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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家国际知名的杂志工作五年多了,我们的杂志专门报导一些有趣的人物、地方和事情和照片、故事,而工的工作是摄影师。

一年之前,有些落后国家为了财政的问题,希望我们去采访他们当地的风土民情,不过条件是我们得拿些东西去交换。

我们打算送他们些小东西,像是糖果和玩具什么的,用来给他们的儿童玩,不过他们不喜欢,他们的人民都是吃一些树皮、生肉什么的,而且他们的儿童连玩具是什么也搞不清楚,送这些东西一点用也没有,搞不好还会弄巧成拙,于是我想到了一个绝佳的点子,要是我们把人道援助改成医疗援助呢?所有的同仁都觉得我这个点子棒透了,经过和这些家的领导人连络过后,他们也觉得这个方式不错,也因为如此,我老婆加入了这个计划。

她是个刚毕业的护士,她本来想再进修去做医生的,但是她认为这个计划对她的将来很有帮助,所以她立刻加入我的公司,做我的助理,我们这支探险队就这么成立了。

我的队员里有一个导游,负责我们当地的食宿和一些杂事,我负责做文字记者和摄影师,我婆就负责抽血和捡验,看看是不是会有什么遗传性的疾病和传染病。

不过今年的情况和以往不同,世界经清都不景气,我们的计划也受到影响,公司也进行裁员,总编辑把我叫进他的办公室,我坐在他面前,等待他的决定。

“我知道你进公司很久了,而且你一直很有贡献,但是……”

他停了一会,我知道接下来他要说什么,他继续说道:

“不过公司的预算缩减了,所以我决定给你一个机会,来证明你对公司的价值。”

嗯,事情还是有转机的,我这么想。

“非洲有一个部落,还没被任何媒体或学术单位报导过,他们一直拒绝被采访,你有兴趣吗?”

“开什么玩笑,我当然有兴趣!”

“公司现在情况不好,所以我只能负责送你和你老婆过去,怎么让他们接受你的采访就是你的事了,你还有兴趣要接吗?”

“没问题,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我想在他改变主意前离开他的办公室。

“我知道你会拖的,所以我已经帮你们把机票给订好了,两天之后出发,导游会在机场接你们,送你们去旅馆,再带你们去那个部落,他还可以做你们的翻译。”

我站了起来,伸出我的手。

“谢谢,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别给自己太多压力,不过整个杂志社就靠你了,我知道你办得到的。”

我走出他的办公室,好像觉得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也许其中有些人以为我被开除了,有些人知道他们的工作都倚靠在我身上,我直接走到我老婆的办公桌前。

“起来吧,收拾你的东西。”

我老婆什么也没问,开始收东西,接着随我走到电梯前。

“发生什么事了?”

她担心地问道。

这时电梯门开了,她和我走进电梯。

那天晚上吃晚餐时,我才告诉她整件事,因为我不想吓到她。

“我就知道,总编不会开除我们的!”

“就只有我们两个?我们能办到吗?”

“我们当然办得到,只是得更努力而已。”

“我支持你,你做什么事我都会协助你的!”

************第二天,我们忙着准备行李,忙了一整天,总算所有的事情都就绪了,第二天,我们飞越重洋到非洲,在一个我们从未到过的地方着陆,再换一架小飞机,飞到一个离那个部落最近的机场。

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黑人在机场接我们,我老婆很亲切地和他握手,她一直对黑人有着某一种程度的好感,那黑人说我们的导游有点事情,明天才会来,他先送我们去旅馆,经过一小时的路程后到了下榻处,他帮我们下了行李就开车走了。

这个旅馆还不错,而且前台的接待员中还有一个人会说中文,他把房间的钥匙给我们,还说我们的导游会在明天早上八点在大厅等。

这个安排不错,我们可以有点时间好好休息,我和老婆进了房间,洗了个澡就躺在大床上。

“刚才那个司机蛮可爱的,对不对?”

我老婆说道,她的手在我的胸前轻抚着。

“我又不注意男人,那是你的事。”

我笑着道。

她轻轻地吻着我的胸膛,慢慢地往下吻着我的肚子,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也知道她在想什么“也许我该叫他进来房间,”我笑道:

“他如果来了,你要怎么做?”

