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無奈的姦情和高潮無關
二、嫂子的白眼
三、我和周姐選擇留下
四、周姐的教育
五、高潮原來應該這樣
六、娟子請客
七、娟子請把錢都藉給我
八、周姐和我複雜的最後一次瘋狂
九、娟子要錢
十、怒打娟子
十一、電話裡周姐發火了
十二、周姐快回來吧
十三、周姐的睿智嫂子的才華
十四、響亮的耳光
十五、再肏紅梅
十六、無恥的羅老師
十七、離愁
十八、娟子的恐懼
十九、又一個開始{大結局}
一、無奈的姦情和高潮無關
老街,小巷,低矮的平房雜亂的分佈在城市的角落裡,這就是我的家。
昨天的家還是幸福溫馨的,雖然清貧了點,但始終覺得我是最幸福的人,因為我有個賢惠漂亮的老婆王艷娟。
我們的父輩是一個工廠的朋友,兩家關係非常好,我十歲的時候,爸爸因病去世了,媽媽含辛茹苦帶著哥哥和我。
王艷娟的爸爸媽媽對我們沒少照顧,也就從那時起,我和王艷娟整天在一起玩,一起上學。
也許是命運的安排吧,就在哥哥考上大學,拿到入取通知書的那天,媽媽因為過於激動,突發心臟病去世了。
這噩耗無疑於晴天霹靂,哥哥和我都跪倒媽媽身邊,痛哭哀嚎。
哥哥決定不上大學了,準備打工維持家裡生計。
我那時正上高一,學習一般,為了讓哥哥上大學,我決定退學,和哥哥爭吵了幾次,最後還是決定哥哥上學,我退學回家。
為了照顧我的生活,王艷娟的爸爸找居委會多次,通過居委會的協商,我進了社辦工廠當學徒工。
微薄的收入勉強維持生活,省吃儉用,節約出來的錢供哥哥上學,那艱辛的日子可想而知。
王艷娟高中畢業沒有考上大學,進了紡織廠當普通的女工,那段時間王艷娟經常幫助我,偷偷給我送吃的,很自然的我們戀愛了,那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光。
我們的事被她媽媽看出來了,沒有責怪,沒有過多的話語,只是把我叫到家裡。談了一次話,默默的為我們準備婚禮。
我們的婚禮是最簡單的,被褥都是岳母親手做的,哥哥也特意回來了,一家人高高興興的吃了頓飯,就算結婚了,對此我一直覺得虧欠岳父岳母,虧欠妻子。
婚後我們的生活充滿了幸福的喜悅,我幹什麼都不覺得累,對妻子關愛有加,對岳父岳母更是極盡孝道。
哥哥畢業留在學校任教,不久也結婚了,嫂子是他同學,家裡條件很好,哥哥結婚後就住在岳父家裡。
由於條件不好,我們沒有要孩子,打算過幾年在要,日子平靜幸福的過去三年。我們都二十五歲。
也許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的,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們一些同學聚會,原來我們最煩的,學習最差的王中立,如今風光無限的出現在我們面前,上學的時候就是他經常給王艷娟寫情書,遞紙條。
這幾年聽說在廣州倒服裝發財了,我並沒有太關注他,說實話,我看不上他。
可就在那次聚會後沒多長時間,妻子開始有了變化,喜歡打扮了,和我說話開始有點怨氣了,我盡量哄她開心,可她經常發呆,莫名的歎氣。
一九九五年七月六日,就是昨天,改變我一生的一天,早上廠裡開會,老廠長含著熱淚,宣佈下崗名單,我排在第三個,我怎麼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我不知道怎麼走出工廠的,心亂如麻。
回家該如何對妻子說呀,家裡日子過的本來就緊吧,我又下崗了,唉!狹窄的小巷變得異常昏暗,回家的腳步沉重。
掏出鑰匙,輕輕打開院門,彎腰進入狹小的院子。
『咦?』妻子的自行車怎麼在院子裡,難道她沒上班嗎?大白天的開著窗戶怎麼還拉著窗簾啊?
我不覺生氣了,走到門口,低矮的窗戶傳出『嘎吱…噶吱…』木頭床晃動和妻子的呻吟聲。
我瞬間大腦一片空白,這聲音我在熟悉不過了,我不敢相信也無法相信,妻子在偷人,在和別人做愛?
不不!是我聽錯了,聽錯了!
我靠在牆邊,伸出手指,顫抖的手輕輕把窗簾挑開一條縫,男人最不願意看到的就在眼前上演,床上兩個赤裸裸的肉體摟抱在一起。
妻子張開雙腿,盤在一個男人的腰上,男人的屁股挺動,清晰的看見堅硬的雞巴,正插在我老婆的屄裡,淫水四濺,『咕嘰…咕嘰…』的肏弄著。
我的眼裡冒出憤怒恥辱的凶光,我能聽見自己狂怒的心跳。
男人做起來抱著我老婆的腰,激動興奮的說:「娟子……你的屄真緊……沒想到…你真騷啊……啊……啊……我肏得你…舒服嗎?……哈…哈……我比二順會肏你吧……啊……啊……和他離婚…做我老婆……天天肏你……啊……啊……」
我老婆呻吟著,扭曲的臉閃動一絲不安和興奮:「嗯……嗯……別提他……快點肏我……啊……啊……舒服……舒服……啊……啊……」
這是我的老婆嗎,居然會說出如此淫蕩的話!
男人就是王中立,大嘴正在吮吸娟子的乳頭,哼哼著,挺動屁股。
我憤怒的轉身拿起院子裡的木棍,從低矮的窗戶一步跨入屋裡,一腳踹向王中立,他的雞巴從娟子的屄裡抽出,淫水劃出一條水線,接著『噗通…』一聲摔到床下,舉起木棍。
娟子驚恐的撲過來抱住我大叫:「別打了…住手啊…中立…快跑啊…」
娟子和我扭打在一起,王中立抱著衣服幾步竄出房門,慌亂的套上褲子跑出院子。
我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推倒赤裸的妻子,憤怒的用木棍指著老婆怒聲大吼:「賤人,你幹出這種事情,對得起我嗎?你太不要臉了,你就這麼賤這麼欠肏嗎?說呀!」
短暫的慌亂驚恐過後,娟子冷靜下來,坐在地上,披散著頭髮流著淚說:「二順,你要打就打吧,我是對不起你,你捉住了,我就不瞞你了,我和他已經是第三次了,二順,你冷靜點。」
冷靜個屁,我一把揪住老婆的頭髮,拎起來,扔到床上。
「三次,你他媽好意思說呀,我在你心裡算什麼,說,給我老實交代!」
娟子捂著臉哭著說:
「二順,我嫁給你三年了,我從不懷疑你對我的愛,我也愛你,今生今世都愛你,可是這種日子我無法在過下去了呀,我以為只要我們相愛,就是喝涼水都是幸福的,可是我們不得不面對現實!
我受夠了,受夠了回家進門得低著頭,貓著腰,向鑽耗子洞一樣進院,這破放在伸手就能夠到天篷,太壓抑了。
你知道我出軌偷情,可你知道我已經下崗半個月了嗎?我不敢和你說,我出去找工作,一次次被淘汰,你知道我多絕望嗎?
