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badhot72013/9/30首发春满四合院屈辱的人生(1)我叫张浩然,名字大气,感谢父母给我起的好名字,更感谢父母给我一个好身体,一米8的身高,80公斤健硕的身材。
自学校以来,我的名字总伴随着诸如“帅哥”
“猛男”
“篮球队长”
“班草”之类的称呼,习惯成自然,我天生的也以为我比普通人优越些,父母都是机关干部,从小坐着父亲的奥迪上下课,到现在在叔叔的集团担任分公司总经理。
人生一切算是顺水顺风,特别是我在经历了数些美女后,遇到了今天的妻子,我的宝贝:筱琴。
遇见筱琴是在一次我去朋友的舞蹈馆,朋友叫大飞,是一名专业探戈教练,两年前单干,开了家舞蹈培训班,由于宣传做的好,生意不错,请了几个舞蹈老师。
琴正是其中的一个。
我惊鸿一瞥,惊为天人,瓜子脸上扎着利落的马尾,白皙的肌肤因为出汗而显得有点红晕,长睫毛,大大的眼睛,还有那坚挺的鼻子和完美唇形的嘴唇。
再搭上一米七的身高和常年训练的好身材,那真是多一分则胖,少一分则瘦。
“大飞,你不够意思,这样的极品,你就自己藏着啊,对得起哥们”大飞倒淡定说“兄弟,她也刚来,今天她第一节试教,我这不还来不及通知你嘛”
“少废话,这样的还要试教,直接过了!”
还有,我要报名她的培训班,你帮我安排好“我说道。”
遵命,张少“于是乎,每天下完班,我都按时的来到舞蹈教室,认认真真的跟着筱琴学舞蹈,看着她优雅的舞姿,我觉得我最近没去夜店玩完全值得了。一周后,在我跟大飞的安排下,舞蹈室在下完课之后,一起去KTV唱歌,借此机会,我和筱琴认识,并成为朋友“原来你是大飞哥的朋友啊,我都不知道呢”筱琴说“”恩,是我哥们,我答应他要来学舞蹈,还叫他给我找最好的老师,这才碰见你呢“筱琴被我无意的奉承哄开心了。交谈中我得知,筱琴家算是艺术家庭,父母都是文艺兵,母亲是团级的头衔,得知对方的家庭后,我们不禁更有好感起来,都是体制内的,好交流啊。人生头一次我想到了结婚,26岁的我,该玩的都玩了,处女、小姐、白领、警察、少妇、各种一夜。混混沌沌,今天终于想认真的对待一个女孩。于是后面的日子,我多次单独邀约筱琴,并且表现的翩翩有礼。终于在一次我送她到家门口时候,她问我“浩然,你最近老约我,要干嘛?”
我拿起准备已久的一个小手机挂饰,是KITTY的,不很贵重,但是却是托人从日本带回来的和服KITTY,
“啊,这个好可爱”
“筱琴,这是个小礼物,我只想表达,我借她来告诉你,我想做你心爱的人,如果你愿意接受,你就把她挂在你的手机上吧。”
她接过,回到“我考虑考虑”第二天我看到手机上挂的正是我送她的挂饰,知道,我成功了。
我找女朋友这事,很快通过我父母在我身边的眼线,传到了我父母耳中,别问我怎么会有眼线……我也不知道,总之,我从小身边发生任何大事,我父母总会很快的知道,我父母很高兴的找我谈话:
“然儿啊,这个筱琴呐,我们查过了,那是真的不错,从小就是好学生,没跟人家乱谈恋爱,父母管的也严,而且,说起来我跟她的父亲还算相识,当年我参军的时候,他就是我们的文艺团成员了,记得人还不错,这个女孩你好好把握,这么多年了,你终于找到一个正经女孩,你看爸妈也老了,这个孙子……";:说话的是我妈,她能把你一切该考虑的说尽,但这次我不反感,我决定带筱琴过来见父母。“那我改天约她出来见见面”
“别,这样,你跟她说,哪天啊,我们三个一起到她府上去做客”搞这么大,平时没少摆架子的父母,今天竟然要主动去人家家里做客,我压力山大。
跟筱琴说后,筱琴也答应了,说我父母人真好,她马上跟她爸妈说。
于是那个周末,我们三个正装打扮,坐着母亲大人的奥迪,提上一些据说对方父母很喜欢的东西,还有一个名贵的象牙箫,(她妈吹箫的……别邪恶)去到她家里。
她家在军区的一套院子里,独立门户,门口有两哨兵,她爸妈也很客气,在门口欢迎我们,并且准备的精致的晚餐,
“你们真的太客气的,带礼物做什么,这事啊,小孩子满意就好,特别是老张你,咱们都几十年交情了,你还带东西,这。”
都是些小东西,不过这个我看弟妹可能会喜欢所以特地拿过来,我们都是俗人,哪里会用这东西你说“”我爸递过去那象牙箫,她妈的眼睛一下被吸引住了。
放在口中吹起,丝丝清雅的声音传出,我们都闭气欣赏,
“好箫!”
