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有四个姐姐,你看她们的名字就知道爹的用心良苦:大姐叫招弟、二姐叫领弟、三姐叫带弟、四姐叫跟弟。爹是个老脑筋的人,他认准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死理,非要个儿子不可,就这样,我在他将近五十岁的时候来到了人间,终于圆了爹的梦。我下生的那天是妈妈第一个亲了我的嘴,然后就是姑姑、姐姐、宝宝他妈、王奶奶后来我就数不清了,从那以后我就落了个喜欢亲嘴的毛病,但那时都是别人亲我我喜欢亲别人完全是因为在中学上学的二姐的原因,二姐有一次和同学复习功课的时候提到了“同性相斥,异性相吸”的原理,我虽然小,却悟出了她们是在说亲嘴的道理来:我认为异性当然指的是男女,相吸当然就是亲嘴了,互相吸吗!但我不明白吸完之后究竟会有什么变化?
我四岁上幼儿园的时候,就亲了我们小班的丽丽,被幼儿园的老师认为是危险最大的孩子。其实那也不怨我,丽丽的小脸蛋可好看了,就好象苹果似的,我就说:“丽丽,我亲你个嘴好吗?”丽丽的小嘴一撅:“不。”我就说:“你叫我亲一下,中午我的西红柿就给你。”我知道丽丽最喜欢吃西红柿了。她果然闭上眼睛说:“好吧,就一下呀!”我说:“行。”就亲了他一下,不过我那一下时间长了一些,我还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据后来老师讲:这是她最不能容忍的了,如果单纯是亲了丽丽还有心可原,可他竟然把舌头伸进了丽丽的嘴里,这显然是和他的年龄不相称的,这是明显的早熟!说严重了是个道德问题!后来我们幼儿园的女孩们上幼儿园的时候就都带口罩了。开始我还没明白,后来才知道那是怕我亲嘴。
女孩们都带了口罩,我就开始亲男孩。我的第一个目标就是强强,强强长的好看,有点象女孩。强强和我同岁,他妈妈最希望他将来强大一些,就给他起了这个名;可他老是受欺负,就连女孩他都打不过,只要那些女孩一哭,他就傻了,就不敢动手了,那女孩就挑他肉多的地方掐。那天强强又要受欺负了,我就来了个英雄救美,过去给那女孩一个腿拌,那是比我大两岁的表哥教我的,那女孩就咕咚一下倒了,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吃完了午饭午睡时,我就钻进了强强的被窝:“强强,叫我亲一下。”强强开始还不乐意,我就说:“你以后再受欺负我可不管了!”强强马上就拉着我:“我叫你亲还不行吗。”我就把他当成了丽丽,闭着眼睛亲他,还把舌头也伸了进去,我认为:亲嘴如果不把舌头伸进去,就没啥意思了,所以我决定“走自己的路,叫别人说去吧!”我行我素的亲了强强半天。
从那以后,每天的午睡时间我必须亲强强一次。时间长了,他就习惯了,他一看见我钻进了他的被窝,就主动的张开了嘴。有时他在我亲他之前嚼块口香糖,我亲他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各种的水果味。比如今天吧,他就嚼了块哈密瓜味的口香糖,那么我亲他的时候就好象吃了哈密瓜一样;他昨天嚼的是草莓味的,我就当吃草莓了;他告诉我明天他吃橘子味的,还问我喜欢什么味的,我就如实的告诉他,喜欢香蕉味的,他就总是嚼香蕉味的口香糖了。
当我把幼儿园的男孩子亲了一半的时候,一大帮的家长都来到了幼儿园,把幼儿园的门都堵死了,他们纷纷的向幼儿园的圆长反映:你们这有个孩子变态,老是亲男孩。老师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我干的。我被叫到了前面,当着全圆的孩子检讨。
其实我还没弄明白这有什么不好的,就说:“我以后再也不亲小朋友了,除非是你们亲我。”圆长和老师都认为我这是鼓励别人犯错误,就罚我不许吃午饭,擦地板。
那天我肚子饿的骨碌骨碌直叫,特别是看着小朋友们吃饭,我就更饿了,眼看着那盆西红柿汤和包子都没了,我眼睛直了、就傻了,心想:“完了,今天就挨饿吧!”就在这时,强强趁老师出去送碗的时候,跑了过来,偷偷的从衣服里面掏出个包子递给我!我狼吞虎咽的吃着,还没吃完,老师就进来了,我吓得赶忙把吃了一半的包子藏在身后,可丽丽举手向老师汇报了。老师就抢过了包子扔到了窗户外。
从那以后我感觉到女孩子是最靠不住的,还是男孩子够意思、讲义气,我决心长大了娶个男孩当我老婆!
后来我就报复丽丽。那天老师的对象来了,老师就和那小子在门外唠啊唠啊的没个完。我就把丽丽叫了出来,丽丽吓的就好象小猫似的。我就叫我们班的男生排队亲她,谁不亲我就扇他个耳光,那些男孩子都怕我的巴掌,就乖乖的亲丽丽,正当亲了有一半的时候(在这个问题上我和老师有分歧,她偏偏说我亲了三分之一,其实我感觉没那么多,也就是二分之一吧!)老师进来了,他知道是我的主意后,就向圆长做了汇报,圆长当机立断的开除了我。
我非常的恨丽丽,却很想强强。在我的印象当中,强强的嘴唇是天下最好的嘴唇了,厚厚的、嫩嫩的、红红的,你一看就联想到樱桃!
