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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满足于现状。

因为这美好的一切,完全是我的红颜知己徐殷柔所赐予的。

记得和殷柔初次相识的时候,是我到她所在的公司应聘,后被分配到销售部门与她成为同事。

当时,她是双十年华,白白净净的,五官很端正。

听说她已经嫁为人妇了,所以我没特别对她注意,只是见面时互相打个招呼,偶尔在闲暇时聊上几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

那年夏天,我和殷柔一起到香港会议展览中心处理公司的展出摊位。

因为和她很接近。

我开始留意到她的身体,皮肤雪白细嫩,迷人丹凤眼勾人魂魄,纤细的腰肢,修长的美腿及浑圆的翘殿很是惹人喜爱。

我有意无意碰到时,软绵绵的使人砰然心动……下午叁点多钟,公司另外有人来接替我们,殷柔对我说道:

“去饮下午茶好吗?”

我笑道:

“好哇!你带路,我请!”

殷柔带我到湾仔一间情调优雅的餐厅。

那里灯光柔和,醉人音乐悠悠绕耳。

起初我和她对面而坐。

后来,她拿菜单和我一起看的时候,就坐在一起了“殷柔,你的手真美!”

我不禁脱口地称赞道,她望着我笑道:

“可是样子很丑,是不是呢?”

“当然不是啦!你那么漂亮,所有的男人都会为你倾心,被你着迷啦!”

“这样说来,你不讨厌我!”

“何不讨厌,直情很喜欢哩!如果你还没有嫁人,我一定会努力追求你,可惜太迟了,我现在已经没了机会呀!”

“并不太迟呀!如果你真的有诚意,现在就跟我回家吧!”

“跟你回家?”

我奇怪地问道:

“你这话是甚么意思呢?”

“什么意思你去了就知道嘛!怎么啦!你怕我设置个陷井来害你吗?”

“不是这个意思,我又没得罪你,你怎会害我呢?你一定是想介绍你先生和我认识吧!我当然是恭敬不如从令啦!”

我叫来侍应付帐,殷柔打了一个电话后,就和我一起离开了餐厅。

带着我到她家去。

原来殷柔就住在湾仔,步行走了一会儿,已经走到她的家门口。

她开了门,把我让到屋内。

这是一套两房两厅房,装修也比较豪华。

殷柔指着客厅里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一个男人向我说道:

“他就是我老公季朋,然后又介绍我,这是我跟你说的同事曾坤,你们先聊吧!我先失陪一会儿”,说着进了房间。

我在沙发上坐下来,季先生把轮椅推到我身边,低声说道:

“我太太还没有向你说清楚邀请你来的原因吧!”

我摇了摇头。

季先生说道:

“我和殷柔结婚还不到一个礼拜,就因为交通事故搞成这个样子了。我很爱殷柔,但是又不能尽男人的责任。殷柔是个好女孩,我不忍心她这样过一辈子。所以我要她物像你这样诚实可靠的男性朋友,带家里。我希望你也爱她,和她做爱。代替我让她得到妻子应该得到的欢乐”。

我双颊发烧,急忙说道:

“这怎么可以呢?”

“我太太起初也不愿意,后来我提出这样的方法也许可以刺激我的性机能,看看能否恢复。她才答应了。所以你就帮帮我吧!如果你拒绝的话,我和殷柔都会很失望的。”

季先生说着,又对着殷柔刚才进去的房间大声说道:

“阿柔,你快点出来呀!”

季先生话刚落音,房门打开了。

殷柔一丝不挂地走出来。

我的眼前一亮,原来殷柔赤身裸体的时候是那样动人。

她不但生就一张讨人欢喜的面孔,而且拥有一副匀称的身材。

那酥胸上羊脂白玉般的乳房,玉腿及藕臂上白晰细嫩的皮肉。

无一不在对我产生着强烈的吸引力。

我眼定定地瞪着殷柔小腹下那一道裂缝。

那里一根阴毛也没有,白雪雪光脱脱,有一道粉红的肉缝。

虽然是已婚成年人的阴户,却宛如少女似的。

我正全神贯注于殷柔那光洁无毛的阴户,耳边传来季先生的话音:

“我太太很美吧!她还没生育过,小肉洞很紧你不必顾忌我啦!尽管放心地玩吧!”

殷柔也移步渐近我的身旁,牵起我的双手,放到她的乳房上。

我顿时觉得手心接触着两大团细腻的软肉。

我情不自禁地轻轻抚摸着那酥软的肌肤,并用手指轻轻捏弄着乳峰尖端那两粒红葡萄似的奶头。

胯下的阳具已经把裤子高高地撑起,殷柔轻轻拉开我的裤链,把我粗硬的肉棍儿掏出来。

握在软绵绵的嫩手里,脸上露出喜悦的神彩。

接着她将我的裤钮解开,把我的裤子褪下。

又脱去我的上衣,使我像她一样,浑身上下精赤溜光了。

殷柔把我脱光后,便小鸟依人地偎入我的怀里。

我双手抚摸着她滑美的乳房和光凸凸的阴户。

她也握住我粗硬的大阳具轻轻套弄。

我忍受不住熊熊的欲火,也顾不得她丈夫就在旁边观看,迎面搂住她一丝不挂的肉体,就想把铁一般坚硬的肉棍儿顶进去,殷柔轻声说道:

“这样不行的,我躺在床上让你玩吧!”

说完,殷柔像小鱼儿似的从我怀里滑出去。

向他丈夫招了招手,跑到她房间里的床上仰面躺着两条白嫩的美腿从床沿垂下来。

小腹下光滑的阴阜更加迷人,两瓣雪白细嫩的肉唇凸突地隆起着,紧紧包裹着粉红的小阴唇。

我再也忍不住冲动,追进她房间里,扑到她身上,双手捉住她的奶儿,筋肉怒张的龟头往她玉腿的隙缝乱撞。

心急地想把粗硬的大阳具插入她那迷人的洞眼,但却不得其门而入。

殷柔嫣然一笑,慢慢地分开双腿并高高地举起来。

我见到她的阴唇微张,夹着嫣红的阴蒂,宛若玉蚌含珠般的美妙。

殷柔媚笑地吩咐我捉住她的脚儿,把她的双腿扶着,玉指纤纤像夹香烟似的把我的阳具导向她的肉缝,使我的龟头触到她的阴道口。

我缓缓地把龟头向她湿润的肉洞里挤入。

进去一个龟头之后,殷柔把捏着我肉棍儿的手放开,让我把粗硬的大阳具整条送入她紧窄的阴道里。

我终于进入了殷柔的肉体,我俯下去,使我的胸部贴在她温香绵软的双乳,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殷柔也像久旱逢甘一般把我搂抱。

我感激地望望殷柔,同时发现她的丈夫也进了房间。

正坐在轮椅上认真地观看着我那粗硬的大阳具插入他妻子的阴道中。

见我回头望见他,便立即点头和我打了个招呼。

并说道:

“不要停下来,继续玩啦!我太太好久没能得到这样的抚慰了,你替我玩她个痛快吧!”

