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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身陷圈套中的李中翰,遭到朱九同的陷害,而与位高权重的何书记交锋;面对上宁市的第一大官,李中翰打出金钱牌与交情牌会产生效果吗?何书记最终的选择是谁?股东大会正式展开,出乎众人意料的,李中翰顺利被拱上高位。

可是才刚上任,马上又被朱九同的暗棋坑害。

遭到敬重之人伤害,他该如何反击?幸运女神何芙这回是否还能救他一命?目录:第一章统统都有安眠药第二章交锋(一)第三章交易第四章嫉妒第五章股东大会第六章不择手段(一)第七章不择手段(二)第八章催眠术人物介绍:

“我”、李中翰:一位年轻、帅气,从没野心到很有野心,从笨蛋到奸猾的小白领。

李香君:李中翰的表妹,狡猾、习蛮、古灵精怪。

暗恋表哥的美少女。

戴辛妮:行政秘书,李中翰心目中的女神,冷傲孤僻。

社大维:投资部经理,狡诈多疑、阴险好色,出色的投资顾问。

葛玲玲:杜大维的妻子,本作第一大美人,很容易被环境影响,泼辣凶悍,又心有不甘的女人。

郭泳娴:KT公关秘书。

朱九同:KT公司总裁。

何铁军:上宁市委书记。

罗毕:KT的副总裁兼总经理。

楚蕙:罗毕的妻子,小麦色的肌肤独一无二。

唐依琳:KT的头号公关。

庄美琪:公关部秘书主管。

杨瑛:李香君的同学。

闵小蔺:李香君的同学。

乔若尘:李香君的同学。

侯天杰:KT的财务经理。

张思勤:KT的大股东。

张亭男:张思勤的儿子。

曹嘉勇:KT的大股东。

章言言:KT的公关。

赵红玉:KT的公关。

何亭亭:KT的公关,何书记干女儿。

罗彤:KT的公关。

樊约:KT的公关。

何芙:何书记的女儿。

秋雨晴:何书记地下情人。

秋烟晚:何书记妻子。

孙家齐:KT策划部职员。

“第三三章”统统都有安眠药“李中翰,我问你一件事。”

我将要触到水渍斑斑的蕾丝内裤时,小君突然把小手从她眼睛上拿开,露出动人的大眼睛。

“等哥看完你再问好不好?”

我看了看小君,又看了看包裹着蕾丝的少女阴部干着急。

心想天底下还有比了解小君的身体更重要的事情吗?

“哎呀,问完了再看!不然不许看,以后也不许看。”

小君嗔完,竟然不好意思地笑起来,一朵朵如桃花般的红云飞上她的俏脸。

“以后?”

琢磨完这两字我笑了,四肢百骸一阵舒坦通泰。

得到小君的首肯,以后能随意看她的裸体、摸她肌肤,这是多大的荣耀啊!我笑嘻嘻地说道:

“您问,有请小君姐姐发问。”

“哼。”

小君撇撇嘴:

“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玲玲姐的事?”

“啊,没、没有。”

我吓一跳,瞧小君狡猾的眼神,说没有心里真有点发虚。

烦,我这个小表妹的脑袋瓜里整天都想些什么呢?

“真的没有?你如果不老实,后果很严重喔!”

小君的小蛮腰一扭,整个臀部都缩了回去,还顺手把吊带小背心拉下,彷彿一瞬间世界上最美丽的东西都被遮掩起来。

唉,小君话里的意思很清楚,如果我不老实坦白,她身上这些美丽的地方绝对是不允许我看的。

可是我知道,如果老实坦白,后果恐怕更严重。

眼珠子转了转,我举起左手大声发誓:

“我李中翰谨此发誓,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玲玲姐的事情。”

至于有什么因果报应之类的誓言那是万万不能说的,否则真灵验可就糟糕了。

“可是,玲玲姐为什么会哭?”

小君并没有因为我的发誓而放过我,反而是进一步审问。

“你看见玲玲姐哭?”

我头大了,这个问题绝对难回答。

小君怒气沖沖地向我咆哮:

“李中翰,你再不说实话。以后你的牛奶有安眠药,饭也有安眠药,茶水也有安眠药,统统都有安眠药。”

“啊?”

我吃惊地看着小君,问道:

“你到底还有多少颗安眠药?”

小君瞪了我一眼,竖起三根白白嫩嫩的手指头。

“三十颗?”