那次聚會後,王中立經常找我,請我吃飯,礙於同學的情面,我去了,他送我一條金項鏈,你知道我一直想有條金項鏈,可我們沒錢買。
他給我戴上,跪在我面前說他一直愛我,說了很多甜言蜜語,我迷茫了,失去了自我意識,我稀里糊塗的被他抱上床,稀里糊塗的被他佔有了。
我哭過,罵過他,打過他,他苦苦哀求我,讓我離婚,他娶我。我沒有答應他,我不愛他,討厭他,也許是我虛偽虛榮的一面作怪吧。
在他的衛生間裡,我看著鏡子中帶著金項鏈的自己,我,我知道我完了,我陶醉了,陶醉在他家的大衛生間裡,我討厭每天早上上廁所排隊,我討厭洗澡只能用盆沖。
二順,對不起,就在衛生間,他有一次佔有了我,我沒有反抗掙扎,我是主動的,你說我賤就賤吧,他答應讓我給他買服裝,答應給我錢,答應給我買樓。
我羞愧過,後悔過,怕你知道,可我無法抗拒那誘惑,二順,我想很有一個舒適的家呀,我……我受不了了……嗚……嗚……嗚……嗚……」
手裡的木棍掉在地上,我的心在滴血,我痛苦的坐在地上,我從沒有這麼悲傷過。
『一條金項鏈!哈…哈…一條金項鏈…就能埋葬我們的愛情!』
我又是那麼的自責,堂堂三尺男兒,連老婆最基本的需求都滿足不了,是何等悲哀呀。
老婆下崗了!我多不知道,我算什麼男人啊,唉!好孤獨好痛苦啊,看著穿好衣服的娟子,我心如刀絞。
娟子輕柔的把我拉起來說:「二順,我沒想過拋棄你,真的,我只想我們能有舒適的家,原諒我的不忠吧,愛情,不能當飯吃,我是愛你的,這就足夠了,我們都冷靜冷靜好嗎?」
我呆呆的坐在床上,不停的反覆思考,愛情,家庭,家庭,愛情,金錢,愛情,金錢,家庭。
一天一夜,我和娟子就這樣默默無語的坐著。
天亮了,我長出一口氣,堅定的說:「娟子,你把王中立叫來,我有話和你們說,放心,不會有爭吵的。」
娟子猶猶豫豫的出去用公共電話,給王中立打了傳呼。
一會功夫,王中立來了,有點恐懼的進來站在我的面前。娟子也站在地上低著頭。
我指了指凳子,示意他們坐下,低沉苦悶的說:「王中立,你真的愛娟子嗎?」
王中立紅著臉說:「是的,二順,上學的時候我就愛娟子,娟子是我們班最漂亮的女孩,我始終忘不了她,我幹了對不起你的事,我,我願意補償,二順你說個數就行。」
我鄙視的看著他說:「你太高看你自己了,你也太小看我二順了,你真的想娶娟子嗎?」
王中立站起來說:「二順,想,真的想,做夢都想。」
我冷漠的說:「好吧,今天我和娟子就離婚,你可以正大光明的娶娟子了。」
娟子哭出了聲音說:「不,二順,不不,我沒想過離開你,你。你不要說了,我和他不在來往了還不行嗎?」
我搖搖頭說:「娟子,我想好了,這幾年我虧欠你太多了,從你嫁給我那一天起,我把你是放在頭頂怕嚇著,含在嘴裡怕話了,現在才明白,做為丈夫,光有這些是不夠的!
可我已經沒有其他可給你的了,真悲哀呀,我不怨恨你,我得謝謝你,這幾年來,我連一件像樣的衣服都沒給你買過,這家裡也沒啥值錢的東西,你喜歡啥就拿啥。」
娟子痛哭失聲:「不……不……二順你別在說了,是我對不起你,我還和你過以前的日子行嗎?別在說了,嗚……嗚……」
晚了,心已死,苦笑著說:「娟子,你應該有自己想要的生活,我給不了你,他能給你,王中立,你要好好對待娟子,娟子膽小,你要多愛護她關心她,如果你對她不好,我不會放過你的。」
王中立激動的說:「二順,你是爺們,今天話多說到這份上了,我是真心愛娟子,你放心我會讓娟子幸福的,以後有事你說一聲,我一定幫忙。」
不需要在多說什麼了,我無心聽娟子痛哭哀求,麻木的送走娟子和王中立,看著娟子一步三回頭,熟悉的身影慢慢變遠,模糊的消失!
我回到家裡,撲倒在床上,在意無法控制放聲痛苦,家散了,妻子是別人的了,工作下崗了,沒了,全都都沒了。
二、嫂子的白眼
苦痛中的我,吃了睡,醒了吃,幾天下來,已經消瘦了許多,不能沉淪下去,我一定要活出個人樣來。
打起精神,開始了滿滿求職路,我是一無文憑,二無關係,這找工作的難我是領教了。
經歷一次次的失敗後,我不得不從新思考,人在最脆弱的時候,首先想到的是親人,找我哥去。
給哥哥打電話,簡單的說了我的情況,打算去他那,讓他幫我找工作,哥哥猶豫一會簡單的說:你來吧,我接你。
鎖上家門,我哭了,這個家承載了我太多的心酸和幸福,今天我就這樣,背著空蕩蕩的背包,就要離開這裡了,別了,我的家。深深對著家門鞠了個躬,毅然的大步離開。
一天的火車,到站了,這個沿海的大都市到處充滿活力,哥哥接過我的背包,打車向家駛去。
車上哥哥對我說:「一會到家你和嫂子說話客氣點,你嫂子人不壞,就是脾氣不大好。」
我明白哥哥說話的含義,心裡不覺有點沉悶。
到哥哥家了,那是一個環境優雅的小區,哥哥家住在三樓,打開門,讓我換上拖鞋,先進去臥室,我坐在沙發上,舉目四望,好大的客廳啊,整潔明亮,這可比我的破房子不知大幾倍呢,不由得羨慕哥哥。
臥室的門開了,裡面走出一個年輕漂亮的少婦,手捂著微微隆起的肚子,表情冷淡的說:「你就是二順啊,坐車累了吧,休息一會,讓你哥給你做飯。」
我趕緊站起來說:「嫂子啊,一直沒見面,打擾你了,嫂子懷寶寶了嗎?」
嫂子冷漠的「嗯!」了一聲,轉身會臥室了,丟下哥哥尷尬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心裡非常不滿!『有這樣待客的嗎?我可是你親小叔子啊。』
吃飯的時候,嫂子始終冷漠無語,這飯吃的我別提多彆扭了。
吃完飯嫂子和哥哥進臥室,我清楚的聽見嫂子在大聲訓斥哥哥!
「來了住哪,我懷著孩子多不方便,你也不想想,他連老婆都跑了,能有啥出息,就你一個教書的,能給他找到工作嗎,別告訴我讓他常駐家裡,這是我的房子!」
我無法在忍受了,我大聲說:「哥,我走了。」
拿起背包開始穿鞋,哥哥跑出來搶我的背包。
「別聽你嫂子的,往哪去呀,快放下!」
嫂子走過來冷冷的說:「你走啊,我就不送了。」說完白了我一眼。
我永遠不會忘記那白眼。
哥哥無奈的送我下樓,我真不想理他,哥哥苦苦勸我,我才和他去了他們學校的宿舍。
哥哥塞給我五百塊錢,無奈的說:「二順啊,哥對不起你呀,我也是無奈呀,誰讓咱沒錢買房呢,唉!你先住下,我給你聯繫聯繫工作。休息吧!」
說完低著頭走出宿舍。
我的心冷到了冰點,憑什麼我就應該受氣,為什麼我就不能有尊嚴的生活,錢錢錢,都是錢,錢埋葬了我愛情,錢冷漠了我和哥哥的親情。
兩天後,哥哥的同事的親戚,開傢俱廠的,缺安裝工,問我能幹不,我那還有選擇的資格呀,無條件的答應了,主要是那裡管吃管住。
工廠在郊區,老闆姓劉,都教他劉老闆,交代過一些注意事項,先讓我跟著其他人學學。
廠裡一共六個安裝工,每天早起先裝車,我們跟著車送到顧客家裡,給安裝好,結賬收錢,回去接著裝車送貨。
我想學修理的,對這樣的工作當然非常輕鬆就學會了,不過我非常謙虛,對同伴非常好,對老闆非常尊敬,我不敢有絲毫怠慢,我更知道工作來之不易,苦活累活總是搶著幹,很快大家對我都很認可。
家居業在那時候正是井噴一樣的迅猛發展,豐厚的利潤使業務不斷發展壯大,我也又一名普通的安裝工提升為班長,工資拿到了一千五百元,這對我來說可是天文數字啊,自然更加賣力工作了。
那是一段簡單充實的時光,我不用想太多事情,只是想法把自己的工作幹好。
然而,生活總是不安分,經常看見劉老闆開車帶著一個年輕漂亮妖艷的女孩,我也不想關係他人的生活,變故從一天下午發生了。
這天我剛送貨安裝回來,廠裡已經亂套了,辦公室外面圍著好多人,裡面傳出打罵吵鬧聲。
我過去從窗戶往裡看,只見裡面兩個女人廝打在一起,其中一個正是經常和劉老闆一起的女孩,另外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我不認識。
兩個女人披頭散髮的抓頭髮,用腳蹬,劉老闆也加入打鬥,他用力踹那個中年女人,從叫罵聲我聽出來那個中年女人是劉老闆的妻子。
我很奇怪為什麼沒人拉架,我去推門,門是反鎖的,旁邊一個大姐拉了我一把,小聲說:「二順,別攙和,這種事誰管的了啊,哪個你都得罪不起。」
我屋裡的歎了口氣,不僅暗想,這都是為什麼呀。
本想離開,不經意的又往裡看了一眼,裡面已經發生了變化,年輕的女孩和劉老闆已經把中年女人按在底下暴打,女孩正在扯中年女人的衣服,褲子已經被扒下,屁股露在外面,劉老闆揪住妻子的頭髮怒罵。
一股無名火起,欺人太甚了,我經歷過老婆被人佔有,經歷過愛人變心,在奇特的心裡作用下,我突然爆發了!
