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就约了我认识了几个姊妹的男朋友,其中有一个男生和我特别聊得来。
(就叫他A君吧)在这有男有女的KTV小房间里,随着酒精的催化作用,房间里已经充满浓浓的暧昧。
我也被这气氛搞迷煳了,我说:
“酒喝多了,有点头晕。”
A君暧昧说:
“你没事吧?需要我扶你去厕所么?”
“谁让你扶,我一大个男朋友在这,我去叫他扶。”
说罢我就站起来。
然后开始寻找男朋友了。
在这小小的空间里,一眼就看到,男友不在这。
A君马上站了起来,拉住我的手臂说到:
“还是我扶你吧,你男友刚刚和COCO出去了。”
“去哪了?刚刚不是还在这做歌神吗?”
“我也不清楚,反正是出去了,还是让我来吧。”
A君靠了过来,把我的腰搂住,把我的手跨上他的肩膀上。
他把我搂得紧紧的,然后还有意无意把我的胸挤到他的胸肌上,虽然我喝多,但没有喝醉,透过余光,我瞄到他的眼神停留在我的胸上,虽然穿了黑色的打底背衫,但毕竟还是V字领的裙子。
而他又让我的身体往前倾倒,所以从他的角度,绝对可以看到我那迷人的乳沟。
可能是酒精的作用,我居然享受起这背叛男友的刺激感。
被视奸的感觉,心跳得万马奔腾但理智第一,我马上把A君推开说:
“不好意思,我男友应该遇上点麻烦了,我出去找他。你陪女友玩吧,我一会回来再跟你拼酒。”
说完就马上沖出了房间。
我摇摇摆摆寻找KTV的每个地方,自助餐厅,大厅,都找不到男友的身影,来到走廊,我拿出手机尝试拨打男友的电话,关机了!正当苦寻无果的时候,有2个猥琐的大汉向我走来问:
“美女,怎么了?走失了吗?忘记自己的包房在哪里了?来我们的包房玩吧,保证你开心。”
那只粗壮的手已经把我的手臂捉住了。
“我,我是来找人的。”
我结结巴巴的说,脑子却在不断想办法,怎么办才好。
“我们房间什么人都有,可能你朋友已经在我们房间喝得不捨的走呢!”
猥琐大叔认真说到。
“这样啊,好啊!我们走,你知道吗?上个月我在KTV和一个男人乱搞没有戴套,谁知道他原来有爱滋病!我昨天才去医院做检查!报告还没有出!今天特意来这里寻找那贱男!两位哥哥快带我去,妈的我要杀了他。”
不知道哪里来的灵感,小女子居然想得出这样完美的藉口。
“这……哎呀!我年纪大了,记忆力有点差,房间的人刚刚走光了,不好意思啊小美人,帮不到你。”
粗汉的手马上缩走,就好像碰到热水那样,然后就离开了。
就这样两个粗汉慢慢离开了我的视线。
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吓得小女子差点站不住,不行!得去洗手间洗洗面,补一补妆。
我来到洗手间,走到洗手台,把手弄湿,轻轻在额头上拍打,然后再拿出粉底,补一下妆,忽然!在厕所最角落里的一格厕所里发出一声“碰”的声音,声音非常小,难道有人在厕所里做一些不文明的行为?我马上离开厕所,然后脱下高跟鞋,然后轻轻走回去,走到那厕所间的旁边,然后轻轻关上自己的厕所门,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
耳朵贴近间隔板,轻轻的对话声就开始传来。
“好点了吗?我帮你拍拍背,吐不出就不要勉强自己吐了。”
这分明就是我男友的声音!他来女洗手间干什么?让我听听你们想干什么!
