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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初始已经是凌晨四点了,整个城市都在睡梦当中。

位于市区的大富豪夜总会,两个迎宾小姐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收拾着门前的花灯,准备打烊。

突然,一辆白色面包车急驶而来,停在了夜总会的门口。

六个穿着黑西装,带着墨镜的汉子从车上跳了下来,迎宾小姐赶紧跑过去拉开大门,六个人径直走了进去。

这六个汉子是黑帮贩毒集团的手下,刚刚进行的一场交易被突然而至的武警战士截获,几个人狼狈逃窜,好不容易甩开了追兵,回到了他们落脚的大富豪夜总会。

“人呢?来开门!”

六个人中一个年轻的喊叫着。

“来了来了!”

应声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服务生,个头不高,长的很是健壮敦实。

“不长眼的狗东西,没见我们回来了吗?”

那个打手伸手给了服务生一个嘴巴。

服务生不敢回嘴,赶紧给打开了房门。

看见几个人气急败坏的回来,刘华就知道许军他们一定又得手了,心里不禁很是高兴。

他晓得这帮打手们弄丢了货,一定气个半死,也不想招惹他们,开了门转身就退了出来。

谁知道刚走到门口,就被打他的殷盛给叫住了。

“过来给我把鞋脱了。”

说着,一仰身躺到了床上。

“妈的!今天差点没把我腿跑断了。”

“真是。你说最近怎么这么邪门,几次交易都他妈被武警逮个正着!”

旁边的一个汉子道。

刘华蹲到殷盛跟前,把他的鞋带解开,将两只皮鞋逐一脱下来,放在地上。

立刻,一股酸臭的脚味冲鼻而来,刘华皱了皱眉头,用双手捧起殷盛的一只脚,用手指按摩着。

殷盛穿着一双黑色的棉袜子,此时已经被汗湿透了,捏在刘华的手里,滑腻腻的,非常难受。

“看你一脸的不愿意,怎么?欠揍了!”

殷盛猛的抬身,挥起巴掌。

刘华吓的赶紧一捂脸,巴掌却没有落下来,旁边的几个人一阵哄笑。

“好不好闻?”

殷盛举着巴掌冲着刘华道。

刘华连忙点头道:

“好闻!”

“好闻还不快闻!”

殷盛抬脚踹在蹲在地上的刘华的胸口上,刘华站不稳,倒在地上。

他连忙爬起来,跪在殷盛跟前,将鼻子凑到那双臭脚的脚掌上,做了几个深呼吸。

“好了,现在把鞋都叼到外面去,明天我们起来之前,要都擦的干干净净。不然,上次给你试过的刑罚你可就要再试一次了。”

殷盛笑着道。

刘华的身子震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也有点不自然起来。

他手脚着地,低头衔起殷盛的皮鞋,转身爬到门外,放在门侧的架子上。

屋子里其他几个人也都开始脱去衣服鞋袜,几个人还在抱怨着今天遇见的麻烦。

刘华在他们身边爬来爬去,他们不时的踹一脚他的屁股,或者用皮带抽他的脊背。

他们中的老大张忠始终沉着脸,默不做声,此刻才道:

“大家以后都小心着点,老板说了,下个月还有一大批货要交易,如果再出了纰漏,咱们不要说饭碗了,只怕连小命都保不住。”

屋子里的几个人一时间你望着我,我望着你,都说不出话来。

刘华将六个人的皮鞋依次用嘴叼到了门外,已经累的满头大汉。

殷盛和其他三个人躺在床上,从衣服口袋里摸出几只烟来,小心的叼在嘴上。

“少抽点那东西!没什么好处!”

张忠没好气的道。

殷盛撇了撇嘴,点燃了嘴角的烟,深深的吸了一口。

“啊!爽——!”

看见刘华爬过来,就将手里的烟递过去道:

“看你今天听话,赏你一棵!”

刘华陪着笑道:

“我不要了谢谢!”

“你说什么?”

殷盛把脸一沉。

“你倒挺听我们老大的话啊。”

旁边的一个翻身坐起,揪住刘华的头发,将他按在床上。

“我真不要……啊……不要……啊啊……”

烟卷被塞在刘华的嘴里,他看着旁边几个汉子嬉笑着的脸,心却直沉了下去。

他默默的吸了一口,再吸,再吸……身边的景象渐渐的模糊了,他沉醉在紫色的烟雾之中。

南方的初夏天气闷热潮湿,一大早空气里就好象能拧出水来。

刘华低着头蹲在一排皮鞋跟前,皱着眉头,用鞋刷依次往上面打着鞋油。

娱乐城的后台,狭长的通道里只有他一个人蹲在那里,昏暗的灯光照着他地上佝偻着的影子。

空气里弥漫着物体发霉变质的气味,混合着烟草和酒精,还有皮鞋里洒发出酸臭,刘华屏着呼吸把皮鞋一个个的摆放整齐。

旁边的一扇门里,传来此起彼伏的鼾声。

里面睡着的汉子们都是这个城市里贩毒集团的爪牙,虽然刘华也是这个帮会中的一分子,可他是属于最底层的小人物,成天被人呼来喝去的。

在自己的家乡,虽说穷了些,可毕竟过着普通人的生活。

在这里,刘华有时候觉得自己连猪狗都不如。

没人正眼瞧他,没人好声好气的跟他说话。

他在他们的眼中,仿佛就只是一部机器而已。

“一群脏猪!”

刘华嘴里嘟囔着,将一只刷好鞋油的皮鞋扔在了地上。

二线人许军昂首阔步走在城市的街道上。

这是南方边陲的重镇,随着经济的发展,繁华的都市因为靠近国境线而毒品猖獗。

战争结束后,军队裁兵改制,许军来到这里,成为武警稽毒大队的一名武警战士。

一晃两年多的时间,二十二岁的他因为工作的努力和成效而得到了稽毒大队队长和总队领导的赏识和器重。

昨天夜里,他刚带领自己的战友们破获了一宗毒品交易案。

一夜没睡,但他却一点也不觉得疲倦。

刘华给他打传呼约他出来,他知道,又有新情况了。

他穿着一身整齐的武警制服,大沿帽下,那张英俊的脸上精神焕发,一双乌黑的大眼睛炯炯有神。

在阳光下,那灿烂的橄榄绿引来了人们的侧目,他能感觉到大家对祖国卫士的敬意,并因此被欢欣鼓舞着。

两个人约在一条僻静的背街里,一个不起眼的茶座中。

许军一进门,就看到面容有些憔悴的刘华一边焦急的看着时钟,一边望着门外。

茶座里没有其他人,老板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正在嚷嚷着让伙计去浇一下门口的几盆花。

许军向刘华点了点头,走过去坐在他的身边。

刘华侧着头,看着眼前这个英俊非凡的武警战士,端正整齐的武警服装让他羡慕和景仰,他从头看下去,视线停留在那双擦的光亮的皮鞋上。

他忽然有一些恍惚,定定的看了几秒种。

这才抬起头来抱怨道:

“你怎么现在才来?还穿着这身衣服……”

刘华用嘴冲着许军身上的武警制服努了努嘴。

“你想让我死啊?”

“抱歉抱歉,我刚执行完任务!”

许军脱下帽子,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短发。

“不过,你小子穿这身衣服可真神气!”

刘华有点羡慕的说。

许军笑了笑,随即问道:

“你这么急找我又有新情况了?”

“看把你急的。”

刘华刚要说话,见伙计过来,就改口道:

“哎!你身上带烟了吗?”

许军要了一壶茶和一包香烟,见刘华不住的打哈欠,皱眉道:

“你是不是又动碰那东西了?”

烟送上来了,刘华迫不及待的抓过去,给自己点上一根。

然后才道:

“是他们逼我的,我也没有办法。”

他尽量掩饰着那种痛苦,他语气里还是流露出他的沮丧。

“毒品不能沾的,本来请你做线人只是我个人的意见,不行的话就算了,我帮你从找个工作吧!”

许军担忧的道。

“不!”

刘华坚决的道。

“这帮害人精,我一定要帮你把他们绳之于法!对了,昨天晚上成果如何啊?”

“不错,毒品被我们截获了,可就是幕后的老板没有露面。这帮人狡猾的很!”

许军漂亮的眉毛皱着,有点愤恨的道。

“最近好象又有笔大买卖!”

刘华低声道。

“哦!”

许军眼睛一亮。

“快说!什么时间,什么地点。”

刘华抽了口烟,苦笑道:

“你当我是什么角色,能知道那些。只是我听他们提起的,而且他们已经开始怀疑有内奸了。”

许军沉吟道:

“总之你自己多加小心,有情况及时通知我。”

“知道了。”

青年点了点头。

“要不是为了我妹妹上大学,我也不会到这城里来,原想着城里什么都好,没想到什么都不如我们那里!”

许军道:

“为了钱的事情你就吭声,我或许能帮上你……”

“得了吧!”

刘华打断他道。

“就你那点钱,还不够有钱的老板一瓶酒贵呢!”

许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刘华看着面前比这个还要小两岁的武警战士,心里油然而生一种羡慕和向往的心情。

他还记得那次自己从家乡回到城里,在火车站毒瘾发作,跌倒在地。

是许军将他救了回去,并帮助他戒掉了毒瘾。

可现在,他想起今天凌晨发生的一幕,心里一阵酸涩。

此时,仿佛他的嘴里脸上还有袜子和鞋上那特有的气味,他生怕别人也闻见那古怪的酸臭味道,所以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烟。

一团团烟雾将他整个脸都隐藏起来。

“你没事吧?”

许军关切的望着他。

“还好。”

刘华勉强的笑了笑。

看着眼前这个英俊的武警战士,心里想,不管是哪个女孩,也会希望这样的人做自己的朋友,又有谁会喜欢自己这样一个毒窝里的小马仔呢!望着许军那张健康阳光的脸,他忽然问:

“你的脚臭吗?”

“哦!”

这句突然的问话使许军想起自己那些被尘封的往事,记忆中闪过的快乐和痛苦让他看上去不象一个二十二岁的年轻人,他一时间怔怔的看着刘华,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看着陷入沉思的许军,刘华尴尬的笑道:

“不方便说就算啦,我随口问的。”

“没什么。”

许军展颜一笑,他忽然能感觉到自己的朋友那句问话里所隐含的意味,忍不住问道:

“你在那里真的还好吗?张忠那一伙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刘华忙道:

“没什么,你就放心吧!”

许军伸手搭在刘华的肩上,一个字一个字的道:

“你的安全可比什么都重要!”

刘华重重的点了点头,那只手掌按在自己的肩上,他能感觉到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温暖。

在这样的时候,他忽然有种渴望,想去亲吻这个年青武警战士的脚。

这种渴望很快将他的血液沸腾了,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热,烧的耳根子都红起来了。

三戏弄还不到中午,天气就开始热起来,许军从城里步行回到武警总队,走的满头大汗。

汗水把武警制服背上和掖窝的地方都印湿了。

一进屋,许军就端起桌子上的茶杯猛灌了几口水。

稽毒大队的大队长周志超和总队派来的高干事已经等他好一阵子了。

周志超二十七岁,一张国字脸,长的端正威严。

他的妻子是武警医院的一名医生,孩子周天已经两岁了,长的聪明伶俐。

许军来到稽毒大队就被大队长周志超委以重任,平时做事更是精明干练,许军常为有这样一个好领导而感到骄傲。

高干事是总队专门派来协管这起黑帮毒品走私案件的。

三十出头的年纪,身材已经微微发福,但思维敏锐,被大家戏称为“狐狸”。

许军把听到的消息大概的汇报了一下。

周志超道:

“这件事情一定要慎密计划,据公安机关的同事讲,这个黑帮的幕后老板可是个神秘人物,抓回来的人都不知道这个老板的真实身份,而且最近黑帮毒品交易有上升的势头,看来我们要准备打场硬仗了。”

许军点头道:

“队长,我们大家伙都做好了准备,有信心揪出这个害人的毒虫!”

一直沉默着的高干事忽然道:

“提供消息的人可靠吗?”

许军郑重的点了点头道:

“请领导放心,绝对可靠。”

这个时候,许军忽然想起与刘华见面的时候,对方憔悴的神情以及那句奇怪的问话,不禁又为刘华的安全担心起来。

刘华一路小跑的赶回大富豪夜总会。

中午的时候,夜总会里没有人,很安静。

他没有走员工通道,而是直接走进大堂,大堂里空荡荡的。

刚从阳光明媚的外面进来,眼睛一时间无法适应,四周黑乎乎的一片。

他正欲回自己的宿舍,忽然听见一个冷冷的声音道:

“你去哪儿了?”

刘华吃了一惊,他回头一看,只见张忠他们六个人正坐在大堂一侧的沙发里。

“你们起来了。”

刘华支吾道。

“我刚去给家里发了封信。”

张忠没有说话,一双小眼睛生硬阴冷的注视着他,看的刘华直发毛。

一边的殷盛道:

“你过来!”

刘华迟疑了一下,还是走到几个人的面前。

“还想要烟吗?”

殷盛嘿嘿笑着道。

刘华连忙陪起笑脸道:

“想呀!都想死我了!”

“好啊!”

好象猫捉老鼠一样,殷盛悠闲的晃着翘起的二郎腿道:

“你给我舔脚,舔的舒服了我就赏给你!”

刘华点头哈腰的跪到殷盛的面前,用嘴咬下殷盛挂在脚趾上的拖鞋,同时用眼睛献媚的仰望着他。

他捧起殷盛的脚,将白皙的脚指头含进自己的嘴里,他仔细的舔着脚上面泛着黄色的汗渍和污垢,并不时的发出“孜孜”的响声,好象正在品尝美味。

张忠凶狠的眼神终于缓和下来,他不屑的看着刘华象一只狗一样的伏在殷盛的脚下。

“以后不要随便外出,不然小心一点!”

