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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6055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您的支持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第一章妮娅篇(上)文中的历史事件大家应该都知道,2014年的克里米亚危机,不过东欧的人口贩卖早在苏联解体的时候就开始了,然后科索沃战争又达到一个新的高潮,现在基本就和写的一样,东欧国家情况稍好了一些,前南斯拉夫的那些国家现在是主力。

至于文中提到的直接注射在阴茎上的壮阳药是存在的,而且比伟哥还早得多,主要原理是舒张动脉平滑肌从而促使进入阴茎的血流量增加,比如酚妥拉明,不过副作用很大而且还要注射,伟哥出现以后就被淘汰了。

白色晶体大部分人都猜得出是什么吧?我就不明说了。

虽然描写有夸张,不过还是要提醒一句:珍爱生命,远离毒品。

==========正文的分割线==========从塞瓦斯托波尔匆匆逃离之后,塔妮娅和莎夏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们的父母。

作为当地领导反政府示威的领袖,塔妮娅的父母在面临俄罗斯人入侵的时候才意识到,他们所期望的“欧洲的朋友们”并不是那么可靠,也不会为他们带来对抗东方强大邻居的力量,塞瓦斯托波尔一夜之间就被黑衣蒙面的军队占领——谁都知道他们来自哪里。

塔妮娅和弟弟先是被“可靠的同志”转移到了辛菲罗波尔,然而情势急转直下,发生在塞瓦斯托波尔的示威点燃了当地亲俄势力的怒火,到处都是打砸的人群,破损的店铺和燃烧的街道,亲欧的反政府组织很快就待不下去了,只得继续向北转移。

在最初的混乱过后,塔妮娅和弟弟莎夏和一个叫格罗姆的大叔一起,被滞留在了辛菲罗波尔。

格罗姆原本是克里米亚第一机械制造厂的车间工人,后来因为酒后操作机床被轧断了三根手指头,不知道走了谁的路子,拿了一笔“工伤”抚恤金后还得了一个看仓库的差事,时不时和外面的混混一起偷盗一点物资倒卖换酒钱,过得反倒比之前三班倒开机床要惬意多了。

然而厂里的经济状况每况愈下,一开始还只是工资晚几天发,然后就整月整月的发不出钱来,最后干脆全厂停工……在最严重的时候,生产出来的机械设备还不如消耗的钢材值钱,更何况这些东西的技术已经完全过时了,一台都卖不出去。

很快厂子只能宣布破产,几个从基辅过来的国家审计人员接管了全部的车间设备,毫不吹灰之力地就发现了格罗姆平日里做的那些小手脚,于是格罗姆就被关进了大牢,罪名是“侵占国有资产”。

在牢里格罗姆很快就被牢头别列科夫收编入了伙,因为本身体格壮硕很能打架,加上又嗜酒如命容易控制,格罗姆在获得减刑出狱之前已经是个小头目了,和外面的“锤头鲨”成员也有一定的联系。

“锤头鲨”是塞瓦斯托波尔当地最大的黑帮,别列科夫之前就曾是“锤头鲨”的一个大头目,负责市区里几家夜总会的生意,顺便给顾客和外来的妓女卖点毒品。

“锤头鲨”的主要业务也正是这两项:毒品和卖淫。

从监狱里放出来之后,格罗姆发现自己已经完全没有了容身之地,原来的工厂早已不复存在,以前的工友都不愿意和他来往,连曾经和他一起倒卖过皮带润滑油的小混混都对他不屑一顾。

走投无路之际,塔妮娅和莎夏的父母找到了格罗姆,希望能通过他和“锤头鲨”进行联系和合作。

塔妮娅和莎夏的父母很清楚,与黑帮组织合作不异于与虎谋皮,但他们没有什么别的选择,整个乌克兰东部,尤其是克里米亚地区是亲俄势力的大本营,不同于主要依赖向欧盟出口农产品和廉价劳动力的中西部地区,乌克兰东部集结了好几个前苏联时期发展起来的重工业城市:哈尔科夫,顿涅茨克,卢甘斯克,第聂伯罗彼得罗夫斯克,扎波罗热,和敖德萨,这些工业城市十分依赖俄罗斯的市场,当地的工人阶级数量庞大,俄语人口占到一半以上,可以说不论经济文化还是人口构成都是亲俄势力的天然土壤,亲欧盟的反政府组织想要在这里活动,唯一的选择就是和当地的地头蛇合作。

