是貌如花,咱们也该好好轻松轻松享受一下生活了,别成天斗得你死我活地。”

女服务员的确没有吹牛,里面的装修特别致,墙上是一排古色古香的文化石,厚厚的原木加茅草搭了半边顶蓬,温泉池全是用白色的岩石精心堆砌而成,各个断面打磨得光滑宜人,人在里面随处可倚可靠。

池子一半在室内、一半在室外,外面用木板隔了一圈,和周围的自然环境是浑然一体,一点不显得突兀。

我跨进池子蹲坐了下来,顿时觉得浑身每个细胞都沉浸在温暖和放松之中,感觉实在是太美了。

三个活色生香的大美女陪在身边,随我搂着摸着,和天地融为一体的自由而又私密的空间,一下让我的心都飘了起来。

我让娟儿关了照明灯,泡在热乎乎的温泉里,遥望着湛蓝星空,数着星星,胡莉教我们认识星座,北斗七星、天蝎座,半人马座……,这些耳熟能详的名字在胡莉的指点下一个个展现出迷人的风采,让我在感动之余也佩服起自己亲亲小老婆的博学多识。

终于有些迷糊了,我免不了老爷脾气又上来了,让月琴跪在后面替我揉着肩膀,我舒适地靠在她的怀里,旁边搂着胡莉坐在池子边的岩石上,谢娟只有受累在下面给我吹上一箫了。

她埋首将硕大的龟头含入嘴里,再缓缓吞入,然后摆动螓首吞吐起来。

我不由舒服地呻吟出声,探手抚摸着她泳衣下起伏跌宕的乳峰。

她一面吞吐着,不时娇媚地瞟我一眼,玉手轻轻揉捏我的肉袋。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顶,一面让快感慢慢凝聚……。

“白秋你这个死赖皮也挺有意思,我觉得你一见了天仙胡二姐就像丢了魂一样,”月琴在后面一边按着一边数落着我,好戏这就开始了。

“你家二姐自诩要当天下第一小老婆呢,我能不宠着她吗?”

我打蛇随棍地爬了一句。

“二姐你给我们说说,怎么你有那么大魔力呢?”

娟儿吐出我的话儿,喘息之间问了一句。

“你们看雯丽姐她爱白秋吗?”

胡莉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先考考这两个姐妹。

“爱啊,她虽然嘴里硬着,但把公司的事当自己的事,也管着家。虽然她对月琴姐有点意见,但对白秋那真是没什么好说的,爷弄了一屋子的姐妹雯丽姐也没说什么,这就说明了问题。”

娟儿按照自己的理解回答着。

“但雯丽姐不管怎么爱着,爷好像总有些不领情的样子。”

月琴这句话似乎说到了点子上,我也开始认真考虑起这个问题来了,是啊,雯丽跟了我这么些日子,胡莉到身边才不过几天,怎么现在觉得感情亲疏完全不一样呢,好像胡莉身上是有股魔力一样。

胡莉半天不语,我有些忍不住了,

“莉儿你说说,我也挺想听听呢。”

看到我发话了,小老婆才说出了心头话来。

“月琴、娟儿,其实女人活得比男人辛苦,这世界男人是天、女人是地,男人是主导,女人是顺从,尤其给人当小老婆其实挺不容易的,‘妻不如妾’,但谁又知道当小妾的难处啊。名不正言不顺,旁边还有那么多的竞争对手,彩云易散,恩宠难固,稍不注意人老珠黄就会旧爱流逝,人世的无奈半点不由人啊!”

月琴揉摸的动作慢了下来,谢娟也停止了吞吐,我没说什么,这时候我能说什么呢,还是好好听着才是!看到我们听得都很认真,莉儿接着说了下去。

“今天我给你们讲的都是不传之秘,你们两个听着就是,再不要告诉别人的,也便宜了白秋你这个冤家。其实当小老婆,要是让自己的主子”三花聚顶“,那真是再也不容易丢了手的。”

“三花聚顶,这话什么意思呢?”