可是,我在季先生的眼皮底下奸他的妻子,突然感到很不自然。

粗硬的大阳具也突然软小了,我惭愧地把肉虫从殷柔的阴道里退出来,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季先生见了,却笑道:

“你不要紧张呀!是我主动要求你和我太太造爱的嘛!”

但是我的小弟弟却不争气,殷柔用儿轻轻抚弄,都抬不起头来。

季先生又说道:

“老婆,他太紧张了,看来你要用绝技了,用你小嘴吮吮他那里才行啦!”

殷柔听了她老公的话,果然从床上爬起身,跪在我脚下。

张开小嘴,把我的阳具衔入嘴里吮吸。

她一会儿吞吞吐吐,一会儿用舌头绕卷龟头。

我的阳具迅速在她的小嘴膨涨发大,她的嘴里能容纳下我的龟头。

她用力啜吮几下,就把我的阳具吐出来,重新躺到床上,把嫩白的大腿高高举起。

我赶快进前一步,把粗硬的大阳具往她光洁无毛的肉洞挤进去。

我没有再看季先生,把肉棒朝湿润的小肉洞深入浅出不停抽送…我望着殷柔,她也秋波闪闪地望着我媚笑。

在她小腹下被我插入的地方,见到那光洁无毛的阴户被我的阳具顶得凹进去,像蚌一样紧紧地夹住了我的肉棍儿。

我尝试把阳具向外拔到留下一个龟头在里面,又见我的肉棍儿把殷柔那肉洞里嫣红的嫩肉也带了一些出来。

我重复着这一动作,殷柔的肉洞渐渐分泌出许多阴水。

使我的抽送逐渐流畅。

我开始加速地频频地抽送。

殷柔也很快就进入欲仙欲死的状态。

她脸红耳热。

小嘴里哼叫着声浪语。

季先生在旁边见了,就说道:

“我太太已经好兴奋了,她终于又可以享受性交的乐趣啦!你用精液浇灌她吧!让她得到滋润吧!”

我本来就已经箭在弦上,是不敢贸贸然在殷柔的肉体内射精。

此时被她丈夫在旁边一鼓励,便肆无忌惮地发炮了。

龟头深深地钻入殷柔阴道的底部,突突地喷入大量精液。

乐得她紧地把我搂抱,忍不住高声浪叫道:

“太舒服,爽死了”!我也顿时觉得非常满足。

良久,殷柔才把双臂放松,我把阳具从她的阴道里抽出。

低头一看。

殷柔那可爱的阴道口被我灌满了白的浆液。

而且不停的还在抽搐…季先生很满意地望着如痴如醉、懒洋洋摊在床上的爱妻,他靠过去,用手爱抚着她的乳房、大腿和流着精液阴户。

过后季先生热情地留我吃饭,但是我因为事前和朋友有约会,进洗手间略略冲洗后,就告辞离开了。

第二天上班后,殷柔与我一如平时般的打过招呼,便回自己的位置做手头工作。

她没对我有什么举动,我对她可特别注意。

她的一举一动尽入我的眼。她身上所的衣服在我眼睛里仿佛完全透明了。

我脑海里的殷柔,是赤裸地坐在写字台前面,昨晚所见到她坚挺乳房和浑圆的翘臀,以及那一双修长细嫩的玉腿。

此刻再度重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整个上午不能集中精神做事,不时地回想起昨天和殷柔交欢的状况。

特别是我的阳具被她光洁无毛的阴户吞入时的奇景。

直到中午饭的时候,殷柔打电话告诉我,她下午要带老公去医院做全面检查,约后天晚上再到她家去,我才镇定下来,收拾自己的情绪,赶做我的工作。

晚饭后我应邀来到季家,殷柔穿着睡衣替我开门。

我宽衣后进浴室冲洗,殷柔也脱光了衣服进来凑热闹。

她告诉我道:

“今晚我老公也要参加玩叁人游戏,我用嘴舔吮我老公那硬不起来的阳具,而你就从后面玩我。好不好?”

我回答道:

“你丈夫实在太不幸了,我们应该尽量促使他恢复性方面的机能。”

我俩光着身子一起来到卧室。

见殷柔的老公已经在床上了。

她帮助老公在床上横躺,然后伏在他的双腿中间,张开小嘴晗住他那条软软的阳具。

季先生虽然双腿不能动弹,但表面上看来和常人还是一样的。

他指着殷柔高高昂起的白屁股笑着对我说道:

“啊坤也来玩呀!都已经是熟人了,不必客气了”。

于是我上前跪在殷柔的后面,把硬梆梆的肉棍儿塞入她的阴户里抽送。

殷柔的阴道很快滋润了,我抽送时发出啪啦、卜滋的声响。

晗在殷柔嘴里的,她老公那软软的阳具却始终没有起。

不过殷柔丈夫见到她被我奸得欲仙欲死样子,并她的肉体里注射精液,就会心满意足的。

从此以后,我便成为她家的常客。

但我每次都是在和殷柔性交完休息一会儿就走,并没有在她家过夜。

这样的关系维持了将近一年。

季先生不幸因为迸发症而去世,临终时特别在殷柔面前交代我要和殷柔结为正式夫妇。

办完一切丧事之后,我诚恳向殷柔求婚。

而殷柔却不愿意做我的妻子,只是要求我和她住在一起。

同居之后,我俩把殷柔继承的遗产和我的积蓄投资于地产代理。

恰逢时运,发展得非常迅速。

事业是成功了。

遗憾的是不知什么原因,殷柔对性的方面逐渐冷感起来。

以前在季先生面前做爱的时候,她倒是非常豪放,花样百出地主动摆出各种姿势让我玩她。

可现在经常都是懒洋洋地躺着任我压在她身上抽送。

虽然没拒绝我的需求,但想她主动向我求欢就实在太难了。

有一次我尝试一个星期没有玩她,看她会不会邀我做爱。

结果她完全无动于衷。

后来还是我主动去想办法挑逗她。

有一晚,我努力地把她玩得很兴奋后,仍把肉棍儿留在她阴道里。

温柔地问她道:

“阿柔,你为什么不像以前那样喜欢性交呢?”