在塔妮娅和莎夏的父母看来,格罗姆应该是良好的合作伙伴:他认识几个人,但是相比起原有的“锤头鲨”成员来说手上又比较干净,通过他来跟黑帮合作比较不容易败坏自己的名声,同时他又曾经被这个体制伤害过,没有劳动能力,处于社会底层,是最容易被煽动和利用的一类人,一身蛮力的样子好像也没有什么心机……和“锤头鲨”打过几次交道之后,格罗姆迅速地腐化堕落了——先是几个“别列科夫的老朋友”设宴在天使夜总会里招待“别列科夫的新朋友”,饿了好几天的格罗姆欣然答应,几杯伏特加下肚,格罗姆话也多了起来,自然少不得吹嘘一番当年如何如何,

“在里面”怎么跟“别列科夫同志”一起教训不听话的小兔崽子,跟“黑了心肠”的狱警讨价还价……酒酣脑热之际,进来了几个衣着暴露,性感火辣的漂亮姑娘,在牢里憋了好几年的格罗姆哪里见过这阵仗,目不转睛地死死盯着姑娘们高耸的胸脯和修长的大腿,瞪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裤裆里那话儿顶得老高,连端在嘴边的酒都忘了喝。

设宴的几个“锤头鲨”成员都是在黑帮里摸爬滚打多年的人精,几杯酒就把格罗姆的底摸了个门清,自然也对塔妮娅和莎夏的父母的计划了解得清清楚楚。

和两个妓女猛干了一个通宵之后,格罗姆就算是正式入了伙,当晚那两个妓女被格罗姆干得高潮连连几近虚脱,事后对格罗姆的性能力评价就两个字:

“超强”。

得到了如此评价的格罗姆自然不愁没活干,很快他就在天使夜总会里找到了用武之地——负责“教训”新来的妓女。

在全世界性产业广受欢迎的金发大波妹在本地反倒较少,往往干不了一段时间就出国淘金去了,乌克兰的妓女主要来自更穷的南斯拉夫:马其顿,阿尔巴尼亚,摩尔多瓦,以及科索沃。

这些的地方的女孩子往往被人贩子以“去大城市打工”为名拐卖胁迫失去人身自由之后层层转卖,成为欧洲各国中下层性产业的主力军。

在贩卖链条的源头,一个女孩的价格便宜得令人乍舌,近水楼台的乌克兰南部从而大量的接收了这样的女孩子再转手卖到西欧各国,利润非常可观。

夜总会让这些女孩子听话的手段非常简单粗暴,要卖处女的,恐吓殴打;已经不是处女的,反复地强奸殴打。

那些温情脉脉的捆绑浣肠羞耻调教洗脑调教的玩意儿在这里完全没有市场,只有赤裸裸的暴力和凌辱。

仗着壮硕如熊的身板和傲人的本钱,格罗姆一度成为天使夜总会的传奇人物,甚至有过一晚上同时调教三个姑娘的壮举。

然而酒色过度迅速掏空了格罗姆的身体,一夜激烈的淫乱过后他经常感到腰酸背痛头晕目眩,在格罗姆看来,有流水一般的姑娘和比流水更多的烈酒,这已经是再好不过的日子了,身上的疲乏只需要休息一晚上就能恢复过来……然而一到晚上,面对眼前更多的姑娘和烈酒的诱惑,他又迅速地再次沉沦……一天晚上,几个帮里的小兄弟要招待两个从中国来的贵客,格罗姆被叫去充场面,就是站在后面带个墨镜穿身西装摆扑克脸。

其实凭“锤头鲨”的实力在塞瓦斯托波尔基本是横着走的,完全不需要这些花架子,不过这些刚入行的毛头小子特别喜欢这种“美国黑帮片大佬”的调调,恨不得上厕所都带上两个墨镜壮汉陪在后面。

他们给中国人带来了一包晶莹剔透的粉末,中国人接过来验看了一番,毫不犹豫地掏出了一沓美钞买了下来,然后就迫不及待地拿起桌上的水烟壶,把白色晶体倒进一端的玻璃泡里,一边拿火燎烧一边给格罗姆他们示意叫几个女人进来。

格罗姆有点紧张,他隐约知道这些中国人在干什么,尽管在“锤头鲨”里面待的日子不长,但这里靠什么赚钱的他还是知道的,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真实的场面,这让他感到兴奋而又不安。

天使夜总会里有专门的姑娘提供和这个有关的服务,格罗姆找了五六个带到包厢里给中国人挑选,没想到中国人看都不看,大手一挥全都包下了,埋头抽了几口,然后就把水烟壶递给姑娘们,开始和那几个小子谈起生意来。