第二章
我从幼儿园光荣的退休回家后,(我当时特别反对别人说我被幼儿园开除了,我喜欢用退休这个字眼。)爹妈和姐姐们都象监狱的管教一样的看着我,我没什么可亲的了,就亲我家的小花猫,爹就把小花猫给别人了。
那天妈妈领我去了后院的林林家,林林的妈妈正在给他洗澡,趁林林的妈妈去外屋取香皂、妈妈跟出去和她说话的空我就亲了林林一下,林林很高兴,就老是看我笑,我怕妈妈看见,就向他挤眼睛。听见林林笑,妈妈怕我的老毛病又犯了,就跑了进来,慌忙的问林林:“林林,刚才你叫啥呀?”林林就把嘴向我一努。妈妈就转过身来瞪着我问:“铁铁,你刚才干啥了?”铁铁是我的名,是爹给我起的,说是叫这个名好养活。我晃了下头说:“没干啥呀。”妈妈审视了我半天,才半信半疑的说:“不对,你没干什么,那林林好模样的为啥瞅你笑!你是不是又亲人家了?”“真没有啊!”我使劲的喊。妈妈怕我在人家又惹出了什么事,领着我就往家走。谁想到,我快到门口的时候,林林跑了过了,上我脸就亲了一口,我哈哈大笑:“这回可不怨我吧!”妈妈气得拽着我就回了家,嘴里一个劲的嘟囔:“现在的孩子咋了,都象疯了似的!”
妈妈回家就寻思明白了,于是就发扬了刨根问底的精神,追问我林林是不是和我学的,我就来了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精神,就是不给他承认,妈妈没办法了,干脆就不许我出门了,我在家里可上火了,可不管我怎么闹,他们就是不许我出去。
妈妈有神经功能症,爹常常给她开点安眠药。有一次妈妈吃了药,看见我拿那个小药瓶玩,吓得赶忙抢了回去:“铁铁,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这要是吃进去,你就得睡死了!记住,千万不能吃这药啊!”我点点头。
爹和妈妈还有姐姐们对我实行的无产阶级专政使我的精神遭到了巨大的打击,我觉得如果没有什么东西可亲我一定会空虚的死掉!我决定吓唬他们一下。那天,妈妈给我削了一个苹果就去买菜了,我先把苹果吃了,然后就把那瓶安眠药找到了,我留了一片药,然后就把其余药都倒进了下水道,我把留下的那片药压碎了抹在嘴角,手里攥着那空药瓶就躺在地上等妈妈回来。听见了妈妈的脚步声,我立刻闭上了眼睛。
妈妈吓坏了,拼命的喊着救命,隔壁的宝宝妈来了,后院的林林妈来了,对面的王奶奶来了姑姑抱着我哭个不停,嘴里还叨咕着:“铁铁呀,你怎么想不开啊!”
又埋怨妈妈没把药瓶看好,怎么就叫我弄到了呢!王奶奶以血厉著称,她装模作样的掐着我的胳臂:“呀,这脉都没了!”我知道她摸的是胳臂肘,就憋着笑。
大家七手八脚的把我送到了儿童医院,看见那些大夫拿着大针管和大针头,吓得我赶忙的坐了起来。
王奶奶先是欢呼了起来,姑姑就死死的搂着我,对妈妈说:“嫂子,要是铁铁没了,我就不活了!”又问我:“铁铁,你怎么吃那东西啊,那是要命的啊!”
“我妈妈和我爹不叫我出去!他们关着我!”姑姑立刻就说:“你看看,把孩子都逼成什么样了,都快逼死了!”就痛哭起来。
从那以后,爹和妈再也不敢管我了。
第三章
我获得了宝贵的人生自由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林林。不知道怎么,我老是觉得林林很象我们幼儿园的强强,挺好看的脸,一笑就有俩小虎牙吃了出来。于是好多的场所就成了我们亲嘴的练习地了,厕所里、小棚子里、他家的后院、我家的厨房只要是没人,我们就会自觉的练习。林林也象得了传染病一样,乐此不彼了。后来我们还把这项有益的活动发展到了全院的孩子,我们组织起来了全院的男孩子集体亲嘴,可以说把这项运动推向了一个高潮。后来我发现林林不但和男孩子亲嘴,还偷偷的和女孩子亲嘴,这是我最难以容忍的,我就非常严肃的批评了他,并且威胁他说:“如果你再和那些骚丫头蛋子亲嘴的话,我就叫全院的男孩不理你,不和你玩!”林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做了检讨,我就没追究他的责任。
我和许多的孩子不一样,他们听说上学就哭啊喊啊的,我可没象他们那样没出息,我告诉妈妈我喜欢上学。妈妈听了很高兴,逢人就讲:“我们铁铁明天就上学了!”“我们铁铁可不象那些孩子一听上学就叫唤,我们铁铁可乐意上学了!”
其实我乐意上学是有我自己的主意:我听说学校每个班就是五十个学生,男女各半,也就是说男生就有二十五个(别看我没上过学,可我聪明,这点数学问题是难不倒我的),如果我每天亲一个,去了星期天,那二十五个学生就就够我一个月亲的了!
上学那天妈妈把我打扮的就和新郎差不多,里外三新。老师看见我很干净,就叫我当了班里的卫生委员,我很高兴,因为我就是班里的干部了,可以管人了!