你们真有心了,我平时不爱其他,箫也收藏了一些,但跟你这把比起来,就差远了,张哥王姐,你们心意我收了,贵公子一表人才,是你们的孩子,肯定错不了。
全盘搞定,主宾皆欢。
甚至在多喝了两白的份上,我们婚期都已经安排好了。
我的爸爸妈妈们啊,你们真着急。
(这集纯属过度,感情铺垫,下面会风格变化较大)屈辱的人生(2)叔叔的阴谋婚礼就订在了重阳节,取义99久久之意。
在香格里拉酒店上百桌的嘉宾好友,见证了我们美好的婚姻。
那天晚上我喝的烂醉,依稀记得,父母的眼泪,还有筱琴白皙的身体,那是我第一次进入她的身体。
我们去了邻国韩国游玩了7天,蜜月里,我们天天做爱,每日不下3次,对于她的身体,我无法自拔。
但当我回到公司的那天早上,有些事情正在发生。
“浩然,你等会去我办公室一下。”
说话的是我叔叔,他平时不管这公司的事情,但有间董事长办公室长期空着。
我有点莫名,难道我不在的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叔叔,今天您怎么过来了。“公司有什么需要您把持的吗?”
对于叔叔我还是很尊敬的,叔叔这个人,从小跟我爸要好,一起去参军,但是退伍后,却自己闯社会,早间开过一家保安公司,黑白两道都混得开,后来认识了一些老板,涉足了,房产,机械设备、甚至军工供应都有份,可以说在A市甚至是本省都是台面人物而且我现在又在他手下做事。
“你看看这份文件是不是你签的?”
我接过一份设备供应合同,《关于XX公司供应XX线高铁特种设备合同书》。
“没错,是哦签的,这属于第二批供货,合同跟上批次一样,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我疑惑道。
“你看这里!”
“PT225”啊!怎么会是PT225,PT225是普通乘坐汽车指标,跟高速铁路的BT225座椅差距非常大,在材质,甚至安装方法上都有着不同,一般使用没问题,但价格上差了3倍。
安全性上也有所不同。
“怎么会这样,那天是小国给我的合同,他说跟之前是一样的,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问问他”小国就是我表弟,叔叔的儿子,全名建国,今年22岁,刚大学毕业,从美国留学回来的他,被安排到公司来做我助理,平时做事清楚,跟我想处的还不错,也是帅小伙一枚。
建国来到办公室我问他:
“这份合同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跟上一份一样吗?怎么标准会变成PT225?”