我问。

“三瓶。”

小君冷笑一声。

我腿一软,差点从沙发跌到地上,心中大泛苦水。

心想,这以后三不五时的吃安眠药,吃了也不知晓,日子一长,岂不成了傻子?

“小君,你哪里弄这么多安眠药?赶快交出来,小孩子不能随便玩这东西。”

我板起了脸。

“别转移话题,坦白从宽。”

小君根本就不理会我的严肃,她向我翻了翻眼,继续逼供。

我干咳了一声,还想抵赖。

小君大喊一句:

“抗拒从严。”

为了以后不变成傻子,我吞吞吐吐地解释:

“其实也没做对不起玲玲姐的事情,我……我只不过亲她一下而已。”

“狡辩!我要把你违规操作的事情告诉妈妈。”

小君眼睛看上天花板。

“小君,你……你……”

我恨得牙痒痒:

“好吧,我承认,我摸了玲玲姐。”

今非昔比,以前我可以动用我的杀手镧,搔小君的痒痒来对付她,但现在我有很多把柄落在她手上,杀手镧也就失去了威力。

若真把小君惹急,她把所有事情都告诉姨妈,那我一辈子就不用回家了。

“明天我要回家。”

小君面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彷彿天花板很有趣似的。

哎,我叹息。

别看小君年纪小小,她对付我绝对游刃有余,如同杀手出招,招招致命。

还是认了吧,坦白从宽:

“那天,我喝醉了。”

小君干笑两声:

“然后呢?”

“然后就……就那样了……”

我吞吞吐吐。

小君火冒三丈:

“什么这样、那样的?真是莫名其妙!老实说,有……有没有脱玲玲姐的衣服?”

“有。”

我点点头。

“有没有做那种……那种坏事?”

小君突然咬着红唇。

“不小心、不小心,咳,做了一次。”

我支吾半天,才偷工减料地坦白。

小君尖叫一声从沙发上弹起,随手抓住沙发上的枕头狠狠朝我砸来:

“你去死吧,李中翰,我……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小君、小君!哎哟,你听我说。”

我左躲右闪,但还是身中无数子弹。

小君尖声大骂:

“还有什么屁话?你答应过我不碰玲玲姐的,你这只大淫虫、下流胚,气死我了!我明天就回家,把你违规操作、勾引良家妇女还有欺负我的事,统统告诉笆妈。”

这是我第一次见小君发如此大的火,我暗骂自己是头超级蠢猪,男人风流的事情怎能坦白呢?这下可好,若让小君回家那绝对是大祸临头。

我“扑通”一下跪下来,无限凄凉地哀求:

“那天我真喝醉了。”

小君跳上沙发,居高临下地向我发飙:

“笆说过酒醉三分醒,你还想狡辩?你这是破坏人家的家庭幸福。”

我勐点头:

“对对对,小君批评得对,我知道错了。小君姐姐,请你原谅我吧。”

小君气鼓鼓地跺了跺脚:

“喊我小君妈妈都不能原谅你,我……我要回家。”

“小君姑奶奶,救命啊!”

我急了,病急乱投医。

知道小君喜欢我摸她的乳房,我突然从地上站起把小君抱在怀里。

手一滑就钻进她的吊带小背心,握住结实无比的大乳房一阵狠搓。

“哎呀。”

小君一阵惊慌失措,左推右挡。

眼见我的大手在她雪白的乳房来回搓弄,她也没有办法。

片刻之后,小君的鼻息咻咻,娇嗔不已:

“想摸就摸,是你的东西吗?是你的吗?”

我得意极了,一边躁躏着两只可爱的大白兔,一边暗笑看你还能跑出我的手心?等我用两指夹住小君的乳头,她脸一红,小声嚷嚷道:

“就知道欺负我,我就是要回家。”

我紧紧抱住小君,大声求饶:

“小君别走,哥保证以后再也不碰玲玲姐,你原谅姐夫吧!看在死去姐姐的分上。”

小君的怒火估计在我的揉摸之下消减了大半。

听我提起王香兰,她愣一下,擡头看看我,一丝笑意闪过她的大眼睛:

“你欺负王香君,王香兰绝饶不了你。”

我察言观色,见有转机马上勐地点头:

“王香兰姐姐饶了我,王香君妹妹也一定会饶了我。王香兰是仙女姐姐,专门派仙女妹妹王香君到人间保护我。我以后一定要听王香君妹妹的话,不再红杏出墙。”

“哼,一边道歉一边奸笑,估计还是在骗我。”