我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发了个紧急通知:所有的同学回去都要刷牙,每天的早晨班干部(也就是我)是要检查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站在了我们班的门口,每个男生都张着嘴在门口排成了一排,等候我的检查。我的检查很简单,就是用鼻子闻。我可以离每个男同学很近很近的,有时我的嘴会不经意碰到了某个同学的嘴(当然了,都是些好看的。)被我碰到嘴的同学有的就向后躲一下,我就会严肃的批评道:“躲什么躲!要不是老师把这任务交给我,谁稀罕闻你们的臭嘴!”有的同学被碰了就会笑一下,我就说:“严肃点,我这是为了班级的荣誉!”总之我的理由都是冠冕堂皇的,我还常常把我的意见说成是老师的或者是班委会的。
那天我正在检查,叫学年组老师的组长看见了,就表扬我们老师说:“看人家二班的卫生委员多负责,天天检查同学们是否刷牙,我们的班干部如果都和他一样就好了。”
于是第二天我们学年的教室门口都排起了长长的队,每个班级在上课前都多了一道工序:由卫生委员检查每个同学是否刷牙了,检查的方法就是鼻子闻。我心里偷偷的乐,我忽然觉得我很伟大,起码我发明的方法在学年得到了推广,如果我这方法报个专利啥的,可能就得叫什么“铁氏卫生检查法”,可惜那暂没有专利局,我也没寻思那么多。
为了证明同学们是否是真的刷牙了,我决定每个同学刷完了牙都要把牙膏皮交到我这里来,这样我就用牙膏皮去换糖吃,每个牙膏皮是五分钱,五十个就是二元五角钱,我那一个多月吃糖都没花过钱。
我的方法之所以没有在全校推广开,主要是校长不赞成。
没有了我施展才能的机会,没有了和同学亲嘴的可能,这破卫生委员还有什么意思啊,我灰心了。
老师看出了我的活思想,就找我谈话。老师首先是肯定了我前一段的工作,说我工作负责,有创造精神,叫我振作起来,好好的工作。
我却提了个叫老师吃惊的想法:“老师,我不想当卫生委员了。”
“为什么?”老师问我。
“我想当体育委员。”我们班的体育委员是个病秧子,刚刚上了一个星期的学,他就请假了三次。
老师沉默了一会,就说:“我后天再找你吧。”
第四章
当老师把我叫去通知我担任班里的体育委员时,我高兴的差点蹦起来。然后就是三天没睡好觉。半夜了,我还在练习喊口令:“向前看齐!”“手放下!”“稍息!”“立正!”我还把爹和妈还有姐姐们发动起来,当我的陪练,他们都象我们班的同学一样听话。就是妈妈老是在我喊“向左转”的时候转错了方向。
我当体育委员后就对班级做了大胆的改革,我把男女生分成了四组,男生两组、女生两组,不象过去那样在一起乱七八糟的,这回你再看,男是男,女是女的,可分明了。当然了我的同桌就是一个很漂亮的男生了,他叫高强。
那天放学,我就叫高强和我一起去洗澡,高强说他昨天刚刚洗了,我就有点不高兴:“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再说你也不够意思啊!就当陪我吧。”高强是最爱面子的,就和我去了。
那天浴池的人很少,就一个搓澡的斜躺在那个大椅子上打瞌睡。我脱着衣服眼睛却盯着高强,当他脱光了衣服的时候,我忽然就好象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天啊!
他的屁股上有个小小的红痣,正好就在屁股沟的上面的正中间!我急忙问他:“你小的时候在什么幼儿园?”他莫名其妙的看了看我:“在向阳幼儿园啊。怎么啦?”
“你在哪个班?”“大四班啊。”“啊!你是强强?”我抱住了他,他看了我老半天,才惊讶的说:“啊!你是铁铁呀!我说你那些天检查卫生的时候,我总是觉得面熟呢!特别是你检查我的时候,嘴还碰我的嘴了呢!你是不是又想亲嘴啦!”我兑了他一拳:“我操,你怎么老是揭人家短啊!对了,我那事你可别和班里的同学说呀。”“看你,咱俩是啥关系啊,怎么能和他们比呢!”我搂住他亲了个嘴,他也敷衍了事的回应了我一下。
自从我和强强知道是幼儿园的同学以后,就格外的亲了,我们上学一起走,放学一起回家,马上就形影不离了。当然了,我们又恢复了在幼儿园时的亲嘴,有时他在我家写作业,我就把林林也叫来,我们三个一起亲。三张嘴在一起亲嘴也是我的发明,我想这个就先不报专利了,否则说不定谁的妈妈就会找来。
上体育课是我大显身手的时候,每当我喊完了口令,我就会认真的对每个同学的动作进行矫正,特别是男同学里那些漂亮的,我会把着他们的手教他们,尽管我自己做的也很一般;有时我还会拽拽他们的胸脯,叫他们挺胸;有时我会按按他们的肚子,叫他们收腹;甚至有一次我还给一个同学的裤子的前门系上了扣,免得他那花裤衩老是那裤门口那一闪一闪的,叫我心神不定。
体育老师叫我统计我们班同学的身体情况,我认为这是个很好的机会,就把女同学交给了我们班的学习委员李婷婷,我把男同学都留了下来。
我知道当一个人当了官以后,别人自然而然就怕你三分。眼下这不就是吗!我们班的24个男生在我的指挥下,都脱的一丝不挂,他们排成了一排,接受我的检查和记录,我把每个人的身高、体重、特征都认真的记录下来。当然了,我有时会象个大夫一样的问一些不应该属于我问的问题。比如我问一个叫刘录的同学,你晚上睡觉的时候是趴着还是仰脸,他就说:“趴着。”我就问:“那你的小鸡鸡不硬吗?”他脸就红了。我挺喜欢看他脸红的,就好象我们幼儿园里的丽丽的脸,象个苹果似的。我还问一个叫孙小伟的同学:“你和别人亲过嘴吗?”他糊涂了:“身体检查还问这个呀?”“当然了,这是老师叫我问的。”反正哪个同学也不会去问老师,我遇见什么尴尬的问题就往老师的身上辙。
第五章
林林也上学了,虽然他不和我一个学校,但据说在班里混的还不错,后来我听说他当了班长,就很不服气,可有一天,一件事却叫我真服气了。
那天天挺热的,我象往常一样的脱了衣服,就穿个小裤衩在写作业。我的裤衩可能是有点小了,裤衩里的东西老是不老实,常常在裤衩的边上溜了出来,我就把他塞回去;可不一会他又悄悄的溜了出来,我只好把他塞回去,同时把他的位置搞正了。
就在我为鸡鸡的问题忙碌时,林林来了,我一激动,就搂他亲了个嘴。他抹了下嘴,笑了:“你以后少吻我。”“什么?我操,你说什么?”“我说你以后少吻我!嘻。”“不对吧,那念吻?”“那你说念什么呀?”“我看好象念‘忽’,要不就是念‘勿’。”林林笑得是前仰后合,他一边擦眼泪一边指着我说:“你呀!