“就这样做!”

她淘气地笑道。

她低下头含住我硬如坚石的鸡巴,熟练地吹起箫来,她很喜欢含住鸡巴的感觉,有时候我觉得她喜欢口交胜过性交,不过她不喜欢精液的味道,她从不把精液吃下去,总是吐在我的老二上,再轻轻地抚摸,这一次也不例外,当她把我射出的精液抹在我的老二上后,我们就相拥而眠了。

************第二天早上,我们一早就起床了,我穿好衣服,告诉我老婆我先去大厅和导游见面,等她准备好了再来和我们会合。

电梯门一打开,我就见到我们的导游了,他快步向我走来。

“早啊,一路上都还好吧?睡得好吗?”

“还好,一路上都很顺利,这个旅馆也棒极了。”

“很好,我们现在可以出发了吗?”

“哦,还没,要等一下,我的伙伴还没好。”

“不好意思,我忘了,通知书上说你们这次来了两个人的。”

这黑人的中文也说得不错,我想我老婆也会对他有好感的,我们一边等我老婆一边闲聊,让我对我们将要去的部落有一点初步的认识。

“这个部落有点奇怪,他们的男性和女性是分开住的。”

我觉得没什么奇怪的,很多落后的部落都是男女分开睡的。

他觉得我没能搞懂他的意思,于是他补充道:

“他们的男女相隔八十公里,每一年一次,女部落会派少数几个女性,男部落也会派少数几个男性,他们会在两个部落的中间建一个帐蓬,然后这些男女会在帐蓬中交配,再回到各自的营区,由于他们没有完整的历法,所以有时两个部落会错过了相逢的时间,这也使得他们的人数一直不多,事实上,这个族群已经十九年没有新的儿童出生了。”

“所以我们这次去的是男部落?”

我问道。

“对,男酋长认为女人身上有诅咒,所以不让女人接近,女酋长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只要有异性靠近,他们都会很紧张。”

我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我带了老婆来,就在这时候我老婆来了,还在我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亲爱的,这位是我们的导游吗?”

她可爱地问道。

“呃……这是你的伙伴?呃…这下大事不妙了……”

我们坐在大厅,那导游向我老婆解释,她很明理,知道不同的文化有不同的价值观。

“不论如何,我们起码也要试一下吧?”

她哀求道。

“可是那边离这里很远的……”

导游支唔道。

我想要是换做别人,导游一定会拒绝的,但是也许是因为我老婆太可爱了,所以他的决定开始动摇。

“那好吧,我带你们去,不过我不保证一定行得通。”

他看着我老婆说道。

这个导游看来只有二十岁,但是他的行为举止比同龄人来得成熟,整个行程大约三个小时,他的吉普车是最新型的,坐起来还算舒服,我们到了目的地一下车,所有的土人都盯着我们看,不,是盯着我老婆看。

他们这辈子从来没看过黄种的中国女人,也搞不好他们在上次的交配期后,就再也没见过女人了,这里的男人都是十九岁以上的,没有一个儿童,那个酋长看来有四十岁了,他们帮我们安排了一间干净的小草屋休息和工作用。

我们把行李和装备都搬进那间小屋里,导游一直和族人交沚,说我们是友善的、是来帮他们的,他的话起了效用,那些土人开始对我们点头,有些人还会对我们微笑。

“酋长要见你们。”

导游带着我们走进酋长的房子,在做过介绍之后,我老婆上前帮他抽血,酋长在抽血时全身一震,但是他的脸上表情并没有变化,事实上,我觉得他也许从来没变化过表情,我老婆说完立刻走出酋长房,回到我们的小屋去化验,她离开之后,导游和酋长一直在交谈,最后,那导游告诉我:

“事情不太妙,酋长觉得你老婆有问题,他觉得她好像身上藏了一些什么东西。”

酋长又对导游说了几句话。

“他说他要你老婆进来的时候把衣服脱了,这样他才能确定她身上没有藏东西。”

“他要我老婆脱光了进来?”