殷柔说:

“以前我主要是想刺激阿朋,希望他可以得到痊愈。我从大陆偷渡过来,是季朋把我从黑帮手中买出来,娶我并安排我工作,他对我的恩德永世难忘,现在有时我没心思玩,但你有需要时,我不是也给你吗?”

我逐渐发现,原来殷柔的冷感其实有两个原因,其一是经医生检查后,证实她是不育的,所以她没答应我的求婚。

另一个原因是她的性欲特别容易到达高潮。

满足一过,自然不会再热情主动了。

过了不久,殷柔的妹妹徐湘芸从大陆申请来香港。

因为没有其它亲人,所以就栖身在我家。

湘芸今年才21岁。

身材和样子比殷柔还要漂亮。

而且做家务手脚很勤快。

她当我是殷柔的丈夫,所以称我为“姐夫”。

有一次,我在殷柔面前赞她妹妹,殷柔笑道:

“你说得我妹妹那么好,不如把她也娶了吧!”

“开玩笑啦!我已经有你了,怎么可以再娶她呢?”

“我是说真的呀!要我妹妹也喜欢你,我倒是不在意我们家里多一个女人呀,况且她是我的妹妹,你是我喜欢的人。她嫁给你,可算嫁个可靠的人,你娶了她,起码好过以后因为我服侍不周而导至你去外面拈花惹草嘛!还有,她可能会帮你生孩子哩!”

“不要说笑啦!我什么时候有去拈花惹草呢?”

“防范胜于未然嘛!再说,有多一个女人陪你,就不需我在没心情的时候也要陪你玩呀!”

殷柔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不信你有这个度量,不跟你胡闹了!”

“你等着吧!我会要叫湘芸勾引你!”

说完用温柔期待的眼神看着我。

我也很激动迷惑说:

“你算了吧!湘芸是正经女孩子,那会主动勾引我呢?”

“哎呀!你这是说我不正经了!好哇!我现在就要豪放一下,你躺好,我今晚要把你个痛快的!”

殷柔说完,就爬起来,骑在我身上,纤纤的手儿扶着我那粗硬的大阳具,把龟头对准着阴道口,一下子套了进去。

然后一上一下地套弄着,我笑道:

“你今天怎么了,怎么这样热情呢?”

“一想起你和湘芸的事,我就兴奋了。要是能让我看见你和湘芸在玩,我会更加激情!咱俩过去玩的时候,有季朋在旁边看,不也很刺激吗?现在我觉得,如果湘芸也加入玩叁人游戏,一定很有趣啦!不过看样子你是没有胆了,还是由我来促成吧!”

殷柔说罢,像一个女骑士一样在我身上策骑,直至把我的精液吸进她的肉体里,才安静地在我身边睡下了。

两天后,殷柔与公司组成的旅行团到韩国旅游去了。

我下班到家时,只有湘芸在家。

她穿着睡衣,正在厨房忙着。

一见我回来,便亲切地说道:

“姐夫,你回来啦!姐姐临走的时候,叫我来照顾你的起居。我已经放好水,你冲凉后就可以开饭”。

平时,我每次回家时总是脱光了衣服进浴室冲凉入,然后才出来换上睡衣。

今天因为只有湘芸在家,反而觉得不很方便。

我穿着短裤进浴室冲完凉,才发现没有把睡衣带进浴室。

我匆匆地围上浴巾想回睡房换上睡衣,却见到湘芸双手捧着我的睡衣从房间里走出来。

我双手去接,不料在手忙脚乱的时候,浴巾跌下。

于是我便完全裸体地暴露在湘芸的眼前。

我匆忙走进房里,迅速地穿上睡衣。

一会儿,我从房间里走出来,湘芸已经准备好一桌饭菜在饭厅。

她做的菜非常美味。

我望着她俏丽的笑脸称赞地说道:

“阿芸,真想不到你年纪不大,竟有怎么好的厨艺。那一个男人娶着你,真是有福!”

阿芸娇羞道:

“不见得吧!姐姐曾经把我推荐给一个结过婚的男人,人家还不肯要呢”。

“一定是那个男人有眼不识金镶玉,真是傻透了”,我并不知殷柔所推荐的男人就是我。

顾低着头吃饭。

阿芸嘻笑道:

“我看也是,说不定是个脑残的吃货”。

晚饭后,我坐在客厅看电视。

湘芸收拾碗碟。

我见到她穿着半长短的睡衣裤,手臂和双腿的大部份都暴露在外面。

她的皮肉白晰细嫩,纤手和肉脚俱属于小巧玲珑型。

她没有带胸围,两个丰满的乳房把上衣高高撑起,纤薄的睡衣虽然遮蔽了她的姣好身段,却又若隐若现地透出她浑圆的臀部和窄窄的细腰。

披肩的秀发衬着她鹅蛋俏脸,更加添几分娇媚。

正当我仔细地欣赏着湘芸如花似玉的容貌,她忽然对我望过来,见到我出神地凝望着她,便嫣然一笑,捧着碗碟飘进厨房去了。

湘芸做完厨房的整理,走进洗手间一会儿。

出来的时候,好象梳洗过了,白里泛红肌肤发出淡淡的幽香,显得分外迷人。

我招呼她坐下来看电视,她便大方地坐在我的身旁。

我望着她那动人的模样,便没心情看电视了。

湘芸也发觉我迷迷地盯着她,但是她并没有躲避我,反而笑着对我说道:

“姐夫,你今天好象特别注意我,是不是因为姐姐不在,你就敢亲近我啊”?我笑道:

“阿玉,以前我没有留意你,因为你是我的小姨,今晚和你单独在一起,自然对你特别注意,仔细看来,你的确很美!”

“那么你除了喜欢姐姐之外,是不是也喜欢我呢?”

“当然喜欢你啦!何况你现在又是来照顾我的起居饮食,不知怎么谢你才好!”

“真的吗?看来你不傻也不脑残啊!”

湘芸说着,竟撒娇地依偎在我的身边。

我被湘芸的举动搞得不知如何是好,她却娇羞说:

“你刚才说喜欢我,现在为什么不抱住我呢?”