一腳踹開門,一步衝了進去,一隻手抓住劉老闆的衣領,一隻手抓住女孩的脖子,雙手用力往後提,同時大吼一聲「住手!」兩個人被我甩到一邊,那個倒在地上的女人已經爬不起來了。
突如其來的大吼,把劉老闆和女孩嚇蒙了,短暫的恐懼過後,劉老闆發怒了,大聲怒罵:「你媽個屄的,活膩歪了,敢管我了,現在就滾,你被解雇了!」
女孩撲過來就要撓我,反正也被解雇了,我積壓心裡的怨氣和怒火被點燃了,沒等她撲到面前,我掄起手『啪!』的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女孩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劉老闆暴跳如雷的拿起椅子砸向我,我一躲,肩膀被砸的鑽心的疼,我的怒火已經讓我失去了理智,一腳踹在劉老闆肚子上,他『嗷!』的一聲坐在地上,痛苦的捂著肚子。
我剛要撲過去,這是外面的人湧了進來,有幾個抱住我。
驚呼聲,怒罵聲,辦公室一片混亂。
最後我們被大家拉開,劉老闆和女孩被大家推到其他辦公室,我始終搞不明白,為什麼大家都在怒斥我,好像我做了見不得人的事一樣,只有會計周姐扶起中年女人,給她提上褲子,安慰著哭泣的中年女人。
一個平時經常跟著劉老闆的業務經理大聲對我說:「二順,老闆把你開除了,快雞巴走吧!」
我憤怒的甩開拉著我的眾人:「走就走,這狗屁老闆不配老子伺候!」轉身就要出去。
一個女人尖聲大叫:「你別走,這是我的工廠,其他人出去,出去!」
頓時鴉雀無聲,大家都疑惑的盯著已經坐在椅子上的中年女人。悄悄的都溜走了。
我站在那不知所措,那個女人止住哭聲,攏了攏散亂的頭髮,一個端著秀麗的臉上,幾道血痕和淤青,堅定的說:「你叫什麼名字,你不用離開,這以後我說了算!」
周姐搶先說:「紅梅呀,他叫陳二順,是最能幹的安裝工。二順啊,你先休息兩天,這裡有些事處理完了你在回來,紅梅也消消氣!」
唉!這叫什麼事啊。
我茫然的走出辦公室,心裡真不是滋味,看來這工作要保不住了,也好,先休息兩天,快一年了,一天都沒休息過,出去散散心吧。
一個人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心裡說不出的苦悶!
娟子現在可好,過的幸福嗎?哥哥還低三下四的伺候嫂子嗎?亂七八糟的想著心事。
突然想起,嫂子生孩子有三個月了,自己一次也沒有再去過嫂子家,不管怎麼說,她都是我嫂子,更何況還生了哥哥的孩子。
買了好多東西,按響門鈴,哥哥為我開門,把我接近屋裡,對著裡面小聲說:「嬌嬌,二順來了!」
嫂子抱著孩子出來了,這次臉上有了微笑:「二順,來了,快坐下,我給你做飯去!」說完把孩子遞給我哥,扭著屁股進了廚房。
這態度讓我有點不理解,一年來嫂子居然變了許多,這人啊這是奇怪。
這孩子,好可愛呀,小臉紅撲撲的,我是真心的喜歡這個孩子啊。
和哥哥坐下聊天,得知哥哥現在除了教學,還給兩家大公司做顧問,收入比以前多了好幾倍,我是打心眼裡高興。
嫂子做好菜,接過孩子叫我們吃飯,破格的很,嫂子居然給我們拿了瓶酒!
我和哥哥邊吃邊聊,哥哥的話有些我不太懂,不過大體能聽明白,什麼品牌建設啊、企業規劃啊、市場定位和媒體導向啊等等。
說實話,聽哥哥說這些,讓我耳目一新,如饑似渴的不停問這問那。
嫂子插話說:「二順啊,你哥說的你又不懂,少喝點,一會還得回去呢?」
我哥有點不高興的說:「天都黑了,還回去幹啥呀,今天就睡家裡了!」
嫂子不自然的說:「行!行!我這就準備去還不行嗎?」說完站起來轉身偷偷又白了我一眼。
我站起來說:「哥,嫂子,不用了,時候不早了,我這就回了,你們早點休息吧。」
拒絕了哥哥的挽留,嫂子送到門口,我突然回頭對嫂子說:「嫂子,你長的很漂亮,高貴優雅,要是嫂子白眼少那麼一點,嫂子就更漂亮了!」
說完丟下尷尬的嫂子,大步下樓,快步離去。
三、我和周姐選擇留下
我真想不通,事業增增日上的劉老闆,為什麼找小三,鬧到離婚的地步,我是因為沒錢而失去了老婆,劉老闆是因為有錢而不要老婆,不理解。
折騰幾天下來,工廠幾乎快停產了,最後通過法律程序,判定我所在的傢俱廠歸紅梅,另外一處工廠判給劉老闆,一個原本幸福富裕的家,就這樣散了,唉!真不知道他們怎麼想的。
婚也離了,家也分了,可是出了大問題了,廠裡大多數骨幹都被劉老闆帶走了,尤其是業務部門,一個沒剩,那就意味著產品賣不出去,不到一個星期,工廠停產了,工人放假了。
空蕩蕩的工廠裡,只有我還沒走,一夜之間我變成看大門的了,說實話,我也開始琢磨下一步該去哪找工作了,不能耗著呀。
這天早上,周姐和紅梅來了,進入辦公室,兩個人開始算帳,不停的討論爭論,看她們如此投入的忙碌,都過十二點了,還在討論,我不忍心的出去買了盒飯,送進辦公室。
紅梅看見我拿著盒飯進來,感激的說:「哦!是你呀,謝謝你!一起吃吧!」
我苦笑著搖搖頭說:「不了,不打擾你們談工作了,我還是回門衛吃吧。」
周姐笑著說:「二順呀,一起吃吧,我們現在可就三個人了,我觀察你好長時間了,你有點和其他人不一樣,來吧,一起吃飯,說會話吧,紅梅和我都快愁死了。」
我坐下,吃著盒飯,開始打量紅梅:
皮膚白皙,面帶憔悴,舉手投足間流露出一股書香氣,舉止溫柔帶著傲氣,渾身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韻味,屬於那種越看越美的女人,不覺有點看癡了。
周姐咳嗽一聲,把我拉回了現實,有點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吃飯。
吃完飯,紅梅看著我。
「二順,那天真的謝謝你,要不是你,後果不堪設想,現在工廠遇到這麼大的困難,你還留下沒走,我很感激你,今天就咱三個人了,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唉,我是一個初中語文老師,哪幹過這些呀,想聽聽你的意見,隨便說,沒關係,反正都這樣了。」
周姐接過話說:「二順,紅梅的意見是放棄,我不同意,目前傢俱業正是蓬勃發展的好時機,放棄太可惜了,不放棄,就得從新開始,以前的業務都丟了,如何開展業務的當務之急。周姐想問你,如果我們從新開始創業,你願意留下來嗎?」
我猶豫了,創業這個名詞對我來說,太陌生了,我習慣了聽人指揮,認真做好自己的工作,其他的我真沒想過。
看見紅梅那種無助的,淒楚的期盼的眼神,我心裡一陣悸動,堅定的說:「我願意留下,不敢說創業,一定盡力幫助這個,這個,老闆您姓啥?」