和我犯了一样的错误!“我俩开始打赌,谁输了就给赢的买三根冰棍。林林跑了出去,不一会就拿了本《新华字典》回来,他翻了一会,就指着一页说:”你看,这不在这吗?这不是‘吻’吗。“我还是不服气:”不是多音字吧?“”去你的,根本就不是多音字!“”好好好,就算你赢了!“”什么叫算我赢啊,根本就是我赢了,你别赖啊,给我买三根冰棍!“”好好,就三根冰棍呗,小意思。“
第二天我就叫姐姐给我买了本《新华字典》。
那天也巧,妈妈去了居民委员会,被选上当了主任,就开始了她的仕途生涯。
我发现妈妈和我一样,也喜欢当官,也可能这是我家的遗传。见妈妈成天的在委员会瞎忙活,我乐了:这下可好了,我就没人管了,家里就我一个人,什么都可以干了!
我拿了三毛钱买了三根冰棍,林林嘻嘻的笑:“我操,你就买三根啊?你不吃啊?我吃你瞅着啊!”我坏坏的笑了,连我自己都感到那声音好象不是我的:“嘿嘿,你寻思就那么便宜你呀,吃是叫你吃,可得我喂你!”我咬了一口冰棍,示意他张开嘴,他立刻就明白了我是什么意思了,就一撅嘴说:“那我不吃了!”他有点生气,我搂住他:“咋了,真生气了啊?”他看着我凶狠狠的样子,还是怕我三分,就说:“谁生气啦,我是和你闹着玩呢!”我知道他嘴服心不服,就把嘴里的冰棍用舌头挑着示意他来接,他没办法,只好接了。
就在我把冰棍一口一口的喂到林林的嘴里,已经吃掉了两根半冰棍时,强强进来了。我的舌头正在林林的嘴里,我是背对着门的,根本就没看见强强,林林就示意我不要喂了。我掐了一下他的脸蛋说:“操,你装个鸡巴毛啊!三根就剩下半根了,你又来事了!”林林指了指门口,我转过头去,才看见强强气呼呼的站在那。
我连忙叫他:“强强,来呀,吃冰棍!”我举着手里的半根冰棍,强强上去就是一巴掌,把我的冰棍打掉在地上,然后转身就跑了。
我起身去追他,可他已经跑出了胡同口。
我回来时,林林尴尬的站在那:“你看,我说你别整这事吧,你就是不听,你看,强强能不能告诉别人呀?”
“我操,他敢!再说了,他也不是没亲过呀,就是因为我和你亲了呗!我操!
他吃醋了!就这鸡巴德行!“
我没想到事情的严重性,第二天上学,强强竟然没有来找我,在学校他竟然不和我说话了!我感到很没意思,就连口令都喊得有气无力的,老师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
第六章
在强强不理我的时候,我只好把对强强的爱转移到了林林身上。
正好那时妈妈忙于居民委员会的事,又没工夫管我,我的家里经常没有人,我就成了没人管的老虎了。
林林每天和我一起写作业,作业一完我们就开始第二项作业亲嘴。
林林的亲嘴水平有了飞速的提高,可以说完全能和强强比美,但我总是觉得欠缺点什么,我甚至埋怨林林的嘴唇没有强强的嘴唇柔软、林林的舌头没有强强活泼、林林的嘴没有强强那种水果味!我常常和林林吵嘴,甚至有的时候还用拳头兑他几下,可林林从来没有和我发过脾气,相反他倒象个大哥哥一样的处处让着我。特别叫我感动的是他也学强强买了口香糖,还是香蕉味的,于是我和林林就和好了,后来我们闹别扭时我就说他买的香蕉味的口香糖是假的,没强强的味好,他气哭了。
强强一连三天没来上学,我担心极了:他是怎么啦?生病了?感冒了?对了,生病和感冒是一回事!或者他有什么意外我越想越不敢想,就去问了老师,老师笑了:“难得你这么关心同学,强强转学了。”“什么!”我好象遭到了雷劈一样,目瞪口呆,老师笑了笑说:“这很正常啊,再说了,他也没出我们市,同学之间是有感情的,想你的同桌了,你可以去看看啊。”
我傻傻的回到了教室我病了,莫名其妙的病,我在床上躺了三天,姑姑又开始了埋怨妈妈,说妈妈不该去管委员会的破事,把孩子一个人扔在家;说妈妈这么大年纪了,还图稀那么个芝麻官;说妈妈没正事,放着清福不享去给人家当小媳妇我在第三天的早上喝了点粥,妈妈见我好了些,就问我:“强强是谁?”我脸红了:“是我们同学啊。”“你老是喊他。”“啊”我不知道找个什么理由。
就在强强转学的第二年,那是个春天的早晨,我稀哩糊涂的醒了,我的身体下面是一滩黏糊糊的东西,我吓的不知道如何是好,那是什么?那是从哪出来的?难道我病了?我努力的回忆着,终于想起了我作的梦:我梦见谁了?开始是丽丽,她的脸蛋还是那么红,就好象是苹果一样,可后来就变了,那是谁呀?对了变成了强强,强强买了很多的口香糖,都是香蕉味,他在和我亲嘴,每亲一下,他就吃一块口香糖,说怕我嫌他嘴里没有水果味后来,我就和强强睡在了一个被窝,可不知道怎么,又变成了林林正当我和林林亲的来劲的时候,强强又来了,我把林林捻走了,林林哭着跑开了,就连裤衩都没穿,我被窝里的又变成了强强,我贪婪的看着强强屁股上的红痣,我不知道想干什么后来就是身体下面那一滩黏糊糊的东西了!我操,这是什么呀!乱七八糟的!但我确实感到了那一瞬间的舒服、爽快,那是我从来不曾有过的。
第七章