格罗姆百无聊赖地站在一旁,一边听着他们叽里呱啦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语言,一边偷瞄正在轮流拿水烟壶抽吸的几个女人。

刚进来的时候这些女人神情略有些萎靡,然而一闻到空气中散发的奇异香气她们的眼睛一个个都亮了起来,在吸了几轮过后,这些女人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眼神湿润迷离,容光焕发,散发着迷人的魅力,一边咯咯娇笑一边靠在两个中国人身边,讨好地拿胸脯和大腿蹭着中国人的衣服。

随着开怀的大笑和握在一起的双手,格罗姆知道这单生意多半是成了,接下来就该是中国人享受这些千娇百媚的肉体的时候了……格罗姆正准备跟着一起从包厢离开,一个中国人突然叫住了他们,叽里呱啦说了一通之后又指了指格罗姆,带队的小个子想了想,做了个OK的手势,然后把格罗姆拉到一边说:

“那两个中国人指明要你给他们表演真人AV,”还没等格罗姆开口,小个子就威胁道:

“别以为你有拒绝的机会,现在就是那两个中国人要爆你的菊花,你也得给我乖乖地洗干净屁股过去!”

格罗姆的脸上顿时挂不住了,撸起袖子就想动手,小个子轻蔑的一笑,格罗姆瞬间就被几个大汉放倒了,关节被死死地压制住,顿时动弹不得。

“要不是中国人还在里面等着看你的屌,你早就被揍成肉泥了。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你是现在自己去,还是再废你几根手指头后我送你去?”

格罗姆回到包厢的时候,里面已经是一副群魔乱舞的景象……包厢正中间的钢管舞池里,一个女人脱得只剩丝袜,正一手抠着淫水四溅的小穴,一手捧着自己的奶子夹着钢管前后扭动,口中嗯嗯啊啊尽是不连贯的字句,看上去就像明明失去了意识,却被什么神秘的力量推动着一样不停地蹂躏着自己的小穴和奶子,表情恍惚仿佛到了极乐天国一般。

沙发上两个中国人一人怀里搂着一个女人,胯下还跪着一个,看到格罗姆进来,其中一个中国人指了指格罗姆,又指了指钢管舞池里的女人,然后比了一个中指,大声地说:

“FUCKHER!CAOTA!”

格罗姆听不懂中文,但是FUCK什么意思还是知道的,他强压住怒火走下舞池,抱住还在不知疲倦扭动的女人,格罗姆第一次产生了对这些女人的同情心,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和这些女人不过是一样的——他加诸于这些可怜女人身上的凌虐,今天差一点就落到了自己的头上,他们都只不过是这个庞大的黑暗组织底层微不足道的灰尘而已。

想到这一点,格罗姆顿时失去了性致,眼前丰满柔软的女体突然失去了吸引力,任胯下的女人吹摸吸舔十八般武艺尽出,肉棒就是软趴趴的耷拉在那里毫无起色,女人性急地想借着淫水润滑直接把肉棒塞进去,没动几下软瘫的肉棒又从湿漉漉的小穴里滑了出来。

那两个中国人捧着肚子笑得要岔气了,一边大声地用中国话嘲笑着格罗姆,一边挥舞着手上的袋子,里面的透明晶体哗啦作响。

等中国人笑够了,格罗姆的脸已经憋成了猪肝色,胳膊上的青筋暴起,然而下体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中国人看他面色不善,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掏出一小瓶透明的液体,又从袋子里取出一点晶体放在注射器里,吸取瓶子里的透明液体溶开,然后交给身边的女人,示意给格罗姆的肉棒来一针。

格罗姆惊恐地看着向他走近的女人,转身就想离开,刚拉开包厢的门,守在门口的两个壮汉就一边一个架住了格罗姆,格罗姆还想挣扎,脑后冷不防被来了一枪托,黑洞洞的枪口接着就顶住了额头。

接下来的事情格罗姆就记得不太清楚了,迷迷糊糊之间先是肉棒根部一阵刺痛,然后就是巨大的欣快感从下体散发到全身,眼前五颜六色的同时还能感受到肉棒正在无限的膨胀,当眼前的女人再次跪下舔弄肉棒时,格罗姆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这样的快感绵延不绝而且还在不断的累积,每一个纤细的感受都被无限放大,仿佛世间一切的事物都让位于胯间那无与伦比的快感……当然在中国人眼里看来完全是另一码事了……“这个大屌毛子先是萎得不行,然后被手枪顶住头之后怂得尿了裤子,打了药之后满脸通红地喘着粗气,还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鸡巴硬起来倒是很可观,然而那个毛妹舔了没几下就射了她一脸,好在药效尚在,鸡巴完全没有变软,摁住刚被糊了一脸精液的毛妹就是一顿猛插,倒也不愧战斗种族的名号……”

