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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的疼痛激起了我无边的怒火,抽出受伤的左手后,我迅速地把葛玲玲的两条玉臂反剪到身后,然后坐到她的屁股上。

葛玲玲开始挣扎,疯狂地挣扎,匀称而修长的大腿也胡蹬乱踢,我怒火中烧,看着那条黑色的蕾丝内裤半褪在圆臀上,那条深深的股沟若隐若现,我的欲火和怒火一起狂妄地燃烧起来,胯在的阴茎随葛玲玲的挣扎而乱顶,有几次都顶到了屁股中间,我突然热血上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拉下了葛玲玲的黑色蕾丝内裤,露出了圆圆的屁股,虽然斑斑的经血刺眼,但我毫不犹豫地扯掉内裤,露出狰狞的阴茎。

葛玲玲双手被我反剪,她的挣扎很有限,但嘴上依然不依不饶: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禽兽,流氓……"

我冷笑一声:

"今天我让你知道什么是禽兽,什么是流氓。"

说完,我挺起了粗大的阴茎,直抵阴道口。

"啊……你……你要干什么?"

葛玲玲急叫,声音很大,我真怕把樊约吵醒。

"我要干什么?我要干你,我要操你,你这个贱女人……"

我的阴茎几次乱顶后,终于顶中了阴道口,我用力一挺,整条阴茎没入了血腥挥散的阴道。

"啊,我月经来了,你怎么敢?"

葛玲玲激烈甩动她的秀发。

"嘿嘿,你连人都敢杀,我还怕月经?你这个臭三八,泼妇……"

我冷笑,抓牢了双条玉臂,开始大力抽送。

"你还骂人……"

葛玲玲的反抗不是一般的激烈,她甚至向前爬行。

"我骂你怎么了?我不但骂你,我还要干你,把你干翻天……你这个贱人,我干死你,我插死你。"

我一点都不怜惜,贴着浑圆的屁股跟着前行,一边挥动阴茎,疯狂地向紧窄的私处进攻,每一次都插到底,我感觉顶到了子宫口。

"啊……你……啊……不要,中翰,请你停下来。"

葛玲玲的力气稍减,语气也变得软弱起来。

"请怎么行?至少求我,你求我呀。"

这是葛玲玲第一次求我,但我不爲所动,欲望掩盖了我的同情心。

"我求你停下来。"

葛玲玲娇喘着。

"三个小时后,我会停下来的,你放心……"

我冷笑。

"啊……啊……"

葛玲玲不再挣扎,的屁股在摇摆。

"舒服吗?臭三八。"

我大声问。

"啊……啊……"

葛玲玲不但屁股在摇摆,连软软的腰也开始扭动。

滴……滴……滴……我的电话突然响起,足足把我吓了一跳,幸好裤子就在旁边,幸好手机就在裤子里,我连忙拿起接通。

"哥,我回家了。"

电话那头,是小君的声音。

"恩,好,早点洗澡睡觉吧。"

我正想挂掉电话,小君突然问:

"哥,你在做什么?"

"我啊……我在抓老虎。"

我忍住笑,身下的大美人静静地趴着喘气,如云的秀发四散,圆圆的屁股顶着我的阴茎,紧紧地顶着。

"抓老虎?"

小君很奇怪。

"好啦,别罗嗦了,等会老虎跑掉的。"

我这次连电源都关掉了,省的小君再打电话进来。

再次趴在葛玲玲的身上,我开始动手清除葛玲玲身上的衣服,衣服很美,但我暂时不欣赏,包括那条带血的内裤,灯光下,葛玲玲丝一般的肌肤闪着诱人的亮泽,看见她满脸愤懑却无计可施的样子,我就想笑,忍不住用力顶了她两下。

"嗯嗯……你……"

葛玲玲配合地呻吟了两下。

我坏笑,继续抽插,抽得很快,插得很慢,嘴里还对着葛玲玲耳朵问:

"嗨,大老虎觉得舒服吗?"

"你真想三个小时才起来?"

