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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准备辞职?这……这……”

晓诗毫无准备,顿时感到不知所措。

以前怎麽跟他说都说不通,现在却突然顺从自己的要求了,就像千方百计想要得到却无法得到的东西,在无计可施已经绝望的时候,突然自己跑到面前来了,这让她一点准备都没有。

但是她发现自己好像并不高兴,或者说没有高兴的感觉,这让她有些困惑。

为什麽会在这时候?我应该高兴啊。

这不是我一直盼望的结果吗?可是王义怎麽办?我和他的关系怎麽处理?我现在怎麽觉得现在这局面没有满意的感觉,难道我实际上不希望丈夫辞职?不对,我是希望他辞职的。

可这种感觉………难道是因为有了王义,我已经不知不觉觉得丈夫不那麽重要了?不,不对呀,丈夫对我是重要的。

难道我不希望失去王义?对,应该是这样,怎麽会这样?原来我不是想着只是让他当一个丈夫的替代品吗,等哪天丈夫回来了就结束和他的关系,怎麽现在我又觉得舍不得他………“怎麽了?你平时总是让我辞职,现在得偿所愿了,你不高兴吗?”

周云看她一连呆像,奇怪的问道。

“不,不是,只不过是太突然了,我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

晓诗掩饰着自己的失态。

其实她自己也没察觉到在和王义交往的过程中自己心态的转变。

开始她确实有那样的想法,但是周云总是推拖,慢慢后来她自己也不对周云抱什麽希望了,认为他可能以后一直会当警察到退休。

尽管嘴上还在不时催问他,但心里已经默认了这个事实。

然后随着与王义交往的加深,对丈夫丧失希望后,一部分感情潜移默化的转移到了王义的身上,王义这时在她心中虽然还披着替代品的外衣,但实际上在她内心深处已经不把他当替代品看了。

这一点她现在才发觉,她好像真的有点儿离不开王义了。

“你到底是怎麽了?你怎麽突然想起来要辞职,以前我怎麽跟你说你都不干,怎麽现在转性了?你们单位出啥事儿了?”

“那倒不是……”

周云往椅子背上一靠,长叹了一声,

“是我自己差点出事儿,对不起,刚才我又骗了你,这次去县里我真得差点死在那儿……”

“什麽,你……真的?”

晓诗看周云的脸上表情异常沉重,心顿时提起来了。

周云慢慢的把事情的经过给她叙述了一遍,晓诗听得心惊胆战。

最后周云说:

“当时我一点防备也没有,那个人手枪就顶着我的头开了一枪,我当时耳朵听他手枪撞针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我当时连害怕都来不及害怕,脑子里彻底一片空白,唯一闪过的就是你的样子。”

说到这儿他看看妻子,晓诗听得早已是脸色发白,站在那儿微微发抖,因为她知道这次丈夫是在跟她说真实的事情,她真没想到丈夫竟然经历着这样的危险,她没想到她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竟然差点失去自己的丈夫。

“结果那颗子弹是臭子儿,但我觉得真的有什麽东西把我打中了,我觉得我现在就是个死人……我真地想不出来我要是当时死了会是个什麽样子……”

周云的眼睛里充满着恐惧,冷汗涔涔而下。

晓诗捂着嘴“呜呜……”

的哭了起来,一下扑到周云怀里,含糊不清的骂道:

“都是你这个死鬼,我早叫你换个工作,你就不听。你要是死了,你叫我可怎麽办!呜呜呜……”

她抽泣着使劲捶着他的肩膀。

现在对丈夫的关爱又在她心里占了上风,她觉得到底自己的丈夫还是其他人无法取代的。

“这两天我一直在后怕,越想越害怕,我真的没想到死亡竟是这麽简单,以前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我觉得这个职业的危险性实在超出我以前的想象,我以前总是天真地认为罪犯是斗不过警察的,但现在想想这个世界上没有这种理所当然的事,在生命面前警察和罪犯都是平等的,我还不想死的这麽早。这个案子现在已经有了重大突破,用不了多长时间也就破了,我决定等结案了以后,我就打辞职报告。”

