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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真实经历,到现在回想起来仍然令人痛苦不堪。

那年我二十七岁,执行任务的时候又被捕了,为了要从我嘴里得到情报,他们连夜审问我。

下面就是我那时的凄惨遭遇。

“啊呀——啊!”

刑房里传来了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女人惨叫声,不知那可怜的女人正在遭受什麽样的酷刑折磨。

“滕小姐也想尝尝受刑的滋味吗?”

“随便你们!”

我坚决地说。

“给她上刑,好好伺候这位漂亮女士!”

一帮打手上前撕扯我的衣裙,尽管我拼命反抗,还是很快被扒个精光,内裤和袜子都没剩下,鲜嫩雪白的身子裸露无遗,我用双手捂着自己的大奶子。

打手揪着我的长发把我拖进了刑讯室,光溜溜地扔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阴森恐怖的刑房里,锁链铁钩垂悬,满屋遍布刑具。

我看见血腥的刑架上高吊着个赤条条、一丝不挂的姑娘。

她的四肢被向两边分开绑着,身子呈“大”字形挂在刑架上,旁边燃着炽热的火炉。

姑娘的头凄惨地垂在前面,湿发披散,面无血色,柔弱的女儿之身到处都是鞭抽火烧的伤痕,可怜的姑娘早已受尽了酷刑,看不出她是死是活。

“哗”一桶冷水把她的头泼得向上一仰,姑娘发出了微弱的呻吟声,伸出香舌舔着枯裂嘴唇上的血水。

打手从炉子里抽出一根烧红的铁条,扯起她的湿发吼道“快说!”

姑娘无力地睁开双眼,恐惧地看着那喷着火星的炽红铁条,

“不——不知道”。

她也许被吊得浑身的骨头都散架了,一点挣扎反抗的力气也没有。

这姑娘魔鬼般身材,纤腰丰臀,细皮嫩肉,浑身雪白。

胸前一对大乳房波高浪深,非常显眼。

她眼盯着打手把铁条烙到自己左边的大波上“哧——”

“啊呀——”随着一股烟雾腾起,姑娘发出了极其凄沥的惨叫声,头不停地左右摇摆。

打手根本不理她的惨叫,扔下带血的烙铁,从炉子里又抽出了一根通红的“哧——”地烙在她右边的大波上“哎呀——嗷——”姑娘声嘶力竭地嚎叫着,头猛然垂下,昏死过去了。

“哗”又是一桶冷水泼向她,姑娘的头微微抬了一下。

打手把火炉拖近她的背后,用炽热的炉火灼烤她白嫩的光身子。

“小姐,慢慢享受着,看你还能挺多久!”

年轻姑娘惨受毒刑蹂躏的场面使我感到惊恐,我曾因被捕两次遭受过严刑拷打,但没见过如此残忍地折磨女人。

我能挺得住吗?

“来呀,把她吊起来!”

打手们一拥而上,用铁链绑起我的四肢,把我赤条条地横着往四个方向吊起来,胸朝天背朝地,头向后垂,长发散乱。

我的双乳被粗暴地抓捏着:

“看见那条鞭子了吗!你这么细皮嫩肉的能吃得消吗?你会被抽成一堆烂肉!”

我没有回答,只是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决心挺住酷刑的折磨。

烟头烫在我的奶头上,我制住了呻吟。

“给我狠狠地抽!让她好好尝尝皮鞭的滋味!”

五尺多长沾水的皮鞭抡了起来,狠狠地抽向我光滑赤裸的身子“啪”一鞭子就从我的左胸脯直抽到右掖下,

“啪”我的大腿上也挨一鞭。

“呃、唔——”我咬牙挺着,竭力憋住痛苦的呻吟,疼痛使我浑身冒汗,嘴唇咬出了血“啪、啪、啪”皮鞭抽得一鞭比一鞭狠,一鞭比一鞭重,巨大的痛楚远远超出我的想象。

“啪——”抽打在光滑小腹上重重的一鞭撕开了我的皮肉“啊呀——”我不由地大叫一声,头猛烈地左右摇晃。

皮鞭继续雨点般“啪、啪、啪”抽打在我娇嫩洁白的肉体上“呜——啊——哎呀——”剧烈的疼痛使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凄惨的嚎叫,抽过来一鞭子就使我嚎叫一声“啊——、啊——”刑房里充满了鞭子抽在皮肉上的噼啪声和我的惨叫声。

皮鞭不停地抽打,一鞭一股剧疼,一鞭一条血痕,有个打手还专门抽我两腿分开露出的阴部,那部位的疼痛极其剧烈,我不住地惨叫,头痛苦地来回摆动,浑身上下不一会就被抽得皮开肉绽。

渗着鲜血的鞭痕渐渐地从我的掖下、乳房和后背漫延到了全身,鲜血由血珠汇合成了血流,顺着我洁白的身体一滴滴往下淌,交错着形成血网顺着脊背和屁股滴下,皮鞭连抽了无数下,我快要疼死了。

有人揪住我的湿发使我仰起脸“小姐,快说!”

我艰难而痛苦地摇了摇头。

我的头发被汗水和血水零乱地沾在额头和脸颊上,浑身疼得要命。

“怎么也得挺住啊!”

我想。

“来,一起伺候她!”

各种刑具被用来同时折磨我——我的两只大奶子被抻进了夹棍中;纤细的手指间挨个被夹进了粗大的竹筷;皮鞭抽在我的阴蒂、阴唇和大腿根。

“啊——你们这帮变态狂!浑蛋!”