我兴趣盎然地问了句,月琴和谢娟却白了我两眼,我也顿时发现自己有些多嘴来着。

“首先,容貌是第一的,要有漂亮的脸蛋儿,同时最关键的要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白秋,你信不信,漂亮的女人光用眼睛就能杀人,我就这么一看你,就能撩起你的感觉来。你只要舍得,我就用这眼神,最快一分多钟就能和一个素昧平生的男人擦出火花儿来。”

说着她媚眼流波,真的是百媚俱生,一下让我心弦一动,骨头都酥了。

我连声说着,

“我信,我信!”

“第二要会揣摩主子的心思,顺着他的性子来。比如冤家,我头次到江陵大学上课的时候,你先盯着我的脸蛋儿看,这是很正常的,但随后我发现你老盯着人家的脚看。”

听到莉儿这句,月琴首先发表了同感,

“白秋这个赖皮就是有点变态,一认识他就发现他特别喜欢穿着高跟鞋的女人,这让我们受够了罪。一般女人回家就脱鞋,我们还要穿着高跟鞋陪他睡,实在有些过分!”

月琴抱怨说,我只好陪着一脸的傻笑。

“白秋是有些过分,但月琴姐先别急着说,听听二姐的嘛!”

谢娟打岔说。

“你们其实都错了,这么一点说明很多问题。白秋他喜欢漂亮女人那是没说的,但他老盯着人家的高跟鞋,这说明什么呢?”

莉儿卖了个关子,等了一下看我们听得聚精会神,才接了下去:

“其实很简单,这只是一层纸而已。女人穿着高跟鞋时其实也是一种修形塑体,显得更加身材出众、高雅大方,白秋他没盯着人家的胸部和臀部看,说明他对性感丰满不是那么在意,但对高雅的气质、精致的打扮和妩媚的女性魅力特感兴趣,这样自己就知道应该怎么打扮自己了。”

听她这么一分析,大家都恍然大悟起来。

“所以,揣摩主子的心意,让他的心里乐开花儿,这是第二条。”

胡莉接着说,

“这次我出来带着那双大红软缎细高跟儿鞋就是想着冤家可能好这一口儿。”

听到这里,我却觉得一阵心虚,这莉儿实在有些让人觉得害怕呢。

我深情地吻了身边的狐狸精一次,她真的是妖精,不是人啊。

“第三条就很简单了,要费尽心思,有时甚至要忍辱含羞地哄出爷下面的精花儿来。冤家喜欢别人给他吹含那个东西,而且不太爱清洁,害得我吃了些苦头。但既然冤家不愿意插了别人后去洗,我就只好顺着他,每次在枕头下放包卫生湿巾来,替他擦擦。”

胡莉的细心和忍让真让我感动不已,

“冤家喜欢听女人叫床的声音,就要换着几种法子叫,自己体会他下面的动静,最后摸住弱点一枪致命……。”

“火花儿、心花儿、精花儿,”想到这“三花聚顶”,我心里暗自感叹,自己这点东西还想算计别人,早被这妖精给算完了,庆幸的是她是和我穿一条裤子一条心的亲亲小老婆,有了她,今生无憾啊!如果放了她离开自己,这辈子岂不是白活了,雯丽待我是好,但雯丽这样的女人还可以找到,而莉儿这样的绝色贴心尤物,天下可能独此一朵了,我望着她,眼里饱含着深情和爱意……。

“那万一白秋发脾气不理你了呢?”

月琴没有罢休,还想继续问下去,

“这很复杂,首先看看问题在哪里,有时也不能太娇纵了他,要杀杀他的威风,否则就太被动了。但如果是自己的原因,就要认真解决,顺着他的性子哄着他来。”

胡莉一边想着一边回答。

“如果他实在不喜欢你呢?”

娟儿问了句绝的,

“真的无法挽救的时候也就只有算了,但只要有希望,就一定不要死心。不过千万不要死缠烂打,那样只会加速爱情生命的结束。退后一步天地宽,自己学点烹饪、俗话说,留住男人的胃就留住了男人的心,这不是一般的话啊。另外买几套别致的衣服、学学跳舞、换个发式,换点软性子旁敲侧击那不懂怜香惜玉的主子。”

胡莉慢慢说着,但每句话语都是我的药啊,都治着我,我知道这辈子再也翻不出她的手心了。

“只要功夫到家,男人对野女人的新鲜劲儿一过去,缺点一暴露,他自己就会厌烦,闻着味儿自己就回来了,有时候男人就是贱,像条狗一样。”

说到这里,月琴见缝插针地问了句,

“那二姐你觉得白秋他像不像条赖皮狗呢?”

