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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黄石321字数:12000

第一章

(上)懵懂

我叫徐涛生活在沿海省份的小号市,我爷爷六十年代从内地只身来到这里打拼,后来又在这儿娶妻生子。爷爷家里兄妹六人,四男二女。十年后他最小的弟弟,也就是我的四爷爷从内地过来投奔他,之后也在小号市落地生根。

爷爷养了五个孩子,我父亲是老大,我也就是长孙。四爷爷只比我父亲大七岁,他有一男一女,我的小姑比我大四岁。

年龄小的时候小姑经常带着我家兄妹几个孩子玩。那个时候只是每天跟在小姑的屁股后面,她去哪我们这帮跟屁虫就去哪里。

等到上初中情窦即将初开时,竟然莫名对每天相伴的小姑产生了一些情愫。那阵子我功课不好,小姑正在上高中是班里的尖子生,我母亲有时候会央求小姑来家里帮我辅导功课。

每到这时对我来说都是挺快乐的事,仅仅是和小姑待在同一个屋里心情就会特别舒畅。

记得有一次她帮我解一道数学题,当时正值盛夏,天气很热。小姑只穿了一件圆领T恤,由于专心帮我题,她的身体有些前倾,T恤领口微微向前张开,我透过领口无意中见到了一抹白色。

我当时对男女之事还很懵懂,并不十分确切这意味着什么,只是感觉心跳加快,不敢看却又控制不住的把眼光瞟向淡米色胸罩外露出的那一小块细腻。毕竟只是小孩,当时我对这件事多少还有一些内疚感,一连几天都不敢看小姑。

不过自从有了这事之后我开始对女性的身体特别感兴趣,可能是青春期的好奇吧,那时我已经知道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但是到底怎么不一样就真说不出来了。

年少的时候总是无忧无虑,那阵没流行补课,也没有人手一把智能手机,一到放假孩子们基本是在外面疯。

家里大人们都要工作,而我们这帮孩子没人管也不行。正好当时大姑的单位效益不好工资很低,她索性停薪留职在家休息。由于住的都不远我们兄妹几个中午都到大姑家吃饭。

有一次我到大姑家去吃中饭,去了早了点,大姑也不在家,可能是出去买东西。走进里屋时见小姑和赵紫懿正在炕上睡的正香(赵紫懿是大姑的女儿,比我小四岁)。小姑不知道是来辅导赵紫懿功课的还是来玩的,此刻两人正躺在炕上睡觉。

赵紫懿穿着短裤和T恤,头辫了两支辫子,蜷在一角呼呼的睡着。

小姑则穿了紫色的连衣裙,仰面朝天睡姿很是不雅。可能是天热的原因连衣裙的下摆已经滚到了大腿上面,露出一小块浅红色的内裤,两条腿微微分开内裤中间隐约有一条小小的凹痕。

我被白花花的大腿和那块浅红色的内内彻底吸引住了,只感觉呼吸急促,双耳发热。看着她平坦的小腹,我心里痒痒的,很想知道她在我有鸡鸡的地方长的是什么。

我悄悄的走到炕边看着她的脸,她睡得很香甜,长长的睫毛盖在眼睑上,粉嫩的嘴唇微微张开,随着呼吸口里香甜的热气喷到了我的脸上。

「她睡着了,应该不会醒吧。我只看一下,看一下就好。」

很龌龊,但是没有更多恶劣的想法,因为当时我根本不懂男女之间应该发生什么,更多的是出于好奇和刺激。

我给自己暗暗打着气,下定决心后我小心的爬上炕,移到小姑下身,仔细的看着那块三角地,随着呼吸她那里也微微的有些起伏。

我屏住呼吸小心的用两根手指捏住内裤的一边轻轻的拉开一点,露出的雪白肌肤上有几根柔软的阴毛,再拉开一点一片粉嫩的阴唇出现在了眼里,它看上去就像是一片柔弱的花瓣。

我的心就像打鼓一样咚咚的跳个不停,这就是小姑的身体,女人的身体就是这样的?我面红耳赤手指继续用力,隐约露出来一丝粉红色的嫩肉。这是什么?