小君彻底放弃挣扎,只有胸脯起伏不停。

“不骗,不骗。好啦,别生气啦!哥以后一定听你话,做牛做马、任劳任怨。你想想,哥为什么违规操作?还不是为了让小君去瑞士看雪山、去巴黎看铁塔吗?哥所做的一切全是为了小君。”

我下意识地使出勾引女人的手段,一边继续揉小君的乳房,一边贴着她的耳朵说甜言蜜语,还不时往她的耳朵吹气。

小君哪受得了这些旁门左道的撩逗?我只吹了几口气,她的小脸愈加绯红,娇躯不停颤抖。

我暗暗好笑,单臂环住小君的小蛮腰,稍微一用力,她整副身体就软软地贴在我的胸膛上。

“抱我干嘛?你这坏蛋,我恨死你!就知道欺负我。”

小君嗲嗲地喘息着,像只小鸟般依偎在我身上一动不动,就连我肿硬的下体顶到她的小腹,她也没挪动半分。

突然,一道眩目的白光在我的视线中闪了一下,我顺着小君倾洩而下的发梢,看到了一个圆翘的月亮。

Oh,MyGood,这是小君的屁股?这的确是小君的屁股,一个完美的小翘臀、一个完美的月亮,白得像十五的皎洁、圆得如十六的满盈,没有半点瑕疵、没有一丝赘肉。

深陷在股沟里的蕾丝内裤只露出一小截来,好像在抱怨紧密的沟缝把它吞噬。

我硬了,硬得特别厉害,以至于小君也发觉我的冲动,她嘤咛一声,打算挪开她的臀部。

但我迅速伸出双手,按住她浑圆的小屁股。

像触电一样,我的手掌犹如经历一次巨大的电击,所有的触觉都在瞬间消失,只留下麻木的十指。

我心神激盪,就是拼命唿吸也觉得心脏跳动得厉害,我再也无法掩藏内心的情感。

恍惚间,我道出梦幻般的话语:

“小君,哥不想你离开。”

“谁让你欺负我?”

小君嗲嗲地埋怨,她就会这招嗲嗲的撒娇,我的身体抖得厉害。

“不会再欺负小君了。以后只有小君欺负哥,只有哥被小君欺负,好不好?”

一瞬间,我只觉得天地间就只有我和小君,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小君轻哼了一声。

“其实哥唱歌确实好听。”

我吻了一下小君的秀发,张开大嘴高声开唱: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君,长得好看又水灵,一双爱哭的大眼睛,动人又美丽。”

“哎呀,难听死了!放开我,我要吐。”

小君笑得全身发抖。

“哥以后常给你开演唱会,门票免了。”

我开始找寻那张会发出嗲嗲声音的小嘴。

“咯咯,我受不了了。我要回家,我要……唔唔唔……嗯……”

小君投降了,投降在我满腔的温柔之中。

我忘情地吻着小君、忘情地揉着她的乳房、忘情地搂住她的身体,彷彿我和小君之间已经完全融合。

单纯的小君彻底败在我的凌厉攻势之下。

只不过在纯真的小君面前,我同样败得体无完肤。

这是我和小君亲嘴以来,她表现得最热烈的一次,她甚至会舔我的嘴唇,咬我的舌头。

我把小君抱进房间,犹如抱着情人上床,柔软的大床上,我剥下了她的吊带小背心。

自始至终,我和小君的嘴就没有分开过,我们互相追逐、互相缠绵,品尝口水带来的甜蜜,也尽情地享受彼此的柔情。

一丝唾液流出嘴角,我才放弃小君的嘴唇,追逐着那一丝溢出的口水,舔食得干干净净,连小君的粉脸也不放过,最后索性舔她的脖子、胸脯、乳房。

顺势而下,我的嘴唇滑过了平坦的小腹,稍微在肚脐眼上停留了一会,继而直达那鼓鼓的阴部。

小君没有丝毫阻拦,这更加鼓舞了我的进取精神,没有一丝迟疑,我就对着小山丘似的阴部吻了下去。

“哎呀。”

小君咿呀乱叫,她的小手用力揪着我的头发,双腿也极力合拢。

“小君,给哥看看。”

我乞怜地望着小君。

“得寸进尺,哼。”

小君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我想脱你的裤子看看。”

我小心地徵询。

因为我了解小君,你越暴力,她反抗就越强悼;你越温柔,她反而不知道怎么应付,典型吃软不吃硬。

“要求真多!讨厌,看就看啦!但不许用嘴亲,一点都不卫生。”

小君心软了。

我知道只要我求她,她一定心软,只要我求她,她什么东西都会给我。

“好,哥就看,光看不亲。”

我跪在小君的双腿边,屏住唿吸轻轻地拉下白色蕾丝内裤。

天啊,我终于看到了!看到一个光滑白嫩的阴户,这里连一根毛都没有,光秃秃宛如一赖刚从蒸笼里拿出来的馒头,雪白的大馒头。

趁着鼻血还没流出来,我激动得大叫:

“小君,你这地方太美了,是白老虎耶!”

