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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变者作者:不详字数:约三万四千姐:海雅妹(大):美纱绪妹(中):七海妹(小):葵不知在这状态下多久了。

身体逐渐的灼热,令我越来越觉得难受……四周很黑,黑得完全看不见任何东西,感觉世界就好像只剩下我一人似的。

只是,从刚才开始,我就觉得好像有人在呼唤着一个名字:

“修特伦……”

然而每次并不长久。

“这是我的名字吗?好像是了……不错,这的确是我的名字。”

不过我自己也不晓得为何连自己的名字也会回答得如此不肯定。

不知从哪时开始,我好像感觉不到自己的手脚﹑自己的身体以及本应在自己身体中流动的血液。

我真的很想问一个问题:我到底在哪里?而为什么我又会在这里?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现在的我很飘渺,像是雾气一样的轻盈,只要轻轻被风一吹就会散的样子。

“我是死了吗?这里就是死后的世界?”

虽然我不断安慰自己这只是梦,醒了就无事了,但直觉却告诉我这是现实,与梦境有很大的分别,我还不想死,我要生存下去,不论付出怎样的代价也好,我也要生存!不行了,身体……已经到达到火烧般的灼热,我已经……“不过,就算是死后的世界又怎会不断的感到灼热,且逐渐升温呢?”

嗶嗶嗶……嗶嗶嗶……一阵阵的心律探测机的声音从我的耳际响起。

“我还在生存?”

一个问题从我心底中出了来。

我开始对生存产生了希望,然而,可是为什么我就是总得身上每分肌肉都像是快要撕裂似的?我现在只觉得身体很疲累,像是经历了一次大病后的状况似的,几近用不上一点力气。

突然地不知为何,我发觉身体上的机能随着我的意志开始恢复过来,先是耳,然后是皮肤,接着是鼻,最后是其他部份的肌肉。

我皮肤上的感应器告诉我:我正躺在一张铺了布料的床上,而且四周还有清凉的空气。

不想也记不起,不知从哪时开始,我的身体便不再感到灼热了,好像是在千百万年前的事,又好像是发生在刚刚的一会……我实在是待在这状态下太久了。

同时,我也发现周遭空气弥漫着一股浓厚的药水味。

我得出了一个结论:我正身处医院,不会错的,很多小说上的情节都是这样。

虽然基本的感官都已能恢复,但我还是不能控制我的手脚。

我索性把所有气力都集中,用尽力气把眼皮睁开,一个模糊的影像映射入我的曈孔,那是一个白色的砖块……不,影像开始变的清晰了,是白色的天花板才对,没看错的话应该是一般医院的设计样式。

我用眼角往左右瞧,看见周遭的设施,确定自己原来真的是躺在医院中……可是为什么我会躺在这里?我记不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突然地,一个护士看到我睁开了眼,便跟其他医生耳语后才走到我面前,面带笑容地:

“修特伦先生,你醒了吗?”

“请问……我现在身处的是不是医院?”

我虚弱地问。

“是的,你躺在这里已经有数天了,不过这阵子好像没有人来探你……你和家人的关系不是很好的吧?”

被护士小姐这样一问,原本空白一片的脑袋驀然闪过一幅幅过往生活的片段:我的全名是:修特伦?雷切尔,家中有父母﹑一姐和三个妹妹,因此我排行第二。

我们一家居住在一个新兴的国家,罗威尔大公国中,这个国家是新文明时代的产物。

建立这国的罗威尔将军曾说过建立这国的目的是要加速各民族的融和,以减少各民族间为了领土而发生的无谓斗争和团结人类的力量,共同解决现今世界所面对的大自然的各种威胁。

他深信只要把全世界的民族血统统一,就能消除很多因种族歧视而发生的纠纷。

国民们都来自不同的国家,当中包括欧洲﹑亚洲﹑美洲以及非洲的都有,总之当国民登记后便能成为正式的公民,而且有很完善的内政措施,例如人们的居住处是由政府安排的,会尽量编制至不同种族的人作为邻里,还会经常举办联谊活动,增加彼此的感情。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它在法律上禁止没有生育能力的人登记为公民,而且不允许同一种族的人结婚生子,而鼓励不同民族的人通婚,完全失去了自由婚姻的自由。