“嗯,好……”

晓诗抹抹眼泪点点头从他怀里站起来,但是心里仍是一片混乱,既然老公决定要回来了,那自己和王义的关系就必须有一个处理。

毕竟让老公回来一起创业是自己一直的心愿,但王义……要是能同时拥有两个人多好,可她知道这是痴心妄想。

王义或许不介意和丈夫分享自己,但这件事万一让周云知道,那后果她可不敢想。

周云觉得该说的事儿都说完了,刚想站起来,觉得脚好像踩到了什麽东西。

“嗯?什麽东西?”

他低头往桌子底下一看,好像是一团丝袜,他用脚把它勾出来一看,确实是一团肉色的女式丝袜,看样子还很干净像是刚掉地上没多久。

是晓诗的吗?他知道妻子对丝袜的偏好,由于天生一双引以为傲的美腿,妻子只要是穿裙子的时候都会穿上丝袜以保护腿部皮肤不受伤害。

他再看看晓诗,刚才没有注意,现在才发觉她是两条腿穿着黑色的丝袜,以往她买在家里的都是肉色的,他没见过她穿这种颜色的。

“你怎麽搞的?怎麽袜子脱了也到处乱扔,这是你的吧。”

周云把丝袜捡起来,放在桌子上。

丝袜上好像有股淡淡的女性味道钻入他的鼻孔,也许是一个月光顾着工作没碰女人的关系,他突然心中有股欲火烧了起来。

“啊,那是我……我刚才上厕所觉着穿着它比较麻烦,所以脱了。”

晓诗看着周云的眼睛里好像有两团炭火在烧,微微慌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原状。

“脱了也别乱扔啊,让别人看见像什麽样。”

他盯着晓诗的腿,膝上三公分的黑色紧身西装短裙塑造出完美的腰臀曲线,再配上黑色长筒丝袜,黑色尖头高跟鞋,神秘中透着成熟,庄严中带着性感,周身散发着无法言喻的风情,实在是人间极品。

“哎,怎麽今天穿着这种颜色,你平时不是只穿浪莎吗?”

周云眼睛都快喷火了,艰难的咽了口吐沫。

其实浪莎的品牌中也有黑色的,只不过他对这个搞得并不是太清楚。

“啊?啊,是我…我今天是想穿来试试看,怎麽样?觉得怎麽样?”

晓诗低头看自己的腿,整了整裙子,双腿并的紧紧地,好像模特一样。

周云站起身来,慢慢踱到她旁边。

“太迷人了,弄得我现在就想要你……”

晓诗有点慌张的看着他,没等动作就被他伸臂再次搂住。

周云低头含住她的嘴唇,舌头顶进了她的嘴里搅动着,双手她的身上胡乱揉摸,拥着她往桌子上靠过去。

“老公……呜……不,不要,别在这……不行……”

晓诗大惊,拼命按着往她裙子里伸的手,来回扭动身体想摆脱周云的侵犯。

“别在这……让人看见了不好……”

“开玩笑,谁会来呀……”

周云就像一头饿了两个月的豹子,突然掳住一头小绵羊,哪里有轻易放手的道理。

他仗着力大把妻子压在办公桌上,喘息着狂吻着她的脸和脖颈,手则用力揉搓着她饱满浑圆的胸部,腿急切地往她两腿间别,想把她两条腿分开。

“不,不,别这样!”