小君没有说话,她极度害羞地闭上眼睛。

绯红的小脸上全是无尽的笑意,想必她对“白老虎”已有所了解。

我掰开小君的双腿,她很不情愿,扭扭捏捏一番,还是把双腿张开。

面对这个奇妙的阴户,我真好奇死了,眼睛一眨不眨地仔细观察。

也许是因为没有阴毛,小君的阴穴看上去很秀气,像婴儿的阴户一样。

光滑洁白的外表、饱满的阴阜、娇嫩的花蕾,在洁白的皮肤衬托下,依附在阴阜上的两片鲜红嫩肉显得娇艳欲滴。

佈满皱褶的肉瓣上呈现弯曲外翻,一片连一片,层叠依附,隐约有淡淡的雨露流动,煞是好看。

唇瓣之间,是一条令我心跳加剧的裂谷,裂谷很浅、蜿蜒曲折,裂谷的尽头,一层淡淡的白色分泌物散发出淡淡的香味。

哦,如此漂亮的阴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我甚至幻想着我的肉棒插入这个美丽的阴穴时会有什么感觉。

我猜,一定死也值得。

“我要穿衣服啦。”

小君睁开眼,小声嚷嚷。

我恨得牙痒痒的,这个臭小君居然提出要穿衣服,我能答应吗?我还没有欣赏够,如此勾人馋虫的馒头我能不咬上一口吗?我抛弃了对小君的承诺,疯狂地把脸埋进了小君的双腿间。

“哎呀,别舔,那里脏……”

焦急的叫唤中,小君下意识地用双手遮挡阴部。

我暗暗好笑。

小君有洁癖,她不知道处女的阴部是世界上最干净的地方。

我懒得跟她解释,也不想解释,因为这片美丽的地方属于我,整个小君都属于我。

我的舌头穿过了小君的指间,深入香气扑鼻的花瓣,探寻娇嫩的花丛,吮吸花丛中可口的花蜜。

我的上帝,好甘甜的花蜜。

“啊……哥……好痒,你停停……”

小君大叫,她用力翻滚,正好翻转身体,把她完美的小翘臀展露在我眼前。

我大喜过望,真是失之桑榆,收之东隅,看不见大馒头,却看到一个圆满的月亮。

我兴奋地用双手按住小君浑圆的臀肉,弯下腰对着那条芳香诱人的裂缝吻了下去。

“噢……哥,那是尿尿的地方,不能舔、不能舔的。”

小君嗲嗲大叫,床上的两只枕头被她胡乱摔打。

她柔软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满月般的翘臀想逃避我的嘴唇,一刻不停地摆动,让我的舌头无法准确地钻入裂缝。

焦急中,我索性咬住小君的阴唇轻啜了两口,趁小君浑身颤抖,我才得以把舌头深入裂缝之内,用力吮吸了几口。

小君一阵哆嗦,一股晶莹的水汁流淌出来。

“哇呜……怎么会这样……哥,我要尿尿。”

匍匐在床上的小君发出了勾魂夺魄的呜咽。

不像呻吟,有点像哭声,勾魂夺魄的哭声。

“已经尿出来了,笨蛋。”

我没好气地骂了一句。

“呜呜……你又欺负我。”

小君又是一声长长的呜咽,如泣如诉。

这声音除了增加我的征服欲外,根本就引不起我的同情心。

我贪婪地舔弄着肉穴,同时也悄悄地脱下裤子,露出狰狞的肉棒,肉棒虎视眈眈地注视着小翘臀下那条神秘的裂谷。

箭已经在弦上,但我还是很犹豫,难道就这样佔有自己的亲表妹?我们有血缘,我们是亲人,她愿意吗?姨妈同意吗?这些问题我都没有得到答案,我很想直接问小君,但又害怕她的反对。