我想再确定一下。

“是的,他说如果你不放心,你可以留在这里,有必要的话,我也可以留下来。”

我知道这导游想留下来看,我当时只是觉得很兴奋。

“亲爱的,发生什么事了?”

我老婆看到我走进小屋。

“他没问题,而且非常健康,怎么了?”

“他还是不信任你。”

“我就知道……”

“他要你把衣服都脱了,这样他才可以确定你身上没有藏东西。”

“不是吧!你是说认真的?”

她有点紧张地大笑。

“应该是认真的,这里大部份的人都没有穿衣服,只用一块破布遮住他们的重点部位,而且,这里只有成人,没有儿童。”

“为了杂志社,我脱,不过你也要脱。”

她一边说一边开始脱衣服。

“我用不着脱,他们认为我不会藏东西,”我笑道:

“而且,我不想让他们自卑!”

“好,你不脱就不脱,那酋长现在在哪里?”

我老婆大笑道。

“呃…他还在他的房里。”

“你想我光着屁股走出房子,当着这二十多个男人的面前,走到酋长的房子里?”

“我想提醒你,”我笑道:

“你看看窗口。”

我老婆往窗口望去,窗口原本站满了的男人这下一哄而散。

“你知道他们都看着你老婆脱衣服,你居然什么话也不说?”

“你又没告诉我你不想让他们看,而且这房子的墙都是竹子做的,说了又有什么用??

“说得也是,算了吧,我们现在过去找他。”

我们手牵着手走向酋长的屋子,那些土人看着我老婆的胴体,但是眼中没有恶意,那导游则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老婆。

“我在门外等着,有事叫我……”

他支支唔唔地说道。

我和老婆走进了屋子,一直走到酋长面前,他还是在他的竹椅子上,面无表情,他要我老婆上前转个圈,好让他由不同的角度看我老婆的身体,而且还伸手摸了她几下,最后再示意要我老婆退下。

我老婆退回到我身边站定,酋长对门外叫了一声,导游马上冲进屋子,他们交谈了一会,有时候还会停下来看着我老婆,我老婆的乳头已经硬了起来,她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却也清楚地了解他们在谈她,最后,导游转过来对我们说道:

“很抱歉,酋长还是对你不放心,我已经尽力了,他还是觉得我们最好离开这里,我真的很抱歉,我现在去收拾我的行李。”

“对不起,”我老婆看着我说道:

“这都是我的错,我搞砸了。”

这时候我忽然想到一个点子。

“老婆,我有个点子,不过对你来说有点困难。”

“我刚才一丝不挂地从几十个男人面前走过,还有什么困难的事?”

我在她耳边轻轻说出我的计划,她听了之后吓了一大跳,但是她马上露出了可爱的笑容。

“这个主意不错,要是成功了,我想我可以帮助不少人的。”

“没错!”

我立刻同意。

我老婆低着头慢步走上前,很谦恭地跪在酋长面前,再慢慢地抬起头看着酋长,将手放在酋长的膝盖上,轻轻地向上移,一直摸到酋长的双腿之间,握住了他的鸡巴,再低下头轻轻地在他细细的鸡巴上亲了一下。

酋长还是没表情,直到我老婆张开嘴,含住他的龟头,酋长的嘴角才牵动了一下,发出轻轻地呻吟,我老婆开始上下起落她的头部,酋长也开始全身发抖,没过多久就全身开始僵硬,我不知道他多久没搞女人了,但是现在毫无疑问他开始射精了。

在我细算之下,他至少在我老婆口中射了七股精液,而我老婆则是一直不断地吞咽,啊??吞咽?她可从来没吃过我的精液!现在除了一些溢出来流到她手指上的精液她没吃之外,其它的精液全被她吃得干干净净!她完事后站起来走到我身边,继续将她手指上的精液舔干净,我看着她吃酋长的精液一边感到妒嫉,同时又感到兴奋。

那酋长坐在原地,过了一会才恢复平静,他的脸上还是没有表情,我绝对不会和这种麻木不仁的人交朋友,最后他又叫了几声土话,我们的导游又进来了,他们又交谈了一会,最后导游告诉我们:

“我不知道你们用了什么方法,不过你们改变了他的决定,他说你们可以留下来,但是有个条件。”

我老婆高兴地跳了起来,叫道:

“太棒了!!我们什么都答应!”