我有点生气,语气上已经压抑不住了。
”
“哎呦,哥,别这样。”
他平时都叫我经理,今天竟然调皮起来,
“那天不是你说的吗,换成这个PT225,我们一下子省了好几十万吗?还说最近结婚花钱紧,反正这个座椅也看不出来。”
我一听怒道:
“你干嘛诬赖我!我什么时候会为了几十万做这种事情,你给我说清楚。”
建国依旧漫不经心说道:
“很清楚啊,你的手印,你的签名章,这还不够清楚吗?哈哈哈哈……”
“叔叔,这件事我真的是失误,绝对不是有意的,请您相信我,我马上叫人去改正。”
“改正?你知道货已经安上去了,如果再改耽误整体进度怎么办?负责建造的王部长亲自给我说的这事,还说我坑到他头上了,你说我该怎么办,王部长说这事,大概得按贪污国家财产罪,甚至危害公众安全罪来算。”
我一听慌了,我这刚结婚,如果出个这事,那我一辈子全完了,我父母又是老干部,我真的不敢想象。
“你下半辈子可能就要在牢里度过咯,哎……”
“别,叔叔救我,你跟王部长是老朋友,你帮帮忙,给侄子一个机会,好吗,我再不会犯错了。”
叔叔翘着二郎腿,满不在乎,我发现此刻的他竟然如此的陌生。
我看那样子,顿时心一狠,跪了下来,
“叔,帮帮我,看在我爸的份上帮帮侄子一次吧求您了。”
“哈哈哈哈哈哈……”
叔叔狂笑,样子有点癫狂,
“我终于等到这一刻了,我帮你,那谁帮我呢,当年你爸使手段,把我挤掉,自己进了单位,后面又把我的女人抢走,也就是你妈!谁来帮过我!”
真不敢相信,竟然有这样的往事,我却从不知道,这是真的吗?
“现在你也尝尝这个滋味吧。”
我楞住了,原来这一切都是他们父子设计好的套,打我一进公司,就安排好了这一切,就等今天,我还有路吗?
“叔,求你了,我爸的不对,我来还,但我不能坐牢啊,我刚结婚,就当您看在亲戚份上,放我一马,您叫我做什么都可以。”
“做什么都可以,你说的?”
“对,做什么都可以,只要我不用坐牢。”
“好,那你把我鞋子舔干净吧,叫我爷爷。”
这是什么样的要求啊,我叔叔,怎么会如此变态,我眼泪都留了下来。
从小我都是公子哥,旁边不缺小弟谄媚,今天竟然要叫我舔别人的鞋子,可是我还有的选择吗,如果这样能换来我的平安,还有家人的幸福。
我低下头,伸出舌头,忍着恶心,把叔叔的皮鞋一点点的舔干净“爷爷,我舔好了。”
“乖孙子,再帮你爸爸舔。”
叔叔指着建国,我的表弟说道。
死变态,竟然要我叫表弟爸爸。
表弟把脚一伸,
“把鞋脱掉。”
我用手去脱,
“畜生,用你的嘴巴,不许用手,我只好咬掉他的鞋子,再把他的脚舔干净。”
“爸爸,舔的干净吗?”
“乖儿子。”
建国说。
我屈辱的泪水往心里吞,发誓一定要报仇,也逼自己要忍耐,
“爷爷,现在可以帮我这个忙吗?”
“你不会以为舔个脚就了事了吧?天真!这个算是利息,你爸当年抢走月儿的事,我还得好好给你算算,这样,只要你把你老婆让我们父子上一次,这事就这么算了。”
什么,我老婆,筱琴,刚刚跟我结婚的娇妻,要送给这对禽兽父子奸淫!
“不可能,她不可能答应的,有什么冲着我来,不能扯上她,”
“有骨气啊,冲你来,可惜我们对男人不感兴趣,就喜欢,在你面前,干你女人,既然你不愿意,那么法庭见,王部长约我晚上吃饭呢。”
不行,如果真的这样,那我一辈子全毁了,
“你说话算话,就一次,完了之后一切都没有事情”我强自坚强说道。
“放心,只要你乖乖的把筱琴送到我们面前,干一炮,你就会过上好日子的,我保证。”
可惜我没理解他说的“好日子”是什么意思,否则我死也不会做出后面的事情。