所以,我在等待好时机。

小君的挣扎明显孱弱,只有臀部的摆动稍显剧烈。

我能理解,一个处女很难从容地面对男人如此赤裸裸的爱抚。

此时,她甚至会觉得难受噁心,所以我更加不能着急,就连舔弄的力度也变得温柔了,如同小孩子吃雪糕一样,一点一点地吮吸。

渐渐地,小君连翘臀摆动的幅度也减小了,她喘息着放下臀部,但她的臀部够翘,放贴着也和撅起一般。

翘臀中间那两片如花瓣的阴唇被我舔弄后,变得异常肥厚、妖艳,似乎在向我发出邀请,向我的大肉棒发出邀请。

我当然接受邀请,就是没有邀请,我也一定会不请自到。

趁小君不注意,我又向馒头穴靠近一大步,粗大的龟头上,已有一丝黏液渗出。

都说爱人之间有心电感应,本来趴在床上背对我的小君好像知道我要干什么似的,突然触电般地翻转身体,看见我正挺着粗大的肉棒向她挪近,她发出尖叫,白白嫩嫩的双手又一次蒙住眼睛。

“小君,别蒙眼睛呀!你看看哥的大鸡鸡。”

我从小君身上跨过,挺起胯下的大肉棒,伸挺到小君的面前。

大肉棒昂首挺胸,正用那剽悍的气势不停弹跳,似乎在向小君示威。

“不看、不看,丑死啦。”

小君大声嚷嚷。

“你不看又怎知它丑?”

我哈哈大笑,因为我发现小君的指间露出一条缝隙,缝隙虽小,但我相信这条小缝隙,足以让小君领略到什么是男人。

被我揭穿心思,小君显得无地自容,干脆再次转身把脑袋埋在枕头下,又把可爱至极的小翘臀撅上了天。

以前我认为,跟女人做爱的姿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插进去就行,但如果我要与小君做爱,那么我一定选择后插式。

原因就是小君迷死人的屁股令我疯狂,我能一边抽插一边玩弄她的小屁股。

如今,我光想想就血脉贲张。

“小君。”

我扑倒在小君的身上,压住她娇小的肉体,粗大的肉棒正好压在了小君的翘臀上,小君明显地颤抖一下。

我双手抓住两团乳肉,一边轻轻地揉搓,一边循循引诱:

“小君,摸一下大鸡鸡好不好?”

小君没有说话,小脑袋在枕头下勐摇。

“小君喜欢哥摸你的乳房,哥也喜欢小君摸大鸡鸡,我们互相摸一下好不好?”

我施展浑身解数上下其手,就是要说服小君。

“乱说,我最讨厌你摸人家的奶……摸人家的胸部了。”

小君慌不择言,居然不小心说出了“奶”字,发觉不妥又赶急改口。

我忍不住呵呵直笑,也不理会她的反对,一边轻轻地搓她乳头,一边弓起身体把坚硬的肉棒顶到翘臀间的小沟里。

“啊。”

小君轻叫一声,开始摆动她的翘臀。

我突然感觉很奇怪,她摆动得很温柔,不像刚才那样乱动,而是有规律地转圈。

我大吃了一惊,心想这是暗示吗?暗示我再进一步吗?我决定寻求答案,肉棒沿着股沟悄悄向下滑,每向下滑一点,小君就颤抖一下,等我的肉棒滑到她的屁眼时,小君的身体发出一连串的抖动。

我心脏的血液一下子向大脑聚集,胯下的大肉棒已到了临战状态。

此时的小君除了轻轻地摆动她的翘臀外就是颤抖,根本就没有阻止我。

哦,天啊!小君一定是同意了,她一定愿意我把大肉棒插进她的小穴。

“小君,哥想要。”

我贴着小君的耳朵,做出最后的试探。

小君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摇头,估计也在天人交战,与理智作斗争。

但我已经没有理智,此时我的慾望到达了顶点,就是小君不同意,我也会毫不迟疑地把肉棒捅进小君的阴道。

慾望的恶魔已经把我撕得粉碎,哪怕前面就是火山熔岩,我也义无反顾向前,何况面前根本不是火山熔岩,而是一条让男人销魂的裂缝。

“哥……”

小君嗲嗲的声音助长我的慾望,我的肉棒顺势而下,终于滑到凹陷处。

粗大的龟头抵住娇嫩的小穴口,小穴口似乎还不够润滑,但黏滑的液体开始涌出。

我的龟头轻轻地摩擦着小穴口,期望润滑的液体再多一点,因为我很担尤小君是否能够承受我的大肉棒。

需要女人的爱液丰沛一点,唯一的方法就是挑逗。

除了亲吻小君的脖子耳朵、揉她的大乳房外,摩擦阴唇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

我的肉棒就在摩擦阴唇,不停地摩擦,虽然还没有插入小君的肉穴,但那舒服的感觉油然而生,我已经蓄势待发。

“哥,有人敲门。”

小君柔声呢喃。

“嗯?”