倆人都笑了,紅梅激動的說:「我姓許,不要那麼客氣,就叫我紅梅姐吧,這樣親切,我不喜歡叫總啥的。」
氣氛輕鬆了,說話也就不緊張了。
說良心話,我哥對我的影響很大,別看就在吃飯的時候談了一次,但我這些日子經常琢磨,有了新的認識,大膽的提出了一些建議。
紅梅和周姐眼裡放出了希望的光芒經過認真探討,大體接受了我的建議。
首先在各大傢俱商場和建材市場,在最好的位置,不惜重金租店面,統一裝修,統一規劃,一切準備好後,在開工,主要是以銷售帶動生產,減少中間環節,這樣不會受制於經銷商,就像現在的局面,就是被經銷商壟斷了,一旦中間發生點情況,一切都不行了。
從這天起,我們三個人一起跑市場,一起吃飯,彼此互相信任,互相關照,忙碌著,緊張著,卻也快樂著。
為了解決資金問題,紅梅把房子賣了,小轎車賣了。
周姐拿出家裡的全部積蓄,我沒錢,就為這種共同拚搏共同患難的精神,我能做的就是不要工資,全力工作。
經過兩個月的努力,我們在最繁華兩個的商場租了店面,請專業的設計師設計裝修,豪華氣派又不失古樸典雅,開業當天就有好幾個訂單。
喜悅的我們又犯起了愁,工人都不在了,能回來的也就七八個人。
我是豁出去了,不顧臉面,求以前的工友,從其他傢俱廠高薪聘請,所有的方法都用到了,總算正是開工了。
我懂得了創業的艱辛,懂得了珍惜來之不易的局面,我從一個默默無聞的普通工人,變成了一個職業經理。
這過程有我太多的付出和努力,成功了,我們成功了,不但自己的店面銷售火爆,其他裝飾城的老闆開始求我們供貨了,我們的傢俱真的做出了品牌。
轉眼快過年了,這天全體聚餐,開年終總結大會,我不會忘記,紅梅含著熱淚的講話,感動了所有人。
我這個人有個特點,從不打聽別人的家庭情況,包括周姐和紅梅,也許我對家這個名詞有顧忌吧。
一年多了,紅梅頭一次邀請我和周姐去她家,那是一個普通的居民樓,還是租的,只有一室一廳,簡單整潔。
紅梅親自做了好多菜,我們三個人開始喝酒,喝的白酒。
以前我很少喝酒,更沒看見過紅梅和周姐喝酒,今天都破例了,為了我們的成功,為了我們曾經付出的汗水而乾杯。
三杯酒下肚,周姐和紅梅話多了起來,周姐有點微醉的說:「沒想到我今年四十三了,還會有今天,我愛人在國外兩年了,唉!來,喝酒。」
紅梅也醉了,瞇著眼說:「周姐,我今年三十九了,哈哈,我更沒想過我會有今天,我喜歡詩歌,喜歡浪漫,哈哈,如今卻被逼著當了老闆,真滑稽,喝酒。」
我也有點醉意的說:「我今年二十八了,沒想到我也會有今天,我要求不高,只是想有個家,老婆孩子熱炕頭,兩位姐,你們說我的要求高嗎?就這要求都辦不到,哈哈哈哈,老婆離婚了,家沒了,人散了,哈哈,我,我算什麼啊,我什麼都沒擁有過,哈哈,喝酒。」
我們是越說越投緣,越說越激動,一瓶高度白酒見底了,每人又喝了一瓶啤酒。
周姐先醉了,在衛生間了不停的嘔吐,出來躺在沙發上!
「不…不行了…我…我…我是不行了!」周姐慢慢的睡了過去。
紅梅站起來,裡倒歪斜的想去衛生間,一個踉蹌差點摔倒,我一把扶住她說:「紅梅姐,你,你沒事吧,我,我扶著你,別,別摔倒了。」
意識模糊的我,忘了紅梅的女人,紅梅也忘了我是男人,我扶著她進入衛生間,紅梅幾乎是靠在我的身上,褪下褲子,白花花的屁股坐在馬桶上,臉貼在我的小腹。
我模糊的意識開始混亂,伴隨著『嘩…嘩…』的撒尿聲,我的雞巴硬了,高高支起的帳篷,正好碰倒紅梅的下巴上,搖搖晃晃的我,龜頭隔著褲子在無意的摩擦紅梅的下巴,我頓時口乾舌燥。
紅梅似乎感覺到了,醉眼朦朧的抬頭看了我一眼,撫媚的笑著說:「小…小壞蛋…看…看姐姐撒尿也不害羞,呵呵,壞蛋,你,你看過姐的屁股了,哈哈。你告訴姐,姐的屁股好看嗎?比那個小騷狐狸好看嗎?」
我不是聖人,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健康男人,在酒精的作用下,我已經無法辨別是非了,激動興奮的說:「紅梅姐的…屁股……好…好大…好白……好看…好看!」
紅梅姐的眼裡露出迷離幽怨的神情,柔聲說:「二順…你是男人…你喜歡姐大屁股…那你要姐吧…。」
紅梅姐加重了語氣抓住我的雞巴大聲說:「要我…要我呀…你也不要我嗎?…臭男人……肏我……肏我……雞巴硬了……不就想…肏我嗎?…姐……讓你肏……快點……」
我不知道為什麼,書香氣十足的紅梅姐為何如此大聲說出肏我的話,這種直接的刺激讓我完全失去了意識。
我抱起紅梅姐踉蹌的走出衛生間,完全沒有注意周姐的存在,紅梅姐蹬腿甩掉褲子,被我扔到床上。
我晃晃悠悠的甩掉衣服,光著屁股,挺著堅硬的雞巴,撲在紅梅姐的身上。
沒有任何前戲,也沒有觀賞紅梅姐的裸體,所有的思維和能量,都集中在雞巴上,幾次衝撞,終於找尋到了突破口『噗哧…』一聲,插進了紅梅姐的屄裡。
啊!好溫暖啊!我挺動屁股『噗哧…噗哧…』的猛肏,前所未有的快感讓我興奮的大聲呻吟。
紅梅姐更加迷離幽怨,幾乎惡狠狠的淫聲浪叫:「肏我……啊……啊……肏我屄……啊……啊……喜歡姐是騷屄嗎?……說……你們男人……不都喜歡騷屄嗎?……啊……啊……肏死我了……姐騷給你……肏騷屄呀……」
我的神經已經麻木了,雞巴是唯一的動力,無意識的大聲狂叫:「肏死你……騷屄……啊……啊……屄真騷啊……啊……啊……」
在紅梅姐顫抖高潮淫叫的同時,我的精液狂噴,深深注入紅梅姐的深處。
我和紅梅姐摟抱著昏昏沉沉的睡死過去。
天亮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身上蓋著被子,暖融融的,突然發現懷裡的紅梅姐也睜開眼睛,短暫的靜止,同時驚叫一聲。
「啊!」
我一骨碌下床,發現自己一絲不掛,趕緊找衣服,慌亂的套上褲子,嘴裡不停的說:「對不起,對…對不起!」
紅梅姐抱著棉被,驚恐的不知所措。
門外傳來周姐的聲音:「行了,別大呼小叫的了,昨夜叫了大半夜的,還沒叫夠啊,快點吃飯吧,我都做好了!」
四、周姐的教育
羞恨的我,不敢面對紅梅姐,不敢面對周姐,低著頭,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周姐進入臥室,關上門,不知道和紅梅姐說著什麼。
我幾次想逃,又不敢,心裡別提多難受了,酒後的激情雖然迷糊,但那種感覺卻是刻骨銘心的,我惶惶不安,不知道紅梅姐會怎麼想,怎麼看我。
二十分鐘過去了,我彷彿度過二十年一樣漫長,回憶和紅梅姐的激情,慢慢的感覺到,紅梅姐是在發洩對老公的怨恨,飯報復老公,那對我又是什麼感情呢?