“我看有时差不多。”

胡莉扑哧一下笑了出来,三女都笑了起来,我却有些尴尬,但不好说什么,再怎么也摆不起架子了,连骨头都被别人给抽了一样。

“其实当大老婆有什么意思啊,像个黄脸婆一样,还是当小老婆有趣主动。我就喜欢给白秋这样的花心大萝卜当小老婆,看看是他治我还是我治了他。”

说着胡莉俏皮地看着我一脸娇笑,让我又好气又好笑。

平日里总想着玩这个弄那个,如今落到胡莉这个亲亲小老婆手里,才觉得自己就像表演耍猴的新手一样,旁边站着个大导演,猴被我耍,我也好不到哪里去,被她耍啊。

“莉儿,你这都是旁门歪道,上不得台面的,”我总算回过神来板起脸来教训了两句,

“女人怎么能一味只知道靠揣摩男人的心思过活呢?我给你个舞台,是希望你在生命中好好舒展地活一次,把你的聪明才华施展出来呢。”

三女听我一下变了脸,似乎有些被镇住了。

“总的来说,光听你上面一席话,就印证了主席的那句话,”听我卖关子,胡莉偏来接着,

“什么话啊?”

“胡莉嘛,还是个好同志。不过聪明要用在干革命工作上,不要老想着和人斗嘛,同志之间的关系,要即严肃又活泼,搞团结求安定。”

我学着大爷的话来了几句,三女听到这里都掩着嘴笑了起来。

“白秋这个同志嘛,主席也早有评价。”

我竖起耳朵听了起来,看胡莉这个漂亮的狐狸精这次怎么表演呢。

“与天斗,与地斗,尤其是与人斗,其乐无穷啊。白秋这个同志,虽然犯过一些错误,但总的来说,为革命还是做过一些贡献干过一些实事的,对这样的同志,我们要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想法,要斗争,但也要保嘛。”

我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别说那么多屁话了,老子现在就要先斗争你,把你彻底斗垮了再保你呢!”

话没说完我们就缠到了一起……。

第二天,也就是我们这次旅游的最后一天的清晨,我早早就醒了,看着依偎在身边睡着的大美女,脸上还挂着甜蜜的微笑,我也甜滋滋地点上一枝烟,等着她醒来。

等胡莉一醒过来,我将她搂坐在自己身边,问起了一个一直缠绕我脑海不得其解的问题。

“心肝儿,给我讲讲吧,有你这样漂亮懂事的大美人儿,怎么那个张有福会暴胗天物呢?”

听我问到这里,胡莉有些犹豫起来,

“我不想说!”

听她这么一说,我不愿意了,

“求求你,告诉我吧,就我们两人知道。莉儿,我对你是毫无保留的,连掏心窝子的话都说完了,你也体谅我一次好吗?”

“好吧,冤家,”她叹了一口气,好像被我诚挚的话语所打动了。

“你知道死鬼有条狗吧?”

我想了想终于想了起来。

“我其实特别怕狗,那条狗又高又大,嘴里的牙齿看起来白森森的可糁人了。死鬼干女人的时候喜欢让狗在旁边呆着看,那狗虽然不说话也不乱动,但有这么条大狼狗在旁边站着,我们都觉得特害怕。这样就便宜了死鬼任他糟尽,再也不敢反抗。”

说到这里似乎钩起了莉儿痛苦的回忆,她浑身发起颤来。

此时,她小手抚弄下我的鸡巴一下又硬了起来,我一把将她死死搂在怀里,用自己的身心温暖着她,将她侧搂着从身后干了进去,一边抽插一边玩着奶子一边听她继续讲下去。

“俗话说,‘女人不贱,男人不爱,’经常在死鬼身边的女人包括我有三个,其中有个叫王玉梅的,”我想了想问她,

“是不是那个喜欢穿黑裙子、有些丰满的扮演王六儿的女人?”