“酋长说抽血时的针刺得有点痛,而你解决了他疼痛的问题,所以你得帮每个人抽血时都要用同样的方式帮他们止痛。”

导游不知道我们刚才做了些什么,他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老婆赤条条的胴体,看得都出了神。

“他要我帮所有的人吹出来!”

我老婆在我耳边低声道。

我当时不知道她听了是高兴还是愤怒,不过我马上知道她的想法了。

“没问题!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开始?”

我老婆兴奋地问道,连身体都有些颤抖了。

“酋长说用过晚餐后,他会送一些人去你们的房子,他说会让他们过去前先到小河里去洗个澡。”

这个酋长想得很周到,于是我们退出了酋长房子,回到自己的小屋,准备用餐,也顺便讨论一下。

“你真的确定要这么做吗?”

我问道,虽然她很喜欢吹喇叭,不过我还是得确定一下。

“是的,我不知道他们平常吃什么,不过你知道吗?酋长的精液尝起来像蜂蜜!如果你的精液也能变成这个味道,我一定天天都吃!”

“你不怕得到性病?”

“别傻了,我还要验血的,忘了吗?要是有人的血液不干净,我就改用婴儿油,帮他打飞机啊。”

“你都考虑好了是吗?”

我老婆没有回答,但是她的笑容回答了我所有的疑问,天哪,我只想知道他们怎么把精液变成蜂蜜的味道,也许我该试试当地的土产了……************我们漫步走到村中的广场,那是一个只有屋顶,没有墙的大帐蓬,中间放了一张巨大的长桌子,面上放满了水果,有些水果我连见也没见过,原来这就是他们食物的秘密!我们狼吞虎咽地吃那些我们没吃过的水果,味道好极了!还喝了很多他们酿的花露酒,在酒足饭饱之后,我们回到小屋,等着第一群人到达。

有人轻轻敲了敲我们的门,再缓缓地打开,三个土人进了房间,乖乖地坐在墙角的长椅上,我老婆走上前,一个个帮他们抽血。

他们虽然有点怕,但是还是顺利抽完了,就在我老婆转身开始检验时,酋长出现在门口,我招手要他进来在捡验桌旁的椅子上坐下,他点点头,进来坐下。

二十分钟后,我老婆转身说这三人都很正常,并且脱光衣服,走向第一个男人,在他的面前跪下,掀起他下体的破布。

当我老婆开始舔他的鸡巴时,那个土人惊讶得眼球都快凸出来了,其它两个男人看得也快傻了,没过几分钟,第一个男人将下身往前一顶,将精液射进我老婆口中,我老婆吞食口中的精液,竟也达到了高潮!当她开始帮第二个土人口交时,第一个土人还没恢复呼吸,这些土人可能从来都没有将他们的阴茎放进女人的口中吧。

我拿出我的数字相机开始不停地拍照,当我把其中的内存都拍满之后,酋长给了我一杯饮料,我喝了两杯之后,我的头开始昏昏沉沉的,这一定不是普通的花露酒,酋长喝了酒后,则是坐在原地面带笑容地看着我老婆不停地吹箫,在她帮九个土人口交之后,酋长才宣布今天到此为止。

我们两人躺在床上,我老婆也很累了。

“他们的精液真好吃!要不是我的下巴酸了,我可以吹一个晚上的喇吧!”

************第二天,我在村落里拍了很多照片,也写了一些报导,我的相机一满,我就把数据存进笔记本计算机里,再透过卫星传回杂志社,酋长则是一直看着我老婆工作,在中午的时候,她已经抽过全部落人的血,也吃了他们所有人的精液,在她吃下最后一个土人的精液之后,她走到我和酋长面前。

“我还想吃点精液…”

她直接了当地说。

“没问题的,”我看着我老婆说道:

“我想酋长一定很想再让你吃他的大鸡巴!”