晓诗左右挣扎,周云并不是真的想对她使用暴力,看她挣扎的利害也就放轻了动作,晓诗终于趁机摆脱了丈夫的纠缠。

赶紧把弄乱的裙子整理好,从桌子上出溜了下来。

周云很觉得没趣儿,讪讪的没说话。

“我这里是公司,随时有人会来的,你为我想想好不好。等晚上咱们回去了,啊……”

晓诗整理着衣服和头发,好像哄小孩似的哄着丈夫。

周云无奈的看着她,有点不爽地说道:

“你怕什麽?以前咱们在公园里也做过的,你现在怎麽胆子越来越小了,你记着你原来不是这样的。”

他站起来,由于身体的某部分还没软下去,得先找个地方降降温。

于是他说:

“我先上个厕所。”

语气听着像小孩在赌气。

晓诗呆若木鸡的站在那儿,不知道该说什麽好。

周云关上卫生间的门,站在洗手池前,洗手池上面的墙上有一面镜子。

周云看着镜子里的人,里面的人脸上堆满了乌云。

他一动不动的站着,像一尊雕像,过了两分钟他扭回身来,解开裤子,对着马桶尿了一泡。

尿完了想冲水的时候,他突然对马桶产生了兴趣,上下左右看了看,若有所思的又发了一会儿愣,然后按下水缸上的银色按钮,水声响过,马桶变得洁白如新。

他洗完了手,正准备开门出去,门开了,晓诗从外边钻进来了。

周云愣愣的看着她,不知道她想要干什麽。

晓诗低垂着头,喃喃地说:

“老公,对不起啊,我刚才有点急……我知道你忍了很久了,要是你真的忍不住,那你别在外边。这房子的门不隔音,恐怕会被外边的人听见。咱们就在这儿吧,不过你的动作得快点。”

说着闭上了眼睛靠在洗手池上。

周云心想女人真是善变,刚才还跟什麽是的,现在却主动来找我。

不过他的欲念并没完全消退,美妻当前更是什麽都不顾了。

“那我可来了啊,你外面门关了没?周云搂着妻子的腰,埋头吻她的脖颈,双手开始在她全身游走。“关了,你快点来吧……”

晓诗楦口微张,星目迷离,娇喘的呻吟道。

“哎,你里面怎麽没有穿?”

周云的手探进妻子的窄裙,发觉里面除了光滑的皮肉什麽也没有,十分惊讶。

“嗯,我刚才在外面脱掉了才进来找你的,哦,老公,要我……”

晓诗迷离的双眼中仿佛笼罩了一层朦胧的水汽,呼吸开始变得粗重,周云蠕动的手指感到了她体内火热的湿润,饥渴的喃呢声在耳边回响,她迷人的双腿不知什麽时候已绞缠在一起夹住了他的腰。

周云再也忍不住了,兜住她的屁股,使劲把裤子褪到腿弯,雄性的硕大挣脱束缚,昂然弹跃而出。

仿佛感受到了那浓郁的雄性气息的吸引般,晓诗的双眼燃烧着雄雄媚火,用手轻柔而技巧的抚摸着它,将那滚烫的坚挺到引导了自己的泥泞谷口。

周云觉得无比的兴奋刺激,此时此地,在这种场合,隔着一道墙,门外可能是人来人往,门里却是肉欲激情,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仿佛偷情般刺激。

他紧紧地抵住她胯部,就这麽站着慢慢的挤了进去,那层层温湿包夹的快感让他爽的头皮发麻。

晓诗的身体也长时间的僵硬,直到他完全进去了,鼻腔里才悠长的“嗯————”了一声,四肢紧紧缠在他身上,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呻吟。