不过据父母说,只要和另一和自己不同种族的人仕结婚就能获得额外的奖励,当然,为了防止人们骗财,离婚的人仕是会罚款当时奖励金额的两倍,而且乱伦是绝不被允许的。

父亲的名字是:比利?雷切尔,中希混血儿,已故。

母亲是德日混血儿,名叫:三堂真守,现年39岁,只是由于工作上的劳动,原本年轻时应有的风韵却已黯然失色了。

姐姐跟母亲姓,全名:三堂海雅,今年19岁,比我大二年,算是校花吧!只是她很喜欢剑道,还屡获多次的校际和地区性的剑道大赛冠军的宝座,现时有很多追求者。

不过性格很是冷傲。

而我是跟父亲姓的,有一次我问父母后才就得他们想男的跟父亲姓,女的就跟母亲,全名之前已说过了,今年17岁,相貌算是中上吧!有一名希腊藉的青梅竹马。

理科成绩平平无奇,不过武术方面算是个高手,曾获多次校际武术大赛冠军,不过次次都打不过海雅姐姐,没法子,她太暴力了,另外,我用的是军用武术,且是个军事迷,对文学方面也素有研究。

妹妹美纱绪比我小一年,跟母亲姓,全名三堂美纱绪,今年十六岁,留有一头漂亮的棕色长发和棕色的眼眸,自小喜欢茶道,因此,在进入中学后便加入茶道部,性格温柔,算是美女一名。

跟我的关系很要好。

另外,有没有追求者我就不知晓了,不过从她的美貌看来,是不可能没有的。

二妹七海,跟母亲姓,全名三堂七海,现年十五岁,长有一头金色的短发和蓝色的眼眸,和美纱绪一样,有着令人唾涎的美好身材,标准的萝莉一名。

虽然是这样,但我觉得她好像是前世跟我有仇,时常跟我过不去,而且很喜欢命令我替她做这做那,很不是味儿。

可能是因为自小不论是家人还是学校的人都过度迁就她的关系,养成了她这种性格。

最后,就是三妹葵了,也是跟母亲姓,全名三堂葵,由于和二妹七海是异卵双生儿,所以外貌和性格都很不同,当然,现年也是十五岁。

她在运动方面很杰出,且算是开朗的那类型,为学校很多运动部的会员,田径部的王牌。

在家中当我和七海吵架时扮演和解的角色,啊!忘了一件事,她有一头可爱的粉红色的短发和绿色的眼眸,平时很爱在额头前扎着一面头巾……只是每次都用不同的顏色,至今还不知道她到底收藏了多少种顏色的头巾。

我们一家六口原本生活得很开心,很融洽,可是好境不常……我父亲是一名专门批评现代社会腐败一面的知名作家,在几年前因发表了一篇内容是反贫富悬殊的文章,道出了很多不公平的现象而使越来越多人对富人更加仇恨,后来遭人寻仇被杀。

我们一家知道谁是主谋,因为那篇文章主要是批评某大财团老板阿尔斯达卡尔的,于是我们决定控告阿尔斯达雷尔,以还父亲一个公道。

只不过,他的势力实在是太大了,我们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法庭不但没有就父亲被人谋杀一事而去判处阿尔斯达雷尔的刑,反而控告我们令当时人饱受屈辱,并判我们诽谤罪,罚款数百美元。

虽然这个国度是没有太多的种族歧视这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但凡人的待遇和富人的待遇显然和别的国家没甚大差别,而且阶级主义依然是存在,人们永远不可能达至人人平等,只要一天还有金钱的存在。

为此,我感到很恼怒,决定代父亲的笔,撰写有关的评论,而且很受平民大眾的欢迎,成为了全国最年轻的社会评论作家……“修特伦先生,你还好吧?”