我看着酋长,他还是面无表情,我老婆想也不想,马上跪了下去,这一次酋长主动把围在下身的破布掀了起来,还闭上眼睛,我老婆马上含住他的龟头开始吸吮,一只手握住肉棒的根部,另一只手爱抚他的睾丸。

“我不知道这个时候,他的心里在想着什么。”

我开玩笑道。

“我才不管呢,反正他马上就出来了。”

我老婆一边吞吐一边说道,那酋长也没让她失望,没多久他就全身僵直发出呻吟,往我老婆口中又加了一股甘蜜,我看着我老婆全吃了下去,一滴也不剩。

那天稍晚,我老婆又假借名义帮所有的人进行第二次测试,所有的土人在我们门外排成一长列,直到那天傍晚,我老婆终于受不了了,她改用芦荟汁以手帮剩下的人打手枪。

一直搞到晚上,她已经累垮了,但是还是不断地有土人进门,他们站在我老婆床边,用我老婆准备好的芦荟汁自己打飞机,当他们打到要射精时,才插进我老婆口中,我老婆的舌动也像有灵性,虽然我老婆已经睡着了,但是在他们射精时还会主动地舔口内的龟头。

我们的工作结束了,所以我教开始动手把行李搬上车,准备回去,我们的导游从酋长的房子里出来。

“酋长说他想要谢谢你们,我在这里等你们。”

我们走进他的屋子,他还是坐在他的那张椅子上,我和老婆互相对视,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时候酋长说话了。

“我要谢谢你们,你们完成了我们很多族人的心愿。”

我和我老婆听了差点昏了过去。

“你会说中文?”

我们异口同声地问道。

“当然,”他笑道:

“我曾在北京待了两年呢。”

“你为什么不早说?”

“你们又没有问我,我是这里唯一一个会说中文的,我现在好怀念北京的烤鸭!”

酋长要我为他保留他会说中文的事,我老婆亲热地上前拥抱他,他在我老婆耳边说道:

“你吹箫的技术太棒了,我从来没这么爽过!”

这句话让我老婆一直到上车前还是羞红着脸,车子离开部落时,酋长还对着我们大喊,导游说酋长欢迎我们随时回来。

我坐在车后座,我老婆坐在前座,大约开了一个多小时,导游对我老婆问道:

“我真是搞不清楚,我带了很多人来,不过每次这些人都被酋长赶走了,你们到底用什么方法改变了他的想法?”

我和我老婆两人相视一笑。

“开到路边停好,我告诉你怎么回事。”

我老婆一边说,一边解开她的安全带。

导游停下车,我老婆弯下身,用手轻抚导游的大腿,她一直往上,伸进短裤裤管里,直到摸到她的目标,导游立刻深吸一口气,在他还来不及抗议之前,他的龟头露了出来。

我老婆立刻将他的裤子扯了下来,他满脸惊吓地看了我一眼,再转头去看我老婆,当我老婆叼住他的龟头时,他脸上原本恐惧的表情变成了快乐,我老婆的努力马上有了成果,还是个很大的成果。

导游一声大喊,一大股精液激射而出,我老婆一直不停地吞,但是精液还是由她口中满了出来,我老婆加快了吞咽的速度,溢流而出的状况才有了改善。

最后,她把导游下体所有沾上的精液都吃了个干净,再坐直身子说道:

“我就是这么做的!”

接下来的二十哩路,导游什么话也没说,最后,他开口了:

“酋长一定很喜欢你帮他吹箫!”

“不止是他喜欢,村里的所有人都喜欢。”

我说道。

导游由后照镜惊讶地看着我。

“什么意思?”

他问道:

“有什么差别?”

“部落里所有的人我都吹过了,”我老婆补充道:

“还吹了两次,真可惜当时你不在!”

“我居然错过了这种好事!”

他说完,后悔莫及地挥拳重重地捶了一下方向盘。

“你也没错过什么,”我说道:

“我们的飞机明天才飞,我想我老婆会补偿你的。”

他们两人相视一笑,异口同声地说道:

“谢谢!”