我正准备让这美妙而神秘的地方完全展露出来,小姑突然动了一下,她要醒了?

我吓得马上倒在一边闭上眼睛死死装睡。小姑很快翻身坐了起来,她先是低头看了眼两腿之间,又把裙子拉下去,之后一直盯着我看。

她一定是察觉出来了,我根本不敢睁眼死死的闭着就当一切都不知道。本来以为她会打我,结果她什么都没有说,自己下地穿上鞋走了。

我不敢肯定她到底发没发现,反正当时心里一直很内疚,想去跟她道歉又不敢。

没想到过了不久,因为工作原因父母把家搬到了离城很远的郊区,之后便很少回去。

再一次见到小姑的时候已经是上了高一,那时候我已经长成个大小伙子,正赶上去爷爷家过年,四爷爷一家也来拜年。

小姑此时已经是一个洋溢着清新气息的大学生,她考上了一所当地很好的财经大学。漂亮的脸上总是带着靓丽的笑容,一笑嘴角就微微上倾形成两个浅浅的酒窝,很是好看。

再次见到她让我很高兴,以前的朦胧情愫更加强烈了,我现在知道我可能是喜欢上小姑了。

她对我却没有以前那么亲近,有可能是女人的直觉让她察觉出我眼神里流露出来的异样。也有可能是当年那件事让她心生了芥蒂。每当她和弟妹们玩的正开心,只要是我靠近过来想表现的亲近点时她总是悄悄躲开。这让我很失落,年过的也是无精打采的。

之后两年爷爷奶奶相继病故,我们一家就更少回到市内。虽然之后还见过她两次,但每次她都表现出一种敬而远之的态度,在我和她之间布上了一堵隐形的墙。再后来我听说她交了一个男朋友,独自暗暗伤心了好一阵。

(下)学术研究

高考时我的成绩很一般,也上不了什么好大学,最后托人找了一个部队办的成人大专念了医科的临床专业,当然毕业了也是没有军籍的。

糊糊涂涂的念了三年毕业了,家里又花钱托关系在当地非常有名的第九人民医院找了份工作,说它有名并不是它的医疗水平有多高,而是它是本地唯一一所精神病专科医院。九院离市区非常遥远,离我家倒是不远。

那一年我刚二十一岁,初出茅庐,对一切事都新鲜感十足,我作为新手还没有主治资格,只负责住院处管床。那些老大夫欺负我是新人,所有活都指使我去干,我对刚接触的新鲜玩意很好奇,也乐得去干。

我所在的科室是精神心理科,主要就是治疗精神病患者。

科室主任是一个三十五六岁的成熟女性,她总认为自己是一个完美女人,老公是医院院长,自己年纪轻轻就成为了科室主任,对我们这帮小大夫一天就是呼来喝去。说实话她长得确实很有风韵,但是她高高在上的样子就是让我不爽。

精神病患者不发病时其实和我们普通人差不太多,有些有点神经兮兮,有些却是非常安静。但是发病时有的就非常吓人了,鬼哭狼嚎的,不仅会伤害别人甚至会自残伤害自己。所以除了吃药打针外,还有一种专门为他们准备的束缚衣。

工作了几个月每天都是写病历,接待患者。

不久之后我终于见识到了第一个狂躁型的患者。那天中午吃完饭我正在午休,就听到楼外一个女人在撕心裂肺的叫着,我顺窗户望出去,见到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和我们的两个护工架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披头散发的看不出模样,但是从身段和声音来看应该不会太大,在他们后面跟着一个拎着行李的老年妇女。那个女人挣扎的厉害,两脚乱蹬,还不时张嘴咬人,三个男人几乎是把她抬着送了进来。