突然地,护士小姐的说话打断了我的思绪,把我带回现实。

“啊!没事……没事。”

我苦笑着回应:

“对了,能不能说说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应该是说……我是因什么原因而送院的?”

“你自己也不知道吗?”

护士小姐吃惊地:

“据医生说,你在被人发现时是在一间化工厂的一条化学废水河中,当时你已昏迷。那些在场围观的人还嚷着说你可能已经死了呢!想不到跌进了化学废水而且还喝了那么口的废水竟然还能生还,当时我听到这个消息时真是吃惊呢!”

“那么,还有没有别的状况?”

“嗯……啊!有,你在送院途中全身很热,而且温度还在持续急升……还有,奇怪的是,你的体温曾一度远超于正常人类所应有的最高体温约20度……”

护士小姐看了看我,又道:

“这个奇怪的现象连医生们都觉得奇怪,正常人已经死了的,可是生命探测器依然显示你仍有生命,而且我们也曾在你昏迷期间替你做过检查,却没有发现有任何异样。”

听到护士小姐的说话,我驀然回想起当时被人袭击时的情况:我在放学后,由于当时已很晚了,所以只有自己一个回家。

可是当我走到人氏化工厂前的一路段时,却发觉周遭的气氛异常,虽然是夜晚,但平时这里总是会有小贩和小量的人在流动的,然而今天却连一个人影也不见。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便加快脚步走。

突然,背后有人叫住了我:

“喂,站住,请问你是修特伦先生吗?”

我下意识地回头一看,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戴着黑超眼镜的高大男子,身穿一套黑色的西装,他的背后还跟着十数个小流氓。

同一时间,我发觉身后有异,当我回过头看时,已发现我后面也站着十数个小流氓,其中二个是染红发的男人,以及另一名染了紫发的少女,看来应该是后面这群流氓的头目。

“是的,你找我有事吗?”

男子没有回应,只是露出一副残酷的笑意。

未等他说话,几十人已衝了上来和我格斗,只是那三人却站在一旁观看。

虽然我曾学过军用武术,而且也算得上是军校的资优生,可是面对对方的人海战术,我实在是招架不住,我决定逃走。

只是可供逃走的大路都全是他们的人。

“现在只剩下化工厂了!”

我以前小时曾偷偷潜入这间化工厂中“冒险”,所以对地形也略知一二。

我快步走到大闸前,用脚刀一下踢破大闸上的锁头,然后立即推开大闸走进化工厂中。

只是,有一点我是想不到的,当我一推开化工厂的大门时,才发现原来这里早已埋伏了他们的人,之后又是一轮打斗。

虽然少说我也打倒了十数人,可是由于对方实在太多人了,我终于被生擒,之后,便是一轮毒打。

那名穿黑色西装的高大男子待我被打成重伤后,走到我面前,用脚大力踏在我的腹上:

“小子,公事公办,本来老子我和你无仇无怨也不想杀你,可是你却得罪了一个你一辈子也不应该得罪的人……不用说你也应该知道是谁吧!死后可别怪我,你要怪的就怪那个委託我们的人吧!”

“哼……你们这些权贵们的走狗……儘管杀了我吧!”

我急速地喘着气:

“做什么杀手啊……咳咳……世界上就是因为存在着你们这些杀手,咳咳……所以很多人才不敢反抗……那些……咳咳……不公平的……陈腐的现会!”

“这就是你的遗言吗?”

“你给我看瞧!”

我此时从口中吐出了几口鲜血,续道:

“就算我死了,我也会在神的旁边指证你们所犯下的罪行……你们在死后不用奢望自己的灵魂能有容身之处……咳咳……”

“说够了!”

那名男子显然听了我的话很不高兴,而且像是有种莫名的恐惧感,只见他走到远处背着我,双手插袋,然后命令红发男人和紫发少女:

“你俩按原先的计划把他扔下这化工厂的废水河。”

“是!”

“遵命!”

在我被这两人抬走前的一刻,那名男子突然回过头来轻轻地道了一句:

“如果你想诅咒我的话,你就好好给我记着这名字:尊尼卡尔。这就是我的名字。”

这次后,我的意识逐渐模糊,然后身体感觉到被扔在水上时的感觉。

接着,所感到的就只是一阵虚无的飘渺感……“修特伦先生,你又在发呆了?”