我想找个人问问,我到底是怎么了,我是不是有病了,可我不知道找谁,想来想去,我只好去找林林了。在我的印象中:林林上学后,比以前聪明多了,他会查字典这一招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他妈妈却说:林林小时候就聪明,在他二岁的时候,就知道怎么打开收音机,知道怎么调台。在他妈的嘴里他就是神童了。其实我在两岁的时候就开始了科学实验:有一次我偷了姐姐用来实验土的酸碱度的纸条,看我尿的尿是酸的还是碱的,我忽然看见了妈妈给我喝的奶粉,我就想:如果把我的尿和奶粉参合在一起会变成什么呢?我当时认为大约是有四种可能:一是变成了人奶;二是变成了牛奶;三是变成了牛尿;四是还是人尿。于是我就把奶粉放在了一个水杯里,然后把尿进去了一泼尿,我用筷子搅合均匀后发现和我平时喝的奶粉没什么区别,我又闻了一下:有点奶粉的膻味还有的尿的骚味。
正好宝宝的妈妈领宝宝到我家玩,宝宝看见奶粉就要喝,我就把我那杯辛辛苦苦的科学实验递给了他,他一口气就喝了。后来我问宝宝那奶粉是什么味,他抹了下嘴,回味了一下说:“就是奶粉味啊。”
于是我开始了一天25小时的跟踪调查,我甚至把他的尿接了点回去测试。当我确信他没什么危险时才罢休。
林林放学就到了我家,他象往常一样,放下书包就和我来个外国式的见面礼亲嘴。这是按我的要求做的,我已经把林林训练的对我是五体投地,从这一点看,还是我聪明。我和林林亲嘴之后,我就一本正经的问:“你懂不懂医学?”林林认真的点点头。我看他那样子不象是骗我,就问他:“我先问你个问题,你可千万说实话!”他举起了拳头,就好象宣誓一样的说:“我保证说实话!”“那我问你,你的鸡巴有没有出过脓?”他莫名其妙的摇着头:“没有,从来没有!”“一次也没有?”“一次也没有!”“那可怪了,我的鸡巴怎么出脓了?”他十分关心的问:“那你出的时候疼不?”“疼倒是不疼,说实在的,还很舒服呢!”“叫我看看。”
我掏出了鸡巴给林林看,林林象医院的大夫一样翻来覆去的仔细的看着,直到把那东西弄得帮帮硬:“也没有脓啊?”他看着我的脸。“不是老出的。”“那是什么时候出的啊?”“夜里。”“那现在能出吗?”“不知道啊。”林林对我鸡巴的包皮又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就开始翻弄他,在他的摆弄下,我的鸡巴很快就脱颖而出了,那红嫩嫩的头如同绽放的花蕾,同时我感到了浑身发热发燥,好象我的胸脯里藏了座火山一样,快把我憋爆炸了:“你使劲撸!”我命令着林林,林林看着我难受的样子,很卖力的撸着,还关心的问:“还疼吗?”我摇摇头。“那你呼哧呼哧的是怎么了?”“好受啊!”我费力的吐出了三个字。林林知道自己终于可以为我做点有益的事了,就把手的动作拼命的加快了,我在他撸动下,很快的喷射了由于林林的脸是对着我的鸡巴的,所以那东西准确的喷了林林一脸。林林用手指头蘸了一点在鼻子上闻,我也凑过去闻,我看他认真的劲,就问他:“这是什么味啊?”
“有点腥?不对!有点象糨糊的味。”他终于做出了判断,我点点头,认同了他的看法。
我没想到的是林林竟然买了本《汉语成语词典》,他引经据典的说:“铁铁,我可知道你鸡巴里面那是什么啦!哈哈哈!”他很得意忘形,我则相形见绌。
他翻开了词典,指着上面说:“你看!‘精液:男子或雄性动物生殖腺分泌的含有精子的的液体。与女子或雌性动物的卵子结合,可产生胎儿或者胚胎’!”
“我操!这么复杂啊!”第二天我叫姐姐买了本《汉语成语词典》。我可不能落在林林的后面!
林林很快就把亲嘴的事忘了,现在他最喜欢的事就是玩弄我的鸡巴。
在我的倡导下,他用我射的东西做起了实验,有时他会把那东西和汽水参合到一起看有什么化学变化;有时他就把那东西抹在花的花蕾上,第二天看看那花是不是开的更好看、更鲜艳;有时他还把那东西和蜂蜜和在一起,还尝了尝,看看有没有提高营养成分我们甚至准备把我的精液弄到母狗的里面,看看能生出个什么东西来,究竟是人还是狗或者是半人半狗。那天,林林拎着装了我的精液的塑料袋满大街的追那些狗,可追了半天,我们那条街的狗都是公狗。于是我们决定把宝宝家的小花猫弄出来。我叫出来了宝宝,把我科学实验的意思告诉了他,他同意了。我们就把那小花猫按在那,正要进行人工受精(这是我们在词典上找到的词),宝宝的妈妈回来了,她看我们正在扒那小花猫的屁股,就大骂起来,我们吓得撒丫子跑了。
这个伟大的实验就放弃了。
我老是想为什么林林的鸡巴里没有精液呢?这显然是个很深奥的科学问题。有几次,我把他的鸡巴拿出来摸摸玩玩,可那比我的小多了,而且怎么弄也没有精液,我很扫兴。
第八章
我和林林的感情越来越深了,这是因为我把我们的关系又推进了一步!
那天居民委员会的老太太们去市里开什么会,当然了妈妈就领着去了,说是到晚上才能回来。妈妈还特意的在锅里热了馒头和豆角,告诉我:如果她回来晚了,我就自己吃,可别饿着 .林林按时到了,我划上了门。
“划门干什么呀?”“没事的,妈妈不回来的,得到晚上才回来!”我高兴的把书包扔的老高,林林也高兴的扑了过来,把两只胳膊吊在我的脖子上,一个劲的亲我。
我们抓紧时间脱了个一丝不挂,他撸我的鸡巴,我摸他的鸡巴,我们很快的都硬了。
那天我提出了一个关系到人类命运的问题,那问题的深奥程度我觉得是史无前例的:“你说孩子是从哪生出来的呀?”