叫声越来越近,原来是送到了我们科室主任周沁从办公室走出来看了一眼就说:「赶紧上束缚衣,家属去办入院手续。」

来的两人是女人的丈夫和母亲,女人家里有遗传史,父亲就有严重的精神病。但是她以前从来没有发过病,家里都以为没有遗传给她。

男人说今天早上因为孩子的问题吵了几句,突然就又打又闹,他这才慌了神喊来了丈母娘,给医院打电话拉到这来。

我指使男人去交钱老太太自己站在那流着眼泪,我们把女人塞进束缚衣给她打了一针,一会她安静下来睡着了。

忙乎完了我也是一身大汗,我对赶回来的男人和老太太说:「两位别担心,她是第一次犯病,好好配合治疗还是会恢复过来的。」

男人一脸愁容:「家里还有孩子,这可怎么办。」

谁家摊上这事肯定都不好受,我劝解到:「你们也不用太担心,先回家照顾孩子吧等她病情平稳了我就通知你们过来看她。」

我们医院是不允许陪护的,医院有自己的护工,家属陪护的话病人的情绪容易更激动,而且我们的一些医疗措施也没办法进行。

两人在病房外看了一会,留下了给女人带的洗漱用品就走了。

周沁一会又从主任办公室出来对我喊:「徐涛,新来的你管。」

「好的主任。」

第一次做主治医生,心里还是有点小激动。

我回到办公室看了看病人的资料,王欢,女,二十八岁。还是很年轻,可惜了。

下午我去病房看看她,她在束缚衣里睡的很沉,模样很文静完全看不出刚来时那凶狠的样子,长长的睫毛时而抖动一下,眼角还有一滴泪水缓缓滑了下来。

我这人最见不得女人流泪,一见到女人哭心里就很是不舒服,我用手指把挂在脸上泪水轻轻划掉,看了一眼沉睡中的王欢走出了病房。

当晚我值班,到夜里七八点钟的时候,听到病房里又有了叫声,我出去一看原来是王欢醒了,有个护工拿粥喂她,被她喷的到处都是还大声喊叫。由于她的叫声隔壁房几个病情严重的也跟着一起大叫。

护工见我进来的赶紧说:「徐大夫,这不行,赶紧打针吧。」

我看着表情狰狞的王欢对护工说:「你先出去吧,我再试试。」

护工见我让她出去,正好可以休息,转身出去了。

我看着在束缚衣里不停挣扎的女人心底叹气,本来是一个挺漂亮的女人,正是应该家庭和睦其乐融融的时候,却被病患折磨成这样。

难道要打针吗?打完针怕是要睡到明天早上了,一天不吃不喝还这么折腾,身体也受不了吧。再说经常打针对脑神经刺激比较大,次数多了很多人会得抑郁症,能不打最好还是不打。

突然我想起在一篇文献上看过,在古代各种镇定类药物没出现前,欧洲对于治疗女性癔病有一种方法就是揉动女性的阴蒂,很快女性就会安静下来。癔病不就是精神病吗,我可不可以试试这种方法。

但是想想又觉得不太好,毕竟对方是一个年级不大的女性,男女授受不亲的,再说要是被别人看到,我恐怕会被认为职务性猥亵。

转眼又看到反复折腾的王欢,心里一横,算了,我是医生治病救人为首则,不要考虑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而且我这也算是一种学术性的研究吧。

我到现在还是一个处男,虽说大学时交过一个女朋友,但本人属于闷骚型的,有色心没色胆,和女朋友最多就是拉拉手亲亲嘴,再深入一步的都没发生过,等毕业分到两地就直接拜拜了,现在要接触女人的神秘还真是第一次。

我把束缚衣下边的扣子解开几个,怀着兴奋又胆怯的复杂心情颤颤巍巍的把手探了进去,王欢发病很突然,来的时候身上只穿了睡衣睡裤。我的手很容易就穿进睡裤接触到了内裤的边缘,手掌能够感觉到她细腻的肌肤和紧绷的肌肉,手指挤开内裤继续往下走很快触碰到了一层柔软的阴毛和鼓囊囊的阴阜。

我感觉手心里全是汗,王欢的嘴里还在呜哩哇啦不知喊着什么东西。再往下就是阴蒂的包皮,用拇指轻轻拨开她,中指终于触碰到了那个小小的肉珠。

我是学医的,在书本上早就无数遍的了解过这些,但是真正触碰还是第一次。脸上感觉有一团火在烧,下体居然有了反应。我用手指轻轻拨弄那个柔软的肉珠,女人的叫声竟渐渐的小了。