和上次一样,护士小姐又把我拉回现实中。

“对……对不起。”

“你不用道歉啊!你又没有做错事……”

她顿了一顿又道:

“想必,你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是的……”

我突然想到了出院的问题:

“护士小姐,请问我何时可以出院?”

“今天下午就可以了,因为先生你已经醒了,而且经过检查后证实身体并无大碍。之不过我已联络了你学校的护士,要求她定期帮你做身体检查,以确保在未来的数日中你不会被化学废水污染而影响健康。”

说着,护士小姐咳了一声:

“你能否帮我找找我的一杯茶……之前记得曾拿进来的。”

话一说完,她便转身往自己的工作桌上找。

可是,我发现她所指的杯却正在我旁边的茶几上。

我正想问口叫她,突然地我感到胸口一阵疼痛,我忍不全咳了一下—口棕色的浓痰自口中一飞而出,直入在护士小姐的茶杯中……可是奇怪的事情来了,首先,人不可能吐出棕色的痰;第二,那口浓痰竟然在水中怏速地化开,然后变成了跟茶无异的顏色。

“咦?”

护士小姐听到我咳便回过了头,同时亦发现了她的茶杯正放在我旁边的茶几上:

“原来放了在这里……我真是笨!太近反而看不到。”

只见她走过来,拿起杯子,大口大口地把杯内的混合物喝进肚子,全然没有发觉茶被人加料,而我只是用一个惊讶的表情看着她。

她好像是留意到我的表情,转过来问我:

“怎么?我的脸上黏了什么东西吗?”

“不!不!”

我强装一副没特别事的样子:

“对了,请问你的名字是?”

“我叫艾尔茉。”

她笑着回答。

很快的,我便办好出院手续而矢野也一直在陪着我办手续,这大概是她的职责吧!之不过,在中途她说突然感到有点儿不适,便独自回房休息了。

难道是因为我的那口浓痰的关系?不……应该不会那么厉害吧?细菌、病毒感染也至少有数天的潜服期啊!应该是她自己染病才对。

我利用医院的电话打回家,接听的却是我的二妹七海,她用一把只有萝莉才有的声线道:

“喂?”

“七海,你哥我没事了。妈妈﹑姐姐还有其他两个妹妹都在家吗?”

“咦?哥你这样快就没事了吗?我刚巧有一份专题要做,你现在就回家替我做吧!”

七海在电话中很不客气地。

“喂喂,七海。你还没有答我的问题耶!”

“知道了,知道了!妈妈和姐姐这几天都要到海外工作,这几天大概暂时不会回来了。至于美纱绪姐姐则和小葵她参加了学校旅行,少说也要一星期后才回来。”

她顿了一顿,续道:

“哥你提醒了我一件事,这几天的饭菜就靠你了,你在昏迷的日子里害我每天只是吃外卖!好了不跟你谈,我要看电视。拜拜……”

她一说完便掛了线。

老实说,我对七海这个妹妹的感觉是:美就是美,且是一等一的萝莉。

只是她好像因为这个原因而恃宠而骄,变成这副德性,总是对我这做哥哥的指指点点……我入了院不来探我就算了,连问候也不说一声,还加一句:

““咦?哥你这样快就没事了吗?”

,好像很不想这么快就没事似的。

还叫我这刚刚康复的病人去替她做专题习作,而自己就去看电视……哼哼!算吧!我沽且不跟她计较。

一到家门前,我便像往常一样,用自己的锁匙开门,虽然七海就在家中,就是因为每次她都不愿给我开门,所以我时常要自己带锁匙。

回到家中,发现七海正坐在沙发上追看电视剧集“糖果风暴”。

她一看到我回来,只是看了我一眼,双眼又回到电视上:

“哥,干吗这么久才回来?我的肚也饿偏了!之前不是说好了这几天由你来煮吗?”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时常迁就七海早晚会害了她,便第一次回话:

“那么你以前有试过煮东西吗?”