周云真的发觉自己太久没碰女人了,一进去就停不下来了,他激动的耸动着身体,双手使劲揉着妻子丰满的翘臀,十根手指几乎陷到了肉里面。

晓诗紧搂着他的头,强行把它按到自己的丰满的胸口,将他的脸完全埋在充满乳香的山谷里面。

身体则随着丈夫的冲击而颤动,口中连续发出亢奋而压抑的呻吟,两只高跟鞋有一只已经掉在地上,另一只还勉强在脚尖上挂着,随着身体的摆动而前后摇晃。

果然没过多久,周云就坚持不住了,疯狂的耸动了几下儿后身子僵住了,死死顶住妻子的身子,然后开始一下一下的抽搐。

晓诗则感受着体内强劲有力的脉动和火热直接的浇灌,舒爽的快感蔓延全身。

和丈夫性爱的感觉不同于王义,有很大的心理感情成分在里面。

丈夫那种直接而激烈的冲刺摩擦能让她感到强烈的激情快感,能让她很快达到高潮。

而且丈夫的尺寸要超过王义,让她有一种非常充实的满足感。

在丈夫面前,每次她都会觉得自己是被征服者。

和王义在一起时,更多的是生理上的快感导致心理上的刺激,某种意义上来说,两人正好颠倒过来。

周云微微喘了口气,但并没有放开妻子,仍是保持着交合的姿势。

晓诗发觉体内的入侵者在发泄过一次精力之后竟然没有软化的迹象,仍然满满的填塞着她的身体。

她惊讶的看了丈夫一眼,周云的眼中欲火仍然炙热。

“呼……呼……你今天怎麽这麽厉害,吃什麽了你?”

“嘿嘿,今天就想来吃你。”

周云搂着妻子慢慢的后退,尽量保持原有得姿势让她还是挂在自己身上。

伸手把马桶盖子放下,然后坐在上面。

这样晓诗就变成了骑跨在他的胯上,两人的结合处仍紧密连接严丝合缝。

周云上下看着美艳的妻子,身上黑色的套装已经被自己的鼻子给拱开了,露出里面雪白的衬衣也皱得不像样,里面包裹着雪白酥胸的紫色镂空蕾丝文胸有一只已经处于半脱落状态,上面满是自己的口水和吻痕。

黑色的套裙被撑到腰间,雪白的大腿分跨左右,和黑色丝袜的蕾丝花边的色彩反差形成了强烈的官能刺激效果。

好一个情欲勃发的熟女人妻。

如果有机会征服这样的女人,相信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不会拒绝,真不敢相信平时端庄高雅的妻子也会有这麽狂野奔放的一面,她什麽时候变得如此开放了?为什麽我今天才发觉?晓诗感受到了丈夫饥渴的目光,赫然又感觉到体内的雄性气息又开始膨胀,并随着身体的扭动开始四下搅动。

知道丈夫不会轻易放过自己,无奈的俯下身子趴在他的耳朵便悄悄说道:

“快到时间了,最后一次了哦。”

话刚说完猛烈的冲顶又开始了,这次的快感比刚才来的更加强烈,她不由自主的缩紧肌肉,上下颠动身子,以迎接这次更猛烈的风暴……直到一个小时之后,周云才满面红光的从妻子的办公室里走出来,多日的疲劳一扫而空,感觉浑身都轻松了很多。

不过走到楼下的时候,他回头往上面看了一眼,却是面沉似水……河州公安根据老盹的口供从邻市抓回了外逃的另一名嫌疑人郭永,自此震惊全省造成三死三伤的“六一三枪案”宣布告破,并由此牵扯出了本市两个大黑社会团伙,市里借这次案件为契机成立了专项打黑的方案,大批作恶多端的黑社会分子纷纷被抓获,整个社会秩序为之一清,广大市民们拍手称快。

然而此刻,刑警队里一群人正围着周云吵吵嚷嚷的说着什麽。

“老铁,你发神麽神经?好端端的干吗要辞职?”

大李皱着眉头沉着脸,好像在审问犯人。

周围的人也看着周云,说真的听到这个消息后几乎所有人都觉得这家伙又在搞什麽把戏,当发觉周云是来真的之后,很多人都震惊了。

“我不过是辞职而已,又不是以后见不到面了,你们干嘛这麽紧张?”

周云顾左右而言它。

当然这个回答不能叫别人满意,大李说道:

“废话!谁说这个了!我问你为什麽辞职?”