有效果!我逐渐加快了速度,女人的叫声慢慢停止了,脸上浮现出一丝迷茫。

随着我手指力量的加大她脸上泛起了片红晕,嘴里发出了低低的呻吟。

见她安静了我想把手拿出来,手刚一挪开她就做出要喊的姿态,我赶紧又把手放回去对她说:「别叫别叫,我不拿走。」

手指只好继续着动作,我见王欢现在很安静,另一只手就把放在旁边的粥拿过来喂她。她居然没有抗拒,一口一口喝着我递过来的粥。

喝完了我用手绢给她擦擦嘴,王欢一直用起了一层雾气的大眼睛盯着我,嘴里轻轻的哼出声音。

太撩人了,好在我是一个职业的医生,换别人早就扛不住了。

受鼓励于王欢对我工作的认可,加上我对女体无比渴望的好奇心,手指继续向下移动接触到了一个湿润的洞口并轻轻的滑落下去。

洞口处细密紧凑,再深入一些感觉空间就略微大一点,夹住手指的肉壁上有很多突起,里面很润滑可以让手指活动的非常顺畅。在里面动一会后又抽出来抚摸阴蒂,一只手周而复始的做这两个动作。

她的喘息声越来越大,突然,头用力后仰,双腿夹紧,身体不停的颤抖,嘴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这是什么情况?传说中的高潮吗?

王欢抖了一会,身体渐渐放松,气息也慢慢平稳了下来。她把的头歪在一边,长发凌乱的散在四处,脸上飞起了一片红霞,高潮过后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

一会她慢慢的睡着了,我轻轻的抽出手,把束缚衣系好,用手摸了摸她的秀发悄悄退出了病房。

第二章:第一次

这一夜我根本就无法睡觉,躺在休息室的床上翻来覆去的想着晚上发生的事。对于我这个生瓜蛋子来说这实在是太刺激了,看来我这个医生的心态也放不平稳了。

一宿没睡早上六点多我起来洗漱,没等洗完就听见王欢的病房传出叫骂声,我跑过去一看,原来是护工见她醒了想拿点东西喂他,结果她用很难听的话骂人。

王欢见我进来挑了挑眉毛考虑了一下,转过头继续骂护工。

护工见到我忙说:「徐大夫,你看这样的我真管不了。」

我接过饭碗说:「我来吧。」

护工如获大赦:「那麻烦你了,我去看看别的患者。」

我坐在床边把饭喂到她嘴边,她含到嘴里呸的一下吐的到处都是。

我皱起眉:「你怎么都给吐了呀。」

她慢慢的禁起鼻子,这是爆发的边缘。我慌了正准备道歉,「啊~~~~~~~」一声嘹亮的娇咤从她口中爆发了出来。

这可怎么办,难道现在给她做手法治疗?

她如同女高音歌唱家练声一样,高八度的嗓音在病房内回转,震的我耳朵嗡嗡发响。

管不了那么多了。她的病房位于整条走廊的最里侧,是专门给发病严重有暴力倾向的患者准备的,一般情况很少有人走到这来。护工也让我指使走了,只要不是打针吃药,应该没人会过来。

我把凳子搬到床的里侧,把她的身子倾斜过来对着我,这样就算门外有人走过也看不到我在做什么。我解开了束缚衣的扣子左手探进去,王欢停止了叫声,眼中好像还隐隐就一丝期待。

左手轻抚着阴蒂,右手拿着汤匙一口一口的喂她饭吃。王欢一口一口乖乖吃着饭,跟刚才疯狂的样子真是判若两人。

一会她的身体不安的扭动了起来,双腿在束缚衣里不停的摩擦。

怎么了?是希望手指进入身体里吗?