我嗷嗷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两边握着竹筷的家伙用劲夹紧我的手指“啊、啊——”我受刑的左右手指笔直地张开,大大地伸展出去。

我想到了古代的拶指刑。

抓着夹棍的打手用力压着我的大奶子“啊——哎呀——啊呀——”随着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我发出了极其凄惨的叫声。

这么残忍地夹压我娇嫩的乳房,使我疼极了,疼到心尖上。

夹棍松了松又压下去,

“啊——”我又是凄惨的嚎叫,夹棍反复夹压着,奶子被压扁了,变成了深红色。

“啊,让我死吧!”

在女人这神经最集中、最敏感的性器官部位,我受到的是撕心裂肺般的痛苦。

钢针刺进了我的乳头,

“啊——”我的头猛烈地摇摆。

第二根针也刺进来了,

“啊——”我又是一阵惨叫,头已经无力摇摆了,只有不停地惨叫。

乳房连着女人的心啊,这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超过了所有那些刑具的折磨。

每次扎过后我都对自己说“如果再扎就招,实在受不了了”,但每次乳房被握住,钢针就要扎入的时候,我又想:

“挺住这一次,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

最后,我的左右乳头都被刺进了八、九根钢针。

烧红的铁条烙在我的腋下和胸脯上“啊呀!”

血和油都烙出来了。

钢针一根一根地钉进我涂成深红色的每个尖指甲中“啊呀——啊——”钳子夹住我红色的脚趾甲,猛地拔了下来“啊、啊呀——”我的头猛地仰起,凄厉地嚎叫,身子发出剧烈的颤抖。

又拔下一颗趾甲,我又是一阵惨叫“啊呀——”右脚的五个趾甲拔光了再逐个拔我的左脚,也拔光了。

地上到处流着血水。

一根粗麻绳在我的阴道处来回摩擦,把那里的嫩肉都拉掉了“啊、啊、啊”我连续地嚎叫。

夹着我左右手指的竹筷一直没有停止过。

在各种刑具的同时折磨中,我几次昏死过去,又几次被浇醒。

“来呀,伺侯她更刺激的,让滕小姐享受几个高潮!”

有人把金属线缠到扎在我两个奶头的钢针上,一个打手快速地摇起了摇柄,立时,我的两个奶子象被扎上了万根钢针一样难受,

“啊?电刑!”

随着电流的加强,一股电流瞬间通过我的奶头和乳房窜入体内,电流像一把把利刃切割着我的神经和肉体,一股强烈的刺疼和震颤传遍全身,我身上的肉快速地抽搐,被捆绑的裸体上下乱颤,

“啊——啊——嗷”我凄厉地嚎叫着,天旋地转,全身剧烈地颤抖,舌头大了,嗓子哑了,不一会我就昏死过去了。

我被浇醒后,电刑又开始了。

一根金属棒插进我的阴道,一直插到我的子宫。

金属棒通电了,强大的电流使子宫产生出猛烈的抽搐,我感到的是内脏都在随之抽动的涨酸麻般刺痛。

我骤然瞪大了眼睛,身体向上反弓起来,肚子和大腿周围的肉由抽搐变成快速的剧烈痉挛“嗷啊——”那种恐怖怪异的嚎叫,完全不像是从我的嘴里发出来的。

我什么也看不见了,只有来自天外的呼嚎在耳边响着。

打手见我要死过去了便停一会儿,等我恢复些再摇,反反复复不知道多少次,残酷的电刑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我已经叫不出声来了,全身瘫软汗水如雨,虚弱地喘息着,由于痛苦挣扎,手腕和脚腕被磨得鲜血淋漓。

我感到自己实在难以熬过这无尽的可怕蹂躏。

然而,最残忍至极的酷刑既不是皮鞭的毒打,也不是下流的电刑,而是——一根烧得通红的铁条竟然插进了我的阴道!咝咝的烧肉声,缕缕的油烟顿时升起。

“啊——”我又在声嘶力竭的嚎叫中昏死过去了。

我被绑在刑椅上,他们先用木杠压我的大腿“啊——”我惨叫着,松了松又压,反反复复地压,死过去,泼醒了,老虎凳又开始了。

木棍翘起来我的小腿,一次就塞进去两块砖“啊——”又翘小腿,再塞砖——我叫着就死过去了。

再次醒来后,我发现自己已经被双手反绑,和那个饱受酷刑的姑娘一起高高吊在刑架上。

不同的是,他们是用麻绳从根部勒住我的奶子来吊着我的整个身子。

我的大奶子被勒得鼓涨起来,变成了深紫色,奶头上仍然扎着钢针。

身下是炽热的火炉在灼烤着我的后背和屁股,火辣辣地疼,后仰的散发被燎得直响。

我和姑娘都痛苦万分地呻吟着,泪流满面。

不知道被吊了多久,烤了多久,不时还有人用皮鞭抽打我们两个女人被烤得火辣辣的光身子。

我觉得身子早已不是自己的了,属于自己的只有无法忍受的无边痛苦,我唯求一死。

就这样,打手们不断变换着刑具和花样反复地折磨我,残暴的虐待持续了一整夜,皮鞭的呼啸声和我的惨叫声、哭嚎声充斥着夜空。

我不知道死去活来多少次,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了——但是,我终于挺住了这群魔鬼残忍至极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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