我雖然平凡,但我不是不負責的人,我暗下決心,只要紅梅姐同意,我願意娶她,因為我上了紅梅姐的床,就這麼簡單!
我搞不清楚對紅梅姐的感情,自己真的愛她嗎?她愛我嗎?說良心話,我不知道。
門開了,我忐忑不安的注視開了的門,紅梅姐紅著臉,低著頭被周姐推了出來,我站起來緊張的說:「紅…紅梅姐……對…對不起…我…我……」
周姐笑著說:「好了,都別緊張了,坐下吃飯,真拿你們沒辦法。」
氣氛緊張尷尬,我低著頭慌亂的吃著早點,嘴裡一點味道都沒有。
一個雞蛋送入我的碗中,我抬眼一看,是紅梅姐,紅著臉快速的低下頭。
『噗哧…』一聲,周姐笑了起來。
這簡單的變化,讓氣氛變得不那麼緊張尷尬了。
男女在發生肉體接觸以後,某種變化自然的發生了,我突然覺得紅梅姐好美,羞紅的臉龐光彩照人,有種想親一口的衝動。
紅梅看我的眼神開始躲躲閃閃的,慢慢的變的溫柔起來,又夾了一個雞蛋放入我的碗裡,柔聲說:「多吃點……」
短短的三個字,我突然覺得我好幸福,快三年了,這久違的幸福感讓我差點落淚。
吃完飯,收拾好,我和周姐都要離開了,我突然有點捨不得離開,可我還是要走,這畢竟不是我的家呀,失落的跟在周姐後面。
出門後紅梅姐叫住我,拿過一條圍巾,圍在我的脖子上:「天冷了,小心別感冒了。」
一股熱流從我的心裡發出,湧入大腦,好像擁抱住紅梅姐,給她深情的吻。
周姐咳嗽一聲說:「好了,別纏綿了,以後有的是時間。」
紅梅姐羞的滿臉通紅:「去你的,討厭!」快速的關上門。
我和周姐走出紅梅姐的家,默默的跟著周姐,終於忍不住說:「周姐,我想請你幫個忙可以嗎?」
周姐停下腳步說:「啥幫不幫忙的,我們還用客氣呀,你說吧,能幫我一定幫的。」
我紅著臉說:「周姐,我,我想請你做媒人,我,我想娶紅梅!」
周姐注視著我好長時間,歎了口氣說:「二順啊,你今天先忙吧,你不是要去你哥那嗎?晚上你到我家,我們好好談談。」
我疑惑的點頭答應。
買了好多東西,來到哥哥家,嫂子熱情的招呼我坐下,給我倒水,拿水果。
嫂子把孩子放進我的懷裡笑著說:「豆豆,讓二叔抱抱,二叔好久沒來了,媽媽去給二叔做飯。」
嫂子的變化讓我有點不適應,難得嫂子這麼熱情,我也就不在計較以前的不快,高興的逗侄子玩,和哥哥聊天。
我簡單的把傢俱廠的事和哥哥說了一遍,哥哥沉思一會說:
「二順,你今天的成就來之不易,說實話,超出了我的想像,不過我提醒你注意,首先,你們還是創業階段,不可大意呀,市場瞬息萬變。
第二,你們目前構架不明確,這在創業之初是必須的,大家齊心協力打拼。可是千萬不要忘了,利益和權利,永遠都是企業發展的主要矛盾。
所以,你們要有明確的分工和利益分配機制,嚴格制定各種制度和辦事流程,否則,你們這種爆發式的企業很可能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你們這種關係也會變得很脆弱。
另外,如果想進一步發展,必須做出口傢俱,目前歐美市場對中國傢俱需求很大,你們要認真討論啊。
根據目前的國情,我判斷,傢俱業的競爭會越來越激烈,新興的工廠太多了,壓力會增大。
有一個行業已經出現爆發式增長的苗頭,那就是房地產,政府正在加大棚戶區的改造,沿海城市已經開始了,而且現在的按揭貸款,會很快刺激房地產的火爆。
不過,要是搞房地產開發,你恐怕能力有限,如果你有錢的話,不妨回老家在我們那片棚戶區多買幾套房子,至少會比存在銀行增值的多。
二順啊,出來三年了,一次沒回去過,唉!都過去了,應該回去看看你岳父岳母,畢竟他們對我們有恩啊,也不知道娟子怎麼樣了?」
我的心一緊,是啊,三年了,我沒和老家任何人聯繫過,我是在逃避什麼嗎?說不清楚,含糊的說:「嗯!有時間我回去看看。」
嫂子做了豐盛的午飯,我和哥哥邊吃邊聊,在哥哥面前,我就像小學生一樣幼稚無知。
嫂子插話說:「二順啊,你就聽你哥的沒錯,你哥現在可了不起了,他幫助策劃的公司都發展的特別好,沒想到你哥一個教書的,能有這麼大本事!」
聽的出,嫂子現在對哥哥的崇拜和愛意,我心裡自然高興。
吃完飯,聊了一會,我起身要走,嫂子趕緊說:「二順,工廠都放假了,過兩天就過年了,就別走了,在家裡過年吧,房間我這就給你收拾。」
我微笑著拒絕了嫂子和哥哥的挽留,我還有心事放不下,我要盡快解決。
告別了哥嫂,我又買了幾樣禮品,給周姐打電話,問好地址,打車來到周姐家的小區。
進入周姐家中,周姐接過禮品怪罪的說:「到周姐家還拿禮物幹嘛呀,你可真是的,快坐下。」
周姐的家很大,三室兩廳,裝修的古樸自然,充滿溫馨,周姐穿著寬鬆的便服,豐滿但不臃腫,有著職業女性特有的氣質和魅力。
簡單的寒暄幾句後,周姐認真的說:
「二順,你今天的話我想了一天,我比你和紅梅都大,有些話我就不客氣了,二順,你說你想娶紅梅,你有這種負責的心,我很欽佩,這也是你和其他男人不同的地方。
不過周姐和你說心裡話,你們上床我不反對,而且支持,我們都是成年人,生理需求和對性的渴望,是很正常的。
紅梅的老公有了別的女人而離婚了,你也離婚三年了,彼此的需要可以接受,不排除你們有感情,但是,真的要結婚,可就要仔細分析了!