我试探着把一截手指插入洞口,她喉间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好像是终于如释重负的样子。她果然喜欢这样,我把中指尽量插到最深在那团泥泞中来回抽动。很快我发现我找到了能让她更放松的位置,在耻骨前方深入一些的地方有一块略有粗糙的突起,我手指每次拂过那里时她的身体都发出一丝颤抖,连续摩擦的话她就会收紧身体闭上眼睛,牙齿轻轻咬住一小块嘴唇。

她媚眼如丝的样子让我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我想试试一直勾动那里她会不会产生高潮。我正准备加快速度的时候外边传来了说话声,上早班的人来了。我连忙抽出手把束缚衣整理好。

王欢有些意犹未尽的看着我,这时周沁推门进来查房了。

「怎么样。」周沁拿着病志进来问我。

「挺好的,刚吃完饭。」我低着头掩饰着眼中的不安。

「是挺安静的,刚才还有护工和我说非常狂暴。如果没什么大问题一会就把束缚衣给她下了。让她活动活动,方便一下。」

说完她又看着我:「你也下班吧。」

我应了一声匆匆退出病房。

回家以后我确实也是累了,随便冲了个澡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因为脑袋里太兴奋睡的不怎么好,翻来覆去全是春梦,一会王欢嘟着小嘴要过来亲我,一会王欢那充满雾气的大眼睛又变成了小姑的。

我正在神魂颠倒的梦境里畅游,一阵电话铃把我惊醒。我很不满的把手机拿过来一看是周沁打来的。

「喂,主任。」

话筒里传来周沁的声音:「你现在有没有事?没事的话就过医院来一趟。」

话里虽说是问你有没有时间,但完全是命令的口气。

「好,主任,我洗把脸马上过去。」刚说完那边传来了嘟嘟声。王芳已经把电话挂了。

「他妈的老虔婆,当我是奴隶啊,刚一个通宵又让我去。」我骂骂咧咧的穿好衣服又往医院赶。

到了医院我径直去了主任办公室,周沁正在屋里喝茶水。

还没等我开口她就说了:「新来的那个患者又犯病了,护工说只有你能管得了她。她刚发病,病情容易反复,你辛苦点多照看一下,等她平稳了多让你休息两天。」

其实我已经猜到是这么回事,在楼下我就听到了王欢的女高音。

「好的主任,没问题。」

周沁见我答应了站了起来:「那行,咱们先去看看。」

进了病房就看见王欢被缚在床上「引颈高歌」。见到我进来还真给我面子不喊了。

周沁好奇的看着我:「见到你还真不叫了,奇怪。」

我连忙解释:「可能我陪她的时间长一点,对我比较熟悉更有安全感吧。」

周沁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也许吧。那这两天你就辛苦点。」说完若有所思的走了出去。

周沁出去了,我吐了一口气。王欢直勾勾的看着我,不叫也不说话。现在怎么办?总不能整天都手法治疗吧。

我对王欢说:「你不要吵了,我们说说话好不好。」她还是木讷的盯着我没有一丝表情。「要不然我给你讲故事?」我又一想我好像也不会什么故事,就记得几个小时候听过的童话故事,总不能讲这个吧。

有办法,我打开微信随便找了几个心灵鸡汤读了起来。念了一会给我自己感动的痛哭流涕的,王欢却一点反应没有,不过眼神中多少有了一点神采。

这样王欢的病情渐渐稳定了下来,手法治疗也只是在她状态不好时用过两次。又过了几天她的病情渐渐好转,也断断续续能说一些话,我也再不敢去给她治疗。

不发病时王欢是一个很安静的女人,跟她聊天偶尔她也会笑一笑,她笑时嘴角微微上翘,鼻子上会形成浅浅的几个褶皱,两只眼睛弯成两条月牙,很好看。

可能我是她的主治医师,陪她的时间也比较多,她还是比较依赖我,只有在我面前她偶尔才会露出一点笑容。

见她病情已经很平稳了我和周沁商量通知她丈夫来看看。

出乎我意料的是当男人出现在她面前时,她突然爆发了,先是捂着脸痛哭,接着又用头撞墙,我们慌了赶紧给她穿上束缚衣送回病房。

我拉着她男人到一个角落:「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本来好好的,见到你就变成这样了了?」