说着,他站起身冲着刘华的屁股踹了一脚,刘华被踹的整个身子朝前一拱,殷盛的半只脚几乎都塞进了他的嘴里。

刘华痛的呲牙裂嘴,一边忙着“呜呜啊啊”的答应着张忠的训话。

听见身周众人的哄笑,刘华的一颗心才算放下,他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继续舔着殷盛的脚,默默的将嘴里的发咸的唾沫艰难的咽下去。

黄昏的都市,华灯初上。

闷热了一整天的人们总算能感受到了些须的凉风。

许军和战士小谢在火车站广场上执勤,看着湍急的人流,以及被霓虹灯覆盖着的城市,想起贩毒团伙在人们正常的生活背后那些肮脏的交易,许军心事重重。

但他的眼睛仍机警的四处巡视着。

这些犯罪分子很可能就混迹在人群中,所以他绝不能放过任何一处可疑的迹象。

这里是南方边陲的重镇,火车站位与城市的北区,人口密集,鱼龙混杂。

新修的车站广场刚刚竣工,北面是火车站,南面通往市中心。

东西纵向延伸近两公里。

四周是仓库和一些工厂。

在广场的西口,许军和小谢遇见了一个盲人老者,于是两个战士连忙走上前去,在问清了老人的住址之后,决定先送老人回家。

两个战士扶着老人走过车流汇集的街道。

就在这时,许军猛然发现在广场一侧的林荫道上,正有几个人在扭缠撕打。

他嘱咐小谢送老人回家,自己则快步向那几个人跑去。

昏暗的林荫道上,只见三个打扮古怪,十五六岁的少年正拉着一个少女横拖竖拽的往树林里面走。

其中一个瘦高的孩子染着一头黄色的头发,穿着花衬衫,从身后拉腰将少女抱住,两外两人一个留着长发,一个屁股上挂着条长链子,两人拉着少女的胳膊不放。

少女穿着一件素花的连衣裙,长长的发辫已经凌乱了,却还是尽力挣扎着。

此时许军如同神兵天降,大喝了一声:

“住手!”

四搭救三个少年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英俊的武警战士正怒视着他们。

其中一个黄毛和他的伙伴架着少女的胳膊钻进树林,那个长发少年则从腰里摸出一把匕首,挡住了武警战士的去路。

许军挂念着少女的安危,几次要绕过长发少年,却都被对方手中明晃晃的匕首逼住。

眼看着两外两个人挟持着少女逐渐消失在黑暗里,他一声怒吼,冲向长发少年。

眼看着武警战士在他的匕首前躲闪,长发少年正暗自得意。

突然见武警战士向他冲来,吓的他一怔,随即持刀的手一痛,匕首已经被许军飞起一脚踢飞了出去。

他没了匕首,顿时慌了。

许军跟上去一拳擂在长发少年的肚子上。

小流氓一声怪叫,痛的弯下腰去,许军就势一个摆拳击中小流氓的下巴,将他打倒在地。

许军来不及多想,飞身追进树林里。

天色已经逐渐的暗下来。

树林的另一边是铁路沿线的仓库和货台,许多地方杂草丛生,连路都找不到了。

许军正在焦急的时候,忽然听见一幢房屋后面的草丛里传来喘息呼救的声音,他精神一振,寻着声音的方向跑了过去。

果然,那两个小流氓捂着少女的嘴躲在草丛中。

此时一见许军一个人追来,两个少年凶相毕露,撇下吓的浑身颤抖的少女恶狠狠的向许军扑来。

许军看着两个眼露凶光的少年,深吸了一口气,迎了上去。

他展开擒拿功夫,三五个回合,就将黄发少年放翻在地。

另一个见势不妙,撒腿就跑。

许军回头看了一眼无助的少女,也不去追赶,拧着黄发少年的胳膊来到少女的面前。

只见那个少女娇柔的脸上此刻没有丝毫的血色,看着许军走近,身体仍然忍不住的发抖,一个劲的摇着头哀求道:

“……不要……不……请……请放了我……”

“你不要怕!”

许军耐心的道。

“我是来救你的。”

少女端详着英俊的许军,又上下打量着他身上的武警制服。

终于,在许军温柔诚恳的目光中,少女的心绪平静了很多,但不管许军问她什么话,她却总是低着头不说话。

许军考虑了一下,决定先把少女送到车站的派出所,请当地的公安机关帮忙解决这件事。

于是,他掏出手铐将那个黄毛反手铐住,一手扶着少女,一手拽着小流氓的胳膊,寻着原路往车站方向走去。

“哎呀!我的手破了……啊……在流血啊……”

眼看着走进树林,黄毛开始不停的挣扎叫唤。

“啊!你拽疼我了!”

“你给我放老实点!”

许军喝道。

就在这时,许军看见树林里有几个人影朝这边走了过来,他立刻提高了警惕。

身边的黄毛突然怪叫道:

“快来啊!这小子在这边!”

一边叫一边发疯似的挣扎起来。

许军担心少女的安全,连忙扶着女孩向林子外面退去。

身边的黄发少年猛的挣脱了他的手,带着手铐一扭一扭的跑进树林里。

许军正在犹豫是否追赶,猛听身后一阵风声,他刚要回头,已经来不及了。

一个麻袋当头将他套住,眼前一片漆黑,立刻,几只木棒雨点般的落在了武警战士的身上。

许军忍着疼,想要伸手取下头上的麻袋,身后一棍扫在他的腿上。

许军一声闷哼,小腿一阵剧痛。

他站立不住,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几个人过来,七手八脚的将许军按住,用绳索将许军横七竖八的捆了个结实。

头上套着麻袋,什么也看不见,许军被几个人用绳子拽着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前走着。

身边有那几个小青年得意的笑声,还有那个少女无依的哭声。

不时的会有人突然一棍打在他的背上,肩膀,小腹和腿肚子上,他跌跌撞撞的走出去很远。

终于有一个声音命令停下来。

身上的捆绑被松开了,麻袋也被蛮横的扯掉,几道强光照的许军挣不开眼睛。

他向后退了几步,四下打量着。

这是一个巨大的仓库,里面散落着一些货物。

四周的窗户都有近三米高下,玻璃大都残破不全了。

那个黄毛已经在许军的身上摸走了手铐的钥匙打开了手铐,此刻他正费力的推上仓库的大门,并用铁链子栓住,又加上一把铁锁。

此时自己站在仓库的中央,刚才那几个小流氓的身旁,还站着两个身材壮实的青年,都大约二十五六岁的年纪,想来是那个长发少年回去叫的帮手。

头上的麻袋被拉开的时候,头上的警帽也被挂落,掉在一个穿着黑色皮背心的青年的脚下。

那青年长的一副凶相,敞开着皮背心的胸口露出一片黑色的胸毛,一条肥大的裤子挽着裤腿,脚上穿着皮鞋,一双尼龙袜子胡乱的套在脚上。

他伸出刺有文身的手臂,将警帽拿起来,在手里玩弄着。

“又是武警战士!”

他不屑的笑道。

“怎么他妈的哪里都有你们的事儿?!”

另一个光着膀子穿着件休闲西服,牛仔裤,运动鞋的斯文青年道:

“活腻了呗。”

长发少年附和着道:

“对,大哥,做了这小子!”

皮背心的青年眼睛里闪过一道凌厉的光,旁边穿西服的青年道:

“上头发话了,最近有大买卖,犯不着惹事。”

许军一听,不禁心里一动。

果然,皮背心道:

“哼!本来我就说去把那姓许的武警做掉,可老板却说另有安排。没法子,只好让那小子再嚣张着了。”

说着话的工夫,只听那少女一声尖叫,原来黄毛和旁边一个同伙又已经将少女围在了一个柱子跟前,少女的辫子松了,长发披散下来,眼里闪着无助的泪光。

“住手!”

许军怒喝道。

“放开她!”

五仓库看着武警战士奋不顾身的冲向危机中的少女,皮背心哈哈大笑着挡住了他的去路。

“你不看看到了什么地方?还发号施令!”

皮背心说着话,突然将手里的警帽扔下许军,一拳带着强烈的风声尾随而至。

许军牙关一咬,左手接住帽子,又臂一推,挡开来拳。

两个人在仓库的中央比拼起来。

皮背心显然学过技击术,招势分明,且出拳更是凶猛大力。

但许军的身手更是了得,几十招下来,皮背心不仅奈何不了武警战士,更被对方逼的手忙脚乱,忍不住骂道:

“向勤,你他妈的还不来帮手。”

站在一边的西装青年不以为然的一笑,却并不动手,反而侧脸去看三个小青年调戏那个少女。

这时,武警战士虚晃一拳,皮背心连忙举手封架,被许军瞅准了空子,一脚瞪在皮背心的肚子上。

“哎呦!”

一声,皮背心被踹翻在地,武警战士提步跟上,圈肘箍住了皮背心的喉咙。

“放人!”

许军冷静的喝道。

突生的变故把在场的人都吓住了,只有向勤一脸的微笑道:

“别激动嘛,有话好说。”

“快救我啊!”

被勒着脖子的皮背心脸涨的通红,仍然挣扎着道:

“别……别怕他……他是武警……不……不敢杀我……”

许军冷笑道:

“你要不要跟我打赌,看我到底敢不敢杀你?!”

说着话,结实有力的手肘一紧,皮背心立刻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被放开的少女惊慌的躲到许军的身后。

“这四面都是仓库,你们跑也跑不掉啊。”

向勤微笑着道。

许军不去理他,侧身护着少女,一步步的退向墙边。

在向勤的示意下,三个小流氓手里操着棍棒,慢慢的围了上来。

许军来到仓库的一侧,背靠着墙壁,抬头看了一眼高处洞开的窗户,然后慢慢的蹲下身来。

他的动作很缓慢,眼睛始终不离开那个叫向勤的斯文青年。

他的手肘紧卡着皮背心的脖子,皮背心也不得不后仰着身子,随着他一起蹲到了地上。

许军沉声道:

“站在我的肩膀上,从窗户翻出去。”

少女一怔,随即明白许军的用意。

这里离大门最远,何况仓库的门上了锁,等他们派人追出来的时候,也要绕很远的道,再有许军与他们周旋,自己逃生的机会就非常大了。

但一想到这个素不相识的武警战士竟然弃自己的安危而不顾,她站在许军的身侧,望着这个英俊的武警战士,不仅心里充满了感激。

许军注视着对手的一举一动,眼睛的余光发现少女站在那里没有动弹,怒道:

“快走啊!”

这种危机时刻,少女反而镇定了许多,她脱下脚上的凉鞋,扶着墙站到许军坚实的肩膀上,她光滑的小腿擦着许军的脸颊,许军却完全没有察觉。

在这样的时候,他不能去想别的,他看见黄毛朝前靠近了点,立刻紧了紧手臂。

皮背心呻吟了一声,跟着许军一起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少女费力的用手抠住了窗沿,用右腿抵着墙壁,左脚在许军的肩膀上一蹬,整个身子就撑在了窗户上,可窗户上没有可以支撑换手的地方,她努力的试图骑到窗户上。

此时的许军听着头顶上的动静,心里也暗暗着急。

他只好仰身举起一只胳膊在少女的足底用力一送,借着许军的推力,少女终于翻过了窗户。

但也就在许军这一撑一送的功夫,钳制住皮背心的手臂不由的松了。

皮背心看准时机,回肘猛撞许军的小腹,同时,向勤一声令下,几个小流氓一齐扑了上来。

在众人疯狂的围攻下,许军又落入了他们的手中。

长发少年和他的同伴押着许军的两条胳膊,回到仓库中央的空地上。

向勤走到武警战士身后,将一条木棍横着搁置在许军的肩膀上,黄毛用绳子将许军的双臂捆绑在木棍上。

皮背心揉着自己酸痛的脖子走到被捆绑成大字形的武警战士面前,抬手一拳打在许军的小腹上,战士的身体剧烈晃动了一下,但是捆着他手臂的木棍被身后的两个家伙握着,皮背心的拳头疯狂的落在他的身上。

剧烈的疼痛使武警战士几乎昏厥过去,身后的人在他的腿弯处狠踹了两脚,然后手一松,许军站立不住,跌倒在地。

皮背心又抬脚在武警战士的身上踢着。

许军的双臂被张开捆在木棍上,他连在地上滚动的可能都没有。

只有承受着那两只皮鞋轮番的攻击。

“好了好了!”

一边的向勤总算拉开了仍然不解气的皮背心。

在他的吩咐下,三个小流氓拽着武警战士的双腿,将他的两只脚绑在一根间隔不到一米的木棍上。

然后,几个人拽起被捆绑的无法动作的武警战士,让他大字型的站在探照灯下。

向勤取过许军的警帽,拍了拍上面的尘土,然后带在了他的头上,并把大沿帽上的带子在许军的脖子上系好。

“你放走了姑娘,我们可就要寂寞了哦。”

向勤煞有介事的说。

“长夜漫漫,我们没有什么玩,你说该怎么办呢?”

六长夜向勤细长的眼睛里闪露着邪恶的光,他狼一样贪婪的盯着面前英俊年青的武警战士,狞笑着道:

“看,我们这里有一个小武警,长的又很漂亮,不如我们就来玩他吧!”

旁边的人立刻哄然叫好。

向勤满意的点了点头,手伸向武警战士的胸膛。

许军看着那双白皙修长的手,只觉得浑身一冷,忍不住想向后退开。

看他的双腿被绑在木棍上,完全无法移动,身后黄毛和他的同伴嬉笑着按住捆着他胳膊的棍子,迫使他的健壮的胸膛一挺,反而迎向向勤的双手。

许军的武警制服被解开了扣子,衬衫也被拉开了,露出里面的背心。

他又挣动了一下,但是无济于事。

“兹拉!”

一声,他的背心被从中撕裂。

“小战士的身材不错嘛。瞧!胸肌这么硬。”

向勤用手握住了武警战士健壮的胸肌,用力的揉捏着。

“让我数数他有几块腹肌!”

旁边的长毛也凑过来,看见许军古铜色美丽结实的身体,忍不住伸手过去抚摩着。

“靠!还很光滑呢!”

向勤捏住武警战士的乳头拉扯着,许军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但他咬着牙不出声,向勤一看,手上更加使劲。

“看!他的乳头都挺起来了。”

“看不出他还这么下贱啊!”

长毛用手指拨弄了一下许军的乳头,忽然靠近武警战士的胸膛,用舌头舔了一下那黝黑色的乳头。

“滚开!”

挣扎着的许军愤怒的吼道。

向勤贪婪的抚摩着武警战士的身体,笑着道:

“这么大声的说话,一定是在告诉我们,你的嘴不想闲着,对吗?”

他对旁边的几个人道:

“你们谁愿意让我们的武警战士先品尝一下他的袜子?”

“我来我来!我的袜子最好味道!”

皮背心哈哈大笑着脱下皮鞋,将脚上的那双满是深浅汗渍的尼龙袜脱了下来,一股发酵的酸味扑鼻而来。

黄毛和他的同伴按住许军的头,皮背心将袜子捂在了许军的口鼻上。

那双粘湿的袜子散发出的气味让武警战士作呕,

“呜呜……呜呜……咳!咳!……”

呛人的味道被吸入肺里,他尽力的扭动着,想摆那个布团。

皮背心却执拗用袜子堵住他的呼吸,直到许军的脸被憋的通红,他才捏开战士的嘴,将那团酸臭潮湿的袜子塞进许军的口腔。

看着英俊的武警战士受到侮辱,身边的几个人都兴奋了起来。

他们从天花板的钢架上吊下绳索,扣住捆绑着武警战士双臂的木棍的两端。

黄毛和长发少年一人一边开始咂允许军的乳头,另一个则按住许军的头,亲吻着他的脖子。

向勤看着众人的淫乱,自己则褪下了许军的警裤。

“这么结实的腿,以前一定是个运动员吧!”