“对,就是她,她真是个贱货,在死鬼身上发骚还不算,居然有次死鬼让她去吮狗鸡巴她都干了,狗也通人性,狼狗冲动起来,她就趴在那里让狗给干了。”

说到这里,我的鸡巴一下发作起来,又长又大地在胡莉的阴道里撒欢儿猛干起来,上面一对又白又大的奶子一阵乱揉着,胡莉回过头来看着我,眼神骚骚的勾着我的魂,我下面一阵猛耸,狐狸精也温柔地浪叫着“冤家……好猛……快……快……人家要死了。”

我是枪枪见肉,棒棒夺命,干得胡莉在下面头发飘散、春情浮面、媚眼勾魂,终于射了出来。

“爽吗?我的爷。”

“爽呆了,你呢?”

“冤家,你的下面又长又大,次次都捅到人家心坎儿上面去了,让人家好爱啊!”

“比起那个死鬼怎么样?”

“那个死鬼怎么能比,我看比那条狗都厉害。”

她一下笑了起来,我一听扑了上去,发着狠说,

“你把我当狗,那你就是条母狗。”

“反正都是你的,小老婆、天仙狐狸精、马子小狗,你愿让我当什么都行。”

“你这么好的脾气,容貌又这么出色,老张怎么舍得你出门呢?”

我继续还没说完的话题,

“死鬼当然舍不得,但有人看我不顺眼。是那个玉梅吧?”

她点点头接着说了下去,

“给狗干了以后,她算贱到家了,死鬼爱死了她,得宠以后就挤兑我和美莎。死鬼自己的东西不硬又早泄,但发疯似的非要让我们排在一起给狗干。”

我一下关心起来,这老张也太过分了,

“那你给狗干了吗?”

“哪能呢?我和美莎都坚决不干。”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最后怎么样了呢?”

“那个贱货怂恿着死鬼把美莎打到天龙的办公室说是先扫三年厕所,我干脆被赶出了门。”

我终于知道了胡莉为什么如此狼狈。

我是在一个很关键的切入点进入了胡莉的生活并才有了可能彻底占有了她,这也许就是缘分吧。

想想老张的荒淫无耻,似乎比我还过,这小子也是天数快尽了,今后有机会干脆收了天龙,也会会这个玉梅和美莎,让当年这三大美女在老子的床上来个大团圆,想到这里我有些使坏地笑了起来。

胡莉问我,

“你笑什么呢?人家这么惨的样子,你不可怜还好意思笑!”

我哪里能告诉她心中的真实想法啊,笑着说,

“只是笑笑而已,我其实是为你也为我自己而庆幸呢,没有那个玉梅抽合,哪里有我们今天的幸福美满啊!”

听我这么一说,莉儿突然翻身将我压在身下,一面紧紧地贴着我,一面不住亲吻我的脸颊,抽泣道:

“白秋,我不要和你分开!”

灼热的泪水流到了我的脸上,我轻轻抚摸着她,柔声道:

“宝贝儿,怎么了?”

莉儿似乎谈及往事很是被触动显得更加伤心,埋首到我颈侧,香肩不住耸动。

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仔细端详着她悲伤的面容,柔声道:

“我们不会分开的,莉儿,你永远是我的。天下第一小老婆,你以为我是傻子,会放过你吗?告诉你吧,你把我杀了我都要和你在一起呢。”

她没有说话,却仍在伤心的抽泣,我知道这次蜜月旅行让两人更加亲密无间,我们之间的感情也早就抵消了以往那个破老张的破事了。

想到这里,我柔声道:

“莉儿,不要再提那些伤心事了,过去的我都原谅你。从现在开始,天上地下,我都不会让你离开我,好吗?”

莉儿抬起梨花带雨的绝丽面容,一对又大又美的凤目装满了令人怜惜万分的泪水,默然看着我。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她死死抱紧,坚决地道:

“你是我的女人,以后没有东西可以吓着你,没有人能让我们分开!”

听到这里,莉儿的的眼中涌出欢喜的泪水,颤声道:

“我是你的,我听你的,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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