“大概是从屁股吧。”他不太肯定的说。
“不能吧?屁股不是拉屎的吗?那多臭啊!”
“肯定是,要不是,人身上哪有那么大的眼呀?”他反问我。
“是呀。”我也找不出比屁股眼更大的眼了,就只有认可了林林的说法。我突发奇想:“哎,林林,我看看你的屁股呀?”林林向来是逆来顺受的,他很听话的趴在我的床沿上,我扒开他屁股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门道来,就把一个手指头深了进去,他大叫了一声:“你干鸡巴毛啊!怪疼的!”我笑了:“我看看有没有孩子。”“操!我又不是女的,怎么能有孩子!”
虽然林林的屁股里没有孩子,可我对他的屁股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从那以后,他玩我的鸡巴,我就玩他的屁股,直到他的屁股可以插两个手指头了,我才想出了一个主意:何不用我的鸡巴试试呢?
在我十分充分的理由说服下,林林终于同意了。其实我的理由主要有三个:一是看看能不能生孩子?或者生个别的什么东西。二是我觉得这样一定很好受,可能你也舒服。三是将来你的鸡巴大了也可以插我后面。于是我们就进行了。
林林很聪明,他觉得既然我的手指头那么细他都有点疼,那鸡巴可比手指头粗多了,所以我们应该用点什么东西润滑润滑。我们先是准备用肥皂,可肥皂的确是有点刹的慌;我们就改用他妈妈擦脸用的雪花膏,可雪花膏太干;我们就用了我妈妈擦手用的蛤蜊油。事实证明:蛤蜊油是个好东西,林林的屁股上和我的鸡巴上抹了以后,就油汪汪的、滑溜溜的了,我的鸡巴也就顺利的插了进去。
那暂我还没什么经验,进去了就射了。
后来经过我们反复的实践,我终于可以在里面呆二十多分钟了,并且在林林的帮助下,我可以在里面进进出出的好几十个来回了。
就在我第二十八次插林林的时候,(我们是有记录的,这不是淫乱!我们始终是以科学的态度在进行这项实践的,当然了,我还想把实验的结果报到什么诺贝尔那老头那去弄个什么奖来!)林林竟然也射出了精液!多么神奇啊!
于是我得出了一个深刻的理论:人有的时候被人家在屁股里插个鸡巴也容易出射精!
第九章
我和林林的实验虽然进行了有三年多,可林林始终没有生出个什么来 .其实我早就知道,那词典上不是写的明明白白吗!可我们不进行这样的实验,我鸡巴硬了怎么办啊!所以尽管林林没有生出什么东西来,我的实验还是照常不误。当然了,我把试验的目的进行了修正,把过去为了生个什么东西的目的改成了我们在试验中究竟可以有多少种姿势。经过反复的实践,我们找到了十一种姿势,林林干什么都认真,他还在他的笔记本上做了记录。我的记录要比他的更一目了然,我在笔记本上把各种姿势都画了简图,并且编了号。比如哪天我想弄林林的时候,我就说:“今天我们进行第9 号试验。”林林就把两条腿举是高高的,把脚丫子搭在我的肩膀上另外我还有一个新的发现:那就是林林的屁股经过几年的实验以后,明显的大了许多。过去他的屁眼里只能放两个手指头,可现在能放三个了。
就在我以极大的热情投入到了和林林的实验中,并达到了忘我的境地的时候。
林林捧着本《词海》来了,林林在买词典方面总是比我早一步!我后来才知道他有个在新华书店当经理的二叔,我就恨死了这个狗屁二叔。
林林指着上面对我说:“你成天的拿我做实验,你知道这是什么行为吗?”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这是同性恋!你看,这上面写的。”他用手指头指着翻开的那页。
我用手一扒拉,打掉了的《词海》,“什么同性恋异性恋的,我们是在搞实验,你明白不?我们这是科学!你知道爱迪生吗?他还用自己的身体孵过小鸡呢?他是什么恋?说呀!”
林林被我问的哑口无言,又踏踏实实的开始了我们的实验。
就在小学六年纪的时候,我和林林的感情明显的发生了变化,这和林林也有了精液有直接的关系。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林林会背叛我!
那是一个下午,小学的老师都去了文化宫听什么报告。我飞快的跑回了家,你知道:人的精力是有限的,那一个下午能搞多少实验啊!我在家等了一个多小时林林也没来,我就去了他家。
他家的门没有划,我一推就进去了,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和林林坐在床边的是谁呀!怎么这么面熟啊!她红红脸,梳了个羊犄角一样的小辩。我努力的在大脑里回忆着,那可真是绞尽脑汁!我突然想起来了!她是丽丽!
我阴阳怪气的问:“哎呀,这不是丽丽吗?”
丽丽显然是认不出我来了,张口结舌的看着我。林林在旁边说:“她是我们班新转来的同学。”
“我知道,她不就是喜欢打小报告的徐丽丽吗?扒了皮我认识她骨头!”
林林看情况不好,就对丽丽说:“你先回去吧,哪天我再给你讲。”
丽丽灰溜溜的走了。
“你咋的了?”我气呼呼的问林林。
“没咋的呀。”
我把地上的卫生纸捡了起来:“这是啥?还没什么!”我上去就给了他一个大嘴巴,转身就走了。
第十章
我上中学了,而且是市重点学校一中,这是我又喜又忧的:喜的是强强分到了一中,忧的是我的死对头丽丽也分到了一中。事情就和小说似的巧,我们三个竟然分到了一个班:强强当上了学习委员、丽丽当上了文艺委员、我当上了体育委员。
其实这也没什么奇怪的,不管谁都说:从向阳幼儿园里出来的孩子个个都是块料!