向勤抚摩着许军多毛的粗腿,手伸进军绿色的底裤握住了战士的阳具。

“不错的家伙嘛!”

他熟练的揉动着许军的阴茎,轻重缓急都得心应手。

许军被大叉着捆在空地中央,五只野兽疯狂的玩弄着他的身体。

不久,他那根壮丽完美的阴茎逐渐的勃起了。

向勤得意的笑着,拉下武警战士的短裤,让年青的战士昂扬着阴茎暴露在几个恶魔的眼前。

英俊的武警战士双臂张开被捆在横木上,嘴里堵着袜子,警服敞开着,露出他古铜色的皮肤,隆起的胸膛上,两颗乳头的四周已经出现几个人允吸出的血痕。

警裤被褪到了膝盖下面,他那根茁壮的阴茎兴奋的翘着,结实的屁股紧绷,体毛浓密而匀称的分布在性感地带。

“感觉不错吧!”

向勤点着有一根香烟,欣赏被捆绑侮辱的武警战士。

他们象在查看一个玩具那样摆弄着被捆在木棍上的年青战士,几个小流氓用手掐他身体上的敏感部位,让他的身体在绳索间扭动。

他们抓着战士的涨红的阴茎,反复的玩弄着,战士带着大沿帽的头上渗出了汗水。

向勤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武警战士的脸上,看着许军痛苦的表情,他感到更加的兴奋。

他踢掉脚上穿的运动鞋,将脚上那双运动袜脱了下来,那是一双白色的运动袜,却因为粘满了汗渍和污垢而变的肮脏不堪,袜子的底部分全是黄色和褐色的,他把袜子送到武警战士的鼻子跟前,让他闻上面酸臭的气味。

嘴里的袜子被唾液浸的湿滑,鼻子又呼吸着酸臭的运动袜的味道。

许军痛苦的将头扭向一边,但随即,向勤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扭转过来,手指用力,将他的嘴捏开。

“尼龙袜子虽然臭,但太光滑了。换我的棉袜子尝尝吧?”

他一边说一边从武警战士的嘴里掏出已经被口水沾湿的尼龙袜子。

“你们这帮人……呜呜……呜呜……”

不等许军说完,那双咸涩的运动袜已经蛮横的塞进他的嘴里。

厚实的棉袜子堵住了他嘴里所有的缝隙,舌头没有一点转动的余地,被迫品尝着袜子上咸腻的味道,因为口腔被完全塞住,他的鼻孔重重喘着粗气。

向勤一边不停的将香烟的烟雾喷在武警战士的脸上,一边拿着那双被许军口水噙湿的尼龙袜子,在战士的阴茎上蹭着。

“……呜呜……呜呜……”

许军的身体因为下体的刺激而颤抖着,湿腻的袜子摩擦着武警战士的龟头,那只深黑色的阴茎更加的坚硬起来。

同时,旁边的几个人一边欣赏着向勤的把戏,一边在武警战士无助的身体上继续着淫乱。

“你的身体原来如此淫荡啊!”

向勤将沾着年轻战士唾液和前列腺液的尼龙袜在许军的脸上涂抹着。

看着许军的阴茎更加的坚硬挺直,他将一只尼龙袜套在了武警战士的阴茎上。

然后用另一只拧成绳索状,捆扎住战士阴茎的根部。

“……嗯……嗯……呜呜……”

武警战士塞着袜子的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七奸淫武警战士许军被五个人绑在仓库里尽情的戏弄着。

那几双手在他凌乱的武警制服里抚摩揉捏着,他的嘴被堵着,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更让许军感到耻辱的是他在对方手淫下完全勃起的阴茎,此时被用两只粘满了自己唾液的尼龙袜捆扎着,向勤用手抽打着他坚硬的肉棍,让那只包裹着袜子的阳具来回晃动着。

“你看上去很兴奋嘛。”

向勤那张看上去斯文的脸上满是阴险和淫荡,他慢慢的走到武警战士的身后。

许军只觉得一只粘湿的手伸进自己的屁股缝里,他浑身忍不住打了个寒战,那种感觉让他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随着一阵解皮带,松裤子的声响,向勤的身体靠近了他的背后。

向勤将一口唾沫抹在武警战士那紧闭着的肛门上,一边用手握着自己的阴茎顶在许军的背后,一边笑着道:

“别那么紧张,被操的滋味很爽哦。”

他的两手抓住武警战士毫无赘肉的腰部,胸膛顶着许军宽阔的后背,露在运动裤外面的那只精壮的阴茎蛮横的在许军的股间挤压。

许军的身体不按的挣扎着,换来的却是旁边几个人邪恶的笑声。

“你刚才的威武跑哪里去了?”

皮背心用手抓住武警战士套着袜子的阴茎,继续套弄着。

黄毛和他的同伴则开始舔武警战士结实粗壮的大腿,他们的舌头在充满了男性体味的腿毛间搜索,让许军在欲望中绝望的下沉。

向勤在摩擦了一阵之后,猛的将自己的阴茎推入武警战士的肛门。

“呜呜……唔!!”

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对方的肉棍硬生生的插入许军的肛门,他疼的惨哼着。

向勤扭动着屁股,将肉棍一直戳进武警战士的身体,他不断的挺进,蹂躏着年青的肛门。

他的身体白皙娇嫩,和许军豪壮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他却在疯狂的侵入中剥夺着许军男性的尊严。

他肆意的凌辱着武警战士,直到将一股股精液射进许军的体内。

他抽出阴茎,上面还粘有许军体腔内的分泌物和血迹,向勤走到一边用卫生纸擦拭着自己的下体,而皮背心已经看的血脉俱张,迫不及待的冲了上去。

站在武警战士的身后,他精练浑厚的肌肉虽然没有许军的那么完美,但他胸口上密布的胸毛却也蕴涵着野蛮的力量。

他将自己又黑又长的肉棍直挺挺的塞进许军已经满是精液的肛门,然后疯狂的抽送了起来。

许军只觉得下体疼的难受,只是身体被捆绑着,想叫又叫不出来,身边还有三个小流氓在他的身体上手口并用的淫乱,他只有咬着牙默默的忍受着。

“操你的屁股真他妈的爽!”

向勤又走过来,看着被皮背心撞击的前后晃动的武警战士,他戏谑的道。

“你一心要放走那个姑娘,多半是你自己想让我们操吧!”

他一边说一边逗弄起武警战士被捆扎着的阴茎,那只被尼龙袜捆绑着的肉棍在他的手中兴奋的颤抖着。

尽管包含着屈辱和兴奋,武警战士塞着袜子的嘴里还是不由自主的发出兴奋的呻吟。

向勤加快了手淫的速度,随着几声闷哼,武警战士的身体僵直的抽动着,大量的精液射进套在阴茎上的尼龙袜子里。

身后的皮背心也大叫着猛插了十几下,他抽出自己的肉棍,将精液射在武警战士的屁股上,粘稠的液体顺着许军粗壮的大腿流了下来。

许军无力的垂着头,精液从包裹在阴茎上的尼龙袜子里渗出来,缓缓的滴在脚下的砖地上。

向勤将手上粘连的黏液在许军的武警制服上擦了擦,回身赤脚套上运动鞋。

“袜子就送给你了,小兵。”

他笑眯眯的道。

“就当作是操你的小费吧。”

皮背心撒着皮鞋走到武警战士的面前,用手抬起许军的下巴,

“呸!”

将一口唾沫吐在战士的脸上,威胁道:

“下次再让老子看到你,就把你操死!”

“好了,走吧!”

一边的向勤道。

“那这小子留给兄弟们乐吧!”

想起刚才被许军挟持,皮背心还不解恨,又在武警战士的小腹狠狠的擂了一拳,打的许军闷哼了一声,他这才和向勤两个人转身离去。

三个小流氓打开仓库的门送走了向勤和皮背心,又将被捆绑着手脚的武警战士围在中间。

黄毛第一个按捺不住,早将硬的不行的阴茎掏了出来站在许军的身后,可是他的身材要比许军矮小很多,费力的掂着脚尖却始终不能插入,情急起来,三个人将吊在木棍两头的绳索松开,押着武警战士跪在地上,抽去捆绑着许军双臂的木棍,将他的双臂反剪在身后。

“想不到手铐会给你自己用上吧?!”

黄毛从口袋里掏出许军的手铐,带在许军的手腕上。

一个同伙将武警战士的身体下压,迫使他的屁股抬起,他的双脚还绑在另一根棍子上,身后的人用手抚摩着他毛茸茸的大腿,他努力的反抗着,但无论使出多大的力气,都无法逃脱悲惨的命运。

黄毛的阴茎插入了他的身体。

“唔!呜呜……”

他的身体挣扎颤抖着,那个黄毛却仍然大叫着把精液射进他的肛门。

接下来换上黄毛的同伴,他在狠命抽送的时候,他裤子上挂着的链子发出清脆的响声,那小子的肉棍很短,却肥大异常,战士的身体遭受着巨大的折磨。

黄毛取下许军的警帽,带在自己头上。

他站在武警战士的正前方,长发少年正接替他的同伴开始猛干战士的屁眼。

黄毛用鞋尖挑起武警战士的下巴,看着他那张在凌辱和折磨中仍威武不屈的脸。

“怎么,被我们干的不爽吗?”

“是不是也要闻闻我们的脚啊?”

他的同伙也走过来,揪住武警战士的短发。

黄毛笑嘻嘻的脱下自己的鞋子,将那一只脚按在许军挺直的鼻子上。

“呜呜……”

许军使劲的挣扎着。

黄毛的同伙顺手解下裤子上的链子,熟练的在许军的脖子上绕了两圈,使劲一扯,武警战士只得呼吸着黄毛袜子上的气味。

八解脱“哇!他鼻子里的热气喷的我好舒服啊。”

黄毛用脚掌在许军英俊的脸上践踏着。

三个小青年蹂躏着被捆绑在地的武警战士,肛门里流淌着精液,阴茎频繁的抽送已经逐渐的习惯,许军在折磨中屈辱的呻吟,嘴里塞着袜子,黄毛的脚又蛮横的按住他的鼻子,脖子上勒着铁链,他艰难的呼吸着袜子上的气味,下体又一次坚硬起来。

与此同时,长发青年在猛撞着他的屁股,将精液射入了他的体内。

“看这个家伙,被我们干的挺爽的呢!”

拉着铁链的少年用力一拽,许军的身子仰起来,他跪在三个少年面前,包着尼龙袜的阴茎果然已经勃起了。

长发少年兴奋的握着武警战士勃起的肉棍,粗鲁的玩弄起来。

黄毛脱下武警战士的皮鞋,穿在自己的脚上。

然后把自己的一只泛着骚味的皮鞋扣在许军的鼻子上,扯下武警战士脖子上的领带将皮鞋绑在许军的脸上。

仓库里,三个小流氓拽动铁链,将武警战士拖倒在地,他们爬在许军的身上,联合起来蹂躏着许军的胸膛,乳头,小腹,大腿和生殖器。

那只肮脏的皮鞋绑在武警战士的脸上,他被迫呼吸着鞋里面酸臭的气味,脖子上栓的铁链使他呼吸困难,同时,下体所遭受的折磨让许军的身体难过的颤抖晃动着,全身的肌肉紧绷,青筋象蛇一般坟起。

长发少年操起手边的木棍,狠狠的塞进武警战士的屁眼。

“知道被强暴的滋味了吧!”

“唔!”

许军痛的整个身子绷成了弓形,同时,脖子上的铁链猛的收紧,黄毛大力快速的掳动着许军的阴茎。

武警战士的身体抽搐着,健美的身材痛苦的扭动,他的阳具随着黄毛的双手的抽动喷出一道又一道的精液。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许军能感觉到一个人走到了自己的身边。

武警战士的双手被用手铐反锁在身后,两只脚也用绳子捆着,嘴里塞着袜子,两只皮鞋一横一竖被用绳子和领带绑在他的眼睛和鼻孔上。

他无力的动了动,下体一阵疼痛,那只木棍还插在他的肛门里。

他无法动弹,只好静待着不知的命运。

先是肛门上一阵撕裂的疼痛,那只棍子被抽走了,阴茎上湿搭搭粘腻的尼龙袜也被除下,一双手轻柔的将战士的短裤提了上来。

脸上的皮鞋被去掉了,面前是那个被自己用性命搭救的少女。

此时,女孩羞红着脸,低垂着头,将袜子从许军的嘴里掏了出来。

“我对这里不熟悉,一直没有走远,看见他们都出去了,我才进来。”

少女的声音很轻柔,她的眼神里写满了仰慕和关爱。

“我本来要去报警的,可看见你的样子……”

想到自己被捆绑着遭受强奸的样子被这个清醇如天使般的女孩子看到,心里有些尴尬。

许军看着眼前的少女,一时间有点说不出话来。

“看见你这样,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谢谢你救了我!”

少女的眼里闪烁着动人的泪光,她慢慢的跪在了许军的面前。

“我叫刘青,是来这里找我哥哥的。”

见到刘华的时候,刘青没有把那一夜发生的事情告诉她的哥哥。

她想要为心目中的英雄永远的隐藏那段耻辱的夜晚,也许在她的心中,许军那一夜是永远属于她一个人的。

刘华显得很高兴,他也没有想到高考刚结束,妹妹会到城里找自己,并那么碰巧就先认识了许军。

看着眼前的英俊武警战士和温柔的少年,他心里有一种“金童玉女”的感觉,一个是自己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一个是自己最要好的朋友,这个憨厚的青年觉得很满足,并因此开心的笑个不停。

趁着刘青去洗手间的工夫,他才连忙对许军说起黑帮毒品交易的情况。

他不想让自己的妹妹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

“还有好几天的功夫,这么重大的消息,他们怎么会提前做决定,而且让你知道了?”

许军隐约觉得事情有些蹊跷,皱眉道。

刘华干咳了一声,笑道:

“总之你相信我就对了。”

想起自己在大富豪夜总会里所遭受到的种种,他的笑容不禁有些苦涩。

许军沉思了片刻道:

“我帮刘青联系住在了我们武警招待所。既然这样,消息已经得到了。你也就搬来这边,等我们结了这个案子再说。”

刘华摇头道:

“离交易还有几天的时间,万一他们发现我失踪而起了疑心,那我们不就前功尽弃了?!”

许军担忧的道:

“你自己要注意安全。”

刘华得意的笑了笑道:

“你放心,他们不会在意我的。帮你办完这件事情,我就和妹妹回去了。她考上了大学,我也打算去他上学的地方找个正经的工作,我们兄妹俩个也好有个照应。”

顿了顿,刘华又道:

“倒是你要提防着点,黑帮里的人已经注意你了。”

许军拍了拍刘华的肩膀道:

“这次多亏了你,等破获了这个犯罪团伙,我好好的请你喝一回!”