你說你愛紅梅嗎?」
我一時間無法回答,我不想欺騙任何人,我對紅梅有感情,那是一種患難與共的感情為主的,不能說沒有愛,可這愛真的不像愛情啊。
周姐看著我接著說:
「你們都渴望愛情,但你們如果真的走到結婚的這一步,結果會是悲劇的,我不客氣的說,你和紅梅不是一個類型的人,也不是一個層面的人,說起來很複雜,其實很簡單。
你是一個誠實肯幹的好男人,你的性格屬於專一專注,紅梅是一個浪漫情懷很濃的女人,她對思想和精神上的追求,你是無法給予的,她婚姻的失敗,跟這種性格有很大關係。還有年齡的差距,也不能忽視。
很矛盾是吧,簡單說吧,我支持你們保持性關係和情人關係,你們都需要性,需要一個依靠,這會讓你們都很幸福充實。
我之所以支持你和紅梅,源於我對你的瞭解,你不卑鄙,所以你不會利用紅梅達到你某種目的,這樣的男人太少了,尤其我們這種關係的帶有利益成分的,你懂了嗎?」
我有點懂,又不是很明白,困惑的說:「周姐,可我畢竟和紅梅姐上床了,我,我不知道紅梅姐會怎麼想。」
周姐微笑著說:「紅梅那我會做工作的,一會紅梅也過來,我們一起聊聊,沒啥不好意思的,都是成年人了,先和周姐一起給你的情人做飯吧,呵呵。」
五、高潮原來應該這樣
我心神不寧的幫周姐做飯,還沒做好,紅梅姐就到了,同樣拎著好多禮品,看見我在這,臉一紅,低著頭柔聲說:「二順…也在呀。」
周姐笑著說:「你們倆就別裝了,還有啥不好意思的,你們坐吧,還有一個菜就好了,呵呵。」
坐在一起有種特殊的感覺,誰都不知道說什麼,緊張的很,還是紅梅先開口說:「你…我…唉!不,不要放在心上,我…你…唉!…姐很喜歡你,但是我們,我們不應該這樣的。」
我的心裡突然好失落,這是沒有理由的失落,低著頭「哦…」一聲。看來我和紅梅姐是結束了。
紅梅姐站起來進入廚房幫助周姐做菜,倆人在竊竊私語的不知道說些什麼。
飯菜端上來,擺滿了餐桌,紅梅姐的臉不知道為什麼那麼紅,不敢看我。周姐意味深長說:「坐下吃飯,今天你們不需要喝醉,都給你們準備好了,呵呵。」
我有點疑惑的看了紅梅一眼,紅梅羞澀的低著頭,就像小姑娘一樣。
周姐給每人倒了杯紅酒,舉起酒杯微笑著說:「來,為你們,也為我們的快樂乾杯。」
喝乾杯中酒,周姐用手指點了紅梅頭一下說:「還臉紅啊,剛才白和你說了,表個態吧。」
紅梅滿臉通紅,小聲說:「二順,我們可,可以,可以繼續,繼續交往。」說完羞的扭過頭去。
我心裡幾多興奮,幾多猶豫,幾多彷徨,幾多期待。
周姐笑著說:「二順啊,這回你應該高興才對呀,可是費了我好多話呀,唉!我都成了拉皮條的了。」
紅梅羞澀的說:「哎呀!周姐,你太討厭了,不理你了。」順手夾了塊肉放進我的碗裡。
周姐又是一陣大笑。
人就是奇怪的動物,當這種事被挑破後,反而輕鬆了,我們的談話也開始自然了許多,周姐很善談,把一些隱晦的話題輕鬆自然的表達出來,讓我和紅梅姐慢慢的放下思想包袱,逐漸投入這種交流中。
周姐平靜的說:「人對性的渴望和追求本身沒有對錯之分,比如你們倆,在過去的夫妻生活中,我可以肯定的說,你們的性生活是乏味的,是不和諧的,假如沒有外在因素的影響,你們可能就得還不錯,當一旦有某種外在因素誘惑,你們會覺得過去的性愛太可悲了,會有一種全新的認識。」
紅梅姐反駁說:「我沒覺得有這麼嚴重,我以前也有過高潮的,雖然不多,但是那不代表我不和諧呀,我也不否認,我前夫在做愛時,有過要求口交或者變化體位,我總覺得那樣做太下流,只有嫖娼才會這樣,我當然決絕了。」
我也有點不同意周姐的觀點,認真的說:「我也是那麼認為的,我和前妻的性愛很傳統,我沒覺得她不快樂和不滿足啊,做愛本來就是夫妻間的事,有必要那麼注重性的變化和滿足嗎?」
周姐搖搖頭說:「不能說你們說的不對,以前很多女人一生都沒有過性高潮,照樣生一堆孩子,但是你們不要忘了,隨著生活質量的提高,婦女的社會地位不斷提高,積壓在內心深處的慾望就會慢慢激發,我說過,這需要外在因素的刺激,比如現在的網絡,路邊小攤販賣的黃色光盤,等等,都會讓女人對性觀念發生變化,這種變化如果夫妻不懂及時溝通協調,那麼,不要否認,在某種環境下,出軌就是必然的了,這些只是一方面,還有人們對金錢和權利地位的奢求,也會通過性來獲取,在獲取的過程中,不排除對性會從新認識。」
這套理論從周姐嘴裡說出來,讓我還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我是頭一次和別人,尤其是女人探討性的話題,不覺有些茫然。
紅梅若有所思的聰明困惑。
周姐接著說:
「正是我們傳統的觀點,才讓我們對性行為產生誤區,很多夫妻在一起沒有了激情,性愛乏味,甚至厭惡,反過來,和情人之間的性愛,卻充滿激情,會放縱許多,同時對性快感也主動追尋許多,高潮也就強烈許多,這種感覺有時候會讓人不能自拔,紅梅你就是典型的例子。
二順和你有不同之處,我也知道你和娟子之間的愛情,也不懷疑你們的愛情,但你和娟子是生活所迫,你失去了你愛的娟子,但我客觀的說,你未必失去娟子對你的愛,二順,你們之間是現實生活和理想生活間的矛盾,假如你們生活富足,以你對性愛的觀點,我敢說,一旦有某種誘惑,娟子出軌的機率仍然很大,所以大姐勸你,不要記恨娟子,你也有問題。」
我驚愕了,我沒想過這麼多問題,更沒想過這和性有這麼多關聯,我想反駁,卻無話可說。
紅梅同樣無法反駁,但又不服氣的說:「周姐,我不認為性有那麼重要,愛情才是最重要的。」
周姐說:
「你說的愛情最重要,這很對,我也認同,但你說性不重要,我不認同,愛情是夫妻感情的基礎,也是相互關愛相互理解的基礎。
但是有時候,愛情婚姻和性,是有差別的,你們認為有愛情的婚姻和家庭,如果性不能滿足,時間長了,你覺得愛情和婚姻還會穩固嗎?
最簡單的說吧,就在昨天夜裡,你們倆可是大呼小叫的一個小時啊,我敢負責的說,你們以前從沒有過這樣的高潮,你們說對嗎?」
紅梅的臉通紅,咬著牙似乎在回憶。
我臉也通紅,可不得不承認,那是我最興奮高潮最快樂的一次,雖然喝醉了,有點暈,但那種快感真的是我和娟子從沒有過的。
不等我們說話,周姐又笑著說:「不要否認,也沒必要害羞,更沒必要覺得自己淫蕩,做愛就應該隨心所欲,舉個例子吧,就拿紅梅和劉老闆的小三打架來說吧,你紅梅罵她小婊子,小騷屄,肏她媽的時候,你什麼感覺?」
紅梅紅著臉不解的說:「周姐,那是氣急了罵人的,我可不是那種亂說髒話的人啊,要說感覺嗎?就是罵出來解氣吧。」
周姐接著說:「對呀,罵人罵的越狠,越難聽,心裡越解氣越舒服,這和做愛是一個道理呀,我們都這麼大了,我不客氣的說吧,男女幹那事,文明詞叫做愛,學名叫性交,男性生殖器叫陰莖,女性生殖器叫陰戶。
可不管是市井小人,還是知識份子,你們聽見過他們罵人這樣罵嗎’你個小騷陰戶的,我性交你媽媽的,陰莖性交你一戶的’有嗎?」
我和紅梅都忍不住笑了起來:「沒有,沒聽說過,這是什麼呀?」
我不得不承認,周姐的比喻真是讓人不得不信服。
紅梅不解的笑著說:「周姐,罵人和性愛有啥關係呀,你可太逗了,呵呵。」
周姐看著我們說:「很簡單,罵人越髒的話,越能讓你解氣,讓你發洩,讓你有種過癮的感覺,做愛也是一樣的,你們昨夜叫的那樣淫蕩下流,什麼騷屄,雞巴,肏我屄的亂叫,你們不覺得和以前做愛不同嗎?不覺得你們更加興奮刺激,身體反應更強烈嗎?不覺得你們的高潮更猛烈更銷魂難忘?不覺得你們不是在做愛,是在肏屄嗎?」