开学的第二天,老师召开了班委员成员的会议。面对着强强和丽丽我不知道如何是好,对于丽丽我可以不屑一顾,可面对着强强我却有点无所适从,本来我是坐在靠墙的座位上的,我的旁边有个空位置,强强来的时候就只有我旁边是个空位置,他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了,就坐在我的旁边,可那哪是坐啊,就是把屁股挨在了凳子边上,我向旁边挪了挪,他向我浅浅的笑了一下,并没有向我这边靠。
会议结束的时候,我和强强都没有动,我尴尬的站在那不知所措。而我身体又恰巧挡住了强强的路,强强也傻站着看着我。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开口,我的手慢慢的伸向了兜里,他呆呆的看着我,当我把手里香蕉味的口香糖举到了脸前时,他笑了,露出了那两颗雪白的小虎牙,他一伸手就夺去口香糖,我上去就抱住了他。
我们两的眼泪流在了一起。
我和强强和好了,我们比以前更珍惜我们的友情,不!应该是爱情!
我们上学一起来,放学一起走,就好象是一对亲兄弟。强强的家比我家远,他每天上学的时候都要坐四站地的汽车赶到我家,然后我们俩在坐三站地的汽车赶到学校。放学的时候我们一起回到我家,写完作业后我再把他送回家。有一次妈妈开玩笑说:“强强就是个男孩子,要是个女孩子多好,我们铁铁一定娶你当老婆。”
姐姐也说:“是呀是呀,他俩好的就象一个人一样!”强强的脸立刻就变成了红苹果一样。我瞪了姐姐一眼说:“你们在说什么啊!”姐姐抿了一下嘴说:“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强强象个小姑娘似的,还害羞了啊!”强强的脸更红了,一直红到了脖子根。
我和强强又恢复了我们的业余爱好亲嘴。强强在我的进一步的引导下,有了很大的进步,他的舌头好象小鹿一样在我的嘴里欢快的跳跃,他的口水如小河一样在我的嘴里泊泊的流动。他的兜里永远都装着满满的香蕉味的口香糖。
那天放学以后我们同往常一样回到了我的家,妈妈又忙委员会的事去了。
我亲着强强的嘴,手就大胆的伸到了他的衣服里,我感到了他的心在咚咚的跳,他的胸膛在剧烈的起伏。我一面舌头在他的嘴里搅动着,一面把手下下延伸,就当我的手伸进了他裤子时,他抓住了我的手:“别,别别这样。”他突然的挣脱了我。
我小心翼翼的问:“怎么了?”
他眼睛里含着泪,摇着头。
我没有勉强他,我只是感到时机没有成熟。
第十一章
我和强强的关系保持在亲嘴的阶段,我一直没敢向下发展,我生怕失去了强强,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老是有一种感觉,好象有人要把强强从我的身边抢走。我明天送他到家的时候,我都要确定他进了屋子我才姗姗的离去。强强每次到家也都从窗户口向我挥挥手。
那天该强强他们组打扫卫生,我就留下来和他们一起扫,当把教室清理干净,同学们陆续的离开教室后,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我上去楼住他,把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我们忘形的亲着,就忘记了这是在教室。就在这时,我们共同的听到了一个声音,我跑出了教室,远远的我看见一个花裙子的背影,我知道那是丽丽!怎么会是她!
我无精打采的回到了教室。
“谁?”强强的脸上露出了惶恐和恐惧的神色。“没什么,可能是风。”我掩盖着那个确切的事实。
我找了好几条街,才找到了丽丽的家。
丽丽看着我,很惊讶:“吆,你是怎么了,是不是太阳从西面出来了?我们的大体委怎么找到我家了?”
“丽丽,你去学校了?”我无法掩饰自己的慌乱心情,一张口就问了个糟糕的问题。
“是啊,怎么了,我不能去学校吗?那可我是我们共同的学校啊,可没有哪一条说学生放学了是不可以再回学校的啊。”她得理不让人的说。
“你干什么去了?”我又问了个愚蠢的问题,可我已不知道用什么策略了,我的大脑好象是乱套了!
“这还需要向你回报吗?你记住了,你只是个体育委员,你可不是班长啊!”
她得意扬扬的说。
我立刻在脸上堆出了笑容,我知道哪笑容肯定很难看:“不是的,丽丽,我就是问问。”
“有是这样呢,我可以告诉你,我的英语练习薄了忘在学校了,我去取了。”
她一脸的坏像。
我把那本英语练习薄递给她:“我给你带来了。”
他冷笑了一下:“呀,今天可不是你值日啊?”
我感到十分的被动,我极力的想扭转我的被动,就破釜沉舟的说:“我告诉你,丽丽,你也知道我喜欢什么,你恐惧了什么我也知道,但是,如果你说出去是没有好结果的!”
她呆了,刚才那盛气凌人的神态被我的话扫了个干干净净:“我怎么会呐?”
我气冲冲的离开了丽丽家,我知道:这种人是贱种,你不给他点厉害的,他就会欺负你!
讨论强强入团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丽丽的重要,每个团干部都发表了意见,大致是二比二,现在就看丽丽那一票了,我用恳求的目光看着丽丽。丽丽故意不看我,她先是提出了强强的两条缺点,我感到完了!没希望了!可丽丽一转话题:“虽然强强存在这样那样的缺点,但是我认为他还是够一个团员的标准的。”紧接着他提出了强强的五条优点,句句在理上。
我感激的看着她,她却不屑一顾。
第十二章
我和强强的关系始终保持在亲嘴的水平上,这使我很恼火。那天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就低三下四的去找林林。林林没有记恨我,告诉我晚上去他家的后屋。
我晚上去的时候,他家恨静,他告诉我,为了今天晚上,他把爸爸妈妈都打发去看奶奶了。我感激的看着他,忍不住抱住他亲了起来。那天夜里,我在林林的身体上发泄着我不知道忍了多久的肉欲,直到我们俩都筋疲力尽。我才搂着他睡了。
学校给了我们班两个优秀学生的指标。我因为在市里运动会上破了两项记录,是板上钉丁了,剩下的那个指标肯定是在强强和丽丽中产生,这已经是明摆着的了。
在讨论究竟他俩谁是优秀学生的时候,出现了戏剧性的局面:强强和丽丽各有三票。而在一开始投我的票时,丽丽是第一个发言的,她列举了我的许多优点,差一点就把我说成英雄了。我心里明白丽丽的用意,她是在拉我的那一票!