“我是喜欢你,但是…”

“但是什么呀!姐姐已经交代过,她不在的时候,要我顶替她照顾你呀!”

“你姐姐本来也没有怎么照顾我的,连晚饭都是钟点女佣做的嘛!”

“女佣只是煮饭给你吃也没意思。姐姐是要我来陪你,顺便还可以监视你,让你不能到外面找女孩子。”

“真可笑,难道你姐姐不怕我欺侮你吗?”

“姐姐说过,如果你需要,让我你玩的”,湘芸声音越说越小,羞涩地把头钻入我的怀里了。

美人在怀抱,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搂住湘芸的娇躯,把她的脸蛋捧过来美美地一吻。

湘芸粉面通红,也懂得把舌尖伸过来和我接吻…我边吻着她,一边伸手去抚摸她的酥胸。

开始是隔着衣服摸,后来就伸入她衣服里面摸捏她那一对滑美而弹手的乳房。

当我戏弄她的乳尖时,她的肉体颤抖,不禁含羞地捉住我正在玩摸她乳房的手。

我把她的手儿牵到我的裤腰,让她伸到里面握住我那粗硬的大阳具。

接着我也去探摸她的阴户。

湘芸没有再伸手来阻止我,而是肉紧地握着我的肉棍儿。

我把手指伸到她的肉缝边,觉得不仅湿润,而且非常柔软。

我记得殷柔曾经提过她妹妹还是处女,便没将手指头插进去,是轻轻地揉着她的大小阴唇和阴蒂,还不时地用中指抚摸她的菊花。

湘芸被摸的不停的扭动着屁股,小手儿把我的肉棍子握得有点儿发痛。

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阿芸,我真想好好地和你玩一场,可惜你还是个处女”。

湘芸羞涩道:

“因为人家非常喜欢你,所以就放心玩吧!”

我把湘芸抱进房里,叁两下手,就把她剥得一丝不挂。

见娇嫩的肌肤洁白细腻,我仔细观察湘芸这一个未经人道的阴户,她的外阴形状和殷柔的基本一样,像馒头样凸起十分诱人。

不同的是,殷柔是光洁无毛,湘芸的小腹下却有一小撮细细的耻毛。

湘芸的大阴唇肥厚,我用手指拨开细嫩的大阴唇,见到了粉红的小阴唇和网状处女膜。

看得我血脉喷张,肉棒怒起。

我匆匆把自己脱得精光,双手捉住湘芸的脚,把她的美腿分开,捏着我粗硬的大阳具,把龟头插进阴道口。

缓缓地向里边挤进去。

可她那里实在太紧了。

湘芸痛得咬着嘴唇,眉头都皱起了,指尖已抓入我的肉里,龟头仍然冲不破她的处女膜。

我暂时停止插入,用指头轻轻地撩拨湘芸的阴蒂,把她弄得玉户流津,肉洞酥麻时。

突然把粗硬的大阳具向她的阴道里扎进去。

湘芸尖叫了一声,我的龟头已经穿破她的处女膜,冲入阴道的深处。

湘芸大叫着好痛啊!身体也抽搐了几下,眼角出现了泪花。

湘芸的阴道比殷柔紧窄而且深长一点。

殷柔因为阴道短,所以我每次和她交媾,她都很容易就达到高潮。

我还未射精,她就液浪汁横溢,大叫我把她顶心顶肺了。

眼下的湘芸却可能是我床上的好对手。

我从书本上知道,这一类的女孩子的最能运用她们紧窄的阴道,如丝袜紧紧地套住男人的阳具。

男人的龟头在腔道里刮磨,很快就会吐进精液了,果然,当我觉察湘芸的疼痛稍减而开始抽送时,我觉得阳具在她的阴道里研磨地特别舒意,龟头一阵阵痒麻传来,我勉强地忍耐着,直到湘芸也兴奋得欲仙欲死时,才把粗硬的大阳具一插到底,往她的小肉洞里灌注了精液。

平静下来了,我没有立即把阳具拔出来。

我抚摸着湘芸的乳房,轻声地对她说道:

“阿芸,刚才一定很痛吧?你第一次被我插进去,如果我不是用力迅速地插入,你会更痛的。下次再和你玩你就不会疼啦!我一定玩得你舒舒服服的。”

“你刚才就已经玩得我好舒服了呀!那时我几乎忘记疼痛了,整个人轻飘飘的,我从来都没有试过这样奇妙的感觉呢!不过,现在又有点儿疼了。”

“我拔出来,让你休息一会儿吧!”

说着,我就把阳具慢慢地从她肉体里抽出来。

见湘芸的阴户已经出现一个肉洞,洞眼边溢着红白混合的浆液。

我把她的玉腿捧到床上,然后在她身边卧下。

湘芸扯了些纸巾,细心替我揩抹了阳具上的精液和她的处女血丝。

又把纸巾捂在她的腿缝。

我把她的娇躯搂入怀里,让她枕着我的臂弯睡下了。

第二天是星期天,睡梦中觉得有人在房间外走动。

睁眼一看,原来是湘芸,她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就起身了。

昨夜和她尽情性交时弄乱的房间,此刻已经整理得有条不紊。

一阵香味传过来,原来早餐也做好了。

我从床上坐起来,湘芸连忙走进来,拿起了衣服就要替我穿上。

我拉着她的手笑着说道:

“我平时自己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就不喜欢穿衣服的。胜在无牵无挂嘛!蛮舒服的,现在家里有你和我,而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秘密了,所以也不用穿衣服啦!”

“那我要不要也脱去衣服呢?”

湘芸像小孩子一样天真烂漫地问“?最好啦!因为我可以随时欣赏你美丽的胴体呀!”