男人眼神来回闪烁:「我也不清楚啊。」

「你不清楚?你们吵架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男人还是含含糊糊的不肯说。

我生气了:「你不说是吧,你就想你老婆一直这样,你让孩子那么小就没了妈?你良心过得去吗。」

男人叹了口气终于说了,王欢父亲也有很严重的精神病。在他们没结婚的时候王欢的父亲犯病跑到六楼的天台上,老头站在天台的边缘又蹦又跳,王欢跑上去拉他父亲,结果老头没站稳滑了下去,王欢一个女孩怎么拉得住一个大男人,一松手人掉下去摔死了。王欢因为这件事自责了好几年,其实那时候可能已经落下病根了。

发病那天早上王欢在男人的手机微信里发现跟别的女人有很暧昧的聊天记录,两人就大吵了起来。吵急了男人顺嘴说了一句:「你就作吧,早晚有一天和你爸一样作死。」就这一句话成了导火索,女人的神经彻底崩溃了。

我鄙视的看着这个男人:「她是你老婆,为你生了孩子,你就这么伤害她,真行。你先走吧之后有什么情况我会通知你。」

男人还想说什么,我不耐烦的大喊:「走吧。」男人只好讪讪的离开了医院。

王欢打了镇静剂昏昏睡去,因为她病情又恶化了王芳让我今晚留下照看。

晚上九点多我决定最后上王欢那查一下房看看她怎么样了,女人被束缚衣紧紧绑在床上,头发纷乱满脸都是流下的泪水。

我走过去问:「睡不着吗?」她没有说话只是用噙满泪水的眼睛看着我。

我叹了口气,父亲的死亡,男人的出轨,把这个女人脆弱的神经彻底压断了。

我怜惜的坐在她身旁,轻轻解开束缚衣上的扣子把手伸进去。

她今天和以前表现的不太一样,没有扭动身体,也没有发出呻吟。只是微微颤抖着看着我。我动了一会看她没有变化,把手拿出来心里哂笑,可能已经用不着了。

手刚拿出来就见她扭动身体,嘴里发出一些声音。

「是绑着不舒服吗?」我看她很安静就伸出手把束缚衣解开放她出来。

刚一解开束缚衣,她突然扑到我身上把我按倒在床上。

我心里一惊:「糟了,犯病了我太大意了。」

她扑倒在我身上并没有什么伤害我的动作,只是把嘴放在我脸上,一会又移到了我嘴唇上。

她怎么亲我?我试着想把她推开,她的一只手却伸到了我胯下。现在正是夏天,白大褂里只有一条短裤,被她一抓之下肉棒不由自主的立了起来。她娇嫩的小手抓着肉棒轻轻的搓弄,我哪经历过这个,酥麻的感觉一下一下冲击大脑。现在我的就如同一个木头人一样没有一点思想,趴在床上任王欢摆弄。她的手在短裤里揉动了一会我就感觉下身一凉,我的短裤连同内裤一起被她拉到了膝盖下,从没用过的小弟弟愤怒的跳动着,她很快脱下自己的病号裤和内裤。

上帝啊,不会吧。我明明知道这件事不对,但是看见王欢在我面前露出的雪白大腿,平坦小腹,还有幽幽森林下那条隐秘的溪谷,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了,只有挺立的肉棒在跃跃欲试。很快温热的触感就汇聚到了龟头上,慢慢的又软又热又湿又紧的感觉顺着龟头向下延伸一直包含了整个阴茎。接着一块带着重量的软肉一下一下撞击在了我的大腿和小腹上。阴茎传来的酥麻感觉让我就要爆炸,龟头的感觉尤其强烈。每一次抽动龟头都被微微夹紧,一种火山喷发的紧迫感在慢慢凝聚,我拼命控制但是根本无济于事,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汇聚到大脑。

我叫了一声,积攒了二十二年的子孙液顺着管道喷涌而出。一阵巨大的满足感充满全身,这一刹那我有点失神。

我靠,这是怎么回事,我到底做了什么?我是谁?我在哪?