那天晚上,我们夫妻试了第一次的3P,睡不到三个小时就去机场赶飞机,离开我黑皮肤的“表弟”。

************我们倒在家中舒适的床上,昏睡了几个小时,醒来之后,我打开计算机检查我拍回来的照片,我可怜的老婆整个下巴又痛又膧,痛得她几乎不能说话,我开玩笑地说那是她自找的,这一次我拍回来四百多张照片,其中三百张是我老婆在口交的相片,代价是她一连几天不能嘴嚼、不能说话……************星期一早上,我们志得意满地回到杂志社,总编看了那一百多张照片非常赞赏,那天下午,他把我们叫进他的办公室。

“这一次你们做得太棒了,老板也打电话来夸你们,连我们的外交部都打电话来赞扬你们!”

我们心中的大石总算放下来了。

“事实上,”他继续说道:

“他们觉得你们这次去男部落表现得很好,所以他们希望你们去女部落一个星期……”

出了总编办公室后,我老婆才开始大笑,一直笑到眼泪都流了出来,最后,她总算能憋住笑而开口说话:

“你最好多吃点维他命E,”她忍住笑说道:

“这次该你出力了!”

我真的开始担心了!一切都是由我工作的杂志社开始的,我和我老婆又开始在世界各地旅游,我老婆的医学专业和我的拍照手法很快地就在这一行成名,杂志社也给了我们更多的自由,我们几乎只要每天打电话去报告我们的工作进度就可以了。

自从我们可以自由选择自己的题材之后,我们选择了更富挑战性的工作,每个题材都是尽量充满刺激和新鲜感。

在蛮荒之中有一个部落,他们躲在南美的一个山顶上,我们决意去找他们出来,那时正是酷暑,天气热得要命,不过高温还不算什么,那里根本没开发过,我们一路上得靠自己的双腿了。

************飞机在巴西降落了,又坐了几小时车到了玻利维亚,最后,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山脚下的一个小镇,我们找了响导和挑夫,让他们来搬我们的装备带我们入山。

正式出发的前一夜过得很惨,镇上的旅馆只有两个房间,上次有人住可能是一年之前的事了,所以我觉得这一年来,他们的床单可能都没洗过,我之所以说那是床单,只因为它放在床上…,无论如何,我和老婆当晚是睡在地上的。

吃了点东西喝了些酒后,我们进房休息,只要我们有细微的动作,整个地板就吱吱做响,所以我们也不能做爱,怕整个镇上的人都听见,我一直用手摸我老婆的大腿和乳房,但是又不能做爱,搞得她又兴奋又失望,于是她为了报复我。

于是她压在我身上,亲我的肚子,虽然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我看不到她在做什么,但是我完全都能感觉,她握住我的老二开始上下搓弄,还不时地用指甲轻刮我的睾丸,我一硬起来。

她立刻含住我的老二开始吸,我无限怜爱地轻抚她的头发,感受她口中的温柔,没过多久,一个闪电般的快感由我的脚趾传到我的下体,我把我这几天存的精液全送她口中了,在高潮之后,我和其它的男人一样马上进入梦乡,我不知道我老婆干嘛,不过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她还是伏在我的小腹上。

有人轻轻敲了我们的房门,我们马上准备我们的行装,我打开门,旅馆的老板正站在门口,他用支离破碎的中文加上比手划脚告诉我们,导游已经来了,我们和他到了旅馆门尸,门外坐了四个男人正在喝咖啡,一个人过来和我们自我介绍,说他叫阿猪,其它会一点中文,其它的人不但不会中文,连英文也不会,不过他们都知道我们要去哪里。

“你的意思是你不去?”