胡思乱想间,胯间女子的药劲也上来了,扭动着丰满的屁股求欢,拍拍兀自舔弄着肉棒的女人的头,女人识趣地跪坐上来,收紧淫水泛滥的肉穴上下套弄旋磨,还不忘把丰满的奶子递到面前方便自己品味赏玩……那一夜格罗姆几乎将那个女人给活活干死,在药力的作用下,包厢里的所有人都仿佛不知疲倦的性兽一样交合,每当格罗姆和舞池里的女人药力消退,中国人就会吩咐给他补一针,一针管的液体足足让格罗姆不停歇地猛干了一夜,表演了一整夜的“真人AV”后那个女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汗液淫水精液混了满身满脸,气若游丝全身瘫软,最后是被人架着离开的。

格罗姆也好不到哪去,昏昏沉沉地回到住处睡了一整天才缓过气来,戒断反应带来的低沉阴郁的感觉纠缠着格罗姆的意志,百抓挠心的同时又不禁让人回忆起那排山倒海连绵不绝的快感,格罗姆痛苦挣扎了数个小时,最终还是掏出手机拨通了小个子的电话……从此格罗姆又被迫多了一项新的开销,他每天晚上工作之前不仅需要服用壮阳药,还要吸食那白色透明的晶体,才能保证充当“性机器”时的状态——是的,格罗姆终于意识到了,他在这群黑帮眼中的地位,不过就是一台“性机器”而已。

他开始更猛烈的酗酒,常常喝得酩酊大醉,醒来的时候往往被扔在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遍体鳞伤,身无分文。

当塔妮娅和莎夏的父母策划的示威活动被提前泄露以后,塞瓦斯托波尔的反政府组织实际上就已经失败了,随后新总统当选,东西乌陷入了巨大的分裂之中,时局不稳的情况下塔妮娅和莎夏的父母做了一个无比错误的决定:自己留在塞瓦斯托波尔整合残余力量,将塔妮娅和莎夏转移到西部去。

同行的还有好几个组织成员的家人孩子,在辛菲罗波尔,他们遭到了一伙蒙面暴徒的袭击,塔妮娅和莎夏机智地逃了出来并躲在了备用据点,格罗姆第二天突然出现,并且告诉塔妮娅和莎夏,他们的同伴被抓,只有自己设法逃了出来。

尽管并不喜欢这个面色不善的大叔,塔妮娅还是很高兴终于有一个大人可以依靠了,莎夏在逃亡途中被玻璃划破了小腿,虽然血止住了但是当晚就发起高烧来,格罗姆及时的出现救了莎夏一命,经过短时间的治疗莎夏的烧退了,但是局势的变化让他们没有太多时间停留——只有尽快转移到西部乃至出国才有一线生机。

为了避免引起注意,他们不断地变换交通工具和行进路线,有时搭乘路过的大货车,有时则是农用拖拉机的后厢,实在不行格罗姆就背着莎夏走一段。

一路上塔妮娅亲切甜美的笑容和乐观开朗的性格给他们的逃亡之旅带来了不少的便利,无论是货车司机还是农夫,都亲切地叫塔妮娅“小姑娘”,给她食物和饮水,帮忙照顾行动不便的莎夏,或者是在自家的客厅沙发上搭个铺,让风尘仆仆的一行人有个歇脚的地方……塔妮娅的魅力也感染到了一路饱受毒瘾折磨的格罗姆,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以为格罗姆每天定时发作的冷汗和抽搐是生病了,虽然发作起来的样子很吓人,塔妮娅还是尽她所能关心照顾这个可怜的大叔,哪怕很多时候只有一杯水一块毛巾,也让格罗姆感动不已。

他们原本的计划是从辛菲罗波尔坐火车直达基辅的,不过一路上格罗姆一直都在劝说塔妮娅和莎夏就近先去敖德萨,他在敖德萨有朋友,可以照顾他们,一旦局势稳定下来,就送他们回去。

考虑到莎夏时好时坏的腿伤和始终阴魂不散的神秘追兵,塔妮娅最终还是同意了格罗姆的提议,从亚美尼亚斯克穿过彼列科普地峡,然后一直沿着海岸线走,从辛菲罗波尔到敖德萨将近500公里的路程足足花了十天。

到达敖德萨的第二天,格罗姆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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