葛玲玲气急败坏,但她的回答耐人寻味。

"三个小时也不至于,看你表现如何了,如果表现风骚点,我考虑快点结束,如果,你死板板的,我就在你身上睡一觉。"

"什么风骚,我不会。"

葛玲玲恼羞成怒。

"其实,我最喜欢你刚才勾引我的样子,想想我就硬,就像现在这样硬,哦……"

我又的抽插的速度又加快了,舔着葛玲玲的脖子,我的臀部频密地耸动,小腹重重地敲击那圆圆的屁股,屁股很弹,在我敲击中,震荡的臀肉泛起了一圈圈波浪,波浪在连绵,和葛玲玲的一起连绵,我松开了葛玲玲的的双手,穿过双肋,抓住了两颗挺拔无匹的乳球,乳球在我手彙总被恣意揉捏,乳头被狠狠的磨搓。

"啊……我……我……我不会饶恕你的……嗯……嗯……"

葛玲玲还在说狠话,只是她的狠话比呻吟差不了多少。

"舒服吗?大老虎。"

怪异的腥骚在弥漫,我感觉到葛玲玲的阴道有东西排出,我不清楚是经血还是爱液,或者两者有之。

我突然感到愧疚,虽然听说女人月经期间的性欲很强烈,但月经期间做爱对身体没有好处,我渐渐地産生了怜惜,心想,把一个天下男人尊崇的大美女给强暴了,多多少少要对人家温柔一点,让人家舒服一点,也许大美女不那么恨我,也许我和她之间能有一段浪漫的情缘。

想到这,我抽插的速度慢了下来,我吻着葛玲玲的秀发,唿吸她秀上的香气,还用手轻轻擦拭她背嵴上的汗水,那些汗水有她的,也有我的,我感觉我和葛玲玲慢慢地融合,先是性器官的融合,再到汗水的融合,我期待着我们之间的心灵有一个融合,我呢喃:

"玲玲姐,我真的很爱你,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上你,你别生气好吗?"

"臭流氓,你给我快点。"

葛玲玲扭了扭屁股,突然大骂。

我心一凉,心想,这个母老虎怎么不解风情呢?不过,我还是很温柔地抚摸着葛玲玲丝一般的肌肤,阴茎也很温柔地抽插。

"你快不快点?你再磨蹭……我喊了……小樊,小樊,有人强奸我……"

葛玲玲勐烈地摇动身体,还大声叫喊。

我大怒,也吓坏了,一手封住了她的嘴巴,恶狠狠地骂道:

"你这个贱人,臭三八,你想把小樊吵醒?小樊醒了对你有什么好处?你想害我啊?我……我今天就要强奸你,干翻你,把你操个够,看你还叫……"

"唔……唔……"

葛玲玲摇动她的头部,虽然她的嘴巴被我封住,但鼻子里仍然可以发生浓重的鼻息。

我一边狂插,一边低声大骂:

"我看你还叫……我看你还叫……"

这是我这辈子最用力的做爱,我从来没有这样疯狂过,勐烈的啪啪声响彻了整个房间,我开始不满足一个姿势,一顿勐抽后,我拔出了阴茎,把葛玲玲的身体翻过,面向了我。

可是,我突然间发现葛玲玲向我眨了眨大眼睛,如电的目光中又飘着水雾,看起来如梦如幻,我呆了一呆,以爲自己産生了幻觉,再仔细一看,满脸潮红的葛玲玲向我发嗲:

"快点吧,等会大卫找不到我,会发疯到处找的。"

她呻吟了一声,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樱桃般的红唇经过了这一舔,又恢复了红润,红得娇艳,兴奋的我激动地扑了上去,含住了这片红唇,当然,我没有忘记让粗大的阴茎插进了泥泞的阴道。

"嗯。"

葛玲玲张开了小嘴,迎接了我亲吻,一阵疯狂的搜索中,软小的舌头主动伸进了我的口腔,我疯狂地吮吸起来,身下,粗大的阴茎又开始了激昂的耸动。

"啊……中翰……快……快用力……"

葛玲玲搂着我,紧紧地搂着。

"恩,玲玲姐,我爱你,你爱我么?"