九暴露告别的刘华兄妹,回到武警总队,武警战士许军立刻将刘华提供给他的消息向大队长周志超和高干事做了汇报。

高干事高兴的走过来,在许军宽阔的胸膛上捶了一拳,笑着道:

“如果这条线索确实可靠,那这次你可就立了大功了!”

二十七岁的大队长周志超站起身来,他的浓眉深锁着,沉吟了一下道:

“这次行动你就不要参与了。”

“啊!为什么?”

许军一听就急了。

“上面对你另有安排。”

周志超看了一眼身边略微有些发福的高干事,高干事也冲着许军点了点头。

周志超郑重的道:

“根据我们得到的消息,黑帮的犯罪分子已经注意到你了,并可能对你采取行动。为了避免犯罪分子狗急跳墙,我们决定派你去边陲哨所去。”

许军还想说什么。

周志超把脸一板,威严的道:

“这是命令!”

一边的高干事微笑着道:

“这也是上级为了你的安全起见。等这次任务顺利完成,会再把你调回稽毒大队来的。”

周志超的眼神柔和的看着许军,其实他是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年青干练的战士的。

他粗壮的大手拍着许军的肩膀,意味深长的道:

“我们等着你回来!”

“我不是那个意思。”

许军的脸有些泛红,他也凝视着大队长周志超。

“既然组织上决定了,我服从安排!”

大富豪夜总会里,张忠几个人正在玩纸牌,房间里乌烟瘴气。

只有殷盛一个人坐在旁边,面前跪着穿着服务生制服的刘华。

“去!把我的鞋叼过来!”

殷盛指着刚被他扔到门口的皮鞋道。

跪在他面前的刘华连忙手忙脚乱的爬到门口,他爬的那样笨拙难看,引得旁边的几个人都笑了起来。

“真他妈是条狗!”

有人骂道。

刘华的心里一阵难过,他还是装做很开心的样子,用嘴叼着那只皮鞋爬回到殷盛的脚下。

殷盛笑眯眯的接过皮鞋,又甩手扔了出去。

看见殷盛扬了扬下巴,刘华只得再次爬过去将鞋叼了回来。

如此反复了十几次,刘华已经累的满头大汗,叼着皮鞋的嘴也酸麻的厉害。

殷盛抬起那只穿着皮鞋的脚,勾起刘华那张满是汗水的脸问道:

“好玩吗?”

“好玩!”

刘华粗糙的脸上挤出些笑容,连忙回答着。

“真好玩?”

殷盛的笑容看上去有一些异样,他用手握着皮鞋的鞋跟,用鞋尖在刘华的嘴上一下一下的戳着,刘华不得已张开嘴,让那只皮鞋的鞋尖插进自己嘴里。

他的心里有些忐忑不安,但还是点了点头。

“有告密好玩吗?”

身后突然传来张忠冰冷的话语。

刘华斜眼一看,屋子里的几个人此时都已经围拢过来,将他困在中间。

刘华的嘴里还咬着那只皮鞋的鞋尖,象一只狗一样爬在殷盛的脚下。

自己的行动显然已经被识破了,他克制着心里汹涌起来的恐惧,想要站起来呼救,可已经来不及了。

殷盛恶狠狠的将那只皮鞋塞进他的嘴里,身后的几个大汉也伸手将他按住,三下五除二把他的手脚用绳索反剪着捆绑在一起。

皮鞋几乎一半被塞进了他的嘴里,刘华的嘴被撑的大张着,

“呵!呵!”

的喘着粗气,他惊恐的摇着头,但是几只大脚无情的向他踢来。

许军来到这个小小的边防哨所,就发觉这里的气氛有些异常。

这里是临近国境线的一个武警哨所,地方偏僻,四周都是丛林和山陵。

但因为地理位置靠近金三角,这里却是毒品犯罪分子走私贩毒经常经过的路线之一。

哨所里连带新来报到的许军,一共有六名武警战士。

班长朱天赐把大家召集在一起开了个小型的会议,把许军介绍给大家认识。

史俊和潘庆是新入伍的战士,来到这个哨所还不到一年,史俊亲热的和许军握手,一张娃娃脸上露出很开心的样子,毕竟这里已经有一阵子没有来过人了,潘庆则很矜持的冲许军点了点头。

刘广和和孟西都是入伍三年的老兵了,他们好象对于许军的到来表现的并不友好,刘广和斜依在墙边,一边擦拭着自己的枪械,一边撇眼看了看一身整齐的武警制服的许军,鼻子里冷冷的哼了一声算是招呼,孟西嘴里叼着根香烟,披着军装一步三晃的来到许军的面前,伸出手来淡淡的和许军握了握。

“听说你在总队里可是个红人哦,怎么舍得来我们这样偏僻的地方啊?”

许军微笑着道:

“那是玩笑话,咱们当兵的到哪里都是完成任务!”

“切!”

孟西抽了口烟,将嘴角的烟蒂吸的通红发亮,烟雾从他的嘴角鼻孔一起冒出来。

“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呆几天你就知道这里是什么鸟地方了。”

许军看了一眼班长朱天赐,后者的脸上始终挂着讳莫如深的笑容。

他心里暗暗注意着大家的神情,坚定的道:

“我不是要呆几天,而是和大家一直呆下去!”

十哨所会议结束,按照班长朱天赐的安排,许军和孟西分到一个组。

晚饭后在巡逻的时候发生的事情更让许军的心里蒙上了一曾阴影。

孟西一路上烟不离手,漫不经心的在路上转悠着。

看见许军带着钢盔,昂首挺胸的样子他还好一阵的取笑。

对于他的冷嘲热讽,许军一直沉默着不以为意。

不一会儿,孟西又摘下钢盔让许军帮他拿着,自己跑到林子里去解手。

正巧这时,许军看到远处一个农夫打扮的人在朝这边张望,许军心里起疑,就举步迎了上去。

对方走的近了,看见许军的样子,却好象吃了一惊,掉头就走。

许军喝道:

“站住!”

冲上去拦住了那个农夫。

他正要盘问,恰巧孟西一边提裤子一边从林子里钻出来,一见两个人站在路边,慌忙跑了过来。

“哎!这是附近的农户,大家都是认识的。”

许军看了一眼孟西,孟西一改刚才的嚣张情形,当许军望向他的时候,他的眼神也有些慌乱了。

他一边哄走了农夫,一边拉着许军继续朝前走,一路上东拉西扯的。

许军始终沉默着,凭着他的经验,刚才那个农夫一定有问题,可孟西跟那个人又会有什么样的关系呢?他一路上都在思考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情,而回到哨所后他看见的情形更让他大吃一惊。

屋子里亮着灯,四面的窗户都大开着。

尽管如此,屋子里还是显得闷热异常,夹杂着汗味,脚臭的污浊空气扑面而来。

朱天赐和刘广和正靠在床上闲聊着,他们的裤子高高挽起,史俊和潘庆正跪在他们的面前,捧着四只赤裸着的大脚手嘴并用的按摩着。

史俊用手握着刘广和的一只大脚,那脚又宽又厚,大的能整个遮住史俊的脸。

史俊正小心的用舌头舔着他的脚掌。

刘广和踹了一脚史俊,怒骂着:

“狗东西连这个都学不会,干脆吃屎去吧。”

史俊被踹的倒在地上,又连忙爬过去将嘴凑向刘广和的脚。

他的半边脸红肿着,印着一个大大的手掌印,显然是刚挨了一个耳光。

看见许军进来,班长朱天赐连忙撒着鞋站起来,笑着道:

“你们回来了,来来来,快坐下休息,跑了这一圈辛苦了吧。”

刘广和瞪了一眼许军,不情愿的从史俊的怀里抽回双脚,低头穿上军用胶鞋,冲着一边的潘庆道:

“走!巡逻了!”

看着刘广和和潘庆走出门,许军疑惑的道:

“你们……这是做什么?”

“哎!平时生活太单调了嘛,大家借这个机会联络一下感情!”

朱天赐笑着回答,又转头对史俊道:

“过来给你许哥也按摩按摩,怎么这么没眼色!”

史俊低着头答应了一声,走到许军的面前跪下就要替他卷裤腿,许军连忙用手挡住,将史俊从地上扶起来。

他笑着说:

“可别!大家都是兄弟,我身子骨可没那么金贵。”

史俊眼里流露出感激的神情,紧紧握着许军的手,他想说什么,可看了一眼身边的朱天赐和孟西,却又把话咽回了肚里。

见此情景,许军就道:

“不如你陪我在四处看看,天黑了我怕迷路呢。”

一边说一边拉着史俊朝外走。

孟西想要阻拦,朱天赐咳嗽了一声,向他使了个眼色,孟西把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两个人嘀咕了几句,朱天赐连忙也穿上鞋,跟着许军出了哨所。

外面清新的空气让许军感到一阵舒爽,山林带来的凉意让暑气消减了。

抬头去看,天空上满是繁星点点,将整个夜空装点的分外热闹,远处,重叠的山峦之间,木叶随着夜风阵阵起舞。

许军将手搭在史俊瘦小的肩膀上,两个人默默的向前走着。

许军宽阔的胸膛擦着史俊的肩膀,他能闻到许军身上那种男性的气息,半年来,他第一次感觉到安心和温暖的感觉。

脸上的掌印还一阵阵的发烧,他下意识的摸了摸红肿着的脸颊。

身体不由得向许军的身上靠了靠。

正当许军想要向史俊打听哨所的情况的时候,他忽然看见远处的黑暗中,刘广和,潘庆正在和一个人站在路边说着什么。

他立刻警惕起来,他让史俊呆在原地不要动,自己向着刘广和他们站的地方走去。

史俊也看到了前面的两个战友正在和一个人说话,那人把一大包东西交给了潘庆。

看见许军走了过去,他的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慌乱的他犹豫了片刻,准备跑过去拦住许军。

可身后一双手拉住了他。

“你要做什么去?”

班长朱天赐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后,他看了一眼走向刘广和的许军,脸上露出一丝恶毒的微笑。

此时刘广和,潘庆和身边的人也看见从远处走过来的许军,三个人也有些慌张,刘广和看了一眼潘庆,使了个眼色,潘庆连忙把手里的纸包别进衣服后面的皮带上。

身边的那个人低声说了句什么,拧身就钻进树林里去。

许军一见那人想跑,脚下加快了步伐。

喝道:

“站住!”

刘广和和潘庆迎了上来,一左一右挡住了许军的去路。

“我们盘查过了,是迷路的老乡。”

刘广和用手推住许军的肩膀道。

看着那人越走越远,许军挥手推开了刘广和和潘庆,健步如飞一路追了下去。

十一突变那人一路跌跌撞撞的奔跑着,不提防脚下一拌,连滚带爬的摔出去两米远。

许军一个箭步冲上去,将那人扭着胳膊提小鸡一样从地上拽起来。

他在夜幕中仔细一看,正是下午巡逻时遇见的那个农夫。

“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没干啊!”

农夫摸样的人抱着头一个劲儿道。

“什么都没干你跑什么?”

许军厉声质问道。

正在这时,朱天赐和史俊追了上来。

“抓住了?!”

朱天赐看了一眼许军押着的农夫,恨恨的说。

“我早就注意到你了!史俊,你把这家伙押回哨所去!”

“咱们一起回去!”

许军看了一眼班长朱天赐,问道:

“刘广和呢?”

朱天赐道:

“我已经让潘庆和孟西看着他了。”

一边说一边和许军等人一起向哨所走去。

三个武警战士在黑夜里押着农夫回到哨所,朱天赐一路上搂着许军的肩膀,不住口的夸他机智勇猛,走在他们前面的农夫也不再说话了,只顾低着头前行。

回到哨所,史俊先把农夫推进屋子,许军和朱天赐随后走了进来。

只见刘广和和潘庆坐在床边,在潘庆的身边,是那个农夫打扮的人交给他的东西,那是一个报纸包着的小包。

潘庆一见班长几个人回来,连忙站了起来。

刘广和也慢慢的直起身子,他的脸阴沉的如一盆死水,武警制服敞开着,裤子高高挽起,赤着脚踩在鞋上,手里抓和他的那双脏袜子在手里团弄着。

屋子里却不见孟西的人影。

许军正在疑惑,身后的门突然“砰!”

的一声关上了,一条绳索从背后猛的套住了他,就在这一刹那,他的胳膊被朱天赐狠狠的扭住,潘庆和刘广和也同时窜了过来。

“啊……呜呜……”

刘广和手里的袜子被蛮横的塞进许军的嘴里,那是双肮脏的袜子,带着些许的臭味,袜子上的沙砾让许军感到一阵发涩。

他喊不出声,双臂又被身后的人钳制住了,潘庆一把将他粗壮的双腿牢牢抱住。

许军被三个人合力按住,刘广和将许军的嘴用自己的袜子填塞的结实,然后从床下取出一条麻绳,先将许军的双手反绑在背后,两只手腕交叉着捆在一起,然后往上猛的一提,绳索绕过脖子后,再回到后背上,将捆紧的双手向头部的位置固定住。

这样,他的双手不能象一般捆绑那样左右挣动,而是被绳子紧紧的捆在背部上方交叉固定住。

“把这小子捆结实点!”

孟西这才松开勒住许军脖子的绳索。

刘广和嘿嘿冷笑着,抬眼看了看嘴里塞着袜子,被押在那里挣扎着的许军,施展他的捆绑技术,把许军的胸膛和腹部捆了个结实。

绳子穿过屋顶的横梁,将许军半挂在空中。

孟西又用绳子将许军的双腿和双脚用绳子捆绑起来。

此时,那个农夫摸样的汉子已经甩脱了史俊的手,他笑嘻嘻的看着几个人将武警战士绳捆索绑起来,然后他走到被捆的如同粽子一样的许军面前,笑着道:

“早听老板说过你很难缠。今天一见,果真如此啊!”

朱天赐笑着道:

“本来按老板的意思,是要过一段时间再收拾他,没想到这小子这么不老实,才来就搞的大家不安宁。”

孟西也笑着道:

“这样也好,不然整天这两个小的,实在是没什么兴趣了。”

他一边说一边抚摸着许军被绳索捆扎着的身体。

刘广和拿出一条鞭子,那是种钢丝缠着皮带的鞭子。

“好久都没用过了哦。”

说着话,猛的一鞭向许军抽去。

“唔!”