“好点了,谢谢,我说了可以自己来的,你非要和人家进来,我都不好意思了。”
这分明是我的好姊妹COCO的声音。
“你是KAKI的好朋友,就是我的好朋友,你男友只顾唱歌不理你,作为朋友可不能这样。”
“那包房也有厕所啊,为什么非要我跑到这里的厕所来呢?幸好我不是真吐,真要吐起来的话可丢面死了。”
“包房的厕所弄脏了要给清洁费的,所以我还是扶你过来吧。”
男友的谎话真让我觉得幼稚,姊妹肯定不会被骗到。
“原来这样阿,我还真不知道,那个……你可以帮我解开后脖子的那颗纽扣吗?太紧了,有点不舒服。”
呵呵!我的好男友,好姊妹。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可以了,我把你的拉鍊也拉开吧,这样比较舒服点。”
“嗯”然后就传来拉鍊声音。
突然,我感受到一点震力,大概是有人压到隔离板了。
“这样做好吗?我是她的好姊妹,而你是他的男朋友。”
“你知道她刚刚在干嘛吗?当着我的面,公然和另一个男的调情,那贱男还故意把骰子丢在地上让KAKI捡,为得就是要看她的胸!”
“那KAKI也是受害者呀,你更不能这样……”
“呵呵,以为我不知道,KAKI非常享受那男的偷看自己呢!”
听到这里,我仿佛热血沸腾,好像做了坏事被家长知道的心情。
但是我真的不知道原来捡起骰子的时候被A君偷看过。
“我也要背叛KAKI一下,也想和你干上,因为我就不爽KAKI明知道自己被偷看还和他聊得火火热热。虽然你不比KAKI漂亮,但淫水还真不比她少,你放心吧,如果你乖乖的,我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
“你这色鬼,你可要把我喂饱哦,要不然我会告诉KAKI你把我给上了,啊……啊……你……嗯……慢点……我的那里很敏感。”
COCO在淫荡的叫着,而我愤怒已经无法用言语表达,我握紧拳头,准备一脚把门踹开。
“你的乳房真不错,弹性非常好,乳头还那么敏感,真是一骚货,让哥来喂饱你,绝对不能告诉KAKI,我爱她,就算现在跟你在搞,我的心还在她那里,来!先帮把我弟弟舔干净。”
居然还让姊妹给你口交?
“嗯真舒服,湿湿润润,你的吹功还真不错。”
我的心碎了,淡了。
他说我爱她,真的爱我吗?爱我还会胡搞?这就是爱我的方式?虽然我曾经也想过出轨,但我没有背叛过你。
我放下拳头,用力把厕所的门打开,然后随着一声响亮的关门声。
我沖出了KTV一直往外跑。
不知道跑了多久,我来到了一个公园,随着夜幕的到来,公园里人迹稀少,淡淡的灯光还可以勉强看到有不少的情侣,形单只影的我找到一张木凳坐了下来,拿出手机,17个未接来电,呵呵!我把手机关了,然后拿出化妆盒,用纸巾清理一下眼泪留下的痕迹……忽然,有一个陌生的脚步向我走来问:
“美女,你多少啊?”
一个大概五六十岁的大叔问,糟了!听说这里附近有一个公园经常徘徊一些野妓女!就是专门在公园服务的性工作者。
“我等人的,男朋友在那边和我的狗狗玩耍。”
我指着灯光较暗的方向,本女子真聪明。
“哦……没事别一个人坐在这里。”
那大叔遥遥头就走了。
看着这位大叔的离开,我忽然想到一个背叛男友的方法,就是做一回野妓。
虽然这样对我很吃亏,但回想到刚刚的一幕,我既愤怒,又冲动,脑部好像充满了炸药,不管了。
我拿起化妆盒,用粉底把妆补上,然后脱了自己的打底背衫,因为裙子是V字领的,没有了背衫,我的乳沟能完美的体现出来,我把背衫放进包包里,然后就在公园里游走,虽然自己这样做了,但是心里的感觉缺没有那么愤怒了,心里仿佛有一只恶魔,一只天使,恶魔就让我背叛男友,天使就叫我珍惜自己。
就在内心纠结的时候,一把粗矿的叫唤声从后面传来:
“美女,你等一下。”
我扭过头认真大量了他一下,一个大概四十到五十的中年大叔,头发稀疏,眼睛细长,鼻子大而不挺,唇厚而嘴不大,虽然面部显胖,但手臂有明显的肌肉,啤酒肚不大不小,他穿着格子衬衣,但一颗纽扣也没有扣上,多么随便的人,虽然穿着西裤,但明显和他的样子不相符!我身高有164,他应该有170,不算很高,他忽然走过来嗅了嗅我的脖子,然后用手在我的屁股上摸了一下说:
“小美女,你真香啊,屁股很有弹性,你的那对奶子都快跑出来了,妈的!真是难受死我了,快开个价给叔叔听,让叔叔好好疼爱一下你!”