“为什麽……我辞职我…我想辞就辞呗。”

面对这帮兄弟,周云不知怎麽编不出瞎话。

“你说什麽?想辞就辞?你真说的出口啊,咱们哥们儿在一起出生入死这麽几年,你也说扔就扔啊?!不行!你今天不说清楚就甭想走。”

大李平时跟周云关系最好,居然事先没有得到一点口风,觉得很窝火。

“老铁,你要辞职也不事先说一声,你把我们都当什麽了?你是不是不拿我们当伙计?没有你这样办事儿的。”

说这话的是老徐,他是老提审,最善于各种语言攻势。

觉得周云前几天还好好的,现在突然说要辞职,肯定是遇上什麽事了。

所以他采取迂回战术,慢慢套他的话。

“就是,你干得好好的辞什麽职?我真想不通。”

大李附和。

“铁人,你要辞职总有个原因吧?说出来我们听听呗,现在社会上工作也不好找,何必要走到辞职这一步呢?你有什麽困难我们大家帮你,帮不了也可以帮你拿拿主意,等真解决不了你再辞职也没关系呀。”

说这话的是内勤王艳,周云成为老鸟之后带的第一个实习生,后来找关系进了刑警队,周云铁人的外号就是她给起的。

周云心中苦笑一声,我的困难只能我自己解决,你们谁也帮不了。

可这话又不能明说,只得说:

“没啥困难,只不过我们家媳妇儿说了想让我回去帮他管酒店,她自己一个人管不过来,所以……这个……”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大哗,七嘴八舌说什麽的都有。

“不是吧,咱们这麽多年交情,你就为了个破饭店就把姐们儿甩了,你真忍心?”

这是晓之以情。

“什麽,破饭店?我领你去吃的时候你好像不是这麽说的哦……”

“靠————,酒店有什麽管头,你觉着在那儿比在这儿强?在这儿你领国家的工资,稳赚不赔。在那儿你领自己家的工资,你可想清楚。”

这是动之以利。

“在家的工资多,当然在家喽。”

“你去逑吧,你们家那酒店就是你老丈人开的,管好管不好他又能把你咋样?”

这是揭其老底。

“什麽,那本钱是借给我们的,干赔了一样要还的。”

“你媳妇儿让你去你就去呀,你一大老爷们儿让媳妇儿管着不觉着丢人呀!?你算不算爷们啊。”

这是激将法。

“嚯,你口气不小啊,我现在打电话把嫂子叫来,你有本事当着她的面再说一遍……”

“我给你说,女人最拿手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你就不去,最后她也不能把你怎麽着,我告诉你我结婚时间比你长,我这方面经验比你多,你听我的准没错。”

这是谈经验。

“酒店管理也不是那麽简单的,你又没有学过。这里面学问很深的,我建议你先学习学习等充实了自己,然后再考虑转型的事情,先不要那麽草率。你看原来治安二大队的那个谁谁谁,原来马上要扶正了,偏要下海,自己又不懂,结果不到一年就赔了钱,现在流落到广东那边去了。”

这是摆事实,讲道理…………在场的警察全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将,把平时对付犯人的那一套心理攻势全搬了出来,排山倒海的冲锋。

周云刚开始还能见招拆招,到后来嘴都张不开了。

他索性只是一脸苦笑的坐在那里装聋作哑,任谁说话都不张嘴。

“小周啊,来,你来我办公室一下。”

政委老马从外面进来了,众人一看纷纷觉得心里有了底,老马是队内思想工作头号大拿,让他出面,应该能起些作用。

周云摆脱了众人的包围,跟着老马进了办公室。

“小周啊,我平时虽然对你有些意见,但是呢,对你的工作能力我还是肯定的。所以呢,我也希望你留下。你能不能跟我说一下你为什麽想辞职。”

周云开不了口,他没法开口。

老马看着他的样子,说道:

“其实你不说,我也大概能猜得出来,毕竟做政工多少年了,说句不好听话,我做过思想工作的警察比你见过的警察都多,咱们警察会有哪些困难我心里大概也有数。”

“是不是家庭出问题了?”