皮鞭划破空气,一鞭打在许军的小腹上,衣服被抽裂开来,皮鞭落在身上的刹那,一阵剧烈的疼痛使硬气的年青武警战士脸上肌肉也因这凶猛的鞭打而扭曲着。

皮鞭一下一下的抽着许军的胸膛,小腹,屁股,大腿甚至他的裆部。

他身上的武警制服很快就破碎了,强壮完美的身体在绳索的禁锢下,在空中凄美的扭动着。

身体上一道道灼热的疼痛却是面前几个人的欢娱。

他们欣赏着武警战士被吊在空中晃动的身体,听着他堵着袜子的嘴里痛苦的呻吟,而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和刺激。

这样足足折腾了几十分钟,刘广和才歇下手给自己点了根烟,他一边抽着烟一边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一边的孟西才又走了过来。

他的手里握着一根富有弹性的细藤条,站在被半吊在空中的许军面前。

他开始用藤条抽打许军两腿间突出的地方,一下一下,藤条准确的打在许军的阴茎和睾丸上。

惨烈的疼痛使许军浑身都在颤抖,真个身体不住的扭动着,他想叫却叫不出声,嘴里塞着的袜子肮脏不堪,口腔里全是沙砾和尘土的味道。

孟西折磨着许军的下体,自己的阴茎也逐渐的坚硬起来,看着眼前被蹂躏折磨的许军,他的裤裆处明显的顶了起来。

接下来换朱天赐走近许军的身前,他撕开已经被鞭子抽碎了的武警制服,露出许军矫健的身体,古铜色的皮肤上满是青紫的伤痕,他健壮的胸膛因为刘广和刻意的捆绑而更加的突出。

朱天赐拿过几个衣服夹子,夹住许军黝黑高耸的乳头,然后弹动夹子,一阵酥麻的痛苦传过全身。

“呜呜……呜呜……”

许军疼的呜咽着……同时,朱天赐解开许军的裤子,让武警战士那只充血膨胀着的阴茎耻辱的悬挂在空中。

一边的孟西除下鞋子,将脚上的袜子脱下来,两只栓在一起,绑在许军的鼻孔上。

“呜呜……”

和刘广和肮脏的袜子不同的是,孟西的袜子散发出一股酸臭咸鱼一样的气味,许军摇摆着头,但那味道却直冲脑门,暴露在众人面前的阴茎更加的坚硬起来。

手里捏着夹子,朱天赐微笑着在许军的身上找着合适的地方,不一会儿,武警战士的腋下,胸膛侧面敏感的肌肉,阴茎,阴囊上都夹上了夹子。

十二折磨许军全身不住的颤抖着,英俊的脸也扭曲着,额头上渗出了汗水,整个身子前后摆动着,他被迫呼吸着鼻子上酸臭难当的袜子,一边发出快感和痛苦混合着的呻吟。

这一切让朱天赐更加的兴奋,他更用力的掐着许军两颗硕大深色的乳头,使它更加坚挺,接着继续拽动乳头上的夹子,玩弄着许军的乳头。

屈辱折磨着武警战士,他痛苦的咬着嘴里肮脏的布团,呼吸着鼻子上袜子的气味,可自己的身体克制不住的兴奋起来。

身后的孟西猛的按住了蒙在他鼻子上的袜子,年青的武警战士不论怎么挣扎,他都不放手,而在他拼力挣扎的时候,他那夹满夹子的阴茎更加的昂扬起来。

过了接近两分钟,看着许军的阴茎已经完全挺立,他才满意的松开手,许军的脸已经憋的发紫,被捆着绳索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鼻子努力的呼吸着袜子上酸臭的气息。

他的皮带被抽掉,裤子被褪到了膝盖的部位。

一直站在一边的潘庆和史俊被叫了过来。

两个小战士都脱光了衣服,在朱天赐的命令下,他们一前一后跪在许军的面前。

潘庆看着面前武警战士结实诱人的屁股在绳索之间挣扎跳动,他立刻抱住了许军的窄腰,将屁股缝贴在自己的脸上。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闻到了男性特有的气味,他兴奋的呻吟了一声,然后把鼻子埋进许军毛茸茸的裂缝里。

他的舌头穿过茂密的体毛直到感觉到皮肤上一块柔软光滑的所在,他感觉着武警战士屁眼上的皱折,并用舌头伴随着许军身体的起伏伸进他的肛门。

与潘庆的兴奋比较,史俊则是痛苦着的。

他望着许军那夹满了夹子的红肿的粗大阴茎,艰难的张开嘴。

立刻,身后的刘广和不耐烦的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推了上去。

武警战士那只茁壮的肉棍立刻直插入他的喉咙。

刘广和的大手粗暴的推挤着他的头,他感到一阵作呕窒息,不得不舔着许军龟头上分泌出来的黏液,然后把正只阴茎全吞进嘴里。

在前后夹攻之下,被吊在空中的许军痉挛着,两个小战士的舌头把他的欲望直推向高处。

就在他要射精的瞬间里,刘广和猛的将史俊拉离许军的阴茎,他的嘴唇上还挂着细长的黏液。

武警战士的阴茎上挂上了刘广和的那双肮脏的军用胶鞋,鞋带紧紧捆扎着阴茎的根部。

然后绕过他的两颗硕大的睾丸,在阴囊的底部打了个结。

武警战士的阳具就象一根通红的火腿肠,因为绳结充血而无法消退。

刘广和轻轻拉动许军的阴茎,挂着两只军用胶鞋的肉棍就象弹簧一样上下弹跳起来。

舔食着许军屁眼的潘庆也被推开了,朱天赐没说话,转到了捆绑着的武警战士的身后。

刘广和与孟西按着许军晃动着的身体,许军听见身后的朱天赐吐了一口唾沫,然后感觉到一团黏液糊在了自己的屁股缝里。

他绝望的挣动着,但是绳捆索绑的他又被两个人从两边挟持着,根本无法逃避厄运的降临。

朱天赐粗暴的将他的唾沫抹进武警战士的肛门,然后用他黝黑的阴茎头压在上面,用一只手引导着巨大的龟头进入许军紧密的屁眼。

他每一下努力的挤压都让许军的嘴里发出一声闷哼,武警战士无助的喘着气。

身后男人的双手抓住了他结实浑圆的屁股,使劲的挤进他的体内,再一下将那只野蛮的阴茎完全插入他的肛门里。

“唔!”

一阵剧烈的疼痛使许军几乎昏了过去。

但身边的两个人不停的虐待着他的胸膛,乳头,还有他被捆扎着的阴茎,使他无法回避被强奸的现实。

朱天赐的抽插迅速而且凶猛,直到高潮快要来临。

他从身后紧抓着武警战士身上的绳索,将他的阴茎一点不剩的插进许军的直肠深处。

许军只觉得身后一阵剧烈的抖动,他能感觉到屁股里充满了滚烫的精液,他的身体被汗湿了,整个身子挂在绳索上,那根被捆扎成紫红色的阴茎不屈的跳动着,悬挂在阴茎下面的军用胶鞋也随之前后摇摆,碰撞着他粗壮的大腿。

在朱天赐拔出的同时,一股精液带着体内的分泌物顺着他的大腿流了下来。

接着孟西来到了许军的身后,他用手指揩起武警战士大腿上流淌的精液,细心的涂抹在自己的阴茎上,然后残忍的将阴茎戳入许军的肛门。

他的抽送更加疯狂,许军的身体被干的震动不休。

当他射精的时候,朱天赐正拿过一只牙刷,敲打着许军被捆扎着涨的通红的龟头,使战士发出沉闷的惨哼。

与此同时,刘广和端着他巨大的阳具贴近了许军的身后。

刘广和抽送的很慢,但是每一下都深深的此入武警战士的身体,因为他们不停的拉扯,绳索已经完全勒入许军的身体,肌肉虬结着,他只有默默忍受着暴虐。

孟西那双酸臭难闻的袜子被从武警战士的鼻子上解下来,套在了他青筋必露的坚硬的肉棍上,史俊被要求继续含住许军的阴茎。

随着刘广和的每一次插入,许军的阴茎都会相应的刺入史俊的喉咙深处,而嘴里的阴茎上包裹着的袜子又咸又腻,史俊克制是想要呕吐的感觉,尽力的允吸着武警战士的肉棍。

许军被干的头晕脑涨的同时,他套着袜子的阴茎却达到了高潮。

头三股精液是在毫无感觉的情况下喷射出来的,他的嘴里塞着布团,伴随着他的高潮的却是身后刘广和兴奋的叫声。

许军的身体一阵迟滞的收缩,那阵快感随即被身后那个农夫如同野兽般的抽插所淹没。

轮奸持续了两个多小时,当孟西掏出武警战士嘴里的塞口布的时候,他已经被折磨的精疲力竭,不再挣扎,任由宰割。

农夫拉下套在许军阴茎上湿淋淋的袜子,擦拭着自己从许军体内拔出来的肉棍,随后,他把这团满是精液唾液的酸臭布团塞进许军的嘴里。

“呜……”

许军含着又咸又腻的布团,鼻孔里发出微弱的声音。

朱天赐从抽屉里翻出一只警棍走到许军的身后,他打量着武警战士被凌虐的肛门,那里已经糊满了黏液,频繁的抽插已经使肌肉破裂。

他冷笑着将手里的警棍残忍的捅了进去……十三毒品许军终于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

他们将他扔在一个角落里,嘴里仍然塞着那团包裹着精液口水的袜子,身上依然是密密麻麻的绑绳,他试着挪动了一下身体,屁眼里面一阵异样的阵痛。

“这小子醒了!”

孟西用脚踢了踢插在武警战士肛门里的警棍。

许军疼的惨哼着。

刘广和不由分手将他拖到床跟前跪下来。

屋子里漂浮着浓重的烟雾,只见朱天赐几个人衣衫不整的围坐在床上,中间放着那个农夫带来的纸包,里面是一些毒品,一盒拆开的香烟放在一边。

潘庆将一只香烟拆开,在烟丝中混入一些白色的粉末再重新卷起来,递到那个农夫的手上。

他们每个人的嘴里都叼着一根这样特制的香烟,眼神迷蒙的喷云吐雾着。

“抽一口吗”农夫将一口浓浓的烟雾喷在许军的脸上。

许军厌恶的扭开头去。

“妈的!真不识抬举!”

朱天赐跳起来,走到床边上,拉起一双军用胶鞋来,他两手各捏着一只胶鞋猛的朝武警战士的脸上抽去!他的两手交叉着用同样的速度抽打着。

不一会儿,许军的脸颊就开始肿了起来。

朱天赐掏出许军嘴里湿腻的袜子,吸了一口烟,然后捉着许军的嘴,将那口烟吐进武警战士的口腔。

“呜呜……咳……咳……”

许军奋力的争脱朱天赐的手。

朱天赐骂了一句,胶鞋立刻又打了过来,他不紧不慢,不轻不重,用一定的节奏打着,眼睛里闪过一道偏执的恶毒。

他打了近百下,仍不停手。

剧烈的疼痛向脑子里袭来,许军只觉得嘴已经麻木的失去知觉了。

旁边的农夫跳过来捏开许军完全无力反抗的嘴,将一口浓痰吐进许军的嘴里。

“看!赏给你的痰,快咽下去!”

朱天赐狞笑着,继续着抽打。

嘴好象已经不属于自己了,舌头好象棉花瓢子一样的在嘴里打转,许军快要昏过去了,可朱天赐仍不停手。

他能看到坐在自己面前的朱天赐的下体又一次的膨胀起来。

因为过分的忍受,许军的每根神经都似乎快要断裂了,他只有默默的咽下嘴里那滩咸腻的痰液,在这样的屈辱之中,他的下体又开始感觉坚硬兴奋。

可立刻朱天赐猛的站起身子,他的那只威武的阴茎急不可耐的塞进许军的嘴里。

“刚才操了你的屁眼,还没擦呢,刚好让你舔干净!”

他的鸡吧上带着浓重的精液和男人下体的味道,猛干着许军被打的无力抵抗的嘴。

“啊……呜呜……啊……呜呜……”

被绳索捆绑着的武警战士只得吞吐着嘴里抽送着的阴茎,他的嘴唇颤抖着,他的强悍在过度的暴虐中濒临崩溃。

随着朱天赐每一下凶猛的插入,唾液随着肉棍的抽送而溢出了嘴角。

在阴茎一次更深戳进武警战士的喉咙的时候,朱天赐狂叫着射精了。

他的身体猛然一抽,两股咸涩的液体已经喷在许军的舌头上。

不等许军吐出嘴里的精液,他又马上插了进去,又在许军的喉咙里射了几下,然后再次抽出来。

“咽下去哦!”

一边的孟西用脚抬动着武警战士屁股里的警棍,威胁着道。

许军感受着滚烫的液体从那只腥臊的肉管里喷射出来,只有将精液咽了下去。

泛着腥味的液体使他一阵晕眩。

“看他的鸡吧!居然勃起了。”

一边的孟西笑着道。

果然许军的阴茎挺的更加的笔直了,他的阴囊收缩成两个硬硬的石块,他那美丽的阴茎让身边所有的人都羡慕而且嫉妒。

刘广和拉过自己刚才用来塞在许军嘴里的脏袜子,将武警战士那只茁壮着的坚硬阳具恶狠狠的包裹结实,紧紧的捆绑起来。

“啊……呜呜……”

不等许军挣扎,刘广和迫不及待的将自己涨热的阴茎塞进许军的嘴里。

他的阴茎粗糙而且巨大,将许军的嘴撑的满满的,连舌头也无法转动。

武警战士只能尽力忍受着,他的抽动让许军几乎窒息了,并且越来越激烈。

终于,那只阴茎极度的膨胀,并且爆发了。

随着刘广和的嚎叫,他抓着许军的头发,猛烈的在自己的阴茎上撞击,只到许军满脸满身都是他喷射出来精液。

然后,刘广和从潘庆的手中接过一只包裹着白粉的香烟,悠然的吸了起来,一边看着农夫开始操许军的嘴。

他的阴茎笔直的插入许军的嘴里,然后快速的滑动着。

不久,刘广和又再次兴奋起来,他转到武警战士的身后,拔出插在他屁眼里的警棍甩在一边,端着自己再次雄挺起来的阳具和农夫前后夹击蹂躏着许军。

农夫把精液射进许军的嘴里,然后,他粘满了精液的肉棍并不拔出,而是在许军的嘴里搅动着,一下,两下,三下……许军痛苦的闭上眼睛,他的下体被刘广和猛烈的操着,同时忍受着农夫的羞辱。

当他睁开眼时,孟西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他象一只狗一样伏在地上,屁股里正被一只肉棍操个不停,而孟西却张开双腿,强迫着武警战士闻那个身上特有的骚臭味道。

他甚至用那只汗臭的脚逗弄许军被捆绑成一根布棍的阴茎。

然后,他才不紧不慢的将阴茎送入许军已经被操的酸痛的嘴里。

十四暴虐虐待仿佛永无止境,孟西的阴茎不时的刺到许军的食道,令他一阵阵的窒息,并且开始更深处的冲击。

许军的鼻子深深的淹没在他焦黄泛着难闻气味的阴毛里,他白皙的肉体,胯间的气味都让许军难以忍受。

身后的刘广和凶猛的撞击着他的身体,操完了又重新把那只警棍堵住他的肛门。

最后,孟西把他的阴茎一直顶入许军的喉咙,许军痛苦的挣扎着,脸因为窒息而鳖的通红。

就在这个时候,喉咙里的阴茎开始有节奏快速抖动,大量的精液直接射入许军的食道里去。

孟西叼上一只香烟,任由他的精液在许军的喉咙里肆意的喷射,几次搏动之后,许军的脸已经痛苦不堪,为了避免窒息,他只有大口的咽下嘴里的精液。

肚子已经涨满了粘稠的泛着腥味的液体,孟西用手象挤牛奶一样把自己的肉棍掳了几下,将龟头按在许军的嘴唇上,将挤出来的大滴的汁液刮在上面。

“喝饱了吗?”