我沉默了半天才抬起头来,我看见丽丽的目光是恳切的甚至是恳求的。
我慢条斯理的讲了丽丽的好多的优点,但我又把话锋一转,谈到强强,显然我把票投给了强强。我的话还没落地,丽丽就哭着跑出了教室。
从那以后,丽丽就好象不认识我一样,从来不和我说话了。
我和强强的感情仍然是保持着不断的亲嘴,我知道这可能是我和强强一辈子的最深的关系了!我也不奢望什么了,只要有一个爱我的男孩就够了。
就在我上中学的第二年,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开始了。
全学校的学生都起来造反了,我们成天的写大字报、批斗会,今天斗校长、明天批主任,好象我们学校没一个好人了。我为了显示自己进步,也参加了一个叫“毛泽东思想全无敌”的造反团。丽丽则参加了我的对立面一个叫“毛泽东思想不信邪”的造反团。我劝强强参加我们的造反团,强强却笑了下说:“有什么意思?”
我和强强还是象兄弟一样,他明天在学校的门前等我疯完了,就一起回家。
那是秋高气爽的一天,我跟强强和平时一样的到了学校,在学校门口的一张大字报前围满了人,我知道又是哪个领导或者老师被揪出来了。等我和强强来到大字报前时,我几乎昏了过去!大字报上用特大的字写的标题是那么的醒目:“是班干部还是大流氓看铁铁和王强强的丑恶嘴脸。”我旁边的强强几乎倒了下去,我慌忙的扶住他,同学们用厌恶的眼光看着我们,我俩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
强强和我不知道是怎么走出学校的大门的,强强的眼神很迷惘,我担心的问他:“怎么了?”他摇了下头。我们漫无目标的胡乱的走着“我想去郊区看看。”他突然眼睛亮了一下说。
我也想换换空气,扫去这压在心头的阴云。
我们来到了一个光秃秃的山坡,那儿没有一个人,在山坡的角下,几个孤零零的坟立在那,他指了一下第四个坟说:“那是我妈。”
我的眼圈红了,就好象那是我妈妈一样。
我们从郊区回来的时候,强强的精神好多了,他有说有笑,甚至比平时还兴奋。
突然他扒在我的耳朵上:“我下午去你家吧?”我愉快的答应了。
妈妈没在家,我把妈妈平时买的好东西都拿了出来,我们象过年一样的吃着喝着亲着,我俩还喝了两、三瓶的啤酒。
我有点醉了,用眼睛直直的盯着强强,我发现他更好看了,那漂亮的脸红红发,可爱极了。
强强拿出块口香糖放进了嘴里,他用眼睛看着我:“坏蛋,你想什么呢?”
我笑了。
“我知道你想什么。”他站了起来,脱掉了衣服,光溜溜的站在地上看着我。
我从后面搂住了,我亲着他的脖子、他的肩膀、他的脊梁他趴在我的床上,我知道他同意给我了,我小心翼翼的把鸡巴放在他的屁股上不敢进入。
“你喜欢我吗?”他扭过头来。
我使劲的点点头。
“你爱我?”
“爱!”我使劲的说。
“那你还等什么呢?”
我进入了强强的身体,我好象死了晚上,我象往常一样把强强送回了家,他一反常态的在大庭广众之下,亲了我一口,就愉快的进屋了。
尾声
第二天,我象往常一样的等着强强来好一起上学。已经是八点十分了他还没来,“他自己先去了?不会的啊!”我急忙赶到了学校,在昨天的那张大字报前又围满水泄不通的人,我很气愤,想去撕那该死的大字报。可我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强强躺在大字报的下面,嘴里吐着白沫,我冲上去,抱起了他:“强强!强强!你怎么啦!”
一个褐色的小瓶从他的手里滚了下来,我看清楚了那上面的商标“安眠药”!
我抓起了那个小瓶,突然想起了昨天在我家吃饭的时候,他看着妈妈的安眠药问我:“这是治什么病的啊?”我一把抢了下来说:“哈哈,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这是安眠药啊!是我妈妈吃的,他失眠,你可不能吃啊,这东西吃多了就睡过去了。“
他笑了:“那很好啊,就不遭罪了!嘻嘻。”
我就给他讲了我小的时候用安眠药吓唬爹和妈妈的事,他开心的笑着,前仰后合。
几个老师过来了,还有那个被我斗过的校长,他们帮助我把强强送到了市中心医院,我在人群里还看见了丽丽的影子。
在医生的抢救下,强强睁开了眼睛,但那眼睛是那样的迷惘,没有了一丝的光彩;那眼神是游移不定的,好象是在空幻的世界。终于他把眼光确定在了我的身上,他的嘴张了张,但没说出了什么,他示意我摸他的兜,我把手伸进了他的衣兜,我抓出来了一大把的香蕉味的口香糖,我的眼泪从眼眶里象决堤的江水一样冲了出来。
我按着他的示意,把一块口香糖放进了他的嘴里,他轻轻的嚼着,脸上完全是一副满足的神态:“亲我!”他终于吐出了两个很费劲但又很有力的字。
我全然忘记了那在场的人,我扑在他的脸上,亲着他他闭上了眼睛,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