我一愣,第一反应就是小君在骗我,但紧接着我真的听到敲门声。

我暗暗叫苦,不会吧?老天这个时候安排一个人来敲门岂不是存心戏弄我吗?

“快去开门,一定是辛妮姐来了。”

小君柔声道。

虽然心有不甘,可一想到戴辛妮,我只能无奈叹息迅速穿上裤子。

我瞄了小君一眼,发现她正在吃吃偷笑。

“小樊?”

打开房门,我着实吃了一惊,站在门口的不是戴辛妮而是樊约,一头长发的樊约。

几天没见樊约,她看上去愈加清新,我有点激动,想不到这个可爱的女孩会主动来找我,就算有小君在房间我仍然激动。

“快进来,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我兴奋地拉着樊约的手,她的手很热。

我注意到她葱白的五指上还是和以前一样,涂着透明光亮的指甲油,很漂亮。

“我……我不进去了,我是来告诉你,刚才我看见辛妮姐……她……”

樊约一脸焦急。

“什么?辛妮怎么了?”

我的心脏勐地剧跳一下。

“我看见辛妮姐在公司门口,一边哭一边坐进朱总裁的车子。”

樊约有点喘。

“辛妮哭了?”

樊约的叙述令我震怒,不管是谁我都不允许他欺负我的女人,就算是朱九同也不行。

樊约幽幽道:

“我知辛妮姐是你女朋友,我就打电话给你,但打不通。我……我就找到这里来,你快去看看辛妮姐吧。”

樊约说话的时候,我已快速地穿好衣服。

小君从房间跑出来大声问:

“哥,你去哪里?辛妮姐怎么了?”

我看了樊约一眼,说道:

“小樊,这是我妹妹小君,你和她聊聊吧,我先走了。”

说完我发疯似的冲下楼,连等电梯的耐心都没有。

平时靠近海边的道路上挤满了人,一到週末更是人山人海。

计程车司机在我不停地催促下,不顾路上行人众多,风驰电掣地赶到海边。

站在海边一排排别墅前,我向天发誓,就算是粉身碎骨也要把朱九同打入地狱。

把人打入地狱是阎王做的事情,我此时此刻就像一个随时要索人命的阎王。

我要索的,当然是朱九同的命。

来朱九同家的路上,我给三个人打了电话。

第一通当然是戴辛妮,电话很遗憾是关机;第二通我打给朱九同,朱九同冷冰冰地说了五个字“我现在没空”;第三通电话,我打给罗毕,向他询问朱九同的住址。

朱九同的家就在眼前一片别墅区里。

这里的风景不错,天空蔚蓝、海水湛蓝,是一个很享受生活的好地方。

也许,也是个杀人的好地方。

朱九同与罗毕、杜大维不一样,他对座驾不讲究,平时坐的车子是一辆老式宾士,我一眼就看见这辆老掉牙的宾士车静静地停在别墅的车库外。

小时候我很调皮,无论捕蜻蜓、钓青蛙、下河抓鱼还是登山爬树都样样精通。

二十年不爬树了,可我的手脚依然灵活,要攀上五、六公尺高的别墅外墙简直易如反掌,加上沸腾的怒火,我三两下就爬进别墅。

别墅很漂亮,装潢也很考究。

我爬上了别墅的二楼,从二楼的窗户跳进房子。

我看起来像个小偷,但我一点都不觉得心虚,是怒火让我胆大包天。

别墅很大,要找到我的辛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幸好在寂静的别墅里我隐约听到嘤嘤的哭泣声,是女孩的哭泣声!我追循着哭声传来的方向,蹑手蹑脚地来到二楼的尽头。

那哭泣声就来自一间紧闭的房间,我推了推房门,房门纹丝不动。

没有什么可犹豫的,我后退两步运劲上腿,深深吸一大口气,以左腿为轴心,勐然向前迈进一大步,擡起右腿奋力地向大门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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