這種話居然是從穩重端莊嚴肅的周姐嘴裡說出來,我和紅梅都驚呆了,我不能否認,聽見這幾個字的時候,我的雞巴硬了,心裡有股無名的慾火被點燃了。
紅梅姐羞紅了臉,但我看出她身體微微顫抖幾下,羞澀的說了句:「真難聽!」
周姐笑了,用手指著我們說:「不要裝了,你們聽見肏屄身體已經有反應了,呵呵,要不你們現在脫褲子認證一下啊,呵呵。」
做夢都沒想到過,會和周姐和紅梅探討肏屄的話題,更沒想到周姐會如此直白,我是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周姐笑著說:「好了,二順收拾吧,紅梅和我先洗澡去嘍,呵呵,一會你在洗,走吧紅梅,呵呵。」
收拾碗筷的我,不知道為什麼,興奮的手發抖,心發慌,幾次差點把碗摔地上。聽著衛生間裡『嘩…嘩…』的流水聲和兩個人想嬉笑聲,我的雞巴異常堅硬,心裡充滿渴望。
門開了,紅梅裹著浴巾,快速的跑進臥室。
周姐也裹著浴巾,慢悠悠的邊走邊說:「該你了,浴巾在浴櫃裡。」說完也進來臥室。
我進入衛生間,脫光衣服,打開花灑,溫暖的水流讓我心情舒暢,就得雞巴不聽話的一直堅挺,越洗越硬,硬的有點疼痛,粘稠的液體不斷從馬眼沁出。
擦乾身體,裹好浴巾,不得不用手按著支起的大包,走出衛生間。
臥室的門是開著的,裡面周姐正在給坐在梳妝台前的紅梅吹頭髮,頭也沒回就說:「進來吧,傻站在外面幹嘛呀,過來幫我們吃頭髮,真不懂事。」
我紅著臉進入周姐的臥室,裡面很乾淨,一張大床,一個衣櫃,柔和的燈光映襯出兩個女人成熟性感的光暈,我有點不好意思的站在周姐身後,不知道該怎麼做。
周姐挨著紅梅坐下說:「幫我們吹頭髮,快點呀,笨蛋。」
我拿著電吹風,開始給紅梅和周姐輪流吹頭髮,陣陣髮香讓我呼吸有點急促。
鏡子中的紅梅嬌羞可愛,周姐微笑不語,不經意的用手臂碰了我支起的大包一下,周姐「嗤…嗤…」的一陣大笑,我的臉更紅了。
總算是吹乾了兩個人的頭髮,紅梅羞紅著臉,坐進大床裡面,靠在床頭,溫柔的眼睛充滿渴望的看著我,周姐笑著起來,在床頭櫃前彎下腰不知道拿什麼。
就在周姐彎腰的瞬間,我看見了周姐露出了大白屁股,一抹黑影閃過,那是周姐濃郁的陰毛,一條肉縫微微張開,散發出淫靡的氣息。
我喉結抖動幾下,胯下的雞巴不由得撬動幾下,差點從浴巾裡冒出來,趕緊用手摀住。
周姐直起腰,拿出兩樣東西說:「紅梅,你是用藥還是用套,這都有!」
紅梅開始羞的不敢抬頭,我也覺得好害羞。
紅梅突然瞪著周姐,指著周姐壞壞的說:「哈哈,你怎麼有這東西,快坦白。」
周姐愣了一下,慢慢轉過身,挨著紅梅坐在床上分開的腿對著我,裡面的春光被我盡收眼底。
周姐坦然的說:「二順還不上來摟著紅梅,我給你們說說我吧。」
我爬上床,挨著紅梅坐下,伸出手臂,不自然的摟過紅梅的香肩,紅梅微微顫抖一下,輕柔的靠進我的懷裡,臉紅的嬌羞可愛。
周姐沉思一會說:
「在你們眼裡,我一定是一個端莊穩重保守的女人吧,我是的,這點沒錯,在我愛人出國以前,我就是這樣的人,說出來不怕你們笑話!
兩年前我知道愛人在國外有女人的時候,真是差點氣死了,整天無精打采的,我怨天怨地的折磨自己,痛恨丈夫的不忠,看著他一次次來信說如何愛我,我感覺是對我的羞辱,想過離婚,後來他來信也打電話,教導我找個情人,說什麼我們都有性需要。
唉!當時覺得他太卑鄙太虛偽了,一次次怒罵他,可是他在電話裡挑逗的語言,真的讓我興奮激動。
有一次我見到了以前的一個同學,也是我的初戀男友,可能是出於對丈夫的報復心裡,或許也要生理需求的關係吧,我和他做了,那次我高潮了三次。
過後我告訴我愛人了,本想氣死他,沒想到,換來的鼓勵和甜言蜜語,說來懺愧呀,沒幾天,我女兒給我寫了封信,呵呵,裡面就是我給你們講的。
她介紹了加拿大對性的觀念,告訴我她爸爸的情人很好,也有老公,她老公也知道,還經常邀請他們一起吃飯,勸我把性和愛情區分開,我開始真的不理解,可是慢慢的開始和那個人約會做愛。
去年他要離婚娶我,被我勸導以後就斷了,看我已經對性觀念有了新的認識,需要也變大了,就這樣,我在外面又有了情人,呵呵,你們覺得不可思議吧。」
周姐的一翻話讓我和紅梅都目瞪口呆,怎麼會這樣啊,女兒勸媽媽找情人,老公鼓勵老婆找情人,真的無法理解,又有點莫名的認同。
周姐起來說:「好了,不打擾你們了,不過我覺得你們還是用藥好,又不是胡搞,一夜情可要戴套啊,呵呵,我出去了。」說完扭著大屁股走出臥室,門並沒有關死。
現在的我已經無法分辨是非了,慾火已經點燃了,興奮激動的扒開紅梅身上的浴巾,一口叼住高高突起的乳頭,用力的吮吸,手不安分在紅梅身上遊走,順著小腹,在濃密的陰毛下,按住突起的小豆豆,輕輕的揉,慢慢的撥弄。
紅梅微閉雙眼,嘴裡發出誘人的呻吟聲,每一次揉弄,身體就會顫抖一次,淫水沁出陰道,弄濕了我的手指。
我壓在紅梅身上,熱烈的吻在一起,雞巴在洞口輕輕點了幾下,紅梅顫抖的張開雙腿,我屁股一沉「噗哧!」一聲,雞巴深深插入紅梅的陰道,同時發出一聲低吟。
這次和上次不同,這是在我們都清醒的情形下進行的,難免有些緊張,每一次抽插,紅梅都發出小聲的「嗯……嗯……」淫蕩的嬌叫聲!
我盡量溫柔,身下嬌柔的紅梅讓我不忍心大力抽插,雞巴被溫暖的包裹著,淫水已經流到我的卵蛋。
溫柔的交合,體貼的愛撫,我感覺好幸福,好溫暖,紅梅輕聲的呻吟,讓我飄飄欲仙。
周姐走了進來,驚的我和紅梅都停下了動作,不知道該如何繼續。
周姐已經扯落身上的浴巾,大奶子晃悠著爬到床上「啪……」的打了我屁股一巴掌說:「笨蛋……忘了你們是在肏屄了,你們肏屄都急死我了,動起來,用力肏她屄,紅梅叫出來,叫啊。」
我被刺激鼓舞的抬起屁股,用力「噗哧……噗哧……」猛插,紅梅呻吟聲變大了,睜開眼睛,露出慾望的火花。
周姐用大奶子摩擦我的後背,興奮的說:「對……就這樣……女人需要用力的肏,現在你們不是談情說愛,是在肏屄,紅梅你叫啊,二順在和你幹嘛呢,叫出來你會更快樂的。」
紅梅咬著牙,眼裡冒著慾火,低沉的淫叫出聲:「嗯……嗯……二順……在……在……嗯……在肏……我屄啊……啊……」
渾身哆嗦著,陰道急劇收縮,雙手死死抓住我的胳膊,高潮讓紅梅的臉色潮紅扭曲。
一陣陣的顫抖,一股股的淫水噴灑在我的龜頭上,我的雞巴堅硬的繼續猛插。
紅梅癱軟的「嗯……嗯……」著,無力的扭動著。
周姐拍了屁股一把興奮的說:「拔出來……」
我戀戀不捨的拔出堅硬的,水淋淋的雞巴,沒想到周姐一口吞進我的雞巴吮吸舔弄,要不是周姐緊握我的雞巴根,我一定會射她嘴裡。
舔弄一會後,周姐趴在床上,撅起大白屁股,淫聲叫道:「來肏……周姐騷屄……周姐要你……大雞巴……肏我……來呀……」
慾火焚燒的我,挺著雞巴,插進周姐屄裡,瘋狂的肏弄。
周姐興奮的狂叫:「啊……啊……舒服……大雞巴肏……肏我屄舒服……啊……啊……紅…紅梅……吃完乳頭……快……二順別停……啊……啊……肏我……啊……我不是周姐……啊,啊……我是婊子……啊……騷屄婊子……肏婊子……啊……啊……二順罵我吧……啊……肏死你的……騷母狗吧……」
我心狂跳,雞巴狂肏,看著眼前撅起的大白屁股,雞巴在屄裡抽插,紅梅在周姐身下吮吸大奶子,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從心底發出的吶喊!