老马这句话好像石破天惊。

周云猛地抬头,他第一次觉得这个平时古板的胖老头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每天只会喝茶看报纸,要麽就是训他。

他此刻觉得这家伙面容怎麽这麽亲切,好像就像关爱他的长辈。

也许是长期与他“斗争”的结果,他知道老马的为人是个光明磊落的人,是个值得信赖的人。

周云问他要了一根烟,这是老马第一次见他抽烟…………当周云从老马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外面的人都在等着消息。

当看见周云往楼外面走的时候,很多人都觉得周云恐怕是真的要离开了。

后来等到老马从里面出来的时候,老徐和大李都围了上去问究竟怎麽回事。

老马只是满脸苦笑着摇了摇头。

晓诗拉开窗帘望着窗外,大街上车流涌动,人来人往。

路上偶尔一辆警车呼啸而过,都能引起路人的关注。

前几天听说公安局在抓黑社会,街上到处都有警车警察,只是不知道丈夫是不是参与其中。

现在似乎风波已经平静了,但丈夫却说还要等两天,说辞职报告已经交上去了,但因为自己的手头的工作要跟接任的人交接一下,交接完了队里就批。

晓诗相信周云这次是说真的,因为他现在每天快10点才去上班,不到4点就下班回家了,这在以往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他说现在他已经不负责什麽具体的工作了,就等着交接完了,还有一些杂事工资什麽的处理完就彻底结束了。

现在天天有丈夫陪着,她这几天没有再去和王义联系,但不时心里还是会想起他,有时候想起和他在一起的情景竟会不由自主的心如鹿撞面红耳赤。

她知道事情严重了,自己好像陷得太深有些无法自拔了。

明明丈夫就在身边,却也无法消除王义的影响。

她觉得必须尽快和王义说清楚,但几次想给他打电话最后又都放弃了,因为她觉得这件事由她主动来说好像对王义不公平,对他是一种伤害。

最理想是由王义主动提出结束这段关系,这样自己还是好过一些。

但王义会不会主动提出呢?她自己没有把握。

万一王义不同意分手,自己该怎麽办?她曾经设想了无数办法,但事实证明没有用。

就像今天一样,上午丈夫刚出家门没一会儿,王义的电话就来了,约她中午出去吃饭。

她明知道不能再陷下去,但就是拒绝不了他,不由自主地答应了他,中午吃完饭两人直接来到了王义所住的公寓。

我到底是怎麽了……晓诗站在窗前,痛苦的长叹了口气。

两条白皙的手臂从身后穿过来,温柔的环住了她光滑的小腹,一双男性的手掌在上面轻柔的来回摩挲,一具赤裸的男性躯体从后面靠上了她,慢慢把她拥入怀中。

充满磁性而略带沙哑的语音在耳边响起。

“在看什麽呢?”

湿滑的舌头轻轻舔着她的耳垂。

迷醉缠绵的感觉再次涌来,晓诗真的不明白王义的身体怎麽会让自己如此痴迷,他究竟有什麽魔法,只要和他在一起自己就想投降。

随着王义的手在身上来回的游走,渐渐她感觉到自己的体内又开始骚动了,或许刚才的那场激情交欢并没有将她体内的性欲完全释放。

她早就觉得王义的抚摸可能是某种能挑起女性情欲的按摩技巧,但不可否认这让自己非常舒服,自己刚凝聚起来的意志力就在这舒爽的欲流中一点一点又被腐蚀。

“想要我吗?”