不过很快我恢复了神智,飞快的穿上短裤。王欢已经从我身上下来,侧躺在我身边,面色潮红,微微的闭着双眼。她的呼吸很均匀仿佛是睡着了。但是下体还是赤裸的,裤子内裤扔在一边,两腿之间有白色液体流出来。这一定是我弄的,我不好意思的从旁边柜子里扯出几张手纸,小心翼翼的去清理。

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这么仔细见到成年女性的身体。她侧身躺着,腿向胸部蜷起。滚圆屁股微微向后翘着,两片丰满的阴唇中间缓缓流出一些精液,刚激情过后的小穴还微微张开。透过分开的臀瓣能隐约看到带着褶皱的肛门。

我笨拙的擦拭着流出的秽物,手指不经意的会碰到臀部和阴唇,接触到身体时她的呼吸仿佛有些错乱。收拾干净之后我帮她把裤子穿上,落荒而逃的跑回了医生休息室。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我怎么和病人发生了关系?这算不算趁人之危。

「不,是她主动的。我也只是无力反抗而已。」我在心里默默为自己开脱。

不过刚才的滋味真是让人意犹未尽,话说回来时间是不是短了点。妈的,好像没超过二分钟。

当晚自然又是一夜未眠,自从当了王欢的主管医生,经常会弄得我失眠,时间长不要再神经衰弱了。

早上查房时我都不敢去看王欢的眼睛,她的状态倒是比昨天好很多,安安静静的坐在床上。

此后她的病情一天比一天稳定,慢慢的已经可以和人沟通,我每天都会给她念文章,天气好的时候我会陪她到病房外的园子里走一走。

她很喜欢动物,有一次患者家属来探视带了一条小泰迪狗,她逗弄了那只小狗很久,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这才是才是女人应该有的状态,相信很快她就会恢复过来。我渐渐看的有些发呆。

她感觉到我在看回过头羞涩的一笑:「看什么。」

这种小女儿态十足的样子让我的心微微一跳。

「没什么,你恢复的很好,只是为你高兴。」

她低下头说:「谢谢你。」

「谢什么,我是医生你是我的患者这不是我应该做的。」

她轻轻的哦了一声,感觉情绪有点低落。

下午周沁找到我说:「你的患者现在状态不错,可以通知她家人来看看。」

我犹豫着说:「她发病就是因为和丈夫有矛盾,上次来看她就导致了病情严重。要不……」

周沁直接打断了我的话:「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这事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现在患者恢复的也挺好,没有理由不让家里人见。」

「这样吧,我去征求下患者意见。」

周沁有些不高兴:「你是主治医你自己定吧。」

从周沁办公室出来心想:「这女人的控制欲太强,什么事都要她定,真讨厌。」

我找到王欢对她说:「你现在恢复的很好,医院想通知你家人来看看你。」

她想了一下:「通知我妈来就好了,不要告诉别人。」

我笑着说:「你们毕竟是夫妻,早晚不是还得生活在一起,你还能永远不回家咋地。」

她认真的看着我:「我不回去了怎么样?」

我怎么感觉这话像是在问我?赶紧打起马虎眼:「别开玩笑了,你不回去能去哪儿,你们还有孩子呢。」

她对我的躲闪很丧气,低声的说:「反正你别让他来。」

之后她的病情越来越好转,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多。她母亲来看过几次,男人几次给我打电话要过来都被我劝住了。不久医院决定三天后的周日她就可以出院。

她知道消息后却好像有点失落,第二天我去查房时她轻轻的对我说:「我要走了。」

「是啊,恭喜你了,你已经好了。」

她拂了拂额头上的秀发:「以后你会去看我吗?」

现在就算再迟钝我也能略微明白她的意思,她长得很漂亮,这些日子我们朝夕相对而且还发生过那层关系,要说一点感觉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我很犹豫,她比我大太多了,而且还有家室,我想各方面的阻力都会很大。

我心里有点乱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只能岔开话题:「等以后你又要带孩子又得工作,怕是根本没有时间接见我了。对了,不知道后天谁来接你。」