她先是吃惊地回看我,然后露出一副不以为然的眼神:

“哥你傻了吗?像是我这样的骄骄女当然是要别人来服侍的吧!你怎么可以怪我呢?”

我没好气地回到自己房中换好衣服后就走到厨房中开始准备今天下午的饭菜。

像平时一样,我用胶盆盛着一叠叠绿色的蔬菜放在洗碗盘上准备清洗,只是连我自己也不敢置信的事发生了,我那被水弄湿了的两只手竟开始有些棕黑色的液体沿着水流慢慢从皮肤中渗出,而且像刚才那口同样是棕色的浓痰一样,只是在水中混和了一段时间便失去了原有的顏色,变回透明。

我揉了揉眼睛,心想:这难道是因为我被化学废水污染了?还是因为我很累所以产生出来的幻觉?我没打算要回医院看医生,一来深怕那伙想杀害我的人在知道我未死后可能会来杀我;二来自私地想:若果医院检验后发现有异常情况(如基因突变或带有放射性)的话,那么我可能就此给人抓去作研究对象;三来,我觉得身体并无不适,只是身体在碰触到水时会分泌出棕色液体……不痛也不痒,管他的!这时,装在客厅的电话突然响起,我大声嚷道:

“七海,接电话。”

谁不知七海却无理地道:

“哥,我很忙,你去接。”

“我在做饭给你吃呢!你只是看电视吧?快去接!”

“我不依!总之由哥你去接,你怎么能连一点伸士风度也没有?”

“什么……接电话与伸士风度有何关系?再者,你不去接我就不做饭了,你自己煮。”

我总是觉得这样说还是必杀!

“哼!好,我这就去接;不过我明天一定会在我班内告诉其他同学哥你这样对自己的妹子。”

七海的声音显然很气愤。

“喂?”

不久,七海的声音传来:

“你在找谁?找我哥吗?你等等。哥!有个大姐头找你。”

“来了!”

一听到七海说有人找我,我心中暗暗称奇,平时就算是我的同学也不会致电到我家电话的,顶多是致电到我的行动电话罢,看来这次并非我所认识的人。

我一提起电话,便听得对面的人这么说:

“请问……是修特伦先生吗?”

“对,我就是。请问你是谁?”

“我……我是艾……艾尔茉。”

艾尔茉?这声音挺熟的……啊!对了,是今早的护士小姐。

不过不晓得为什么她的声音听起来会颤抖得这么厉害?

“找我有事吗?”

才出院不久,我总觉得医院方面应该不会无缘无故地打来。

“没……不!我有些事想跟你谈谈,不知你明天可有空?”

“应该是可以的。只是你还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到底你找我有什么事?”

“这个……不方便说。总之是公事来的……你现在抄下我给你的地址:魔凶市,魔蝎楼b座二十七楼2703室。明天何时来也没所谓,我会随时在家,等你的。”

“明天?等等,你明天不用上班吗……”

我还未问完,艾尔茉已掛了线,电话嘟嘟嘟的响过不停。

真是奇怪了?怎么说公事要到她家?而且明天应该是工作天啊!怎么她好像不用上班似的?不过,可能真的是公事也说不定……还是不要想太多好了。

这之后我没有多想,不过我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忘掉了似的,便继续煮起饭来。

饭后,七海依然嘻嘻哈哈的在玩乐,而我,则在当她的佣人。

早上醒来时,我遵守约定,按照她给我的地址前往,不过在出发前我还是留下了午餐给七海,这是昨天吃剩的,七海她应该不知道吧!不,应该说她不会特别去留意才对!反正我只会煮这几味菜色,她不会觉得菜有异的。

我站在门前按了一下门铃,里面的人便来应门了,是艾尔茉没有错,而且只是她一人在家,不过她的脸有点泛红,好像是刚自慰完的样子。

她一见到我,便二话不说地把我拉进她家中,并顺手把门关掉,同时扑进我的怀中,用着娇滴滴的语气:

“主……主人,小艾等您等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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