低沉的声音充满磁性的诱惑。

就像有魔力一样,晓诗觉得自己的身心又开始向黑暗中堕落,那种疯狂的耻悦快感又开始让她难以自制。

“想……想要,给我吧,占有我吧,我是淫荡的女人,我需要丈夫以外的男人占有我,我渴望我的肉体出轨……”

晓诗闭上眼睛,用一种悠长沉醉的语调轻轻地说着。

晓诗从来没有在丈夫面前说过这样的话,但面对王义,她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无所顾忌,想说什麽就说什麽,尽情的放纵着自己的欲望,就像这些淫荡的话,竟让她体内春潮涌动,有种堕落的快感。

身后男人的呼吸也变得粗重了,晓诗感到了他勃起的热情,显然他刚才也没有尽兴。

男人慢慢的拥着她缓缓把她压在床上,吻着她洁白光滑的脊背。

“呼……那天我走了之后,你丈夫和你做了吗?”

男人侧过身子躺着,从背后将晓诗的娇躯搂着,双手仍在她身上游动。

“哦……做了……我们在卫生间里做的,他好厉害,要了我三次。”

晓诗此时已经意乱情迷,说话的声音都带着撩人心魄的放荡。

在王义面前她感觉不到羞耻心,似乎越做羞耻的事情她越能得到快感,好像在这里她唯一追求的就是快感。

“你这个淫荡的女人,刚和情夫通奸,接着又和丈夫做爱,你为什麽这麽淫荡?”

男人的声音仿佛有种邪恶的魅力,能使人堕落。

“我……我喜欢淫荡,我喜欢当你的淫妇。”

晓诗精神恍惚,只觉得体内如潮的快感此起彼伏,身心极度的渴望。

“你丈夫没有发现你的内裤不见了吗?”

灵蛇般的手指探向女人神秘的森林谷地,那里已经满是露水“哦……你…你这坏蛋”即使在这种情况下晓诗还是轻轻的用肘撞了一下身后的男体,

“谁让你把我的内裤偷偷拿走的,我丈夫差点发现。”

“哦,我以为你喜欢这样呢。”

“谁喜欢……哦……”

“你如果不喜欢,为什麽和我约会时不穿呢?”

“哦……讨厌……”

手从谷地里抽出,上面沾满了晶莹的液体。

“把这个穿上。”

男人的眼中喷射着欲火,取出了包装精致的成套性感内衣。

“你为什麽总喜欢让我穿着衣服做呢?”

晓诗看着男人的脸,那双眼睛充满魅力,让她无法抗拒。

“女人穿着衣服的时候就表示她还在保卫自己的身体,尤其是你穿着衣服时总有一种很端庄高贵的感觉,我就喜欢征服这样的女人。当你这样高雅知性的淑女被我压在床上淫呼浪叫的时候,身上还偏偏穿着象征保卫贞操的衣服,这样的感觉能让我产生最大的满足。”

“哼,你这只色狼!”

晓诗媚笑着站起来,单腿撑在床上,将腿部完美的线条展露无遗,她轻柔的将紫色长筒丝袜套进脚尖,然后一点一点的往上捋,一直抚平到大腿根部,动作充满情色的诱惑。

然后她将另一条丝袜也穿上,接着是紫色的镂空蕾丝束腰、文胸,最后登上一双黑色低腰尖头细高跟皮靴,宛如一尊女神雕像挺胸傲立于床前。

床上的男人的双眼爆发出异样的光彩,宛如黑夜里璀璨的星火。

实在太迷人了……她那挺胸抬头的神态宛如T型台上的世界名模,充满了高傲和自信;但偏又赤身裸体,媚眼如丝,穿戴着充满色情意味的性感内衣,给人以肉欲的诱惑。

面前的她简直就像一位性感女神,完美的将高贵和淫荡两种气质糅合在一起。

高贵的荡妇,也许那些风流野史上描述的艳名远播的唐代宫廷贵妇就是这个样子吧。

男人心中闪过这样的念头。

他又拿出一个纸提袋扔给晓诗,

“把里面的衣服穿上。”

晓诗伸手在里面一摸,拿出一件紫色的女士套装上衣,她穿上后再往里面摸却没有了,她奇怪的问:

“裙子呢?”