于是湘芸也脱得一丝不挂。

我梳洗之后,湘芸已经在餐桌上摆好了早餐。

我把她抱在怀里用餐。

湘芸用她的嘴儿含着饮料递入我嘴里,又亲手拿食物喂我。

我的双手用来玩摸她身上滑美可爱的肌肤和羊脂白玉般的乳房。

美人在怀中侍奉饮食,在此之前我是不敢想象的。

因为我对通常是例行房事,对殷柔也未敢提出过额外的要求,但是湘芸如温顺的小绵羊般,不用我开口就已经做到了。

我仔细地鉴赏着湘芸一身细皮嫩肉。

把她的玲珑小脚儿握在手里摸玩捏弄。

湘芸的肉脚非常可爱。

虽然殷柔的脚儿也很动人,但湘芸脚儿比她姐姐更加小巧纤细。

她的脚趾很整齐,脚背丰满而且白晰细嫩。

我简直想把她放到嘴里舔吮品赏,顺着湘芸的小腿摸上来,是浑圆白嫩的大腿和屁股。

当我俩吃完早餐之后,不等湘芸收拾完便把她赤裸的娇躯放在餐桌上。

分开她的双腿,仔细地观赏昨晚被我的大阳具插进去开苞的阴户。

拨开粉红的小阴唇,看到一个小小的阴道,昨晚曾经看到的处女膜已经破裂。

我轻轻撩拨湘芸的阴核,她颤声说道:

“哎哟!你又来戏弄人家了”。

“你这里还会疼吗?”

我轻抚着她的阴户问?

“已经不疼了,不过昨晚被你弄过之后,总有点儿异样的感觉。”

“是什么样的感觉呀?”

湘芸红着脸说道:

“我从来没有被插进那个地方,昨天晚上被你突然弄进去的时候,我痛得要死。又不敢哭也不敢叫,只有忍着痛让你玩。后来,我底下痒痒麻麻,就不怎么痛了。你把那肉棍子抽抽插插,我反而全身都酥麻,觉得蛮舒服的。所以,我现在一想起你把我弄得好舒服的时候,底下就会有一种酥酥痒痒的感觉。”

“那你现在想不想我再把肉棍儿插进你阴道里去呢?”

“你坏,不知道!”

湘芸羞红了脸蛋,闭着美目回答。

我分开湘芸的双腿把下半身凑过去。

着她扶着肉棍儿对准了她的小肉洞口,然后缓缓地把龟头挤进去。

这次已经很顺利了。

我问道:

“阿玉,现在还疼不疼呢?”

湘芸含羞地望着我摇了摇头,我便放心地把肉棍儿整条塞进她的阴道里去了。

我一边抽送,一边玩摸着她一对尖挺的乳房,虽然她的乳房没有殷柔那么丰满,但是湘芸的乳房却是十分坚挺,即使在仰卧的时候也仍然高高地隆起着,而且摸捏时非常弹手。

湘芸已经从容不迫地任我粗硬的大阳具在她的阴道横冲直撞。

她的肉洞里分泌出大量的阴水,使我抽送起来非常顺滑。

湘芸被我玩得如痴如醉,可是我仍然没有射精。

于是她向我求饶道:

“哎哟!姐夫,我不行了,我浑身都酥软啦!那里的肉也还很嫩哩!你先放过我吧!晚上我再让你玩吧!”

我停止了抽送,却舍不得把阳具从她的肉体里拔出来。

笑问:

“舒服吗?”

湘芸娇喘着说道:

“舒服死啦!不过你太强了,我被你玩得骨头都快散了”。

接下来的几天中,我白天照常上公司,晚上就和湘芸新婚燕尔般甜蜜在床上。

湘芸很听话地照我的指导,和我玩了“隔山取火”

“观音坐莲”

“汉子推车”等种种花式。

直到殷柔将回来的前一个晚上,湘芸才劝我道:

“姐夫,今晚别再玩我了。明天姐姐就回来,你得留一点儿给她嘛!”

我笑道:

“那东西可是用不完的呀!叫我不玩你?我可忍不住哦!最多是插进去不射精而已。”

湘芸道:

“你真是强人,难怪姐姐要拉我来做挡箭牌了!”

我笑道:

“不是挡箭牌,而是枪套。以后每天晚上,我都要把手枪放到枪套里才睡觉哩!现在你快把枪套打开吧!我要把枪插进去了。”

“真拿你没办法!”

湘芸说着,还是乖乖地把衣服脱得精赤溜光。

小鸟依人地向我投怀送抱……次日,我归家时,殷柔早就回来了。

她已经沐浴后躺在床上睡着了。

湘芸轻声对我说道:

“姐姐旅途太累了,让她睡一睡吧!我已经调好水了,你先去冲凉吧!”

我没惊动殷柔,是脱光了衣服,拉着湘芸悄悄溜进浴室冲凉去了。

我要湘芸帮我冲凉,湘芸道:

“姐姐已经回来了,我不好意思啊!”

我可没理她,几下就把她剥得一丝不挂。

湘芸拿我没办法,好乖乖地替我搽肥皂液。

俩人搂在一起时,我又想把粗硬的大阳具插进她的阴道里,湘芸争扎着不肯让我弄进去。

正在扭扭拧拧的时候,殷柔忽然一丝不挂出现在浴室门口。

湘芸立即像小鱼儿似的从我的怀抱里溜出去。

殷柔把她拉住,笑道:

“小云,不要跑,有我在,他欺侮不了你,你不用怕嘛”。

我笑道:

“就是因为有你在,阿芸才不好意思呀!昨天晚上,她就已经不肯和我玩了说什么要让我留着精力,今天好跟你玩哩!”

殷柔笑着对湘芸道:

“小芸,你大可不必担心,他这方面的能力很强,我就是因为一个人实在应付不了他,才请你来一起分担嘛!”

我拉住殷柔笑道:

“太太,好几天没有和你亲热过了!”

“这几天你还记得我这个太太吗?”

殷柔在厕盆上坐下来,

“每次和湘芸玩的时候都记得啦!因为我会比较你们姐妹俩不同的滋味呀!”

“算你还老实,连这种话都敢说出来。”

殷柔边说边小便。

“那么有没有奖品呢?我希望奖品是你的肉体哩!”

我涎着脸说,伸手就去拉她“,你等我小便完了都行吧!急鬼,就像公狗一样急,我不在家这几天要不是有湘芸顶替,我猜你一定忍不住要偷偷到外边鬼混了。”

殷柔说着,站起来向我投怀送抱,又回头向湘芸招手道:

“小芸,你也过来呀”。

湘芸笑道:

“姐姐,你已经离开好几天了,让姐夫先和你亲热一下吧!”

“不要再叫他姐夫了,现在我俩一起对付他,你过来,让他把我们左拥右抱一下吧!”

殷柔望着我,又说道:

“你一定很想这样的,是不是呀?”

我还没有回答,湘芸已经也把她的娇躯偎入我的怀抱。

我左揽右抱着两位美人儿,心里有说不出的满足。

我捏弄着她们的乳房,殷柔首先闭起眼睛喘气。

我自己的阳具也硬得像要涨暴般的难受。

湘芸像一条鱼儿似的从我怀里滑出来,笑着催促道:

“姐夫,你别顾着摸我们的奶子啦!快玩姐姐吧!”