朱天赐用脚踢着许军微微隆起的小腹,他的脚趾在那八块结实的腹肌上踢打着。

许军跪在床下,身体所经受的凌辱使他精疲力尽。

孟西那团粘满了众人精液的袜子又被满满的塞在了嘴里。

朱天赐从嘴角拿下一只含有毒品的香烟,插在许军的鼻孔里。

“乖乖的吸!”

刘广和解开武警战士阴茎上的捆绑,伸出他的一只大脚夹弄着许军的阴茎。

他的脚趾一使劲,许军痛的闷哼了一声,一吸气,香烟猛的一亮,大量的烟雾被吸入肺中,他剧烈的咳嗽着,脑子一沉,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嘴里塞着酸臭的布团,许军不得不吸着浓郁的香烟,头开始昏沉起来。

朱天赐看着许军的阴茎在刘广和的玩弄下逐渐的勃起,他笑着穿上鞋子,也凑了过去。

他先是用鞋尖在许军的龟头上轻踢了一下,然后用鞋底轻轻摩擦,接着用鞋跟按。

旁边的刘广和就用脚趾玩弄许军的睾丸,然后用两只脚夹着许军坚硬涨红的阴茎上下滚动,冰凉的脚夹着武警战士火热的阴茎,他的两只脚趾不停的捻动着那只美丽的阴茎,让许军克制不住的发出呻吟。

看着完全被他们控制着的武警战士,几个人松开他的绳索,让许军剥光衣服,赤裸着仰躺在两张床之间的过道里,大张着四肢,再次用绳子将他的手脚分别捆在两边的床腿上。

那只粗大的警棍还塞在武警战士的肛门中,露在外面的把手抵着地面,使许军不得不半支着身体。

接着,十几只脚一齐攻击着武警战士傲人的身体。

刘广和的脚首先踏在了许军的胸膛上,他的大脚有肥又厚,脚底板很脏,在许军健壮的身体上踩的到处都是脚印,他用脚指头夹住许军的黝黑的乳头来回拉扯着,许军痛苦的扭动着身体,塞着袜子的嘴里发出“呜呜……”

的声音。

孟西的脚则白净一些,但是很远就能闻到如同咸鱼般的恶臭。

他的脚伸向许军的脸,用脚掌挤压着武警战士那张英俊的脸。

孟西用他那细长的脚趾塞进许军的鼻孔,蛮横的要武警战士闻他脚上酸臭的气息。

看着几个人的脚在武警战士的身上踩来踏去,潘庆也忍不住挪过身子,伸出他那双洗的很干净的脚来,在许军的身上来回摩擦着,脚掌接触到皮肤那微妙的感觉让他兴奋起来。

许军无助的忍受着几只脚的虐待,那些挽着裤子的腿在他的身上纵横交错着。

身上一片麻痒,乳头被拉的发疼,而脸被脚掌压着,脚指头塞进鼻孔里让他喘不过气来。

而更让他无法抵抗的是流连在他下体的那两双脚。

班长朱天赐一只脚夹住许军勃起的粗大阴茎,上下拉动,一只脚玩弄着武警战士那两颗硕大的睾丸。

农夫打扮的人没有脱鞋,他一只脚踩住许军被绑在床边上的大腿根部,一只脚帮着朱天赐在许军的阴茎上来回的摩擦挤压。

他的动作很笨拙,但鞋上的沙砾却带给被缚的战士更大的痛苦。

“呜呜……呜呜……”

在众人的围攻下,许军的阴茎极度的挺立着。

农夫打扮的人踢掉脚上的鞋,然后将脚伸向许军被孟西挤压着的脸。

在鞋里面捂了一整天,还很远就能闻到那股浓重的味道。

许军嘴里的袜子被那只脚用脚趾扯了出来。

“啊啊……哈……呜呜……”

许军大口的喘着气,而那只穿着袜子的臭脚却猛的一下插进他的嘴里。

“唔!”

许军不能挣动,因为鼻孔,乳头和阴茎同时疼了一下。

那只脚蛮横的在他的嘴里搅动着,他的嘴被塞的满满的,而且袜子上带着酸酸,咸咸的味道。

他被迫允吸着那只脚上的汗味,同时另外的几只脚更发疯的在他的身体上肆虐着。

看着武警战士的阴茎在愤怒中颤抖,朱天赐和孟西开始一起攻击许军的下体。

许军的每一下挣动和颤抖都逃不出他的掌握,他很熟练的戏弄着许军的阴茎,迫使他一步步的向高潮走去。

“啊啊……呜呜……呜呜……”

含着袜子的嘴里发出一连串的声音,许军被捆绑着的四肢用力挣扎着,身体上的肌肉完全突显了出来,大股的精液从朱天赐的脚趾间喷向天空,又粘又稠不断的喷涌着,许军在众人的耻笑中感觉着那种黑色的快感。

朱天赐用脚挤压出武警战士阴茎里的残余,然后将满是精液的脚趾塞进许军的嘴里。

许军刚想躲开,农夫的大脚用力的踩在了他的脸上,他的头被踩的扭向一边。

“把你的脏东西舔干净!”

那个人狞笑着说。

那挂着黏液的脚慢慢的插进许军的嘴里,意志已经消亡了,嘴里粘着黏液的脚指头玩弄着许军的牙齿,舌头。

他只有默默的允吸着。

“还有还有!”

孟西用脚在许军的小腹上抹来抹去,把湿淋淋的脚掌也凑过来。

两只脚争抢着在许军的嘴里抽送进出。

伴随着旁边几个人的哄笑,呛人的气味使许军作呕,心底一片空白。

十五困境刘广和与潘庆押着武警战士站在屋子中央,朱天赐拿着孟西那双早已经被精液浸泡着的袜子在许军的阴茎上又擦拭了一翻,然后放在鼻子边闻了闻,突然捏开许军的嘴,将袜子完全塞了进去。

许军双眼无神的看着前方,他已经被折磨的精疲力尽,丝毫没有反抗的力气了。

农夫点上两只香烟,一起插进许军的鼻孔。

呛人的烟雾使武警战士的身体难过的颤动着,但被身边的两个人死死的按住了。

许军被皮鞭抽的破碎的武警制服又被穿在了他的身上,一条绳索搭在他的脖子上,胳膊被扭到身后,孟西熟练的将武警战士五花大绑起来。

裤子套在了他的双腿上,却没有直接提上来。

朱天赐用一根细麻绳捆在他的腰上,在背后打个结,然后穿过插在肛门里的警棍把手上的铁环,从屁股缝里拉到身体前面。

他一拽绳索,那只警棍更深的插入武警战士的身体,许军疼的一挺身,鼻子上的香烟猛烈的燃烧着,他的头脑一沉,站也站不住了。

两边的刘广和与潘庆架着他的身体。

朱天赐又用刘广和的脏袜子捆扎住武警战士的阴茎,然后用栓着警棍的细麻绳缠绕住包着袜子的肉棍和睾丸,这才胡乱的给许军穿上短裤和警裤。

许军费力的呼吸着鼻孔里的烟草,当孟西用绳索绑住他的小腿的时候,灼热的烟雾终于让他昏了过去……夜已经很深了。

武警稽毒大队的大队长周志超还呆在办公室里,家里来了好几个电话了,电话里小周天那可爱的声音让周志超对家产生了一种深深的思念,同时也有些愧疚。

毕竟,陪家里人的时间真的太少了。

周志超的剑眉深锁,在房间里踱着步,一边低头沉思着。

稽毒行动失败,他觉得问题一定出在自己内部。

在这种时候,轻易的怀疑谁都是不对的。

但是,他还是把自己的想法向总队做了汇报。

许军临走的时候就曾经向他提出过这方面的顾虑,同时,许军跟他说起的线人刘华也失去了联系。

他不得不将整件事情从新想清楚。

这个时候,高干事从外面匆匆的走了进来。

“刚才找你不在,你去哪儿了?”

“去总队里汇报了一下情况。”

周志超抬头看了一眼高干事道。

“有什么新发现?”

高干事抹了一把脸,眼睛关注的看着周志超。

“还没有。”

周志超沉吟着道。

“我觉得让许军离开是个失误,所以总队已经指示让迅速调他回来。”

“也好!”

高干事道。

“这件事情就教给我去办吧!”

周志超好象觉察到了什么,他注视着高干事,高干事被他看的有些不自然了,笑道:

“志超,你今天怎么了,不是因为打了个败仗就垂头丧气的吧!”

周志超笑了笑道:

“败仗没有什么,但要吸取教训,不能总这样败下去啊。”

张忠打开房门,看了一眼房间里淫乱着的几个人,冷冷的道:

“不要闹的太过分了!”

“好久没有这么爽了!”

殷盛的阴茎还插在刘华的嘴里,他一边前后抽动着一边道。

“你看今天他们一个个垂头丧气的样子,真让人痛快!操!操!”

刘华象狗一样的爬在地上,他的衣服被扒光了,厚实的身体上全是伤痕和瘀青。

他的两只手的拇指被用鞋带捆扎着,无助的喊叫都被嘴里塞着的肉棍子堵住了。

他痛苦的颤抖和呻吟着。

殷盛的手牢牢的抓住他的头发,将阳具在他的嘴里凶残的抽进抽出,每一次都让他的阴茎直插进刘华的喉咙,阳具塞满了刘华的嘴,令他只能通过埋在殷盛下体的鼻子困难的呼吸着男人下体的气味。

尽管如此,刘华依然不敢怠慢,他的厚嘴唇紧紧的围绕着殷盛的那只阳具,阳具一次一次贯穿他的嘴,但是他却不能作出任何的反抗。

而他的身后才是他不断颤抖和呻吟的主要原因,另一个打手正用双手环绕着他的腰,不断的将阴茎插入他肛门,恶意的鸡奸着他。

那只粘满了刘华体内分泌物的阳具越来越深的刺入他毫无防御的屁眼,让他的身体不安的起伏扭动着,每一次粗暴的插入都让跪在地上的刘华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在他们的身旁,有已经完事了的,悠闲的叼着烟欣赏着,有的正在等待着,他们嘴里叼着烟,一边掳动着各自兴奋的发红的阳具,一边用脚虐待着趴在地上的刘华。

刘华被鞋带捆扎起来的阴茎是他们主要玩弄的目标,他们的脚趾无情的勾弄着那根可怜的阳具。

“贱狗!让我好好的庆祝一下!”

身后的那个打手喘息着道。

打手越来越快的抽插,刘华感到身后的压力越来越大,他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了,整个身体紧张的僵硬着。

殷盛首先大叫着将刘华的头按进自己的裤裆,精液流满了刘华的嘴,流入他的喉咙使他几乎窒息。

殷盛用手抬起他的下巴,看着他大口的吞下精液,剩下的黏液从嘴角流下来,顺着他的下巴,胸膛一直流到他的腹部,和在他之前的奸淫中流下的痕迹混合在一起。

不等他说话,旁边的打手早已经垂着腰等候在那里。

刘华只得张开满是精液的嘴,等待着接受下一只肉棍的插入。

背后的打手抓着他多肉的屁股继续抽插,确信把每一滴精液都注入他的屁眼然后才依依不舌的将那只红肿的肛门交给下一个人。

刘华被前后夹攻,已经头昏眼花了。

开始的时候是痛苦和艰辛的,但是随着一个又一个打手的轮奸,他已经放弃了挣扎和哀求。

“不要妄想自己享受哦。”

殷盛用脚尖踢着刘华被鞋带捆的变形的阴茎,戏谑的道。

“这就是做卧底的下场!贱狗!”

房间里的几个人同时淫虐的笑了起来。

十六陷阱张忠的电话这个时候响了,他在简单的应答了几句之后,一直冷漠的脸上也露出了兴奋的神情。

“快收拾一下!老板来电话有任务。”

“这么快!那帮武警个是刚撤啊。”

殷盛不情愿的道。

“什么事啊?”

“你知道了怕最兴奋的就是你了!”

张忠嘿嘿的笑着道。

“我们去抓人!”

“抓谁?”

旁边的一个问。

“稽毒大队的大队长周志超!”

张忠一个字一个字的道。

“我靠!真的假的?老板可真有办法!”

殷盛一听来了精神,连忙收拾好衣服,又在地上卷起几只满是污渍黏液的袜子塞进口袋,笑着道:

“这个准备着给那姓周的尝尝。”

旁边的打手也迅速的准备停当,几个人呼啸而去,剩下刘华一个人软瘫在精液和汗水里喘息着。

“什么时候得到的消息?”

武警稽毒大队的大队长周志超问聚精会神开车的高干事。

“……刚来的电话,说他知道线人刘华的消息。我这不就赶紧找你来了吗。你刚到家啊?”

高干事问道。

“是啊,这不是衣服都没换呢。”

周志超听说有了刘华的消息,也很兴奋,他的眼睛在黑夜里闪闪的发着光。

车子在城里兜了几个圈子,一直开到西郊的工厂区,才在一条工厂后的小门旁边停了下来。

隔着铁门看进去,一排简陋的平房里有一间亮着微弱的灯光。

周志超和高干事互相看了一眼,一起下了车。

铁门虚掩着,周志超掏出枪来拿在手上,当先来到了那所亮着灯的房子外面,侧耳听了听,里面隐约传来人声。

他推开房门,眼前的一幕却让这个干练的武警队长呆住了。

只见自己的妻子和三岁的儿子周天被用绳索捆着手脚,嘴上都贴着胶布,靠在墙角里。

此时,两个人都用惊恐的眼神望着他,可是嘴却“呜呜……”

的说不出话来。

在他们的身旁,站着六个凶神恶煞般的汉子,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周志超一惊,就在这时候,后腰上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住了。

身后传来高干事柔和的声音:

“周队长,就差你了!”