「我肏你媽的……騷屄……啊……啊……肏死你個騷婊子……啊……啊……我要射你屄裡……啊……啊……」
伴隨我猛烈的射精,周姐「媽呀……」一聲渾身顫抖,陰道緊縮,高潮的大聲淫叫:「肏你媽呀……屄給你肏爛了……啊……啊……我的屄……好舒服啊……啊……」
六、娟子請客
激情過後,我們三個人癱倒在大床上,紅梅臉一直紅紅的,幽幽的說:「周姐,我們這是淫亂嗎?」
周姐還在回味高潮的餘韻,微笑著說:「你可以這樣說,但不能這樣理解,你沒丈夫,二順沒老婆,我是老公同意支持的,我們做愛肏屄沒妨礙任何人,快樂的是我們自己,沒有人因為我做愛肏屄而痛苦,你說這算淫亂嗎?」
我和紅梅都無語了,是啊,周姐說的沒錯,我們沒有妨礙任何人,剛才的激情是那麼美妙,高潮是那麼猛烈。
周姐馬上嚴肅的說:「我可告訴你倆,上床我們就是肏屄,越淫蕩越開心,可下床以後,絕不能有任何不尊敬,尤其二順,平時你要是敢有一句髒話,我和紅梅就把你雞巴揪下來,聽見沒有。」
我趕緊回答:「周姐,紅梅姐,我哪敢啊,你們永遠都是我最尊敬的姐姐。」
周姐和紅梅都「嗤…嗤…」的笑了,紅梅主動的說:「摟著你兩個姐姐睡覺吧,傻孩子。」
左擁右抱的摟著兩個姐姐,疲憊的我很快進入了夢鄉。
早上醒來,周姐已經不在了,懷裡的紅梅姐伸了個懶腰,溫柔親了我一口,我摟住紅梅姐,深情的吻在一起,蹬落身上的被子,我的雞巴又一次挺立。
周姐進來給了我屁股一巴掌,掐了紅梅屁股一把,用手指點了雞巴幾下說:「淘氣的小弟弟,可不能縱慾過度呀,快起床吃飯了,倆懶貓。」
我和紅梅不好意思的起來穿上衣服,洗簌好後,和周姐坐在一起吃早點。
不在緊張,一切都變得輕鬆自然,談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我想起哥哥的話,認真的說:「兩位姐姐,我想咱們應該把工作具體分工和責權利明確一下,你們覺得如何啊?」
紅梅認真思考了一會說:「二順說的有道理,這樣吧,我們也算是董事會了,當初周姐拿出積蓄的時候,我就想,如果成功了,就算周姐入股了,失敗了,我慢慢還,二順沒投資,但你不計酬勞,貢獻最大,也應該算入股,周姐是老財務了,具體你說說,我也不太懂。」
周姐沉思一會說:「這確實是需要解決的,今天我也不客氣了,按比例,紅梅應佔百分之七十的股份,我佔百分之三十,這樣,我拿出百分之十給二順,紅梅你看給多少合適吧?」
我趕緊說:「不不,我可沒想過要你們股份,真的,我當初就想幫紅梅姐把工廠搞起來,股份我是不敢要的。」
紅梅想了想說:「不要爭論了,這個工廠,是我們三個人共同打拼的結果,缺少任何一個人,都不會成功,我就決定了,我佔百分之五十五、周姐百分之二十五、二順百分之二十,我是董事長、二順總經理、周姐財務經理,其他人員我們商量後在決定,二順你不要爭論,也不要把這個當成我和周姐的施捨,更不要當成我們和你上床的籌碼。」
我漲紅了臉說:「紅梅姐,我,我二順不是那種人,這股份我不要。」
周姐溫柔的撫摸我的頭髮說:「好孩子,我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我們是信任你,你在拒絕,我們可就真的生氣了。」
紅梅也覺得剛才的話有點過分,溫柔的說:「二順,姐知道你的為人,不然我不會和你繼續上床,好弟弟,姐說話有點過分了,你不答應,姐會難過的。」
我只好答應下來,紅梅高興的說:「好,這樣最好了,過完年我先把協議打出來,我們簽字生效,過了年啊,我們三個真得好好研究一下,下一步發展問題,你過年和我一起過,還是和周姐一起過呀。」說完臉又紅了。
周姐笑著說:「我可不想奪人所愛呀,還是你們一起過吧,呵呵。我紅著臉說:不了,我打算回老家三年沒回去了,我想看看我岳父岳母,雖然我和娟子離婚了,可我不能忘記岳父岳母的恩情,對不起紅梅姐。」
紅梅和周姐注視著我,同時點頭說:「對,好樣的,我們沒看錯人!」
紅梅姐深情的吻了我一下說:「周姐,我們今年的利潤是四百三十萬,去掉投資一百八十萬,按比例你應該拿五十萬,一會讓周姐打你帳號上。」
我趕緊說:「那怎麼行呢,明年還要發展,需要錢的地方多了,我不能要。」
周姐考慮一下說:「二順說的也有道理,這樣,先給你三十萬吧,別在推遲了,唉!我說良心話,我是不缺錢的,我愛人的工資比國內一般的小公司利潤還高,一直想讓我也出去,我是真捨不得這裡,捨不得紅梅,過兩年我還是要走的,我的錢先不動,這樣就基本解決了。」
我感動的差點落淚,周姐對我的影響最大,我也最敬佩周姐了。
告別了紅梅和周姐,我給哥哥打了電話,告訴他我要回老家,哥哥囑咐我說:「二順,回去不要張揚,你就說在我這打工,要低調,記住,打聽好老家那片棚戶區的房價,打電話告訴我,給你岳父岳母問好。」
回來了,三年啦,我不想面對,不想回憶的老家,我回來了,走的時候,背負著空空的行囊,背負著妻離家散的哀傷離去。
今天我回來了,為什麼我的腳步如此的沉重,為什麼我沒有一絲榮歸故里的喜悅,為什麼我的眼角在流淚。
城市多了些高樓大廈,可那生我養我的低矮平房,還在城市中孤單的靜止不動,幽深的小巷還那樣昏暗悠長。
我的家門啊,就在我的眼前,我的手為什麼顫抖,我的心為什麼如此激動,銹跡斑斑的鐵鎖已經無法用原來的鑰匙打開。
我不得不拿起石頭,不忍心的砸開鐵鎖,熟悉的家呀,我本以為早已把你忘記,可現在才明白,這裡是我永遠的愛,永遠的痛。
推開已經破舊的房門,一股發霉的氣味撲面而來,低矮的天棚,佈滿了蜘蛛網,厚厚的灰塵覆蓋著舊時的記憶。
我的淚水無聲的滴落,濺起塵埃,驚的蛐蛐停止了鳴叫,顫抖的手輕輕抹去參雜著淚水的塵埃,破舊的傢俱露出原本的面貌。
痛哭出聲的我,顫抖的輕聲呼喚:『娟子…娟子啊…我好想你…』
這是心靈的呼喚,發自內心的呼喚,然而,回答我的只有撲簌簌滾落的淚滴。
三年了,我以為我已經忘記,可這痛比以前更加強烈。
默默無聲的流淚,默默無聲的打掃每一處塵埃,房間裡的塵埃可以打掃乾淨,我心裡的塵埃卻更加濃厚!
誰能為我蕩滌心中的塵埃呀?周姐還是紅梅姐?
不!不!!都不是,都不是!
新年的鞭炮聲把我拉回現實,我長歎一聲,拿起禮物,邁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