我下意识捂住胸部,只顾打量别人忘记自己已经把打底背衫脱了,明明只是露出乳沟,却让这大叔给羞辱!难道他连欣赏一个女人都不会!?这样猥琐的大叔,随便开个价把你赶跑好了!
“1000!不讲价,不二价,不议价!”
我信誓旦旦的说。
“好!”
那大叔一点一点的思考都没有!他马上拉住了我的纤纤小手。
“大叔大叔,等等等等!!”
我开始着急了。
“咋了?!”
那大叔有点不耐烦。
“你看本女子的这种质素,真的只值1000吗?我是有条件的,条件就是我会让你射,但绝对不会和你搞。”
不知道哪条神经出了问题,我居然说出这种话!但是这样的条件,他绝对不会接受吧?他吱吱唔唔的不知道说:
“好!难得遇到你这样的美女,但是如果我没有射,我就要搞你哦!定个时间吧,45分钟,如果我还是没有射,那我就随便我哦!怎么样?”
我想了想,45分钟,如果连这个大叔都搞不定,那我岂不是很失败?
“好!如果45分钟内都令不到你射,那我就随你搞!”
嘻嘻,我最高记录就是令男友在半个小时之内射3次,你输定了,在加上男友刚刚背叛我,而我又想背叛他,这次不性交的背叛,本女子接受了!我主动拉着大叔的手,他带我来到公园的深处,这里的花坛很高。
大叔说这里是野战圣地,没有多少人会选择来这里,我仔细看了看,这里的确隐藏的很好,而且又是公园的边界,有一堵墙包围住,
“大叔,这里那么隐蔽,你不会是想直接把我干了吧?”
因为我还是第一次在室外做这些,难免会有点紧张。
“美女,你这样想我就错了,出来嫖妓也要尊重妓女,这样才能长做长爽嘛!我不求别的,只求发洩性欲!如果犯罪被捉了,在监牢想做都做不了!”
说完,他就把手伸到我胸部。
我轻轻捉住他的手,然后扭过身子,用背部对着他,
“大人,小女子的拉鍊坏了,能请你帮帮忙吗?”
然后就把他的手放到脖子后的拉鍊处,然后用手把秀丽的长发向他的面拨过去,心想却在想,要快点让他射。
“哎哟!小美人的头发真香啊,挺会挑逗的嘛,来,大人帮帮你。”
他把拉鍊拉到了胸扣,突然就把手放在我腰上,用力把我搂住,另外一只手就在粗暴的乱摸我的胸,我捉住他的手说:
“大人,奴家的胸罩还没有脱呢,你那么心急干嘛拉?人家一定会好好服侍大人你的。”
“好啊!来,胸罩我帮你脱,我要把你脱光。”
说罢,大叔的魔爪就向我扑来。
我把他推开说:
“链子坏不代表胸罩也坏哦,我自己来吧。”
我背着他,然后把裙子的肩带往手臂脱,清楚展示自己的玉背给大叔看,然后轻轻把胸围扣打开,再把胸围的带子脱去,胸罩就可以轻易拿出来了,我把胸罩拿出来,然后在大叔面前晃来晃去,另一只手捂住胸部,不让裙子往下面掉。
大叔一把捉住我的胸罩,拿到鼻子嗅了嗅,
“好香啊,你的胸还不小啊,来,脱下来让我看看。”
“只有我脱,你不脱,这样不公平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