背后的人一推,周志超踉跄着走进房子。

他的枪立刻被旁边的人劈手夺下,张忠从高干事手中接过一副手铐,将周志超的双手反剪到身后铐了起来。

殷盛从口袋里掏出袜子团,捏开周志超的嘴就塞,周志超挣扎着扭动着脖子,随即肚子上挨了重重的一拳。

“啊!……呜呜……”

那个酸臭的布团立刻塞进了他的嘴里。

“武警了不起啊?”

殷盛从周志超的头上摘下大沿帽带在自己头上,仰着脸不屑的道。

“你现在心理上一定承受不了,也是可以想象的。”

高干事走到周志超跟前笑了笑,然后坐到张忠搬过来的一张椅子上。

“其实被我出卖你应该感到荣幸才对,我就是这个集团的领袖,也就是他们所称的老板。”

周志超被押到高干事的面前,他甩开身后押解他的打手的胳膊,怒冲冲的看着眼前这个得意的伪君子。

“成天趾高气昂的,现在成了阶下囚,是不是不太习惯啊?”

高干事点上一只烟,肥厚的嘴唇吐出一个烟圈。

“我就怕你又闹脾气,所以这不是,把弟妹和大侄子都请来了。所以你现在你最好乖乖的听我的摆布……”

说到这里,他停了停,立刻,身后的打手将一把刀架在了小周天的脖子上。

“呜呜……”

周志超愤怒的声音却被嘴里的袜子堵住了,他挣扎着要冲向自己的家人,却被殷盛揪着头发按在原地。

“许军就是总坏我的事,才被我想法支开了。其实你要是会装傻,也许会过的快乐一点。可是你和许军一样,现在终于被你逼的我暴露了身份,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高干事仍然不紧不慢的道。

“我要好好的羞辱你一翻,算是报复吧!我不介意。”

他说着狂笑了起来,笑完了他的脸突然沉了下来,阴森森的道:

“现在替我们大队长宽衣解带!”

四个打手扑上来按住了被反铐着双手的周志超,他身上的武警制服被粗鲁的剥掉,衬衫被撕开,露出经过多年磨练得来的强健的体魄。

抽掉皮带,警裤也被野蛮的从他的腿上抽下来,短裤撤掉,他那根粗大的黑红的肉棍安静的伏在两条多毛的大腿之间。

周志超拼力的扭动挣扎,但却无法逃脱打手们的掌握,他们用粗麻绳将反铐着双手的周志超捆绑起来,绳索紧紧的捆住他的胸膛和双臂,勒的他呼吸都困难起来。

高干事站起身走到赤身裸体的周志超面前,拍拍他的脸颊,捏捏他的乳头,弹了弹他的阴茎。

“我还是头一次看见大队长的身体哦。”

然后他在周志超的耳边轻轻的说道。

“你知道不知道你居然让我很兴奋呢。”

他突然用手抓住周志超的阴茎来回扭动了一下。

“呜呜……”

周志超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他正在为自己的大意而懊恼不已,家人的被抓也使他心神不定。

此时,绳索捆绑着他的身体,而身体上的刺激却使他莫名的兴奋起来,阴茎不自觉的开始变的坚硬。

屋子里的人显然也注意到了他的勃起,发出一阵哄笑。

高干事把玩着他半硬的肉棍笑道:

“看来大队长还觉得不够兴奋,那就让弟妹来助兴吧。”

他一声令下,周志超的妻子被从墙角拖了过来,身上的衣服被几个打手迅疾撕的粉碎,那副美好的侗体暴露在周志超的眼前。

殷盛的脚无情的踩在了女人高耸的乳房上,来回踏碾着,让那女子从绑着胶带的嘴里发出哀鸣。

周志超愤怒的挣扎着,他威武的脸孔扭曲着,虎目怒睁着,仿佛要将高干事一口吃下去。

但绳索却顽固的限制了他的自由,他的阴茎更在众目睽睽之下更加的坚硬起来。

他的身体被怒火灼痛着,但是现实的残酷却让他的心骤然沉落。

“弟妹只是陪衬而已,我们的兴趣在你身上。”

高干事看着眼前被愤怒刺激的浑身颤抖的武警,得意的道。

“强奸女人,他们干的多了,但是对男人,他们却更有兴趣,尤其当这个男人还是个和我们做对的武警的时候。”

十七耻辱果然,在周志超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之后,他们把那个可怜的女人扔在了一边,如同恶狼一般的将周志超围在了中间。

几只手在他的小腿,大腿,膝盖,阴茎,小腹处摸来摸去,无处不在。

他们将他强行按跪在地上,将他的曲起的双腿也用粗索捆绑起来,他的脚腕和大腿根部被捆绑在了一处,使他无法站起,只能屈辱的跪在那里,让他的阴茎在两腿间羞耻的树立着。

高干事就站在大队长周志超的面前,他的警裤就在周志超的头边。

“你的嘴要好好的伺候我们,不然我就要用弟妹的嘴来代替哦。”

高干事一边说一边解开裤带,掏出他那只短促却很粗暴的阴茎,龟头上淅沥着一些液体,发着可怖的光亮。

嘴里的袜子被掏出来,但是两个打手却钳制着他,使他仍然无法说话,那只流淌着黏液的肉棍在大队长的嘴唇上停留了一下,就猛的塞进了他的嘴里。

“呜呜……呜呜……”

那只阳具整个撑满了大队长的口腔,并且开始前后抽送,周志超的嘴里发出含糊的咕噜声,同时,几只大手还在肉捏着他的乳头和睾丸。

粗壮的阳具在他的嘴里缓慢而有节奏的抽插着,他根部无法反抗,挣扎和扭动都成为徒劳的。

而当他意识到自己在妻子的面前被强迫和一个男人口交的时候,他的阴茎却意外的亢奋着。

他开始试图阻止眼前的一切,他想闭拢嘴,甚至想咬掉那只散发着浓重下体味的棍子,但他的嘴被捏着,身体被绳索密密麻麻的捆绑着,他近乎下贱的跪在对方的面前,这一切都让他绝望。

他不可抗拒的接受着高干事对他脸的奸淫,他觉察到那根阴茎变的坚硬无比,越来越用力的插入自己的嘴里,他的嘴里发出抗拒的呻吟,大量的分泌物随着阴茎的抽送而从嘴角流出来,滴在他被绳索捆绑着的胸膛上。

他轻微的挣动却使高干事变的更加兴奋和疯狂,略微发福的身体狂乱的抖动了一阵之后,从他的嘴里拔出了那只粘连着口水的粗棍,并将精液射在了周志超的脸上。

热气腾腾一股一股不断的喷在周志超的脸上,他的头发,眉毛,鼻子,嘴唇,下巴上全是散发着腥味的乳白色黏液。

“在自己老婆面前,满脸男人的精液感觉一定很刺激吧。队长大人!”

殷盛一边说一边把大沿帽扣在周志超的头上。

“你们这帮畜生!”

周志超吐着嘴里粘稠的液体,挣扎着道。

随即,他被粗暴的推倒在地,被弯曲捆绑着的双腿被两个大手朝两边分开按住,他那威武不屈的阴茎暴露在众人的面前。

高干事将阴茎上残留的精液甩落在周志超的身上,同时,抬起穿着皮鞋的脚,踏住了周志超的阴茎,一下,两下,三下……有节奏的踩了起来,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殷盛将脚按在周志超的脸上,转动着,鞋跟强行塞进了他的嘴里。

“啊!住手……住呜呜……啊……啊……啊啊啊!!!!”

随着他的挣动,身体突然急剧的抽动起来。

周志超崩溃在打手们的脚下,他们用鞋底在他的身体上搜刮着他洒落的精液,然后再在他的胸膛,脸上涂抹着。

还没有等他喘口气,那团袜子再次被塞进他的嘴里。

“从今以后,你的嘴巴只是我们泄欲的工具,所以你应该不介意我塞住他吧。”

高干事笑眯眯的道。

他站起身来,看着满脸精液污垢的大队长周志超,然后对他的手下道:

“现在,他就是你们的了。我还等赶回武警总队去,很多事情要办呢。“送走了老板,几个打手又一次围住了被捆绑着的周志超,他被抬到一张桌子上,头后仰着,他们专门让他的家人在他可以看到的地方,然后,他身上的黏液被涂抹在他的肛门上,张忠挺着粗大的阳具站在了他被捆绑着的两腿之间。“唔!”

来不及有多余的意识,那根肉棍蛮横的顶住他的屁眼,然后一点点的塞了进去。

剧烈的疼痛使他眼前一黑,那只肉棍缓缓的越来越深的刺入,他疼的浑身抽紧,臀部被顶的弓了起来,他挣扎着左右扭动,但身体被几个人按住了,一直到那根阴茎完全插入他的身体。

随即,张忠开始有节奏的抽插,撞击着他的身体开始跟着摆动。

旁边的人再次把目标集中在他的乳头,阴茎上。

他们恶意的玩弄着他的身体,让他的嘴里发出嘶哑的呻吟。

殷盛脱下皮鞋来,用鞋底一下一下的抽着周志超流淌着精液的脸。

他的肛门被无情的抽插,身体被凌虐着,突然,他的屁股被疯狂的挤压着,随着张忠低沉的吼叫,滚烫的精液被射入他的直肠里面。

当那只阴茎抽出的时候,他的肛门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随即另一只阳具又进入了他的肛门,他再次扭动反抗着,但是征服者们却因此更加的兴奋而疯狂。

一个干完了换一个,然后又是一个,再一个,直到他完全放弃了挣扎,他的肛门里流出肮脏的液体,合着血液滴落在地上,精液在他的身体上肆意的喷洒着。

清晨时分,许军从肛门的阵痛里清醒过来。

“呜呜……”

嘴里还塞着布团,身体还是被五花大绑着。

但是裤子被扒下来了,捆在腰上的绳子被抽掉,一只手将肛门里的警棍慢慢的抽了出来。

“唔!”

肛门上的伤口被撕裂了,许军痛的惨哼了一声。

他回头去看,将他按在地上的是小战士潘庆。

只见潘庆赤着上身,穿着一条军绿的短裤,裆部被坚硬的阳具撑的高高立起。

当他接触到许军的眼光的时候,吓的后退了一步,可随即脸上又露出恶毒的笑容。

床上的几个人还在昏睡着,他拿过自己军绿色的袜子和农夫的棉袜子,先用两只军袜盖在许军的眼睛上,再用棉袜紧紧绑住。

许军的眼前顿时一片漆黑。

十八极度许军努力的挣扎却完全没有用处,他被绳索捆绑着手脚,直挺挺的趴在地上,他能感觉到潘庆柔嫩的手在他的肛门上抚摩着。

看着武警战士无用的挣扎,潘庆不禁发出一声轻笑。

他将脚放到许军的脸下让他闻,当许军想要扭转头去的时候,他用另一只脚踩在了许军的头上。

他一边揉动着自己涨的发疼的下体,一边感受着许军鼻孔喷在他脚趾头上的热气。

这样玩弄了一会之后,他把脚抽出来,伸进许军被捆绑着的两条大腿的缝隙里。

“呜呜……”

许军感觉到那只冰凉湿润的脚一点点的靠近他的肛门,他使力的挣扎着,试图躲开。

但随即,一只沉重有力的大脚踏在了他的脊背上。

“原来你也要操这只贱狗啊。”

朱天赐笑着问一边紧张的说不出话的潘庆。

“没关系嘛,反正大家都要有点玩才好!”

“我帮着班长收拾这个畜生!”

潘庆看了一眼朱天赐,胆子逐渐大起来。

他塞在许军屁股里的脚一用力,脚趾插进了许军的肛门里。

他的脚在许军的肛门里来回转动着,并逐渐更加的深入。

看着许军的身体在他们的脚下颤抖,潘庆更加兴奋,他脱下短裤,吐一口唾沫在他茁壮着的阴茎上,抹了几下,然后伏下身将阴茎塞进许军的肛门。

许军徒劳的扭动着被捆绑着的身体,却使得潘庆的阴茎进一步的更加深入。

“啊……”

潘庆忍不住发出一声大叫,整个身体完全压在许军的身上。

他抱住踩在许军背上的朱天赐的粗腿,伸出舌头来舔着,一边上下耸动着屁股让阴茎在许军的身体里抽动。

很快,躺在床上的几个人都醒了过来,他们立刻被面前的景象所吸引。

孟西和刘广和将许军从地上拖起来,他们让潘庆仰面躺在两张床之间,然后将武警战士的双腿分开按坐在潘庆的身上,他的肛门立刻吞没了潘庆的阴茎,两个人几乎同时发出呻吟,只是一个满含着欲望的快感,另一个声音里却全是屈辱。

武警战士的双腿被左右分开用绳索捆在两边的床腿上。

然后他的身体就在潘庆的挺动中上下起伏起来。

眼睛上的袜子被扯掉,他看到那个小战士正兴奋的闭着眼睛在自己的下面疯狂的动作着,而自己则被迫配合着淫荡的姿势,自己的阴茎也开始发被,但被袜子捆绑着,一阵阵的涨痛。

他紧缩着臀部想要阻止对方的进入,但是毫无作用。

他的身体被从后面猛的一压,他的脸贴近潘庆,同时,刘广和操着他的阳具贴着潘庆的阳具塞进许军的肛门。

“呜呜……”

许军发出痛苦的呻吟,他同时被两根肉棍抽插,让他身体所有的部分扭曲着,他被一次次狂野的挺起,直肠被塞的满满的,两根阳具如同发动机里的活塞般此起彼伏,呻吟声逐渐的沉闷了,他的屁股因为痛苦而性感的挺起。

他的意志被残酷的撕扯着,这种持续的强奸让他几乎昏厥。

被捆绑堵嘴的武警战士最后一次挺起身体做必死的挣扎,但是他失败的软倒了。

两个人的高潮完全的摧毁了他的意志。

他茫然的看着前方,眼里充满了迷蒙。

潘庆从他的两腿间坐起来,换上了孟西。

农夫也代替刘广和爬到了他的身后,两只更为粗大的阴茎组合使许军的身体再一次剧烈的颤动起伏着。

朱天赐则跨腿站在孟西的头顶,揪着武警战士的头发,用阴茎在许军的脸上摔打着,直到自己的阳具完全的坚硬,他掏出许军嘴里的塞口布,不容分手的塞了进去。

武警战士痛苦的闭着眼睛,他的头扭曲悸动,他晕眩而麻木的的被众人的阴茎围攻着,他全无挣扎,甚至没有了挣扎的念头。

这个时候,外面一阵汽车的马达声由远而近。

几个人连忙朝外面望去,农夫喊了句:

“是老板来了!”