她眼中充满了失望的神色,她低下头泪水在眼眶中汇集,有一滴轻轻的滴落下来。看见她流泪我感到心里有一个地方被触动了,好像有东西在胸口旋转很不舒服,我突然想说点什么。

这时候门外却传来一声清脆的「妈妈。」

一个只有三四岁的小女孩跑了进来搂住王欢的腿呜呜的哭着,王欢蹲下身去抱着孩子:「宝贝,你怎么来了。」

「宝宝想你,一定要见妈妈。」她丈夫站在门口。

「老婆我错了, 我们回家吧。」

王欢咬了咬牙轻轻吐出了「不」。

孩子忽然嚎啕大哭:「妈妈,我们回家。」

男人也走进来跪在她面前:「老婆我错了,你原谅我。这个家不能没有你啊,宝宝才这么小,没有你可怎么办啊。」

王欢抱着孩子哭的满脸是泪,眼神里也露出了犹豫的神色。

我苦涩的站在一边,这里好像只有我是多余的,我退出了病房回到办公室。

周六又到我值夜班,昨天以后我没去见王欢,她也没来找过我。今夜应该是她在这的最后一晚。我莫名的有些烦躁,心里有些空虚留恋与不舍。

晚上十点多钟有人敲门,我一看是王欢。

她对我说:「徐大夫,你可以到我房里来一趟吗?我有点事。」

我起身跟在她后面进了她的病房。进屋后她转过身注视着我的眼睛轻声说:「我明天就走了。」

「嗯。」我轻轻点头。

她接着说:「我们以后可能永远也不会再见了。」

我又轻轻嗯了一声。

她突然用力扑倒我怀里,把脸埋在我胸口压抑的哭着。我感到胸口有潮湿,她的泪水已经浸透了我的衣服。

我很迷茫,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

哭了一会她抬起梨花带雨的脸轻轻对我说:「今夜你再要了我吧。」

再?上一次她是清醒的!!!

我无法抗拒她渴求的眼神,任由她关了灯脱下我和她自己的衣服。我伏在她温暖滑腻的身体上,什么道德之类的东西全抛在脑后吧,我和她只是彼此需要对方的男人和女人。我注视着她透着亮光的双眼,笨拙的扭动下体寻找入口,王欢用手牵引着肉棒接触到那黏湿的蜜穴。腰部轻轻一挺龟头就被柔软包裹起来,很温暖很舒服。我急不可待的继续深入,却好像遇到了阻力,不是很顺畅。

王欢在我耳边轻声说:「你来回动几下。」

我来回抽动了几次果然顺畅了很多,肉棒挤开层层阻碍进入了最深处。王欢在我耳侧轻轻发出腻人的呻吟声,让我感觉从头皮到脚尖的毛孔都张开了。

从笨拙到顺畅再到熟练,我欣喜很快就掌握了技巧。每一次抽动快感都像波浪一样冲遍全身。王欢的呻吟声也更加急促妩媚。

女人的身体原来这么美妙,虽然这已经是第二次,但是上次太紧张太快了,我都没有机会品味就结束了。

手掌拂上乳房,一种柔软、滑滑腻腻的感觉传了上来。手指轻轻的蠕动,感受那团软肉在手掌中化开。

她双手搂住我的脖子,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张开红嫩的嘴唇吻过来。;两片嘴唇刚一接触柔软的香舌就伸进了我口中,我吮吸品尝着它,同时把自己的舌头也渡过去,两只舌头在口腔内翻滚。

胯下、手掌、口中三处柔软汇成一股强大的信息冲击着我,身体不由自主的加快了速度。王欢盘起两条腿用力夹住我的腰,每一次冲击她含住我舌头的嘴里都会发出含糊的呻吟。

当时我也不会什么技巧只是疯狂的上下运动就已经让我爽的不得了,这次远比第一次做得好的多,也不过十分钟左右就一泄如注了。

我趴在她身上直到平静下来以后才留恋的翻过身和她并躺在床上。我们俩赤裸的拥在一起小声的说着话,直到她慢慢的呼吸匀称了起来,我才悄悄穿上衣服回到办公室。

第二天上午她男人带着孩子来接她,我一直送到大门口,车开动以后王欢打开车窗用力向我挥着手,我感觉想哭,也甩动胳膊直到车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她走了,我现在只能把她变成心底里最美妙的一段回忆。我擦了擦眼角快要留下的泪回到科室,在走廊里周沁正在看我。她用是笑非笑还带点讽刺的神情问我:「哭了?」

「没有,方才砂子进眼睛里了。」

她奇怪的呵呵了两声,走了过去。

阴阳怪气的老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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