“小妹,你在旁边看着,不要走开。一会儿我受不住了,你来顶替哟!”

殷柔说着便正面把我搂住,把她那光滑无毛的阴户向我粗硬的大阳具直凑过来。

湘芸不但没有走开,而且弯下腰,把我的龟头导入殷柔湿润的阴道里。

并且打开花洒往我和殷柔的身上淋水。

使我们一边交欢,一边享受细雨淋落的快感。

殷柔饥渴将我紧紧搂住,我觉得她阴道里非常湿滑,估计她的**高潮就将来临。

果然,殷柔高声地呻叫了几声,便手脚冰凉、身软如棉。

湘芸已经把我们身上的水珠擦拭,我抱起殷柔的娇躯走到睡房,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

如果在以前,我不会放弃玩她,会像奸尸一样继续干到射精。

但是今天我可以不必那样了,当我准备再把粗硬的大阳具往殷柔光洁无毛的小肉洞里插入时。

她立即摇头摆手,有气无力道:

“我不行了啊!你去玩湘芸吧”。

这时湘芸还在收拾浴室。

我跑过去一下子把她抱出来,放在殷柔旁边。

接着架起两条雪白细嫩的粉腿,把粗硬的大阳具朝她细毛茸茸的阴道口顶过去。

湘芸连忙扶着龟头,让我的肉棍儿整条进入她的肉体里。

我挺腰收腹频频抽送,湘芸双手抓着床沿,挺着阴户奉迎。

殷柔初时闭着双眸养神,后来听到湘芸娇声呻叫,便座起来观看我和她妹妹盘肠大战。

湘芸被我抽插了两叁百下,小肉洞里液浪汁横溢,脸上也显露了如痴如醉的神态。

她娇喘地说道:

“你还是去玩姐姐吧!你好几天没动过她了呀!”

我把殷柔拉到床沿,然后从湘芸湿淋淋的阴道里抽出粗硬的大阳具,向殷柔光滑的肉洞口插进去。

殷柔欣然地笑纳了,她说道:

“还是妹妹比较有能耐,可以消受你这样狂抽猛插,我真没用,让你玩几下就死了”。

我一边抽送,一边笑道:

“现在我又要叫你欲仙欲死啦!”

这次因为刚才在湘芸的肉体上玩过,所以几乎和殷柔同时到达高潮。

在她最兴奋的时候。

我也把火热的精液喷入她的阴道。

不久,我和湘芸正式结婚了。

我们仨搬到一个幽静的高档住宅。

虽然有叁个房间,但是我们总喜欢挤在一起大被同眠。

白天我去公司,殷柔便出去找太太团打牌。

湘芸比较内向,她除了到街市买菜,就是留在家里把住屋整理得有条不紊、明窗净几。

每天晚上我回到家里,湘芸就已经准备好一桌美味的饭菜。

自从湘芸来了,殷柔就不再像以前那么时冷时热了。

我搜集了一些情影碟,和她们一起观赏。

把两个女人驯练得好象娃荡妇。

现在我仨冲凉之后,就不再穿着累赘的衣服了,反正也没有外人骚扰,所以索性天体无遮地,在屋里活动。

有时她们也穿一些性感的衣来增加挑逗的气氛。

兴致所至,也方便在她们两个之中随便捉一个就地性交。

直到插的她俩求饶我才射精。

当然,最经常的还是玩湘芸,因为她最柔顺。

可以像一团面粉似的,任我搓圆揉扁。

而且,往往在和她交合的时候,就能把殷柔挑逗得向我投怀送抱。

不过,当湘芸生了孩子之后,这种现状就被迫改变了。

湘芸非常疼爱小孩子结果就忽视了我这个大孩子。

我了解她这种伟大的母性,但也是不甘寂寞的,于是便想办法找家庭之外的乐趣。

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殷柔,殷柔非常支持。

她告诉我最近在太太团的朋友中得知在上流社会中有一个集体的性生活会所。

在那里可以得到不寻常的性享受。

当然,收费并不低廉。

而且必须是夫妇或者情侣一起加入,但出于好奇心的驱使,我还是决定带殷柔一起去见见世面。

入会的手续也不简单。

我们根据朋友的介绍,在某银行交了一笔钱。

当天便收到会所寄来一个包裹。

内有一个电话和一个查询的电话号码,我把电话插妥,便依照那个电话号码打出去。

原来是一段电话录音,一把甜美的女孩子声音说道:

“这里是花花世界,本周的节目名称叫做梅花蜜会。会员到场之后抽签安排座位。男女会员均有机会在花芯表演以一位对数位异性造爱。有兴趣参加的可于周末再打电话来报名联络”。

第二天就是星期六了,我在公司打电话去,却听到一些杂音。

开头我觉得好奇怪,后来忽然想起并不是用会所寄来的电话打出去。

好回到家里的时候再用那个特殊的电话打出去。

果然就打通了,接电话的女孩子的十足娃荡女口吻,她接受我报名之后,便把今晚举行活动的时间和专车接送的地址告诉我。

还嗲声嗲气地说道:

“老板今晚一定要来哦!到时留意和你做爱的女孩子,如果脚底下有一颗心型的红痣,那就是我了!相信我一定让你非常兴奋,也希望你把我玩得欲仙欲死哦!”

听到这诱人的电话,使得我浑身血脉沸腾。

吃过了晚饭,便和殷柔出门,截的士到了接送地点。

在那里我们见到殷柔打牌的朋友赵夫妇。

因为我们是首次参加活动,所以一定要跟她一起才可以上车的。

赵太太和殷柔的年纪差不多,生得唇红齿白,模样也算端庄。

她和殷柔小声说,大声笑,不知谈一些什么。

我和赵先生就打了个招呼。

等了不到五分钟,会所的接送车就到了。

上车后,我和殷柔坐到最后排。

见前面不算赵夫妇,已经坐着叁对男女,她们回头和我们打招嘌,看来男仕们都不到四十岁,女士们约摸二三十岁。

三个女士虽非绝美女,却也一副讨人喜欢的样子,车上的玻璃是不透明的,所以并不知向那里驶去。

还不到半个钟的时间,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打开车门的时候,是一个容纳好几部车的停车场。

一下车,就有两位妙龄的少女把我们迎到电梯。

在电梯上,也见不到有第几层楼的标志。

当电梯的门打开时,男女宾客便被分开了。

我和其它男仕们跟着一位女士走过一条窄窄的通道,到达一个更衣室,我在台面的盒子里摸出了一把带有项链的锁匙,仔细一看原来是紫胶柄的锁匙,上面刻有一个“五”字。

我跟其它会员的样子,按照锁匙的颜和号码打开自己的储物柜,也不理年青女侍在场,一个个脱光身上的衣服放入衣柜。

换上一件白的毛巾浴袍。

有的会员一边更衣一边和女侍打情骂俏。

走出更衣室时,女侍给我们每人递来一杯饮料,有人在接饮料时故意伸手去抚摸她的乳房,同时笑着问道:

“是不是春药呢?如果是春药,我喝了忍不住,可就马上要和你在这里玩一场!”