“真对不起,我这里还有工作要做,暂时走不开,其实没关系的,只要你们避开“石头族”就没事了。

”他说道。

当他说到石头族这个字眼时,其它几个挑夫全都瞪大眼看他,而且还围住他开始争论,过了一会,阿猪才又过来和我们说话。

“真是对不起,他们对石头族有点…怎么说…有点紧张吧,不过请放心,没什么事的。”

“石头族”的事情我之前就听过,他们并不是很友善的种族,这个种族也在日渐减少,关于他们的传说都很令人不敢置信。

石头族这个名字的由来,是因为他们会在脖子和腰上绑上很多石头,还有人为了要锻炼身上的某些部份,就利用石头的重量绑在该部位进行锻炼,有些人在手臂上绑石头,有些人在手腕和手指上,让他们的臂力更强,力气更大,有的人在耳垂上绑石头,认为这样可以让他们听觉更灵敏,我所知道的就是这么多了,也没有专家和学者对他们进行研究。

这一次的行程预备是两天一夜,三个挑夫帮我们搬了绝大多数的装备,走了一段路后,我们预备进入丛林,事实上,我们后面的路就全部是丛林了,我们在丛林之外先休息吃午餐,脱去刚通过灌木丛时穿的重装备。

老婆和我换上最轻便的卡其短裤,背心和旅行鞋,她换上这套衣服很好看,也许是因为她没穿内衣吧,胸罩和内裤在潮湿的丛林中并不舒适,那三个挑夫一直在看我老婆,我想要不是他们担心石头族,在我老婆换衣服的时候,搞不好已函围上去看了。

那天晚上,他们帮我们架好了帐蓬,但是他们却打算睡在地上,我们围着营火用餐,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很小心,尽量不发出噪音,我知道他们怕石头族,但是我觉得这样害怕是多余的。

吃完饭,我和老婆回到帐蓬,这又是一个无性的夜,不过我们却睡得很沈,天好像一下就亮了。

我先走出帐蓬,我老婆还在穿衣服,我伸了个懒腰,眼前的景像却让我大吃一惊,这时我老婆也走了出来,她同样也发现事情不寻常。

“那些挑夫呢?”

她轻声问道。

这就是问题,那些挑夫全都不辞而别了。

“我想现在得靠我们自己了,”我安慰她道:

“我看过地图,我们离目的地不远了。”

我们把一切能拿的东西尽量打包,然后开始爬山,走了四个小时后,终于来到一个小湖前。

“哇呼!!”

我大叫一声跳入湖水中。

“喂,这样安不安全啊?”

我老婆在我身后叫道。

“当然安全,山上的湖水里又没有什么鳄鱼、食人鱼的。”

我老婆听了也觉得有理,她脱光了衣服也跳下水来,我们在水中玩了一个小时,我发现有点不对,我性感的老婆身后灌木丛好像动了一下,我猜那是什么小动物,来湖水边觅食或是喝水的。

又玩了一会,才决定上岸,我穿好衣服,而我老婆却淘气地还不想穿衣,正当我们在穿鞋子时,我们身边出现了一大群土人,他们不是一般的土人,是身材高大的土人!他们手上个个都拿着长茅,脖子上围着石头,我和我老婆都傻住了,因为眼前这些人就是石头族!他们示意要我们站起来,有些土人拿着起我们的东西,包括我老婆来不及穿上的衣服,我们和这些土人上了一座小山,走了一个小时,到了他们的部落,我老婆还是很紧张,因为她现在还是一丝不挂的,不过那些土人好像并不在意。

我们一进部落,一群女人就围了上来,把我老婆拉走,她们吱吱喳喳地说个没完,我反而觉得安心了一点,其它的男人把我送进了一间茅屋,也把我们的物品都搬了进来,这让我大为放心,要是他们想杀我,绝不会把我们的东西还我,这也许是件好事,我打开背包,取出我的相机,他们看着我,但是没有阻止我的意思,我开始拍照,甚至我走出小屋也没人管,不过他们却不让我走近我老婆被拉走的营区附近。

我看得出来他们好像在准备什么祭典还是仪式的,他们在村中的空地放了两张大桌子,并成一个很长的桌子,而上方架了两根竹子,空地的两边则是放了很多椅子,所有的族人都兴高采烈地准备,我想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我回到了小屋,打开我的笔记本计算机,架好卫星接收器,连上网络的数据库后,我终于找到了答案,今天他们要办的是成人礼的仪式,石头族的男人从19岁到20岁都要经过这样的仪式,才能娶妻成为成人,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我们误打误撞地闯进这个仪式,而且我们是第一个见证这个仪式的文明人,我们可以把这一切做成报导——只要我能活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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