我的阴茎在极度充血,嫉妒膨胀,身下,血红的阴唇真的被我干翻出来,龟头的棱角不停地摩擦阴唇上的那一小点,那小点越来越红,越来越硬。

"爱……爱……爱死了……你要好……好好欺负玲玲姐……"

葛玲玲拼命地耸动她的臀部,拼命吞噬我的肉棒。

"玲玲姐,我……我要干你……"

哦,我变得语无伦次。

"干……干吧……哎哟……哎哟……我受不了……我要……"

葛玲玲突然挺起了丰挺奶子,双手紧紧地揪住了地毯,迎合我最重的一轮抽插,她痉挛了,痉挛得厉害。

我大吼一声,全身发麻,聚集在阴囊的东西狂喷而出,喷到哪里,鬼才知道。

空气在凝结,仿佛时光已停止。

躺在葛玲玲的身下,我连怎么喘气都忘记了,还是葛玲玲先说话:

"扶我起来好么?我想洗洗,脏死了。"

"休息一会好吗?"

"不了,等会我要去KT看大卫。"

"杜经理在公司?"

"恩,今天晚上大卫他要工作,几个股东今天晚上好象有重大投资,我必须去陪他。"

"晚上有重大投资?"

我心中一动。

暗思,真巧了。

"恩。"

我爱怜地又吻了吻葛玲玲,才拔出半软半硬的阴茎,只是我拔出阴茎的瞬间,一股白浊的东西夹着红色的液体从阴道里流出,我歉疚地看了看葛玲玲,葛玲玲似怒非怒地瞪着我,但我看得出,她的眼神是温柔的。

浴室里飘荡着哗哗的水声,在氲氤的浴室里,葛玲玲的样子如同梦中的仙女,她盘起了头发,裸露的乳房在水珠的滴淌下,骄傲无匹,圆翘的臀部绷得紧紧的,我贴过去。

看到我贴近,葛玲玲飘了我下体一眼,她从洗手台的沐浴瓶里挤出白色的沐浴露,用小手抹在我的胸口上,然后一路往下,直到抓住了我的阴茎。

我的阴茎早已经恢复了元气,雄壮的龟头怒目而视,好象睥晲一切,葛玲玲摸着我的阴茎露出了一丝怪异的笑容,她的双手齐上,像是清洗,更像套动,我大声呻吟。

听到我呻吟,葛玲玲放开了我的阴茎,她拿起花洒,把我阴茎上的泡沫沖洗得干干静静,然后娇嗔道:

"出去吧,我要泡一下,你这个坏蛋,我现在全身都酸,哼。"

"我又想了。"

我揉着葛玲玲的乳房在笑。

"你疯了,我下面都辣了,你就这样爱我呀?"

葛玲玲皱起了眉头。

"哦,不是,我只想你含一下我这里,我拉过葛玲玲的手放在我的阴茎上。"

那么大,怎么含?真是的。

"葛玲玲白了我一眼,然后低头看着手中的硬挺的阴茎,脸色阴晴不定,轻轻地摸了一会,她才缓缓地跪了下去。大阴茎又粗又长,和葛玲玲的小嘴一对比,我也担心葛玲玲能否吞下我的阴茎,但我期待着,葛玲玲却有些犹豫,她盯着阴茎看了一会,又擡头看看我,犹豫再三,才张开了小嘴,含住了我的龟头。"

哦。

"我发出一声呻吟。挺起阴茎就想往口腔里挺进。葛玲玲赶紧把阴茎从小嘴里吐了出来,用手揉了一下龟头后,竟然站了起来,看见我贪色的样子,她大声娇嗔:

"赶快出去,不然,我把这条东西扭断。

"我一听,大吃一惊,心里真担心把这头母老虎惹急了,赶紧满脸陪笑:

"好,好我出去,我出去,你慢慢洗,慢慢泡。

"走出浴室门时,葛玲玲给我扔了一条大浴巾:

"真是个大混蛋。

"我接过浴巾的同时,浴室的门也"砰"一声关了起来。我无奈地走回了房间,一边擦拭着身上的水珠,一边问自己:

"我真是大混蛋吗?"

突然,我好象听到"吱"的一是声笑,我奇怪地四处察看,樊约还在沈睡,我暗自好笑,心想自己一定是耳朵出风了。

可是,就在我从地毯上拿起了裤子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地毯上放着一只手提袋,这只袋子是樊约的,我记得是放在梳妆台上,现在怎么会放在地毯上?奇怪,难道袋子会走路?或者是掉下来?这不可能,因爲梳妆台很宽大,不可能掉下来,再说了,就是掉下来,也不可能掉得那么整齐,而且袋口已经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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