那女士双手都端着饮料,有任他摸捏。

却笑道:

“药倒是春药,不过并不是让你忍不住的春药。而是等一会儿让你们表演时不会出丑的春药,喝了这杯,你们很快就会硬起来,而且不过今晚十二点,都不会软下去哩!”

接着,我们进入了一个迷幻的景界,这是一个圆形的空间。

所有的灯光都是经过反射而透散出来的,所以到处充满了柔和的光线。

圆厅的中间有一个叁层梯级铺着白羊毛地毯舞台。

周围用沙发座位像梅花似的围着五座花瓣形状。

每个花瓣的沙发大约可以坐十个人。

那些沙发的颜全都是黑,沙发所围着花瓣形的地毯也是白的。

但是在彩的射灯照耀下,就显出了红、黄、绿、蓝、紫,等五个颜。

沙发前面摆着放满食物和饮料的茶几。

我依照胶牌的颜坐到紫花瓣的五号座位。

向左右一望,不禁暗暗吃惊。

原来在座的全部是女士,而且连殷柔和赵太太也在场。

而且就坐在我的身旁。

我望了望旁边的花瓣,见蓝花瓣里有八男两女,红花办里竟是九男一女,我正在替那男仕担心。

忽然有一个女侍把那位女士带到我这边。

同时,殷柔也被调位了,她被女侍请到红花瓣。

现在那里除了她以外,其余的人全部是男仕。

赵太太低声向我说道:

“在这里是不可以和自己的太太做爱的,所以殷柔要调过去。今晚,你太太要对付九个男人,够她忙的啦!而你呀!也要应付我和其它八位太太哩!你可得加油啊!”

一会儿。

女侍送来一本像餐厅里的菜谱一样的精装册,打开一看,原来是游戏的指引。

大致上要我以九种不同的花式舆九个女人造爱。

而且已经明文规定那一个号数的女人用什么姿势。

我看完之后,便让她们传阅。

并嘱咐她们自己被安排的花式。

我看看其他花瓣里的人,她们也正围着研究剧本。

又过了一会儿,大厅里响起了动听的音乐。

有一位身穿旗袍的司仪小姐走到舞台中间,用她一把银铃般的声音说道:

“各位会员,今天晚上……”

忽然台下有人嚷道:

“喂!司仪小姐,请你把旗袍脱下来一会儿,让我们先欣赏你的美妙的身材,然后才开始宣布都不迟呀!”

司仪小姐艳然一笑,果然把旗袍脱下来勾在臂弯,让大家清楚地望见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以及细毛茸茸的耻部。

她转了叁百六十度,向周围的观众行过礼,接着宣布第一个节目由红花瓣里的会员表演“九龙戏凤”。

红花瓣里的男仕纷纷脱下白的浴袍,殷柔也勇敢地使自己脱得精赤溜光。

那些男人其中一个托着殷柔的头,两个托着肩膊,两个拉着她的手,两个托着她的臀部和大腿,还有两个握住她的小腿和肉脚。

九个男人合力把殷柔一丝不挂的肉体抬到舞台上。

首先是绕场一周,将殷柔光脱脱的阴户让众人看过清楚。

然后让她站在舞台的中间。

接着,两个男人抬起殷柔雪白细嫩的地大腿向左右分开,另一个男人站在她对面,把粗硬的大阳具对准她两片白嫩的阴唇中间的夹缝插进去。

殷柔的阴户我玩过不计其数,可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她被其它的男人弄进去。

仔细一看,正在玩殷柔的男人正是和我坐同一部车来这里的赵先生。

我不其然地望了身边的赵太太一眼,赵太太也正望着我。

四目相对之下,她有的羞涩地低下头。

我小声地在她耳边说道:

“你先生正在玩我太太哩!”

“那又怎样呢?一会儿我还不是也要让你玩嘛!”

“现在可以先摸摸你的酥胸吗?”

“你最好也摸另一边的马太太吧!”

“我不认识她,如果她生气怎么办呢?”

“傻瓜,如果你摸我不摸她,她不生气才怪哩!”

我舒开两条手臂,分别搭在赵太太和马太太的肩膊上,果然她们都没有反对。

我得寸进尺,就把手从胸口伸入,捉住了她们的乳房。

我望了望马太太,见她只是把娇躯更靠近我一会儿,仍然注视着台上的表演。

这时,台上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地轮流着把她们粗硬的大阳具在殷柔的阴道里抽送约摸十来次。

我心想,殷柔这次可吃不了兜着走啦!不过玩她的男人并没有在她的肉体里射精。

倒是殷柔自己被弄得液浪汁横溢。

每一个男人的阳具从她光滑的肉洞里抽出的时候,都见到她的阴道口闪亮着水渍的光彩……当台上九个男人的阳具都插入过殷柔的肉体后,他们的花式又有了变化,每一个男人轮流仰卧,粗硬的大阳具一柱擎天。