床上的男人看的欲火狂升,晓诗的上半身衣装整洁看起来是个充满风情的高雅美女,但下身却只穿着诱人情欲的丝袜高跟鞋,最隐秘的地方却一览无遗;完全是充满饥渴性欲的荡妇形象,这种强烈反差的对比更让刚才的效果强了三分。

他邪笑道:

“你不需要裙子,就这样,来,挑逗我。知道我为什麽要选紫色的吗?因为紫色象征着神秘与高贵,你,现在就是一名高贵的贵妇,但是你渴望性爱,你渴望有男人来满足你,而且你喜欢像最下贱最淫荡的妓女一样勾引那些比你低贱的男人,因为你喜欢被玷污,喜欢那种堕落的刺激。现在我就是你的奴仆,一个低贱的奴仆,但是你想让我侵犯你,你已经想了很长时间,现在终于忍不住想来挑逗我了,来吧,挑逗我。”

晓诗媚眼迷离,轻轻的来到男人旁边,将手凭空一伸,姿势优雅。

男人把手臂抬起,搭住她的手,晓诗突然一使劲儿,男人顺势从床上坐了起来。

晓诗伸出芊芊玉指,从男人的脖子慢慢往上滑直到下巴,轻佻得挑着他的下巴让他的头慢慢仰起又落下,仿佛主人在审视奴隶般威严,但嘴角却挂着放荡的笑容。

然后抬起一条腿跨过男人的身子蹬在床上,就在他的眼前轻柔的爱抚着自己被丝袜包裹的修长玉腿,男人用眼睛感受着成熟丰满的大腿所带来的精神享受,鼻子里钻满女性发情的体味。

晓诗好像已经完全融入了角色,好像职业的艳舞女郎一样扭动着水蛇腰,使出全身的解数挑逗面前的男人。

男人已经开始闭着眼粗重的喘息,他已经完全雄起。

晓诗慢慢跨坐上他的大腿,感受着男人那火热的坚硬,她拼命扭动腰肢,摩擦着他的肉体,挤压着他的敏感区域。

温热的肉体之间绞缠摩擦,娇腻动人的吟哦,令男人血脉喷张。

他不由自主地也融入了自己的角色。

面前美艳高贵的夫人是完全掌握着自己命运的人,自己在她面前永远只配当一只卑贱的虫子,对他来说她就像统治一切的女王一样高不可攀,对她那怕有一点非分之想都是犯罪。

可是今天整个世界错乱了,这具高贵的肉体竟主动对自己完全的敞开,诱惑自己的侵犯。

当自己这污秽下贱的身体进入这高贵的肉体后会发生什麽呢?这女人高贵的身份将被我玷污、将被我征服,她所代表的那个高贵的阶层将被我玷污,你从此将不再高贵,因为你的身体里将留下我永远不可磨灭的污点。

我将把我下等的种子种进你的子宫里,让你高贵的身体孕育出卑贱的血肉,让你永远沉沦!堕落!高温的情欲已经烧到了极限,心中的火马上要从胸膛里喷出,在这淫靡的气氛下,两个人都到了不可自制的地步。

男人的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呼吸,突然紧紧抱住女人的腰肢,一翻身发狂似的把她压在床上,分开两条动人的美腿,狂吻着她的红唇,在女人亢奋放荡的喘息声中深深地进入了她。

女人的双腿紧紧盘在他的身后,就像常春藤一样缠绕着他,身体随着男人的挺动而颤抖。

她的小嘴微张,含糊的音节断断续续的从里面发出,似喘息,似呻吟,充满发自内心的快乐。

男人则向受到鼓励般更加卖力的挺动,他技巧的点燃她体内的每一处火种,让自己处在更加火热的肉欲燃烧中。

两具肉体在床上疯狂的绞缠着、扭动着。

高亢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

男人和女人已经完全沉浸在肉体的高潮快感之中,他们无所顾忌,尽情放纵,做着各种缠绵的姿势和淫乱的技巧。

而在正对着床的衣柜上,几个纸箱子当中,一个隐蔽的摄像头在无声的记录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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