不久,一个身材微胖穿着武警制服的军官走了进来。

许军挣扎着回头看去,正是武警大队的高干事。

他震惊的看着面前笑眯眯的军官,复杂的表情呈现在他依然被强奸着的脸上。

“看来他们没有亏待你啊。”

高干事笑着道。

在他的示意下,三个手下更疯狂的围攻着武警战士的身体,而他则坐到床边上,看着嘴里被塞着阴茎的许军道:

“你一定奇怪我为什么不直接干掉你,还非要费这么大的周折吧。”

他顿了顿,才继续道:

“你还记得你在足球学校的时候曾经和一个做卧底的警察一起破获过一个黑帮团伙吧!那个黑帮的老大叫高海波,你一定不会忘记吧?”

许军的嘴里叼着朱天赐的阴茎,肛门里被两只阳具猛操着,他的眼睛愤怒的瞪大了。

“你想起来了!”

高干事哈哈大笑着道。

“我就是他的弟弟,我叫高海潮。”

高海潮笑的够了,才冷冷的道:

“所以我是来报仇的,这样你总该明白了吧!”

许军的注意力被身体受到的攻击分散了,被对手抓住并遭到残酷的蹂躏让他感到羞耻,他想到被这群人捆绑起来,被残酷的轮奸着,自己的屁眼和嘴巴里到现在还插着他们丑陋的阳具,身体里被射进肮脏的精液。

他羞愧着,也愤怒着。

但就在这同时,插在武警战士口腔和屁眼里的肉棍同时猛烈的抽动着射精了,在又一次粘稠的精液的包围里,许军看见高海潮正在缓慢的脱下鞋子,将一只脚向他伸来……十九酷刑刘华的逃跑显然没有引起张忠他们的注意,同时他们也害怕遭到老板高海潮的怪罪,反正现在稽毒大队的大队长都在他们手里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他们将周志超的妻子和小周天关押进地下室,然后押着大队长周志超回到他们的住处。

周志超,这个他们一直怕着躲着的武警现在被赤身裸体的捆绑着,这让他们的兴奋一直持续着没有丝毫的减退。

在张忠的命令下,两个手下还是挺不情愿的出去寻找刘华。

其余的四个人则立刻开始轮番的对大队长周志超进行拷打。

周志超带着手铐,身体又被用粗麻绳反复的捆绑着,被几个人几拳打倒在地,用脚来回踢,踢的满地乱滚。

张忠一脚踩住大队长周志超的脊背,把一只尖头皮鞋塞进他的肛门。

周志超痛的浑身发抖,但随即皮鞋又如同雨点般的踹在他的身上。

打累了的人端来一盆水,脱了鞋袜一边洗脚一边观看别人的暴行。

然后几个人将绳捆索绑的大队长周志超拖过来,掏出他嘴里的堵嘴布,把他的头按在他们的洗脚水里,周志超根本无力挣扎,他被按了两分钟,被迫吞咽着溢进嘴里泛着咸味的液体,当他被拽起来时,脸已经憋的发紫,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不等他喘息,他的嘴里又被塞上袜子。

几个人拉过茶几,让周志超仰躺在上面,他的手脚被反扭向下用绳子捆在四边的茶几腿上,身体用粗麻绳捆绑固定。

一只臭气熏人的皮鞋被扣在他的鼻孔上,并用绳子绑住。

有人就将脚在他糊满精液的屁股上擦了几下,然后踏在他的阴茎上,搓按起来。

去寻找刘华的人回来了,大家很快把丢人质的事情抛在脑后,他们用鞋带将周志超被挑逗的坚硬如铁的阳具捆扎起来,然后围坐在人体茶几的旁边玩起扑克来。

几个人叼着烟,将脚踩在人体茶几的胳膊上,大腿上,然后在他的平坦的腹部和宽阔的胸膛上甩着扑克牌。

时不时的,他们会扯一下周志超被捆扎成粽子一样的阴茎,或者掐捏一下他的乳头,让这个人体茶几来回挣动一下,然后大家继续着牌局。

周志超就这样被一群野兽们玩弄着,他的身体被绳索紧紧的捆绑在茶几上,嘴里塞着袜子,痛苦的闻着鞋坑里熏人的气味,那是皮革的腥味和脚臭结合起来的味道,同时下体被捆绑着的阴茎在歹徒们的折磨下持续着亢奋,却被鞋带勒的几乎麻木了。

连续输了几把的殷盛不耐烦起来,他大口的吸着烟,然后就烟蒂习惯性按在被捆绑在茶几上的周志超的胸膛上。

“嗯嗯……”

胸膛传来的剧痛使周志超的身体抽搐着,他的身体不断的向后仰,肌肉绷紧,胸膛上冒起一阵青烟,被烟蒂烫到的地方很快的泛红。

旁边的打手们哄笑着,殷盛立刻找到发泄的办法。

他又点燃一只香烟,猛吸了几口,把香烟头吸的通红,然后开始用烟头在周志超的胸膛上烫下去。

周志超的身体抽搐痉挛着,两下,三下,看着男人壮健的身体被绳索捆绑着,强健的肌肉一下子紧绷,一下子又放松,心里不仅阵阵快意。

“呜呜……呜呜……呜呜……”

周志超的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嘴里发出模糊的呻吟。

“我喜欢你的哀号,太美妙了。”

殷盛一边狞笑着,将烟蒂狠狠的按熄在周志超的乳头上。

随即,几个打手纷纷把手里的烟头按在大队长周志超的身上,周志超的胸部,腹部,乳头上已经全是烟疤。

周志超感受到烟头的炙热,尤其是乳头上,极度的灼痛使周志超的身体来回扭动着,发出接连不断的嚎叫,然而,不管周志超怎么疼痛,塞着袜子的嘴里发出的只是“呜呜……”

的声音。

烟头不断的烧噬着他的身体,每一下烫落,他的身体就扭动一下,眼睛里不仅露出乞求的目光,但殷盛根本没去理会,继续肆虐着周志超壮健的身体。

他狠吸了一口烟,猛的将烟头按在周志超被捆绑着的阴茎上面。

“呜呜……”

周志超发出惨痛的鼻音,身体极度痛苦的扭动着,而绳子越勒越紧,深陷进他结实的肌肉里。

没一会儿,周志超已经满身都是黑色的烟疤,屋子里弥漫着一股皮肉烧焦的臭味。

大队长周志超忍受着这地狱的酷刑,被烟头灼烧的每一寸肌肤都针刺一般的疼着,他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扣着皮鞋的鼻孔里喘着粗气。

正当一帮行凶的歹徒肆意折磨着大队长周志超的时候,房门猛然被撞开了,刘华和刘青带着大批的武警战士已经包围了整个大富豪夜总会。

在武警战士们的枪口下,一帮打手们灰溜溜的站了起来被带上手铐押了出去。

刘华和负责行动的小谢将大队长周志超从茶几上救下来,忍着浑身的疼痛,周志超坚定的道:

“快派人去营救许军,边陲哨所出了状况,我随后就到!”

被接连强迫吸了几根含有毒品的香烟之后,许军的手脚被换上了手铐,手脚被两副手铐分别锁着,一条细麻绳将两只手铐栓在一起,再捆扎在他被袜子包裹着的阴茎上。

这样使得跪在高海潮面前的武警战士无法站起,也无法移动。

高海潮的大脚就摆在许军的面前。

“快点!”

满是屁眼里插着警棍,孟西从身后抓住警棍朝上一掀,怒斥道。

许军一声痛哼,鼻子碰到了高海潮的脚上,一股浓浓的脚臭味扑面而来。

他拼力想要挣扎,但是屁眼里的棍子推的他的身子无法抬起。

高海潮看着许军始终不肯就范,不仅皱起了眉头。

站在一边的朱天赐连忙大声吩咐潘庆道:

“去把首长的袜子脱了,塞在他的嘴里。看他还反抗不!”

潘庆看着高海潮穿的发黄又被脚汗浸湿的袜子,在心里也有些恶心,可还是跪下来用嘴小心的咬着袜子边脱了下来。

孟西把警棍使劲的向里一捅,许军疼的一声惨叫。

立刻,那只袜子被潘庆迅速的塞进许军的嘴里。

二十终结“滋味好吗?先用嘴嚼嚼我的袜子。把上面的东西都用你的脏嘴吃干净!”

高海潮满意的道。

许军的嘴里带着臭袜子,刚想挣动,肛门处又是一阵剧痛,他被掀的整个人朝前倾倒,脸刚好扣在高海潮的军用胶鞋上,他的头被高海潮一脚踩住,被迫闻着鞋坑里的臭味。

他的手脚被捆着,而且绳子牵着他的阴茎,连挣动都不能,而他被紧捆牢扎的肉棍此时却强烈的勃起着,他痛苦的呼吸着鞋坑里的臭味,塞着袜子的嘴里不禁发出一阵呻吟。

“你别闲着!赶快把首长脚上的宝贝舔下来,搓到一切,等会喂这只贱狗!”

朱天赐不失时机的道。

潘庆连忙用脚含着高海潮咸腻的脚趾,伸出舌头把那肥大的脚指头分开,使劲的把脚趾缝里面的污垢舔了出来,小心的放在一边。

然后用嘴里的唾液继续舔着高海潮的臭脚,但那味道实在太令人作呕,他满嘴都是咸臭的口水,却不肯咽下。

看见高海潮拿开了踩在许军头上的脚,他便连忙捏开许军的嘴,掏出塞在武警战士嘴里的脏袜子,

“呸!”

的一口,将嘴里满是臭脚腥味的唾液吐进许军的嘴里。

朱天赐看见许军挣扎着想要吐出嘴里的黏液,他抬脚狠狠的踢在许军的小腹上,许军不及防备,一声惨哼,被嘴里潘庆的口水呛到,接连的咳嗽着,同时也咽下了咸腻的唾液。

潘庆趁机捏着许军的嘴不放,将手边从高海潮脚上舔下来的污垢搓在一起,狠狠的塞进许军的嘴里。

许军还想要反抗,但是却完全动弹不了,身体里的毒品开始起作用了,他的意识模糊起来,潘庆又将一口唾沫吐在许军被强迫张开的嘴里。

看着那些脚泥和着唾液一起融化了流进许军的喉咙。

孟西又抽过一只警棍来顶在了许军的肛门上,许军的身体因为恐惧而颤抖着。

高海潮满意的看着手下的举动,然后将被潘庆舔的湿淋淋的脚指头塞进许军的嘴里。

“要想活着,你就乖乖的舔我的脚!”

跪在高海潮面前的许军象狗一样狼狈而且屈辱,他的意识逐渐的被毒品支配,终于默默的将那只湿淋淋的臭脚含在了自己的嘴里,他用舌头轻轻的滑过高海潮肥大的脚趾,他能感觉到上面树立着的脚毛和咸臭的味道,他的舌头经过脚趾间的缝隙,屈辱的颤抖着,头顶传来高海潮得意的笑声。

他的头发被揪住,整个脸被拌起来,高海潮将两只脚的大拇指一起塞进许军的嘴里,然后朝两边分开,许军的嘴被肆意的拉扯着,英俊的脸被那两只肥厚的脚掌胡乱的蹂躏。

高海潮又从脚上撕下一块脚皮,塞进许军的嘴里。

那块皮坚硬而有韧性,一股咸涩的味道。

他在身后孟西的威胁下,屈辱的咀嚼着那块脚皮,并慢慢的咽了下去。

看着武警战士屈服在自己的脚下,高海潮兴奋的脸上泛着油亮的光。

他将整个脚心对准许军的鼻子和嘴,来回的在许军的脸上摩擦着,潘庆看见高海潮在借腰上的皮带,连忙凑过去,将首长那只肥壮的阴茎含在自己的嘴里。

高海潮一边享受着潘庆的服务,一边又将脚后跟硬塞进许军的嘴中,长年的脚臭味刺激着许军的唾液大量的分泌,但是嘴被撑着,他不得不将那些口水一口一口的咽下肚去。

高海潮伸手拿起自己的一只军用胶鞋,强行塞进许军的嘴里,并来回抽动着。

鞋的宽度使许军的嘴极度的咧开,口水,血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见老板玩的高兴,朱天赐命令潘庆退下一边,让老板操许军的屁股。

被潘庆的舌头逗弄的开始淫叫的高海潮摇手不屑的道:

“那只贱狗,才不配被我操呢!只配舔我的脚和鞋。”

他嘴上说着,可是看到英俊强健的武警战士,却还是忍不住推开跪在面前的潘庆,挺身站了起来。

朱天赐会意,几个人将屁股塞着警棍的许军按住,一根绳索穿过他手脚上的手铐,将武警战士真个人吊到了半空中。

手铐勒入肉里,现出青紫的痕迹。

嘴里塞着军用胶鞋的许军痛苦的呻吟着,他被放到半人高的空中,嘴里的胶鞋被抽掉,高海潮的短粗的阴茎塞进了许军无力挣扎的嘴里。

站在许军身体后面的孟西开始推动许军插在肛门里的警棍,武警战士的身体开始在空中晃动,高海潮半靠在床上,享受着许军的服务。

武警战士阴茎上的捆扎解开了,他那雄壮的阳具在许久的限制之后几乎是立刻挺立了起来。

众人的嘲笑和玩弄已经让许军麻木了,他的精液在无意识的状态下高高的喷起,然后洒落在自己的胸膛上。

与次同时,高海潮大叫着弓起腰,双手抓着许军的下巴猛撞自己的小腹。

朱天赐知道老板高潮就要来临了,他将叼着嘴里的烟蒂猛吸了一口,然后狠狠的按在武警战士的胸膛上,一阵剧烈的疼痛,许军被阴茎塞满的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他的身体也极度的扭曲挣动着,而他的挣扎给高海潮带来更大的快感,嘴里一阵腥热,那只粗短的阴茎将大量的精液射进了他的嘴里。

大家对这个吊在半空中的武警战士健壮的身体再次发生了兴趣,他们开始分成两组用阴茎撞击他的嘴巴和肛门,他的身体被前后操的在空中跳动着。

一帮沉浸在淫乱和暴虐中的恶徒完全没有留意到他们所在的哨所已经被周志超和小谢带来的武警战士们所包围。

当高海潮发现自己已经处于困境的时候,试图用许军做人质而逃脱法网,但是始终默默无闻龟缩在一边的史俊却用冰冷的枪口指住了他。

一切发生的太快,结束的也很突然。

稽毒大队的大队长周志超被调任武警总队,许军在大家的祝贺声中接替了大队长的职务。

那一年他才二十三岁。

刘华兄妹离开了这个繁华的城市,许军去送他们。

两个经过患难,历过生死的朋友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

而那个温柔的女子刘青始终用崇拜的眼光看着面前英俊的武警战士,她忘不了这个年青人为他所做出的牺牲,在火车开动的刹那里,列车上的她才鼓起勇气将一张事先写好的信交在了许军的手里。

她的哥哥刘华看着妹妹所做的一切,脸上露出会意的微笑。

当然,我们知道,那信上写的会是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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