那两个抬着殷柔的男人把她的娇躯扛到躺着的男人上面,让殷柔的阴户套上一柱擎天的肉棍儿。

仰卧的男人们伸出双手托住她一对微微向上翘起的奶儿。

其它的男人也纷纷抚摸她滑美可爱的肌肤……后来,殷柔伏在台上,让男人们轮流跪在她后面把粗硬的大阳具塞入她的阴道里抽送。

我知道殷柔一定很足够了,不过为了遵守游戏规则,她仍然要乖乖地挨插。

好在这一轮之后,红组的表演也结束了。

红组的男仕们抬着殷柔下台后,黄组的表演紧接着开始了。

黄组里是两男八女。

他们分成两部份,每个男人要应付四个女人。

其中有一组中,女士们臀部相向伏在台上,轮流让男人的肉棍儿去抽插她们的阴户。

另外一组四位女士手拉手,把男人围在中央。

男人则把她们逐一搂抱并将粗硬的大阳具插入。

绿组有五男五女,轮到绿组表演时,她们成双成对一丝不挂的登上舞台。

以五种不同的姿势造爱。

她们有的站着、有的坐着、也有的躺着。

有时男性做主动,有时女性作主动,玩了一会儿,又交换伴侣继续做爱,轮到蓝组表演时,每一位女士应付四位男仕。

她们像玩具一样被传来传去,以各种不同的花式造爱。

最后一组轮到我们表演。

我和九位女士在座位上脱光了衣服,她们拥簇着我走上舞台。

我第一次在众目注视之下脱得精赤溜光,显得很不自然。

不过女士们倒很大方,她们一个接一个地向我投怀送抱。

把她们的乳房接触我的身体,也让我抚摸过臀部。

然后按照剧本的安排顺序和我开始表演花式性交。

首先是一号的女士,她仰卧着以最原始的方式,让我压在她上面弄。

当我的阳具插入她毛茸茸的阴户时,她十分兴奋,小肉洞里水津津。

我把她抽送了十下,轮到第二位。

她伏着,昂起白嫩的大屁股。

我跪在她后面弄,第叁位女士和我侧身躺着玩。

第四位是马太太,和我站着做,因为她不够高,我要把她抱起来,才能把粗硬的大阳具插入她的肉体。

她低声在我耳边说道:

“好舒服哟!一会儿自由活动的时候,记得给我吃一餐饱的啦!”

我当然是满口答应了,并让她的双腿垂下,她也让我的阳具抽离她的小肉洞。

接着轮到了赵太太,她躺在一张两尺高的台上举高着双腿让我玩“汉子推车”。

我握住她一对小巧玲珑的脚儿爱不释手,几乎忘记把阳具插进她的阴道。

她轻轻踢了踢。

我才把她的粉腿分开,将粗硬的肉棍儿塞进她的玉洞。

第六位女士也是像赵太太那样躺在台上让我玩,不同的是她的双腿垂下来。

从第七位开始,女士占主动。

我躺到台上,她站在地上表演“床边摇蔗”,最后两位太太都是蹲在我身上,用她们的阴道套弄我的阳具。

所不同的是一个背向我,另一个面向我。

试过了九位女士,觉得她们燕瘦环肥,那销魂的洞眼也各有特。

回到座位后,她们个个意犹未尽,不过表演尚未结束,众人有坐下来观看。

压轴的好戏是会所请来作真人表演的一队叁女九男的组合。

叁个女孩子每人以一对叁,一丝不挂地让男孩子把阳具插入她们的阴道、臀眼和嘴巴里。

她们不停地被插在肉体里的肉棍儿抽送着。

男孩子到了射精的时候,纷纷拔出阳具,白花花的精液射在她们的肚皮、屁股和脸上。

十二位表演嘉宾退入后,司仪上台宣布表演结束,开始自由活动。

于是,会员们开始狂欢了。

我身边的马太太却向我投怀送抱,女士纷纷离开去寻找新的男伴。

她小鸟依人在我的臂弯,情心款款地望着我没有说话。

我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香腮,伸手去抚玩了她的乳房,又摸到她毛茸茸的阴户。

柔声说道:

“这儿是不是想吃肉啦!”

马太太娇声说道:

“你刚才答应过我的呀!”

我笑道:

“你想怎么玩好呢?像刚才那样吗?”

“不要嘛!我想你像刚才弄赵太太时那样子玩我呀!”

马太太撒娇地说道。

于是我把马太太的娇躯放在沙发上,她也乖巧地举高两条雪白的嫩腿,让我捉住小脚儿,把粗硬的大阳具塞进她的肉缝中。

马太太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阴道的腔肉紧紧地包裹着我插在她里边的肉棍儿。

我开始抽送了,马太太显得很陶醉,小肉洞里非常湿滑滋润。

我望望其它会友,也是男男女女搂成一团,以不同的姿势交合着。

我在肉丛中找到殷柔,她正在附近伏着让一个男人从她后面插进去。

我要马太太也摆成这样的姿势让我玩,她立即听话地照做了……这时,有几个下身围着迷你裙的少女出现在肉丛中。

我很快就知道她们的用意。

原来她们手上端着热气腾腾的湿手巾。

在场正在插女人的男士如果射精了,她们就会过去揩抹沾满液浪汁的部位。

大概刚才喝下去的药剂有效时间已经过了,在场的男仕们纷纷在对手的肉体射精。

有的深深地注入阴道,有的把阳具拔出体外,喷得女人的小腹和肚皮都是精液。

受到当时环境的感染,我的阳具也跃跃欲喷。

这时马太太也已被我玩得花容失、手足冰凉,小肉洞液浪汁横溢。

我狂抽猛插了几下,便把阳具尽根插入,畅快地射精。

灼热的精液,把马太太射得打了个冷颤。

她肉紧地把我搂住不放。

我又看看周围,见殷柔和赵太太也已被玩过了,她们正躺在不远的地方稍作歇息。

赵太太的身上被男人喷了许多精液。

殷柔慢慢从男人的身上爬起来,光洁无毛的阴户洋溢着白浆液。

两位女侍把她们清洁完了。

见到我和马太太也完事了,便过来准备帮我们清洁。

我把仍然粗硬的大阳具从马太太的阴道里拔出来,一位年轻女侍用温热的湿毛巾揩拭。

我见她暴露在外面的一对奶儿尖挺可爱,忍不住伸手去摸玩。

那女侍望了我一眼,握住我粗硬的大阳具微笑地说道:

“仍然这么坚硬,你真行!”

“要不要试一试呢?”

我一手捞向她迷你裙下的耻部,笑着问道,

“你那么大,要轻一点才好!”

女侍风情万种地望着我说,

“那当然啦!男人应当怜香惜玉嘛!”

我说着,就把她抱在怀里,同时掀开她的迷你裙。

见那女侍阴毛稀疏,皮肉细嫩。

雪白的肉缝里微微露出小阴唇,女侍稍微挪挪身体,让她的阴户触我的龟头。

我双手捧着她肥嫩的臀部一抱,粗硬的大阳具即时纳入她的阴道里抽插起来……这一夜,我们玩到凌晨两点钟,才由会所的专车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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